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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是一个标志性的时刻。如果以1949年北平第一次文代会算起,那么,中国当代文学已经有了60年历史;如果以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为时间点,那么,新时期文学也已经有了30年,据此,60年的历史又被学界分成了“两个三十年”。近几年来,以变化的历史语境为依托,关于当代文学60年(或者“两个三十年”)的讨论一时成为当代文学研究界的主要话题。特别是2009年,讨论中国当代文学60年的学术会议不断,刊物上发表的无数论文也相对集中在这个话题上。因此,关于当代文学史的研究、文学批评的反思和作家作品与思潮现象的论述,也就成为2009年文学研究的三大部分内容,而这些内容涉及历史、当下与未来,呈现的是中国当代文学学科整体性推进的轨迹。不妨说,2009年的文学批评集结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诸多关键问题,2009年的文学批评不仅仅属于2009年,文学批评站在了一个新的转折点上。 因为有了60年的沉淀,当代文学研究的历史化、经典化成为一种可能,即便是关于当下创作的分析,也不可避免地被赋予了“历史背景”。这一特点,反映在批评之中,便是重返历史现场。最遥远的历史话题是“五四”,2009年是“五四运动”90周年,刘再复和李泽厚的对话《共鉴五四新文化》既有交集也有差异,我们未必完全认同其中的一些说法,但再睹20世纪80年代两位思想者的风采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60年历史整体性和阶段性的思考,是重返历史现场的主题部分。在新时期文学初期,文学界是以否定“文革”时期的文学为开端的,因为 “四人帮”提出了“十七年文学”存在一条所谓“文艺黑线”,所以在否定“文革”时基本肯定了“十七年文学”。20世纪80年代以后,对“十七年文学”的批评和否定的声音逐渐增多,近几年分歧更大,也使“十七年文学”的研究一时成为热点。“十七年文学”是中国当代文学的最初阶段,其后文学进程的多数重要问题都与这个阶段相关。因此,我特别重视丁帆在本年度发表的《1949:在“十七年文学”的转型节点上》,这是他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与思想史的关联性》的论纲。十年之前的1999年,丁帆便出版了《十七年文学:“人”与“自我”的失落》,其论点曾产生广泛影响。这些年,丁帆始终以文化批判者的独立精神直面历史与现实问题,以鲜明的价值判断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史。这篇论文承接了他以往的基本观点,但对历史的论述更为细致、透彻,特别是比较完整地呈现了他的文学史观。这样一个特点,也似乎是南京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一种风格。在我的短视中,大学的学术研究有鲜明风格的已经越来越少了。王彬彬《当代文艺中的“阶级情”与“骨肉情”》分析了“红色经典”的“阶级情”与“骨肉情”的冲突与沉浮,既理清了文本的内在结构,也探讨了历史语境与文本的关系,在一个新的层面上阐释了“话语”与“权力”的关系。王尧《“关联研究”与当代文学史论述》对“两个三十年”的比较,颠覆了我们所熟悉的一些结论,他的研究以史料见长,本文亦有这样的特点。但我觉得他这些年来一直强调的“关联性”研究,对当代文学史的复杂性的探讨,或许更具方法的价值。 对“近三十年文学”的命名,打破了文学分期的局限,从2008年开始,这方面的论文增多。程光炜这些年一直在做“重返八十年代”的研究工作,以此重建当代文学史研究的合法性。他主编的《八十年代研究丛书》,集中了他本人和学界一些同仁的新成果,当引起关注。他的《历史回叙、文学想象与“当事人”身份》,读查建英编《八十年代访谈录》,由点带面,讨论了如何认识“80年代”的问题,其方法与结论都拓展了20世纪80年代文学与思想文化的研究空间。黄发有《人化审美到物化审美》,采用朴素、动态、开放性的“近三十年中国文学”概念,在多元交叉的文化与审美考察中,对近三十年文学的价值选择、审美逻辑的内在演变进行了深入的文化反思与整体性透视,颇具启发性。何言宏《“正典结构”的精神质询》,重读靳凡《公开的情书》和礼平《晚霞消失的时候》,质疑文学史研究“主流叙述”所形成的“正典结构”,提出了如何将近三十年文学“经典化”的问题。 此类研究的反思性特征,也反映在对近三十年文学批评的回顾中。陈思和《艺术批评·新方法论·学院批评》,是他为《中国新文学大系(一九七九-一九九九)·文学理论卷》所作导言的第三部分,着重回顾了作家作品论的发展。他在文章中提出:“学院派的批评并不意味着要脱离社会现实,脱离文坛话语,把自己当作与世隔绝的怪物,文学批评的生命力就在投入文学实践,介入社会进步,所以,即使是学院派的批评也不应该躲在学院里萎缩自己的学术生命,或者自命清高脱离实际,对社会不发生实际的影响。我以为要发展学院派的批评,还是需要把握与调整与媒体之间的关系,要充分利用媒体来发出自己的声音。总之,核心的概念就是:学院派的批评如何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批评与实践、媒介的关系,被揭示为“如何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可以说切中了文学批评问题的要害。南帆《文学类型:巩固与瓦解》讨论的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理论问题,他在界定何谓文学类型的基础上考察了“巩固”和“瓦解”两种倾向,对文学类型本体论的观点提出了质疑,这一深入的理论思考,延续了他近几年来从历史提供的“关系网络”中发现问题的“真正依据”的学术思路,有助于文学批评的转型。郭冰茹《方法与政治》是她的“新时期文学批评研究”系列之一,论文在反思新时期文学批评之中,对热议中的“政治化”和“再政治化”问题提出了独到的看法,特别着重揭示了方法背后的“政治”,显示了年轻一代批评家的理论锐气。 或许,文学批评面貌的细微处见于作家作品论。本年度这类文章中,如王光东与里程的谈话录《我们为什么看不见〈春香〉》,晓华论《我与父辈》,张新颖论《生死疲劳》,李敬泽论《废都》,程德培论迟子建,施战军论范小青,谢有顺论小说叙事,周景雷和王爽论魏微,孙桂荣《论“八○后”文学的写作姿态》,以及张学昕访谈诗人杨炼、唐晓渡等,都值得一读。我还要特别推荐梁鸿的《小城镇叙事、泛意识形态写作与不及物性——七十年代出生作家的美学思想考察》和金理的《〈平原〉的虚和实》。梁鸿是近几年来发展迅速的年轻一代学院派批评家,金理的出现让我们对“八○后”批评家怀有期待。 现代文学史上的作家论作家,是文学批评的重要一翼,这个传统在近几年有所恢复。张炜《谁读齐国老顽耿》论陈占敏小说,王安忆《刻舟求剑人》谈朱天心小说印象,都举重若轻,鞭辟入里,是批评中的“好文章”。作家表达的特别,在创作谈、讲演录中,都常有出彩之处,惊人之语。史铁生《理想的危险》、铁凝《文学是灯》、阿来《我只感到世界扑面而来——在渤海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苏童《八百米的故乡》和艾伟《中国当下的精神疑难》等,在感性的表达中,透露出各自的文学思想。 中国文学与外国文学的关系一直是个不断探讨的话题,著名外国文学研究专家陈众议的《拥抱情节——当今西语小说概览》,为我们认识当代的文学与批评提供了一个参照系。在“海外汉学研究”领域,王德威《〈诗经〉的逃亡》论阎连科的《风雅颂》,章小东印象夏志清,季进访谈葛浩文以及林源所译三篇海外学者论当代文学的论文,都显示了“西方”研究“中国”的不同路径。这些海外的研究和中国本土的研究,一起构成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学术共同体”。
