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是中国具有悠久历史和古老文化的民族之一,在云南红河州就是彝族的聚居地,红河州即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在云南南部,以蒙自为州府。在红河州有一个地方叫石屏,石屏有一个异龙湖,湖上种满了荷花,当夏季来临,荷花盛开,人们会到那去赏荷,品尝石屏荷花宴,在船上做此生意的农家就会唱歌,以欢迎人们的到来,渐渐形成风俗,当地一些作曲家就把农家唱的歌编制,就形成了海菜腔。它里面夹杂了当地的地方语言。
摘 要:为能找到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彝族文化的亲缘关系,本文从另一个全新的视角、全新的观点用古彝文对刻划陶文进行比较,解读出大地湾彩绘陶文、陶器图案与彝文化具有同源性,提出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并认为这些刻划陶文或许就是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有力地证实了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一母所生的同根同源文化。关键词: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刻划陶文;解读;关系 夏商周断代工程确立了中国5000年的文明史,这遭到西方学者和国内一些学者的反对,反对的理由是文明社会标准的“文字”条件不足,他们认为中国最早的文字是出土于河南安阳殷墟的甲骨文,距今仅有3600多年的历史,与5000年文明史还相差1400年,这与文明构成要素“文字”的时间长度是不对称的。由于考古发现大地湾、西安半坡、甘肃马家窑、陕西临潼、青海乐都、浙江良诸、江西清江吴城、威宁中水等遗址的刻划陶文,引起了考古学、文字学、民族学、历史学及相关学科的关注,众多专家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形式去破译这些神秘的刻划陶文,想找到这些刻划陶文就是文字的答案,但最终也未找到打开这道神秘之门的钥匙,只是肯定这些刻划陶文就是初创文字的观点。本文从大地湾刻划陶文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古彝文解读考古遗址陶文,大地湾遗址刻划陶文的外延发展和传承,彝文化解析大地湾刻划陶文文化内涵等方面入手,提出这些刻划不是符号而是文字的结论,且认为这些刻划陶文就是古籍文献记载中伏羲“造书契”的再现,从而得到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的同源异流文化,这对探寻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一、大地湾刻划陶文或许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根据大地湾博物馆陈列图片资料及马振栋老师的介绍,结合张津梁主编的《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宋进喜著的《大地湾文化概说》,周宜兴著的《中华文明8000年》和周子博 周宜兴合著的《中国上古时代的文字‘二进制计数与六十四卦’》等著作,笔者认为,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空间和时间上是重叠的,这与周宜兴先生的观点不谋而合。2017年6月,贵州省彝学研究代表团在甘肃天水参加“中华伏羲、女娲龙根文化精英论坛暨新中国第一部易学教材编撰工作会议”时考察了大地湾遗址,王子国、王继超两位彝学泰斗现场用古彝文解读了大地湾博物馆36个刻划陶文,直接破解了被学术界称为天书的刻划陶文是文字的事实。2019年6月22日,笔者在大地湾博物馆看到彩绘陶片实物上的陶文,其结构、形态与古彝文没有差别,馆内陈列的彩陶图案与考察组随行人员身着服饰图案元素基本相同,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大地湾彩陶图案符号与彝族图腾、彝族服饰、彝族建筑文化元素符号具有相同性、相似性。