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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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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研究论文

1949年:《荷泽神会禅师(668—760)语录》,收入《法兰西远东学院丛刊》第31卷,河内1949年版,共X+120页;巴黎法兰西远东学院1974年再版。1956年:《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收入《法兰西远东学院丛刊》第39卷,西贡1956年版,共ⅩⅥ+332页,10幅图版;巴黎法兰西远东学院1977年再版。中译本,耿升译,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英译本正在付印中。1959年:《蒙古入主中原前夕中国中原的日常生活》,巴黎,哈切特(Hachette)出版社1959年版,288页;1978和1990年由同一出版社再版。英译本,伦敦阿兰和昂温出版社1962年版,美国斯坦福大学1977年再版;匈牙利文译本,贡多拉,布达佩斯1980年版;中译本,中国文化大学,台北1982年版;意大利文译本,里佐利大学丛书,米兰1983年版;日译本,东京1990年版;中文新译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1964年:《前帝国时代的古代中国》,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64年版,现已5次再版。日译本,波兰文译本、英译本、意大利文译本均已出版。1970年:《巴黎国立图书馆所藏伯希和敦煌汉文写本目录》第1卷(与吴其昱先生合作)。巴黎,辛格—波利尼亚克(Singer-Polignac)基金会1970年版,共408页。1972年:《中国社会史》,收入《世界之命运》丛书,巴黎,阿尔芒—科兰(Arman Colin)出版社1972年版,共766页和36幅插图;由同一出版社于1980年出版了修订第2版,共700页;同一出版社1990年出版了增订第3版,共700页。意大利文译本,埃诺迪译,都灵1978年版;德译本,安塞尔·韦拉克译,法兰克福1979年版;英译本,剑桥大学出版社1982年版,1982、1983和1985年再版本;罗马尼亚文译本,麦里丹娜译,布加勒斯特1985年版;朝鲜文本,汉城1985年版;西班牙译本,巴塞罗那1991年版;中译本,耿升译,江苏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英文再版本正在付印中。1982年:《中国和基督教》,收入《历史文库》,巴黎,加利玛尔出版社1982年版,共342页;1991年同一出版社再版本加入了一个副标题:《第一次冲突》。德译本,阿尔特米斯译,苏黎世和慕尼黑1984年版;意大利文译本,马里埃蒂译,卡萨列蒙菲拉托1984年版;英译本,剑桥大学出版社和人文科学会馆出版社,剑桥—巴黎1985年版;西班牙文译本,经济文化基金会,墨西哥1989年版;中译本(耿升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日译本正在印制中。1991年:《唐甑的<潜书>》,译自中文,由谢和耐作序和注释。巴黎加利玛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版,收入《东方知识》丛书,1991年版,共346页。1994年:《中国的智慧,社会与心理》,收入《历史文库》,巴黎,加利玛尔出版社1994年版,共398页。 1951年:《神会禅师传,禅宗史研究》,载《亚细亚学报》第239卷,1951年,第29—68页。1952年:《中国古代的行为》,载《经济、社会、文明年鉴》第7年,第1期,1952年1—3月,第31—38页。1954年:《神会语录补编》,载《法兰西远东学院学报》第44卷,第2期,1954年,第453—466页。1955年a*:《沩山灵祜大师遗迹》,载《法兰西远东学院学报》第45卷,第1期,1955年,第65—70页。1955年b:《中国的经济和人的活动》,载《评论界》杂志第103期,1955年12月,第1092—1102页。1956年:《宋代城市中的商贾与工匠》,载《中国宋代的艺术》,巴黎,塞尔努斯基(Cernuschi)博物馆1956年版,第10—11页。1957年a:《从敦煌卖契(9—10世纪)看中国的专卖制度》,载《通报》第45卷,第4—5期,1957(1958)年,第295—391页。1957年b:《汉文中的颜色表述》,载由I·梅耶松(Meyerson)主编的《颜色问题》,巴黎,国民教育刊物出版与发行处1957年版(高等研究实验学院第6系《综合丛书》,第295—299页)。1959年a:《唐代的经济和社会》,载由戴密微主编的《中国的面貌》第1卷,巴黎大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81—85页(吉美博物馆丛刊,可供出售类图书第63卷)。1959年b:《唐代的中国在亚洲的影响》,载戴密微主编的《中国的面貌》第1卷,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85—89页(吉美博物馆丛刊,可供出售类图书第63卷)。1959年c*:《中国的文字记载与历史》,载《心理学学报》第1卷,1959年1—3月,第31—40页。1960年a*:《中国5—10世纪的佛教徒中的火焚自杀》,载《汉学研究所论丛》第2卷,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60年版(《汉学研究所文库》第14卷),第527—558页。1960年b:《中国的铁器时代》,载《人文》杂志第1卷,第1期,1960年,第68—76页。1962年:《远东的历史》,载《历史学报》第3期,1962年,第107—118页。1963年*:《中国文字的形态及其心理功能》,载由郭恩(M.Cohen)主编的《各民族的文字和心理》,巴黎,阿尔芒—科兰出版社1963年版,第29—44页。1964年:《中国和朝鲜于公元前5—3世纪的思想演变》,与韦尔南(J.-P.Vernant)合作,载《纪尧姆·布岱学会会刊》第4套,1964年,第3期,第308—314页。后转载于韦尔南的著作集:《古代希腊的神话和社会》,巴黎,马伯乐(Maspero)出版社1974年版;巴黎,新发现出版社1988年再版,第81—91页。1966年:《敦煌写本中的租骆驼旅行契》,载《为戴密微先生祝寿的汉学研究论文集》,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66年版(《汉学研究所文库》第20卷),第41—51页。1969年a:《中国车辆小考》,载由韦尔南主编的《古代希腊的战争问题》,海牙木冬出版社1969年版,第309—312页。1969年b*:《伊斯兰教鼎盛时期的中国城市考证》,载由胡拉尼(A.H.Hourani)和斯泰恩(S.M.Stern)主编的《伊斯兰城市》,牛津大学卡西雷书店1969年版,第77—85页。1970年a:为《中国佛教》和《中国》(1840年之前)而写的条目,载《世界百科全书》,巴黎,世界百科全书出版社1970年版(1989年版本的第4卷第399—403页和第5卷第510—532页)。1970年b:《中国的第2次“文艺复兴”》,载纪念奥德里古尔(A.G.Haudricourt)主编的《语言、技术、自然和社会文集》,巴黎,克林西克(Klincksieck)出版社1971年版,第33—36页。1972年:《论17和18世纪的中欧交流》,载《亚洲学报,东方文化研究所所刊》(东京)第23卷,1972年,第78—92页。日译文载《东方学报》第44卷,1972年,第1—21页。1973年a*:《利玛窦的归化政策和1600年左右中国文化生活的演变》,载《宗教社会学档案》第36卷,1973年,第71—89页。中译文载《国外中国学研究译丛》,西宁1986年版,第281—297页;《明清间入华耶稣会士和中西文化交流》,成都巴蜀书社1993年版,第91—122页。1973年b:《中国文明中的占卜术和科学观念》(日文),载《东方学报》第45期,1973年,第1—11页。1974年a:为《世界百科全书,宝鉴—索引》所写的《玄奘》、《黄巢》、《慧远》、《鸠摩罗什》和《李贽》等条目,巴黎,世界百科全书出版社1974年版。在1990年版中,“黄巢”条载第1658页,《慧远》条载第1665页,《鸠摩罗什》条载第1923页,《李贽》条载第2026页,《玄奘》条载第3736—3737页。1974年b:《小偏差和大偏差——中国》,载韦尔南主编的《占卜与理性》,巴黎,塞伊(Seuil)出版社1974年版,第52—69页。1974年c:《利玛窦的归化政策和1600年左右中国的政治和文化生活的演变》,载《宗教科学前景的发展,中国的革命运动》,佛罗伦萨L·S·奥尔斯基出版社1974年版,第115—144页。1976年*:《中国社会和文化史讲座开课讲演》,1976年,共31页。1976年b:《16世纪末至17世纪中叶的中国哲学和基督教》,载《尚蒂伊国际汉学讨论会论文集》(17—18世纪的法国北京传教区,这次讨论会1974年9月召开),巴黎,美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第13—25页。中译文载《明清间入华耶稣会士和中西文化交流》,成都,巴蜀书社1993年版,第55—67页。1977年:为托玛斯·德·博西埃尔(Thomas de Bossière)夫人的《17和18世纪中国宫廷中的一名比利时官吏——安多(Antoine Thomas,1644—1709年)传》,巴黎,美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第Ⅶ——Ⅹ页。1978年*:《论中国古代法律中的责任观念》,载《中国的法律》一书,佛罗伦萨L·S·奥尔斯基出版社1978年版(《威尼斯文明研究丛书》第34卷),第127—136页。1979年a:《论1584年的第一部中文教理书的不同文本》,载鲍吾刚(W.Bauer)主编的《慕尼黑东方研究——中国中原和蒙古研究》(第25卷),《福赫伯(Herbert Frank)纪念文集》,威斯巴登,法兰兹·斯泰纳·韦拉克GMBH出版公司1979年版,第407—416页。1979年b:《戴密微,1894—1979年)传》,载《通报》第65卷,第1—3期,1979年,第1—19页。1979年c*:《在大海的附近》,载安田朴(R.Etiemble)主编的《神话》,巴黎,迪迪埃知识出版社1979年版,第87—88页。1979年d:《17世纪的基督徒和中国人的世界观》,载《迪欧根尼》(Diogène)杂志第105卷,1979年1—3月,第93—115页;经修订的英译文载《中国的科学》,费城1980年版,第4卷,第1—17页;中译文载《明清间入华耶稣会士和中西文化交流》,成都,巴蜀书社1993年版,第68—90页。1979年e:《敦煌写本中的一项缓税请状》,载由苏远鸣(Michel Soymié)主编的《敦煌学论文集》,日内瓦—巴黎德罗兹书店1979年版,第45—47页。中译文载《敦煌译丛》,兰州1985年版,第173—176页。1980年a:为荣振华(Joseph Dehergne)和李渡南(D.D. Leslie)的《从18世纪耶稣会士们的未刊书简看中国的犹太人》,巴黎,美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ⅩⅤ—ⅩⅦ页。1980年b:《普实克(Jaroslav Pruv? ek,1906—1980年)传》,载《通报》第66卷,第4—5期,1980年,第266—269页。1980年c:《帝国观念是怎样表现出来的?》,载莫里斯·迪威执(Maurice Duverger)主编的《帝国的观念》一书,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397—416页。1981年a:《论17世纪的中国历史》,载《经济、社会、文明年鉴》,1981年5—6月,第3期,第467—472页。1981年b*:《静坐仪、宗教和哲学,论理学派的静坐》,载《法兰西远东学院学报》第69卷(纪念戴密微的专刊号),1981年,第289—305页。1981年c:《戴何都(Robert des Rotours,1891—1980年)传》,载《通报》第67卷,第1—2期,1981年,第1—3页。1981年d:《人或文牍,唐甑(1630—1704年)的政治观一瞥》,载埃克梅(D.Ekeimeier)和福赫伯主编的卡尔·宾格尔(Karl Bünger)纪念文集《东亚的国家和法律》,威斯巴登哈拉索维茨1981年版,第112—125页。1982年:为德罗绘(Hubert Delahaye)、戴仁(Jean-Pierre Drège)和戴文保的著作《长城》写的序言,巴黎,阿尔芒—科兰出版社1982年版,第6—14页。1983年:《明末的中国社会》,载《东西方的一次撞击,利玛窦》,巴黎,塞夫勒中心1983年版,第33—43页。1984年a:《利玛窦时代的中国文化形势》,载《利玛窦研究学术讨论会文集》。玛切拉塔1984年版,第101—120页。1984年b:《马伯乐(Henri Maspero)的生平与著作》,载《纪念马伯乐文集》,巴黎,辛格—波利尼亚克基金会1984年版,第15—24页。1985年a:《近代中国和传统中国》,载《中国研究》第4卷,第1期,1985年,第7—13页。1985年b:为斯拉姆(S.R.Schram)主编的《中国国力的基础与极限》一书所写的导言,伦敦—香港,东方和非洲研究学院和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导言第27—34页。1985年c:《敦煌写本中的碾户和梁户》,载《敦煌译丛》,兰州1985年版,第157—172页。1985年d:《敦煌写本中的一项缓税请状》,载《敦煌译丛》,兰州1985年版。1985年e*:《裸葬》,载《学者通报》,1985年1—9月,第3—16页。1985年f:《明代的传教士,评斯宾塞(J.Spence)的《论利玛窦的记法》,当时文献的补充,1985年9月25日,第1059—1060页。1986年a:《法国科学院院士戴密微传记和著作》,载《金石和美学科学院报告》,1986年7—10月,第595—607页。1986年b*:《中国16—17世纪的俱乐部、书院和会社》,载《金石和美文学科学院报告》,1986年11—12月,第676—685页。1986年c:《利玛窦的归化政策与当时的中国政局》,载《国外中国学研究译丛》,青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81—297页。1987年a*:《论胡人的道德》,载《从苍穹到大地,从花园到炉灶,吕西安·贝尔诺(Lucien Bernot)纪念文集》,巴黎,社会科学高等学院1987年版,第676—685页。1987年b*:《中国的历史和农业》,载《东方经济社会史学报》第30卷,1987年,第221—228页。1987年c*:《论中国人的身心》,载《献给韦尔南的政治论文集》,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1987年版,第265—269页。1987年d:《在中国和反改革的欧洲之间最初撞击时另一方的看法》,载《第4届哥伦布研究的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热那亚,哥伦布基金会1987年版,第265—269页。1987年e:《11—19世纪中国官府的组织、原则和实践》,载布罗什—莱内(F.Bloche-Lainé)和埃狄纳(G.Etienne)主编的《为国家服务》论集,巴黎社会科学高等学院1987年版,第11—29页。1987年f:为施拉姆主编的《中国国家权力的基础与极限》写的导言,伦敦—香港,东方和非洲研究学院和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11—29(15—27?)页。其法译文载《日佛会馆学报》1988年。1988年a:《他方的形象,中国的史学和人类学》,载《文集》第27卷,1988年,第65—76页。1988年b:为马若安(Jean-Claude Martzloff)的《中国数学史》写的序言,巴黎,马松出版社1988年版。1988年c*:《基督教在17世纪的中国的同化问题》,载由佛雷斯特(Alain Forest)和坪井主编的《天主教和亚洲社会》文集,巴黎—东京,阿尔玛塘—上智大学1988年版,第35—46页。1988年d*:《论儒教传统对中国社会的影响》,东京亚洲文化研究所和上智大学1988年版,共17页(《亚洲文化研究所纪要》第3卷,第32期)。1988年e*:《论国家,17世纪中国和欧洲之比较》,载《日佛会馆学报》第50卷,1988年,第21—34页。1989年a*:《科学和理性,中国资料的新奇性》,载《科学史杂志》第62卷,第4期,1989年,第323—332页。1989年b:《中国思想概论》,载雅各布(A.Jacob):《世界哲学百科全书》,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591—1595页。1990年a:《中国社会中儒教传统的影响》,载《思想》杂志第792卷第6期,1990年,第50一56页。1990年b:为许理和(Erik Zürcher)的著作《佛教、基督教和中国社会》写的介绍,巴黎,朱利雅尔出版社1990年版(于法兰西学院所作的报告、论文和讲义),第7—10页。1990年c:为詹嘉玲的《对三角和准确圆周率的速算法(1774年),在数学方面的中国传统与从欧洲传去的因素》著作写的序言,巴黎,法兰西学院汉学研究所1990年版,第79—88页。1990年d:《王夫之有关汉代法律的某些考证》,载由出间和许理和主编的《中国秦汉时代的思想和法律》,莱敦不里尔出版社1991年版,第70—72页。1991年a*:《应该怎样读史书,王夫之(1619—1692年)思想的一条小注》,载《日佛文化》第54卷,东京日佛会馆1991年3月版,第70—72页。另一种文本载《东方学报》(布拉格)第59卷,1991年,第152—161页。1991年b*:《中国17世纪的哲学家王夫之的智慧》,载格多夫尔(G.Godoffre)主编的《世界的智慧》论集,巴黎,法国大学欧洲学院1991年版,第97—104页。1991年c:《基督教在中国的首次同化尝试》,载《许理和新作集》(文学和艺术类),第213期,1991年9月14—15日,第67页。1991年d*:《论儒教传统对中国社会的影响》,载由水口和汪德迈(Léon Vandermeersch)主编的《儒教和亚洲社会》,巴黎—东京,阿尔玛塘和上智大学,1991年版,第27—37页。1991年c:为戴廷杰(Pierre-Henri Durand)的著作《文士与政权,中华帝国时代的一次文字狱》写的序言,社会科学高等学院出版社1991版,第9—11页。1992年a:为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的《为了生存和继续生存的三十六计》写的序言,巴黎联合出版社1992年版,第Ⅴ—Ⅶ页。1992年b:为《哲学百科全书,著作和辞书》所写的“戴震”、“王夫之”、“颜元”、“章学诚”和“张载”等条目,载第2卷,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4010—4011、4053—4054、4062—4063、4068—4069页(其实际出版时间为1993年)。1993年a:为詹嘉玲(Catherine Jami)和德罗绘(H.Delahaye)主编的《欧洲在中国,17—18世纪的科学、宗教和文化的相互影响》所写的导言,这是于高(Hugot)基金会组织的一次学术讨论会的文集(1991年10月14—17日),巴黎,法兰西学院汉学研究所1993年版,第5—13页。1993年b*:《中欧交流中的时空、科学和宗教》,同上引书,第231—240页。1993年c:《易变与不变》,载《人文科学研究文集》第100卷,1993年12月,第27—31页。1993—1994年:《中欧交流中的时空、科学和宗教》,载《中国科学》第11期,1993—1994年,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大学中国研究中心版,第92—102页(1993年b一文的英译文)。1994年:《中国人的变化观念》,载《中国的变化观念和感知》,法兰西学院汉学研究所1994年版,第1—12页。(注:每篇论文出版时间之后带有*符号者,系指该文被再版而收入1994年的《中国的智慧》的文集中了)

