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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藏民族文化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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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藏民族文化的论文

摘要:

白马藏族聚居地区是古代“藏彝走廊”最东端藏、汉两民族文化交汇之处,在文化形态上呈现出与其他各民族共生、共存和叠加的综合性特征。陇南白马藏族同胞主要居住在文县白马河流域以及民堡沟一带的高山上,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积淀深厚的民族文化,使他们的民居建筑在内部结构、组合形式、装饰特征和村落布局等方面体现出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形成了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独特的造型特征以及审美特色,并且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民族文化的融合,体现出鲜明的时代印记。

关键词: 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结构;地域文化

特色建筑是人类文化的纪念碑,是集艺术、文化、科技于一体的文化综合体,也是一个民族的形象。一个民族的民居建筑风格,是当地人们在长期的生存过程中,根据当地的气候、水文、地势、地质等环境因素,不断总结经验和完善而逐渐形成的,同时临近民族之间的建筑文化也会相互影响,形成一些共性特征,所以其中也必然积淀着丰富而深厚的民族文化。白马藏族聚居地区是古代“藏彝走廊”最东端藏、汉两民族文化交汇之处,历史上不同民族在这条走廊交错杂居,因此白马藏族在文化形态上呈现出与其他各民族共生、共存、叠加的特征。所以他们的民居建筑既是陇南南部秦巴山区特殊地貌、气候的体现,也是多民族聚居繁衍的陇南南部独特地域文化的反映。长期的民族文化传承与融合发展,形成了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独特的造型特征以及审美特色,并且随着收稿日期:2011一O8—28·90·时代的发展和民族文化的融合,体现出鲜明的时代印记。

一、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的基本结构。

作为古代氐族的后裔,白马藏族很早就进入发达的农业文明,并在此居住生息。《华阳国志》记载氐人居地“土地险阻,有桑麻”,所反映的正是目前陇南白马藏族的居住环境以及生产生活状况。史籍记载氐人的民居形式是“土墙板屋”,《汉书·地理志》记载:“天水、陇西山多林木,民以板为室屋。”《南齐书》描述得更详细:“氐于上平地立宫室果园仓库,无贵贱皆为板屋土墙,所治处名洛谷。”“九“洛谷”即今陇南市西和县仇池山附近的“洛峪”,这一带正是古代氐杨政权的核心地区。关于白马藏族地区板屋形制的:具体记载,可见于清道光年间《龙安府志》中的记载:“番民(此处所说之番民,即白马藏族)所居房屋,四围筑土墙,高二丈,上竖小柱,覆以松木板,中分一、二层,下层开一门圈牛羊,中上住人,伏天则移居顶层。”“可见“板屋”的最突出特征即为以木板覆盖屋顶。

目前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的结构形式仍体现出“土墙板屋”的一些特征,但随着时代的进步以及民族文化的发展,三层结构的传统民居样式早已淘汰,陇南白马藏族村寨现存修筑年代最早的民居,也多为二层土木结构。由于板屋屋顶的寿命不长,容易漏雨,随着白马人生活条件的改善,在保持其建筑基本结构的基础上,屋顶已基本用瓦覆盖。目前陇南宕昌县官鹅沟、大河坝一带的藏族村寨,依然保留了大量板屋,当地俗称“沓板房”,这是居住在同一地域、具有相同生存境遇的民族在居住文化方面趋同性的体现。陇南白马藏族同胞主要居住在文县白马河流域北岸的高山上,以及石鸡坝乡民堡沟的薛堡寨和堡子坪两个村寨,村寨的整体布局方位为面南靠北,平均海拔高度在1700米左右。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积淀深厚的民族文化,使他们的民居建筑在内部结构、组合形式、装饰特征和村落布局等方面体现出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

(一)内部结构。

陇南白至藏族民居独特的造型和审美特质,与其内部结构密切相关。一般认为,我国南北建筑结构和风格的不同,主要是由于不同地域的地形、气候环境等因素,形成了古代穴居和巢居两种基本形式。穴居为北方民居的雏形,北方气候干燥寒冷,居住形式也是由“地穴盖顶”的形式逐渐演变为土木结构的“抬梁式”木构架建筑;巢居是南方民居的雏形,南方气候湿润多雨,蛇虫较多,所以居住形式也是由筑于树木之上的巢穴向干阑式建筑过渡,最终形成了南部“穿斗式”木构架民居,而古代的木楼也是干阑式建筑中对下部空间的有效利用而形成的。陇南白马藏族居住地虽然海拔较高,但由于地处甘肃南部,气候相对湿润多雨,所以这种南北气候的过渡性地带特征,使其民居建筑的内部结构也综合了南北两种传统建筑结构形式。

而“土墙板屋”正是南北建筑融合的见证,经过历代的演进发展,从而形成土木结构的穿斗式二层木楼形式,屋顶为两面斜坡式,一层用于居住,二层存放粮食杂物。据当地白马人介绍,陇南白马藏族的木楼过去也多为三层,下层用于圈养牲畜,上层存放粮食杂物,中间用于居住。但从目前笔者对白马村寨的考察来看,基本为二层木楼结构,三层木楼已被完全淘汰。究其原因,一方面可能与三层木楼建筑难度大且耗费材料有关;另外也与卫生状况、保暖性能有关,下层圈养牲畜时,由于空气对流因素,对人居住的中间层形成空气污染;同时居住在高山地带的人们,下层居住较为保暖,所以综合考察,二层木楼更适宜于人类居住。

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的内部木构架体现了穿斗式建筑稳定性强的特点,各种木构件纵横交错,紧密相连,其主要木构件有柱子、檩子(梁)、穿枋、椽、阁楼木、楼板等,和北部民居比较,突出特征有以下几个方面:其一是柱子多,每间之间分隔处都有5根柱子,最中间的柱子为中柱,前后两边的柱子分别为明柱和后柱,界于中柱、明柱和后柱之间的柱子为二柱;其二是充分发挥“穿枋”的串联作用,每间分隔处纵向排列的五根柱子用一种特殊的构件“穿枋”连接起来,穿枋是一种方形的木构件,与柱子榫接,将柱子纵向连接成为有机整体,体现了“穿斗式”民居建筑结构的独特性;其三是檩子多,陇南白马藏族民居中的檩子分为中檩、二檩、檐檩,中檩为屋脊处的檩子,檐檩位于前后两檐处,二檩界于中檩和檐檩之间,檩子共同承载椽,同时将各组柱子进行横向连接;上下两层中间有许多阁楼木,阁楼木上铺木楼板,将上下两层隔开,阁楼木不仅有分隔上下层作用,也有横向连接和稳定柱子的作用,从而使整个木架形成一个更加密集和稳定的整体。由于这种独特的内部结构,各种木构件之间相互榫接,连接紧密,更符合稳定的力学原理,所以和北部抬梁式建筑相比,不仅建筑结构独特,造型美观,而且具有较强的抗震性能。

(二)分隔组合结构。

陇南白马藏族的民居建筑在整体布局:结构方面,和陇南南部汉族民居有相似之处,也存在一定的差异。陇南白马藏族的传统民居多为三间组合式结构,院落也多为三合院、四合院式组合结构,但由于高山地区建筑地基狭小,所以形制较小。正房多为三间组合的结构形式,台基高,整体高出左右厢房,主次分明,正房进深一般为3.5——4米左右,间隔为4.5米左右。正房的一层多为两问连通结构,高度约为2.5米,靠西隔出一问为卧室,连通的两间为厅房,也有三间连通的结构形式。厅房中央一般摆设深柜(也称神柜),用于供奉祖先,靠东面设有火塘,火塘旁边摆放大木碗柜。厅房既是白马人会客、议事、供奉祖先神灵的主体空间,也是他们取暖、做饭的生活场所。左右厢房较为低矮,多为两间或三间组合形式,主要为卧室,期中一面厢房的下层往往留出屋宇式大门,大门与房屋有机结合,形成灵巧别致的空间结构。

白马村寨中很少见完整的四合院式组合结构,无倒房,大概是由于受高山地带地方条件限制,修建倒房会使院落更为狭小,不利于采光,所以其院落比汉族民居四合院要紧凑,房屋紧密相连,将院落紧紧包围在中间,小巧幽静。 目前陇南白马村寨的民居正房建筑多以四间、五问或六间的组合形式为多,因家庭经济条件或地基情况而定。左右两边的两间多处理成“封山包檐”形式,即将走廊左右与相应屋檐下的空间一并封闭在左右耳房空间内,使左右耳房门相对并与正房门成垂直关系,当地也称为“窝檐”,其中一间为厨房,另一间为卧室。在外部走廊上设置木楼梯,用于连通二层,有些则将木楼梯设置在耳房内部,中间部分则留出宽敞的走廊,前有明柱。内部一般为单间分隔,其中正中一间为客厅,间隔一般为4.5米左右,大部分现代民居建筑将中间的两间进行连通处理,使厅房宽敞气派,由于有专门的厨房,所以厅房中不再设置火塘,已演变为现代民居中的客厅。

二、陇南白马藏族民居建筑的装饰特征。

民居建筑既是人们安居的实用场所,也是在民族文化发展过程中逐步营造的精神和文化空间,通过独特的造型和装饰,传达出共同的民族审美心理和文化意蕴。“土墙板屋”既是白马藏族居民特殊的生存条件的反映,也传达出一种质朴自然的审美特色,而—92·独特的内部空间结构以及装饰又蕴涵着深厚而丰富的民族文化。建筑装饰的内容从性质和功能方面来考察,可以分为由建筑结构和材质本身所呈现的抽象形式,和通过雕刻描绘等手法装饰在各种建筑构件上的具象图形,两者共同形成了建筑的整体审美特色以及民族文化意蕴。传统的“土墙板屋”式白马藏族民居,是白马人利用其居住地域的自然资源,并综合当地的地形、气候等自然环境,构筑的具有独特民族风情的民居建筑形式,厚重结实的夯土围墙,轻盈灵动而稳定的木楼结构,纵横交错、错落有致的屋面门窗阁板,层叠排列而富有自然秩序的木板屋顶,既体现了民居建筑的实用性功能,也通过其结构和材质传达出朴素自然的审美特色以及民族文化个性。

在一般民居建筑中,装饰部位主要集中在门窗、山墙墀头以及屋脊上。陇南白马藏族传统民居建筑在外部山墙的处理方面较为随意自由,一般不进行装饰,一层的山墙为夯土墙,上部的二层或以木板、竹笆作山墙,直接承载屋顶,成自然简易的“悬山式”结构,所以没有墀头装饰;屋顶由于用木板覆盖,所以也无砖瓦图案装饰。正面的门窗以及纵横交错的木板墙体,则成为装饰的主体。

在生活条件相对艰苦的年代,多数白马藏族民居基本无装饰图案,而经济条件较好家庭的民居在门窗上雕刻动物花卉图案。白马藏族传统民居的门窗结构相对固定,整个屋面围绕门窗全部用木板封闭装饰,下层正房门多为两扇组合形式,左右窗户上装饰窗棂,上层无门,只在正中间或左右侧留出装饰窗棂的窗户。整个屋面部分阁板形成穿插有序、变化统一的平面构成形式,窗棂上变化多端的抽象图形则打破了阁板的.单一,产生了巧妙的形式对比,丰富了视觉效果,而这一切都是在建筑结构需要的基础上自然产生的形式美因素。部分传统民居的门窗上则雕刻动物花卉图案,这些装饰图案多位于门扇中间的绦环板以及窗楣、门楣等处。白马藏族信仰自然神,所以其民族图案的形式以及所包含的文化意蕴与汉民族图案有所不同,在内容方面多表现其生存环境中的自然花草以及动物,以表达对自然的赞美和崇拜,而不像汉民族装饰图案通过谐音、双关等蕴涵了更多的伦理文化含义。在造型方面这些动物花卉图案体现出鲜明的写实化倾向,不似汉民族花卉图案体现出鲜明的程式化因素,动物花卉造型憨厚朴拙,雕刻手法大胆粗放,不注重一草一木局部的精雕细刻,而专注于对自然物象的讴歌和赞美,所以使图案物象的造型体现出浑朴生动的特征,充盈着强烈的生命意味。

