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5分你就想要篇3000字的,还论文?想什么呢?
我有《红楼梦》的论文,“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作者”。
古代埃及的人很早就在《写给死者信》 记录人们的梦中情形,古代埃及的人认为梦是人们和另一个世界交流的媒介,另一个世界既死亡世界。
古埃及人认为梦与现实世界无关或者说与现在你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无关。古埃及人认为睡觉和死亡是不同的,睡觉和清醒时一样是有意识的,做梦是灵魂在其他世界,或者在与神交流。古埃及人认为梦可以治病,可以判断凶吉,可以在其中得到启发找到灵感。
人类在文明的初始就开始了对梦的记录。一些人类学家们认为,尽管不同文明由于经历了不同的发展过程,导致相互之间存在着众多的文化差异;不过,对梦的探求在所有的文明中却有着一种“普遍性”,即在每个社会中多多少少中都存在着某些关于梦的学问、对于梦的一系列假设、以及利用它们的实际方法。
例如,在一些古代文明提到灵魂在夜间可以离开躯体,自由的活动;在梦中获得神的启示也是古代宗教文献中的主题之一;将梦作为一种治疗手段也出现在近东的一些文明当中;而一些判断梦是“吉”或“凶”的原则从古代一直流传至今。
现存最早有关梦的记述和解释的文献来自两河流域。著名的文学作品《吉尔伽美什史诗》中就记述了困扰国王吉尔伽美什的一个梦。在梦中,他看见一把战斧从天而降,这把战斧受到了人们无比的崇拜。他拿起这把战斧投掷向自己的母亲,然后又拥抱这把战斧,就像拥抱自己的妻子一般。吉尔伽美什的母亲将这一梦境解读为自己的儿子在未来将会遇见一位英雄,他们两人先是针锋相对的敌人而后会成为忠实的朋友。因为,梦中的斧子是男性的象征,投掷战斧是一种战斗的行为,表示两人将会有一场争斗,像拥抱妻子一样拥抱战斧则表示两人会成为亲密的朋友。
阿卡德语文献中也有一些关于梦的文献,而保存较完整、能反映两河流域解梦实践的文献来自于亚述帝国阿舒尔巴尼帕统治时期,其原稿可以追溯至自古巴比伦时期。它在某些解梦的条目中对双关语的应用与古代埃及新王国时期的《梦之书》有很多相似之处。如文中写道“如果一个人梦到他正在吃一只乌鸦,他将会获得一笔收入。”
古代埃及流传下来的文献种类繁多,几乎涉及了古代埃及文明的各个方面。虽然梦很少成为文献记录的主题,但它广泛出现在各种类型的文献中,包括王室铭文、私人自传体铭文、文学作品、书信、歌曲、颂诗、带有宗教色彩的诅咒铭文、以及解释梦的《梦之书》和带有魔法性质的驱除噩梦的咒语等。可见,梦在古代埃及就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关心的问题。
埃及人很早就意识到了梦的存在,并将它和现实分离开来。尽管无法取得更早的文字记录,但是早在《写给死者信》中埃及人就已经知道他/她在睡眠的状态中所看到的只是梦,并不是现实的世界。不过,对于梦与现实世界究竟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当时的埃及人必然无法做出科学的解释。
梦发生的时间背景,众多文献中都没有明确的交代。这可能是因为埃及人本身缺乏一种精确的时间观念,或是他们认为这一点根本不重要。因此,除了偶尔在某些文献中,如图特摩斯四世的斯芬克斯石碑和戴胡提按哈布自传体铭文会出现详细的时间描写之外,其他各类铭文中似乎很少提及梦发生的具体时刻。
在古埃及人看来,当一个人睡去时,他/她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知觉,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与此相反,他/她实际上是在“梦”这一状态中醒来,并能像白天一样“看到”各种各样的事情。这一点在表示“梦”的词汇结尾的限定符号中都有所体现。
况且,鉴于埃及人并不擅长使用抽象的概念,很可能他们认为梦中所在的区域是实际存在的,就像白天他们生活的世界一样。这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埃及宗教中“今世”和“来世”的观念。
“夜晚”这一概念往往就是与“来世”相联系的。例如,一些王室铭文和坟墓壁画中描绘的法老与拉神一起乘太阳船在夜间航行,而这些场景就是发生在法老的来世中的。另外,睡觉这一形象也可以看做是活着的人对于死亡的再现,如古埃及语中“睡觉、过夜”,“死亡、尸体”都使用了相同的表意符号。而从睡梦中醒来就如同是复活,从躺下的状态站起来。但对于死者来说,复活这一概念并非指的是他在这个世界重新获得生命,而是继续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来世当中。
因此这个世界的人就可以通过睡眠这个类似于“死亡”的过程中醒来,与在另一个世界“醒来”的死者以及生活在那里的神进行交流。死去的人也可以通过梦这一媒介与生者发生联系,甚至对生者造成伤害。神也可以通过梦对生者传达神谕,或者对他施加影响。
这在王室铭文、文学作品及宗教文献中都有充分体现。一些埃及学家也对梦做出了其他假设。例如霍农在他的书中就认为梦就是现实与来世的桥梁。他还假设睡觉的人就是暂时的浸入了原始“灜水努”(古代埃及人认为世界就诞生于其中)当中,他会在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冥界中,能够与那里的居民交流。麦克道威尔还认为那些死者和神向生者所传达的指示若经过合理的解释,便可获取有用的信息,或是预知未来。
除了涉及到实际的梦,很多文献中还将梦用在比喻当中。在一些文学作品中,梦就被形容成不可信的、转瞬即逝的以及混乱不堪的,其消极的含义大于积极的含义。这说明古代埃及人对梦这一现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在描绘梦的内容时,古埃及人倾向于用最简单的话语,描绘出一个特征鲜明的内容,而对于梦中是否还看到了其他景象则基本没有提及。
对于这些内容,古埃及人往往简单把它们分成“吉”和“凶”。“吉梦”出现的频率较高,多是涉及神的显灵、神谕或者死者在阴间维护做梦者的名誉等内容。对于“凶梦”的记录则少一些,有些噩梦甚至不会被仔细记录下来,因为埃及人害怕它们与现实产生联系。还有一些文献中将噩梦与疾病相提并论。第十八王朝的一篇医学纸草中就将确保患病妇女“不会看到梦”的咒语和阻止失血、流产的咒语并列放在一起。而这里所说的“梦”很显然是一种不祥的梦或者噩梦。
