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胜利的启示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一天。1945年8月15日,日本无条件投降。在这一天,抗日战争以中国人民的胜利和日本法西斯的失败而告结束。岁月的脚步匆匆走过65年。黄河边上的硝烟已随风飘散,历史仿佛已经远去。但是,从卢沟桥头卷起的那场战争留下的教训却是刻骨铭心。对于中华民族来说,那是永远的国殇,永远的奋争,也是永远的追思。“历史是一面映照现实的明镜,也是一本最富哲理的教科书。”正如一位青年评论家所指出的:“将那段历史仅仅理解为灾难与愤怒,而不从中寻找其内在逻辑,理解其复杂性,则同样辜负了那些身经灾难的一代人的付出。” 那段历史留给我们的不仅是悲痛欲绝的哀伤、洗刷不尽的血泪、永志追思的英烈和伟岸壮阔的史诗,更是追求和平的渴望、永不再战的期盼、强国富民的决心和睦邻友邦的祝愿。启示之一:落后就要挨打血色黄昏:偶然背后的必然73年前,一个中国人民刻骨铭心的日子———1937年7月7日,枪炮声震惊了卢沟桥。日军以士兵失踪为借口,要强行进入宛平城搜查,遭到拒绝后即枪炮相加,全面发动侵华战争。不屈的中华民族也开始了长达8年的全民抗战。 “七七事变”仅仅是近代日本侵华野心的总爆发。在此之前,日本已经对中国这块富饶的土地觊觎已久。早在明治维新时期,日本在建立近代天皇制的同时就制定了以鲸吞中国为核心的所谓“大陆政策”,在之后的70多年里,日本曾发动了14次侵略战争,其中多次是对华战争。1894年蓄意挑起中日甲午战争,迫使战败的清政府签订《马关条约》,割让辽东半岛、台湾与澎湖列岛;10年后又在我国东北土地上发动日俄战争,强迫满清政府承认日本在东北的势力范围。“进入大陆”的迷梦、畸形膨胀的野心,使得这个受中国传统文化恩惠最重的国家成为近代以来祸害中国最深的国家。1927年6月27日至7月7日,时任日本首相的田中义一在东京召开“东方会议”,抛出了对华侵略总战略:欲征服中国,必先征服满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国。趾高气扬的日本,已掩饰不住要彻底奴役中国的野心。上世纪30年代初,严重的经济危机加速了日本的侵略步伐:1931年,制造“九·一八事变”,占领我国东北地区,挑起侵华序幕,随后将枪口瞄向内蒙古、华北,步步进逼;1932年,在上海挑起“一·二八事变”;1933年,侵占热河省。回顾近代中日关系史,国防大学徐焰教授认为,中国抗击日本侵略的具体战斗在某一地点发生可能有其偶然性,但同日本进行一场决定民族命运的生死大战却是必然的!中日两国之间为什么会开战?这背后的根源在哪里?一个岛国为什么能一步步地侵吞国土面积数十倍于它的大国?历史学家的评论一针见血: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是其军国主义扩张野心不断膨胀的结果。战争是两国实力的对抗战争是精神的较量,更是物质的对抗。“七七事变”之后,中华民族奋起抗战。然而,虚弱的国力,有国无防的现实,没有做好开战准备的民心士气,让西方的观察家们在惊讶于中国人顽强战斗意志的同时,也预言中国人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厮杀中前景黯淡。让我们来看一看开战之时,中日两国的国力和军事力量的对比。
亡国灭种的危险。
醒眼看日本现代文学的侵华特征醒眼看日本现代文学的侵华特征 ——评王向远的《“笔部队”和侵华战争》 悠 哉/文出于教学需要,《燕园梦》作者、中国文学大师悠哉从单位图书馆借阅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王向远教授的《“笔部队”和侵华战争——对日本侵华文学的研究和批判》(以下简称“该书”)。回家后细细翻阅,悠哉大吃一惊!“笔部队”这个奇怪的名词,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它极大地拓展了我对现代日本文学的印象,真可谓“醒眼看日本”的一部极好学术论著。遗憾的是,这本1999年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著作,仅仅印刷3000册。在时下喧嚣和浮躁的中国学界,这个印数自然是区区不足道的。也许正是这个原故,它迟至十年以后,才姗姗地进入我的眼界吧?悠哉大师素日不写学术著作评论的,但是既然读到好书,不介绍有辜负之意,因此拨冗聊写一篇,向广大网友进行介绍和宣传。(顺便说明:除太宰治的《惜别》图片摄自悠哉藏书,其余图片摄自本书)日本自明治维新后迅速崛起于东亚海岛,从此开始自己雄心勃勃的拓疆国策。与此相呼应,思想界也出现贬低中华的论调。据该书介绍:福泽谕吉的《文明论概略》(1875)第一次将中国和日本、土耳其列为“半开化”国家,提出日本正在成为西方那样的文明国度,因此理应成为东亚盟主。他甚至画好了“支那帝国分割图”。此后,经过中江兆民《三醉人经纶问答》、冈苍天心《东洋的理想》、保田与重郎《蒙疆》、夏目漱石《满韩处处》(109)、芥川龙之介《支那游记》(1921)、到武者小路实笃的《大东亚战争私感》(1942),日本文学里充斥着贬低中国的宣传,在日本发表后,效果无疑是负面的。这里需说明一下:夏目漱石《满韩处处》和芥川龙之介《支那游记》如今有译本,但是书名改了,比如芥川龙之介的书译作《中国游记》。据王向远说,夏目漱石的东北之旅是受南满铁路株式会社(对华经济侵略的中心)的邀请,那么很显然: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作家私人旅行。1931年,伊藤永之介为配合“满蒙危机”的政治宣传,在《万宝山》中歪曲描写了“万宝山事件”。