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丝是个美丽的乡村姑娘,纯洁,善良,又有韧性且善恶分明。由于家境贫穷,给与自己同姓的贵族德伯家打工。结果她被主人家的儿子亚历克·德伯诱奸,并生下了一个私生子。由于这个“罪过”,苔丝很受鄙视。在巨大的压力下,再加上小孩夭折,苔丝离家来到一个牛奶场工作,遇到了牧师的儿妇安吉尔·克莱尔。两人相爱并结婚。但在新婚之夜,苔丝向他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安吉尔竟将她抛弃,独自去了巴西。生活困苦,备受侮辱的苔丝苦等安吉尔回来无果,无奈成为了亚历克的情妇。就在这时,安吉尔抱着忏悔的心情,来到苔丝身边想和她重新在一起。这时苔丝杀死了亚历克。在他们逃亡的途中,苔丝被警察抓到,被判了死刑。《苔丝》这本书出版后,苔丝被称为最纯洁的人。在当时社会上有极大的影响。苔丝的性格:纯洁、善良、没有办法的暴力因素。 苔丝是哈代塑造的一个全新的妇女典型。她有着双重性格。一方面她敢于反抗传统道德和虚伪的宗教;另一方面又不能彻底摆脱传统道德对自身的羁绊。特别是后者与她的悲剧命运直接相关。 由于苔丝出身于一个农民家庭,残存于农民身上的某些旧道德和宿命观点使她在反抗传统道德时出现了软弱的一面。她在受到世俗舆论、传统道德迫害的同时,又用这一道德标准来静观自己,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她把自己看作一个罪恶的化身”“她老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注意她的情形,不敢抬头见人”,她比别人更不能忘记自己的耻辱。苔丝正是这样用一张自己织成的道德罗网把自己束缚起来。其实,她的自我束缚意识有其深刻的历史基础,是整个社会意识的具体表现。苔丝作为一定历史时期的个人,必然会形成特定的历史时期的社会意识和道德观念,她的思想和行动也必然会受到时代和社会意识的制约
苔丝本是一位纯洁美丽又非常勤劳的农村姑娘,她向往人生的真和善,但又时时遭到伪和恶的打击。苔丝的悲剧始于为了全家人生计去远亲家打工,却因年幼无知而被亚雷去了处女的贞操,成了一个“堕落”的女人,受到社会舆论的非议,把她看成不贞洁的罪人。
苔丝后来与青年克莱相爱,又因为新婚之夜坦诚有污点的过去而被丈夫遗弃,而与近在眼前的幸福失之交臂;出于高度的家庭责任感和自我牺牲精神,苔丝为换取家人的生存而再次违愿沦为亚雷的情妇;最后因为丈夫的回心转意使得绝望的苔丝愤而举起了复仇的利刃,终于成了一个杀人犯,最后不得不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导致“像游丝一样敏感,像雪一样洁白”的苔丝最后终被完全毁灭。
这一切悲性遭遇全由于无情命运所精心谋划和设计,安排世事的宇宙主宰通过命运的巨网毫无怜悯地将人伦道德意义上的好人、善良人笼罩于进退维谷的苦难陷阱。
苔丝是哈代塑造的一个全新的妇女典型,她有着双重性格。一方面她敢于反抗传统道德和虚伪的宗教,另一方面又不能长度摆脱传统道德对自身的羁绊。特别是后者与她的悲剧命运直接相关。
女主人公苔丝生活的各舞台,如宁静的布蕾谷及其周围一带的山林、草地、低谷和河流,美丽的塔布篱和荒凉苦寒的棱窟槐。绘画艺术的运用更使文字如图画般呈现在读者面前,与小说的人物和情节有机地融为一体。在这里,艺术追随着自然界,艺术家的手不由自主地听从眼睛的感觉支配,而读者并不是直接由眼睛,而是由想象力通过眼睛去发现。
《德伯家的苔丝》是哈代“性格与环境小说”最典型的一部。在小说中,环境与主人公相互感应、相互衬托、息息相通。人物的喜怒哀乐与环境的情调色彩变化构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环境预示反映人物的命运和情感,人物的情感命运则赋予环境更多的灵气和活力。两者之间和谐统一,相得益彰。环境的情调和角色的心灵形成一个整体,交相辉映。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德伯家的苔丝
这部小说生动展示了英国农村经济解体以及个体农民走向贫困和破产的痛苦过程。其中,苔丝的形象丰满感人,她坚强、勤劳而富有反抗性,小说的副标题“一个纯洁的女人”,鲜明地表达了作者对苔丝的人道主义同情,认为她是社会的牺牲品,同时大胆地对资产阶级的法律和道德进行挑战。
清幽僻静,群山环绕的马洛特村有一户德伯菲尔人家,本来就贫困潦倒,却还要还生养众多,有六七个孩子呐;杰克、德伯菲尔是这家的男主人,喜欢借酒浇愁,常常用酒自我麻痹,十天有八天不是在去喝酒的途中就是在回来醉酒的路上,这不、、、,有一天他跌跌撞撞地在从馆喝酒回来,在路上遇到了本镇的牧师特林厄姆,牧师故意说漏嘴,说他家祖上曾经是高贵的约翰爵士德伯维尔家族,只是现在没落了,杰克、德伯菲尔这么一听,那还了得。从此,他就沉浸在炫耀他家祖坟是如何的高贵和气派,他逢人就说“俺家在玉陴有一大片祖坟,俺家那些被封为武将的祖宗们装在那儿的铅棺材里面哩!”
