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人类永远无法绕开的一个问题,也是作家们常说常新的一个主题,更是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的一个最主要动力。基于对爱情的长期思考,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了《霍乱时期的爱情》。 小说内容以弗洛伦蒂诺和费尔米娜长达半个世纪的感情纠葛,以及乌尔比诺与费尔米娜的传统婚姻为主线,期间穿插了弗洛伦蒂诺的风流韵事和一段自我地位提升的奋斗史。作品最后以弗洛伦蒂诺和费尔米娜驶向永生永世的爱情为结局。这一结局象征着爱情的全面胜利。加西亚·马尔克斯告诉读者,只要拥有爱情,人就可以成为自己的主宰,只要爱情存在的地方就有幸福的乌托邦。小说勾勒出不同性质、不同类型的爱情,因此被誉为“爱情的百科全书”。而且,小说从爱情的角度切入,展示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对现实生活的多维思考,反映了他对国际化、本土化等文化趋向问题的态度。 论文分为四个部分,引言介绍论文的选题与研究意义。《霍乱时期的爱情》自出版之日起,就受到评论界的关注和读者的好评,但由于《百年孤独》不可抵挡的影响,导致这本书长期处于“叫好不叫座”的尴尬局面。因此,研究《霍乱时期的爱情》,有助于跳出魔幻现实主义的“窠臼”,推动加西亚·马尔克斯研究的多元化。 论文第一章探讨《霍乱时期的爱情》选择爱情主题的缘由和爱情主题的升华。《霍乱时期的爱情》并不局限于狭义的男女层面的爱情描写,它的诞生不仅带来了加西亚·马尔克斯父子间亲情的缓和,还凝聚了作家对爱情主题的深思。 第二章是对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爱情之思的具体剖析。通过探究《霍乱时期的爱情》表现出来的对于爱情的多维思考,揭示了爱情中的情与欲、得与施、爱情与婚姻、爱情与生命等复杂关系,以及加西亚·马尔克斯对爱情的辩证态度。他既对和谐稳定的婚姻生活十分肯定,又对浪漫激情的一见钟情赞赏有加。 第三章从小说的艺术手法、形式结构出发,探析爱情主题的艺术呈现,并进一步揭示出后殖民语境下小说的爱情主题所包蕴的深层文化意蕴。论文认为,《霍乱时期的爱情》的爱情主题具有文化意义上的象征意味,显示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在本土化和全球化之间做出的选择和对拉美文化发展趋向的思考。 最后,结语部分总结全篇,并对某些女权主义批评误读加西亚·马尔克斯进行了辨析,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独立见解,为今后的相关研究提供了思路。
这是一篇叫《霍乱时期的爱情》的文章,作者是芥川龙之介。文章主要讲述的是关于爱情的故事,描述了两个人在灾难面前的暗恋,和他们对彼此的不舍的感受,以及他们的感情能战胜饥荒的力量。最后,两个人决定在一个只有他们能进入的美丽的岛上建立自己的爱情。
《霍乱时期的爱情》的文学论文
五十八岁这一年,马尔克斯(marquez),小说界的一位“斗牛士”,携其大作《霍乱时期的爱情》再度出场、再度赢得如潮的好评。三年前,他穿着哥伦比亚民族服装领走了1982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声誉达到顶峰;但他并没有为声名所累。他曾说过《百年孤独》所带来的声名的威胁,让他特别反感。在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举世瞩目的作家之后,他没有熏熏然,而是拨去了声名的粘丝,让围绕着自己的光环在心中黯淡,他因此于世俗生活中葆有一颗勃勃而动的平常之心。作为一个文学大家,他那犀利的目光从狭窄坎坷的人性通道中穿过,发现了充满暗礁、充满风浪但又壮阔、浪漫的“爱情”的海洋。这样,经过两年多的默默耕耘,作家奉献给世人一部非常之作。
小说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爱的故事。他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年轻了;经过各种人生曲折之后,到了八十岁,他们还是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老了。在五十年的时间跨度中,马尔克斯展示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所有的爱情方式:幸福的爱情,贫穷的爱情,高尚的爱情,庸俗的爱情,粗暴的爱情,柏拉图式的爱情,放荡的爱情,羞怯的爱情……甚至,“连霍乱本身也是一种爱情病”。而透过这些爱情,小说表现的是哥伦比亚的历史,是哥伦比亚人自己破坏哥伦比亚的历史。
他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年轻了;经过各种人生曲折之后,到了八十岁,他们还是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老了。
