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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治疗最新突破性进展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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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治疗最新突破性进展研究论文

近年来,通过人体自身免疫系统抵抗肿瘤的免疫疗法为肿瘤治疗的发展拓展了更多可能性。相对于手术、放疗、化疗等治疗方式,免疫疗法的副作用相对较小,也对一些其他疗法不起作用的情况有不错的疗效。但由于目前的免疫疗法主要包括 免疫检查点单克隆抗体治疗、过继性免疫细胞治疗、人重组细胞因子(非特异性免疫疗法)、溶瘤病毒疗法和肿瘤疫苗治疗 几个方面,然而这些疗法在临床应用上仍然面临各种限制,并非万无一失,肿瘤细胞仍然有逃脱免疫细胞“检查”的可能性,因此急需开发新类型的肿瘤免疫疗法。 近期,耶鲁大学研究团队将其关于治疗肿瘤的一项新的免疫疗法结果发布于《Nature Immunology》期刊上。这篇名为“Multiplexed activation of endogenous genes by CRISPRa elicits potent antitumor immunity”的文章中所展现的结果表明,基于CRISPR激活(CRISPRa)平台的多重激活内源基因免疫疗法(MAEGI,Multiplex Activation of Endogenous Genes as Immunotherapy)可靶向特定类型的癌细胞并激活相关基因表达,通过精确定位、标记并放大信号,使免疫系统攻击标记的癌细胞,可有效杀伤或消除小鼠体内多种类型的肿瘤。这种治疗方式通过改变肿瘤微环境,并以增强T细胞浸润和抗肿瘤免疫为特征。多路内源性基因激活是一种多用途的、高度可伸缩的策略,以引发针对肿瘤的有效免疫反应,有别于所有的肿瘤疗法。这项研究有望帮助人类的免疫系统识别、攻击并杀死癌细胞。 首先,研究人员用腺相关病毒来递送CRISPRa文库到肿瘤内部并精准靶向肿瘤的突变基因。研究表明通过CRISPRa慢病毒载体转染三阴性乳腺癌(TNBC)细胞E0771 ,使得细胞同时表达dCas9-VP64和MS2-p65-HSF1,并进而利用磷酸甘油酸脂激酶PGK基因的启动子激活OVA蛋白的表达从而得到E0071-OVA稳转细胞系,并与分离出来的经OVA体内活化的CD8+ T细胞进行共培养,来评估此肿瘤免疫疗法的有效性。TAAs(肿瘤相关抗原)低表达的肿瘤细胞经CRISPRa激活后可在细胞膜表面高表达TAAs,并被免疫系统的CD8+ T细胞识别和杀伤。在上述的模式研究模型的基础上,研究人员将MAEGI疗法拓展到了小鼠身上,并借助AAV-CRISPR体系递送sgRNA文库到C57BL/6J小鼠的TNBC肿瘤内部,结果发现相比PBS处理组和空载质粒组,导入AAV-g-MAEGI小鼠的肿瘤生长受到了显著的抑制,于此同时ELISA实验也证明AAV-g-MAEGI组小鼠有着更多IFNγ的产生和更多数目的活性CD8+ T细胞。以上结果也表明,通过MAEGI疗法,小鼠体内的抗肿瘤免疫活性得到了显著增强。最后,研究者借助单细胞测序技术,在细胞水平进一步验证了活化的免疫细胞群的组成,发现C57BL/6J乳腺癌小鼠在经过不同剂量的AAV-MAEGI治疗后,高剂量组的小鼠体内有着更高比例的CD4+和CD8+活性细胞,显示了MAEGI疗法可通过增强免疫反应来达到消除肿瘤的目的。综上所述,研究者证明了通过CRISPRa直接激活内源性突变基因可以放大肿瘤细胞的“非自身”信号,从而诱导强大的抗肿瘤适应性免疫。各种形式的MAEGI,包括AAV-g-MAEGI和AAV-p-MAEGI,以及任何内源性基因激活治疗的未来衍生物,提供了一种正交模态的肿瘤免疫治疗模式,即作为单一药物或与其他治疗模式协同使用。在进入I期临床试验之前,MAEGI的未来临床转化还需要排除过表达的潜在有害基因,优化成分和设计,在动物模型中评估毒性,以及开发成药的探究性研究。 抗癌英雄免疫细胞 美国生物学家乔治戴利曾说:如果20世纪是药物治疗时代,那么21世纪就是细胞治疗的时代。在精准定位和识别癌细胞相关抗原的基础上,人体的免疫系统会开始攻击标记的癌细胞,其中杀伤性的免疫细胞作为尖兵构成了抗肿瘤免疫系统的核心力量,因此免疫细胞是抗癌战役中真正的英雄。正常人体每天都将产生上百个癌变细胞,但它们在形成肿瘤病灶前就基本被免疫细胞消灭了。所以优质的免疫系统是人体自身最好的医生。过继性免疫治疗(Adoptive Cell Transfer Therapy, ACT),是指从肿瘤患者体内分离免疫活性细胞,在体外进行扩增和功能鉴定,然后向患者回输,从而达到直接杀伤肿瘤或激发机体的免疫应答杀伤肿瘤细胞的目的。过继性免疫细胞治疗主要包括TIL、LAK、CIK、DC、NK、TCR-T、CAR-T等几大类。其中CIK(cytokine-induced killer),又称为多种细胞因子诱导的杀伤细胞,由于该种细胞同时表达CD3+和CD56+两种膜蛋白分子,故又被称为NK细胞样T淋巴细胞,兼具有T淋巴细胞强大的抗瘤活性和NK细胞的非MHC限制性杀瘤优点。因此, 应用 CIK细胞被认 为是新一代抗肿瘤过继细胞免疫治疗的首选方案 。 CIK细胞中的效应细胞CD3+CD56+细胞在正常人外周血中极其罕见,仅1%~5%,在体外经多因子培养28~30天,CD3+CD56+细胞迅速增多,较培养前升幅可达1000倍以上,进而再回输到体内,发挥响应的功能活性,CIK的活性主要有以下几方面: (1) CIK细胞增殖速度快,抗肿瘤活性细胞可大量增殖,且细胞活性也大大增强。(2) CIK细胞具有识别肿瘤的机制,对正常的细胞无毒性作用。(3) 杀瘤谱广,可用于白血病、淋巴瘤、肺癌、胃癌、肠癌等多种肿瘤的治疗,对多重耐药肿瘤细胞同样敏感。(4) 是典型的个性化生物治疗模式。将这类细胞回输后,还能使机体免疫能力提高,产生特异的抗病毒作用,从而对肿瘤治疗施以双重的作用。(5) 由于CIK细胞是活化的自体细胞,用起来非常安全。然而免疫细胞也有质量之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体的免疫细胞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其细胞活力及数量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弱。例如,人在40-50岁时,免疫细胞的功能(活力和数量)就仅为身体巅峰时期的1/2。这在一定概率上增加了人体的患病(如肿瘤等疾病)风险。为避免这一问题,尖端生物科技的细胞存储技术应运而生,这种技术可以将细胞存储一定的时期,保证其功能和活性不受因时间推移产生明显的影响。如果能将人体年轻时的优质免疫细胞进行存储,在需要时提取使用,无疑对于抗感染、抗肿瘤及提高自身免疫力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帮助。 免疫细胞存储—您的“健康种子” 免疫细胞存储是指利用先进的生物技术,从人体血液中分离并富集一定数量的免疫细胞,结合细胞的生物物理因素,将免疫细胞保存在-196℃的低温条件下,从而维持免疫细胞的多样性与高活性潜能,使细胞处于休眠状态,待需要时再进行复苏和扩增,用于精准细胞治疗和美容抗衰老等领域。具体来说就是利用特定的细胞冻存基质,这些基质通常含有冷冻保护剂DMSO或者甘油以及血清组分,并通过缓慢的梯度降温历经4℃、-20℃、-80℃并最终达到-196℃,也可通过商业化的细胞冻存盒将细胞直接放入-80℃并进而放入液氮中。细胞复苏则强调的是快速,即将液氮中的细胞直接放入37℃进行水浴,快速升温减少细胞复苏过程中冰晶等融化带来的伤害,通过慢冻存快复苏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细胞的受损程度,维持细胞的高活性。 细胞存储的目的是为了将来使用,无论是防病、治病还是抗衰老,都对存储细胞的机构的科研能力和存储能力有很高的要求。在国内相关的企业中,吉涛健康与中国科学院在近日签署了免疫细胞科研战略合作协议。雄厚的科研实力和专业的市场化管理,让双方的合作在细胞存储、制备及科研转化等方面形成了四位一体的细胞全流程服务链条。中国科学院种子库冻存细胞的服务更为吉涛生物的用户打造了多点备灾的保险柜,可为用户终身存储细胞。

肺癌 是致死率较高的癌种,死亡病例一直高居世界癌症死亡榜首。近年来,随着免疫治疗的发展,以免疫疗法为基础的综合治疗大大改善了预后,并已成为治疗转移性非小细胞肺癌的主要方法。 新辅助免疫治疗 包括术前和术后。其主要目的是激活患者的免疫系统,诱导已经浸润到肿瘤内部的免疫细胞发挥抗肿瘤作用,杀灭肿瘤细胞,缩小肿瘤,降低肿瘤分期。 近期,一项 新辅助免疫治疗 研究项目NADIM刊发了其3年随访结果,显示新辅助免疫治疗联合化疗,能够为可切除IIIA期小细胞肺癌患者带来病理缓解和生存获益。 NADIM是一项II期研究,共纳入46例IIIA期可切除的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具体的 治疗方案 如下: 01 患者接受三个周期的纳武利尤单抗+紫杉醇+卡铂治疗,每21天为一个周期。 02 在治疗结束后6-7周内进行手术。 03 手术后的第3~8周开始接受为期1年的纳武利尤单抗术后维持治疗。 此研究的主要终点是24个月时的无进展生存期,结果在之前已经发表过:无进展生存率为63.4%,主要病理缓解率为82.9%。这次发表的论文主要涉及次要终点——3年总生存期和生物标记物的分析。 研究人员按照ITT人群和PP人群来评估无进展生存期和总生存期。 ITT人群:包括所有接受新辅助治疗的患者。 PP人群:包括所有接受肿瘤切除并至少接受一周期辅助治疗的患者。 此次研究随访数据表明,治疗完成3年后: 01 ITT组和PP组的存活率分别为81.9%和91.0%。这是IIIA期非小细胞癌患者前所未有的高存活率,其生存时间是以往历史系列报道的三倍。 02 两组患者36个月和42个月的无进展生存率均为69.6%,病情进展的患者的中位进展时间为19.4个月。 03 接受手术的患者的总生存期显著改善(HR:0.14;95%CI)。 04 27例(73.0%)患者在辅助治疗过程中出现1级或2级不良事件,最常见的是疲乏,在10例患者(27.0%)中出现,5例(13.5%)患者出现3级或4级的不良事件。没有注意到长期毒性。 生物标志物方面,研究人员发现: 01 PD-L1在肿瘤细胞中表达的高低与无进展生存期或总生存期的改善无关,无法作为预测预后的指标。 02 肿瘤突变负荷的评估与生存结果无关,无法作为预测预后的指标。 03 循环肿瘤DNA水平不但与肿瘤大小显著相关,而且,比起循环肿瘤DNA水平高的患者,循环肿瘤DN水平低的患者的无进展生存期和总生存期显著改善,提示循环肿瘤DNA可以作为预测预后的生物标志物。 小知识 循环肿瘤DNA是肿瘤细胞在坏死或凋亡过程中产生的,是一种特征性的肿瘤生物标记。 这项3年随访结果表明,新辅助纳武利尤单抗联合化疗,能够为可切除IIIA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带来病理缓解和生存获益,而循环肿瘤DNA有望作为长期生存的预测指标。 不过,由于此次II期研究的样本数量较少,接下来还需要更大样本的III期随机对照试验来进一步验证。参考文献: Provencio M, Serna-Blasco R, Nadal E, et al. Overall Survival and Biomarker Analysis of Neoadjuvant Nivolumab Plus Chemotherapy in Operable Stage IIIA Non–Small-Cell Lung Cancer (NADIM phase II trial)[J].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2022: JCO. 21.02660.