总之,古代埃及人在认识和了解梦的过程中,基于文明自身的特点,提出了很多大胆的设想。同时,凭借对它的理解,他们也将梦应用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1.悼黛玉诗歌和宿命是你全部的世界。初显诗才是在元春省亲之时: 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 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 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 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 虽有歌功颂德之嫌,但立意高远,境界开阔,远非众姊妹可比拟。 在你还未入住大观园之前,你的这首诗中已经把大观园比作“别红尘”的“仙境”了。但是在滚滚红尘的包围之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远离名利喧嚣的乐园,是注定不能长久的,最终的被抄检是她必然的命运。然而又唯有在这样的仙境之中,红尘之外,才会开出你和宝玉那至真至纯的爱情之花。不幸的是大观园像虚无的梦一样,像午夜的昙花一样,俯仰之间已是狼藉一片。你的那场缠绵悱恻的爱情之剧注定要和大观园一起谢幕。 然后你又为宝玉捉刀,写下: 杏帘在望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自然淡远,别具一格。真可谓字字珠玑,句句齿香。 你不仅有诗才,你对诗歌的悟性亦让人叫绝,同时也加速了你的死亡。 有一次梨香院内笛韵悠悠,歌声婉转,唱的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开始是侧耳细听,继之不觉点头,又继之心动神摇,又继之如醉如痴,以至于站立不住。 唉!只怪你太聪颖,对诗词一听便透,假如你愚顽到一无所知,又怎有“西厢记妙词通戏语,牡丹亭艳曲警芳心”。只可惜,你的芳心已被你对诗歌的超人的悟性唤醒, 你的心湖从此不再宁静,时时波澜翻卷。 有一年春天,桃之夭夭,一阵风来,落红遍地,你便哭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由花及人,你想到:“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于是你希望:“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吟哦,却成了你生命的谶语。 我在红尘中只能祝愿天的尽头有你想要的香丘。 哀哉!痛哉!诗歌成就了你的一生,同时也葬送了你的性命。 你在海棠诗社第二次社日时写到: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从诗中可以看出你已经知道自己诗魔缠身,又是临霜写又是对月吟。难道你忘记你初到贾府时贾母对你念过《四书》已经极大不满了吗? 记得你还在凹晶馆联诗悲寂寞。当时湘云吟道“寒塘渡鹤影”,你对道“冷月葬花魂”。 湘云拍手赞道:“果然好极!非此不能对。好个‘葬花魂’!”因又叹道: “诗固新奇,只是太颓丧了些。你现病着,不该作此过于清奇诡谲之语。”黛玉笑道:“不如此如何压倒你。”黛玉呀,世俗的东西你不屑一顾,不愿争取,但是诗歌的舞台你寸土不让。悲乎哉,你如此的才华横溢又锋芒毕露,怎能自容与姐妹们中间呢?又怎能见容于贾母,见容于贾府呢? 真正为你添的一生病的是宝玉挨打后你在他送你的旧帕上写诗。诗道: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 尺幅鲛绡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 抛珠滚玉只偷潸,镇日无心镇日闲。 枕上袖边难拂拭,任他点点与斑斑。 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 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 你诗兴大发,欲诉心中无限事,“还要往下写时,觉得浑身火热,面上作烧,走至镜台揭起锦袱一照,只见腮上通红,自羡压倒桃花,却不知病由此萌。” 说你不知,或许冥冥之中你知道,不然的话,临死之前,你为何要焚此稿以断痴情呢? 呜呼!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欠命的,命已偿,欠泪的,泪已干。你为诗也为情流尽了泪,这就是宿命。尽管你的泪干了,可它却久久地湿润着我的心,尘世中的我祝福你在泪水铺就的天堂之路上不再坎坷。 2.红楼梦之反弹琵琶晴雯篇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惹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曹雪芹先生对晴雯的态度可以由这首词看出来,曹雪芹先生认为她是霁月在天,她的人品很是难得,光明磊落,她会寿夭是因为周围环境的黑暗,可见曹雪芹对她的基本态度还是肯定的。 但是我却要反过来说一说,因为曹雪芹先生写这部书时,常是照着本来的面貌还原生活,所以他即使偏向这个有傲骨的奴才,但在写作中仍是写出了她众多的毛病,其中当然也有很多是她致死的原因。 首先,很多书里为了表扬这个拥有反抗思想的奴才就会把她描写成一个先进的战士,其实呢?她真的有大家说的那么有思想吗?错,她充其量也就是和宝玉一样,一方面,她认识到这种看似舒适的生活其实就有着对她们这样人的压迫,但另一方面,她却是离不开这种生活的,她只能依附于这种生活,离开这种生活回到贫困的家中,她也就象刚开的剑兰送入猪窝一样,夭折了。 其次,她是不是真的就是个奴才呢?当然不全是。虽然她身份低微,她是没有父母被卖入贾府的,但是她却被老太太收在身边,而且还可以将自己的哥哥也介绍进府,后来跟了宝玉,也是房里数一数二的大丫头,在贾府的金字塔结构中,这种大丫头其实就是仅次于主子的二主子。什么是奴才呢? 在大观园中有比她身份更低微的人,婆子,老妈子,即使就在一个怡红院,其中也有一干小丫头是听她们差遣的。这种大丫头有时权利很大,可以代主子管教小丫头,如果说主人欺负奴才是封建社会的一种无奈的话,那奴才之间互相比大小,互相争斗就是可悲,在有一回中,晴雯处罚偷东西的小丫头坠儿时,先掐先打还拿簪子戳,最后就一句话把她赶出去,还让别人无可辩驳,这中间,小丫头有错,但是晴雯也确实是有倚势压人的嫌疑,而且那狠辣的态度,也很有凤姐遗风。 第三,晴雯是不是真的不爱宝玉呢?我个人意见,她是爱的。请看,她总是与袭人拌嘴,虽然这有很大一部分是她看不惯袭人,但是其中就没有一点嫉妒吗?