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是一片神奇的红色土地。在这块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孕育了中国革命的摇篮——井冈山、共和国的摇篮——瑞金、军旗升起的地方——南昌、中国工人运动的策源地——安源,等等。这一个个红色经典的称号与地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中,已化作一颗颗与日月同辉的星辰,在红色中国气势磅礴的交响乐中,奏响雄浑激越的华彩乐章。江西有着光荣的革命历史,从安源工人运动到秋收起义,从八一南昌起义到井冈山斗争,从开创瑞金中央革命根据地到红军长征,从赣南三年游击战争到上饶集中营茅家岭,一系列重大革命活动都发生在江西。特别是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指1927至1937年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进行的国内革命战争),江西成为全国最为重要的革命中心。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群众先后在江西建立了大片革命根据地。其中著名的有赣西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包括宁冈、永新、莲花3县和吉安、安福、遂川与湖南酃县的一部分)、湘赣革命根据地、赣东北革命根据地(包括弋阳、横峰、贵溪、德兴、余江、万年、上饶、铅山等县,后发展为闽浙赣革命根据地)以及包括铜鼓、修水、万载、宜丰等县的湘鄂赣革命根据地。当时的中央革命根据地在赣南和闽西地区有21县(包括江西的瑞金、安远、信丰、广昌、石城、黎川、宁都、兴国、于都、会昌、寻乌等11县),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此成立,临时中央政府设在瑞金,故瑞金有红都之称。据统计,1955年至I965年、被授军衔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江西籍将帅人物共325位,占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帅总数的20%。据统计,全省为革命牺牲的有名有姓的烈士就达25万余人,约占全国烈士总数的六分之一。无名烈士更难以计数。江西人民前赴后继,为了新中国的诞生,做出了永不磨灭的贡献和极其光荣、伟大的牺牲。江西是毛泽东革命生涯中的一个重要活动场所。在毛泽东伟大的一生中,江西是他足迹所到最多的一个地方。从萍乡安源到井冈山,从新余罗坊到吉安东固,从广昌、宁都到瑞金、兴国、于都,从庐山到南昌,足迹几乎遍布全江西。许多地方他还不止一次到过,他曾十次赴萍乡,建国后二次上庐山。1921年秋,中国共产党在上海诞生后不到五个月,毛泽东就来到了江西。在萍乡的安源煤矿,他下矿井,办夜校,访贫问苦,宜传马列主义真理。次年,毛泽东再次来到安源,与李立三、刘少奇一起,发动和组织安源路矿工人大罢工,从此掀开了中国工人运动史的光辉一页,1927年月,大革命失败,到处腥风血雨,全国被白色恐怖所笼罩。在这危难时刻,毛泽东奔走于湘赣边界,组织和发动了著名的秋收起义。他走铜鼓,下修水,跑萍乡,率领千人的秋收起义部队,沿着罗霄山脉,经莲花、永新、宁冈,于1927年的10月把红旗插上了井冈山。在井冈山的一年多时间里,他缔造了中国革命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确立了“农村包围城市”的正确革命战略。井冈山的星星之火,照耀了中国革命,点燃了亿万中国人民心中的希望。大井的故居、茨坪的田野、茅坪的八角楼……井冈山的名字永远是与毛泽东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的。1929年初开始,毛泽东把井冈山的革命烽火燃向赣南闽西的辽阔大地,在更大范围内掀起了波澜壮阔的红色风暴。他率领红军“横扫千军如卷席”,战东固,打吉安;他发动农民打土豪,“分田分地真忙”;他在兴国、寻乌等地进行农村调查,写出了指导中国革命的不朽篇章。在那火热的岁月里,毛泽东儿乎走遍了赣南的山山水水。1931年11月7日,在江西瑞金召开的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38岁的毛泽东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领导中央革命根据地的革命斗争。他率领中央苏区的军民,一次又一次粉碎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军事“围剿”,极大地鼓舞了全国各地共产党人的革命斗志。中华苏维埃是中国第一个红色政权,是中国的希望。这期间,毛泽东曾受到“左”倾错误路线的排挤和打击,但他仍以大局为重,依靠军民,坚持斗争。瑞金沙洲坝的红井,是他永远与江西人民心连心的见证。1934年11月18日傍晚,他跨过于都贡江上的浮桥,和主力红军一起,开始了万里长征,从此北上抗日,一别江西多年,但正是在江西这块红上地上,毛泽东的革命军事思想逐步形成并得到发展。毛泽东在江西的的革命实践,是真理的求索,是不懈的奋斗,他的伟大足迹正如他的诗篇所云“无限风光在险峰”。红色的江西,犹如一个没有围墙的革命历史搏物馆,赣鄱大地,革命旧址、故居及纪念建筑物数量多、分布广,其中,井冈山革命旧址群、瑞金革命命旧址群为全国规模最大的两处革命旧址。截止2005年7月,江西共有9个由中宣部命名的国家级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60个省级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268个县、市级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19个革命纪念馆分布于全省各地。