文学史是研究文学发展历史的科学。与文学理论﹑文学批评同属文艺学的范畴。它们都以文学为研究对象﹐但研究的着眼点和侧重点有所不同。文学史是研究文学的历史现象及其发展规律的科学。根据不同国别、地域、民族及不同时期、不同体裁等分类标准,可分为国别史(如中国文学史)、世界或地区史(如世界文学史、欧洲文学史)、通史或断代史(中国现代文学史)、民族史(如蒙古族文学史)、分体史(如中国戏曲史)等。文学理论著重研究和探讨文学的基本原理和一般规律,文学批评著重研究和评价具体的文学现象(主要是同时代的作家作品)﹐文学史则著重研究文学发展的过程﹐总结文学发展的规律﹐其中包括阐述各种文学内容﹑文学形式﹑文学思潮﹑文学流派产生﹑发展和演化的历史。寻求它们前后相承相传﹑沿革嬗变的规律﹐揭示文学的发展与各种时代因素﹑社会因素(政治﹑经济﹑军事﹑哲学﹑宗教﹑道德﹑艺术等)的关系以及本民族文学的发展与各民族文学相互交流﹑影响的关系﹐对各个时代的重要作家作品在文学发展中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作出评述等等。 研究文学史需要以一定的文学理论观点作为指导﹐也需要吸收历代的文学批评成果﹔同时﹐文学史研究中所得出的规律性认识又可以丰富文学理论﹐并为文学批评提供借鉴﹐可见﹐文学史与文学理论﹑文学批评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它们是相互交叉关联而又相对独立的三门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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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概括地看待中国现代文学史,它实际主要是由两个文学运动组成的。首先是“五四”新文学运动,它扭转了从《诗经》到晚清文学的整个中国古典文学的方向,赋予了中国文学适应变革时代的现代化特征;另外是中国的左翼文学运动,它在“五四”文学革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却在许多重要方面改变了“五四”新文学的价值目标和思想选择,而转向中国革命具体实践。我们现在称之为50~70年代文学的“当代文学”,实际是此前左翼文学思潮在新的、特殊历史语境中的一个发展。它的发展方向、文学原则和政策,在30年代的左翼文学运动中就已经初步具备了,特别是作为指导思想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的文艺观,早在20年代末到30年代左翼文学的发展进程中就翻译和传播到了中国。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经典文献与中国革命的实践相结合,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因此规范了从解放区文学到当代文学的基本面貌和根本特征。值得提出的是,虽然五四文学和左翼文学都是在外国文学的影响下发生的,但在“文学接受”的方式上,又有着显著差别:五四文学革命的眼光是全球化的,它所受的影响是多元的,因此它始终不以一种统一的理论为目标,外国文学作品的影响在其发展中发挥了直接而显著的作用。左翼文学一开始就是以寻求和确立统一的文学指导思想为目标的,因而“批判”和“论争”成为它发展过程中的一个主要标志和特征,外国文学思潮的影响明显要大于外国文学作品的影响。 本文无意对五四文学与左翼文学作比较,也不着眼于对左翼文学思潮进行考察性的清理。它感兴趣的,是居于左翼文学思潮核心地位的“批判理论”,这种理论与中国现代性是什么样一种关系;思潮“传播者”的社会身份与思想认同,它又是怎样把这些因素带入当代文学中去的;当代文学核心概念中的“左翼”特征,以及它们在文学创作中的决定作用,等等。 一 “批判理论”与现代性问题 有人把50~70年代文学概括为“战歌”和“颂歌”的文学,根据在于它对“旧社会”和“旧文化”所持有的批判色彩。实际上,“批判理论”正是左翼文化和左翼文学思潮中的“核心理论”。“批判理论”在其特定意义上,是指德国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哲学理论。它以马克思主义的激进意识和批判潜能为起点,在整合了精神分析、存在哲学等现代思想后,扩充为对现代社会,特别是发达工业社会进行跨学科综合性的研究和批判。它植根于欧洲传统哲学的核心而又敏感于时代的重大问题,形成了自己特有的理论姿态。但广义的批判理论,就是德国思想家反省文明历史、批判现代社会的思想学说。席勒对恐怖政治和机械分工的美学否定,青年黑格尔对古典哲学的实践转向,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的、哲学的分析,尼采对重估一切价值的呼吁,弗洛依德对被文明压抑的人性的关注,海德格尔对“存在”的研究和对“技术”的敌意等,都属于批判理论的家族成员。马克思主义与批判理论的主要分歧,在于它不仅选择了思想领域,而且明确坚持将阶级斗争作为推行剧烈社会革命的主要理论。而这,正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左翼文学的主要的结合点。 从晚清到辛亥革命,中国在社会体制上初步完成了由“传统”向“现代”的转型。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开始了社会转型的第一次现代化飞跃。但现代化造成的贫富悬殊,激烈而严重的阶级对立,却导致了知识分子“富国强民”理想(实际就是“现代化”)的普遍幻灭。对“现代化”的失望,使左翼文学在历史关口与批判“封建传统”的五四文学和批判“资本主义”制度的马克思主义迅速汇合,从而形成了以“反现代性”为出发点的极具中国特色的“批判理论”。“反封”与“反资”并举,因此成为左翼文学运动中的一条贯穿始终的思想主线。郭沫若曾对鲁迅进行过否定性评价,认为他是“封建余孽”,是“二重的反革命”。[1]冯乃超把“五四”以后的大部分作家都划入“小资产阶级”的行列,指出:“那些小资产阶级的文学家,没有真正的革命的认识时,他们只是自己所属的阶级的代言人。那么,他们的历史的任务,不外一个忧愁的小丑。”(《艺术社会生活》)30年代,周扬在其《论<雷雨>和<日出>》中,始终紧扣反封建主义和反资本主义的政治主题,他看周萍,看出的是“他的血管里正流着他父亲的血统,他的性格里也有封建的性质”[2](P201-202)。40年代初,当毛泽东从政治家的角度批判中国文学的“现状”时,显然充分吸收了左翼文学思潮的思想资源。他指出:“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3](P855)50、60年代,他又将清除这些“毒草”与建(转载自中国教育文摘,请保留此标记。)设现代民族国家的伟大实践联系在一起。直到文革前夕,毛泽东还在关于文艺问题的“两个批示”中,提醒人们注意“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对革命事业的严重危害性,号召对它们做坚决的斗争。他指责说:“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这是因为“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所导致的,“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到此,左翼文学思潮对“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思想认识,以及这种认识对当代文学的“规范”和渗透,发展到了一个相当成熟的阶段。 穆尔认为:“现代化就是传统社会像西方先进国家那样向经济富裕、政治稳定的社会的总体过渡。”在这里,他把“现代性”与“西方性”作为同一个概念来看待。富永健一是从“东亚文化”的语境中来认识现代性的。他说:“非西方后发展社会现代化的第一个条件,就是通过与本国文明完全异质的、作为外来文明的西方文明的输入,使脱离本国传统主义的精神为广大群众所接受和支持。这一动机来自对本国传统社会的极强烈的危机意识。”虽然他不认为“非西方后发展社会”的现代性就等于西方性,却承认“现代化”的内部是存在着“科学革命(现代科学和技术)、市民革命(民主政治)、产业革命(现代产业和资本主义)”这样的“西方标准”的。[4](P112-120)但是,阿维内里警告说:“马克思和恩格斯也对防卫性的现代化,或者像艾森斯塔特所说的‘分裂的现代化’深表怀疑。