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不详 点击数:136 更新时间:2005-4-25先秦至隋的诗歌总集。135卷,今人逯钦立(1910~ 1973)纂辑。逯钦立,字卓亭,山东□野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裒集先秦、汉、魏、六朝诗歌的总集,明代有冯惟讷的《诗纪》,近代有丁福保的《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前者失之芜杂,真伪不辨;后者虽然力纠前失,但匡谬未尽,又失收先秦的歌谣逸诗。二书均不标注引录出处。逯钦立此书的优点是:①取材广博。隋代以前的作品,除《诗经》、《楚辞》外,凡歌诗谣谚,悉数编入。引用四部群籍达300种。②出处详明。每诗,必注明见于何书何卷,即或片辞只韵,无一例外。③异文翔实。各书的异文,或一书不同版本的异文,乃至前人的校勘成果,凡足资参考者统予记录。④考订精审。书中按断多有独到见解。⑤编次得当。依据作者生卒先后分卷编次,能显示出同期作家之间的联系和影响,易于比较不同的诗风和流派。惟未及最后定稿,纂集者即告谢世,所以不免间有疏误。但统观全书,在同类书中仍属最为完善和使用方便。此书于1983年由中华书局排印出版。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文史书目答问 ·唐以前歌诗谣谚的总集——逯钦立辑《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我国自秦汉迄于隋末,九百年间,战乱频仍,政治多变。然而“摇荡性情”则必“形诸舞咏”,这一时期的文学创作,不论是在品类数量,还是批评理解方面,都十分繁盛。据《隋书·经籍志》记载,这个时期仅别集一类,即有四百三十七部,四千三百八十一卷。若连同唐初已经亡佚的集子一起统计,则多达八百八十六部,八千一百二十六卷。可惜唐宋以降,历经兵燹之灾,汉魏六朝的典籍散佚特别严重,几乎百不存一。今天我们尚能看到的先唐旧集,不过是嵇康、阮籍、陆云、陶渊明、鲍照、江淹六家,其余各家诗文集都是宋以后人所纂辑的。前人的辑佚成果自然有保存资料之功,但其质量却参差不齐。如明嘉靖间冯惟讷所辑《古诗纪》一百五十六卷,号称“溯隋而上极于黄轩,凡《三百篇》之外,逸文断简,片辞只韵,无不具焉;秦汉而下,词客墨卿,孤章浩帙,乐府声歌,童谣里谚,无不括焉;七略、四部之所鸠藏,齐谐、虞初之所志述,无不搜焉”。前人也称赞这部书“自上古以迄陈隋,网罗放失,殊有功于艺苑”(《列朝诗集·冯惟讷小传》)。就搜集唐以前的文学资料来说,冯惟讷堪称荜路蓝缕的开创者,《古诗纪》一书在今天也依然具有参考价值。但是冯氏在考证上却缺乏功力,以致真伪错杂,讹误屡出,甚至把某些唐以后的作品也收了进去,成为艺林之笑噱。清人冯舒对这种粗疏的学风进行了抨击,撰《诗纪匡谬》一卷,纠其失误凡一百一十二条。到了近代,丁福保又尽采冯舒之说,对《古诗纪》加以损益,去其繁芜,正其纰缪,编成《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五十四卷。丁书问世后流通甚广,学人从中获益不少。可是丁书也存在着明显的弊病,一是不收先秦的歌谣逸诗,还不能作为《全唐诗》的前接部分,二是所录各诗概不标注出处来源,使人无从信据,三是剿袭《匡谬》的按断,未能尽改原书错误之处。由此可见,若以《古诗纪》和《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作为我们阅读和研究汉魏六朝文学的资料书,仍存在有许多困难和局限。一九八三年九月,中华书局出版了逯钦立辑校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我们阅读和研究中的资料问题,终于获得了很好的解决。此书的出版,为今后汉魏六朝文学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确实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逯钦立(1911—1973),字卓亭,山东钜野大义集人。1939年在昆明西南联大毕业后,曾在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专门研读汉魏六朝文学。1973年逝世前为东北师大中文系教授,兼古典文学教研室主任。逯先生有感于《古诗纪》和《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的不足,早在1940年,即立志重新搜集上古迄隋末的歌诗谣谚,另谋新编。他潜心研究《古诗纪》所收各诗,逐一核校,在41年至42年期间,陆续撰写出《古诗纪补》、《古诗纪补正叙例》、《汉诗别录》等专题论文,将自己纂辑研究的心得公之于众。到1947年底,他已经完成了《先秦两汉三国两晋南北朝诗》(出版时定名《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的初稿,但由于时势变化,没有来得及校订。建国以后,他由广西应聘到东北任教,校订之事时续时断。又因为本书体例上的改变,直至1964年,全书才最后定稿,前后历时达二十四年。《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共一百三十五卷,除《诗经》、《楚辞》二书之外,从先秦到隋末的歌诗谣谚,无不辑录。其中先秦诗七卷,采录歌谣逸诗、谚语杂辞;汉诗十二卷,兼及古诗和乐府;魏诗十二卷,包括蜀、吴之作;晋诗二十一卷、宋诗十二卷、齐诗七卷、梁诗三十卷、北魏诗四卷、北齐诗四卷、北周诗六卷、陈诗十卷、隋诗十卷,并有释氏篇章及仙道、鬼神歌诗。所收有名姓可考的作者,总计八百余人。全部引书近三百种,可以说前此各种收有唐以前诗作的总集,如《文选》、《玉台新咏》、《乐府诗集》、《广文选》、《古诗类苑》、《苑诗类选》、《古谣谚》之类,均被逯书甄别采录,搜括殆尽。不仅总集、别集细心稽核,而且还广泛参考了经传史地、类书杂著、释道两藏、稗史小说、诗话诗注,甚至纬书字书、敦煌写卷等大量资料。