史华兹一生的学术成就可以三本著作为代表,这三本书分别代表他治学的三个阶段:中国革命研究(共产主义运动史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中国先秦思想史研究。三本书分别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Chinese Communism and the Rise of Mao,哈佛大学出版社,1951)、《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大学出版社,196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三本书贯穿了一个中心:思想史研究。《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是史华兹博士论文的修订本,主题是研究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的中国革命中意识形态的争论与毛泽东思想的关系。这是个典型的关于政治事态的历史学课题,但史华兹却将其与思想史研究结合到了一起,通过思想史研究去探讨中国革命中最具有重要意义的大问题,是一部以思想解释政治、用政治说明思想在历史中发挥作用的经典研究案例。在书中,史华兹驳斥了美国人中流行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由苏联所控制这一假设,他阐述了毛泽东拒绝苏联人的命令,偏离苏联人的指导,以斗争而获得中国自己权力的观点,还指出共产主义通过扩大而分散了力量。史华兹建立了一种学术取向,即运用运动中的文本材料,在具体的历史情境和历史的偶然性中探索运动领袖的精神生涯及人格,从而理解意识和行动是如何关联的问题。为了给他人提供翻译文本以便共同探讨思想意识与行动实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与另外两位学者共同编纂了《中国共产主义历史文献》(A Documentary History of Chinese Communism,哈佛,1952),还将他有关共产主义的论文汇集成册,这就是《共产主义和中国:变动中的思想意识》(Communism and China:Ideology in Flux,哈佛,1968)。史华兹的第二部专著《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1964)更为直接地提出了关于观念的问题。通过分析严复所译几部欧洲主要哲学著作,他向人们展示了这位晚清知识分子是如何探索、寻求欧洲内部社会一政治保持内聚力、文化一经济保持活力的秘密的。在严复看来,欧洲的富强导源于欧洲各国赋予个人私利以自由,以及在社会内部实行自由竞争和奋争之时的能量释放。比较而论,近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日趋贫困衰落,究其原因,在于它的贤哲和统治者以保持社会和谐的名义,有意将文化引导到偏离斗争和竞争的路途上来。在使20世纪中国人的注意力转向反偶像、奋争、社会达尔文的进化论方面,严复做了许多重要工作。史华兹在对严复的解读中,指出斯宾塞有时对自己思想内部逻辑的理解并不如他的中译者那样严格。严复觉察到斯宾塞的生物进化哲学赋予国家以超越于他著名的个人主义的自由之上的优先权。在进一步地概述了西方人如何想当然地认为自由的社会政治理念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体系的力量共同地促成了自由主义的因素之后,史华兹指出只是在19世纪早期,两者融合的发展脉络才显明起来。同时,他还阐述了阅读中国的文本如何显示了这个自由主义前提内部的根本张力。在热衷于政治的知识分子手上,严复所宣传的自由之价值更明显地成为服务于中国富强这一目标的工具。因此,自由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理念只有在成为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服务于国家富强的目标时才有价值。为了继续探讨东西方观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组织了研讨会,将讨论结果编辑成《五四运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哈佛,1972)。1976年,史华兹和罗思文(Henry Rosemont)在哈佛组织了为期两周的中国古代思想的学者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45位学者参加了研讨。随后,两卷本的研讨论文由学者出版社出版:第一卷《中国古代思想研究》(Studies in Classical Chinese Thought)由他们合编而成(1979),第二卷《早期中国宇宙观探索》(Explorations in Early Chinese Cosmology)由罗思文编成(198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是史华兹的顶峰之作,它是史华兹几十年来教授、思考中国思想以及它与当代西方社会、学科之间关系的结晶。这本书的写作,史华兹不仅想说明中国古代思想与当代跨学科问题的关联,而且意欲彰显中国文化内部的多样性和它的张力。与中国文化研究的公式化、整体化范式相脱离,他与一些优秀的专家进行论辩。在他看来,这些专家对中国文化的阐释和建立起的范式,要么是掩饰了中国文化的内部张力,要么是简化了中西对比研究中的复杂性。然而,他从不将自己的评论当作对中国文化内部具有持续、共同的趋向的观点的全盘否认,在他的小部头著作《中国文化的价值》(China's Cultural Values)(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85)中包括两篇有关这些持久文化取向的公开演讲。尽管他经常在著作中谈到他的思想假设,但他在《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中揭示了更多他个人与课题之间、他的反省与课题之间的互动关系。此外,他十分努力、严肃地对待语言,以便准确、细致地将叙述和翻译传达给读者。对于这本书,他所设想的读者主要是广大的受教育者,而不仅仅是东亚研究的专家。而且,尽管他的读者在努力阅读他的著作时要受到智力、道德方面的挑战,但他们仍然反响很热烈。《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获得了Pili Beta Kappa的爱默生奖(Ralph Waldo Emerson Award)、美国历史学会的James Henry Breasted奖。史华兹早期所获奖项中,有1953—1954年度的Guggenheim Fellowship、1974—1975年度牛津大学的Eastman Professorshipo。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很关注语言哲学。不过,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的主要思想关注的是政治运作与权力观念的历史实质。史华兹的著作不太容易归入一个简单的主旨。也许可以用一根轴向来概括史华兹的思想内核:制度—文化。史华兹眼中的制度,并不仅仅是政治制度,而是包容了人类一切典章制度在内的制度,这其中最让史华兹感兴趣的无疑是政治制度,其次还有经济制度。史华兹的最后一本著述是《中国和其他事务》(China and Other Matters,哈佛,1996),这本书包括一个序言,在序言中,他就自身思考中国、理解中国的思想路途做了反省。这个序言为他临终前所写的收于本期中的文章提供某种较为广阔的背景(这篇文章的英文在《东西方哲学》上刊出)。这本书还包括一些重印的论文,这些论文反映了史华兹作为一位人文学者所具有的超越于中国研究之上的普遍关怀。例如,他在1978年的Daedalus上发表了《当代世界中的卢梭性》(The Rousseau Strain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探索了卢梭现代化的道德观念如何影响了“新左派”对艺术、政治更为激进的论调,以及城邦的爱国观念如何转化为民族主义的信仰,遗憾地是,虽然他为1975年那期讨论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Daedalus所写的序言被收入该文集,但他自己关于早期中国超越时代的论文却没有收入。史华兹的一些深思熟虑的论文时而出现在Daedalus和其他期刊,以及一些会议文集中,在那里,他有机会以人文学者的身份,就一些提供给他的直接话题,做超越中国研究之外的有关世界宗教、道德、文化等问题的专门研究。

汉字与汉字教学研究论文选

提供一些简单好写的古代汉语论文的选题,供参考。1.论汉字的性质 2.论汉字发展演变的规律 3.许慎六书说论评 4.古汉语的后置定语问题 5.原始汉字的认定及其构形特点 6.“‘何所’十动词”的内部结构层次 7.现代汉字构形特点 8.现代汉字的表记功能 9.论现代汉字中的变体字 10.论现代汉字中的形声字 11.论现代汉字中的会意字 12.论现代汉字中的象形字 13.汉字编码研究及方案设计 14.汉字字形的文化信息研究 15.汉字考释方法述评 16.汉字析形方法研讨 17.汉字教学方法研究 18.词的多义性和词素的多义性 19.词义演变的深层意义基础 20.音义联系的任意性和命名的理据性 21.汉字起源研究述评 22.半坡刻符的性质及其与文字的关系 23.古汉字指事字的表义功能 24.形声字起源试论 25.甲骨文形声字研究 26.《说文》省声研究 27.汉字形体演变的基本规律 28.论汉字形体演变的繁简分合 29.汉字前途讨论述评 30.训诂学与中学语文教学 31.论中学教材文言文的注释 32.论汉字的音义联系 33.江永“女书”源流研究 34.江永“女书”的形体结构研究 35.主谓间“之”字探源 36.指代性“见”字词性再研究 37.主谓间“而”字的形成和发展