与杰克、德伯菲尔愚昧高傲虚荣完全不同的是他的大女儿德伯菲尔苔丝,苔丝十七八岁的样子,有一张灵性的牡丹唇,一双天真的大眼睛,一个自尊心极强,情态稚气,气韵清新,生动如画且单纯善良的乡下姑娘,是未被染指的纯情少女。
有一天,苔丝的父亲杰克.德伯菲尔灌多了黄汤,于是就无法像往常一样在凌晨将蜂箱送到城里的市场去交易,换取来维持一家人所必需的生活开支,所以,这一次的运输任务落在了大女儿苔丝的身上,苔丝便带着他那还在睡眼惺忪的弟弟在凌晨驾着他家那匹又瘦又老的马拉着蜂箱出发了,由于缺乏驾驶经验,在漆黑的路上马车发生了事故,与迎面而来的一辆高大邮车撞在了一起,幸儿苔丝和弟弟只是受了点轻伤,但他家的老马却由于失血过多当场死亡,本来就赖以为继的生活在失去了老马后无异于更是雪上加霜。
苔丝本是一位纯洁美丽又非常勤劳的农村姑娘,她向往人生的真和善,但又时时遭到伪和恶的打击。苔丝的悲剧始于为了全家人生计去远亲家打工,却因年幼无知而被亚雷去了处女的贞操,成了一个“堕落”的女人,受到社会舆论的非议,把她看成不贞洁的罪人。
简单。深度,你应该有基础,对于人物的理解文学基础;比如我喜欢诸葛亮我知道他的优缺点做事怎样怎样。创新,别具一格,多角度多立场,最后综合评论,如我不喜欢诸葛亮,我知道他这个那个缺点使他没有完成辅助刘备的大业。写人物,先从背景开始了解他的一切然后再做评论,写时通过他各个时期的典型事件来描述外加一些自己的评论。要丰富深刻,不要有废话
在英文论文写作中,常见的一种论文类型是人物分析,就是我们常说的Character Analysis Essay(人物分析论文)。这一类型的文章需要学生对人物角色做一个独特深入的分析。
文学作品中的人物通常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Protagonists (heroes):故事的主角。
Antagonists:是故事中与主角互相敌对的角色或组织,换言之、是反对主角的个人或群体。但对立角色并不一定都是反派角色。
Major:主要人物,通常每个故事中只有一到两个主要人物。
Minor:次要人物,他们对主要人物的形象有着对比衬托的作用,尤其是和主要人物处于对立面的人物。次要人物能力越强,主要人物的形象就越突出,情节越跌宕起伏。
Dynamic(changing):动态人物,即该人物随着故事的发展而变化。
Static(unchanging):静态人物,该人物不随故事发展而发生变化,通常为次要角色。
Foils:指在与主角形成对立的人物,通常通过这种对比,来凸显主角的某一特点。
分析人物描写,展示人物形象
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展现人物个性的外貌、语言、行动和心理活动等方面,来把握人物的性格特点,深刻理解文章的主题。外貌、神态和动作的描写,很好地展现了人物的内心世界以及性格特征。
而语言的描写,可以刻画人物性格,使他的形象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同时促进故事情节的发展。而对心理细节的描写,可以直接表现人物的思想和内心情感,表现人物的思想品质和人物性格。
莎菲是一个患肺病的十九岁的少女,是丁玲笔下的知识女性之一。在时代潮流的冲击下,她离开家在异地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她在日记里向旧社会发出过强烈的控诉和呼喊,她是封建礼教的叛逆者,是一个觉醒的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新女性,可是她的理想,她的追求,常常被残酷的现实所压抑、所粉碎,所以在她的内心深处埋藏着巨大的痛苦和失望,但为了追求个人的幸福和自由,她没有向现实妥协过,总是坚韧地、执着地进行着不懈的追求。 “这灵魂遭受着破坏和极大的损伤,就在破坏和损伤中展开她的象反射于沙漠上面的那种光,流水似的清,刚被暴风刮过以后的沙漠地似的那般广,而从她身内又不断生长出新的东西来”
《莎菲女士的日记》中虽没有对莎菲外貌的描写,但是我们从苇弟、凌吉士及周围的人对莎菲的态度上可以想象出,她是一个林黛玉式的病态美女,性情乖张而又让人怜爱。《阿毛姑娘》中有这样一个细节,就是国立艺术院的教授想请阿毛作模特给他们画,每月给五十几块钱,这足以证明阿毛虽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少妇,但肯定具有较好的面容和身段。真是虽不着一字,而尽得风流。 .《莎菲女士的日记》:作者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是一部日记体中篇小说,发表于二十年代末期。创作背景:丁玲是“五四”以后第二代善写女性并始终持女性立场的作家。丁玲在二十年代末期,自身便是在母亲影响下,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思想的感召下自觉追求自由、民主、追求个性解放的新女性,然后又在“五四”高潮退去时曾一度陷入苦闷的氛围中。《莎菲女士的日记》正是反映了这个大时代背景上的女性青年知识的精神状况,是作家的成名作,莎菲这一形象是她早期作品里一系列“五四”退潮后小资产阶级叛逆、苦闷的知识女性中最重要的典型。在莎菲身上,有对封建礼教的背叛,对追求“真的爱情”,个性解放的无限憧憬。她执拗地寻求人生的意义而无所得,鄙视世俗又不时感到有沉入纵情声色中的危险,重感情更爱幻想、狂想。这就具体反映出历史投射到一部分知识分子身上的时代阴影——使反抗带有病态但仍是反抗,莎菲的苦闷是受“五四”新思想熏陶的青年,又在后来彷徨无主的真实写照。作品中主要人物有莎菲、苇弟、凌吉士等。
性格特点:1善良果断却又刁蛮任性 莎菲善良果断,面对苇弟的求爱,她从不欺和玩弄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因此她毅然地拒绝了苇第。在日记中她曾谈到:“为什么他懂不了我的意见呢?难道我能直接的说明和阻止他的爱吗?我常常想,假设这不是苇弟而是另外一人,我将会知道怎样处置是最合适的。偏偏又是如此令我忍不下心去的一个好人!”;但另一方面,苇弟又常常受到莎菲的“打击”,她总是将苇第弄哭自己却很得意。尽管莎菲也知道这一切是罪过,但她还是会不经意地耍小性子,甚至戏弄苇第! 2坚强自立却又苦闷沉沦 莎菲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她勇敢地从家庭中走了出来。的确,她有一个温暖的家庭,但她并不以此自豪,而是“决计搭车南下,在无人认识的地方”,“悄悄的活下来,悄悄的死去”;但另一方面,莎菲又异常苦闷沉沦,她常常意志动摇,甚至借酒浇愁。例如,莎菲接到蕴姊从上海来的信后,异常绝望,明知酒对她的肺病有致命的危险,仍痛饮以消除苦闷。 3向往爱情却又胆怯退缩 莎菲认识凌吉士后,就主动追求凌吉士,主动追求真实的爱情。如她搬家,补习英文等。同时她还把自己内心的世界展示出来,毫不避讳自己的情欲冲动,她说:“假使他这时敢拥抱住我,狂乱的吻我,我一定会倒在他手腕上哭了出来:‘我爱你阿!我爱你阿!”她对爱情的向往由是可见;但另一方面,莎菲又胆怯退缩,她说:“近来为要磨练自己,常常话到口边便咽住,怕又在无意中刺着了别人的隐处,虽说是开玩笑。”尤其是梦见爱上凌吉士后,不断自责自己“所做的一些不是”。结果,她只能在痛苦中过活。 4愤世嫉俗而又彷徨人生 莎菲一听到公寓里住客们那粗大又单调的喊伙计的声音,就感到头痛;看到“那四堵粉垩的墙”,“那同样的白垩的天花板”,就感到“窒息”。她不满现状,不满平庸,反感传统习俗和社会偏见,尤其是对女性的歧视。她不让自己与世俗同流合污;但另一方面,她又常常不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什么,她觉得人生“无意义”,甚至认为“一个女人这样放肆,是不会得好结果的”,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符合世俗眼光的。5热爱生命却又悲观绝望 莎菲是个热爱生命的少女,她虽然有肺病,但总是希望能享受到“生的一切”,希望 “占有许多不可能的东西”,让自己的生命能无遗憾;但另一方面,她又悲观绝望,借酒浇愁,摧残身体,并只想“到无人认识的地方,悄悄地活下来,悄悄地死去”。 总之,莎菲就是这样一个善与恶交织而成的矛盾体! 意义作品留下了“五四”后冲出旧家庭,大胆追求爱情的青年女性的辛酸而痛苦的足迹。它也告诉我们,以男女性爱的满足作为生活幸福的主要标志的人,她的内心是寂寞的、空虚的,而为要摆脱追求失败后的更深的寂寞和空虚,步履就显得更为沉重。 时代意义:中国小说开始有性的内容,女性在爱情上掌握了主动权。
论文陈述可以很好地组织和发展论点,并为读者提供关于论点的“指南”。
论文陈述包含以下内容:
1、陈述你对这个主题的主要观点
陈述观点时一定要表达一个主要思想,并陈述你的立场或看法。关于主题,需思考:
2、给出几个支持主要观点的理由
理由要写清楚,一定要用符合逻辑的事实和证据来支持这个理由。
3、给出一个与主要观点相反的观点
一个好的论文陈述要承认论点存在另一面。所以,同学可以在论文陈述中给出一个反论点。
论文陈述写作示例:
1、首先,从一个问题开始。例如:互联网对教育有正面或负面的影响吗?
