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资料可供参考:钱钟书的幽默与刻薄原载:《大公报》 作者:刘阳清人张潮《幽梦影》说:“才兼乎趣始化。”假如要推举符合这层标准的中国知识分子,我觉得,钱钟书先生是最合适的代表了。不像许多饱读诗书的老夫子,他实在是个非常有趣、非常幽默、非常爱好“搞笑”的人。这一点,人们大都是从妙喻纷披的《围城》里了解到的。其实,即使是他那两部渊博浩瀚的扛鼎学术著作《管锥编》和《谈艺录》,也幽默不断,能让会心人时不时捧上一把腹。钱钟书擅长在严肃不苟的学术论据列举中穿插一些笑话故事,放松你的大脑神经。在《管锥编》里,他引用过“孙悟空好色”的故事、“天上有厕”的故事、太监自夸贞洁和驼子自诩恭敬的故事、“杜甫通拉丁文”的故事、一对偷情者的野种出生后大骂“老物初未尝计及生我,渠只自求快意”的故事、庄子鼓盆竟是因为“一生旷达,被老婆逼不过,方得脱然,不觉手舞足蹈”亦即终于从妻管严中获得解放的故事、一故事主角甘愿化身为心上人所坐之马桶的惊人语、“食之和体,气不下溜”的妙语、老妪解小便于大海且自语“不无小补”的笑话,以及菜园一头毛驴观赏己粪所培植之白菜,闻树上莺啼而责怪“你好无聊!瞧我流于高谈阔论吗?我在沉思啊”的令人喷饭的故事……这些小幽默,俯拾皆是,可见钱钟书的学问人生一点也不沉闷。钱钟书善于笑嘻嘻拆解一般人司空见惯的现象,要么问个为什么,要么一本正经地给出番逗人发噱的理由。据说,有位丑女子“独宿憎夜,嫫母畏昼”,他反问:人怎能既怕白天又怕黑夜呢?难道宇宙间还有非昼非夜的时段吗?魏文帝不爱吃后来馋煞杨贵妃的荔枝,钱钟书猜测说,那是因为“无红尘一骑之飞递,所啖者早已一日变香二日变色三日变味”。尤妙者,他还指出曹植七步成诗其实是不幸中之大幸,幸在未被限定句数,所以做六句交卷没事,倘若规定七步之内非做上十六句不可,十个曹植也不够脑袋砍了。有趣归有趣,细想想,倒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许多时候钱钟书热衷于打趣古人。在他眼里,他们根本不是高高在上的圣贤,而就像大冬天坐在自家热炕头上聊家常的老兄老弟。他说唐朝某作家写碑文喜好长篇大论,有贪图稿费之嫌;又说易卜生某剧本某句台词可资谈艺,乃“冬瓜印子虾蟆禅”;还揶揄《儒林外史》写“勾魂”就像“请客送知单”;他认定王充的无神论实质上可谓“有妖精论”;又发现汉字里好多贬义字都带女旁,“如周姥制礼,当不若是矣”;他认定屈原《天问》并不期待确凿答案,柳宗元却作《天对》强以对,强加给前者“谲讽”之名,好比爷爷托孙子福共同领赏;又笑称黄庭坚将丧事人家之狗误解成无家之狗;他战战兢兢于蚊子叮咬之厉害,不过又坚信换了苏轼这样善睡的人,“则飞蚊扰鬓,仍能腹摇鼻息也”;还涮了一把王安石,说王写起文章来也大有变法之气,挪移前人妙句,以致生出“代为保管,久假不归之下策”;他嘲笑口出“北人不拾江西唾”豪言的元好问自己私下偷偷师法江西派,正好被此人另一句豪语“大是渠侬被眼谩”所无情回敬;又把笔底宽容既赞名流也夸新人的袁枚唤作“及时雨宋江”。真是极尽思维之灵动活泼啊。他有些幽默段子简直是神来之笔,纯属小孩子顽皮。譬如在引述了田单火牛阵把火点在牛尾上的典故后,紧接着又引述了《汉尼拔》中把火点在牛角上冲出罗马军包围的故事,然后正襟危坐,喃喃自语道:“额火与尻火孰优,必有能言之者。”直看得我噗嗤一声忍俊不禁。自然,幽默是聪明的流露。恰到好处幽上一默,既见讽谕世相之辛辣,又为平淡人生注入了一针清新剂,益人心智,沁人心脾。不过,聪明与刻薄很多时候也只有一步之隔。人一聪明,嘴里出来的幽默便也容易流为刻薄,或说白了损人。恰像苏州姑娘林黛玉调侃刘姥姥为“母蝗虫”一样,无锡才子钱钟书也爱给人取绰号,甚至不惜打上几个无不恶毒的比方呢。他挖苦说,清代诗人钱载的诗虽然阳刚,却无硬骨,如同“肥老妪慢肤多折”,这位钱氏本家假使活过来听到这话,不气得吐血才怪呢。他嫌唐朝和尚拾得论禅不精炼,犹如“老婆舌”,也真够呛人的了。韩愈总算是一代文宗了吧?钱钟书偏不买账,谓其老是话刚出口边反悔,“匹似转磨之驴”。