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生理现象加上人们的夸张描绘成了濒死体验 濒死体验(英文: Near Death Experience 简称:NDE),也就是濒临死亡的体验,是当人们遇到危险(如车祸、突发疾病等)时的一种反应,在感知、情感等方面有几种超常的基本感觉,比如感觉时间改变、生命回顾、心情超常的平和、欣喜,甚至“意识到死亡”等,每一种感觉对每个个体都是独一的,可能同时出现,没有普遍性。个体的感觉也通常因年龄和文化的不同而不一样。 在一些患者提供的个案中显示濒死体验不应该是一种简单的无意识行为。同时在人们遇到危险时,无论神经是否受到伤害,濒死体验都是有可能出现的。通常情况下,出现濒死体验的人都是处在身体局部缺血或缺氧抑或是两种情况都有的状态下。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 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 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能精确描述在他们临床死亡感觉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时的,“看到”周围的事物。 比如在萨波母(Sabom,)的论著《死亡的记忆》(Sabom, .,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Corgi) 中,记载一位年轻的美国妇女,在接受脑动脉瘤切除手术时,处于临床死亡状态中,手术后,她幸运地起死回生,报告了在她死亡时,经历了深度濒死体验,其中包括离体经验,并看到医生们给她实施手术的各种工具,及详细操作过程,经证实,她看到的一切景况,与当时的事实完全吻合。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近二十年来,有关濒死体验的科学研究大量发表在学术刊物上,如《柳叶刀》(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断刊登这一新研究领域的科学论文,但是,大多数濒死体验的研究是回顾性的,且只针对有此体验的患者,往往科学家的调查与病人的实际经历之间间隔五到十年,因此许多可能影响病人濒死体验的医学因素不能精确测量。针对这一情况,荷兰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Pim VanLommel)及其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334位26-92岁的突发性心肌保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记载了这些病人发病时的病情,所用药物,当时采取的医疗措施等细节。之后几年,他又对这些病人进行访问、测试,以检验他们是否对发病时的体验,包括濒死体验,有记忆偏差。拉曼尔医生的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通过严格的对比分析及统计检验,拉曼尔医生发现濒死体验发生于病人没有脑电波,心电图的死亡状态之时。并且濒死体验的有无与药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无关。濒死体验的深度也与患者的病情无关。经历濒死体验后,患者大都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洞察,不再过分顾虑失去物质利益,也不再恐惧死亡。这种体验也并未随时间流逝,或发生实质性的记忆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濒死体验的存在,即使是那些无神论者。可是对濒死体验的产生机理却有多种学说,总体上可分为二大类。但任何一种学说必须能够解释在濒死状态下,当大脑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时,大脑是如何加工和贮存濒死体验的。 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描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空壳;另一个飘在空中,那是自己的身形。 死亡临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每个人死亡的时候感觉是一样吗?科学家们已经对此作了细致的研究,为人们提供了在生与死交界处的微妙感受信息。这就是--濒死体验。 1892年,瑞士地址科学家Heim根据爬山跌落者的报道,首先对濒死体验进行了现象学的描述。随后,许多学者对此进行了调查和研究。我国对濒死体验的研究也已起步。据率先将国外这项研究介绍到国内的天津市安定医院院长冯志颖介绍,濒死体验是指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的人,和处于潜在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他们的死亡威胁时刻的主观体验。