1932年,直木三十五的《日本的颤栗》歪曲描写了上海“一.二八”事变,叫嚣“战争真是太好了!”1932年横光利一出版《上海》,正面描写了日本军国主义言论……伪“满洲国”成立后,日本大量移民,相应地又出现所谓“大陆开拓文学”,成立了以荒木巍、福田清人、近藤春雄为首的“恳话会”,炮制了80多部作品,最著名的是菅野正男《与土战斗》、和田传《大日和村》、《殉难》。又冒出所谓体现“建国精神”的“满洲文学”,代表作品有安西冬为《军舰茉莉》,其中的《春》写道:“一只蝴蝶,向鞑靼海峡那边飞去。”乍看平淡无奇,但是明白日本人将我国东北喻为“蝴蝶”(面积轮廓似蝴蝶形状),就明白其险恶用心了。就这样,日本文学家在侵华政策的支持下,一步步地“协力”侵华战争,终于走进“笔部队”。通常我们喜欢说:日本侵略者是“武装到牙齿的”。殊不知这个比喻并不确切,应当说:他们武装到国民的灵魂才是。而这项工作,自然少不了他们的“灵魂的工程师”——日本现代作家——的特殊“功劳”。该书共14章,从第5章起,集中论述日本这支特殊的“笔部队”。请大家耐住性子,待悠哉大师慢慢道来——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本开始了全面侵华战争。与此同时,陆续有日本记者、作家派往中国,进行“协力”军事的报道和宣传。例如:吉川英治、木村毅、小林秀雄、佐藤春夫、尾崎士郎、石川达三等。其中尾崎士郎的《悲风千里》影响很大。还发生一件有意思的事件:石川达三《活着的士兵》描写日本军攻陷南京后的烧杀和掠夺,作者的想法是“把战争的真相告诉社会”。不料在《中央公论》发表后遭到当局逮捕,法院判他四个月徒刑,缓期三年执行。理由是:“描写皇军士兵杀害、掠夺平民,表现军纪松懈状况,扰乱安宁秩序。”与此同时火野苇平的《麦与士兵》却畅销120万册。这两个事件促使军部和政府强化对作家从军创作活动的管制。1938年8月20日是个关键的日子。许多日本作家收到菊池宽(日本文艺家协会会长)的快递明信片,通知他们到内阁情报部开会。与会者有菊池宽、尾崎士郎、横光利一、佐藤春夫、尾崎士郎、片冈铁兵、林芙美子等。最后确定22位担任军部的派遣作家。他们从军部领取高额的津贴,发给军服、军刀、手枪、裹腿等,俨然一批出征的将军。出发前,日本报纸进行大肆宣传,称作“笔部队”。来到中国后,他们先是采访攻克武汉的日军,有人又到南京、杭州。第一批后,军部又组织了第二支“笔部队”(为省篇幅,名单略)。他们回国后,无一例外地撰文谈观感,进行军国主义宣传。值得一提的是林芙美子,她是“笔部队”里唯一的女战士。回国后写了《战线》和《北岸部队》。此外还有军人作家。例如藤田实彦《战车战记》、谷口胜《征野千里》、日比野士郎《吴淞渠》、冻田博《分队长日记》、上田广《建设战记》、火野苇平《士兵三部曲》等……还有难以计数的侵华诗歌作品。应当说,他们是以另一种身份加入“笔部队”的。此外还有所谓“宣抚文学”,大肆进行欺宣传。值得一提的是,1938年因《活着的士兵》而惹祸的石川达三,这时看准风头,幡然醒悟,戴罪立功,他再次来到中国,写下《武汉作战》、《敌国之妻》等正面歌颂军国主义的作品。又担任“日本文学报国会”成员。1942年他积极参加“大东亚文学者大会”。战后,石川达三根本否认《活着的士兵》的那些描写,胡说什么“战争是两国干出来的,不应该说坏事只是一国干的”;根本否认南京大屠杀,声称“我没有看到屠杀事件”。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日本作家,中国长期以来竟然认识模糊。例如:重庆出版社1989年出版《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大后方文学书系》的第十卷“外国人士作品”,把石川达三尊为“国际友人”,节录了他的《活着的士兵》;又将他战后写的《风中芦苇》作为“反法西斯文学”列入。王向远教授认为,“这些都是不妥当的”。悠哉大师也认为,这的确很欠严肃。说实话,我在图书馆书架上也见过石川达三的作品,还不曾翻阅。但是,读过这部学术著作,了解到石川达三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我今生是绝不会去阅读的。从今往后,但凡看到这名字,我就深恶痛绝!1941年12月日军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1942年11月3日在东京的帝国剧场召开“大东亚文学者大会”,抨击英美文化,鼓吹“亚细亚文化”、“日本拯救亚洲”和“大东亚精神的强化普及”。1943年在东京又召开第二次会议。1944年移到南京,又召开第三次会议。这些把戏,自然是“思想文化战”的步骤,是“笔部队”的另一种形式。值得介绍的是佐藤春夫的电影故事《亚细亚之子》(短篇小说名《风云》),它以郭沫若(化名汪某某)和郁达夫(化名郁某)为原型,丑化中国抗日文化人士。佐藤春夫声称:“一切都是宣传第一,一切都注重实效。”作品主人公“汪”和他的日本妻子,被美化为“亚细亚之子”。郁达夫读到此书后,义愤地写下《日本的娼妓和文士》,指出“在这中间他处处高夸着日本皇军的胜利,日本女人的爱国爱家的人格的高尚”;“佐藤在日本,本来是以出卖中国野人头吃饭的”。1943年日本召开“大东亚会议”,发表《大东亚共同宣言》。“日本文学报国会”决定以其五大原则为主题,“刊行构思规模宏大的小说,向大东亚各国国民宣传皇国的传统和理想,渗透共同宣言的大精神”。其中太宰治分工“独立亲和”,为此他撰写了长篇小说《惜别》,描写鲁迅在日本仙台的留学生活。王向远教授称:“《惜别》对鲁迅形象的歪曲,首先表现在作者对鲁迅对日俄战争的态度上。”“太宰治对鲁迅形象的歪曲,还表现在他笔下的鲁迅对日本文化的评价上。”