梅尧辰总算是北宋大家了吧?钱钟书也不去讨他的好,说他的以文为诗“尚不足方米煮成粥,只是汤泡干饭”。还干脆把汉赋的“板重”一举形容为“以发酵面粉作实心馒首”。他嘲戏一个学李白学得十分拙劣的人,不过是“食瘴死牛肉”而已,又评价那些企图通过《论语》来读通《诗经》的学者宛似“梁上君子之一跃而下”。他讽刺研究玉环入宫时是否处女之类治学法,说那种文献考证和“帏幕阴私之话短长”没啥区别,又笑那种以为不是作者便无权品评作品的天真想法无异于说“身非马牛犬豸则不能为兽医”,他还尖刻地编排道,一些佛教徒和道教徒不约而同地追求大乘佛道本旨的长生不老之道,简直就像“同浴者不得相讥裸裎”。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我们会感觉到,此类幽默不同于前面所说的幽默,平心而论它们毕竟显得有点儿刻薄了,某种程度上同《围城》的风格倒称得上一脉相承。钱钟书的幽默杨绛在《干校六记》里说了一件和钱钟书有关的“趣事”:“文革”期间,有几个“造反派”联名贴出一张大字报,声讨钱钟书“轻蔑领导”,根据是钱钟书说过的一些话。“略知默存的人看了就说:钱某要说这些话,一定还说得俏皮些,这语气就不像。”钱钟书字默存。钱钟书的文章以渊博著名,但另外还有两个特点:充满智慧的冷隽和耐人寻味的幽默;而他的幽默则往往以别开生面的俏皮话出之。在他的小说《围城》里,这些例子随手可拾。例如他写女孩子的害羞脸红“跟打呵欠或口吃一样,有传染性,情况粘滞,仿佛像穿橡皮鞋走泥淖,踏下去而又拔不出。”又如他写方鸿渐(一个名教授)因上课不点名,“到第二星期,他发现五十多学生里有七八个缺席,这些空座位像一嘴牙齿忽然掉了几枚,留下的空穴,看了心里不舒服。”前年钱钟书访美,和夏志清会见。夏问起他在“文革”的经历,他说他有个收获,因为有一段时间,他天天要到马列研究所读马列主义,于是“他就找出一部德文原文的《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集》来阅读,读得津津有味,自称对马克思的性生活有所发现。”(见夏志清的《重会钱钟书纪实》)。可惜夏志清没有追问下去他发现了什么。这也是“钱式”幽默的又一例吧。杨绛说的那件“趣事”还有“下文”,她是钱钟书的妻子,看了大字报,不禁大怒说:“捕风捉影也该有个风、有个影,不能这样无因无由地栽人。”于是夫妻就拟了一份小字报,贴在大字报下面要求调查。“可是事后知道,大字报所言确有根据。有人告发钱某说了如此这般的话。这项告发,显然未经证实,就入档案。”虽然查无实据,钱钟书还是被逼做了“自我检讨”,而杨绛也因此“着实挨了一顿斗”。这个“下文”可就不怎么有趣了。说笑钱钟书自从幽默文学提倡以来,卖笑变成了文人的职业。幽默当然用笑来发泄,但是笑未必就表示着幽默。刘继庄《广阳杂记》云:“驴鸣似器,马嘶如笑。”而马并不以幽默名家,大约因为脸太长的缘故。老实说,一大部分人的笑,也只等于马鸣萧萧,充不得什么幽默。把幽默来分别人兽,好像亚理士多德是第一个。他在《动物学》里说:“人是唯—能笑的动物。”近代奇人白伦脱(W.s.Blunt)有《笑与死》的一首十四行诗,略谓自然界如飞禽走兽之类,喜怒爱惧,无不发为适当的声音,只缺乏表示幽默的笑声。不过,笑若为表现幽默而设,笑只能算是废物或者奢侈品,因为人类并不都需要笑。禽兽的鸣叫,尽够来表达一般人的情感,怒则狮吼,悲则猿啼,争则蛙噪。遇冤家则如犬之吠影,见爱人则如鸠之呼妇(Cooing)。请问多少人真有幽默,需要笑来表现呢?然而造物者已经把笑的能力公开地分给了整个人类,脸上能做出笑容,噪子里能发出笑声;有了这种本领而不使用,未免可惜。所以,一般人并非因为幽默而笑,是会笑而借笑来掩饰他们的没有幽默。笑的本意,逐渐丧失;本来是幽默丰富的流露,慢慢地变成了幽默贫乏的遮盖。于是你看见傻子的呆笑,瞎子的趁淘笑——还有风行一时的幽默文学。笑是最流动、最迅速的表情,从眼睛里泛到口角边。东方朔《神异经·东荒经》载东王公投壶不中,“天为之笑”,张华注说天笑即是闪电,真是绝顶聪明的想象。