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并不没有找到一些作家对德莱塞评价的相关文章;对于他的之一代表作《嘉莉妹妹》也是如此。如果你真的需要这方面的资料的话,可以到以下地址去下载: 不过,我以前也曾经看过德莱塞的《嘉莉妹妹》。这是我以前的读书笔记,现摘录如下: 我认为《嘉莉妹妹》在更多意义上,似乎是一种复古。在某些方面,德莱塞的陈述与比他晚一些的劳伦斯一样,虽然已到达20世纪,依然在用某种古老的方式讲述故事,并不屈不挠的以战斗姿态与其反对的一切--社会、庸俗的习俗、制度的弊病--做着斗争。 在此之前,我还读过他的代表作《美国的悲剧》,浮光掠影,未经细究。印象随着时间而流失殆尽。但读德莱塞的《嘉莉妹妹》其句式给人的强烈冲击,使我构成了对德莱塞作品的第一印象: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离开家庭,有两种遭遇,必得其一。或者是,有好人相助而好起来,或者是,很快的染上了大都市的恶习而堕落下去。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好不坏,是不可能的。大都市里到处是狡诈,奸谋,还有更其细致,但是更其投合人情的诱惑。……” 这种陈述给人的印象,使我想起曾经有人说过的话:“巴尔扎克最大的秘密,在于句式+概括+洞察力。”我于是感觉到,德莱塞的小说,是在巴尔扎克巨大阴影之下的潜行。 随后的阅读证实了我的某些猜想,但是推翻了德莱塞作品的某些认识。在继续《人间喜剧》式的铺陈间隙,在对话和叙述方面,显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与巴尔扎克全知全能的、俯瞰众生的方式不同,德莱塞的角度更平一些。不错,他偶尔也会陡然拔高自己,让自己作为故事的创造者、编制者,命运的推演者一样,展示他高瞻远瞩的--对于情节而言--预见能力和愤慨的批判,但是大多数时候,他在全神贯注的讲一个故事,并试图将之讲得尽善尽美又合情合理。对于细节的重视使我开始喜欢上他的陈述。虽然那种重视带着浓郁的书生气。 我记得海明威曾经公开宣称自己喜欢福楼拜的简洁,厌恶康拉德和德莱塞式的史诗铺陈。确实如此。铺陈的极致,伟大的雨果,其早期具有喷薄般激情的史诗到后期呈现出某些使文本失去观赏性的反复道德说教。德莱塞呈现了一个保守者的特质,带有十九世纪的影子,于是这种对旧有文体的欣赏构成了他的趣味。但是,一个美国人,正当《红字》已出版超过四十年的时候,他是应当有所进步的。德莱塞蒙着巴尔扎克的某些饰品,匍匐着进行叙述。那些叙述像蛇一样游出了那广大神圣的外衣。他一方面宏观的统摄着自己的世界,用巴尔扎克式的热情--伪造的?也许--评判着自己营造的现象,另一方面,他细致入微的,像一个工匠般精细的--相对于之前的人们--雕琢着自己的故事,使之不至于因过于宏大而显得装腔做势,强加于人。这种自觉性比陀斯妥耶夫斯基那种近于神经质的谈论哲学和道德、不断对情节横加插手的方式,显然更熨帖也更得人心一些。 在《嘉莉妹妹》的结局处,一个男的死去,一个女的活着。德莱塞进行了抒情式的陈述,让人想起《欧也尼·葛朗台》结尾那著名的冷漠咏叹。我能够想象的德莱塞本人于是鲜活了起来。这个躲在芝加哥的某个屋子中,在灯下写小说的人,每写几行便会停下来,谨小慎微的保持着对大师的追随,而又别出机杼的,小心的点缀着自己的风格的写作者。他应当已经开始萌动一些内在的意识,一些自己的灵魂,但是他依然平和的叙述着。作为他自己,也许所能使用的能力并不雄厚,但是他将自己的体系和往昔的巨擘们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同一,而且拥有了新鲜灵动的气息。这是种成功,我得说,而且在美国,这是一个承前启后,普泽大众的成功。 以下是德莱塞的相关资料: 西奥多·德莱塞(MarkTwainl871~1945)美国小说家。1871年8月27日生于印第安纳州的特雷霍特镇。出生于破产小业主家庭。曾长期在社会底层劳动挣扎。父亲原是德国的纺织工人,于1846年逃避兵役到了美国,开过纺织工场。德莱塞12岁起充当呢绒绸缎店的店员和报童;17岁时去芝加哥谋生,曾在一家小饭馆里洗碟子,在铁器店做伙计。18岁时。由小时候的一个女教师资助,进入印第安纳大学肄业,有机会接触到达尔文、赫胥黎和斯宾塞的著作。