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鉴定,专家收费标准是不统一的,目前没有相对透明的收费标准。我举例这么几种情况:1、下载央视客服端,进入央视寻宝朋友圈,可以获得权威专家免费鉴宝的机会,这是免费的。2、你到嘉德、保利等知名拍卖公司进行藏品拍卖前的鉴定是免费的,只在交易达成后收取部分交易佣金。3、民间层面的交易,请专家掌眼,根据专家名气大小,一般收费标准是500-5000一次不等的收费标准。4、拿藏品到一些经营不太规范的拍卖公司,上拍前通常要你去某某指定的专家或专门机构进行鉴定,收费标准一般是10000-15000每件。
古董鉴定,专家收费没有标准,按物任凭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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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朋友邀我们全家去深圳玩,坐了一夜卧铺,老公说下车后打车去沙井。我只是觉得这两字很熟悉。百无聊赖之中我联想起了自己16岁来深圳打工的厂房地址,那个地址深入脑海一辈子也忘不了,地图一搜索,酒店竟然就在这个厂的旁边,心下有点激动,感觉是冥冥之中注定我又来到这里,我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会来。 到了酒店,凌晨五点多,天未亮,老公和孩子在酒店大堂等房间,我迫不及待的出来找当初打工的工厂,老公在酒店门口喊:天还没亮你去哪里?我没告诉他这个渊源,我说随便走走吹吹风。扫地环卫工说:你来回走是掉了东西吗?对啊我是来找回忆的。 18年前,也是一个凌晨,我跟远方亲戚来到深圳市宝安区沙井镇大王山村,幼稚的我厌学的我怀着满心的好奇憧憬坐了很久很久很久的臭气难闻的卧铺大巴来到这里,凌晨下车,开始了我短暂又终生难忘的打工生活。 还记得亲戚打工的厂叫新名婚纱厂,台湾人开的。凌晨到了厂房门口,门口有保安,查的很严,把亲戚的箱子都打开来一件件翻查,我当时就觉得不尊重人。因为我不是这个厂的员工,所以不能进,亲戚进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工厂门口,我在门口站着,看着凌晨的天空,以及对面的另一个厂,心想原来外面的花花世界就是这样啊?一路艰辛的奔波以及凌晨孤零零的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的我,想家的思绪一涌而上,我不禁泪流满面。我第一时间就意识到那不是花花世界而是最底层的人苦苦生存的世界。 天亮了,亲戚出来了,我忍住眼泪,不想她看出来,但是眼泪随时夺眶而出,我强忍着,谁知她也没有去处给我,游荡了一天,她带我去了几个老乡的租处,无一例外都是条件艰苦,杂居混居在各种用木板隔出来的隔间里,有的甚至两对夫妻住一间中间只拉一块布隔开,毫无生活质量可言,只为了生存。我在街上随处走看电线杆上的招工启事,我年纪又小人生地不熟,傍晚她回厂之前带我进了一个破旧的老巷子,里面有一间老板用自己老屋改造的旅社,两三间房,非常简陋,灯光昏暗,映射出我的心情,每间房里放了三个铁架上下铺,我进去的时候其他的铺已经有人躺着了,应该都是跟我一样找工作的人,我爬上上铺,墙壁上有乱糟糟的涂鸦骂人的话,我又哭了,我记得这晚我哭的特别惨,我哭着哭着睡着了。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沮丧的出了门。又来到这条街上看有没有哪个厂招工,然后碰到了亲戚认识的老乡小冬,她跟我岁数一样,也跟随表姐来这里,相同的境遇使我们很快亲近了许多,她说你没洗脸吧。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人人穿着短袖,我还穿着老家来的那身高领毛衣外套,因为昨晚没有纸巾,脸上都是抹的一把把的泪痕黑乎乎的,早晨急于离开那个没有安全感的破地方没洗脸就出来了。找工作大概花了一个多星期,第一个晚上在破旅社住,第二个晚上在录像厅,第三个晚上亲戚领我去了她同厂的工友租住的房子,正好她的工友的老公出远门了可以暂住,住地条件非常差,也是老巷子,老破小,门还是老家彭家那种老式木门,房东用木板隔了若干床位,她只租住了其中一个需要爬楼梯上去的阁楼的一个床位,没有隔音效果,墙上糊满了报纸,洗澡只能提着桶子在门后快速洗。我也算暂时有了安身之处,那时候经常会随机突击查暂住证,每次听到巷子里传来惊慌急切的通风报信的声音:查暂住证了!快走!这时大家伙都要躲起来,想办法躲过一劫。 不记得住了几天,因为有了住处,我心安不少,白天在街上看招工启事,吃份快餐,每个工厂门口都有一堆人挤着,招工的人一出现就涌上去,招工的人一般点几个或十来个就不要了,于是又涌向别的厂,我还在新名婚纱厂应聘过,因为我手太笨,针线活差没被录用。