全省登记在册的革命旧居旧址有1500多处,已公布为各级文物保护单位的达400多处,其中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有9处共40个点。属省级重点义物保护单位的有76处。江西红色旅游资源极为丰富,因拥有举世闻名的八一南昌起义、中国“红色摇篮”井冈山、中国工农红军万里长征始发地、中华苏维埃中央临时政府诞生地等众多中国革命之最,江西发展红色旅游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为充分发挥红色旅游资源优势,做强做大红色旅游产业,江西于2001年在全国率先制定了《江西省红色旅游发展纲要》,提出了“弘扬井冈精神,兴我美好江西”的总体目标。在全省红色旅游发展规划上,将按“一个龙头、四个基点、两个集散中心、六条精品线路”来布局,即以井冈山为龙头,以南昌、瑞金、萍乡、上L饶为基点,以南昌、赣州为集散中心,以南昌-井冈山-赣州-瑞金等六条精品线路为骨架(即:1、中国红色旅游概念线路“上海-嘉兴-南昌-井冈山-瑞金-长汀-高州-遵义-延安-西柏坡-北京”;2、江西红色文化旅游金牌线路“南昌-井冈山-赣州-瑞金”;3、赣湘红色义化旅游精品线路“南昌或井冈山-萍乡-韶山-长沙”;4、赣闽粤红色文化旅游精品线路“赣州-瑞金-长汀-龙岩-梅州-广州”;5、赣浙沪红色文化旅游精品线路“南昌-龙虎山-上饶-三清山-杭州-嘉兴-上海”;6、赣鄂红色文化旅游精品线路“武汉-黄冈-九江(庐山)-共青城-南昌-井冈山”)。同时,打造一批成熟的红色旅游产品,如红色文化研习游、革命摇篮体验游、红色故都寻访游、长征之路觅踪游、人民军队寻根游、工人运动探源游、秋收起义访习游等。并重点加强包括八一南昌起义纪念馆、秋收起义纪念地、井冈山革命纪念地、中央苏区政府根据地、安源路矿工人运动纪念馆、上饶集中营革命烈士陵园、方志敏纪念馆、永新三湾改编旧址等八大景区建设。“坚定信念、艰苦奋斗、实事求是、敢闯新路、依靠群众、勇于胜利”是井冈山精神的内涵。江西是井冈山精神的发祥地,江西人民对于继承和发扬井冈山精神,具有自己特殊的使命。建国之初,毛泽东同志就为革命老区人民题词:“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1965年7月他重上井冈山时又谆谆教导我们:“井冈山的革命精神不要丢了。”邓小平对江西这片红土地有着浓厚的情谊,他于1972年深秋来到井冈山,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们:“井冈山精神是宝贵的,应当发扬。”改革开放一开始,他就郑重向全党提出恢复遭到“文化大革命”严重歪曲和破坏的革命传统,发扬革命精神,并要求“把这些精神推广到全体人民、全体青少年中间去,使之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精文明的主要支柱”。1984年2月,邓小平同志又题写了“井冈山革命烈士纪念碑”。江泽民同志十分重视和强调发扬井冈山的革命传统,1989年10月来江西视察时,挥笔题写了“继承和发扬光荣的井冈山革命传统”,并精辟地指出“中国革命离不开井冈山精神,实行改革开放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同样需要发扬井冈山精神”。江西是中国“红色旅游”的故乡。在国内,江西最先建立红色旅游区,最先提出红色旅游口号,最先举办“心连心”《红色之旅》节目。红色旅游,是指以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在革命战争时期形成的纪念地、标志物为载体,以其所承载的革命历史、事迹和精神为内涵,组织接待旅游者开展缅怀学习、参观游览的主题性旅游活动。2000年江西就开始打“红色旅游”牌;2001年建党80周年时正式提出“红色摇篮,绿色家园”口号;2004年10月20日起程,行程一万多公里的“2004中国红色之旅万里行”活动,成为我省旅游发展史上规模最大、历时最长、影响范围最广的一次旅游宣传推介活动。国家旅游局领导评价说:“这不但是亲身实践和宣传推广红色旅游的一个创举,也是我国旅游业发展史上的一个壮举。”红色,正成为江西旅游的主色调;红色旅游,正在被打造成江西最具吸引力的旅游热线!2004年,江西“红色旅游”大步向前,全省红色旅游景区共接待游客达1350余万人次,红色旅游总收入77亿元,占全省按待国内游客总数、旅游总收入的近三分之一,红色旅游总收入相当于全省GDP的。2004年,革命圣地井冈山共接待游客万人次,增长;红都瑞金市共接待游客万人次,增长;而上饶集中营名胜区接待人数则同比增长60%以上。2005年2月21日,国家发改委、中宣部、国家旅游局等13家单位联合公布了《全国红色旅游条精品线路录》和《全国红色经典景区名录》。在全国红色旅游30条精品线路和123个经典景区名录中,江西“四线五景”榜上有名。四条精品线路分别是:1、南昌-吉安-井冈山线;2、赣州-瑞金-于都-会昌-长汀-上杭-古田线;3、井冈山-永新-茶陵-株洲线;4、黄山-婺源-上饶-弋阳-武夷山线。在全国红色旅游123个经典景区名录中,江西占5个,即:1、南昌市红色旅游系列景区(点);2、萍乡红色旅游系列景区(点);3、井冈山红色旅游系列景区(点);4、赣州市、吉安市、抚州市中央苏区政府根据地红色旅游系列景区(点);5、上饶集中营革命烈士陵园。目前,中央正在大力建设的全国爱国注意教育基地的三个“一号工程”中,江西的井冈山就位列其中(另外两个为韶山、延安)。在红色旅游的交通条件方面,江西近年来有了很大改观,南昌昌北国际机场开辟了更多的国际航线,井冈山军用机场改扩建为旅游机场,现已开通至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航线;经过瑞金的赣龙铁路已通车,吉井铁路也正在抓紧建设中;高速公路建设更是突飞猛进,三年增加1000公里,全省高速公路达1500多公里,使井冈山、南昌、瑞金、萍乡、上饶等红色旅游景区都有高速公路相通。