笔者认为把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彩绘陶器、炭化种子、兽骨骨骼等与彝族文化、伏羲文化结合起来研究,或许能得出这些刻划陶文是不是最早的文字,彩绘陶器是不是中国最早的彩陶,炭化种子是不是中国农业的起源,兽骨骨骼是不是原始畜牧业兴起等问题的答案。史书记载,伏羲诞生于古成纪,东治陈(春秋、战国时因秦人在陈地建有粮仓,后世称陈醋地为陈仓,今陕西宝鸡),最后袭“陈”于河南淮阳。[0]《尚书·序》曰:“伏羲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这说明了伏羲所“造书契”一直引领着先民们进入文明时代。根据伏羲文化研究相关文献表明,一是伏羲大概生活在7000—8000年左右,这与大地湾考古一期测定时限7800—7300年基本相符;二是伏羲生活地域与大地湾考古发现地域相同。这说明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地域上位于同一区域,时间上处于同一时期,两者在空间上、时间上具有双双的重叠性。据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伏羲“造书契”就在大地湾呢?不然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究竟在什么地方?所造的“书契”又是什么样子?显然,大地湾遗址发现的彩绘陶文极有可能就是当年伏羲“造书契”的再现,只是研究者们把这些彩绘陶文看作是初始文字,用甲骨文去无法解读后认定为初始文字,更没有把这些彩绘陶文与伏羲“造书契”联系起来思考,也忽略从民族学的视野去寻求答案,导致研究者们尚不知道如何破译这些有字的“天书”。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西南地区彝族一直使用的古彝文字,不但解读了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同样能解读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地刻划陶文,这说明彝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三者之间有着密切联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马名驹认为:“原始语言文字,如出土的陶器图案符号、岩画符号等,是先民们最早的原始文字,伏羲造书契,就是指伏羲时代的原始文字;美术图案及饰品文化,在伏羲时代出土的彩陶器物上发现了大量的美术图案,鱼纹、三角平行纹、半圆纹、鱼鸟花纹、蛙纹、连续旋纹等图案,示意着当时人们生活的重要内容。”[1]笔者认为,伏羲“造书契”绝不是说伏羲创造了文字,而是伏羲把已经使用了很久的文字进行了一次收集、整理、提升的过程,他对文字的创新发展作出了贡献。可以肯定的是,大地湾考古发现刻划陶文已经是成熟的刻划文字,在伏羲“造书契”之前,刻划文字至少历经了3000—4000年的发展历程。关于文字产生万年以上的发展源头信息,可以从彝族文献当中找到一些答案,本文在此不作赘述。如果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空间上、时间上的重叠性成立,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大地湾就是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的地方,我们所看到的刻划陶文就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二、古彝文解读考古遗址刻划陶文据了解,到目前为止,笔者尚未看到有研究者把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地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进行完整地、系统地比较解读,除彝文化研究者用古彝文解读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外,也未看到其它现有文字对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进行比较。