2、其次,表明你对这个问题的立场。例如:互联网对教育的正面影响大于负面影响。
3、最后,发展你的答案。例如:互联网使用的负面影响被其对教育的诸多好处所抵消:互联网有助于学生和老师更容易地获取信息、接触不同的观点,以及这是一个灵活的学习环境。
浅析《德伯家的苔丝》中苔丝悲剧命运的根源论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论文吧,论文一般由题名、作者、摘要、关键词、正文、参考文献和附录等部分组成。写论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以下是我收集整理的浅析《德伯家的苔丝》中苔丝悲剧命运的根源论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引言
19世纪末出现妇女解放运动第一次高潮。而“哈代的作品中反映了与时代相吻合的女性解放的思想,而且在作品中,女性对传统道德观念和社会的反抗是非常激烈的”。托马斯·哈代大胆地将创作的目光投向农村,深入的关注普通农家的悲剧命运。他十分擅长刻画女性人物悲剧命运,旨在揭露男权社会给女性造成的伤害,批判男性中心主义。
二、托马斯哈代及苔丝简介
托马斯哈代是横跨19世纪和20世纪的著名小说家和诗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被沃尔夫誉为“英国小说家中最伟大的悲剧大师”。其作品即承接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精髓又体现二十世纪的文学创新,气势磅礴。以辽阔深远的背景与渺小的人物形象之间的巨大反差和动人的对比描写,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和心灵的震撼。
《德伯家的苔丝》刻画了一个善良、坚强、自尊、宽容而美丽的女性形象——苔丝。由于天真无知而受到富家浪子的侮辱,身心饱受摧残。但“她并没有自暴自弃,怨天尤人,而是勇敢地面对挫折;为减轻家里的负担,应付虚荣的父母,她勇于承受重担,奔走于不同农场,养家糊口;对待爱情,她自尊又执着”。她被“认为是唯一的一位逃脱了决定主义的人”,颠覆了传统的伦理道德。哈代极力要摧毁的正是这种道德观念,让女性摆脱僵化的传统习俗的控制。他对“堕落女性”的处境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对苔丝给予了深切的同情和宽容,带给读者对妇女生存状态的反思。
三、从女性主义角度分析苔丝悲剧命运的根源
苔丝从一位天使般的少女到绞刑架上的杀人犯,是何种邪恶力量在逼迫、摧残、毁灭着这“有自我意志,完整个性的女性?”,把这一优雅迷人的高尚女性一步步推向死亡深渊?苔丝悲剧的根源何在?以下从女性主义的角度审视《德伯家的苔丝》中苔丝被压迫的血泪史,剥下男权中心主义这张丑陋的外皮。
(一)教育
英国女权主义思想家朱丽叶米切尔在《妇女:最漫长的革命》中指出“歧视存在的基础是教育,而不是经济。在英国要求同工,首先要求接受同等教育,因为这一原因致使妇女从事社会地位较低的工作”。从这一理论出发,剖析苔丝走向悲剧的一个主要因素:教育的贫乏。
“她最早的职业梦想是成为一名教师,但天不遂人愿”。由于家庭贫穷,苔丝很早就步入社会,她做过很多体力活,而且是同工不同酬。因所受教育贫乏,她无法获取较高社会地位与收入的工作,个人与娘家均陷入极度贫困,最终不得不接受亚雷克庇护。“接受庇护”是当克莱尔归来,苔丝杀死亚雷克,走向毁灭的直接导火线。另一方面教育对于女性的重要影响,表现在提高女性心智与觉悟上。苔丝失身带着委屈,饱含心酸地控诉“名门小姐们都了解该防备什么,怎样去防备,因为她们都读小说,小说中会谈到这些男人们的诡计,可我从没机会读小说,哪能知道呢”。中国有句古话“女子无才便是德”,同样说明男权控制下的整个社会对女性受教育的排斥。压迫女性的邪恶力量让女性心智处于不开化状态,使女性沦为其奴隶。在这传统观念笼罩下,苔丝的梦想只能是幻想。教育问题不解决,苔丝式的妇女悲剧将不可逆转,女性终为男权社会的牺牲品。正如西蒙波伏娃所说:“女人在父兄所支配的家庭中,处于奴隶或仆人的地位,她始终是由男性做主而嫁给另外的男性。”
(二)苔丝自身的因素
1.性格的妥协性
苔丝敢于大胆地反抗传统道德,追求幸福,是一个毫不妥协的反抗者。然而苔丝不能彻底摆脱传统道德对自身的羁绊,在她的性格中也包含着保守落后的伦理观念。苔丝是暴力的受害者,是无辜的。她明白这一点,但在受到乡里人非议时,她也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必然造成她内心的自我折磨和谴责。
苔丝性格的妥协性还表现在她和克莱尔的关系上。恋人之间本是平等的,而苔丝却一味贬低自己,抬高克莱尔。这是多么浓烈﹑炽热却又卑躬屈膝的爱。她悲惨的过去,得不到克莱尔的宽容。面对克莱尔无情的抛弃,苔丝没有做丝毫反抗。克莱尔离去了,苔丝对他的爱却从未削减。一封封热情洋溢的信,却唤不回克莱尔冰冷的心。在爱情面前,苔丝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严。正是这种盲目的﹑不平等的爱,使苔丝放弃了一个妻子争取幸福的`权利,深化了苔丝的悲剧。
2.自卑心理
苔丝失身后的痛苦是巨大的,压力是多方面的,但必须指出,苔丝的自卑心理加剧了她的痛苦。
对于苔丝来说,她的许多痛苦都是心理上的。她往往从传统习俗﹑社会舆论上对自己的所谓“过去”作出道德上的判断,从而扭曲了自己的正常心理状态,并对自己的行为予以错误评价。苔丝无法卸掉身上背负的沉重十字架,她在忍受世俗舆论的同时,又受制于它的道德准则,毫不留情地审视自己、谴责自己,她在大胆反抗传统的同时,又囿于它的观念,而成为其维护者。“苔丝这种心理上的自卑,是世俗谬见在她身上发挥作用的体现,说明了苔丝自身在当时社会道德理境中培养起来的非正常心态。”苔丝正是这样给自己结成一张无形的道德罗网,把自己束缚起来。她的自我束缚的意识有其深刻的历史基础,是整个社会意识的具体表现。因此,苔丝的结局只能是悲惨的。
3.自我意识缺乏
自我意识缺乏突出表现在苔丝对爱情的态度上。
苔丝第一次遇见克莱尔,就被他与众不同的神情所吸引。在哈代笔下,苔丝被描绘为一个完美的个体,代表了作者理想中的完整女性。但苔丝的性格中也包含了一些弱点,她总是处于爱情的纠葛之中,徘徊于两个男人之间。她经常考虑到别人的需要,却忽略自己的需求。在男权的社会里,始终把自己置于依附和没有主体性的地位,处于社会的边缘。“哈代塑造的苔丝形象饱含着自己对当时社会地位低下的女性的深深同情,对世俗所谓文明的愤怒鞭挞,对传统男权社会的控诉。”同时也显示出19世纪时,以男性意愿为主导的社会所肯定的女性形象,即:“富有牺牲精神、宽容顺从、坚韧质朴”。就是说女性要永远把自己放在“后面”。男权社会予以褒奖的正是这样缺乏自我的女性。整个社会引导着妇女去牺牲小我,顾全家庭顾全丈夫。苔丝只是万千受到伤害、没有自我意志、被当作玩物的女人中的一个。也正是在这样复杂的社会洗礼中先是失去了贞节,进而走向痛苦的深渊,最终酿成了一生的悲剧。