caa论文怎么打开呢?下面我给大家分享一些方法,大家快来跟我一起欣赏吧。
caa是电子书籍格式,一般用CAJViewer 6.0打开。具体步骤:1、百度检索CAJViewer安装软件,下载并进行安装。2 、如果你已经下载了caa格式的论文,那么你可以采用邮件选择打开,或者打开CAJViewer,然后再选择open的方式。
记忆、爱情与死亡
当我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的书桌上至少摞着六本印着加西亚·马尔克斯名字的中文书。《百年孤独》与《霍乱时期的爱情》的全新译本、演讲集《我不是来演讲的》、杰拉德·马丁的《马尔克斯的一生》、依兰·斯塔文斯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传:早年生活(1927-1970)》以及陈众议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传》,而且全部是最近一两年出版的。据波哥大的《时代》2012年7月6日报道,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弟弟海梅在一次讲座中透露,哥哥因为癌症、阿尔茨海默病等病症困扰,已经无法写作。那么,这一轮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热似乎是提前到来的文学“葬礼”与“悼念”。
加西亚·马尔克斯不再写作的原因是他失忆了。吊诡的是,他写作的原因正是要与时间抗争,要留存记忆。从他十八岁开始在心中酝酿一部名为《家》的伟大作品(直到四十岁才以《百年孤独》的名字出版)到最新的小说《苦妓回忆录》,他始终在追忆、回溯自己的成长,家庭的谱系,国族的历史。他在回忆录《活着为了讲述》中开宗明义地说,“生活并非一个人的经历,而是他的记忆,为了讲述生活的记忆”。《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加冕了诺贝尔桂冠之后推出的第一部作品,选择“爱情”与“回忆”的主题,似乎出人意料,但也同时可见这一主题是他的“杀手锏”,足以担当“诺奖得主”盛名,足以满足万众期待。
尽管是一部“怀旧伤感的罗曼史”(《剑桥拉丁美洲文学史》的描述),但《霍乱时期的爱情》却并非《情爱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并未像竞选总统失败的巴尔加斯·略萨那样迅速地“去政治化”,相反在这部被视为“爱情百科全书”的作品中依旧涵纳了宏大的历史与政治议题。它的三个关键词霍乱、爱情、时代,不仅揭示了作品的主旨,也暗示了它与加西亚·马尔克斯此前作品的连续性。
霍乱
1981年,接受《巴黎评论》的Peter H.Stone采访时,加西亚·马尔克斯就说过,“从俄狄浦斯开始,我对瘟疫发生了兴趣。我对中世纪的瘟疫做过深入研究。……笛福的《瘟疫年日记》是我最喜欢的著作。……瘟疫在我这里是反复出现的主题——形式有所不同”。不错,我们在《百年孤独》中几次与瘟疫相遇,“在波斯患过癞病,在马来亚群岛患过坏血病,在亚历山大患过麻疯病,在日本患过脚气病,在马达加斯加患过淋巴腺鼠疫,在西西里碰到过地震,在麦哲伦海峡遇到过牺牲惨重的轮船失事”的梅尔加德斯是“从人类遇到的各种瘟疫和灾难中”幸存下来的史上最幸运倒霉蛋。乌苏娜死的时候,无数的鸟意外死亡,也带来一种瘟疫的表象。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在梅尔加德斯的房间里细读诺斯特拉达马斯的《世纪》和他关于瘟疫的研究文章。但是瘟疫还没有与爱情相连,直到《霍乱时期的爱情》出版。有趣的是,这本书在台湾出版时,中译名被改为“爱在瘟疫蔓延时”。2003年非典肆虐时,这部在大陆已经被翻译出版了快十年的作品,突然流行,人们似乎急于想从书中获取关于瘟疫蔓延、死亡威胁之中的爱情的想象与认同。
其实,瘟疫/霍乱并不是《霍乱时期的爱情》的主角,也不构成情节推动力,它只是一种灵氛。1988年,加西亚·马尔克斯有一次接受古巴Gramma报采访,面对记者“愿意死于什么原因”的提问时,他说,“爱情挺好,但不要死于艾滋病。作为话题,染上艾滋病的爱情我是不感兴趣的。因为艾滋病这个瘟疫与个人行为密切相关。艾滋病与霍乱或其他瘟疫不同,后者无法控制,无法判断,就是足不出户,这些瘟疫也能找上门来”。霍乱是逃不开躲不掉的,因此小说中也没有表现人们对霍乱的恐惧,相反,乌尔比诺医生的声望正源于对霍乱的有效控制。结尾,如果没有霍乱的黑旗,阿里萨与费尔明娜的永不靠岸的航行也无从实现。所以,霍乱在作品中不是消极的角色。Colera,在西班牙语中除了指霍乱这种病,也指狂热的状态。所以El amor en los tiempos de la colera,也可以理解成“狂热中的爱情”。阿里萨在费尔明娜拒绝他之后,发烧、呕吐、卧床不起,病症极似霍乱,他苦苦等待了五十一年九个月零四天,在与六百多个女人做爱之后,内心仍然只有费尔明娜一人,这种狂热真是空前绝后。阿里萨就是费尔明娜染上的“霍乱”。乌尔比诺医生治得好别人,却治不好自己的妻子,最终在阿里萨长达半个世纪的默默“期盼”中死去。当费尔明娜也染上阿里萨的“霍乱”时,他们一起获得了拯救。爱情就是忘我,就是狂热,就是霍乱。 爱情