一年后又回到芝加哥,充当房地产公司的推销员和洗衣店的送货员。从23岁开始。先后在芝加哥和圣路易斯的报纸任记者,在纽约《每月》杂志任主编。开始写作《嘉莉妹妹》,第二年完成并出版。《嘉莉妹妹》通过农村姑娘家莉到芝加哥谋生而成为名演员的故事,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繁荣的表面底下的失业、贫困和饥饿,对美国贫富对立的社会作了深刻的描写。《嘉莉妹妹》用巴尔扎克式的现实主义写成为美国文学开创了一个新的天地。它虽在美国被禁,后来却在英因出版。1907年终于在美国再次出版。 《嘉莉妹妹》被禁后,德莱塞被迫停笔10年。这10年中他仍任编辑工作。1909年着手写作长篇小说《珍妮姑娘》,1911年出版。以后写了著名的《欲望三部曲》的第l部《金融家》(1912),第2部《巨人》(1914),第3部《斯多葛》(1947)。这个三部曲描写垄断资本家柯柏乌豺狼般的一生,从南北战争结束后的“镀金时代”直至20世纪初柯柏乌之死,以他的死亡暗示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 1917年,德莱塞住在纽约的格林威治村,与以后成为美国共产党领袖的威廉·海伍德和《震撼世界的十日》的作者约翰·里德相识。友人中还有其他社会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这个时期,德莱塞发表了《自然和超自然戏剧集》(1916);短篇小说集《自由及其他》(1918),《十二个人》(1919);剧本《陶工之手》(1918);散文集《敲吧,鼓儿!》(1920)和《关于我自己的书》(1922)。 代表作《美国的悲剧》(1925)使德莱塞获得了世界声誉。小说描写一个穷女工的不幸遭遇,深刻表明美国的社会制度是造成劳动人民悲剧的根源。1927年出版了短篇小说集《锁链》。同年11月应邀访问苏联。1928年出版了《德莱塞访苏印象记》。1929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妇女群像》,塑造了女共产党员艾尼达的形象。1931年出版政论集《悲剧的美国》,对美国资本主义社会进行了冷静而严肃的全面的解剖。这一年他又出版了带有自传性质的《黎明》。1941年发表政论集《美国是值得拯救的》。 1944年接受美国文学艺术学会的荣誉奖。同年与海伦·理查逊结婚。1945年7月卯日,德莱塞申请参加美国共产党。1945年12月28日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好莱坞逝世。死后出版的作品有《堡垒》(1946)和《斯多葛》(1947)。 德莱塞的作品在中国早有介绍。德莱塞一些著名的长篇小说,如《美国的悲剧》、《欲望三部曲》和《嘉莉妹妹》等,都已有中文译本。 德莱赛的其他 《美国的悲剧》和《天才》与《嘉莉妹妹》有着类似的风度。并非严格的现实主义,努力保持的客观视角,严正的道德立场。对于美国而言,这是菲茨杰拉德们登台之前的铺垫,是麦尔维尔、霍桑和海明威之间的一座桥梁。德莱塞无法成为巴尔扎克式的巨匠,因为他开始写作时,时代已过去五十年。而他又无法成为卡夫卡,因为他始终信奉过去的年代。 无论如何都不算是先锋人物的德莱塞,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也许就只能显得这么尴尬。20世纪的美国文学是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是海明威的西班牙和古巴,是海勒、塞林格以及索尔·贝娄们的年代。在这些不断引领着文体和叙述极限的大师们之后,德莱塞的光芒显得极其尴尬。即使作为一个道德评判家,他的某些拘泥的习惯,都使他无法和索尔·贝娄一样,达到一个思想者的高度。他和毛姆、辛格们一样,保持着对旧时代的最大尊崇和最严格模仿——即使最严格遵守现实主义叙述方式的巴别尔,都不如他们这样带有清教徒式的,克己、严谨和纯道德化取向——而在福楼拜、康拉德们渐次远去之时,他们成为流星带着光焰的修长尾部。他们构成了时代的脊梁,而并未浮上水面,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