四、结语
苔丝坎坷的一生最终以悲剧收场,她的悲剧不止是命运的悲剧,更是女性的悲剧。她“既是命运的牺牲品,也是对男人和性无知的牺牲品”。苔丝在那个男权的社会里,始终把自己置于依附和没有主体性的地位。女性只有摆脱僵化的传统习俗的控制,找到自己在社会中的位置,要拥有自我的价值,才能获得女性真正的幸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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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丝〉〈苔丝〉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劳动妇女如何度过其悲惨一生的故事。苔丝出生在一个穷人的家里,并从小就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在遭受“堂兄”亚雷克.德伯维尔奸污后,生下一个孩子,但不久孩子死去。在她最为痛苦的时候,迎来了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她与克莱尔相爱了。然尔,好景不长,在新婚之夜知道苔丝过去的克莱尔弃她而去,把苔丝抛入了更为痛苦的深渊。最后,苔丝为了争取美好幸福的生活,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情人,自己也被判了死刑。这部小说是用充满同情的泪水写完的,对不合理的社会制度进行了强烈的控诉。作者哈代,十九世纪英国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一生写过14部长篇,多以南部农村的背景创作而成,作品还有〈还乡〉、〈卡斯特乔市长〉、〈列王〉等。摘要:简·爱和苔丝·德伯是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重要文学人物,她们深受迫害,以至于她们不得不反抗。本文试图以马斯洛的人类需求五层次理论来分析她们反叛的诸种原因,以期再现维多利亚盛世背后的阴暗。关键词:人类需求的五层次理论;苔丝·德伯; 简·爱 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中曾经出现过两位备受争议的女性形象,一位是托马斯·哈代的作品《德伯家的苔丝》中的苔丝·德伯,另一位是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中的简·爱。自这两个形象问世以来,对她们的评论可以说数不胜数。笔者有幸在众多前辈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一个崭新的角度--马斯洛的人类需求的五层次理论,对这两位女性的叛逆进行深层分析,试图找出造成她们敢于反抗的诸多方面的原因--资本主义统治下维多利亚盛世背后的阴暗面。 一 简·爱是一位相貌平平、身材矮小却反抗意识很强烈的女性。她从小失去父母,不得不在舅妈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舅舅死后,舅妈及三个表兄妹们虐待简,把她当佣人看待,这给简小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伤痕。这时简反抗性格的萌芽开始显露,她为了争取做人的权利,不顾身体的弱小,不顾势单力薄,无人保护,奋力反抗表兄的凌辱。她心中呐喊"我为什么受苦?""不公平!"[1]在离开舅妈家的前夕,她满腔怒火,痛斥里德太太: "How dare I,Mrs reed?How dare I ?Because it is the truth.You think I have no feelings,and that I can do without one bit of love or kindness;but I cannot live so,and you have no pity.I shall rembmer how you thrust me back-roughly and violently thrust me back into the red-room,and locked me,up there to my dying day,though I was in agony;though I cried out,while suffocating with distress,"Have mercy!Have mercy aunt Reed!"And that punishment you made me suffer because your wicked boy struck me-knocked me down for nothing, I will tell anybody who asked me question,this exact tale.People think you a good woman,but you are bad,hard-hearted.You are deceitful!"[2] ("我怎么敢,里德太太,我怎么敢,因为这是事实,你以为我没有情感,以为我不需要一点抚爱或亲情就可以打发日子,可是我不能这么生活。还有,你没有怜悯之心,我会记住你怎么推搡我,粗暴地把我弄进红房子,锁在里面,我到死都不会忘记,尽管我很痛苦,尽管我一面泣不成声,一面叫喊,'可怜可怜吧!可怜可怜我吧,里德舅妈!'还有你强加于我的惩罚。完全是因为你那可恶的孩子打了我,无缘无故把我打倒在地,我要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每个问我的人。人们满以为你是个好女人,其实你很坏,你心肠很狠。你自己才人呢!"[3])小小年纪的简说出这番话,把里德太太虚伪、六亲不认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着实让里德太太吓了一跳。简也尝到了第一次反抗后胜利的喜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强烈自由地跳跃。离开舅妈家后简进入了劳渥德慈善学校,本以为会有一种新的自由平等的生活,然而在这个标榜惩罚肉体以拯救灵魂的"慈善"学校里,简又一次体会到非人的待遇。校长洛克赫斯特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象对待奴隶似的对待学校里的师生。他要简站在凳子上罚站,简不屈服不乞怜,她深信自己没有错,她昂起头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凳子上。这无声的反抗是何等的凛然正气!简的反抗之火没有熄灭,而且越燃越烈。