发展红色旅游是“瞻仰一次圣地、净化一次灵魂”的政治工程;是“挖掘一种内涵、铸就一种精神”的文化工程;是“开发一方红,致富一方人民”的经济工程;是“三位一体”、利国利民的重大工程。从党中央、国务院到江西省委、省政府,对红色旅游都十分工视。中央领导同志多次对加快发展红色旅游做出重要指示,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于2004年12月印发了《2004-2010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同月,《江西省红色旅游发展纲要》也出台实施。2004年10月21日,由江西省旅游局和大江网联合评选的江西“十大红色旅游景点”出炉。这十大红色景点分别是:井冈山黄洋界综合景区、南昌八一起义纪念馆、安源景区、瑞金叶坪综合景区、秋收起义铜鼓纪念馆、永新三湾改编旧址、万载中共湘鄂赣省委省苏维埃旧址、于都中央红军长征第一渡旧址、秋收起义修水策源地、景德镇新四军改编旧址。
罗香林历任中山大学、暨南大学、中央政治大学、广州国民大学、广州文化学院等校教授,并任广州中山图书馆馆长,广东省政府委员兼省立文理学院院长。1949年移居香港,先后在新亚书院、香港大学等校任教,获香港大学终身名誉教授衔。罗香林学识渊博,治学严谨,执教之余勤于著述,毕生著书42种,发表学术论文近300篇,凡所著述,恪守科学态度,具有较高学术价值,深为史学界所推崇。罗香林在史学方面具有两大建树:一、开拓了客家研究的先河20世纪30年代,黄某等学者编著的广东乡土历史、地理教科书及某些报刊、志书对客家进行侮蔑,妄称客家“非汉种”,并将客字加上“犭”旁,引发了多次关于客家族属大论争。罗香林积极参与论争,并据其多年对民族史的研究及客家文化的考察,撰写了《客家研究导论》,科学地证明了“客家为汉族里头的一个支系”,有力地批驳了将客家诬为“语言啁啾不甚开化”、“野蛮的部落,退化的人民”等种种论调,捍卫了客家人的社会地位。50年代初,罗香林推出了客家研究的又一力作《客家源流考》,从中华民族的构成和演进说起,对中华民族中客家的源流和系统、客家的分布及其自然环境、客家语言的特征四个方面进行详细的剖析和考证,是客家研究方面的经典之作,为客家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现撷录 《客家源流考》中关于纯客住县和非纯客住县的记载:(一)江西省:江西一省,计有纯客住县:寻邬 安远 定南 龙南 虔南 信丰 南康 大庾 崇义 上犹;其非纯客住县,已知的则有: 赣县 兴国 云都 会昌 宁都 石城 瑞金 广昌 永丰 万安 遂川 吉安 万载 萍乡 修水 吉水 泰和(二)福建省:福建一省,纯客住县,仅:宁化 长汀 上杭 武平 永定 将乐 沙县 南平;其非纯客住县则有:清流 连城 明溪 平和 诏安 崇安(三)广东省:广东的纯客住县,计有:梅江区 梅县区 兴宁 五华 平远 蕉岭 大埔 连平 和平 龙川 紫金 仁化 赤溪 始兴 英德 翁源至其非纯客住县则有:南雄 曲江区乐昌 乳源 连县 连山 阳山 惠阳区 海丰 陆丰 博罗 增城区 龙门 深圳宝安区 东莞 广州花都区 清远 佛冈 开平 中山 番禺区从化区 揭阳 饶平 信宜 潮安区 河源 丰顺 鹤山 封川 徐闻 阳春 三水区 防城 合浦 临高 陵水 钦县 广宁 惠来 儋县 定安 崖县 化县 澄迈 万宁 潮阳区 新丰 罗定 台山(四)广西省:广西一省,没有纯客住县,其非纯客住县则有:桂平 贵县 苍梧 平南 博白 郁林 北流 藤县 贺县 武宣 象县 横县 武鸣 陆川 宜山 柳州 融县 昭平 平乐 永淳 钟山 荔浦 三江 罗成 柳城 来宾 阳朔 蒙山 兴业 隆山 迁江 东兰 南丹 信都 修仁 凤山 那马 榴江 崇善 宜北 绥渌 中波 宁明 明江 河池(五)湖南省:湖南一省,亦无纯客住县,其非纯客住县则有:汝城 郴县 浏阳 平江 宜章(六)四川省:四川一省,亦没有纯客住县,惟非纯客住县则较湖南为多,计有:涪陵 巴县 荣昌 隆昌 泸县 内江 资中 新都 广汉 成都 华阳 新繁 灌县(七)西康省:客家迁到西康的,仅有非纯客住县的会理县一县。(八)贵州省:客家迁到贵州的,也仅有非纯客住县的榕江县一县。(九)台湾省:台湾无纯客住县,其非纯客住县则有:彰化 新竹 高雄 屏东 苗栗二、奠定了中国族谱学的地位60年代,罗香林撰写成《中国族谱研究》一书,揭示了中国族谱的撰述对象,阐明了中国民族的迁移,社会演进,文物盛衰,遗传优生,及其与中国历史之关系,中国族谱今后发展方向等,开辟了继甲骨学、敦煌学、简牍学之后的又一史学新学科领域,成为中国历史科学中的一个重要分支。罗香林主要著述有:《中国族谱研究》、《中国民族史》、《中国通史》、《乙堂文存》、《傅秉常与近代中国》、《唐代文化史》、《唐代桂林之摩崖佛像》、《唐元二代之景教》、《客家史料汇篇》、《客家源流考》、《客家研究导论》、《幼山府君年谱·一卷》、《明清实录中之西藏史料》、《历史之认识》、《梁诚的出使美国》、《流行于赣闽粤及马来亚之真空教》、《百越源流与文化》、《罗芳伯所建婆罗洲坤甸兰芳大总制考》、《西婆罗洲罗芳伯等所建共和国考》、《蒲寿庚研究》、《陈兰甫与广东学风》、《颜师古年谱》、《香港与中西文化之交流》、《国父之大学时代》、《国父家世源流考》、《国父在香港之历史遗迹》、《国父与欧美之友好》、《民俗学论丛》等。附录一:罗香林《客家民系的形成》何谓“客家”?中国史学界历来认为,从中原南迁的汉人称客家。由于唐宋间有“给客制度”,有“客户”之籍,与当地的土著相对而言。《辞海》在“客家”条目载:“相传西晋永嘉年间(4世纪初),黄河流域的一部分汉人,因战乱南徙渡江,至唐末(9世纪末)以及南宋(13世纪末),又大批过江南下至赣闽以及粤东、粤北等地,被称为‘客家’,以别于当地原来的居民,以后遂相沿而成为当地汉人的自称。”近几年来,许多学者发表不少学术论文,对“客家”称谓的界定有不同的看法,计有下列几种:(1)“客家”一词,作为民系的称谓,在内涵上有其规定性,是由其区别于其他民系的特征所决定的,并不是与当地原来居住的土著相对称谓。