早在80年代,彝学专家们就用古彝文对这些刻划陶文进行过解读,如中国社科院冯时先生用古彝文破译了山东丁公村出土的陶符,湖南省株洲工学院刘志一先生考证了从湖南彭头山遗址出土的“饰符图片,认为这个古彝文距今已有九千年以上的历史,加上其初创时期已有万年以上的历史”,于是他大胆立论:“古彝文是世界文字始祖”,这一结论比大地湾刻划陶文要早2000年左右。王子尧(已故)在《古夷人史迹遗物与三星堆始源文化理论研究》一文中说:“在彝族世居的云南呈贡金宝山彝区距今12000年—10000年前的古人遗址,也出土了三个陶符,用彝文破译为“么夺织”,是彝族古代对竹崇拜社会的遗物。”[2]也就是说,金宝山出土的12000年—10000年前的刻划彝文不但记录历法,还服务于宗教祭祀活动。据悉,这三个陶符经考古专家测定有10000—12000年的历史,比具有9000多年的贾湖遗址还早3000年,比大地湾彩绘陶文早4000年。我国历史学家、文字学家郭沫若在《奴隶制时代古文字之辩证发展》中说:“这些刻划符号是具有文字性质的符号,如花杆或族徽之类”。在谈到西安半坡刻划符号时说:“彩陶上的这些刻画记号,可以肯定说就是中国文字(汉字)的起源,或者中国原始文字的孑遗。”《中国秘书史》第一章说:“最早的文字产生于约6000年前的西安半坡、临潼姜寨的仰韶文化遗址中。”李孝定《从几种史前及有史早期陶文的观察蠡测中国文字的起源》中提出:“半坡文是已知的最早的中国文字,与甲骨文同一系统。”[3]古文字学家于省吾先生在《关于古文字研究的若干问题》中提出:“这种陶器上的简单文字,考古工作者以为是符号,我认为这是文字起源阶段所产生的一些简单的文字。”[4]但是,这些刻划陶文还是无法用“甲骨文”解读。笔者撰写了几篇拙文《试析彝文字产生的源头》《彝文揭开8000年前甘肃大地湾刻划符号的神秘面纱》《彝族文化与大地湾刻划符号的同源关系》,特别是《彝族文化与大地湾刻划符号的同源关系》一文,引起各界不同的反响,得到著名作家、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王彬先生的重视,并通过微信将文章转发给《天水晚报》总编辑王若冰先生,认为此文对中国文字源流进行比较研究,很有新意,对大地湾文化研究也很有价值,推荐该文在《天水晚报》用四个整版进行全文登载。为能直观、简洁地向读者展示古彝文解读各地刻划陶文,笔者将古彝文解读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符号图片进行展示,旨在说明古彝文的发展至少与最久远的刻划文字是同源文字,进一步证实了这些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也证明了中国古老方块字即彝汉文字是同宗同源的文化体系,只是这个源头还在更久远的年代。(一)古彝文释读大地湾刻划陶文上述图1—1至1—8是古彝文解读大地湾刻划陶文,2—1至2—5释读西安半坡刻划陶文,3—1至3—6释读马家窑陶文,4—1至4—5释读马厂刻划陶文。通过比较解读,在大地湾、西安半坡刻划陶文比较中,两地至少有13个刻划陶文是相同的,这说明了两地刻划陶文之间具有同源性、传承性,是一脉相承的文字体系;再往后比较研究中发现,西半坡刻划陶文中有3个传承发展到马家“图片图片图片”刻划陶文中,在马家窑与马厂刻划陶文中,至少有10个刻划陶文相同。特别是刻划陶文“图片”,在大地湾、西安半坡遗址、马家窑、马厂等四地都出现,这表明这些刻划陶文之间存在传承发展的轨迹。为什么这些刻划陶文会在不同的地点出现呢?这说明了文化是伴随着人类的迁移发展而发展,从而使同源文化在不同空间和时间里出现,进一步说明了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之间具有同根性、同源性。 为进一步证实刻划文字、古彝文之间的关系,笔者从考古遗址、遗址距今年代、遗址刻划陶文比较等三个方面研究发现,这些刻划陶文之间如锁链一样环环相扣,形成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陶文的文字发展传承轨迹,从而得出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刻划陶文是大地湾刻划陶文的延续发展结论。此外,这些刻划陶文还与浙江良诸、江西清江吴城、青海乐都、河南偃师二里头等遗址刻划陶文有着紧密的传承发展痕迹。