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是描写人生的艺术,真实应是它的第一要素,人们常说,艺术是真善美的统一。在我看来,真是戏剧的基础,是生命;善是这个生命的意义、价值;美使得这个生命有持久的可以品味的艺术魅力。 何谓真实?它是有一些基本品质的。第一,它能使观众信以为真。观众明知戏是假的,舞台所演是个虚构的世界,看戏是娱乐,是一种精神游戏,为什么又很乐意在心理上接受戏剧的支配,做“介于信与不信之间的有意识的自欺”呢?原因就在舞台上表现的人生,能使观众产生可以出入于自身经历的种种联想,从而加深对人生的体悟。有了这种联想、体悟,就会获得虽假犹真的审美愉快。美国剧作家阿瑟·密勒说:“戏剧与任何艺术相比更要求中肯恰当。如果一出戏能令人相信‘事情正是这样的’,那么,即使它缺点很多,仍不失为好戏。”如果一出戏连可信这一关也过不去,观众在看戏过程中不断产生疑问,就难以进入审美状态,有时甚至感到智力受了伤害。这样的戏还谈什么真实呢?第二,戏剧的真实还必须是动人的,是情感化了的真实。在社会科学中,真实可以用理性来直接表达。但在戏剧中,理性隐藏在情感之中,是靠情感的真实来影响观众的。明代作家袁于令说得好:“剧场假而情真。”这个“情真”,先由艺术家体验到了,他先被自己的体验所激动,才有可能打动观众。而戏剧的情感,是感性状态的理性,总是包含着是非判断的。表现美好的情感或邪恶的情感,都是经过了艺术家理性之光的照耀,是审美化了的东西,不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所以看莎士比亚的悲剧,不会染上麦克白的野心、理查三世的残忍、奥赛罗的猜疑。戏剧中的真总是要通向善的。现代戏曲在对人性的描写上,会超脱于过去的价值判断,其表现方式也不一定黑白分明,有些作品还着力于表现“灰色地带”,仍然不会泯灭是非善恶,泯灭理性精神。那种不包含是非善恶的愉快,只是一般的消遣性娱乐,成不了高尚的娱乐,不是戏剧真正的审美愉快。因而第三,戏剧的真实,还应当是有力量、有力度的。这种力量,源于戏剧的真实、真情,不是细琐的、卑微的,而是表达了某种“对人类具有普遍意义的旨趣”(黑格尔语),或者如恩格斯说的“具有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我们不能要求许多作品都有思想力度、深度,但如果太缺少这类作品,现代戏曲就没有脊梁骨了。 真实不同于事实,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真实是一种感受,是来自客观又对于客观有认识意义的主观感受。真实不同于事实。历史学要靠事实,戏剧艺术要靠真实。戏剧所以要写“事实”(故事)只是为了让观众感受真实,并非为了“事实”本身;而这个“事实”一般也不必是现实中的事实(或称实事)来支持的。鲁迅论讽刺艺术时说:“不必是曾有的实事,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艺术离不开虚构,允许幻想,甚至可以出神出鬼。写历史剧,在历史事实与艺术虚构之间,艺术家可以自由摆动。摆动的自由,服从于能表现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内在的可能性”(莱辛语),并且,它是和艺术家的意图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达到情与理的相互渗透和自由转换。我们似乎有一种重事实、轻真实的倾向,如所谓重大题材,以为找到了它就可以获得巨大的真实了,客观效果常常并非如此,因为受实事的束缚较多,就难以在真实的开掘上获得充分自由。在过去传媒不发达的年代,写时事新闻的戏很有号召力,现在已经不是这种情况了。对于观众来说,戏中的“事实”在时间上离我们是近还是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心灵的贴近对艺术家和观众都很重要。