如果“客家”的称谓是与当地原来土著相对称的说法能够成立,那么,历史上流落他乡的流民,在定居之后,都可以称为“客家”,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2)历史上的“给客制度”的所谓客户,实际上是汉魏以来在残酷的封建剥削和土地兼并下,不堪战乱和压迫而流离失所的农民,称为“流民”或“流人”、“佃客”等,唐朝时更在户籍上有“主户”与“客户”名目。“客户”实际上专指佃客、佃户。主户、客户以是否占有土地为区别标准,主户失去土地即为“客户”,客户能有土地,也成为“主户”。可见“客家”称谓不可能是来自“给客制度”的“客户”一词。(3)如果“给客制度”的“客户”指中原迁来的民族,那么同是由中原迁来的汉人,定居闽南漳泉一带则称为“河洛人”,其方言为“河洛话”;定居闽东的通称为“福佬人”,其方言为“福佬话”;定居广州一带(包括大部珠江三角洲)的称为“广府人”,其方言是“粤语”。他们并不称为“客家人”。(4)认为衣冠南渡的汉族是编户齐民,乃是主户,土著不属编户,免纳贡赋,应是客户,所以“给客制度”的客户不是指南迁的汉人。(5)认为在唐宋以前迁来的汉人是主户,唐宋时迁来的是客户。总之,众说纷纭,观点不一。我们认为,客家人的界定应根据科学的尺度,既不能完全从源流来确定,也不能抛弃历史事实来臆断或推理。尽管源流说在一定意义上能解释中原民族南迁形成客家人这一史实,但还说明不了汉民族多民系的复杂演变成客家人这一史实,但还说明不了汉民族多民系的复杂演变问题,尤其南迁后的演变结果。“……界定客家人,应该全面地、本质地对客家人进行科学概括,即应从民族概念的内涵共性和构成民众的特性即个性相结合的角度进行科学概括,特别是对客家民系的个性特征作出科学概括,给予准确的定义……那么,什么叫做客家人呢?我认为可概括为:由于历史原因形成的汉民族的独特稳定的客家民系,他们具有共同的利益,具有独特稳定的客家语言、文化、民俗和感情心态(即客家精神)。凡符合上述稳定性人,就叫客家人,否则就不能称之为客家人。”“客家民系作为汉民族共同体中的一个重要民系,在其自身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除其所具有的本民族的地域、语言、经济生活和心理素质外,又有着自身的诸多特征,从而与本民族的各历史、文化特征既同又异、同中有异,呈现出共性与个性统一,一般性与特殊性共存的关系。南迁的中原汉族、客家先民及其后裔在迁徙过程中和在自己民系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所遭遇到的种种挑战,自然不同于中原地区。一方面,客观的生活环境迫使他们对自身原有的心理素质要作些适当调整;另一方面,迁徙过程中心然发生的与客居地土著、他族的相互影响、融合乃至争斗,也会以这样或多或少那样的方式,改变着他们原先的心理因素。这样,在地理环境、历史传统、民族融合以及迁居地经济生活等诸多作用的相互影响下,南迁的中原汉族在心理素质方面,自然会有这样或那样的调整,改变和重新整合。一旦这种调整、改变和重新整合得以完成,客家民系也就最终形成了。”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客家语言至今仍作为古代汉语的“活化石”而流行于粤东、闽西和赣南等客家地区,并成为现代汉语中一个独立的方言系统。这种独特的方言系统的最终形成,也是客家民系形成的一个重要标志。故客家民系的形成亦应是以共同地域、共同语言、共同经济生活和共同心理素质四大要素为其标志。“当然,形成民系的第一要素是人,要有优势的人群势力,才能形成自我优势的环境,才能酿成以自我祖源为本,又同新环境相融合的个性,并继续保持和发展。”客家民系的形成时期为五代至赵宋年间,至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总的说来:1、客家人是汉民族(中原民族)独特稳定的民系之一。在古代历史上,中原民族南迁后曾与百越族或其他少数民族相融合,历经千年,但其形神气质还是中原民族而无变异,有独特的稳定性。2、客家话是客家人的独特语言。闽粤赣三省相连的客家人,语言基本上相同或相通(只是有个别县的语言受其他语系的影响,但也还保留客家话的基础,只是语调上有所差异)。如长汀城与宁化治平人的语言完全相同;长汀城客家话与广东本系梅州、江西赣南的客家话完全可以相通。离别家乡五六十年归来的华侨,完全不会忘记而且能很自然流利地讲家乡客家话。客家话与粤语(广府话)、福佬话(闽东)、河洛话(漳泉)方音都无关系,而与河南中州(郑州一带)音韵却有不少相通的地方。美国耶鲁大学韩廷敦教授说:客家话源出北方,他们的方言……像中州河南的话。中州话为河南郑州的土话,与客家话非常相似。3、客家人有特殊的客家文化和习俗。从明清遗留下来的永定圆形、四方形土楼群,结构厚实,高峻雄伟。宁化安乐、安远,长汀涂坊、宣城,广东兴宁、梅州市梅县区的多层围龙屋,长汀的九厅十八井,标志着客家的的建筑艺术,其结构独特,是客家人客居他乡聚族而居,群体式的客家大屋的见证。尤其永定土楼独特的建筑引起了世界建筑学界的关注与赞赏。“永定土楼是永定人民的文化财富,也是中国人民的文化财富,也是世界人民的文化财富。”武平中山的“百家姓聚居地”和“军家方言岛”是客家研究中值得重视的文化现象。《晋书·王导传》云:“俄而洛京倾覆,中州士女避乱江左者十六七……”南迁的结果,形成了洞庭湖、鄱阳湖、太湖三个支派的汉族民系。鄱阳湖支派即为现在客家民系的先民。他们是原来居住在山西和河南等地的汉人,逃到安徽、湖北、江苏至江西,再沿鄱阳湖迁赣南和闽西各地。据《嘉应州志》载:“今之土著多来自元末明初,以耳目所接之人,询其所来自,大抵多由汀州之宁化,其间亦有由赣州来者。其语言声音皆以汀赣为近……。”现在嘉属不少氏族的族谱、家谱明载由元末明初迁来,足资佐证。客家是中华民族中的汉族南迁的一支民系,即闽、粤、赣系。客家人的聚居地为闽西、粤东、赣南这块三省相连的地区。这里有33个纯客家县,是客家人上千年历史的开拓地。