让人难于理解的是,一直在西南彝区使用的古彝文却破解了被学界称为难解的“天书”,解答了考古发现的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图片图5—1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陶文比较三、大地湾刻划陶文的外延发展和传承轨迹笔者研究发现,大地湾一期刻划陶文“图片”在西安半坡、浙江良诸、河南偃师二里头、江西清江吴城出土的刻划陶文中都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在彝文中“图片”读作“SƐ33 、tɑ21”,有两个义项,即树(从偏旁);一(单)。该符号根据各地考古发现测定时间为,大地湾“7800—7300年”,西安半坡“7000—6000年”,浙江良诸“5800—4400年”,河南偃师二里头“4000—3400年”,江西清江吴城“3800年”;五地刻划陶文时间相差依次为“800年、2000年、3800年、4000年”,这说明刻划陶文“图片”在不同的空间和时间中出现,说明了人类迁移发展把文化基因带到不同区域传承,故五地方的刻划陶文才形成延续发展的轨迹。图片图6—1刻划陶文外延发展轨迹大地湾“图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青海乐都、河南偃师二里头中都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相互之间时间相差“800年、1800年、2000年、3400年、3800年”,且这五个地方出现的刻划陶文,在彝文里写作“图片”,读作“SƐ33”,意为“木、神(五行木)”,图7—2是大地湾二期彩绘陶文与彝文比较解读的图片。图片图7—1 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图片图7—2 大地湾二期彩陶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图8—2中“图片”陶文,是大地湾彩绘陶器、彩陶残片上不同方向的相同陶文,该陶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河南偃师二里头中都同时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在古彝文中,这个彝文字图片读作“ʣɿ33 、dƲ21、 dƲ21”,其意为“畜,钱财;(产)生、孔、癸(天干数);翅膀等”。根据考古发现,四地相互间时间跨度为“1000年、1200年、3000年”。图片图8—1 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外延轨迹图片图8—2 大地湾二期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再如西安半坡考古发现的“图片”刻划陶文作字例,该陶文在浙江良诸、马家窑、马厂、青海乐都、河南偃师、江西清江吴城都有,其形态为“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同样,在甲骨文、古彝文中也有这个文字,甲骨文中图片释为“又”;在古彝文中与“图片”相近的有四个,可读作“zu21、tʂo13、 go21、gu21”,其意为“由(来);转;回、归;处所等。这说明了“甲骨文”、“古彝文”与上述六地刻划陶文是同一文化体系,一脉相承,他们在文化上具有同源性、同一性。图片图9—1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图10—2是大地湾考古出土彩绘陶器上的刻划陶文,特别是大地湾刻划陶文“图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马家窑、马厂、青海乐都、河南偃师等地方都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从未间断,该字符在考古遗址刻划陶文中的发现率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当然,这个刻划陶文“图片”在甲骨文和古彝文中同样存在,在甲骨文中“图片”释为“甲、十”,在彝文中“图片”可读作“sэ21、kƐ55 、kЩ21 ”,其意为“鱼鳞壳;贵;交配、生育魂等。”