浅谈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汉字教学论文

摘要:

本文分析了留学生在学习汉字时的思维特点和容易遇到的困难,并建议对外汉语的汉字教学应该根据学生的特点,适当选择“先语后文”和“语文并进”的教学法,遵循“由简入繁”“、由易到难”的原则,循序渐进地进行教学。

关键词: 对外汉语 汉字教学

汉字的教学,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是重点,也是难点。对于日本、韩国等国的留学生来说,由于他们在本国语言中接触过一些汉字,有比较好的“字感”,汉字的学习和识记相对容易一些。对于那些母语是拼音文字的学生来说,汉字的学习就相对困难了,他们的头脑中没有建立处理形象符号的机制。在他们看来,汉子就是一个个神秘的、无规律的图形,想要通过识别图形来唤起语音和语义,是十分困难的。

对外汉语教师,应该了解不同国家学生的汉字学习特点,有针对性地安排汉字的教学。教师要让学生意识到汉字学习的重要性,让学生对汉字产生兴趣,并要合理的安排汉字教学的进度,不能让学生短时间内记忆大量的汉字,产生畏难情绪;也不能在教学中过于重视语音和口语的教学,忽视了汉字读写能力的`培养。

一、根据学生的特点,适当选择“先语后文”和“语文并进”的汉字教学法。

所谓“先语后文”是指在汉语教学的初期,先利用拼音进行教学,等学生掌握了一定的词汇、句型之后,对汉语有了初步认识,再集中引入汉字。这种方法可以使学生在汉语学习的初期,更快地进入汉语语境,对母语是拼音文字的留学生来说,更容易接受和掌握。因此,对这样的初学者,教师可以考虑在最初的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利用拼音进行教学,让学生迅速掌握更多的词汇,还可以巩固和规范拼音的使用,为以后的学习打好基础。教师在采用这样的教学方法的时候,也要适当向学生介绍汉字,不要让学生对汉字产生排斥心理,可以引入一些简单的象形字,逐渐培养学生的兴趣,为进一步的汉字教学做好铺垫。

“语文并进”的教学方法是在语言学习的初期就开始汉字的教学,语音和汉字的学习同时进行,让学生同时掌握汉字的音、形、义。这样的教学方法虽然给学生记忆汉字和词汇带来了一定的难度,但对于汉语的学习是大有帮助的。由于汉语有大量的同音字,如果单纯进行语音的教学,学生会产生许多关于字义和词义的困惑,单凭字音很难区分。“语文并进”的方法可以让学生更好地了解汉字的特点和汉语言的词汇规律,更早建立汉字识别的语言机制。对于有一定汉字基础的学生,比如韩日的留学生,教师可以采取“语文并进”的教学方法;对于没有汉字基础的学生,教师也可以适当尝试“语文并进”,以帮助学生尽早跨越汉字学习的障碍。

二、汉字教学要遵循“由简入繁”、“由易到难”的原则,循序渐进地进行。

根据人的思维特点,简单、形象的汉字更容易被接受。对于没有汉字基础的留学生,教师应该先选择一些简单的象形字和独体字进行教学,并可以结合图片,进行形象化的汉字导入;教师还可以适当介绍汉字的演变和形成,让学生对汉字有感性的认识,增加学生汉字学习的兴趣。

在进一步的汉字教学时,教师可以借助汉字形声字众多的特点,引导学生识别汉字偏旁,了解汉字偏旁表意的功能,以及形声字的构字特点等,逐步引导学生形成对汉字结构的理性认识,注意利用规律识别和记忆汉字。

教师在进行汉字结构的解读时,要注意解释的科学性,不能主观臆断,更不能胡乱联系,以免误导学生。另外,由于汉字的构成及演变过程十分复杂,许多声旁和形旁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字音和字义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教师不要让学生过度依赖汉字形声字的表音功能,也不要让学生对字形的形成过程过分追究,以免舍本逐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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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敦煌变文中的助词系统》,《语言研究》1992年第1期。2.《“要是S就V了”句式语义语用分析》,《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3年第4期。3.《现代汉语“形+宾”现象考察》,《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4年第4期。4.《现代汉语“形+动态动词”考察》,《语言教学与研究》1997年第1期。5.《《汉语常用词汇与日语相应汉字词汇对比》,《第三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北京语言学院出版1991。6.《日汉语气助词系统对比》,《汉语言文化研究》,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7.《副词和副词的再分类》,胡明扬主编《词类问题考察》,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6。8、《“全速、大力”一类词的语义语法特征及词类归属》,《第六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9.《同义单双音节形容词对比研究》,《世界汉语教学》2001年第4期。10.《从分布上看副词的再分类》,《语言研究》2002年第2期。11.《对外汉语教学释词的几个问题》,《汉语学习》1991年第3期。12.《试谈中高级阶段对外汉语教学的性质和任务》,《中高级对外汉语教学论文选》,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1。13.《广播新闻听力课教学论略》(执笔),《汉语学习》1994年第3期。14.《论语感的性质、特征及类型》,《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5年第4期。15.《〈新编汉语教程〉的设计、实施及特点》(执笔),《语言教学与研究》1996年第2期。16.《对外汉语课堂教学的理论思考》,《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6年第5期。17.《论功能及相关问题》,《第五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18.《〈汉语文化双向教程〉的设计与实施》(执笔),《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第六次学术讨论会论文选》,华语教学出版社,1999。19.《〈骆驼祥子〉中所见的语言文化现象》,《中国语言学报》第九期,商务印书馆,1999。20.《加强基于对外汉语教学的语体研究的必要性》,《国际汉语教学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语言研究》2001年增刊。21.《试论对外汉语教学的教学原则》,《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北京分会第二届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22.《有关语言教育研究的几个问题——兼谈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归属》,《汉语学报》2001年第3期。23.《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理论基础》,《海外华文教育》2002年第1期。24.《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理论体系》,《海外华文教育》2002年第2期。25.《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基本理论》(上),《海外华文教育》2002年第3期。26.《对外汉语教学的学科基本理论》(下),《海外华文教育》2002年第4期。27.《近20年对外汉语教材编写和研究的基本情况述评》,《语言文字应用》2002年第3期。28.《论对外汉语教材的趣味性》,《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第七次学术讨论会论文选》,人民教育出版社,2002。29.《语法在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地位和作用及相关问题》,《对外汉语教学语法探索——首届国际对外汉语教学语法研讨会论文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30.《基于语体的对外汉语教学语法体系构建》,《汉语学习》2003年第3期。31.《论第二语言教材评估》,中国人民大学对外语言文化学院编《汉语研究与应用》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32.《对外汉语教学理论和实践的若干问题》,赵金铭主编《对外汉语研究的跨学科探索——汉语学习与认知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3。33.《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语体研究的范围和内容》,《汉语学习》2004年第1期。34.《第二语言教材的属性、功能和基本分类》,中国人民大学对外语言文化学院编《汉语研究与应用》第二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35.《论对外汉语教材的针对性》,《世界汉语教学》2004年第2期。36.《第二语言教材编写的基本程序》,《海外华文教育》2004年第2期。37.《第二语言教材编写的通用原则》,中国应用语言学会编《第三届全国语言文字应用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香港科技联合出版社,2004。38.《音形容词祈使句及相关的语法化问题》,中国人民大学对外语言文化学院编《汉语研究与应用》第三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39.《汉语重叠的连续统现象——兼谈单音形容词重叠的性质》,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汉语教学学刊》第1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40.《试论现代汉语完句范畴》,《语言文字应用》2006年第1期。41.《对外汉语教学语法研究述评》,《世界汉语教学》2006年第2期。42.《汉字研究与汉字教学研究综观》,中国人民大学对外语言文化学院编《汉语研究与应用》第四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43.《单音形容词重叠的形式和语法意义》,《对外汉语研究》第二期,商务印书馆,2006。44.《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理论研究综述》,《对外汉语教学学科理论研究》,商务印书馆,2006。45.《对外汉语教学理论研究综述》,《对外汉语教学理论研究》,商务印书馆,2006。46.《对外汉语教材研究综述》,《对外汉语教材研究》,商务印书馆,2006。47.《对外汉语课程、大纲与教学模式研究综述》,《对外汉语课程、大纲与教学模式研究》,商务印书馆,2006。48.《论对外汉语教材的实用性》,《语言教学与研究》2007年第3期。49.《单音形容词构成的主观评价句》,中国人民大学对外语言文化学院编《汉语研究与应用》第五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50.《汉语国际化进程中学科建设问题思考》,《世界汉语教学》2007年第3期。51、《对外汉语语法教学研究综观》,《语言文字应用》2007年第4期。52、《文化教学的刚性原则和柔性策略》,《海外华文教育》2007年第4期。53、《对外汉语教材中文化偏误分析》,袁博平主编《TheoreticalandEmpiricalApproachtoAppliedChineseLanguageStudies》,。54.《论对外汉语教材的科学性》,《语言文字应用》2008年第4期。55.《对外汉语教学语法体系研究纵览》,《海外华文教育》2008年第4期。又收《汉语研究与应用》第六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56.《汉语国际推广》(合作),《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07)》(上编),商务印书馆,2008。57.《普通话在国际汉语教学中的核心地位》汉语学习2009/02 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58.《关于建立国际汉语教育学科的构想》世界汉语教学2009/0359.《汉语国际教育硕士培养目标与教学理念探讨》语言文字应用2009/0360.《教学模式与分技能设课教学模式思考》,《多维视野下的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第七届国际汉语教学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书评1、《现代汉语研究的成功途径—读〈北京话初探〉》(合作),《语言教学与研究》1992年第3期。2.《分析缜密总揽全局—读赵金铭〈汉语研究与对外汉语教学〉》,《世界汉语教学》1998年第4期。译文1.《使成复合动词的形成过程》,[日]志村良治著,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语言论集》第三集,文化艺术出版社,1989。2.《‘这’和‘那’——中古新的指代词体系》,[日]志村良治著,《汉语言文化研究》,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文章1、《汉语中的“V是不(没)V”格式》,《学汉语》1991年第11期。2.《“尽管”和“不管”的用法》,《学汉语》1992年第2期。3.《“动词+好+了”和“动词词组+好了”》,《学汉语》1992年第3期。4.《“也好”的几种用法》,《学汉语》1992年第5期。5.《比较“据说、听说、说是”的用法》,《学汉语》1992年第10期。6.《“再说”的几种用法》,《学汉语》1993年第8期。7.《“有什么好+V+的”格式》,《学汉语》1993年第10期。8.《汉语交际功能项目230项》,《学汉语》1996年第1——12期连载。9.《口语中的“真有你的”》,《学汉语》1998年第3期。10.《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教案设计,《对外汉语教学课堂教案设计》,华语教学出版社,2003。11.《关于构建国际汉语教育学科的构想》,《世界汉语教学》2009年第3期