袭人说了句“我们”,就被她抓住把柄大加讽刺。她还讽刺麝月,看不得麝月得了两件太太给的衣服就喜笑颜开,但是后几回,她却抢着送东西说也要去“显个好”,宝玉给麝月梳头时,她躲 在门口偷听,她其实很多时候都在注意这宝玉,注意着和宝玉接近的丫头,例如小红和宝玉略有交集,就被她粗暴打断。她曾笑着说“没什么我不知道的”就是因为她时时在注意!但是晴雯是有骨头的奴才,她不愿卑微的爱一个人,她总想要和宝玉站的平等一点,她不能象袭人那样谦卑的爱一个人,她有她的特点,有点象野蛮女友,漂亮却不温柔,袭人曾笑宝玉“每天不挨她两句硬话衬你,是再也过不去的”,可见,晴雯这种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手段还是有用的。 第四,晴雯的志向,晴雯能有什么志向呢?她反抗性再强,她能知道反抗什么吗?她茫然的斗争着,其实都不知道斗争什么,她期望得到的是什么呢?平等?怎样的平等?她一个从小生活在富贵乡中的女孩,也算是娇生惯养的了,她离开这个富贵锦绣地,她能做什么?她的苦恼有很大程度上是不知道该怨什么该争取什么,她明白自己身份卑微,是无法和宝玉站在同一高度的,但是她却想能那样,她的最高目标,也不过就是可以成为小姐与宝玉谈个平等的恋爱。她的悲剧就是因为希望的比得到的多,她的心太高,所以永远无法和袭人一样随遇而安,于是总是痛苦着。 第五,晴雯的人际关系,晴雯为什么会落得那个下场的,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极度失败的人际关系,她不能得到上级的垂亲,这很正常,即使现在一般人也是不喜欢这种倔强人的;她也没法得到下级的好感,她喜欢仗势欺人,她看不起比她更卑微的人,凡事都要占先,所以一但事发,一群人就将她告倒,最后落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这点在我看来真的不如袭人,袭人远比她有交际的手段。 浅谈几句,觉得还是辞不能达意啊。 3.黛玉的尊严即将枯萎的绛珠草,无意得到了神瑛侍者的慈悲灌溉,修炼成仙。两位因灌愁海水,结下一段生死缘分。高山晶莹的绛珠仙子,不能受人之恩惠而不报,听说神瑛思凡下界,于是要用一生的泪水交换,换取他的回头是岸,以报答灌溉之恩。当年看到这里,深深被绛珠仙子的高尚宏愿和无私行为所感动。后来方知,绛珠黛玉,名别体殊,实乃香魂一缕所化,本为一人,从此深爱不已。 黛玉前生仙体,神水浇灌,一尘不染,纤纤弱质,来到污浊的凡间,深涉红尘,无所适应,遂染无医之病。初见化为宝玉的恩人,便泪如雨下,高兴之极乎,感恩之深乎?无论如何,绛珠终于又遇到神瑛,三生石上旧精魄,万劫人世有情缘。 既然入凡尘,即行凡间事。当年神瑛因动情红尘,万事自然从他富贵闲人的生活开始,黛玉宝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根深种。为了让宝玉早启慧根,懂得世无常欢,花无常艳,黛玉不惜以泪洗面,让宝玉在锦衣玉食中,看到悲苦无常。而常人视她,只当黛玉心胸狭窄,目下无尘。可怜绛珠一片心意,正是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世间无情,千万物事穿手过,流水落花天地间。清灵黛玉,无人知心,四季逆旅,寂寞独行,春葬落花,秋卧菊榻,兰心慧语,化做墨香。可怜清流易被浊欺,白雪常遭泥污,生长在一个不容她的世界里,黛玉因此更无片刻欢颜。尽管外祖母宠爱,宝玉钟情,黛玉并未因此真正快乐过,她深知眼前一切都是过眼云烟,自己只是一匆匆过客,不会久留。 周遭他人冷眼,黛玉独自经受,从未怨言,世间的骄情假意,被她的无尘明镜,照得纤微必显,毫无遗漏。在这个戏台一般的世界里,她不会妥协,不会作假,只会一意孤行,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一如殷商末年的伯夷叔齐,周伐纣王,两人便以微小之躯劝阻西周万人之兵,周灭纣王后,两人便作采薇之歌,绝食首阳山。黛玉高洁,一身孤臣孽子的风范,直逼古人,就算是自认为红尘得意的薛宝钗,也情不自禁愿和她结为金兰之谊,时常亲近。自认非凡的槛外人妙玉,也亲自以古器仙茗客敬黛玉,并时常在圆中,驻步倾听黛玉的雅乐诗词。 被人间奉为金科玉律的圣贤典籍,到了黛玉眼中,无非是名利险滩的一片野木蓬篙。而被常人贬斥的污秽戏文,到了黛玉口中,便化为馥气馨质的蕊白梅芯。春华秋叶,晨风夜雨,无人相诉之时,黛玉便轻挥藕指,弹奏云山缥缈的天籁之音,微启噙香唇齿,歌咏澹澹寒水的修篁之情。居潇湘桂阁,以碧竹为墙,坐月洞琴台,以笔砚为友。 落入人间的绛珠仙韵,只有怡红公子能真正赏识,两人原本神仙眷属,心心相印。但尘蒙愚情的宝玉,看不透众人笑欺言中的金玉良缘,病中的黛玉,终被风刀霜剑,逼到一息恹恹。孤身病榻中的黛玉已经无泪可还,知音的琴弦已断,焚稿的诗魂已冷葬明月西风中。就在自己情缘湮灭之时,在与自己的笔墨知己道别之后,一身傲骨的林黛玉,孤零零而来,干干净净而去。 在日夜啼哭外表之下的黛玉,其实是红楼梦真正的精神支柱。无论是晴雯的刚烈不阿、司棋的视死如归、鸳鸯的智勇忠贞、还是紫鹃的悲情怒目,都是黛玉的身外化身,是黛玉故事的延伸。黛玉的尊严,就是红楼梦的尊严。 4.看红楼,含笑的悲剧我总认为红楼梦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体现了一种败落的趋势,不管是家族的,爱情的,仕途的,都是走向没落,这在喜聚不喜散,爱好大团圆结尾的中国古典小说中并不多见。 我不得不感谢续者高鄂,尽管他在很多方面跟不上曹雪芹的思想,但他至少让黛玉死了,管她登仙还是辞世,至少她别了宝玉,很好很好。 不是说我天生残忍喜欢看别人的悲剧,但是,不是有句话说吗?塞翁失马,焉之非福?对于黛玉这样一个脆弱的封建少女来说,死,是她的解脱,是她所有悲剧的终结,是她的幸福。当她在地下安静的沉眠时,看着宝玉仍在凡世寻找出路,不得不说,她还是幸福的。 或许两个人都是浪漫的人,浪漫的人天生就不该相遇,因为生活不是浪漫,生活会将浪漫消磨得一干二净,最终,红玫瑰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成了胸口粘着的白米饭。所以,就让浪漫在最美的时候画上句号,在彼此的心中,留下幸福的回忆。 可是也许你会说,黛玉死的很悲惨,一点也不浪漫,关于这点,我是不赞成高鄂的续书的,也许曹雪芹的本意非此,也许黛玉确实应该泪尽证前缘,这样不是更好吗?她牵挂着宝玉,用她全部的热情为这一知己痛哭,怀着深深的思念,这样的死,何尝不是高贵神圣的,然而高鄂没有这样写,他最终让黛玉很庸俗的指天愤恨,气极而亡。这不象我们认识的那个高傲自赏的黛玉,反而象个情场失意的一般女子。 