它和人们临终过程心理一样,是人类走向死亡时的精神活动。然而临终过程是面临死亡过程中的心理变化,时间较长,濒死体验却发生在死亡突降的紧急关头,持续短暂。目前国内外报道的濒死体验现象约有40种。 “我感到自己飞在天花板上,飘飘荡荡,有一个躯体(我的)躺在病床上。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脉搏和呼吸。“这是一位精神病学专家对他的同行讲述的一次亲历离体体验。“我对此确实感到特别吃惊。“ “我感到思维特别清晰,过去的某些生活场景镜头画面似地一一从头脑中迅速闪过。有小时候受奖的镜头,也有结婚时兴奋的镜头,就象生活的’全景回忆’。““那时我不害怕,也不痛苦,也不思念亲人,就象情感丧失了一般。“这是冯院长对唐山大地震幸存者中81例濒死体验的研究中,41例讲述有类似的短暂经历。 国内外研究表明,尽管不同个人描述的濒死体验内容有差异,但它具有明显的一致性和普遍性,而且具有广泛的超常内容。冯志颖及同事对1976年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濒死体验调查中,虽只获得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确是目前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据统计分析,这些幸存者中,半数以上的人濒死时在对生活历程进行回顾,近半数的人产生意识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游离到空中。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约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还有约四分之一的人体验到他们“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现象,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们团聚。 社会心理、文化程度、职业、婚姻、性格、倾向等也对濒死体验的内容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冯志颖等的研究表明,男性较女性思维过程加快的感受多;未婚者比已婚者具有超感官知觉和世界毁灭感的体验多;文化程度越高,思维特别清晰的感受越多,文化程度越底,离体体验、生存于非尘世领域的体验、躯体陌生感和世间非真实感较多;农民和无工作者时间缓慢或停止感和身体感觉异常的体验多,干部和工人有突然醒悟感的多;相信鬼神和命运者多有扮演着另一个人的感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蛇咬尚且如此,接受过死亡而又回到人世间的人其心理又该有多么微妙的变化!冯志颖和他的合作者的研究报告指出,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濒死体验前后性格有改变。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噪。在“死而复生“之后,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 一位唐山大地震时只有23岁的刘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来。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濒死体验时说: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伙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的体验到了生的幸福与快乐!她说,我将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但每当我回忆起当时的那种感受,我便知道,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精神医学理论和实践证实,人在死亡危急关头没有任何恐惧感,感觉特别平静和愉快,有益延长生命;相反,任何激越、恐慌或垂死的悲痛都会迅速消耗体内能量的储备,加速死亡的来临。
当你认为你是因为你的意识而存在时,你的精神是永生的,当你的意识认为你死亡了,那么这个世界是不存在了,所以恐惧死亡是白费工夫,倒不如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一个人在死前他思想可以让人上进,死后还流传下去,也就是说死了的人还有思想。相反一个人他的思想不能让后人上进,就可以说他死后没思想。
人死后灵魂到底去哪了?最新科学终于找到了答案
不曾有过的经历 无法回答 - -!