细胞免疫疗法的新突破研究论文

近年来,通过人体自身免疫系统抵抗肿瘤的免疫疗法为肿瘤治疗的发展拓展了更多可能性。相对于手术、放疗、化疗等治疗方式,免疫疗法的副作用相对较小,也对一些其他疗法不起作用的情况有不错的疗效。但由于目前的免疫疗法主要包括 免疫检查点单克隆抗体治疗、过继性免疫细胞治疗、人重组细胞因子(非特异性免疫疗法)、溶瘤病毒疗法和肿瘤疫苗治疗 几个方面,然而这些疗法在临床应用上仍然面临各种限制,并非万无一失,肿瘤细胞仍然有逃脱免疫细胞“检查”的可能性,因此急需开发新类型的肿瘤免疫疗法。 近期,耶鲁大学研究团队将其关于治疗肿瘤的一项新的免疫疗法结果发布于《Nature Immunology》期刊上。这篇名为“Multiplexed activation of endogenous genes by CRISPRa elicits potent antitumor immunity”的文章中所展现的结果表明,基于CRISPR激活(CRISPRa)平台的多重激活内源基因免疫疗法(MAEGI,Multiplex Activation of Endogenous Genes as Immunotherapy)可靶向特定类型的癌细胞并激活相关基因表达,通过精确定位、标记并放大信号,使免疫系统攻击标记的癌细胞,可有效杀伤或消除小鼠体内多种类型的肿瘤。这种治疗方式通过改变肿瘤微环境,并以增强T细胞浸润和抗肿瘤免疫为特征。多路内源性基因激活是一种多用途的、高度可伸缩的策略,以引发针对肿瘤的有效免疫反应,有别于所有的肿瘤疗法。这项研究有望帮助人类的免疫系统识别、攻击并杀死癌细胞。 首先,研究人员用腺相关病毒来递送CRISPRa文库到肿瘤内部并精准靶向肿瘤的突变基因。研究表明通过CRISPRa慢病毒载体转染三阴性乳腺癌(TNBC)细胞E0771 ,使得细胞同时表达dCas9-VP64和MS2-p65-HSF1,并进而利用磷酸甘油酸脂激酶PGK基因的启动子激活OVA蛋白的表达从而得到E0071-OVA稳转细胞系,并与分离出来的经OVA体内活化的CD8+ T细胞进行共培养,来评估此肿瘤免疫疗法的有效性。TAAs(肿瘤相关抗原)低表达的肿瘤细胞经CRISPRa激活后可在细胞膜表面高表达TAAs,并被免疫系统的CD8+ T细胞识别和杀伤。在上述的模式研究模型的基础上,研究人员将MAEGI疗法拓展到了小鼠身上,并借助AAV-CRISPR体系递送sgRNA文库到C57BL/6J小鼠的TNBC肿瘤内部,结果发现相比PBS处理组和空载质粒组,导入AAV-g-MAEGI小鼠的肿瘤生长受到了显著的抑制,于此同时ELISA实验也证明AAV-g-MAEGI组小鼠有着更多IFNγ的产生和更多数目的活性CD8+ T细胞。以上结果也表明,通过MAEGI疗法,小鼠体内的抗肿瘤免疫活性得到了显著增强。最后,研究者借助单细胞测序技术,在细胞水平进一步验证了活化的免疫细胞群的组成,发现C57BL/6J乳腺癌小鼠在经过不同剂量的AAV-MAEGI治疗后,高剂量组的小鼠体内有着更高比例的CD4+和CD8+活性细胞,显示了MAEGI疗法可通过增强免疫反应来达到消除肿瘤的目的。综上所述,研究者证明了通过CRISPRa直接激活内源性突变基因可以放大肿瘤细胞的“非自身”信号,从而诱导强大的抗肿瘤适应性免疫。各种形式的MAEGI,包括AAV-g-MAEGI和AAV-p-MAEGI,以及任何内源性基因激活治疗的未来衍生物,提供了一种正交模态的肿瘤免疫治疗模式,即作为单一药物或与其他治疗模式协同使用。在进入I期临床试验之前,MAEGI的未来临床转化还需要排除过表达的潜在有害基因,优化成分和设计,在动物模型中评估毒性,以及开发成药的探究性研究。 抗癌英雄免疫细胞 美国生物学家乔治戴利曾说:如果20世纪是药物治疗时代,那么21世纪就是细胞治疗的时代。在精准定位和识别癌细胞相关抗原的基础上,人体的免疫系统会开始攻击标记的癌细胞,其中杀伤性的免疫细胞作为尖兵构成了抗肿瘤免疫系统的核心力量,因此免疫细胞是抗癌战役中真正的英雄。正常人体每天都将产生上百个癌变细胞,但它们在形成肿瘤病灶前就基本被免疫细胞消灭了。所以优质的免疫系统是人体自身最好的医生。过继性免疫治疗(Adoptive Cell Transfer Therapy, ACT),是指从肿瘤患者体内分离免疫活性细胞,在体外进行扩增和功能鉴定,然后向患者回输,从而达到直接杀伤肿瘤或激发机体的免疫应答杀伤肿瘤细胞的目的。过继性免疫细胞治疗主要包括TIL、LAK、CIK、DC、NK、TCR-T、CAR-T等几大类。其中CIK(cytokine-induced killer),又称为多种细胞因子诱导的杀伤细胞,由于该种细胞同时表达CD3+和CD56+两种膜蛋白分子,故又被称为NK细胞样T淋巴细胞,兼具有T淋巴细胞强大的抗瘤活性和NK细胞的非MHC限制性杀瘤优点。因此, 应用 CIK细胞被认 为是新一代抗肿瘤过继细胞免疫治疗的首选方案 。 CIK细胞中的效应细胞CD3+CD56+细胞在正常人外周血中极其罕见,仅1%~5%,在体外经多因子培养28~30天,CD3+CD56+细胞迅速增多,较培养前升幅可达1000倍以上,进而再回输到体内,发挥响应的功能活性,CIK的活性主要有以下几方面: (1) CIK细胞增殖速度快,抗肿瘤活性细胞可大量增殖,且细胞活性也大大增强。(2) CIK细胞具有识别肿瘤的机制,对正常的细胞无毒性作用。(3) 杀瘤谱广,可用于白血病、淋巴瘤、肺癌、胃癌、肠癌等多种肿瘤的治疗,对多重耐药肿瘤细胞同样敏感。(4) 是典型的个性化生物治疗模式。将这类细胞回输后,还能使机体免疫能力提高,产生特异的抗病毒作用,从而对肿瘤治疗施以双重的作用。(5) 由于CIK细胞是活化的自体细胞,用起来非常安全。然而免疫细胞也有质量之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体的免疫细胞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其细胞活力及数量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弱。例如,人在40-50岁时,免疫细胞的功能(活力和数量)就仅为身体巅峰时期的1/2。这在一定概率上增加了人体的患病(如肿瘤等疾病)风险。为避免这一问题,尖端生物科技的细胞存储技术应运而生,这种技术可以将细胞存储一定的时期,保证其功能和活性不受因时间推移产生明显的影响。如果能将人体年轻时的优质免疫细胞进行存储,在需要时提取使用,无疑对于抗感染、抗肿瘤及提高自身免疫力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帮助。 免疫细胞存储—您的“健康种子” 免疫细胞存储是指利用先进的生物技术,从人体血液中分离并富集一定数量的免疫细胞,结合细胞的生物物理因素,将免疫细胞保存在-196℃的低温条件下,从而维持免疫细胞的多样性与高活性潜能,使细胞处于休眠状态,待需要时再进行复苏和扩增,用于精准细胞治疗和美容抗衰老等领域。具体来说就是利用特定的细胞冻存基质,这些基质通常含有冷冻保护剂DMSO或者甘油以及血清组分,并通过缓慢的梯度降温历经4℃、-20℃、-80℃并最终达到-196℃,也可通过商业化的细胞冻存盒将细胞直接放入-80℃并进而放入液氮中。细胞复苏则强调的是快速,即将液氮中的细胞直接放入37℃进行水浴,快速升温减少细胞复苏过程中冰晶等融化带来的伤害,通过慢冻存快复苏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细胞的受损程度,维持细胞的高活性。 细胞存储的目的是为了将来使用,无论是防病、治病还是抗衰老,都对存储细胞的机构的科研能力和存储能力有很高的要求。在国内相关的企业中,吉涛健康与中国科学院在近日签署了免疫细胞科研战略合作协议。雄厚的科研实力和专业的市场化管理,让双方的合作在细胞存储、制备及科研转化等方面形成了四位一体的细胞全流程服务链条。中国科学院种子库冻存细胞的服务更为吉涛生物的用户打造了多点备灾的保险柜,可为用户终身存储细胞。

您好:

肿瘤免疫疗法已成为未来“治愈”癌症的希望。因为最强大的抗癌力量,不是来自药物,也不是手术或者放疗,而是我们自身强大的免疫系统。

近年来,除了风头正盛的PD-1类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全球医疗界对细胞免疫疗法的新研究、新突破、新认识,也使其身份逐渐从“非主流疗法”向“标准疗法的辅助疗法”过渡,许多大型医疗机构都开始接纳它、研究它、应用它,成为继PD1抑制剂后的抗癌“新宠”,在人类抗癌进程的春天里百花齐放,方兴未艾。

