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期刊论文知识库

首页 期刊论文知识库 问题

德国汉学研究论文

发布时间:

德国汉学研究论文

近现代海外儒学概览·欧美·德国

德国汉学研究因其生产力水平的落后而导致的东方殖民活动的落后等原因而较意法等国为迟,但儒家思想仍对德国的启蒙运动产生过影响,十八世纪德国哲学界的莱布尼茨及其弟子沃尔弗都对儒家学说给予很高的赞誉。德国的大文豪歌德也对孔子的思想非常倾慕。虽然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康德和黑格尔具有完全相反的看法,孔子及其以他为主要代表的儒家思想仍然显示出相当强的影响力量,并在德国资产阶级反对封建神学和专制主义的过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与西方列强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中国社会之落后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及中国国际地位的下降,使孔子思想在西方人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这时西方各国对儒学的研究,其目的已转为为其侵华活动服务,德国也不例外。此时进入中国的传教士是在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之下想利用中国的传统思想特别是儒家思想为其侵略活动服务,为此,冷落了一段时间的儒家思想的研究工作又逐渐趋于活跃,并将孔子思想与基督教思想极力进行调和。德国传教士花之安和安和安保罗的研究活动最为突出。花之安著的《自西徂东》,1884年在香港出版,1888年在上海重印。全书共分五卷:仁集、义集、礼集、智集、信集。花之安虽然否定中国的传统文化,但他认为儒家学说中的某些人伦道德观念还是可以与“耶稣道理同条共贯”的,因而进行说教时他运用了把基督教教义与儒家伦理思想—“仁义礼智信”相结合的办法。继花之安之后的安保罗也鼓吹将儒教与基督教结合起来,但他贬低孔子而抬高耶稣。为了配合帝国主义的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侵略,传教士们也加紧了对华的文化侵略,除去传教,还办起了许多教会学校,此类学校把中国封建社会的尊孔读经与奴化思想相结合,并因此开设儒学课程。此外,1899年到青岛传教的德国传教士卫礼贤(1873—1930)对孔子思想及儒家经典著作也进行了研究译述工作。卫氏曾于民国初年将《论语》、《孟子》等书译为德文,还曾将《大学》、《中庸》、《易经》、《礼记》、《吕氏春秋》等译成德文。1961年其子还发表了他的遗译《孔子家语》。他在中国开办了“礼贤书院”,书院中除讲授德文外,还讲援儒家经典。1933年德文版的《研究与进步》上便载有他的遗作《儒教伦理学中忠信之概念》。1923年他任北京大学教授,第二年回德,前后留华达二十五年之久。回国后在法兰克福大学任教,并创建中国学院,创办汉学杂志。1924年,法兰克福大学设汉学讲座,卫礼贤出任教授。卫氏在对比了孔子思想与西方思想之后,感到孔子思想较之西方思想有许多优越性,同时对创儒家学说的孔子也十分敬仰。他的儿子受父亲的影响也从事儒学研究工作。

除传教士之外,也有一些学术界人士对儒学也有很大的兴趣。霍古达与艾维耐从事中国哲学的专题研究。霍古达专注于经书成书之前儒学散篇文章之研究,著有《初期儒教残篇断简之研究》。史淘思译《诗经》为德文。福吾康把胡适的《说儒》译成德文。佛尔克著有近百万言的中国哲学史,并把王充的《论衡》译成德文。卫礼贤、佛尔克、福兰阁和柴赫是二战前德国最为著名的四位汉学家。另外也有些学者在研究中西文化交流史时,也对孔子思想进行了研究,并有一些很有见地的分析和介绍。利奇温所著《十八世纪中国与欧洲文化的接触》一书就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至于贯穿儒家思想的文学作品如《列女传》、《唐诗》、《宋诗》、《文选》等也都有德译本。因此,二战以前德国的汉学研究在欧洲还是占有较为重要的地位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纳粹党实行法西斯统治,儒学的研究工作陷于停顿。研究机构和图书设备遭到破坏,柏林的普鲁士图书馆原藏有汉籍五万六千册单行本和六千册丛书,战争期间几乎被损无余。

1960年以后,德国的儒学研究因国际形势的变化重新有了显著的进展。象其他国家一样,联邦德国的汉学研究已经突破了原有的传统汉学中的历史与经籍,而扩大到对中国近现代问题的探讨,并且后者越来越占有更大的比重。但对儒学的研究仍很重视。施唐格1964年翻译了《论语》、大学选读课中也有《孟子》、《荀子》的书目。在儒学研究方面,也时有论文发表,如里昂大学汉学研究所的史旦宁教授就发表了有关儒学这的论文。联邦德国的学者对儒学与经济发展之关系也很有兴趣,著文探讨儒学对像日本这样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所产生的积极作用。汉堡的傅吾康和慕尼黑的黑尔贝特是联邦德国现代汉学的创始人,两人都是研究中国封建时期历史的。他的学生中慕尼黑学派的沃尔夫冈·鲍尔和汉堡学派的蒂列曼·格林比较出色。格林有《明代儒教中国的教育和政治》一书出版。此外,慕尼黑大学的金德曼1963年出版了《儒教、孙文主义和中国共产主义》、奥皮茨1969年出版了《从儒教到共产主义》,显示了历史与现实的整合意向。在汉堡、慕尼黑和科隆还有中国学研究所,这些研究所的研究主题根据当前的实际任务而定,如1976年召开的第25届国际汉学家大会,联邦德国的学者就写了《儒法斗争:中国历史研究中的新阶段》的报告。民主德国汉学研究的传统中心是柏林和莱比锡,在一些大学和学术研究机构中也都成立了汉学家的组织,儒学也是其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1972年苏黎世出版的《世界史上的伟人》一书便载有贝尔津所著之《孔子》。两德统一后,由于中德经贸关系的发展,特别是中国在世界上日益重要的国际地位,德国研究中国的领域、内容都有巨大的扩展,而对现当代中国的研究更是当前的热门话题。

在论及德国的汉学研究状况时,有一个特殊的人物值得认真加以关注,他一般并不被人们视为汉学家,但他有关儒教的论述却在西方世界具有很大的影响,这就是马克斯·韦伯。韦伯(1864—1920)是德国著名的社会学家、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在他的三卷本著作《宗教社会学论文集》第一卷中包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也包括《中国的宗教:儒教与道教》,在前者中,韦伯论述了新教伦理导致了资本主义精神的发生发展,而在后者中,韦伯以前者中所提供的资本主义的“理想型”为参照系,试图论证中国之所以没能成功地发展出像西方那样的理性的资产阶级资本主义,其主要原因在于缺乏一种特殊宗教伦理作为不可缺少的鼓舞力量。而日本及“亚洲四小龙”这五个东亚国家和地区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之后,尤其是六、七十年代以来,创造了惊人的经济奇迹,它们具有一个共同特点:同为儒学文化区、具有儒学文化传统背景、受到儒家思想的深刻影响,传统的儒学世俗伦理深入民间,构成思想文化的一大要素。东亚经济的成功动摇了韦伯的理论,使人们重新审视儒学与现代化的关系,并加以正面评价和深入探讨。