汀州宁化石壁村是宋元以前客家南迁的中转站;梅州市、兴宁、大埔等地是明末清初客家人的中转站。向海外发展的以粤东、粤南、闽西、闽南为多。汕头、厦门自清末民初以来,已是中国两个著名的华侨口岸。香港、深圳、南洋群岛各商埠的港胞、侨胞(其中一部分是客家人及其后裔)所保存的谱牒,以及有关海外客家源流的研究资料,都说明他们的祖先是中原汉族南迁入闽,曾留居汀州宁化石壁,后经长汀、上杭、永定入广东汕头出海,或由闽西、闽南经厦门出海,或经广州迁徙香港、深圳及南洋各地的。客家历史上经过几次大迁徙,辗转南来,源远流长。客家儿女分布世界五大洲,足迹启蒙遍天下。他们天涯飘泊,客居异邦,而爱国爱乡的传统世代相传。客家人是当代世界上分布范围最广、影响最为深远的民系之一。附录二:罗香林《客家人的迁徙》客家人是汉族一个系统分明的支派。客家先民是因为受到了中国边疆部族的侵扰,才逐渐从中原辗转迁到南方来的。秦始皇灭六国,统一中国后,为了防止边疆游牧民族的侵扰,修筑万里长城,戍驻重兵。旋又派尉屠睢率大军区50万驻岭南,以防南越族的入侵。秦皇还将先期滞留在豫、皖、闽的流亡客人驱赶到广西兴安不受欢迎筑灵活渠运河,于铧咀地方将先期滞留在豫、皖、闽的流亡客人驱赶到广西兴安县筑灵渠运河,于铧咀地方将汀江和湘江和漓江凿通,以便运军输粮,继续向南疆用兵。秦亡后,这支庞大的部队没有北返,继续留在当地,成为客人,这是大批汉人南下之始。客家先民自中原迁居南方,总计大迁移5次。其他零星迁入或自各地以服官或经商而迁至的,那就不能悉计。秦汉之间,赵佗自立为南越王。汉武帝时,发大兵南下平定南越,然后在秦代南疆三郡的基础上设置九郡,其中就有闽中郡。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群雄割据,战乱频繁,烽火连天。居住在黄河流域的大批汉族民众,纷纷往南迁移,这就是所谓“群雄争中土,黎庶走南疆”。三国时,曹魏曾采用招致边民内迁的政策,延至西晋。建武年间,晋元帝率臣民南渡,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永嘉之乱,衣冠南渡”。从汉末至东晋,中原汉人南迁长江流域,这是第一次大迁徙。东晋时期,长江流域战火纷飞,汉族民众又继续向南迁移。罗香林教授《客家源流考》称:“迄晋武帝统一中国,又以只见及三国割据的由来,而尽罢州郡兵权,边州因而空虚。会八王相继作乱,国力因而削弱,边区内徙的部族,便得相继乘机而起,于中国内地的一部分,建立他们的割据政权。晋代的中央政府,不得已也迁到建康,就是现在的南京,内地的人民有迁移力量的,或有迁移机会的,都相率南迁,当时称为‘流人’。”当时,福建地处东南海滨,局面较为稳定,因此南迁的中原民众一批一批涌来,沿武夷山南下或由赣南到汀州、宁化的石壁寨(现名石碧村)一带,然后继续移迁汀州郡各属地;一部分人则由赣北散居各邑。入汀的中原民众与当地闽越族、畲族逐渐融合,成为汀州早期客家人。前厦门大学、中山大学魏应麟教授曾说过:“汀州的客家人来自中原的氏族与闽越族的结合。”《客家源流考》指出:“这些南渡的人们,在政治方面,支撑了东晋以来朝代的局面;在经济方面,开发了南方的产业,增进了南方的生计;在民族方面,增加了内地人民和南方部族如百越族(包含闽越族)、一部分苗裔(包含畲族)的融合……”据李吉甫《无和郡县志》载:唐代“开元时有29690户近两年10万人入闽”。大批的移民入汀始于此时。由于中原汉人陆续流入,人口不断增加,遂于唐开元二十四年设置汀州。汀州位于闽西,与粤东、赣南接壤,最早有长汀、黄莲(宁化)、新罗等邑,范围广阔,纵横近400公里。据《通典》,唐贞元前已有5330户,人口万人。户口统计所显示的数字主要是汉人。唐总章二年,闽粤之间有少数民族不满政府压迫,聚众反抗。朝廷下旨命左郎将陈政为岭南行政总管,统率大军入闽镇守。唐咸通年间,驻军因故反叛,以宠勋为首,率军进攻中原,朝廷费了相当力量方予以平定。不久,冤句人黄巢联合庞勋余众,揭竿起义,其势甚速,从河南、山南二道进军淮南、浙东、赣北、赣中、闽北、闽中,又折回赣、湘、桂东,南下广州,出转湘、楚、安徽,渡淮水,攻下洛阳,进入长安。十几年动乱,使得中国各地人民分头迁徙。昭宗时,王潮、王审知参加寿州王绪起义,有5000余人渡江南下。这些人多来自河南光州一带,称为中原氏族,入闽汀者大多留居。黄巢的部下朱温投降唐朝,被授予宣武节度使之职。天佑元年,朱温弑唐昭宗,越两年受禅为帝,终于篡夺了唐朝政权,改国号梁,开始了五代纷争的割据局面。据志载:后梁时(897年),王审知被朱温封为闽王。王审知为了顺时应人,确实做了一些有利于人民的事。他折节下士,开门兴学,以育才为急。凡唐末士大夫避地南来者,皆厚礼延纳,筑'招贤院'以馆之。于是中原士大夫纷纷携带家眷,不避艰辛,爬山越岭,分路入闽为王审知效力。从东晋至五代,汉人又由长江流域南迁,这是第二次大迁徙。当时中原氏族入汀者数以千计。故汀城建有白马庙,奉祀王审知。宋高宗南渡,金人南下,元人入主,客家人之一部分,又由闽赣分迁至粤东、粤北。这是第三次大迁徙。在此期间,中原氏族流亡入汀者日众。据说陈朝皇室陈元光裔孙陈叔明共有九子,成为巨族,奉谕凡巨族分居,乃散处九州。“九子分九州,满子封汀州”的陈魁(其实为第六子),字参琬,敕封大夫,携带家室97口迁汀州,为汀州陈姓始祖。陈氏就是宋代入汀的。当时的汀州,地广田多,人口日殷,竟达成10万之众,可谓盛矣。据史志记载,自东晋以来直到宋代末期,是中原人民大量涌入闽、粤、赣三省边区的时期,因为闽西、粤东、赣南山水相连,土地肥活,气候温和,有江河之利,而人口相对稀少,迁来的中原流徙民众到这里有田可耕,有安身之地,环境较为稳定。汀州宁化石壁寨是当时江西入闽和闽北南来的重要通道,成为中原人入闽的中转站和客家许多姓氏先祖的居留地。黄遵楷所撰之《先史公度事实述略》一文中说,就在此时,“散居于汀州、邵武各属的客家人,再迁梅州”。《嘉应州志》卷三十二《丛谈》也说:“闽之邻粤者相率迁移来梅,大约以宁化为最多……”客家人从中原迁徙到中国南方,以及出海至南洋群岛乃至世界各地,有一大部都经过了汀州宁化石壁。从《客家源流考》、《客家源流研究》所引的“族谱”和客家姓氏渊源的研考,大致可以梳理出曾留居汀州宁化石壁的客家早期姓氏。