晚清汉学研究论文

史华兹一生的学术成就可以三本著作为代表,这三本书分别代表他治学的三个阶段:中国革命研究(共产主义运动史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中国先秦思想史研究。三本书分别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Chinese Communism and the Rise of Mao,哈佛大学出版社,1951)、《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大学出版社,196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三本书贯穿了一个中心:思想史研究。《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是史华兹博士论文的修订本,主题是研究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的中国革命中意识形态的争论与毛泽东思想的关系。这是个典型的关于政治事态的历史学课题,但史华兹却将其与思想史研究结合到了一起,通过思想史研究去探讨中国革命中最具有重要意义的大问题,是一部以思想解释政治、用政治说明思想在历史中发挥作用的经典研究案例。在书中,史华兹驳斥了美国人中流行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由苏联所控制这一假设,他阐述了毛泽东拒绝苏联人的命令,偏离苏联人的指导,以斗争而获得中国自己权力的观点,还指出共产主义通过扩大而分散了力量。史华兹建立了一种学术取向,即运用运动中的文本材料,在具体的历史情境和历史的偶然性中探索运动领袖的精神生涯及人格,从而理解意识和行动是如何关联的问题。为了给他人提供翻译文本以便共同探讨思想意识与行动实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与另外两位学者共同编纂了《中国共产主义历史文献》(A Documentary History of Chinese Communism,哈佛,1952),还将他有关共产主义的论文汇集成册,这就是《共产主义和中国:变动中的思想意识》(Communism and China:Ideology in Flux,哈佛,1968)。史华兹的第二部专著《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1964)更为直接地提出了关于观念的问题。通过分析严复所译几部欧洲主要哲学著作,他向人们展示了这位晚清知识分子是如何探索、寻求欧洲内部社会一政治保持内聚力、文化一经济保持活力的秘密的。在严复看来,欧洲的富强导源于欧洲各国赋予个人私利以自由,以及在社会内部实行自由竞争和奋争之时的能量释放。比较而论,近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日趋贫困衰落,究其原因,在于它的贤哲和统治者以保持社会和谐的名义,有意将文化引导到偏离斗争和竞争的路途上来。在使20世纪中国人的注意力转向反偶像、奋争、社会达尔文的进化论方面,严复做了许多重要工作。史华兹在对严复的解读中,指出斯宾塞有时对自己思想内部逻辑的理解并不如他的中译者那样严格。严复觉察到斯宾塞的生物进化哲学赋予国家以超越于他著名的个人主义的自由之上的优先权。在进一步地概述了西方人如何想当然地认为自由的社会政治理念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体系的力量共同地促成了自由主义的因素之后,史华兹指出只是在19世纪早期,两者融合的发展脉络才显明起来。同时,他还阐述了阅读中国的文本如何显示了这个自由主义前提内部的根本张力。在热衷于政治的知识分子手上,严复所宣传的自由之价值更明显地成为服务于中国富强这一目标的工具。因此,自由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理念只有在成为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服务于国家富强的目标时才有价值。为了继续探讨东西方观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组织了研讨会,将讨论结果编辑成《五四运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哈佛,1972)。1976年,史华兹和罗思文(Henry Rosemont)在哈佛组织了为期两周的中国古代思想的学者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45位学者参加了研讨。随后,两卷本的研讨论文由学者出版社出版:第一卷《中国古代思想研究》(Studies in Classical Chinese Thought)由他们合编而成(1979),第二卷《早期中国宇宙观探索》(Explorations in Early Chinese Cosmology)由罗思文编成(198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是史华兹的顶峰之作,它是史华兹几十年来教授、思考中国思想以及它与当代西方社会、学科之间关系的结晶。这本书的写作,史华兹不仅想说明中国古代思想与当代跨学科问题的关联,而且意欲彰显中国文化内部的多样性和它的张力。与中国文化研究的公式化、整体化范式相脱离,他与一些优秀的专家进行论辩。在他看来,这些专家对中国文化的阐释和建立起的范式,要么是掩饰了中国文化的内部张力,要么是简化了中西对比研究中的复杂性。然而,他从不将自己的评论当作对中国文化内部具有持续、共同的趋向的观点的全盘否认,在他的小部头著作《中国文化的价值》(China's Cultural Values)(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85)中包括两篇有关这些持久文化取向的公开演讲。尽管他经常在著作中谈到他的思想假设,但他在《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中揭示了更多他个人与课题之间、他的反省与课题之间的互动关系。此外,他十分努力、严肃地对待语言,以便准确、细致地将叙述和翻译传达给读者。对于这本书,他所设想的读者主要是广大的受教育者,而不仅仅是东亚研究的专家。而且,尽管他的读者在努力阅读他的著作时要受到智力、道德方面的挑战,但他们仍然反响很热烈。《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获得了Pili Beta Kappa的爱默生奖(Ralph Waldo Emerson Award)、美国历史学会的James Henry Breasted奖。史华兹早期所获奖项中,有1953—1954年度的Guggenheim Fellowship、1974—1975年度牛津大学的Eastman Professorshipo。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很关注语言哲学。不过,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的主要思想关注的是政治运作与权力观念的历史实质。史华兹的著作不太容易归入一个简单的主旨。也许可以用一根轴向来概括史华兹的思想内核:制度—文化。史华兹眼中的制度,并不仅仅是政治制度,而是包容了人类一切典章制度在内的制度,这其中最让史华兹感兴趣的无疑是政治制度,其次还有经济制度。史华兹的最后一本著述是《中国和其他事务》(China and Other Matters,哈佛,1996),这本书包括一个序言,在序言中,他就自身思考中国、理解中国的思想路途做了反省。这个序言为他临终前所写的收于本期中的文章提供某种较为广阔的背景(这篇文章的英文在《东西方哲学》上刊出)。这本书还包括一些重印的论文,这些论文反映了史华兹作为一位人文学者所具有的超越于中国研究之上的普遍关怀。例如,他在1978年的Daedalus上发表了《当代世界中的卢梭性》(The Rousseau Strain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探索了卢梭现代化的道德观念如何影响了“新左派”对艺术、政治更为激进的论调,以及城邦的爱国观念如何转化为民族主义的信仰,遗憾地是,虽然他为1975年那期讨论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Daedalus所写的序言被收入该文集,但他自己关于早期中国超越时代的论文却没有收入。史华兹的一些深思熟虑的论文时而出现在Daedalus和其他期刊,以及一些会议文集中,在那里,他有机会以人文学者的身份,就一些提供给他的直接话题,做超越中国研究之外的有关世界宗教、道德、文化等问题的专门研究。

National Humiliation and National Assertion: The Chinese Response to the Twenty-one Demands,Modern Asian Studies,Vol. 27,No. 2(May 1993);《胡适与社会主义的合离》,《学人》第4辑(1993年7月),页7-49;《南北新旧与北伐成功的再诠释》,《新史学》(台北)5卷1期(1994年3月),页87-129;The Chinese Rediscovery of the Special Relationship: The Jinan Incident as a Turning Point in Sino-American Relations,Journal of American-East Asian Relations,. 4(Winter 1994);《西潮与近代中国思想演变再思》,《近代史研究》1995年3期;《林纾的认同危机与民国的新旧之争》,《历史研究》1995年5期;《胡适世界主义思想中的民族主义关怀》,《近代史研究》1996年1期;《济南事件与中美关系的转折》,《历史研究》1996年2期;《中国文化体系之中的传统中国政治统治》,《战略与管理》1996年3期;《走向政治解决的中国文艺复兴:五四前后思想运动与政治运动的关系》,《近代史研究》1996年4期;《先秦的五服制与古代的天下中国观》,《学人》第10辑(1996年9月);《夷夏之辨的开放与封闭》,《中国文化》第14期(1996年12月);《夷夏之辨与道治之分》,《学人》第11辑(1997年6月);《传教士与近代中西文化竞争》,《历史研究》1996年6期;《科举制的废除与四民社会的解体--一个内地乡绅眼中的近代社会变迁》,《清华学报》(新竹)新25卷4期(1995年12月),页137-60;《前恭后倨:胡适与北伐期间国民党的党化政治》,《近代史研究》1997年4期;《北伐前期美国政府对中国国民革命的认知与对策》,《中国社会科学》1997年6期;《中外矛盾与国内政争:北伐前后章太炎的反赤活动与言论》,《历史研究》1997年6期;《失去重心的近代中国:清末民初思想权势与社会权势的转移及其互动关系》,《清华汉学研究》第2辑(1997年11月);《清季民初经学的边缘化与史学的走向中心》,《汉学研究》(台北)15卷2期(1997年12月);《新宋学与民初考据史学》,《近代史研究》1998年1期;《清季科举制改革的社会影响》,《中国社会科学》1998年4期;《近代湖南区域文化与戊戌新旧之争》,《近代史研究》1998年5期;《思想观念与社会角色的错位:戊戌前后湖南新旧之争再思》,《历史研究》1998年5期;《西方的分裂:国际风云与五四前后中国思想的演变》,《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3期;《从科学与人生观之争看后五四时期对五四观念的反思》,《历史研究》1999年3期;《五代式的民国:一个忧国知识分子对北伐前数年政治格局的即时观察》,《近代史研究》1999年4期;《近代中国社会权势的转移:知识分子的边缘化与边缘知识分子的兴起》,《开放时代》1999年4期;《新的崇拜:西潮冲击下近代中国思想权势的转移(上、下)》,《中华文史论丛》第60、61辑(1999年12月、2000年3月);《走向国学与史学的赛先生--五四前后中国人心目中的科学一例》,《近代史研究》2000年3期;《史料的尽量扩充与不看二十四史--民国新史学的一个诡论现象》,《历史研究》2000年4期;《古今与中外的时空互动:新文化运动时期关于整理国故的思想论争》,《近代史研究》2000年6期;《〈山海经〉与近代中国史学》,《中国社会科学》2001年1期,页181-192;《从无用的中学到开放的国学:清季国粹学派关于学术与国家关系的思考》,《中华文史论丛》第65辑(2001年5月);《清季保存国粹的朝野努力及其观念异同》,《近代史研究》2001年2期;《从治病到打鬼:整理国故运动的一条内在理路》,《中国学术》2001年2期;《新旧能否两立?二十年代〈小说月报〉对于整理国故的态度转变》,《历史研究》2001年3期;《物质的兴起:20世纪中国文化的一个倾向》,《开放时代》2001年3月号;《清季围绕万国新语的思想论争》,《近代史研究》2001年4期;《温故知新:清季包容欧化的国粹观》,《中华文史论丛》第66辑(2001年9月);《抵制东瀛文体:清季围绕语言文字的思想论争》,《历史研究》2001年6期;《见之于行事:中国近代史研究的可能走向》,《历史研究》2002年1期;《社会分野与思想竞争:传教士与义和团的微妙互动关系》,《清史研究》2002年1期;《文学史上白话的地位和新文学中白话的走向--后五四时期提倡新文学者的内部论争》,《近代史研究》2002年2期;《中国文艺复兴之梦:从清季的古学复兴到民国的新潮》,《汉学研究》20卷1期(2002年6月);《送进博物院:清季民初趋新学者从现代里驱除古代的倾向》,《新史学》13卷2期(2002年6月);《包容儒学、诸子与黄帝的国学:清季士人寻求民族认同象征的努力》,《台大历史学报》29期(2002年6月);《学术与国家:北伐前后国学的学科定位与认同危机》,收入《国史浮海开新路--余英时教授荣退论文集》,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2年7月;《机关枪与线装书:从国学书目论争看民初科学与国学之间的紧张(1-3)》,《四川大学学报》2002年5、6期,2003年2期;《文学的失语:新红学与文学研究的考据化》,《中华文史论丛》第70辑(2002年12月);《北伐前夕北方军政格局的演变,1924-1926》,《史林》2003年1期;《西学冲击下近代中国学术分科的演变》,《社会科学研究》2003年1期;《中国传统的负面整体化:清季民初反传统倾向的演化》,《中华文史论丛》第72辑(2003年5月);《北伐前数年胡适与中共的关系》,《近代史研究》2003年4期;《不改原有之字以开启相异的意义体系》,《社会科学研究》2003年4期;《有道伐无道的形成:北伐前夕南方的军事整合及南北攻守势易》,《中国社会科学》2003年5期;《国际竞争与地方意识:中山舰事件前后广东政局的新陈代谢》,《历史研究》2004年2期;《有教无类:中古文化与政治的互动》,《社会科学研究》2004年2期;《帝国主义在中国:文化视野下条约体系的演进》,《中国社会科学》2004年5期;《发现在中国的历史——关于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一点反思》,《北京大学学报》2004年5期;“Imperialism in China: Evolution of the Treaty System from a Cultural Perspective,” Social Sciences in China,Spring 2005;《走向“行动的时代”:“问题与主义”争论后的一个倾向》,《社会科学战线》2005年1期;《外来主义与中国国情:“问题与主义”之争再认识之三》,《南京大学学报》2005年2期;《因相近而区分:“问题与主义”之争再认识之一》,《近代史研究》2005年3期;《事不孤起,必有其邻:蒙文通先生与思想史的社会视角》,《四川大学学报》2005年4期;《整体改造和点滴改革:“问题与主义”之争再认识之二》,《历史研究》2005年5期;《李锦纶使美与中美双方促进南北合作谈判修约的尝试,1927-1928》,《社会科学研究》2005年5期《科举制废除在乡村中的社会后果》,《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1期;《六个月乐观的幻灭:“五四”前夕的士人心态与政治》,《历史研究》2006年4期;《对共和体制的失望:梁济之死》,《近代史研究》2006年5期;《道咸“新学”与清代学术史研究》,《四川大学学报》2006年5期;《天下与世界:清末士人关于人类社会认知的转变》,《中国社会科学》2007年5期;《理想与现实:清季民初世界主义与民族主义的关联》,《中国近代思想史的转型时代》,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7年;《士变: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读书人的革命情怀》,《新史学》18卷4期(2007年12月);“From “Tianxia” (All Under Heaven) to “the World”: Changes in Late Qing Intellectuals’ Conceptions of the Human Society,” Social Sciences in China,May 2008;《斯文关天意:1932年清华大学入学考试的对对子风波》,《近代史研究》2008年3期;《无名之辈改写历史:1932年清华大学入学考试的作文题争议》,《历史研究》2008年4期;《陈寅恪的“不古不今之学”》,《近代史研究》2008年6期;《经典淡出之后:过渡时代的读书人与学术思想》,《中华文史论丛》2008年4期;《近三十年中国近代史研究的变与不变》,《社会科学研究》2008年6期;《近代中国思想史研究的两点反思》,《社会科学研究》2009年2期;《文革前“十七年”中国史学的片断反思》,《四川大学学报》2009年5期;《转变与延续:六十年来的中国史学》,《北大视野:新中国60年学术流变记》,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0月;《再论清季民初经学的边缘化与史学的走向中心》,《文化与历史的追寻:余英时教授八秩寿庆论文集》,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9年12月;《方法成了学名:清代考据何以成学》,《文艺研究》2010年2期;《通史致用:简析近代史学地位的一度上升》,《社会科学战线》2010年2期;《课业与救国:从老师辈的即时观察认识“五四”的丰富性》,《近代史研究》2010年3期;《他永远是他自己——陈独秀的人生和心路》,《四川大学学报》2010年5期;《证与疏:傅斯年史学的两个面相》,《中国文化》2010年秋季号(10月);《往昔非我:训诂、翻译与历史文本解读》,《文艺研究》2010年12期;《一次宁静的革命:清华国学院的独特追求》,《清华大学学报》2011年2期;《迷途知返说教育》,《中国新闻周刊》2011年第23期;《作为文化中心的大学》,《中国新闻周刊》2011年第28期;《转折:1924—1926年间北洋体系的崩溃与南方新势力的兴起》,《近代史研究》2011年第4期;《迫不及待的赶超心态》,《中国新闻周刊》2011年第34期;《巴蜀文化的一些特色——第一届两岸历史文化研习营结束致辞》,《社会科学研究》2011年第6期;《道亦方法?章太炎、胡适等近代学者关于“一以贯之”的新说及争议》,《天津社会科学》2011年第5期;《文化交流与文化自信》,《炎黄纵横》2011年第4期。