可见,简的童年和少女时期是伴随着饥饿、泪水、凌辱、虐待而长大的,她的孤军奋战式的反抗是被逼迫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反抗,简是不会存活下来的。在慈善学校这样窒息的环境中,简受不了了,再加上她唯一的友谊没了--谭波尔小姐的离开,使简越发觉得心灵的无所依托,于是辞职(此时已在那任教)来到桑菲尔德庄园做家庭教师。简因为从小就生活在无爱的环境中,再加上出身卑微,相貌平平,所以初到庄园,简是矜持的,防卫的,但简自尊自强,不亢不卑。当骄傲富有的主人罗切斯特先生命令简多与他说话时,简回绝了。其实罗切斯特先生也是资产阶级和家庭利益的牺牲品。他的怪癖,他的放荡不羁,他的玩世不恭,正是以他自己的方式进行抗议,他的精神与上流社会格格不入,他善良的本性并未泯灭,他总以自己的方式同情和帮助弱者。而简所蕴含的巨大精神力量让罗切斯特感到自己寻觅到了知音。随着相处的深入,简感到罗切斯特的热诚友好,更重要的是两人都愤世嫉俗。这使简压抑已久的情感开始苏醒,他们的感情悄然升温。在罗切斯特精心安排的舞会上,简的反抗性格进一步升华。简在众多的上流社会人士面前,不亢不卑,入木三分地剖析了英格拉姆小姐的内心世界--这位贵族小姐是以金钱与门第作为婚姻的基石的,所以当她得知罗切斯特财产将尽,"外强中干"时转变了原先对他的热情态度。罗切斯特也因此陷入了名誉受损的境地,幸而有简不惜自己受伤害唾弃鼎力相助,以自己强大的人格美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英格拉姆小姐逐出角斗场。这无疑是对贵族社会的有力回击,在这次较量中简大获全胜,于是简和罗切斯特相爱了。简不顾地位悬殊,大胆地与罗相爱这又无疑又是对等级森严的贵族社会的种中挑战。但是当简在婚礼上意外得知罗尚有疯妻还活着时,简矛盾了,是去是留?毕竟,两个人彼此是那样相爱,他们的爱不是以金钱和名誉为基础的。如果简走,那么简所注重的尊严保住了,但两个相爱的人的感情将遭受巨大的折磨;如果简留下,那么满足了罗的要求却让简丧失了尊严,也让另一个女人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最后,自重自尊使简做出了强有力的抉择:I care for myself.The more solitary,the more friendless,the more unsustained I am,the more I respect myself,I will keep the law given by God;sanctioned by man. I will sane,and not mad-as I am now.Laws and principles are not for such moments as this, when body and soul rise in mutiny against their rigourstringent are they;inviolate they shall be,It at my individual convenience I might break them,what would be their worth?They have a worth-so I have always believed;and if I cannot believe it now, it is because I am insane-quite insane;with my veins running fire, and my heart beating faster than I can court its thribs.Preconceived opinions,foregone determinations,are all I have at this hour to stand by, there I plant my foot.[4] (我关心我自己,愈是孤单,愈是没有朋友,愈是无助,那我就愈是自尊。我会遵守上帝创造、由人批准的法规,我会坚持我清醒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疯时服从的准则。法规和准则不光是为了没有诱惑的时刻,而是针对现在这样,肉体和灵魂起来抗拒它的严厉和苛刻的时候。它们再严厉也是不可破坏的。要是出于我个人的方便而加以违背,那它们还有什么价值?它们是有价值的--我向来是这么相信的。如果我此刻不信,那是因为我疯了--疯得可厉害啦,我的血管里燃烧着火,我的心跳快得难以计数。此刻我所能依靠的是原有的想法和以往的决心:我要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5])这番有力的自白再次有力地证明了简性格中不可侵犯的自尊、自爱、自强。前思后想,简还是勇敢地接受命运的挑战,毅然离开罗切斯特。离开桑菲尔德庄园后,简饥寒交迫,孤苦伶仃,晕倒在一家名叫瑞弗斯的门前,圣约翰兄妹收留了她。他们对她十分友善,圣约翰还帮简找到一份乡村教师的工作,让简感激不尽。此时的简似乎在磨难中暂熄反抗之火,不再那么锋芒毕露,似乎成了世俗中的忠顺驯服、惟命是从的女信徒,这似乎让读者大失所望,觉得简怎么变得这样平庸不堪。但是仔细想想这不正是对简形象的另一面的补充?倘若简只是会反抗的小女子而完全没有温顺谦恭的一面,这样的人物是不完整的,是无血色的,是不生动的。所以简的变化是常人应有的,因为简毕竟是个平凡的女人。而简对圣约翰的尊重是基于对方对她好。圣约翰是一位牧师,以慈悲为怀,简在这样有教养的人的面前收敛起自己的愤世嫉俗。然而,当圣约翰向简求婚,希望她陪同一起侍奉献上帝时,简拒绝了。其实在相处中简已经看到圣约翰为人的另一面,他冷酷、刻薄、自私、武断,他甚至动用"上帝的旨意"来强迫简和他结婚,其实是他想找个伴而已。简强烈地意识到作他的妻子就会失去自己珍视的自由,这无疑于让她死,于是简决毅然地离开了圣约翰兄妹,又回到了桑菲尔德庄园。此时简的性格已趋于完善。在强力面前,她不屈尊,自重自尊,不卑不亢;在善待她的人面前,她有耐心,以加倍的热情相回报;在爱她的人面前,她全身心的投入,奉献自己的爱却依然保持人格的独立。苔丝·德伯同样是一个叛经离道、富有反抗精神的女性。她是显赫的德伯家族的嫡亲后代,然而这个显赫的家族早已中途败落了,所以苔丝虽然美丽而聪明、善解人意,但是却与一般人家姑娘的命运没有什么区别。由于生活日益艰难,她不得不求助于亚雷·德伯--一个假冒的本家。富于独立精神的苔丝并不由此而任亚雷的摆布,坚决抗拒亚雷的引诱,但由于命运的捉弄,纯洁无知的苔丝还是被对其美色垂涎的亚雷所奸污。尽管如此,苔丝仍然不屈于亚雷的淫威,没有顺水推舟地成为亚雷的情妇。她在人言可畏的压力下独自承受生活的重担。儿子的不幸夭折也没有摧毁她那颗顽强的心,她自谋生路,过着独居的生活。后来在农场遇见了安玑·克莱,两人坠入了情网。苔丝冲破世俗,大胆地向安玑倾吐了对他的爱。要是换了别的失去贞操的女人,这么做,那真是不可思议的,但苔丝不管维多利亚式的伦理道德,她敢爱敢做。偏偏这一次命运又再次捉弄了她,虚伪的安玑得知苔丝失去贞操后便离开了她,苔丝的纯真、坦率反而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不幸。