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壁画的丧葬文化探讨的论文
西汉早中期的壁画墓
中国墓葬装饰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由于商周时期的墓葬结构还未形成一种“建筑”,因此这一时期的墓葬装饰仅仅是简单的装饰。墓室壁画作为墓葬建筑装饰形式的一种,大约肇始于战国末年,经过长期发展,在西汉中期以后才逐渐流行。西汉早中期是我国壁画墓葬酝酿、形成和发展的重要时期。受考古发掘材料的限制,目前仅发现河南永城芒砀山柿园壁画墓和广州南越王石室墓两座。
芒砀山的汉墓设计独具特色,面积庞大且“斩山为廊、穿石为藏”。在生产力极其低下的社会中,规模巨大的工程让我们无法想象是如何完成的。更重要的是这些地下皇宫形成的时期比明十三陵要早1300年,而且建筑的面积规模远远胜出四倍。伟大的诗人李白曾有诗篇进行高度赞扬:“万人凿盘石,无由达江浒。君看石芒砀山,掩泪悲千古”。如果从梁孝王算起的话,足有八代九王及王后葬于此,这些罕见的地下墓葬皇宫被当今的中外学者们誉为“天下石室第一陵”。在壁画墓的发掘中具有重大的发现,就是墓室彩色巨幅壁画《四神图》,它的发现成为我国唯一一幅西汉早期的墓室壁画,具有重大研究价值。经学者研究表明,该壁画的形成年代比敦煌壁画还要早630多年。《四神图》彩色大型壁画出土于芒砀山柿园壁画墓[1]。芒砀山柿园壁画墓俗称柿园汉墓,位于永城市芒砀山的保安山东南部的余坡,全长达95.7米。全墓由墓道、甬道、主室、巷道以及各个侧室组成,墓室内建有排水系统。墓道长60米、宽5.5米,分东、西两段;西段长30米,位于山体之上,地面全部用褐色纯净土夯筑;东段为凿山而建,南北两壁上下垂直;在墓道的尽头、甬道门前,有一东西长10.5米、南北宽4.56米、深1.3米的长方形石坑。东段墓道内用长方形石块封填。甬道东西全长23.6米、南北宽2.4米、高2.06米。甬道口设有门道。门道进深1.84米、南北宽2.85米、高2.32米;甬道呈斜坡状,西高东低,顶与底平行倾斜,南北两壁垂直;甬道尽头有设一长5.1米、高2.1米的平底墓室门道,门道内墓室门的结构与墓门相同。
《四神图》彩色大型壁画位于主室顶部,从西端向东宽3.27米,南北长5.14米,面积16.8平方米。“壁画主要内容包括:青龙、白虎、朱雀、怪兽、灵芝、云气纹等。在黑、白、绿、红四色构成的画面上,奇禽异兽、瑞鸟祥云,各有不同的寓意和象征。其中青龙处在中间的显要位置,占整个壁画面积的一半以上,龙头顶长角,长须飘飘,张口吐舌,舌尖卷一怪兽。龙翼丰满,两前足一踏云气一足踏翼,两后足一接朱雀尾一足生花朵,尾端伸出一株长茎花,满身鳞纹”[2]。朱雀绘制于龙身中段的东侧,口衔龙角,胫生花苞,背部装饰圆点纹样,足踏在边框上。白虎绘于龙身的西侧,足踏云气,仰首张口,欲吞一灵芝草。怪兽位于画面的南端,头作鸭嘴形,长颈,满身鱼鳞纹,背长巨刺,尾巴似鱼。画面所要表达的涵义是快乐、祥和、生机盎然,或许代表着墓室主人对死后幸福的美好向往与祈求,同时也映出了当时社会的繁荣、昌盛、和谐以及国富民强的盛世面貌。
西汉晚期的壁画墓
西汉晚期,壁画开始在中等规模的砖室墓中逐渐出现并流行。目前发现的西汉晚期壁画墓主要集中在西安和洛阳两地,主要有洛阳卜千秋壁画墓、洛阳烧沟61号壁画墓、洛阳浅井头壁画墓、西安交大壁画墓、西安理工大学壁画墓等,其中西安交通大学西汉壁画墓壁画最为典型。此壁画墓位于陕西省西安市的西安交通大学附属小学的校园内,在西汉时期它属于上林苑的东部方位,墓葬坐北朝南,平面呈‘古’字形,由斜坡墓道、东西两耳室和主室几部分组成。
2011年,笔者就西安交通大学西汉壁画墓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与研究[3]。墓道全长12.5米,上口的宽度为1.1米,底部的宽度为1米。耳室平面呈长方形,位于墓道东西的两侧,主室平面呈长方形,南北深4.55米、东西宽1.83米、高2.25米。墓门位于南壁的中间,宽1.065米、残高0.65米,原装配有木质门,门框前设有竖砖的保护。壁画直接绘制于主室内部的四壁和顶部,底色的处理分为两层,最下面的一层为白色,上面的一层是赭石色。保存下来的面积大约24平方米。在墓室的中部有一周红色菱形装饰带,把壁画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面部分的幕顶为天象图壁画,下部的四周绘制流云和动物图像。上部的壁画主要包括券顶和后壁的上部两部分。券顶部分以天象图和仙鹤、彩云为主,天象图绘以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与星辰相配,内外各有两个大的同心圆圈。在星辰圈的中间南北一线,南边有一直经30厘米的朱红色太阳,中间还有一只展翅飞翔的金乌。北边同样有一圈黑色的轮廓线,中间绘制玉兔和蟾蜍。太阳和月亮的周围有彩绘‘S’形的四方连续图案(云彩图案),云彩之间配有白色、黑色的仙鹤。在星辰圈之外也布满了云彩和仙鹤。后壁的上部画面呈半圆形,正中间绘有动物,头似鹿角,身体的部位由于时间流逝已经残缺不全。其东西两侧有两只相对上飞的仙鹤,下部有一只卧倒的鹿。下部壁画包括墓室的四壁,均绘制有‘S’形的流云纹,云纹之间绘有各种动物和飞禽,各具情态,栩栩如生。
西安曲江池壁画墓,位于西安市雁塔区曲江乡西曲村西南约1公里处,是1985年发现的一座壁画墓。墓葬坐西面南,平面呈“甲”子形,由墓道、甬道、耳室、墓室组成,全长28.9米、深11.55米。壁画绘于墓圹第一层台阶以上及墓道第一层台阶以上,用料为白色粉状物,其内容多是食草类动物,其大小与实物相同。壁画轮廓清晰,线条洗练,风格粗狂豪放,造型生动,内容别具一格,在汉代墓葬壁画中也极为罕见。
汉代墓室壁画与汉代丧葬文化
中国的丧葬文化与许多传统礼仪一样,是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逐渐形成的,而各个时期的丧葬文化又因其背后的经济、政治、思想观念等诸多方面的变化而有所不同。对于古人来说,丧葬并不是单纯地安葬死者,而直接关系到整个社会伦理规范和阶级秩序。汉代的墓室壁画在形式上和发展过程中受到先秦两汉的思想和信仰的影响,结合当时观念、思想、习俗等形成了具有时代性的画像图式。先秦时期的思想观念、信仰内容广泛,直接影响到汉代人对天、对生死、对鬼神的看法,也是形成墓室壁画具体内容与结构的基本背景。
《易系辞上》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4]。可见汉代以前,中国人已经以“天”为尊。《礼记郊特性》曰:“地载万物,天垂象,取财于地,取法于天,是以尊天而亲地也”[5]。汉代人对天的崇拜与注重,从两汉墓葬出现的数幅天象图壁画可以得到充分反映。汉墓中出现的大量羽翼仙人以及羽翼神兽的绘像、雕塑等,与汉代流行的.升仙思想有着密切的关系。值得注意的还有汉墓中的“天门”形象。屈原《楚辞九歌大司命》中提到:“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所谓天门即天上之门,要登上天之门都要通过这道门。湖南马沙马王堆一、三号墓出土的两幅“T”形绯衣帛画就是典型的代表,分为天上、人间和地下三个部分。陕西旬邑县百子村一号东汉壁画墓后室后壁中间绘有一个很特别的“T”形图案,图案由黄、红两种颜色组成,门框用红线勾勒,然后用深赭黄色涂抹在门面上,被称之为“天门”图案。
