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关于坚持奋斗的经典励志故事总能给予我们很多正能量,那么坚持奋斗的经典励志故事都有哪些呢?以下是我为大家搜集整理提供到的坚持奋斗的经典励志文章,希望对您有所帮助。欢迎阅读参考学习!
除了你,其他人都挺努力的
作者:蓑依
在我的微博上,有一个名叫“每天打鸡血”的分类,开微博三四年的时间,我每天不管多忙多累,都会刷一次这个分类上所关注之人的更新。到目前为止,我微博上关注了近千人,但这个分类里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五个人,在这五人之中,又只有一个人是我几年里从来没有间断关注的,她就是专栏作家、北京交通广播电台的主播麻宁。相比那些明星大佬,她没有那么风光,但也因为如此,她让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普通白领应该有怎样美好的生活状态,她的日常生活距离我们如此之近,以至于每个人都可以学习。
她出生在河南郑州,本科在中国传媒大学读的播音主持专业,因每年成绩都是第一,顺利地被保送到北京大学攻读研究生,毕业后,做了北京交通台的主播。很多人说,优秀是一种习惯,在她这里,算是有了很好的注解,学习上如此优秀的她,更是生活的好手。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今年她写的一条微博,她这样写道:“为了充分利用时间坐着23:55的红眼航班回来,一夜没睡。今明两天上直播,同时还要在31号之前完成这么多事……但是居然只用了一天就基本都做完了!剩下的两件事也都会在一天之内完成,我真是太感谢自己没有拖延症!”
她所谓的“只用一天的时间都做完的事情”包括:完成《时尚新娘》的专栏、《年轻人》的专栏、物业费、车险、送干洗、给爸爸打电话、拷照片、提供父亲节采访资料;“剩下的两件事”是办签证和《女友》专栏。
所有看过麻宁照片的人都会觉得她好美,那种美不是五官有多么妥帖,身材有多么棒,而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懈怠、一丝无趣,整日都是神采飞扬的。她有一双感染人的眼睛,让每个人都愿意和她一起,成为更好的自己。没错,精进的人都挺快乐的。
我有一位“忘年交”前辈,他叫周智琛,媒体圈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个名字——国内最年轻的社长。
1980年出生于福建泉州,2003年7月毕业于华侨大学中文系,毕业之后,通过各种招聘和考试,进入南方报业传媒集团;2006年3月,不到26岁的他,离开南方报业,出任东莞日报社执行总编辑;28岁创办《东莞时报》;2011年8月,到云南《都市时报》出任社长、总编辑,时年31岁。
对很多人而言,22岁到28岁这6年,是人生的黄金阶段,这几年中你的努力程度,会直接决定你的中年和老年,将会以一种怎样的状态度过。我想周智琛是深谙这个常识的。2011年,我有机会参加他举办的首届“都市时报”青年记者训练营。虽然我早前就听到过关于他的故事,但是当我真正和他接触起来,才知道了他之所以成为他的理由。
白天时,他的办公室很少开着门,他要去参加这个会议、那个活动,他算过一天辗转三四个场合是常事儿。你如果想要找他,最好是在晚上十点半之后,八九点是他最忙的时候,他要签版。十点半之后,如果有同事来访,他便泡壶清茶,和他们聊天谈心;如果没事儿,他便关起门来读书,他的办公室里有很多好书,大部分他都读过;他晚上很少回家,基本都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他经常在飞机登机时间结束的前几分钟,才能到达机场;有时,在办公室吃顿有红烧肉的外卖,都要在朋友圈里炫耀一下。他完全没有一个报社社长的架子,他的吃穿住行都是围绕着工作进行,怎样方便工作,就怎样做,好多次早上我去办公室时,在楼道里遇到他,他都是头发直立,脸都没洗。