你这个问题,是没办法“科学回答”的,因为科学是无法解释这些问题的。一、人死后去哪里?通常世人死后,会进入轮回,佛教中叫做六道轮回:世间众生因造作善不善诸业而有业报受身,此业报受身有六个去处,被称为六道。六道是佛根据业报身所受福报大小划分的。佛陀依圣人的智慧观见,概括世间一切有情众生为六大种类——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前三者属三善道,后三者属三恶道。二、人有没有灵魂?有三、人在濒死体验又是怎样?这种体验因人而异。西方科学界对灵魂存在有深入的研究。对这方面的研究主流称为“濒死体验研究”(NDE,Near-Death Experience Study),主要的研究对象是一些濒死病人或即将临终的人。濒死病人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抢救,在昏死以后,灵魂离开身体,在体外看到种种境界,等回到身体以后,向医生们说出刚才所见所闻,这种体验就叫濒死体验。濒死体验的研究开始得很早,一九五九年美国精神研究专家卡里斯.奥西斯(Karlis Osis),分析几百份详细记录病人死亡过程体验的调查表,在一九七二年发表一篇《死亡时刻》(At the Hour of Death)的科研报告。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天津市安定医院院长冯志颖教授,1987年和同事刘建勋教授随机找了唐山大地震100位幸存者,进行濒死体验调查,收回有效调查数据81例。不仅是中国大陆首次关于濒死体验的报告,更是国际上获得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论文在世界最权威的《濒死研究杂志》发布后引发全球科学界关注。国内首次发布于1993年《大众医学》第5期(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温州日报》1996年8月27日对此做了报道。2006年9月6日,《中国青年报》发布了对冯志颖和刘建勋两位科学家的详细专访。四、死后又会见到谁?勾魂的小鬼等。
鬼魂真的存在:人死后有鬼魂的存在,鬼魂是一种什么东西呢?其实,鬼魂和身体的关系就象电磁波和对讲机的关系。鬼魂也就是一种磁场,有记忆的磁场。鬼魂和肉体是这样的关系:人分肉体和鬼魂两部分,身体为鬼魂服务,鬼魂又依赖于身体,器官的存在是为了身体健康保留,这样才使鬼魂不消失。鬼魂的形成--当胎儿在母体的时候,开始的前三个月是很弱的,甚至可以说没有的,它的来源取决于大脑活动和体液(最主要的是血液,体液都是带有电离子的)的流动而形成的。对所有的动物死后都有鬼魂,也就是只要有电离子流动的生物个体都会形成电流,有电流就有磁场。当胎儿三个月后,大脑逐渐的发育并且于母体的血液流动增多,渐渐形成了鬼魂。初生婴儿的身体接近于原始,所以很多的小孩(6岁)以下会看到鬼魂,他们不是在用眼睛看,而是自己的鬼魂和鬼魂的交流(3岁以下的小孩的视力范围是很近的),这时的小孩的身体和鬼魂的结合不是很融洽,容易受惊吓等原因而分离,这就是俗语的“丢魂儿”。鬼魂的成长和成熟:随着人身体的增长,鬼魂逐渐的和身体紧密结合,人所有的记忆由鬼魂储存,大脑起介质的作用,就好像磁盘上的信息和磁盘上的磁粉的关系,但又不完全相同,鬼魂又不完全依赖大脑而存在,它有自己独立的磁场记忆方式。就好比磁盘上的信息以电磁波的方式发送出去了,它们任何时候都可以被自己的大脑接收显示。需要说明的是磁场记忆依赖大脑的构造(磁盘上的磁粉位置和排列),如果不恰当就产生了白痴。如果记忆只是单纯的象某些科学家说的“大脑褶皱”起作用的话,有报道说白痴的大脑褶皱为什么不比正常人少呢?有科学家试验说,人每天摄取食物所应该产生的能量远远大于人每天发热所消耗的能量,那么相差的能量去哪儿了呢?就是被大脑以电磁波的形式发送出去了。有人可能要问,那电磁波为什么我没有接收到呢?带着这个问题,请您继续往下看。鬼魂与身体的分离--当人的器官损坏或身体虚弱衰老的不能产生足够的能量时,鬼魂便与身体脱离了,确切的说,是身体先死亡,鬼魂才离开身体,而不是鬼魂离开身体后人才死亡。鬼魂才离开身体后会继续的存在,它们可能会被与它们原先身体有相同属性的个人身体接收,这就是人们说的鬼魂附体,所以这些被鬼魂附体的人会知道很多鬼魂原身体个人的秘密。有人会担心鬼魂会不离开所附的身体,这是多余的,虽然它是暂时附体了,但是它所附的身体和原来的毕竟没有完全相同,所以不会提供给它能量使它延续,它在附体后也就会消失了,能量被耗尽。还有人会疑惑,那从古到今,世界上该有很多鬼魂了吧,到处都是啊?回答是“不是的”,鬼魂是一种磁场,当遇到强大的其他磁场的打击后会被打碎,譬如遇到雷电所产生的强大磁场。所以很多的鬼魂被消灭了。这就是人在“丢魂儿”后如果没有遇到雷电的天气还可以找回来的原因。世界就是由物质组成,其中也包括时间、鬼魂,时间、鬼魂只是我们没有完全认识的的一种的物质形式。鬼魂也是物质的,它是一种跟磁场差不多的场,我姑且叫它“鬼魂场”,跟两个磁石之间有磁场是一样的。而这种场一旦被我们人类认识和利用后将产生历史上的重大变革。鬼魂有自己的活动。当我们的身体休息的时候,有时它们不休息,到处乱逛,并模糊的存储下来,但是它没有借助身体的帮助,所以是模糊的。不知道你有这种感觉没有:某天你到某个地方或发生某件相同的事情.
圣经上说, 人在将死的时候自己一生中的精彩画面会在脑中一副副闪过,像放电影一样,或者说是自己一生中让自己难忘的事,从小到大的一些难忘往事会一一想起!然后死去!