图片图10—1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图片图10—2 大地湾二期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四、彝文化解析大地湾刻划陶文文化内涵为更多地挖掘大地湾遗址考古发现彩绘陶文信息,笔者从36个大地湾刻划陶文列表中,选取部分字符进行分析推测,探索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之间的更多文化信息。曾有人问我,能否解读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或是词语之意,其产生的意义重大深远,但因获得的刻划陶文样本都是单个的彩陶残片和一些不算完善的考古信息,很难从单个的刻划陶文中解答出完整的句义,更何况尚未找到完整的彩陶上刻有连贯的刻划陶文,这肯定是难上加难。就从解读甲骨文来看,自1899年发现甲骨文以来,从发现的15万片甲骨上整理出甲骨文单字约4500个,经过100多年的解读,到目前为止,甲骨文也只解读出1500个左右单字,所以才有了“认出一个字,奖励10万元?”的破解文明密码的“攻坚战”,试想难度之大,不言而喻。下面是笔者根据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结合考古资料,尝试从刻划陶文中解读出更多的文化内涵。(一)对大地湾彩绘陶文“图片”的分析推测一是从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分析“图片”的文化内涵。上图1-1是大地湾彩绘陶文总表,表中第31个陶文来源于下图6—1陶片样本F709:p15,这个彩绘陶文图片,在彝文中有三个字形与之相近,即图片、图片、图片,彝语依次读作mƲ21、bⅰ13 、bu33,其义分别为“母、阴、大,(偶蹄动物的)蹄子,始”。根据伏羲文化研究表明,伏羲氏是一位远古时代由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社会,由渔猎畜牧向农耕文明进化,由野蛮向文明过渡的历史阶段的创世英雄。伏羲时代虽然是从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过渡时期,但人们还普遍存在对母性的崇拜。根据彝文献记载,彝族同样也从漫长的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在彝族传统文化中,父为阳,母为阴,故彩陶残片上的陶文“图片”与古彝文“图片”对应,其义可选择“母、阴、大”之义。图片图11—1 大地湾出土彩陶刻划陶文如果将“图片”与图1—1中第12个符号“图片”结合起来,就能得到一个完成的意思。古彝文中与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图片”相近的有三个字符。一是“图片”与大地湾“图片”相近,在古彝文中“图片”读作za13 ,意为“下、降 ”;二是“图片”在古彝文中读作ndo13,意为“居住”;三是“图片”在古彝文中读作 ʈɿ55,义为解,放。笔者认为,大地湾遗址中的“图片”选取“下、降”之意最为恰当。因为在彝文古籍《西南彝志》《彝族源流》等文献中,常常出现“图片”与“图片”在一起结合出现“图片图片”,在彝语翻译中直译为“母降”,意译为“阴降”。另在古籍文献中也常看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意为“阴阳升降”或“阳升阴降”。二是从大地湾考古发现动物骨骼分析彩绘陶文“图片”的文化内涵。正如所述“图片”在彝文中有相近字三个“图片”“图片”“图片”,分别读作mƲ21 、bⅰ13 、pi33,释义分别为“母、阴、大,(偶蹄动物的)蹄子,始。”之义。再结合大地湾一期发掘出土的灰坑、房址、墓葬中发现的猪、狗、鹿、羊和其他动物骨骼分析,三个形近的古彝文中“图片”读作bⅰ13 ,意为(偶蹄动物的)蹄子,这与大地湾考古发现的猪、狗、鹿、羊的骨骼来分析是吻合的。通过分析推测,大地湾彩绘陶文“图片”得到两个结论,一个是根据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义为“母、阴、大”之义,另一个根据大地湾考古动物骨骼考古分析推测为(偶蹄动物的)蹄子,至于选择那个结果更为恰当,这需要更多学者结合大地湾8000年前的地理环境及生活轨迹进行判断探索,选择出符合当时社会环境的文字内涵。