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有着千古一帝之称的秦始皇,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中原的帝王,也是中国历史上最有作为的皇帝之一。灭六国而完成中国的统一,这是众所周知的;但除此之外,他还做了些什么呢?这里简要概括一下: 一、确立了中央集权的体制;在此之前,中国地域内有许多分封的国家,各国有自己的国君或王,中央的商或周对各诸侯国的控制能力有限;各诸侯国之间常发生战争,极大的影响了经济的发展;秦始皇废除了分封制度,设立了中央直接管理下的郡、县、乡、亭、里等多级管理基层结构;这样的管理结构一直延续了两千多年,到现在还在延续。 二、统一文字、货币。在此前,各国使用的文字不同,来往的文书经常相互之间不能看懂,对国家的文化和交流十分不便;秦始皇时强制统一成一种文字,这套文字作为中国唯一规范的文化一直用了两千多年,到现在还在使用;各地区使用的货币也不一样,有圆形的、刀形的、铲形的,还有贝壳、龟甲或玉片等等,秦始皇将货币统一金和为外圆内方的铜币,这种铜钱直到沿用两千多年后的清朝。 三、统一度量衡。什么是度量衡呢?在秦始皇前,各地的度量衡单位五花八门,比如说,你想买一尺布,到其他地方连一尺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或者这边的一斤米,到那边的称不叫一斤,又叫另外一种单位了;秦始皇时规定了统一的长度单位,叫分、寸、尺、丈。这些名称现在还在使用;量具容积的单位叫合、升、斗;重量(衡)的单位叫铢、两、斤、石,这些单位也是到现在还在使用。铢是由于铜钱的重量是以铢计的,如半两重的铜钱叫5铢钱,后来把“1铢”叫做“1钱”了。现在还是10钱=1两。 四、修建驰道,疏通河道和渠道。也就是连接全国各郡县的道路(相当于现在的国道和省道)。大大的加强了各地之间的联系。 五、修建长城,原来各国之间都有一些长城,但北方的长城不完整;统一后他下令把原来国之间的长城拆除,再把原来秦、赵、燕三国北边的长城连接起来,以防止北方匈奴的南侵。给我们留下了一条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城。 六、开拓边疆。在中原各国相互征战,无暇北顾的时候,匈奴乘机南侵,攻掠秦、赵、燕三国的北方边地;秦始皇兼并六国后,派数十万大军万大军北伐,击败了匈奴,稳定了北方边疆;南攻岭南的百越,把两广并入到中国的版图之中。
秦始皇,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帝,总的来说他统一六国功不可没,但后期实行的暴政使得秦朝变成了一个短命王朝,所以人们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从历史的发展看,他有力的推动了中国封建历史的发展。从他统一六国的过成看,他有着出色的军事才能。而统一后统一度量衡,首推儒家学派,罢黜百家,统一了人们的思想等政策又体现出他的政治才能的杰出。但在这一过程中他为推崇儒家而焚书坑儒严重损害了中国文化的发展,虽出发点正确但方式却过于偏激与残暴。他大兴土木修建娲皇宫劳民伤财,增加赋税,使得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一系列暴政又体现出他后期的骄傲自满,使秦朝变成短命王朝。秦始皇又功亦有过,我们应辩证的评价他。
这位同学 是在学关于秦始皇功过之类的评价么?我找到一篇 结构比较清晰 最后又总结 比较不错修改意见的话 已经比较完美了 如果想更接近初中生的视角可以把最后的过部分完善一下 加一段更为翔实的总结满意请采纳吧!论秦始皇秦始皇的功过是非,永远是一个说不尽争不完的话题。两千年前,他创建了一套“中央集权制度”,不知什么原因,竟触怒了今天的一些学者,又再次被指责为“暴君”,并扣以新制的大帽子——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的始作俑者。当然,这样的观点有人赞成,但也有人反对。反对者认为:中央集权制应当肯定。因为它适应了当时中国的国情,所以为历代天朝所继承,而且行之有效。至于“暴君”问题,似失之片面,不能攻其一点,不计其余。今将浅见述下。