“更荒唐的是,在这里,太宰治借老医生的口,认为鲁迅由医学转向文艺,是由于认识到日本天皇制的优越性的缘故。”悠哉之所以详细介绍太宰治的长篇小说《惜别》,决不仅仅因为它描写了鲁迅,而是因为:《惜别》被于小植译成中文,2006年由新星出版社出版。董炳月(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鲁迅研究专家)在序言中,首先介绍了竹内好专著《鲁迅》的观点和他对《惜别》的批评,接着他说:“竹内的批评有合理性,但也有简单、片面之处,遮蔽了《惜别》中的许多重要问题。实际上,鲁迅的‘本体’存在于鲁迅的复杂性之中,需要从不同的角度进行阐释。《惜别》作为小说固然是在‘想象’鲁迅,但小说对于鲁迅文化观的表述、对于弃医从文动机的解释、对于侮辱信作者动机的解释,都有启发性。”咳,真是见鬼了!两位中国学者,对于太宰治的《惜别》,评价竟然如此不同!个中委曲,叫人实在难以参透!虽说悠哉忝得“中国文学大师”称号,却没有资格对王、董二位的学术观点评头论足。毕竟,我只是读过《惜别》,却谈不上专门研究。该书第十三章叫“日本有‘反战文学’吗?”。据王向远教授研究,日本左翼作家在日本侵华战争后全都转向了。日本文学界所谓的“抵抗文学”,实际上并不存在,只是根据法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抵抗文学”一词虚构出来的谎言。例如川端康成,虽然没有在创作上“协力”战争,在行动上却是积极参与的。日本军政府组织的各种会议,他都卖力地参加了。王向远教授断言:“川端康成决不是当代中国不少读者印象中的‘超越时代和政治’的作家。”奇怪的是:对川端康成,悠哉大师也存在这般印象。还有《细雪》的作者谷崎润一郎,文洁若在《唯美主义作家谷崎润一郎》称:“谷崎一向反对日本侵华的不义战争。”但是王向远教授称:谷崎和川端一样,也是在行动上积极参与和“协力”战争的。日本军政府组织的各种会议,他都参加了。当新加坡陷落,谷崎高兴地挥笔写下《新加坡陷落之际》,向全国发表广播讲话:“我日本帝国在东洋顶天立地,建立了赫赫伟绩……迄今为止,皇军所征之处,公名正大。”高慧勤、叶渭渠、文洁若等日本文学翻译家,为什么要不顾历史事实,向中国读者这样宣传日本作家呢?萨特曾因福楼拜没写过政府镇压巴黎公社的文字而加以谴责,他们对这些日本作家为何如此开恩呢?我以为,王向远的《“笔部队”和侵华战争》一书写得很好,它廓清了悠哉大师对于日本现代文学的糊涂认识。本文题为《醒眼看日本现代文学的侵华特征》,并非说整个日本现代文学是侵华的,而只是说:它的确烙上了“侵华”的印记,或深或浅地。王向远教授的若干论断也许值得探讨。但是,我敢担保说:这是一部用于“讲真话”的、很严肃的学术著作!正是基于上述理由,我才在这篇短文里“撮其要”概述了该书内容。至于深入评价,不是我所能做到的。我觉得,宣传这部学术著作意义很重大。想想吧:该书于1999年初版,仅仅印刷3000册!十年过去了,在中国的日本文学爱好者里,究竟几人拜读过这部著作呢?想到这一点,我不胜忧虑,不胜惆怅!从此以后,中国文学大师悠哉对夏目漱石、芥川龙之介、武者小路实笃、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等日本名作家,不得不很有些讨厌了。世界上有一种罪恶叫“忘恩负义”;他们早年皆深通汉学,受惠于中国悠久文化的润泽,却是这般狠心地充当孽子! 2009-3-6纪念"七.七"69周年:石门里斩杀侵华日本军官军刀行动---兼记由此带来的一次烧杀惨案---当年英雄有谁知1941年早春,中国人民拯救中华的抗日战争进入最艰难的阶段,山东半岛胶莱平原北海地区军民,在共产党和在许世友将军的领导下,与日寇展开了英勇顽强的战斗。莱城东三十里南王行政村有八个自然村,该地南依嵯峨险峻的崮山山脉,北接军事要道206国道,有河谷良田2500亩,岭地3500亩,盛产红薯甜瓜闻名齐鲁。境内沟谷纵横,道路曲折险要,密林遮村,是我八路军和革命干部休整养息的地方。该地有一条河流叫太阳河,上游五里处是埠上石桥交接处的雁岭哭儿沟石门里,形势险峻,水草茂密,易进难出,常年流水汩汩,北入王河入海。太阳河东岸太阳山上有古老的庙殿,叫太阳庙,建于明洪武年间,庙殿南北长一百步,东西广五十步,南北庙堂相对,东西厢房相应,廊道相连,飞檐凌空,气势恢弘,钟声飞越远近十几里。每年二月二六月十八九月十八赶庙日,远近州县贾客云集,少童白叟红男绿女齐集庙场,庙门外大戏锣鼓开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太阳庙殿据高临下,周边山脉相连,几十里村落尽收眼底。1940年日寇在莱城东部地区建立了军事据点,中间广阔地带一带却无法控制。1941年正月底,崮山八区获莱城我地下工作者密报,日寇驻军出动100多人东出扫荡,准备勘察日光山庙宇地理形势设立据点,打开莱城东部“非占领”状态,强化“绥靖”政策。正月二十七日上午,寒风刺骨,天干冷干冷的。南王村民兵指导员张令信接区里通知,带领民兵周九丁等人,去村西大沟埋设地雷,阻止敌人东进。张令信身材高大,有豪气,练八卦,敢为事。1937年加入共产党,曾与郑耀南长子郑梦华参加胶东干部学校学习,在《大众日报》社做保卫工作,后任潍县抗日政府公安三科科长,潍北锄奸队队长,亲手处决汉奸和还乡团骨干十几人,曾跟着许世友司令员做过事。周九丁身材高伟,有勇力,在当地是有名的掐电线埋地雷能手。上午十时许,敌人不走大沟,绕行西石桥村,在村西稍做休整,然后北行过马家庄。张令信等人看鬼子改变行军路线,带领同伴扒出埋在大沟小路上的地雷,从大沟东侧绕马家庄返回村隐蔽。中午十一时,鬼子队伍在南边家村(有说在南菊寺村)吃饭,饭后向驿道方向开拔。有一骑白马挎洋刀鬼子中校军官中午醉酒,落在队伍后,独骑过太阳河,东行上庙殿西侧西北二里许,掉队醉卧不醒。