这个人的老公要回来了,我不得不搬出去,我又感到没着落了,我还溜进小冬原来工作的厂住了一晚。傍晚我打了个电话回家了,这些天我每天心情灰暗没有安全感,忍不住哽咽了,妈妈着急的说不适应就回家,可是我临出门前,妈妈给了我八百块钱,家里条件也困难,本以为外面打工寄钱回家很风光,就这么打道回府实在不该,我还想坚持一些日子,我16岁,第一次离开家乡,第一次到处找收留我的地方,对我的自尊心是极大的挑战,我第一次意识到了生活的艰难,特别是底层生活的艰难,在生存面前,自尊心是奢侈的。总算找到工作了,我跟小冬进了同一个厂,因为没有技术含量,面试很简单,问多大了,能不能吃苦,我说能,面试的人笑说看你的样子还小不像能吃苦,不过他还是录用我了。我记得进厂后做了工牌,日期是2000年2月23日,我17岁,其实我刚满16岁。 我们进的厂是日本人开的做电子手表的,叫莱合精密厂,我今天一搜地图还有这个厂,我走到厂门口,建筑没变,这条街还没变。除了这条街没变,街的尽头,原来的老破小村屋,录像厅变成新盖的楼房了。 进厂车间了,约600块一个月,在流水线上工作,我负责修理手表,不是技术上的修理,而是检查流水线下来的手表针齐不齐歪不歪,零件有没有插好,每天工作需要十二个小时,加班另算,中途食堂吃饭半小时,伙食普通,上厕所要跟拉长报告,整条流水线上我年龄第二小,但是我看起来比最小那个还要小,他们都说我看起来像小学生,有个广西的妹子说: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的皮肤,要是有这样的皮肤我宁愿少活十年。我还记得她们的模样,来自五湖四海,都是学习不好家庭条件不好早早出来工作了。 业余时间就是在宿舍,在街上逛逛,跟老乡玩玩,我就是这时候学会的溜冰,休息日从早遛到晚,晚上回宿舍精疲力尽了,手指也摔骨折了。说到宿舍,我刚来到外地最开头的一段日子非常想家,常常很伤感。分宿舍时,我希望和认识的小冬娟娟分到一块住,可这是由人事部安排的,我分到了一个陌生的宿舍,这里的宿舍条件都很差,一间6人,铁床上下铺,空空如也,打工的大多数是小姑娘爱美,就会在铁床的四个角各固定一根棍子,然后用硬壳纸把️床高高围起来,糊满纸,再拉上一块布做床帘,这样就布置成一个还算私密的小小世界,贴上明星的海报,听收音机,听歌,看打工杂志…我第一次进宿舍看到我的床都哭了,什么也没有,要围起来还要找许多材料呢,我一开始跟娟娟一块睡了几晚,后来好像是她的宿舍有人不干了,腾出一个空位,我就搬进去了,也找了几根棍子一块布把床简单围起来了,贴了张柏芝的海报,买了叫打工妹的杂志来看,也买了一台收音机。 吃饭,除了在食堂,我们还会去这条街上的快餐店,一份不放肉的菜一份饭三块钱,我喜欢去外面吃,因为是现炒更好吃,那个时候还没17岁还在长身体,吃得也多。 打工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最开始的一个月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家,经常哭鼻子,17岁的人心智未成熟,抗压能力差,整个人都是很脆弱的,就像一颗易碎的草莓,后来适应了些许,也认识了一些人,渐渐表面适应了。 在流水线上,工作的枯燥使我每天都会犯困,但是我的工位后面一面大玻璃,日本老头儿看车间清清楚楚,主管也频繁巡逻,不能睡,我跟流水线的人熟络起来了,她们都喜欢跟我说话,娟娟也在这条线上,她负责插手表把头,她家庭困难,母亲早逝有了后娘。还有一位叫肖英,安福人,一开始她每天很沉默严肃,我们不知道她是老乡,我跟娟娟用方言交流,她不吭声,有一天肖英突然冒出一句吉安话,我们才知道她是安福人,后来她常常邀请我跟娟去她租住的地方吃饭,也是一间糊满报纸的木板隔间,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简易饭桌,她跟男朋友同居,一个来自湖南邵阳的打工仔,后来我知道了她的故事,她已经跟家里失联了有好几年了,她跟男友从做传销相识,还生下了一个女儿,在邵阳寄养,男方家庭非常穷困,据说住的是泥巴糊的房子,现在两人各自在厂打工,她没脸告诉母亲,她母亲以为她失踪了。这种条件她并不打算跟男友一辈子,临时夫妻罢了,男方心里也有数。只是舍不得女儿,也愧对母亲,说着她流下了眼泪。 我很同情她的遭遇,并且帮她拨通了她母亲的电话,肖英在旁边紧张的等着母亲的态度。 我问老人家:还记得小英吗? “记得啊!小英到底在哪里啊?几年没看见,我以为她死了,我很想她!”老人家很急切的声音。 “她还活着……只是不敢跟您联系。” “她是不是结婚了?是不是生了孩子?”老人家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有,您跟她自己说吧” 然后肖英接过电话,喊了一声,妈!声泪俱下,她母亲在电话那头用安福话激动的说着:你回来!回来吧!电话打完后,小英既伤心又有了些许慰籍。又有谁会放弃自己的孩子呢?又有谁会放弃自己的母亲呢?她只不过是无颜面对自己年少犯的错罢了。