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舞手姿语言及其与佛教文化的融合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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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敦煌舞的审美性在于它所标志的特殊形态美,体态中体现出的S形三道弯,是敦煌舞自身表演文化中最基本的文化符号,与之相交流互通的是手姿语言的形态美,敦煌舞在受佛教文化影响和历史舞台的渲染下,展现出它的神秘色彩。从敦煌莫高窟壁画中走来,对敦煌舞所传达的精神和物质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在一步步走进人们的审美和意识形态中,在佛教文化的影响下,就使这样的意识形态语言表达更具有真实性和审美性,敦煌舞手姿语言的形式美在不断的被发现和创造。
关键词:
敦煌舞;文化;姿语言:形式美;
引言:
敦煌,如遗落在西部大漠中的一颗明珠,依揽着它弯弯的月牙泉,矗立在中国的西部,沙漠、莫高窟、壁画、戈壁,都在映射着它千年的文化沧桑。在莫高窟中,一幅幅走过了千年历史的壁画,“反弹琵琶”、“飞天”“六臂观音”“金刚力士”等画像被刻画在了天花板以及每一处可见的墙壁上。现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氧化和风吹,从最初的金色到现在泛着深深的砖红色,让它更加富有神圣感,因为承载了千年的历史。正是这莫高窟中的壁画,传承发展出当今一门醇厚多彩的舞蹈文化,那就是敦煌舞。敦煌舞在舞台表演中所展现出的人物形象和舞蹈语言在莫高窟壁画佛教文化的晕染之下,形成了独特的审美性。在舞蹈中展现出的体态、手姿以及气息,是属于敦煌舞的语言,它带有自己的舞蹈风格和韵律呼吸,尤其是手姿的形式美,展现出不同于其他古典舞蹈的文化语言。
一、敦煌舞手姿语言的丰富性
在敦煌舞的语言中,手姿能够呈现出多样的变化和表现,在手姿的展示下,可以发现其内蕴和外像所透露出来的佛教文化色彩。从延伸和发展来看,从最初的佛教文化和信仰祈求被一位法名乐僔的和尚开凿刻在了墙上,后经过十个朝代的民间艺人绘画,形成了一幅幅带有神灵气息的壁画。后在壁画的画像中,提炼出敦煌舞的体态和手姿,敦煌舞的体态是S型三道弯,是从壁画中提炼出来的舞姿体态特征,敦煌舞的手姿包含了“佛手”、“魔鬼持杖手”“菩萨手”“持花手”“伎乐手”等一系列不同人物形象所持有的手型,手姿受壁画中佛教文化的影响,也出现了“佛手”、“菩萨手”一类的命名。在敦煌壁画中不难看出,这些佛像的神态和体态,都是一种祥和、包容、大爱,也是其潜在的精神。敦煌舞的语言就是在壁画中被提炼和挖掘出来的,呈现在舞台上的舞蹈表演,是将在画像中的人物形象再现到舞台中,在舞蹈剧目的文字介绍中,也常常会标写出自于哪一个石窟来自第几号的画像,这样更能使观众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和深入人物形象,审美性在表演中逐渐被认可和提高。