这部《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在时间上起自上古,终于隋末,中间不曾间断,在内容上博大精到,集群书之大成,因此把它作为《全唐诗》的前接部分,是较为恰当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在内容上远远超过前人纂辑的同类总集,概括地说有五大特点:(1)取材博洽。本书《凡例》说:“是编以冯惟讷《古诗纪》为基础,以杨守敬《古诗存目》为参考,广取群书,悉心校辑,补苴阙佚,订正谬误,编成《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共一百三十五卷。”其所引用之书已超过《古诗纪》一倍,取材不可谓不完备。(2)资料信实。不论全诗或残句,都一一注明始见于何处,载于何书,决不用转手资料,读者征引和复检十分方便。(3)异文详备。所录各诗,凡见于各书的不同文字,或一书而有不同版本的文字,以及前人的校勘成果,并予记录。(4)考订精审。这是编者下力最多,也最能体现本书学术水准的一个方面。诸如辨证真伪、确定时代、订正题目、分合篇章、解析体裁等,编者都有不少真知灼见。(5)编次得宜。明清人编篡总集,往往以帝王宗室冠其首,而以释道、闺秀(妇女)另卷附后,本书则破除陋规,以作者卒年的先后为序,其时代不详或无卒年可考而仅知大略时代者,仍沿《古诗纪》旧例,列在各卷之末。这样的编排脉络清晰,有助于读者知人论世。《先秦汉魏晋南北朝待》的优点当然不止这五个方面,此不过举其荦荦大者。但就是这几个方面,就已经为我们研究文学发展史,从古代诗歌中汲取艺术营养,提供了十分便利的条件。《四库全书总目》集部总集类题解说:“文籍日兴,散无统纪,于是总集作焉。一则网罗放佚,使零章残什,并有所归;一则删汰繁芜,使莠稗咸除,菁华毕出。是固文章之衡鉴,著作之渊薮矣。”这里说明了纂辑总集的要求和总集具有的作用。《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既已符合“网罗放佚”、“删汰繁芜”的要求,那么它作为“文章之衡鉴,著作之渊薮”也必将发挥巨大的作用。本文限以篇幅,不能全面论述,请略举数端,以窥其一斑。一、可以纵观历代诗风的嬗变。我们看世界地图时,其陆海连接,起伏递变,一目了然。把历代的诗歌集为一编,也可以使读者获得居高临下,鸟瞰全局的效果,对各代诗歌创作的盛衰及其彼此关联和影响,会有一些直观的认识。二、便于比鉴不同的流派和风格。例如读魏诗,由三曹和建安七子可以领略建安文学“志深而笔长”、“梗概而多气”的“风骨”,由阮籍、嵇康又可以看到正始诗文“厥旨渊放,归趣难求”的品格,两相衔接,恰成对比。这对于我们研究诗歌与社会生活的关系、诗歌自身的艺术规律诸问题,都非常方便。三、知人论世的可靠依据。鲁迅先生谈及文集编法时曾说过:“分类有益于揣摩文章,编年有利于明白时势,倘要知人论世,是非看编年的文集不可的。”(《且介亭杂文序》)《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虽然不可能将诸家作品逐一系年,但全部作者都按生卒先后为序,就全书而言,已经类似于编年体了。这就使我们能够全面看待某个时代总的文学风貌,分析某个作者在此一时代中所具有的特点,及其在当时和后世所处的地位。四、可补文学史研究之阙。今天我们对于古代作者的研究,一方面是依据现存的作品,一方面是借鉴前人的评论。如果根本看不到存留的作品,这种研究就很难进行了。例如西晋末年有个许询(玄度),《续晋阳秋》谓“询有才藻,善属文”,与孙绰“并为一时文宗”。《世说新语·文学篇》云:“简文称许掾云:‘玄度五言诗,可谓妙绝时人。’”梁锺嵘的《诗品》也说:“世称孙、许,弥善恬淡之词。”足见许询在当日声名是显赫的。《七录》载有《许询集》八卷,隋、唐志仅存三卷,宋以后便不见著录。今天要来全面评价许询的文学成就已经不大可能,幸好《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为我们辑录了他的一首《竹扇》诗和四个残句,才约略透露出一点“恬淡”风格的眉目,而且把它们与毗邻的郭璞等人的诗作相比较,也可以探索出一些孙、许“并为一时文宗”的端倪。五、编者的按断可给读者以启迪。逯钦立先生一生致力于汉魏六朝文学的研究,造诣很深,在《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的编纂校勘方面,有许多精彩的见解。例如陆云的“思文有圣”一诗六章题下有按语云:“此诗本集以‘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为题,割‘奚世都’以下为序,并于题下注‘并序’二字。因序文言奚世都为汲郡太守,《诗纪》遂将‘奚世都’以下移作下篇《赠汲郡太守》之序。按本集、《诗纪》俱误。诗中言‘出抚邦家,入翔紫微’,非仅赠张彦明一人甚明。若从《诗纪》,则题诗冲突,可见‘奚世都’以下不得移赡于他篇。‘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与‘奚世都’以下实相连为一长题,校刻者不知,误割为二,遂扞格而不通。”(《晋诗》卷六)由此一例可以看出,本书不仅是资料丰赡,而且在学术研究上也能给人以有益的提示。《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的学术价值和使用价值,相信读者在研读时会有更多的体会,这里不再赘述。最后还需要说明的一点,本书仍有疏失之处。譬如有的作者、有的篇章失于考订,沿袭了旧本之误;所收诗句也有遗漏或重出的;一些作者的编次不尽合理,等等。读者在使用时仍需要注意鉴别。但总的说来,《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不失为目前阅读和研究唐以前诗歌的最完整、最精善的总集。
汉代,出现了为配合音乐而歌唱的诗即“乐府诗”。
在语言上有四言,五言,杂言,但多数是五言的。
这以后曹操父子以及陶渊明为首的文人们发展了五言诗。
同时,七言诗也有了很大的发展。
乐府诗的代表作<<孔雀东南飞>>,<<陌上桑>>在诗歌历史上有很大的文学价值。
汉魏是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转型时期。
汉(末)魏六朝在政治上是中国历史上的乱世和黑暗时期,但在思想文化艺术史上却非常重要,其影响之深远,直达现今。
在魏晋南北朝以前,诗的格律和声韵还没有形成大家共同遵守的规律,只是由作者按照个人的内容需要和声韵感觉来进行写作。
到了魏晋,由于受到了印度(古称天竺)的梵音学的影响,我国的声韵学得到了发展。