他们对普鲁士防卫性现代化的评论表明,他们认为正是这种现代化导致了德国社会的不平衡性质,致使市场经济忐忑不安地与专制的政治制度并存在一起”,从而出现了“非欧洲社会”的那种“错层式的现代化”。[5](P23) 如果深入到当代文学的内部,会发现,左翼文学的批判理论与现代性本身确实存在着某种矛盾和紧张的关系,也可以说有某种“分裂”和“错层”的现象。比如,毛泽东1949年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曾对建立现代化的“国家”(国家工业化)进行了非常热情的展望,然而又呼吁人们警惕“资产阶级文化”和“中国封建主义文化”,必要时应该实行“人民民主专政”。五六十年代在对当代文学进行“理论规范”和评论的时候,周扬一直沿用着毛泽东这种权威性的意见。例如,他把“社会主义建设”(国家工业化进程)与思想观念上的反对“资产阶级文艺思想”,严格地加以区分,认为社会主义文学精神上的“纯洁性”,与这种文学对物质层面的国家工业化建设的“歌颂”和“表现”,应该属于两个不同的范畴。1949~1976年间,提倡社会主义文学创作与指责某些作家、作品并以此为突破口频繁发动政治运动的交错进行,几乎成为当代文学发展的一个“规律”:1949年周扬在第一次文代会上,号召广大作家用“新的主题、新的人物、新的语言和形式”去表现新的时代,一年后却接连发动了对电影《武训传》和“肖也牧创作倾向”的批判;1953年秋,全国第二次文代会呼吁人们“为创作更多的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而奋斗”,但仅过去半年,就破坏了刚刚培育的良好的创作环境,把以胡风为代表的另一批左翼作家人为地置于死地;“双百方针”的实施还只起步,暴风骤雨式的“反右运动”便接踵而来;60年代初,文艺界的“纠左”恢复了文学艺术家的创作热情,然而,“两个批示”的严厉指责又把文艺带入到文革的深渊当中。最耐人寻味的是都对“城市化”表现出羡慕与向往,“命运”却完全不同的两部作品——小说《我们夫妇之间》和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我们夫妇之间》最初发表在1951年6月10日《人民日报》的副刊《人民文艺》上。进城之后,革命者“我”与出身农村的妻子对城市的态度发生了分歧,丈夫感受到都市“强烈的诱惑”,而妻子却反应木然,变得愈加“狭隘、保守、固执”。在《霓虹灯下的哨兵》中,羡慕城市生活的战士与坚持乡村朴素生活方式的“哨兵”作为“对立面”出现在人们面前,前者还成为被作品讽刺的对象。与《霓》剧受到赞扬的情形相反,《我们夫妇之间》被指责为“依据小资产阶级观点、趣味来观察生活,表现生活”,“是在糟蹋我们新的高贵的人民和新的生活”,反映了在进城之后,“特别容易引起旧思想感情的抬头”的不良倾向。(注:参阅陈涌《也谈“生活平淡”与追求“轰轰烈烈”》,《光明日报》1951年4月7日;李定中(冯雪锋)《反对玩弄人民的态度,反对新的低级趣味》,1951年6月20日,第4卷第5期,《文艺报》。)从农村包围城市”被认为体现了革命斗争的高超策略,而在当代文学创作中,“城市化”所展现的现代化前景却受到了猜忌和怀疑,这种现象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
有人说,辛亥革命成功了;也有人说,辛亥革命失败了。但我认为辛亥革命又成功,又没有成功,是1/2成功,1/2 的失败。 首先,辛亥革命是成功的革命。 辛亥革命是以孙中山为代表的中国民族资产阶级领导的更具有完全意义的民主革命,中国人民“为了建立一个独立的民主主义的社会”,在比较更完全的意义上开始了这场革命。 由于资产阶级和同盟会的组织和领导,提出了比较完整的革命纲领,在广大工农和其他劳动群众多种方式反抗斗争所汇成的革命怒潮中,赶跑了狗皇帝,推翻了清王朝的二百六十多年的专制统治,从而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建立了资产阶级共和国,这个共和国产生了一部《中华民国临时约法》,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资产阶级宪法性质的文献。虽然这部文献不久被北洋军阀废弃,但经过这次革命,民主共和国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在政治上打击了封建势力,民主主义思想潮流已不可抗拒,正因为这样,辛亥革命后,袁世凯洪宪帝制,张勋的复辟帝制,都是昙花一现,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辛亥革命也为民主主义革命向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转变,作了思想准备。 辛亥革命也给帝国主义沉重的一击,虽然资产阶级没有明确提出反帝政治纲领,但正如毛泽东所说:“辛亥革命是革帝国主义的命,中国人所以要革清朝的命,是因为清朝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所以列宁把辛亥革命视为“亚洲的觉醒”,但帝国主义利用反动的清政府统治来打破中国人民的美梦。自清政府垮台后,帝国主义妄图扶植新走狗,但这些“新走狗”都是短命,一个接一个被中国人民打倒在地,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中外反动势力对中国人民的压迫。 再深透点讲,辛亥革命实际上也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虽然革命失败了,但它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民国成立后,国内实业团体纷纷成立,开设工厂、设银行都成为风气,民族资本主义经济力量在短短的几年里有了显著的增大,无产阶级队伍也日益壮大。 辛亥革命还打落了亚洲第一个皇冠,具有国际意义。辛亥革命沉重了打击了帝国主义,推翻二千多年的封建帝制,对于世界人民,特别是东方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是个巨大的鼓舞。在中国革命影响下,如一九一三年荷属爪哇以及其他殖民地,都广泛掀起民主革命运动。中国人民的革命将给亚洲带来解放,使欧洲资产阶级统治遭到破坏。 总之,辛亥革命的伟大功绩为中国的发展趋势,铺开了一条金色的道路。 但辛亥革命成功得仓促,到手的乃是不彻底的胜利。 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只完成了第一项——民族主义,其他民权、民生长期挂着欠账。而且就民族主义一项来说,完成的也仅仅是“驱除鞑虏”,各个帝国主义势力原封不动地保存。袁世凯上台后,中国在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下,三民主义成了纸面上的东西,他们挂羊头卖狗肉,虽有民国之名而无民国之实。就这一点来看,辛亥革命的成功虽然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但却是煮了一锅夹生饭。 辛亥革命果实最终被袁世凯窃取,中国反帝反封建任务并没有完成,所以它又是失败了。 领导这次革命资产阶级政党—同盟会缺乏明确反帝纲领和具体行动,由于资产阶级历史的局限性,以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对帝国主义的本质的认识不清楚。从同盟会到南京临时政府,他们对帝国主义抱有幻想,他们认为建立资产阶级国家,西方是会赞成的,孙中山不仅没有辨明对帝国主义的所谓“中立”的伪装,反而在《告各友邦书》中以承认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一切权益为代价,和帝国主义维持友好关系。资产阶级的如此妥协,革命实难继续下去。 资产阶级把革命目标只限于反对清朝皇帝,他们认为“清帝退位”就是专制已除,革命就大功告成了,正因为如此,这恰恰给了那些擅于投机取巧的立宪派和旧官僚以可乘之机,后来袁世凯以清帝退位为交换条件窃取政权,破坏革命,革命派不仅没能识破袁世凯的反革命两面手法,相反竟把袁世凯作为同盟者,这就说明革命派对反对封建主义是不彻底性。 辛亥革命的领导者未能发动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农民群众参加斗争。