据荷兰夫人(LadyHolland)的《追忆录》,薛德尼斯密史(Sudney Smith)也曾说:“电光是天的诙谐(Wit)。”笑的确可以说是人面上的电光,眼睛忽然增添了明亮,唇吻间闪烁着牙齿的光芒。我们不能扣留住闪电来代替高悬普照的太阳和月亮,所以我们也不能把笑变为一个固定的、集体的表情。经提倡而产生的幽默,一定是矫揉造作的幽默。这种机械化的笑容,只像骷髅的露齿,算不得活人灵动的姿态。柏格森《笑论》说,一切可笑都起于灵活的事物变成呆板,生动的举止化作机械式。所以,复出单调的言动,无不惹笑,像口吃,像口头习惯语,像小孩子的有意模仿大人。老头子常比少年人可笑,就因为老头子不如少年人灵变活动,只是一串僵化的习惯。幽默不能提倡,也是为此。一经提倡,自然流露的弄成模仿的,变化不居的弄成刻板的。这种幽默本身就是幽默的资料,这种笑本身就可笑。一个真有幽默的人别有会心、欣然独笑,冷然微笑,替沉闷的人生透一口气。也许要在几百年后、几万里外,才有另一个人和他隔着时间空间的河岸,莫逆于心,相视而笑。假如一大批人,嘻开了嘴,放宽了嗓子,约齐了时刻,成群结党大笑,那只能算下等游艺场里的滑稽大会串。国货提倡尚且增添了冒牌,何况幽默是不能大批出产的东西。所以,幽默提倡以后,并不产生幽默家,只添了无数弄笔墨的小花脸。挂了幽默的招牌,小花脸当然身价大增、脱离戏场而混进文场;反过来说,为小花脸冒牌以后,幽默品格降低,一大半文艺只能算是“游艺”。小花脸也使我们笑,不错!但是他跟真有幽默者绝然不同。真有幽默的人能笑,我们跟着他笑;假充幽默的小花脸可笑,我们对着他笑。小花脸使我们笑,并非因为他有幽默,正因为我们自己有幽默。所以,幽默至多是一种脾气,决不能标为主张,更不能当作职业。我们不要忘掉幽默(Humour)的拉丁文原意是液体;换句话说,好象贾宝玉心目中的女性,幽默是水做的。把幽默当为一贯的主义或一生的衣食饭碗,那便是液体凝为固体,生物制成标本。就是真有幽默的人,若要卖笑为生,作品便不甚看得,例如马克·吐温,自十八世纪末叶以来,德国人好讲幽默,然而愈讲愈不相干,就因为德国人是做香肠的民族,错认幽默也像肉末似的,可以包扎得停停当当,作为现成的精神食料。幽默减少人生的严重性,决不把自己看得严重。真正的幽默是能反躬自笑的,它不但对于人生是幽默的看法,它对于幽默本身也是幽默的看法。提倡幽默作为一个口号、一种标准,正是缺乏幽默的举动;这不是幽默,这是一本正经的宣传幽默,板了面孔的劝笑。我们又联想到马鸣萧萧了!听来声音倒是笑,只是马脸全无笑容,还是拉得长长的,像追悼会上后死的朋友,又像讲学台上的先进的大师。大凡假充一桩事物,总有两个动机。或出于尊敬,例如俗物尊敬艺术、就收集骨董,附庸风雅。或出于利用,例如坏蛋有所企图,就利用宗教道德,假充正人君子。幽默被假借,想来不出这两个缘故。然而假货毕竟充不得真。西洋成语称笑声清扬者为“银笑”,假幽默像搀了铅的伪币,发出重浊呆木的声音,只能算铅笑、不过“银笑”也许是卖笑得利,笑中有银之意,好比说“书中有黄金屋”;姑备一说,供给辞曲学者的参考。又可参考:从《说笑》看钱钟书的幽默 孔庆东钱钟书的幽默http://www.tianyablog.com/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141096&PostID=4386510.
幽默,简单,思索性强,随意,别具一格!写出的文章既生动幽默.而且别有一翻风味啊! 谢谢!
在中现代文坛,唯有他可以与文学巨匠鲁迅并肩而行,但是他们却因为所持观点的不同,一个操着匕首,一个操着麻醉剂,在医治着那个时代们的伤痛。他过着陶渊明生活的精致和俭约,有着苏东坡失意时的旷达。他持着对中文化的足够自信,两脚踏中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他用《论语》短暂的天,掀起了影响百年乃至后世的“幽默”。他的幽默不是一种滑稽,一种笑话,而是一种含泪的笑,一种传承文化的载体。 文坛幽默大师——林语堂 林语堂,幼年穿过露脚趾的鞋子学,青年靠着妻子的嫁妆留洋,老年至死还念念不忘心的女子,却和妻子活出了六十年的金玉良缘。