图片图11—2 大地湾博物馆家畜训养图片(二)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文“图片”的文化内涵图1—1中第4个陶文,是第一期A类彩绘符号H3114“图片”,如下图12—1为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片图片,根据大地湾遗址中植物木炭的出土分析,表明当时大地湾以针叶和阔叶混交林为主,其植物树种以冷杉、榆树、榛木、白蜡树、铁木、槲栎(青冈)、花楸、槭木(枫)等,分别属于落叶乔木和常绿灌木,其中亚热带树种有槲栎和铁木两种。结合这些遗址中的植物木炭分析,“图片”所表达的是一种人们常用的植物树种,而在古彝文中,“图片”、“图片”“图片”与“图片”在结构上相似或相近,在古彝文中“图片”,读作Po33 ,纬(线)之意;图片读作Po33,义为钻、捅;“图片”读作“so13 ”,义为“松、杉或小麦”。结合大地湾遗址植物木炭考古分析,“图片”彩绘陶文所表达的意思应是下图12-2植物树种中的第一种冷杉,笔者认为他就是古彝文中“图片”读作“so13 ”,义为“松、杉或小麦”。图片图12—1 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文图片图片图12—2大地湾考古植物木炭图片当然,以大地湾为代表的仰韶文化刻划陶文能用古彝文释读外,大地湾、马家窑等地发现的彩陶图案在彝族图腾、彝族服饰、彝族建筑、雕刻、绘画中常常出现,如火镰纹、如意纹、图腾纹、螺旋纹、几何纹、动物纹、八卦纹、植物纹、犬齿纹等,这种高密度的文化信息重合,说明古彝文解读大地湾等地刻划陶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也更加有力的证明了古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的同源性、同根性关系。结 语:通过多角度分析探索,惊人地发现越古老的文化越往上追溯,其文化的同源性、同根性、同一性特征更为明显,在核心价值观上更是一脉相承。从古彝文解读大地湾等地彩绘陶文,明确得出大地湾彩绘刻划不是符号而是文字,进一步阐释了彝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一母所生的同根同源文化,用彝文化解读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无疑是一把打开文明源头的金钥匙,是破解文明要素“文字”难关的突破口,这对探寻中华文明源头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参考文献:①宋进喜著《大地湾文化概说》甘肃人民出版社 2018年9月第1版。②张津梁主编《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2019年6月印。③王子国编著《彝文字释》贵州民族出版社 2009年11月第1次印刷。④毕节市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编《藏羌彝走廊·彝族文化产业博览会‘文化高峰论坛论文集’》四川党建期刊集团 四川民族出版社 2017年9月第1版。⑤丁诗建 王继超 李玉平编《明清彝文书法汇辑》贵州教育出版社 1998年11月第1版。⑥贵州省彝学研究会 贵州省民族事务委员会民族语文办公室 贵州民族学院彝文文献研究所 贵州省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简明彝汉字典》贵州民族出版社 1991年9月。⑦滇川黔桂彝文协作组编《彝文字集》贵州民族出版社 四川民族出版社 四川出版集团 云南民族出版社 2004年6月第1版。 ⑧周宜兴著《中华文明8000年》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5年11月第1版。⑨周子博 周宜兴著《中国上古时代的文字‘二进制计数与六十四卦’》甘肃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第1版。【附: 1、荣氏《开山图注》曰:“伏羲生成纪(今甘肃天水市),徙治陈仓(今陕西宝鸡,与天水为邻”。郑椎《通志》也有:“伏羲,生于成纪,作都于陈”的记载。《绎史》卷三亦云:“伏牺生成纪,徙治陈仓”。《帝王世纪》云:“庖牺氏(伏羲)称太昊,都陈”。 [1] .张津梁编《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第60页《关于伏羲文化内涵和外延的思考》。 [2] .毕节市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编《藏羌彝走廊·彝族文化产业博览会‘文化高峰论坛论文集’》四川党建期刊集团 四川民族出版社 2017年9月第1版,第95页。[3] .李孝定《从几种史前及有史早期陶文的观察蠡测中国文字的起源》。[4] .《文物》1973年02期。】