韩国汉学研究论文

韩国研究汉字已有相当悠久的历史,早在汉代他们就开始接受、学习汉学。但是从19世纪中期到20世纪中期,由于国际政治环境的变化,汉学的发展出现停滞。1948年韩国制定《韩文专用法案》(法律第六号),禁止公开使用汉字,汉字研究也受到影响。中国改革开放以后,韩国从事中国语言学研究的学者逐渐增加,研究兴趣也逐渐提高。到了1980年各个大学纷纷设置了中语中文学科,教授中国语言学、中国文学等多种课程。尤其是1992年中韩建交之后,中国语言学研究以及汉语教学进一步得到重视, 汉字也越来越受到语言学界以及社会各界的关注。下面我们对近20年(1980年至2000年)韩国关于汉语、汉字的硕博士学位论文进行统计分析,具体介绍目前韩国对汉语、汉字的研究状况。一、韩国的汉语、汉字研究 从韩国国会图书馆的学位目录索引中,我们共收集了396篇有关汉语、汉字研究的硕博学位论文(1980-2000年)。其中80年代(80-89年)的论文共115篇,占论文总数的29%,90年代(1990-2000年)的论文共281篇,占论文总数的71%。可见,90年以后韩国的汉语汉字研究有了明显的增多。396篇论文中,硕士学位论文353篇,占总数的,博士学位论文43篇,占总数的,在数量上硕士学位论文多于博士学位论文。可是从论文的增长率来看,博士学位论文的增长率比硕士学位论文高。硕士学位论文,80年代105篇,90年代248篇,增加到倍;博士学位论文,80年代10篇,90年代33篇,增加到倍。以上数据用图表显示如下:硕士论文 博士论文 总 数 %80年代(80-89) 105 10 115 29%90年代(90-2000) 248 33 281 71%总 数 353 43 396 100%比 例 100% 100%我们再把论文根据其内容分为语音、语法、词汇、文字、计算机应用及其他六种类型。语音类包括音韵学和语音学,计算机应用类包括计算机编码、识别和应用等,综合性研究等归为其他类。列表如下:语 音 语 法 词 汇 文 字 计 算 机 其 他80年代 15 26 18 37 12 790年代 28 77 77 45 30 15总 数 43 103 95 82 51 22比 例 26% 24% 从以上图表中我们可以看出,不管是哪一类领域,90年代研究跟80年代研究相比都有量的提高。总体来看,语法研究为数最多,共103篇,占总数的26%,其次是词汇研究95篇,占24%,下面依次为文字研究82篇,占,计算机应用研究51篇,占, 语音研究43篇,占, 其他研究22篇,占。其中增长幅度最大的是词汇研究(倍), 其次是计算机应用研究(倍), 再次为语法研究(3倍)。二、韩国的汉语研究韩国开设中国语言学和文学专业的大学很多。据统计,以中语中文学科为学科名的大学就有51所。其中开设博士课程的有汉城大学、成均馆大学等8所大学。大学博士课程分中国语言学和中国文学两个专业,一般学生愿意读中国文学专业,现在学习中国语言学专业的学生逐年增加。前面列出的数据是对汉语、汉字研究的总的统计结果。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韩国的汉语研究和汉字研究是要区分的。汉语研究是中文学科的研究范围,而汉字作为韩国语的一部分,基本上属于韩国语国文学科的研究范围。从汉语角度研究汉字的论文,396篇论文中有8篇, 90年以后论文中仅出现1篇。韩国的汉字研究下面另作介绍,在这里先介绍韩国汉语研究。396篇硕博学位论文中汉语研究论文共有164篇,占总数的。这些论文按年代和内容分类如下:2语音 语法 词汇 文字 计算机 其他 合计80年代 0 24 2 7 0 0 3390年代 20 68 24 1 3 15 131合 计 20 92 26 8 3 15 164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 汉语研究跟汉字研究的总趋势大体上是一致的。90年代研究远远超过80年代,而且数量上语法和词汇的研究比较多,131篇汉语研究论文中硕士学位论文111篇,博士学位论文20篇。其中研究古代汉语的有12篇,研究现代汉语的有119篇。现代汉语研究明显多于古代汉语研究。另外,还有11篇是关于中韩语言对比的论文。韩国汉语研究的内容相当广,研究方法上基本采用传统语言学方法,部分论文采用生成语言学的研究方法。汉语语音方面,主要研究汉语声母、韵母、声调的系统,历史变迁以及与韩语的对应关系。其中对上古音、中古音的音韵研究占一定的比例。词汇方面有词汇系统研究、构词研究、同义词研究、新词研究、熟语研究、中韩词汇对比研究,还出现了对色彩词、电脑用词方面的研究。跟其他方面的研究相比语法研究论文数量多,内容也丰富,从句子成分的研究到词类研究,以及各种句式的研究都有涉及。而且研究越来越深入细致,从整体的研究转入到个别副词、助词的研究。中韩语法对比研究也有,但为数不多。文字研究和计算机应用研究目前还很少。此外,还有不少论文涉及汉语教学、教材研究,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有7篇论文讨论了关于高中汉语教学和教材问题。据了解,韩国有些高中开设第二外国语,第二外国语有5种:中国语、日语、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据1992年韩国教育部统计,开设二外的高中里,选择中国语为第二外语的学校达一百个。这种变化将使汉语在韩国的地位大有提高。三、韩国的汉字研究汉字在韩国的情况比较复杂,虽然中韩同属于汉字文化圈,汉字在韩国有悠久的历史,但是光复以后,近50年来韩国未进行汉字教育。目前韩国20岁到40岁年龄段的人基本上属于"韩文一代"。从对小学教师汉字词能力的实况调查来看,25岁到29岁年龄段的平均分数为55分,30岁到34岁年龄段的平均分数为49分,35岁到39岁年龄段的平均分数是63分(40-44岁:71分,45-49岁:77分,50-54岁:87分)。再看1992年大学生汉字实力评估结果,其平均分数也很低,是分。大学生汉字实力评估是从初中、高中汉文教育用汉字1800字中选最基本的1000个汉字进行的。此次调查中发现写错自己学校名的大学生有53%,写错自己学科名的大学生有54%(如,"行政"写为"行正")。难怪有些国家已经不把韩国列为汉字文化圈的国家。1948年韩国为了纯化国语制定了《韩文专用法案》(法律第六号),但是韩国语词汇中占70%的汉字词是不可回避的问题。因此,尽管国家法令上禁止公开使用汉字,学校的语文政策却根据法案的规定,在"韩文专用为原则,必要时并用汉字"的原则下进行了汉字教育。可是随着韩文与汉字之间的争论,语文政策也跟着反复变化。例如,1968年国家发布总统令删除了中小学课本上的汉字,1973年中学教材又重新使用汉字。1972年汉文被定为初中的必修课编入正规教育课程,1995年又把它改为选修课。政策的不稳定给汉字教育带来了混乱,各学校和教师对汉字的重视程度不一样,每个学校根据自己的情况选用不同的教材,任意选择教学方法和教学内容,其教育参差不齐。这在大学生汉字评估中也体现出来,大学生汉文教育用汉字的评估中最高分数是100分,最低分数是8分,整体上很不均匀。韩国政府终于意识到汉字的必要性。1999年2月9日韩国总统金大中签署总统令,批准了文化与旅游厅的一项计划,推进中文和英文在道路牌和政府公文中的使用,打破了韩国近五十年来使用汉字的禁令。目前,韩国语文教育研究会、全国汉字教育推进总联合会等各种学术研究机构和民间团体积极开展推进汉字教育的运动,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近年来韩国每年进行两次汉字能力测验,全国有一百来个考点,参加人数随年剧增,参加考试的有5岁小孩也有80高龄的老先生。在社会各界强烈的要求下,根据16521号总统令,1999年8月起韩国公文和新发的身份证姓名开始并用汉字。他们进一步主张从小学开始进行汉字教育,把汉字作为小学课程的正规课目来教,进而把汉字教育反映在大学高考上。主张汉字教育的人很多,但主张韩文专用的势力也不小,韩国要把汉字教育落实到小学正规课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和努力。下面是近20年来韩国对汉字、汉字词研究的统计结果。在韩国,汉字并不是独立的个体,它以汉字词的形式存在,所以在这里我们把汉字与汉字词的研究都给包括进来了。这些学位论文中,我们可以看到教育界还是很重视汉字以及汉字词的教育的。语 音 语 法 词 汇 文 字 计算机 其 他 总 数80年代 15 2 16 30 12 7 8290年代 8 9 53 44 36 0 150总 数 23 11 69 74 48 7 232比 例 100%研究汉字、汉字词的232篇硕博学位论文中,语音方面,80年代的研究主要是汉字词的音韵研究,包括汉字词音韵的体系、音韵变化等;90年代的语音研究主要涉及常用汉字词的长短音、音和训等方面的研究。汉字词是韩语词汇的一个组成部分,很少有论文单独考察其语法功能,所以语法方面的研究极其有限,仅有几篇关于汉字词动词比较、汉字词副词比较等方面的论文。词汇研究相比之下较为多一些,共有69篇,占总数的,有汉字词的习得研究、汉字词的构词研究、类义汉字词研究、复合汉字词研究、借用汉字词研究、汉字词的指导方法研究、中韩汉字词比较研究、汉字词的词频研究、科学用语研究等等,其中汉字词的类义与构词的研究比较多一些。汉字方面的研究大部分是有关汉字教育方面的研究、汉字指导与教育、基础汉字选定、教育用汉字的字义研究以及代表训研究、汉字书写指导,通过游戏、图画、书法、计算机网络的汉字教育等。计算机应用方面,主要是韩语的汉字转换处理汉字识别,汉字频率调查研究、计算机处理用汉字字符研究、机器翻译、系统汉字词以及未登录词处理等研究。此外,还有一些关于语文政策,汉字教育政策,教材分析方面的研究。学位论文中有关汉字、汉字词的,从教育方面研究的比较多,共有53篇,其中:小学教育20篇,初中教育9篇,高中教育16篇,其他难以分阶段的研究17篇。这说明韩国还是很重视汉字、汉字词教育的。但在具体的实践上,韩国国内对汉字的教学内容以及教学方式没有达到共识。目前,韩国的汉字教育仍是传统的教学方法,课外的汉字学堂还在教《千字文》、《四字小学》、《训蒙字会》8等古文。课堂汉字教学也很随意,有些教师用过去的习字课本,有些教师利用报纸,有些教师用自编教材,汉字教学还未进入系统教育。鉴于以上情况,1995年汉城初级汉字研究会制定出了"小学用汉字",根据这一标准翌年出版两种小学汉字认可图书,但是目前汉字教育不属于国家教育经费范围,这些书无法免费提供给学生,在各学校内得不到普及。尽管韩国国内主张韩文专用和主张汉字教育两派之间的争论还在进行,汉字教育的必要性还是越来越显著。当然,对汉字教育的内容、方式、学习量以及教学法仍需做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以上通过对近20年来韩国硕博学位论文的统计分析,了解了韩国的汉语研究和汉字研究状况。总的来说,韩国的汉语研究,近年来越来越受到重视,研究也更加深入;汉字研究方面,汉字教育是汉字研究的重点,但目前很难与实践相结合,还需要政府的支持与社会各界的认同。

韩国写博士论文,需要6到10万字。韩国的论文跟大多数国外论文的模式是一样的:分成以下几个部分:注意必须按照这种格式去写,否则就是格式有问题。第一章:前言,第二章理论考察,第三章研究方法论,第四章结果,第五章讨论和总结。在韩国,不少学校都会在硕博士学生的毕业要求方面,提出要有KCI级别学术研究论文的明确指标。