在敦煌舞手姿中的“佛手”,就是在这样的画像中被刻画出来的,手姿中“佛手”的塑造,是由拇指和中指相对捏,其他手指立起来,在两指相捏形成的手型轮廓来看。非常像凤眼,与壁画中相对应,在舞蹈手姿中,呈现出独特的形式美,这种形式美蕴含了一定的佛教语言。在手姿语言的形式美的阐释中,在手姿不同的变化和演变中,可以看到自敦煌舞发展以来,从最初到至今呈现在世观中的原始生态的佛教文化形态。佛教文化思想的影响和敦煌壁画佛像的审美,对敦煌舞中手姿形成真实性、再现性,如“礼拜手”、“飞天手”,以及在壁画中佛像“飞天”、“菩萨伎乐”。在舞蹈创作中来讲,敦煌的手姿语言是在舞蹈表演中最大的表情符号,手姿的运用和表达,在一定的审美和意识形态上,形成独立的美学价值,在形式美的外在来看,人物形象映射出的手姿,在一定的范围内,推动了舞蹈表演的内在情感和思想。如舞蹈《千手观音》,[1]千手观音又称千手千眼观世音、千眼千臂观世音等,是我国民间信仰的四大菩萨之一。千手观音是阿弥陀佛的左胁侍,与阿弥陀佛、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的右胁侍)合称为“西方三圣”。千手观音的人物形象取自于佛教文化中千眼千臂观世音菩萨人物形象,舞蹈动作多以手臂及手姿来表达内在的形式美,在舞蹈的队形上加以创作,犹如孔雀开屏一样,将手上的舞蹈文化展现的栩栩如生,在手姿的变化中,感受着“千手”带给观众的视觉上的冲击。由于在佛教文化的影响下,千手观音的形式美得以审美和敬畏。在敦煌舞的不同手姿语言中,还有一种是持有乐器,如“长绸舞”“反弹琵琶”“鼓与琵琶”等,手中持有“鼓”“琵琶”“长绸”等道具。这与舞蹈中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密切相关。当舞蹈人物形象手中持有道具时,舞蹈形式感在特定的塑造下会更加生动,依然在手姿语言的语境中再现出佛教文化的底蕴,它代表了祈福、信仰等内在的形式美以及唯美、古典的外在美。
二、敦煌舞审美视野下的手姿语言立于佛教文化中的人物塑造
敦煌舞的审美视野正是漫步在大漠敦煌的神秘里和内在气息中的大爱、包容及“飞天”的乐舞精神。支撑审美文化元素不可缺的部分正是“手姿”表达和展现的内蕴,在舞蹈《飞天伎乐》中,同样以手姿命名的是“飞天伎乐手”,受佛教文化的影响,手姿上的舞蹈语言形象与“飞天”众多菩萨的画像相辅相成,是经过提炼和加以美化的手姿。从最初佛像化身中的合掌式礼拜手(双手合十),发展到多样化的手姿,在塑造人物形象与精神的进程中,手姿的语言是无声的但是有力的,如敦煌舞中的人物形象“金刚力士”,其舞蹈动作康健有力,质感奔放,手姿呈“魔鬼手”形态或以“拳”状展现,在手姿上体现的形态来看,这种有力和震慑,对人物形象产生了有效的塑造且具有一定审美性的推进。“金刚力士”取材于壁画的画像,也同时在佛教文化中的历史上做过详细的人物介绍:[2]佛教的护法神金刚密迹,亦称金刚力士,是一些手执金刚杵在佛国从事护法的卫士,法意则誓愿成为亲近佛陀、扞卫佛法的金刚力士。后世所传的金刚力士,就是秉承这位法意的誓愿而来世间的护法神。后来,他成为五百金刚的队长,被称“密迹金刚”或“夜叉王”,再后他又一分为二,分化为两个金刚力士,专门把守山门,被称为“哼哈二将”。
保卫佛国与佛法永远不受侵害。由此可见,“金刚力士”在舞蹈的塑造过程中,佛教文化彩色的描绘,使得人物形象更加明朗立体,真实清晰。带有“魔鬼手”的手姿与金刚体态,更加提升了舞蹈人物的审美性,舞蹈中呈现的金刚力士手姿为五指张开的力量型,身为护法,在手掌上的力度能够彰显出人物的特定性和护法的震慑性。再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人物形象,在定义下为飞天或飞仙,也可以说是敦煌壁画中和敦煌舞中的专用名词代表。在飞天形象的塑造上,由于飞天形象的多样性,人物的手姿可谓多样化,常见的“莲花手”、“佛手”、“鹿指”、“散花掌”以及手持琵琶、丝绸、萧笛等一系列语言手姿。