尽管如此,她最终是在贾府垮倒前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否则以她的脆弱,恐怕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宝玉是个纨绔子弟,他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能给予黛玉的其实很少,谈不上保护与安慰,他自己尚且是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所以在他身边,黛玉是得不到幸福的。 所以能带着回忆离开他,是一种幸福。宝玉自己能给予黛玉的只是几句好话,他连痴情都谈不上,看看宝钗的下场,不得不说黛玉是幸福的,当然有人说宝钗需要的只是宝二奶奶的宝座,她并不在乎宝玉,是这样吗?难道有一个天生喜欢孤独的女子吗,不管怎么说,寂寞的独守空房总是悲惨的。何况所谓宝二奶奶的宝座她是不是坐上了还是个问题。 如果贾府不倒台,至少宝钗还有容身之地,至少没了丈夫还有富贵,但是不是这样呢?最终贾府沦落到了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地步,那宝二奶奶的头衔之于宝钗还有何等意义呢?没有幸福的生活,没有丈夫的关爱,寂寞的独自生,独自死,难道不是更大的悲剧吗? 我一直疑心宝玉并不是因为黛玉而离开贾府的,否则他不会娶宝钗。他最终的出世是因为他的世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他的象牙塔坍塌了,他终于明白他的斗争,他的思想其实全部是依附着家庭,他的家倒了,他的一切也完了,什么思想啊,斗争啊,统统没了,他不得不离家出走,也许是为了避祸。 可以试想一下,你能想象黛玉洗手下厨做羹汤的场景吗?穿着破衣烂裙,甚至是要依靠袭人的救济,然后她当然无法再刻薄人,说闲话,只能独自垂泪,不关爱情,而是生活。当生活给宝黛的爱情画上巨大的问号时,黛玉能一如既往的爱着宝玉吗?我想不会,恐怕是要大水狂淹龙王庙的。然后宝玉最终受不了家庭的压力,还是一走了之,这是很有可能的,他没有照顾好宝钗,负担不起生活,同样对于黛玉,他也不过如此。 另一种可能,万一贾府能重整旗鼓,兰桂齐芳,黛玉和宝玉依旧过着他们幸福的日子,多少年以后,宝玉也许会突然发现黛玉皱纹满面,然后会发现身边的袭人竟如同当年的赵姨娘,然后爱情就在岁月中流逝,然后宝玉会回忆那个珠圆玉润的宝姐姐。 其实爱情就是很短暂的,至少这横刀截断的爱情给了我们很多美好的幻想和期待,就象杰克之于罗丝,他是她生命中最美的回忆,却不是唯一。 5.由湘云说红楼以前就想写一些关于红楼湘云的文字,一则因时间仓促,二则笔下无文,所以也就搁下了。近来又重读红楼,实感其中趣味,故写此文,希与古典的朋友们共赏。 红楼总众女子中,我最喜湘云,喜欢她的率真,她的洒脱,她的豁达。雪芹先生让湘云第一次出场乃在三十一回,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一篇文字中,而在二十九回中,宝玉与钗黛三人斗口之间便已带出湘云其人。太君因见金麒麟眼熟,故问。钗曰“史大妹妹有一个”黛则讽曰“宝姐姐别的事情上还有限,惟有在这些人带的东西上越发留心”,读至此,如不见后文,不知此文之妙,笔带双关,既活画出钗黛二人形象,又为后文打下伏笔,似此类之文,红楼中甚多,由此可见一斑,可知雪芹先生之胸中丘壑。 书归正文,呵呵,湘云第一回出场,人并不感其突兀,概因前之已伏之笔吧。而后由贾母,王夫人眼中写出湘云之衣着打扮,再由宝钗口中说出湘云旧事,至此,一个有血有肉的形象便跃然纸上了,丝毫不费笔墨,却有如此传神。 到宝湘在书中的初会便是有一番景象了。与宝黛初会比较看来,当真是妙极。如此文字,似犯而不犯,似重而不重,又有几多。而这位云妹妹当真是心直口快且俐齿伶牙,几个绛纹石的戒指换出的那一番道理,想来读者应记忆犹新吧。直到玉卿挨打,宝钗赶蝇,龄官划蔷,湘云才结束了她的第一次小住。此间数个故事,纷乱头绪,却从未有缺何人,象凭空消失一般,必在纷乱中有几笔点到,象宝玉挨打时,众人来看,便点了湘云一笔,宝钗赶蝇时,湘黛二人偶见,又是一笔。如此又生出多少故事,至龄官划蔷后,湘云来辞,一切就顺理成章,总在乱中添置几笔,让人看后觉得简单而又有绪。 湘云二次来访,便是海棠结社后了。若上一次雪芹先生要突出刻画湘云的性格,此一次则刻画湘云的才情。两首白海棠诗写尽多少故事,而其中“却喜诗人吟不倦,岂令寂寞度朝昏”,“蘅芷阶通萝薜门,也宜墙角也宜盆”两句我窃以为便是其真实写照,再看她的菊花诗“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去更无君傲事,看来惟有我知音”,“隔座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倘若陶彭令再生,也比慨然菊有此咏者,不枉矣。再看红楼最精妙的一副百笑图中,也不乏湘云的身影,雪芹先生在刘姥姥二进大观园中写到“湘云撑不住,一口饭都喷了出来”如此这般,红楼中的人物性格便全部展露在读者面前,如此文字,试问古今小说中非红楼而谁有?好一副红楼百笑图,如见如闻。 待到湘云第三,四次来,便应是整部红楼梦中最热闹非凡的文字了“琉璃世界白雪红梅”“怡红院群芳开夜宴”等,如果说从前那两次只不过是湘云的一个剪影,那么此两回中,湘云便得到了一个升华。在庐雪庵的联诗中,湘云的联句是最多的,在我看来质量也是最高的。雪芹先生以如此笔墨将新到的宝琴,李纹,岫烟都给了读者一个大致的交代,如此便不感陌生了。憨湘云醉眠芍药洇,在我看来是红楼中画湘云最美的一副图画,如黛玉葬花,宝钗扑蝶一般,湘云则是眠花了。试想红楼众闺阁中,除却湘云,还有谁会如此酣眠,无拘束,无牵挂的醉卧于花阴之间。在湘云的世界里,没有解不开的烦恼和忧虑,试问钗黛二人可有如此胸襟吗?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湘云便是这样的真名士。“英豪阔大宽宏量,从不将儿女私情略系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 也许是胜极必衰的原因吧,此等繁荣文字的背后便隐藏了无限的悲哀,此后逐晴雯,死金钏,尤三姐自刎,尤二姐吞金,大观园从此便笼罩上一层阴云,再也没有散开,湘云此后再来,没有了从前的那种笑声了。红楼便真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湘云的结局到底如何,雪芹先生没有写完,“云散高唐,水涸湘江”就留下一个想象的空间吧。 注:一说,湘云因麒麟由妙玉周全,最终与宝玉结为连理。一说,湘云夫婿卫若兰死后,史府抄家,湘云沦落风尘。 6.