学术出版物目录(专著、译著、编著、论文、译文、报刊文章、短文、辞典)2011年学术成果编著西方汉学十六讲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11-09-01论文1 学术的尊严与功用 2011-08-01 读书 CSSCI2 相顾应尽一生期—-论1933年以来雅斯贝尔斯与海德格尔之交往 2011-11-01 现代哲学 CSSCI3 波恩的两处名胜 2011-12-01 万象4 中国人的奥地利寻梦 2011-05-01 文景5 不做一只不舞之鹤—-有关胡适获普鲁士科学院通讯院士的几份史料2011-05-01 万象6 罗哲海的儒家伦理研究及启示 2011-03-01 世界汉学7 德国汉学的发展 2011-09-01 西方汉学十六讲8 Корейският пътепис на Ото Франке от 1899 година2011-01-01 korea-bulgaria policy forum 20109 中国对于西方的意义 2011-09-01 从这里走向世界10 20世纪上半叶圣言会(SVD)编纂的三部汉德词典 2010-12-1 文化杂志11 Nur wer glaubt, wird selig. Wekgerechtigkeit im Denken von Martin Luther und Huineng2011-09-30 China heute12 佉论观塔——晚晴学者看到的科隆及其大教堂 2011-07-01 文化杂志13 胡适佛学研究举隅 2011-03-01 东アジア文化交涉研究14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写在顾彬教授荣休之际 2011-03-16 中华读书报15 记通商大城谷郎—李凤苞对德国科隆的一段描写 2011-03-02 中华读书报16 顾彬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三题 2011-11-23 中华读书报17 半生识曲听其真—从书信看雅斯贝尔斯与海德格尔半个世纪的交往(上) 中华读书报18“汉学”与“国学”(下)—李雪涛、何乏笔对谈 2011-08-03 中华读书报19“汉学”与“国学”(上)—李雪涛、何乏笔对谈 2011-07-20 中华读书报2010译著大哲学家(修订版)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10-01-15论语Gespraeche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10-06-15佛像解说(第二版) 社科文献出版社 2010-10-15论文傅吾康对东南亚华文碑铭资料之搜集与研究 アジア文化交流研究 2010-02-10科隆所见——戴鸿慈笔下的科隆 寻根 2010-02-10在五湖四海间书写中国学术 汉学研究 2010-04-01作为德国汉学家的白乐日 汉学研究 2010-04-01作为范式创造者的孔子——雅斯贝尔斯与孔子的互动 读书 2010-05-01描述是一种追求真理的行动——对雅斯贝尔斯《大哲学家》的几点认识 光明日报 2010-06-27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汉学家福兰阁的东亚旅行日记(上) 读书 2010-07-01德国汉学的政治朝圣——德国汉学与六八级学生运动(上) 万象 2010-07-01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汉学家福兰阁的东亚旅行日记(下) 读书 2010-08-01德国汉学的政治朝圣——德国汉学与六八级学生运动(中) 万象 2010-08-01多元中国文化传统的全球意义 中国文化研究 2010-08-28德国汉学的政治朝圣——德国汉学与六八级学生运动(下) 万象 2010-09-01儒家伦理学的当代阐释——“当代欧美汉学对中国哲学的诠释——以罗哲海为中心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 文景 2010-09-10耳闻、目见、足践——福兰阁的东亚旅行日记散论 文景 2010-10-10论福兰阁1899年的朝鲜旅行日记 当代韩国 2010-10-2020世纪上半叶圣言会(SVD)在山东编纂的三部汉德词典 文化杂志志 2010-12钱锺书研究与中西文化借镜——莫芝宜佳、李雪涛对谈 中华读书报 2010-12-01《易经》德译过程与佛典汉译的译场制度 读书 2010-12-01罗哲海的儒家伦理研究及启示 世界汉学 2011-03-01胡适佛学研究举隅 东アジア文化交涉研究 2011-03-01不做一只不舞之鹤——有关胡适获普鲁士科学院通讯院士的几份史料 万象 2011-05-011988年论文关于敦煌本《坛经》惠能得法偈的几个问题《社会科学论文集》1988年刊短文“佛陀”的古音构拟《读书》1988年11期1989年短文“书字”并非“度语”《读书》1989年7、8期治古汉语易而治古白话难《读书》1989年9期“彦悰”非“彦琮”《读书》1989年12期1990年论文歌德与中国诗《联邦德国研究》1990年2期从佛典看“支那”(Cīna)译名的变化《地名知识》1990年3期鲁迅先生与佛教人士之交往考《内明》217期 (1990年4月号)僧人译名杂谈《内明》219期 (1990年6月号)关于敦煌本《坛经》的几个问题《内明》220期 (1990年7月号)佛经汉译的译经制度与译场组织《内明》221期 (1990年8月号)许地山先生的佛教生涯《内明》222期 (1990年9月号)支那(Cīna)研究纵横谈《内明》223期 (1990年10月号)Lu Xun und die deutsche KulturChina heute, (Beijing) 序《圆觉经略疏》《内明》225期 (1990年12月号)短文由一个译本想到的…《读书》1990年4期1991年论文Zhongguo Fojiao - chinesischer BuddismusCHINA HEUTE Information über Religion und Christentumim chinesischen Raum (Sankt Augustin) , (53),1991歌德与中国小说《联邦德国研究》1991年1期“三言”与佛教《内明》226期 (1991年1月号)胡适之先生的佛学研究《内明》227期 (1991年2月号)房山石经在佛教研究上的价值举隅《内明》228期 (1991年3月号)辩证法与大乘中观思想(学士论文)《南亚研究》1991年3期歌德与中国戏剧《联邦德国研究》1991年3期海塞及其小说《悉达多》《联邦德国研究》1991年4期胡适佛学论著编年《内明》229期 (1991年4月号)从佛典看“支那”(Cīna)译名的变化 (附:“斯那”非中国之谓)《内明》231期 (1991年6月号)佛典汉译理论刍议(上)《内明》232期 (1991年7月号)佛典汉译理论刍议(下)《内明》233期 (1991年8月号)辩证法与大乘中观思想(修订稿)《内明》235期 (1991年10月号)《三论玄义》初探(上)《内明》237期 (1991年12月号)短文“绘事后素”《读书》1991年6期佛陀与耶酥的人生观《读书》1991年7期善恶报应《读书》1991年12期1992年论文慈寿寺与永安塔《佛教文化》1992年1、2期《三论玄义》初探(下)《内明》238期 (1992年1月号)从《大乘玄论》看三论宗之佛性主张《内明》239期 (1992年2月号)《二谛义》识小《内明》241期 (1992年4月号)德国伟大的佛教学者格奥尔格·格林(Georg Grimm,1868-1945)的生平与著作《内明》243期 (1992年6月号)赞宁译学主张释例《内明》246期 (1992年9月号)知堂与佛教《内明》247期 (1992年10月号)从存在哲学大师雅斯培(Karl Jaspers)的观点看佛教《内明》248期 (1992年11月号)1993年译文佛陀(译自Karl Jaspers: Die Großen Philosophen一书)《内明》253、255、258三期 (1993年4、6、9月号)辞典《佛教文化百科》编辑委员会委员、主要撰稿人,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1993年12月第1版 共1326页。ISBN 7-201-01185-5/G·5401994年论文关于“玄奘译言考辨”的两个问题《内明》263期 (1994年2月号)译文佛教的界说(译自Walter Brugger: Philosophisches Wörterbuch 中的“Buddhismus”条)《内明》262期 (1994年1月号)龙树(译自Karl Jaspers: Die Grossen Philosophen一书)《内明》267、270、271三期 (1994年6、9、10月号)1995年译文龙树菩萨传今译 (译自鸠摩罗什:龙树菩萨传)《内明》281期 (1995年8月号)1996年论文卐字漫谈《内明》292期 (1996年7月号)评吴汝钧《佛教哲学大辞典》《内明》294期 (1996年9月号),后《法音》1997年8月号转载1999年辞典A Multilingual Dictionary of Chinese Buddhism(《多语对照中国佛教术语词典》)与Christoph Kleine和Michael Pye合著。德国慕尼黑iudicium出版社,1999 年,共324 页,ISBN 3-89129-692-42001年译文“北齐佛教造像及其艺术典范” 收入:《佛陀归来》, 苏黎世2001年ISBN 3-907077-01-62003年译著《佛像解说》(译自Helmut Uhlig: Das Bild des Buddha一书)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ISBN 7-80149-849-6/B·136Schätze der Himmelssöhne – Die Kaiserliche Sammlung aus dem Nationalen Palastmuseum, Taipeh(《天子之宝——台湾故宫博物院德国展目录》)联邦德国艺术博物馆出版,波恩2003年论文《佛像解说》译后记《法音》2003年3期“二拍”与佛教《普门学报》第18期(2003年11月),第343-363页报刊文章“那一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北京晚报》2003年11月13日“五色土副刊”2004年译著《大哲学家》(译自Karl Jaspers: Die großen Philosophen一书,主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4年,100万字。ISBN 7-80190-436-2论文雅斯贝尔斯的世界哲学及世界哲学史的观念《开放时代》2004年第1期传教士眼中的中国佛教(上)《普门学报》第21期(2004年5月)传教士眼中的中国佛教(下)《普门学报》第22期(2004年7月)Wie Migration Glaube und Gottesbild verändert – Das Beispiel des chinesischen BuddhismusHerman Weber (Hrsg.) Religionen auf Wanderschaft – Chancen und Probleme der interreligiösen Begegnung im Zeichen globaler Migration, Jahresakademie 29. April – 2. Mai 2004. Katholischer Akademischer Ausländer-Dienst ., Bonn 2004. .(移民是如何改变信仰和上帝的形象的——以中国佛教为中心的研究赫尔曼·韦伯[主编]《移民中的宗教——在全球移民朝背景之下的各宗教间相遇的机会与问题》)德国天主教国外学术服务中心KAAD,2004年4月29-5月2日年会,波恩,2004。ISBN: 3-926288-24-8。第121-128页。)译文幻想与幻灭之间——二十年来汉语学习实践经验谈《国外汉语教学动态》2004年第1期,第45-49页。报刊文章“我在中国实行计划生育年代中的经历”(德文)《儿科医生转与杂志päd》第10卷(2004年),德国汉堡。2005年编著《德国汉学:历史、发展、人物与视角》主编之一,郑州:大象出版社2005年11月。ISBN 7-5347-4021-5/K·174论文《孽海花》德文版译者序《国际汉学》第12辑(2005年04月)进入大师们的世界《西方学术界新动向——寻求新人道主义》,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10月)图像与文字——汉字是以何种方式而成为象征符号的《国际汉学》第13辑(2005年11月)报刊文章与大哲学家们共同体验真实的生存《文汇读书周报》(2005年05月27日)犹有后人怀旧德,几滴秋雨祭宗师《中华读书报》(2005年06月29日)卫礼贤——中国文化西传者《中国图书商报》(2005年07月22日)福兰克——德国汉学大家《中国图书商报》(2005年07月22日)沙皖——法国文学巨擘《中国图书商报》(2005年07月22日)略论佛典汉译的译场组织《中华读书报》(2005年08月03日)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背后——由孔拉迪对林语堂的博士论《中国图书商报》(2005年08月03日)莱布尼茨的中国观《中国图书商报》(2005年08月12日)奥尔登堡老文理中学前的沉思《中华读书报》(2005年08月17日)为了照亮这个时代的历史《社会科学报》(2005年09月01日)纳粹铁蹄下的一位德国知识分子的余生——记第三帝国期间在海德堡的哲学家雅斯贝尔斯《中华读书报》(2005年09月07日)莱布尼茨与他理想化的中国——读《中国近事》《文汇读书周报》(2005年09月23日)痛定思痛——雅斯贝尔斯对纳粹极权时期罪责问题的反思《中华读书报》(2005年10月19日)惟有吟哦殊不倦,始知文字乐无穷——写在顾彬教授60华诞之际《中华读书报》(2005年12月07日)极权主义:极端的恶抑或平庸的恶《中国图书商报.阅读周刊》(2005年12月23日)辞典《佛教文化百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再版,2005年05月)2006年译著《达芬奇画传——一个对童年的记忆》(第一译者)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2006年05月。论文一位传教士记载的王锡侯《字贯》案《寻根》(2006年04月)德国波恩大学汉学系历史回顾——从创立至今的汉学发展《世界汉学》第3期(2006年05月)利玛窦对中国佛教的认识《国际汉学》第14辑(2006年05月)他乡夫子的飨宴《世界汉学》第3期(2006年05月)德语区汉学历史的回顾与前瞻《世界汉学》第3期(2006年05月)天职宁容袖手观感——雅斯贝尔斯的德意志身份认同《博览群书》第6期(2006年06月)Von Leibniz ueber Hegel zu Jaspers: Paradigmenwechsel der China-Rezeption bei deutschen DenkernIn: Einheit in der Vielfalt(2006年10月)雅斯贝尔斯的世界哲学观——评社科文献新书《大哲学家》《西方学术界新动向——寻求新人道主义》,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10月)报刊文章黑格尔:平庸化中国形象《中国图书商报.阅读周刊》(2006年01月20日)大曲若直:现代化进程中的中国美学《中国图书商报.阅读周刊》(2006年02月17日)中国停滞论的汉学遗产《中华读书报》(2006年02月22日)叙拉古情节:知识分子与权力的世纪之迷《中国图书商报.阅读周刊》(2006年03月03日)日耳曼学术谱系中的汉学《文汇读书周报》(2006年03月17日)重新理解德国汉学的艰辛与魅力《社会科学报》(2006年04月20日)留德学人在德国汉学中的地位——由《另一种西学》想到的《中华读书报》(2006年05月24日)心理分析大师眼中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中华读书报》(2006年05月24日)以学术为志业《中国图书商报》(2006年07月18日)2007年编著《出使四国日记》 (2007年01月01日)《欧洲十一国游记》 (2007年01月01日)《新大陆游记》 (2007年01月01日)《西洋杂志》 (2007年04月01日)《漫游随录》(2007年04月01日)译著《21世纪的十诫——新时代的道德与伦理》(校者),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07月。《世界宗教寻踪》(译者之一),北京:三联书店,2007年04月。论文德国汉学史的分期问题及文献举隅《中国文化研究》(2007年02月)前汉学:十九世纪以前德国的传教士汉学《文化杂志》(2007年03月)两颗伟大心灵的碰撞--纳粹专制前雅斯贝尔斯与海德格尔之间的交往《现代哲学》(2007年03月)德国汉学的滥觞及其在19、20世纪之交的发展《国际汉学》(2007年04月)论莱布尼茨、黑格尔与雅斯贝尔斯对中国的认识--德国思想家对中国认识的范式转换《文化杂志》(2007年06月)从明帝感梦求法的传说谈起《人文丛刊(第二辑)》(2007年06月)新世纪我们还需要西奈的法板吗?《21世纪十诫》后记(2007年07月)德国杜塞尔多夫孔子学院简介《国际汉语教学动态与研究》(2007年07月)Das Konfuzius-Institut Düsseldorf an der Heinrich-Heine Universität Düsseldorf . - Gründung, Programm und Perspektiven (第二作者)《杜塞尔多夫大学年鉴》 Jahrbuch der HHU Duesseldorf(2007年12月)一位瑞士汉学家眼中的德国汉学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访德国波鸿鲁尔大学冯鉄教授《国际汉学》(2007年12月)译文:欧洲近代初期的日本与中国观——对东亚陌生文化不同理解管道之比较《文化杂志》(2007年09月)论汉学及西方对中国的兴趣《文化杂志》(2007年12月)报刊文章清末学者赴欧看到了什么《中国图书商报》(2007年02月06日)斯人虽已没,后世有馀情--写在德国著名汉学家傅吾康教授去世之际《中华读书报》(2007年10月24日)2008年专著《日耳曼学术谱系中的汉学——德国汉学之研究》 (2008年06月)论文清水一片光照人——追忆傅吾康(Wolfgang Franke)教授《汉学研究通讯》(2008年02月)谈笑有鸿儒,交久道益新《文景》(2008年04月)名不徒立、功不自成——关于《华裔学志》的几点历史思考《寻根》(2008年04月)论民国时期德国汉学界与中国学术界互动之理论基础《人文丛刊(第3辑)》(2008年06月)心火灭已,身得清凉——追思荷兰著名汉学家许理和教授《文景》(2008年08月)雅斯贝尔斯对孔子思想的认识《中德文化对话》(2008年09月)“学者不仁,以孔子为刍狗”《文景》(2008年10月)论雅斯贝尔斯“轴心时代”观念的中国思想来源《现代哲学》(2008年11月)事如芳草,人似浮云——德国汉学家傅吾康笔下的杨丙辰和杨宗翰《寻根》(2008年12月)试论隋唐以前对西域来华佛教僧侣的汉语教学《或问》(2008年12月)报刊文章新世纪我们还需要西奈的石板吗?《中华读书报》(2008年01月23日)李零的“真孔子”:不时,不遇,不得志《中国图书商报》(2008年09月23日)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中华读书报》(2008年10月08日)与德国汉学家顾彬对谈中国文学史《中国图书商报》(2008年11月11日)接续自己的文化传统《文汇读书周报》(2008年12月19日)2009年专著《世界汉语教育史》(编者之一),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年12月编著Dein Bild in meinem Auge. Chinesische Deutschland-Bilder im 20. Jahrhundert(《我眼中的你——20世纪中国人眼中的德意志》 德文版),北京: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2009年09月论文此心安处即吾乡——德国汉学家傅吾康在中国的十三年(1937-1950)《东ァズァ文化交涉研究(别册4)》(2009年03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文景》(2009年07月15日)汤若望笔下的明清之变——崇祯皇帝的末日、山海关之战以及大顺政权被逐出北京《文化杂志》(2009年08月15日)佛像之美《文景》(2009年09月10日)隋唐以前来华佛教认识的汉语学习小史《跨文化研究文集》,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年10月雅利安人熊伟?——与熊伟先生的博士论文相关的几个问题《文景》(2009年11月10日)报刊文章由“东海西海”说起《中华读书报》(2009年09月30日)中国对于西方的意义——谈第61届法兰克福国际书展(与顾彬对谈)《中华读书报·国际文化》(2009年12月02日)2010年编著《跨越东西方的思考——世界语境下的中国文化研究》(主编之一),北京: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2010年01月论文对谈《万象》(2010年02月01日)

德国的汉学研究起步较晚。十八世纪前,德国有些介绍中国知识的书,大多是天主教芳济各会的德国传教士。其中的代表人物是汤若望(,1591─1666年)和基尔彻(,1601─1680年)。汤若望出生于贵族之家,自幼受到传统的德国古典教育。1911年起入罗马耶稣会的圣.安德雷奥修道院学习,钦佩利马窦和金尼阁在中国传教的经历。结业当上神甫以后,经葡萄牙到中国传教。1623年1月抵达北京。起先在北京学习汉语,后赴西安传教。由于制造《时宪历》,修造天文仪器和武器,获得明清几朝皇帝的重视。明崇祯帝曾赐「钦褒天学」的匾额,清顺治帝曾赐「通玄教师」称号,官至一品。曾受诬入狱,获释后,病逝北京。汤若望居住中国四十余年,有《汤若望回忆录》3卷,记述有关中国传教事。基尔彻则在1667年出版了《图说中国志》,图文并茂地介绍中国的宗教和风土人情。此书在十七世纪时曾在欧洲广泛流传。在1730年,拜尔(Bayer,1694─1738)也出版了《中国博物志》。这类传教士写作的书只是介绍中国的常识,并非有价值的汉学研究。

在1814年法国巴黎开设汉学课程时,德国的克拉普罗斯就参加了听讲。克拉普罗斯(Klaproth,1783─1835年),14岁时学习汉文,21岁时就在俄国的戈洛夫金赴华使团中担任翻译,还曾在恰克图学习蒙文和满文。1815年克拉普罗斯到达巴黎从事汉学研究。1828年,克拉普罗斯用法文翻译出版了满语本《太上感应篇》。1833年又以法文发表了论文《关于中国道士的宗教》。可以认为,克拉普罗斯是德国汉学家中研究道教的第一人。十九世纪的中后期开始,德国的汉学家开始有人专门写作有关中国道教的论著。

奥古斯特.普菲兹默尔(AugustPfitzmaier,1808─1887年)在1869至1885年间,先后在《维也纳科学院学术报告》上,发表了《道士的长生愿望》、《关于道教信仰的某些命题》、《中国道教学说的基础》等论著。在这些论著中,普菲兹默尔引用了不少唐代道士有关养生的著述。

传教士花之安(ErnstFaber,1839─1899年)在1864年到达香港,1886年来到上海,在德国侨民中传教,并从事汉学研究。其后发表了多篇有关儒家思想研究的论文,被誉为「十九世纪最有造诣的汉学家」。1873年,花之安出版了德文版的《中国宗教学导论》,1879年又出版了英文版。1884年和1885年,又出版了《道教》和《道教的历史性质》等德文的论文。

1881年,德国的汉学家加贝莱兹(Gabelenz,1846─1885年)在《中国报导》上发表了有关《庄子》、《文子》的论文和英文论文《老子的生平和教义》。1892年,德国的柏林大学开设了「东亚语言讲座」,由格鲁伯教授主持。

格鲁伯(Grube,1855─1908),在1897年至1899年间,曾在北京从事研究工作,对于中国的民俗和民间信仰作过调查研究,其后曾发表了论文:《中国的宗教和祭祀》、《古代中国的宗教》等。他的《道教神话〈列仙传〉》,研究了作品的语言,还据此分析了道教的创世说。格鲁伯研究了中国的民间信仰和「八仙」的形成,发表过《中国民间宗教对佛教的影响》、《厦门的中国民间之神》、《北京人对死之利用》等。格鲁伯最为有名的工作是,独立翻译了中国古典神话小说《封神演义》的前四十八回。德文本《封神演义》的后半部分翻译是由赫伯特. *** 完成的。

1912年,德国柏林大学正式开设了「汉语讲座」,负责这一讲座的是荷兰汉学家格鲁特(Groot,1854─1921年)。格鲁特原是负责印度的殖民地事务的官员,后以研究中国的道教闻名于世。他在1892年至1910年间出版了《中国宗教大系》六卷,成为后世汉学家们必读的名著。1903年至1904年,他又发表了《中国宗教受难史》二卷,也成为世界汉学的名著。除此以外,格鲁特还用英文发表了《中国的宗教》,后来被翻译成为德文。

在柏林大学从事汉语讲座的德国学者还有弗兰克(Franke,1863─1946年)。弗兰克在1888年来华,在德国驻华使馆学习翻译。1890年以后担任译员和领事。1907年在德国汉堡大学任汉语教授,主持汉堡大学的中国语言和文化讲座,后转任柏林大学。弗兰克的研究工作十分广泛,主要著作是《中华帝国史》(五卷本)。他对于中国宗教的研究有《1900年中国宗教学图书》和《1909年中国宗教学图书》,发表在1910年和1915年的《宗教学档案》杂志上。这项基础工作对于欧美学术界的中国宗教研究非常重要。1945年北京的德中学会出版了弗兰克的《关于中国文化与历史的讲演和论文集》,其中就有他的道教研究的论述。继

弗兰克之后,福克(Forke,1867─1944年)也在来北京学习汉语之后,从担任译员起走上了汉学研究之路。1903年至1923年,福克任柏林大学东方语言学院中文教授。1924年后,任汉堡大学中文教授,专事中国哲学研究。1939年,福克的《中国中古哲学史》出版,其中收有像:《中国的神秘主义》、《作为哲学家和炼丹家的葛洪》等等。德国的汉学研究影响较大的人物,当推卫礼贤。

卫礼贤(Wilhelm,1873─1930年)是魏玛差会的传教士,1897年来华后,一直在青岛活动传教。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就翻译出版了《老子》、《庄子》和《列子》等道家著作,后任德国驻华使馆的文学顾问。法兰克福大学的中国研究所成立时,卫礼贤出任该研究所的中国语言教授。卫礼贤认为《老子》是一本「关于道德和生命」的书,而《庄子》则是包含着神秘主义的内容。除了上述道家书籍以外,卫礼贤还著有《实用中国常识》、《老子及其道教》、《中国精神》、《中国文化史》、《东方 ── 中国文化的形成和变迁》、《中国哲学》和《〈太乙金华宗旨〉译注》等等。《〈太乙金华宗旨〉译注》一书,还有著名心理学家荣格(CarlGustavJung,1875─1961年)作了〈序言〉,其后还出版了英文本。卫礼贤对于汉学研究的贡献是巨大的。为了纪念他,波恩还成立了卫礼贤翻译研究中心。

马克斯.韦伯(Weber,1864─1920年)是德国著名的社会学家、史学家、经济学家和政治家,毕业于海德堡大学法律系,先后任教于柏林大学、弗赖堡大学、海德堡大学、慕尼黑大学,德国社会学的创始人之一。马克斯.韦伯的全部研究成果,汇编成为《宗教社会学论文集》三卷。第一卷中包括有名著《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以及《世界诸宗教之经济伦理》。马克斯.韦伯对于道教的研究,就是在「世界诸宗教之经济伦理」的总框架之下,作为其对于世界宗教伦理研究的一部分。而对于世界格宗教的经济伦理的研究,又是他对《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研究的补充。