(一)秦始皇的第一大功绩,是“消灭六国,统一中国”。有人认为此话是老生常谈。虽是老生常谈,但不能就认为是人云亦云,其实是各有见解的。如一位历史循环论者看此话,就会“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用此观点评价秦始皇,其功业必然不甚了了。但请一位历史发展观者看此话,其议论可能大大不同。他会说:秦始皇消灭了一个旧时代,开启了一个新时代。不仅如此,还会说:秦始皇又“废封建,置郡县”;继续开疆拓土,为后代的帝王树立了“天子经略,诸侯正封”(《诗·小雅·北山》)的好榜样。所谓“旧时代”,是指秦朝以前的夏、商、周三代。所以言其“旧”,是因为三代时的所有国家的制度都很落后,而且疆域从未统一。就其制度而言,当时的大小国家都是由原始社会末期的氏族、部落演化而来,依托于血缘宗法,建立其政治制度。夏、商、周三个王朝原为三个大国,文化比较发展。中等国谓之方国或诸侯,小者以族属为名,星罗棋布。其生存状态,一直处于融合与兼并的过程中。史称:夏时诸侯,号称万国,至商而有三千,至周而有八百,至春秋,存者仅百余国。春秋与战国是社会转型时期,战争之多,恶性循环。至有“春秋无义战”之说。战国时期之七雄,都号称“万乘之国”,每逢大会战,双方出兵都以十万计。“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其惨烈之状,难以言表。以致更加剧了社会混乱,经济凋敝,壮者散至四方,老弱转死沟壑。事实说明,这个旧时代已经走到了尽头。梁襄王的魏国虽相当落后,但还是个大国。他为长期战乱而忧心,曾向孟子请教。他问:“天下恶乎定?”答:“定于一。”又问:“孰能一之?”答:“不嗜杀人者能一之。”(《孟子·梁惠王上》)两人都希望天下安定,可是怎样实现天下安定,梁襄王“好战”,孟子“反战”,两人的主张,南辕北辙;而且都不切合实际。但当时的秦国却为“旧时代”找到了一条比较可行的新出路,就是通过“商鞅变法”,破旧立新,以农养战,富国强兵,逐步吞并六国,走“海内一统”之路。秦经过孝公、惠文王、武王、昭王、孝文王、庄襄王六代之经营,至秦王政时,诛其君,吊其民,只用了十年时间(前230-前221),就“消灭六国,统一中国”。结束了纷纷扰扰长达数百年的旧时代,开启了天下大一统的新时代。关于旧时代的疆域,文献记载不多。夏朝的疆域跨今黄河中游的南北两侧,商灭夏朝,疆域扩至黄河中下游两侧,但均无明确疆界。西周灭商之后,号称“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诗·小雅·北山》)据春秋前期王室大夫詹桓伯曰:“我自夏以后稷,魏、骀、芮、岐、毕,吾西土也;及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东土也;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肃慎、燕、毫,吾北土也。”(《左传·昭公九年》)周王室在这个范围之内仍未统一,王室只占据邦畿以内地区,其他皆为大小封国,都处于独立或半独立的状态,春秋时期,王室衰微,大国争霸;战国时期,七雄并争,都谈不到统一。只是到秦始皇时,才“六王毕,四海一”,(杜牧《阿房宫赋》)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有的疆域形势。然而,秦始皇的可贵之处还不全在于此;而又在于他已灭六国之后,并不停止前进的步伐,而是命灭楚的军事统帅王翦继续向东南进军。东越投降,将其疆土划入会稽郡(治今江苏苏州)。闽越投降,就地设闽中郡(治今福建福州)。又命尉屠睢等进军岭南,在南越北区设南海(治今广东广州)、桂林(治今广西桂平)、象(治今崇左)三郡。又命常頞向西南夷进军,开五尺道,自今四川宜宾南通云南曲靖。始皇三十二年(前215),又命将军蒙恬率士卒30万北逐匈奴,收复河南(今内蒙古伊克昭盟),置34县。又北渡河,据阴山,连接旧时秦、赵、燕长城为一,西起临洮(今甘肃岷县),东至鸭绿江,延袤万里,以北防匈奴,这就是著名的万里长城。此时,秦之疆域“东至海暨朝鲜,西至临洮、羌中,南至北向户(今越南中部),北据河为塞,并阴山至辽东”。(《秦始皇本纪》)比西周时之疆域至少要超过五倍,为今天祖国之疆域奠定了基础。(二)秦始皇第二大功绩,是“废封建,置郡县”。此“封建”一词不是指社会性质,而是指政治制度。