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问题也太假了吧,谁会啊,上百度知道的,能是什么专家学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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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赵佶把工笔画鸟发展到极至,就是不会当皇帝
中国画是我国乃至亚洲诸多国家的传统绘画艺术形式,花鸟画则是绘画千百年来表现自然的一种传统绘画手段。其独立画种早在唐代就形成了,并为历朝皇室及民间服务,现在能见到的主要表现在工艺品上、壁画及墓室文化中,形成绘画形式,在宫廷皇室中尤为多样,使花鸟画的完善和发展起了很大作用。随着社会及历史发展到五代时期,中原大部分陷于战乱,地处江南的南唐和四川的西蜀政权较少受到战争的破坏。这里自然条件优越,物产丰富,经济繁荣,安史之乱和唐末战乱中有些中原画家逃奔蜀地,南唐也聚集了不少绘画人才。两地的统治者又酷爱书画,其中西蜀更多地继承了唐代中原绘画的传统,在宗教画和花鸟画也独树一帜。南唐绘画发展较为全面,特别是花鸟画领域有所创新。在花鸟画不断发展的过程中,画家们逐步在水墨基础上完善色彩与自然关系,并在“水墨”上下功夫,将绘画,特别是花鸟画改革创新,达到心画一致,以“水墨重色”、“色更自然”的新花鸟画形式,并将“诗、书、画、印”铸为一体表达心境,即是现在所称谓的“文人”画。 五代十国历时53年,虽然纷争并峙,但在绘画创作方面并没有停止,仍在前人的基础上继续发展。五代十国的书画,在唐代和宋代之间形成了一个承前启后的时期。无论是人物、山水,还是花鸟,都在前代的基础上有了新的变化和面貌。中原地区的战乱,并没有使得寺庙壁画的创作陷入停顿,但是风格都依托于吴道子的风范之下。在山水画的创作中则将唐人的水墨法大大发展了,出现了荆浩开创的北方山水画派。南唐的相对安定和其统治者对书画艺术的偏好,使得南唐绘画得到了长足的发展。画院的创立为画家开辟了新的出路和去向,同时也在很大程度上开始左右民间的绘画观念和风尚。人物肖像画、宗教画和仕女画都有名手出现,皆从前代的吴道子和周昉等处脱胎。在山水画上,则出现了与北方相异的江南山水画派,它的开创者时著名的画家董源。花鸟画也由于宫廷贵族的喜好而逐渐发展起来。南唐的著名画家有曹仲玄、周文矩、顾闳中、王齐翰、高太冲、董源、徐熙、赵干和卫贤等。地处内陆的西蜀则因为晚唐以后不断有画家避乱入蜀,也设立了画院,在宗教壁画的创作方面极为兴盛,宗教人物画方面则出现了贯休、石恪等有变形风格的作品和写意画法。同时代的花鸟画则显得极其精致,黄筌父子是其完善者和光大者。 960年到1127年间的北宋和南宋时期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都极为尖锐,并多次经过战争破坏,但社会的发展却没有止步,在手工业、农业、商业发展的基础上,文化艺术也走向的新的繁荣,绘画也迈向了一个新的台阶。 北宋继承了五代西蜀和南唐的旧制,建国之初,就在宫廷中设立了“翰林书画院”,对宋代绘画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也培养和教育了大批的绘画人才。徽宗赵佶时的画院日趋完备,“画学”也被正式列入科举之中,天下的画家可以通过应试而入宫为官。这是中国历史上宫廷绘画最为兴盛的时期。北宋画坛上,突出的成就是山水画的创作。画家们继承前代传统,在深入自然,观察体验的过程中,创造了以不同的笔法去表现不同的山石树木的方法,使得名家辈出,风格多姿多彩。李成和范宽为其代表。花鸟画在北宋时期的宫廷绘画中占有了主要地位,风格是黄筌的富贵之风,直到崔白等画家的出现才改变这个局面。北宋人物画的主要成就表现在宗教绘画和人物肖像画及人物故事画、风俗画的创作上。武宗元、张择端都是人物画家中的卓越人物。 在北宋时,除了宫廷和民间各自存在有数量可观的职业画家之外,还有一支业余的画家队伍存在于有一定身份和官职的文人学士之中。