虽然已近绝望,但是她并未就此对生活丧失了信心,她又找了份工作,在贫苦无依的环境中挣扎着。当表面改邪归正做了牧师的亚雷又来找她时,她想到了日思夜想的丈夫安玑,希望他回来,回来救她,可惜她寄出的信件一封也得不到回应。亚雷以帮助她的家人和诱她说她丈夫不会回来、不再爱她,用她的"不纯洁"来压迫她时,苔丝绝望了。在生活的巨大压力下,她同意和亚雷同居。与此同时,安玑醒悟了,从巴西回来找苔丝,苔丝发现自己又了,她在极度的愤怒下杀死了亚雷,换来的是她和她丈夫生命中最幸福的几天相聚。最后她被送上了绞刑架。苔丝的悲惨命运中包含着她的无数抗争,如在第一次失身后,她不顺水推舟作亚雷的情妇,也不要亚雷的任何东西。她郑重地说:"I have said I will not take angthing more from you,and I will not ,I cannot I should be your creature to go on doing that,and I won't."[6]( 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我不会再要了--我也不能再要了!如果我再要你的东西,那我不就是你的玩物了?我不会再要了。[7]) 她敢于同社会抗争,重新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在爱上安玑后,她也不在乎什么礼法,与安玑倾心相爱,真诚相待。第二次重遇亚雷,她敢于揭穿亚雷的面具。她说:"我不相信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你心里分明知道,你把我毁到哪般田地了。这阵儿可厚着脸儿跟我说这种话,真叫我听着压不住火儿!象你这种人,还有和你一样的人,本来都是拿我这样的人开心作乐,只顾自己乐不够,至于我怎么受罪,你就管不着啦;你作完了乐,开够了心,就又说你悟了道了,预备死后再到天堂去享乐;天下的便宜都叫你占了去了。真不害羞!我不信你。我见了你就有气。"[8]这种难得的反抗精神,使她经受一次比一次更大的磨难,最终被社会所吞噬。二美国著名的人本主义心理学家马斯洛认为,人的一切行为都是由需要引起的,他在1943年出版的《调动人的积极性的理论》一书中提出了著名的需要层次论。马斯洛把人的多种多样的需要归纳为五大类,并按照它们发生的先后次序分为五个等级(如图 )。图示 马斯洛人类需要的层次结构人类的需要层次,马斯洛是按照三条原则加以安排的。首先,人类基本的需要必先得到满足,然后才会进一步追求较高层次需要的满足。其次,人类的需要与个体生长发展密切相关。人出生时,最主要是满足生理需要,然后逐渐考虑到安全、归属、自尊的需要,最后才追求自我实现的需要,因此,个人的需要结构之发展过程是波浪式的演进,各种需要的优势由低一级演进至高一级。第三,人类需要的高低与个体生存的社会有关。马斯洛认为,一个理想的社会,除了应该满足人们的基本的生理需要外,还要使人们满足较高层次的需要,并鼓励个人去追求自我实现。一个人只有把个人的需要和国家的需要以及社会发展的需要联系起来,才能有永不衰竭的动力,才能充分发挥个人的潜能,达到最大限度的自我实现。在简和苔丝的生活经历中,人们不难发现她们之所以不断反抗、不断挣扎是因为当时社会所造成的,当然自身的性格也是其中因素之一但不是主要因素。我们知道虽然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社会看起来很昌盛繁荣,但在浮华背后又是埋藏着巨大的黑暗与丑恶,它从各个方面阻碍了人类需要的五层次的满足,从而造成简和苔丝的反抗。(一)生理需要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也是最基本的需要,包括饥、渴、性和其他生理机能的需要,它是推动人们行为的最强大的动力。只有在生理需要得到基本满足之后,较高层次的需要才会相继产生。 在《简爱》和《德伯家的苔丝》中都有关于饥饿与情欲的描写。简和苔丝都处于社会低层,简从小被虐待吃不饱饭;苔丝的家是贫农也常常是食不果腹。所以简才很想走出那个恐怖的环境通过自己的劳动得到温饱;而苔丝不得不去求助于那个假本家。另外简和苔丝都是妙龄少女,青春的骚动和对爱情的向往是正常的情怀。如简登广告求职前后那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表面上是谭波尔小姐结婚走了,带走了简仅有的友谊。其实并非全是,是谭波尔小姐的结婚触动了她沉睡的怀青情结,使她渴求着什么"新的变动",从而陷入不安与躁动。"陡然的苦苦思索使我处于兴奋状态,我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拉开窗帘,看到一两颗星星,我冷得打颤,重又爬上了床。"[9]她整理了紊乱的思绪后想到:"一种新的工作,这里面有点道理。"[10]在那样令人窒息、恐怖的环境中,简没财产,没身份又是个孤儿,,长得也不那么让人喜欢?拿破仑曾说过,一个人的体质结构就是他的命运。虽然这话讲得太绝对但有一定合理性。简自己也意识到这点,当她受尽虐待被关入红屋子里时她想:"我知道,如果我是个聪明美丽、快乐活泼、无忧无虑而又爱纠缠的孩子--哪怕我还是一样地靠人养活,一样的没有朋友--里德太太见了我一定会高兴些;她的孩子们一定会象伙伴那样对我真诚一些;佣人们也就不会那么动不动地就叫我在婴儿室里代人受过。"[11]甚至在发怒的时候,"往常的自卑心情,自我怀疑,无可奈何的沮丧,象冰一样烧在我的怒火上。"[12]对十一岁的孩童来说可怕的也许不是体貌的丑陋,而是她时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本身,这让她过早地背上了十字架。"我看看他的五官,他们匀称、美丽 ……看看他那仪表堂堂的高高的身材,我在心里想象着做他的妻子。哦,永远不可能!"[13]如果客观上看简的不幸主要是财产问题,但从主观上讲她的自卑心理更多的来自于体貌。可以看出当时的社会很浮夸很虚伪,没有金钱难以存活,没有漂亮的容貌也难以立足。再看苔丝,"她那两片娇艳生动的红嘴唇儿,一双天真纯洁的大眼睛,使她的容貌平添了一段动人之处。"[14]在乡村五朔节的舞会上,苔丝的年轻漂亮很是引人注目。这种舞会实际上是妙龄少女们结识年轻小伙子的一种方式。但苔丝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她纯洁幼稚天真,"小伙子们争着吵着想和她跳舞时,她看着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没有别的;他们争吵得太凶了,她还骂他们呢。"[15]她心中是模糊的情感意识--她要找到自己爱的人。当年轻英俊的克莱路过并邀请了她的两位朋友跳舞后,苔丝久久不能平静,她似乎有些埋怨他的疏忽。连克莱本人在离去后也感觉到"虽然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她已经因为被他忽视而遭到了伤害。"