在汉代流行的谶纬思想与董仲舒“天人感应”、“神权神授”论的影响下,汉代人也普遍相信上天会借助文字或图像向世人预示祸福吉凶,也会向仁君显示祥瑞的图像,这是祥瑞图在汉代广泛流行的主要原因。汉代人视墓室为死后安乐之处,或称之为现世家居的翻版,甚至墓室内的布局结构、家居用品、室内装饰等都要一应俱全。因此,墓室内出现了令后世瞩目的墓室壁画以及不同题材的画像装饰。从复杂结构中可以看出,汉墓一方面象征宇宙,上置天界星辰与神像、下置人间各种生活景况;另一方面又是人死后的居处,被刻意装修成阳宅家居的模样,有的分前堂后室,有的绘画或雕刻以象征天井。对汉代人来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另一个阶段的开始,这是基于人死而灵魂不灭的观念。汉代人对天上世界有很多美丽的联想,认为这个缤纷的天界是人死后灵魂理想的归宿。汉代人对死后的阴间世界则显得很抗拒,有关的文字和图画都不多,墓室内也罕见相关画像的描绘,这个地下世界的画面相对模糊。汉代人对天界、对天界内的天象神灵敬畏有加,但对阴间地府的恶鬼则避而远之。
墓室壁画在汉代墓葬中的作用或地位与画像石或画像砖相近,概括地讲包括三方面:图像式的墓葬记铭;记载或叙述具体场景与情节;记录或折射具有时代意义的观念。“图像式的墓葬记铭”:墓室壁画是一种舍文字而取图像形式的记铭,提供了比文字更为具体的形象画面。尤其是在记叙墓主的生平事迹方面,以及表彰其成就和品德的作用上,比文字形式的墓葬记铭更具体和更有感染力。但由于没有形成一种固定的形制,还不能称作“墓志”。从在墓葬内“标志墓主”的作用上看,它们与后来的墓志有相近之处,可以算是墓志的先声。
如下:汉代出土的墓葬品也普遍具有体现秦汉时代贵族对永生的渴望、升天的幻想的特点。由于对军队的功能性的强烈欲求,秦兵马俑的武器都直接使用了真实武器。就马俑而言,汉代也一直有秦朝时期良马式的造型标准。这可以体现秦汉时期俑的塑造都有着强烈的功能性诉求。
主要信息:
秦汉考古的前身可追溯到宋代的金石学。当时的许多金石学书籍,已广泛地著录了秦汉的铜器、镜鉴、度量衡器、货币、印章、玉器、碑刻和石经等。明代的学者,又著录了汉代的砖瓦。到了清代,秦汉的镜鉴、印章、封泥、简牍、瓦当等大量出土,更丰富了金石学研究的内容。
在此之前,元代的学者还对汉代的古迹进行实地的调查。以调查发掘为基础的秦汉考古,到20世纪才开始。从20世纪的初期到30年代,英国、瑞典等国有人在甘肃、内蒙古、新疆各地对汉代的各种遗址进行掠夺式的调查发掘。
30年代和40年代前期,日本人又趁军国主义侵略之机,在辽宁省和山西省的各地挖掘了不少汉墓。
中国学者从20年代到40年代,对河南省洛阳附近汉魏故城遗址出土的石经加以收集、整理,在甘肃、新疆各地对汉代遗址和墓葬进行了调查发掘,还在陕西省宝鸡,山东省滕县,广东省广州,四川省彭山和重庆,河南省安阳、浚县和辉县等地发掘了许多汉墓。
张景明,大连大学美术学院1988年毕业于西北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1999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宗教系佛教文化艺术专业。2004年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民族学专业,获法学(民族学)博士学位。 ●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客座教授,学位论文答辩委员会委员● 浙江工商大学中国饮食文化研究所客座研究员● 中国酱文化博物馆专职研究员● 辽宁省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大连大学中国古代社会与思想文化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 《大连大学学报》、《饮食文化研究》和《中国古代社会与思想文化研究论集》编辑委员会委员●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同行评委● 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评估专家● 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成果奖学科评审组专家● 辽宁省新增专业学士学位授予评审专家● 中国艺术人类学学会常务理事 ● 中国民族服饰研究会常务理事 ● 中国民族博物馆专业委员会委员● 中国设计产业协会专家组顾问● 内蒙古草原文化研究会理事●大连市委宣传部“城市精神与城市文化”研究指定专家●大连市文联专家库专家 共发表考古学、历史学、民族学、艺术学方面的学术论文100余篇,其中在港台期刊上发表11篇,被CSSCI检索16篇,《光明日报》发表1篇,被人大报刊资料转载1篇,被《新华文摘》篇目辑览转载1篇。具体如下:1、《内蒙古巴林左旗二道梁红山文化遗址的细石器》,《内蒙古文物考古》1994年第1期。2、《呼市东郊大窑南山新石器时代遗址清理简报》,《内蒙古文物考古》1994年第2期。3、《呼和浩特市九龙湾征集的文物》,《内蒙古文物考古》1996年1、2期合刊。4、《中国北方民族的汉代铜器文化》,《考古文物研究——纪念西北大学考古专业成立四十周年文集》,三秦出版社,1996年。5、《内蒙古呼和浩特市郊格尔图汉墓》,《文物》1997年第4期。(CSSCI)6、《浅谈大窑文化》,《继往开来——内蒙古博物馆文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7、《试论突厥族源与铁勒的关系》,《继往开来——内蒙古博物馆文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年。8、《俄罗斯哈卡斯省府阿巴干发现的汉式宫殿主人再考》,《继往开来——内蒙古博物馆文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年。9、《考古学在博物馆中的应用》,《继往开来——内蒙古博物馆文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年。10、《辽代金银器概述》,《继往开来——内蒙古博物馆文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年。11、《乌审旗翁滚梁北朝墓葬发掘简报》,《内蒙古文物考古文集》(第二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12、《加拿大魁北克文明博物馆》,《中国博物馆通讯》1997年第2期。13、《内蒙古地区的原始宗教文化》,《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3月25日第4版。14、《辽代覆面具》,《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第19期第4版。15、《赤峰地区发现的金代白釉剔花瓷器》,《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4月22日第4版。16、《辽代鸡冠壶》,《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7月29日第4版。17、《内蒙古地区的西夏褐釉剔花瓷器》,《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8月19日第4版。18、《北方草原地区东胡的青铜礼器》,《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第15期第4版。19、《辽代的箸文化》,《内蒙古周末报》1997年10月28日第4版。