据《百家姓辞典》及“族谱”初步统计:晋代永嘉之乱后,由中原南迁入汀州宁化石壁寨的有:卓、罗、郭、詹、邱、何等姓。唐朝安史之乱先后八年(755-763年)及至唐末迁至汀州宁化石壁寨和长汀县的有:廖、郑、温、陈、王、蔡、杨、古、吴、沈、薛、钟、周、刘、卢、李、苏、张、阙、曹、罗、邓、伍、江、梁、谢等姓。北宋、南宋抗御辽、金,以及宋末抗元,烽火江南,几无宁日,在这期间先后迁徙汀州宁化石壁寨和长汀等地的有:曾、谢、邹、欧阳、胡、孙、赖、游、兰、魏、邓、巫、吴、宋、罗、林、江、黄、彭、梁、简、汪、范、赵、官、徐、傅、潘、翁等姓。据《上杭县志·氏族志》载:自汀州宁化石壁经长汀迁上杭县境的计有:丘、江、朱、伍、严、李、官、罗、陈、袁、范、张、龚、黄、曾、詹、谢十七姓,所迁年代多在宋朝,宋代以前的很少。据永定县调查:唐末五代迁徙入永定的现仅存阙氏一姓,南宋迁入的有:卢、廖、郑、胡、江、巫、林七姓。赵匡胤统一中国,结束了五代十国的大分裂局面。但是赵宋王朝很少过几天安静的日子。100多年以后,金灭辽复又侵宋,破汴京,掳徽、钦二帝,北宋亡。宋高宗迁都于临安建立南宋政权以后,政治一天天腐败,国家一天天衰弱。公元1234年,元灭金,并吞中原。接着,元军南下,南宋亡。景炎二年(1277年)正月,元兵攻破汀州,是时文天祥、张世杰、陈宜中、陆秀夫等犹力图抵抗,挽救宋朝江山。闽粤赣义民纷纷起来抵抗元兵,于是闽粤赣交界地成为抗元辗转攻守的战场。向日居住在这里的客民失败后,大批辗转流入广东东部大埔、梅县、兴宁及粤北一带,另辟安身的所在;有的战死于罔州或崖山,有的流落于岭南海隅。明朝永乐年间,从浙江、江西、安徽迁汀大量客户,一是避差役,二是顶军、奉例屯田的新客户。汀州的客家人,经过明朝一代休养生息,人口剧增。据考至明末清初,南迁来汀的姓氏已超过了百家姓。明末政治腐败,又值连年灾荒,赤地千里,民不聊生,加金文官贪敛,武官诛戮无辜,致使官逼民反,农民起义,各地峰起。清军入关,进逼京师,朝祚已衰,无可挽救。石头城内福王昏庸,马、阮掌权,结党营私,诬谄忠良。清兵南下,大军压境,大臣史可法殉难,南都失守,福王出降,腥风血雨,遍于国中。弘光元年乙酉,唐王聿键监国于福州,旋即皇帝位,改元隆武。隆武二年,郑芝龙受清统帅的贿赂,并许以闽粤王,竟尽撤仙霞关的驻军,清兵入闽。客家群众奋起抵抗。然而清兵连骑追至,隆武帝汀州蒙难,随臣殉国,汀洲、赣州文臣武将,自刎、自缢、跳水或引火自焚者均有。大批民众仓皇逃难,分迁至粤中及滨海地区,乃至川、桂、湘及台湾,且有一小部分迁至贵州南边及西康之会理。此为客家人第四次大迁徙。明末清初张献忠农民起义失败后,四川一带遭满清兵火之灾,田园荒废,地广人稀。康熙年间诏命农民迁往开辟垦殖,这是清代有名的一次大迁徙,所谓:“移湖广,填四川。”清同治年间,受广东西路事件及太平天国起义的影响,部分客家人分迁于广东南路与海南岛、台湾、香港、澳门、南洋群岛,甚而远至欧、美各洲。这是第五次大迁徙,是太平军失败以后的属于世界范围的迁移。客家先民东晋以前的居地,北起并州上党,西届司州弘农,东达扬州淮南,中至豫州新蔡、安丰。上党在今山西长治县境,弘家在今河南灵宝县南20公里境上,淮南在今安徽寿县境内,新蔡即今河南新蔡县,安丰在今河南潢川固始等县附近。客家先民虽未必出于这些地方,然此实为他们基本住地,欲考证客家上世源流,不能不注意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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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1、《中国移民史》第五卷《明时期》,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2、《中国移民史》第六卷《清 民国时期》,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3、《中国人口史》第四卷《明时期》,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4、《中国人口史》第五卷《清时期》,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论文:1、《明清时期的流民与赣南山区的开发》,《中国农史》1985年第4期,第19-40页。2、《明清时期的流民与赣北山区的开发》,《中国农史》1986年第2期,12-37页。3、《明代初年长江流域的人口迁移》,《中华文史论丛》第四十七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69-99页。4、《湖南人由来新考》,《历史地理》第九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4-129页。5、《明清时期移民氏族的人口增长——长江中下游地区族谱分析之一》,《中国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4期,第77-90页。6、《对明代人口总数的新认识》(葛剑雄、曹树基),《中国史研究》1995年第1期,第33-44页。7、《洪武时期河北地区的人口迁移》,《中国农史》1995年第3期,第12-27页。8、《洪武时期鲁西南地区的人口迁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5年第4期,第16-26页。9、《永乐年间河北地区的人口迁移》,《中国农史》1996年第3期,第33-52页。10、《洪武时期山东三府地区的人口迁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6年第4期,第18-30页。11、《清代前期浙江山区的客家移民》,《客家学研究》第四辑,《历史教学问题》杂志社出版,1997年,第1-13页。12、《太平天国战前的中国人口》,《中国经济史研究》1997年第2期,第32-41页。