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发表论文>论文发表

史记研究论文集

2023-02-28 12:47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史记研究论文集

希望这几篇论文对你有帮助

篇名: 《史记》《汉书》表体略说

作者: 王令樾

刊名: 辅仁国文学报

卷期/年月: 21 民94.07 页25-51

篇名: 史记研究成果的总汇--《史记研究集成》简介

作者: 陈水福

刊名: 国文天地

卷期/年月: 22:5=257 民95.10 页94-97

篇名: 形象塑造之范式与「史记」叙事艺术--「史记」叙事话语研究(2)

作者: 李秋兰

刊名: 东方人文学志

卷期/年月: 4:2 民94.06 页19-48

篇名: 「史记」中的黄老之学析论

作者: 陈伯适

刊名: 台中师院学报

卷期/年月: 18:2 民93.12 页125-154

篇名: 隐喻与叙事--「史记」叙事艺术探究之一

作者: 李秋兰

刊名: 东方人文学志

卷期/年月: 3:2 民93.06 页13-40

篇名: 「史记.游侠列传序」章法结构探析

作者: 王胜忠

刊名: 中国语文

卷期/年月: 94:2=560 民93.02 页80-85

篇名: 《史记》兵谋探析--以所载兵家及征引兵法为主

作者: 阳平南

刊名: 中国文化月刊

卷期/年月: 314 2007.02[民96.02] 页26-70

篇名: 试论《史记》的「越位性谬误」--文化学意义的讨论

作者: 孙世民

刊名: 国立台中护理专科学校学报

卷期/年月: 4 民94.10 页105-130

篇名: 李广:《史记》与《汉书》

作者: 金伟孝

刊名: 洄澜春秋

卷期/年月: 2 民94.07 页51-55

篇名: 「史记」互见法之方式及功用

作者: 魏聪祺

刊名: 国教辅导

卷期/年月: 44:5=367 民94.06 页11-18

篇名: 「史记」与「论语」

作者: 陈桐生

刊名: 孔孟月刊

卷期/年月: 40:10=478 民91.06 页9-18

篇名: 「史记」述「周易」探微

作者: 郭琼瑜

刊名: 中国学术年刊

卷期/年月: 22 民90.05 页33-55 469-470

篇名: 司马迁与「史记」

作者: 叶橘

刊名: 古今艺文

卷期/年月: 27:3 民90.05 页4-11

篇名: 从司马迁《史记.太史公自序》看《汉代书序》的体制--以「作者自序」为中心

作者: 车行健

刊名: 中国文哲研究集刊

卷期/年月: 17 民89.09 页263-287

篇名: 「史记」「汉书」「游侠列传」较析

作者: 黄榕

刊名: 中国语文

卷期/年月: 84:2=500 民88.02 页64-70

==等概率圆==

篇 名 《史记》“戏剧性笔法”探析

作 者 李晓风

刊名平原大学学报

卷期/出版年月 24卷3期(2007/06)

页次60-63

篇 名 《史记》编纂体例之数的意义

作 者 向燕南

刊名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卷期/出版年月 2007卷3期(2007/05)

页次113-118

篇 名 清代《史记》的研究成就

作 者 董焱

刊名社会科学论坛

卷期/出版年月 2007卷4B期(2007/04)

页次174-179

篇 名 《史记》论赞对古代杂文文体的影响

作 者 谌东飚

刊名云梦学刊

卷期/出版年月 28卷1期(2007/01)

页次117-119

篇 名 《史记》中人物肖像描写方法的现代意义

作 者 马玉琛

刊名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卷期/出版年月 8卷3期(2006/09)

页次86-89

篇名《史记》中的处所词语作状语

作者余贞洁

刊名江西教育学院学报

卷期/出版年月 26卷1期(2005/02)

页次64-66

篇 名 《史记》采《战国策》略论

作 者 董常保

刊名阿坝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卷期/出版年月 23卷1期(2006/03)

页次86-89

篇 名 《史记》所见辞书未收词语续释

作 者 王彦坤;周若虹

刊名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卷期/出版年月 24卷1期(2006/01)

页次16-20

篇名论《三国演义》对《史记》笔法的继承

作者张次第

刊名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卷期/出版年月 32卷6期(2005/11)

页次136-140

篇名论史记五体的体系关联

作 者 阮芝生

刊名台大历史学报

卷期/出版年月 7期 (1980/12)

页次1-30

篇名論史记五体及“太史公曰”的述与作

作 者 阮芝生

刊名台大历史学报

卷期/出版年月 6期(1979/12)

页次17-43

史记的论文怎么写

介绍韩信的生平,可以着重写对韩信影响重大的事件,譬如胯下之辱,以此为依据来论述对他军旅/政治生涯的影响.从任人看不起的"懦夫"到攻无不克的"将军"到赫赫"楚王"又到"淮阴侯"以致最后死于一个女子(吕后)的手下.
或者可以写他和项羽,刘邦之间的关系(若可以的话,还可以写些吕后).刘邦应该是很想除掉韩信的,但却是由吕后下手.
还可以比较一下韩信和张良萧何这一类的最终得以善终的文臣或者同为武将的樊哙曹参.张良虽然是刘邦的"心腹",却在天下大定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而韩信则气焰嚣张,终于成了六版的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
其实有很多东西可以写,关键是看重点是在哪里------赞颂韩信的战才,或者论述他为人臣者缺乏的"情商"等等.