南王村村民王梦彦拾粪经过发现情况,迅速回村报告村长王仁洁,王仁洁让他马上回去监视,自己去东村约民兵指导员张令信,及民兵周九丁,张升奎,周元丁,张升志(外号小野猫)等五人,一起去鬼子军官醉卧处。王梦彦曾在哈尔滨做事,会几句日语,大家商议好先让他上前找机会说话,大家待机行事。王梦彦腰里缠着布腰带,肩上铁锨撅着粪筐,打扮成拾粪农民的样子,上去借火抽烟,这时军官已醒来,问,南边的什么村子?王梦彦回答说是南王村。又问西边的什么村子?答说南边家村和北边家村。军官拿出地图,指点着看了一会,说,你说的对,你的大大的良民。军官就从衣兜里掏出香烟,给王梦彦一支,自己手拿着一支。王梦彦遂上前给军官点火,张令信斜刺里从后面靠近军官,猛不定抱住军官的腰,死死不放手。这时军官呜啦呜啦大喊,翻身回手抽刀,刀鞘长,抽不出。张令信与军官在地上滚打,滚出十几米。令信大喊,来人啊!周九丁四人遂上前缚敌,争奈刀光闪亮,寒气逼人,无法下手。小野猫张升志上前,用铁锨砍伤军官抽刀手臂,军官刀落。令信大喊,解裹腿!大家遂解下军官裹腿带子,奋力绑好军官手脚,解下军刀。把军官抬到马背上,一人牵马,四人挟持,二人护卫,从胡子沟过河道,送宋家区政府。区里没人,遂商议处决军官。就顺南王河道至上游哭儿沟石门里。石门里经年流水,隆冬不冻。水下有细沙,深有数米。周九丁手起刀落,将军官斩首。在河床上挖了大坑,尸首埋在河床下,上面用沙掩好,流水如旧。放走战马,埋好战刀,自觉万无一失,遂分头四下里躲避。不巧远处有村八岁小孩乳名满仓者,和外号林老五者二人看到。林老五在村里是无赖,不懂义理。此时为1941年,正月二十七日,中午二时左右。当日鬼子队伍行至石郭庄一带,发现军官失踪,遂拉网满坡往西搜索。军官白马返回,鬼子知道军官出事,就在南王一带大肆搜寻。一帮铁匠师傅被鬼子打得头破血流。傍晚,队伍没回莱城,就在武官和南菊寺宿营过夜。当日夜降小雪,漫山遍野一片银白。正月二十八日凌晨,敌人调集驿道平里店小庙后据点队伍400多人,重返南王一带找人。南至坎上坎下东西埠上,一直到北面的宋家集教书庄,西边到武官清明沟村,漫山遍野到处是马队奔驰。老百姓提前接到上级通知,大部分躲藏进山了,只有老弱病残没来得及转移,被赶到各村的场院里拷打审讯。南王东村有30多人被赶到村南大荒里,张令信母亲徐氏,周九鼎父亲,以及张令信埠上的一个远房姑舅徐永春亦在其中。小孩满仓被鬼子用糖果诱惑,给鬼子指出军官尸体掩埋地址,林老五向鬼子指认出张令信母亲徐氏和周九丁父亲。徐氏和周九鼎父亲被带至石门里。鬼子从河道里挖出军官尸体,当场枪杀了徐氏和周九鼎父亲,然后用担架抬着尸体,送到小庙后据点。时为1941年古历正月二十八日上午10时许。关于满仓提供军官尸体地点,林老五指认张令信母亲和周九酊父亲的细节,系解放后民间传说, 据当事人张令信说,是他远房姑舅兄弟徐永春解放后说出实情。那时林老五已逃逸东北,至死不归。对满仓则因为年幼无知没法处理。下午2点,鬼子返回,遍村放火,一时烈炎张天,浓烟滚滚,正值东南风起,烟尘飘至掖北海边,缭绕不散。村民踏雪站在南岭顶上,眼巴巴看着家园毁于一炬。大火烧到第二天早上,仓谷糠秕烟雾三日不息。东西两村烧毁房屋1000余间,粮食12万公斤,烧死牲畜三十多头,桌椅柜箱无计其数。西村仅存三家没烧。周发堂家院墙高,胡秸烧不到房檐,免于一炬。王玉琪大门朝北,老头用铁耙顶门,翻墙外逃,鬼子没有进去。王梦寿老婆躺在家正屋,大喊有瘟症,鬼子也没敢进去。笔者家父在世日,说仅存三样东西:一张土耙子,一只驴鞍子,一个呱嗒,三样东西都有火炭痕迹也!事过三十年时修葺老屋,墙壁内里皆火红色,墙里顶梁立柱皆为黑炭。南王石坑出产黄褐色石料,古辈用这种石料建房。房屋墙面经大火焚烧皆成红色。大火焚烧时,来不及走掉的老人都被烧死。鬼子漫山遍野搜寻人,有承认南王人的,格杀无论。王宝山和老婆用驴驮着三个孩子,跑到大台,鬼子问:是那里人?他的老婆精神有毛病,说是南王的,王宝山立刻被抓走,在小庙后干河子村被活扒了心,祭祀死了的军官。北边村村民边锡元当时也被抓到干河子,王宝山被害情况他曾亲眼看到。东村王群被抓后,被扔到粪坑里淹死,春天往外扔粪时才掘出来。许多亲戚不敢收留南王人。张秋英母亲用驴驮着孩子投奔马家庄姑母家,被亲姑姑拒之门外,后投奔边家亲戚张节家住了半年。也有死里逃生的,王永德被鬼子马队追赶时恰好内急,一闪身蹲进道旁的土坑里,马队从头顶跨过去,躲了一劫。南王遭劫后,北海抗日民主政府组织各区民工出钱出物出工,用一个春天帮助建房,流落他乡的人才慢慢返回乡里。有许多人家移居外乡,至今没归。周发云一家搬到山后村,王克义一家搬到龙冢庙村,至今未归。有没及时建好房子的人家,就多年住在废墟里,周发成一家人就住在窝棚里三年多。有新媳妇结婚住在牛屋的,有公婆与媳妇同居一炕的。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时,村里仍然残垣败壁,瓦砾遍地,满目荒凉。家家户户也很少有柜椅的,连盛粮食的瓮也没有,都是盛在用土墼砌的土仓里。冬天到了,深夜老鼠肆虐,粮食常常被一宿倒光。有月子里孩子被老鼠咬伤鼻尖耳朵者。又家家户户很少有房门的,用草廉遮风,冬天屋里似冰窟,幼儿长夜啼哭不住。奔东北谋生者有百多人吧,哈尔滨几乎有了南王村。笔者有远房伯父叫王梦志者,今年八十有九,自奔东北没返乡里,年前病倒,嘱咐儿女他死后把骨灰安葬回老家日光庙遗址西坡,拳拳之思乡情感人泪下!愿天下人珍惜今日安宁康定生活,为富国强兵尽匹夫之责也!当年擒敌英雄大多过世,张令信老人尚在。二龙周九鼎1947年在斗争地主浮财时,因给被斗争对象通风报信,激起民愤被村民活埋而死。其他人皆病老而死。张令信老人今年八十有九,已拄拐,身体有病。记忆尚好,对当年火烧案情能断断续续记起。老伴九十,也患有疾病。今年正月初一我去看访了张令信老人,我走出老人家门时,天空正飘着清雪,距那个火烧的日子正月二十八日,还有二十七天。可是已过去整整六十年了。