他们虽然不以此为业,但是在绘画的创作实践和理论探讨方面,都有显著的特点和突出的成就,并且已经自成系统,这就是当时被称作“士人画”,后来被叫做“文人画”的一类。以官僚贵族和文人身份参与绘画的创作活动,古已有之,但是那些人的作品和职业画家的作品没有分别,也没有自己的理论体系。但从北宋中期以后,苏轼、文同、黄庭坚、李公麟、米芾等人在画坛上活跃起来,文人画声势渐起。苏轼明确提出了“士人画”的概念,并且认为士人画高出画工的创作。他们还为士人画寻找到了一条发展脉络,唐朝的王维甚至东晋的顾恺之都变成了这一体系的创始人,强调绘画要追求“萧散简淡”的诗境,即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主张即兴创作,不拘泥于物象的外形刻画,要求达到“得意忘形”的境界。采用的手法主要是水墨,内容从山水扩展为花鸟,这一时期文人贵戚出身的山水花鸟画家增多与此有关。这股潮流的兴起,是中国绘画史上的一件大事,不但对后代的中国绘画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甚至在一个时期内,左右了中国画坛。 南宋的山水画的代表人物主要是号称“南宋四家”的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他们各自在继承前代的基础上有所创造。 文人画在南宋时期除了在理论上进一步展开讨论以外,在实践中也有令人瞩目的成就。米友仁的“云山墨戏”,扬补之的墨梅,赵孟坚的水仙兰花都为世所重。被称为“四君子”,时至今日仍被画家看重的梅、兰、竹、菊,在南宋时已基本成为文人画的固定题材。两宋是古代花鸟画空前发展,并取得重大成就的时期,宫廷中装堂饰壁务求华美,使花鸟画在贵族美术中占有重要地位。社会中上阶层需求及工艺装饰也促使花鸟画的发展和活跃。北宋的花鸟画,如同山水画一样是在五代花鸟画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五代著名的两大花鸟画家黄筌和徐熙都生活到宋代初年,其子孙黄居采、徐崇嗣等都擅长花鸟画,对宋代花鸟画的发展有很大影响。特别是由黄筌、黄居采父子所开创的细笔勾勒彩的写生画法,在宋初100年间,被宫廷画院当成花鸟画的一种规范。以后北宋的花鸟画家虽然不断有新人出现,如革新派花鸟画家崔白(11世纪),自称为“写生赵昌”的赵昌等人,在突破“院体”画题材的束缚等方面有所创造,但他们基本上还是保持着纯客观地描写。现存崔白《双鸟戏兔图》和赵昌的《蝴蝶图》就是明显例证。 以院体画为代表的北宋花鸟画,能客观描写,注重写生。由于愉悦统治者为目的,甚至连皇帝也亲自参加绘画创作,他们有极度的闲暇和优越的条件把追求细节的真实发展到了顶峰。如宋徽宗即是北宋著名的花鸟画家。他在控制宫廷画院的时候,要求画院的花鸟画家研究孔雀升墩是先举左脚还是右脚,月季花在不同时间要表现出花蕊、叶子不同的变化。像这种细节真实的追求,便是皇家画院的重要审美标准。北宋院体花鸟画的这种注重写生以至刻意追求细节真实的艺术风格,在整个宋代都是花鸟画的主流,同时,“院体”花鸟画的发展也对“文人”花鸟画的兴起奠定了基础,也是当时政体与绘画形成的必然。 在宋代宫廷画院之外,花鸟画还存在着另一股虽不占主要地位,但对后世文人花鸟画很有影响的潮流,那就是以文同、苏轼的墨竹、杨天咎的墨梅,以及郑思肖的兰花等为代表的不再强调踏实于写生,而是强调借物抒情的花鸟画。在这种艺术潮流影响下,传统花鸟画中的所谓:“四君子”(梅兰竹菊)题材日益流行起来,这种风气到了元代文人画大兴时,得到了更大的发展。 后人知晓的“文人画”最早源于宋代苏轼提出的“士人画”。宋代文人画家都不是专业画家,是文人士大夫的业余创作。北宋中后期文人士大夫绘画形成了独特体系,他们的绘画抒情寄兴、状物言志,不完全拘泥于形式格法,多好水墨写意,爱画梅竹,以表现高洁品格;爱写兰菊,以示自我之胸襟,其完美趣味与精工的院体和职业画家不同。