濒死体验(NDE:Near Death Experience)是一个相当普遍的现象。早在两千多年前,柏拉图在他的著作《理想国》(The Republic)中就记载了濒死体验现象。研究表明,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遍布世界不同地域、种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据美国著名的统计公司盖洛普公司调察估计,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300万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如果算上儿童,这数字将更加可观。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等人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约35% 接近死亡时有濒死体验。目前, 濒死体验现象正在吸引越来越多 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来研究领域中的皎皎者。除了康涅狄克大学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外,还有华盛顿大学儿科教授 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博士,内华达大学教授雷蒙·穆迪(Raymond A. Moody)博士,弗吉尼亚大学教授埃因·斯蒂文森(Ian Stevenson)博士,乔治·华盛顿大学内科医生和Mandate公司的执行总裁林兹·奥戴因(LinzAudain)博士,加州大学教授查尔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等。有关濒死研究的论文不断发表在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 (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学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可以说, 科学界对这一神秘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濒死体验现象有几个共同特征,下面我们将给大家分类列举一些典型的例子。§1、灵魂离体,飘于空中荷兰 Netherland 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 Pim. Van. Lommel )是一位当代著名的研究濒死体验的学者。他及其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 334 位 26-92 岁的突发性心肌梗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并将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 THE LANCET)上,在学术界引起轰动。在拉曼尔医生的研究报告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些病人的灵魂离体经历,这些经历是很难以从神经生理角度解释的,因为患者经历濒死体验时已经在临床意义上完全死亡,心脏跳动和呼吸已停止,脑电波消失,大脑组织完全处于不活动状态。如果人的思维意识是由脑神经活动产生,那么患者在临床死亡的状态下,如何能有独立于身体并且清醒有序的意识活动呢?例如一位44岁的患者,心脏病突发倒在一片草坪上,过路人看到后,叫来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当时此人已被宣布临床死亡,各个医学指标显示抢救过来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尔医生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持续给他作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拉曼尔医生在准备作人工呼吸时发现患者口中有假牙碍事,便将假牙从患者口中拿掉。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抢救,患者终于有了心跳和血压,但仍处于昏迷状态。等清醒之后,该患者一见到拉曼尔医生便告诉他, 自己知道他的假牙在哪里。拉曼尔医生非常吃惊,然后该病人解释道:“是呀,我被抬到医院时,你就在那儿,把我的假牙从我嘴里拿出,并放在一辆小车上,车上有很多药瓶,车下方有个抽屉,你就把我的假牙放在那个抽屉里了。”