他穷得吃不起街小贩的一碗面,富得住过豪宅别墅,为海滩数一数二的富翁作家。他因为幽默而名动中,震惊世界,也因幽默与文坛巨匠鲁迅争执过数十年。他是一个无可救的乐天派,一个嗜烟如命,连书名也非得译出带烟字的《京华烟云》才满意的烟鬼。十足的拜金者,却也为了发明中文打字机,而将十几万的家产打漂。一个杂文家,一个小说家,一个散文家,用坦率,用诚恳、用乐观,写中的幽默,传中华的文化。 写到这里,或许林语堂先生会觉得我们的笔触不幽默,但是还望您老在泉下见谅。因为时下的幽默已渐变一种庸俗的笑话,您那时寓庄于谐,如今残羹冷炙地只剩下谐了。但是我们今天之所以还把您的幽默写在这个时代,是为了让时代省,让们沉思,如今我们需要的是怎样一种幽默? 本想将您的英雄出详于笔端的,让更多感触你,在中现代文坛为数不多的出生于平民家庭的您,是怎样一路艰辛走文学巨匠的。但是却不知如何写才足够幽默,所以便速速舍去。说了这么多的开场白,我便想起您老的在台北一大学演讲时所说,“绅士演讲就应该像女子的你裙一样,愈短愈好,”所以还是言归正传。 1924年,中的美学范畴里,从此多了一个词,那就是幽默,这归功于林语堂第一次将西方的“humour”用“幽默”译介过来。但是译介过来没有广而播之,也不会普及到今天每个都会有这样一个词汇。林语堂译介过幽默以后,就把这个词汇当了自己一生追求的目标。时间辗转到1932年,林语堂从《语丝》走出,一改“真的勇”的形象,协同潘光旦、李青崖、邵洵美、章克标等发起创办了《论语》,从此扬起了“幽默”的旗帜,醉心于幽默理论的建设和幽默文学的创作。林语堂在《论幽默》中扬言“无论哪一的文化、生活、文学、思想,都是用得着近的幽默的滋润的。没有幽默的民,其文化必趋虚伪,生活必趋欺诈,思想必趋迂腐,文学必趋干枯,而的心灵必趋顽固。”在林语堂及其《论语》的推动下,1933年现代文学史掀起了一幽默,1933年也因此而被称为“幽默年”,幽默便为了一个流行词,不胫而走。 译介幽默进而扬起幽默,让林语堂的文学风格有了一个全新的置换,他开始用真实、幽默开启了“清淡”、“隽永”、“甘美”的灵小品文。但是这不仅没有给林语堂带来文学的赞誉,而且让林语堂担着社会的种种骂名。从当时们以鲁迅来作对比评价林语堂:鲁迅以匕首和投唤醒沉睡的民众,他却祥林嫂似的不厌其烦地唠叨一朵花开的美丽。但是我们深知文学里总是有着“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魔咒。所以这并没有让林语堂退却,他依旧执着地将幽默进行到底,同时以对中文化的足够自信,脚踏着东方文化的同时,将中文学译介到外。 脚踏中西文化,让林语堂的生得以转变。他的译作传到西方后,中文坛这位幽默大师很快被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赛珍珠所看重,开始向他约稿。林语堂持着幽默风趣的写法写下了在美畅的《吾与吾民》,直至后来的《生活艺术》一书,让林语堂名扬西方各。因为林语堂的幽默也闹出过一个让林语堂哭笑不得的笑话:林语堂的《吾吾民》译西班牙文后,他在南美的知名度也提得很高。当时,巴西有一位贵,内心钦慕林语堂,恰好有赠给名马一匹,于是给这匹马取名为林语堂。后来,这匹马参加马赛,巴西各报,都以大幅标题登出“林语堂参加竞赛”。比赛结束,这匹马没有得名次,当晚报的标题就了“林语堂名落孙山”,而夺标的马倒没有消息。从此可见林语堂蜚声海外。 这样一个笑话在林语堂看来并非幽默的,林语堂认为幽默“是一种生观的观点,是一种应付生的方法”。幽默不仅给林语堂带来生活的达观,更让林语堂肩负着一种责任,那就是传播中华文化。他迁居美后,便开始在美各大学演讲、讲授,以此传播中文化。林语堂曾经应美哥伦比亚大学的邀请,讲授“中文化”课程。他在课堂对美的青年学生大谈中文化的好,好像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生哲学都是中的好。学生们既觉得耳目一新,又觉得不以为然。