在同盟会的纲领中,虽然提出“平均地权”口号,但实际上并没有被全体革命党人所接受,也没能找到解决土地问题的措施,因而也未能实行“平均地权”,从而失去动员农民群众的作用,既然革命党失掉农民的支持,就把注意力转到新军和会党。正是由于脱离人民群众,革命力量才是显得十分弱小,毛泽东曾指出:“国民革命需要一个大的农村变动,辛亥革命没有这个变动,所以失败了,因而在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勾结下,革命遭到失败是在所难免的。 革命党人没有建立和掌握一支有组织的革命武装,同盟会发动新军和会党举行起义,这两者毕竟不是革命党人自己建立的武装,况且新军、会党成员复杂,他们中大多数人接受立宪派和旧官僚,因此,在旧势力煽动下往往会变成破坏革命的力量,革命党人缺乏有力的武装队伍,很难应付反动势力的反扑。 中国同盟会也没有建立一条正确的组织路线,因而在组织上是不巩固的,同盟会内部复杂,政治信仰不一致,思想上也存在着严重的分歧,所以始终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领导核心,这样一个思想上缺乏信仰,组织上松懈无力,内部矛盾重重的政党。 总而言之,革命中出现了许多的问题,这充分地暴露出了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妥协性。当然,也有许多问题是在当时客观环境下必然会出现的,如封建阶级和外国势力的联合破坏,迫使革命党人将国民政府拱手让给袁世凯;当时农民受封建残余思想很深,不可能迅速接受革命思想;革命党难有建立和掌握一支军队的经济、政治和群众基础等。 革命也是在与时俱进的。辛亥革命最大的功绩应是它对后来历次革命的影响,它的成功同时也是失败的种种原因一直为后来的革命者所借鉴。大胆地说,正是有了辛亥革命开历史之先河,才会有新中国的建立,民主革命的胜利。 所以说,从它本身而言,是成功一半,失败一半。但从它对后来中国革命的指导和影响来看,是值得我们赞扬的,而不是像很多人所说的那样是失败的、不成功的。因此,我认为,辛亥革命是中国近代革命的奠基石,它说明了只要不断地革命下去,胜利终有一天会来临! 辛亥革命是中国近代历史上的一次伟大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首先,辛亥革命给封建专制制度以致命的一击。它推翻了统治中国二百六十多年的清王朝,结束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建立起资产阶级共和国,推动了历史的前进。辛亥革命使人民获得了一些民主和共和的权利,从此,民主共和的观念深入人心。在以后的历史进程中,无论谁想做皇帝,无论谁想复辟帝制,都在人民的反对下迅速垮台。 其次,辛亥革命推翻了“洋人的朝廷”也就沉重打击了帝国主义的侵略势力。辛亥革命以后,帝国主义不得不一再更换他们的在华代理人,但再也找不到能够控制全局的统治工具,再也无力在中国建立比较稳定的统治秩序。 第三,辛亥革命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民国建立以后,国内实业集团纷纷成立,开工厂、设银行成为风气。民族资本主义的经济力量在短短的几年内就有了显著的增长,无产阶级队伍也迅速壮大起来。 第四,辛亥革命对近代亚洲各国被压迫民族的解放运动,产生了比较广泛的影响,特别是对越南、印度尼西亚等国的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起了推动作用。这一时期,亚洲出现了民族解放运动的高潮。 资产阶级革命或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很难说有完全彻底的。所谓彻底,只能说是基本彻底。自沉阶级革命成功的结果足以资本主义制度代替封建制度,即以新的剥削制度代替旧的剥削制度,而剥削制度的更替,并不需要新旧完全彻底决裂,他们可以在很多方面妥协、融合、并存。许多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至今尚保存君主制和贵族头衔,此即革命不彻底的明显例子。 辛亥革命作为中国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虽然没有完成反帝反封建的根本任务,其成就远逊于西欧、北美的资产阶级革命,但在彻底铲除封建帝制这一点上,远胜于包括法国在内的欧洲各国。辛亥革命一声炮响,不仅赶跑了清朝皇帝,还是中国绵延两千余年的封建帝制从此永绝。从民元到民六,其间虽经袁世凯帝制自为、张勋复辟,但只不过是两场短暂的闹剧,并没有使民国中断,更没有像法兰西那样出现两次帝国、三次共和国的波折。所以说,辛亥革命在一定程度上是成功的。
2009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是一个标志性的时刻。如果以1949年北平第一次文代会算起,那么,中国当代文学已经有了60年历史;如果以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为时间点,那么,新时期文学也已经有了30年,据此,60年的历史又被学界分成了“两个三十年”。近几年来,以变化的历史语境为依托,关于当代文学60年(或者“两个三十年”)的讨论一时成为当代文学研究界的主要话题。特别是2009年,讨论中国当代文学60年的学术会议不断,刊物上发表的无数论文也相对集中在这个话题上。因此,关于当代文学史的研究、文学批评的反思和作家作品与思潮现象的论述,也就成为2009年文学研究的三大部分内容,而这些内容涉及历史、当下与未来,呈现的是中国当代文学学科整体性推进的轨迹。不妨说,2009年的文学批评集结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诸多关键问题,2009年的文学批评不仅仅属于2009年,文学批评站在了一个新的转折点上。 因为有了60年的沉淀,当代文学研究的历史化、经典化成为一种可能,即便是关于当下创作的分析,也不可避免地被赋予了“历史背景”。这一特点,反映在批评之中,便是重返历史现场。最遥远的历史话题是“五四”,2009年是“五四运动”90周年,刘再复和李泽厚的对话《共鉴五四新文化》既有交集也有差异,我们未必完全认同其中的一些说法,但再睹20世纪80年代两位思想者的风采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60年历史整体性和阶段性的思考,是重返历史现场的主题部分。在新时期文学初期,文学界是以否定“文革”时期的文学为开端的,因为 “四人帮”提出了“十七年文学”存在一条所谓“文艺黑线”,所以在否定“文革”时基本肯定了“十七年文学”。20世纪80年代以后,对“十七年文学”的批评和否定的声音逐渐增多,近几年分歧更大,也使“十七年文学”的研究一时成为热点。“十七年文学”是中国当代文学的最初阶段,其后文学进程的多数重要问题都与这个阶段相关。因此,我特别重视丁帆在本年度发表的《1949:在“十七年文学”的转型节点上》,这是他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与思想史的关联性》的论纲。十年之前的1999年,丁帆便出版了《十七年文学:“人”与“自我”的失落》,其论点曾产生广泛影响。这些年,丁帆始终以文化批判者的独立精神直面历史与现实问题,以鲜明的价值判断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史。这篇论文承接了他以往的基本观点,但对历史的论述更为细致、透彻,特别是比较完整地呈现了他的文学史观。这样一个特点,也似乎是南京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一种风格。在我的短视中,大学的学术研究有鲜明风格的已经越来越少了。王彬彬《当代文艺中的“阶级情”与“骨肉情”》分析了“红色经典”的“阶级情”与“骨肉情”的冲突与沉浮,既理清了文本的内在结构,也探讨了历史语境与文本的关系,在一个新的层面上阐释了“话语”与“权力”的关系。王尧《“关联研究”与当代文学史论述》对“两个三十年”的比较,颠覆了我们所熟悉的一些结论,他的研究以史料见长,本文亦有这样的特点。但我觉得他这些年来一直强调的“关联性”研究,对当代文学史的复杂性的探讨,或许更具方法的价值。 对“近三十年文学”的命名,打破了文学分期的局限,从2008年开始,这方面的论文增多。