目前,国内细胞免疫疗法政策法规正快速完善,暂未正式进入临床应用,我们的邻国日本,是国际上率先批准使用免疫疗法的国家之一,并且相关研究处于世界前沿。很多国内的癌症患者已经从中获益,还有更多的癌症患者希望了解日本的细胞免疫疗法,今天,全球肿瘤医生网医学部就给大家详细介绍下。

一图看懂癌症与免疫机制

免疫防御机制

正常人体内也会产生突变细胞进一步变为癌细胞。由于我们有免疫系统的保护,通常我们不会得癌症。简单来说,体内的肿瘤细胞信息在循环过程中,会被体内的巡逻兵树突细胞识别,但巡逻兵不会直接杀死癌细胞,而是把癌细胞的特征也就是癌抗原“告诉”杀手T细胞,杀手T细胞就会在体内杀死这些有特异性抗原的癌细胞。

癌症的发生

癌症的发生好比是癌细胞与免疫系统在身体里面的一场大战,最后免疫系统战败,癌细胞一统天下,在身体里任意生长,诱发癌症。免疫系统战败的原因有很多,归根结底有两个:

1、癌细胞伪装得好,使得树突细胞无法识别和杀灭癌细胞;

2、体内免疫细胞数量下降,没有足够的兵力(杀手T细胞)去消灭癌细胞。

日本主要的细胞免疫治疗类型

针对癌症患者面临的两大免疫问题,日本经过20多年的临床研究,研发出全新细胞免疫疗法,能够让树突细胞重新识别癌细胞,同时,增加杀手T细胞的数量,一举歼灭敌人。

目前日本的细胞免疫治疗主要分为两大类:

一:树突细胞疗法(增强抗原呈递,解除免疫抑制)

树突细胞是已知体内功能最强、惟一能活化静息T细胞的专职抗原提呈细胞,相当于是免疫系统的司令部,它能够识别癌细胞,并将癌细胞的抗原呈递给T淋巴细胞,使数量庞大的淋巴细胞能够识别癌细胞,命令更多的淋巴细胞去攻击带有相应抗原的癌细胞。因此,通过大量体外活化培养负载肿瘤抗原的树突细胞,当细胞数量达到一定数量后回输给病人,可诱导机体产生强烈的抗肿瘤免疫反应。

红色的树突细胞将抗原呈递给蓝色的淋巴细胞,命令其识别杀灭癌细胞

二:淋巴细胞--效应细胞疗法(增加免疫细胞数量,增强杀伤力)

正常情况下,免疫系统可以识别并清除肿瘤微环境中的肿瘤细胞,但为了生存和生长,肿瘤细胞能够采用不同策略,使人体的免疫系统受到抑制,不能正常的杀伤肿瘤细胞,从而在抗肿瘤免疫应答的各阶段得以幸存。肿瘤细胞的上述特征被称为免疫逃逸,免疫疗法就是在发现肿瘤的这个特性之后逐渐成熟完善起来的,它的原理就是通过重新激活患者自身的免疫系统,解除肿瘤对免疫系统的抑制,恢复机体正常的抗肿瘤免疫反应,使癌细胞能重新被免疫细胞识别和杀死。免疫疗法,相对传统化疗或靶向治疗,有一个本质逻辑区别:“免疫疗法”针对的是免疫细胞,而不是癌症细胞。 以往,无论手术、化疗还是放疗,我们的目标都是直接去除或杀死癌细胞。人们慢慢发现这个策略至少有三个大问题:化疗、放疗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杀死癌细胞的同时都极大伤害病人身体,包括大大降低免疫抵抗力;每个病人的癌细胞都不一样,所以绝大多数抗癌药,尤其是新一代的靶向药物,都只对一小部分病人有效;癌细胞进化很快,所以抗药性很容易出现,导致癌症复发率很高。 “免疫疗法”的靶点是正常免疫细胞,目标是激活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来治疗癌症。因此相对上面三点传统治疗中的缺陷,“免疫疗法”在理论上有巨大优势:它不直接损伤,反而增强免疫系统;可以治疗多种癌症,对很多病人都会有效;可以抑制癌细胞进化,复发率低。 肿瘤免疫治疗由于其卓越的疗效和创新性,在2013年被《科学》杂志评为年度最重要的科学突破。NK细胞免疫疗法近年来是免疫疗法中的一个新突破,研究表明NK细胞的活性、识别肿瘤细胞的能力能有效预防肿瘤和对抗肿瘤。有关NK细胞对抗肿瘤的信息越来越多,之前搜索NK信息的时候看到一个专利《用于激活NK细胞以产生抗肿瘤作用的番茄红素与白藜芦醇的组合物》,里面详细的有说明人体是可以通过摄取高纯度的番茄红素和白藜芦醇植物提取物复配来提高自身的NK细胞的数量和活性以对抗肿瘤癌症。

免疫细胞疗法在近几年来受到的关注越来越多,但是对这一疗法的效果依旧存在不少争议。

癌症治疗及最新研究进展论文

MicroRNA(miRNA;miR)与肿瘤的发生、发展密切相关,在多种肿瘤中异常表达。控制癌症相关miRNAs的表达有望成为新一代药物模式,用于晚期癌症的治疗。   2021年6月,来自日本的科研人员在《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发表综述文章, 总结了与各种癌症病理相关的肿瘤相关miRNA及其在癌症miRNA治疗中的临床应用。 许多研究表明,miRNAs的异常表达是由多种癌症类型的基因畸变(包括遗传和表观遗传的改变)引起的,并通过靶基因表达的失调在癌症的发生和发展中发挥作用。因此,许多miRNAs与肿瘤的发病机制密切相关,包括细胞增殖、细胞存活和细胞侵袭。癌症中OncomiR的异常高表达通过直接与多个肿瘤抑制基因结合而下调这些mRNA的表达,从而导致癌细胞的生长、移动和转移。因此,从功能上抑制OncomiR是一种有效的癌症治疗策略。 将与OncomiR互补的合成anti-miR引入癌细胞,可以阻止OncomiR与目标RNA的结合,从而抑制癌细胞的增殖和转移。 例如Viridian therapeutics公司开发了一种与miR-155互补的anti-miR:MRG-106(Cobomarsen),并对皮肤T细胞淋巴瘤患者进行了MRG-106瘤内给药的I期临床试验(ClinicalTrials.gov Identifier NCT02580552)。与OncomiR相反,TS-miR在肿瘤中的异常低表达通过逃避多种促癌基因表达的下调作为靶点,在肿瘤的发生和恶性进展中发挥作用。通过对人类miRNA库的功能筛选和miRNAs的表达分析,研究团队发现了多个参与了多种癌症病理过程的TS-miRs。由于TS-miR可同时抑制多种促癌基因的表达,因此将合成双链(ds)-TS-miR模拟物引入癌细胞的替代治疗被认为是一种治疗上合理的方法。 研究团队针对miR-634进行了研究。 1) 首先其在体外实验中证实了ds-miR-634模拟物作为抗癌药物的潜力,ds-miR-634模拟物的引入显著地增加了包括食管鳞状细胞癌(ESCC)细胞在内的几种癌细胞系对顺铂的敏感性,并且证实在ESCC异种移植小鼠模型中,将ds-miR-634模拟物局部注射到肿瘤周围的皮下空间增加了顺铂的抗肿瘤作用。 2) 接下来,研究团队开发了一种脂质纳米粒(LNP)(由Eisai有限公司提供),其中包含合成的ds-miR-634模拟物(miR-634-LNP),并进行了动物实验。在胰腺癌异种移植小鼠模型中,通过尾静脉注射miR-634-LNP,使miR-634有效传递到肿瘤细胞并抑制靶基因的表达,与对照组相比,服用miR-634-LNP的小鼠有明显的抗肿瘤效果。这表明,LNP介导的miR-634递送是一种潜在的有用的癌症治疗策略。 3) 最近研究团队使用离子液体技术(ILTS®,MEDRx,Co.Ltd.)制备了一种含有ds-miR-634模拟物的软膏。在皮肤鳞状细胞癌(cSCC)异种移植小鼠模型和致癌物诱导的乳头状瘤小鼠模型中,局部应用miR-634软膏抑制体内肿瘤生长而没有毒性。miR-634的强制表达通过抑制多种细胞保护过程(包括自噬、抗氧化清除、抗凋亡和谷氨酰胺分解)诱导高能应激,从而协同增强EGFR-TKI诱导的细胞毒性。因此,研究团队认为局部应用miR-634软膏是通过同时抑制多种细胞保护过程来提高EGFR-TKI治疗cSCC疗效的合理策略MetastamiR通过直接靶向参与癌细胞迁移、侵袭、定植、肿瘤干细胞和上皮间质转化(EMT)的基因来促进或抑制肿瘤转移。例如由TransCode Therapeutics公司开发的含有anti-miR-10b(TTX-MC138)的纳米粒子制剂对小鼠进行系统性给药,显著抑制了几种癌症的实验性转移,包括乳腺癌、肺癌和胰腺癌。此外, 控制MetastamiRs的表达可能导致开发新的治疗策略来抑制癌细胞的迁移和侵袭以及肿瘤转移。 血管生成在肿瘤微环境中对肿瘤细胞的生长、存活和转移起着重要作用,是一种潜在的治疗靶点。血管内皮细胞中血管生成相关miRNA(AngiomiRs)的表达通过调节细胞因子信号、金属蛋白酶、血管内皮生长因子信号和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信号促进肿瘤组织中的血管生成。此外,参与肿瘤免疫系统的miRNAs(Immuno-miRs),通过调节肿瘤微环境中炎症信号和NF-kB通路中的因子,促进肿瘤细胞逃避免疫监视。因此, 治疗性地控制肿瘤微环境中AngiomiRs或Immuno-miRs的表达可能是抑制肿瘤微环境中血管生成或提高肿瘤免疫治疗效果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 用合成的ds-TS-miR模拟物进行替代治疗是一种有效的癌症治疗策略 ,因为它可以同时抑制参与癌症进展的多种途径。与传统的分子靶向药物和控制一个分子的抗体药物不同,使用TS-miR的替代治疗可以同时控制多种促癌基因的表达。miRNA疗法的另一个优势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合成制剂所需的TS-miR。未来,通过化学修饰合成核酸和优化药物传递系统(DDS),预计miRNA疗法的发展将快速推进。首发公号:国家基因库大数据平台 参考文献 Inoue, J., Inazawa, J. Cancer-associated miRNAs and their therapeutic potential. J Hum Genet(2021).