三、陇南白马藏族村寨的村落布局村落。

作为一个地理意义上的范畴,既是农业社会中人们共同居住、生产、生活的空间,又是指在这一空间中生活的一个群体。这是从民俗学、人类学的角度来认识村落,偏重村落文化的缔造主体——人,以及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文化现象。陇南白马藏族的村落布局结构是由他们居住地域特殊的地貌、自然资源、民居建筑形式等因素综合形成的,这其中本身也包含了白马藏族深厚的民族历史文化因素,虽然经历了漫长的民族历史发展与变迁。白马藏族由于古代长期的民族矛盾,他们被迫选择了环境险阻的深沟、大山、密林为栖身之处,

这不仅决定了他们独特的“板屋”建筑结构,也促成了他们村落布局的基本形式与格局,形成了具有强烈民族特色的地域人文景观。陇南白马藏族由于居住在海拔较高的高山地带,所以他们的民居也主要依山势而建,白马河流域的白马村寨民居基本为面南靠北的统一布局,这种方位的民居冬天太阳直射屋前,夏天太阳直射屋顶,具有冬暖夏凉的优点,也有部分村寨的民居不是南北方位,但都依地形而排列。由于高山地带坡势陡峭,宽阔的平地较少,所以白马藏族村寨的民居不仅院落窄小,而且民居之间的距离也较为紧密,相互之间的高低落差较大,再者其民居建筑为二层木楼结构,所以在布局形式方面形成了层层叠叠的视觉效果,产生了有序排列的秩序感以及韵律感,达到了民居建筑与自然的高度和谐,这种和谐是一种天然雕饰的自然之美,而非人为的形式雕琢,在与自然环境的和谐中又体现出独特的形式美感。

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中国社会的巨变以及白马村寨发展,白马藏族的民居建筑在继承传统样式的基础上,也发生了一些显著变化,尤其8O年代以来,白马村寨的交通、通讯、经济的快速发展,与汉文化的融合速度加快,其民居建筑从材料到结构,均体现出鲜明的时代特色。随着白马人生活水平的逐步提高,他们的生存条件也不断地改善,一是对传统民居进行改进和修复,二是对旧民居进行彻底拆除而重建。在基本结构方面,现代民居依然延续了传统民居穿斗式二层木楼的结构,但在形制方面比传统民居高大;在组合结构方面,现代民居多为四间、五间或六间的组合形式,中间的客厅采用两间连通的形式;传统的“土墙”逐渐换为砖墙;门窗结构方面大量借鉴当地汉族民居的形式,正房门多为六扇、八扇组合结构,多数白马人家民居的门窗还用各色油漆涂染,有些民居的门窗也完全采用镶有玻璃的现代化的样式。容易腐朽漏雨的沓板房“板屋”顶被瓦顶替代,屋脊上也出现了脊兽装饰,瓦沟中用白色涂料勾填,青、白映衬,呈现出整洁、明快的现代特色。白马人的生活水平与生存条件在不断改善,但民居建筑的民族特色也随之淡化,这为我们研究和保护白马文化也不断提出新的挑战,如何在传承白马藏族传统民族文化的基础上有机融合现代科技文明,促进民族发展,是我们研究白马文化者必须面对的迫切课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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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各族人民作为新时代的主人共同继承、发展和分享藏民族传统文化,共同创造现代文明生活和文化事业,使西藏文化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与发展。西藏文化保护的事实证明,所谓的“西藏文化灭绝”论是根本没有事实依据的。随着中国综合实力的不断增强,国家对西藏文化的保护和发展工作还将继续加强。随着西藏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在保护西藏文化和生态环境、建设和谐西藏的进程中,西藏文化将会有更加广阔的发展前景。 西藏和平解放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在促进西藏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投入巨大的人力、财力和物力,运用法律、经济和行政等多种手段,保护和弘扬藏族优秀传统文化,大力开创和发展现代科学文化教育事业。 西藏的文物古迹得到有效保护。西藏自治区成立以来,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政府投入巨额资金,修复开放了1400多座寺庙。从2002年开始的西藏三大文物维修工程包括布达拉宫、罗布林卡和萨迦寺的维修,总投资为3.3亿元,全部由国家财政拨付,创造了西藏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文物维修工程纪录。从 2006年开始,中央人民政府又决定投入亿元,对西藏22项重点文物保护工程进行维修。2008年4月18日,西藏“十一五”重点文物保护工程暨扎什伦布寺保护维修工程启动仪式在日喀则扎什伦布寺隆重举行,这标志着在西藏实施的投资最多、维修规模最大的文物保护工程全面启动。 西藏传统风俗习惯得到尊重和保护。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特别注意尊重和保护藏族人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正常的宗教活动。目前,西藏共有1700 多座寺庙和各类宗教活动场所,僧尼万多人,各种宗教活动正常举行。每年到拉萨朝佛的西藏信教群众均达百万人次以上。从2004年开始,中央人民政府正式恢复藏传佛教格西拉让巴考学制度。2007年国家宗教事务局公布了《藏传佛教活佛转世管理办法》。中国佛教协会西藏分会是西藏藏传佛教各教派的组织,并有藏文版会刊《西藏佛教》以及1所西藏佛学院和1所藏文印经院。为保障西藏各民族人民特别是广大藏族人民按照自己传统的风俗习惯生活和进行社会活动的权利,西藏自治区将“藏历新年”、“雪顿节”等藏民族的传统节日确定为自治区的节假日,还明文规定,不准拍摄、围观天葬活动,不得在天葬场所喧哗等。 藏语文在西藏社会生活各个方面得到广泛应用。1959年民主改革以来,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决议、法规,西藏各级人民政府和政府各部门下达的正式文件、发布的公告都使用藏汉两种文字。在司法诉讼活动中,对藏族诉讼参与人,都使用藏语文审理案件,法律文书都使用藏文。西藏在广播电台、电视台,专门开设有藏文节目频率和频道。2007年末,藏语频道在全国少数民族语言电视频道中率先实现全天24小时不间断播出节目。在西藏出版有14种藏文杂志、10 种藏文报纸,1989年以来出版的藏文图书有400多种。此外,藏语文学习也得到了法律保障。西藏自治区教育系统全面推行以藏语文授课为主的双语教育体系,已经编译出版了从小学至高中所有课程的藏文教材和教学参考资料。藏文专业术语规范化及信息技术标准化工作已取得重大进展。藏文编码已正式通过中国国家标准和国际标准,各种藏文软件在计算机和网络上使用。截至2007 年底,西藏上网用户总人数已达16万人,占西藏人口的。 西藏传统文化艺术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保护。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一贯重视藏民族文化艺术的继承和发展,对民间文化开展大规模的收集和整理,使许多濒临失传的文化遗产得到了抢救和发掘。1979年成立了专门机构对被称为“世界史诗之王”的《格萨尔王传》进行全面抢救、整理,经过20多年的努力,现已整理出版《格萨尔》100多部,总印数达400多万册,同时还出版了20多部汉译本,并有多部被译成英、日、法文出版。2007年底,西藏全区共有专业艺术表演团体28个,文化馆、站203个,公共图书馆4个,博物馆2个,同时还有18个县级民间艺术团体和500多个群众业余演出队;全区多次举办大型群众文化活动,一年一度的拉萨雪顿节、日喀则珠峰文化旅游节和那曲恰青赛马节等大型文化活动的内容不断创新,成为地区性品牌文化节庆活动。西藏自治区7大类、15项、23个点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文化部公布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中,西藏有31人榜上有名。 文献档案得到妥善保护,建立了时代体系完整的历史档案库。工程浩大的宗教典籍的收集、整理和出版、研究工作不断取得进展。布达拉宫、罗布林卡、萨迦寺等所藏经卷和佛教典籍得到了很好的保护。1990年以后,藏文《中华大藏经·丹珠尔》(对勘本)、《藏汉对照西藏大藏经总目录》等陆续整理出版,还印行藏传佛教的仪轨、传记、论著等经典的单行本供给寺庙,满足僧尼和信教群众的学修需求。2006年12月,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带标点的佛教经籍——《大藏经》的编纂工程正式启动。从2007年开始,西藏自治区启动了对贝叶经的摸底调查和建档工作,目前西藏已经登记在册的梵文贝叶经有426部,共4300多张。 藏学研究领域取得重大进展。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就重视对西藏社会历史文化的研究,1956年到1958年国家组织的少数民族社会历史大调查就包括对西藏社会的调查与研究。改革开放后,我国还组建了一批藏学研究专门机构,在藏学研究方面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当前,全国有近50个机构的近3000人从事藏学研究,研究领域涵盖了政治、经济、历史、文学艺术、宗教、哲学、语言文字、地理、教育以及考古、民俗、藏医藏药、天文历算和生态保护、经济可持续发展、农业、牧业等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大部分学科。2006年,中国首次颁发了藏学研究领域第一个国家级奖项——“珠峰奖”,这标志着中国藏学事业进入了全新的发展阶段。 2006年青藏铁路建成通车,有力地促进了西藏同祖国各地经济文化的交流,促进了西藏社会经济的发展。随着大量游客乘火车进藏旅游,一些著名的文物古迹出现承载压力过重的问题,这进一步促使西藏各级政府更加重视、保护和发展当地独特的生态环境和民族文化。自治区政府和有关部门采取了严格控制参观人数、精心设计参观线路、科学合理疏导参观流量的办法以减缓这些珍贵而又脆弱的文物古迹的承载压力。青藏铁路使西藏人民通过旅游可以了解外界的信息和文化,可以在继承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发扬自己的文化,同时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海外人士积极投身到西藏文化保护中。