程光炜这些年一直在做“重返八十年代”的研究工作,以此重建当代文学史研究的合法性。他主编的《八十年代研究丛书》,集中了他本人和学界一些同仁的新成果,当引起关注。他的《历史回叙、文学想象与“当事人”身份》,读查建英编《八十年代访谈录》,由点带面,讨论了如何认识“80年代”的问题,其方法与结论都拓展了20世纪80年代文学与思想文化的研究空间。黄发有《人化审美到物化审美》,采用朴素、动态、开放性的“近三十年中国文学”概念,在多元交叉的文化与审美考察中,对近三十年文学的价值选择、审美逻辑的内在演变进行了深入的文化反思与整体性透视,颇具启发性。何言宏《“正典结构”的精神质询》,重读靳凡《公开的情书》和礼平《晚霞消失的时候》,质疑文学史研究“主流叙述”所形成的“正典结构”,提出了如何将近三十年文学“经典化”的问题。 此类研究的反思性特征,也反映在对近三十年文学批评的回顾中。陈思和《艺术批评·新方法论·学院批评》,是他为《中国新文学大系(一九七九-一九九九)·文学理论卷》所作导言的第三部分,着重回顾了作家作品论的发展。他在文章中提出:“学院派的批评并不意味着要脱离社会现实,脱离文坛话语,把自己当作与世隔绝的怪物,文学批评的生命力就在投入文学实践,介入社会进步,所以,即使是学院派的批评也不应该躲在学院里萎缩自己的学术生命,或者自命清高脱离实际,对社会不发生实际的影响。我以为要发展学院派的批评,还是需要把握与调整与媒体之间的关系,要充分利用媒体来发出自己的声音。总之,核心的概念就是:学院派的批评如何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批评与实践、媒介的关系,被揭示为“如何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可以说切中了文学批评问题的要害。南帆《文学类型:巩固与瓦解》讨论的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理论问题,他在界定何谓文学类型的基础上考察了“巩固”和“瓦解”两种倾向,对文学类型本体论的观点提出了质疑,这一深入的理论思考,延续了他近几年来从历史提供的“关系网络”中发现问题的“真正依据”的学术思路,有助于文学批评的转型。郭冰茹《方法与政治》是她的“新时期文学批评研究”系列之一,论文在反思新时期文学批评之中,对热议中的“政治化”和“再政治化”问题提出了独到的看法,特别着重揭示了方法背后的“政治”,显示了年轻一代批评家的理论锐气。 或许,文学批评面貌的细微处见于作家作品论。本年度这类文章中,如王光东与里程的谈话录《我们为什么看不见〈春香〉》,晓华论《我与父辈》,张新颖论《生死疲劳》,李敬泽论《废都》,程德培论迟子建,施战军论范小青,谢有顺论小说叙事,周景雷和王爽论魏微,孙桂荣《论“八○后”文学的写作姿态》,以及张学昕访谈诗人杨炼、唐晓渡等,都值得一读。我还要特别推荐梁鸿的《小城镇叙事、泛意识形态写作与不及物性——七十年代出生作家的美学思想考察》和金理的《〈平原〉的虚和实》。梁鸿是近几年来发展迅速的年轻一代学院派批评家,金理的出现让我们对“八○后”批评家怀有期待。 现代文学史上的作家论作家,是文学批评的重要一翼,这个传统在近几年有所恢复。张炜《谁读齐国老顽耿》论陈占敏小说,王安忆《刻舟求剑人》谈朱天心小说印象,都举重若轻,鞭辟入里,是批评中的“好文章”。作家表达的特别,在创作谈、讲演录中,都常有出彩之处,惊人之语。史铁生《理想的危险》、铁凝《文学是灯》、阿来《我只感到世界扑面而来——在渤海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苏童《八百米的故乡》和艾伟《中国当下的精神疑难》等,在感性的表达中,透露出各自的文学思想。 中国文学与外国文学的关系一直是个不断探讨的话题,著名外国文学研究专家陈众议的《拥抱情节——当今西语小说概览》,为我们认识当代的文学与批评提供了一个参照系。在“海外汉学研究”领域,王德威《〈诗经〉的逃亡》论阎连科的《风雅颂》,章小东印象夏志清,季进访谈葛浩文以及林源所译三篇海外学者论当代文学的论文,都显示了“西方”研究“中国”的不同路径。这些海外的研究和中国本土的研究,一起构成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学术共同体”。
陈太丘与友期翻译 悬赏分:0 - 解决时间:2009-11-14 16:54请给我正确的答案。。。谢谢。。。 提问者: Alice970716 - 一级最佳答案本文简介 选自余嘉锡《世说新语》(中华书局1983年版)。题目是编者加的。刘义庆(403—444),南朝宋彭城(现在江苏徐州)人,曾任荆州刺史,在政8年,政绩颇佳。后任江州刺史,到任一年,因同情贬官王义康而触怒文帝,责调回京,改任南京州刺史、都督加开府仪同三司。不久,以病告退,元嘉21年死于建康(今南京)。刘义庆自幼才华出众,爱好文学。除《世说新语》外,还有志怪小说《幽明录》。《世说新语》是由他组织一批文人编写的。 生平 刘义庆是刘宋武帝的堂侄,在诸王中颇为出色,且十分被看重。 〔一〕京尹时期15-30刘义庆15岁一路来平步青云,其中任秘书监一职,掌管国家的图书著作,有机会接触与博览皇家的典籍,对《世说新语》的编撰奠定良好的基础,7岁升任尚书左朴射〔相当于副宰相〕,位极人臣,但他的伯父刘裕首开篡杀之风,使得宗室间互相残杀。因此刘义庆也惧有不测之祸,29岁便乞求外调,解除左朴射一职。 〔二〕荆州时期30-37刘义庆担任荆州刺史,颇有政绩。荆州地广兵强,是长江上游的重镇,在此过了8年安定的生活。 〔三〕江南时期37-42刘义庆担任江州刺史与南衮州刺史,38岁开始编撰《世说新语》,与当时的文人、僧人往来频繁。于42岁病逝于京师。刘义庆是个「为性简素,寡嗜欲,爱好文义」的人,称得上是文人政治家。一生虽历任要职,但政绩却乏善可陈,除了本身个性不热衷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愿意卷入刘宋皇室的权力斗争。 《世说新语》 是南北朝时期(公元420年~公元581年)的一部记述东汉末年至东晋时豪门贵族和官僚士大夫的言谈轶事的书。刘宋宗室临川王刘义庆(403—444年)撰写,梁刘峻(字孝标)注。汉代刘向曾著《世说》,早已亡佚。该书原名《世说》,后人为与刘向书相别,又名《世说新书》,大约宋代以后才改称今名。全书原八卷,刘孝标注本分为十卷,今传本皆作三卷,分为德行、言语等三十六门,记述自汉末到刘宋时名士贵族的遗闻轶事,主要为有关人物评论、清谈玄言和机智应对的故事。《隋书·经籍志》将它列入小说。<<宋书·刘道规传>>称刘义庆“性简素”,“爱好文义”,“招聚文学之士,近远必至”。该书所记个别事实虽然不尽确切,但反映了门阀世族的思想风貌,保存了社会、政治、思想、文学、语言等方面史料,价值很高。《世说新语》善用对照、比喻、夸张、与描绘的文学技巧,不仅使它保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言名句,更为全书增添了无限光彩。《世说新语》除了文学欣赏的价值外,人物事迹,文学典故、等也多为后世作者所取材,引用,对后来笔记影响尤其大。编著者刘义庆(403~444),南朝宋宗室,袭封临川王,曾任荆州刺史、江州刺史等职。 《宋书?宗室传》说他“爱好文义”,“招聚文学之士,近远必至”。著有《徐州先贤传赞》九卷及《典叙》、志怪小说《幽明录》等。刘义庆以前的志人(轶事)小说有晋裴启的《语林》、郭澄之的《郭子》等,均已散佚。《世说新语》虽被保存了下来,但近代学者根据唐写本残卷考证,亦经后人删改,与原貌已有很大出入。原文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 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怒看,暴走监。解释 陈太丘:即陈寔(shí)字仲弓,东汉颍川许(现在河南许昌)人,做过太丘县令。太丘,县名。 元方:即陈纪,字元方,陈寔的长子。 期行:相约而行。期,约会,约定时间。行,出行。 期日中:约定的时间是正午。日中,正午时分。 过中:过了正午 至:到 舍去:不再等候而走了。舍,丢下;去,离开 乃至:(友人)才到。乃:才。 戏:玩耍,游戏。 尊君在不(fǒu):你父亲在吗?尊君,对别人父亲的一种尊称。不,通假字,不通“否”意为否。 非:不是 相委而去:丢下我走了。相委,丢下别人;相,副词,表示动作偏向一方;委,放弃,抛弃。 君:您。 家君:家父,谦词,对人称自己的父亲。 