据传墨竹兴于晚唐五代,但取得重大成就而对后世产生巨大影响的是北宋的文同,他曾在京城任太常博士,集贤校理,后到四种陵州等地任地方官,后调湖州,未赴任而卒。苏轼称他的诗词书画为四绝。他爱画墨竹,对竹进行过深入观摩体验,自称“画竹必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色起从之,振笔直逐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虽是寄兴但却是酝酿成熟的。传为他画的《墨竹》轴造型真实画风严谨洒脱自然。他的墨竹开创了“湖州竹派”。文学家苏轼也擅长墨竹,传说他还画朱竹等。墨梅传说始北宋华光和尚,而杨补之成就最高。书法家欧阳询“以其笔画劲利故以之作梅。”他的墨梅有清雅闲逸、出尘绝俗的情致,与院画塑造的娇艳柔丽的形象大不相同。 在文人画的精神中赋予梅兰竹菊以道德品格,把绘画心态情绪言表于画里画外,诸如“四君子图”、“岁寒三友”等等。有时是“逸笔草草”,狂写自我。这在宋代已形成,至明清而大盛,成为传统画中的独特门类。 元代花鸟画的主流是向文人画情趣发展,绝少有画院之工笔重彩富丽细腻者,文人水墨写意及水墨梅竹勃然兴起,显示了花鸟画领域的巨大变化。而文人画作者虽前师宫廷,也入室重彩大师,却后在文人绘画里发展。此时的代表人物有王渊、张中、王冕、柯九思等人,像王渊早年师赵孟,特别是花鸟师宫廷画派大师黄筌,自己却以水墨画白描法画花鸟树石风格著称于世,花鸟以水墨中见精微严谨而清雅淡逸,显示了院体花鸟转向文人情趣的风格,其张中,亦工墨笔花鸟,比较王渊又显粗简淡逸,兼工带写,对明清花鸟画有一定的影响。 “文人”花鸟画形成已给中国传统绘画注入了新的意识,五代时期全国战事政乱,尽管如此,“文人画”也得到了上层和民间的认可,同时也在不断地发展。“文人”其代表性不只局限于绘画,其涉于各个文化领域,由此,给绘画中的花鸟画以良好的土壤,使“文人花鸟画”发展先于其它。而徐渭则是五代以来“文人花鸟画”的代表。他有怀绝世之资而遭遇不偶,有济世之才而无以施展之心态,故在写意花鸟画创作中兼吴派写意花鸟与林良写意花鸟之长而不为所衷,以狂草般的笔法纵情挥洒,泼墨淋漓,在“似与不似之间”的花木形象中着眼于生韵的体现,在文人绘画道路上长于诸家。八大山人是继徐渭之后又一“文人”绘画的杰出代表,他笔下的花鸟画完成是拟人化的表现手法,借画表心态,抨击当朝,指东骂西,以抒发心中不满之情,使文人绘画,特别是花鸟画达到了新文人画高度,对后世及现代影响极大。 文人绘画兴起,是与当时社会发展分不开的,绘画在士大夫层领域一直是玩偶,旧时画风束缚着众多画家,要用画表心境已远不及当时文人之心境,故众多画家,也包括宫廷画师,把作品转向文人画,把绘画心态调到文人画上来,以满足民众,满足文人画为士大夫气,从五代开始元代后期文人画风创作已渐成熟,从而对以后的中国绘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宋徽宗一是他通过他的地位组建了翰林书画院,是的宋朝的书画发展。对于宋徽宗本人,一是他的绘画作品,一是他的书法作品分开论述。理解与认识一定要结合他对整个时代风格的引领作用。材料如下:一、宋徽宗的花鸟画艺术 作为一代皇帝宋徽宗赵佶(1082-1135)是一位极富艺术才能的画家,在历史上有“天纵将圣,艺极于神”(见邓椿《画继》卷一)的美誉。他天资聪颖,擅诗词、通音律,对书画极富于鉴赏力。虽然宋徽宗在政治上无所作为,并且崇尚道教,自称“道君”,但他“别无他好,惟好画耳。”所以他在位上,“秘府之藏,充牣填溢,百倍先朝。”(见《画继》)并且把上至曹不兴,下至黄居采的画集为100帙列14 门,总1500件,又把自己以及画院画家的写生画,集合成册,“累至千册”,命名为《宣和睿览集》。他对花鸟静物的观察十分认真细致,精审物理物性。在艺术上,他不囿于一家一派,对于不同风格都能兼收并蓄,从他的传世作品中可以证明这一点。 根据史载,宋徽宗画学吴元瑜,作为崔白画派的重要画家吴元瑜,以崔白画派精神、薛稷秀骨书法影响宋徽宗是很自然的。崔白、吴元瑜的花鸟画是继“黄荃富贵”勾勒填彩画法之后的一种新画风,在技法上有大笔挥洒的成份,画面重视意境的营造,景物与自然环境谐和统一。