他说:“我这个人有个小习惯,闲下来的时候会找出以前的照片,看他的眼神,看他的脸相,你会发现有一阵子你的状态非常好,眼神会比较清澈、平和,有一阵子又会比较涣散,眼神就比较乖戾。从眼睛里是可以看出东西的,相由心生。这也是我一个绝不会放弃努力的原因,我希望我整个人都能由内而外有种号召力,感染我的同事。”
我相信他每一天的“挑战自己工作极限”的努力,便是他成为周智琛,而不是三四十岁还在做“媒体民工”的普通记者的原因。
人有很多本性难改的东西,比如只有当失败、不如意时,才会放眼观光周围的人事,而当生活如常、平静如水时,总是混混沌沌,每日上班、下班而不再去反思当下的自己能否做得更好。
有数据显示,玩微博的人中,有一半以上是月工资3000元以下的普通白领和身无分文的学生。倒不是说微博不好,而是倘若一个人花费很多时间刷新微博、沉浸于微博的各种段子时,也就意味着很可能这部分时间没有得到高效率的利用。
我有一个理论——“低端的人”都偏爱输入(输入:每天花很多的时间去吸收各种信息),而“高端的人”更偏爱输出(输出:把自己的思想和所收获的传递出去),因为输出比输入要累很多,它多了一个反刍、咀嚼和表达的过程。
前几天,我看到一个懒散惯了的朋友,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的目标:每天在“知乎”上回答三个问题,周遭的朋友都恨不得给他点32个赞。不管目标大小,只要我们不荒废时间在长时间的睡觉、整夜的打游戏和数个小时的聊天中,我们就都能感受到善用时间和努力的力量。
所以,每当无所事事的时候,你可以在心里默念一遍“除了你,其他人都挺努力的”,我相信,你立马就可以找到要做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挺管用的,希望你也是。
排队买带鱼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同志们,没有不爱吃带鱼的。那时候带鱼是唯一能吃到的海鲜了,如果不算海带和虾皮的话。
那时候买带鱼就像一场战役。每次食品门市部来的带鱼数量有限,所以听到消息就要立刻行动,慢一步你连鱼腥儿都别想嗅到。除此以外购买带鱼还需要二个条件:第一,要能从有限的生活费里挤出钱来给家人打这一顿牙祭。第二,购买带鱼需要相应的票证,如果你相应的票证借出去了或者丢了,那就买不到了。
哥上中学后,我家买带鱼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我的身上。每年快到春节时,妈妈上班前就把钱和票放在桌子上,叮嘱放寒假在家的我注意“来鱼”的信息。带鱼神出鬼没,我要支起耳朵听着。一听院里人说“食品公司来鱼了”,我就抓起桌上的钱和票,箭一般射到街上。跑到食品公司门口,看到长龙一样的'排队人流,我才会定下心来,站在队尾。
排队是很艰苦的。有一次临近春节,有消息说食品公司来了带鱼,一到晚上六七点钟门口就开始有人排队了。先来的用砖头石头排队,排上就回家去睡觉,下半夜再来。后来的排着排着就不服气了,砖头,石头岂能代表人,于是,有好事的就自己制作号票.待那些摆砖头,石头的后半夜来,见江山已易,哪有肯罢休的。持有小纸片号票的都是坚守阵地的,敖更守夜好辛苦,当然要维护自制号票的权威性。一场争夺战就这样开始。
排队还要讲究功夫。如没人维持秩序,排着排着就有人不本分了。好冲动的年轻人,一起哄,一冲撞,好端端的队就乱七八糟了。于是,人如钱塘江涨潮,都往售货的窗口涌。一时间,挤成一团,于是,有力气的强横翻窗攀壁,踩肩越头,勇者,从一片攒动的人头上爬过,过五关斩六将。