朝鲜司译院“汉学”研究【内容提要】 朝鲜司译院设有汉、蒙、倭、女真“四学”,其中“汉学”的地位非常重要。朝鲜司译院汉语教学非常重视发音的正确性。汉学以《老乞大》、《朴通事》、《伍伦全备》、《直解小学》、《论语》、《孟子》、《中庸》、《大学》等为教科书。 国内学者有关朝鲜司译院“汉学”的汉语教学、所用教科书等问题的研究论著较少。相对来说,韩国和日本学者早已有所研究。日本学者小仓进平在《朝鲜语学史》[1]一书第五章“支那语学”中,对汉语研究史、汉语辞书、汉语读本、通汉语的学者等问题进行了探讨。他的《朝鲜日、汉、满、蒙语读本》[2]一文,对司译院“汉学”的读本及其变迁问题进行了探讨。韩国学者姜信沆的《韩国的译学》[3]一书,对朝鲜司译院“汉学”通事、所用书籍等进行了研究。 《老乞大》[4]和《朴通事》[5]是朝鲜司译院“汉学”教习汉语的主要教材。此二书不仅是研究朝鲜司译院这一机构的重要史料,对元明时期汉语音韵史、元明时期与高丽、朝鲜的贸易往来等问题的研究,也提供了重要线索。语言学界对《老乞大》、《朴通事》二书早已有所研究。杨联升的《老乞大朴通事里的语法语汇》[6]一文,是从语言学的角度对《老乞大》的语法、语汇进行了研究。陈高华的《从<老乞大><朴通事>看元与高丽的经济文化交流》[7]一文,根据《老乞大》、《朴通事》所记载的高丽商人到元大都的沿途所见、贸易活动等情况,探讨了高丽与元代的经济文化交流。 1998年韩国大邱发现了原刊本《老乞大》,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极大重视。陈高华的《旧本<老乞大>书后》[8]一文,断定此书的成书年代为中国的元代末年。船田善之的《元代史料としての旧本<老乞大>——钞と物价の记载を中心として》[9]一文,从旧本<老乞大>所记载的元代钞和物价的角度,探讨了此书所反映的元代经济、社会生活情况。古屋昭弘的《<老乞大> 朝鲜中世の中国语会话读本》[10]一文,就旧本<老乞大>的日译本的情况等进行了介绍。 本文就朝鲜司译院“汉学”的设立、汉语教学、“译科”考试、“汉学”所用教科书等方面入手,初步探讨朝鲜司译院“汉学”的情况。 一、司译院及其“汉学”的设立 《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掌译诸方言语”[11]。司译院是朝鲜王朝时期官方设置的学习外国语、培养翻译人材的专门机构,有时也被称为“译学”。具有翻译学校的性质。司译院一开始只设“汉学”,后扩为“四学”,即汉、蒙、倭、女真学,分别教习汉语、蒙古语、日本语、女真语。“四学”相当于翻译学校的外语系。《通文馆志》记载:“康熙丁未(1667)女真学改为清学”[12],即自康熙六年(1667)开始“四学”又被称为汉、蒙、倭、清学。其主要变化在于女真语学改习满语[13]。 关于朝鲜司译院设置及沿革问题,《高丽史》记载,“通文馆,忠烈王二年(1276)始置之,令禁内学官等参外年未满四十者习汉语……后置司译院,以掌译语”[14]。《李朝实录》记载,太祖二年(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置司译院,肆习华言”[15]。 《通文馆志》则云,“高丽忠烈王二年始置通文馆习汉语,恭让王三年改为汉文都监,国初置司译院,掌译诸方言语”[16]。《李朝实录》又记载,恭让王元年(明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置“十学”,而“吏学”置于司译院[17]。 关于这一问题,韩国学者郑光认为“朝鲜司译院是将高丽通文馆改名为司译院的”[18]。高丽忠烈王二年(元至元十三年,1276)设置的通文馆,后来改名为司译院[19]。小仓进平认为“高丽末年设置的司译院,在朝鲜初年以旧制的形式存置”[20],即司译院始设于高丽末年,朝鲜初期采取了新建的形式[21]。 根据上述史料和学者意见,可知司译院这一术语在高丽恭让王时期就已出现。朝鲜司译院是在高丽忠烈王时期所设置的通文馆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朝鲜王朝建立后,因袭高丽旧制建立了司译院。 可见,司译院这一机构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名称,高丽忠烈王时期被称为通文馆、恭让王三年又被改为汉文都监。恭让王元年是否已被称为司译院尚不清楚,有待于进一步考证。高丽时期的通文馆、汉文都监、朝鲜初期的司译院,设立之初,都是以教习汉语为目的的。 朝鲜太祖二年(1393)司译院初设之时只有汉学。后增设蒙、倭、女真学,共为“四学”。同书又记载:朝鲜太宗十四年“命司译院习日本语,倭客通事尹人甫奏:日本人来朝不绝,译语者少,愿令子弟传习,从之”[22]。朝鲜世宗八年礼曹报告“野人(指女真人)连续上来,只令乡通事传语未便,请咸吉道居人内,择其女真及本国语俱能者三人,属於司译院,为野人馆通事,从之”[23]。可见,“蒙学”系于朝鲜太祖三年(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增设。“倭学”是在太宗十四年(明永乐十二年,1414)设立,“野人馆”即“女真学”,增设于世宗八年(明宣德元年,1426年)。 二、司译院汉语教学 朝鲜司译院汉、蒙、倭、女真学当中,“汉学”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四夷广记》记载:“司译院掌译诸方言语”[24]。可见明朝人知道朝鲜司译院这一机构。在明朝私修史书中有很多记录朝鲜王朝的篇章,如郑晓的《皇明四夷考》、慎懋赏的《四夷广记》等,其中附有少量的朝鲜语词汇。但明朝四夷馆自始至终没有朝鲜馆。故培养汉—朝鲜语翻译人材的任务是由朝鲜司译院承担的。朝鲜司译院“汉学”培养了不少通汉语的译官。据《译科榜目》记载,自1498年到1891年,朝鲜“译科”考试所录取的“四学”人员名单中,“四学”出身者总人数为2845人。其中“汉学”出身者为1858人[25]。 司译院“汉学”培养了许多精通汉语的翻译人员。这些译官在明与朝鲜互使、贸易往来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如朝鲜押马赴辽东的使臣当中,多为司译院“汉学”判官、译官等人。关于这一问题,《李朝实录》多有记载。 (一)、教授和生徒人数 朝鲜王朝时期,有不少人学习汉语。司译院“四学”中,“汉学”的生徒人数比蒙、倭、女真学的生徒人数要多。朝鲜司译院“汉学”教授、生徒人数虽有一定额数,但在不同时期具体人数有所变化。 朝鲜太祖三年(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对“汉学”作了如下规定:在司译院置“禄官与教官”;教官人数为“教授三员,内汉二员,蒙古一员,优给禄俸”;学生的人数及年龄规定为“令在京五部及地方,择良家子弟十五岁以下,天资明敏者,岁贡一人,入院肆业”[26]。朝鲜王朝设立司译院之初,“汉学”的教授、生徒人数并不多。教授也无品级,只提到给优厚的俸禄。 世宗时期(1419-1450),增加了“汉学”教授、生徒额数。《经国大典》记载,“汉学教授四员,二员文臣兼,为从六品;汉学训导四员,蒙学、倭学、女真学训导各二员,为正九品”[27]。同书又记,司译院生徒额数为80人,“汉学三十五人、蒙学十人、女真学二十人、倭学十五人”[28]。这应该是在京生徒额数。 这一时期,教授人数比太祖时期增加了一倍。世宗朝还规定教授的品级为从六品,并增加了十名训导。“汉学”生徒人数,由太祖时期岁贡1人,增加到35人。 成宗时期(1470-1494),“四学”虽有供学百人的规模,但赴学者通常不满。成宗九年(明成化十四年,1478年)政府为解决司译院“四学”生员不满的问题,规定依汉学例,命各道每年选送蒙、倭、女真学岁贡生徒八人。并令外方[29]每式年(详见后)选送蒙学生徒五人,倭、女真学生徒各六人[30]。这里,各道和外方选送给“汉学”生徒的额数不清楚,但蒙、倭、女真学各道和外方选送的生徒人数是根据“汉学”例而定的,因此,外方选送给“汉学”生徒的额数肯定比蒙、倭、女真学的生徒人数要多。 《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外方生徒[31]人数为156人,其中,“汉学:平壤、义州、黄州各三十;女真学:义州五、昌城五、北青十、碧潼五、渭源五、理山五、满浦五;倭学:斋浦、釜山浦各十、盐浦六” [32]。 《通文馆志》记载:“外方译学生191人,黄州、平壤汉学生各三十人;义州:汉学生三十人,女真学生五人;昌城、楚山、满浦、碧潼五、渭源女真学生各五人;北青女真学生十人;斋浦、釜山浦倭学生各十人;盐浦倭学生六人,以上出《经国大典》。“济州汉、倭学生各十五人,康熙辛亥(康熙十年,1671)译学卢尚迪时始置;巨济倭学生五人,康熙丁亥(康熙四十六年,1707)译学金时璞时始置”[33]。 司译院除教授外,在京和地方设“译学训导”之职,主要掌管教训生徒之事。董明认为“译学训导”是朝鲜王朝为培养汉语人才而设立的专门机构[34],这一观点是错误的。译学训导是一官职,而不是培养汉语人才的机构。 据《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设“汉学训导四员,蒙、倭、女真学训导各二员,为正九品”[35]。《通文馆志》记载:“训导十员,注为正九品,掌教训生徒,汉学四员,蒙、倭、女真学各二员”[36]。以上《通文馆志》记载出自《经国大典》,但与《经国大典》不同的是《通文馆志》清楚地记载了训导的职责是“掌教训生徒之事”。 《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外方所设译学训导的情况是:“庆尚道设倭学训导二员、在黄海道设译学训导一员(黄州)、平安道设译学训导二员(平壤、义州),为从九品”[37]。 根据这段记载,黄州、平壤、义州等地所设译学训导是否属于“汉学训导”尚不清楚。《通文馆志》详细记载了黄州、平壤、义州等地的译学训导是汉学所派官员。“译学训导黄州一员、平壤一员、义州一员,注为汉学出身参上官差送”[38]。司译院外方官员名在原籍,分差外方,任满后回司译院。 根据以上史料,可见,司译院在京和地方所设译学训导的品级不同,司译院在京所设译学训导为正九品,在地方各道所派译学训导为从九品。 (二)、教学中对语音的重视 明与朝鲜之间的通用交际语为汉语。朝鲜半岛使用汉语言文字具有悠久的历史。但汉语和朝鲜语的发音还是有所区别的。因此,对司译院“汉学”生徒来讲,正确掌握汉语的发音是非常重要的。朝鲜世宗时期非常重视生徒正确掌握汉语的发音问题,故采取了奉使到中国学习、在司译院禁用本国语音等措施。 《李朝实录》记载:“世宗十五年(宣德八年,1433),‘欲遣子弟诣北京国学或辽东乡学,读书且务善求道之心朕甚嘉之,但念山川修远、气候不同,子弟之来或不能久安客外,或父子思忆之情两不能已,不若就本国中务学之便也。今赐王‘五经四书大全’一部、‘性理大全’一部、‘通鉴纲目’二部,以为教子弟之用’。王其体朕至怀,召议政府六曹议曰:‘今来敕书不允子弟入学之请,自今入学中国之望则已绝,然汉音有关事大,不可不虑,予欲遣子弟于义州,使之往来辽东,传习汉语何如?’佥曰:‘辽东乃中国一方,语音不正,臣等以为前所选子弟,使之仍仕司译院,常习汉语诸书,每于本国使臣赴京时,并差入送,如此循环不已,则汉音自然通晓’”[39]。明朝给世宗的敕书中拒绝朝鲜司译院派生徒到北京学习汉语的请求,世宗招集大臣们商议,提出派生徒到辽东学习汉语,大臣回禀世宗“辽东是中国一方,发音不正”,认为让所选生徒仍然在司译院学汉语,等使臣出使明朝时再将他们送到北京学习汉语,这样循环反复,自然能通晓汉音。可见,朝鲜世宗时期,司译院的汉语教学以北京地区的语音为标准。朝鲜王朝世祖时期,规定司译院生徒“所习汉音字样请以增入谚文洪武正韵为宗肄习,从之”[40]。 世宗二十四年(明正统七年,1442),司译院都提调等认为,现今在司译院习华语者,入院不得已才学汉音。故而在司译院学华语,学十年不如到中国奉使数月。学汉音常用乡音(即朝鲜语发音),一天所学汉语还不如乡语的十分之一。这种习字与汉语的教学相分离的作法,严重影响教学质量。所以,司译院提调官等对禄官、教授、各级官员以及汉学学生,作出了入本院须用所习语言,不得用乡语的规定。其规定如下:“每至院中,一禁乡语,上而师长、僚官相与应对,下而权知、生徒招呼应诺,一用汉语。大而公事议论,小而饮食起居,一用汉语”。并令常考察,若有人用乡语,予以处罚。“初犯,附过。再犯,囚。次知一名三犯,二名四犯,三名五犯,以上移关刑曹论罪,禄官罢职,仍一年不叙前衔。权知,一年不许取才。生徒,随其所犯辄行棰楚”。[41] 司译院过分重视汉语的正确发音,在汉语教学中也产生了一些弊端。司译院学生过分追求汉语的正确发音只学语音,而不求理解其意。故司译院设置训导,用本国语音讲解其义理。 三、司译院“汉学”教科书 《李朝实录》、《经国大典》、《通文馆志》记载了司译院“译科”、“取才”“汉学”考试用书,这些书应是司译院“汉学”教习汉语所用教科书。但司译院“汉学”所用书籍究竟有多少尚不清楚。 (一)、司译院“译科”考试用书 朝鲜司译院选拔译官,须通过“译科”考试和取才两条途径。据郑光的研究,“译科”考试在礼曹实行,取才在司译院实行”[42]。 朝鲜时代的科举中,“译科”属于杂科。高丽时代的杂科包括“医业、卜业、地理业、明法业、明书业、三礼、三传、何论”[43]等,没有“译科”。 “译科”考试分为在京考试和乡试两种。考试又分为初试和复试。考试的形式,汉学采取“讲书、译语”两种形式。讲书有临文和背讲两种。临文是根据所学课本颂读课文,再以朝鲜语解释其内容。背讲是先背诵课文,再以朝鲜语解释其内容。译语是以汉语进行翻译。取才有临文[44]和写字两种形式。 《经国大典》记载: “译科”初试: 【额数】汉学二十三人(应是在京考试所取人数);司译院录名试取汉学乡试黄海道七人,平安道十五人观察使定差使员录名试取。 【讲书】汉学“四书”临文、《老乞大》、《朴通事》、《直解小学》背讲。 【译语】汉、蒙、倭、女真学并翻《经国大典》临文[45]。 “译科”复试: 【额数】汉学十三人,本曹同本院提调录名试取。 【讲书】同初试 【译语】同初试[46] 《通文馆志》记载:“汉学八册《老乞大》、《朴通事》、《伍伦全备》以上三册背讲。初用《直解小学》,中间代以《伍伦全备》。《论语》、《孟子》、《中庸》、《大学》、翻《经国大典》以上五册临讲”[47]。将这段史料记载与《经国大典》的记载相比较,除《直解小学》被《伍伦全备》替换外,其它书籍没有变化。替换的具体年代尚不清楚。《经国大典》讲书所规定的“四书”既是《通文馆志》中的《论语》、《孟子》、《中庸》、《大学》。 朝鲜太祖三年(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对考期与科目规定为“每三年一次考试。习汉语者,以四书、小学、吏文[48]、汉语皆通者为第一科,与正七品出身。通四书之半及小学、汉语者为第二科,与正八品出身。止通小学、汉语者为第三科,与正九品出身”[49]。可见,司译院“译科”汉学考试用书中,“四书”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 (二)、司译院“取才”用书 司译院“取才”考试,“‘汉学’五册。甲、丙、戊、庚、壬年春夏等《老乞大》、《伍伦全备》背讲。《论语》临讲。《书传》、《通鉴》临讲。秋冬等《朴通事》、《伍伦全备》第三,《中庸》、《诗传》、《通鉴》。乙、丁、巳、辛、癸年春夏等《老乞大》、《伍伦全备》第四,《孟子》、《书传》、《通鉴》。秋冬等《朴通事》、《伍伦全备》第一,《大学》、《诗传》、《通鉴》。‘汉学’取七人”[50]。这段史料证明,司译院“取才”“汉学”考试,与“译科”考试不同,规定不同季节或不同年份“四书”选其一作为考试用书。 司译院“取才”考试在“院试”考完之后进行。《通文馆志》记载:“嘉靖癸丑(嘉靖三十二年,1553),因本院草记与华人交接之间,语言最先,文字居次,除常时所读书备数考讲,每二人作耦讲论华语,谓之院试”[51]。规定“院试得一分半以上者,许赴诸取才。而取才分数同者,以院试分数为先叙用。出受教辑录”。 [1]刀江书院,1940版,第556-580页。 [2]《朝鲜的日、汉、满、蒙语读本》,《东洋学报》第4卷第2号,1914年,第244-266页。 [3]汉城大学校出版部,2000年6月版,第94-107页。 [4]《老乞大》载于元代汉语本《老乞大》,韩国,庆北大学校出版部,2000年6月版。 [5]《朴通事》(上、中、下),国语国文学资料集第4辑,韩国,庆北大学院国语国文学研究室。 [6]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 9本上册,1957年,第197-208页。 [7]《历史研究》,1995年第3期,第45-60页。 [8]《中国史研究》,2002年第1期,第123-130页。 [9]《东洋学报》,第83卷,2001年6月,第101-130页。 [10]《中国语学研究“开篇”》第21期,日本株式会社好文出版,2002年3月,第268-272页。 [11]《经国大典》卷1,亚细亚文化社,1983年10月,第79页。 [12]《通文馆志》卷1,民昌文化社,1991年8月,第7页。 [13]注:康熙丁未(康熙六年,1667)即是朝鲜司译院女真语学结束的年代。 [14]《高丽史》,日本,东京国书刊行会,明治四十一年(1908)版,卷76,《百官志》。第2册,第563页。 [15]《李朝实录》卷4,日本,东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昭和三十一年(1956年)版,太祖二年九月辛酉条。 [16]《通文馆志》,卷1,沿革,官制条,民昌文化社,1991年8月,第7页。 [17]《高丽史》卷77,《百官志》。第2册,第572页。关于“十学”《高丽史》只简单记载:“恭让王元年置十学,教授官分隶,礼学于成均馆;药学于典仪寺;兵学于军侯所;律学于典法;字学于典校寺;医学于典医寺;风水阴阳学于书云观;吏学于司译院”。这里只提到8个,其余2个应是乐学和译学。 [18]郑光《从试卷看朝鲜王朝的译科制度——以满语、蒙古语、汉语考试答案用纸为中心》,2001年2月22日在日本京都召开的“翻译与文化史”研究会论文,第2页。 [19]郑光《译学书研究的诸问题——以朝鲜司译院倭学书为中心》,《朝鲜学报》170辑,1999年,第30页。 [20]小仓进平增订《朝鲜语学史》,第3页。 [21]小仓进平《朝鲜的契丹及女真语学》,《历史地理》第29卷,第5号,1917年,第564页。 [22]《李朝实录》卷28,太宗十四年十月丙申条。 [23]《李朝实录》卷33,世宗八年九月壬子条。 [24]慎懋赏《四夷广记》,收于《玄览堂丛书续集》,第88册。 [25]《译科榜目》,奎章阁本。 [26]《李朝实录》,《太祖实录》卷6,太祖三年十一月乙亥条。 [27]《经国大典》卷1,吏典,京官职条,第82-83页。 [28]《经国大典》卷2,礼典,生徒条,第240-242页。 [29]“外方”应指京师以外的地方,其所属范围、及其与“各道”之间有何关系,尙有待于研究。 [30]《李朝实录》,《成宗实录》卷98,成宗九年十一月戊寅条。 [31]注:外方生徒是指在京生徒之外,在地方上的生徒。 [32]《经国大典》卷2,礼典,生徒条,第243-244页。 [33]《通文馆志》卷1,沿革,官制,原籍条,第11页。 [34] 董明《明代朝鲜人的汉语学习》,《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9年第6期,第85页。 [35]《经国大典》卷1,吏典,京官司译院条,第83页。 [36]《通文馆志》卷1,沿革,官制条,第7页。 [37]《经国大典》卷1,吏典,条,第83页。 [38]《通文馆志》卷1,沿革,外任条,第8页。 [39]《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62,世宗十五年十二月壬戌条 [40]《李朝实录》,《世祖实录》卷3,世祖二年四月戊申条 [41]《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95,世宗二十四年二月己巳条。 [42]郑光《从试卷看朝鲜王朝的译科制度——以满语、蒙古语、汉语考试答案用纸为中心》,2001年2月22日在日本京都召开的“翻译与文化史”研究会论文,第2页。 [43](韩国)李成茂著张琏瑰译《高丽、朝鲜两朝的科举制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8页。 [44]注:“临文”的形式尚不清楚,有待于考证。 [45]《经国大典》卷3,礼典,诸科,译科初试条,第215-217页。 [46]《经国大典》卷3,礼典,诸科,译科复试条,第218页。 [47]《通文馆志》卷2,科举条,第14页。 [48]“吏文”,是指鲜对中国的外交文书中所用的汉文。 [49]《李朝实录》,《太祖实录》,卷6,太祖三年十一月乙亥条。 [50]《通文馆志》卷2,劝奖,禄取才条,第16页。 [51]《通文馆志》卷2,劝奖,院试条,第15-16页。仅供参考,请自借鉴希望对您有帮助