马克斯.韦伯认为,西方世界在宗教改革以后所形成的基督教新教,对于西方近代资本主义的发展起了促进作用。因为新教伦理不仅和资本主义精神有着一种内在的亲合力,而且是导致资本主义制度形成的决定力量。马克斯.韦伯的《儒教与道教》一书的本意,是要论证中国之所以没有成功地发展出像西方那样的资本主义,是因为缺乏一种宗教伦理可以作为推动资本主义发展的有力的「扛杆」。

不过,马克斯.韦伯并不懂得中文,他只是利用当时西方世界从传教士和殖民活动中已经知道的一点点有关中国的知识以及少量的被译介过去的有限的儒教和道教的书籍作为研究的依据。因此,马克斯.韦伯的汉学研究水平和中国知识的局限性和片面性是不言而喻的。

《儒教与道教》分为三篇。第一篇「社会学的基础」,分章论述中国社会的经济和政治制度,即:「城市、诸侯与神明」,「封建的与俸禄的国家」,「管理与农业制度」,「自治、法律与资本主义」,指出中国的政治制度、血缘关系、农业制度和法律制度存在许多不利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条件。第二篇「正统」,分章论述中国社会正统的价值体系 ── 儒教,即「士人阶层」,「儒教的生活取向」等等。马克斯.韦伯认为中国的士人阶层「无疑是中国的统治阶层」,他们所代表的正统的价值体系就是「儒教」。儒教「纯粹是俗世内部的一种俗人道德」,「它只不过是为受过教育的世人确立政治准则与社会礼仪的一部大法典」。第三篇「道教」,马克斯.韦伯依据的是格鲁伯的《中国人的宗教与文化》以及格鲁特的《天人合一论:中国之宗教、伦理、国家制度、科学的基础》。

韦伯认为道教受到儒教的排斥,在中国被视作异端。他说:「在士人与其敌对势力的斗争中,我们总是看到道教徒站在反对派一边」。韦伯提到道教天师张陵,称其后代「在汉朝衰微不安的时代,创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有其管理机构、税收与严格的强制性的政治纪律,并成功地与政治当局相抗衡」。韦伯注意到道教以儒教的异端的面目出现,道教起初作为士大夫的反对者出现,这是完全正确的。不过,韦伯认为道教和儒教尽管是对立的,但是它们同样信奉传统主义,因此,道教和儒教一样,同样不可能成为推动出现资本主义的「扛杆」。

还必须指出的是,马克斯.韦伯对于道教的研究,事实上并没有超出当时欧洲汉学家的研究水平和一般认识。韦伯称:「道教是一种绝对反理性的、坦率地说是一种非常低下的巫术性、长生术、治疗学与消灾术」。这种看法是二十世纪初欧洲有基督教、天主教信仰背景的汉学家们的普遍的看法。因此,马克斯.韦伯有这样的说法是毫不奇怪的。他从宗教组织的角度分析,认为「道教不过是个巫师的组织。佛教,就其传入中国的形态而言,也不再是早期印度佛教那样的救赎宗教,而变成实施巫术与秘法的僧侣组织。因此,道教与佛教,至少对俗人而言,没有成为在社会学上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宗教团体」。他从宗教教义的角度分析,认为「道教的教义虽然不同于巫术的粗陋和『普遍主义』的理论,但是,它并没有更理性地产生作用,也没有形成一种抗衡力量」。韦伯的分析,完全是以西方宗教作为参照的,于是,在韦伯的眼里只是一大堆巫术、长生术、治疗术以及消灾术等,尽管韦伯看到了道教属于俗人的宗教,而与儒教正统相对立。

二次大战前夕,德国的汉学家纷纷离德而去。其中就有卫礼贤之子卫德明(Hellmut Wilhelm)。卫德明出生于中国青岛,后在北京大学教德语,一直主持北京的德中学会工作。1948年赴美国,任华盛顿州立大学东方学院教授,著有《中国思想史和社会史》、《中国的社会和国家:一个帝国的历史》等。由于卫德明曾协助其父卫礼贤翻译《易》经的工作,因此,卫德明还著有《易》经译解,后被译成英文本,并以讲授《易》学闻名于世。其对于西欧的《易》学研究的影响保持至今。同时,厄克斯(Erkes)著有《道教的起源》和《道士的起源》等。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德国的汉学研究起初并不景气。近二十年来,德国的大学中学习汉语的学生数量逐渐增加,汉学研究也逐渐恢复开展起来。不过,德国的汉学研究主要是研究儒家和宋明理学,这与德国学术界的观念论传统是一致的。德国在战后对道教的研究,既是战前对道教研究的继续,又是受到邻国法国的道教研究的影响。

沃尔夫冈.弗兰克(WolfgangFranke),即傅吾康,汉学家弗兰克之子。1937年来华,在北京的德中学会作研究工作。1950年回国,任汉堡大学教授,著有《明史书目题解》、《中国革命百年史》和《中国和西方》等。傅吾康的道教研究著述有:《「三一教」及其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演变述评》和《林兆恩述评》等。

沃纳.艾科恩(WernerEichhorn),对于中国文化、中国宗教和道教都有不少研究,著述很多。其中有:《〈庄子〉第二篇中的道教思辨》、《孙恩叛乱和早期道教反叛概述》、《张角起义和张鲁政权考》、《太平和太平道》、《中国文化史》、《佛道二教在宋代的价值及其法律地位》、《中国的宗教》和《中国古代宗教和国家崇拜》等等。

约瑟夫.蒂尔(JosephThiel),以研究元史为主,著有元代的佛道论争的著作《元代佛道教之争》以及《〈庄子〉的认识论问题》和《〈道德经〉中道的概念》等。

沃尔夫冈.鲍尔(WolfgangBauer),即鲍吾刚,著有《黄石公研究》、《中国和幸福的探索 ── 中国思想史中的天堂和理想国》、《葛洪的内丹学说》和《今日台湾的中国石祖崇拜》等。

维尔茨堡大学的汉斯.施泰宁格(HansSteininger)教授,以研究关尹子和《文始真经》著称于世。1965年,他在维尔茨堡大学开设远东文献讲座,并创建了中国学研究所。1979年,与法国施舟人教授合作,参与了国际的《道藏》提要研究工作。另外,施泰宁格教授也是日本道教学会的国际会员,同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和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有密切关系。1985年,在施泰宁格六十五岁生日时,曾出版了纪念文集《东方的宗教和哲学》,共收有论文30篇,区分为道教、佛教、其他宗教和哲学等四个部分。其中有关道教的有:

战后的德国汉学家大多在法国或日本学习进修,有的就长期在法国或日本从事汉学研究工作,并且通常列在该国汉学家行列。例如:安娜.赛德尔就通常认作法国的汉学家。有的则在学成后归国,例如:巴德里安─胡赛因就是在法国的高等研究院学习研究道教的内丹学,并在1984年用法文发表了《灵宝秘法》的翻译与研究的博士论文。另外还有《吕洞宾的「沁园春」 ── 宋代的炼丹诗》、《北宋文学中的吕洞宾》、《道教:总论》和《内丹》等。胡赛因现在维尔茨堡大学任教。

Grube,《ReligionundKulturderChinesen》(1910) Groot,6vols,《TheReligiousSystemofChina》(1892-1910) 马克斯‧韦伯:《儒教与道教》(中国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

韩国汉学研究论文

韩国研究汉字已有相当悠久的历史,早在汉代他们就开始接受、学习汉学。但是从19世纪中期到20世纪中期,由于国际政治环境的变化,汉学的发展出现停滞。1948年韩国制定《韩文专用法案》(法律第六号),禁止公开使用汉字,汉字研究也受到影响。中国改革开放以后,韩国从事中国语言学研究的学者逐渐增加,研究兴趣也逐渐提高。到了1980年各个大学纷纷设置了中语中文学科,教授中国语言学、中国文学等多种课程。尤其是1992年中韩建交之后,中国语言学研究以及汉语教学进一步得到重视, 汉字也越来越受到语言学界以及社会各界的关注。下面我们对近20年(1980年至2000年)韩国关于汉语、汉字的硕博士学位论文进行统计分析,具体介绍目前韩国对汉语、汉字的研究状况。一、韩国的汉语、汉字研究 从韩国国会图书馆的学位目录索引中,我们共收集了396篇有关汉语、汉字研究的硕博学位论文(1980-2000年)。其中80年代(80-89年)的论文共115篇,占论文总数的29%,90年代(1990-2000年)的论文共281篇,占论文总数的71%。可见,90年以后韩国的汉语汉字研究有了明显的增多。396篇论文中,硕士学位论文353篇,占总数的,博士学位论文43篇,占总数的,在数量上硕士学位论文多于博士学位论文。可是从论文的增长率来看,博士学位论文的增长率比硕士学位论文高。硕士学位论文,80年代105篇,90年代248篇,增加到倍;博士学位论文,80年代10篇,90年代33篇,增加到倍。以上数据用图表显示如下:硕士论文 博士论文 总 数 %80年代(80-89) 105 10 115 29%90年代(90-2000) 248 33 281 71%总 数 353 43 396 100%比 例 100% 100%我们再把论文根据其内容分为语音、语法、词汇、文字、计算机应用及其他六种类型。语音类包括音韵学和语音学,计算机应用类包括计算机编码、识别和应用等,综合性研究等归为其他类。列表如下:语 音 语 法 词 汇 文 字 计 算 机 其 他80年代 15 26 18 37 12 790年代 28 77 77 45 30 15总 数 43 103 95 82 51 22比 例 26% 24% 从以上图表中我们可以看出,不管是哪一类领域,90年代研究跟80年代研究相比都有量的提高。总体来看,语法研究为数最多,共103篇,占总数的26%,其次是词汇研究95篇,占24%,下面依次为文字研究82篇,占,计算机应用研究51篇,占, 语音研究43篇,占, 其他研究22篇,占。其中增长幅度最大的是词汇研究(倍), 其次是计算机应用研究(倍), 再次为语法研究(3倍)。二、韩国的汉语研究韩国开设中国语言学和文学专业的大学很多。据统计,以中语中文学科为学科名的大学就有51所。其中开设博士课程的有汉城大学、成均馆大学等8所大学。大学博士课程分中国语言学和中国文学两个专业,一般学生愿意读中国文学专业,现在学习中国语言学专业的学生逐年增加。前面列出的数据是对汉语、汉字研究的总的统计结果。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韩国的汉语研究和汉字研究是要区分的。汉语研究是中文学科的研究范围,而汉字作为韩国语的一部分,基本上属于韩国语国文学科的研究范围。从汉语角度研究汉字的论文,396篇论文中有8篇, 90年以后论文中仅出现1篇。韩国的汉字研究下面另作介绍,在这里先介绍韩国汉语研究。396篇硕博学位论文中汉语研究论文共有164篇,占总数的。这些论文按年代和内容分类如下:2语音 语法 词汇 文字 计算机 其他 合计80年代 0 24 2 7 0 0 3390年代 20 68 24 1 3 15 131合 计 20 92 26 8 3 15 164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 汉语研究跟汉字研究的总趋势大体上是一致的。90年代研究远远超过80年代,而且数量上语法和词汇的研究比较多,131篇汉语研究论文中硕士学位论文111篇,博士学位论文20篇。其中研究古代汉语的有12篇,研究现代汉语的有119篇。现代汉语研究明显多于古代汉语研究。另外,还有11篇是关于中韩语言对比的论文。韩国汉语研究的内容相当广,研究方法上基本采用传统语言学方法,部分论文采用生成语言学的研究方法。汉语语音方面,主要研究汉语声母、韵母、声调的系统,历史变迁以及与韩语的对应关系。其中对上古音、中古音的音韵研究占一定的比例。词汇方面有词汇系统研究、构词研究、同义词研究、新词研究、熟语研究、中韩词汇对比研究,还出现了对色彩词、电脑用词方面的研究。跟其他方面的研究相比语法研究论文数量多,内容也丰富,从句子成分的研究到词类研究,以及各种句式的研究都有涉及。而且研究越来越深入细致,从整体的研究转入到个别副词、助词的研究。中韩语法对比研究也有,但为数不多。文字研究和计算机应用研究目前还很少。此外,还有不少论文涉及汉语教学、教材研究,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有7篇论文讨论了关于高中汉语教学和教材问题。据了解,韩国有些高中开设第二外国语,第二外国语有5种:中国语、日语、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据1992年韩国教育部统计,开设二外的高中里,选择中国语为第二外语的学校达一百个。这种变化将使汉语在韩国的地位大有提高。三、韩国的汉字研究汉字在韩国的情况比较复杂,虽然中韩同属于汉字文化圈,汉字在韩国有悠久的历史,但是光复以后,近50年来韩国未进行汉字教育。目前韩国20岁到40岁年龄段的人基本上属于"韩文一代"。从对小学教师汉字词能力的实况调查来看,25岁到29岁年龄段的平均分数为55分,30岁到34岁年龄段的平均分数为49分,35岁到39岁年龄段的平均分数是63分(40-44岁:71分,45-49岁:77分,50-54岁:87分)。再看1992年大学生汉字实力评估结果,其平均分数也很低,是分。大学生汉字实力评估是从初中、高中汉文教育用汉字1800字中选最基本的1000个汉字进行的。此次调查中发现写错自己学校名的大学生有53%,写错自己学科名的大学生有54%(如,"行政"写为"行正")。难怪有些国家已经不把韩国列为汉字文化圈的国家。1948年韩国为了纯化国语制定了《韩文专用法案》(法律第六号),但是韩国语词汇中占70%的汉字词是不可回避的问题。因此,尽管国家法令上禁止公开使用汉字,学校的语文政策却根据法案的规定,在"韩文专用为原则,必要时并用汉字"的原则下进行了汉字教育。可是随着韩文与汉字之间的争论,语文政策也跟着反复变化。例如,1968年国家发布总统令删除了中小学课本上的汉字,1973年中学教材又重新使用汉字。1972年汉文被定为初中的必修课编入正规教育课程,1995年又把它改为选修课。政策的不稳定给汉字教育带来了混乱,各学校和教师对汉字的重视程度不一样,每个学校根据自己的情况选用不同的教材,任意选择教学方法和教学内容,其教育参差不齐。这在大学生汉字评估中也体现出来,大学生汉文教育用汉字的评估中最高分数是100分,最低分数是8分,整体上很不均匀。韩国政府终于意识到汉字的必要性。1999年2月9日韩国总统金大中签署总统令,批准了文化与旅游厅的一项计划,推进中文和英文在道路牌和政府公文中的使用,打破了韩国近五十年来使用汉字的禁令。目前,韩国语文教育研究会、全国汉字教育推进总联合会等各种学术研究机构和民间团体积极开展推进汉字教育的运动,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近年来韩国每年进行两次汉字能力测验,全国有一百来个考点,参加人数随年剧增,参加考试的有5岁小孩也有80高龄的老先生。在社会各界强烈的要求下,根据16521号总统令,1999年8月起韩国公文和新发的身份证姓名开始并用汉字。他们进一步主张从小学开始进行汉字教育,把汉字作为小学课程的正规课目来教,进而把汉字教育反映在大学高考上。主张汉字教育的人很多,但主张韩文专用的势力也不小,韩国要把汉字教育落实到小学正规课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和努力。下面是近20年来韩国对汉字、汉字词研究的统计结果。在韩国,汉字并不是独立的个体,它以汉字词的形式存在,所以在这里我们把汉字与汉字词的研究都给包括进来了。这些学位论文中,我们可以看到教育界还是很重视汉字以及汉字词的教育的。语 音 语 法 词 汇 文 字 计算机 其 他 总 数80年代 15 2 16 30 12 7 8290年代 8 9 53 44 36 0 150总 数 23 11 69 74 48 7 232比 例 100%研究汉字、汉字词的232篇硕博学位论文中,语音方面,80年代的研究主要是汉字词的音韵研究,包括汉字词音韵的体系、音韵变化等;90年代的语音研究主要涉及常用汉字词的长短音、音和训等方面的研究。汉字词是韩语词汇的一个组成部分,很少有论文单独考察其语法功能,所以语法方面的研究极其有限,仅有几篇关于汉字词动词比较、汉字词副词比较等方面的论文。词汇研究相比之下较为多一些,共有69篇,占总数的,有汉字词的习得研究、汉字词的构词研究、类义汉字词研究、复合汉字词研究、借用汉字词研究、汉字词的指导方法研究、中韩汉字词比较研究、汉字词的词频研究、科学用语研究等等,其中汉字词的类义与构词的研究比较多一些。汉字方面的研究大部分是有关汉字教育方面的研究、汉字指导与教育、基础汉字选定、教育用汉字的字义研究以及代表训研究、汉字书写指导,通过游戏、图画、书法、计算机网络的汉字教育等。计算机应用方面,主要是韩语的汉字转换处理汉字识别,汉字频率调查研究、计算机处理用汉字字符研究、机器翻译、系统汉字词以及未登录词处理等研究。此外,还有一些关于语文政策,汉字教育政策,教材分析方面的研究。学位论文中有关汉字、汉字词的,从教育方面研究的比较多,共有53篇,其中:小学教育20篇,初中教育9篇,高中教育16篇,其他难以分阶段的研究17篇。这说明韩国还是很重视汉字、汉字词教育的。但在具体的实践上,韩国国内对汉字的教学内容以及教学方式没有达到共识。目前,韩国的汉字教育仍是传统的教学方法,课外的汉字学堂还在教《千字文》、《四字小学》、《训蒙字会》8等古文。课堂汉字教学也很随意,有些教师用过去的习字课本,有些教师利用报纸,有些教师用自编教材,汉字教学还未进入系统教育。鉴于以上情况,1995年汉城初级汉字研究会制定出了"小学用汉字",根据这一标准翌年出版两种小学汉字认可图书,但是目前汉字教育不属于国家教育经费范围,这些书无法免费提供给学生,在各学校内得不到普及。尽管韩国国内主张韩文专用和主张汉字教育两派之间的争论还在进行,汉字教育的必要性还是越来越显著。当然,对汉字教育的内容、方式、学习量以及教学法仍需做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以上通过对近20年来韩国硕博学位论文的统计分析,了解了韩国的汉语研究和汉字研究状况。总的来说,韩国的汉语研究,近年来越来越受到重视,研究也更加深入;汉字研究方面,汉字教育是汉字研究的重点,但目前很难与实践相结合,还需要政府的支持与社会各界的认同。