而且还应看到,时间距离恰恰是创作上拥有较大自由度的有利条件,京剧《曹操与杨修》、梨园戏《董生与李氏》就是很好的例子。 真实靠正确的形式支撑黑格尔有句名言:“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全在于他认识到真实,而且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供我们观照,打动我们的情感。”艺术家要传递给观众的真实,或者说,能被观众感受的真实,都是经过形式中介的。艺术家是用形式同观众打交道的。所谓“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也可以叫做正确地进行形式化,进行形式创造。联系到戏剧,这个形式怎样才是“正确的”呢?有几个基本观点可说。 首先,在戏剧中,形式化就是动作化。从艺术分类学的角度来说,戏剧是动作的艺术。它有两个基本品质:(一)“动作就是实现了的意志”;(二)“动作在本质上须是引起冲突的”(黑格尔语)。戏剧动作不等于人们日常生活中的言谈举止,对于后者,必须经过选择、提炼,被赋予以上两个品质,才成为戏剧动作。而意志和冲突,产生于过去又直接指向未来,其当下的感性过程就是戏剧情节,就是性格的历史。因为动作是实现意志、引起冲突的,就会“导致动作和反动作”,就有了戏剧性。我们看戏,觉得“平”、“冷”,觉得“没戏”,多半是由于缺少真正具有戏剧意义的动作。没有动作化的真实,不是戏剧的真实。 其次,戏剧动作是有不同形式的。对于演员来说,动作不是单指形体动作(表情、姿态),而是语言、心理、形体的总和。其感性呈现就是角色形象。戏剧所以会有不同的样式,如话剧、歌剧、芭蕾舞剧、戏曲(要说“剧种”,这才是真正的剧种分类,我们戏曲中的所谓“剧种”,有许多是地方性因素,并不都具备样式类别的意义),归根到底,在于动作有不同的形式。话剧的动作是接近生活本来形态的,它的重点是语言,是口语化的台词。歌剧的重点是歌唱和音乐,舞剧的重点是舞蹈和音乐。歌剧不以舞作为动作形式,舞剧不以歌作为动作形式。而戏曲的动作是一种有歌有舞的综合形式,通常称之为唱念做打。不管是哪一种戏剧样式的动作,包括写实主义的话剧在内,都是“第二自然”,是人工的自然,都是经过了精心处理的艺术形式。所以,要“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时,有个先在的条件,只能“放在”特定戏剧样式的动作形式里,因而动作化时,有没有样式意识,是能否“正确”的一个重要关键。观众看有些戏曲常要批评它是“话剧加唱”,多半是在整体的形式化中缺乏样式意识。有明确的样式意识,是创作上的一种本体自觉。 其三,动作形式既有继承性也有变易性。以戏曲而言,无论唱念做打,都具有历史地积累下来的形式技巧,其规范化形态通常叫做程式。形式既然是艺术家和观众的特殊关系的体现,因而在形式化过程中,重视剧种的样式特征,充分运用固有的程式技巧,是同尊重观众的欣赏需要相一致的。然而这种继承性又是相对的,它会随时由于表现真实的需要,作出某种幅度的变易。所以形式化不可以简单地等同于程式化。形式化大于程式化,形式化中可以吸纳、融入非程式的因素。说得再大胆一点,在现代戏曲的创造中,形式化乃是程式化和反程式化的多样统一。现代戏曲的形式化,还包含一个新的任务:要实行形式上的更广泛的新的综合。有了这种更广泛的新综合,才能在同一种戏剧样式中,实现演出样式的多样化。演出样式的核心是演员的动作,是动作的样式特征,但光有这个核心还不够,还要有它的外延部分,包括听觉方面的音乐、音响和视觉方面的化装、服装、布景、灯光。另外,还可以在观演关系上作特殊的空间处理。有了这些因素的积极而又“正确”的介入,演出样式才能获得个性鲜明的艺术风格。而这方面的经验,戏曲自身较少,要靠借鉴外来经验,这是戏曲现代化中不能跳开的过程。引进外来经验,常常会产生不协调,吸纳容易消化难呀,却又不能因噎废食。