即“封诸侯,建藩卫”之省语。有人理解:这只是改变了地方行政制度,如说:“改国称郡,罢侯置守。”这一理解过于肤浅。其实际的内容很多,包括了从中央到地方所有政治制度的全面彻底的改革,其中包括了对人事制度的改革等。改革以前的旧的政治制度是依托于血缘宗法关系建立起来的,始行于夏朝,发展于商朝。至西周前期,已形成较完善的制度。此制度的核心价值为:严格嫡庶的权益分配;以嫡统庶,以庶辅嫡。时称:“封建亲戚,以蕃屏周。”(《左传·僖公二十四年》)西周前期,就是用这一制度统治天下,王室和诸侯国都获得了稳定和发展,证明此制在当时是有效的。可是,二百年后,此制日益腐朽,不为人所遵守。首先严重破坏宗法政治的事件发生在周王室。如周幽王废申后,另立妾褒姒为后;又废申后所生太子宜臼,另立褒姒所生伯服为太子。此事惹怒申后之父申侯,他联合犬戎,攻破西周国都镐京(今陕西西安西),杀幽王,西周灭亡。太子宜臼立为平王,东迁洛邑(今河南洛阳),史称东周。东周王室和诸侯们似未从幽王事件中得到应有的教训,从平王之子桓王开始,几乎代代都有废嫡立庶之事发生,而且都引起战乱。诸侯大国如齐、鲁、卫、晋、郑等莫不如此。春秋前期,王室大夫辛伯曾警告曰:“并后,匹嫡,两政,偶国,乱之本也。”“并后”就是“妾如后”;“匹嫡”就是“庶如嫡”;“两政”就是“臣擅命”;“偶国”就是“都如国”。(《左传·桓公十八年》及杜注》)由于这些原因,致使春秋二百数十年间,“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史记·太史公自序》)至战国时期,宗法政治因腐朽而内斗更加严重,异姓卿大夫乘虚而入。春秋末年,晋国异姓韩、赵、魏三家已经控制了姬氏的国家大权,并三分其国土。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赐三家为诸侯。前376年,三家灭晋。齐国国君本姓姜氏,而异姓的田氏却早已控制了姜氏的国家大权,前386年,周安王赐田和为诸侯,取姜氏而代之,仍以齐为国号。关东,包括燕、楚两个旧国在内,新旧六国都曾进行过一些改革,但成效甚微。基本上是旧制度、旧势力在垂死挣扎。一旦强秦进攻,即丢盔弃甲,束手待毙。秦始皇所创新制,可以说比较彻底地消除了旧的宗法制的羁绊和模式,从当时的政治和社会的实际需要出发,创建了一套系统完整的国家制度。本文为了说明的方便,分中央和地方两级,各举两例,略述于下。一、中央——以皇帝为首,由三公九卿组成中央机构1.皇帝为国家元首——秦始皇敢于“坏先王之制”,废“王”号,称“皇帝”,这是出于全面改革的需要。皇帝已非旧制本族之“大宗”,而是至高无上的国君。与之相应,皇后已非旧制国王众妻之正,而是执掌六宫、母仪天下的女主。皇太子已非旧制本族之“宗子”,而是储君,法定的皇位继承人。此新制创行,将降低旧制时发生“并后、匹嫡、两政、偶国”的几率,清除乱政之源。2.由三公九卿组成中央政务机构——废除旧时之世卿世禄制或谓之世官世职制,由命官三公九卿组成中央政务机构,以处理日常政事。三公为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丞相为“百官之长”,但非旧时之宰衡,只是皇帝的助手。故曰:“掌丞天子,助理万机。”(《汉书·百官公卿表上》,下引此表不再注)太尉掌军事,御史大夫掌副丞相兼监察。九卿分掌庶政,如兵、刑、钱谷等事。九卿不足,因事设列卿主之。公卿皆非世职,由皇帝任免。秦朝是多民族国家,九卿中之典客与列卿中之典属国分掌民族事务。《百官公卿表上》曰:“典客,秦官,掌诸归义蛮夷,有丞。……属官有行人、译官、别火三令、丞及郡邸长、丞。”“典属国,秦官,掌蛮夷降者,……属官,九译令。”秦之中央仅有十六卿,而以两卿掌民族事务,说明了秦始皇对民族问题极重视。二、地方行政——地方政区分郡县两级,基层分乡、亭、里1.地方行政为郡县两级制——秦始皇彻底废除旧的分土封侯制。初分天下为36郡,后增至40郡,郡直属中央,置守、尉、监三长,分掌行政、军事、监察。郡下设县,置令(长)、丞、尉三长,分掌行政、文狱、军事。郡县主要长官由命官充当,由皇帝任免。2.乡亭里——归并自然聚落为基层政区乡亭里。县下设乡,乡下设亭、里。基层官吏有乡三老、亭长、里正等,均推举本地殷实户主充当,各有执掌。秦始皇所创新制是一套比较完整系统的多民族、大一统、中央集权的国家制度。这套新制度的创建,是中国古代政治制度发展到更高阶段的标志,也是中国古代政治文明的典范。