拉曼尔医生惊讶万分,因为他知道该患者当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通过进一步的交谈,拉曼尔医生得知该患者当时漂浮在空中,俯视自己躺在床上的身体和忙碌的医务人员,并且急切地试图和医务人员交流,让他们不要停止抢救工作,但是他的努力没有成功,没有人能看到空中的他。该患者描述的一切抢救细节和场景都与当时的真实情况吻合。如果我们把当时该患者的意识活动归结于他的脑神经活动,那如何解释他在处于大脑不活动的状态下,却能清晰的看到一切的事实呢?《走向光明》 (Closer to the light )一书的作者,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医学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和《美国的健康》杂志前主编保罗帕·瑞(Paul Perry)记述了这样一宗离体经历:奥格·菲尔哈特是一位63岁的老人。她正在等待心脏移植。一种严重的病毒 感染侵袭了她的心脏组织,造成心脏停止跳动。她被紧急送往加州大学中心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Center) 进行手术。她的全部家人除了她的女婿都来到了医院,她的女婿呆在家里没来。尽管移植手术很顺利,但在凌晨2点15分的时候,奥格新移植的心脏突然停跳。移植手术小组奋战了3个多小时终于把奥格又抢救了过来。到了早晨奥格的家人得到通知手术成功了,但没有被告知任何细节。当奥格的家人打电话告诉她女婿这一好消息时。她女婿也有消息告诉他们。女婿说他已经知道了手术成功的消息。凌晨2点15分,他正在睡觉,发现奥格在床头处。奥格告诉他不要担心,她不会有事,并让他把这一消息告诉她的女儿。奥格的女婿便记下来这一消息以及当时的时间,然后又睡觉了。后来,当奥格醒来了,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得到我留的消息了吗?”保罗·派瑞和麦尔文·莫尔斯医生仔细研究了奥格的濒死体验,发现每一个细节都有客观证据,甚至也看到了奥格女婿留的写有那个消息的纸条。“灵魂离体经历”不仅经历濒死的人中有,一些健康人中也有类似的体验。加州大学教授查理斯·塔特(Charles T. Tart )博士在他发表在1998年的学术期刊《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一篇论文中描述了他对一 些声称有“灵魂离体”经历的健康人所作的实验。60年代中期,一次给他们家看孩子的Z 女士跟博士谈起她自己从孩提时就常常感觉自己从熟睡中“精神”清醒过来,灵魂离体飘近天花板,从那俯视她自己的身体。这种经历清楚地有别于做梦。起初她以为是睡眠中的正常现象。后来跟别人提起过一两次,才知道并非如此,她也就不再轻易跟别人提起。她说她有时仍然有这种体验。塔特博士告诉她当时关于“灵魂离体”有两种理论,一种认为人的思想的确短暂离开肉身,另一种则认为完全是某种幻觉。博士建议她可以通过以下办法区分两者:在十张纸条上写上一到十这十个数字,把它们面朝下放在桌子边的盒子里,睡觉前随机挑出一张翻过来,但是不要看。如果她睡觉时真有“灵魂离体”经历,就看那张纸条并记住上面写着的数字。第二天早上再检查她记忆中的数字与纸条上的是否吻合。几星期后,塔特博士再遇到她时,她告诉塔特博士,她试了7次,每次记住的数字都准确无误。接着塔特博士请她到他的实验室进行了四个晚上的测试。每天晚上博士用常用的能分辨睡觉不同阶段的脑电图仪(EEG)对她进行了测试,连续记录下她每天晚上睡觉时的脑电图数据。他同时还用仪器测试她眼睛的活动,皮肤的电阻,心律,血压等。为确定她有离体感觉时是否真的“灵魂离体”,博士用了以下程序:每天晚上等受试者躺到床上,仪器指示她即将睡着后,博士走到他走道上的办公室,随机地打开准备好的随机数字表,在表上抛下一个硬币,选取硬币落到的随机数字,立即在一张小纸条上记下其前5个数字。然后把纸条装入一个不透明的夹子里,回到受试者所在的实验室,在受试者没看到纸条情况下把纸条放到一个架子上。如果一个人眼睛离地面高于约英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纸条的内容。除此之外受试者无法看到纸条。然后博士告诉受试者入睡,要求她如果出现“灵魂离体”现象后,请她试图在“灵魂离体”现象结束后立即醒来告诉博士,以使他知道“灵魂离体”现象发生时的仪器记录。还要求她如果灵魂漂浮得足够高,请她记下纸条的内容,在“灵魂离体”现象结束后立即醒来告知博士其内容。 在四个晚上的测试中,Z女士共报告了5次有“灵魂漂浮”的感觉,其中有三次她感觉她似乎灵魂部份离体,有两次“灵魂离体”经历。在前三个晚上,Z女士报告虽然她偶有灵魂漂浮或离体经历,但她无法控制以漂到足够高的位置以看到纸条上的数字(数字每晚都各不相同)。到第四个晚上测试,在早晨5:57分开始在7分钟内脑电图显示有时象第一阶段睡眠,有时象短暂的清醒。