齐梁的周喁和沈约总结了汉字的发音规律,提出了“四声”“八病”之说,使诗歌创作由自然的声律发展到讲究追求声律,出现了作诗要注意平仄和韵律的性质,形成了格律诗的主要内容。
说起汉魏诗学,我们不得不提起建安文学。
建安文学成就的主要代表是三曹父子兄弟以及孔融、王粲、刘桢、阮瑀、徐干、陈琳、应暘等。
这些人被称为“建安七子”。
后人称这一时期是“结束汉响,振发魏音”,它标志着汉代文学风格样式的结束,开创了一个新的文学时代。
唐代李白有诗赞扬“蓬莱文章建安骨。
中国自孔子以后相当一个时期里,文学崇尚理性,以说理,叙事为主,所以有“诗言志”、“文以载道”的说法,成为传统。
但三国时期却出现了“缘情”的主张,与“言志”并提。
“缘情”大体相当于今天所说的抒情。
象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曹丕的“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等等,就是这样的诗歌。
汉魏诗学除了建安诗体外,还有一继承了《诗 国风》“民间自然性情之响”的诗歌体裁,即“汉魏乐府”。
继《诗经》《楚辞》之后,两汉乐府诗成为中国古代诗歌史上又一壮丽的景观,作为一种新的诗体,呈现出旺盛的生命力。
汉乐府以其匠心独运的立题命意,高超熟练的叙事技巧,以及灵活多样的体制,成为中国古代诗歌新的范本。
例如格调自由,情感真切的《古歌》;坦露女子对爱情的忠贞誓言的《上邪》;形式齐整,言词优美隽永的《迢迢牵牛星》;以及故事曲折起伏,人物性格鲜明,言语明快简洁的叙事类民歌《陌上桑》、《孔雀东南飞》。
受汉乐府的影响,汉魏诗学经历了由叙事向抒情,又模仿民歌到作家独创的转折。
列如传承至今的《古诗十九首》即是出自汉代文人之手。
而建安文学的创作,则完成了乐府民歌向文人徒诗的转变。
中国传统诗歌也由此迈入雅文学的行列。
此外,诗歌从四字一句的“四言诗”发展到今天仍然很通行的五字或七字一句的“五言”、“七言”诗体,也是在汉魏之际确立的。
一般认为,曹操的《观沧海》、《龟虽寿》等四言诗是前代诗歌的“压卷之作”,也就是说四言诗中最后出现,却又是最好的作品,而曹丕《燕歌行》的灵活自由的七言诗,则为后来的七言律诗开创了一个新时期。
魏晋时期,其诗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魏晋风度”。
它包含有“狂饮”、“放诞”等狂放的行为,有“清谈”、“隐逸”、“拟古”一类奇特的风气,也有儒、道、佛混杂的思想。
在题材上,汉魏六朝的诗歌除了“缘情”之外,又产生了“山水”、“田园”和“玄言”等不同诗派;在诗风上,则出现了自然清新,明白晓畅的主流;在形式上,则共同趋于五七言的整齐,进而形成了完整严密的格律。
三、盛唐诗风
如果把中国诗歌流变的历史,譬作九曲黄河,那么究其源始,犹如雪水消融,点点滴滴,接下来则如轻溪泻地,随意流转,灵动自如,终于在汉魏六朝间进入了一个汇湾,吸纳他源,积蓄能量,汗漫浩荡。
直至隋唐则突然变化为飞瀑万卷,声势浩大,奔腾不息,从此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
对唐诗在中国诗歌史上的地位和影响,是怎么估价都不算过分的。
鲁迅答杨霁云函锐:“我认为一切好诗,到唐已被作完。
此后倘非能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大甘而不必动手。”(《鲁迅书信集》
唐朝是我国诗歌的黄金时代,约300年中,流传下来的诗歌就将近5万首,比西周到南北朝的1600多年留下的诗篇多出2倍多。
唐诗内容丰富,风格多样,以大诗人李白、杜甫的诗歌成就最高,达到诗歌创作的高峰。
令后世诗人豪士可望而不可及。
这是中国诗歌的宝藏,也是中国诗歌的丰碑!
陈子昂在理论上提出了风骨与兴寄两大主张。
陈子昂的诗歌鲜明的表现了他的理论,无论是积极方面与消极方面都是如此。
形式上都是五言古诗,内容表现是多方面,十分丰富的。
陈子昂所追求的是风骨,与他大致同时的张若虚,却在创作中追求明丽纯美。
他的一首《春江花月夜》达到了纯美的极至。
闻一多在《宫体诗的自赎》中总结《春江花月夜》说:“向前替宫体诗赎清了百年的罪,因此,向后也就和另一个顶峰陈子昂分工合作,清除了盛唐的路”。
盛唐之后,国力由盛而衰,而诗歌的格调也身受其影响。
如冷落寂寞的大历诗风。
此后,诗人们着力于创新,创作出大量极富新意的各体诗歌。
尤以韩孟诗派为盛,其代表人物有“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古今之穷”的韩愈等。
韩愈致力于诗歌创新,主张“不平则鸣”。
陈寅格先生称其诗“既有诗之优美,复具文之流畅,韵散同体,诗文合一。”
与韩孟诗派同时稍后,中唐诗坛又崛起了以白居易元稹为代表的元白诗派。
这派诗人重写实、尚通俗。
二者虽背道而驰,但实质却都是创新,取途虽殊而归趋则同。
步入晚唐,社会衰败,政治黑暗。
诗坛又涌现出一批优秀的诗人。
如杜牧,贾岛,隐士诗等。
而晚唐诗歌的集大成者乃属李商隐。
李诗艳而不靡、凄美浑融、情调幽美、意象朦胧,最为杰出的则是其以无题为中心的爱情诗。
唐诗是唐人的是一种生存和竞争方式,也是唐人的一种思维方式。
他们状物言情,或者表达曲折微妙的情绪,索性直接以诗为言,信手拈来。
研究唐诗兴盛之由的著作如林,但除了从经济政治立说的“反映论”外,我们似更应该注意文化的因由。
我们谈“唐诗”,不应该离开“唐风”。
四、诗的低谷
“绚烂之极,归于平淡。”是经历了盛唐之后宋元明清的诗歌的最贴切的写照。
随着诗歌在唐代达到鼎盛之后,诗歌在文坛中的地位逐渐衰落,本来桀傲不驯的诗歌洪流,在此之后一变而为一副循规蹈矩,安详驯顺的模样了。
经历了隋唐盛世,封建社会在浩瀚的中国历史中逐渐发展到了顶峰。