自“汉承秦制”(《后汉书·班彪传》)直到明清,历代王朝都以秦制为国家制度的基本模式。这套制度是中华民族的守护神,两千余年以来,疆土的保卫,国家的统一,社会的稳定,民族的团结,经济的发展,文化的传承,都有赖于这套制度得以实现。(三)秦始皇的第三大功绩,是“统一经济制度,统一文字”。旧时七国的经济制度和文字的形状有很大差别。东汉学者许慎曰:“(战国)分为七国,田畴异亩,车途异轨,律会异法,衣冠异制,言语异声,文字异形。”(《说文解字·序》)这些问题的存在,对统一的国家极为不利。秦始皇下令统一的事项很多,今择其中最重要者简述如下。1.“使黔首自实田”,实行土地私有制度——所谓“田畴异亩”,不仅谓亩积的大小不一,还有土地所有制及与之相关的问题在内。问题长期积累,形成了老大难。西周时期行土地国有制,名井田制。至春秋时期,此制已过时了,以致发生了“无田甫田,维莠骄骄”(《诗·齐风·甫田》)的情况。反映出当时的社会生产关系与新的生产力不相适应。亦影响到国家的赋税征收。在此情况下,各国多在进行“税改”。前645年,晋国首先“作爰田”;继之为齐国“案田而税”,或曰“相地而衰征”;鲁国“初税亩”;楚国“书土田”,“量入修赋”;郑国“作丘赋”;秦国的税改最晚,于前408年“初租禾”。但是仅仅税改不解决根本问题。秦国又在“初租禾”之后50年,用商鞅之法,“除井田,民得卖买。”(《汉书·食货志上》)秦国率先比较彻底地废除了旧的土地国有制,实行土地私有制。秦始皇灭六国之后,于三十一年(前216),又下令“使黔首自实田”,(《秦始皇本纪》集解引徐广语)就是在全国范围废除土地国有制,实行土地私有制,农户据实登记田地,按亩纳税。秦始皇此令的颁行是我国古代土地私有制确立的标志。2.统一货币、度量衡、车轨——此事是由左右丞相隗状和王绾主持,以原秦制为基础统一之。此举对稳定社会秩序,改善人民生活,方便国家税收,促进民间贸易,形成较大的共同市场等,都起了积极的作用。3.统一文字——汉字同源,传至商代的甲骨文阶段,已相当成熟。到战国时期,列国长期分立,“言语异声”等各种因素影响到文字的发展,出现了“文字异形”现象。秦灭六国后,授命廷尉李斯主持统一文字事宜。李斯以原秦国字体为基础,创制字形固定,笔画简省,书写方便的小篆(或称秦篆)作为规范化文字,推行于全国。统一文字对于巩固国家的政治统一,促进经济、文化的发展,都起了巨大的作用。(四)秦始皇的错误也是严重的。最主要的错误有两项:1.焚书坑儒——秦始皇烧尽民间藏书,坑杀大批无辜的士人学者,严重摧残了我国古代文化,这是一种政治暴行。2.徭役太重,不恤民力——秦始皇在灭六国之后,应立即实行轻徭薄赋政策,给人民以“休养生息”的机会。可是他却好大喜功,内则大兴土木,外则劳师远征,使广大人民群众苦不堪言。于是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天下响应,推翻了秦朝的统治。总的说来,秦始皇功大于过。他的功过都是我国的宝贵文化遗产。好的,我们应当珍惜,批判继承,发扬光大。坏的,也应当总结,作为教训,永远引以为戒。【最后的这段话可以改一改 说的再详细一些 加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辩证看待 之类的字眼】满意请采纳吧!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这是李白《古风·秦王扫六合》一诗中的前两句,极为形象的刻画了千古一帝秦始皇的雄威。
众所周知,秦始皇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完成国家大统一的君王,也是第一个成为皇帝的君王,因此人们称他为始皇帝。从某种意义来将,秦始皇做到了前人从未能够做到的事情,成就了千古伟业。也因此,他能够名传千古,能被称呼为秦始皇。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千古人杰,他所建立的庞大帝国,却仅仅存在了十五年就分崩离析,走向了毁灭。好似,就像是一个威猛无匹的健壮大汉,正值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巅峰之际却突然暴毙了一样,令后人非常不解。
那么,大秦帝国迅速灭亡的最根本原因是什么?