没有语言和符号,就没有人类文化。人类社会中的许多重要的文化要素,主要是通过语言和各种符号系统来相互传递的。语言人类学所关注的恰恰是人类不同群体之间的沟通方式,不同群体之间的文化在沟通过程中的表现形式,以及沟通手段与适应策略的关系等问题。 人类社会性的生产和其他活动,是产生语言的先决条件。作为语言本身,与人类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方面,文化能够影响语言的结构以及语言的内涵,而语言的差异也是在一定的条件下由于文化而产生的。另一方面,语言也可以反过来影响文化的发展,很显然,文化与语言的关系,是一种相互关联、彼此制约的关系。 藏民族的语言文字作为一个系统,与创造和使用这种语言文字的民族所处的地域、经济和社会文化等有着密切的联系。藏族语言和文字符号的功能,以及在使用过程中产生的变化,都是由这个社会环境中的语言群体所制约的,是属于他们的社会行为。语言文字也会随着藏族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地修正、补充和完善,不断走向丰富。客观环境的变化必然会促使人们重新认识自己的语言,调整自已语言的表达方式,使之最大限度地与客观环境和需要相适应,这正是推动藏民族语言文字进步的动力。一、藏语的基本特征语言是原始人类在劳动和互相交际中产生出来的,语言和意识具有同样长久的历史。语言的产生表明,人的发音器官已逐渐形成,人的抽象思维能力即意识也在不断走向成熟。语言从它诞生的那天起,就成了人们不可须臾离开的、最为重要的沟通手段。语言一旦形成,就成为社会成员约定俗成的符号系统,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也具有共享性。 当原始部落发展到民族的时候,便出现了民族语言。语言从一开始就打上了民族的烙印,并且随着民族的发展演变而不断发展变化。一个民族的社会状况和生活方式也要通过语言来表现。因此,民族语言不仅反映民族经济、历史和文化,就连共同的心理素质也通过语言来表达,而且依靠语言来维系民族内部的联系和情感。因此,民族语言是民族文化的核心。 从民族学的角度看,民族语言既是构成民族的第一要素和重要特征,也是区别民族最显著的标志之一。 藏语是藏民族的主要语言。藏语的使用区域主要是在我国西藏、青海、四川、甘肃和云南各省区的藏区。一些与我国接壤国家的部分地区也使用藏语。 按照语系分类,藏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藏语支。根据1998年的统计,在我国少数民族中汉藏语系人数占70%以上。汉藏语系中的语言,有着不同于其他语系语言的一些特征:如在语音上,大部分词以单音节词根为基础,每个音节都有声调区别意义,声调和声母有一种互相适应的关系,如清塞音声母只出现在单数调上,浊塞音声母只出现在双数调上;在语法上缺乏形态变化,主要以虚词和词的次序表示各种语法关系;另外,还有一类表示事物或动作天然单位的词又称量词,这是在其他一些语系的语言中所没有的,此外,汉藏语系中的各语言间都有一定数量的同源词。 藏语在汉藏语系各语族、语支语言的历史比较研究中,是价值极高的语言之一。藏语言的历史,实际上是藏民族社会发展史的一部分。藏语的形成与演变,伴随着藏族历史的发展和变化。这是因为语言自身蕴涵了反映社会变迁的机制,社会的变化会促使人们改进语言的表达方式。语言也总是在服务社会,总是在一个动态环境中逐渐走向成熟。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社会因素以及发展状况,对语言的要求有所不同,因此导致藏语在不同历史阶段上的差异。 国内外学者对藏语发展阶段的界定不尽一致。我国一些藏学者将之划分为五个时期:1.上古时期(公元6世纪以前),即远古部落时期的藏语口语。在吐蕃王朝之前,经历过漫长的原始部落和部落联盟时期,延续了长达31代吐蕃部落王统传承。当时,青藏高原上有着许多小邦国或部落,其分布范围很广,包括现今克什米尔的拉达克、巴尔提等地。这一时期,以古老的象雄文明为代表,产生了藏族原始宗教苯教,并产生了最古老的文字“象雄文”。苯教的传播和发展,构成了7世纪以前藏族文化的主要面貌,并对包括语言在内的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产生了重要而又持久的影响。2.中占时期(公元7~9世纪),此时为吐蕃王朝时期的藏语口语。松赞于布征服苏毗王朝和象雄王朝,完成了西藏本土的统一大业。这一对期是青藏高原大开放、大发展的时代,是藏民族整体文化的孕育时期,也是藏族语言发展的重要时期。根据研究,藏语声调也是在区一时期产生的。吐蕃时期对外部文化的学习和吸收,对吐蕃及以后藏族社会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极为重要的是,吐蕃时期创制的藏文字从那时起得到了大力推广和应用。从此,藏民族有了用目已的文字撰写的各类文献资料,包括传承至今的敦煌吐蕃藏文写卷,早期的佛经、译著等。文字的出现从根本上克服了语言交际在时空上的局限,不仅使语言得以记录和保存,也大大促进了语言的丰富和发展。在这一过程中,吐蕃周边国家的语言、佛教的传人对藏族语言文字的形成与演变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3.近古时期(公元9~13世纪)。从吐蕃王朝崩溃到元朝统一治理西藏之前的400年间,西藏大小部落各自为政,不相统属。然而,在古格王朝时期(公元1l世纪)仍然顺利完成了藏文字的第三次厘定,使藏族语言文字步入了规范化的轨道。4.近代(公元13~19世纪)。自西藏归属元中央政府,施行统一治理以来,藏区社会发生了一系列重大的变化,这些变化对于藏族社会系统状态的变迁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大量高水平的藏文文献典籍的问世,不仅提升了藏族文化的整体水平,也极大地推进了藏族语言文字的改革与创新。5.现代时期(公元20世纪以来)。进入现代社会之后,藏语出现了一些明显的变化,如借词和外来词汇愈来愈多等。由于更多新名词和科学术语的出现,不仅使词汇更加丰富,语言的表述也更加准确。 语言是没有国界的,是人类共同的财富。藏族语言的使用范围,不仅限于我国境内的三大藏区和其他地区。除我国之外,如不丹王国、锡金王国和尼泊尔王国等国家的一些地方也在使用藏语,只是他们所使用的藏语同国内藏族地区的语言有着较大的区别。藏民族的语言同世界其他一些民族的语言一样,在其发展与传播过程中,形成这个语言的中心地区往往会对周边地区产生影响,且具有辐射作用。同样,一种语言在某一地区被选择和使用也具有历史的继承性和连续性。 藏语作为藏民族表达思维活动的口头形式,主要包括语音和词义两个部分。在藏语的语音结构中,声调是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藏语的重要语音特征。在语音系统中,将声调识别为与辅音和元音同等重要的语言要素,并作为特定语音分析层次的一个功能单位来对待。实际上,藏语声调的变化较小,各地的调类和调值比较统一。藏语声调产生和分化的条件清楚,调值与声韵母还保持着比较自然的联系。与此同时,各地声调发展不平衡,现代藏语中几乎保留了声调发展各个阶段的不同形态。复辅音声母是藏语语音的一个重要特点。历史上,藏语有着丰富和复杂的复辅音声母。随着语音的发展和变化,复辅音声母已经逐渐简化和消失。现代藏语方言中所保留的复辅音声母同藏语书面语(藏文)中的复辅音声母比较起来,显然已经简单得多了。但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诸语言中,除嘉戎语外,现代藏语方言中的复辅音声母还是比较丰富的,它基本上反映了藏缅语族语言这一语音特征。现代藏语三个方言中,安多方言有比较多的复辅音声母,而卫藏方言除一部分地方有带前鼻音成分的复辅音声母外,多数地方复辅音声母已经消失。所以,复辅音声母也是划分方言在语音上的一个重要标志。藏语调类的分合、新音位的产生、浊音的清化、元音的复化等现象,都和复辅音声母及其发展变化有关。古藏语有30个单辅音声母,220余个复辅音声母。古藏语的复辅音系统极为繁杂,大致可以分为五种类型,第一类是带前置辅音的复辅音声母;第二类是带后置辅音的复辅音声母;第三类是带前置辅音和后置辅音的复辅音声母;第四类是带复合前置辅音的复辅音声母;第五类是带复合后置辅音的复辅音声母。其中,第一类和第二类极为普遍,第三类占有一定的比例,第四类则较少,第五类只有在个别情况下出现。到后来,藏语的单辅音声母一般为30个左右。复辅音声母主要有前置辅音加基本辅音,基本辅音加后置辅音两类。在能够反映古代语音的书面语中有180多个复辅音声母,而且还有三合、四合复辅音,但现代藏语中主要是二合复辅音。韵母分单元音韵母、复元音韵母和带辅音韵尾的韵母三类。 藏语像其他藏缅语言一样,是以动词为中心的语言。藏语中动词的属性常常能影响句中其他词语语法功能的变化。然而,藏语动词虽居句末,但在用格上常常支配前面的名词。换句话说,藏语动词的性质决定作为主语名词的标记。如A能否控制B,主要表现在动词语尾上,而A对B的控制程度的强弱则表现在主语名词的用不用施格上。就是说,动词上同样需要体现主语名词的一定语法功能,如人称、自主性等,而且用不用标记会改变主语名词与动词的语法关系。 现代藏语的主要特征表现为:1.复辅音趋于简化和消失,只在部分方言土语中保留着带前置辅音的二合辅音。2.浊辅音声母肝清化,现代藏语某些方言中所保留的浊声母均源于古代复辅音声母的浊基辅音。3.单元音或复合元音构成的韵母明显增多;元音有长短之别,且与声调形成了互补关系。4.辅音韵尾趋于简化,从而促使带辅音韵尾韵母的简化和元音的变化。5。除安多方言之外,具有完整的声调系统。6.谓语是后置表系统,属典型的“动居句尾”型语言,而且现代藏语多数方言其谓语的语法意义由谓语之后的语法成分来表示,因而形成了极为丰富的表达语法意义的助词,其作用也在不断增加。7.有丰富的体范畴,也有时式范畴。8.卫藏方言有着严格的敬语与非敬语的区别。9.主要以虚词和词序来表达句子的各种关系。句子语序是主语在前,谓语在后;宾语在主语后,谓语前,若是双宾语,间接宾语在前,直接宾语在后;人称代词、名词作修饰语时,在中心语前,需加表领属的助词;形容词、数词、指示代词作修饰语时,在中心语之后;动词或形容词的修饰语在中心语前。构词以复合法为主,即通过修饰、联合、支配、表述方式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根语素来构成复合词。 假如我们对属汉藏语系的藏语和汉语进行一些比较,不难发现二者有着一些共同的特征。如藏汉语言都具有以虚词和词序作为表达语法意义的共同框架。藏语以虚词和语序作为主要语法表达手段,从动词虚化而来的辅助动词与虚词、助词有着同等重要的功能。另外,从语言发生学的分类上看,藏汉两种语言也有着亲缘关系。如在词汇的应用上,藏汉两种语言之间有着较多的同源词;在语音上,都有以声母、韵母为单位的独特的语音结构。所不同的是,汉语没有藏语那么多的复辅音声母。二、各具特色的方言民族语言分布的复杂性,以及语言与历史的关系问题,可以说是研究群体之间社会亲缘关系的基础。所以,这一研究领域也总是受到语言人类学家的重视。 人们生活的地域环境的差别、集居状况的不同,使操持同一种语言的民族出现了语言之间的差异,,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方言。一般认为,隔离是产生语言差异的重要条件。既是在同一区域内,地理距离越大,语言的差别也就会越大。 对藏语方言的划分,主要是以语音的差异以及历史渊源来确定的。研究表明,藏语方言语音的结构特点以及方言在语音上的实际差异,与藏民族的历史扩散及现代地理分布有着密切的联系。因此,我们一般以传统的国内地域概念——三大藏区(卫藏、康、安多)来进行方言分类的,即卫藏方言、康方言和安多方言。卫藏方言,指西藏自治区境内的前藏(拉萨等地)、后藏(日喀则等地)、山南地区和阿里地区的方言。康方言,是指西藏自治区昌都地区、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县、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和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范围内的方言。安多方言,指青海省大部分藏区(除玉树藏族自治州之外的),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天祝藏族自治县和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境内藏族的方言。 因为这里要介绍的藏族方言是一个语言范畴的概念,所以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某一块地域。否则,就很难较为全面地了解藏语方言。为使读者在更广泛的领域内了解藏语方言状况,这里参照江荻先生的论点,以我国藏区地理方位的卫藏为中心,分为中部、东部、西部、南部和北部五大区域,并将临近我国藏区并使用藏语的一些境外地方也囊括其中,采用传统的藏语方言分类和境内外地理名称并用的方式,对藏语方言的语音及其特点进行一些介绍。 总的看,在各地方言中,单元音韵母多少不一。如卫藏方言,在拉萨语中单元音达16至17个,有单辅音声母28个。卫藏方言中有鼻化元音。康方言中的德格语中,单辅音声母有42个。康方言中也有鼻化元音。现代藏语中卫藏、康方言元音分长短,配合声调,并与声调互补。在卫藏、康方言中,复元音韵母主要是二合的复元音韵母。按性质可分为两种:第一种是真性复元音韵母,几个元音并立,不分主次。与此同时,紧张清晰的元音结构,呈现为藏语语音的一大特点。在有的地方话中,如普兰话不仅有非鼻化的真性复元音,还有鼻化的真性复元音。第二种是假性复元音韵母构成的元音。在安多方言中,元音不分长短,单元音的多少不一。如甘肃的夏河话中单元音只有6个。但总的看,藏语是一个单元音占优势的语言,复元音较少,并且多为后起现象。带辅音韵尾的韵母一般为30个左右,可以作尾的辅音有8个。保留韵尾较多的是安多方言,最少的是康方言,而卫藏方言介于二者之间。在不同的方言土语中,声调数量不等,一般是4个。如拉萨话有4个调,工布话有6个调,木雅话有两个调,安多方言无声调。声调有着区别词义和语法意义的功能。藏语还有一个轻声,主要是音节弱化的结果。藏语中相邻音节的连读,声调会发生相对固定的变化,而且不限于词的内部,词与词、词与语法成分之间也会发生变调。 三、藏文的形成及推广应用历史告诉我们,一个民族的文字的创制和推广应用所带来的文明成果是多方面的,它所产生的影响也是难以估量的,甚至会改变一个民族的历史。语言文字既是文化现象,也是文化的重要载体,人类正是凭借文字的记录功能,不断积累知识,丰富实践经验,在继承前人劳动成果的基础上,创造出了更加灿烂的文明成果。 藏民族最早的文字是象雄文。象雄文出现在公元前l至2世纪的古象雄王国。象雄王国是曾经雄霸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王国。其疆域最大时,西起今阿里地区的岗仁波齐,东至今昌都丁青。汉史中所谓“羊同部落”,就是指象雄王国。正如《册府元龟》所记:“大小羊同,东接吐蕃,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精兵八九万……”象雄王国在公元7世纪被松赞干布吞灭之前,一直是一个独立王国。象雄文字也叫“玛尔文”,它类似汉族的甲骨文。在那时,“玛尔文”主要用于苯教的咒誓、祭祀、禳祓活动和记载他们的经文等。由于受到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这种文字没有能普及到大众社会。但在藏区一定范围内,这种文字的使用至少延续了千年以上。有资料显示,吐蕃最初也曾使用过“玛尔文”。公元7世纪初,苯教的巫师们仍用象雄文来缮写苯教的经文等。有学者认为,松赞干布最初遣使分别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时,书信很可能是用象雄文写成的。也有苯教徒称,早期的许多苯教文献是由象雄文翻译成藏文的,不知真假。还有一些藏学专家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文字而创制成功的。我国藏学专家黎蔷则认为:“目前藏语中的借词,有些是从象雄文转借而来的。而玛尔文(通常称‘象雄文’)同古代的旁遮普文和克什米尔文有很相近之处”。在丹麦学者艾立克•哈尔所著的《来自西藏苯教的语言——象雄语词法词典》,德裔美籍学者劳弗尔所著的《藏语的借语》中也有类似观点。藏学家南喀诺布在《关于藏族古代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一文中称:“在西藏的古老寺院里,有不少藏书是古象雄文的手抄本,是用称作‘玛尔体’的高体,短元音的草书写成的……就是今天我们使用的藏文草书字”。当然,这些看法还有待于我们进一步研究。众所周知,因在较长的时间里佛教与苯教之间不断进行极为残酷、激烈的斗争,加之后来的统治者推行“崇佛灭苯”的政策,以及其他诸多的原因,导致苯教文献几乎全部被毁或失散在外。时至今日,象雄文在国内几乎很少有人知晓。近年来,国外编有象雄文词汇与藏文、英文对照词典。我们面对这个古老的文字,要做出符合历史的科学结论,还需要考证和深入研究。公元7世纪,在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执政时期,向民众推广新创的藏文字。自此,形成了藏民族记录藏语的统一的文字符号系统。藏文字的诞生和推广应用在藏民族的历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从此,藏民族为自己的文明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自从有了藏文字,藏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所积累下来的珍贵史料、文献典籍难以计数,其种类之繁、数量之多是惊人的。在我国各民族中,藏民族的文化遗存仅次于汉族,位居第二。 藏语的助词基本上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位于词和短语后面表示句子成分之间各种关系的结构助词;第二类是加在动词后面表示时态意义的时态助词;第三类是加在句子末尾或句子中表示语气的助词。结构词在藏语语法中有着很重要的作用,它相当于藏文文法中所讲的格助词;结构助词分施动、领属、存在、趋向、缘由和比较6种。 藏语的数词为十进位,基数词都是单音节的单词。高位数词如“百”、“千”、“万”、“十万”、“亿”等,是用不同的词来表示的。十位数和个位数可以连用,只是个别的语音稍微有点变化。