彝族是中国具有悠久历史和古老文化的民族之一,有诺苏、纳苏、罗武、米撒泼、撒尼、阿西等不同自称。主要分布在云南、四川、贵州三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的西北部。彝族历史悠久,文化丰富多彩,古时候就对历法和宗教信仰有着深刻的研究,在常年的发展中形成了自己的饮食和服装文化,经济也得到了发展。【民族历史】彝族是古羌人南下在长期发展过程中与西南土著部落不断融合而形成的民族。在六七千年前彝族少女,居住在我国西北河湟地区的古羌人,开始向四面发展,其中有一支向祖国的西南方向游弋。到3000多年前,这支向西南游弋的古羌人以民族部落为单位,在祖国的西南地区形成“六夷”、“七羌”、“九氐”,即史书中常出现的所谓“越嵩夷”、“青羌”、“侮”、“昆明”、“劳浸”、“靡莫”等部族。当古羌人游弋到西南时,西南地区已有与其先后到达的两大古老族群——百濮族群了百越族群。古羌人到西南后,他们和百濮、百越长期相处、互相融合,并吸收和百濮、百越的南方文化。魏晋以后,昆明人与焚(濮)的融合发展为对僚人的融合。汉至六朝,汉文史籍把云南东部、贵州西部、四川南部的主要居民称为叟人,有时则以叟、濮并列。汉族、土家族、藏族、彝族、纳西族、白族、哈尼族、僳僳族、普米族、景颇族、拉祜族、基诺族等为兄弟民族,皆出自古羌。隋唐以来,彝族先民地区有乌蛮与白蛮的分化,乌蛮系由昆明部落发展而成,白蛮系以叟、濮为主体,并与其他民族融合而成。彝族先民在长期形成与发展中,活动范围曾遍及今云南、四川、贵州三省腹心地带及广西的一部分,其核心地区应是三省毗连的广大地区。彝族历史上一个重要特征,是长时期保持着奴隶占有制度。公元前2世纪的西汉及其以前,彝族先民社会已出现游牧部落与定居农业部落的分化。东汉至魏晋时期,各彝族先民地区继续分化出一批叟帅、夷王,表明在征服濮人等部落的基础上,昆明部落已基本完成从原始部落向奴隶占有制度的过渡。8世纪30年代,蒙舍诏统一六诏,云南彝族、白族先民联合各族上层建立了南诏奴隶制政权,统治中心在今云南西部大理白族自治州一带,统治范围达到今云南东部、贵州西部与四川南部,基本上控制了彝族先民的主要分布地区。南诏奴隶制王朝曾长期统治彝族先民地区,不能不对当地奴隶制的存在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唐天复二年(902),南诏奴隶制王朝的覆灭,不意味着彝族先民地区奴隶制随之消亡。两宋300多年中,戎(宜宾)、泸(泸县)、黎(汉原)3州的彝族先民,处在宋王朝与大理政权的相互争取之中,出现了奴隶制经济相对繁荣的局面。与之相配合,奴隶制生产关系出现了强大部落奴役小部落的情况。蒙古蒙哥汗三年(1253),蒙古骑兵自四川分三道进攻云南,经彝族地区,促使处于分裂状态的各彝族地区出现比较松散的反蒙古联合,开始统一于罗罗族称之下。与之相对应,蒙古贵族加强了对各地彝族兹莫即土长的争取工作,发展为在部分边疆民族地区分封各族首领世袭官职以统治当地人民的土司制度。自1263~1287年,相继在今越西、西昌、屏山、大方、昭通、威宁等地设立彝族土司。彝族人明代276年间,地跨云、贵、川三省的水西(大方),乌撤(威宁)、乌蒙(昭通)、芒部(镇雄)、东川(会泽)、永宁(叙永)、马湖(屏山)、建昌(西昌)等地各彝族土司(兹莫)连成一片,相互支援,保持着基本上相同的奴隶制度,与低下的社会生产力相适应,各彝族地区基本上可以划分为土司及黑骨、白骨与家奴3个等级。在上述等级关系的基础上,明代水西、建昌、乌蒙等地彝族的土司制度仍然是奴隶制的上层建筑。康熙、雍正年间,清王朝在彝族地区推行“改土归流”,给土司、土目、奴隶主势力以沉重打击。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部分地区比较迅速地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编辑本段]【文化艺术】彝族人民能歌善舞。彝族民间有各种各样的传统曲调,诸如爬山调、进门调、迎客调、吃酒调、娶亲调、哭丧调等。有的曲调有固定的词,有的没有,是临时即兴填词。