贾元春——皇宫里的活祭品红楼中,贾府里地位最高的人物不是贾母,而是这位着墨不多的大小姐——贾元春。文中曰:此女才德兼备,因而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因为她,贾府成为皇亲国戚,真正是“白玉为堂金做马”,贾元春才选凤藻宫之时,也就是贾府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鼎盛时期。 让我们看看下面几段剪影。 当贾府上下得知元春晋封时,“贾母等听了方心神安定,不免又都洋洋喜气盈腮,于是按品大妆起来”,入宫谢恩。再看,元宵省亲时贾政的一段话“贵妃唯兢兢业业,勤慎恭肃以侍上,庶不负上体贴眷爱如此之隆恩也”。再看,荣宁两府祭祀时,贾珍的一席话“咱们哪怕用了一万银子供祖宗,到底不如这个体面,又沾恩锡福的”。还有,迎春误嫁中山狼后,王夫人的几句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里都象你大姐姐做娘娘哪”。 看完这些后你又做何感想哪?我是想起了聊斋里的画皮,想起了镜花缘里那张浩然巾后面的脸,我有些毛骨悚然了。——当你被海浪卷起,在大海中挣扎时,内心大叫救命时,岸边的人却把你当成勇敢的弄潮儿,为你的挣扎而鼓掌喝彩——诚然,在贾母等人的眼里,元春是幸福的,她嫁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婆家,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给整个贾府都带来了荣耀。她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一生将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哪?可是雪芹先生把她列入了薄命司,如果时光倒退几百年,我也会觉得奇怪,这样也算薄命? 可是,这是事实。皇宫是个不得见人的地方,是古老中国的一个畸形的产物。元春就是这样被爱她的父母,祖母送到了皇帝的身边,当作一种礼物。她——是活的祭品,可以说话,可以解闷,却不认为她有思想。皇宫是一个大的牢笼,它没有生命,它只属于一个人,属于那个君临天下的皇帝,可是却有数千乃至上万的人为它死祭,奇哉怪哉!他们也许是宫女,也许是太监,也许是皇妃,可是无一例外。——他们的血涂在了皇城的墙根下,滋养了一代又一代君王。他们没有自由,也没有自我,却偏要在头上戴起五彩眩目的光环,是以迷惑世人,让人以为那里是一个神仙世界,直待走进去才发现死一般的苍白与沉寂。雪芹先生看到了,借宝玉的眼看到了这一切。所以,他写了芙蓉女儿诔,所以,他酿制了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为那宫墙内琉璃世界中的白骨默祷! 想起那首诗“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7.宝钗的悲剧看了很多遍的红楼,以前总是觉得林黛玉的一生是那么的凄凉,总也不忍看后几回中的黛玉焚稿,宝玉成亲.觉得那么残忍的结局,知道就够了,不想一遍遍去复习那种伤心. 前些日子看了一本清代人作的红楼续补,以前对于这种书,我总是排斥的.觉得那些人搞出一个个大团圆,或死而复生或仙境重逢之类的结局,实在是没有意义.这么粗劣的改续,无聊的紧.不过这次去图书馆,见到书架上好几个版本的这种书,抽出一本,粗略的翻了一下,却使我萌动了重读红楼结尾几章的想法. 看到黛玉的郁郁而终,依然那么难过.可待到读完,听甄世隐说着什么"兰桂齐芳"我不由黯然.薛宝钗这样的人物,也要像李纨一样,将一生都葬在这片冷酷的园子里么? 以前的我,是很讨厌薛的.从蜂腰桥扑蝶到最后的成亲,我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既冷酷又自私的人.可是现在,我竟然不由不同情她了。其实细想起来,她的悲剧也许比林的更令人叹惋. 薛宝钗家境富足,从小饱读诗书.接受的是极为全面而正统的教育.贾母总是夸她"沉静宽厚".没错,这正是她从小被教育过的为人方式,也是古代女子应有的美德.甚至悲喜都不应形于颜色,否则就是"不尊重."综观全书她的举止,几乎从未超出这些束缚。只有一次宝玉将她比做杨妃令她大怒,可也只是冷冷的用一句话反讽过去.以前最恨她在蜂腰桥下陷害林的一段.现在想来,其实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理解的恶毒举动.她从小生长在皇商家庭,这种"趋吉避凶"的法门应该是早就深深的印在心中了吧.虽然她的做法很自私,但在她,也许认为人理所应当就该这样应对.其实她才是最可悲的人,一生都被别人的看法和所受的教育支配着.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只是按照理所当然的道路走下去.从未得到过全心全意的爱情,也没有谁真正的关心过她.而她,也就认为世界本就如此.认为夫妻间有的不是真诚的感情而是"举案齐眉"的尊重;认为母女间有的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而是服从的孝道.这样冷酷的纲常,竟是她遵守了一生的原则,而且还毫无知觉的麻木着. 她的作为,其实并没有多少是自由的选择.她只是一个典型的循规蹈矩的服从者.她是聪慧有才的,却被教育着认为女子读书也是无用,香菱和湘云谈诗她说道"一个女孩儿家,只管拿着诗作正经事讲起来,叫有学问的人听了,反笑话说不守本分的";她也熟悉剧作戏曲,却认为这些淫词巧句是不能为端庄淑女所知的,因而委婉的批评宝琴的咏古诗;她像任何人一样希望有美好的生活,但当母亲为了贾府的权势而把她嫁给痴痴傻傻的宝玉时,因为母亲告诉说她已经应承了,也就只有流泪接受.直到最后宝玉出家,她的悲剧达到高潮.即使在这时,她依然是不能由着本性而为的.王夫人说"看着宝钗虽是痛哭,他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却倒来劝我,这是真真难得的!"可想想宝钗如此人物,又这样年轻,此时想起自己的一生将如何结束,她的痛苦其实并不在黛玉焚稿之下呀!可她依然只能克制着,这是她的"尊重"! 与林相比,他的一生也许更为可悲,林至少还追求了自己的幸福,而且得到了一份真诚的感情,最终一死解脱了所有的痛苦.而宝钗一生"愚昧而不自知"而且依她的性格,终其一生,也只能是任由生活这把钝刀一点一点割掉生命吧!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 金簪雪里埋" 这几句判词,注定了薛是红楼数场悲剧中的一个.对于她的一生,作者曹雪芹应该也是叹惋的吧!