史记 论文

我这里有篇原创的。正好是我们前几天的考试题目。
史记,史部第一,就像希罗多德之于希腊,我们也是把司马迁当“史学之父”。它不是一部以朝代为断限,罗列帝王将相,孳孳于一姓兴亡的狭义史书,反而它视野开阔,胸襟博大,早于它的事,它做了总结;晚于它的事,它做了预言。它是一部上起轩辕,下迄孝武,“究天人之际,穷古今之变”的“大历史”。当时的“古代史”、“近代史”和“当代史”,它都讲到了。特别是他叙事生动,笔端熔铸感情,让人读着不枯燥,而且越想越有意思。鲁迅先生誉之:“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可谓入木三分。
司马迁作《史记》,利用材料很多。它们不仅有“石室金匮”(汉代的国家图书馆兼档案馆)收藏的图书档案,也有他调查采访的故老传闻,包含社会调查和口头史学的成分。司马迁“厥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是我们从汉代思想进窥先秦历史的重要门径。不仅如此,它还涉及诗赋、兵书、数术、方技,包含后世集部和子部中属于专门之学的许多重要内容,同时又是百科全书式的知识总汇。它于四部仅居其一,但对研究其他三部实有承上启下(承经、子,启史、集)的关键作用。借用一句老话,就是“举一隅而三隅反”。所以从一定程度上讲史记是读古书的一把钥匙,特别是对研究早期的学者,更是如此。
读《史记》,除史料依据,编纂体例也很重要。这本书的体例,
是以“世系为经”,“编年”、“纪事”为纬,带有综合性,并不简单是由传记而构成,在形式上,是模仿早期贵族的谱牒。司马迁作史,中心是“人”,框架是“族谱”。它是照《世本》和汉代保存的大量谱牒,按世系分衍,来讲“空间”(国别、地域、郡望)和“时间”(朝代史、国别史和家族史),以及“空间”、“时间”下的“人物”和“事件”。它的十二本纪、三十世家、七十列传,“本纪”是讲“本”;“世家”是讲“世”,即族谱的“分枝”;“列传”是讲“世”底下的人物,即族谱的“叶”。这是全书的主体。它的本纪、世家都是分国叙事、编年叙事,用以统摄后面的列传。本纪、世家之外,还有“十表”互见,作全书的时空框架。其“纪传五体”,其中只有“八书”是讲典章制度,时空观念较差,属于结构性描述。司马迁虽生于布衣可取卿相的汉代,但他是作“大历史”。他要打通古今,保持联贯,还是以这样的体裁最方便。这是我们应该理解他的地方。
司马迁作《史记》,其特点不仅是宏通博大,具有高度概括性,而且更重要的是,它还能以“互文相足之法”,节省笔墨,存真阙疑,尽量保存史料的“鲜活”。
《史记》这部书伟大,它的作者更伟大。我们“读其书而想见其为人”,一定要读他的《太史公自序》和《报任安书》。《太史公自序》当然很重要,因为只有读这篇东西,你才能了解他的学术背景和创作过程,知道他有家学渊源、名师传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人生老道,所以文笔也老道。但我们千万不要忽略,他还有一封《报任安书》。如果我们说《太史公自序》是司马迁的“学术史”,那么《报任安书》就是他的“心灵史”。因为这是一篇“欲死不能”之人同“行将就死”之人的心灵对话,每句话都掏心窝子,里面浸透着生之热恋和死之痛苦。其辗转于生死之际的羞辱、恐惧和悲愤,五内俱焚、汗发沾背的心理创伤,非身临其境者,绝难体会。
司马迁为“墙倒众人推”的李将军(李陵)打抱不平,惨遭宫刑,在我看来,正是属于鲁迅所说敢于“抚哭叛徒”的“脊梁”。他和李将军,一个是文官,一个是武将,趣舍异路,素无杯酒交欢,竟能舍饭碗、性命不顾,仗义执言,已是诸、刿之勇不能当。而更难的是,他还能在这场“飞来横祸”之后,从命运的泥潭中撑拄自拔,发愤著书,成就其名山事业。读《报任安书》,我有一点感想:历史并不仅仅是一种由死人积累的知识,也是一种由活人塑造的体验。这种人生体验和超越生命的渴望,乃是贯穿于文学、艺术、宗教、哲学和历史的共同精神。史家在此类“超越”中尤为重要。它之所以能把自身之外“盈虚有数”的众多生命汇为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首先就在于,它是把自己的生命也投射其中。我想,司马迁之为司马迁,《史记》之为《史记》,人有侠气,书有侠气,实与这种人生经历有关。
以个人荣辱看历史,固然易生偏见,但司马迁讲历史,却能保持清醒客观,即使是写当代之事,即使是有切肤之痛,也能控制情绪,顶多在赞语中发点感慨,出乎人生,而入乎历史,写史和评史,绝不乱掺乎。
对司马迁的赞语和文学性描写,我很欣赏。因为恰好是在这样的话语之中,我们才能窥见其个性,进而理解他的传神之笔。例如,在他笔下,即使是“成者为王”的汉高祖也大有流氓气,即使是“败者为贼”的项羽也不失英雄相。就连当时的恐怖分子,他也会说“不欺其志,名垂后世”;就连李斯这样的“大坏蛋”,他也会描写其临死之际,父子相哭,遥想当年,牵黄犬,逐狡兔的天伦之乐。很多“大人物”写得就像“小人物”一样。
同司马迁的“发愤著书”有关,《李将军传》也值得一读(有趣的是,它是放在《匈奴传》和《卫将军传》的前边)。他讲李陵之祸,着墨不多,对比《汉书》,好像一笔带过。这种省略是出于“不敢言”还是“不忍言”,我们很难猜测。但他在赞语中说:
传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李将军之谓也?余睹李将军,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尽哀。彼其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谕大也。

相关文章
学术参考网 · 手机版
https://m.lw881.com/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