惭:惭愧 引:拉,这里指表示友好的动作。 顾:回头看。 信:诚信,信用。 本文选自<世说新语>译 文 陈太丘和朋友约定时间出行,约定在正午时分。过了正午友人还没有来,陈太丘不再等候离开了,离开后没多久友人才到。元方当时年龄只有七岁,正在门外玩耍。友人就问元方:“您父亲在么?”(元方)答道:“他等了您很久您也没到,已经离开了。”友人便生气地说:“真不是人啊!和别人约好一起出行,自己却丢下别人自己离去了。”元方答道:“您跟父亲约好正午见。正午时您还不到,就是不守信用;对着人家的儿子骂他的父亲,就是没有礼貌。”友人感到惭愧,便下车想拉元方的手以示友好,但是元方径直走向家门,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无礼的人。中心 本文记述陈元方与来客的对话。表现了陈元方的聪慧,懂得为人之道,明白事理、落落大方。告诫人们办事要讲诚信,为人要方正,否则会丧失朋友。 陈太丘的朋友却是个无信,无礼的人,但好在他知错就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物 陈元方是一个诚实守信,能言善辩,聪慧的小孩而且他可以捍卫自己与父亲的尊严。 友人是一个不守信用,没有礼貌,但知错的人 1218回答者: 魔法树精灵 - 二级 2009-11-5 19:40我来评论>>提问者对于答案的评价:谢谢啦相关内容? 陈太丘与友期翻译中的待 2010-10-1? 世说新语 陈太丘与友期翻译 14 2010-9-4? 陈太丘与友期翻译 103 2009-12-15? 世说新语陈太丘与友期翻译中元方入门不顾,对吗 113 2009-12-2? 陈太丘与友期翻译(词词落实)!!!! 2006 2008-10-31 更多关于陈太丘与友期翻译的问题>>查看同主题问题: 陈太丘与友期等待您来回答更多1回答15读鲁迅《风筝》有感只需400字!!急,今晚就要用!!!!!!!!!!112回答为什么百度知道,待解决问题都是关于鲁迅先生的???0回答求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之类的H萝莉小说!有的发到的xiaololi_0回答请写出和鲁迅《牺牲谟》同样风格的文章,谢谢!1回答关于鲁迅作品的评论0回答夜羽修罗写的傲视苍穹小说为什么不写啦0回答鲁迅说过的"一人知而不罪天下"是什么意思?2回答有什么关于鲁迅作品的论文?其他回答 共 6 条 原 文 :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 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译 文: 陈太丘和朋友预先约定好一起出行,约定在正午时分,约定的时间过了朋友却没有到,陈太丘便不再等候友人而离开了。当他离去以后,他的朋友才来到。陈太丘的儿子元方当时年仅七岁,正在家门外玩耍。客人问他:“你的父亲在家吗?”元方回答说:“父亲等待您很长时间而您却没有来到,已经离去了。”客人便生气地说道:“真不道德!和人家约好一起出行,却抛弃人家自己离去。”元方说:“您与我父亲约定在正午时分见面,到了正午您却没有到,这就是没有信用;对着儿子骂他的父亲,这便是没有礼貌。” 朋友感到十分惭愧,忙下车前来拉元方。元方径直走入家门,根本不回头看那人。 解释: 陈太丘:即陈寔(shí)字仲弓,东汉颍川许(现在河南许昌)人,做过太丘县令。太丘,县名。 期行:相约而行。期,约定。 期日中:约定的时间是中午。 日中:正午时分。 舍去:不再等候就走了。 乃至:(友人)才到。乃,才。 元方:即陈纪,字元方,陈寔的长子。 尊君在不:你爸爸在吗?尊君,对别人父亲的一种尊称。不,通假字,通“否”,不在。 相委而去:丢下我走了。委,丢下、舍弃。去,离开。 家君:谦词,对人称自己的父亲。 去:离开。 引:拉,这里指表示友好的动作。 顾:回头看。 重点词句解释 ○1 过中不至(到 ) ○2 相委而去( 丢下 ) ○3 讲论文义(讲解 )(诗文 ) ○4 去后乃至( 才 )( 到 ) ○5 太丘舍去(放弃,即不再等候)(离开,就走了) ○6与友期行(约定)(同行) ○7 下车引之(牵,拉) ○8入门不顾(进入自己家门连头都不回) 。 ○9 待君久不至,已去。 翻译:(我父亲)等了您很久,您都没到,(他)已经走了。 ○10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 翻译:真不是个君子(或者真没道德)啊!和别人约好一起走,却把别人丢下,独自走了。 ○11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翻译:(父亲的朋友感到惭愧,从车上下来拉元方的手,元方连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参考资料:语文书 回答者: caiads20 - 一级 2009-11-4 22:13 陈太丘和朋友预先约定好一起出行,预定在中午时分,约定的时间过了朋友却没有到,陈太丘便不再等候友人而离开了。当他离去以后,他的朋友才来到。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 陈太丘的儿子陈元方当时年仅七岁,正在家门外做游戏。违约的客人问他:“你的父亲在家不在?”陈元方回答说:“父亲等待您很长时间而您却没有来到,已经离去了。”客人便发怒说道:“不是人啊!和人家约好一起出行,却抛弃人家而离去。”陈元方说:“您与我父亲约定在中午时份见面,中午了您却没有到,这就是没有信用;对着小孩子的面骂他的父亲,这便是没有礼貌。” 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客人感到惭愧不安,忙下车前来拉元方表示好感。元方径直走入家门,根本不回头看那失信无礼的人。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回答者: 久违迷雾 - 二级 2009-11-5 19:07 太丘和朋友预先约定好一起出行,约定在正午时分,约定的时间过了朋友却没有到,陈太丘便不再等候友人而离开了。当他离去以后,他的朋友才来到。陈太丘的儿子元方当时年仅七岁,正在家门外玩耍。客人问他:“你的父亲在家吗?”元方回答说:“父亲等待您很长时间而您却没有来到,已经离去了。”客人便生气地说道:“真不道德!和人家约好一起出行,却抛弃人家自己离去。”元方说:“您与我父亲约定在正午时分见面,到了正午您却没有到,这就是没有信用;对着儿子骂他的父亲,这便是没有礼貌。” 朋友感到十分惭愧,忙下车前来拉元方。元方径直走入家门,根本不回头看那人。 回答者: PYS4 - 四级 2009-11-5 19:41 陈太丘:即陈寔(shí)字仲弓,东汉颍川许(现在河南许昌)人,做过太丘县令。太丘,县名。 元方:即陈纪,字元方,陈寔的长子。 期行:相约而行。期,约会,约定时间。行,出行。 期日中:约定的时间是正午。日中,正午时分。 过中:过了正午 至:到 舍去:不再等候而走了。舍,丢下;去,离开 乃至:(友人)才到。乃:才。 戏:玩耍,游戏。 尊君在不(fǒu):你父亲在吗?尊君,对别人父亲的一种尊称。不,通假字,不通“否”意为否。 非:不是 相委而去:丢下我走了。相委,丢下别人;相,副词,表示动作偏向一方;委,放弃,抛弃。 君:您。 家君:家父,谦词,对人称自己的父亲。 惭:惭愧 引:拉,这里指表示友好的动作。 顾:回头看。 信:诚信,信用。 本文选自<世说新语>[编辑本段]译 文 陈太丘和朋友约定时间出行,约定在正午时分。过了正午友人还没有来,陈太丘不再等候离开了,离开后没多久友人才到。元方当时年龄只有七岁,正在门外玩耍。友人就问元方:“您父亲在么?”(元方)答道:“他等了您很久您也没到,已经离开了。”友人便生气地说:“真不是人啊!和别人约好一起出行,自己却丢下别人自己离去了。”元方答道:“您跟父亲约好正午见。正午时您还不到,就是不守信用;对着人家的儿子骂他的父亲,就是没有礼貌。”友人感到惭愧,便下车想拉元方的手以示友好,但是元方径直走向家门,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无礼的人。[编辑本段]中心 本文记述陈元方与来客的对话。表现了陈元方的聪慧,懂得为人之道,明白事理、落落大方。告诫人们办事要讲诚信,为人要方正,否则会丧失朋友。 