艺术上的现代化,有创新和破坏的两面性,要尽量保护创新,减少破坏。这要靠实践经验的积累,培养出一批艺术大家,才能逐渐减少混乱和痛苦。真实的形式化一旦获得整体性成功,会给观众以极大的审美愉悦。到了这儿,真又通向了美。观众看戏,既要由真带来感动,又要由善带来心灵的净化、升华,还要由美带来反复的品味,持久的陶醉。但满足于感动以至心灵的震撼,还不是戏剧审美经验的全部,能够达到朱光潜说的“内容沉没下去,形式浮现出来”(沉没不是消失,浮现出来的形式是有意味的形式),这时候,才可以说,我们真正是把戏曲当艺术品来欣赏了,才能深入体会戏曲艺术的无穷
说起京剧呀!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因为我奶奶就是一名京剧戏迷,我从小就是听着奶奶的戏长大的。所以我也会唱几段。比如说:《穆桂英挂帅》,《都有一颗红亮的心》和《贵妃醉酒》等等。我觉得京剧是一门很好的戏曲。因为台上演员的唱念做打,是那么的字正腔圆,演员的眉目传情,是那么的活灵活现。那一招一式,那舞姿翩翩,还有那曲调的委婉动听。是那么的让观众过目难忘。演员的服饰也特别好看,五颜六色的。女演员的扮相也非常漂亮,光彩照人,我很喜欢。我和奶奶学过好几段戏。我总结了一个经验,那就是唱戏是用气唱的,并不是喊的。而且唱戏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俗话说得好: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唱京剧除了天赋,还要勤奋。要打好基础,还要勤学苦练。京剧是我们民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要好好的保护她。所以我以后也想和奶奶一样,成为一名京剧戏迷。
我喜欢京剧!雅俗共赏,老少咸宜.京剧是中华文明的抽象表达.京剧是中国古代文明艺术的杰出代表,对文学 哲学 服饰 美术 舞蹈 武术等中华经典文明做了高度的统一结合,在舞台上表现出完美的精神世界,做到了各个方面的和谐统一,非常能反映古代中国人的世界观 价值观 人生观不过,京剧毕竟是过去的流行,她的繁盛已经随着那个时代流去了,现在欣赏京剧只是为了找那一点点感觉,给自己构筑一个小小的精神家园,回味一下古人的人文思想,看一看老祖宗们的忠孝仁义,恩爱情仇,免得忘了根本
2005年5月15-17日,中国戏曲学院主办了“京剧的历史、现状与未来暨京剧学学科建设学术研讨会”,在京剧研究领域内引起众多专家学者们非常强烈的反响。因为这是一次具有特殊意义的研讨会,其特殊性在于它不仅意在提供一个纯粹的研究平台,聚合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探讨与京剧相关的学术问题,同时更试图通过这个大型学术研讨会的召开,正式提出“京剧学”这个学科称谓;它意味着中国戏曲学院面对海内外京剧研究界的所有同行公开且正式推出“京剧学”学科建构计划,这将是戏曲学院面向未来的规模庞大的学术发展计划的重要开端。一次学术研讨会承担了那么多的功能,这是学术研究领域并不多见的学术现象;这也是京剧界从专家学者到表演艺术家和剧团管理者都对这次研讨会表现出浓厚兴趣的原因。学科称谓的来源以及分类法千差万别,就某个大学科内的分支而言,分类最常见的方法大致是两种,或以研究对象区分,如汉语有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之分,中国文学有古代文学、现代文学、当代文学之分,它们分别研究中国语言文学范畴内不同时段的内容;或以研究方法和特色区分,如经济学领域的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和计量经济学等等,它们所研究的对象可以基本一致,由于方法与学术取向上的差异,就明显地形成多个分支。作为一个学科的“京剧学”假如能够成立,它的分类学依据显然属于前者。