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人员惊奇地发现,他们以为是对癌症如何在体内扩散---癌症转移---的直接调查却发现了液-液相分离的证据:这个生物学研究的新领域研究生物物质的液体团块如何相互融合,类似于在熔岩灯或液态水银中看到的运动。相关研究结果作为封面文章发表在2021年3月的Nature Cell Biology期刊上,论文标题为“TGF-β-induced DACT1 biomolecular condensates repress Wnt signalling to promote bone metastasis”。

论文通讯作者、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Yibin Kang说,“我们相信这是首次发现相分离与癌症转移有关。”

他们的研究不仅将相分离与癌症研究联系在一起,而且融合后的液体团块产生了比它们的部分之和更多的东西,自组装成一种以前未知的细胞器(本质上是细胞的一个器官)。

Kang说,发现一种新的细胞器是革命性的。他将其比作在太阳系内发现一颗新的星球。“有些细胞器我们已经认识了100年或更久,然后突然间,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细胞器!”

论文第一作者、Kang实验室博士后研究员Mark Esposito说,这将改变人们对细胞是什么和做什么的一些基本看法,“每个人上学,他们都会学到‘线粒体是细胞的能量工厂’,以及其他一些有关细胞器的知识,但是如今,我们对细胞内部的经典定义,对细胞如何自我组装和控制自己的行为的经典定义开始出现转变。我们的研究标志着在这方面迈出了非常具体的一步。”

这项研究源于普林斯顿大学三位教授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之间的合作。这三位教授是Kang、Ileana Cristea(分子生物学教授,活体组织质谱学的领先专家);Cliff Brangwynne(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工程计划主任,生物过程中相分离研究的先驱)。

Kang说,“Ileana是一名生物化学者,Cliff 是一名生物物理学者和工程师,而我是一名癌症生物学家和细胞生物学者。普林斯顿大学刚好是一个让人们联系和合作的美妙地方。我们有一个非常小的校园。所有的科研部门都紧挨着。Ileana实验室实际上与我的实验室在Lewis Thomas的同一层楼! 这些非常紧密的关系存在于非常不同的研究领域之间,让我们能够从很多不同的角度引入技术,让我们能够突破性地理解癌症的代谢机制--它的进展、转移和免疫反应--也能想出新的方法来靶向它。”

这项最新的突破性研究,以这种尚未命名的细胞器为特色,为Wnt信号通路的作用增加了新的理解。Wnt通路的发现导致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Eric Wieschaus于1995年获得诺贝尔奖。Wnt通路对无数有机体的胚胎发育至关重要,从微小的无脊椎动物昆虫到人类。Wieschaus已发现,癌症可以利用这个通路,从本质上破坏了它的能力,使其以胚胎必须的速度生长,从而使肿瘤生长。

随后的研究揭示,Wnt信号通路在 健康 的骨骼生长以及癌症转移到骨骼的过程中发挥着多重作用。Kang和他的同事们在研究Wnt、一种名为TGF-b的信号分子和一个名为DACT1的相对未知的基因之间的复杂相互作用时,他们发现了这种新的细胞器。

Esposito说,把它想象成风暴前的恐慌购物。事实证明,在暴风雪前购买面包和牛奶,或者在大流行病即将到来时囤积洗手液和卫生纸,这不仅仅是人类的特征。它们也发生在细胞水平上。

下面是它的作用机制:惊慌失措的购物者是DACT1,暴风雪(或大流行病)是TGF-ß,面包和洗手液是酪蛋白激酶2(CK2),在暴风雪面前,DACT1尽可能多地抓取它们,而这种新发现的细胞器则把它们囤积起来。通过囤积CK2,购物者阻止了其他人制作三明治和消毒双手,即阻止了Wnt通路的 健康 运行。

通过一系列详细而复杂的实验,这些研究人员拼凑出了整个故事:骨肿瘤最初会诱导Wnt信号,在骨骼中传播(扩散)。然后,骨骼中含量丰富的TGF-b激发了恐慌性购物,抑制了Wnt信号传导。肿瘤随后刺激破骨细胞的生长,擦去旧的骨组织。( 健康 的骨骼是在一个两部分的过程中不断补充的:破骨细胞擦去一层骨,然后破骨细胞用新的材料重建骨骼)。这进一步增加了TGF-b的浓度,促使更多的DACT1囤积和随后的Wnt抑制,这已被证明在进一步转移中很重要。

通过发现DACT1和这种细胞器的作用,Kang和他的团队找到了新的可能的癌症药物靶点。Kang说,“比如,如果我们有办法破坏DACT1复合物,也许肿瘤会扩散,但它永远无法‘长大’成为危及生命的转移瘤。这就是我们的希望。”

Kang和Esposito最近共同创立了KayoThera公司,以他们在Kang实验室的合作为基础,寻求开发治疗晚期或转移性癌症患者的药物。Kang说,“Mark所做的那类基础研究既呈现了突破性的科学发现,也能带来医学上的突破。”

这些研究人员发现,DACT1还发挥着许多他们才开始 探索 的其他作用。Cristea团队的质谱分析揭示了这种神秘细胞器中600多种不同的蛋白。质谱分析可以让科学家们找出在显微镜玻片上成像的几乎任何物质的确切成分。

Esposito说,“这是一个比控制Wnt和TGF-b更动态的信号转导节点。这只是生物学新领域的冰山一角。”

Brangwynne说,相分离和癌症研究之间的桥梁仍处于起步阶段,但它已经显示出巨大的潜力。

他说,“生物分子凝聚物在癌症---它的生物发生,特别是它通过转移进行扩散---中发挥的作用仍然不甚了解。这项研究为癌症信号转导通路和凝聚物生物物理学之间的相互作用提供了新的见解,它将开辟新的治疗途径。”(生物谷 Bioon.com)

参考资料: 1.Mark Esposito et al. TGF-β-induced DACT1 biomolecular condensates repress Wnt signalling to promote bone metastasis. Nature Cell Biology, 2021, doi:10.1038/s41556-021-00641-w. 2.Kiran D. Patel et al. Condensing and constraining WNT by TGF-β. Nature Cell Biology, 2021, doi:10.1038/s41556-021-00649-2.

抗体在免疫治疗中的进展研究论文

免疫学的发展是人们在实践中不断探索、不断总结和不断创新的结果。下面我给大家分享一些免疫学技术论文,大家快来跟我一起欣赏吧。

心理神经免疫学研究

摘要心理神经免疫学(Psychoneuroimmunology)是一门探索人类心身健康奥秘的新型边缘学科。它研究神经系统如何将心理因素转换为可以影响健康的生理状态的机制,特别是脑和行为如何影响免疫系统,又如何受到免疫系统的影响的。免疫系统和神经系统之间是否真正存在联系一直有争论,我们实验室围绕高级神经活动对免疫系统的作用开展了研究。工作包括: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和增强、情绪应激与免疫、心理行为干预与癌症等。这些工作不仅证实了心理调控,比如信号刺激、情绪和意念想象等,确实可以影响免疫系统的功能,而且对有关机制进行了探讨。

关键词心理神经免疫学,条件反射性免疫,情绪应激,心理行为干预。

分类号B845

有人统计,人类疾病有2/3与心理刺激、生活境遇有关,其中心身疾病占1/3。实际上,心理因素可以影响生理因素的观点是各国文化群体都普遍认可的。也就是说,精神和躯体之间是互相联系的。然而心理因素如何影响健康和疾病却一直是个谜。随着科学的发展,一门新兴交叉型边缘学科,心理神经免疫学(Psychoneuro- immunology)诞生了。它融合了心理学、生物化学、免疫学、行为学、解剖学、分子生物学和临床医学等多种学科,研究神经系统如何将心理因素转换为可以影响健康的生理状态的机制,特别是脑和行为如何影响免疫系统,又如何受到免疫系统的影响的。这些研究对认识精神活动在健康和疾病中的作用打开了科学之窗。人们看到了免疫系统,这一保护机体免受传染病和肿瘤侵袭的防御系统,是精神和躯体之间的桥梁[1,2]。但是,尽管已经有很多研究表明神经系统可以影响免疫系统,依然有不少生理学家认为免疫系统是独立的自我调节系统。实际上这涉及一个由来已久的争议问题,即心身分离还是心身交互作用的问题。本文的目的就是依据我们自己的工作,阐明心理行为因素在调节免疫功能中的作用及其相应的机制。这些工作包括了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和增强、情绪应激的免疫效应、心理行为干预与癌症等。

1心理神经免疫调节的研究

1.1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和增强

条件反射性免疫是中枢神经系统调节免疫系统的重要证据。自从Ader和Cohen在1975年第一次发表关于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conditioned immunosuppression, CIS)的工作以来,这一实验范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在这种实验范式中,一种对于实验动物来说在味觉上新异的溶液,比如糖精水,被用作条件刺激(conditioned stimulus, CS),而免疫抑制剂如环磷酰胺、环孢霉素A等具胃肠道毒副效应的药物作为非条件刺激(unconditioned stimulus, UCS),二者配对呈现。随后再次给与条件刺激,则发现实验对象出现了条件性味觉厌恶的行为现象,而且免疫功能也受到了显著的抑制。针对这一现象的解释是有争议的。有的认为这是条件反射性的调节作用,是中枢神经系统调控免疫功能的重要证据之一。另一些则认为可能是应激的作用。动物对糖精水的厌恶行为也即味觉厌恶性条件反射的建立不能排除某种程度的应激的存在,而应激则会引起肾上腺皮质激素的升高,从而抑制免疫功能[3]。为弄清条件性免疫抑制的实质,我们分别采用一次性和两次性的CS-UCS结合训练方式,并在不同时程呈现条件刺激,观察由条件刺激引起的味觉厌恶性行为与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的关系,发现两者的表现方式和表现程度并不同步,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并非是厌恶行为反应或情绪应激的伴随产物 [3,4]。并进一步发现不具明显毒性作用的生物免疫抑制剂作为UCS时,也能建立条件性的免疫抑制效应[5]。条件刺激不仅可诱发动物的细胞免疫抑制反应而且可诱发体液免疫反应的抑制作用,并且随着强化水平的增加,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效应增强[6]。这些实验证明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是条件刺激的作用,而不是应激效应。对CIS的合理的解释是脑中CS―UCS的联想学习过程,中枢神经系统储存了对条件刺激(CS)的知觉信息,该条件刺激与UCS的免疫抑制反应相偶联,CS再次呈现时就产生一个直接信号激活免疫系统引起反应。