其实,从史料中细细研究的话,就会发现秦国一统天下之后的治国策略有着很大的问题。
一、错误的治国策略
大家都知道,秦国的立法指导思想是从法家演化而来的。从根本上来说,就是特别注重刑罚。因为法家的思想核心就是用暴力手段来进行统治天下,以重刑的手段来统治百姓,从而让百姓害怕、恐惧,而后能够达到“去刑”的效果。
而秦始皇所采用的统治手段便是如此,通过重刑的方式迫使百姓种田,使国家富裕起来。通过重刑的方式迫使百姓能够遵守“法律”以达到国家安定的目标。不论是经济上亦或者是文化上,秦国都通过贯彻法家的思想来进行治理国家。
结果大家都看到了,秦国在法家这种暴力治国策略中,一开始确实胜利了。它一开始通过“驱民耕战”、“刑无等级”以及“论功授爵”的方式确实做到了“国富民强”,而后更是一统六国完成了国家的统一。
然而,法家核心思想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强国弱民”。法家认为只有民贫民弱才能够顺利推行国家法度,才能贯彻强权贯彻一切。这一点想来大家听后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毕竟,在我们的认知中,国富民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在民贫民弱的情况下,国家根本无法长久发展起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在秦国一统天下之后,仍旧实施法家的专制制度。秦始皇和秦二世以及其他高层人士都忽视了法家思想的缺陷,乐于实施“刑无等级”的法度,任何时候犯了事都以“皆杀之”处理。
老实说,在秦国自身发展和跟其他六国战争的年代,这种暴力法度可以起到非常不错的作用。但是天下一统之后,可以说是和平年代了,然而和平年代还施行如此严苛的法度,很明显整个治国策略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因为谁也不想生活在一个虽和平却暴政当世的年代,所以秦国一统天下之后,一直有一个称呼叫做“暴秦”。
因此,秦国迅速灭亡的根本原因中,治国策略不当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吗?
事实上,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秦国一统天下之后国家内部矛盾非常多。
二、内部矛盾
前面说过,秦国一统天下之后施行的仍然是法家的极端主义。从国家发展来看,若是要国家强盛起来,发展商业是必不可少的。但在秦国可不是这样,秦国讲究的是法家的那一套“强本除末”。
意思就是秦国直接把商人阶层打压成为社会上最底下的一层,而且也从不发展商业。很明显,这个策略实施之后,不仅阻碍了各地的经济交流,也阻碍了国家经济的发展,更是掀起了商人阶层和其他阶层的矛盾。
而且不止如此,秦国一统天下之后,还实施了“焚书坑儒”的政策。这一政策的实施,让法家思想能够贯彻整个秦国,但诸子百家的思想则迅速衰落。如此一来,不仅严重阻碍了文化的发展和传承,也掀起了儒家子弟对秦王朝的畏惧和反抗。
可以说,这个政策的实施,导致天下大半的知识分子都站在了秦王朝的对立面,这又是另一个矛盾的激发点。
最后一个矛盾激发点,则是天下平明百姓对秦王朝的不满。因为天下百姓生活在秦国的暴政之下,但凡出一点差错都要落得个“皆杀之”的下场。以如此重刑来治理国家,很明显带给百姓的只有伤痛。如此一来,一旦有农民起义,天下百姓定然会揭竿响应。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正是秦国治国策略不当,从而导致国内各阶层都对统治者产生了不满的意思。也正是因为国内各阶层对秦国统治者不满,才加速了秦国的灭亡之路。
说到这里,可能很多人有疑惑,既然秦国一统天下前,是以法家思想为指导思想立国治国的,那为何一统天下之后,这种方法没用了?或者说一统天下之后,秦国灭亡道路反而加快了?