毋庸赘言,它将会是归属在戏剧学(按照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的学科设置称为“戏剧戏曲学”)门类下的一个分支,与戏剧的基础理论研究、外国戏剧研究相并立,也可以与戏剧文学、戏剧舞台美术、戏曲音乐等六类相交错,并且与戏剧学领域其他剧种的专门研究相区别。从这个角度考虑,京剧学的学科定位,在理论上是非常清晰的。如果京剧学作为戏剧学门类里的一个分支学科有可能成立,那么,以京剧在中国戏剧领域的重要性,尤其是它在20世纪以来中国戏剧现实发展中的独特地位,决定了它极有可能成为戏剧这一学术领域内的一门显学。而京剧学这一分支学科的出现,还会进而带动中国戏剧的其他剧种的专门研究,刺激昆曲、秦腔、川剧、粤剧和越剧等等有影响的剧种的专门研究,而一旦京剧研究作为一个具有相对独立性的分支学科的学术地位得到普遍承认,各地方剧种的研究,也就很容易随之构成学术上相对独立的分野。正因为京剧在中国戏剧乃至于中国文化整体中的特殊地位和重要性,提出“京剧学”这样一个学科分支,推动这一学科的建设计划就成为非常严肃的学术研究事件。如果从学科称谓上看,正在建构中的京剧学可以称之为一个“新”学科。新学科不断涌现是晚近学术研究领域一个令人瞩目的学术现象,无论是1980年代中期大量的所谓“交叉学科”,还是最近各地专以地方文化现象为主要研究领域的地域性学科,倡言者均不乏其人。然而,学科的形成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一个学科是否确实形成,并不能以是否已经有人正式提出这个学科称谓为衡量的标志,即使倡言者为之做出了具体的学科内涵与外沿的界定,也还不能满足学科成立所需的充分条件。学科成立的真正要件,在于它必须得到业内外人士自然的承认,因此,一个学科何时成熟,一个大学科内的分支学科何时从它所属的学科中相对独立出来,并非人为可以设定。更重要的是一个学科之形成,需要有相当数量为学界公认的重要研究成果以及可以持续开展的研究项目与课题为支撑,逐渐形成一个以这一学科为主要研究方向的学术群体,而返观1980年代红极一时的不少所谓“新学科”和“交叉学科”,由于并不具备上述条件,即使拥有倡言者振臂一呼时的学科建设遐想,终究只能耸人听闻于一时,所谓“新学科”也就徒具其名并无其实。京剧学的现状与这类“新学科”不能混为一谈。京剧诞生两百多年来,有关京剧研究的文献汗牛充栋,即使以它之成为现代学术研究对象的晚近数十年计,自齐如山以下迄今,专门的研究成果也难以计数。在当下中国戏剧研究范畴内,京剧研究的成果,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均远远超过其他任何剧种的专门研究,其研究的触角也已经深入到京剧的文学、音乐、表演、舞台美术等方面。而且,近代以来,尤其是中国戏曲学院这所以京剧研究与教学为主要特色的高等院校组建以来,早就已经有相当一批资深学者长期从事京剧领域的专门研究,形成了一个规模可观的专门研究者群体;而除了这个人员相对集中的群体以外,多年来,无论是在北京还是中国其他城市,包括台湾地区,无论在日本还是在欧美和澳洲各国,在文化部所属的各专门艺术研究机构还是在高等学校,从事京剧专门研究的都不乏其人,而每年都有多位以京剧研究为博士学位论文选题的研究生,更说明京剧研究的学术内涵与价值,早就已经在海内外学术界得到普遍认同。京剧史、论等多方面的研究,在中国戏剧研究这个重要学术领域内的影响以及重要性是无可置疑的,但京剧研究之得到学术界关注和引发海内外众多学者兴趣的原因还不限于此。除了京剧艺术本身的研究价值以外,一方面由于京剧最集中地代表了中国戏剧20世纪发展的路径与成就,同时也由于京剧在中国现当代社会进程中曾经起到过非同一般的重要影响,京剧研究领域的学术空间,更因为这些超越剧种本身甚至超越纯粹艺术层面的意义而得以大大拓展。