2001年的春节,我跟娟代替她去安福看了她的母亲,拿着她给母亲的一千块钱。我们一进门,她母亲就拿出肖英的照片,絮絮叨叨,感慨万千,并小心翼翼的询问肖英是不是在外面结婚生子了,我们否认,原来肖英不是本名,身份证都是假的,后来我不在打工了,过了许多年有一次在街上碰到肖英,她跟男友分手了回老家结婚了,生了两个儿子,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可怜了远在邵阳的女儿就这么成了没有妈妈的孩子,年少无知的错却需要一个孩子来背负。因为我知道她的过去,所以我们寒暄几句,心照不宣的没有留联系方式,这段浅浅的缘分就消散了。 除了跟老乡打交道,我们还会跟其他人玩,之前说了来打工的都是文化程度低家庭条件不好的孩子,父母也疏于管理。都在青春萌动的年纪,大多在枯燥的打工岁月里找了男朋友,都是在各个工厂打工的,如果找了个拉长或主管当男盆友也算有点‘出息’了。他们一确定恋爱关系就会发拍拖糖,我想应该很多人小小年纪本来出来打工的,结果因此嫁到外地去了吧!这也是寻常事,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没有良好家庭指引的孩子不就是水面的落叶吗?飘到哪算哪。 在流水线上我常常想:我才17岁难道我就这样机械式的过一辈子吗?我的未来呢?我常常为我的青春感到焦虑、惋惜。 对于工友的拍拖,我并没有兴趣,我内心深处想过我不会像他们一样。找个跟我一样的打工仔,没有用!是的,我脑子里就是三个字:没有用!两个打工者同居在某个破旧的木板隔间里,有什么可向往的? 在工厂的日子里,也有人对我有意思,我肤白可爱,男的女的都喜欢我。我记得有个湖南的打工仔对我有意思,多次表示了好感,可我只觉得天方夜谭,我年纪小根本不会谈恋爱,而且我知道我不会继续打工了!那是浪费我的生命!所以我每天上班吃饭吃冰激凌看小说溜冰,就是个17岁的胖孩子,街的尽头有个小广场,围绕小广场是一些小夜市,摆各种小摊子,我买了杨钰莹、郑秀文、徐怀钰的磁带、封面写着黎明为舒淇自杀的杂志、还偷偷跟人接头买香港六合彩,根据图片猜数字,第一次知道了我喜欢的那个漂亮演员叫蔡少芬,小超市里有她做广告的面霜,跟老乡去沙井镇逛街买着20块钱一件很贵的衣服,听工友们说起哪个厂待遇好,又听到谁谁谁去做传销了,又谁查出肝炎了,我就是那年身体对肝炎产生了抗体。偶尔给家里写写信,每一封都情真意切,因为打工生活教会了我生活不易、父母不易,老弟写信给我并寄了一分钱,说将来会升值,偶尔也去邮局寄过少少的钱回家。大概打工了一年,我就回家了,打工的生活虽然短暂,但却是极其难忘的,刚出校门的我体验了另一种生活,我害怕那种最底层的感觉,人不像人,是一颗车间的螺丝钉而已,不用动脑的螺丝钉!直到现在我都特别讨厌卧铺大巴,不喜欢听到打工两字,我也不会说起那段经历,很排斥,与其说是排斥不如说是后怕,仿佛在轨道上的人突然脱轨了,差点就掉下去了的恐慌,那时候南下打工是热潮,对于厌学的孩子,要么学做裁缝,要么跟随亲戚打工,以为可以看到花花世界,哪有什么花花世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如果努力的方向错了,努力也没有意义。如果没有能力那么努力也显得很廉价。不过这段日子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让我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以及很多的重要性,人如蝼蚁,人该怎样活着?随着年龄增大倒是不纠结了,更接受了自己的平庸,接受自己的各种好的坏的选择,颇有随遇而安的味道,可是在那段岁月,我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平庸的,不能接受我也是水面上的落叶中随波逐流的不起眼的一片!我从小在男女关系上极其冷静,安全意识很强,这是厌学的我最大的优点,不至于在心智未成熟时浑浑噩噩的选择,老公曾说:生女儿好操心,将来要放在身边,要不然随便跟别人跑了就吃亏了。我觉得我的女儿这点会像我的。 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冥冥之中我带着老公孩子来到这里,仿佛过去了小半辈子,据说人全身的细胞、组织是会更替的,我也不是原来那个我,从中学还未毕业就想象着不用上学打工的日子多么自由,还能寄钱回家,到登上臭气恶心拥挤的卧铺大巴车,途中多次被司机呵斥着赶下车强行消费,来到出卖青春血汗的工业园区,短短几天生活就在我面前撕开了残酷冷血的一面,好好的给幼小的我上了一堂课。生活的面目可爱还是凶残完全取决于你是个怎样的人。如果有孩子厌学懒惰,说一万句都不如生活的残酷教育更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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