20、《内蒙古有多少文物古迹》,《内蒙古周末报》1998年1月16日第4版。21、东胡民族的饮食器具,内蒙古周末报,1998年1月9日第4版。22、《北方草原地区新石器时代的细石器》,《内蒙古周末报》1998年5月8日第2版。23、《中国古代北方民族的箸文化》,《中国箸文化研讨会论文集》,1998年。24、《内蒙古伊盟准格尔旗发现大泉五十陶范》,《中国钱币》1998年第2期。25、《论北方草原地区的汉代金银器》,《远望集——纪念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四十周年华诞》,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26、《内蒙古巴林左旗王家湾金代墓葬》,《考古》1999年第4期。(CSSCI)27、《内蒙古地区蒙元时期的金银器》,《内蒙古文物考古》1999年第2期。28、《元上都与元大都城址平面布局》,《内蒙古文物考古》1999年第2期。29、《论辽代早中期金银器的唐风格》,《内蒙古大学学报》(社科哲学版)1999年第5期。(CSSCI)30、《论辽、西夏的货币经济以及与宋的关系》,《内蒙古金融研究·钱币专刊》1999年第2期。31、《金步摇冠饰》,《中国文物报》,1999年2月7日第3版。32、《加拿大魁北克省的几座博物馆》,《中国博物馆通讯》2000年第1期。33、《辽代金银器的器形、纹饰演变及工艺》,《北方文物》2000年第1期。(中文核心期刊)34、《试析辽代社会经济发展在文献、实物中的体现》,《内蒙古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2期。(CSSCI)35、《内蒙古东南部地区新石器时代原始经济初探》,《史前研究》,三秦出版社,2000年。36、《呼和浩特市北郊蟠龙塔地宫遗址》,《考古学年鉴》,文物出版社,2000年。37、《论辽代金银器》,《考古与文物》2001年第2期。(CSSCI)38、《从群虎图岩画看中国北方草原地区的虎纹装饰》,《内蒙古文物考古》2001年第2期。39、《内蒙古乌审旗翁滚梁墓葬年代新探》,《内蒙古文物考古》2001年第1期。40、《辽代金银饮食器的文化内涵》,《饮食文化研究》(香港)2001年第1期。41、《威风万里压南邦——契丹族的历史足迹》,《历史月刊》(台湾)2001年第8期。42、《内蒙古凉城县小坝子滩的金银器窖藏》,《文物》2002年第8期。(CSSCI)43、《论蒙古族饮食结构与进食方式的演变》,《饮食文化研究》(香港)2002年第1期。44、《辽代冠带析论》,《包头博物馆馆刊》2002年第1期。45、《鲜卑金银器及相关问题》,《内蒙古文物考古》2002年第1期。46、《汉文古籍与北方民族研究》,《民族古籍》2002年第2期。47、《内蒙古发现的隋唐金银器研究》,《考古与文物》2002年增刊。48、《论内蒙古地区古代生态环境与饮食文化的互动》,《饮食文化研究》(香港)2002年第2期。49、《辽代契丹民族的人口及特点》,《思想战线》2003年第4期。(CSSCI)50、《匈奴动物纹饰的特征及相关问题》,《中央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3年第5期。(CSSCI)51、《北方草原的佛教艺术》,《中华文化画报》2003年第5期。(中文核心期刊)52、《契丹民族的饮食文化在礼俗中的反映》,《饮食文化研究》(香港)2004年第1期。53、《论白道城在历史上的作用》,《内蒙古文物考古》2004年第1期。54、《北方草原的金银器》,《中华文化画报》2004年第1期。(中文核心期刊)55、《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饮食卫生保健与饮食理论》,《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期。(中文核心期刊)56、《酒饮文化的时代特征和发展前瞻》,《中国酒都》,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57、《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与艺术创作》,《饮食文化研究》(香港)2004年第3期。58、《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在人生礼俗中的反映》,《饮食文化研究》(香港)2004年第4期。59、《内蒙古中南部地区新石器时代原始经济初探》,《内蒙古文物考古》2005年第2期。60、《匈奴动物造型艺术与图腾文化》,《大连大学学报》(社科版)2005年第3期。61、《从艺术形式中所见之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62、《中国北方草原的金银器艺术》,《典藏·古美术》(台湾)2005年第8期。63、《论草原生态环境与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的关系》,《论草原文化》(第一辑),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5年。64、《论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的交流》,《饮食文化研究》(美国)2005年第3期。65、《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在宗教礼仪中的作用》,《饮食文化研究》(美国)2005年第4期。66、《论中国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的定位》,《论草原文化》(第二辑),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6年。67、《辽代金银器的特征及造型艺术》,《大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1期。68、《辽代金银器中之西方文化和宋文化的因素》,《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69、《契丹的茶与茶文化研究》,《饮食文化研究》(美国)2006年第2期。70、《岁时节庆与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黑龙江民族丛刊》2006年第2期。(CSSCI,被《新华文摘》2006年第13期篇目辑览转载)71、《匈奴金银器造型艺术的文化象征》,《民族艺术》2006年第2期。(CSSCI)72、《辽代金银器在社会生活和风俗习惯中的反映》,《中国古代社会与思想文化研究论集》(第一辑),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73、《中国北方游牧民族文化产生的自然与社会历史背景》,中山大学“文化多样性与当代世界”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6年。74、《中国北方草原的青铜器艺术与文化交流》,中国艺术人类学学会成立大会暨首届学术研讨会交流论文,《艺术人类学的理论与田野》(下),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8年11月。