如果小说只是描写青年男女狂热的爱情,也很难脱颖而出。之所以与众不同,在于它的高潮是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年过八十才发生。就像《哈姆雷特》复仇迟迟不上演,《霍乱时期的爱情》中爱情一直被延宕,阿里萨与费尔明娜直到死亡临近才最终相爱相依。加西亚·马尔克斯在1999年得知自己罹患癌症之后写过一封与读者告别的信,信中说,“上帝啊!如果我有一小段生命,我要告诉爱人,我爱她。我愿意启发世人,别以为年纪老了,就不该谈恋爱,这是大错特错的。人就是因为不再恋爱,才会衰老。”
小说以死亡开篇,但使人震惊的并非德圣阿莫尔的自杀,而是他拥有的隐秘的恋情。死亡来临,上帝通过带走乌尔比诺的棋友德圣阿莫尔向他揭示了这个奥秘;而直到死,这个同医生交情最深的摄影师的爱情与真实身份才曝光,这更让乌尔比诺恐惧,还有多少他身边的人的秘密他不知晓?他开始感到忧郁,“自己的生活中发生了某种决定性的、无可挽回的事情”。他是无力抗拒的。接下来全部的情节都不过是证明医生的预感是对的——他自己的“意外”死亡和他妻子随之复活的爱情。
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笔下,只有两种东西能与死亡抗衡:爱情与记忆。“死亡不会和高龄一起来,死亡通常与善忘结伴”。《百年孤独》中对外祖父的回忆,《霍乱时期的爱情》中对父母爱情的借用,回忆录则直接将生命的意义定义为“讲述过去”。加西亚·马尔克斯总是试图用书写记忆来永远定格自己人生中的种种片段。《霍乱时期的爱情》中阿里萨不停地跟各种各样的女人做爱,不是为了欲望,而是为了对抗对欲望的遗忘。他生怕自己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锈住,并最终销蚀他对费尔明娜强烈的爱恋。他最后一个性伴侣是个小萝莉。后来在《苦妓回忆录》中,老作家单独展开了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老人的生日愿望:“想在我九十大寿时送自己一个礼物,那就是带着疯狂的爱和一个年轻的处女过上一夜。”对自己九十岁人生的回望与同处女之间的爱情两条线交织,错落有致。对一个老男人而言,性不是重点,重点是青春期的女孩子的身体,借由触碰、抚摸、占有这样的身体而确定自己仍然活着的事实。阿里萨通过阿美利加富有活力的身体复活了自己,并终于迎来了等候了半个世纪的爱情。 时代
《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典型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千日战争、香蕉公司、保守党与自由党、家族史,他的基本元素一个不少。虽然以爱情为题,似乎并未直接书写历史,但其实爱情关系本身已经携带深刻的历史隐喻。
费尔明娜——阿里萨——乌尔比诺三人的爱情纠葛事实上并非信手涂鸦,随意设计。乌尔比诺,受过良好的欧洲精英教育,崇尚现代化,试图用科学、艺术、法治改变自己的故乡。阿里萨,没读过大学,从邮电局的学徒到电报员到航运公司的职员到董事长,一路打拼,最终成为当地一方诸侯。阿里萨与乌尔比诺代表了哥伦比亚上流社会的两条脉络。当年费尔明娜在乌尔比诺与阿里萨之间的犹豫与取舍,与哥伦比亚本土主义与欧洲主义之间的徘徊与反复不能说毫无关联。阿里萨与费尔明娜分享共同的成长记忆,但他除了爱情高烧中的呓语与诗意,并不能许诺她一个美好的未来;乌尔比诺没有绵绵情话,但他的绅士派头、家族身份、医生职业、欧洲学历都保证他成为社会栋梁。在他与费尔明娜的关系中,不是爱情而是稳定最重要。但是尽管费尔明娜随同乌尔比诺游历了欧洲,可是她与欧洲格格不入。在他们漫长的婚姻中,他们相依为命,但乌尔比诺始终未能刺穿费尔明娜内心的屏障。所以她常一个人躲在浴室,吸烟、哭泣、自慰。这道屏障在乌尔比诺死后,却被阿里萨打开,还是用他的诗,用他的琴。只有阿里萨了解她,只有阿里萨能带给她幸福。
在拉美小说中,本土传统战胜外来势力的例子比比皆是。从政治上摆脱欧洲宗主国的任务似乎已经完成,但如何从文化中祛除深刻内在化的欧洲中心主义则依然任重道远。拉美文学现代化的标志就是它如何将自己的传统现代化。聂鲁达的《漫歌》、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阿斯图里亚斯的《玉米人》、卡彭铁尔的《消逝的脚步》都有筚路蓝缕之功。
莫雷诺·杜兰曾经说,“没有死亡,哥伦比亚便没有生的迹象”;加西亚·马尔克斯稍稍乐观,他相信,“无论洪水、瘟疫、饥荒、灾难,还是连绵不绝、永不停息的战火,都无法战胜生的顽强,生命对死亡的优势”。《霍乱时期的爱情》通过阿里萨对费尔明娜的爱要传达的不仅仅是个人对死亡的战胜,也是哥伦比亚浴火重生的信念。
滕威,学者,现居广州。主要著作有《“边境”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