排队也是很无聊的事情,夹在一群老太太和家庭妇女里面,还要不时提防插队的人。因为不会挑选或者售货员欺负我小,所以我买回来的鱼总是又小又烂,经常被妈妈责怪。
当时的带鱼都是咸带鱼,买回来后都要用淘米水泡一二天,或者把它包好放在煤炭里除咸味。因为当时没有冷冻设备,鱼打上来都是用海盐来防腐。不管怎么咸,我们还是觉得带鱼味道很好,它是鱼肉。你们不知道那时的国人,有城镇户口的国人,每人每月只能供应猪肉半斤食油二两,带鱼属于肉食品属于荤食,吃带鱼就是打牙祭就是过节。特别是用带鱼与牛皮菜来做蒸肉,那味道现在都还觉得很好。用米在锅里炒香打成粉面,与牛皮菜茎混合,做成蒸肉,因为牛皮菜很吸盐,带鱼没有那么咸了,它的本鲜味自然就出来了。
寻根问底
我的老家是莒县阎庄东刘官庄的,我姓虢,家乡人都读“gui”,字典读“guo”。从我上学起,就鲜少见到同姓的。说起这个姓,还是有一定来历的。
从小父亲就告诉我,我的老老爷爷就埋在浮来山上,老家是从山西洪洞县老槐树底的,祖上的名人有清朝时的虢汰,虢汰因与和坤狼狈为奸,最后都被皇上给杀了,在灭九族时,从外地逃过来避难的。走到东刘家官庄村就住下了。因为姓虢,祖上才得以留下,像姓尹的就没有被留下而走了。现在虢姓到了九世了吧
母亲从小就告诉我,她的老家是北京济州老槐树底。因为地阵,发大水的原因,我的老老姥爷和族人们一起南下避难,到处都是荒芜人烟,有一种红头苍蝇,咬人一口,人就得死,没有办法,必须的走。有一部人走到今天莒县的牛庄就停下不走了,有一部走到了今天龙山的段家沟就不走了。我的老老姥爷走到了现在莒县闫庄段家山沟就不走了。还有的走到了安庄的段家泥沟不走了,还有走的更远。所有姓段的居住的地方,大部分以段字做村子的开头。现在段山沟村的段姓到了二十多世了。
最有趣的是,我姥爷村的西边村子老官庄村也去了姓段的,却没有留下后代就过世了。她的母亲就去段山沟要个儿子,好留个根,去要了好几次,都不给。最后,趁人不注意,她的母亲拿着镰刀与她的父亲一起把我的老老姥爷,即后来的段三公抢跑了。本来我的老老姥爷要去要回的,但看到三公在老官庄受到小少爷的待遇,自己家孩子却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再说孩子六个都是双胞胎,就给老官庄留个后吧,就没有要回来。现在去段山沟村的老林上,可以看到两个段大公的坟墓与墓碑;两个段二公的坟墓与墓碑;只有一个段三公的坟暮与墓碑,另一个段三公的坟墓在老官庄村。每到清明季节,凡是段山沟段姓包括老官庄段姓都来给这些老祖宗上坟,他们每一个的坟墓都很大,有好几分地呢。
段山沟村民风淳朴,小时候父母在外逃荒,我有时就让父亲给送到舅舅家呆些日子。舅舅家门口对着大队(村委会),一次几个小孩因为争桃,妗子就说洗干净脸去大队,大队的人就给桃,我就去了,真给桃,去几次都给。回家后告诉母亲,母亲说那是你的远房舅舅。现在段山沟村西还有碾,还可以用来碾东西。还有好几个井,泉水一年四季不干,特别的甜。在母亲年轻时,外庄有去段山沟村推石头的,走到井边,必须要装水喝,因这泉水比别的庄的水要好喝。段山沟村的要是在外面跟人打架,所有段山沟的人都上去帮忙,就是平常在家打破头的,也上去帮忙。我村的人就不行了,不倒帮着打架就不错了。
我家以前在外面逃荒了几年才回我们村的,那村里人就欺负我家,小孩子搬石头去我家砸门,跟我们小孩子打架。大人们也看不起我家,分给我家的地都不让我家种,据为己有,特别是这一姓虢的,还都是一个老祖呢,跟我舅舅庄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前几年外边虢姓有来县城找到姓虢的续家谱,虢姓每家都凑了钱,大多数虢姓男的都去喝酒了,却不告诉我父亲,这不是有偏见吗。寻根问底本来是好事,可是却带个有色眼镜,寻与不寻又有何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