75、《草原丝绸之路与草原文化》,《论草原文化》(第三辑),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7年;《光明日报》2007年1月26日。76、《箸与蒙古族进食方式的演变》,2006年10月第四届中国箸文化学术研讨会交流论文。77、《在文明城市中构建大学的和谐环境》,《大连干部学刊》2006年第9期。78、《契丹的饮食文化在墓葬壁画中的反映》,《大连大学学报》2007年第1期。79、《中国古代北方草原的金银器与中西文化交流》,《中国古代社会与思想文化研究论集》(第二辑),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80、《论金银器在草原丝绸之路文化交流中的作用》,2007年第四届草原文化研讨会交流论文,将载在《论草原文化》(第四辑),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8年。81、《中国民族工艺文化的非物质文化界定与保护》,2007年10月中国民族文物界定、定级、分类研讨会交流论文。《中国民族文博》第二辑,辽宁民族出版社,2007年12月。82、《北方民族传统文化与草原生态关系的调查和思考》,《大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1期。83、《北方草原地区鲜卑金银器造型艺术研究》,《民族艺术》2008年第1期。(CSSCI)84、《北方草原西周至春秋青铜器的造型艺术与多样文化》,《内蒙古社会科学》2008年第4期。(CSSCI)85、《草原丝绸之路开通前中西文化艺术交流的考古学研究》,《中国美术研究》2008年第1期。86、《北方游牧民族的虎纹装饰与文化内涵》,《中国古代社会与思想文化研究论集》(第三辑),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8年。87、《北方游牧民族工艺文化的发展历史与现状》,《大连大学学报》2008年第4期。88、《论北方游牧民族饮食结构与饮食风味》,《饮食文化研究》2008年第1期。89、《中国北方草原的青铜器艺术与文化交流》,《艺术人类学的理论与田野》(下),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8年11月。90、《从物质形态论草原文化的多样性》,《论草原文化》(第五辑),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9年7月。91、《辽代金银器造型艺术的唐文化因素》,《论草原文化》(第六辑),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9年7月。92、《现代化与文化遗产的保护》,《文化学刊》2009年第1期。93、《民族民间文化遗产的界定与理论体系——以辽宁民族民间文化遗产为例研究》,《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94、《辽代壁画中的茶饮及相关问题》,《饮食文化研究》(下),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2009年8月。95、《辽代冠带的类型和相关问题》,《宋史研究论丛》第十辑,河北大学出版社,2009年12月。(CSSCI)96、《北方游牧民族造型艺术与文化表意的调查与思考》,《大连大学学报》2009年第4期。97、《从出土器物造型谈中国北方草原文化的多样性》,《郑州轻工业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艺术空间)2009年第4期。98、《造型艺术的理论探讨——以北方游牧民族为例》,《大连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99、《论造型艺术的研究方法》,《郑州轻工业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艺术空间)2010年第2期。100、《北方游牧民族造型艺术的风格与思想表述》,《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10年第3期。(CSSCI)101、《饮食人类学与草原饮食文化研究》,《青海民族研究》2010年第4期。(CSSCI)102、《大连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对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作用》,《大连干部学刊》2010年第4期。103、《生态人文时尚包容向上——从人类学角度分析大连城市精神与文化的定位》,《大连日报》2010年8月9日第7版。104、《民族民间手工技艺的延续与保护——以大连地区为个案研究》,《技艺传承与当代社会发展——艺术人类学视角》,学苑出版社,2010年11月。105、《北方游牧民族的刺绣造型艺术与多样文化》,《大连大学学报》2011年第2期。106、《中国北方草原饮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界定》,《留住祖先餐桌的记忆——杭州亚洲食学论坛学术论文集》,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8月。107、《论中国北方草原饮食文化的生态观》,《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12年第2期。(CSSCI) 1、《草原文化》,合著,香港商务印书馆,1995年。2、《鞍马文化——中国北方游牧民族》,合著,香港,1996年。3、《世界博物馆巡礼——内蒙古博物馆》,合著,台湾大地地理出版公司,1996年。4、《历史文化名城——呼和浩特》,合著,内蒙古画报社,1997年。5、《中国北方草原古代金银器》,专著,文物出版社,2005年7月。6、《中国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研究》,专著,文物出版社,2008年1月。7、《辽代金银器研究》,专著,文物出版社,2011年8月。(获得2008年大连市人民政府出版专著资助)8、《中国饮食器具发展史》,专著,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12月。 主持国家、省市级科研项目12项,参加国家、省市级项目8项。主持项目:1、2007年,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艺术学项目《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造型艺术与文化表意》(07BF35),7.2万元,2007年10月至2010年10月。2、2009年,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特别委托项目《草原文化研究二、三期工程·草原饮食文化研究》(08@ZHO20),7万元,2009年1月至2011年1月。3、2008年,主持辽宁省教育厅高等学校科研计划项目《辽宁民族民间文化遗产的保护与民族教育的关系》(2008040),0.5万元,2008年5月至2010年4月。4、2005年,主持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辽代金银器的文化内涵和发展历史》(L05CLS013),0.5万元,2005年12月至2006年12月。