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776年《独立宣言》发表之后仅仅一个世纪的时间里,美国就将自己打造成为了世界强国。简而言之,到1915年,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商务与服务的生产者。工业与农业的先进为美国带来了巨大财富,这使得美国外交决策者开始试图摒弃固有的孤立主义原则,而谋求与海外东西部国家建立更富主动性的互动关系。这一时期的美国艺术也是这种大的变化、美国新的国际主义的可见的佐证。
美国自由的揭幕启迪世界(布面油画)
爱德华·P·莫然(1829-1901)
125.7cm×100.3cm
1886年
[纽约市立博物馆 J·克拉伦斯·戴维斯收藏]
The UnvEiling of the Statue of Liberty Enlightening the World(Oil on canvas)
Edward P. Moran(1829-1901)
125.7cm×100.3cm
1886
[Museum of the City of New York ,The J. Clarence Davies Collection]
1890年,在约翰·辛格·萨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为汉密尔顿·迈考·汤布里(Hamilton McKown Twombly)所作的肖像画中,透露了美国的惊人财富以及关于美的新旧标准的清晰对比。然而,萨金特仅仅说出了1900年前后多彩美国艺术的一个侧面。由于出生并成长与欧洲,萨金特有着外部资源和内在倾向去描绘作为美国新贵族的富有人士。但是覆盖在所谓镀金时代表面上的矫矜,面临着另外一些艺术家们的挑战。玛丽·卡萨特(Mary Cassatt)的1886年的作品《做头发的女孩(Girl Arranging Her Hair)》,就强调了模特儿赤裸裸的丑陋,以及对日本出版物等非西方资源的兴趣,从中可以看出具有巴黎先锋派绘画的反叛主义精神。1900年之后,“丑陋”成为美国艺术的一个主题,例如在乔治·贝洛斯(George Bellows)的1912年的作品《码头上的人(Men of the Docks)》中,就描绘了纽约的以蒸汽为动力的工业化以及火热的移民大潮。
这些矛盾性事物的存在,造就了那个时代的丰富性与复杂性。新兴的国际主义精神促使越来越多的美国人跨出了国门,也刺激了遍及全球的大规模的移****动,这些都改变着国家自身的特征。美国人在伦敦、巴黎等国际文化中心的成功,促使他们越加需要界定自身的民族认同,并在自己的国家里培养和发掘受众。19世纪晚期杰出的美国艺术家们,如萨金特、卡萨特、伊金斯与默霍,不仅常常奔波于国际舞台与自己国家之间,而且着力谋求自身能在欧洲及美国艺术界能占有一席之地。这些人构成了19世纪末期一批见多识广、对欧洲及亚洲艺术都有所了解的新一代的艺术家,他们热心于创立表现独特的美国主题的美国式艺术,或者谋求以美国式的特有眼光诠释现代艺术。
(摘自南希·马修斯《民族主义与国际主义》)
看破浪:高处的海(布面油画)
温斯洛·霍默(1836-1910)
96.5cm×104.1cm
1896年
[卡那祖哈蕾的阿克尔博物馆收藏,纽约]
Watching the Breakers: A High Sea(Oil on canvas)
Winslow Homer(1836-1910)
96.5cm×104.1cm
1896
[Collection of The Arkell Museum at Canajoharie, New Y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