提供几篇范文供你参考,希望对你有所帮助与启发,字数限制只能粘贴部分:1."中国梦"文化起源和发展梦如同人的身影一般,既司空见惯,又神秘莫测,既虚无飘渺,又真实可见。若说梦是幻觉,然梦中之人物事件,醒后皆历历在目;若说梦是真实之表现,然醒后难找与梦中人物事件完全一致者。有时日有所思,夜即梦之;有时梦中所见,日即遇之。梦之神秘至此,我们的祖先亦早知之,即产生梦文化。梦反映出人类内心世界,以及潜意识和意识之间的联系。在人类文明史上,梦始终被人们视为一个谜。在原始部落中,梦甚至是被当成天神降临或是妖魔附体。中国梦文化的历史演变梦文化的含义,梦是做梦者的一种心理体验,一旦这种体验突破梦者个体的界限,在人们之间互相交流,大家共同关注和思考的时候,它便成为一种具有社会性的文化现象,它是一种很奇特复杂的文化. 中国梦文化作为中国特殊的精神文化,具有自己固定的思想内涵和清晰的历史线索,在形式上与宗教哲学,艺术类的精神文化有着明显的不同,它不是以一种"凝聚态"的形式存在活动演变的,是以"发散态"的形式存在演变活动的.梦文化的这种形式,与其它的"凝聚态"精神文化,具有更强的渗透力和作用力.梦文化的主体也是整个中国文化的各个层面环节和角落,都可以看到梦文化的存在和它产生的影响.中国古代占梦迷信的历史演变,历代占梦书的流传和考证,种种的占梦术的秘密,90年出版的<睡虎地秦墓竹简日书>,是中国现代出土时间最早的梦书文本,在具体剖析占梦术的过程中,揭穿蒙昧性欺性,采取客观的态度,肯定占梦过程在不自觉的形式中,可能接触到梦的性质以及其活动机制的某些方面.研究历史文化现象,对于陈腐的东西不能够没有批判,但是批判要有实事求是的分析依据,讲明道理,破解除迷信,解放旧思想.梦体验是在个体身上发生的,过程和感受也是个体性的,它不只是属于某些个体,人人共同具有共同感受的.在人们日常交往中,互相交流这种体验与感受,大家共同关注和思考的时候,它便形成一种具有社会性的文化现象-梦文化.来自:.中国政治模式成就“中国梦”衡量一个国家的政治模式是否成功,标准和标志可能是多维的,但最主要的是看能否促进和保证国家经济社会快速、全面、稳定地发展,并在此基础上提高综合国力和人民的福祉。由此判断,中国现有的政治模式是成功的。“为了下次选举还是为了下一代”,是人们对政党竞选口号的尖锐批评为什么30年中国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奇迹,取得“井喷式的发展”?一种观点把中国30年的进步归于以市场为取向的改革,这只说对了一半,忽视了中国现有政治模式对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推动、促进和保障作用。中国的政治模式在一个落后国家发展市场经济、实现现代化的过程中发挥了突出的作用,表现出巨大的优势。来源:.“中国梦”与世界梦什么是中国梦?中国梦就是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建设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伟大国家。为什么要把中国梦与和谐世界联系在一起?这是中国梦的三个突出的特点所决定的。第一,规模大。在近代史上,崛起大国中最突出的例子是美国。美国1776年独立,1913年人均GDP超过英国。1914年美国人口是9800万。今天,中国在崛起,人口是13亿。可以想象,中国在崛起的过程中,会有多少人实现自己的梦想。这个规模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没有先例的。转贴来源:
《红楼梦》研究论文“开篇不读《红楼梦》,纵读诗书也枉然。”、“开口不谈《红楼梦》,此公缺典定糊涂。”,《红楼梦》是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它涉及面广,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意义深刻,其在民间的流传之广、影响力之大也是其它古典小说难以比拟的。从思想内容看,《红楼梦》是非常成功的。它以贾府的盛衰变迁为背景,以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主线,对封建社会中种种矛盾的揭示,反应出那个时代社会的罪恶及其不可避免的分崩离析的命运。作品以栩栩如生的对人物的细致刻画及其尖锐的矛盾冲突鲜明的表现了被压迫阶级和统治阶级的尖锐斗争,揭露了腐朽害人的封建制度必将衰亡的事实,如贾府的最终衰落;赞颂了勇于反抗的新生力量,如晴雯、鸳鸯的的斗争,宝玉终不愿做克绍箕裘的孝子,终离家出走;揭发了封建主义的罪恶,如司棋、晴雯的牺牲,四儿、芳官被赶出贾府,宝黛的爱情悲剧,十二女统归薄命司;褒扬了自由、平等的新生思想,如宝玉民主主义思想的发展简直是对封建社会正统思想“男尊女卑”的颠覆,宝黛爱情早以不是停留在《西厢记》中张生、崔莺莺郎才女貌、一见钟情之类的陈词滥调之上,更多的是思想上的认同——对四书五经的排斥等。表明封建社会对人性的残害以成为一个尖锐的社会问题,说明曹公的创作早已走上了现实主义的道路。《红楼梦》中最吸引人的地方要算是对人物之间性格矛盾的细致刻画,曹公将这些冲突巧妙的连接起来,情节感人,扣人心弦,从而彻底的暴露出封建礼教制造的种种恶果,有力的鞭挞了旧社会的罪恶,将一个又一个悲剧赤裸裸地揭穿出来,进而完成《红楼梦》不可避免的悲剧结局。对于环境的描写更是为《红楼梦》这一伟大不朽作品的成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贾宝玉心中,女儿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可敬、最纯洁的人。无论在那个方面都远在男人之上,所以是“人上之人”,这一点尽人皆知不必废话。同时,宝玉更进一步的认为女儿是不能出嫁的,否则便变了质。