5、2004年,主持大连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中国北方游牧民族工艺文化研究》,1万元,2004年12月至2006年12月。6、2005年,主持大连市社科院研究项目《大大连城市形象与文化建设的人类学分析》(05DLSK141),2005年9月至2006年1月。7、2006年,主持大连市社科院研究项目《大连地区民族民间文化艺术与外来文化的交融》(06DLSK162),0.04万元,2006年9月至2007年1月。8、2008年,主持辽宁省社科联研究项目《辽宁地区民族民间文化遗产的研究》(2008lslktjjx-04),2008年9月至2009年6月。9、2008年,主持大连市社科院研究项目《大连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对促进文化产业发展作用》(08DLSK113),2008年10月至2009年3月。10、2010年,主持大连市社科院研究项目《大连城市精神和城市文化研究》(10DLSK040),自筹,2010年6月至2011年3月。11、2011年,主持国家文物局全国文化遗产保护科学与技术研究项目《金银器与草原丝绸之路研究》,10万元,2011年11月至2014年5月。12、2012年,主持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东北地区民间美术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现状、保护与开发研究》,9万元,2012年3月至2015年3月。参加项目:1、1998年,参加了国家九五重点出版项目《中国饮食文化区域史》丛书《中北地区饮食文化史》的编写,担任子项目负责人。2、1999年,参加了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艺术学重点项目二期工程《中国音乐文物大系·内蒙古卷》的编写(97AD01)。3、2007年,参加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重点项目《辽金时期家族与社会变迁研究》(L07AZS001),1万元,作为第一主要参加者,2007年12月至2009年12月。4、2009年,参加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包豪斯模式”与“实践嵌入式”结合对增强设计类大学生就业能力的研究》(09YJA770004),5万元,第一主要参加者,2009年12月至2012年12月。5、2009年,参加辽宁省社科联研究项目《辽宁城市建筑文化遗产保护与再利用研究》,2009年9月至2010年6月。6、2009年,参加大连市社科院研究项目《大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文化创意产业开发对策研究》(09DLSK219),2009年7月至2010年3月。7、2010年,参加大连市社科院研究项目《大连市工业遗产保护与文化产业发展对策研究》(10DLSK044),2010年6月至2011年3月。8、2011年,参加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辽宋夏金时期的民族认同研究》(11BZS022),15万元,作为第一主要参加者,2011年7月至2014年12月。 1、论文《内蒙古巴林左旗二道梁红山文化遗址的细石器》,1996年获内蒙古考古博物馆学会第三届优秀论文三等奖。2、论文《论北方草原地区的汉代金银器》,2000年获内蒙古青年知识分子科技创新奖。3、论文《威风万里压南邦——契丹族的历史足迹》,2001年获得中央民族大学吴文藻文化人类学奖学金三等奖。4、论文《论蒙古族饮食结构与进食方式的演变》,2002年获得中央民族大学吴文藻文化人类学奖学金二等奖。5、论文《匈奴动物纹饰的特征及相关问题》,2003年获得中央民族大学吴文藻文化人类学奖学金三等奖。6、论文《论草原生态环境与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的关系》,2004年获得内蒙古首届草原文化研讨会优秀奖(内蒙古社会科学院与主办政府联合颁发,以下相同)。7、论文《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饮食卫生保健与饮食理论》,2005年获得大连市科学论文奖励三等奖。8、论文《论中国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的定位》,2005年获得内蒙古第二届草原文化研讨会优秀奖。9、论文《北方游牧民族饮食文化在宗教礼仪中的作用》,2006年获得大连市科学论文奖励二等奖。10、论文《匈奴动物造型艺术与图腾文化》,2006年获得大连市科学论文奖励二等奖。11、论文《草原丝绸之路与草原文化》,2006年获得内蒙古第三届草原文化研讨会二等奖。12、论文《论金银器在草原丝绸之路文化交流中的作用》,2007年获得内蒙古第四届草原文化研讨会三等奖。13、专著《中国北方草原古代金银器》,2007年获得大连市第十二届社会科学进步奖(首届政府奖)三等奖。14、论文《从物质形态论草原文化的多样性》,2008年获得内蒙古第五届草原文化研讨会优秀奖。15、论文《辽代金银器造型艺术中的唐文化因素》,2009年获得内蒙古草原文化主题论坛优秀论文三等奖。16、论文《生态、人文、时尚、包容、向上——从人类学角度谈大连城市精神与城市文化的定位》,2010年在大连市委、市政府举办的“繁荣城市文化,培育城市精神”征文中获得二等奖。
希望能给你些帮助在我国墓葬中,除了常见的坟、墓、冢外,还有陵、林等。
古代埋葬死者,封土隆起的叫坟,平的叫墓。坟的本义是高高的土堆,墓是平的或在地下,冢也是高高的土堆,这是从字义上的区分。古时候,大户、有钱人死后立碑的叫坟或墓,平常老百姓死后“一堆黄土埋枯骨”,就是冢了。衣冠冢是用死者的衣物代替尸身,更多的是表达精神层面上的纪念。武侠里的“剑冢”常常是绝世高人埋葬兵器的地方。冢常常与死人无关,因此冢跟坟比起来,死的味道要淡得多。
除了普通百姓的坟,历朝历代埋葬王公大臣、名人名士的“名坟”也甚多,如杭州就有岳飞的岳坟。在北京,由于大清朝将九位皇帝分别埋葬在遵化的清东陵和易县的清西陵,所以北京城四周没有清代的皇陵而只有王坟。
在现存的遗迹中,最著名的坟莫过于北京复兴门外的“公主坟”了。相传,乾隆带着刘墉、和坤一起下江南,饥寒交迫借宿于一老农家,第二天出门,看见老农的小女儿,乾隆甚是喜欢,就对老人说:“老人家,你要乐意,就让您的女儿给我做干闺女吧!”老人一听很高兴,就让女儿过来拜见了干老子。乾隆掏出一锭银子对老人说:“拿去给孩子做几件衣裳吧。”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姑娘,“孩儿如遇急难,可拿它到京城找我,只要一打听皇……”,这时刘墉哼了一声,接着说:“打听黄家大院!”乾隆忙改口:“对!对!黄家大院。”
几年后,赶上连年闹灾荒。父女俩到京城来找姑娘的干老子。父女俩千辛万苦来到京城,找遍北京城里的黄家大院,也没找到干老子的家。父女俩在京城举目无亲,缺钱少银,老人家又身染重病。这天清早,姑娘在护城河边哭泣,说来也巧,刘墉散步至此,认出是皇上的干闺女!于是问明原因,把老人和姑娘接到了府中。到了府上,爷俩才知道,干老子原来就是乾隆皇上,接他们的先生是丞相刘墉,“黄家大院”指的是皇宫。爷俩先惊,后怕,心想:平民百姓,怎敢和皇上攀亲呢?