韩国写博士论文,需要6到10万字。韩国的论文跟大多数国外论文的模式是一样的:分成以下几个部分:注意必须按照这种格式去写,否则就是格式有问题。第一章:前言,第二章理论考察,第三章研究方法论,第四章结果,第五章讨论和总结。在韩国,不少学校都会在硕博士学生的毕业要求方面,提出要有KCI级别学术研究论文的明确指标。

朝鲜司译院“汉学”研究【内容提要】 朝鲜司译院设有汉、蒙、倭、女真“四学”,其中“汉学”的地位非常重要。朝鲜司译院汉语教学非常重视发音的正确性。汉学以《老乞大》、《朴通事》、《伍伦全备》、《直解小学》、《论语》、《孟子》、《中庸》、《大学》等为教科书。 国内学者有关朝鲜司译院“汉学”的汉语教学、所用教科书等问题的研究论著较少。相对来说,韩国和日本学者早已有所研究。日本学者小仓进平在《朝鲜语学史》[1]一书第五章“支那语学”中,对汉语研究史、汉语辞书、汉语读本、通汉语的学者等问题进行了探讨。他的《朝鲜日、汉、满、蒙语读本》[2]一文,对司译院“汉学”的读本及其变迁问题进行了探讨。韩国学者姜信沆的《韩国的译学》[3]一书,对朝鲜司译院“汉学”通事、所用书籍等进行了研究。 《老乞大》[4]和《朴通事》[5]是朝鲜司译院“汉学”教习汉语的主要教材。此二书不仅是研究朝鲜司译院这一机构的重要史料,对元明时期汉语音韵史、元明时期与高丽、朝鲜的贸易往来等问题的研究,也提供了重要线索。语言学界对《老乞大》、《朴通事》二书早已有所研究。杨联升的《老乞大朴通事里的语法语汇》[6]一文,是从语言学的角度对《老乞大》的语法、语汇进行了研究。陈高华的《从<老乞大><朴通事>看元与高丽的经济文化交流》[7]一文,根据《老乞大》、《朴通事》所记载的高丽商人到元大都的沿途所见、贸易活动等情况,探讨了高丽与元代的经济文化交流。 1998年韩国大邱发现了原刊本《老乞大》,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极大重视。陈高华的《旧本<老乞大>书后》[8]一文,断定此书的成书年代为中国的元代末年。船田善之的《元代史料としての旧本<老乞大>——钞と物价の记载を中心として》[9]一文,从旧本<老乞大>所记载的元代钞和物价的角度,探讨了此书所反映的元代经济、社会生活情况。古屋昭弘的《<老乞大> 朝鲜中世の中国语会话读本》[10]一文,就旧本<老乞大>的日译本的情况等进行了介绍。 本文就朝鲜司译院“汉学”的设立、汉语教学、“译科”考试、“汉学”所用教科书等方面入手,初步探讨朝鲜司译院“汉学”的情况。 一、司译院及其“汉学”的设立 《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掌译诸方言语”[11]。司译院是朝鲜王朝时期官方设置的学习外国语、培养翻译人材的专门机构,有时也被称为“译学”。具有翻译学校的性质。司译院一开始只设“汉学”,后扩为“四学”,即汉、蒙、倭、女真学,分别教习汉语、蒙古语、日本语、女真语。“四学”相当于翻译学校的外语系。《通文馆志》记载:“康熙丁未(1667)女真学改为清学”[12],即自康熙六年(1667)开始“四学”又被称为汉、蒙、倭、清学。其主要变化在于女真语学改习满语[13]。 关于朝鲜司译院设置及沿革问题,《高丽史》记载,“通文馆,忠烈王二年(1276)始置之,令禁内学官等参外年未满四十者习汉语……后置司译院,以掌译语”[14]。《李朝实录》记载,太祖二年(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置司译院,肆习华言”[15]。 《通文馆志》则云,“高丽忠烈王二年始置通文馆习汉语,恭让王三年改为汉文都监,国初置司译院,掌译诸方言语”[16]。《李朝实录》又记载,恭让王元年(明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置“十学”,而“吏学”置于司译院[17]。 关于这一问题,韩国学者郑光认为“朝鲜司译院是将高丽通文馆改名为司译院的”[18]。高丽忠烈王二年(元至元十三年,1276)设置的通文馆,后来改名为司译院[19]。小仓进平认为“高丽末年设置的司译院,在朝鲜初年以旧制的形式存置”[20],即司译院始设于高丽末年,朝鲜初期采取了新建的形式[21]。 根据上述史料和学者意见,可知司译院这一术语在高丽恭让王时期就已出现。朝鲜司译院是在高丽忠烈王时期所设置的通文馆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朝鲜王朝建立后,因袭高丽旧制建立了司译院。 可见,司译院这一机构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名称,高丽忠烈王时期被称为通文馆、恭让王三年又被改为汉文都监。恭让王元年是否已被称为司译院尚不清楚,有待于进一步考证。高丽时期的通文馆、汉文都监、朝鲜初期的司译院,设立之初,都是以教习汉语为目的的。 朝鲜太祖二年(1393)司译院初设之时只有汉学。后增设蒙、倭、女真学,共为“四学”。同书又记载:朝鲜太宗十四年“命司译院习日本语,倭客通事尹人甫奏:日本人来朝不绝,译语者少,愿令子弟传习,从之”[22]。朝鲜世宗八年礼曹报告“野人(指女真人)连续上来,只令乡通事传语未便,请咸吉道居人内,择其女真及本国语俱能者三人,属於司译院,为野人馆通事,从之”[23]。可见,“蒙学”系于朝鲜太祖三年(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增设。“倭学”是在太宗十四年(明永乐十二年,1414)设立,“野人馆”即“女真学”,增设于世宗八年(明宣德元年,1426年)。 二、司译院汉语教学 朝鲜司译院汉、蒙、倭、女真学当中,“汉学”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四夷广记》记载:“司译院掌译诸方言语”[24]。可见明朝人知道朝鲜司译院这一机构。在明朝私修史书中有很多记录朝鲜王朝的篇章,如郑晓的《皇明四夷考》、慎懋赏的《四夷广记》等,其中附有少量的朝鲜语词汇。但明朝四夷馆自始至终没有朝鲜馆。故培养汉—朝鲜语翻译人材的任务是由朝鲜司译院承担的。朝鲜司译院“汉学”培养了不少通汉语的译官。据《译科榜目》记载,自1498年到1891年,朝鲜“译科”考试所录取的“四学”人员名单中,“四学”出身者总人数为2845人。其中“汉学”出身者为1858人[25]。 司译院“汉学”培养了许多精通汉语的翻译人员。这些译官在明与朝鲜互使、贸易往来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如朝鲜押马赴辽东的使臣当中,多为司译院“汉学”判官、译官等人。关于这一问题,《李朝实录》多有记载。 (一)、教授和生徒人数 朝鲜王朝时期,有不少人学习汉语。司译院“四学”中,“汉学”的生徒人数比蒙、倭、女真学的生徒人数要多。朝鲜司译院“汉学”教授、生徒人数虽有一定额数,但在不同时期具体人数有所变化。 朝鲜太祖三年(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对“汉学”作了如下规定:在司译院置“禄官与教官”;教官人数为“教授三员,内汉二员,蒙古一员,优给禄俸”;学生的人数及年龄规定为“令在京五部及地方,择良家子弟十五岁以下,天资明敏者,岁贡一人,入院肆业”[26]。朝鲜王朝设立司译院之初,“汉学”的教授、生徒人数并不多。教授也无品级,只提到给优厚的俸禄。 世宗时期(1419-1450),增加了“汉学”教授、生徒额数。《经国大典》记载,“汉学教授四员,二员文臣兼,为从六品;汉学训导四员,蒙学、倭学、女真学训导各二员,为正九品”[27]。同书又记,司译院生徒额数为80人,“汉学三十五人、蒙学十人、女真学二十人、倭学十五人”[28]。这应该是在京生徒额数。 这一时期,教授人数比太祖时期增加了一倍。世宗朝还规定教授的品级为从六品,并增加了十名训导。“汉学”生徒人数,由太祖时期岁贡1人,增加到35人。 成宗时期(1470-1494),“四学”虽有供学百人的规模,但赴学者通常不满。成宗九年(明成化十四年,1478年)政府为解决司译院“四学”生员不满的问题,规定依汉学例,命各道每年选送蒙、倭、女真学岁贡生徒八人。并令外方[29]每式年(详见后)选送蒙学生徒五人,倭、女真学生徒各六人[30]。这里,各道和外方选送给“汉学”生徒的额数不清楚,但蒙、倭、女真学各道和外方选送的生徒人数是根据“汉学”例而定的,因此,外方选送给“汉学”生徒的额数肯定比蒙、倭、女真学的生徒人数要多。 《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外方生徒[31]人数为156人,其中,“汉学:平壤、义州、黄州各三十;女真学:义州五、昌城五、北青十、碧潼五、渭源五、理山五、满浦五;倭学:斋浦、釜山浦各十、盐浦六” [32]。 《通文馆志》记载:“外方译学生191人,黄州、平壤汉学生各三十人;义州:汉学生三十人,女真学生五人;昌城、楚山、满浦、碧潼五、渭源女真学生各五人;北青女真学生十人;斋浦、釜山浦倭学生各十人;盐浦倭学生六人,以上出《经国大典》。“济州汉、倭学生各十五人,康熙辛亥(康熙十年,1671)译学卢尚迪时始置;巨济倭学生五人,康熙丁亥(康熙四十六年,1707)译学金时璞时始置”[33]。 司译院除教授外,在京和地方设“译学训导”之职,主要掌管教训生徒之事。董明认为“译学训导”是朝鲜王朝为培养汉语人才而设立的专门机构[34],这一观点是错误的。译学训导是一官职,而不是培养汉语人才的机构。 据《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设“汉学训导四员,蒙、倭、女真学训导各二员,为正九品”[35]。《通文馆志》记载:“训导十员,注为正九品,掌教训生徒,汉学四员,蒙、倭、女真学各二员”[36]。以上《通文馆志》记载出自《经国大典》,但与《经国大典》不同的是《通文馆志》清楚地记载了训导的职责是“掌教训生徒之事”。 《经国大典》记载司译院外方所设译学训导的情况是:“庆尚道设倭学训导二员、在黄海道设译学训导一员(黄州)、平安道设译学训导二员(平壤、义州),为从九品”[37]。 根据这段记载,黄州、平壤、义州等地所设译学训导是否属于“汉学训导”尚不清楚。《通文馆志》详细记载了黄州、平壤、义州等地的译学训导是汉学所派官员。“译学训导黄州一员、平壤一员、义州一员,注为汉学出身参上官差送”[38]。司译院外方官员名在原籍,分差外方,任满后回司译院。 根据以上史料,可见,司译院在京和地方所设译学训导的品级不同,司译院在京所设译学训导为正九品,在地方各道所派译学训导为从九品。 (二)、教学中对语音的重视 明与朝鲜之间的通用交际语为汉语。朝鲜半岛使用汉语言文字具有悠久的历史。但汉语和朝鲜语的发音还是有所区别的。因此,对司译院“汉学”生徒来讲,正确掌握汉语的发音是非常重要的。朝鲜世宗时期非常重视生徒正确掌握汉语的发音问题,故采取了奉使到中国学习、在司译院禁用本国语音等措施。 《李朝实录》记载:“世宗十五年(宣德八年,1433),‘欲遣子弟诣北京国学或辽东乡学,读书且务善求道之心朕甚嘉之,但念山川修远、气候不同,子弟之来或不能久安客外,或父子思忆之情两不能已,不若就本国中务学之便也。今赐王‘五经四书大全’一部、‘性理大全’一部、‘通鉴纲目’二部,以为教子弟之用’。王其体朕至怀,召议政府六曹议曰:‘今来敕书不允子弟入学之请,自今入学中国之望则已绝,然汉音有关事大,不可不虑,予欲遣子弟于义州,使之往来辽东,传习汉语何如?’佥曰:‘辽东乃中国一方,语音不正,臣等以为前所选子弟,使之仍仕司译院,常习汉语诸书,每于本国使臣赴京时,并差入送,如此循环不已,则汉音自然通晓’”[39]。明朝给世宗的敕书中拒绝朝鲜司译院派生徒到北京学习汉语的请求,世宗招集大臣们商议,提出派生徒到辽东学习汉语,大臣回禀世宗“辽东是中国一方,发音不正”,认为让所选生徒仍然在司译院学汉语,等使臣出使明朝时再将他们送到北京学习汉语,这样循环反复,自然能通晓汉音。可见,朝鲜世宗时期,司译院的汉语教学以北京地区的语音为标准。朝鲜王朝世祖时期,规定司译院生徒“所习汉音字样请以增入谚文洪武正韵为宗肄习,从之”[40]。 世宗二十四年(明正统七年,1442),司译院都提调等认为,现今在司译院习华语者,入院不得已才学汉音。故而在司译院学华语,学十年不如到中国奉使数月。学汉音常用乡音(即朝鲜语发音),一天所学汉语还不如乡语的十分之一。这种习字与汉语的教学相分离的作法,严重影响教学质量。所以,司译院提调官等对禄官、教授、各级官员以及汉学学生,作出了入本院须用所习语言,不得用乡语的规定。其规定如下:“每至院中,一禁乡语,上而师长、僚官相与应对,下而权知、生徒招呼应诺,一用汉语。大而公事议论,小而饮食起居,一用汉语”。并令常考察,若有人用乡语,予以处罚。“初犯,附过。再犯,囚。次知一名三犯,二名四犯,三名五犯,以上移关刑曹论罪,禄官罢职,仍一年不叙前衔。权知,一年不许取才。生徒,随其所犯辄行棰楚”。[41] 司译院过分重视汉语的正确发音,在汉语教学中也产生了一些弊端。司译院学生过分追求汉语的正确发音只学语音,而不求理解其意。故司译院设置训导,用本国语音讲解其义理。 三、司译院“汉学”教科书 《李朝实录》、《经国大典》、《通文馆志》记载了司译院“译科”、“取才”“汉学”考试用书,这些书应是司译院“汉学”教习汉语所用教科书。但司译院“汉学”所用书籍究竟有多少尚不清楚。 (一)、司译院“译科”考试用书 朝鲜司译院选拔译官,须通过“译科”考试和取才两条途径。据郑光的研究,“译科”考试在礼曹实行,取才在司译院实行”[42]。 朝鲜时代的科举中,“译科”属于杂科。高丽时代的杂科包括“医业、卜业、地理业、明法业、明书业、三礼、三传、何论”[43]等,没有“译科”。 “译科”考试分为在京考试和乡试两种。考试又分为初试和复试。考试的形式,汉学采取“讲书、译语”两种形式。讲书有临文和背讲两种。临文是根据所学课本颂读课文,再以朝鲜语解释其内容。背讲是先背诵课文,再以朝鲜语解释其内容。译语是以汉语进行翻译。取才有临文[44]和写字两种形式。 《经国大典》记载: “译科”初试: 【额数】汉学二十三人(应是在京考试所取人数);司译院录名试取汉学乡试黄海道七人,平安道十五人观察使定差使员录名试取。 【讲书】汉学“四书”临文、《老乞大》、《朴通事》、《直解小学》背讲。 【译语】汉、蒙、倭、女真学并翻《经国大典》临文[45]。 “译科”复试: 【额数】汉学十三人,本曹同本院提调录名试取。 【讲书】同初试 【译语】同初试[46] 《通文馆志》记载:“汉学八册《老乞大》、《朴通事》、《伍伦全备》以上三册背讲。初用《直解小学》,中间代以《伍伦全备》。《论语》、《孟子》、《中庸》、《大学》、翻《经国大典》以上五册临讲”[47]。将这段史料记载与《经国大典》的记载相比较,除《直解小学》被《伍伦全备》替换外,其它书籍没有变化。替换的具体年代尚不清楚。《经国大典》讲书所规定的“四书”既是《通文馆志》中的《论语》、《孟子》、《中庸》、《大学》。 朝鲜太祖三年(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对考期与科目规定为“每三年一次考试。习汉语者,以四书、小学、吏文[48]、汉语皆通者为第一科,与正七品出身。通四书之半及小学、汉语者为第二科,与正八品出身。止通小学、汉语者为第三科,与正九品出身”[49]。可见,司译院“译科”汉学考试用书中,“四书”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 (二)、司译院“取才”用书 司译院“取才”考试,“‘汉学’五册。甲、丙、戊、庚、壬年春夏等《老乞大》、《伍伦全备》背讲。《论语》临讲。《书传》、《通鉴》临讲。秋冬等《朴通事》、《伍伦全备》第三,《中庸》、《诗传》、《通鉴》。乙、丁、巳、辛、癸年春夏等《老乞大》、《伍伦全备》第四,《孟子》、《书传》、《通鉴》。秋冬等《朴通事》、《伍伦全备》第一,《大学》、《诗传》、《通鉴》。‘汉学’取七人”[50]。这段史料证明,司译院“取才”“汉学”考试,与“译科”考试不同,规定不同季节或不同年份“四书”选其一作为考试用书。 司译院“取才”考试在“院试”考完之后进行。《通文馆志》记载:“嘉靖癸丑(嘉靖三十二年,1553),因本院草记与华人交接之间,语言最先,文字居次,除常时所读书备数考讲,每二人作耦讲论华语,谓之院试”[51]。规定“院试得一分半以上者,许赴诸取才。而取才分数同者,以院试分数为先叙用。出受教辑录”。 [1]刀江书院,1940版,第556-580页。 [2]《朝鲜的日、汉、满、蒙语读本》,《东洋学报》第4卷第2号,1914年,第244-266页。 [3]汉城大学校出版部,2000年6月版,第94-107页。 [4]《老乞大》载于元代汉语本《老乞大》,韩国,庆北大学校出版部,2000年6月版。 [5]《朴通事》(上、中、下),国语国文学资料集第4辑,韩国,庆北大学院国语国文学研究室。 [6]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 9本上册,1957年,第197-208页。 [7]《历史研究》,1995年第3期,第45-60页。 [8]《中国史研究》,2002年第1期,第123-130页。 [9]《东洋学报》,第83卷,2001年6月,第101-130页。 [10]《中国语学研究“开篇”》第21期,日本株式会社好文出版,2002年3月,第268-272页。 [11]《经国大典》卷1,亚细亚文化社,1983年10月,第79页。 [12]《通文馆志》卷1,民昌文化社,1991年8月,第7页。 [13]注:康熙丁未(康熙六年,1667)即是朝鲜司译院女真语学结束的年代。 [14]《高丽史》,日本,东京国书刊行会,明治四十一年(1908)版,卷76,《百官志》。第2册,第563页。 [15]《李朝实录》卷4,日本,东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昭和三十一年(1956年)版,太祖二年九月辛酉条。 [16]《通文馆志》,卷1,沿革,官制条,民昌文化社,1991年8月,第7页。 [17]《高丽史》卷77,《百官志》。第2册,第572页。关于“十学”《高丽史》只简单记载:“恭让王元年置十学,教授官分隶,礼学于成均馆;药学于典仪寺;兵学于军侯所;律学于典法;字学于典校寺;医学于典医寺;风水阴阳学于书云观;吏学于司译院”。这里只提到8个,其余2个应是乐学和译学。 [18]郑光《从试卷看朝鲜王朝的译科制度——以满语、蒙古语、汉语考试答案用纸为中心》,2001年2月22日在日本京都召开的“翻译与文化史”研究会论文,第2页。 [19]郑光《译学书研究的诸问题——以朝鲜司译院倭学书为中心》,《朝鲜学报》170辑,1999年,第30页。 [20]小仓进平增订《朝鲜语学史》,第3页。 [21]小仓进平《朝鲜的契丹及女真语学》,《历史地理》第29卷,第5号,1917年,第564页。 [22]《李朝实录》卷28,太宗十四年十月丙申条。 [23]《李朝实录》卷33,世宗八年九月壬子条。 [24]慎懋赏《四夷广记》,收于《玄览堂丛书续集》,第88册。 [25]《译科榜目》,奎章阁本。 [26]《李朝实录》,《太祖实录》卷6,太祖三年十一月乙亥条。 [27]《经国大典》卷1,吏典,京官职条,第82-83页。 [28]《经国大典》卷2,礼典,生徒条,第240-242页。 [29]“外方”应指京师以外的地方,其所属范围、及其与“各道”之间有何关系,尙有待于研究。 [30]《李朝实录》,《成宗实录》卷98,成宗九年十一月戊寅条。 [31]注:外方生徒是指在京生徒之外,在地方上的生徒。 [32]《经国大典》卷2,礼典,生徒条,第243-244页。 [33]《通文馆志》卷1,沿革,官制,原籍条,第11页。 [34] 董明《明代朝鲜人的汉语学习》,《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9年第6期,第85页。 [35]《经国大典》卷1,吏典,京官司译院条,第83页。 [36]《通文馆志》卷1,沿革,官制条,第7页。 [37]《经国大典》卷1,吏典,条,第83页。 [38]《通文馆志》卷1,沿革,外任条,第8页。 [39]《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62,世宗十五年十二月壬戌条 [40]《李朝实录》,《世祖实录》卷3,世祖二年四月戊申条 [41]《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95,世宗二十四年二月己巳条。 [42]郑光《从试卷看朝鲜王朝的译科制度——以满语、蒙古语、汉语考试答案用纸为中心》,2001年2月22日在日本京都召开的“翻译与文化史”研究会论文,第2页。 [43](韩国)李成茂著张琏瑰译《高丽、朝鲜两朝的科举制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8页。 [44]注:“临文”的形式尚不清楚,有待于考证。 [45]《经国大典》卷3,礼典,诸科,译科初试条,第215-217页。 [46]《经国大典》卷3,礼典,诸科,译科复试条,第218页。 [47]《通文馆志》卷2,科举条,第14页。 [48]“吏文”,是指鲜对中国的外交文书中所用的汉文。 [49]《李朝实录》,《太祖实录》,卷6,太祖三年十一月乙亥条。 [50]《通文馆志》卷2,劝奖,禄取才条,第16页。 [51]《通文馆志》卷2,劝奖,院试条,第15-16页。仅供参考,请自借鉴希望对您有帮助