张令信老人执意送我,我回头远望风烛残年中的当年缚敌英雄,心有戚戚然!南京正在遗忘和毁灭亚洲最大的侵华日军慰安所遗址(请大家帮助转帖和置顶)南京正在遗忘和毁灭亚洲最大的侵华日军慰安所遗址南京市利济巷2号是现存最大的侵华日军慰安所遗址。2003年,八十二岁高龄的朝鲜籍慰安妇朴永心老人来到利济巷2号指证日本人在此犯下的罪行。侵华日军在南京曾设有四十多处慰安所,现存的不过五六处,而有慰安妇亲自证实的仅此一处。 利济巷2号是亚洲最大的慰安所遗址,专家充分肯定了保留该处遗址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朴永心老人离开南京后,该处房屋因地产开发而面临拆除的命运。后经媒体报道,引起广泛关注。在舆论之下,南京市政府做出了暂不拆除的决定。此后,该幢房屋和周围相关建筑逃过一劫,但居民的动迁并未停止,绝大多数居民已迁出利济巷2号。南京市政府虽暂不拆除此房,但一直未对它的未来做出规划。永久保留?原址建立纪念馆?易地重建?拆除?一年来没有答案,也没有妥善的保管。[注:南京市进行民国总统府前地块改造,曾要拆除一座民国碑坊和两座清代宗祠。后来经过报道,引起关注,拆迁单位表示碑坊不动,宗祠日后重建。可在地块建筑拆完之后,碑坊也拆完了。三四年后,宗祠也不知在何处。总之是不了了之了。]利济巷2号已有七十余年房龄,由于无人居住,大部分门窗已经严重损坏,雨水直接注入室内,浸蚀墙体。一楼填满垃圾,天花板大面积脱落。七十高龄的危房在风吹雨淋,无人照管的情况下还能矗立多久?南京遗忘了它,看着它走向毁灭。去年,南京大屠杀的活证据李秀英老人走了,对日本右冀而言又少了一个“绊脚石”。人证会消失,可物证却能永久留存。利济巷2号是最好的物证,但如果我们连这么重要的物证都无法妥善保管,又如何去指控日本的罪行?我们的子孙又如何认知历史,知晓罪恶?今年是抗战胜利六十周年,难道真要把我们的遗忘当作送给日本人最好的礼物?
1931年9月18日夜10时20分,沈阳北郊柳条湖村南满铁路轰地一声巨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沈阳城,日本军国主义者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九一八事变爆发。这一声巨响,拉开了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进而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序幕;这一声巨响,把日本法西斯战争阴谋暴露无遗。 从“大陆政策”、“满蒙积极政策”到《对华政策纲领》 九一八事变是日本明治维新以来长期推行“大陆政策”的必然结果,也是日本少壮派军人“满蒙中心论”、“武力解决满蒙问题”的具体实践,从“大陆政策”、“满蒙积极政策”到《对华政策纲领》是随着日本军国主义势力不断增长,对外侵略扩张政策不断发展而逐渐形成的。 日本军国主义势力的产生与其民族固有的“大日本精神”和武士道精神密切相关。“大日本精神”宣扬“日本乃万国之本的国家”、“有其独一无二、不可企及的优越性,高站于世界之上”、所有其他国家“宛如朝露,转瞬即逝”;武士道精神信奉“武力为立国之基础”,对内主张残酷镇压人民群众,对外以杀伐征战、穷兵黩武为荣。正是在这种狂热的所谓民族优越感和以武力征服世界、统治世界的野心驱使下,明治政府在建立之初,就以天皇名义公然宣布要“继承列祖列宗的伟业”、“开拓万里波涛,布国威于四方”,就把侵略扩张的目标确定为中国和朝鲜,为此制定了一系列的侵略扩张政策,也就是后来所说的“大陆政策”。在“大陆政策”的形成过程中,日本大军阀山县有朋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1890年3月,他以首相和陆军大臣的身份向天皇呈递一份奏折,在奏折中说:“国家独立自卫之道有二:一曰捍卫主权线,不容他人侵害;二曰防护利益线,不失自己的有利地势。何谓主权线?国家之疆域是也。何谓利益线?即同我主权线的安全紧密相关之临近区域是也。”甲午战争后,他在给天皇的奏议中进一步阐述,“历来之军备,专以维持主权线为根本,然而,如欲不使此次胜利失其成效,进而成为东洋之盟主,则必须考虑利益线之开辟”。这里,“此次胜利”即指甲午战争的胜利,“利益线之开辟”,就是要加深和扩大对中国和朝鲜的侵略。 进入20世纪20年代,日本国内外形势的变化促使日本“大陆政策”在理论上和实际上都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即以“满蒙积极政策”作为控制中国、控制亚洲大陆的“第一重大关键”。用后来《田中奏折》中的话总结就是“欲征服中国,必先征服满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国”。 “满蒙”,即今天的中国东北和内蒙东部地区,这个有着辽阔土地和丰厚物产的地方,很早就被日本军国主义看中;经过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日本取得了在“满蒙”的特殊地位与权益。但贪婪的日本帝国主义并不以此为满足,处心积虑要把“满蒙”地区从中国大陆分割出去,成为其独占殖民地。早在1911年,日本就曾诱说清政府愿意协助其巩固政权,只要以东三省为代价,但由于英国干涉,未能实现。民国时期,日本当局又授意日本浪人纠集清朝贵族策划了两次“满蒙独立运动”,但都没有成功。随着中国革命形势的高涨以及美国在远东积极扩张的势头,日本对独占“满蒙”的前途忧心忡忡。1927年,一场全国性的金融危机把日本帝国主义推向了武力吞并“满蒙”的边缘。 