下面是中文专业关于汉魏六朝诗歌的发展段的笔记,应该比较准确,如果你要全篇,可以在给我留言。除了这个之外,凡是中文专业方面的资料,我都有。留言方法:点我的名字,然后点“留言”。44、汉代楚歌有项羽《垓下歌》、刘邦《大风歌》、戚夫人《戚夫人歌》、刘彻《秋风辞》及《瓠子歌》二首、梁鸿(东汉)《五噫歌》、张衡《四愁诗》(已经是一首比较整齐而有韵味的七言诗了)。 45、班固写过一首《咏史》,是我国古代第一首有案可查的文人五言诗。从此以后,张衡写过《同声歌》,秦嘉写过《赠妇诗》,宋子侯写过五言乐府《董娇娆》,辛延年写过五言乐府《羽林郎》。东汉末年的文人五言诗代表作是无名氏的组诗《古诗十九首》。 46、建安时期文学创作的主力和代表,是“三曹”、“七子”和女诗人蔡琰。由于曹氏父子的努力,“七子”及杨修、敏钦、蔡琰等一大批作家被招致邺下,形成了生机勃勃的邺下文人集团。 47、“三曹”是曹操、曹丕、曹植:“七子”指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瑒德琏,东平刘桢公干。 48、曹操是建安时期杰出的文学家和建安文学新局面的开创者,开创了建安文学的新风气。曹操诗、文俱佳,散文形式自由,作风清峻通脱。他被鲁迅誉为“改造文学的祖师”。他的《蒿里行》被钟惺誉为“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49、曹操不愧为建安文学的核心人物,其诗文都有开一代风气之功劳。其以乐府古题写时事,不仅开创了乐府诗歌创作的新风,而且为后世诗歌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经验和启示。他于五言腾踊的时代,又使四言诗重放光彩,对嵇康、陶渊明、韩愈等人的四言诗创作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50、曹丕的《燕歌行》用代言体,全诗均用七言,句句押韵,一韵到底,在中国七言诗的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曹丕也擅长散文及辞赋。其《典论》一书中的《论文》长于议论。其名作有《与吴质书》、《又与吴质书》。 51、曹植后世称之为“陈思王”或“陈王”,他是第一个大力写五言诗的作家,钟嵘称他“骨气奇高,词采华茂”。曹植把文人五言诗的发展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标志着文人五言诗的完全成熟。钟嵘称之为“建安之杰”。《洛神赋》为其名作。另有《与吴季重书》、《与杨德祖书》、《求自试表》。 52、孔融的散文有《论盛孝章书》、《荐祢衡表》,曹丕说他“体气高妙”,刘勰说他“气盛于为笔”。刘勰称王粲为“七子之冠冕”,其《七哀诗》三首最为有名,其辞赋《登楼赋》最负盛名。陈琳有《饮马长城窟行》。阮瑀有 《驾出北郭门行》。刘桢当时与曹植并称“曹刘”,他的《赠从弟》三首写得最好。徐干著有《中论》。蔡琰的五言《悲愤诗》是一篇长达540 字的自传体叙事诗,对杜甫的《五百字》和《北征》等有很大影响。 53、祢衡有《吊张衡文》、《鹦鹉赋》。诸葛亮有《出师表》。 54、正始文学最有代表性的作家是“竹林七贤”。其中人品和文学成就最高者,是阮籍和嵇康。 55、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是阮籍的代表作,首创了我国五言古诗抒情组诗的体列。阮籍是建安以来第一个全力作五言诗的人……钟嵘评阮籍的诗“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他的文长于论著,最有名的代表作是《大人先生传》。 56、嵇康的诗兼有四言、五言、六言、乐府及骚体,但以四言诗成就最高,代表作是《赠兄秀才入军》十八首和《幽愤诗》。刘勰称嵇诗“清俊”,钟嵘称嵇诗“俊切”。文章有《太师箴》。其《与山巨源绝交书》一文中,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刘勰说嵇康之文“兴高而采烈”,“师心以遣论”。 57、太康年间的三张(张载、张协、张亢)、二陆(陆机、陆云)、两潘(潘岳、潘尼)、一左(左思),名噪一时。傅玄和张华,是西晋初年的著名诗人。傅玄以乐府诗见长,有《秋胡行》、《秦女休行》。钟嵘称张华的诗“儿女情多,风云气少”。 58、潘岳“善为哀诔之文”,《怀旧赋》、《寡妇赋》、《哀永逝文》等,均以叙哀情见长。纪念忘妻的五言《悼亡诗》三首,为传世名作。 59、陆机被钟嵘奉为“太康之英”。他是骈文的奠基人。其骈文有《吊魏武帝文》、《叹逝赋序》、《豪士赋序》。论文名作有《文赋》。 60、左思的代表作是《咏史》八首。他是太康,以至西晋时期成就最高的诗人。刘勰认为其《咏史》诗“五言之警策”,并极力推崇“左思风力”。左思的辞赋,名气最大的是《三都赋》,洛阳纸贵。 61、郭璞工诗善赋。其诗今存二十余首,《游仙诗》十四首为其代表作。钟嵘认为其诗“文体相辉,彪炳可玩”,“词多慷慨,乖远玄宗”,“乃是坎壈咏怀,非列仙之趣也”。 62、东晋的玄言诗人有孙绰、许询、桓温、庾亮、支遁等,而以孙、许为代表。 63、陶渊明的三篇辞赋,《闲情赋》仿张衡《定情赋》、蔡邕《静情赋》等而作。《感士不遇赋》仿董仲舒、司马迁同题之作。其辞赋中最为出色的是《归去来兮辞》。陶渊明的散文有《五柳先生传》、《桃花源记》。元好问论陶诗云:“豪华落尽见真淳”。梁代萧统曾编定《陶渊明集》八卷。 64、南朝诗歌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刘宋时期山水诗的代表作家是谢灵运、颜延之和鲍照,世称“元嘉三大家”。齐及梁初为“永明体”形成和繁荣时期,代表作家是沈约、谢朓等。梁中叶至陈为"宫体诗”兴盛时期,代表作家是萧纲、萧绎、徐摛、徐陵、庾肩吾、庾信。谢灵运被钟嵘称为“元嘉之雄”,他与颜延之并称“颜谢”。 65、鲍照的代表作是《拟行路难》。钟嵘称鲍照“才秀人微”。其风格豪放俊逸,杜甫说:“俊逸鲍参军”。 66、沈约提出了“文章当从三易”的著名论点,即“易见事”,“易识字”,“易诵读”。 67、谢朓的创作主张是“好诗圆美流转如弹丸”。他是永明体的旗帜,是齐梁诗坛的“首杰”和“冠冕”。 68、萧纲提出“立身先须谨慎,文章且须放荡”。萧纲与其弟梁元帝萧绎和徐摛、庾肩吾等宫廷文人大煽宫体诗风,又均以写艳体著称,人们遂称这种形式讲究的艳体诗风为“徐庾体”。“一洗《玉台》之陋,顿开沈宋之风。”所指的诗人是阴铿。 69、鲍照是宋代的骈文高手,其名作是《登大雷岸与妹书》。齐梁时期的骈文也不乏优秀之作,如孔稚珪的《北山移文》、陶宏景的《答谢中书书》、吴均的《与宋元思书》、丘迟的《与陈伯之书》。“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出自《与陈伯之书》。 70、徐陵是梁陈时期著名的骈文作家,《玉台新咏序》为其代表作。