利用联想学习原理,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应该是双向的。也就是说,条件刺激可以产生免疫抑制效应,也就可以产生免疫增强效应。建立起条件反射性免疫增强(conditioned immuno-enhancement, CIE)的模式将更有利于证明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是中枢神经系统调控免疫系统的结果。而且由于CIE所用药物的免疫效应与CIS有所不同,CIE模式将为脑和免疫系统相互作用的研究提供新视角。为次,我们在国际上首次尝试以卵清白蛋白(ovalbumin, OVA)抗原作为非条件刺激,糖精水作为条件刺激,经过一次配对,在初次抗体反应曲线的上升阶段再次单独呈现条件刺激时,诱导出条件反射性抗OVA抗体生成的增加[7]。虽然该条件性抗体增强的幅度较低,但从统计学上看,条件反射组和非条件反射组之间有了临界值差异。但该模式最初没有得到完全成功的验证[8]。为重复检验条件性抗体增强效应,再次分别用糖精水和电针作为条件刺激,进一步观察和分析条件性抗体增强的动态反应,对条件反射性抗体增强的发生发展过程做一完整的描述。

在用糖精水作为条件刺激的重复实验中[9],不同于先前工作的是,再次单独呈现条件刺激的时间是放在初次抗体反应的下降段,而不是放在初次抗体反应曲线的上升段。这是考虑到在基础抗体值比较低时,条件反射本身的效应可能得到充分体现。而实验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统计学数据表明,抗体水平在条件反射组和其他控制组之间的差异均达到了p<0.01甚至0.001的水平。

我们还发现,条件刺激诱发的抗体生成曲线在动力学上与抗原再次进入体内引起的二次抗体反应曲线很相似。单独给予条件刺激后约15天左右出现明显的抗OVA抗体水平增高,20、25天左右达到峰值,以后明显下降并逐渐接近正常水平[10]。这一结果不仅仅证明了联想学习可以调节免疫功能,而且发现了条件反射性免疫过程与抗原引发免疫应答过程的基本规律是类似的。这些工作从免疫增强的方向论证了信号刺激的免疫调节作用,建立了稳定可靠的CIE模型。

从临床角度出发,条件反射性免疫增强的重要意义在于通过脑的调控提高免疫力,增强机体对疾病的抵抗力。考虑到CIE模式在人类临床应用的可能性,寻找合适的条件刺激很重要。因为甜味饮料是人类日常生活中经常会遇到的,从新异性的角度考虑,糖精水或甜味饮料都不太适用于人类。因此尝试将一种躯体感觉信号――外周电针刺激――作为条件刺激,考察它能否诱发特异性抗体增强反应。 电刺激信号是通过两支刺入肌肉5mm的细钢针发送的。为了减少实验误差,选择传统医学中的穴位足三里作为针刺的位置,因此这种条件刺激物也可以称为电针。在这个研究中我们选择的电压强度分别为2伏特和4伏特[11]。

在本研究中,先是将电针刺激和腹腔注射OVA进行一次配对。经过一段时间的间隔,再次对动物实施电针。然后分别在第二次电针后的第10,17,24和31天经尾静脉取血,检测抗体值。结果发现,不管是2伏特还是4伏特的电针,均能显著提高抗体浓度,在第10和第17天时最为明显。研究还发现,甚至在麻醉状态下,电针和卵清白蛋白也可以实现配对,也就是说,在条件反射训练时麻醉的动物也出现了反射性抗体生成增加。没有发现电针本身对抗体生成有任何影响。这些结果进一步证实,仅需经过条件刺激和非条件刺激的一次配对,再次呈现的条件刺激即可诱发出条件反射性免疫反应。验证了条件反射性抗体增强的客观存在性和普遍性。而且,电针被用作为一个有效的条件刺激物,将为把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在临床上得到应用提供了一种可能性。

1.2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的神经机制

条件反射性免疫抑制效应和免疫增强效应都表明与免疫无关的信号刺激能转变为具有触发免疫反应的非条件刺激的性质,这种转换必然发生在脑内,因而可以说这是脑对免疫系统调控的直接证据,但脑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的相关神经回路和脑机制还远远没有弄清[2]。为了直接洞察脑的变化,探讨脑内中枢整合机理,找寻直接观察脑内活动的指标是必要的。

C-fos蛋白是神经元激活的一个标志物。它通常处于不活动或表达很低的状态,但在受刺激时能作出短暂而迅速的反应,可成为神经元兴奋水平的客观指标。利用免疫组化技术,我们发现,再次单独呈现条件刺激可以导致包括脑干,边缘系统和大脑皮质在内的区域大量c-fos蛋白的表达。其中有一些脑区尤为重要。不论是条件性抑制范式还是条件性增强范式,再次单独呈现条件刺激都可以引起岛叶皮质、杏仁中央核和下丘脑室旁核c-fos蛋白的大量表达。这些结果表明,条件性免疫反应是和大脑的活动相关联的[10,12,13]。

但是必须指出的是,在我们和其他作者报道的关于脑机制的研究中,所采用的条件刺激物都是糖精水。我们的实验已经证实,以电针作为条件刺激也可以很好地诱发出条件性免疫改变,而电针和糖精水所激活的脑区是大不相同的,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阐明以电针为条件刺激所激活的大脑区域将有助于进一步确定与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有关的共同脑机制,排除刺激引起的非特异性相关。

目前关于条件反射性免疫的神经化学机制研究也很缺乏。由于中枢胆碱能系统被认为与学习记忆有很密切的关系,该系统的这些功能主要是由毒蕈样受体(muscarinic receptor, M受体)介导的。为再次验证条件反射性免疫与学习过程有关,实验采用对M受体具有阻断作用的药物东莨菪碱作为工具药,考察整个M受体系统在条件反射性免疫调节中的作用。结果发现在以电针为条件刺激的条件反射性抗体增强模式的学习阶段是中枢胆碱能M受体依赖的,但在条件反射的唤起阶段是非胆碱能受体依赖的。在条件反射训练前阻断M受体,条件反射性免疫不再发生。但在条件反射训练完成后再抑制乙酰胆碱的合成,则不会影响条件刺激诱发的免疫反应。这些结果表明中枢乙酰胆碱参与了学习阶段的记忆形成过程,但不影响已经形成的记忆的再提取。这从神经生化的角度论证了条件反射性抗体生成的增加与学习记忆有关[14]。

2情绪应激与免疫

除条件反射性免疫的研究外,应激与免疫的研究是进行精神行为因素对免疫功能作用研究的另一热点[2]。已经有很多证据表明,应激可以导致免疫功能改变。但是,相关的动物研究大多采用电击或束缚的方式来引起应激效应。尽管这些模型也含有心理应激的成分,但其主要成分是生理性的。为了考察情绪应激对行为、神经内分泌和免疫功能的影响,研究采用两种情绪应激的动物模型:一种是传统的,以电击装置为信号刺激诱发曾有过电击经历大鼠的情绪应激。另一种是本实验室新建的,用空瓶刺激诱发定时喂水大鼠的情绪应激。这两种类型情绪应激源激活的脑区有许多共同点[15]。

在传统的电击信号刺激模式中[16],动物分成4组:电击组、情绪应激组、装置对照组A1和装置对照组A2。电击组动物用OVA免疫后2周内无规律给予10分钟/日,共6日的足电击,其余时间内无处置;情绪应激组动物除给予电击组动物电击的当天同样强度和频率的足电击外,在2周内的其余时间将其每天置于电击装置内10分钟而无电击(恐惧的情绪应激);对照组A1动物仅在给予电击组动物电击的当天被置于电击装置中10分钟而无电击;对照组A2的动物则每天被置于电击装置中10分钟而无电击。结果发现情绪应激组动物的呆滞行为和排泄行为显著增加;去甲肾上腺素、肾上腺素及皮质酮水平均显著提高。在抗OVA 抗体水平和脾脏指数上, 情绪应激组动物较装置对照组A2动物显著降低,而其余各组间无显著差异。并发现脾脏指数分别与肾上腺素含量和去甲肾上腺素含量呈显著负相关。

在空瓶刺激诱发的情绪应激模式中[17],动物先进行一周2次/日的定时饮水训练,然后腹腔注射OVA抗原以激发特异性抗体反应。此后动物被分成3组:分别为情绪应激组、生理应激组、和对照组。情绪应激组的动物每天只有一次饮水的机会,而另一次则给予一只空的饮水瓶,持续14天,以产生情绪应激。生理应激组的动物也是只有一次饮水的机会,但并不另外再给一次空瓶的刺激。这种设置的目的是控制缺水本身可能造成的生理应激的影响。对照组保持每天两次饮水不变。结果发现情绪应激产生了很显著的行为改变,即攻击行为和探究行为显著增加;血浆皮质酮、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水平显著提高;白细胞计数和抗OVA抗体浓度显著下降。抗体水平和脾脏的重量与儿茶酚胺水平之间均存在显著的负相关。但情绪应激的时间作用点和时程对应激的免疫效应有影响 。与此相对的是,缺水导致的生理应激只能诱发探究行为,升高皮质酮水平,降低白细胞计数。但它不诱发攻击行为,不影响抗体水平和脾脏指数,也不激活交感神经系统。这些结果进行了反复的验证 [18~20]。

上述两种模式的研究结果都证明,情绪应激对免疫功能产生了抑制效应,激活了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HPA)和交感神经系统(sympathetic nervous system, SNS)。由于抗体水平和脾脏指数与儿茶酚胺水平存在显著的负相关,而与皮质酮水平无关,提示交感神经系统的激活可能及情绪应激对体液免疫功能调节的中介机制。而皮质酮水平可能只是应激的一种反应。

为了进一步澄清HPA轴与SNS在情绪应激免疫调节中的作用 ,我们分别采用糖皮质激素合成抑制剂美替拉酮阻断HPA轴,外周交感神经末梢的6-OHDA损毁SNS的活动。结果发现,对SNS的阻断能消除情绪应激对体液免疫功能的抑制。而HPA轴的阻断没有这种作用。这些实验证明是交感神经系统介导了情绪应激所致的体液免疫抑制。进一步的证据是,非选择性β-肾上腺素能受体(β-adrenergic receptor, β-ADR)拮抗剂心得安可以逆转情绪应激诱发的体液免疫抑制作用,表明SNS是通过b-ADR介导情绪应激导致的体液免疫功能的抑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发现参与的受体亚型是选择性的b2-ADR而非b1-ADR[21,22]。

尽管以往大多数研究者认为,应激引起的免疫功能抑制主要是因为应激可以导致肾上腺皮质激素的释放,从而导致免疫功能下降。换句话说,免疫功能的抑制与应激激活的HPA轴有关。但采用我们的情绪应激模型,发现情绪应激引起的体液免疫功能抑制主要是由交感神经系统β-肾上腺素能受体介导的。这为阐明情绪应激的免疫抑制效应的机理提供了新资料。