因此,“京剧学”这个学术称谓的提出,并非灵机一动的突发奇想,也不是欲以白手起家的毅力平地起高楼式地开创某个学科,只是以新的学科建设的自觉,借大学这一特殊的教学与研究相结合的专门机构之力,致力于更好地整合、完善与提升京剧研究这个已然存在的学术领域。它并不求石破天惊的效果,更接近于一种新的学术策略。基于这样的考虑,我们就不难明白何以中国戏曲学院提出建构京剧学这个学科时,并不急于在理论与概念上为它做内涵与外延的界定。像京剧学这样的学科,确定它的内涵与外延固然是重要的,然而,正因为无论是过去是当下,京剧研究都已然拥有相当的成就和规模,它的存在早就已经是不争的现实,因此,对于学科建设而言,更重要的和更为迫切的任务,不是学究式地思考“什么是京剧学”或“京剧学究竟应该研究什么”这类早就已经不成其为问题的问题,而应该更多地着眼于为相关领域的学者们提供一个相对独立的学科框架,希望立足于现有厚实的研究基础,在未来的发展进程中,由一代又一代研究者和新的研究成果自然地充盈其内容,促使这一分支学科清晰而健康地立足于学术之林。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在京剧学的学科建设方面,正在努力倡导和推动这一学科发展的中国戏曲学院将完全无所作为地静候着京剧学自己走向独立和成熟。事实上,提出有关京剧学学科建设的这次研讨会之所以在京剧研究领域引起强烈反响,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学科称谓有多么令人激动,而更多地是由于学者们通过这一举措,清晰地看到了中国戏曲学院决定将京剧学作为学院学术发展的主导方向这种学术上的自觉意识。因为学科建构的自觉意识,将有助于让京剧研究朝更具系统性与完整性的方向发展,而像京剧这一内涵十分丰富、涉及面非常广泛的研究对象,如果不能考虑到研究的系统性与完整性,其研究成果很容易成为一盘散沙。举例而言,中国戏剧有包括京剧在内的三百多个剧种,至少有一百多个剧种历史地形成了自身较完备与独立的音乐声腔系统、剧目系统、表演技法系统,但是长期以来,不同剧种对这三个相辅相成的系统的研究往往各有偏重,包括在资料的积累方面,也存在非常之明显的差异,比如,1950年代初各地曾经搜集整理了数以几万计的京剧和各地方戏的演出剧目,但是在各剧种音乐方面的资料搜集整理方面就远不如剧目那样受重视,而表演艺术方面的资料积累,则更是严重缺乏。显而易见,无论是哪个方面的研究和资料积累的缺失,都足以影响到今人与后人对于研究对象完整准确的认识与把握。即使以表演艺术方面而言,不同行当乃至于不同流派的研究,更会因许多偶然因素的作用呈现极不平衡的状态,部分行当和流派可能受到较多的关注,而同样重要的行当或流派,却有可能遭到不应有的忽视,甚至完全缺乏研究,致使剧种研究限于一端。学术研究当然需要给所有研究人员充分的自由选择的权利,但如果同时考虑到研究的完整与系统性,就需要有影响的、有学术自觉的学术机构,通过有组织的、更客观的全面研究防止种种偏颇的出现。通过某种学术自觉以组织与整合京剧学研究是一个方面,通过大学这种现代社会中最重要的学术研究机构组织推动学科的核心课题的深入研究,则具有同样的重要性。虽然京剧研究的成果颇丰,在京剧学的学科建构方面,依然任重道远。除了对京剧内部不同方面的研究的还不均衡,还有相当多新的研究领域值得去努力开拓,如学者们曾经提及的京剧文化、京剧教育等方面的研究,自有其重要价值。但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的,是京剧史论研究领域尚有很多关键性的学术问题,至今仍未得到较完满的、足以为京剧界内外所公认、并且经得起时间检验的解决。从史的角度看,极左思潮的影响余温尚存,对京剧历史与现实的评价往往因此丧失应有的客观性,对历史和现实有意无意的误解甚至曲解比比皆是;从论的角度看,苏俄化的西方戏剧理论框架仍然在相当大程度上支配着人们对京剧的认知模式与评价尺度,京剧自身的特色与魅力往往因此被遮蔽。有关京剧研究的历史资料,除了张次溪的《清代燕都梨园资料汇编》以外,自民国以来至今的大量基本史料,都还没有得到完整的搜集与整理。