关于彝族民族文化的论文

彝族的火把节我们国家有56个民族,56个民族都有各个民族的特色、习惯。比如:蒙古族的“白节”、藏族的“女儿节”、苗族的“开年节”等等。那我就个大家介绍一下彝族的火把节吧!关于火把节的来历,路南一带彝族传说,古时有个魔玉残酷迫害百姓,群众忍无可忍,便群起而攻之。但魔王堡垒久攻不克,于是改为用羊群火攻,就是在每只羊的双角和后腿绑上火把,驱羊进攻,结果获胜,人们为了纪念这次斗争胜利,乃于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耍火把相庆,由此形成了火把节。在一次火把节之前的采访上,一个42岁的彝族人潘木乃像孩子般陶醉其中。“每家每户都要喝杆杆酒,穷的村杀两三只鸡,富的村杀头牛。”他说,“最开心的还是跳达体舞,看赛马和摔跤,多有味道的哟!”火把的亮度可不比烟花差多少,可以将整个地方照亮的如同白昼。这就是火把节的特色,几千甚至几万人在一起点燃火把这才是壮观的一幕。早在火把节的第一天,彝族村寨里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前竖立若干火把,准备活动使用。同时在村寨附近选择一块开阔地,在地中央竖立一根长10~20米的青松,青松顶端横放一根挂满红色纸花的木棒,缘青松四周用易燃柴草堆砌成一个类似于宝塔形大火炬,作为活动场所。第一天是祭火,家家户户举着火把游走于田边地角、并且杀牛宰羊。第二天是传火,这一天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选择配偶,展示才艺。所以有人称为“中国第二个七夕节”。最后一天是彝族传统火把节的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彝语称之为“都沙”,意为“送火神”。在中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凉山彝族自治州,火把节这一延续千年的传统,在一年一度的火把狂欢、彝族选美、摔跤、“朵洛荷”等彝族特色活动中,在现代社会的不断撞击下得以传承。傍晚,节日活动的主持人率领锣鼓队敲锣打鼓,寨中各家闻听锣鼓声即出门点燃火把,男女老少举着火把向活动场所汇集。人们到齐之后,主持人一声号令,大家举火把向宝塔形火炬奔去,将其点燃。一时火光冲天,欢声四起,大家各举小火把围着大火炬,跳起“丰收舞”,唱起丰收歌,载歌载舞,热情奔放。在狂欢夜观赏了盛大焰火晚会的美国游客詹姆斯•艾普说:“这些灿烂的烟火是我出生以来看过的最美的!”为了过中国的火把节,他和朋友专程从家乡远道而来。 “农村里不管是老人小娃,庆祝火把节的兴致还是不变,到了过节,四面八方的人都必须回来。”潘木乃说。 去年,凉山彝族火把节成为中国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这一古老文化传统的保护与传承已引起各级政府的重视。 “火把节的传统有慢慢被年轻人淡忘的危险。”凉山州彝学会会长巴莫尔哈认为,将它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对彝族人民及其后代、地方领导都是个教育,也可以让外界来关注和保护它。 火把节是中国彝族最隆重、最热闹的节日,一般在每年的农历六月二十四至二十六日举行。传统火把节里,彝族人民点燃火把,绕房前屋后、田间地头巡游,以消灾避难,祈求幸福。