3心理行为干预与癌症

正如上述研究发现的,心理因素比如情绪或者条件性学习可以引起动物的行为和免疫功能的改变。我们考虑是否可以通过心理行为干预手段来影响癌症病人的免疫功能。虽然有研究报道,癌症可以通过将心理、情绪等多种因素整合起来影响病人的整个机体,但研究结果并不一致[23]。为此,我们打算通过两个研究来考察行为干预对于癌症病人的作用。纳入第一个研究的是40个正在接受放疗的乳腺癌患者,根据年龄、教育程度、癌症分期和接受治疗的状况,她们被随机而匹配地分成两个组:一组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心理行为干预,另一组作为对照。首先指导干预组病人学会渐进性肌肉放松,然后对她们进行想象训练。想象自己漫步在海滩上,初升的太阳照在脸上,海水轻柔地漫过脚面等等。然后想象免疫细胞如何杀死癌细胞,被杀死的癌细胞又是如何被海水冲刷掉。在干预的前后,分别采取病人的唾液和血液,测定NK细胞的活性。结果发现心理―行为干预可以显著提高NK细胞活性。而且需通过服药来克服放疗引起的白细胞计数降低的副作用的患者比例显著下降[24]。该研究表明,心理行为干预对免疫功能的改善和恢复具有非常显著的作用。

第二个研究纳入120名正在接受放化疗的癌症患者。同样的,依据匹配原则他们被分为一个干预组和一个控制组。除了干预的时间延长到3个月以外,其他的实验条件与上述研究基本相同。所测定的指标包括白细胞计数、NK细胞活性和免疫球蛋白(IgG,IgM,IgA)等。结果发现,干预组在所有免疫功能参数上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其中NK细胞活性显著提高[25],生活质量也都得到明显的改善,治疗引起的副作用在很大程度上也得到了缓解。不论是乳腺癌还是肺癌患者,不论是放疗患者还是化疗患者,干预组的生活质量评分,包括躯体功能、角色功能、情绪功能、认知功能和社会功能上都显著高于控制组。同时干预组的症状评分,包括疲劳、呕吐、疼痛和食欲不振等都有显著下降[26~28]。而且,通过行为干预,患者学会运用更为积极的认知方式来应对癌症,摒弃原先的逃避心理,从而使得情绪状态、身体机能和生活质量都得到很好的改善[29,30]。成长策略和社会支持有助于提高癌症生存者的生活质量,增加正性情感[31]。这些结果反复证明了,NK细胞的活性对认知行为干预的作用相当敏感,心理行为干预确实改善了癌症患者及其生存者的生活质量。免疫功能的提高, 特别是NK细胞活性的增强可能在心理行为干预中起着重要的中介作用。

4结语

中枢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上述三个方面的工作证明某些心理过程,比如联想性学习、情绪、行为想象、和认知策略等确实可以对免疫功能产生影响。也即高级神经精神活动能调节免疫功能。但免疫系统的变化也能影响高级神经精神活动的功能。免疫系统的紊乱不仅导致疾病,也与衰老、性格和行为变化有关。如抑郁症或“病态行为”就与细胞因子如白细胞介素-1有关[32,33]。但这方面的研究尚需深入展开。随着中枢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之间相互作用研究的深入,在人类健康的维护和疾病的防治上将会有新的前景。

致谢:作者感谢曾对本文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博士后、博士生、硕士生和研究助手,他们是王建平、李杰、邵枫、黄景新、陈极寰、王玮雯、刘艳、郑丽、李波、吕倩、卫星、郭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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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 结核病;化学治疗;药物

抗结核药物是结核病化学治疗(简称化疗)的基础,而结核病的化学治疗是人类控制结核病的主要手段。结核病化疗的出现使结核病的控制有了划时代的改变,全球结核病疫情由此得以迅速下降。最早出现的有效抗结核药物当数链霉素(SM)。它发现于20世纪40年代,当时单用SM治疗肺结核2~3个月后就可使临床症状和X线影像得以改善,并可暂获痰菌阴转。对氨水杨酸(PAS)被应用于临床后发现,SM加PAS的治疗效果优于单一用药,而且可以防止结核分支杆菌产生耐药性[1]。发明异烟 肼 (INH)后,有人单用INH和联用INH PAS或SM进行对比治疗试验,再一次证明了联合用药的优势[2]。于是在此基础上产生了著名的结核病“标准”化疗方案,即SM INH PAS,疗程18个月~2年,并可根据药源和患者的耐受性将PAS替换为乙胺丁醇(EMB)或氨硫 脲 (TB1),俗称“老三化”[3]。70年代随着利福平(RFP)在临床上的应用以及对吡 嗪 酰胺(PZA)的重新认识,在经过大量的实验后,短程化疗成为结核病治疗的最大热点,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4,5]。当人类迈入2000年的今天,抗结核药物的研究已经获得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主要是利福霉素和氟 喹 诺酮这两大类药物,尤以后者更为突出。

一、利福霉素类

在结核病的化疗史上,利福霉素类药物的研究一直十分活跃。随着RFP的发现,世界各国出现了研制本类新衍生物的浪潮,相继产生了数个具有抗结核活性的利福霉素衍生物,但杀菌效果都不如RFP,RFP仍是利福霉素类药物中最经典的抗结核药物。

1.利福布丁(rifabutin,RFB,RBU):RBU对RFP敏感菌的最低抑菌浓度(MIC)是低的(<0.06 μg/ml),而对RFP耐药菌株的MIC明显增高(0.25~16.0 μg/ml)。此结果显示RFP与RBU存在交叉耐药;这么宽的MIC范围,又提示RFP耐药菌株对RBU有不同程度的敏感性,敏感比例高达31%。在MIC<0.5 μg/ml的结核分支杆菌株,或许可把RBU考虑为中度敏感[6]。RBU的亲脂性、透过细胞壁和干扰DNA生物合成的能力高于RFP,使之能够集中分布在巨噬细胞内而具有较强的活性。

RBU也有其不足之处。如RBU的早期杀菌作用不如RFP[7],可能与其血浆浓度低有关。有研究结果表明,RBU口服剂量300 mg 4 h后的峰值浓度仅为0.49 μg/ml,比同剂量RFP的峰值约低10倍。究其原因,可能与RBU的口服生物利用度和血清蛋白结合率均低有关,前者只有12%~20%,后者仅为RFP的25%。

临床上已将RBU试用于不同类型的结核病人。香港胸腔协会的研究结果表明,在治疗同时耐INH、SM和RFP的结核病患者中,RBU和RFP的效果几乎相等[8]。但已有研究表明,RBU对鸟分支杆菌复合群有明显的作用。

2.苯并恶 嗪 利福霉素-1648(KRM-1648):苯并恶 嗪 利福霉素-1648属于3-羟-5-4-烷基 哌 嗪 ,为苯并恶 嗪 利福霉素5种衍化物之一。本品比RFP的MIC强16~32倍。小鼠实验结核病治疗结果显示:单剂KRM-1648 3 mg/kg的疗效明显优于RFP 10 mg/kg,与HE联用亦比RFP HE疗效佳。KRM-1648和其它利福霉素类的交叉耐药也必然是一问题,但纲谷良一[9]认为:由于KRM-1648比RFP有更强的杀菌作用,即使结核分支杆菌对RFP具耐药性,本药也能发挥一定的杀菌作用。

最近芝加哥的一份动物实验研究结果表明,KRM-1648、RBU和RFP这三种相类似的药物均对耐多药结核病(MDR-TB)无效[10]。

3. 利福喷丁(rifapentine, DL473, RPE, RPT):RPT又名环戊基 哌 嗪 利福霉素,于1976年由意大利Leptit公司首先报道,我国紧跟其后于1977年就已着手研制,并在1984年应用于临床。该药为RFP的环戊衍生物,据Arioli等[11]报告,其试管中的抗菌活力比RFP高2~10倍。本品口服后,胃肠道吸收良好,并迅速分布到全身组织中,以肝脏为最高,其次为肾、脾、肺及心脏,在脑组织中也有分布。人口服后4 h即达血浓度高峰。RPT的蛋白结合率可达98%~99%,因此组织停留时间长,消除半衰期时间亦较RFP延长4~5倍,是一种高效、长效抗结核药物。

我国使用该药替代RFP对初、复治肺结核进行了对比研究,每周顿服或每周2次服用RPT 500~600 mg,疗程结束时痰菌阴转率、病变有效率和空洞关闭率与每日服用RFP组相比,疗效一致,未见有严重的药物毒副反应。本药不仅有满意的近期效果,而且有可靠的远期疗效[12]。由于RPT可以每周只给药1~2次,全疗程总药量减少,便于督导,也易为病家所接受。

二、氟 喹 诺酮类(FQ)

第三代氟 喹 诺酮类药物中有不少具有较强的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对非结核分支杆菌(鸟胞分支杆菌复合群除外)亦有作用,为临床治疗开拓了更为广阔的前景。由于结核分支杆菌对氟 喹 诺酮产生自发突变率很低,为1/106~107,与其他抗结核药之间无交叉耐药性,目前这类药物已成为耐药结核病的主要选用对象。

氟 喹 诺酮类药物的主要优点是胃肠道易吸收,消除半衰期较长,组织穿透性好,分布容积大,毒副作用相对较小,适合于长程给药。这类化合物抗菌机制独特,通过抑制结核分支杆菌旋转酶而使其DNA复制受阻,导致DNA降解及细菌死亡。氟 喹 诺酮在肺组织、呼吸道粘膜组织中有蓄积性,浓度均超过结核分支杆菌的MIC。感染部位的组织浓度对血药浓度的比值较正常组织中高,在痰、支气管粘膜、肺等组织的药浓度/血清浓度为2或更高,显示了对肺结核的强大治疗作用。

1.氧氟沙星(ofloxacin, OFLX):OFLX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约0.5~2 μg/ml,最低杀菌浓度(MBC)为1~2 μg/ml,在下呼吸道的组织浓度远高于血清浓度。OFLX有在巨噬细胞内聚积的趋势,在巨噬细胞中具有与细胞外十分相近的MIC,与PZA在巨噬细胞中产生协同作用。OFLX与其他抗结核药之间既无协同作用也无 拮 抗作用,可能为相加作用[13]。

OFLX的临床应用已有若干报道,尽管人体耐受量仅有中等程度抗结核作用,但不论对鼠实验结核或人结核病治疗均有肯定疗效。现在香港将OFLX与其它可供使用的配伍药一起,常规用于少数耐多药的慢性肺结核病人[8]。

我院采用含有OFLX的化疗方案治疗耐多药肺结核,获得了痰菌培养2个月阴转率50%、3个月62%以及6个月75%的可观效果。厂家推荐的用于治疗严重呼吸道感染的剂量为400 mg 2次/日。有人对22例单用OFLX 300 mg/d或800 mg/d治疗,持续9个月到1年,所有病人耐受良好,并显示较大的剂量效果较好[6]。多次用药后,血清或各种体液中无临床上明显的蓄积作用,有利于肺结核的长程治疗。人体对OFLX的最大耐受量为800 mg/d,我院选择的经验剂量为300 mg 2次/日。