研究领域的进一步开拓固然重要,但是,只有位居学科核心的上述主干课题研究方面的明显突破,才足以充分体现一个学科之进步与发展水平,而要想在这些方面取得满意的成就,就特别需要一个有学术自觉的机构、团队以及学科带头人倾力以赴,以高水平的研究成果,赢得学术界乃至世人对于学科之成立和成熟的自然承认。在学术研究领域,没有什么比一个学科的草创更困难,但也没有什么比它更具挑战性。作为中国戏曲学院特聘教授,我深知在京剧学学科建构这一学术设想的实施过程中,应该承担哪些重任。如何凝聚现有的研究力量,组建和培养新的研究队伍,通过数年的集体努力,尽可能弥补现有的较大和较明显的学术缺失,使这一学科的研究更具系统性,并且在史、论和资料建设这三个学科核心的研究方向有所突破,藉此明显提升学科研究水平,都将成为学科建设和发展中最优先考虑的目标。完成这些重要工作之后,“京剧学”将不再只是一个称谓和设想,它作为一个单独学科的存在,将成为不言而喻的现实。对此,我深信不疑并将为此持续努力。
今天的京剧,人们议论最多的话题大概就是它的"危机"了。其实,作为一种艺术,它自身是无所谓危机的,问题在于思索它与当今社会(生存土壤)的关系。 我在上京剧赏析这门选修课之前,并不是一个京剧爱好者,虽然现在也不能算一个纯粹的戏迷,但至少我对京剧的一些看法有了改变。也许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的娱乐方式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在繁荣的背后京剧不再是人们唯一的选择了。尽管如此,经历过数百年的戏曲艺术自有它独特的魅力。 首先,京剧抓住了人们娱乐的需求。著名学者钱穆对其娱乐精神有所议论:西方戏剧求逼真,说白动作,完全要逼近真实,要使戏剧与人生不间隔。但中国戏曲则是游戏三味。中国京剧为要抽离现实,故把人生事相绘画化 舞蹈化与音乐化。因为中国人对人生认真了,而戏剧教人放松,教人解脱。确实如此,京剧可以娱人,也可以自娱,我爷爷高兴时也会唱上那么一段儿呢。假如没有京剧,中国古代那么多故事,那么多优美的词赋,也许只能放在文人的案头束之高阁。京剧的出现,把真 善 美带给了人们,教人们忠诚 贞贤,鞭挞了奸贪 丑恶。京剧的人物形象具有很强的感染力。戏如人物,人生如戏,在这一点上,京剧又能寓教于乐。 京剧的魅力很难用几点几条来把它勾勒出来。它的歌唱时而雄浑勃发,时而清丽怡人;它的舞蹈简明而不失逼真,甚至一个眼神也那么富有韵味;美术造型精美而不失典型化,脸谱是它的显着标志,黑红青蓝无一不体现着对人物的理解和塑造。和西方戏剧比较,京剧不需要繁杂的布景和道具,一桌 两椅足矣,不但不觉得简陋,只需改变桌椅的摆放就表现了场景的变化,这为京剧时空的变化提供了条件。比如说京剧里一根马鞭,一只船桨的表现力绝不亚于一匹真实的马和船。甚至人物细腻的动作都有传神之妙,京剧里的说唱念白直接给人以视觉的愉悦。虽然我喜欢美国流行音乐的旋律,虽然我喜欢看好菜坞电影,这并不妨碍我走近京剧。我可以微闭双目欣赏它,去体味那悲喜人生,和剧中人一起哭,一起笑;我也可以在厌倦世俗的时候躲在京剧里寻求一剂真情的良方,涤荡自己的灵魂。京剧,做为一种艺术形式,它的发展之路,饱含着我们民族的创造激情,同时也表现了中华民族的特性:率真热情,乐观向上。现在并不是京剧的暮年,因为京剧永远不老,它还有许多潜力蕴育在它的生命体中,它必将以蓬勃的姿态继续走下去,没有任何一种别的艺术可以取代它的位置。我想说的是,青年朋友,别说自己不喜欢京剧,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它,请走近它吧,你会发现:京剧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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