而宋徽宗的花鸟画,正是有崔、吴一路画风的遗意。但宋徽宗也不是专师一家,而是博采众长。在前代画家中,五代花鸟画家唐希雅对宋徽宗的影响是很大的。宋徽宗对唐希雅的绘画情有独钟,不仅对他的作品极力推崇,而且还用心追摹,把唐画的题材、技法作为自己的创作元素,予以自.由的运用。北宋画坛,由于文人士大夫的参与,表现主观情趣,注重水墨技法和笔墨趣味的文人画兴起,重视诗画一体,表现文人情怀。宋徽宗受文人画家影响,把水墨画引入宫廷画院,所以他的画既有宫廷画物象造型的严谨写实和雍容气质,又有文人抒情写意的放纵简淡,改变了宫廷绘画的单一面貌,为后世写意花鸟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书法入画,也是宋徽宗花鸟画艺术风格的重要原因。他的书法用笔学薛稷、薛矅和禇遂良的挺瘦劲利秀润,可以称得上铁画银钩。在结构笔势上取黄庭坚的舒展挺健,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号称“瘦金体”。其书法的线条细瘦刚劲,用笔的爽快洒脱,笔势的圆转流畅,显得自.由活泼、精致优美,很有皇帝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而这种书写的风格又与他的画风是统一的。他能用自己特有的笔调生动地传达出对象的精神实质,达到了高度成熟的艺术化境。 宋徽宗能够在花鸟画艺术上独树一帜,取得如此高的成就,这与他对花鸟画意义认识的深度也是有关的。在体现宋徽宗绘画思想的《宣和画谱•花鸟叙论》中,提出了花鸟画能“粉饰太平,文明天下,亦所以观众目、协和气”的政教作用。认识到在自然界的花鸟也有中国哲学的思想基础,指出花鸟是“五行之精,粹于天地之间”者,所以才“葩华秀茂”。花鸟的形象自古以来为圣人所用,认为花鸟画中的自然“有以兴起人之意者,率能夺造化而移精神。”正是基于对花鸟画作为艺术创造活动的本质规律的深刻认识,宋徽宗的花鸟画艺术才能取得如此杰出的成就。 《鸟语花香图》纸本,设色,纵 厘米,横厘米。画心有“御制,天下一人”签押,钤双龙御玺。明清内府鉴藏玺“广运之宝”、“乾隆御览之宝”、“嘉庆御览之宝”、“御书房鉴藏宝”、“三希堂精鉴玺”、 “宜子孙”、“石渠宝笈”、“石渠定鉴”、“宝笈重编”等和其它收藏印共16枚。 此图是一幅精心巧制的工笔花鸟画佳作,构图安排主次分明,疏密有致。整幅画面的色彩虽红绿搭配,但对比调和。绿叶采用花青,有的叶色彩偏黄,因而显得并不过火,沉稳而又艳丽。花枝迎风摆动,花瓣亦使人感到随风吹拂而微微摇动,生意盎然。两只安逸的麻雀敛羽憩息,神姿灵动,给画面增添了一种文雅秀美的意趣。宋徽宗的花鸟画,虽然撷取的都是自然写实的物象,但由于物象意念安排得巧妙而又独特,从而暗示出超出有限时空意象的无限理想化的艺术世界。《古梅锦鸡图》,纸本设色,纵厘米,横厘米。画心有“御制天下一人”款押,钤双龙玺印。有“广运之宝”、“乾隆鉴赏”、 “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石渠宝笈”、“石渠定鉴”、“宝笈重编”等明清内府鉴藏玺印和其它收藏印共11枚。 画面的上部由老梅新枝分割填充,老树粗干屈曲干枯、瘦硬洞裂,其中一枝如虬龙探水,直伸下部。其它梅枝则弯曲纠缠,或昂扬上冲,或把臂交错,颇具拟人色彩。枝头白梅绽放,浓香四溢,引得一只山雀俯身下冲,为枯干增添了生气。两只锦鸡相向而对,栖息在老梅的粗干上,其中一只画得完整无憾,生动传神,从转侧的头部到长长的雉尾,都传达了生动的姿态和准确的头、颈、身躯的关系。另一只锦鸡虽画得简括,但也十分准确,头、颈以短线以示轮廓、毛质,显得蓬松实在。同样两只锦鸡详写略写都活灵活现,切合情理。不仅体现了画家深厚的绘画功底,而且充分显示了作者注意写生和深入观察的立足于生活的艺术观。此图的土坡、树木等处的皴法,是较为随意地拖带擦染,生动熟练地表现了土坡的体量感,透视层次和树木的枯荣,形体变化。为了丰富画面,作者在左中部位画了一簇红花绿叶,面积虽小,都引人注目,打破了整个画面偏灰的调子,由此可见画家的艺术匠心。