1927年6月底,日本东京外相官邸召开了一个极其重要而神秘的会议――东方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有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外务省次官森恪、驻华公使芳泽谦吉、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大将、陆军次官火田 俊六等。这次会议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形成了一份正式文件――《对华政策纲领》,尽管这个纲领被一些含蓄而巧妙的外交辞令所包裹,但我们还可以从一些条款中看到日本当权者对“满蒙”政策的巨大变化。比如第六条规定:“关于满蒙,特别是东三省,由于在国防和国民的生存上有着重大的利害关系”,“作为接壤的邻邦,不能不负有特殊的责任”。第八条规定:“万一动乱波及满蒙,治安混乱,我国在该地之特殊地位与权益有受侵害之虞时,不问来自何方,均将予以防护”……东方会议的重要意义就在于,日本帝国主义把“满蒙积极政策”以文件的形式确定了下来。 以东方会议为指导,日本军部、参谋本部、关东军、各右翼团体为武力侵占“满蒙”而竞相活动起来。 战争准备态势 在日本各种政治、军事势力中,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一直是侵略“满蒙”的急先锋。从1907年起,以守备铁路的名义取得在东北的驻扎权后,这支部队一直图谋分割东北。他们霸占土地,广筑军营、靶场,派遣间谍,大搞颠覆活动,还于1925年非法出兵阻击郭松岭反奉部队,1928年蓄意炸死张作霖,以扰乱东北局势。东方会议确定以武力解决“满蒙”问题的方针后,关东军如鱼得水,马上进入阴谋策划的战备实施状态。从1929年到1931年关东军参谋先后组织了四次“旅行”,对北满、辽西地区进行军事侦察;作为军事侦察的成果,关东军制定一系列文件对如何武装占领东北,以及占领后的行政统治等事宜作了明确规定。1929年7月,关东军作战主任石原莞尔起草文件《关东军占领满蒙计划》;1930年9月,关东军参谋佐久间亮三起草完成《处理满蒙问题方案》;同年,关东军司令部制定《处理满蒙问题方案》。此外,作为吞并“满蒙”作战方案的有机组成部分,关东军还对占领“满蒙”的各种作战技术进行了专门研究。1930年,石原和佐久先后研究出“夜袭弓长岭的现场设计”和“奉天城进攻要领”。到了1931年,随着局势的日趋紧急,关东军更是不惜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研究各种具体的现场作战技术。总之,为了吞并“满蒙”这一志在必得的战略要地,关东军精心制定了包括中心突破方案、具体作战技术在内的一套多层次、密实的整体作战方案。满蒙在关东军的阴谋策划下,已是汹潮暗涌,罗网密布。 对于关东军武力侵占满蒙的计划,日本军部尤其是掌握实权的少壮派军官一向是心有默契的。随着日本对“满蒙积极政策”的确立,日本军部进行了大规模的人事调动。1929年,冈村宁次调任陆军省补任课课长,负责佐尉级军官人事调动。冈村宁次是少壮派军官的骨干分子,当初在陆军士官学校与永田铁山、小火田敏四郎有“三只乌鸦”之称,对“满蒙”问题一向主张武力解决。趁此机会,冈村宁次将陆军省部之要职,调整为“适合要求”的人员充任,一些侵华的积极分子如今田新太郎、桥本欣五郎等都被安插在了重要岗位。1931年,本庄繁中将就任关东军司令官,建川美次少将就任参谋本部作战部长。本庄繁曾做过张作霖的顾问,是一个有名的“中国通”;建川美次调任前一个月作为解决“满蒙”问题核心会议委员长刚刚领导制定出《解决满洲问题方案大纲》,对武力侵占“满蒙”具有一套成熟而系统的想法。以冈村、建川为首的少壮军官成为关东军阴谋集团在军部内的秘密同盟。这样,关于在东北制造阴谋,进而达到武力占领的计划在日本陆军省、参谋本部与关东军之间形成了串通一气、相互配合的通道。除了人事上的调配,军部还在兵力部署方面积极配合关东军的行动。1931年4月,调驻仙台的第2师团到南满地区换防,第2师团的士兵在日本北部寒冷地区生长,适合在中国东北作战。8月,调第16师团5000人前往朝鲜,朝鲜原驻部队则集结于鸭绿江、图们江沿岸,与对岸的关东军遥相呼应。9月,又向朝鲜增派两个师团。 就在军方紧锣密鼓地进行政治策划和军事调配的同时,日本国内的军政要人、党派头目和“民间团体”的右翼分子,也都倾巢而出,为即将发生的武装侵占东北大造舆论,一时间,形形色色的武装入侵东北的所谓理论根据纷纷出笼。有否认中国对东北的主权、鼓吹“满蒙”独立论的;有强调“满蒙”是日本的“生命线”,日本要“牢固确保和死守”而“不必害怕任何国家和任何人”的;有叫嚣“战争不可避免”、必须“武力解决满蒙”问题的。在这其中,日本军方也直接出面,向国民灌输武装入侵的思想,曾出动军用飞机,向金泽、福井、富山、松本等地散发10万份传单,题目为《醒来吧,为了国防!》。 1931年七八月,万宝山事件和中村事件把日本朝野上下的战争狂热推向极点。各路要人借题发挥,右翼组织青年联盟头目冈田猛马要求立刻以武力占领东北,对石原质问:“难道你们腰上的刀是竹刀吗?”石原断然回答:“不管是微薄之力还是竹刀”,“我作为作战参谋主任,可以这样说,一旦打起来,用不了两天即可攻克奉天,事情要决断于迅雷不及掩耳之中”!另一法西斯青年团体大雄蜂会头目笠木良明宣扬:“天国总是存在于剑影之中。”政友会头目森恪则公开声称:现在再也“不可能解决事态”,解决的办法“只有动用国力”,并说“满蒙事实上已处于交战前夜”的敌对状态。 一场侵略战争已经不可避免,“满蒙”上空阴云密布。 柳条湖畔的爆破声 九一八事变的导火线是由关东军拉开的,一般认为,这一军事行动的系统构想是由关东军作战主任石原莞尔最先提出的,并在坂垣征四郎的支持下付之实践的。 