韩国想 摆脱中国和日本文化的影响

汉学研究集刊论文

史华兹一生的学术成就可以三本著作为代表,这三本书分别代表他治学的三个阶段:中国革命研究(共产主义运动史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中国先秦思想史研究。三本书分别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Chinese Communism and the Rise of Mao,哈佛大学出版社,1951)、《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大学出版社,196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三本书贯穿了一个中心:思想史研究。《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是史华兹博士论文的修订本,主题是研究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的中国革命中意识形态的争论与毛泽东思想的关系。这是个典型的关于政治事态的历史学课题,但史华兹却将其与思想史研究结合到了一起,通过思想史研究去探讨中国革命中最具有重要意义的大问题,是一部以思想解释政治、用政治说明思想在历史中发挥作用的经典研究案例。在书中,史华兹驳斥了美国人中流行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由苏联所控制这一假设,他阐述了毛泽东拒绝苏联人的命令,偏离苏联人的指导,以斗争而获得中国自己权力的观点,还指出共产主义通过扩大而分散了力量。史华兹建立了一种学术取向,即运用运动中的文本材料,在具体的历史情境和历史的偶然性中探索运动领袖的精神生涯及人格,从而理解意识和行动是如何关联的问题。为了给他人提供翻译文本以便共同探讨思想意识与行动实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与另外两位学者共同编纂了《中国共产主义历史文献》(A Documentary History of Chinese Communism,哈佛,1952),还将他有关共产主义的论文汇集成册,这就是《共产主义和中国:变动中的思想意识》(Communism and China:Ideology in Flux,哈佛,1968)。史华兹的第二部专著《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1964)更为直接地提出了关于观念的问题。通过分析严复所译几部欧洲主要哲学著作,他向人们展示了这位晚清知识分子是如何探索、寻求欧洲内部社会一政治保持内聚力、文化一经济保持活力的秘密的。在严复看来,欧洲的富强导源于欧洲各国赋予个人私利以自由,以及在社会内部实行自由竞争和奋争之时的能量释放。比较而论,近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日趋贫困衰落,究其原因,在于它的贤哲和统治者以保持社会和谐的名义,有意将文化引导到偏离斗争和竞争的路途上来。在使20世纪中国人的注意力转向反偶像、奋争、社会达尔文的进化论方面,严复做了许多重要工作。史华兹在对严复的解读中,指出斯宾塞有时对自己思想内部逻辑的理解并不如他的中译者那样严格。严复觉察到斯宾塞的生物进化哲学赋予国家以超越于他著名的个人主义的自由之上的优先权。在进一步地概述了西方人如何想当然地认为自由的社会政治理念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体系的力量共同地促成了自由主义的因素之后,史华兹指出只是在19世纪早期,两者融合的发展脉络才显明起来。同时,他还阐述了阅读中国的文本如何显示了这个自由主义前提内部的根本张力。在热衷于政治的知识分子手上,严复所宣传的自由之价值更明显地成为服务于中国富强这一目标的工具。因此,自由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理念只有在成为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服务于国家富强的目标时才有价值。为了继续探讨东西方观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组织了研讨会,将讨论结果编辑成《五四运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哈佛,1972)。1976年,史华兹和罗思文(Henry Rosemont)在哈佛组织了为期两周的中国古代思想的学者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45位学者参加了研讨。随后,两卷本的研讨论文由学者出版社出版:第一卷《中国古代思想研究》(Studies in Classical Chinese Thought)由他们合编而成(1979),第二卷《早期中国宇宙观探索》(Explorations in Early Chinese Cosmology)由罗思文编成(198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是史华兹的顶峰之作,它是史华兹几十年来教授、思考中国思想以及它与当代西方社会、学科之间关系的结晶。这本书的写作,史华兹不仅想说明中国古代思想与当代跨学科问题的关联,而且意欲彰显中国文化内部的多样性和它的张力。与中国文化研究的公式化、整体化范式相脱离,他与一些优秀的专家进行论辩。在他看来,这些专家对中国文化的阐释和建立起的范式,要么是掩饰了中国文化的内部张力,要么是简化了中西对比研究中的复杂性。然而,他从不将自己的评论当作对中国文化内部具有持续、共同的趋向的观点的全盘否认,在他的小部头著作《中国文化的价值》(China's Cultural Values)(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85)中包括两篇有关这些持久文化取向的公开演讲。尽管他经常在著作中谈到他的思想假设,但他在《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中揭示了更多他个人与课题之间、他的反省与课题之间的互动关系。此外,他十分努力、严肃地对待语言,以便准确、细致地将叙述和翻译传达给读者。对于这本书,他所设想的读者主要是广大的受教育者,而不仅仅是东亚研究的专家。而且,尽管他的读者在努力阅读他的著作时要受到智力、道德方面的挑战,但他们仍然反响很热烈。《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获得了Pili Beta Kappa的爱默生奖(Ralph Waldo Emerson Award)、美国历史学会的James Henry Breasted奖。史华兹早期所获奖项中,有1953—1954年度的Guggenheim Fellowship、1974—1975年度牛津大学的Eastman Professorshipo。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很关注语言哲学。不过,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的主要思想关注的是政治运作与权力观念的历史实质。史华兹的著作不太容易归入一个简单的主旨。也许可以用一根轴向来概括史华兹的思想内核:制度—文化。史华兹眼中的制度,并不仅仅是政治制度,而是包容了人类一切典章制度在内的制度,这其中最让史华兹感兴趣的无疑是政治制度,其次还有经济制度。史华兹的最后一本著述是《中国和其他事务》(China and Other Matters,哈佛,1996),这本书包括一个序言,在序言中,他就自身思考中国、理解中国的思想路途做了反省。这个序言为他临终前所写的收于本期中的文章提供某种较为广阔的背景(这篇文章的英文在《东西方哲学》上刊出)。这本书还包括一些重印的论文,这些论文反映了史华兹作为一位人文学者所具有的超越于中国研究之上的普遍关怀。例如,他在1978年的Daedalus上发表了《当代世界中的卢梭性》(The Rousseau Strain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探索了卢梭现代化的道德观念如何影响了“新左派”对艺术、政治更为激进的论调,以及城邦的爱国观念如何转化为民族主义的信仰,遗憾地是,虽然他为1975年那期讨论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Daedalus所写的序言被收入该文集,但他自己关于早期中国超越时代的论文却没有收入。史华兹的一些深思熟虑的论文时而出现在Daedalus和其他期刊,以及一些会议文集中,在那里,他有机会以人文学者的身份,就一些提供给他的直接话题,做超越中国研究之外的有关世界宗教、道德、文化等问题的专门研究。