陈太丘的朋友却是个无信,无礼的人,但好在他知错就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编辑本段]人物 陈元方是一个诚实守信,能言善辩,聪慧的小孩而且他可以捍卫自己与父亲的尊严。 友人是一个不守信用,没有礼貌,但知错的人 参考资料: 回答者: wusiyuanhi - 三级 2009-11-5 19:46 原文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 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语文书上没有这个,但网上有(怒看,暴走监。)解释 陈太丘:即陈寔(shí)字仲弓,东汉颍川许(现在河南许昌)人,做过太丘县令。太丘,县名。 元方:即陈纪,字元方,陈寔的长子。 期行:相约而行。期,约会,约定时间。行,出行。 期日中:约定的时间是正午。日中,正午时分。 过中:过了正午 至:到 舍去:不再等候而走了。舍,丢下;去,离开 乃至:(友人)才到。乃:才。 戏:玩耍,游戏。 尊君在不(fǒu):你父亲在吗?尊君,对别人父亲的一种尊称。不,通假字,不通“否”意为否。 非:不是 相委而去:丢下我走了。相委,丢下别人;相,副词,表示动作偏向一方;委,放弃,抛弃。 君:您。 家君:家父,谦词,对人称自己的父亲。 惭:惭愧 引:拉,这里指表示友好的动作。 顾:回头看。 信:诚信,信用。 本文选自<世说新语>译 文 陈太丘和朋友约定时间出行,约定在正午时分。过了正午友人还没有来,陈太丘不再等候离开了,离开后没多久友人才到。元方当时年龄只有七岁,正在门外玩耍。友人就问元方:“您父亲在么?”(元方)答道:“他等了您很久您也没到,已经离开了。”友人便生气地说:“真不是人啊!和别人约好一起出行,自己却丢下别人自己离去了。”元方答道:“您跟父亲约好正午见。正午时您还不到,就是不守信用;对着人家的儿子骂他的父亲,就是没有礼貌。”友人感到惭愧,便下车想拉元方的手以示友好,但是元方径直走向家门,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无礼的人。中心 本文记述陈元方与来客的对话。表现了陈元方的聪慧,懂得为人之道,明白事理、落落大方。告诫人们办事要讲诚信,为人要方正,否则会丧失朋友。 陈太丘的朋友却是个无信,无礼的人,但好在他知错就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编辑本段]人物 陈元方是一个诚实守信,能言善辩,聪慧的小孩而且他可以捍卫自己与父亲的尊严。 友人是一个不守信用,没有礼貌,但知错的人 回答者: 咱是鬼∽ - 二级 2009-11-5 20:29 本文简介 选自余嘉锡《世说新语》(中华书局1983年版)。题目是编者加的。刘义庆(403—444),南朝宋彭城(现在江苏徐州)人,曾任荆州刺史,在政8年,政绩颇佳。后任江州刺史,到任一年,因同情贬官王义康而触怒文帝,责调回京,改任南京州刺史、都督加开府仪同三司。不久,以病告退,元嘉21年死于建康(今南京)。刘义庆自幼才华出众,爱好文学。除《世说新语》外,还有志怪小说《幽明录》。《世说新语》是由他组织一批文人编写的。 生平 刘义庆是刘宋武帝的堂侄,在诸王中颇为出色,且十分被看重。 〔一〕京尹时期15-30刘义庆15岁一路来平步青云,其中任秘书监一职,掌管国家的图书著作,有机会接触与博览皇家的典籍,对《世说新语》的编撰奠定良好的基础,7岁升任尚书左朴射〔相当于副宰相〕,位极人臣,但他的伯父刘裕首开篡杀之风,使得宗室间互相残杀。因此刘义庆也惧有不测之祸,29岁便乞求外调,解除左朴射一职。 〔二〕荆州时期30-37刘义庆担任荆州刺史,颇有政绩。荆州地广兵强,是长江上游的重镇,在此过了8年安定的生活。 〔三〕江南时期37-42刘义庆担任江州刺史与南衮州刺史,38岁开始编撰《世说新语》,与当时的文人、僧人往来频繁。于42岁病逝于京师。刘义庆是个「为性简素,寡嗜欲,爱好文义」的人,称得上是文人政治家。一生虽历任要职,但政绩却乏善可陈,除了本身个性不热衷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愿意卷入刘宋皇室的权力斗争。 《世说新语》 是南北朝时期(公元420年~公元581年)的一部记述东汉末年至东晋时豪门贵族和官僚士大夫的言谈轶事的书。刘宋宗室临川王刘义庆(403—444年)撰写,梁刘峻(字孝标)注。汉代刘向曾著《世说》,早已亡佚。该书原名《世说》,后人为与刘向书相别,又名《世说新书》,大约宋代以后才改称今名。全书原八卷,刘孝标注本分为十卷,今传本皆作三卷,分为德行、言语等三十六门,记述自汉末到刘宋时名士贵族的遗闻轶事,主要为有关人物评论、清谈玄言和机智应对的故事。《隋书·经籍志》将它列入小说。<<宋书·刘道规传>>称刘义庆“性简素”,“爱好文义”,“招聚文学之士,近远必至”。该书所记个别事实虽然不尽确切,但反映了门阀世族的思想风貌,保存了社会、政治、思想、文学、语言等方面史料,价值很高。《世说新语》善用对照、比喻、夸张、与描绘的文学技巧,不仅使它保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言名句,更为全书增添了无限光彩。《世说新语》除了文学欣赏的价值外,人物事迹,文学典故、等也多为后世作者所取材,引用,对后来笔记影响尤其大。编著者刘义庆(403~444),南朝宋宗室,袭封临川王,曾任荆州刺史、江州刺史等职。 《宋书?宗室传》说他“爱好文义”,“招聚文学之士,近远必至”。著有《徐州先贤传赞》九卷及《典叙》、志怪小说《幽明录》等。刘义庆以前的志人(轶事)小说有晋裴启的《语林》、郭澄之的《郭子》等,均已散佚。《世说新语》虽被保存了下来,但近代学者根据唐写本残卷考证,亦经后人删改,与原貌已有很大出入。[编辑本段]原文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 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怒看,暴走监。[编辑本段]解释 陈太丘:即陈寔(shí)字仲弓,东汉颍川许(现在河南许昌)人,做过太丘县令。太丘,县名。 元方:即陈纪,字元方,陈寔的长子。 期行:相约而行。期,约会,约定时间。行,出行。 期日中:约定的时间是正午。日中,正午时分。 过中:过了正午 至:到 舍去:不再等候而走了。舍,丢下;去,离开 乃至:(友人)才到。乃:才。 戏:玩耍,游戏。 尊君在不(fǒu):你父亲在吗?尊君,对别人父亲的一种尊称。不,通假字,不通“否”意为否。 非:不是 相委而去:丢下我走了。相委,丢下别人;相,副词,表示动作偏向一方;委,放弃,抛弃。 君:您。 家君:家父,谦词,对人称自己的父亲。 惭:惭愧 引:拉,这里指表示友好的动作。 顾:回头看。 信:诚信,信用。 本文选自<世说新语>[编辑本段]译 文 陈太丘和朋友约定时间出行,约定在正午时分。过了正午友人还没有来,陈太丘不再等候离开了,离开后没多久友人才到。元方当时年龄只有七岁,正在门外玩耍。友人就问元方:“您父亲在么?”(元方)答道:“他等了您很久您也没到,已经离开了。”友人便生气地说:“真不是人啊!和别人约好一起出行,自己却丢下别人自己离去了。”元方答道:“您跟父亲约好正午见。正午时您还不到,就是不守信用;对着人家的儿子骂他的父亲,就是没有礼貌。”友人感到惭愧,便下车想拉元方的手以示友好,但是元方径直走向家门,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无礼的人。中心 本文记述陈元方与来客的对话。表现了陈元方的聪慧,懂得为人之道,明白事理、落落大方。告诫人们办事要讲诚信,为人要方正,否则会丧失朋友。 陈太丘的朋友却是个无信,无礼的人,但好在他知错就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回答者: zxt7816429 - 一级 2009-11-7 15:31我来转发 发短信提问至123 98698免费接收最佳答案如何短信提问?来百度推广英语翻译?2010 Baidu 百度知道开放平台
写中国的封建制度确立与发展 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建立 中国封建官职的发展 中国对外交往和民族关系 中国的社会生产力发展以及一些重要发明