为后世诗歌的蓬勃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根据查询相关信息显示,汉魏六朝诗教说的演变为后代的诗歌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写关于南北朝时期的文化发展,比如文学昭明文选,还有玄学,史学的造诣,还有经济发展。政治的运作,改朝换代,派系宗室之争。还有北方孝文帝改革和北方太武帝的统一战争,以及北魏的分裂,北齐和北周的建立,北周的军事制度对隋唐的影响,内容选择性不少,我是这方面专家,希望可以帮你
魏、晋两代共约二百年,这时期是五言诗发展的重要阶段,是文人五言诗优良传统构成的关键时期。紧接著《古诗》时代的是建安时代。建安文学以曹氏父子为中心,其他重要作家都是曹氏的僚属。"七子"中除孔融和阮 之外都活到公元二一六年曹操立为魏王以后。曹操本人既算作魏代诗人,其馀作者自当放在魏代叙述。建安诗人写作了许多乐府歌辞,从民歌吸取营养,五言的抒情诗是他们的作品中的主要部分。其中有些和《古诗》很相近,例如曹丕的《漫漫秋夜长》、《西北有浮云》,曹植的《明月照高楼》、《浮萍寄清水》等篇都和《十九首》相似。不过总的说来,这两个时代的诗歌风格是不同的。关於建安诗歌,《文心雕龙》总括地说明道:“文帝、陈思、……王、徐、应、刘,……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明诗篇》)又道:“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时序篇》)作为建安诗风格特徵的正是这“慷慨任气”,而《古诗》的风格,如果同样用《文心雕龙·明诗篇》的话来说明,就是“怊怅切情”。建安诗的慷慨有两种主要的内容:一是对於乱离中人民疾苦的悲悯之心;一是要求澄清天下,建功立业的热情壮志。前者在那些具体叙写丧乱的诗中表现得最明白,如曹操的《薤露行》、《蒿里行》,王粲的《七哀》都是。后者表现於那些忧时与自述的诗句。例如曹操《秋胡行》道:“不戚年往,忧时不治。”《步出夏门行》通,“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曹植《●鳝篇》道:"高念翼皇家,远怀柔九州。抚剑而雷音,猛气纵横浮。泛泊徒嗷嗷,谁知壮士忧!”《薤露行》道,“人居一世间,忽若风吹尘。……怀此王佐才,慷概独不群。”这些慷概之音,不但反映了社会的丧乱,也反映了这个时代文人的积极精神。用曹植的话说,正是所谓“烈土悲心”《杂诗》,和《古诗十九首》中的那些哀怨显然是不同了。建安时代社会大动乱尚未平定,和还处在暴风雨前夕的桓、灵之世不同。建安作家是半生戎马或备历忧患,能深深体会时代苦难的知识分子,和仅仅因为处在衰世而彷徨苦闷或因漂泊失意而忧伤慨叹的《古诗》作者也不同。因此反映在他们作品里的情调,有上述的差异,是不难理解的。曹植由於政治上受压抑的特殊遭遇,要求表现才能,要求从“圈牢”中解放和要求传名后世的心特别迫切。因此产生一些求自试的诗,歌颂游侠的诗,或藉游仙、咏史、赠别及寓言表示苦闷、发抒抑郁的诗。这些诗也往往带著强烈的感情,表现鲜明的个性。建安诗比较《古诗》题材更丰富,境界较阔大,这些是显而易见的。在营植的诗中有了诗人自己的“我”,有了更华茂的词采,这都是作家诗的特色。不过在曹植的笔下依然保存著闾里歌谣刚健清新、明白诚恳的本色,不致因为运用“雅词”而致柔弱,或丧失自然。曹植也有些五言诗和《古诗》相近,上文已经举例了。他的赠别诗和所谓苏、李诗也有很相似的,《赠应氏》第二首尤为显然。语言风格的自然是这些诗的共同特色,它们所属的时代本来相去不远啊。锺嵘《诗品》认为《古诗》和曹植的诗都“出於国风”,如果这话的意思是说它们导源於民歌,却是不错的,它们都和汉乐府民歌有密切的关系。不过它们也都受到《楚辞》的影响。除开词语的沿用不论,《古诗》里那些“矢志”之作(如《明月皎夜光》等就通向《楚辞》,其独语、叹喟的情调近於《九辩》。曹植诗中的《盘石篇》和《游仙》诸作,命意都象《远游》。其馀忧谗畏讥、牢骚哀怨之作也通向《楚辞》。五言诗从《古诗》到曹植,再进一步到阮籍笔下,文人化的程度加深了,《楚辞》的影响也更加浓重了。阮籍的《咏怀诗》八十五首(其中八十二首是五言诗)离开了乐府民歌和《古诗》里的游子、思妇等普遍的内容,集中地写他的嗟生、忧时、愤世、疾俗的思想感情。他的诗第一显著特点就是隐晦难懂。颜延之说他“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世而下难以情测”(《咏怀诗注》)。他处在曹氏和司马氏争夺政权的夹缝中,对曹魏的腐败和司马懿父子的暴横都不能不憎恨,憎恨使他不能沉默,但又不能明白痛快地倾吐。於是“隐避”便成为不得不用的手法。他“本有济世志”(《晋书》本传),但在那样政治窒息的时代,他却不得不力求韬晦,甚至避世。这一种矛盾产生苦闷,却只能用诗来发泄。他的苦闷太深沉了,发为文章不免“反复零乱”,这也会产生隐晦难懂的结果。沈德潜说“遭阮公之时自应有阮公之诗”(《说诗 语》卷上),读阮诗应该注意到作者的忧患背景。畏祸避世是作者思想中的消极部分,文字隐晦也不能不说是艺术上的缺点,虽然在作者是不得已,读者却不能肯定这些方面。阮诗动人之处当然也不在这些方面。阮籍本是老、庄的信徒,他以道家思想为武器来反对统治阶级所利用的名教礼法,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他在《大人先生传》里所写的理想人格,在诗里也不断地歌颂,他所憎恶的如“虱处 中”的那些庸俗人物,在诗里也加以鞭挞。他也歌颂壮士,歌颂气节,赞类“临难不顾生,身死�飞扬”,承认“忠为百世荣,义使令名彰”。他虽然提出“千秋万岁后,荣名安所之”的怀疑,但也表示了“生命几何时,慷概各努力”的态度。从《咏怀诗》中的歌颂与刺讥看出作者强烈的爱与憎,也见到一定的斗争性。严羽《沧浪诗话》说阮诗“有建安风骨”。阮诗也是“慷慨任气”的,所以和建安持有共同之点。 魏、晋两代共约二百年,这时期是五言诗发展的重要阶段,是文人五言诗优良传统构成的关键时期。紧接著《古诗》时代的是建安时代。建安文学以曹氏父子为中心,其他重要作家都是曹氏的僚属。"七子"中除孔融和阮 之外都活到公元二一六年曹操立为魏王以后。曹操本人既算作魏代诗人,其馀作者自当放在魏代叙述。 建安诗人写作了许多乐府歌辞,从民歌吸取营养,五言的抒情诗是他们的作品中的主要部分。其中有些和《古诗》很相近,例如曹丕的《漫漫秋夜长》、《西北有浮云》,曹植的《明月照高楼》、《浮萍寄清水》等篇都和《十九首》相似。不过总的说来,这两个时代的诗歌风格是不同的。 