然后Z女士醒过来告诉博士纸条上的数字是25132,博士记下这个数字,并证实了这的确是纸条上的数字。而随机猜中五位数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康涅狄克大学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在其名著《走向奥秘迦 探索濒死体验的意义》(Heading toward Omega -in Search of the meaning of the Near Dearth Experience) 一书中,讲述了一位四十八岁妇女的濒死体验: “砰,我离开了,接着我漂浮在天花板上,在向下看时,我能看到医生的帽子和头。我能分辨出我的主治医师,因为他的帽子上有特殊的标志,那景象十分清晰生动,我近视得十分厉害,别人在400 英尺以外就能看见的东西, 我须走到十五英尺附近才能看见,所以这件事(看见医生帽子上的特殊标志) 令我十分吃惊。他们把我和一个处于我头后方的机器连起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天啊,我看得见,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看得见”。我能读出那些在机器上的数字,而这机器在我的头后方。所有的东西都很明亮和清晰,从我所在的地方,我能向下看到灯罩,灯罩顶上很脏,都是灰。我记得我当时在想:“必须把这个告诉护士们”。另外一宗生动的离体经历记录在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医学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 和《美国的健康》杂志前主编保罗·帕瑞(Paul Perry)合著的 《走向光明》一书中:一个二十五岁女性包拉,在一次突发性心脏病中, 心脏停止了跳动,抢救醒后,她描述道:我飘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三个护士在我的身体周围,有一个测完我的脉搏后,对另外两个喊道:“给医生和他丈夫打电话”。医生马上就来了。作完一个简短的检查后,医生说:“她死了”。我飘出房间,进了走廊,看见了我的阿姨 这家医院的护士。她正在和别人说:“多可惜阿,包拉曾经是多么好的小妈妈”。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用曾经是。我试图和他们说话,告诉他们我还在这儿,但是我没法和他们交流。我甚至还可以飘进另一间房间,我听见一个病人报怨说:“太吵了”。护士对她说:“包拉在隔壁病得很严重”。然后我就飘回去,看见我丈夫已经来了,他对医生说:“这叫我怎么向孩子们说呢?”我想我可能已经死了,我第二个念头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会是一个有趣的经历,我想告诉他们:“我当时就在这儿,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和听见他们说话,但是没法和他们交流,这很令人沮丧。当我看着他们抢救我时,屋子里变得十分明亮,一个彩色的大蓬罩下来,在我上方,在它的中心是非常亮的光在闪动着。我知道那光亮的中心就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后几个人从光中走出来,他们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就象我这样的普通人。最后我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看见医生摇着我的肩膀叫着:“包拉,包拉,回来”。我在那时回到了身体并醒了过来。§2、穿过隧道,与光对话在很多濒死体验者的记述中都谈到,他们曾经以极高的速度通过一条隧道,并在隧道的尽头看到极其明亮的光。例如第一个系统研究濒死体验的雷蒙·穆迪博士在她的名著《生命之后的生命》(Life after Life)提到了一个濒死体验者的记述:“第一件事是那样发生的,非常快的,我以超常的速度通过一个黑暗的,空无一物的空间,我想,你可以把它比作一条隧道,我就象在公园里坐过山车一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通过了它”雷蒙·穆迪博士在她另外一本书《光亮之外》( The Light Beyond) 提到了一个九岁女孩的濒死体验,她在一次阑尾手术中失去了知觉,被抢救过来以后,她回忆道:“我听见他们说我的心跳停止了,我发现我飘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我从那儿可以看见所有的东西,然后我走到走廊上,我看见我妈妈在哭,我问她为什么要哭,但她听不见我,医生们认为我死了。然后一位美丽的女士走到我面前想帮助我,因为她知道我害怕。