有一位女学生见林语堂滔滔不绝地赞美中,实在忍不住了,她举手发言,问:“林博士,您好像是说,什么东西都是你们中的最好,难道我们美没有一样东西比得中吗?”林语堂略一沉,乐呵呵地回答说:“有的,你们美的马桶要比中的好。” 从林语堂风趣的回答中,我们看去似褒,但却是实贬。以此指出了美文化的不足。 林语堂的幽默对中文化的传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因为我们都深知,幽默并非一种滑稽,更不是一种笑话,幽默的背后更是一种文化的体现。林语堂也是正是用着这种中的式的幽默为西方讲述着东方文化的魅力。在林语堂的幽默里,我们也无不在地感受到中华文化的显现,一次,纽约某林氏宗亲会邀请他演讲,希望借此宣扬林氏祖先的光荣事迹。林语堂面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演讲,不失学者风范地说道:“我们姓林的始祖,据说是有商朝的比干远相,这在《封神榜》里提到过,英勇的有《浒传》里的林冲;旅行家有《镜花缘》里的林之洋,才女有《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另外还有美大总统林肯,独自驾飞机越大西洋的林白,可说才辈出。” 其实不管什么时候,林语堂的幽默里都含着泪,含着文化,这也是我们说林语堂是操着麻醉剂医治着心的原因。其实中是一个不愿意看到像鲁迅先生那样淋淋的伤痛的家,而是更容易接受麻醉剂的家。林语堂之所以让幽默来医治心,是因为他懂得中需要什么,这也完全切合中自的实际。但是这毕竟是一种麻醉剂,在一定程度也是会麻醉心的,这也是林语堂在当时会遭到鲁迅及其他文学家批评的原因。但是我们并不是说鲁迅先生不解林语堂的苦心,而是鲁迅先生看到更多的是将林语堂的幽默当一种娱乐的,他们并不解幽默背后的眼泪。 或许是林语堂的小品文,不太适合那时“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中。但是林语堂的文字里从来就没有过粉饰现实的彩,在他的小品文里,时时都能看抨击时政的影子。他的文字也始终系在祖的命运,“七七事变”后,虽然太平洋彼岸的林语堂也向全世界呐喊:“为了中华子孙能有一个安立命的地方,该和军拼一拼啦!”同时在连续数次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京华烟云》里,我们也能感受到他为“纪念全在前线牺牲的勇儿”的良苦用心。 幽默作为民族的,世界的,林语堂将其应用于文学,也并非是一种首创,在中古典文学的《笑林》、《儒林外史》等,乃至外文学都已有千的历史。但是在他在建构中白话文幽默理论的就是不容忽视的,我们给予他文坛幽默大师的称谓也是不为高的。不管是第一次译介幽默,建构幽默理论,还是通过中式幽默传承、传播中华文化,他都可以在中文坛、乃至世界文坛享有至高的声誉。 后记 幽默,这个词,我们并不陌生,但是却还少知道它最早源于何,更不知道它真正的寓意。是他第一个从西方将幽默渡到中,译介给我们的民,是他背着骂名在中推而广之。他用幽默医治着那个时代“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中百姓,即便们不解辛酸地在嬉笑间娱乐着他的文字,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抛弃曾经那样愚昧的民族,而是在骂名面前肩起责任,执着地用幽默渐渐地苏醒着沉睡的民族,用含笑的泪刺痛着沉睡的心。他用幽默书写了中现代文坛的一个高,他用幽默推动了一个时代的进程,他用幽默将中的文化播撒到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他便是享誉世界文坛的幽默大师——林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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