石原毕业于陆军大学,精明强干,善谋略,被誉为“陆大创建以来最为出类拔萃的人物”,1928年到关东军司令部任作战主任。他针对日本关东军在兵力数量、武器装备等方面不如中国东北军的状况,提出了“以寡制众”的军事学术观点。1931年春天,石原作战计划初具雏形,“集中兵力攻克沈阳城”,要“闪电般地歼灭奉天附近的军队,推翻其政权”。为达此目的,坂垣征四郎、石原莞尔和花谷正等人多次密谋,于1931年6月底终于炮制了在柳条湖炸毁铁路的计划。这一具体的行动方案,包括三方面内容: (一)爆破地点选择在距沈阳城北2.5公里、北大营西南1000米处的柳条湖,这里偏僻静谧,更重要的是有利于攻击北大营的中国驻军。 (二)时间安排在9月28日,其时庄稼已经收割,大地裸露,便于野外作战。 (三)确定以铁路爆炸声为暗号,攻击北大营,进攻沈阳城。 为了秘密实施这一行动计划,坂垣和石原将爆破任务交给奉天特务机关辅助官花谷正少佐和今田新太郎大尉。不久,今田又把工兵出身、熟悉爆破技术的河本末守中尉从虎石台独立守备队第2大队第3中队调到柳条湖分遣队,负责现场爆破;同时,他们又网罗驻奉天的日本部队的骨干分子,寻求支持,以便行动。这些骨干分子,有第2师团驻奉天第29联队大队长名仓少佐、队副儿岛少佐;有独立守备队第2大队第1中队长小野正雄大尉、第2中队长川上精一大尉,第3中队长川岛正大尉;还有奉天宪兵队长三谷清少佐等人。 进入9月初,沈阳城内战争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为了爆破和攻城计划的顺利实施,日军第29联队和独立守备队第2大队,连同驻沈宪兵队和警察,对北大营、兵工厂和沈阳城,进行多次围攻演习:9月2日至5日,关东军在文官屯、关帝庙等处进行围攻北大营、兵工厂和沈阳城的各种作战演习;9月8日,日军公然在沈阳大北边门外架设机枪,作攻城演习,在合堡大街进行巷战演习;9月14日至17日,日军天天在北大营一带进行实战演习,有时,甚至贴近北大营的围墙,可谓嚣张猖狂到了极点。 在旅顺,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为了配合计划,对沈阳实施致命一击,先后调兵遣将,云集沈阳:8月下旬,从日本国内运来飞机30余架,野炮20余门,存放于苏家屯车站。8月27日,将驻大连柳树屯守备队秘密调往沈阳火车站。8月27日和28日,向在沈阳的日侨发放枪支。9月上旬,将驻安奉线守备队第3大队集中到沈阳、苏家屯一带。9月14日,授意抚顺守备队安排四辆可以随时出动的编组列车,以便事变发生后可以立即进占奉天。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则从9月7日开始对日本第2师团和独立守备队进行了为期12天的检阅,先后到达海城、鞍山、本溪、公主岭、长春、沈阳、辽阳等地,其中沈阳是他视察的重点。在视察期间,本庄繁一方面检阅各地武装,进行战前总动员,一方面观看各地日军举行的军事演习。在沈阳,他详细观看了第29联队、独立守备队、宪兵队、特务机关联合举行的攻打沈阳城墙的夜间演习,这个军事演习把具体作战的每个步骤、每个细节都模拟了一遍。以至事变后一个日军军官惊讶地说,九一八夜间的军事行动,使人“仿佛大梦初醒,这不是把白天的检阅重做一遍吗”?! 就在一切安排妥当之际,事情遭遇了小小的挫折。原来关东军的紧锣密鼓的行动引起了日本驻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的疑虑。林久治郎作为领事馆官员,代表日本外务省的立场,对“满蒙”问题主张以外交途径,谨慎解决。因此9月15日,林久治郎给日本外相币原喜重郎发出密电:“关东军集结军队,携出物资弹药,最近有采取军事行动之势。”币原就此事在当天的内阁会议上,向陆相南次郎提出质询,考虑到大部分阁员的意见,南次郎决定派参谋本部作战部长建川美次少将前往东北阻止关东军的行动,并给本庄繁带去密信,“希望暂时不行使武力”。眼看关东军策划的行动就要泡汤了,在这关键时刻,建川美次起了扭转形势的作用。他事先向坂垣泄露情报,要其提前行动,并一路耽搁,以造成既成事实之结果。这样,在建川美次的大力协助下,柳条湖爆破事件比既定日期提前10天即9月18日顺利实现了。 关于当天晚上的情形,负责爆破任务的花谷正是这样回忆的: 九月十八日夜里,一弯明月落进高粱地里,天色顿时昏暗下来。疏星点点,长空欲坠。岛本大队川岛中队的河本末守中尉,以巡视铁路为名,率领部下数名,向柳条沟方向走去。一边从侧面观察北大营兵营,一边选了个距北大营约八百米的地点。在那里,河本亲自把骑兵用的小型炸药装置在铁轨旁,并亲自点火。时间是十点钟刚过,轰然一声爆炸,炸断的铁轨和枕木向四处飞散。 不管怎么说,也没炸张作霖时那么大的规模。这一次,不仅没有必要把火车炸翻,而且还必须使在南满线路上驰骋的列车免受损害。因此事先让工兵做了计算,直线单面铁轨即使炸断一小段,遇上正在高速行驶的火车,也只要它暂时地倾斜一下,还能够通过,根据计算所得的这个安全系数,规定了所需的炸药数量。 爆破成功后,日本关东军一面进攻北大营和沈阳城,一面大造舆论:“华兵爆破铁路,引起中日两军大冲突”。19日,东京各大报纸纷纷发表评论,“此次事件之发生,由于破坏满铁”,因此“日军之行动,系属正当”。关东军怕败露破绽,还制造假现场,他们在现场放置了三具穿着中国士兵服装的尸体,伪装成被击毙的爆破铁路“凶犯”。 但事情的真相是掩盖不住的。1946年,在远东国际法庭上,记者乔・毕・巴鲁回忆他在事变第二天到沈阳调查时,在现场看到的是:“中国士兵的尸体放在离路轨约五十码到一百码的地方,用铁板围起来。他们的头部冲着爆破地点的方向。同行中的一个伙伴,调查了一具尸体,他见到的是一个没有血迹、被放置了相当长时间的尸体。”据说,当时的奉天省日本邮政局长歧部与平在参观了现场后也认为:“日本的做法太愚蠢了,人们一看现场就知道是伪造的,尸体是在人死后扔到现场的。”