在敦煌舞蹈作品创作中,敦煌舞手姿的使用性用来塑造人物时是非常重要的,就如刚才所提到的“金刚力士”和“飞天”,两者存在明显的手姿差异。在敦煌舞中还有莲花童子形象,莲花童子,也成为“持莲童子”,在佛经中记载为佛祖释迦牟尼的亲生儿子,民间出现过一种儿童生活习俗,七夕节摘莲花扮成莲花童子样以来祈福。在舞蹈中多呈现的手姿为“兰花指”、“鹿指”,在人物形象塑造上能够显现出童子的俏皮可爱,在区分度上也是非常清晰的。手姿在舞蹈的传承和发展中借鉴文化的滋养做出创作。敦煌舞中人物舞蹈形象的确立,在莫高窟中的壁画上几乎全部呈现,他们带着自己特定的舞蹈形象和动态手姿,从画中走出,形成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舞台上的人,也可以说是舞者。在舞台表演中的造型上看,手姿在定格中说着不一样的话,带着对人物不同的阐释,在音乐和服装背景的融合中,像带着一层历史的面纱,等人们去揭开,去观赏,去探索。
三、佛教文化与敦煌舞手姿语言的相融相合
敦煌舞带着自己特殊的文化符号,讲述着一带一路下沧海遗珠的故事,从壁画中走出来,在舞台中呈现时,常常使人感动流泪。由于在敦煌舞中承载了历史的信仰和精神,对人视觉冲击的力量是强烈的。佛教文化与敦煌舞手姿的.融合,正是基于在对莫高窟壁画的研究和描摹。敦煌舞手姿语言的表达与佛教手印的表达相通,在查阅敦煌舞手印的过程中,能够探究到两者相同的气息,那就是———精神文化。莫高窟壁画传递给我们的信息蕴含着源远流长的历史语境,在这样的语境之下,舞蹈与文化相结合,将这样的历史语境通过身体的语言讲述出来。在舞台之上,敦煌舞与佛教文化的相融,促成了《千手观音》、《妙音反弹》、《步步生莲》等优秀艺术作品的创作,作品中的包含的手姿语言,又是整个舞蹈的画龙点睛之笔。佛教手印在书中对手势的描绘与敦煌舞中手姿的刻画,意象中的交融,是在另一个方面通过一种身体的语言表达内蕴和外象。我们在欣赏的同时,能够触摸到文化之下的精神所在,我们站在了莫高窟壁画中,我们站在敦煌舞表演的舞台上,我们揭开了佛教文化晕染下敦煌舞神秘的面纱,最终,我们懂得了手姿语言讲述的话语和情感。敦煌舞与佛教文化的相融相合,仿佛是与莫高窟壁画跨时代的对话,手姿语言的延伸与传承,就是对话中积淀的元素符号,这样的元素符号能带来不一样的文化情感认知。看到舞蹈中“礼拜手”或是“佛手”等不同的手姿表现时,已把象征性的外象内化了,形成了敦煌舞意蕴的传递。由此看来,敦煌舞手姿语言的形式美,像一首意蕴深长的诗,又像一个历久弥新不灭的神话。
敦煌舞的语境色彩,承载了千年的历史,站在滚滚的年轮中,不停的传递与构建,在莫高窟的壁画中走出来。敦煌舞在佛教文化的晕染之下,一种相同的文化气息与内蕴,被人所捕捉和创作,形成具有代表性的艺术表现形式。在敦煌舞表演形式之下,手姿语言的元素支撑了其整体的精气神,正是这样迥殊的艺术元素,使得人物形象自然而立体,是结构的本身决定了要素的产生,也是佛教文化与敦煌舞的融合,促进了手姿语言的构成。我们站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回望历史,发掘与创造着不同的美,当我们再次站在沧海遗珠敦煌莫高窟壁画前,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熟悉的气息,我们应像历经千年一代代画匠一样,怀有尊崇之心,感受着大爱所带来的大美。
敦煌舞蹈的创作是以历史悠久的敦煌文化中的舞蹈壁画形象为原始素材,经过了各界人士及专家的挖掘、整理、加工,而独创出的一种新颖的舞蹈表演形式。