《彩羽鸣春图》(图11),纸本设色,纵厘米,横厘米。画心有“天下一人”画押,钤双龙玺印,另有元宫廷“奎章阁”鉴书博士柯九思题:“宣和妙笔、希世珍品,得者宝之,柯九思题。”上有“广运之宝”、 “乾隆御览之宝”、“乾隆鉴赏”、“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御书房鉴藏宝”、“石渠宝笈”、“石渠定鉴”、“宝笈重编”等明清内府鉴藏玺印和其它收藏印共18枚。 两株前后交错的巨松苍老古奇,画法具有挺健苍劲的笔感,顿挫有力,从大处把握了古松的动态与雄姿。以虚爽的用笔圆松皮,大小相连,取形圆中带方,给人以刚毅之感。圈皴偏于两侧而中间虚空。在勾皴之后渲染以淡赤者,松干有爽健硬朗,深厚滋华的状貌。松针以平饰松针法用扇形展开,极具装饰意味。这是宋代宫廷花鸟画往往注力于自然花木的人工雕凿与美化,带有玩物观赏的意味,作者这样处理,正反映了宫廷绘画审美的好尚。 两只锦鸡运用精细的勾勒法,羽毛的勾线细如毫发。雄雉雪白的背羽和尾羽,雌雉的彩色羽翅和顶羽,都用极细腻的晕染手法,美观出片片羽毛递盖的质感和色感。状物写生的精工,代表了宋代院体画周密不苟的写生传统的精髓。在准确描写物态的同时,又十分注重情意的表达,两只悠闲俊逸的锦鸡亲慝相依的神态,染上了一层浓郁的情感色彩,使人从中感受到了一种精神的愉悦。 在艺术形式,松树的硬健而带有金石意味的笔法,与锦鸡柔和细致的笔调形成一种对比,以刚济柔,以粗衬细,从而使画面主体的锦鸡格外引人注目,而不致于被繁琐的背景所淹没。这一方面展示了画家高超的绘画技能,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他善于处理繁简、刚柔的艺术构思和创意才能。《春枝鸣禽图》,纸本,设色,纵厘米,横厘米。画心有“天下一人”画押,钤双龙玺印。上有“广运之宝”、“古希天子”、“乾隆御览之宝”、“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御书房鉴藏宝”、“石渠宝笈”、“石渠定鉴”、“宝笈重编”等明清内府鉴藏玺印和其它收藏印共17枚。 画面描写古梅翠竹中,有群山雀栖息翔集,噪声满纸,展现了一幅春光烂漫的动人景色。山雀的造型,准确生动,或相互偎依亲昵,或相互对鸣呼应,形态、神态一一具足。梅树和翠竹,用双勾渲染,略施浅色,用笔较为奔放,具有跌宕之势。但整幅图总体上看,法度谨严,起笔收笔之间,形象与形象转接之间,稳健沉着,气脉连贯,加强了整体浑然统一的效果。这是一幅工丽精致的佳作,显示出画家精深扎实的艺术功底。三、宋徽宗花鸟画的艺术特征 宋徽宗天纵其才,当干戈扰攘,万几倥偬之际,爱画之心仍不稍懈。中国历代帝王中精于绘画者不少,但能象宋徽宗这样如此精妙绝伦,实在是绝无仅有。既使是专门的大画家,也达不到宋徽宗绘画成就的高度。所以,宋徽宗在绘画上的成就是多方面的,其花鸟画的艺术特征也是很明显的。 1、精工写实 宋徽宗嗜画,自谓“万机余暇,别无他好,惟好画耳。”徽宗画风严谨,长于摹写物态,体物之工,描写之精,前无能比。 绘画创作的活动在本质上是对世界客观存在的一种再现和摹仿,绘画作品是对事物进行再次和摹仿的结果。所以,美术创作及其作品的产生、意义、评价标准,都理所当然地要到这个被再现、被摹仿的世界里去寻找。这是人类最早认识到的美术基本特征的一个朴素学说。 早在公元前10世纪前后,我国的《易经•系》中有这样的说法:“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之德,以类万物之情。”虽然说的是八卦,但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中国文字与绘画之源是对世界的模仿。天地山川、万物生灵,都是先人模仿的对象。唐代画论家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记有西晋文学家、书画家陆机所言的“宣物莫善于言,存形莫善于画”的论说,明确提出了绘画是客观世界的再现。