[16]可惜"没有维多利亚财富支持的诺曼人的血统,原来也不过如此。"[17]由于等级观念的根深蒂固,苔丝是无法被资产阶级所承认接受的,所以后来苔丝嫁给克莱后也并未见过公婆叔伯,没能得到他们的承认,尽管他们是有教养的慈善的牧师之家。可见当时所推崇的基督教的人人平等的道义是何等的虚伪,社会的阶级观念是何等的严酷。再如当苔丝被那假本家的儿子亚雷诱奸,亚雷仗着父亲遗留下来的钱财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他垂涎于苔丝的美貌设计占有了她,事后又想让苔丝做他的情妇并认为能攀上他这个有钱人是女人们所想的。可见当时以苔丝为代表的无产农民是没有什么幸福可言的,不但微薄的劳动被资产阶级所霸占,而且他们仅有的私有财产--天生的外表也要被他们占尽。更甚者,苔丝作为受害者,在当时维多利亚的社会道德面前却被看成是奸淫罪人,是侵犯清白领域的"罪恶化身"。"根据资产阶级道德的不成文法,男人干了这种事并不认为有罪,只有女人--小市民宗法制度下的奴隶吃亏。因此小说的这一时期也就称为'吃亏的是女人'。"[18]当亚雷摇身一变成为道貌岸然的牧师后,再一次见到苔丝时他禁不住原形毕露,说"你说你没有骚扰我?可是你一直在骚扰我呀!你的影子老是在我心里,赶也赶不走。刚才你那双眼睛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就是你的这种眼神,无论白天黑夜都在我的面前。苔丝,自从你把我们那个孩子的事告诉了我,我的感情以前一直奔流在一股清教徒式的激流中,现在仿佛在朝你的那个方向冲开了一个缺口,立刻从缺口中奔涌而出。从那时起,宗教的河道干涸了,而这正是你造成的呀!"[19]无赖的嘴脸暴露无疑。而那个所谓深爱苔丝、苦苦追求她的安玑是与众不同的,他敢于反抗宗教和旧传统道德,敢于鄙视世俗偏见,表面上是比亚雷进步正派,然而得知苔丝失身的事情后,便判若两人了,"我原来爱的并不是你,是另一个模样儿跟你一样的女人"。[20]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特有的软弱性和动摇性以及整个资产阶级的虚伪、冷酷暴露无疑。可以说以安玑为代表的小资产阶级和以亚雷为代表的地主阶级把以苔丝为代表的破产农民压榨得精光,哪里还有苔丝的生存空间,更何况正常的生理需求。虽然苔丝和简不是生活在同一时段却同样深受资产阶级的无情压榨、宗教的不正常干涉、虚伪道德的阻挠,使她们正常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基本的生存条件得不到保证,这种环境是令人窒息的。(二)安全需要 在《简·爱》中一开始便涉及到安全问题,小简被舅妈、表兄虐待,关入恐怖的红屋子里以及在慈善学校受到的非人待遇,直至到了桑菲尔德庄园,简的安全一直受到威胁。即使在温暖的圣约翰家中,简依然受到威胁,原因便是圣约翰几近疯狂的宗教崇拜,拿上帝的旨意来强迫简与他结婚,与他做伴走向祭坛献身上帝。其实简的一系列不安全感觉是当时特有的。资产阶级为了让自己的地位更巩固,让那些不服从的下层人得以乖顺,他们总会采取一系列压迫政策,掠夺他们的微薄财产,剥夺他们的人生自由,再加上资产阶级固有的自私虚伪冷酷使得他们不会给这个他们所控制的世界以爱和温暖。而宗教自从被统治阶级用来当作麻痹人民的工具后便一直是他们行之有效的压迫手段;宗教的冷酷虚伪和资产阶级的冷酷虚伪不谋而合,于是勾结在一起以满足各自的私欲。在当时权钱堆积的上层社会中,"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人可以不遵循教义道德为所欲为,而底层的人们则都得遵循上层社会所推出的道德纲要。所以简想过自己的生活,想得到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在当时社会是不可能的。苔丝从未真正想过安全问题,她热爱生活、热爱生命, 她的一生始终遵循着合乎天性的自然法则,这种遵循并非建立于某种理性的认识,而是源于生命本能。 她的行为动机也是非常简单:"她所以爱'按节踏足',纯粹是为了'按节踏足'本身。"这样美丽纯真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却得不到上帝的保护,"昏暗和寂静,统治了四周各处。他们头上,有围场里从上古一直长到现在的橡树和水松,树上栖着轻柔的鸟儿,打那夜最后的一个盹儿;他们周围,有蹦跳的大小野兔,偷偷地往来。但是应该有人要问:哪儿是保护苔丝的天使呢?哪儿是她一心信仰、护庇世人的上帝?他是不是象那个好挖苦人的提斯比人说的那另一个上帝那样,正说着闲话呢?再不正追逐猎取呢?再不正在路上旅行呢?再不睡着了,唤也唤不醒?"[21]这段文字沉痛地描绘了纯洁的苔丝正受侮辱而无力反抗的处境,作者万分痛楚地质问保佑世人尤其是好人的上帝,为什么不保护这么好的人儿?同时对以苔丝为代表的下层人们深表同情,"昏暗"、"寂静"不正是暗示了当时维多利亚时代被资产阶级控制,人们被压迫得敢怒不敢言的社会面貌吗?上帝、天使都徒有虚名,是统治者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许多哈代同时代的有识之士"咒骂杀死苔丝的世界,但是看不见能够战胜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的力量。"[22]当时的资产阶级的气势十分嚣张,欺压穷苦民众,为所欲为。人们只有听天由命,"我们固然可以承认,现在这场灾难里,也许含有因果报应的成分在内。毫无疑问,苔丝·德伯有些戴盔甲披甲的祖宗,战斗之后,乘兴归来,恣意行乐,曾更无情地将农民的女儿们同样糟蹋过。"[23]在苔丝的那个偏僻村庄里,他们谈论起这事都说着听天由命的话,认为"这是命中注定的。"[24]偏僻落后造成的愚昧,无可厚非;然而怀着一心想攀附权贵的虚荣心理则更让人心痛惋惜,这种主观所造成的愚昧正是把苔丝引向虎穴的内在推动力。而这种推动力的主体就是苔丝的父母亲。苔丝的酒鬼父亲在得知自己的祖先是贵族时便时时想着让苔丝去认本家,她好吃懒做的母亲更是想通过女儿的美色攀上有钱人,所以老马的死去便成为实现他们的梦想的最好借口。当苔丝在失身后责问母亲为何不教她一些基本的男女关系时,她母亲说:"俺是害怕,俺要是告诉了你,他对你发痴情,以后又会有什么结果,你就要端起架子来,不和他接近,把机会丢了。"[25]人往高处走,此乃人之常情,何况苔丝这个连温饱都陷入困难的贫困家庭,然而他们不了解他们自身所处的社会状况,资本主义社会是那么讲究等级观念、门第观念,有产阶级对贫穷的无产者更多地是榨取,是压迫,是想方设法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苔丝宁愿被那可恶的刻薄的农场主格罗比辱骂,让她干重体力活也不愿受控于亚雷,说明当时不仅物质上受压,精神上遭受的压迫更厉害更可怕。而那个安玑也不过是与众多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没什么两样,而且他看似敢于反道德反宗教道义,而实为资产阶级社会道德和宗教教义的卫道士。