关於建安诗歌,《文心雕龙》总括地说明道:“文帝、陈思、……王、徐、应、刘,……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明诗篇》)又道:“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时序篇》)作为建安诗风格特徵的正是这“慷慨任气”,而《古诗》的风格,如果同样用《文心雕龙·明诗篇》的话来说明,就是“怊怅切情”。 建安诗的慷慨有两种主要的内容:一是对於乱离中人民疾苦的悲悯之心;一是要求澄清天下,建功立业的热情壮志。前者在那些具体叙写丧乱的诗中表现得最明白,如曹操的《薤露行》、《蒿里行》,王粲的《七哀》都是。后者表现於那些忧时与自述的诗句。例如曹操《秋胡行》道:“不戚年往,忧时不治。”《步出夏门行》通,“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曹植《●鳝篇》道:"高念翼皇家,远怀柔九州。抚剑而雷音,猛气纵横浮。泛泊徒嗷嗷,谁知壮士忧!”《薤露行》道,“人居一世间,忽若风吹尘。……怀此王佐才,慷概独不群。”这些慷概之音,不但反映了社会的丧乱,也反映了这个时代文人的积极精神。用曹植的话说,正是所谓“烈土悲心”《杂诗》,和《古诗十九首》中的那些哀怨显然是不同了。建安时代社会大动乱尚未平定,和还处在暴风雨前夕的桓、灵之世不同。建安作家是半生戎马或备历忧患,能深深体会时代苦难的知识分子,和仅仅因为处在衰世而彷徨苦闷或因漂泊失意而忧伤慨叹的《古诗》作者也不同。因此反映在他们作品里的情调,有上述的差异,是不难理解的。 曹植由於政治上受压抑的特殊遭遇,要求表现才能,要求从“圈牢”中解放和要求传名后世的心特别迫切。因此产生一些求自试的诗,歌颂游侠的诗,或藉游仙、咏史、赠别及寓言表示苦闷、发抒抑郁的诗。这些诗也往往带著强烈的感情,表现鲜明的个性。 建安诗比较《古诗》题材更丰富,境界较阔大,这些是显而易见的。在营植的诗中有了诗人自己的“我”,有了更华茂的词采,这都是作家诗的特色。不过在曹植的笔下依然保存著闾里歌谣刚健清新、明白诚恳的本色,不致因为运用“雅词”而致柔弱,或丧失自然。曹植也有些五言诗和《古诗》相近,上文已经举例了。他的赠别诗和所谓苏、李诗也有很相似的,《赠应氏》第二首尤为显然。语言风格的自然是这些诗的共同特色,它们所属的时代本来相去不远啊。 锺嵘《诗品》认为《古诗》和曹植的诗都“出於国风”,如果这话的意思是说它们导源於民歌,却是不错的,它们都和汉乐府民歌有密切的关系。不过它们也都受到《楚辞》的影响。除开词语的沿用不论,《古诗》里那些“矢志”之作(如《明月皎夜光》等就通向《楚辞》,其独语、叹喟的情调近於《九辩》。曹植诗中的《盘石篇》和《游仙》诸作,命意都象《远游》。其馀忧谗畏讥、牢骚哀怨之作也通向《楚辞》。五言诗从《古诗》到曹植,再进一步到阮籍笔下,文人化的程度加深了,《楚辞》的影响也更加浓重了。 阮籍的《咏怀诗》八十五首(其中八十二首是五言诗)离开了乐府民歌和《古诗》里的游子、思妇等普遍的内容,集中地写他的嗟生、忧时、愤世、疾俗的思想感情。他的诗第一显著特点就是隐晦难懂。颜延之说他“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世而下难以情测”(《咏怀诗注》)。他处在曹氏和司马氏争夺政权的夹缝中,对曹魏的腐败和司马懿父子的暴横都不能不憎恨,憎恨使他不能沉默,但又不能明白痛快地倾吐。於是“隐避”便成为不得不用的手法。他“本有济世志”(《晋书》本传),但在那样政治窒息的时代,他却不得不力求韬晦,甚至避世。这一种矛盾产生苦闷,却只能用诗来发泄。他的苦闷太深沉了,发为文章不免“反复零乱”,这也会产生隐晦难懂的结果。沈德潜说“遭阮公之时自应有阮公之诗”(《说诗 语》卷上),读阮诗应该注意到作者的忧患背景。 畏祸避世是作者思想中的消极部分,文字隐晦也不能不说是艺术上的缺点,虽然在作者是不得已,读者却不能肯定这些方面。阮诗动人之处当然也不在这些方面。 阮籍本是老、庄的信徒,他以道家思想为武器来反对统治阶级所利用的名教礼法,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他在《大人先生传》里所写的理想人格,在诗里也不断地歌颂,他所憎恶的如“虱处 中”的那些庸俗人物,在诗里也加以鞭挞。他也歌颂壮士,歌颂气节,赞类“临难不顾生,身死�飞扬”,承认“忠为百世荣,义使令名彰”。他虽然提出“千秋万岁后,荣名安所之”的怀疑,但也表示了“生命几何时,慷概各努力”的态度。 从《咏怀诗》中的歌颂与刺讥看出作者强烈的爱与憎,也见到一定的斗争性。严羽《沧浪诗话》说阮诗“有建安风骨”。阮诗也是“慷慨任气”的,所以和建安持有共同之点。 阮诗往往述神话,有奇丽的想象,多用比兴,托於鸟兽草木之名,所以和《楚辞》又有类似的色彩。大致阮籍有所继承的古人主要是庄周和屈原。锺嵘说“其源出於小雅”(《诗品》上),或许因为阮诗“志在刺讥”,和《小雅》中某些内容近似。汉刘安曾说:“《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锺嵘的话也使人将阮诗和《离骚》作联想。 诗发展到晋代渐渐产生模拟古人,与现实生活不发生关系和宣扬老庄思想,“平典似道德论”的诗。这都是反现实主义的逆流。在这样的逆流中特别显出左思、刘琨、陶渊明这些作家的可贵。 《咏史八首》是左思的代表作,这八首诗借歌咏古人古事抒写作者自已的怀抱,同时批评了当时的社会。当时门№制度已渐形成,仕进的道路被世家大族所垄断;出身寒微的人不得不屈居下位。《咏史》诗正反映了这种高门与寒门之间的矛盾。《咏史》虽只八首,却清楚地说明了作者由希企用世到决心归隐的思想变化过程。他抱著“铅刀一割”的雄心和攀龙附风的幻想移家洛阳。现实的教育渐渐使他对环境有了清醒的认识,破灭了他的幻想。当他明白了“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是牢不可破的陈规之后,他的不平和反抗情绪激发起来了。於是决心退出“攀龙客”之群。“被褐出阊阖,高步追许由。振衣千仞冈,灌足万里流”就是作者向统治势力宣告决裂的宣言。诗中并没有一般失意者叹老嗟卑的言语,却把高度的蔑视投向那些权贵,唱出:“高眄邀四海,豪右何足陈。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 豪迈高亢的情调和劲挺矫健的笔调是左思《咏史》诗的特色,这也就是锺嵘所说的“左思风力”(1)。