由纯洁无暇的自由身、被压迫者转变为压迫者,固然可恨,也反映出那个时代的可悲,大观园自然而然的成为保护女儿们的庇护所,希望女儿们永远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以免染上男子龌龊的气味(电视剧中女主角常说的“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由此一定程度上符合事实),男人自然是不能进入的(除宝玉和稚嫩的贾兰外,其他男性最多也只进入怡红院,而高鹗的伪作中,贾琏、王大夫竟大摇大摆迈进潇湘馆,荒唐!),园中的逍遥日子近乎完美,继而为查抄大观园的悲剧发生起到了对比和铺垫的作用,让人感伤极深,不禁潸然泪下。而第三十二回“诉肺腑心迷活宝玉”后,宝黛爱情的成熟则标志着僵持局面的基本形成:家长方面坚持薛宝钗,而贾宝玉不愿放弃林黛玉,贾府的决策者——贾母也陷入了犹豫当中。随后的人情世故的变化对宝黛爱情悲剧的发生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各种矛盾爆发,贾家渐渐以无法维持,贾宝玉走什么路子转而成为挽救贾家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稳重大体、家境富裕的薛宝钗才能扶持宝玉走上封建主义所谓的正路就顺理成章了。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塑造了不少典型人物。如平等待人的宝玉、成熟端庄的宝钗、多愁善感的黛玉、满腹心机的凤姐、逆来顺受的迎春、憨厚可爱的史湘云、情傲孤高的妙玉、善良朴实的刘姥姥等等,每个人物的性格、每桩人事和人情,都描绘的十分细腻、十分真实。宝玉是一个敢于反抗的典型。宝玉的性格是及其难得的,受周围出身低下的丫鬟们影响,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公子哥儿,却讨厌士大夫。统治者与被压迫者,本是对立的阶级,而贾宝玉却站在被压迫者一边,几乎有些恋母情结的他,很少有主子架子,以伺候丫鬟为乐。摆在封建地主阶级少爷贾宝玉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去研究四书五经做官,否则便同丫鬟、“戏子”门在一起,走下坡路,他选择了其二,十分尊重和体贴女性。另一特点便是不遵守封建制度的一般规矩,不愿与官宦往来,只要将怡红院门一关,那便是一个世外桃源。对于反对四书五经与科举这样原则性的问题,即使是宝钗、湘云劝他注意仕途经济他也立刻回斥,虽然他的恋爱婚姻问题依然等待家长为他做主,但毕竟是历史的局限、阶级的局限,“一个人不可能抓着自己的头发里看地面”,作者也给予一定的肯定。林黛玉则是另一个精神反叛的典型。她幼时丧母、弃父进京,从不像薛宝钗那样以扼杀自己的个性为代价来讨好众人做一个所谓的封建淑女,也不像贾探春那样抛弃亲情以保证封建主子的威仪,更不像王熙凤那样灭绝人性来满足自己的权利欲。她至纯至善、崇尚真情却要独自面对这个充满虚伪、邪恶、贪婪、嫉妒、淫欲、阴险和野心的社会;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而命运却没有给予她丝毫同情;她坦读《西厢记》,酒后任意挥洒自己的才华。面对这样的环境,她怎能不多愁善感?不是小气、心胸狭窄,只是为唯一的知己---宝玉献出了全部,怎能不患得患失?只是百年后,孰知葬花悲?而与以上两者不同的是,薛宝钗则是封建礼教思想下的一个正面悲剧。她十分推崇那些封建思想,把其当作日常生活的行为准则和追求的最高理想,完全沉浸在为自己编织的网中她遵守作为一个封建淑女所有规则,刻意求工的要求自己成为典范,甚至到了不惜一切的地步,不做一件封建礼教所不允许的事。她把自己全部的爱藏于心中,一切去等待家长的抉择乃至支持黛玉和宝玉的结合。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遵守封建礼教的少女,最终却并没有的属于自己的爱情,反倒给予她的是一个悲惨的宿命。进一步的证实封建礼教的虚伪性。王熙凤在<<红楼梦>>中是一个迷恋金钱和权力、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其实她是一个对平等和幸福的追求者,面对无耻的贾瑞,她选择了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而她有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贾琏在自己生日时出去偷情这件事上所做的是错误的。封建男权蹂躏了无数女子,要求女性遵守所谓的三纲五常,把原本的夫妻的转化成妻妾矛盾,逼得凤姐去迫害尤二姐等原本无辜的人,但在那个时期,这不是可悲、可怜反倒是可恶、可恨、该千刀万剐的。男权的衰落并没有给这位女强人带来空间与理解,贾府衰亡的一切责任竟都归咎于她,是“哭向金陵事更哀”的凄凉。《红楼梦》无论是在题材、体裁、形式、内容、思想等方面都是一部现实主义力作。曹公以优秀的文笔,将种种背景、各色人物、各种事件巧妙地贯穿起来,结构严谨,层层递进,紧凑而完整几乎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愧为一部既可读、又耐读的经典名著。