就是这样一群无耻之徒共同把苔丝推向人间地狱。 马斯洛曾说过,当一个人生理需要得到满足后,满足安全的需要就会产生。个人寻求生命、财产等个人生活方面免于威胁、孤独、侵犯并得到保障的心理就是安全的需要。苔丝和简的生理需要一直未得到满足,她们也一直没有安定过,总是不断地与饥饿、危险作斗争,表现出不甘于现状的反抗性。(三)归属与爱的需要 这是一种社会需要,包括同人往来,进行社会交际,获得伙伴之间、朋友之间的关系融洽或保持友谊和忠诚,人人都希望获得别人的爱,给予别人爱;并希望为团体与社会所接纳,成为其中的一员,得到相互支持与关照。 简从小失去父母,在苦苦的挣扎中,归属与爱的需要一直是简想要得到的,她的归属趋向是对失去父母的寻找,对家的向往,对爱的渴求。而从小到大她几乎是在辱骂和虐待中长大的。表兄和舅妈的虐待没有让简感受过丝毫温暖,体味了资产阶级家庭的冷漠、残酷、无情;慈善学校的非人待遇又让她感受到利用宗教的名义来虐待穷苦孩子的残忍;在罗切斯特安排的舞会中所反映出的资产阶级上流社会的尔虞我诈、金钱至上的虚伪面貌;圣约翰的道貌岸然、假慈悲正说明当时黑暗社会中的扭曲变态--人们已经不再记得上帝拯救世人的原意,基督教成为少数人的宗教,成为"拯救"那些有钱权的资产阶级的工具。所以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是以牺牲简们的利益来保证资产阶级的需要的。到后来简不可自拔地爱上罗切斯特,把他当作自己爱的归属,这让简再一次经受了考验。伯莎--罗切斯特的前妻的出现成为他们结合的最大的障碍,伯莎的家人又利用了简最突出的性格特点--强大的自尊心来迫使她退出。虽然历尽挫折后简还是和罗切斯
temperamental predominance
《金锁记》里 的曹七巧是个悲剧人物,是一个受害者。她所嫁的丈夫是个“骨痨”病人,但七巧是个健康的人,她正常的情欲因难以满足而受到压抑,是个被锁在黄金枷锁里的女人。 但是,曹七巧的悲剧更在于她是一个施害者,而且受害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生的儿女。七巧因得不到情爱而受到压抑,在压抑中她开始疯狂,因为疯狂她做出种种可怕的事情。她百般破坏儿女的婚姻幸福,是中国小说中少见的具有变态人格的女性形象。
曹七巧,这个张爱玲笔下或虚构、或有实指,然而在我们头脑里形象鲜明的人物,霍乱了自己的一生,也摧残了儿女的幸福。
曹七巧原本是香油店的曹大姑娘,一直偶受哥哥和嫂子的欺负,但是她始终还是个善良的人。当她遇到季泽后,她以为她的人生会有新的开始,可以很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但是事与愿违,她嫁给了季泽的哥哥——一个患有软骨病的病人,她和季泽每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季泽一天天的堕落,他们之间的误会也越来越深,距离也越来越远,她每天尽心照顾她的丈夫,这是真心的,知道她的丈夫死去,大哥伯泽分家,她母亲的临终遗言对她有非常大的影响,她母亲告诉她钱最重要,从此,她不相信感情,一味地敛财,甚至拆散女儿姻缘、逼死媳妇等等,这些都体现出她没有感情只有金钱的一面,然而,她对季泽仍有感情。所以,是她这一些列的遭遇,导致了她的性格开始扭曲,开始泯灭人情并套上金钱的枷锁,抽鸦片、敛金钱来寻求她精神上的安慰和寄托。
七巧年轻嫁入豪门,可惜丈夫身体有病,生了一儿一女后,丈夫不久病逝,七巧守着万贯家财,和年幼的一对儿女,在岁月中变老,因长期守寡,心理扭曲,让儿子女儿染上了大烟,儿女成年后,谈婚论嫁,七巧亲手毁了儿女婚姻大事,所以儿女都对七巧心生怨恨,七巧也在对金钱的看护中,渐渐老去
《金锁记》里曹七巧人物形象分析曹七巧是个悲剧人物,是一个受害者。她所嫁的丈夫是个“骨痨”病人,但七巧是个健康的人,她正常的情欲因难以满足而受到压抑,是个被锁在黄金枷锁里的女人。但是,曹七巧的悲剧更在于她是一个施害者,而且受害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生的儿女。七巧因得不到情爱而受到压抑,在压抑中她开始疯狂,因为疯狂她做出种种可怕的事情。她百般破坏儿女的婚姻幸福,是中国小说中少见的具有变态人格的女性形象。
我们可以用几个字来形容曹七巧这样的人物,那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是一个命运比较悲惨的女人,她的一生可以说被封建礼教所毁,但是她自己又成了封建礼教的帮凶。
曹七巧首先是一个被买卖婚姻制度残害的女性,嫁给一位残废的名门少爷,她知道这个婚姻是陷阱,是镶着黄金枷锁的监牢,但她愿意往里跳,因为她喜欢金钱。
曹七巧的性格强悍泼辣,懂得要求个人的幸福,懂得金钱和情欲,可是嫁入名门之后,她的身体和情感均遭压抑,她咬着牙忍受着活寡似的夫妻生活以取得家族的地位,终于熬到丈夫和婆婆死后分家,取得了微薄的钱财。
曹七巧是一个“奋斗”者,奋斗的成功使得她变成了一个强者,她名义上确实主宰了她自己以及她的儿女的一生,结果是把自己套在婚姻、金钱、情欲的重重枷锁之下,“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她最终获得的金钱和权力并未使她生活得更好,而是更多的精神折磨,这种畸形的扭曲以她自己为圆心,以她的手腕为半径,开始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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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中曹七巧本是麻油店老板的女儿,泼辣而富风情,却不幸被贪钱的兄嫂嫁到大户人家,因出身低微,倍受歧视与排挤,而自小瘫痪的丈夫,使曹七巧陷入情爱无法满足的痛苦之中,纵然她在夫死公亡后分得一份遗产,但是长期以来的种种压抑、煎熬与旧式大家庭气息的熏染,已使她人性扭曲,被黄金枷锁紧紧套住,只知一味敛财,了无亲情,甚至戕害儿媳,断送女儿的婚姻,不断寻求病态的发泄与报复,变得极其自私、乖戾又刻毒、残忍。
曹七巧是个悲剧人物,是一个受害者。她所嫁的丈夫是个“骨痨”病人,但七巧是个健康的人,她正常的情欲因难以满足而受到压抑,是个被锁在黄金枷锁里的女人。但是,曹七巧的悲剧更在于她是一个施害者,而且受害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生的儿女。
七巧因得不到情爱而受到压抑,在压抑中她开始疯狂,因为疯狂她做出种种可怕的事情。她百般破坏儿女的婚姻幸福,是中国小说中少见的具有变态人格的女性形象。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曹七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