韩国想 摆脱中国和日本文化的影响

国外汉学研究的论文

1.唐朝人的装束。 宋陆游 《老学庵笔记》卷八:“ 翟耆年 ,字伯寿 ……巾服一如唐人,自名唐装。” 2.指中式服装。 茅盾 《归途杂拾·九龙道上》:“一个个都是青布或蓝布的‘唐装’。”泛指一切中式民族特色的服装。

1.公元十至十二世纪华北平原交通与城市地理的研究,《历史地理》第十辑,1990年。2.论唐代后期华北三个区域中心城市的形成和演化,《北京大学学报》(社科版)1992年。3.应用彩红外航片研究城市历史地理--以九江、芜湖、安庆三座沿江城市的文化景观演化与河道变迁关系为例,《北京大学学报》(历史地理学专刊),1992年。4.唐、宋运河城市城址选择和形态的研究,《环境变迁研究》第四辑,1993年。5.记英国伦敦所见四幅清代绘本北京城市地图,《国学研究》第二辑,1994年。6.关于中国古代城市研究的几点看法,《北大史学》第二辑,1994年。7.中、西封建社会城市形态的比较研究,《中西封建社会比较研究》,1998年。8.历史文化名城在城市化进程中的保护与误区,《史地新论--浙江大学(国际)历史地理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浙江大学出版社,2002年。9.老北京城地域结构启示录(中法学术系列讲座报告),《法国汉学》第七辑,中华书局,2002年。10.唐代城市的形态与地域结构,北京大学盛唐研究丛书:《唐代的地域结构与运作空间》,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8月。11.清末《云南省城图》与昆明城市建设发展史,郑锡煌主编《中国古代城市地图集》,西安地图出版社,2005年。12.明清时期地方城市形态试析,载《石泉先生九十诞辰纪念论文集》,武汉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编,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年,496—536页。13.中国城市形制演变历史阶段之考察,载台湾大学《城市与设计学报》,第[一]十七期,2007年3月,页2—75。14.忆古道今——北京城市历史演变和传统文化风貌,载武晓峰主编《人文日新——清华文新论坛演讲集》,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12月,页162—186。15. 甘、青地区考察所见古城址初识,载《张广达先生八十华诞祝寿论文集》,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2010年,页527~556。 1.赤河考——关于宋代黄河下游河道的研究,《历史地理》第四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2.论中国古代陂塘水利工程湮废的原因,《中国农史》1986年第三期。3.唐宋运河在中外交流史上的地位和作用,《运河访古》,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4.英国境内的古罗马哈德里安长城遗迹及其维护,《长城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吉林人民出版社,1995年。5.历史上欧洲地域的界定,《欧洲的分与合》,1999年。6.迈向21世纪数字化时代的中国历史地理学,《面向新世纪的中国历史地理学——2000年国际中国历史地理学术讨论会论文集》,齐鲁书社,2001年第21—29页。7.历史时期农牧业接壤地区的交通、聚落与文化互动,《统万城遗址综合研究》,三秦出版社,2004年。8.孔道与平台:杀虎口在历史上的地位与作用,载《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山西大学学报编辑部,第30卷第2期,页1~6,2007年3月。9.古地图上的治河保运工程与淮安——兼倡议淮安市建立古地图与运河工程博物馆,载《运河之都——淮安,全国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7年,页48--66。10.偶然抑或必然——运河中的地理因素,载《华夏地理》2009年第3期,2009年,页68—69。 1.欧洲所藏部分中文古地图的调查与研究,《国学研究》第三辑,1995年。2.马国贤与铜版康熙《皇舆全览图》的印制--兼论早期中文地图在欧洲的传布与影响,台湾东吴大学《东吴历史学报》第四期,台北,1998年。3.二十世纪以前的中国传统舆图,《文化的馈赠——汉学研究国际会议论文集》史学卷,2000年。4.古地图和中国城市形态变迁史,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编《历史地理》——中国文化中心讲座系列,香港,香港城市大学出版社,2002年5.《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历史地图集》城市遗址与布局图组的编纂——兼谈历史地图与读史地图之别,《侯仁之师九十寿辰纪念文集》,北京,学苑出版社,2003年6.美国国会图书馆的中文舆图特藏,《中外关系史——新史料与新问题》,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7.地图与档案,载北京市档案馆编《档案与北京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中国档案出版社,2003年7月,页170~182。8.(台北)故宫博物院图书文献处藏清代舆图的初步整理与认识,载台湾,故宫博物院编:《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五卷第一期,2007年,页151—178。9.中国古旧地图的收藏与利用(一)——中国王朝时代舆图的绘制与收存,载广州市城市建设档案馆:《城市季风》,2007年第2期。10.中国古旧地图的收藏与利用(二)——中国古旧地图的流传与收藏,载广州市城市建设档案馆:《城市季风》,2007年第3期,第8—13页。11.中国古旧地图的收藏与利用(三)——古地图的利用,载广州市城市建设档案馆:《城市季风》,2007年第4期,第8—10页。12.黄、运河工水利舆图及其科学价值,载《水利学报》第39卷第8期,2008年,页947—954。13.古地图史料与大运河历史文化遗产保护,载《中国名城》2008年第2期,扬州:《中国名城》杂志社,2008年,页37—39。14.中国传统河工水利舆图初探,载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编《邓广铭教授百年诞辰纪念论文集》,中华书局,2008年,第794—818页。15.古地图与历史地理研究,载徐少华主编、晏昌贵副主编:《荆楚历史地理与长江中游开发——2008年中国历史地理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湖北人民出版社,2009年7月,第474--482页。16. 中国古旧地图的收藏与利用,载广州市规划局、广州市城市建设档案馆编:《图说城市文脉——广州古今地图集》,广东省地图出版社,2010年1月,第80~87页。17. 中国古地图的调查与地图学史领域的国际汉学交流,载北京大学国际汉学家研修基地主办:《国际汉学研究通讯》(第一期),中华书局,2010年3月,第145~207页。18. 记16—18世纪中西方舆图传递之二三事,载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跨越空间的文化——16~19世纪中西文化的相遇与调适》,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10年5月,第466~481页。19. 传世15—17世纪绘制的中文世界图之蠡测,载刘迎胜主编、杨晓春副主编:《大明混一图》与《混一疆理图》研究——中古时代后期东亚的寰宇图与世界地理知识,南京大学韩国学研究丛书2,南京:凤凰出版社,2010年12月,页164~184。 1.La Formation de reseaux urbains dans la Chine du XI siecle,translated by Christian LamourouxBULLETIN DE L'ECOLE FRANCAISE D'EXTREME-ORIENT, TOME 82, Paris, .Survey and Study of pre-1900 Chinese Maps seen in EuropeHistory of Mathematical Sciences, Portugal and East Asia II, Edited by Luis Saraiva, CMAF-UL 2001, Lisboa, Dec. 2001, pp. 23-44. ISBN:972-95229-3-63.Father Matteo Ripa and the Complete Map of the Empire in the Emperor Kangxi Era: Disseminating and influence of the Chinese maps in Europe since the 16th CenturyISTITUTO UNIVERSITARIO ORIENTALE, LA MISSIONE CATTOLICA IN CINA TRA I SECOLI XVIII-XIX, MATTEO RIPA E IL COLLEGIO DEI CINESI, Atti del Colloquio Internazionale Napoli, 11-12 febbraio cura di Michele Fatica e Francesco D'Arelli, Napoli, 1999, .Geographical Space on the Chinese History StudiesStudy of Chinese History, ,, Dakeu, Korea, 20005.Survey and Study of pre-1900 Chinese Maps seen in EuropeHistory of Mathematical Sciences, Portugal and East Asia II, Edited by Luis Saraiva, CMAF-UL 2001, Lisboa, Dec. 2001, pp. 23-44. ISBN:972-95229-3-6Published by 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Co. Pte. Ltd. ISBN:981-256-078-56. Chinese maps in the Collections of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The Portolan, Journal of the Washington Map Society, Number 62, Spring 2005, pp. 37-44.(该文刊载在美国华盛顿地图学会杂志)7.The Chinese maps drawn by Korean collected in the Library of Congress:In Memory of the Late Dr. Chan Lee,Journal of Cultural and Historical Geography, , (Series ) April 30, 2004. .Coastal Space and Coastal Maps in the Chinese History,The Perception of Maritime Space in Traditional Chinese Sources, East Asian Maritime History 2, East Asian Economic and Socio-cultural Studies, Edited by Angela Schottenhammer and Roderich Ptak, Harrassowitz Verlag ·Wiesbaden, 2006,—.中国古地図の再会——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図の整理と考察,载藤井譲治、杉山正明、金田章裕编《大地の肖像:絵図·地図が语る世界》,京都大学学术出版会,2007年,第410—424页。10. Research Trends of Urban History in China,Asian Research Trends. New SeriesNo. 3 (2008) Published by The Toyo Bunko, pp. .近世以後における中国都市形态史研究,森部豊訳,载『都市と环境の歴史学 第2集特集 国际シンム东アジアの都市史と环境史——新しい世界へ』,中央大学文学部东洋史学研究室,2009年3月。