文:许大果 汤显祖是我国明代曲坛上名声斐然的杰出剧作家。他笔下奇葩“临川四梦”《紫钗记》、《牡丹亭》、《南柯记》、《邯郸记》足为明代剧坛乃至中国、世界戏剧文化增光万分。 在当下,倍受文学界和戏剧界关注的“临川四梦”,仍是古代文学研究的热点。在当今世界范畴的视野之下,文学研究逐步向文化研究这一大背景转移。就汤显祖《南柯记》而言,倘若由文化背景切入,可谓是对“南柯一梦”宏观意义的剖析。于此,笔者试从佛教文化这一大背景来探求其深层的文化意蕴。 与汤显祖同时代的王思任在《批点玉茗堂牡丹亭叙》中曾如此评价“临川四梦”:“其立言神旨:《邯郸》,仙也;《南柯》,佛也;《紫钗》,侠也;《牡丹亭》,情也。”这一概括可谓言简意赅,颇得精髓。 《南柯记》中关于“佛”之引经据典极多。佛理极多,前后几出尤甚,譬如第四出“禅请”、第八出“情著”、第四十三出“转情”、第四十四出“情尽”等,尤其借契玄禅师之口,大谈“因果轮回”,大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非空非色”的佛理,宣传“冲破情障,立地成佛”等,多引经文,诘屈聱牙,如不解释单看字面意思,就今人而言,恐怕如坠五里云雾。那么,倘若把汤氏的《南柯记》置于明代语境之下,时人能否接受这种佛理满篇的戏曲,能否通晓个中精义? 首先需要看到的是,汤显祖作为明代大戏剧家,他的剧作“临川四梦”在其生前曾风靡一时,引起过人们的重视和评论。不仅在民间盛演不衰,到了清代,在宫廷里也是常演的剧目。且不说汤氏所谓的“一生‘四梦’,得意处唯在《牡丹》”之《牡丹亭》,单说《南柯记》中的“花报、瑶台”等折,至今仍流传在舞台上。由此窥见,《南柯记》在当时可谓“叫座”也“叫好”的戏曲作品,既得老百姓喜好,又受统治阶层欢迎。 其次,需要考察佛教在明代的流行状况。这便从文化背景方面进行研究阐释。当时,明朝统治者为了巩固统治,对宗教尤为提倡,明代寺观满天下。先是上层权威下的“宗教意识”渗透,继而便是身心的逐渐认同与虔敬,佛教文化自然在老百姓心目中成了崇尚的符号。而且,其时士大夫习气有二:非言道即谈佛。汤显祖自是难以从中抽离。更何况,在他年轻之时,已经接受佛道的熏陶。在研读经典之余,他还与诸如达观一类的名僧交游。 然而,《南柯记》中佛理的大量出现,也使得汤氏这一戏曲显得繁琐冗杂,不免有喧宾夺主之嫌。比方说第八出“情著”,堆砌了不少佛典,甚至把天台宗的主要经典《妙法莲花经》中《普门品》整段抄录演绎。如此一出,观者却不明白汤氏意欲何为。他倒像把自己胸中关于佛的虔敬倾尽托出,以至遗忘了戏曲主题的明确性。无怪乎有将其归入“以梦幻宣扬宗教”的论断了。 诚然,《南柯记》体现出明代儒佛教合流的思想,汤氏借用“梦”的形式,告诉人们所有的欲念或愿望都是虚幻的空无之“梦”,而“梦”的结构形式正好体现了“空”、“无”二字,《南柯记》即是以此作为叙事的文化文法而展开来的。 另外,结合汤显祖生平经历的分析,《南柯记》虽从整体上看,含有佛教的虚无思想,但其中也隐含着儒家知识分子积极入世的情结,在他身上,入世情怀与出世希冀始终交织在一起,若即若离无从截然分开。所以,一方面,他借用佛教思想来沽解人们的现实欲望;另一方面,又借人物之口阐发了他的治国理想。这种儒家、佛教同时并存的现象恰好折射出有明一代三教合流的文化态势。在重释汤氏《南柯记》的时候,应当注意将其放置在具体的文化语境中,这样才能对汤显祖创作时复杂的文化态度、思想倾向有一个整体的把握,才能找到其思想史的源头。 在这“南柯梦”中有个极为奇妙的“磨合”:佛教与儒家两家思想的矛盾与融合。在第二十五出“玩月”中,瑶芳公主便让“孔子之道”与“佛教”的对立呈现出来,当淳于棼说“齐家治国,只用孔夫子之道,这佛教全然不用。”之时,瑶芳公主进行了辩说,更一针见血地提出了“俺国里从来没有孔子之道”,然而却安定有序,使得驸马淳于棼只好笑着同意。 然而,在周弁堑江一役战败拒擒之时,又是“老君王令旨旗”使他“伏”,他说:“这是俺为臣子识高低。”儒家所谓“君臣之道”正可由此窥见。可第三十五出“芳陨”中,蚁王一句“这是前生注定了今生也。”又把佛教的“生死轮回”之理以王之口加以肯定。 汤显祖对儒佛之道既有认同虔诚之心,同时又能作为时代的先行者对此二者进行反思与扬弃。这可以在他“晚年犹存的入世观念同不断增长的出世思想矛盾斗争的形象化”中窥见一斑。就淳于棼来说,他先是“岂贪图挂印封侯”,而后“喜今朝腾达飞黄”,最终乃大彻大悟。结局收尾未免显得仓促,契玄禅师三言两语便使得淳于棼凡心脱尽、立地成佛,“醍醐灌顶”之速度着实过快。只不过,既然在梦中,所以儒佛思想即使有所龃龉也能因梦而化;既然在戏中,那么淳于棼最后的“峰回路转”也就有所依傍。 佛学尤其是禅具有对感性生命重视的特点,其情、理的思想也从反面促使汤显祖主情思想的形成;汤显祖的家世、交游影响了其精神世界“儒”与“佛”的二重归属,儒家具有“士志于道”的传统,“道”同时具有人间性格,汤显祖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作为个性思潮中的特出人物,在《南柯记》中又体现出强烈的反思精神,反映了整体社会道德的失落以及土人出路的迷惘。成佛成仙是对现实存在的否定,它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禅作为宗教的同时,仍然保持对感性世界的兴趣,而不能简单地把佛教思想归为逃避消极一类,佛禅都对个体自由作了肯定,佛禅的积极影响也不可忽视。 参考书目: [1] 汤显祖:《南柯梦记》,钱南扬校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7月第1版。本文所引汤显祖《南柯记》文字皆出自此版本。 [2] 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四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8月第1版。 [3] 何苏仲:《应当重新评价〈南柯梦〉与〈邯郸梦〉》,《汤显祖研究论文集》,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4年5月第1版。 [4] 杨忠、张贤蓉:《厌逢人世懒生天——汤显祖晚年思想及“二梦”创作刍议》,《汤显祖研究论文集》,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4年5月第1版。 [5] 石凌鹤:《汤显祖剧作改译》,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年12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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