第二天一早儿,刘墉带着父女俩进宫去见乾隆。再说乾隆回宫后,早把干闺女的事忘了,如今一提才想起来,可他怕别人知道这件事笑话皇上和乡下佬攀亲,想赖亲。可父女俩手中有自己的黄手帕,又有刘墉作证,怎么赖得掉?没辙,只好把二人宣进宫来,找了个住处。没成想皇宫里虽然不愁吃、不愁穿,可繁文缛节多得要命,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侍卫太监都是势利眼,老人家可受不了。本来就是病歪歪的身子,再加连惊带吓,没多少日子就死了。咽气之前,嘱咐女儿把他的尸骨葬在家乡。
打这儿以后,就剩下姑娘一个人孤孤零零地,整天抑郁地呆在宫里,不久也死了。宫女禀报了乾隆,说姑娘临死前要求皇上把她和她爹爹的尸骨葬到家乡去。乾隆说:“埋了算了!”
这时,正好刘墉进宫,听到这话心里很不高兴,抢上一步,拱手道:“启禀万岁,臣有一事不明。”乾隆一听,就像当头挨了一棒,他就怕听到刘墉这句话,他一句“一事不明”,曾经参过皇上和多少大臣。这回不知又该谁倒霉了。刘墉说:“这位公主虽说不是万岁亲生,可却是您自己认的干女儿啊!并且留有信物,就这么草草葬了,万岁脸上可不光彩呀!”有刘墉这儿盯着,乾隆只好传旨,按公主的葬礼,把姑娘葬在了翠微路这地方。人们都管这座坟叫公主坟。
这当然只是传说,真实的史料记载公主坟里埋葬的是清仁宗嘉庆皇帝的两位格格。
帝王的墓葬一般都建在山上或像山一样高大,称之为陵,陵的本义是大土山。如秦始皇陵、汉武帝的茂陵、唐太宗李世民的昭陵、明朝十三位皇帝的明十三陵、清朝的东陵等。大凡帝王陵墓都布局严密、建筑宏伟、工艺精湛,兼具独特的艺术风格。秦始皇陵不仅雄伟,其地宫用现在的技术都还不敢挖掘,兵马俑阵更是闻名天下,散发着征服的力量之美。
死后墓葬能够称之为“林”的只有圣人。我国有两位名人的墓葬称为“林”,一位是武圣关羽,在民间,黎民百姓都是把关羽作为神圣帝君来敬仰崇拜的。历代帝王对关羽亡灵不断进行追封,由“侯而王,王而帝,帝而圣,圣而天,褒封不尽。庙祀无垠”,整个封号是“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关圣大帝”。位于洛阳市城南的“关林”,既有历代帝王追封,又是关羽首级埋葬之地,因而被修建得规模宏伟,形势壮观,殿宇堂皇,隆冢丰碑,是我国唯一的“冢、庙、林”三祀合一的古代经典建筑群。
另一位是文圣孔子,其葬地是曲阜的“孔林”。“孔林”是孔子及其家族的专用墓地,也是目前世界上延时最久、面积最大的氏族墓地。孔林始于孔子死后第二年,随着孔子地位的日益提高,孔林的规模越来越大。郭沫若曾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自然博物馆,也是孔氏家族的一部编年史。”
中国墓葬的形式很多。一般来说,人死后用一口棺材殓身或者直接埋入土中,这属于墓葬或土葬。但很多少数民族有一些奇特的丧葬形式。比如说“巴人悬棺”属于洞穴葬。藏族的人死后,依经济和社会地位不同,采用天葬、水葬、火葬、土葬或塔葬的形式。普通人都采用天葬,塔葬只对高僧,是将大师们的法体经过防腐处理放入塔内或将骨灰及舍利子装入塔内。灵塔用金银及各种宝石装饰,极尽华美。火葬主要是对一些有地位及成就的僧人。
天葬是藏族的古老风俗,人死了以后,邀请自然界的鸟类(主要是鹰鹫)来啄食尸体。在藏族人的眼里,鹰是神鸟,是空行母的化身,尸体被鹰鹫吃了以后,死者灵魂可以升往天界。藏族人民认为灵魂不灭,肉体只是躯壳,与其让肉体自然消亡,不如布施给另外一种生命,从而使灵魂得以解脱,这种葬礼方式充分体现了藏族人民的伟大奉献精神。从某一种意义上讲,在对待生与死的问题上,藏人显得从容,豁达,合乎自然。活着只求吃饱、穿暖了,积聚起来的财富,全部送进了庙里。死了让鸟叼去,让鱼吃去。就像一棵大树倒下了,腐烂成泥,又去养育滋润别的花草和树木,这何尝不是生命的继续和延伸呢
试论利用考古学资料研究百越民族史的相关问题
来源: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 10-10-22 15:53:00 ] 作者:杨杰 编辑:studa090420
论文摘要:20世纪80年代是百越民族史研究的兴盛时期。在当时和其后的研究中,出现了使用材料杂芜、牵强附会和过分强调考古学资料的两种倾向。考古学文化与古代族属研究关系密切,但不能简单地在二者之间画等号。在研究过程中要充分考虑到文化的层次性。以生产工具为代表的古代物质文化史与其所处社会形态并无必然联系。
论文关键词:考古学;百越;民族史;研究
百越作为我国古代早期历史上的一支重要民族群体,曾长久地活跃于祖国南方的大地上。他们是当地最为古老的民族之一,与比之更早的当地新石器时代和早期青铜时代文化有着一脉相承的发展渊源关系。
关于百越民族的情况,在先秦时期就见诸文献记载。正史《史记》、《汉书》等也都有所叙述。另外还有其他一些专著或章节也记述了越族的历史情况。这些记载是后人了解和研究越人历史的弥足珍贵的第一手资料,但由于百越地处南部一隅,社会发展水平又长期落后于中原地区,因而古代文献记载既简略又带有歧视性,百越的历史始终扑朔迷离,众说纷纭。
新中国成立后,历史学、民族学、考古学等学科领域的成果令人瞩目,对百越民族史的研究也甚为活跃,尤其是在20世纪80年代达到一个高潮。《百越民族史》、《百越民族文化》一、《百越源流史》•等是其中的代表性论著。
《百越民族史》是建国后研究百越民族史的第一部专著。全书共分l3章,分别论述了百越的名称、分布、来源、文化特征、社会经济、社会性质、民族关系以及百越对中华民族的贡献等。附有《百越大事年表》,已故著名民族学家翁独健先生为之作序。
《百越民族文化》是同一作者群体在《百越民族史》的基础上重新整理写成的,两本书并无本质区别。何光岳撰写的《越源流史》是于l989年底出版的,主要依据文献记载并结合其他方面的资料写成。在20世纪80年代还多次召开关于百越民族史研究的全国性会议,并出版有《百越民族史论集》、《百越民族史论丛》、《百越史论集》、《百越史研究》、《百越民族研究》等论文集。