“历史的回音”——唐装之我见1.唐朝人的装束。 宋陆游 《老学庵笔记》卷八:“ 翟耆年 ,字伯寿 ……巾服一如唐人,自名唐装。” 2.指中式服装。 茅盾 《归途杂拾·九龙道上》:“一个个都是青布或蓝布的‘唐装’。”泛指一切中式民族特色的服装。 3.同义指代汉服.汉民族服饰.唐装原意指代唐代的汉服,一种是传统的襦,裙装,这种风格一般流行在初唐时期,基本上是沿袭了自东汉以来华夏妇女传统的上衣下裳制。与现代的唐装概念明显不同。 唐朝的服装 衣裳二字,其实衣是衣,裳是裳,衣是上身穿的,裳其实是指现代所说的裙子,衣与裳分开。这种妇女的服饰不是连衣,而是分两截的穿法一直延续到明末。 上衣的穿法基本上是右衽交领或对襟系上带结,下面的裙子围起来系上长长的裙带,上衣或者掖里面或者自然的松散着,后来这种松散的上衣不断加长,一直覆到膝盖部,就后来发展成了明代的背子。 随着发展,唐代的妇女上衣种类一般分为襦,袄,衫三种。 襦是一种衣身狭窄短小的夹衣或棉衣。袄长于襦而短于袍,衣身较宽松,也有夹衣或棉衣。襦、袄有窄袖与长袖两类。 衫是无袖单衣,功用吸汗,有对襟及右衽两种。 衫在春秋天也可穿在外面,但和穿在外面有短袖的衫不同,后者就发展成了背子或半臂。而在以前,裙子的造型向来都是一种长方形的方片直裙,有点类似的和服裙子。 方片裙的样式显得较呆板硬性,因此女性穿起来并不能显出美丽来。因此到了唐代,裙子的形式流行高腰束胸,宽摆拖地的样式,既能显露人体结构的曲线美,又能表现一种富丽潇洒的优美风度。 这种裙子的结构必须和人体的主体结构有机适应,所以是一种下摆呈圆弧形的多褶斜裙,或喇叭裙。 二就是到了中晚唐时期,服装中加强了华夏的传统审美观念,开始复古,从以显出女子身材为主逐步恢复到秦汉那种宽衣大袖,飘逸如仙的风格,服式越来越肥,这种风格定了型一直影响到后期华夏女装的基本理念,既宽松随体肥大,这自然在后来也成了礼教所要求的对象,柔和自然,无形无欲。中晚唐女装华丽大气,一般类似于礼服,她们里面直接穿抹胸——抹胸原本是内衣,在唐代和裙子结合形成了一体,它不系腰带,宽松自然。真正的唐装 是中晚唐女装向古代礼仪服饰的过渡的进一步证明,这种款式为礼服一层叠一层,层数繁多,厚重拖摆,穿起来很麻烦。首先穿上很多层广袖上衣,层层压叠着,然后在围上伟大拖地的厚重裙子,即著名的“唐裙”,然后再在外面套上宽大的广袖上衣,虽然繁琐,却给人稳重的感觉,赋有层次感。值得一提的是,日本的著名古代宫廷和服“十二单”就是从此款礼服演变过来的。日本人称之为“唐衣”即从唐朝传来的服饰,样式基本上没有多大改变,只不过在风格上增添了几许日本本民族的特色。“唐装”通常有两种解释,最自然合理的解释是“唐朝的服装”;另外一种比较牵强的解释是“唐人街华人的中式着装”。后一种说法的由来,有些“出口转内销”的味道,西方国家称“中华街”为“china town”英文发音很像“唐”于是译为“唐人街”,于是就把这些华人街的“唐人”所着的中式服装叫做“唐装”。 根据APEC会议各国元首所穿“唐装”的主要设计者余莺女士的意见,“唐装”应当是中式服装的通称,因此当初设计好服装后,设计组一起讨论给这套服装起名的时候,决定把这种服装命名为“唐装”的过程便是深受这种“出口转内销”的对“唐装”的解释的影响。 现在大陆流行的“唐装”,即是这种清末的中式着装风格的服装,也即是“唐人街华人的中式着装”,这种服装事实上是满清马褂的延续与改良,属于满服的范畴,与“唐朝的服装”(汉服)在风格、款式上面并无丝毫相似之处。 遗憾的是,绝大多数的国人都把这种源于“唐人街华人的中式着装”的满装马褂误认为是“唐朝的服装”。 “唐装”一词本身的称谓,源于海外。唐代盛期,声誉远及海外,以后海外各国因称中国人为“唐人”。《明史·外国真腊传》言:“唐人者,诸番(外国人)呼华人之称也。凡海外诸国尽然。”在东南亚的华人居住区,亦因而被称为“唐人街”,而华侨自称唐人,正由于自古以来唐朝是让中国人为之骄傲的朝代。 把“唐人街”的“唐人”穿的中国传统风格的服装称为“唐装”,本来作为中国人传统服装在海外的惯称、作为国际公认的中国人的称号也算顺理成章,但让人遗憾的是,风行的“唐装”一词严重偏离了它的本意,极易引起普通民众包括历史知识欠缺的知识分子阶层的误解:以为此“唐装”即“唐朝的服装”。在20世纪初,在当时“中西服装并行不悖”的社会大背景下,粤、港、澳一带同胞以“唐装”、“西装”来区别中西打扮,自是不明了“唐装”一词的确切指代,而在2001年的上海APEC会议上,中国作为东道主请前来参会的亚洲及太平洋经济体的领导人穿“唐装”,并由之而掀起“祥和喜庆”的“唐装”新潮,虽然是清代以降的传统与现代的融合,也不排除其为流行规律的必然或是中国在国际大家庭中地位与风度的体现,但此举在催生汉服运动的同时,却也给后来真正的唐装(汉服)的复兴带来了不可估量的阻碍。 这种“唐装”是由清代的马褂演变而来的,其款式结构有四大特点:一是立领,上衣前中心开口,立式领型:二是连袖,即袖子和衣服整体没有接缝,以平面裁剪为主;三是对襟,也可以是斜襟;四是直角扣,即盘扣,扣子由纽结和纽袢两部份组成。另外从面料来说,则主要使用织锦缎面料。显然这种“唐装”并不是唐代的服装。 “幞头纱帽”和“圆领袍衫”是才市唐代男子最主要的服饰。 “幞头”是一种包头用的黑色布帛。唐代是“撰头”盛行的时代,“幞头”的样式也富于变化,尤其是在唐武德初年至开元年间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幞头”的形制经历过几次较大的变化。 唐代的男子服装主要是圆领袍衫。传统的冠冕衣裳,只是在隆重的场合,如祭祖天地、宗庙等时偶尔用之,其他则以“幞头袍衫”为尚。袍服的用途非常广泛,上至帝王,下至百官,礼见宴会均可穿着,甚至将其用作朝服。 袍服的款式,各个时期不尽相同,早期的袍服的袖子多用大袖,但大袖对域外的民族来说,则不太适宜。因北地寒冷,不便采用大袖,而采取紧裹双臂的窄袖。随着南北风俗习惯的相互渗透,这种紧身、窄袖的袍服样式,也被汉族人民所接受,而且成为唐代袍服款式的代表。 唐装(满族式)唐装(汉族式)唐装 - 评价唐装 在中国经济处于上升时期的当前,“唐装”的兴盛似乎可以看做中华文明复兴的一种征兆。然而撇开它背后宏大的象征意义,“唐装”本身其实是一个颇模糊的概念,关于这个名词的内涵�时装界有多种表述,如“华服”、“中装”等。很多人对“唐装”的提法大惑不解:以中华之大,唐代以降,岂无装可穿? 其实,真正唐代人穿的长袍大袖,甚至离人们更近的明代袍服(两者其实是同一事物),并非不太可能重回流行。“长袍大袖”只是现代的人们对“古装”的模糊认识(从夏商周时期一直到明末的传统中国人的穿着主体款式是“交领右衽,隐扣系带,褒襟广袖,峨冠博带”,其中,“褒襟广袖,峨冠博带”仅为礼服特征,而“交领右衽,隐扣系带”的特征则为礼服、常服所共有),也就是说,真正的唐装除了作为主体款式的礼服外,还有作为补充的“窄衣窄袖”的常服。 这些服装自唐以来就有“汉服”或“汉装”的正式称谓(意为“汉民族的传统服装”或“汉族的民族服装”),经历将近四千年,一直自成体系,一脉相承,并深远影响了日本、朝鲜(韩国)、越南等周边国家,其中,日本的“和服”(汉服中的深衣款式),朝鲜(韩国)的“韩服”(汉服中的襦裙款式)便是汉服在这些国家的正常延续。真正的“唐装”的“宽衣大袖”的礼服更适合于祭祀、成人礼等庄重场合,而其“窄衣窄袖”的常服则更适合于劳动耕作及日常场合。随着自互联网发起,以都市青年白领阶层为骨干的“汉服复兴”运动的兴起,真正的唐装(汉服)在现代人们的视野中也并非“遥不可及”,源于外国人眼中的“唐人”而定义的“唐装”一词,正越来越多的受到人们的置疑。

史华兹一生的学术成就可以三本著作为代表,这三本书分别代表他治学的三个阶段:中国革命研究(共产主义运动史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研究、中国先秦思想史研究。三本书分别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Chinese Communism and the Rise of Mao,哈佛大学出版社,1951)、《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大学出版社,196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三本书贯穿了一个中心:思想史研究。《中国共产主义运动与毛泽东的兴起》是史华兹博士论文的修订本,主题是研究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的中国革命中意识形态的争论与毛泽东思想的关系。这是个典型的关于政治事态的历史学课题,但史华兹却将其与思想史研究结合到了一起,通过思想史研究去探讨中国革命中最具有重要意义的大问题,是一部以思想解释政治、用政治说明思想在历史中发挥作用的经典研究案例。在书中,史华兹驳斥了美国人中流行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由苏联所控制这一假设,他阐述了毛泽东拒绝苏联人的命令,偏离苏联人的指导,以斗争而获得中国自己权力的观点,还指出共产主义通过扩大而分散了力量。史华兹建立了一种学术取向,即运用运动中的文本材料,在具体的历史情境和历史的偶然性中探索运动领袖的精神生涯及人格,从而理解意识和行动是如何关联的问题。为了给他人提供翻译文本以便共同探讨思想意识与行动实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与另外两位学者共同编纂了《中国共产主义历史文献》(A Documentary History of Chinese Communism,哈佛,1952),还将他有关共产主义的论文汇集成册,这就是《共产主义和中国:变动中的思想意识》(Communism and China:Ideology in Flux,哈佛,1968)。史华兹的第二部专著《寻求富强:严复和西方》(In Search of Wealth and Power:Yen Fu and the West,哈佛,1964)更为直接地提出了关于观念的问题。通过分析严复所译几部欧洲主要哲学著作,他向人们展示了这位晚清知识分子是如何探索、寻求欧洲内部社会一政治保持内聚力、文化一经济保持活力的秘密的。在严复看来,欧洲的富强导源于欧洲各国赋予个人私利以自由,以及在社会内部实行自由竞争和奋争之时的能量释放。比较而论,近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日趋贫困衰落,究其原因,在于它的贤哲和统治者以保持社会和谐的名义,有意将文化引导到偏离斗争和竞争的路途上来。在使20世纪中国人的注意力转向反偶像、奋争、社会达尔文的进化论方面,严复做了许多重要工作。史华兹在对严复的解读中,指出斯宾塞有时对自己思想内部逻辑的理解并不如他的中译者那样严格。严复觉察到斯宾塞的生物进化哲学赋予国家以超越于他著名的个人主义的自由之上的优先权。在进一步地概述了西方人如何想当然地认为自由的社会政治理念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体系的力量共同地促成了自由主义的因素之后,史华兹指出只是在19世纪早期,两者融合的发展脉络才显明起来。同时,他还阐述了阅读中国的文本如何显示了这个自由主义前提内部的根本张力。在热衷于政治的知识分子手上,严复所宣传的自由之价值更明显地成为服务于中国富强这一目标的工具。因此,自由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理念只有在成为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服务于国家富强的目标时才有价值。为了继续探讨东西方观念之间的关联,史华兹组织了研讨会,将讨论结果编辑成《五四运动的思考》(Reflection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哈佛,1972)。1976年,史华兹和罗思文(Henry Rosemont)在哈佛组织了为期两周的中国古代思想的学者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45位学者参加了研讨。随后,两卷本的研讨论文由学者出版社出版:第一卷《中国古代思想研究》(Studies in Classical Chinese Thought)由他们合编而成(1979),第二卷《早期中国宇宙观探索》(Explorations in Early Chinese Cosmology)由罗思文编成(1984)。《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The 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社,1985)是史华兹的顶峰之作,它是史华兹几十年来教授、思考中国思想以及它与当代西方社会、学科之间关系的结晶。这本书的写作,史华兹不仅想说明中国古代思想与当代跨学科问题的关联,而且意欲彰显中国文化内部的多样性和它的张力。与中国文化研究的公式化、整体化范式相脱离,他与一些优秀的专家进行论辩。在他看来,这些专家对中国文化的阐释和建立起的范式,要么是掩饰了中国文化的内部张力,要么是简化了中西对比研究中的复杂性。然而,他从不将自己的评论当作对中国文化内部具有持续、共同的趋向的观点的全盘否认,在他的小部头著作《中国文化的价值》(China's Cultural Values)(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85)中包括两篇有关这些持久文化取向的公开演讲。尽管他经常在著作中谈到他的思想假设,但他在《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中揭示了更多他个人与课题之间、他的反省与课题之间的互动关系。此外,他十分努力、严肃地对待语言,以便准确、细致地将叙述和翻译传达给读者。对于这本书,他所设想的读者主要是广大的受教育者,而不仅仅是东亚研究的专家。而且,尽管他的读者在努力阅读他的著作时要受到智力、道德方面的挑战,但他们仍然反响很热烈。《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获得了Pili Beta Kappa的爱默生奖(Ralph Waldo Emerson Award)、美国历史学会的James Henry Breasted奖。史华兹早期所获奖项中,有1953—1954年度的Guggenheim Fellowship、1974—1975年度牛津大学的Eastman Professorshipo。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很关注语言哲学。不过,还有一种看法认为,史华兹的主要思想关注的是政治运作与权力观念的历史实质。史华兹的著作不太容易归入一个简单的主旨。也许可以用一根轴向来概括史华兹的思想内核:制度—文化。史华兹眼中的制度,并不仅仅是政治制度,而是包容了人类一切典章制度在内的制度,这其中最让史华兹感兴趣的无疑是政治制度,其次还有经济制度。史华兹的最后一本著述是《中国和其他事务》(China and Other Matters,哈佛,1996),这本书包括一个序言,在序言中,他就自身思考中国、理解中国的思想路途做了反省。这个序言为他临终前所写的收于本期中的文章提供某种较为广阔的背景(这篇文章的英文在《东西方哲学》上刊出)。这本书还包括一些重印的论文,这些论文反映了史华兹作为一位人文学者所具有的超越于中国研究之上的普遍关怀。例如,他在1978年的Daedalus上发表了《当代世界中的卢梭性》(The Rousseau Strain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探索了卢梭现代化的道德观念如何影响了“新左派”对艺术、政治更为激进的论调,以及城邦的爱国观念如何转化为民族主义的信仰,遗憾地是,虽然他为1975年那期讨论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Daedalus所写的序言被收入该文集,但他自己关于早期中国超越时代的论文却没有收入。史华兹的一些深思熟虑的论文时而出现在Daedalus和其他期刊,以及一些会议文集中,在那里,他有机会以人文学者的身份,就一些提供给他的直接话题,做超越中国研究之外的有关世界宗教、道德、文化等问题的专门研究。