其实,关键就在一统天下之前和一统天下之后,国家主体有变化了。原来的秦人只是秦人,后来的秦人还包括了燕人、楚人、韩人等人,主体变化了,文化思想和信仰自然很难通过暴力手段彻底“统一”。
三、文化信仰问题
秦国一统天下之前,施行的就是法家的专制制度。而其他六国,则有一套严谨的宗法礼制制度。文化思想和文化信仰方面,已经贯彻了许多年,即便一时被秦国征服,被秦国统治,但在文化和信仰方面是无法认同的。
也就是说,即便秦国“焚书坑儒”,即便秦国“书同文,车同轨”也是很难得到其他六国人民的认同。这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呢?那就是一旦哪里发生一点叛乱,很可能会一下子就造成星星燎原之势,只能靠暴力镇压。但越是镇压,这种趋势就越压不住。最终,国家便又会陷入动荡之中。
可能大家都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这句话就是追随刘邦的楚国人陆贾劝谏称帝后刘邦的一句话。意思就是,能够以强大的武力来取得天下,但不能以武力来治天下。很明显,其中暗指的就是秦国。
倘若秦国能够做到马上得天下,马下治天下,那么定然会通过其他比较“合理”的政策来治国,如此一来,通过文化思想和信仰来对国民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便秦国最终会亡,但也不会亡的如此迅速。
由此可见,秦国会在一统天下的鼎盛时期迅速消亡,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一点,想必很多人都能够理解。
结语:
可能很多人都觉得秦国灭亡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说,秦国一统天下之后因薄俸厚罚而导致吏治腐败。又或者说是秦国一统天下之后嬴政未能及时立下太子之位从而让赵高等人钻了空子等等。
但纵观所有的原因,似乎都可以追溯到秦国治国策略不当上面。也就是说,秦国一统天下之前采用法家极端思想进行统治没什么问题。但在一统天下之后,应该在此基础上做出改变。即便不让诸子百家思想绽放,但也不能只靠法家思想来进行治国。
秦国会灭亡这是一定的,因为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是它消亡过于迅速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整个国家在一统之后的治国策略错了。秦始皇若是采用老子的“治大国如烹小鲜”那一套,想必还能延续大秦多年国祚。
但可惜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沿袭旧制,只用法家思想作为立国指导思想,由此而来便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最终导致秦国二世而亡。
当然,此种观点不过是笔者一些浅见,大家又有何看法呢?
参考资料:《史记》
秦始皇没有想做什么丰功伟绩,做的事只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统治,统一货币,统一计量,统一文字,这些都是统治所必需的,一个国家的文字计量货币自然要统一,不管谁做皇帝都是会这么干,这要算“功绩”,有点勉强,最多不过是历史责任。而长城是为了自己的领土不被异族人侵略,郡县制很科学但是不过是比王侯制更加的中央集权而已。相比之下令人钦佩的倒是灭六国的雄心壮志。 说到底,秦始皇这些维护统治的做法只不过在后代人眼里成了丰功伟绩而已。如果你生活在那个朝代,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丰功伟绩的想法,下面两篇文章,正反都有。 第一,秦始皇三十二年,命将军蒙恬率领三十万人北击匈奴,夺取了“河南地” 第二,三十三年,征发曾经犯过逃亡罪的人、入赘其他家庭为女婿的人、有商人身分的人夺取“陆梁地”,设置了桂林、象郡、南海三个郡,安置强制性的移民。 第三,三十四年,将办案子不公的狱吏发配去筑长城,或迁往南越。 第四,三十五年,在渭河南的上林苑中建筑朝宫,又征发受宫刑处罚的罪犯和刑徒七十余万人修建阿房宫或骊山的陵墓。 这四项中的第二项,实际是此前出动五十万大军征南越的继续,因为一直没有取胜,才又补充了这批人。但在征服南越后,除了战死的及在南越定居的以外,其他人是可以返回故乡的,而且征南越的行动到三十四年已经基本结束。第三项的数量显然不可能很多,南越的还是强制性移民。可见常年的征发是造阿房宫、骊山陵墓与筑长城这三项,前两项征发了七十万,后一项没有具体数字,但蒙恬出兵三十万,即以此作为经常保持的一个数额,三项合计共一百万。 