2.环丙沙星(ciprofloxacin,CPLX, CIP):CIP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和MBC与OFLX相似,具有很好的抗菌活性,但由于有人认为该药在试管内和RFP一起应用有 拮 抗作用,所以临床应用的报道也还不多。CIP因胃肠吸收差,生物利用度只有50%~70%,体内抗结核活性弱于OFLX。基于上述因素,OFLX被更多地用于耐药结核病。

3.左氟沙星(levofloxacin, DR-3355, S-OFLX, LVFX):1986年开发的LVFX为OFLX的光学活性L型异构体,抗菌活性要比D型异构体大8~128倍。在7H11培养基中,LVFX抗结核分支杆菌的MIC50、MIC90均为0.78 μg/ml。在7H12培养基中对敏感菌及耐药菌的MIC为0.25~1 μg/ml(MBC1 μg/ml,),比OFLX强1倍。与OFLX一样,LVFX亦好聚集于巨噬细胞内,其MIC为0.5 μg/ml(MBC是2 μg/ml),抗结核分支杆菌的活性也是OFLX的2倍。两者之间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差异,可能与它们抗DNA旋转酶的活性不同有关[14]。

LVFX口服吸收迅速,服药后1 h血药浓度达3.27 μg/ml,达峰时间(1.05±0.17) h。服用LVFX 4 h后痰中药物浓度平均4.44 μg/ml,高于同期平均血液药物浓度1.89 μg/ml,证明本品在体内吸收后渗透入支气管-肺屏障的浓度极高。而且,该药的副反应发生率只有2.77%。LVFX良好的抗菌活性、优良的药物动力学和较高的安全性以及与其他抗结核药间的协同作用[15],使LVFX正逐步替代OFLX而成为MDR-TB的主要治疗药物。

4.司氟沙星 (sparfloxacin, AT-4140, SPFX) 与洛美沙星(lomefloxacin, LMLX):SPFX是现行氟 喹 诺酮类中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较高的品种。SPFX的MIC为0.25 μg/ml,MBC 0.5 μg/ml,较OFLX和CIP强2~4倍,亦优于LVFX。采用SPFX 50 mg/kg(仅相当于OFLX的1/6)就完全能够控制鼠结核病,临床上为达到最佳治疗结核的效果,宜采用400 mg/d。但SPFX对脑脊液的渗透有限,单次口服200 mg后脑脊液中的药物浓度分别低于0.1或0.4 mg/L。

LMLX对结核分支杆菌亦具有活性,但弱于对其它革兰阴性菌和阳性菌的活性。用于抗结核的剂量为400 mg 2次/日,如治疗超过一个月的患者可改为400 mg 1次/日。Primak等对43例初治肺结核用本药或RFP联用其它抗结核药进行疗效对比,3个月的痰菌阴转率不逊于RFP组。

SPFX与LMLX和氟罗沙星(fleroxacin)一样,因光毒性,使其在临床上的应用受到一定限制。

5. 莫西沙星(moxifloxacin, MXFX, Bay12-8039):MXFX因附加的甲基侧链可增加抗菌活性,属第三代 喹 诺酮药物。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为0.25 mg/L,虽体外活性大致与SPFX和克林沙星(clinafloxacin)相当;体内如在鼠实验结核中,克林沙星无活性,而MXFX的杀菌力较SPFX更高[16]。MXFX对治疗结核具有一定的开发潜力。

尽管上述氟 喹 诺酮类药物具有较好的抗结核作用,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和RFP相提并论[17]。由于氟 喹 诺酮类药物影响年幼动物的软骨发育,对儿童和孕妇的安全性至今尚无定论,原则上暂不考虑用于这二类人群。

三、吡 嗪 酰胺

PZA是一种传统的抗结核药物,后来对它的杀菌作用又有了新的认识。根据Mitchison[18]的新推论,虽治疗开始时病灶内大多数细菌存在于细胞外,但当其中某些菌引起炎症反应使pH下降,部分细菌生长受抑制,此时PZA较INH更具杀菌作用。所以在短程化疗开始的2个月中加用PZA是必需的,可以达到很高、几乎无复发的治愈率。目前国外正在研制新的吡 嗪 酸类衍化物[20]。

四、氨基糖苷类

1.阿米卡星(amikacin,AMK):卡那霉素由于它的毒性不适合于长期抗结核治疗,已逐渐被AMK所替代。AMK在试管中对结核分支杆菌是一种高效杀菌药,对大多数结核分支杆菌的MIC约为4~8 μg/ml。肌注7.5 mg/kg(相当于0.375 g/50 kg),1 h后平均血的峰浓度(Cmax)为21 μg/ml。美国胸科学会(ATS)介绍的肌注和静脉滴注的剂量均为15 mg/kg[6] ,并将AMK列入治疗MDR-TB的主要药物中。

尽管AMK的耳毒性低于卡那霉素,但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应监测该药的血浓度以确保剂量足够但不过高。具体做法可考虑每月测定一次高峰血液药物浓度,推荐峰浓度(静脉注射30 min后,肌肉注射60 min后)为35~45 μg/ml,可据此进行剂量调节。如果患者年龄在60岁或以上时,需慎用,因为AMK对年老患者的肾脏和第八对听神经的毒性较大。

2.巴龙霉素(paromomycin):巴龙霉素是从链霉菌(streptomyces rimosus)的培养液中获得的一种氨基糖苷类药物,有研究认为它具有抗结核作用[19]。Bates[20]则将其作为一种新的抗结核药物,并用于MDR-TB。

五、多肽类,结核放线菌素-N(tuberactinomycin-N,TUM-N;enviomycin,EVM)

结核放线菌素-N的'抗结核作用相当于卡那霉素的1/2,它的优点是对肾脏和听力损害比紫霉素和卡那霉素低。鉴于此药对耐SM或KM菌株有效,可用于复治方案。常用剂量为1 g/d,肌肉注射,疗程不超过3个月。上海市肺科医院临床应用的结果表明,密切观察下肌肉注射结核放线菌素-N 1 g/d 14个月,未观察到明显的药物副反应。

六、氨硫 脲 衍生物

较引人注目的是2-乙酰 喹 啉 N4吡咯烷氨硫 脲 ,MIC为0.6 μg/ml,优于TB1。国内单菊生等报告的15种氨硫 脲 衍生物有4种具体外抗结核分支杆菌作用,MIC范围在0.78~12.5 μg/ml之间,其中以乙 烯 基甲基甲酮缩TB1对小鼠实验性结核病的疗效为著。

七、吩 嗪 类

这是一类用于麻风病的药物,近年来也开始试用于耐药结核病,其中对氯法齐明(氯苯吩 嗪 , clofazimine, CFM, B663)的研究最多[21]。CFM是一种吩 嗪 染料,通过与分支杆菌的DNA结合抑制转录而产生抑制分支杆菌生长的效果,对结核分支杆菌和牛分支杆菌的MIC为0.1~0.33 μg/ml。一般起始剂量为200~300 mg/d,当组织饱和(皮肤染色)时减为100 mg/d。它的另外一个重要作用是与β干扰素合用,可以恢复由结核分支杆菌25片段引起的细胞吞噬和杀菌活性的抑制作用,从而成为吞噬细胞的激发剂,属于免疫治疗的一部分,已经超出了单纯化疗的范畴[22]。CFM可引起严重威胁生命的腹痛和器官损害,应予以高度重视[23]。

有人报道,在11个吩 嗪 类似物中有5个体外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等于或优于CFM(MIC90≤1.0 μg/ml),其中以B4157最强(MIC90为0.12 μg/ml),但仍在进一步研究之中[21]。

八、β内酰胺酶抗生素和β内酰胺酶抑制剂

结核分支杆菌也产生β内酰胺酶,但β内酰胺酶抑制剂如克拉维酸、舒巴坦在单用时并不能抑制结核分支杆菌的生长,而是通过抑制β内酰胺,使β内酰胺酶类抗生素免遭破坏[24]。当β内酰胺酶抑制剂与不耐酶的广谱半合成青霉素联合使用时,能大大增强这类青霉素的抗结核分支杆菌作用。其中的最佳联用当数氨 苄 西林或阿莫西林与克拉维酸的等摩尔复合剂[25]。一项27株结核分支杆菌的试管实验结果显示,阿莫西林单用时的MIC>32 mg/L,而与克拉维酸联用时MIC下降至4~11 mg/L,效果增加了2~7倍。这类代表性的复合剂有阿莫西林-克拉维酸(奥格孟汀,augmentin),氨 苄 西林-克拉维酸和替卡西林-克拉维酸(特美汀,timentin)[26]。值得注意的是,氨 苄 西林加丙磺舒远远高于氨 苄 西林与克拉维酸联用时对结核分支杆菌的MIC90。如单用氨 苄 西林口服3.5 g后的血清峰值为18~22 mg/L,加用1 g丙磺舒后可上升至25~35 mg/L。

由于β内酰胺酶类抗生素很难穿透 哺 乳动物的细胞膜而进入细胞内,有可能限制这类药物抗结核治疗的效果[27]。目前,这类药物的抗结核研究还限于实验阶段。

九、新大环内酯类

本类抗结核分支杆菌作用最强的是罗红霉素(roxithromycin, RXM, RU-28965),与INH或RFP合用时有协同作用。其它还有甲红霉素(克拉霉素,clarithromycin, CAM, A-56268)和阿齐霉素(azithromycin, AZM, CP-62933),主要用于非结核分支杆菌病的治疗[28]。

十、硝基咪 唑 类

近年来的研究认为,5-硝基咪 唑 衍生物作为新的抗结核药物具有相当好的开发前景。此类药物中的CGI-17341最具代表性,体外抗结核分支杆菌活性优于SM,可与INH和RFP相比拟,对结核分支杆菌的敏感菌株的MIC为0.1~0.3 μg/ml。实验动物中该药对感染结核分支杆菌小鼠的半数有效量(ED50)为7.7 mg/kg,而INH和RFP的半数有效量分别为3.04(1.67~4.7)和4.81(3.5~6.69) mg/kg。其疗效与剂量显著相关,20、40、80 mg/kg的生存时间分别为(30.9±1.9) d、(43.5±4.24) d和(61.3±3.9) d。但是,5-硝基咪 唑 衍生物的抗结核研究尚未应用于临床。

十一、吩噻 嗪 类

吩噻 嗪 类中的氯丙 嗪 在早期的文献中报告能改善临床结核病,其浓度为0.23~3.6 μg/ml时能抑制巨噬细胞内结核分支杆菌,并增强SM、INH、PZA、RFP和RBU对抗细胞内结核分支杆菌的作用,该类药物中的 哌 嗪 衍生物三氟拉 嗪 (triluoperazine),也有与之相类似的效果。