13、《洪武时期凤阳府的人口迁移》,《安徽史学》1997年第3期,第14-21页。14、《是学术创新,还是低水平的资料编纂?——评杨子慧主编〈中国历代人口资料研究〉》(葛剑雄、曹树基),《历史研究》1998年第1期,第154-166页。15、《太平天国战争对苏南人口的影响》,《历史研究》1998年第2期,第39-47页。16、《洪武时期东南地区府县治城市人口研究》,《中国经济史研究》1999年第1期,第19-33页。17、《国家对人民的控制——以洪武时期的户口调查为例》,《历史地理》第15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94-104页。18、《论明代的人口增长率》,《中国学术》第3辑,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第205-236页。19、《太平天国战争对浙江人口的影响》(曹树基、李玉尚),《复旦学报》,2000年第5期,33-44页。20、《清代前期“丁”的实质》(曹树基、刘仁团),《中国史研究》,2000年第4期。21、《清代中期的云南人口》,《历史地理》第十七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40-258页。22、《清代中期的江西人口》,《南昌大学学报》2001年第2期,第128-140页。23、《清代北方城市人口研究——兼与施坚雅商榷》,《中国人口科学》2001年第4期,第15-28页。24、《清代江苏城市人口研究》,《杭州师范大学学报》2002年第4期,第50-56页。25、《马尔萨斯理论与清代以来的中国人口——对美国学者近年来相关研究的批评》(曹树基、陈意新),《历史研究》2002年第1期,第41-54页。26、《清代中期的四川人口——以1812年数据为中心》,《中国经济史研究》,2003年第1期,第92-105页。27、《尊重中国人口史的真实——对〈摘掉人口决定论的光环〉一文之回应》(陈意新、曹树基),《学术界》2003年第3期,第116-132页。28、《清中叶以来的江南市镇人口———以吴江县为例》(游欢孙、曹树基),《中国经济史研究》2006年第3期,第124-134页。29、《洪武大移民:来自湖南浏阳的新例证》,《江西师范大学学报》2010年第5期,第140-147页。 著作:1、《鼠疫:战争与和平——1320-1960年中国的环境与社会变迁》(曹树基、李玉尚),山东画报出版社,2006年版。2、《田祖有神:明清以来的自然灾害及其社会应对机制》,曹树基主编,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论文:1、《地理环境与宋元时代的传染病》,《历史地理》第十二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鼠疫流行与华北社会的变迁(1580-1644年)》,《历史研究》1997年第1期,17-32页。3、《鼠疫流行对近代中国的影响》(曹树基、李玉尚),《自然灾害与中国社会历史结构》(论文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33-167页。4、《18-19世纪的鼠疫流行与云南社会的变迁》(第二作者),《灾害与中国社会历史结构》(论文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68-209页。5、《咸同年间的鼠疫流行对云南人口的影响》,(李玉尚、曹树基),《清史研究》2001年第2期,第19-32页。6、《历史时期中国的鼠疫自然疫源地》(曹树基、李玉尚)《中国经济史上的天人关系》,农业出版社2002年版,第94-116页。7、《清代云南昆明的鼠疫流行》(李玉尚、曹树基),《中华医史杂志》,2003年第2期,第67-71页。8、《光绪年间云南鼠疫的流行模式——以市镇和村庄为基础的研究》,中山大学历史人类学研究所、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主编:《历史人类学学刊》第一辑, 香港科技大学出版,2003年,第132-152页。9、《历史时期的传染病流行与社会应对——中国与西方的比较》,收入燕爽主编:《SARS与社会的现代化》,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10、《历史时期的鼠疫流行模式与社会变迁》,收入谢遐龄等主编:《SARS、全球化与中国》,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11、《鼠疫大流行中的广州、香港与上海——以申报为中心》,《上海交通大学学报》2005年第4期,第72-81页。12、《国家与地方的公共卫生——以1918年山西肺鼠疫流行为中心》,《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1期,第178-190页。 著作:1、《石仓契约》第一辑第1-8册,(曹树基、潘星辉、阙龙兴编),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1年。论文:1、《〈禾谱〉及其作者研究》,《中国农史》1984年3期,84-91页。2、《〈禾谱〉校释》,《中国农史》1985年第3期,74-84页。3、《玉米番薯传入中国路线新探》,《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4期,62-66页。4、《清代玉米、番薯分布的地理特征》,《历史地理研究》第二辑,复旦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287-303页。5、《闽粤赣三省毗邻地区的社会变动与客家形成》,《历史地理》第14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123-125页。