至于其他经常性的项目,如修长城、戍边、从军(包括护卫秦始皇出巡)及地方性的征发,是由日常的徭役承担的,而据专家研究,汉朝的日常徭役与秦朝并没有什么差别(如见黄今言著《秦汉赋役制度研究》,江西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因此,秦始皇额外征调的人力是100万,按正常制度征发的不计。 另一方面,秦朝的人口不止二千万,根据我在《中国人口史》研究的结论,秦朝人口最多不少于四千万,所以征发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也应低得多,只占左右。 退一步说,即使秦始皇征发的人力高达总人口的15%,也还不至于产生太严重的后果。因为在当时,十几岁的孩子就能从事农业生产,超过六十岁的男子照样在服役或劳动,在平均寿命不高的情况下,这样年纪的人本来就不多。到西汉惠帝时还征发妇女参加长安城墙的修建,可见必要时妇女也能征发,而且当时的妇女一般都从事生产劳动。西汉初的晁错就有这样的说法:“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可见秦朝与西汉时劳动人口在总人口中所占比例很高,如果秦始皇只征发15%的人口,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样说来,难道秦始皇征发的徭役不重吗?不是,而是以往的研究都忽略了另外两个方面,一是秦始皇的强制性移民,一是为了维持这类强制移民和额外征发人口的生存而消耗的人力。实际上秦始皇征发的劳动力不知要比15%高多少倍。 自发性的移民不可能获得官府的资助,也不必依靠官府的救济,他们一般都事先有所准备,或者在定居后立即自己生产维持生存的粮食。但强制性的移民就不同了,他们在迁移途中和定居之初的生活和生产用粮必须由官府解决,一部分强制移民定居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生产粮食,或者这些移民不会自己生产粮食。 同样据《史记·秦始皇本纪》的记载,秦始皇进行的强制性迁移主要有: 第一,二十六年半“天下豪富”十二万户迁至咸阳,以每户五口计,应有六十万人。三十五年,又将咸阳居民中的三万户迁至丽邑(今陕西临潼县东北),五万户迁至云阳(今陕西淳化县西北)。不过这八万户中的大部分应该属于此前迁入咸阳的十二万户,所以未必另外增加新迁入的移民。 第二,三十四年,在蒙恬驱逐匈奴后,在从榆中及黄河以东,直到阴山一带,新设立了四十四(一作三十四)个县,强制迁入的人被安置在这些新县。三十六年,又向北河、榆中迁去了三万户,给每户的户主拜爵一级的奖励。以每县五百至一千户的规模计算,第一批移民应有十至十五万。第二批移民应有十二至十五万,合计估计为三十万。 第三,强制迁至南越的人口,我在《中国移民史》中估计为十至十五万。 第四,二十八年迁往琅邪台的有三万户,此外还有迁往巴蜀、越地等。 由于迁移对象和迁入地不同,一部分移民必须依靠官方供应粮食,而另一部分则能够就地供应或自己生产。第一项迁入咸阳的十二万户“天下豪富”不可能自己从事生产,咸阳地区也无法提供他们所需要的粮食或土地。第二项迁入北方边疆北河和榆中的约三十万人,也不可能马上做到粮食自给,特别是移民初期的安置和生产,都必须由官府从外地输入粮食。而迁入琅邪台、南越、巴蜀、越等地的移民一般都能就地自行生产粮食,不会增加官府的供应和运输负担。 同样,被额外征发的100万人并不是从事农业或其他生产,而是修宫殿,建陵墓,筑长城,守边防。他们服役的地点是咸阳一带和北部边疆,当地无法供应他们的食粮,必须由外地输入。所以在这些年间,秦朝政府要为在咸阳地区的六十万移民、七十万刑徒和北部边疆的三十万将士供应粮食,在三十四年开始的若干年间还得为北部边疆的三十万移民提供全部或部分粮食。 秦朝主要的粮食产区在关东(指函谷关以东,大致即太行山以东、淮河以北地区),只有关东才有富余的粮食可供输出。其他地区不是没有富余粮食,就是限于交通条件,输出相当困难。但从关东向关中的咸阳和北方边疆运送粮食大多只能通过陆路,无论是使用人力或畜力,即使不考虑运输过程中的损耗,运送者本身在途中就要消耗大量粮食。汉武帝时的主父偃曾说:“秦始皇北击匈奴,又使天下飞刍挽粟,起于黄、腄、琅邪负海之郡,转输北河,率三十钟而致一石。”(见《汉书·主父偃传》)一钟相当六斛(石)四斗,三十钟等于一百九十二斛,也就是说,从今山东半岛中东北部将粮食运到河套,有效输送量只有。即使考虑到从关东其他地区输出的距离较短,估计实际输送量也只有1-2%。 这样的结果是否有夸大呢?我们可以找到其他例证。据北宋沈括的计算,平均每个民夫只能背六斗米,而自己每天要吃掉二升。民夫返程也得有粮食吃,实际每天的路程要消耗四升。用牲口的话,可能多运一些,但赶牲口的人要消耗粮食,牲口也要耗费饲料。如果牲口在途中死亡,损失就更大。(见《梦溪笔谈》卷十一)。