从“女儿国”看时代——《西游记》和《镜花缘》对比赏析 增大字体 泊头师范语文组:黄冬冬 摘要:《西游记》、《镜花缘》都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中的文化瑰宝,在当今时代仍是魅丽不减,两部书作者不同时代背景不同,是女儿国这个意象把两者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从女儿国本身还是他们的荒诞、诙谐之风中,我们都可以找到许多共性的东西,但“文以载道”、“明其本然”,我们不能仅仅停留于表面,还要逐层深入,挖掘实质,找寻其时代意义。关键字: “女儿国” 封建礼教 “女尊男卑” 实质 时代意义 《西游记》、《镜花缘》都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中的文化瑰宝,在当今时代仍是魅丽不减,两部书作者不同时代背景不同,是女儿国这个意象把两者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从女儿国本身还是他们的荒诞、诙谐之风中,我们都可以找到许多共性的东西,但“文以载道”、“明其本然”,我们不能仅仅停留于表面,还要逐层深入,挖掘实质,找寻其时代意义。掀起“荒诞”、“诙谐”的现象外衣,我们要立足于时代背景、作者的社会经历来探求两部书中女儿国所蕴含的社会实质和时代意义: 首先我们从两部作品“女儿国”内女性所处的角色来分析。西游记中“女儿国”虽也有“农士工商皆女辈,渔樵耕牧尽红妆”的涉及,但作者并没有展开来描绘,而是把视角放在女王求爱和举国臣民女子对男人的态度上,说明在这个女儿国中作者目的是突出女性作为爱情主角的实质。而其现实意义也生发于此。《西游记》成书于明中叶,当时程朱理学统治着整个社会,他们主张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为大”,对女子这种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教化根深蒂固。在这种封建伦理道德的压制之下女性本身也成为扼杀自己的刽子手。在宋元时代作品就已出现了许多列女形象,她们把自己的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有的女性手被男子碰一下就认为有辱自己名节而自断手臂。而如果女子稍有反抗则被舆论灌之为“坏女人、不贞不洁的妖妇”之恶名。《水浒传》中潘金莲、潘巧云和卢夫人等女性由于背叛丈夫、没有从一而终,而只有落得被杀的下场。这些作品中作者的思想还没彻底开化,她们是被封建道德束缚了手脚。而今我们在幻想的“女儿国”中看到另一图景:女王得知御弟驾临,立即对众臣子宣布:“寡人愿招御弟为王,我愿为后,与他阴阳配合,生子生孙”。这是何等大胆的求爱之举呀!而举国上下女子对男女交合之事无任何羞怯之态。作者也敢于涉足这一方面,勇气可嘉!在现实社会中女子从小处于深闺之中,习熟“礼教”,万事遵礼教而行,即使心中青春萌动,也羞于出口,而最终往往在家人的摆布之下葬送个人幸福。构想中“女王”则勇敢的冲出了这个樊笼,女王从没接触过男性,但他对情爱有着强烈的渴求,他对唐僧大胆的求爱实质是理学禁欲主义窒息下妇女们发出的心灵呐喊。但“女儿国”在描述这种正义之举时,也向我们展示了在礼教桎梏下女性心理的扭曲变态发展。唐僧一行刚进入西梁边界就从一中年妇女口中得知:“那年小之人”不忘“风月之事”,“那个肯放你过去!就要和你交合,假如不从,就要害你性命,把你们身上肉都割了做香袋”。这是何等的凶残与变态呀。这正寓指:在现实社会下由于封建道德、礼教的压榨,女性不能自由、合理追求情爱、幸福,最终使她们走上邪恶之路而不能自拔。如《水浒传》中潘金莲、潘巧云等就是这种扭曲人物。两者都是在封建包办婚姻下背夫偷情,更甚者潘金莲和西门庆狼狈为奸毒害亲夫。他们大胆追求幸福的勇气可嘉但不道义的行为又让人生恨。是封建社会扼杀了他们的躯体,泯灭了他们善良的灵魂。《西游记》作者正是站在社会高度逆时代不能为而为之,这种冲破时代枷锁的壮举实为可敬。但《西游记》的“女儿国”只是局限于女性自身情爱角度,没有上升到社会层面。而《镜花缘》女儿国中女性角色则发生了变化,已经成为社会活动参与者。有人会认为《西游记》中“女儿国”也是由女子来掌管国家、处理社会事务。但那只是虚渺的假象,因为在此国中作者向我们突出展现的是:河水受孕、女王求爱、国师说媒和摆席设宴。只要从深层次探求,便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原型,即现实社会中“女主内、男主外”大环境下女主母的行为:处理家务,管理婢妾、内眷。这种“常理”行为对封建礼教冲击力度不大。吴承恩展示的“女儿国”只在个人圈子里徘徊,他本人也难以想象女子还有社会的一面。由于作者这种局限,是他回避了这方面的渲染。而李汝珍则把重点停留于此,而且进行了大胆设想:“女主外,男主内”让女性管理国家,处理社会一切事务。这在其中“治河除水患”中得到精彩体现。此项工程虽是由唐敖这一外来男性协助,但如此庞大的工程一直是女王、国舅操心费力之事,而且这么艰巨而繁重的劳动还是由国中“女百姓”来担负完成的。它们有制铁造具上的“心灵手巧”,也是力量上的强者。书中对此工程的艰巨作了详细描述:挖坑、推坝、搅土且“要费许多力气”。“娇弱”女子们完成如此重任,的确难以想象,但作者所传达给我们得女性却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成功,这不得不让人敬佩、叹服。由此及彼,让我们也会联想到“女儿国”中女性在其他国家事务、社会劳动上的潇洒身影。在此作者把女性的才能、智慧和力量充分体现出来,让现实中的男性看了也不得不汗颜。这些俗人们整天叫嚣“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谬论,但一向“柔弱”、“浅薄”的女子在“女儿国里”则成了社会的主力军,这对现实社会的冲击非同一般呀。 其次我们从两部作品“女儿国”内:女王外来男性的态度上挖掘深层次的进步性。《西游记》中西梁女王对唐僧总体上采取屈卑的求爱。当女王得知唐僧已来本国,立刻按耐不住向臣子们宣布:“寡人以一国之富愿招御弟为王,我愿为后”,这就把自己放在了第二位上,紧接着又派国师去说媒,“礼”字为上。在见到唐僧后那种娇羞、妩媚、风流尽情展现,且又“御弟哥哥”叫个不停。这表明在她心目中仍是男性占主体地位,男性统治女性才天经地义,男尊女卑的意识没有改变。在这一点上作者仍受时代局限,没有重大突破。与吴承恩相距几百年的李汝珍却提出了“女尊男卑”的石破天惊的设想。在这个王国中女王对外来男性“林之洋”就没有了礼遇,而是强制性的逼娶,逼林之洋“穿耳”、“缠足”,做其“王妃”。在国王眼中“男性”是处于屈卑之地,应顺从自己。此国中体现的“女尊男卑”意识,虽有些矫枉过正之感,实则是作者在向社会呼吁“人人平等”思想,让男女倒置,唤起世间南子正视封建社会对女子近百年的摧残。这种女子苦痛遭遇的转嫁的确让女子们扬眉吐气了一回。这在时代进步和现实意义上已远远优越于《西游记》了。 从以上两大方面的分析对比,让我们切实感受了《镜花缘》中“女儿国”的优越与进步。是什么因素导致的呢?两位作者都是在封建专制大环境中成长起来,在逆境的压抑下,使他们有此惊人的创造和成就。但两人所处的毕竟不是同一时代,而他们的个性风格也应有所差异。明中叶资本主义经济萌芽并发展,启蒙思潮也在兴起,但明前期近一个世纪的政治高压和文化封锁,使此时的经济文化在休养生息中没完全摆脱出来。而此书又是作者对前人作品的综合和完善,放不开手脚,创造性不大正是作者的这种成书经历和时代的局限,才使《西游记》中女儿国的现实意义稍逊色了些。到了清中后期,经历了时代的更替、社会的进步和人们思想意识的升华。封建专制虽仍甚严,但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资本主义经济得到迅速发展;人们的思想异常活跃,文学创作也进入繁荣兴盛期,李汝珍正是这个时代的产儿,他虽然和吴承恩有着相似的个人经历,可他生存于高度发展、高度激越的时代,生性乐观豪放,正是时代的熏染和作者的狂放不羁之风才有了我们的《镜花缘》,也才为我们构筑了奇妙的“女儿国”。而我们正是通过两部作品中“女儿国”片断的对比赏析才真正透彻的从立体上审视了时代的进步和作者思想的升华。 参考资料:赖力行 《中国古代文学史》 吕晴飞 《〈镜花缘〉为妇女大唱赞歌》(山东师大学报)章培恒/骆玉明 《中国文学史(下)》
元曲中的女性意识的觉醒或女性意识的反抗还有可以写某一个文学流派的发展像:桐城派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