摘  要:为能找到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彝族文化的亲缘关系,本文从另一个全新的视角、全新的观点用古彝文对刻划陶文进行比较,解读出大地湾彩绘陶文、陶器图案与彝文化具有同源性,提出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并认为这些刻划陶文或许就是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有力地证实了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一母所生的同根同源文化。关键词: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刻划陶文;解读;关系 夏商周断代工程确立了中国5000年的文明史,这遭到西方学者和国内一些学者的反对,反对的理由是文明社会标准的“文字”条件不足,他们认为中国最早的文字是出土于河南安阳殷墟的甲骨文,距今仅有3600多年的历史,与5000年文明史还相差1400年,这与文明构成要素“文字”的时间长度是不对称的。由于考古发现大地湾、西安半坡、甘肃马家窑、陕西临潼、青海乐都、浙江良诸、江西清江吴城、威宁中水等遗址的刻划陶文,引起了考古学、文字学、民族学、历史学及相关学科的关注,众多专家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形式去破译这些神秘的刻划陶文,想找到这些刻划陶文就是文字的答案,但最终也未找到打开这道神秘之门的钥匙,只是肯定这些刻划陶文就是初创文字的观点。本文从大地湾刻划陶文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古彝文解读考古遗址陶文,大地湾遗址刻划陶文的外延发展和传承,彝文化解析大地湾刻划陶文文化内涵等方面入手,提出这些刻划不是符号而是文字的结论,且认为这些刻划陶文就是古籍文献记载中伏羲“造书契”的再现,从而得到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的同源异流文化,这对探寻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一、大地湾刻划陶文或许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根据大地湾博物馆陈列图片资料及马振栋老师的介绍,结合张津梁主编的《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宋进喜著的《大地湾文化概说》,周宜兴著的《中华文明8000年》和周子博 周宜兴合著的《中国上古时代的文字‘二进制计数与六十四卦’》等著作,笔者认为,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空间和时间上是重叠的,这与周宜兴先生的观点不谋而合。2017年6月,贵州省彝学研究代表团在甘肃天水参加“中华伏羲、女娲龙根文化精英论坛暨新中国第一部易学教材编撰工作会议”时考察了大地湾遗址,王子国、王继超两位彝学泰斗现场用古彝文解读了大地湾博物馆36个刻划陶文,直接破解了被学术界称为天书的刻划陶文是文字的事实。2019年6月22日,笔者在大地湾博物馆看到彩绘陶片实物上的陶文,其结构、形态与古彝文没有差别,馆内陈列的彩陶图案与考察组随行人员身着服饰图案元素基本相同,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大地湾彩陶图案符号与彝族图腾、彝族服饰、彝族建筑文化元素符号具有相同性、相似性。笔者认为把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彩绘陶器、炭化种子、兽骨骨骼等与彝族文化、伏羲文化结合起来研究,或许能得出这些刻划陶文是不是最早的文字,彩绘陶器是不是中国最早的彩陶,炭化种子是不是中国农业的起源,兽骨骨骼是不是原始畜牧业兴起等问题的答案。史书记载,伏羲诞生于古成纪,东治陈(春秋、战国时因秦人在陈地建有粮仓,后世称陈醋地为陈仓,今陕西宝鸡),最后袭“陈”于河南淮阳。[0]《尚书·序》曰:“伏羲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这说明了伏羲所“造书契”一直引领着先民们进入文明时代。根据伏羲文化研究相关文献表明,一是伏羲大概生活在7000—8000年左右,这与大地湾考古一期测定时限7800—7300年基本相符;二是伏羲生活地域与大地湾考古发现地域相同。这说明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地域上位于同一区域,时间上处于同一时期,两者在空间上、时间上具有双双的重叠性。据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伏羲“造书契”就在大地湾呢?不然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究竟在什么地方?所造的“书契”又是什么样子?显然,大地湾遗址发现的彩绘陶文极有可能就是当年伏羲“造书契”的再现,只是研究者们把这些彩绘陶文看作是初始文字,用甲骨文去无法解读后认定为初始文字,更没有把这些彩绘陶文与伏羲“造书契”联系起来思考,也忽略从民族学的视野去寻求答案,导致研究者们尚不知道如何破译这些有字的“天书”。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西南地区彝族一直使用的古彝文字,不但解读了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同样能解读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地刻划陶文,这说明彝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三者之间有着密切联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马名驹认为:“原始语言文字,如出土的陶器图案符号、岩画符号等,是先民们最早的原始文字,伏羲造书契,就是指伏羲时代的原始文字;美术图案及饰品文化,在伏羲时代出土的彩陶器物上发现了大量的美术图案,鱼纹、三角平行纹、半圆纹、鱼鸟花纹、蛙纹、连续旋纹等图案,示意着当时人们生活的重要内容。”[1]笔者认为,伏羲“造书契”绝不是说伏羲创造了文字,而是伏羲把已经使用了很久的文字进行了一次收集、整理、提升的过程,他对文字的创新发展作出了贡献。可以肯定的是,大地湾考古发现刻划陶文已经是成熟的刻划文字,在伏羲“造书契”之前,刻划文字至少历经了3000—4000年的发展历程。关于文字产生万年以上的发展源头信息,可以从彝族文献当中找到一些答案,本文在此不作赘述。如果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空间上、时间上的重叠性成立,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大地湾就是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的地方,我们所看到的刻划陶文就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二、古彝文解读考古遗址刻划陶文据了解,到目前为止,笔者尚未看到有研究者把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地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进行完整地、系统地比较解读,除彝文化研究者用古彝文解读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外,也未看到其它现有文字对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进行比较。早在80年代,彝学专家们就用古彝文对这些刻划陶文进行过解读,如中国社科院冯时先生用古彝文破译了山东丁公村出土的陶符,湖南省株洲工学院刘志一先生考证了从湖南彭头山遗址出土的“饰符图片,认为这个古彝文距今已有九千年以上的历史,加上其初创时期已有万年以上的历史”,于是他大胆立论:“古彝文是世界文字始祖”,这一结论比大地湾刻划陶文要早2000年左右。王子尧(已故)在《古夷人史迹遗物与三星堆始源文化理论研究》一文中说:“在彝族世居的云南呈贡金宝山彝区距今12000年—10000年前的古人遗址,也出土了三个陶符,用彝文破译为“么夺织”,是彝族古代对竹崇拜社会的遗物。”[2]也就是说,金宝山出土的12000年—10000年前的刻划彝文不但记录历法,还服务于宗教祭祀活动。据悉,这三个陶符经考古专家测定有10000—12000年的历史,比具有9000多年的贾湖遗址还早3000年,比大地湾彩绘陶文早4000年。我国历史学家、文字学家郭沫若在《奴隶制时代古文字之辩证发展》中说:“这些刻划符号是具有文字性质的符号,如花杆或族徽之类”。在谈到西安半坡刻划符号时说:“彩陶上的这些刻画记号,可以肯定说就是中国文字(汉字)的起源,或者中国原始文字的孑遗。”《中国秘书史》第一章说:“最早的文字产生于约6000年前的西安半坡、临潼姜寨的仰韶文化遗址中。”李孝定《从几种史前及有史早期陶文的观察蠡测中国文字的起源》中提出:“半坡文是已知的最早的中国文字,与甲骨文同一系统。”[3]古文字学家于省吾先生在《关于古文字研究的若干问题》中提出:“这种陶器上的简单文字,考古工作者以为是符号,我认为这是文字起源阶段所产生的一些简单的文字。”[4]但是,这些刻划陶文还是无法用“甲骨文”解读。笔者撰写了几篇拙文《试析彝文字产生的源头》《彝文揭开8000年前甘肃大地湾刻划符号的神秘面纱》《彝族文化与大地湾刻划符号的同源关系》,特别是《彝族文化与大地湾刻划符号的同源关系》一文,引起各界不同的反响,得到著名作家、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王彬先生的重视,并通过微信将文章转发给《天水晚报》总编辑王若冰先生,认为此文对中国文字源流进行比较研究,很有新意,对大地湾文化研究也很有价值,推荐该文在《天水晚报》用四个整版进行全文登载。为能直观、简洁地向读者展示古彝文解读各地刻划陶文,笔者将古彝文解读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符号图片进行展示,旨在说明古彝文的发展至少与最久远的刻划文字是同源文字,进一步证实了这些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也证明了中国古老方块字即彝汉文字是同宗同源的文化体系,只是这个源头还在更久远的年代。(一)古彝文释读大地湾刻划陶文上述图1—1至1—8是古彝文解读大地湾刻划陶文,2—1至2—5释读西安半坡刻划陶文,3—1至3—6释读马家窑陶文,4—1至4—5释读马厂刻划陶文。通过比较解读,在大地湾、西安半坡刻划陶文比较中,两地至少有13个刻划陶文是相同的,这说明了两地刻划陶文之间具有同源性、传承性,是一脉相承的文字体系;再往后比较研究中发现,西半坡刻划陶文中有3个传承发展到马家“图片图片图片”刻划陶文中,在马家窑与马厂刻划陶文中,至少有10个刻划陶文相同。特别是刻划陶文“图片”,在大地湾、西安半坡遗址、马家窑、马厂等四地都出现,这表明这些刻划陶文之间存在传承发展的轨迹。为什么这些刻划陶文会在不同的地点出现呢?这说明了文化是伴随着人类的迁移发展而发展,从而使同源文化在不同空间和时间里出现,进一步说明了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之间具有同根性、同源性。 为进一步证实刻划文字、古彝文之间的关系,笔者从考古遗址、遗址距今年代、遗址刻划陶文比较等三个方面研究发现,这些刻划陶文之间如锁链一样环环相扣,形成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陶文的文字发展传承轨迹,从而得出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刻划陶文是大地湾刻划陶文的延续发展结论。此外,这些刻划陶文还与浙江良诸、江西清江吴城、青海乐都、河南偃师二里头等遗址刻划陶文有着紧密的传承发展痕迹。让人难于理解的是,一直在西南彝区使用的古彝文却破解了被学界称为难解的“天书”,解答了考古发现的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图片图5—1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陶文比较三、大地湾刻划陶文的外延发展和传承轨迹笔者研究发现,大地湾一期刻划陶文“图片”在西安半坡、浙江良诸、河南偃师二里头、江西清江吴城出土的刻划陶文中都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在彝文中“图片”读作“SƐ33 、tɑ21”,有两个义项,即树(从偏旁);一(单)。该符号根据各地考古发现测定时间为,大地湾“7800—7300年”,西安半坡“7000—6000年”,浙江良诸“5800—4400年”,河南偃师二里头“4000—3400年”,江西清江吴城“3800年”;五地刻划陶文时间相差依次为“800年、2000年、3800年、4000年”,这说明刻划陶文“图片”在不同的空间和时间中出现,说明了人类迁移发展把文化基因带到不同区域传承,故五地方的刻划陶文才形成延续发展的轨迹。图片图6—1刻划陶文外延发展轨迹大地湾“图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青海乐都、河南偃师二里头中都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相互之间时间相差“800年、1800年、2000年、3400年、3800年”,且这五个地方出现的刻划陶文,在彝文里写作“图片”,读作“SƐ33”,意为“木、神(五行木)”,图7—2是大地湾二期彩绘陶文与彝文比较解读的图片。图片图7—1  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图片图7—2 大地湾二期彩陶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图8—2中“图片”陶文,是大地湾彩绘陶器、彩陶残片上不同方向的相同陶文,该陶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河南偃师二里头中都同时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在古彝文中,这个彝文字图片读作“ʣɿ33 、dƲ21、 dƲ21”,其意为“畜,钱财;(产)生、孔、癸(天干数);翅膀等”。根据考古发现,四地相互间时间跨度为“1000年、1200年、3000年”。图片图8—1 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外延轨迹图片图8—2  大地湾二期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再如西安半坡考古发现的“图片”刻划陶文作字例,该陶文在浙江良诸、马家窑、马厂、青海乐都、河南偃师、江西清江吴城都有,其形态为“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同样,在甲骨文、古彝文中也有这个文字,甲骨文中图片释为“又”;在古彝文中与“图片”相近的有四个,可读作“zu21、tʂo13、 go21、gu21”,其意为“由(来);转;回、归;处所等。这说明了“甲骨文”、“古彝文”与上述六地刻划陶文是同一文化体系,一脉相承,他们在文化上具有同源性、同一性。图片图9—1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图10—2是大地湾考古出土彩绘陶器上的刻划陶文,特别是大地湾刻划陶文“图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马家窑、马厂、青海乐都、河南偃师等地方都出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从未间断,该字符在考古遗址刻划陶文中的发现率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当然,这个刻划陶文“图片”在甲骨文和古彝文中同样存在,在甲骨文中“图片”释为“甲、十”,在彝文中“图片”可读作“sэ21、kƐ55 、kЩ21 ”,其意为“鱼鳞壳;贵;交配、生育魂等。”图片图10—1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图片图10—2  大地湾二期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四、彝文化解析大地湾刻划陶文文化内涵为更多地挖掘大地湾遗址考古发现彩绘陶文信息,笔者从36个大地湾刻划陶文列表中,选取部分字符进行分析推测,探索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之间的更多文化信息。曾有人问我,能否解读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或是词语之意,其产生的意义重大深远,但因获得的刻划陶文样本都是单个的彩陶残片和一些不算完善的考古信息,很难从单个的刻划陶文中解答出完整的句义,更何况尚未找到完整的彩陶上刻有连贯的刻划陶文,这肯定是难上加难。就从解读甲骨文来看,自1899年发现甲骨文以来,从发现的15万片甲骨上整理出甲骨文单字约4500个,经过100多年的解读,到目前为止,甲骨文也只解读出1500个左右单字,所以才有了“认出一个字,奖励10万元?”的破解文明密码的“攻坚战”,试想难度之大,不言而喻。下面是笔者根据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结合考古资料,尝试从刻划陶文中解读出更多的文化内涵。(一)对大地湾彩绘陶文“图片”的分析推测一是从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分析“图片”的文化内涵。上图1-1是大地湾彩绘陶文总表,表中第31个陶文来源于下图6—1陶片样本F709:p15,这个彩绘陶文图片,在彝文中有三个字形与之相近,即图片、图片、图片,彝语依次读作mƲ21、bⅰ13 、bu33,其义分别为“母、阴、大,(偶蹄动物的)蹄子,始”。根据伏羲文化研究表明,伏羲氏是一位远古时代由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社会,由渔猎畜牧向农耕文明进化,由野蛮向文明过渡的历史阶段的创世英雄。伏羲时代虽然是从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过渡时期,但人们还普遍存在对母性的崇拜。根据彝文献记载,彝族同样也从漫长的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在彝族传统文化中,父为阳,母为阴,故彩陶残片上的陶文“图片”与古彝文“图片”对应,其义可选择“母、阴、大”之义。图片图11—1  大地湾出土彩陶刻划陶文如果将“图片”与图1—1中第12个符号“图片”结合起来,就能得到一个完成的意思。古彝文中与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图片”相近的有三个字符。一是“图片”与大地湾“图片”相近,在古彝文中“图片”读作za13 ,意为“下、降 ”;二是“图片”在古彝文中读作ndo13,意为“居住”;三是“图片”在古彝文中读作 ʈɿ55,义为解,放。笔者认为,大地湾遗址中的“图片”选取“下、降”之意最为恰当。因为在彝文古籍《西南彝志》《彝族源流》等文献中,常常出现“图片”与“图片”在一起结合出现“图片图片”,在彝语翻译中直译为“母降”,意译为“阴降”。另在古籍文献中也常看到“图片图片图片图片”,意为“阴阳升降”或“阳升阴降”。二是从大地湾考古发现动物骨骼分析彩绘陶文“图片”的文化内涵。正如所述“图片”在彝文中有相近字三个“图片”“图片”“图片”,分别读作mƲ21 、bⅰ13 、pi33,释义分别为“母、阴、大,(偶蹄动物的)蹄子,始。”之义。再结合大地湾一期发掘出土的灰坑、房址、墓葬中发现的猪、狗、鹿、羊和其他动物骨骼分析,三个形近的古彝文中“图片”读作bⅰ13 ,意为(偶蹄动物的)蹄子,这与大地湾考古发现的猪、狗、鹿、羊的骨骼来分析是吻合的。通过分析推测,大地湾彩绘陶文“图片”得到两个结论,一个是根据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义为“母、阴、大”之义,另一个根据大地湾考古动物骨骼考古分析推测为(偶蹄动物的)蹄子,至于选择那个结果更为恰当,这需要更多学者结合大地湾8000年前的地理环境及生活轨迹进行判断探索,选择出符合当时社会环境的文字内涵。图片图11—2 大地湾博物馆家畜训养图片(二)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文“图片”的文化内涵图1—1中第4个陶文,是第一期A类彩绘符号H3114“图片”,如下图12—1为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片图片,根据大地湾遗址中植物木炭的出土分析,表明当时大地湾以针叶和阔叶混交林为主,其植物树种以冷杉、榆树、榛木、白蜡树、铁木、槲栎(青冈)、花楸、槭木(枫)等,分别属于落叶乔木和常绿灌木,其中亚热带树种有槲栎和铁木两种。结合这些遗址中的植物木炭分析,“图片”所表达的是一种人们常用的植物树种,而在古彝文中,“图片”、“图片”“图片”与“图片”在结构上相似或相近,在古彝文中“图片”,读作Po33 ,纬(线)之意;图片读作Po33,义为钻、捅;“图片”读作“so13 ”,义为“松、杉或小麦”。结合大地湾遗址植物木炭考古分析,“图片”彩绘陶文所表达的意思应是下图12-2植物树种中的第一种冷杉,笔者认为他就是古彝文中“图片”读作“so13 ”,义为“松、杉或小麦”。图片图12—1 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文图片图片图12—2大地湾考古植物木炭图片当然,以大地湾为代表的仰韶文化刻划陶文能用古彝文释读外,大地湾、马家窑等地发现的彩陶图案在彝族图腾、彝族服饰、彝族建筑、雕刻、绘画中常常出现,如火镰纹、如意纹、图腾纹、螺旋纹、几何纹、动物纹、八卦纹、植物纹、犬齿纹等,这种高密度的文化信息重合,说明古彝文解读大地湾等地刻划陶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也更加有力的证明了古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的同源性、同根性关系。结  语:通过多角度分析探索,惊人地发现越古老的文化越往上追溯,其文化的同源性、同根性、同一性特征更为明显,在核心价值观上更是一脉相承。从古彝文解读大地湾等地彩绘陶文,明确得出大地湾彩绘刻划不是符号而是文字,进一步阐释了彝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一母所生的同根同源文化,用彝文化解读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无疑是一把打开文明源头的金钥匙,是破解文明要素“文字”难关的突破口,这对探寻中华文明源头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参考文献:①宋进喜著《大地湾文化概说》甘肃人民出版社 2018年9月第1版。②张津梁主编《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2019年6月印。③王子国编著《彝文字释》贵州民族出版社 2009年11月第1次印刷。④毕节市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编《藏羌彝走廊·彝族文化产业博览会‘文化高峰论坛论文集’》四川党建期刊集团 四川民族出版社 2017年9月第1版。⑤丁诗建 王继超 李玉平编《明清彝文书法汇辑》贵州教育出版社 1998年11月第1版。⑥贵州省彝学研究会 贵州省民族事务委员会民族语文办公室 贵州民族学院彝文文献研究所 贵州省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简明彝汉字典》贵州民族出版社 1991年9月。⑦滇川黔桂彝文协作组编《彝文字集》贵州民族出版社 四川民族出版社 四川出版集团 云南民族出版社 2004年6月第1版。 ⑧周宜兴著《中华文明8000年》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5年11月第1版。⑨周子博 周宜兴著《中国上古时代的文字‘二进制计数与六十四卦’》甘肃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第1版。【附: 1、荣氏《开山图注》曰:“伏羲生成纪(今甘肃天水市),徙治陈仓(今陕西宝鸡,与天水为邻”。郑椎《通志》也有:“伏羲,生于成纪,作都于陈”的记载。《绎史》卷三亦云:“伏牺生成纪,徙治陈仓”。《帝王世纪》云:“庖牺氏(伏羲)称太昊,都陈”。 [1] .张津梁编《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第60页《关于伏羲文化内涵和外延的思考》。 [2] .毕节市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编《藏羌彝走廊·彝族文化产业博览会‘文化高峰论坛论文集’》四川党建期刊集团 四川民族出版社 2017年9月第1版,第95页。[3] .李孝定《从几种史前及有史早期陶文的观察蠡测中国文字的起源》。[4] .《文物》1973年02期。】