这个“左思风力”和“建安风骨”正是一脉相承的。 刘琨原是贵公子出身,青年时代曾经和石崇等人在金谷园追游酣宴,过的是浮华生活。当时虽有吟咏,并未流传。到中年以后,汉族和当时居於西北地区的民族的矛盾严重起来,他投身前线,作极艰苦的斗争,思想有了剧烈的变化。他在《答卢谌书》中道:“昔在少壮,未尝检括。远慕老、庄之 物,近嘉阮生之放旷。……自顷 张,困於逆乱,国破家亡,亲友凋残,负杖行吟则百忧俱至,块然独坐则哀愤两集。……然后知聃、周之为虚诞,嗣宗之为妄作。”从这里可以看到时代现实相生活实践对於一个作家的教育。 现存的刘琨诗仅有三首,都是中年以后的作品,都充满爱国的热情。本书所选的两首尤其悲壮。锺嵘称刘诗“自有清拨之气”(《诗品》中),刘勰说“刘琨雅壮而多风”(《文心雕龙·才略》),都是中肯的评语。元好问《论诗绝句》将他和曹操并举(2),正因其悲歌慷慨,彼此有类似之处。 陶渊明的生活主要是隐居躬耕,他的诗以很多的篇什歌咏隐逸,描写田园,因此称他为“隐逸诗人”或“田园诗人”都是恰当的。不过“隐逸”还不能说明陶渊明的全部思想,“田园”也不能代表他的全部诗篇。鲁迅就曾举出《读山海经》“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句说明陶诗有“金刚怒目”的一面,又举《述酒》一篇说明陶渊明也关心政治,对於世事并未遗忘(3)。他也写过《桃花源诗》谈他的政治理想,向往於没有剥削的社会。这确是陶诗的重耍一面,绝不能忽略。此外还须注意到陶渊明歌咏隐逸的诗也并非全属“飘飘然”,描写田园的诗也并非都是“静穆”的;往往是冲淡中有勃郁,达观里有执著,也必须善为辨别。 陶渊明因贫而仕,由仕而隐。他之所以“归田”、“辞世”,是由於高傲,耻“为五斗米折腰”;是为了自洁,不肯参加污浊的政治;是由於慕自然,以仕途为“尘网”或“樊笼”;也是为了避祸保身,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庶无异患干”。这些想法有一些近於左思,也有一些同於阮籍,但结果却和左、阮不相同。他走向田园之后就接近了农民,参加了劳动。“商歌非吾事,依依在藕耕”。他从此找到更充实的生活,由於热爱这种生活,所以没有缄默,反而写出许多田园诗来。他写的是生活和生活的感受而不是虚无缥缈的游仙想象。 山水、友朋、耕耘、收获,是他的隐逸生活的内容。“平畴交远风,良苗亦怀新;虽未量岁功,即事多所欣。”“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平淡地写来,随处表现作者怡然自得的心情。他也写到饥寒、辛苦,但并不为此忧戚。因为经过思想斗争,已经安心了。他说“贫富常交战,道胜无戚颜”。安贫守贱便成了他的信条。写得较频繁的是饮酒,在饮酒的描写中有时表现友朋之乐,如“过门更相呼,有酒斟酌之”之类;有时是劳动后的一点安慰,如“盥濯息檐下,斗酒散襟颜”之类;也有时是为讽刺而言酒,如《饮酒》(“羲农去我久”)一首,在“如何绝世下,六籍无一亲。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之下忽然写道,“若复不快饮,空负头上巾。”好像与上文不相连接,其实是说“六籍”中的道理已经被某些人抛弃乾净,那我除了饮酒,还有什堋事可做呢?原是很深的讽刺。所以接著又说“但恨多谬误,君当恕醉人”。以醉人自解,更显出讽刺语气。又如《饮酒》第十三首“一士长独醉,一夫终年醒”云云,对於热中仕进者的讽刺更属显然。此外,陶渊明的饮酒有时也不兔是安於现状的麻醉。如“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之类,分明是醉乡的歌颂了。至於“欲言无馀和,挥杯劝孤影”云云,则说明陶渊明在 农村有时也不免有精神上寂寞之感,不得不用酒来消解。 陶渊明在《杂诗》中写道:“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骋。念此怀悲凄,终晓不能静。”这种感概一再流露於他的诗中,大约他原来也和阮籍一祥有济世之志,像他在《感士不遇赋》里所说的“大济於苍生”,所以在隐居中才不甘寂寞,藉《拟古》、《读山海经》和一些咏史的题目抒发有关政治的感慨。他在《九日闲居》诗中曾说:“栖迟固多娱,淹留岂无成?”这种竟然能够使他有满足之感的成就又是什堋呢?大约是文学事业吧?他在《咏贫士》第六首曾赞美张仲蔚“翳然绝交游,赋诗狻能工”,同时表示:“人事固以拙,聊得长相从”,分明是要学张仲蔚的样子以诗赋为业,这就有点像曹植在政治上失意之后只好以“骋我竟寸翰,留藻垂华芬”来自慰。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陶渊明对於自己的作品并不是看成无足重轻的啊。 陶渊明的诗在当时是“罕所同”的,因而也不为当代所重视。他的诗是当时形式主义风气的对立面。他不讲对仗,不琢宇句,“结体散文”,只重白描,一一和当时正统派文人相反。在前代作家中比较和阮籍相近,但没有阮诗那种奇丽和恍忽。陶诗的特徵正如《诗品》所谓“文体省净,殆无长语”,他把深郁的感情表达得很平淡。风格是淳朴自然的。这和他所表现的田园生活内容有关,但很可能也有力矫当时文风的主观努力。 玄言诗的影响陶渊明是沾著一些的。他的诗实№上也宣扬了老庄思想,而这种思想在当时是 且偷安,怯於斗争的统治阶级的精神麻醉剂。陶渊明当然和那些统治阶级上层的士大夫不同,和玄言诗作者孙绰等人也不同,但他的思想并不曾超出“远慕老庄之弃物,近嘉阮生之放旷”,像刘琨那样大彻大悟,彻底批判,而走上隐逸的道路。隐逸的道路基本上是逃避现实的,因此他的诗中不免有知足保和、乐天安命的消极成分,也不能鲜明地反映现实中的主要矛盾。他曾经在想象中构造了一个避乱的桃源,从《桃花源诗》也可以看出他反对“王税”的剥削,反映了人民的愿望,但他并不曾直接描写现实中的“乱”,直接揭发现实中的剥削。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原谅他的理由,但总不免有这堋一些不足之感。 曹植、阮籍、左思、陶渊明是魏、晋的代表作家,(刘琨也很重要,但作品太少,影响不大。)他们的作品主要是五言诗,他们的道路基本上是现实主义的。不假雕琢,刚健、自然,是其共同的色彩。从正始以下的作家没有不受建安诗影响的,但继承的方面却不尽相同,有人只模仿其形式,效法其中的对仗、用事、炼字、敷采,而大加发展,就趋向於形式主义。