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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元素在礼服中的接受美学元素分析

2015-08-01 09:48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一、接受美学产生的历史背景以及思想渊源 
  接受美学又称接受理论或接收研究,产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的德国南部康斯坦茨大学。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来,在国际政治风云的变化的背景下,日益引起人们关注的文学社会功能和社会效果问题已经无法由遵循本文的“独立性”的主张和形式主义理论作出解答。同时,由于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人际间交流研究逐步展开,许多重要的美学家和美学流派开始关注和重视艺术和审美活动中读者的地位和作用问题,文学理论的思维重点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对文学的接受与影响问题的研究上。 
  在六十年代中期以姚斯和伊瑟尔为代表的联邦德国的康斯坦茨学派迅速崛起,确立了以读者为中心的美学理论,实现了文学研究方向的根本转变。在姚斯等人看来,接受美学正是在反对纯本文注意和纯结构语言运动的精神指导下形成的,并根据新的历史主义要求,站出来与唯本文主义争辩。 
  接收美学的理论基础主要是现象学美学和解释学美学。除此以外,它还吸收了布拉格结构主义理论家穆卡洛夫斯基的“空白论”思想,并且从保尔·利科尔的解释学理论、哈贝马斯的交往理论、萨特的《何谓文学》中的恢复读者地位的理论和马克思的“循环模式”理论中汲取营养,从而使接受美学成为文学理论研究中的全新方法论体系。 
  二、道教的历史起源以及道教元素的宗教寓意 
  道教历史悠久,渊源广泛,它不仅源于古代宗教和民间巫术,并且也源于战国至秦汉的神仙传说和方士方术。道教的历史渊源上溯很早,有据可考的酝酿时期是在西汉,正式诞生则是在东汉。《天皇至道太清玉册》说:“古者衣冠,皆黄帝之时衣冠也。自后赵武灵王改为胡服,而中国稍有变者,至隋场帝东巡便为畋猎,尽为胡服。独道士之衣冠尚存,故曰有黄冠之称”。道教之所以被称为“黄冠”源于其黄色的戒衣。道教的戒衣是黄色,大襟,长及腿腕,袖宽二尺四寸以上,袖长随身。在尧舜时期,中国服饰有“玄衣黄裳”之说。《易·坤卦》曾有这样记载“六五,黄裳,元吉。” 
  根据道教服饰的用途,分为法服和常服。道教的之法服,按照其描绘的神仙境界而绣上不同于世俗的尊贵图案。如我们通常所见的高功服,背面一般绣有郁罗箫台、金乌玉兔、仙鹤、祥云、蟠龙等,这些图案代表着三界最尊贵的神明,故高功披上法衣,得神鬼钦服,众灵拱卫,而能通达于天庭。在道教盛行之时,所有的道教法服和仙服都有精美的刺绣工艺。装饰的图案,都是传统的吉祥纹样,尤其是八卦和万字文在道教服装上应用极为广泛。 
  同时,作为道教思想核心的五行同样也可以用色彩来表达和传递。纵观我国传统服饰图案演变史,应用五行色彩最早可以追溯至新时期时代晚期,《尚书·黄樱》中这样写道:“以五彩章施于五色,作服,汝明。”说明这一时期先民们就在五行思想的支配下用染过色的织物制作衣服。具体来说,五行色彩体系即我们目前所采用的色立体中的“青、红、皂、白、黄”,其中青代表木、红代表火、皂代表水、白代表金、黄代表土,这五种颜色被称为正色。 
  三、从接受美学看道教元素在现代礼服中的运用 
  接收美学和接收理论的兴起,不仅强烈冲击了传统文学文本研究,同时被迅速的应用到音乐、建筑、影视等领域中。礼服作为重大场合的正式服装对接收理论的吸收与应用也成为必然的发展趋势。现代社会,由于人们的生活经历、兴趣爱好、社会地位、审美习惯等都表现出很大的差异性,人们对于时尚和美的欣赏也日益多元化。礼服的设计和元素的运用,面对庞大的受众群体,不能以设计者自身为中心,必须转向受众为主体。 
  在第63届戛纳电影节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礼服的范冰冰借一袭龙袍装在红毯惊艳了世界。她的礼服上绣有两条高高跃起的飞龙,拖地的水脚上绣出许多翻滚的波浪仿似满耳波涛汹涌声有“万世升平”之意。在龙纹之间,绣以五彩云纹的吉祥图案寓意祥瑞之兆。龙纹是五千年华夏文明里形成的中华审美模式的必然产物,它的基础产生于阴阳五行和中庸之道,龙纹的形成正是积淀了华夏文化的道教观念。礼服中以大面积明黄色为底色,图形中包含了祥云、波浪、双龙,色彩上运用了道教的五行色彩”青、红、皂、白、黄”,工艺上使用了刺绣,完美的将道教的文化融入其中。在第64届戛纳国际电影节,范冰冰再次以一身红色的仙鹤礼服艳压全场。仙鹤礼服中,有九只形态各异的鹤舞缭绕中,间缀梅兰竹菊四君子绣纹。在中国道教文化中,“九”为最高数,又与“久”谐音,仙鹤象征长寿及富运长久,仙鹤在道教中代表着三界最尊贵的神明之一。在道教中,仙鹤刺绣应用广泛,在道服、仙服和桌围等等服饰用品中,我们都可以看到精美的仙鹤绣品工艺。 
  当然,道教元素在礼服中的运用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范冰冰身着“龙袍”礼服后,引起了很大的争议。首先,在中国,龙代表男性,凤凰才代表的女性。其次,龙袍代表权力,也让大家质疑范冰冰“把野心穿在了身上”。同样,第64届法国戛纳电影节上展示的仙鹤装也未能幸免。有所谓的专家学者跳出来,指认“仙鹤”被法国人视为恶鸟,这个词在法语中更是愚蠢和淫荡的象征。然而事实上,法国人也都喜欢仙鹤,甚至认为如果在梦中见到仙鹤,就预示着会见到亲切的人,并将有幸福的事发生。虽然这两套礼服的呈现略有争议,但是所带来的中国热是我们不容小觑的。只是在接受美学的角度来看,受众的文化差异有时候也是值得我们考虑的。 
  随着近几十年中国国际地位的上升,中国文化的影响力也逐渐增大,越来越多的人热爱和渴望了解中国的文化。道教元素在礼服中的展现正是完成了“从作品中心到读者中心”的逻辑转变,把礼服的接受者提到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即受众在审美过程中的能动作用,这样才使得礼服本身的意义和艺术效果能够具体的体现出来。 
  【参考文献】 
  [1]姚斯.审美经验与文学解释学“序言”[M].麦纳苏泰大学出版社,1982 
  [2]胡经之、王岳川.文艺美学方法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 
  [3]田诚阳.道教的服饰[J].中国道教,1994(03) 
  [4]黄寿祺、张善文.周易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5]马以鑫.接受美学新论[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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