彝族是中国具有悠久历史和古老文化的民族之一,有诺苏、纳苏、罗武、米撒泼、撒尼、阿西等不同自称。主要分布在云南、四川、贵州三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的西北部。彝族历史悠久,文化丰富多彩,古时候就对历法和宗教信仰有着深刻的研究,在常年的发展中形成了自己的饮食和服装文化,经济也得到了发展。【民族历史】彝族是古羌人南下在长期发展过程中与西南土著部落不断融合而形成的民族。在六七千年前彝族少女,居住在我国西北河湟地区的古羌人,开始向四面发展,其中有一支向祖国的西南方向游弋。到3000多年前,这支向西南游弋的古羌人以民族部落为单位,在祖国的西南地区形成“六夷”、“七羌”、“九氐”,即史书中常出现的所谓“越嵩夷”、“青羌”、“侮”、“昆明”、“劳浸”、“靡莫”等部族。当古羌人游弋到西南时,西南地区已有与其先后到达的两大古老族群——百濮族群了百越族群。古羌人到西南后,他们和百濮、百越长期相处、互相融合,并吸收和百濮、百越的南方文化。魏晋以后,昆明人与焚(濮)的融合发展为对僚人的融合。汉至六朝,汉文史籍把云南东部、贵州西部、四川南部的主要居民称为叟人,有时则以叟、濮并列。汉族、土家族、藏族、彝族、纳西族、白族、哈尼族、僳僳族、普米族、景颇族、拉祜族、基诺族等为兄弟民族,皆出自古羌。隋唐以来,彝族先民地区有乌蛮与白蛮的分化,乌蛮系由昆明部落发展而成,白蛮系以叟、濮为主体,并与其他民族融合而成。彝族先民在长期形成与发展中,活动范围曾遍及今云南、四川、贵州三省腹心地带及广西的一部分,其核心地区应是三省毗连的广大地区。彝族历史上一个重要特征,是长时期保持着奴隶占有制度。公元前2世纪的西汉及其以前,彝族先民社会已出现游牧部落与定居农业部落的分化。东汉至魏晋时期,各彝族先民地区继续分化出一批叟帅、夷王,表明在征服濮人等部落的基础上,昆明部落已基本完成从原始部落向奴隶占有制度的过渡。8世纪30年代,蒙舍诏统一六诏,云南彝族、白族先民联合各族上层建立了南诏奴隶制政权,统治中心在今云南西部大理白族自治州一带,统治范围达到今云南东部、贵州西部与四川南部,基本上控制了彝族先民的主要分布地区。南诏奴隶制王朝曾长期统治彝族先民地区,不能不对当地奴隶制的存在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唐天复二年(902),南诏奴隶制王朝的覆灭,不意味着彝族先民地区奴隶制随之消亡。两宋300多年中,戎(宜宾)、泸(泸县)、黎(汉原)3州的彝族先民,处在宋王朝与大理政权的相互争取之中,出现了奴隶制经济相对繁荣的局面。与之相配合,奴隶制生产关系出现了强大部落奴役小部落的情况。蒙古蒙哥汗三年(1253),蒙古骑兵自四川分三道进攻云南,经彝族地区,促使处于分裂状态的各彝族地区出现比较松散的反蒙古联合,开始统一于罗罗族称之下。与之相对应,蒙古贵族加强了对各地彝族兹莫即土长的争取工作,发展为在部分边疆民族地区分封各族首领世袭官职以统治当地人民的土司制度。自1263~1287年,相继在今越西、西昌、屏山、大方、昭通、威宁等地设立彝族土司。彝族人明代276年间,地跨云、贵、川三省的水西(大方),乌撤(威宁)、乌蒙(昭通)、芒部(镇雄)、东川(会泽)、永宁(叙永)、马湖(屏山)、建昌(西昌)等地各彝族土司(兹莫)连成一片,相互支援,保持着基本上相同的奴隶制度,与低下的社会生产力相适应,各彝族地区基本上可以划分为土司及黑骨、白骨与家奴3个等级。在上述等级关系的基础上,明代水西、建昌、乌蒙等地彝族的土司制度仍然是奴隶制的上层建筑。康熙、雍正年间,清王朝在彝族地区推行“改土归流”,给土司、土目、奴隶主势力以沉重打击。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部分地区比较迅速地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编辑本段]【文化艺术】彝族人民能歌善舞。彝族民间有各种各样的传统曲调,诸如爬山调、进门调、迎客调、吃酒调、娶亲调、哭丧调等。有的曲调有固定的词,有的没有,是临时即兴填词。山歌分男女声调,各地山歌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彝族乐器有葫芦笙、马布、巴乌、口弦、月琴、笛、三弦、编钟、铜鼓、大扁鼓等。彝族舞蹈也颇具特色,分集体舞和独舞两类,其中多为集体舞,如“跳歌”、“跳乐”、“跳月”、“打歌舞”和“锅庄舞”等。动作欢快,节奏感强,通常由笛子、月琴、三弦伴奏。彝族:能歌善舞的民族凉山是歌舞之乡,彝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凉山彝族音乐风格古朴,品种繁多,民族特色鲜明而浓郁。民间音乐中的民歌和民间文学关系密切,很多普遍流传的抒情长诗,如《阿莫尼惹》、《阿依阿呷》、《阿惹妞》、《阿丝牛牛》等。都是用歌曲形式传唱的。除叙事性的歌曲外,有结婚时唱的歌曲如《惹打》,火把节唱的歌曲如《都火》、劳动时唱的歌曲如《犁地歌》、《牧学歌》等。此外还有山歌,如布拖高胜山歌、儿歌等。彝族民歌因地区的不同,其风格也有差异。凉山南部地区的民歌高吭激越,中西部地区的民歌轻柔优美,东部依诺地区的民歌敦厚朴实。过去的彝族民歌,总的说来给人以压抑低沉之感,但其朴素优美的民族、地区韵味十分鲜明。民间器乐不是供作伴奏,而是独立发展,自成系统。引人注目的是它展示的历史时空跨度极大。常见的有口弦、月琴、马布、葫芦笙、胡琴、彝箫、坚笛、唢呐等。此外,吹木叶,即以一片树叶来吹奏乐曲也是彝族人民喜爱的民间音乐。口弦和月琴十分普遍,几乎所有的妇女.无论老幼,襟前都挂着一付口弦,随时可以演奏。口弦是一种独特而简易的乐器,由几片长约七八厘米的薄簧片组成.有竹片和铜片两种,最少的两片,最多的达五六片。竹制的音色深厚、低沉。铜制的音色清脆、秀丽。吹奏时以手指拨动黄片,利用口腔共鸣变化音色。簧片除发出本音外.还发出十分优美的泛音,构成音乐较宽的曲调。月琴多为中青年男子喜爱,其中不乏优秀的民间月琴手。50年代.凉山彝族姑娘沙玛乌芝在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演奏的月琴.受到热烈赞扬。凉山彝族的民间舞蹈往往和歌唱、器乐的演奏分不开。民间舞一类是产生于生产劳动中的舞蹈如荞子舞、包谷舞、织毡舞等,大多是模拟劳动动作和表现生产过程。另一类是在节日或在婚嫁欢乐场面中常见的舞蹈如跳锅庄、跳“都火”、对脚舞、被毡舞、芦至舞。有的表现耕牧的勤劳。丰收的欢乐,有的表现征战的勇敢、爱情的追求。从彝族民间艺术中开出的凉山歌舞之花,不仅在中外舞台上一展辉煌,而且在现代生活中遍地开放。今天,在凉山城乡经常可以看到男女老少手拉着手,踏着民族风味的节拍,欢乐地跳着达体舞。达作是彝语的音译,意为踏地舞或脚踏舞,是在传统的彝族歌舞基础上编创而成的一种集体舞蹈。动作简练明快,音乐悠扬流畅,乡土气息浓郁,时代色彩强烈。80年代一经形成,迅速普及全州并以大西南民族交谊舞的态势,很快向州外、省外推开。在94凉山彝族国际火把节上来自国内外的客人和彝族同胞手拉手,围着一堆堆青火.跳在一起,融为一家,场面热烈壮观,气氛亲切感人。彝族的民族音乐包括歌曲和乐器。彝族的歌曲有:史诗歌、情歌、喜歌、风俗歌--内中又有喜酒歌、叫魂歌、送鬼歌、巫师调等多种曲调;从名目上分,歌曲有俄、雅、左、格等。“俄”是唱的意思,可以在各类场合中演唱,气氛较为轻松随意;“雅”是一种独唱山歌,演唱者一般为男女青年,多为触景生情;“左”是一种婚礼歌,在举行婚礼大夜晚,由主客双方各出两名歌手边舞边唱;“格”是一种悼念死者时或祭祖活动时演唱的合唱歌曲,一人领唱,众人学唱,歌词由领唱者即兴创作;“毕”是指彝族毕摩在进行宗教活动时唱的歌,我们称之为宗教音乐,以与“俄”进行区分。音乐则有歌舞音乐、口弦音乐、吹叶子音乐,其中也各有许多曲调。此外,还有多种乐器:月琴是彝族最喜爱的乐器之一,弦普遍为两根,具有较强的艺术表现力;口弦是用竹质、铜质制成形状象竹叶的簧片,在中间有一簧舌,靠控制呼吸来调节音色;“玛布”是彝族独特的乐器之一,其吹奏特点是利用鼻孔吸气,让鼓腮连续不断送气,可模仿婴儿啼哭,鸟雀鸣唱;葫芦笙和唢呐,多用于吹奏彝族民歌和曲调。