《百越民族史》等一批论及百越史的专著尽管已经出版20多年了,但作为开山之作,我们在涉猎百越民族史时不能不读。因为其可谓集那一阶段百越史研究成果之大成,而在那次研究高潮之后,百越史研究并无大的突破。究其原因,一是有一批“文革”前就活跃于民族史学界、造诣颇深的专家学者,经多年积聚,正当年富力强之时,迎来了建国后前所未有的学术繁荣时期。他们的研究成果得以大量发表;二是改革开放后各地基本建设规模空前,考古新发现随之层出不穷。现在重新审视相关考古资料,不难发现为深入研究提供第一手材料、成为综合研究支撑点的重要考古发现成果大多出自20世纪70—80年代。这就为把文献记载和考古发现相结合进行南方民族史研究提供了难得的良机。
诚然,我们在把握某一领域学术动态时,必须充分关注最新科研成果,但比起一些昙花一现的所谓学术著作来,那些在充分占有材料的基础上旁征博引、论述精辟、经得起推敲而带有经典性质的学术论著更值得我们去仔细玩味。
《百越民族史》在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大量借助考古资料及成果,经过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尽管其中有许多方面迄今尚无定论,但其仍不失为一家之言。如对百越非夏民族之一支的论述,对东瓯、闽越及西瓯、骆越相互关系及地望的考证都言之成理,颇为精审。《百越源流史》依托历史文献记载,不拘一格地运用各方面材料,对历史上的百越民族及其各支系进行了综合研究,立论大胆而新颖。
《百越源流史》和《百越民族史》反映了百越史研究的两种倾向。
《百越源流史》一书使用的考古资料屈指可数,在其他材料的选用上也略显杂芜,有牵强附会之感。突出表现是将作者认为属于百越族系的各南方族群的源头绝大部分都追根到北方中原甚至是西北地区,对各族群迁移流向的研究也过于宽泛,解释随意,缺乏过硬的证据。由此可以看出,仅仅依靠文献记载和其他更为间接的材料是难以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的。
在文献不足征引的情况下,大量运用考古资料是《百越民族史》一大特色。作者在论述族属的来源及分布时,几乎无一例外地借助考古学资料和研究成果来证实自己的观点。应当说把文献记载和考古资料相结合进行中国古代史、尤其是早期历史的研究,是史学研究寻求突破的一条有效途径。但《百越民族史》也存在过分倚重考古学资料的倾向,在与文献记载发生矛盾时,往往否定后者。
任何学术著作都不会是十全十美的,特别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时代的局限性就会日益显露,但这又是不可避免的客观现象。那种以今天的结论和视角去恣意评判、指摘前人以显示自己的正确的做法是不足取的。正确的态度应当是首先观其成果是否尽可能充分地占有了当时所能提供的材料,并在此基础上得出较为合理的结论;其次是不苛求于前人,应尽量去吸收前人成果的合理成分,总结他们的得失,在其基础之上吸纳新的东西,力求有所突破,得出新的结论。
通过考察上述有关百越民族史研究的资料,引发出笔者对考古学资料与民族史研究方面的若干思考。
(一)关于考古学文化与古代族属的关系
在中国,考古学是广义历史学的一部分。经过新中国成立后近60年的发展,中国考古学以其数不胜数的重大发现和辉煌成果,当之无愧地成为我国最有成就的学科之一。正因为有如此巨大的成就,所以考古学在学术界中具有了越来越多的话语权,在当今中国从事古代史综合研究,完全不理会考古学所提供的材料是不可想象的,其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也势必受到局限,对于先秦史的研究更是如此。
尽管随着考古学研究的日益深入和领域的不断拓宽,其研究成果越来越为历史学界所重视和吸收,但由于考古学本身的特殊性和局限性,使得二者的结合难如人意,尚存在不少问题和难点。“考古学文化”是代表同一时代的、集中于一定地域内的、有一定特征的遗迹和遗物的共同体。这种共同体,应该是属于某一特定的社会集团的。但考古学文化是由人通过主观意志对客观存在加以判断后确立的,因而这种主观判断并非总是正确的。事实上,考古学研究只能是不断地接近于历史的原貌,而几乎不可能完全复原之。
正如张忠培先生所说:“对历史的认识只能是愈益增进,即逐渐接近历史的真实,却永不能达到完善的认识”,“一代一代的人们向着历史的真实走去,可是,这一代一代的人们只能接近这历史的真实,却永远摸不着它,更不能全面地认识这历史的真实”。在考古学实践中,我们看到在考古学文化的认定上,就中国而言目前还没有一支考古学文化是完全取得一致意见的。即使像“仰韶文化”、“龙山文化”这类稍有历史知识的中国人就知晓的名称,对其内涵在考古学界仍有许多不同观点。
在考古工作中,只要田野工作基础扎实,科学可靠,并且达到一定的工作规模,那么在量化的基础上较为准确地把握若干遗迹群的整体文化特征是完全可能的。问题在于当这种特征,也就是差别达到怎样的程度就可以确定为一支考古学文化?换言之,就是确立考古学“文化”、“类型”等不同层次的标准是什么?我们看到,东北地区的“兴隆洼文化”、“新乐文化”、“赵宝沟文化”等都是以筒形罐为主的考古学遗存,这些文化尽管略有时间早晚上的不同,但其在特征上的差别似乎并不比“河南龙山文化”中各类型之间的差别更大。这种情况表明,在考古学文化和类型的划分上存在一定的人为因素。
基于上述原因,我们在借助考古学材料进行族属研究时,就存在一个方法问题。
首先,一支考古学文化是否可以和历史记载中的某一族属划等号?笔者认为对此要持慎重态度。完全巧合并非不可能,但显然概率极低。一般来讲,一支考古学文化所涵盖的范围要小于一个部族或民族共同体。因为既然是一族属,其分布范围就不会过分狭窄,其内部的文化面貌也很难整齐划一,而其内部差别在考古学研究中就极有可能被识别出来并确定为不同的考古学文化。张忠培先生说过:“古籍记载的一族,有时恰等于一个考古学文化,有时包含着几个考古学文化,还未见过一个以上的族共有一考古学文化的现象。”事实上,真正从事田野工作的考古学者是不轻易把考古学文化和族属研究相联系的。考古学文化面貌上的差别不一定就是族属上的差别。