德国研究所论文

《先进材料》。德国有关碳纳米管研究论文的主要合作目标是《先进材料》,因此主要发表在《先进材料》期刊上的。德国有关碳纳米管研究论文是碳纳米管用于高能量密度和功率密度机械储能知识的论文。

一、引言考察十九、二十世纪的德国民法学说史,需首先划定自19世纪起德国民法学说史的大致分期。按照多数民法史家的意见,19世纪开始以后的德国民法学说史,大致可以分为四个时期,即第一个时期:19世纪前半期的“法典论争”与“历史法学”时期;第二个时期:19世纪后半期的“概念法学与德国民法典”时期;第三个时期:20世纪前半期的“自由法运动”与“法社会学”时期;第四个时期:20世纪后半期的“现代私法学”时期。以下分别考察这四个时期中德国民法学说的基本状况。二、法典论争与历史法学(一)法典论争在19世纪前半期的德意志私法学上,最引人注目的事件是德国历史法学派之登上德意志法学的历史舞台。而导致其登场的契机,是所谓的“法典论争”(Kodifikationsstreit),即围绕是否需要制定一部统一的民法典而展开的论战。围绕应否制定一部统一的民法典而展开的论战,最初发轫于1814年德意志人民反击拿破仑的民族解放战争的胜利。同年,学者蒂堡(AntonFriedrichJustusThibaut,1772—1840)发表《论制定德国普通民法典的必要性》一文,号召编纂适用于德意志各领邦的统一的民法典。对于蒂堡的主张,萨维尼(FriedrichKarlvonSavigny,1779—1861)发表了《论当代立法和法理学的使命》一文加以反击。一方面认为现今制定民法典为时尚早,另一方面呼吁在进行正式的立法以前,应建立“法学理论”,即理论应当先行。应注意的是,这两人立场的迥异,尽管直接表现为是否应当立时编纂一部统一的民法典,但其后的背景,实际上是对18世纪以后风靡欧陆各国的“自然法”和“习惯法”思潮的不同认识。蒂堡站在启蒙主义的立场,主张制定一部“理性法的法典”;萨维尼则认为法律是民族精神的产物,成文法与习惯法相较,实居于次要地位,故主张德意志民族的统一民法典应基于习惯法而编成。显而易见,这是两种截然对立的不同主张。发生在19世纪肇端以后的这场法典论争运动,其范围实际上并不仅限于对于民法典编纂的各种是是非非。萨维尼志在通过对法律的历史研究来建构民法的潘德克吞体系,他因此成为19世纪德意志法学的最高权威 .不过,蒂堡倡导的“理性法的思想”并未因此在德意志法学界销声匿迹,事实上,他的这一思想与费尔巴哈的刑法学及黑格尔的法哲学思想合流,最终促成了哲学法学派的形成。以这场法典论争为契机,19世纪前半期的德意志法学,便以历史法学和哲学法学为轴心而展开出来。历史法学和哲学法学,因此成为19世纪前半期德意志法学上的双壁。(二)历史法学(派)历史法学(HistorischeRechtswissenschaft)的真正创始人,依学者通说是萨维尼。他为了法典论争的需要而于1815年创立了用来反击论敌的学术刊物——《历史法学杂志》,并倡导对“法律进行历史的研究”,及把“作为学问的法学”(Rechtswissenschaft)定为该刊的历史使命。经过一段时期,以向该杂志投稿的学者为中心,形成了著名的历史法学派(historischeRechtsschule) .最初,历史法学派系由萨维尼、普希塔和耶林所代表的“罗马法派”,及基尔克所代表的“日耳曼法派”组成。这种情况反映了德国15世纪继受罗马法以后所形成的日耳曼法和罗马法的双重构造格局。不过,随着对法的历史的探究的日渐深入,两派之间的裂痕益深,以致最后走上了分道扬镳的道路。一般认为,促使两派之走上分道扬镳的道路的,是1846年的日耳曼法派(Germanisten) 大会。在这次大会上,两派不仅在学问上形成了对立,而且在对待1848年三月革命的态度上也形成了对立 .这样一来,在外与黑格尔的哲学法学派进行斗争,内与日耳曼法派(Germanisten)的相互对垒的论战中,罗马法派(Romanisten) 终于发展成为19世纪德意志法学的主流。不言自明,罗马法派(Romanisten)的最大成就,是发起并从事了德国民法典的编纂运动。饶有趣味的是,当初坚决反对法典编纂的历史法学派,如今却极力主张编纂民法典。历史法学派的这种立场的转变,表明萨维尼建构的(私)法学体系已经确立起来了。萨维尼在《论当代立法和法理学的使命》一文中表述了历史法学(派)的如下纲领:第一,法律与语言一样,是民族的共通的确信的产物;第二,法与民族的历史共命运;第三,法首先基于民族的习惯,尔后才基于法学而形成 .萨维尼的出发点,正在于摈除启蒙主义的自然法,而确认民族的、历史的习惯法。不过,以上三点并不能完全描绘萨维尼法学的全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萨维尼还有历史的方法和体系的方法这样两个法学方法论。上述所谓纲领,仅系这两个方法中的前者即历史的方法。萨维尼的真正意图,是通过对“法的概念”进行“逻辑的计算”来建构自己的“体系法学”。历史法学,尽管形式上推重法律的历史主义,但实质上却是怀抱创建极端抽象的论理主义法学的志向的。如果说萨维尼在《中世纪罗马法史》(共六卷,1815年—1831年出版)中表述的是对法律的历史研究的话,那么在八卷本的《现代罗马法体系》(1840年—1849年)中则是从事以概念的论理为依据的非历史主义的研究。萨维尼运用罗马法概念来创立现代德意志法学的信念是未曾动摇过的。对于萨维尼是否真正可以被称为罗马法学派的历史主义者,德国著名私法史家霍阿克(Wieacker)评论说:“这只是口头上的归依” ,可见是抱有疑问的 .在整个19世纪,萨维尼法学的权威未曾动摇过,他倡导的“权利意思说”和“法域论”,对于民法学以至国际私法学均有划时代的贡献。1842年,萨维尼弃教从政,任普鲁士修法大臣,通过对1794年《普鲁士普通邦法》的修订,为德国民法典的编纂作了政治上的准备。这里有必要提到执着坚持和崇尚“历史法学的历史主义”的雅各布·格林(JacobGrimm,1785—1863)。该人不仅以作为童话集的著名编者而蜚声世界,而且作为萨维尼的开门弟子在法学领域也有重要成就。例如,他的《法的内在的魅力》(1816年出版)就是在法典论争犹酣之时写成的名著。另外,他还出版了《德意志法古事志》(1828年)和四卷本的《习惯法判告录》(1840—1863年)等著作。雅各布·格林作为日耳曼法学者,主张从历史和语言的角度来把握法律现象。倡导包括法学、历史学和语言学的新学问的“日耳曼学”(即“德意志法学”)。可见忠实地实践历史法学的宗旨和纲领的,不是萨维尼本人,而是雅各布·格林其人。当然,萨维尼和雅各布·格林尽管是历史法学派的双壁,但无论在学问或政治立场上,两人俱有对立的意见。另外,在方法论上,与萨维尼坚信法的概念的论理性不同,雅各布·格林则是确信“法的语言的、诗的、象征的风格” .(三)潘德克吞法学秉承罗马法继受的传统,由历史法学中的罗马法学者在19世纪后半期建构起来的德意志私法学,以对德意志普通法和潘德克吞进行研究为工作的中心。所谓“潘德克吞”,即《罗马法大全》中的《学说汇纂》(Digesta),也就是罗马帝政时代被赋予了“解答权”的法律学者们的学说集成。萨维尼的后来者们,从这个“学说法”中抽绎出法的概念,并用来建构19世纪的私法学。潘德克吞法学,具有易于理解的特色。创建它的学者们在潘德克吞这一论题下撰写了数量众多的教科书,并因此使19世纪的德意志私法学体系得以形成。其中,可以以之为代表的著述有作为萨维尼的继承人的普希塔(GeorgFriedrichPuchta,1798—1846)的《潘德克吞教科书》(1838年)。此外,温德沙特的三卷本的《潘德克吞法教科书》(1862—1870)、邓伯格的三卷本的《潘德克吞》(1884—1887)等等,也是这方面的重要著作。另外,作为历史法学派的论敌的蒂堡,也在法典论争前写成了两卷本的《潘德克吞法体系》(1803年) .潘德克吞法学,曾被耶林斥之为“概念法学”而受到批判。惟无论如何,在法学史上,该概念法学的确曾经引领过德意志私法学的发展方向。德国民法典实际上是处在潘德克吞法学的延长线上的东西 .三、概念法学与德国民法典(一)对概念法学的批判对于潘德克吞法学,耶林(RudolfvonJhering,1818—1892)斥之为概念法学而加以批判 .但耶林之直接发起攻击的,是普希塔的法学思想。普希塔于1842年接替萨维尼在柏林大学的讲座的位置,并使罗马私法学得到了发展。不过,普希塔尽管是萨维尼的继承人,但他受到了他的老师的最大论敌的黑格尔的影响。如所周知,概念法学认为,法学与法典,乃是完美无缺的论理体系,通过逻辑的演绎和推论,所有的法律问题均可以得到自动的解答。耶林批判概念法学推崇逻辑崇拜,并以嘲弄的手法写成《法学戏论》(ScherzundErnstinderJurisprudenz,1884)一书,嘲讽当时的法学者盲信逻辑,热衷于抽象概念的游戏,而忘却法律对实际生活所负的使命,这犹如人生活在“概念的天国”中,不知社会生活为何物,自于实际生活无所裨益。耶林指出,“概念的天国”的第一个“入国者”并非萨维尼而是普希塔。即在他看来,正是普希塔,是造成历史法学蜕变为概念法学的罪魁!但遗憾的是,耶林自身却成了概念法学的忠实信徒。在四卷本的《罗马法的精神》(1852—1865年)里,尽管他说自己的法学抱负是“通过罗马法而超越罗马法”,但其中的内容仍是确信“法的构成的优位性”。他坚信“分析、综合与构成”的三种法技术。不过,在1872年出版的《为权利而斗争》一书中,他却指出:权利是通过不断的斗争而实现的利益,将注意力由“法”移向“权利”,主张在法学中不是引入演绎的论理,而是引入归纳的论理 .在1877年—1883年出版的两卷本的《法的目的》(DerZweckimRecht)一书中,耶林强调法律是人类意志的产物,有一定的目的,故应受“目的律”的支配,与自然法则之以“因果律”为基础而有其必然的因果关系,截然不同 .耶林在该书的扉页上开宗明义地写下了这样的话语:“目的,是一切法律的创造者。”这一话语被认为是耶林由概念法学转向目的法学(Zweckjurisprudenz)的“转向宣言” .(二)德国民法典的编纂远在德国法学界掀起民法典编纂的论争以前,主张制定民法典的蒂堡便提出了在德意志实现政治上的统一之前,应先期实现法律上的统一的意见。萨维尼则认为应建构作为立法前提和立法基础的法学(理论)。其后,尽管萨维尼等人创建的法学被斥之为概念法学而受到批判,但历史法学(派)的学术活动却在事实上加速了潘德克吞法学的学问的体系化的进程。德国在经历了1848年革命的挫折后,于1871年实现了国家的统一。这样,制定民法典的政治与学问的基础也就具备了,民法典的制定指日可待!在作了周到的准备并经过了一段较长的时期以后,德国于1881年为编纂民法典而成立了第一次委员会。该第一次委员会的实际上的领导人,便是后期历史法学派的重要人物温德沙特(BernhardWindscheid,1817—1892)。该第一次委员会于1887年作成了第一草案并向社会公布 .1892年第二次委员会作成民法典第二草案。该第二草案经联邦参议院稍作修正后被作为第三草案提交给帝国议会,1896年公布了该草案,是为德国民法典。德国民法典是一部内容包括五编、共2385条的卷帙浩繁的大法典。这是德国历史法学(派)诞生以来德国私法学的集大成的作品,以用语的洗练和论理的精致而对20世纪各国民法的法典化运动产生了深远影响。总则、债法、物权法、亲属法和继承法的编制体例,被说成是“潘德克吞模式”的典范 .其中,在法典之始便开宗明义地规定总则,更被说成是该法典的重要特色 .顺便提到,鉴于温德沙特在德国民法典的创制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德国民法典第一草案是由他负责起草的),所以后世有称德国民法典为“小温德沙特”之说。该人对于德国民法典的影响,除他身体力行参与民法典起草委员会的各项活动外,更重要的还在于他撰写了《潘德克吞法教科书》,该书对于德国民法典的制定产生了重要影响,被称为是潘德克吞法学的最称标准的体系书,是对罗马法理论的总决算,为现代民法立法选择、取舍罗马法概念提供了参照 .(三)对于德国民法典的批判德国民法典自1900年1月1日起施行。德国人民在庆贺这部20世纪的大法典问世的同时,也听到了对于这部法典的不绝于耳的批判之声。有人认为它是“德意志自由主义延期出生的温馨儿”,也有人斥之为“19世纪的遗产儿”,绝不是“20世纪的种子”等等。当然,这些批判的声音,远在民法典草案阶段,特别是对于温德沙特负责起草的第一草案提出批评之时便已出现了,其代表人物是著名学者基尔克(OttoFriedrichvonGierke,1841—1921)和奥地利的安东·门格(AntonMenger,1841—1906)。基尔克,是历史法学派中的代表性的日耳曼法学者。主要著作为四卷本的《德意志团体法》(1868—1913年出版)。该书叙述了德意志的家族、职业组合和国家等各种各样的所谓“同志团体”(Genossenschaft)的历史。他指出,不是罗马法的个人主义,而是日耳曼法的团体主义,才是适合于德国传统的法制度。另外,他还撰写了介绍日耳曼法学者的见解的三卷本的概说书——《德意志私法》(1895—1917年出版)和《德意志私法概论》(1913年出版) .应当指出,团体主义理念及其法制度,乃是日耳曼民族的传统。在这一点上,日耳曼法可以说是前近代的封建法。近代资本主义因以自由竞争和私法自治为前提,所以可谓是罗马法的个人主义的复活。但随着社会生活的斗转星移,无论是从事资本主义生产,还是改善劳动者的劳动条件,个人主义俱无不表现出明显的局限性。资本主义的矛盾,同时也是近代法尤其是近代私法的矛盾。为了克服这一矛盾,日耳曼法的团体法理念于是可以发挥它的作用。基尔克的团体法理论,赋予各种团体以实在的人格,并承认其有权利、义务的主体资格。这就是关于法人本质的“法人实在说”。该说暴露了以个人主义为基础的“法人拟制说”的局限性。另外,团体法理论,还打破了传统的公、私法的二元区分理论,为一个新的法域即“社会法”的诞生奠定了基础。1888年德国民法典第一草案一经公布,基尔克便发表了《民法典草案与德国法》(1888—1889年出版),站在日耳曼法的团体主义立场,对草案的非民族性、对德国固有法的轻视,以及对该草案的强烈的罗马法色彩等进行了批判 .奥地利的安东·门格从所谓“法律界人士的社会主义”的角度,对第一草案进行了批判。该氏所著的《民法与无产阶级》 一书,从社会主义者的视角,指明了民法典草案的阶级性。耶林和安东·门格对于德国民法典第一草案的批判,得到了民法典第二次委员会的重视,民法典第二次草案因此被导入了某些“社会主义的因素”。尽管如此,它并未从根本上动摇该草案的“十九世纪的性质”,结果使这部草案最终成为法律,并带上“十九世纪的性质”而付诸实施了。基尔克、安东·门格等人团体的、社会主义的见解,作为20世纪的课题,被自由法运动所继承了下来 .四、自由法运动与法社会学(一)自由法运动上文谈到,19世纪之时由萨维尼、普希塔和温德沙特苦心经营而后底于成的德国潘德克吞法学,坚持认为罗马法的概念极为精致,任何问题均可“依概念而计算”、依形式逻辑演绎的操作而求得解答。在进行机械操作时,应摈除权威,排除实践的价值判断,所获答案才能期其精纯。所谓“逻辑崇拜”(derKultusdesLogischen)、“概念的支配”(leregneduconcept),正是概念法学的生动写照 .1896年德国民法典,正为概念法学的精华 .但是,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开始,反对概念法学的“自由法运动”(Freirechtsbewegun)兴起,并由星星之火演成燎原之势,“自由法学”运动由此登场。其发起者是著名学者耶林。作为概念法学的叛逆者,耶林提倡“目的法学”,声称法律的解释,必先了解法律究欲实现何种目的,只有以此为出发点而解释之,才能得其肯綮。而所谓目的,指解释法律的最高准则,即目的法学 .自由法论(包括利益法学)的主张,可以归纳为以下五点:第一,国家的成文法,并非唯一法源,此外还有活的法律存在,而这才是真正的法源。第二,自由法论者对概念法学所服膺的“法律体系的逻辑自足性”、“法典完美无缺”等加以批判,认为法律有漏洞(Lucke)是必然的事。第三,概念法学以“概念数学”(begriffsmathematisch)的方法,就法律的解释进行逻辑演绎的操作,而不为目的考量或利益衡量,甚至认为社会上可能发生的各种问题,只需要把各种法律概念进行数学公示般的演算,就可以导出正确答案。这种方法最为自由法论者所责难,斥之为“法律的逻辑”(juristischeLogik)。认为它未能切合现代法学的要求。现代法学的使命,端的在于促进人类社会的进步与发展。第四,概念法学禁止司法活动“造法”(Rechtsschopfung)。认为法典完美无缺,任何具体案件均可在法律之内寻得正确答案。而自由法论者却认为这纯属美梦,法律不可能尽善尽美,其意义晦涩者有之,有待法官阐释;条文漏洞者有之,有待法官补充;情况变更者有之,有待法官为渐进的解释(不改变法律文字,渐改其意义)等等。凡此种种,法官莫不需要凭借其智慧,而为利益衡量或价值判断,此非“造法”而又是什么?转贴于 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茜茜公主一生热爱海涅 坚信与诗人存在心灵沟通 奥地利皇后伊丽莎白(昵称茜茜)1837年12月24日出生于慕尼黑,1898年9月10日在瑞士日内瓦遇刺身亡。根据她的身世拍摄的电影《茜茜公主》在世界上产生过很大影响。 茜茜一生热爱德国大诗人海涅,甚至超过一个文学爱好者的感情。她能够背诵海涅的长篇诗作,并潜心研究过诗人的生平。她坚信和这位1856年死于巴黎的诗人存在着心灵的沟通,她给小女儿的信中认定:“大师无时无刻不和我在一起。” 茜茜和海涅的这种神交,甚至到了诡秘的程度。她曾向小女儿讲述过海涅显灵的情景,而且发誓说,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海涅的出现完全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她说,当海涅站到她身边,她就产生了“一种奇特而舒适的感觉”。在《致我的大师,3月5日》的诗中,她的灵魂和诗人进行了情欲的结合。 茜茜收藏海涅的各种版本、各种类型的肖像。她拜访过海涅在汉堡的妹妹,瞻仰过海涅在巴黎的墓地。她对海涅诗作的熟悉程度,使一些局内人都感到意外。她甚至和海涅有着共同的好恶。由于海涅曾在一首诗中赞扬了一位希伯来诗人,茜茜竟突然向这方面的学者去请教。由于没有事先通知,让那位学者措手不及,狼狈不堪。茜茜作为海涅专家的名声很大,甚至时而有人前来请教。 茜茜按照海涅的诗作模式,抨击人类的各种丑陋行为。她把贵族称为“无所事事和寻欢作乐”的群体,把他们放在贫苦劳动人民的艰难生活面前加以对比。茜茜和海涅一样也对君主制提出了质疑,并自命为共和派的一员。 茜茜在她的诗歌中显现出对大自然的悟性,其诗歌主题大多是对自然的赞颂。她的头两本诗集就采用了和海涅同样的标题《北海之歌》和《冬之歌》。她说是大师海涅引导她进入了大自然的奥秘。 在科孚岛海边的一个山丘上,茜茜让人修建了一座行宫,庭院里建立了一座海涅纪念神庙,其中摆放着丹麦雕塑家哈塞尔斯的雕塑作品:病体缠身的老年海涅,疲惫不堪,头部低垂。(《茜茜公主画传》王泰智沈惠珠著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1月出版)