彝族的传统节日中最为隆重的要算“火把节”。这是彝族的传统佳节,不论是聚居区还是杂居区,也不论是云、贵、川三省还是广西壮族自治区,所有彝民都欢度这个节日。由于分布地区广,不仅火把节的欢庆仪式及娱乐内容有所不同,就连具体日期也不一致。大、小凉山一带,火把节在农历六月二十四日,(或二十五日),而贵州多在六月初六。云南彝区,在火把节的当天夜晚,一吃完饭,每户人家门前都竖起一个火把,且以村寨为单位在广场上集体扎一个大火炬,桶般粗细,高高竖立。各家的火把放在大火炬周围。人们围着熊熊燃烧的火炬,且歌且舞,饮酒、赛马,并用松脂撤火把为戏。凉山地区,每逢火把节,大都以村寨为单位,举行集会。人们手持火把绕住宅和田间游巡,并插松明火把于田埂之上。游巡之后,人们又聚在一起,围着熊熊燃烧的髯火,弹月琴、吹口弦,开怀痛饮,纵情歌唱或围圈起舞,以此庆祝丰收。活动常常是通宵达旦。关于火把节的来历,有种种说法。一说唐代六诏之一的造贴诏王被蒙舍诏王皮罗阁所害,他的夫人闻讯后,立即率兵赶去,但待她赶到时,诏王已被烧死在松明楼里了。于是,她命令士兵燃起松枝火把,为死去的诏王领路招魂回家。事情发生在六月二十四日,后来,彝族人民为了纪念这个悲壮的历史事件,就定这天为火把节,相沿成习至今。还有一种说法:古时候,天上、地下分别有两个著名的大力士。天上的大力士名叫“斯热阿比”,地下的大力士名叫“阿提拉八”。天上的大力士非常傲慢,瞧不起地下的大力上。一天,他专程下凡来找地下大力士“阿提拉八”,向他挑衅,说是要比赛摔跤,想毁掉“阿提拉八”的声誉。“阿提拉八”看透了“斯热阿比”的用意,决心应战。几经较量,挑衅者屡遭失败。于是,回到天宫,罗列“罪名”去禀告天神,说人间百姓如何触犯天规、蔑视天神。天神轻信了他的诬告,就派遣许许多多的害虫,铺天盖地地飞向人间去糟踏庄稼、危害人民。事件发生在六月二十四日。这天,阿提拉八洞察情况,立即号召并领导百姓,燃起松明火把,奋力驱赶害虫。经过全体人民的努力,终于战胜了来自天宫的害虫,保护了地上的庄稼,并获得了罕见的丰收。为了纪念地下大力士阿提拉八领导人民取得的这次重大胜利,彝族人民就定这天为火把节。

关于各民族文化的论文

中国传统文化的发扬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演化而汇集成的一种反映民族特质和风貌的民族文化,是民族历史上各种思想文化、观念形态的总体表征,是为中华民族世世代代所继承发展的、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历史悠久、内涵博大精深、传统优良的文化。它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是中华民族的历史遗产在现实生活中的展现。 中国传统文化对于个人和社会的发展有重要意义;发扬中国传统文化,具有极大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一、积极倡导继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中国的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是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融会了中国大地上的多民族文化,同时也包容了佛教文化、阿拉伯文化和西方文化成分而形成的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主体文化。近现代以来,随着各民族日益深入和广泛的交往,不同文化的价值日益被人们认识,多种文化模式并存,导致文化之间相互交流、沟通、碰撞已成为文化发展的重要趋势。任何人都不同程度地浸润于传统文化之中。传统文化无时不在对现代人发挥着作用,传统文化不能回避也不应回避。因此,我们应积极倡导继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二、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既有它积极的先进的一面,也有它消极的落后的一面。对待传统文化,既不能全盘肯定,也不能全盘否定。对于传统文化中积极的对社会发展有推动作用的部分,要发扬光大;而对于那些落后腐朽的对社会发展起阻碍作用的部分,要坚决抵制。三、正确对待传统文化。1.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中国传统文化是一个由多种成分和多种因素构成的复杂有机体,其中有部分不乏封建迷信等落后思想,既有“精华”又有“糟粕”。对于传统文化中积极的一面尤其值得我们珍视。而对于一切不利于我们发展的事物都应该被屏弃。全盘肯定或否定都会产生消极的影响. “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的方法是先人总结出的正确对待事物的方法,我们在对待传统文化时也应该采取这种正确的态度。2.批判继承,古为今用,在继承的同时不断创新。一个民族的文化,总是在继承和弘扬自身传统中发展,在社会实践中更新的。为此,在继承传统文化的基础上,批判继承,立足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践,对中国传统文化做一番梳理扬弃的工作,古为今用,推陈出新,将有助于民族文化经久不衰,源远流长。只有不断创新,培育出新型的中华民族精神,才能使民族精神与时俱进,不断完善。3.借鉴外国文化的优秀成果。文化具有多样性,世界上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每个民族的文化都有自己的精粹,每个民族的文化精粹都是这个民族历史发展的产物和人民智慧的结晶。中国传统文化具有兼容性和再生性,对外来文化也能够敞开它博大的胸怀,有扬有弃的吸收、整合。要积极借鉴外国文化的优秀成果,从中汲取营养,在借鉴和吸纳一切人类优秀文明成果中丰富中华民族传统文化。4.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必须上升到一个全民族的高度,因为文化是一个民族的身份标志,传统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历史创造的集体记忆与精神寄托。四、采用多种形式发扬传统文化。中国传统文化丰富多彩,书法绘画、音乐歌舞、文学著作、民族节日、风俗习尚、传统建筑、名胜古迹等等,都是传统文化的表现形式。因此,通过学习、1/2观赏、体会和感悟这些蕴含传统文化的外在表现形式,可以达到发扬传统文化的作用。例如文化节、展览会、博物馆、文化馆等。另一方面,教育在文化传承中也起着重要作用。教育是人类特有的传承文化的能动性活动,具有选择、传递、创造文化的特定功能,在人的教化与培育上始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随着教育方式的不断变革,教育在人类文化的传承中将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因此,课堂上加强祖国经典著作的推介和引用;利用古诗文教学以加强优秀传统文化的熏陶;利用传统节日进行传统文化的教化;加强书法教学,传承中国传统文化。通过这些教育方式使传统文化中的思想精髓在无形中得以传承五、作为大学生我们可以做的。作为当代的大学生,面对当今传统文化面临着窘境这个不争的事实,我们有义务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尊重京剧等国粹,不排斥繁体字,了解孔孟等大家的著作,闲暇时间多了解传统文化而不仅仅限于上网和电视。找到传统文化中我们感兴趣的方面并做进一步的了解。发扬传统文化任重而道远,并非一人之力一日之功,在符合时代发展潮流的前提下,如何让传统文化不只停留在博物馆中,让它能够发扬光大并真正深入民心,得以传承,是一个值得我们每个人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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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藏族的论文题目