当然,在考古学研究达到一定深度和规模时,适时就其族属问题开展研究和讨论是必要的。因为考古学作为一门成熟学科,通过人类遗留的实物资料进行历史研究是其最高目标。考古学分期、分区及“文化”、“类型”的研究仅仅是进行深入研究的手段而绝非目的。然而当我们在掌握已知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对一个事物的描绘越详细,则离其真实情况就可能相去越远,因此笔者以为在目前情况下,运用考古资料进行族属研究时,具体操作上宜粗不宜细。只要我们能够大致描绘出某一或某些族属分布区内当时人类的物质文化是怎样的,达到什么样的发展水平及其主要文化特征也就可以了。在特征上宜捕捉那些数量多、具有普遍性的最为典型的共性因素,而不能拘泥于考古学本身对遗存的过细区分与描述。严文明先生说:“考古学资料虽然不可能反映当时社会的全貌,总还是那个社会的直接遗留和缩影。通过它不仅对当时社会的许多方面可以有形象的真切的认识,也能了解整个社会大致的轮廓及其发展轨迹,从中得出一些规律性的认识。这应当是现代考古学所追求的主要目标。”
《百越民族史》认为广泛分布于东南部地区的有段石锛、有肩石器及几何印纹陶器等属于百越族物质文化特征的一部分,就是针对最典型因素来说的。
(二)文化及其层次性与国家、民族的关系
广义的文化可以分为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三个层面。考古学文化所反映的主要是物质文化方面的情况。文化是区分不同民族的最核心的内容,一个民族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也就失掉了自己的特性。同时,“民族是文化的载体,文化都具有民族性。民族性是文化的基本特征。”一个古代国家是否就只有一个民族(即单一民族)、一种文化(此处指广义的文化)?一种文化是否就只能由一个民族所拥有?答案显然都是否定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的情况不是不可能存在,问题是当我们由一支考古学文化反推族属甚或国家时,就不能简单地去画等号,实际情况可能要复杂得多。严文明先生指出:“考古学文化同族的共同体尽管有密切的关系,毕竟还不是一回事,不能在二者间画等号。要通过考古学文化来研究与族类有关的问题,还需要从实践和理论上来加以论证。”
从理论上讲,考古学文化所反映并主要研究的是古代物质文化层面的东西,在此基础上也会讨论更高层面上的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方面的问题,但严格意义上说,这已经超出了纯粹考古学所研究的范畴。任何一支考古学文化无疑都属于某个族群,但其所属族群不一定都在历史上留下记载。因此,只有一部分考古学文化可以和古代文献记载的族属相关联,而且我们看到的考古学文化内容只是该族属全部文化的一小部分。这些因素都是通过考古学文化研究古代族群的困难所在。
《百越民族史》从考古学材料出发,认为“句吴”、“于越”、“东瓯”……都是由新石器时代居民发展而来的土著居民,几乎否定了人口迁徙对文化的影响。诚然,从考古学编年谱系角度看,在文献记载中提到的百越民族分布区内的青铜时代文化和新石器时代文化之间是有不少文化继承因素,但也不应无视来自中原地区的文化因素(尤其是青铜器方面)对南方文化的影响。对中国古代文献记载也不应因暂时找不到考古学证据而一概加以否定。
文化是有层次的。平民和贵族的文化从古至今都是不一样的。考古学文化中除大中型墓葬、宫殿衙署、宗教祭祀、礼器等遗迹遗物属贵族文化外,用以确定考古学文化属性的最为重要的陶器、石器、聚落形态、墓葬习俗等,大都属于平民文化。因此,我们现在看到和归纳的考古学文化特征所反映的远非当时社会的全部内容。用占主流的平民文化来否定统治阶层可能存在的另有族源和迁徙现象,同样是缺乏说服力的。
总之,在文献资料有限、百越之义众说纷纭的情况下,充分利用考古学研究成果是寻求突破的有效途径,而将二者有机地结合起来还需要一个艰难而漫长的探索过程,同时也有赖于考古学理论与实践的提高和丰富。
(三)物质文化与社会形态的关系
社会形态发展阶段论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重要论述,长期以来被奉为圭臬。在此我们不打算对社会形态论本身发表评论,只是对以考古学文化为代表的早期物质文化史与社会形态的关系进行简略的讨论。
社会形态的表述是以生产关系的状况为基础的,而生产关系又受到生产力的制约,但这只是社会发展的一般状况,生产力某些要素的变化并不一定迅速导致社会形态的变化。因此可以说,以生产工具为代表的古代物质文化史与其所处社会形态并无必然联系。
有些学者认为广东发现了青铜文化,其发展阶段当属奴隶制社会。《百越民族史》一书也认为西瓯使用青铜器,青铜器时代即奴隶制。我们认为,青铜器和奴隶制不能简单地画等号。落后民族在先进民族的影响下,使用一些较先进的生产工具,但不一定就会立即引起社会性质的改变。
从目前发现的岭南青铜文化面貌观察,当时确实出现了明显的贫富分化和等级差别,但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那些富贵者就一定是奴隶主,在原始社会末期就已经出现了等级和贫富差别,而且这种差别贯穿于其后的所有社会发展阶段,因而也不能以此作为当时就是奴隶制社会的证据。需要指出的是,我们这里反对的是青铜文化直接等同于奴隶制的观点,至于岭南青铜文化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