如果民夫每天能走四十公里,如果他的行程达到十五天,即六百公里,他正好将自己背的粮食全部耗尽;如果他走十四天,就只能在目的地留下四升粮食,只能供应一个人吃二天,有效率为。要维持一个人全年的粮食就得有一百八十人次来保证。假定由专人负责,至少需要十五个人。要供应北部边疆六十万人的生存,至少要动员九百万人专门运输。从太行山以东的大部分地区到河套的距离远不止六百公里,所以只能采取接力的办法,由更多的劳力分段运输,那么以上的估计是最低限度。即使考虑到关中离粮食产区较近,又能利用一部分水路,刑徒的供应标准很低,要供应在咸阳地区的一百三十万人,也是一项极其沉重的负担。 所以秦始皇时征发的劳力绝不是人口的15%。以4000万人口计,额外征发与专门运送粮食的人一度高达二千万左右,即总人口的50%。正因为如此,为了维持日常农业生产,连老弱和未成年男子与妇女都必须动员了。秦朝之所以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是由于:此前多少有些粮食积蓄;咸阳的一百三十万人与北部边疆六十万并非足额,并不断有人逃亡;最高供应量只维持了一二年,其中部分人陆续开始从事农业生产,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供应压力。但无论如何,秦始皇对人口的征集已经达到极限。这固然使秦始皇自食恶果,但人民蒙受的损失更大,在秦汉之际,人口减少了一半以上,直到汉武帝时还没有恢复到秦朝的人口高峰。 无独有偶,常常被后人与秦始皇并称的汉武帝,又重演了竭尽民力的暴行。汉朝当时的总人口还不足四千万,但汉武帝征发徭役的程度并不低于秦始皇,强制性的移民则规模更大,《史记》、《汉书》中这类记载比比皆是: 元光五年(前130年),在巴蜀征调数万人修筑通往西南夷地区的道路,又征发数万士兵修建通向雁门郡的道路。 元光六年,调动数万士兵开凿漕渠,历时三年。 元朔二年(前127年),片发十余万人筑朔方城,并修复蒙恬所筑的障塞。募集十万人迁往朔方。 元朔五年、六年,卫青率十余万骑兵两次征匈奴。 元狩二年(前121年),征发数万人开凿朔方渠,经过二三期还完不了工。霍去病两次率数万骑兵征匈奴。李广、张骞率四千骑兵从右北平出击。匈奴昆邪王投降,出动二万辆车迎接。 元狩三年,迁移关东贫民七十余万口于西北地区(今内蒙古、陕北、甘肃、宁夏等地)。 元狩四年,卫青、霍去病各率五万骑兵征匈奴,用于运送粮食和物资的步兵有数十万。 关于这些大工程、大规模出征和强制性移民所造成的影响,《史记·平准书》有具体的叙述: 那时候,汉朝开辟通向西南夷地区的道路,干活的有几万人,他们吃的粮食都是从千里外运来,比率是每十钟才能运到一石,用钱在少数民族地区收购征集,花了几年时间路还没有修通。……整个巴蜀地区的租赋都不够抵销这笔开支。……在东方的行动远达沧海郡(今朝鲜半岛中部),人力的耗费与在西南夷地区差不多。又出动十余余人修筑朔方城,运输粮食的路线非常遥远,整个太行山以东地区都受到影响,花了数十亿钱,国库更加空虚。 第二年,大将军率领六位将军又出征匈奴,获得匈奴人的头一万千五颗,有功将士接受赏赐的黄金有二十余万斤,被俘的数万匈奴人都得到丰厚的赏赐,衣食都由官府供给,而汉朝的军人和马匹死了十余万,损失的武器、物资和运输费用还没有计算。于是大司农报告国库中没有存钱,赋税已经用尽,还不够给战士发饷。 那年秋天,匈奴的浑邪王率领数万人来投降,于是汉朝出动二万辆车迎接他们。到达后,接受赏赐,包括有功之士。那年的花费有百余亿。 接着将贫民迁至关以西,又充实到朔方以南新秦中地区,有七十余万口,衣食完全靠官府供应,还贷给他们生产资料,派政府的代表分地区进行督导,路上出差的官员和车辆不断。花的钱以亿计,不计其数,于是国库完全用空。 汉武帝征发及迁移民众最多时超过一百万,远达河西走廊和河套,从上述史料可以看出,在这几年间他们完全是依靠政府供应粮食和生产资料的。即使以长安为起运点,到目的地的距离大多在一千公里以上。就是府库充足,仅运送这些粮食至少得出动一千五百万人。加上其他日常的征发,汉武帝对人口的征集并不亚于秦始皇,也达到了总人口的50%。之所以汉朝的经济没有完全崩溃,是因为朝廷毕竟还有多年的积蓄,这种状况持续的时间不长,迁往西北的近百万移民在几年内陆续转化为定居农民,并逐渐做到了粮食自给。但汉武帝如此大规模的征发造成的后果极其严重,此后的汉朝君臣都认为在他统治期间“户口减半”。据我在《西汉人口地理》一书中研究,汉帝期间非正常死亡人口达四百万,实际损失人口达一千五百余万。 本文不想全面评价秦始皇和汉武帝,但希望提醒某些人,在赞扬他们开拓疆土,征服其他民族,兴建巨大工程的“丰功伟绩”时,要了解他们利用专制手段征发人力的极端程度,不要忘记他们对人类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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