战后,日本战犯对事变的真相供认不讳。曾任伪满洲国总务长官的武部六藏于1946年的笔供中说:“昭和六年爆发了满洲事变。事变爆发的契机,是由9月18日爆炸奉天北大营附近的铁道而揭开序幕的。炸毁铁路虽然是基于关东军的计划而实行的,可是关东军却说是中国军队所破坏的。”曾经亲手炸死张作霖,并积极主张制造“满洲事变”的关东军高级幕僚河本大作,于1953年的笔供中说:“由于万宝山事件和中村大尉事件的发生,导致日本国内舆论沸腾,他们(石原和坂垣)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于九月十八日夜,派虎石台守备中队破坏柳条沟的桥梁(铁路),如同奉天军士兵干的一样”。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各方的态度 九一八事变爆发当晚,日本参谋本部、陆军省、内阁、外务省陆续收到沈阳方面的情报,各方势力对此表现出不同的态度和反应。 以参谋本部和陆军省为代表的军部中央接到日本驻沈阳特务机关污蔑“中国军队炸毁南满铁路和袭击守备队”的电报后,对关东军的行动给予了充分的肯定。9月19日,陆军大臣南次郎大将、参谋总长金谷范大将及陆军中央部在参谋总长办公室召开了军部中央的首脑会议。会上,军务局长小矶国昭说:“关东军的这次行动是完全合理的行动。”对他的说法,与会者一致赞同。然后,确定了陆军方针,即九一八事变作为解决“满蒙”问题的理由,不但要确保原来在满洲的权益,而且还要以此对整个东北实行军事占领。最后会议讨论的结果,一致认为关东军的“军事占领是适时宜的”,并考虑派兵“应急救援”。 与军部中央接到的情报完全相反,外务省得到奉天领事馆方面关于事变真相的报告是“此事系军方积极策划”,“中国军队并未抵抗”,“种种情况证明关东军并非处于自卫”。受外务省情报的影响,内阁联席会议做出了暂时“不扩大事态”的处理决定。 关东军对于日本内阁的决定很不满意,极力反对,连续发给军部中央两个电报,迫切要求扩大侵略军事行动。对于关东军扩大侵略的要求,陆军省和参谋本部虽然表面上反对事变进一步扩大,但迟迟不肯发出制止关东军军事行动的命令。只是假装软弱无力,不负责任地要求关东军“依内阁决议决定,不超过必要之限度”、“此次中日冲突事件”,“帝国政府仍不愿事态扩大,希本此旨为之”。而若木规首相、币原外相等政府首脑又遇事优柔寡断,抱暗中默认的态度,对于九一八事变始终没有采取积极措施。9月21日,日本内阁召开会议,南陆相提议向满洲增兵,虽然遭到了币原外相和井上藏相的反对,但驻朝鲜日军却不等日本政府的决定就独断越过国境进入东北。22日,南陆相在内阁会议上报告了这件事以后,内阁政府抱妥协的态度予以事后默认了。若木规 首相表示:“既然已经出动,也就没有办法了。”币原外相此时虽认为驻朝鲜军的独断越境是“干犯大权”的行动,但也已经没有勇气敢于提出这样的主张了,最后只好“既已承认事实,亦决定支付经费”,一并上奏天皇,并很快得到了天皇批准的敕命。 至此,日本最高权力中枢完全站在了关东军一边,“不扩大事态”成为一纸空谈。关东军在东北大地上攻城掠地势如猛虎,一日千里。以关东军一区区驻外殖民军能够影响并左右东京军部内阁的有关计划,造成以下克上的结果,这充分暴露了日本参谋本部、陆军省、内阁、天皇在侵华基本立场上的一致性,也从侧面反映出九一八事变决不是一个偶然事件,它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政策日益发展的必然结果。 由于日本方面在事变前的周密计划、事变中的不宣而战、事变后的一致行动,加上中国国民党政府奉行“攘外必先安内”、“不抵抗”的卖国政策,致使日本武力侵占东北的计划进展得异常顺利,九一八事变当夜占领沈阳城,一日之内攻城20余座、略地1000余里,4个月零18天占领东北3个省1个特区,一口气吞下相当于日本国土3倍的中国国土,东北130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就这样被日本侵占了。 九一八事变是日本近现代史上决定性的转折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阴谋由此而得逞,他们不断地扩大侵略战争,妄想充当亚洲的霸主。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日本帝国主义的失败以至灭亡也是从此开始。东条英机、坂垣等这些罪大恶极的战争罪犯也落得了可耻的下场。
在抗日战争时期(1937~1945年,自七七事变(卢沟桥事变)算起),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在中国侵占大片国土,实施“以华治华”的毒计,扶植汉奸傀儡卖国政权,残酷奴役、杀害中国人民,疯狂掠夺中国的资源和财产,严重的侵犯、破坏了中国的主权,严重的分裂了中国,使中国国家的统一程度在抗日战争时期受到了严重的削弱。日本在侵华战争中制造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暴行,比如在占领区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制造南京大屠杀;制造平顶山惨案等;日军杀害中国平民数千万,并造成千万中国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战争中,中国军民伤亡共3500多万人,中国损失财产及战争消耗达5600余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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