武汉古德寺与研究比较论文

独树一帜[ dú shù yī zhì ] 【解释】:树:立;帜:旗帜。单独树起一面旗帜。比喻独特新奇,自成一家。【出自】:清·袁枚《随园诗话》卷三:“元、白在唐朝所以能独树一帜者,正为其不袭盛唐窠臼也。”【示例】:苏轼也擅长书法,他取法颜真卿,但能~,与蔡襄、黄庭坚、米芾并称宋代四大家。【语法】:动宾式;作谓语、定语;含褒义造句1. 程砚秋在京剧旦角中独树一帜。2. 大家都称赞鲁迅先生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3. 学术研讨会后,他的论文观点独树一帜,在同行中引起争鸣。4. 在最通用的日用产品方面,它们也能独树一帜标新立异。5. 程砚秋在京剧旦角中独树一帜,以“程腔”闻名于世。6. 他爱好现代文学,尤其喜爱鲁迅杂文独树一帜的风格。7. 清代的诗人,往往受唐宋名家所拘束,黄仲则可谓少数能自出机杼、独树一帜的诗人。

到一个地方旅游,当然要去这个地方最好玩的地方,不然怎么玩的尽兴呢?除了有名的长江大桥和樱花外,武汉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呢?例如汉阳造,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创意的建筑和涂鸦。再例如403国际艺术中心,这里不仅浪漫而且带着新鲜。因为这地方都是武汉很不错的地方,所以,让它们成为你2017武汉旅游必去景点吧。汉阳造“汉阳造”艺术区,又名“824创意工厂”原为中国洋务运动时期张之洞汉阳兵工厂和824工厂的一部分。漫步其中,会看见每个拍照点会有写着“拍摄点”的小牌子,如果你喜欢创意的建筑和涂鸦,小资的办公楼,文艺的咖啡馆,不妨去汉阳造走一走。地址:龟山北路1号(近鹦鹉大道国际艺术中心国际艺术中心,复古中带着现代,浪漫中带着新鲜,创意中带着神秘。地址:武昌区宝通寺路33号(瑞景路吴家花园吴家花园是吴佩孚旧居,花园的正门位于南京路旁,门前的招牌不太引人注意,唯一显眼的就是挂着四个红灯笼,一进门就给人一种“什么叫做大户人家”的感觉。在这里喝喝茶和几个好友聊聊天真的是非常的惬意。地址:南京路124号爱情隧道武汉也有传说中的“爱情隧道”!而且主题是梦幻的绿野仙踪哦!据说一对情侣到这里许下一个愿望,如果他们的爱情足够真挚,那么愿望就会成真。地址:光谷西班牙风情街,通往意大利风情街处昙华林一条不长的老街,却浓缩了整个武汉的文艺情怀。地址:武昌区螃蟹甲地铁站附近大李村到世外桃源的小村子感受一下,有很多手工店、艺术品店等可以逛逛。非常适合情侣出行来打发时间,散步,特别怡情。地址:402到植物园路植物园小区下车超级密室“X-space超级密室”是一家武汉武昌真人密室逃脱店,店面多达900平米,是武汉最大也是唯一的一家超级密室,并以“让真人走进超现实”为宗旨,认为真人密室逃脱并不仅仅是角色扮演、解题答疑、找钥匙开门、寻宝探险的过程,而是破解重重机关后最拭目以待的感官刺激,将想象中的“真实密室”升级为叹为观止“超现实密室”。谈恋爱的时候,情侣们总是喜欢找一些比较浪漫的地方逛逛。大武汉哪些地方适合情侣们玩呢?武汉这些好玩的地方情侣们最喜欢了昙华林是武汉最文艺的地方,也是非常浪漫的一个地方,位于武昌司门口附近,是一条有近百年的历史老街,座落在街道两旁的中国近代建筑及西式建筑,形成了昙华林独特的建筑风貌,使中西文化交流在建筑上得到充公体现。林立街边的各种甜品.咖啡店,还有各种武汉小吃店是年轻人驻足的地方,像大水的店,罗克慢递都是声名在外。武汉这些好玩的地方情侣们最喜欢了东湖绿道是去年底才开通的,开通至今每逢节假日都是火到爆呀,这个位置也是非常适合情侣去玩的,由于是环东湖的绿道,东湖的一些景点也随之免费开放了,由于绿道路程有二三十公里,够玩上一整天的,而且非常适合骑行,两人可以租一辆双人自行车,提前备好干粮和水,完全可以在东湖恩爱一整天,哈哈。武汉这些好玩的地方情侣们最喜欢了汉口江滩公园是一处老景点了,不过现在去还是蛮好玩的,春暖花开,可以去赏樱花,放风筝,江滩边上还有咖啡馆,在江滩放风筝 还是挺浪漫的一件事。武汉这些好玩的地方情侣们最喜欢了武汉的大学里的风景也是非常漂亮,也非常适合情侣去玩哦,体验一下大学时光和美味的学生食堂的饭菜,特别是武汉 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华师师范大学,那是武汉有名的谈恋爱的圣地呀。当然这些地方都是不要门票的,不要门票的哦。如果你很土豪,也可以去欢乐谷,体验速度与激情,给TA一个安全的肩膀。当然好玩的地方还很多,有小编没想到的,大家体验过的可以分享出来哦

世界上的两座古德寺,一座是位于武汉市汉口黄浦路上滑坡74号,另一座是位于县治南偏西8公里处,在今曲库乎乡古德村西山脚下。武汉汉口的古德寺创建于清光绪三年(1877年)。1921年始建。西藏同仁地区的古德寺在藏语称“古德贡佐钦南杰林”、意为“古德大圆满尊胜洲”。武汉古德寺简介古德寺混合了欧亚宗教建筑的特色,融大乘、小乘和藏密三大佛教流派于一身,在汉传佛寺中实属罕见,堪为“佛教胜地一大奇景”“汉传佛寺第一奇观”,具有很高的建筑、文化和历史研究价值。“文革”前古德寺与归元寺、宝通寺、莲溪寺并称为武汉地区四大佛教丛林。2012年,古德寺被列入武汉市江岸十大景观,是一座极具特色的禅宗建筑,有“汉传佛寺第一奇观”的美誉。2013年,古德寺被列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建筑简介古德寺1958年时有经堂、护法殿、密咒房各1座,昂欠4院,僧舍47院,并建有印经院,内存20余部经文印版,全部建筑约占地80亩,当时有教徒160人(内活佛8人),马160匹,牛150头。1958年拆毁,1982年7月批准开放,重建经堂、密咒房和客房各1座,僧舍12院,现有寺僧16人(其中活佛1人,名华丹),信仰者主要为古德村群众。

古德寺创建于清光绪三年(1877年)。1921年始建现有的大雄宝殿。后来发展成为占地两万平方米。建筑面积达3600多平方米的“古德禅寺”。“文革”前古德寺与归元寺、宝通寺、 莲溪寺并称为武汉地区四大佛教丛林。 2012年,古德寺被列入武汉市江岸十大景观,是一座极具特色的禅宗建筑,有“汉传佛寺第一奇观”的美誉。 2013年,古德寺被列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古德寺始建于1877年,最值得关注的是它的建筑风格。通俗地说,它和我们通常见到的传统寺庙黄瓦红柱、飞檐翘角的大殿迥然不同。这是一座异域风情浓郁的寺庙,核心建筑是仿照缅甸阿难陀寺而建的圆通宝殿。殿顶的九座佛塔,暗含了北斗九星,七显二隐的说法,尝试一下,站在地面任何角度,最多只能看到七座。其门廊呈三角形,分两层逐级向上,具有古罗马建筑风格。 它的圆通宝殿,运用了古罗马建筑的结构,内外墙之间的回形步廊和许多方柱,又依稀可见希腊神庙的风韵,立面墙上的圆窗和长窗,却是基督教堂的建筑样式。专家评价说,古德寺混合了欧亚宗教建筑的特色,融大乘、小乘和藏密三大佛教流派于一身,在汉传佛寺中实属罕见,堪为“佛教胜地一大奇景”“汉传佛寺第一奇观”,具有很高的建筑、文化和历史研究价值。在江岸这片高楼崛起的现代城区,总有几处奇异的塔尖,隐现在错落有致的建筑群落之间,给这片城区增添了别样的空灵与悠远,也增添了几分异域的神秘。更让人诧异的是,在这样一个日新月异的新潮内陆城区,还保存着哥特式基督教教堂、罗马式天主教教堂、拜占庭式东正教堂、伊斯兰风格的清真寺,还有古德寺这般风光独具的佛地,更能显示出这片城区开放与包容的博大情怀。 1877年(清光绪三年),在今汉口解放大道东段,黄浦路北段一带还是一片坡地。隆常法师到这里,建了一座小小的寺院,名“古德茅蓬”。 1905年,古德茅蓬进行了第一次扩建。1911年,昌央法师主持扩建,定名古德禅寺。1911年10月,古德寺僧众自发救护武昌起义的起义军,掩埋革命烈士,受到中华民国政府的嘉奖。1912年4月13日,国父孙中山专程来古德寺为其历史意义而凭吊。1914年,国民政府副总统黎元洪亲自为其改名为“古德寺”并竖题寺名。1921年秋,开始了大规模的改建、扩建工作,重修了大雄宝殿及其他殿宇,塑造了各殿内供奉的大小佛像多尊。1931年汉口大水时被淹没,水退后又继续修复,前后历时13年乃告竣工。1954年10月19日,周恩来总理曾陪印度总理尼赫鲁及女儿英迪拉·甘地参观该寺庙,他对武汉拥有一座印度帕那瓦风格的群塔寺庙感到惊异。1956年时拥有万余平方米。 1967年-1977年之间,古德寺遭到破坏,许多建筑被损毁、占用。1974年,武汉照相机厂进驻寺庙建厂,其占地达亩。 1986年,市政府为落实国务院有关文件精神,作出了武汉照相机厂将原属古德寺的6470平方米用地及全部建筑归还古德寺的决定,但因该厂无处搬迁而未能落实。 1992年,被湖北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1996年,演顺法师率领尼众弟子进住古德寺。古德寺重新对外开放,但许多建筑仍然没有修复。1996年,市政府又划定腾退古德寺的土地总面积为平方米。 1997年,香港张紫珊女士出巨资,由泰国将这尊四面佛请到古德寺。四面佛是小乘佛教供奉的诸佛之一,亦称四面神,神的四面分别代表慈悲、仁爱、博爱和公正。 2001年,市宗教局和佛协组织了古德寺内的几位法师和专家一同前往缅甸的阿难陀寺进行了参访。目的是参考缅甸阿难陀寺的建筑风格,为以后保护和开发古德寺作参考。 2009年,古德寺首先对靠近军管区的北侧进行修复。2010年,不久前,冰岛驻中国大使贡纳尔松、法国驻武汉总领事馆总领事费勇、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驻中国大使馆文化专员加利萨雷斯等相继来此参观时,均称该寺建筑样式“在中国绝无仅有”,认为这座寺庙的精美造型是武汉百年前即向世界开放的有力证据。他们不约而同地建议,古德寺应当成为向世界展示武汉最有说服力的宗教文化品牌之一。 2013年,古德寺名列国务院核定公布的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相关百科

热门百科

首页
发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