6、《对明代初年田土数的新认识——兼论边卫所辖民籍人口》,《历史研究》 1996年第1期,第147-160页。7、《清代台湾拓垦过程中的股份制经营——兼论中国农业资本主义萌芽理论的不成立》,《中国社会科学》1998年第2期,127-141页。8、《中国村落研究的东西方对话——评王铭铭〈社区的历程〉》,《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第1期,第119-133页。9、《清代中后期浙南山区的土地典当——基于松阳县石仓村当田契的研究》(曹树基、李霏霁),《历史研究》2008年第4期,第40-54页。10、《清至民国山东东部玉米、番薯的分布——兼论新进作物与原作物的竞争》(王保宁、曹树基),《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9年第4期,第37-48页。11、《石仓地契的发现、收集与整理——来自浙南山区一个客家村庄的报告》,《客家学刊》(创刊号),2009年6月,第146-172页。12、《“残缺产权”之转让:石仓“退契”研究》(曹树基、李楠、龚启圣),《历史研究》2010年第3期,第118-131页。13、《送户票与收粮字:土地买卖的中间过程——以浙江松阳石仓为中心》(曹树基、高扬),《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10年第4期,第28-36页。14、《从石仓土地执照看花户内涵的衍变与本质》(单丽、曹树基),《社会科学》2010年第8期,第119-129页。15、《石仓冶铁业中所见清代浙南乡村工业与市场》(曹树基、蒋勤),《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八十一本,第四分,第833-888页。 著作:1、《大饥荒:1959-1961年的中国人口》,香港国际时代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版。论文:1、《乡镇自治中的国家意识形态——以嘉兴县1946年乡镇职员政治试卷为中心》,《社会学研究》2002年第2期,第98-110页。2、《1958-1962年四川省人口死亡研究》,《中国人口科学》2004年第1期,第57-67页。3、《1959-1961年中国的人口死亡(3250万)及其成因》,《中国人口科学》2005年第1期,第14-28页。4、《1959-1961年广西十县人口数据的“加工”》(孙琦、曹树基),《中国人口科学》2007年第2期,第75-86页。5、《两种“田面田”与浙江的“二五”减租》,《历史研究》2007年第2期,第108-121页。6、《土地分种:雇佣、合作还是出租——以南汇县土改档案为中心》,《上海交通大学学报》2007年第2期。《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07年第5期,第5-18页。7、《苏南地区“田面田”的性质》,《清华大学学报》2007年第6期,第59-71页。8、《土地耕作与“田面权”之争——以抗战胜利后嘉善县的佃权纠纷为中心》,(孙琦、曹树基),《上海交通大学学报》,2008年第2期,第82-88页。9、《国家形象的塑造——以1950年代的国家话语为中心》,《上海交通大学学报》2008年第3期,第16-26页。10、《划分“右”派:以桐柏县档案为基础的研究》(曹树基、李楠),《学术界》2010年第1期,第180-194页。11、《两种“田面田”与苏南的土地改革》,谢国兴主编:《改革与改造——冷战初期两岸的粮食、土地与工商业变革》,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10年7月,第97-132页。12、《新中国成立初期土地改革中“工商业兼地主”的政治身份认定》(刘诗古、曹树基),《中共党史研究》2011年第2期,第66-75页。 1、《中国社会人类学研究的新突破——评张乐天〈人民公社制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1998年第4期,第203-206页。2、《以人为本的农业历史地理学——评萧正洪〈地理环境与技术选择〉》,《清史研究》2000年第3期,122-124页。3、《评包伟民主编〈江南市镇及其在近代的命运〉》,《中国学术》第4辑,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4、《历史语言的文化阐释——评陈建华〈现代革命话语考论〉》,香港《二十一世纪》2001年第3期,第153-156页。5、《学术研究与学术评审制度——评王铭铭〈闽台三村五论〉》,《文汇报》1998年11月13日。6、《也谈清代台湾的土地开垦、社会组织和经济形态——答周翔鹤先生》,《台湾研究集刊》2001年第1期,71-77页。7.《经济史学的方法论:描述与分析——评〈中国经济通史·清代卷〉》,《中国经济史研究》,2001年第3期,第137-146页。8、 «Les normes scientifiques : Un grand débat dans le monde universitaire chinois», Revue Bibliographique de Sinoligie ( Review of Bibliography in Sinology), 2002.《学术规范:中国学术大论争》,《汉学年鉴,2002年》,法国巴黎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EHESS)出版社,2003年版,第65-84页。9、《评冯筱才:〈在商言商:政治变局中的江浙商人〉》,《中国学术》2005年第2期,第270-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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