齐画家谢赫的六法之一的“应物象形”,被张彦远阐述为“夫象物必于形似,形似湏全其骨气”,其意也是绘画必须做到再现事物的形状。这个观念对中国绘画影响深远,一直成为中国绘画的主流形态。所以宋徽宗的绘画对客观事物细微的认识体察和描绘再现,获得了当时及后世一致的高度评价,这也是他的画能存世流芳的重要原因了。 张怀邦云:“画,造手理者,能画物之妙;昩手理者,则失物之真……惟画造其理者,能因性之自然,究物之微妙,心会神融,默契动静于一毫,投乎万象,则形质动荡,气韵飘然矣。”(引自韩拙《山水纯全集》张怀邦《后序》)宋画以象真为基础,但也不是为物所构的忠实的写真,而是经过画家性情陶溶的物象和自然。上引所说的宋画是“因性之自然,究物之微妙。”这个“物之微妙”就是物的“理”,理者,有条不紊,有绪不杂,各有神明,即是物的基本法则。所以宋人的绘画特色是抽象的写真,是哲学化的,艺术化的绘画。宋画虽以象真为贵,但其所象的真乃是抽象的而非是具体的,集中的而非普通的,具有以一个形体得全体的意味的典型意义。 中国现代美学家宗白华先生在其著作《美学与意境》一书中,对中国古代绘画的再现理论作过这样的结论: 因为古代绘画这样倾向写实,所以,在一般民众心脑中,好画家的手腕下,不仅描摹了、表现了“生命”,简直是创造了真实的生命。所以有种美术神话,相信画龙则能破壁飞去,兴云作雨(张僧繇),画马则能供鬼使的坐骑(韩干),画鱼则能吹入水中游泳而逝(李思训),画鹰则吓走殿上鸟雀不敢再来,以针刺像可使邻女心痛(顾恺之)。由这些传说神话,可以想象,古人认为美术家的最高任务在于能创造真实,创新生命。美术家是个小上帝、造物主。他们的作品就像自然一样真实。(见宗白华《美学与意境》,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206页) 以上观点来看宋徽宗绘画的本体内容,是再恰当不过了。这种真实的再现,成了宋徽宗绘画活动本体规定的第一途径。观月季的“四时朝暮”心、蕊、叶的不同,察孔雀升高,必先举左的精微细致,只有这样的体察和认识才是绘画创作的终极来源。宋徽宗的对绘画精神的这一把握,成了当时的主导潮流,并贯穿古今,并决定了一定美术活动的本体内容,使得中国绘画达到了一个辉煌的全盛时代。宋徽宗可谓功莫大焉!虽然以后的发展“时运交移,质文代变”,元、明、清三朝强调绘画是感觉、情思、内心情绪表达的表现观念,但绘画是再现自然和生活的基本性格和本质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宋代的主流画风以画院画风为主,其成熟也就在宋徽宗时期。从徽宗皇帝画院画风来看,集中了这样三个传统,一是黄家富贵,赵佶的画精工绮艳,就属于黄派传统;二是崔白,吴元瑜传统。崔白、崔悫兄弟、吴元瑜等继承了徐煕的水墨渲染、色彩淡泊。但徽宗皇帝更强调“写生”,对客观对象仔细观察,赵佶的画把讲究法度、谨细拟物更向前推进了一步,在描画对象上不许有姿态、数目、季节上的差错,如前所述的“日中月季”、“孔雀登墩”。在画院教学中,要求先有起稿构图和稿样,满意了,然后上真,在这严格的过程中,“上(徽宗)时时临幸,少不如意,别令他思。”(见邓椿《画继》)以保证绘画的法度之精。三是郭煕、苏轼、黄庭坚的文人传统,讲究学养胸襟,强调画外之意。特别看重画与诗的汇通,注重画的诗意。这三个传统构成了赵佶绘画的艺术成就;讲究法度,谨细拟物,形神兼备,意在画外。所以画史上总是从法度之精和传神之妙这两方面来评价宋徽宗的画: 游戏翰墨,一羽毛,一卉木,皆精妙过人。(见《可斋续稿》前卷四) 凡天地间所有之物,色色具备,为工甚至,观之令人起神游八极之想。(见汤垕《画鉴》) 上皇写生工入神,一枝潇洒江南春。(见《清容居士集》卷四五) 笔墨天成,妙体众形,兼备六法……几欲活动……意匠天成,工夺造化,妙外之趣,咫尺千里……天下之至神圣精也。(见邓椿《画继》) 宋徽宗画风的谨细拟物、至神至精,一方面是朝廷秩序、社会伦常的一种体现,另一方面又是宋代社会特有的技术和科学精神的一种反映。由此而来的“神”,应该说是既有旧的传统的沉淀,又有新的内容的开拓。 