我们走过一条隧道,隧道又黑又长,我们走得很快,在隧道的尽头是很亮的光,我感觉非常愉快。”有很多濒死体验者不仅在隧道的尽头看见了光,而且与在光中的生命进行了交流,雷蒙穆迪博士在《光亮之外》描述了一个十一岁男孩的濒死体验,在一次严重的交通事故中,这个男孩被汽车把他的自行车上撞了下来,然后人们把他送进了医院。当时这个男孩心跳和脑电波已经停止了,当他被抢救过来以后,他回忆道:“我不记得被撞了,但是忽然我向下看到了我自己,我看见我被压在自行车下,腿断了,还流着血,然后一辆救护车来了,我奇怪为什么人们都这么焦急,因为我觉得自己没事。救护车开走了,我试图追上它,我在救护车的上方,并且跟着它。我想我死了。我看看周围,发现自己在一个隧道里,隧道的另一端有很亮的光,它通向天上。我尽力跑出了隧道。我看见有很多人在那光里,但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告诉他们我出了车祸,然后他们说我必须回去,我还没有到死亡的时候,我必须回到我父母和姐姐身边去。我在里呆了很长世间,至少感觉上很长。我觉得那里的每个人都很爱我,他们自己也都很愉快。那隧道在旋转着光就象一个旋涡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隧道里,只知道,当我在光里时我不想回去。我几乎忘了我的身体了,当我在隧道里向上升时,有两个人在帮助我,我看见他们从光里出来,他们一直陪着我从隧道走进光里。然后他们对我说我必须回去。我从隧道回来,发现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发表在《濒死体验研究》1998年夏季刊(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6(4) Summer1998)中的一篇论文中有这样一个案例:C女士,31岁,在一个医疗诊所当护士。八岁时,她因尿血被送进医院检查。在作肾切片时,她的门静脉意外破裂。出院时她和父母都受到告诫,不要做剧烈运动。但到家后,她却去爬树,导致静脉再次破裂,她因此昏过去了两天。住院输血时,她不幸感染了肝炎,使她的健康迅速恶化。不久后一天,她告诉她妈妈:“我要走了。”不久她就离体了。她看到了一个隧道。她在隧道中感觉很舒适,这对她了说是很不寻常的,因为隧道很暗,而她怕黑暗。在隧道的另一头,她看到了光,她现在描述为神的力量。离开隧道后她遇到了一个一个穿着粗麻布的男子,她就问:“你是耶稣吗?”那男子说不是,但并没有告诉他是谁,只是说他在那里“帮助”她。接着C女士就和他交谈。他们谈到死亡是一种选择,她可以选择留下来或者回到她的身体。她回忆起在他们谈话时她的眼光可以穿过隧道看到她在医院里的妈妈。她说他们使她感受到她妈妈的感情。接着她被告知她的肝脏可以“修复”,但她的肾脏却不能,因为她肾脏的问题是一种“因果携带”(Karmic Carrier),注定要留下来跟着她的。 她接着和男子探讨了人生道路。她许愿她将作个护士,等到大一些时她将收集这些信息并与别人分享。作为这个许愿的回报,她得到保证她将可以总是能够和她的另一面沟通。她醒过来后,肝脏很快康复,连医护人员都惊异不已,无法解释。第二天的实验室检查表明她已没有一丝肝炎症状。在2000年冬季刊的《濒死体验研究》中(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9(2) Winter 2000) 理查德·波能方特(Richard J. Bonenfant)博士讲述了这样一个例子: 事件发生在1981年夏天当事人的一个家庭聚会上。当时当事人正在家里的长“弗罗里达形”的游泳池里游泳。多年来她一直训练自己潜泳整个泳池长度。当她到达泳池较深的一头正蹬泳池的墙准备回返时,一个喝醉了酒的客人从她正上方扎入水中。出于恶作剧他抓住当事人,把她往水底拖。因为当事人刚完成第一趟潜泳,还未换气,她挣扎着想挣脱他,但很快失去了知觉。接下来当事人发现自己在黑暗的环境中缓缓往上漂浮,虽然此时她仍然感到纷乱和困惑,但却对溺水不再感到害怕和惊慌。相反在新环境中她感到舒适和感觉完全敏锐。她感觉自己正沿着一个斜角缓慢上升,就象坐着一个看不见的电动扶梯。当她逐渐适应周围的黑暗环境后,她可以透过这黑暗看到较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副孩提时的景象,那里有她还活着的妹妹。这一幕短暂出现在黑暗的背景中,颜色鲜明,整个画面出现在象电视一样的方框中。在这一幕中,她妹妹约34岁,扎着马尾巴,正在和家里养的猫玩。紧接着另一个相似的场景出现了,这个画面中有她家死去的狗。两个场景都没有伴随着任何声音。接着她注意到一团来自远处的光束清晰地出现在自己前上方,当她逐渐靠近光束时,光束大小和亮度都逐渐变大。她感觉到自己正在穿过一个黑暗的隧道,速度由慢变快,她感受到敬畏、安祥、慈爱。她分辨出在光束中出现一位美丽的妇女,身着白衣,长长的深棕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向她伸出双手。