陆机的诗源出於曹植,但并不能继承“建安风骨”,就是由於这个缘故。继承“建安风骨”必须由现实主义的方向,而且要有深厚的感情和雄健的笔力,阮籍、左思、陶渊明都具备这些条件,所以和建安作家一脉相承,构成五言诗的优良传统。东晋、宋、 是南方民歌产生最多的时代。南方民歌大多数属於南朝《清商曲》中的《吴声歌曲》和《西曲歌》两部分。《吴声歌曲》产生於江南,以当时的首都建业(今南京)为中心地带。《西曲歌》产生於长江中流和汉水两岸的城市—荆(今湖北省江陵县)、郢(今湖北省宜昌县)、樊(今湖北省襄樊市一带)、邓(今河南省邓县)之间。 南朝乐府民歌的数量虽多於汉乐府民歌和北朝乐府民歌,内容却比较单调,几乎全部都是关於男女爱情的。在古今的民歌中情歌照例很多,但像南朝乐府民歌这样地清一色,却是很特殊的现象。大约因为这些民歌产生於少数繁华的城市或其附近,不是来自广大的农村,它们所反映的民间生活本来不广泛;或者也由於当时统治阶级只采集民间的情歌而把其馀的抛弃了。后一种可能性似乎更大些。 据《南史·徐勉传》,梁武帝后宫的女乐有吴声和西曲两部,并且以这种女乐赏赐宠臣。可知今所传的《吴歌》、《西曲》是当时的女乐。设想为了统治阶级声色之娱而采集民歌该用什堋标准呢?大概不会什堋都采吧?江南也并非绝无另外一种样子的歌谣,例如吴孙皓初童谣云:“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这是吴民反对孙皓迁都的怨声(类似的歌谣后来还有)。这种歌谣的体制和《子夜》、《欢闻》之类并无不同,但是统治阶级绝不会有兴趣拿它来施於女乐。 现存的《吴歌》、《西曲》中确实有一些过於“艳”的,也有文字雕饰,不像民歌的。可能出於文人仿作,或经修改。但一般而论,《吴歌》、《西曲》是“刚健清新”,天真活泼的。 《子夜歌》说:“郎歌妙意曲,依亦吐芳词。”《吴歌》、《西曲》里都有男女赠答之词,但多数还是女性的歌唱。这些歌唱往往热烈真挚。例如:夜长不得眠,明月何灼灼。想闻欢唤声,虚应空中诺。《子夜歌》怜欢敢唤名,念欢不呼字。连唤“欢”复“欢”,两誓不相弃。《读曲歌》 上举两首都是《吴歌》,《西曲》除了反映商妇估客的别情较多,内容和《吴歌》无大区别。在形式上南朝民歌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双关隐语很多,《吴歌》尤其如此。有的是同字双关,如“朝霜语白日,知我为欢消”,“消”字双关消融和消瘦;有的是同音双关,如“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莲”字谐怜爱之“怜”。也有比这些更曲折或复杂一些的,如“石№生口中, 碑不得语”,“碑”字谐“悲”,又以“石阙”作为“碑”的同义语。又如“风吹黄檗藩,恶闻苦离声”以“黄檗藩”隐“苦篱”,以“苦篱”谐“苦离”。这些双关语用得巧妙自然的时候也能增加语言的活泼性,但多少带有文字游戏的性质。这种玩意是文人们最感兴趣的,所以仿作者纷纷。吴歌中双关隐语这样地多,我怀疑其中也羼有文人的仿作。 除这种双关语之外,南方民歌给文人诗的影响,在内容上就是艳情的描写,在形式上就是五言四句的小诗的流行。这在下文还要论到,这里不举例了。 宋、 两代诗风的变化比较大。宋代一般趋向是更重数典隶事,也就是抄书。刻画山水成为重要的题材,描写更加工细,用字更加琢炼。 武帝永明年间(四八二—四九三),“声律说”大盛以后诗文力求谐调,对於形式技巧更加侧重。鲍照是这时期成就最高的诗人,谢眺仅次於鲍照。他们除继承过去的传统之外,又从民歌吸取了新的营养,各有新鲜的创造,影响下一步的发展。 鲍照在自己的文章里自谓“北州衰沦,身地孤贱”(4),又自称“负锸下农”(5),“田茅下第”(6),可见他的家世是低微的。他曾幻想凭才智取得名位,献诗给临川王刘义庆。后来遇到忌才的孝武帝刘骏,不得不深自掩抑,连文学才能也不敢多表现了。他的遭遇比之左思还要差些,因此他比左思有更多的不平之气,对於现实也有更清醒的认识。他说:“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喋躞垂羽翼?弃置罢官去,还家自休息。”(《拟行路难》)不平和傲气正象左思。他在《瓜步山揭文》说,“才之多少,不如势之多少远矣。”这个“势”就是左思《咏史》诗所说的地势。这是对於社会不合理制度的揭露和批评。他在《拟古》(“束薪幽篁里”)诗中极写贱隶的卑辱:“岁暮井赋讫,程课相追寻。田租送函谷,兽●输上林。……笞击官有罚,呵辱吏见侵。”在另外一些诗里又写到穷老还家的兵士,也写到豪家后房中像笼鸟养著的女子。他写这些是为了寄托自己的愤概,但因此也反映了社会上的种种不平。这一类的作品继承著汉乐府和建安时代社会诗的传统精神。 从鲍照的五言乐府诗和拟古、咏史诸体见出他对於前人的优点常有所效法,不过他自己的特色还是很鲜明。他的《代东门行》就非常逼肖汉乐府,但是那急管高弦似的调子却是鲍诗所独有的。他的《咏史》和左思的《咏史》劲健处很相似,但是夸丽的色彩也是鲍诗所独有的。鲍照在这类作品中和在他的抒情诗里一样,常常寄寓著牢骚。《学刘公干体》五首每首都是“才秀入微”的感慨。拟古而目的不在模仿,所以和陆机不同,因其表达的是自己的思想感情,自然地也就掩盖不住自已的艺术特色。 鲍照写山水的五言诗不少,在他记述行旅的诗中也往往刻划景物,这本是时代风气。在这些诗中用宇造句非常锻炼,这也是时代风气。在一些写景的“险句”中也往往见出特色。 但是,更能表现特色的是七言和杂言的乐府诗。这些诗可分两类。《白 曲》一类的七言本是旧体,《行路难》一类才是创格。在后一类中往往音节错综,感情奔放,笔力雄肆。给人崭新的印象。《行路难》是汉代的歌谣,见《乐府诗集》引《陈武别传》。晋人袁山松曾改变其音调,并造新辞。《晋书·袁 传》云:“旧歌有《行路难》,曲辞狻疏质,山松好之,乃文其辞句,婉其节制,每因酣醉纵歌之,听者莫不流涕。”可见《行路难》本是声调慷慨的歌曲。鲍照依旧曲填新词,有无受前人影响之处已经无法知道,古辞和袁辞都不存在了。 、梁续作者显然都是模仿鲍照的。除《行路难》之外鲍照还有《雉朝飞》、《梅花落》、《淮南王》等首,题是乐府旧题,诗体却是前所未见的七言或以七言为主的杂言。这种诗体是整 的五言诗和旧体七言诗的解放,鲍照的慷慨奔放的感情得到这种最适合的表达形式之后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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