十二、复合制剂

抗结核药物复合制剂的研制主要是为了提高病人的依从性和增加药物的杀菌效果。复合制剂有杀菌剂与抑菌剂、杀菌剂与增效剂等多种形式,一般是两药复合,也有三药复合的情况。部分复合制剂的药效仅仅是单药累加效应,目的是提高病人的依从性;另一部分则不仅提高了依从性,也起到了增进药物疗效的作用。

在众多复合剂中,力排肺疾(Dipasic)是最为成功的一个品种,它以特殊方法将INH与PAS分子化学结合。动物实验结果显示,力排肺疾较同剂量INH的效果高5倍,亦明显高于以物理方式混合的INH加PAS,而且毒性低、耐受性良好、容易服用、耐药发生率低。近年来,国内已开始自行生产这类制剂,如结核清、百生 肼 、力康结核片和力克肺疾等。

力排肺疾的临床应用有两大趋势,一是用于耐药结核病,二是用于轻型儿童结核病。用于耐药结核病的理论依据是:自从短程化疗问世以来,临床上已很少使用PAS,可望结核分支杆菌对PAS有较好的敏感性;再就是二药分子化学结合而产生的增效结果。力排肺疾服用方便,毒副反应少,更适合于儿童结核病患者。

其它复合剂型还有卫肺特(Rifater,HRZ)和卫肺宁(Rifinah,HR),这些复合剂只是物理性混合药物,本质上和组合药型类似。

已有的研究结果表明:使用复合剂的头8周痰菌阴转率为87%,高于单剂联合的78%;副作用前者为10.9%,低于后者的14.6%,但也有副作用以前者为高的报道;使用上复合剂较单剂联合更方便,有助于提高病人的可接受性[29]。

以上虽罗列了数大类药物在抗结核研究方面的进展,但应该认识到这些只不过是抗结核药物研究重新开始的序幕。因开发一种新的抗结核药物既需要财力和时间,还要评估其在试管和临床试用的效果,并非易事。从前一段时间看,由于发达国家的结核病疫情已经下降,而且认为已经有了有效的抗结核药物,而发展中国家无能力购置昂贵的药物,这些都是为什么尚无治疗结核病新药问世的一些理由。由于目前伴有HIV感染的结核病发病率增加和耐多药结核分支杆菌的出现,以及预料今后耐RFP菌株的发生率将会增高,所以导致急需迅速开发新的抗结核药物。抗结核新药的研究,在美国、欧洲和亚洲的实验室,已经从过去10年基本静止状态发展到一个活力相当大的时期。虽然Hansen疾病研究实验室筛选了可能用于抗结核的近5 000种化合物,但还没有发现高质量的化合物,而且该项目的因素评估工作还需要数年之久。何况即使在实验室初步证实有效的药物,用于人体是否有效和足够安全,尚待揭示,可谓任重道远。抗结核药物研究除直接开发新药外,还要认识到随着靶向释药系统的发展,利用脂质体或单克隆抗体作载体,使药物选择作用于靶位,增加药物在病变局部或细胞内的浓度,以改进疗效。文献早已报道了脂质体包埋的INH和RFP对鼠实验结核病的治疗取得良好效果。有人以携有吞噬刺激素(tuftsin)的RFP脂质体治疗实验鼠结核病,每周2次,共2周,使小鼠肺脏活菌数下降的效果比游离RFP至少强2 000倍,其疗效非同一般。目前脂质体虽尚无制剂上市供临床应用,但为今后提高难治性结核病的疗效、降低副反应,提供了令人鼓舞的前景。由此来看,未来结核病化疗的研究重点将仍在于寻找更为高效的杀菌剂或(和)灭菌剂,进而减少服药数量和服药次数、缩短化疗疗程、提高病人的依从性。

结直肠癌免疫治疗的研究进展论文

是通过手术治疗的方式来进行治愈的,一般来说直结肠癌有着比较严重的症状,也会严重影响免疫力,所以用手术治疗的方式是最果断的,也是最安全的。

研究人员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注射了三倍和5倍的癌细胞,然后在新肿瘤到达的时候就会自发消失,通过这个方式就治愈了。

研究人员分别在第56天和140天向小鼠的不同部位注射了3倍和5倍的癌细胞,然后停止注射药物。发现新的肿瘤在达到50立方毫米时就会自发消失。"这表明接受治疗的小鼠完全有能力防止癌症复发"。泰尼说。癌症仍然是对人类健康的最大威胁之一。肿瘤分为固体肿瘤和液体肿瘤(血液系统肿瘤)。固体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占癌症的90%以上。

虽然手术切除实体瘤相对容易,但其缺点是复发率高,剩余的癌细胞会发生转移。因此,迫切需要进一步研究免疫肿瘤疗法,它不仅可以治疗癌症,还可以依靠人体自身的防御系统来防止癌症复发。自2015年以来,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作为抗癌免疫药物被应用于临床实践,成为免疫疗法的重大突破。然而,现有的免疫疗法只使一小部分癌症患者受益,并不适合所有类型的癌症。

另一方面,仍然很难预测哪些癌症和病人会对治疗产生积极的反应。因此,在医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正在进行,可以通用地激活免疫系统对药物的反应和相关机制。"在以前的研究中,许多药物被发现具有良好的免疫治疗效果,但这些药物的生物半衰期很短,很容易被循环系统和免疫系统作为异物清除,因此,选择合适的药物载体至关重要。" "我们使用仿生物纳米颗粒来传递药物,制剂PNP-R848的疗效和完整的机制证明了药物传递的优良性能,"论文作者之一的Luke博士告诉中国科学院记者。该研究揭示了人血小板膜包纳米颗粒(PNP)与肿瘤细胞和免疫细胞有很强的粘附能力。

使得来自肿瘤微环境的免疫细胞(主要是不成熟的抗原呈递细胞)能够长时间结合并吸收负载R848(一种TLR7/8激动剂)的纳米颗粒(NP)。这种纳米颗粒在持续释放R848负荷时,通过TLR7和TLR8激活免疫细胞,激活抗原呈递细胞携带肿瘤抗原迁移到淋巴结,向淋巴结中的T细胞发出信号,激活T细胞迁移到肿瘤部位发挥杀伤肿瘤细胞的作用,产生记忆T细胞,发展长期抗肿瘤免疫力。

“我们在动物实验中实现了100%治愈结直肠癌。”华裔科学家、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张捷博士告诉媒体。 3月31日,张捷领导的CELLO企业生物医药研发团队在《自然—通讯》发表一项癌症治疗研究的突破性成果。该团队采用人体血小板膜包裹载有免疫治疗药物的仿生纳米颗粒配方PNP-R848,在小鼠动物实验中实现了100%治愈结直肠癌。 找到关键载体 研究人员分别在治疗的第56天和第140天,两次给小鼠不同部位植入3倍和5倍的癌细胞量,并且不再注射药物。结果发现,新发肿瘤长到50立方毫米后即自然消失。 “这表明,经过治疗的小鼠已经完全具备了预防癌症复发的能力。”张捷说。 当前,癌症依然是人类健康的最大威胁之一。肿瘤分实体肿瘤和液体肿瘤(血液系统肿瘤)两类,实体肿瘤患者发病率及死亡率在癌症中均占90%以上。尽管手术移除实体肿瘤相对容易,但其缺点是复发率高,并且残余的癌细胞还会转移。因此亟须深入研究免疫抗癌治疗方法,既能治疗癌症又能依靠人体自身的防御体系防止癌症复发。 2015年起,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作为抗癌免疫药物进入临床使用,成为免疫治疗领域的重大突破。但是,现有的免疫疗法仅能惠及一小部分癌症患者,并且不是所有类型的癌症都适用。另一方面,想预见是哪一类癌症和患者对该疗法会产生积极反应依然很困难。因此,医药领域探索能普适性地,激活免疫系统响应药物和相关机理的研究非常活跃。 “以往的研究中,很多药物被发现具有良好的免疫治疗作用,但这些药物生物半衰期很短,易于被循环系统和免疫系统作为异物迅速清除,因此选择合适的药物载体十分关键。”论文作者之一、鲁克博士对《中国科学报》说,“ 我们采用仿生纳米颗粒递送药物,配方PNP-R848的药效和完整的机理实验证明了递送药物的出色表现。” 唤醒“警卫队” “配方PNP-R848的功能是激活体内T淋巴细胞,T淋巴细胞就像人体内的‘警卫队’,负责启动并杀伤外来病原体或肿瘤。”张捷说,“但肿瘤局部的微环境,使得肿瘤局部的免疫细胞处于抑制状态。” 该团队采用人体血小板膜包裹的纳米颗粒与肿瘤细胞以及免疫细胞有较强的粘连作用,使肿瘤附近的免疫细胞(主要是未成熟的抗原提呈细胞)能够在较长时间里摄取装载药物R848的纳米颗粒,这种纳米颗粒在免疫细胞内缓释携带的药物R848,通过刺激TLR7和TLR8,激活了抗原提呈细胞,被激活的抗原提呈细胞携带肿瘤成分在体内迁移至淋巴结,向初始T细胞传递信号并告知肿瘤成分的特征,从而激活T细胞去识别和消灭癌细胞。 即将到抗癌一线 CELLO团队目前的研究集中在开发仿生纳米药物递送平台,该平台可以递送不同的药物,通过注射仿生纳米颗粒药物,能够实现注射原药在体内达不到的缓释效果和疗效,因此其所需药物注射量更少, 副作用也更小。 该团队的药物递送方法可以采用多种不同的人体细胞膜,如血小板膜、红血球膜、白血球膜或癌细胞膜,包裹载有原药的纳米颗粒,模仿人体细胞的功能,以便避免被人体系统清除,或与体内免疫系统产生预期的作用。该原药颗粒直径一般在几个纳米大小,制成后的纳米药物颗粒直径为120纳米至150纳米,这个尺寸的颗粒容易被免疫细胞摄取。 目前CELLO团队已经分别成功地装载3种不同的免疫治疗药物和6种化疗药物。 在这项研究中,团队采用新研制的仿生纳米药物,在小鼠实验中首次实现了100%成功治愈实体肿瘤,并且被治愈后的小鼠从此具有自身癌症免疫能力,取得了实体肿瘤治疗领域的突破性进展。 “与化疗药物直接杀死癌细胞不同,由于CE120通过调动自身免疫系统来抗击癌细胞,因此,这款药可以治疗多种不同类型的癌症。”张捷说,“目前CELLO生物医药团队已经得到美国药监局专家团的支持,正在推进该药物的产品CE120的标准化和规模化生产,为进入临床前期做准备,我们希望把这款药物尽快送到抗癌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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