汉语言文学是研究中国词语、句法和传统的诗词、 散文 等文学作品的课程,是通过对其基础知识的理解和认知来学习汉语言的主要能力,其在学习的过程中要具有中国语言功底和写作能力,更是追求各种文字美的关键。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汉语言文学 毕业 论文,供大家参考。

汉语言文学毕业论文 范文 一:汉语言文学专业应用性问题分析

一、研究背景

汉语言文学专业,也就是早年间人们口中的中文系。毋庸置疑,汉语言文学专业有着十分源远流长的教学历史,同时在时间的沉淀之下,也形成了独具一格的教学传统。在新中国还没有成立时,也就是我国的民国时期,近代 教育 刚刚萌芽,中文系应运而生,这也就是现在的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雏形。中文系承载着我国熠熠生辉的 传统 文化 ,蕴含着无数先人的人生菁华。即便是在战乱时期,也没有让一个个的热血青年放弃对中文的热爱。在不断的积累沉淀后,汉语言文学专业形成了自己稳定的教学模式,其教学内容也逐步固定下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高校招生比例非常大,同时就业率也相对较高。然而近年来社会经济发展迅速,社会上对于经济专业,管理专业的人才需求增加,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地位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挑战,至今汉语言文学专业仍然处于一个瓶颈时期,如何进行有效的转型成为了众多汉语言文学教育专家首要解决的问题。按照现代教育学理论来看,应用性是衡量一个学科教育模式是否先进,教学体制是否健全,教学发展水平高低的一个非常关键的标准。而现在的汉语言文学专业恰恰缺乏的就是专业的应用性。显而易见,这是由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历史决定,传统的教学模式不足以适应如今社会的发展,就导致了近年来报考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大大减少,就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不少学生都是被调剂的,社会对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认识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提高汉语言文学应用性俨然成为了奔赴在汉语言文学教育前线的工作者们的不得不面对的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从教育学原来角度来看,一个学科的应用性指的便是该学科所涉及到的在实践过程中转变为解决问题的能力或者说指导解决问题的能力,除此之外,还包括该专业的毕业生是否能够运用专业知识来发挥所长,狭隘的来讲,就是能否在工作中灵活运用自己专业的知识。笔者将以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来展开分析研究。

二、汉语言文学教育的现状特征

1、汉语言文学专业历史悠久,教学内容固定

在近现代高等教育刚刚产生之初,北京师范大学也就是京师大学堂师范馆创建于1902年,随着学校的建立,汉语言文学专业也随之出现,至今已有110余年的历史,为国家建设培养了大批英才,也为二十世纪中文学科的建设和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鲁迅、钱玄同、刘半农、黎锦熙、沈从文、沈兼士、顾随、余嘉锡、吴承仕、黄药眠、钟敬文、谭丕模、穆木天、叶丁易、刘盼遂、李长之、李何林、陆宗达、萧璋、俞敏会通开新,炳耀学界;启功、郭预衡等先贤奠定了文学院稳重求实不务虚名、锐意创新不断进取,既坚守学术家园,又保持现实关怀的良好学风。

2、文学性人才多于实用性人才

长久以来,无论是在世人的眼中,还是事实上,汉语言文学专业已然成为了诗人的摇篮,知识分子的海洋,但是这些名号称谓都不能称之为社会意义上的职业,其应用性也相对较低。不少高校因此开具了新闻学,翻译学,对外汉语等专业,来平衡汉语言文学的应用性与文学性。但是现实是残酷的,随着近年来汉语言文学专业就业率持续降低,为了躲避就业压力,不少学生都选择读研,而读研之后又不知何去何从。汉语言的文学性太强,以至于不少人认为汉语言文学专业是贵族专业,是不愁吃穿,不担心就业的学生选读的专业。归根究底,便是课程设置方面文学内容连篇累牍,而实践性课程较少。

3、汉语言文学专业实践性教学内容缺乏

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实践性教学内容缺乏是大多数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短板。以北京师范大学为例,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其研究水平和北京大学不相上下,也是北京师范大学的三大王牌专业之一。但其实践性课程较少却是不争的事实。语文教育学,创意写作,翻译理论与实践是为数不多的实践性课程,却是选修课程,并不能覆盖到全部学生。有的学生更偏重文学性,就会避开实践性的选修课,一定程度上讲,实践课程教学任务大于理论课程,这也就导致了学生尽可能地避免实践性课程的选择。笔者认为,可以给学生最大的自由,但是更应该给学生一个引导,可以让学生在实践课程的范围内,必须选定相应数量的课程来提高学生的实践性。

三、为什么要提高汉语言文学专业应用性

1、提高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应用性是顺应社会发展的必然

二十一世纪,社会对于人才的需求不仅仅需要具备丰富的知识,同时还需要具备较强的应用能力,综合性人才是当今社区缺乏的人才,也是我国高校需要重点培育的人才。因此,汉语言文学专业必须顺应时代的潮流,培养既具有文学性,又具备应用性的综合性人才,促进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更好地就业。

2、提高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应用性是我国素质教育的要求

早年间,我国不断推进素质教育,在中小学开展综合培养,而在我国高校,也正如火如荼的开展素质教育。素质教育的目标便是提升我国预备人才的综合能力,使得学生全面发展。

四、如何提高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应用性

1、推进学科教育体制建设

教育体制包括了教学内容,教学模式。要想增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实用性,就要与时俱进地更新教学内容,丰富教学样式。以北京师范大学为例,在2015年左右,进行了教学内容的大改革。将原有的大篇幅的文学史的教学,进行了压缩,设置了精读名著的单独课程,最大程度了满足了学生的兴趣,同时也实现了学有所专,学有所用。并设立了导师制,学生参与到导师的教学研究中,大大增加了学生的实践 经验 。由此可见,实现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实用性,就需要通过课程的设置,完善必修课和选修课的选定方式,优化学生的知识结构,增强他们运用语言的实践能力。

2、改善陈旧的教学方式

由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传统性,加之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数众多,不少汉语言文学课堂充斥着满堂灌,照本宣科的状况。老师讲课是老师的事,学生听课是学生的事,教与学剥离开来。这种陈旧的教学方式,早就应该被高校淘汰。理科专业实用性强的一个原因,便是学生和老师一起进行实验研究。那么提高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实用性,也需要教学相长,老师带领着学生一起研究,利用现代化信息手段来支持教学,是必经之路。

3、加强学生语言应用能力的提升

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应该具备的一个重要技能便是语言运用能力,然而语言运用能力不仅仅包括写作,还包括口头表达能力,阅读理解能力。因此,高校不能够仅仅凭借写作能力来判断学生语言运用能力的高低。这就需要,学校注重对各个方面的语言运用能力的培养,能够让学生挥发所长,尽可能地让学生全面发展,具备过硬的综合能力。

4、树立创新的教学观念

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转型势必要推陈出新。只有学校倡导教师和学生具有创新的观念,营造出思维活跃,百花齐放的自由的思想氛围,才能够让教师们解放思想,让学生们自由翱翔。培养学生的自主创新能力,势在必行。

汉语言文学毕业论文范文二: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探究

1、前言

汉语言文学专业被誉为文科的万能专业,毕业生能够从事与社会人文领域相关的全部工作,但是随着市场化竞争的日益激烈,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就业形势不容乐观。主要原因之一就在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人才培养体系缺乏应用性,而人文应用型人才是指掌握一些实用技能及相应人文知识的人才,集应用性与人文性于一身,秉受人文精神,希望能够基于精神层面来对世界和社会予以改造,从而更好地为我国的文化建设、经济建设、社会建设服务。本文就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文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进行探究。

2、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文应用型人才培养目标定位

从目前来看,各个行业、各个部门之间的交流与融合日益增多,单纯的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生已经很难满足社会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要深入研究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人才培养目标,重新定位。基于不同行业、不同部门对于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才的需求来形成具有特色的培养模式。与此同时,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生还应该具有熟练运用现代媒体的能力,以及过硬的听说读写能力,融合多种知识,只有这样,才能够有效地满足社会的发展需要。

3、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文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的构建 措施

合理设置人文应用型课程体系

基于市场经济的要求,应该要为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建立起灵活多样、厚基础、因材施教、多方向的培养模式,实行“基础课程+提升课程+应用行文课程”三结合。

(1)基础课程基础课程的主要目的在于培养学生从事语言教育科研和语言教学的能力,可开设 演讲与口才 、现代职业礼仪、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语文教学艺术、教师职业技能训练、教育研究 方法 、 语文教材 篇目研究与教学设计、语文课件制作、教师发展研究等多门课程。

(2)提升课程提升课程的主要目的在于升造学生的综合能力,训练科研能力,提升专业理论,可开设外国文学专题、杂文创作艺术论、现代汉语语法专题研究、唐诗宋词、音韵学、现代汉语虚词研究、中国当代文学专题、修辞学研究、中国古代文学专题、文字学、中国语言学史、国外汉学研究、文献学、影视艺术欣赏、汉语语法学史、中国现代文学专题、明清小说研究、逻辑学等多门课程。

(3)应用行文课程应用行文课程的主要目的在于培养学生从事机关文员的工作能力,可开设办公室礼仪、档案管理学、新闻采访与写作、应用写作、 人力资源管理 、公务员基础知识管理学、秘书学、 广告 学、行政法学、公共关系学、编辑与采访等多门课程。

以社会需求为导向,扎实推进教育教学改革。

务必要坚持立足地方、面向基层,积极推进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结合社会、市场及行业发展需求突出培养特色,深化学分制改革,完善选课制、弹性学制,研制适应市场需求的人才培养方案,实施校地合作、校企互动的实践教学模式,不断加强与地方政府、企业的全面联系与深度合作,使汉语言文学专业人才培养更符合社会需求,提高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生就业核心竞争力。

广建基地,深挖功能

为了进一步加强校地合作,拓展专业实习和就业 渠道 ,进一步提升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的人文应用性,各高校应该应该要多与企业、地方合作建立起一批学生容纳能力强、专业对口性强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实习基地,倡导和鼓励大学生将实习与就业结合起来,避免为实习而实习,强调实习是就业的敲门砖,与此同时,还可以邀请实习基地领导来学校作就业指导讲座。一方面加大与实习单位产学研的合作,另一方面帮助.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感受就业氛围,调适就业心态,树立正确就业观念。

全程辅助职业生涯规划

汉语言文学专业新生在入学教育时就应该被灌输 职业规划 的理念,积极引导学生树立起正确的成才观和就业观,并且要制定出符合自身实际的大学四年规划;对于汉语言文学专业大二学生,则应该对他们进行详实的就业形势分析,端正他们的就业观,引导学生主动、积极地为就业必备的技能和素质做好准备;对于汉语言文学专业大三学生,则应该加强分类指导,帮助学生对未来的职业去向进行选择,是选择独立创业,还是选择去企事业单位工作,还是选择报 考公务员 ,亦或者去学校当老师教书育人,或者深造读研。针对学生的不同职业选择来集中资源优势进行分类指导;对于汉语言文学专业大四学生,则应该进一步加强其未来的职业生涯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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