高原的守望者

1、《酿美西热坚参传》/藏文/《西藏研究》1989年第四期2、《热拉雍仲林寺简介》/藏文/《西藏研究》1991年第一期3、《评介著名艺师嘎本·巴桑顿珠》/藏文/《西藏艺术研究》1990年第二期4、《评本教高僧加哇杰美朗嘎永中坚参》/藏文/《西藏研究》1993年第二期5、《略谈藏族五行算法》/藏文/《西藏研究》1994年第二期6、《与本教有关的藏族古代出殡礼仪》/藏文/《雪域文化》1993年第三期7、《八卦与宗教仪式》/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4年第一期8、《简评多康夏仲次仁旺杰的生平》/藏文/《西藏大学学报》1994年第一期9、《阿扎朗赛寺初建及有关历史》/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6年第三期10、《评析本教古籍中的藏文缩字的规律特征》/藏文/《西藏艺术研究》1996年第一期11、《略谈索德丁欧本教寺的历史》/藏文/《主人》1996年第二期12、《索德扎西曲林寺的简志》/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7年第二期13、《略谈本教传统统计计算五行中本命年的算法》/藏文/《西藏研究》1997年第三期14、《谈藏族传统流年算习俗》/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7年第三期15、《藏北雍仲德庆林寺及历史》/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8年第一期16、《试析五行算法中年月日辰的计算法》/藏文/《西藏研究》1998年第二期17、《略谈珠曲曲廓林寺的创始人及历史》/藏文/《主人》1987年第二期18、《略谈本教古籍中藏族的风俗禁忌》/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8年第三期19、《浅析藏族五行算法中六十甲子的计算法》/藏文/《主人》1998年第二期20、《评介藏族“风筝”》/藏文/《西藏艺术研究》1999年第一期21、《浅析藏族九宫算法》/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9年第三期22、《藏族的坡里和跳绳》/藏文/《西藏民间文学》1999年第四期23、《评析藏族丧俗中的丧算法》/藏文/《西藏民间文学》2001年第一期24、《藏族传统射箭竞技》/藏文/《西藏民间文学》2002年第一期25、《谈藏族卡朗球》/藏文/《西藏民间文学》2002年第二期26、《工布本日一带的名寺古刹简介》/藏文/《西藏佛教》2007年第一期27、《藏族婚俗中的五行算法》/藏文/《西藏民间文学》2007年第三期28、《刍议藏族传统统筹算法》/藏文/《拉萨河》2007年第一期29、《谈藏民俗中的十二个盛衰法》/藏文/《西藏民间文学》2008年第一期

西藏。。。一个不爱妈妈的孩子

建议把“我国西藏地区”这几个字改成“西藏自治区”比较简洁。因为你强调“我国”实属多此一举,就好像你写论文说“我国河南省”,“我国青海省”之类的,画蛇添足。“西藏自治区”就是国家对于西藏的行政区划,已经表达出了西藏的状态,因此建议用“西藏自治区”比较好。另外我们当年写论文的时候要求将题目和摘要翻译成英文,不知你们是否有这个要求,“我国西藏地区”这几个字翻译成英文比较有歧义,“我国”不好翻译,硬翻不伦不类,“西藏地区”翻译成英文就是Tibetan Areas,但是这个意思就是整个藏区,包括西藏自治区、康巴藏区和安多藏区,会产生歧义。还有就是语病,特色旅游发展的意义尚通顺,特色旅游发展的建议有些主宾不分,因此建议修改为《发展西藏自治区特色旅游的意义及建议》或者《浅析西藏自治区特色旅游发展--意义及建议》,内容可着重于介绍西藏(河蟹)独特的人文环境,地理优势,分析与其他旅游地不同的地方,再加上一些数据。人文方面就是藏传佛教寺院,神山圣湖的独特性,地理优势方面就是徒步,骑行,漂流,登山等。建议则可由规范化,产业化等等方面入手。

关于民族文化交融的论文

北魏统治集团民族界限的淡化及其对鲜汉民族融合的影响

作者:钱国旗

摘要:正魏晋南北朝是一个民族关系复杂动荡的历史时期.这一时期,中华民族经历了一个大融合的重新组合过程,南下中原汉地建立北魏王朝的拓跋鲜卑与汉族的融合则是这个过程中历史意义最为深远伟大的一环.这次融合继承并总结了历史上民族融合的成果,把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大融合推向了高潮.中国南北的再统一格局以及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空前盛世,皆因这次鲜汉民族融合所带来的充满朝气的力量勃兴而透露最早的曙光.拓跋鲜卑与汉族的融合经历了漫长曲折的历史过程,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以南迁洛阳的拓跋鲜卑与汉族的融合为主旋律,汉化是融合的基本特征;第二阶段的融合是随着北魏末年的六镇起兵而开始的,即六镇鲜卑与汉族的融合,经过胡化和汉化的反复扭缠达到统一是融合的基本特征.本文所论仅限于拓跋鲜卑与汉族融合的第一展开

关键词:统治集团 拓跋鲜卑 六镇 南北朝时期 鲜卑人 将相大臣 组合过程 《魏书》 民族关系 民族大融合

被引量: 9

年份: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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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族音乐与传统文化的论文

在学习、工作中,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过论文吧,论文一般由题名、作者、摘要、关键词、正文、参考文献和附录等部分组成。你写论文时总是无从下笔?下面是我为大家收集的关于民族音乐与传统文化的论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中国民族音乐有悠久的历史传统,在四五千年前的原始氏族社会中,就产生了原始的歌舞和歌曲,到殷周奴隶主统治的时代,音乐文化已经相当发达。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中,音乐不断得到发展。在中国历史上曾经多次出现音乐文化繁荣昌盛的时代。中国民族音乐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反映出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情感、意志、力量、幻想和追求。

中国民族音乐文化是根植于中国悠久的传统文化土壤之中,独特的中国传统文化造就了独特的民族音乐。

中国民族音乐基本上由宫廷音乐、文人音乐、宗教音乐、民间音乐四部分构成。

宫廷音乐:一部分是典制性音乐,如各类祭祀乐、凯歌乐、朝会乐等;另一部分是娱乐性音乐,如各种筵宴乐、行幸乐。这两大部分音乐体现了宫廷贵族文化的两个侧面,一是皇权至上自我形象的塑造,二是贵族阶层的精神享乐。

文人音乐:文人音乐包括古琴音乐与词调音乐,它与书、绘画、诗词共同构成中国传统文化中独特的文人文化,琴、棋、书、画,琴居首位。古琴音乐追求的是超尘脱俗的意境天人合一的思想,“清、幽、淡、远”的浪漫色彩,这种音乐最符合封建社会的“中和”思想,成为古人修身养性,塑造人格的最好手段。

宗教音乐:

一、体现了中国宗教信仰的多元化特点,佛教、道教、萨满教,在各自的文化基础上宗教音乐各有特征;

二、外来的宗教带来的外来音乐和乐器不断与本土音乐的融和;

三、较浓的民间风格,大量的宗教音乐以民间歌曲为基础加以改动使之仪式化、教仪化。

民间音乐:民间音乐分为民歌、歌舞、说唱、戏曲、器乐,以综合艺术为主。独特的中国传统文化孕育了独特的民族民间音乐的体裁、形式、风格、内容,成为中国民族音乐的基础。它的特点是:

一、丰富性:中国土地辽阔,民族众多,民间民俗千姿百态,形成了品种繁多的民间音乐。至今已收集到的民歌约有30万首左右,独奏、重奏、合奏乐曲不可胜数;民族乐器约200余种;中国的民族曲艺约200多个曲种;戏曲约有360多个剧种。曲艺和戏曲都是综合性艺术,音乐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同时也是各剧种、曲种特征和风格的主要体现者。至于这众多剧种曲种中丰富多彩的剧目、曲目,声腔、板式、曲牌、行当、流派、唱段、文武场音乐等,更是无法记数。

二、不确定性:民间音乐一般为口头产生,口头传授。口头发展使民间音乐更具有不确定性、变迁性、创新性、即兴性。

三、通俗性:民间音乐是劳动人民共同创造的`音乐文化,它表现了劳动人民的生活,抒发了他们的感情,表达了他们的意志和愿望,更具浓郁的乡土气息和民族色彩,更贴近广大劳动人民,并为他们所接受和喜爱。

四、实用性:许多民歌还未完全摆脱实用功能的原始形态,如各类劳动号子仍具有实用性和表现性两种功用。它的表现性在于用艺术形式反映劳动者的力量、态度、志向和审美情趣,它是劳动人民生活状况的直接反映。

丰富多彩的民族音乐折射出中国传统文化的方方面面,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同时它又以其独特的功能作用于中国传统文化之中。中国传统的世界观即“天人合一”、“天人感应”,崇仰创造万物的大自然,又重视人的内心体验,而音乐的产生正是源于人心对大自然的感悟。“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乐记》)古人认为“音乐达天地之和而与人之气相接”。

音乐不但是由人们对大千世界感悟而产生,而且还能反过来调整情绪,调和人心,使人与人的关系达到协调和平,“七情不能自节,待乐而节之,至性不能自和,待乐而和之”。(《欧阳文忠全集》)在重视道德的封建社会,儒家利用音乐塑造理想人格以达到儒家学说中的核心“仁”。儒家代表人物孔子认为人的全面修养不能缺少音乐,孔子对平和优美的《关雎》大加赞赏。孔子曰:“《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而对激烈抗争的郑国民间音乐却强烈反对。孔子曰:“放郑声,郑声吟。”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音乐不仅起着塑造人格的作用,还有安邦治世的功能,《吕氏春秋·适音》曰:“凡音乐通乎政而移风平俗者也。”《礼记·乐记》曰:“致礼乐之道,举而措之,天下无难矣。”中国封建社会的巩固发展主要依赖于“礼乐”制度。儒家便是“礼乐”制的倡导者。“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者天地之序也。”乐是指宫廷雅乐,它的实质功能是对“礼”的辅佐,把最具震撼人心的音乐形式与礼法结合在一起,其渗透力和凝聚力是强大的。

孔子对音乐的内容与形式是非常重视的,它赞美古代乐舞《韶》乐对舜仁德文治的歌颂及《九辨》完善的艺术形式。《论语·述而》:“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孔子评价《韶》乐尽善尽美也。而对周朝乐舞《大武》的艺术表现形式给 以高度赞扬外,对其表现周武王伐纣灭商的战争功绩的内容却给予批评:“《大武》尽美未尽善也”。

民族音乐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地位,还表现出它与传统文化互相交融、互相联系、共同发展、共创辉煌的主要特质。

中国诗词,声调音韵抑扬顿挫,在平仄交错中形成音乐的旋律之美,而诗词不同长短句组合,各种格律的运用又显示了音乐节奏之美。

中国的书法艺术中无论是龙飞凤舞的墨迹,还是书者瞬间的节奏运用的律动感都是有音乐灵感的精神气质。

中国的绘画,“以形写神”、“形神兼备”的绘画思想,清晰的线条、造型,清淡的色调意境,显现了音乐流动的旋律美。而中国的舞蹈、戏剧更是与音乐结合为一体,形成了大型的综合艺术。

我们抛开技巧性、技术性把中国民族音乐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层面来审视时,我们就会发现民族音乐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面镜子,它折射出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画面,透视出中华民族独特的情感世界和人文精神。

北魏主动融合是少数民族统治者主动要求本民族采用汉文化,北魏孝文帝改革,以“全盘汉化”的措施促使鲜卑和汉融为一体。这一改革对北魏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把北魏的民族融合进程推向了历史的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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