2、形神兼备 在中国绘画史上,“神品”审美观的出现,标志着人与社会审美关系的初步建立。从审美的角度讲,作为主体的人还没有实现完全的主体性,没有达到对自然的超然境界,不能抛开沉重的社会理性内容,把自然当作纯粹审美对象来把玩、鉴赏。儒家强调人伦道德方面的理性内容,要求个体调整自己的感性和适应社会理性,从而把个性改造成社会群体所需的理想状态。从顾恺之到宋徽宗都是如此。他们创作的绘画神品,有助于政治教化、训练安分守己的习惯,陶冶人的情操,养成向上的人格精神,在审美上偏重于政治性、功能性、伦理性的社会化特点。 宋徽宗的院画神品,是以形写神,以形开始,由形而神,这个形基本上就是外物之形,必然要求谨细拟物。但他也注重绘画的神韵,讲究情趣与品味。把这种神韵意味落实到技术层面,就是画面的尚简。画面之简,最主要的就是突出空白意味,“空故了群动,静故纳万境。”(见苏轼《送参廖师》)按照格式塔心理学,审美心理本来就有自身的完美机能,对于画面的空白,观者自己会按照一种最美的方式去填补。这样,画的空白不仅带来一般的余味,而且产生使各种类型的观者都满意的余味。宋代画院的画中,宋徽宗是深得绘画的尚简之妙的。 画院代表一种皇家的审美趣味,从而对整个社会的审美标准和画风的兴衰都有很大的影响。由于画院的标准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文人圈和社会上的各种风气和变化也反映到画院里面来,从而引起全社会的注目。画院既是一个讲究艺术技巧的中心,又是一个服从权威的中心。画风以帝王的确认为标准,以帝王的爱好为转移。宋徽宗曾特地把逸神关系重排,让神品第一、逸品第二。宋徽宗大力倡导绘画的“神品”,具有这样一些含义: 1、神品的“神”的绘画艺术,能力是一般人无法达到的,只有才智出众,经过良好的训练才能达到的一种高度。其作品达到了完美无缺、尽善尽美,社会的接受层都一致认为是最好的作品。 2、神品贯彻儒家的审美思想,重视体现人际伦理,与仁、义、礼、智、信紧密相连。美必须从属于善,是“仁”与“礼”的外在形式和手段,要求作品既尽美又尽善,美善统一。艺术既要满足个体的情感欲求,又要维护社会的秩序统一,两者和谐统一,维护巩固社会秩序的稳定,将国泰民安、政通人和、神和致福等社会理想,作为审美意识的中心,使绘画作品能够起到“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作用。 3、以不偏不倚,温柔敦厚的作为评定和检别艺术表达情感的尽度,也作为艺术在道德精神和情感方面符合“仁”与“礼”的标准。所以在绘画的艺术表现时要讲究分寸,注意克制。这种尺度和标准,既符合统治的政治要求,也符合审美的、艺术的规律。使绘画更好地为社会人生服务,更好地达到对社会秩序和谐之美的理想。 4、神品所采用的艺术策略是人化自然、人化社会、人化万物,达到主客观的内在统一,描摹自然万物,表现心中理想。 作为一代帝王的宋徽宗,出于统治和管理国家的需要,绘画的内容必须是帝王意志的体现,为皇帝歌功颂德,教化人心,这样神品艺术对个体多少有强制性的限定,在个人意志的实现上有所欠缺。但宋徽宗毕竟是一个精通艺术规律和特点的帝王,也有高超的画艺,当他的意志在绘画中呈现的时候,同时也是艺术规律的体现。 3、水墨写意 宋徽宗十分重视墨法,对水墨一道非常精通。他对第二个儿子、喜欢绘画的恽王进呈的花鸟画:“御批其后曰:览御近画,似觉稍进,但用墨稍欠生动耳,后作当谨之。”(见汤垕《画鉴》)用墨要生动,这对于中国水墨画太重要了,从中可以看出徽宗皇帝对墨法的理解是那样的具体而透彻了。所以他能画这样纯水墨的作品是不难理解的了。 宋徽宗传的这些作品中,有一些是水墨花鸟画,风格朴拙简率、意境清幽雅逸,像是文人的清赏之作,如《琼枝高楼图》、《禽鸟飞来图》等。关于徽宗墨笔花鸟的渊源,是与北宋中期逐渐兴起的文人士大夫画风有一定的关系。文人士大夫的绘画,更强调表现主观情趣、重水墨技巧和笔墨韵味,追求萧散淡远、古雅淡泊的意境。宋徽宗本人曾与当时著名的文人画家王诜、赵令穰交往密切,艺术上不免受其熏陶,而宋徽宗本人也具有非常浓厚的文人情怀,所以很乐意创作这一类具有简淡意味的野趣之作。 