敦煌舞蹈成功开创了从古代资料复活舞蹈的编导方法,为发展中国舞蹈艺术增添了生命力,同时开创了一个新的舞蹈学派,形成了一套独特表演风格的舞蹈艺术体系,促进了我国舞蹈多元发展的发展。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前,无论历史文献还是当代舞蹈的记录中。都没有“敦煌舞”这个名称。
今天以”敦煌”命名的舞蹈,其直接来源是敦煌莫高窟壁画上的大量古代舞蹈姿态,它是当代舞蹈艺术家们根据对古代敦煌壁画舞姿的研究和受敦煌乐舞壁画的灵感启发,“复活”和创作出来的一个新舞种。
敦煌舞既涵盖了古代乐舞的内容也包含了当代人的创新;既有历史上的乐舞在敦煌壁画舞姿形象体系中的反映,又有当代舞蹈艺术工作者依据敦煌壁画舞姿研究、编创以及在表演过程中形成的当代敦煌舞蹈艺术成果。
古典舞三大流派-敦煌舞
敦煌舞是从敦煌学分化出来的,说起敦煌舞我们不得不先介绍一下敦煌学。敦煌学确切的名称为敦煌吐鲁番学,是国际性的新学科,它研究的内容涉及到历史、地理、民族、文学、民俗、考古、语言、宗教等诸多学科。敦煌舞在敦煌学的研究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学科。敦煌舞是当代舞蹈艺术家们根据敦煌中众多繁杂的壁画提炼研究的结果,通过对古代敦煌舞姿的研究和敦煌乐舞壁画的灵感与启发,创作出来的一个崭新舞种。融合了国内各民族和国外舞蹈文化而形成的一套具有独特表演风格的舞蹈艺术体系。敦煌舞通过老一辈艺术家的不断发掘以及当代舞蹈艺术家的发展,已经成为中国古典舞当中一个主支流派,从它的开创到代表作品的产生,以及教学理论的学科建设,已经让敦煌舞具有完整舞蹈文化形态的语言体系。
1979年甘肃省歌舞团以丝绸路上的故事为背景,通过对举世闻名的敦煌莫高窟壁画的挖掘,创编了大型舞剧《丝路花雨》。但就舞蹈艺术来说,《丝路花雨》就是中国古典舞的分水岭,开创了20世纪80年代舞蹈艺术创编的一个高峰,它不仅成功的复活了敦煌壁画中的舞蹈形象,更大的成就在于:在继承中国传统的古典舞蹈的基础上开创了一个新的舞种——敦煌舞,其中“琵琶舞”以及“反弹琵琶伎乐天”的舞蹈造型更是成为敦煌舞的典型动作,以及敦煌舞的标识。
舞剧《丝路花雨》的出现不仅在中国舞坛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而且创造了中国民族舞剧巡演世界的纪录。从此在中国掀起了一股持续不断的“古代乐舞复兴”之潮,出现了一大批“仿古乐舞”,如:《仿唐乐舞》、《编钟乐舞》、《西夏古风》、《九歌》、《长安乐舞》、《汉风》、《铜雀伎》等等。舞蹈工作者们以极高的热情投入到创编之中,使得中国古代文明以舞蹈的形式得到了继承和发展。
敦煌舞蹈“曲”、“圆”巧妙融合
首先敦煌舞继承了唐乐舞,融合了西域各民族、甘肃新疆吐鲁番各部落的舞蹈舞姿特点,从而形成了曲中求圆的艺术特征。首先,圆的艺术在古典舞中是一个非常突出的艺术特征,而敦煌舞又结合了曲线的舞姿运用。敦煌舞的审美标准为”三道弯”,即头部、肩部、胸部、胯部、膝盖、脚踝向不同方向扭动。这三道弯和傣族舞蹈中的三道弯还是有明显的区别的,敦煌舞的创作者们结合曲线悠闲、温和的感觉,与圆结合,更具美感。使手姿、脚姿、颈姿和腰肢姿态保持了“s”形。将“曲”、“圆”结合起来,合为圆,分为曲,组成富于变化之美的“s”曲线。
通过对敦煌壁画的分析,可以看到舞姿的动态基本是以“S”为主,我们不能通过外来舞蹈来评判分析中国独有的舞蹈文化。有人认为“三道弯”主要是来自印度,因为佛教和佛教艺术均来自印度,那么壁画中的三道弯造型必然延伸了印度文化中的“三道弯”造型。实际上佛教艺术来到中国后已经中国化了,到了隋唐时期主要反映了唐代舞蹈的风貌。