山歌分男女声调,各地山歌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彝族乐器有葫芦笙、马布、巴乌、口弦、月琴、笛、三弦、编钟、铜鼓、大扁鼓等。彝族舞蹈也颇具特色,分集体舞和独舞两类,其中多为集体舞,如“跳歌”、“跳乐”、“跳月”、“打歌舞”和“锅庄舞”等。动作欢快,节奏感强,通常由笛子、月琴、三弦伴奏。彝族:能歌善舞的民族凉山是歌舞之乡,彝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凉山彝族音乐风格古朴,品种繁多,民族特色鲜明而浓郁。民间音乐中的民歌和民间文学关系密切,很多普遍流传的抒情长诗,如《阿莫尼惹》、《阿依阿呷》、《阿惹妞》、《阿丝牛牛》等。都是用歌曲形式传唱的。除叙事性的歌曲外,有结婚时唱的歌曲如《惹打》,火把节唱的歌曲如《都火》、劳动时唱的歌曲如《犁地歌》、《牧学歌》等。此外还有山歌,如布拖高胜山歌、儿歌等。彝族民歌因地区的不同,其风格也有差异。凉山南部地区的民歌高吭激越,中西部地区的民歌轻柔优美,东部依诺地区的民歌敦厚朴实。过去的彝族民歌,总的说来给人以压抑低沉之感,但其朴素优美的民族、地区韵味十分鲜明。民间器乐不是供作伴奏,而是独立发展,自成系统。引人注目的是它展示的历史时空跨度极大。常见的有口弦、月琴、马布、葫芦笙、胡琴、彝箫、坚笛、唢呐等。此外,吹木叶,即以一片树叶来吹奏乐曲也是彝族人民喜爱的民间音乐。口弦和月琴十分普遍,几乎所有的妇女.无论老幼,襟前都挂着一付口弦,随时可以演奏。口弦是一种独特而简易的乐器,由几片长约七八厘米的薄簧片组成.有竹片和铜片两种,最少的两片,最多的达五六片。竹制的音色深厚、低沉。铜制的音色清脆、秀丽。吹奏时以手指拨动黄片,利用口腔共鸣变化音色。簧片除发出本音外.还发出十分优美的泛音,构成音乐较宽的曲调。月琴多为中青年男子喜爱,其中不乏优秀的民间月琴手。50年代.凉山彝族姑娘沙玛乌芝在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演奏的月琴.受到热烈赞扬。凉山彝族的民间舞蹈往往和歌唱、器乐的演奏分不开。民间舞一类是产生于生产劳动中的舞蹈如荞子舞、包谷舞、织毡舞等,大多是模拟劳动动作和表现生产过程。另一类是在节日或在婚嫁欢乐场面中常见的舞蹈如跳锅庄、跳“都火”、对脚舞、被毡舞、芦至舞。有的表现耕牧的勤劳。丰收的欢乐,有的表现征战的勇敢、爱情的追求。从彝族民间艺术中开出的凉山歌舞之花,不仅在中外舞台上一展辉煌,而且在现代生活中遍地开放。今天,在凉山城乡经常可以看到男女老少手拉着手,踏着民族风味的节拍,欢乐地跳着达体舞。达作是彝语的音译,意为踏地舞或脚踏舞,是在传统的彝族歌舞基础上编创而成的一种集体舞蹈。动作简练明快,音乐悠扬流畅,乡土气息浓郁,时代色彩强烈。80年代一经形成,迅速普及全州并以大西南民族交谊舞的态势,很快向州外、省外推开。在94凉山彝族国际火把节上来自国内外的客人和彝族同胞手拉手,围着一堆堆青火.跳在一起,融为一家,场面热烈壮观,气氛亲切感人。彝族的民族音乐包括歌曲和乐器。彝族的歌曲有:史诗歌、情歌、喜歌、风俗歌--内中又有喜酒歌、叫魂歌、送鬼歌、巫师调等多种曲调;从名目上分,歌曲有俄、雅、左、格等。“俄”是唱的意思,可以在各类场合中演唱,气氛较为轻松随意;“雅”是一种独唱山歌,演唱者一般为男女青年,多为触景生情;“左”是一种婚礼歌,在举行婚礼大夜晚,由主客双方各出两名歌手边舞边唱;“格”是一种悼念死者时或祭祖活动时演唱的合唱歌曲,一人领唱,众人学唱,歌词由领唱者即兴创作;“毕”是指彝族毕摩在进行宗教活动时唱的歌,我们称之为宗教音乐,以与“俄”进行区分。音乐则有歌舞音乐、口弦音乐、吹叶子音乐,其中也各有许多曲调。此外,还有多种乐器:月琴是彝族最喜爱的乐器之一,弦普遍为两根,具有较强的艺术表现力;口弦是用竹质、铜质制成形状象竹叶的簧片,在中间有一簧舌,靠控制呼吸来调节音色;“玛布”是彝族独特的乐器之一,其吹奏特点是利用鼻孔吸气,让鼓腮连续不断送气,可模仿婴儿啼哭,鸟雀鸣唱;葫芦笙和唢呐,多用于吹奏彝族民歌和曲调。
89 浏览 6 回答
264 浏览 6 回答
233 浏览 4 回答
231 浏览 3 回答
152 浏览 4 回答
226 浏览 3 回答
320 浏览 3 回答
267 浏览 6 回答
360 浏览 3 回答
111 浏览 3 回答
290 浏览 5 回答
208 浏览 6 回答
99 浏览 3 回答
345 浏览 5 回答
175 浏览 3 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