宋徽宗的艺术感觉非常好,可以十分敏锐地捕捉到艺术表现的形式美。有这样一个关于宋徽宗的传说,位于河南禹州的钩窑场内,有一窑正住火停烧,窑工们拉开窑门,炉火通红。忽然,天上雷雨大作,倾泻到窑内,只见窑的一阵阵水气冒出,断裂声不断,窑工们心也随之凉了。雨停后,人们失望地看到,瓷器釉面上全是细密的裂纹。此事传到宋徽宗那里,他要了几件破器,竞然大加赞赏天下无双。据说这就是冰裂纹的由来,传说当然不可信,但其中却寄寓着中国艺术的重要思想,人工难为,天工赐巧,自然的创造具有无尚的美感,水墨晕化就具有这种非人工的技巧。宋徽宗对水墨画的情有独钟,应该与他这种艺术的敏感是有关系的。 4、诗画融合 宋徽宗的花鸟画具有诗、书、画,印相结合的独特性。在他的作品上,经常以诗题、款识、签押、印章巧妙地组合成画面的一部分。北宋开始,画家自己押印于书画的款识上,并成为元明以后中国画的传统特征,在这个过程中,宋徽宗是首开风气的第一人。 对于中国传统绘画的创作来说,题款是作品内容,形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在宋画中,绘画作品的内容、意境,主要还是由画面的笔墨形象来构成的,一般只是仅署年月、姓名小款、仅起标记的作用。从宋徽宗开始,在画面上加题诗款,使作品的意境、内容得到了完美的表达。如上述的宋徽宗作品《锦鸡牡丹图》、《翠竹灵禽图》、《春枝春禽图》等,不仅画有诗意,而且画上直接题诗,加上他那一笔飘逸道劲的瘦金体,诗书画合而为,当然还有“宣和殿御制,天下一人(押印)”,这种款、印、诗、书齐全的现象,在以前似乎不曾有过,是宋徽宗的一个创举。这种诗书画合壁的文人画格式,由于一个皇帝来开创,其重要的历史价值不言而喻。 当然宋徽宗题的款诗还属于草创阶段,无论是小款还是长款,不是以题款作为作品形式的构成材料,作品的形式构成,主要是由画面形象的章法、笔法来完成的,题款是作为一点点缀,而书风则以端谨为主,块形也以方形或基本方形为主。题上的诗句的主要意义也是在内容方面,而不是在形式方面。因为款没有侵入到画面的笔墨形象中去,如果在画面上去掉款诗,往往不影响作品形式构成的完整性,至少是影响不大。这说明宋徽宗还是以画面形象的完整性作为创作的根本,不象以后的写意画,如果从画面上去掉题款,作品自身形式的完整性就不存在了。宋徽宗的这一草创,意义不凡,这位丹青天子引诗入画,合皇帝、画家和诗人三位于一体,对中国画的发展贡献卓著,令人刮目相看。所以,宋徽宗经常以诗题、款识、签押、印章巧妙地组合成画面的一部分,具有诗、书、画、印结合的独特性,成为元明以后中国画的传统特征。在此过程中,宋徽宗当为首异风气的第一人。 中国艺术一直有一种超越具体门类的局限而拓宽表现,绘画也是如此。唐代诗人和画家王维,就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意本来就是画趣之所在,直截了当地把诗写入画面,就进一步深化了画意,拓展了情趣。引诗入画,诗又是用书法写的,实际上就是引诗书入画。这对于画工和画院人员来说,这是很难具备的条件,画工,画可以画得很好,但书法不一定好;画院中人,书法或许行;因为有专门训练,但诗不一定写得好。而诗书入画,又不仅仅是把诗随便写入,而是要成为画面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在位置上有一个构图问题,在艺术上有一个书画笔墨统一问题。这是一种多层次融合,从构图到笔法、意境。这都对实践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徽宗皇帝学养全面,天资过人,所以在他的画上达到了诗书画的汇通,提高了他的画作的艺术深度。在他的这几幅题诗的画来看,诗境与画境互为补充,诗加深了对画的理解,画直现了诗的韵味,通融天碍,相益得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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