敦煌舞蹈中的“象”与“形”
“三道弯”是舞者外在的形态特征,而敦煌舞中的“象”则是敦煌舞的精华。我们就《丝路花雨》这个舞蹈来分析就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舞蹈编创者是长期通过历史悠久的敦煌壁画而创作出不同其他舞蹈的肢体语言。通过“象”来凝练与升华人物内心的情感表达,舞蹈中每个姿势、服装、道具、布景都是延承了唐朝风韵、佛教文化等特点,是唐朝雍容华贵气质的当代表达。敦煌舞并非简单的刻画古代舞蹈场景,不是简单的模拟,而是着力变现生活本质等特点。
敦煌舞的舞台是由两部分构成,通过实景和虚境的`相互结合使得整个舞蹈与观众产生共鸣。“实”是将生活蕴藏在舞姿中,让观众从感官上获取舞者表达的信息,“虚”是通过场景以及舞者的舞姿可以让观众自发的联想。实实虚虚,虚虚实实则是舞蹈的升华,让观众不仅得到感官上的享受,更能得到精神的升华。如《丝绸之路》中“霓裳羽衣舞”幽雅的伴奏乐曲奏响后,映入眼帘的是布满阳光白云的舞台场景,舞者们成圆形造形,着红裳、戴摇冠、挂缨珞、贴金花、披长纱,仿佛下凡仙女,舞步轻抬、翩翩起舞。它轻盈纤巧,绚丽华美,舞步飘逸,动姿柔曼,舞台瑰丽,缥缈如仙,使人仿佛走进了唐代宫殿,步入了天宫琼楼,看到了唐代伎乐的精彩表演。
敦煌舞蹈传承
敦煌舞不是简单的舞蹈形式,它更多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它蕴含了丰富的地域特色,保全了一个历史时期的生活片段和历史文化特色。作为中国传统舞蹈,敦煌舞历经千年沧桑变化,现已成为中西方民族舞蹈文化交流的重要桥梁。它融合了“弹指移项”、“扬眉动目”的维吾尔族舞蹈特点,“扭胯蹶臂”、“腾踏旋转”的俄罗斯风情,“袒胸露臂”的印度舞姿造型以及更遥远的古希腊乐舞风格。敦煌舞的地域性不仅能从肢体语言、服饰等表象中明显体现,从曲调、音乐内涵上也能渗透出来。
随着历史的进展,敦煌舞的发展更加倾向于融合的特点,将鲜明浓郁的民族风格完整保存下来的同时,以唐乐舞为主题与其他朝代各种乐舞语言交汇,丰富舞蹈语言,增加艺术感染力。敦煌舞形成了特有的舞蹈姿势,即舞者的人体形态、手型、脚位等,并充分发挥艺术家的创造性,在舞者进行跳、转、翻、滚、旋等各种技法及使用走、跑、蹉、踢、踏等各种步法时,将“s”形态巧妙融合其中,形成蕴含浓郁民族风情的敦煌舞风格语言。
敦煌舞的代表作《丝路花雨》更是在民族乐曲的基础上,通过对《古代民歌》、《十面埋伏》、《阳关三叠》等乐曲的加工提炼,打造出一支具有浓郁民族地域特色的传世名曲。将看似不尽相同的汉族古代音调和中亚音乐音调完美融合,让该音乐的艺术表现力得到了质的升华。敦煌舞音乐映射了一个时代一种特殊的文化,使得整个舞蹈赋予了强有力的生命力。
随着敦煌舞的兴起和发展,后备人才的培养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可以这样说,敦煌舞在舞台上异常火爆的演出,也离不开敦煌舞教育培训体系的建成与完善。目前敦煌舞分为两个支流,一个是剧团的演出团队,一个是教学教研的学院团队,他们大多以敦煌舞为契机挖掘培养敦煌舞人才,但是真正的敦煌舞的发展方向更应该是体系化的。敦煌舞教学体系的创始人高金荣女士通过长达30年的实地考察,从北凉、北魏、隋唐、宋元等历代的音乐舞蹈壁画中的飞天、伎乐天、经变画舞蹈菩萨,以及世俗舞乐的静态和动态中,体会、分析动作的起承转合,由动到静的规律,进而探索敦煌舞独具的风格和艺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