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九年,在中国 历史 上是一个充满光和热的年代,那里有委屈的泪水,有愤怒与悲伤,还有至今让人难忘的一些人的呐喊与奔跑。 鲁迅先生曾在 《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中 说:“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 ” 央视推出的《觉醒年代》可谓倾情奉献,唤醒了当今人民对那个时代的追怀,对那些个英雄的怀念。那个年代的青年学子是充满斗志的,有自律意识的有志有为的青年,赤胆忠心,用所学之才报效祖国。 那个年代的学者教授满腹经纶,有着崇高的学术追求与高尚的道德情操。 那个年代的人民淳朴善良,自然率真。 当然,那个年代也有卖国贼,也有虚伪迂腐与道德败坏等等丑恶。 不管是那个年代,还是当今时代,我们都可以看到无数英雄与小人,而我们又是什么呢? 这部电视剧,融合了活报剧、弹唱等艺术形式,在丰富内容的同时,间接地传播了小说、诗歌等诸多文化,让人忍不住再次翻开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看看当时那个满腔热血的青年在那个时代的黑夜里写下的慷慨悲歌。 更让我们禁不住反思自己:我们,为这个时代,为自己生存的时代贡献了什么呢? 我们现在是,或,曾是一个充满光和热的人吗? 还是说,我们现在是,或,曾是一个充满利与欲的人? 前几天,在小吃街上游玩,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男人,拿着话筒,唱着歌,衣着破烂,但是身上挂着微信和支付宝的二维码。 我们走过路过,瞥见有两个黄发青年人站在他的身边,直直地盯着他。 他,让我想起了我爸爸。 我爸爸,半身残疾,我说:“帮助他,还不如帮助我爸爸,我爸爸比他老多了。”当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内心不安,但是我又说:“我爸爸,还有我和妈妈养着他。可是他难道没人亲人吗?难道这么年轻就无法自食其力了吗?” 我们最终还是走过,并路过,期间,好像看到了有人扫了扫他的二维码,也好像没有。 虽然路过,但是他却留在了我的脑海。 又让我想起,曾经我只身一人来到大城市打工,无亲无故。刚到大城,看到路边乞讨人员,就拿出了几块钱放在了那个趴在地上的人的碗里。 而后,我在上公交车的拥挤瞬间,被人偷走了手机。下车才发现这件事。我向路边人求助,希望借用一下他们的手机,给家人打个电话,别让家人担心。 可是我问了数十人,有男人,女人,青年,壮年,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借给我手机,幸好一个好心人指点我去警察局。 警察借给了我电话和电脑,却不能帮我找回手机。 我想,这是一个富裕的时代,让人努力能赚钱的时代,能吃饱喝足的时代。 当然,就是这样的时代,有的人,依然饥寒交迫,吃不饱穿不暖,其中,就包含我的爸爸妈妈。 或许,这个时代,也有它的局限,有它的阴暗。 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 而这黑暗,我们要努力走出呢,还是努力照亮呢?走出,意味着推动时代与人类的进步;照亮,意味着毁灭这黑暗,而黑暗的上方还有太阳。 这,难道不是这个时代值得反思的吗? 这个时代,难道不需要一条让人类更加友善美好的道路吗? 著名作家沈从文创造了他的希腊庙宇——湘西世界,古代的桃花源与大同 社会 ,或许难以实现,但是我们的脚步依然在不停地走,是向前还是退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