这位天使般的妇女向她幅射出母爱般的感觉。这时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握住那双给她以安全感的伸着的双手。就在她快要抓住那双手时,那人却通过她的眼睛告诉她,她还没到死的时候,必须回去。几乎就在同时,当事人发现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她正在游泳池的岸上大口喘气。她被人救出了游泳池。整个濒死体验持续了大约两分钟。麦尔文·莫斯博士和帕瑞在他们的另一本书《被光改造》(Transformed by the Light) 中讲到这样一个生动的例子,他们的病人描述道:“我问那光,我的癌症能不能被治好,我在向它祈祷,然而那光对我说,我们通常所认为的祈祷,实际上是一种抱怨,我们所求来的实际上是一种惩罚,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悔改我们的错误。那光要求我想一个我最痛恨的敌人,我照作了,然后,光让我把我所有的能量都送给我的敌人。我又照作了,突然之间,一股光束从我身体里喷发而出,接着那光束就象被一面镜子反射了一样,又回到我身体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甚至能看到我的每一个细胞,从我的身体里发出声音和光来。我又哭又笑,剧烈地颤抖着,我试图平静下来,调匀我的呼吸。当我最后被治愈的时候,那光对我说,你刚才经历了你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祈祷。”§3、邂逅故友,重见亲人许多人都描述了在濒死体验的过程中看到了已经死去的亲人或者朋友。例如,在肯耐思·瑞恩教授的新书《Mindsight》中,讲述了一位叫韦奇·阿米派格的45岁妇女的濒死体验。这位妇女是天生的盲人,所以在她的经历中,她不能分辨颜色( 因为她天生就没有颜色的概念),但其它的描述却和其他濒死体验者并无太大的不同。开始时她的灵魂离开了身体,漂浮在天花板上,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甚至看到了她戴在手上的三只戒指。然后她飘出了天花板,飘到了整栋建筑的上方,接着,她被吸进了一个长长的隧道,她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了隧道,在隧道的尽头是广大而又明亮的光,她听到了音乐,然后滚到了一片草地上。她描述道,她的周围是草地,树木,和很多人,所有的东西,包括她自己都是用明亮的光作成的,这个地方充满着光,而在光中,她感到了无尽的爱。接着有五个人走过来欢迎她,其中有两个是她当年在盲人学校的同学,她们在很多年前,分别是十一岁和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这两个同学在生前不仅是盲人,而且还是弱智儿童,但是现在她们看起来是如此地美丽、聪慧和健康,并且已经不是孩子了。阿米派格还看见了当年在她小时候照看自己的一对夫妇,这对夫妇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最后她看见了她去世了的祖母。她们用感觉,而不是语言,进行了交流。较早研究濒死体验的都柏林皇家科学学院的物理学教授威廉姆·巴雷特 (William Barllet)勋爵讲述了这样一个案例,正是这个案例使他涉足这一领 域。他太太是护产科医生。1924年1月24日晚,从医院回来后,他太太急切地跟他讲了白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一件事。一个叫多利斯(Doris)的妇女产后大出血,虽然孩子安然无恙,她本人却濒临死亡。正当医生们束手无策地在旁边看着奄奄一息的病人时。她突然急切地朝着房间的一个方向看,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啊,好极了,好极了。”“什么好极了?”我问道。“我看到的。”她回答。“你看到什么了。”“可爱的亮光¾奇妙的生命。”她那专注的眼神所传达的那种真实感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接着她似乎把注意力刻意集中在一个地方片刻,她欢快地叫了起来:“哈,是爸爸!噢,他对我的到来是这么高兴,他这么高兴。要是W(她的丈夫)也来就太好了。”护士抱着她的婴儿给她看。她很感兴趣地看着孩子。接着说:“你是不是认为为了孩子我得留下来?”然后她又朝着原来方向看去,说道:“我不能¾不能留下来,如果你能看到我做什么,你就会知道我不能留下来。”这位产妇的妹妹维达(Vida)在三个月前就去世了。她和妹妹感情很好,因为当时她正怀孕,所以家里人就没有告诉她。令勋爵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同时看到了她妹妹和死去的父亲在一起:她跟她父亲说道:“我来了。”转过来看着我,说:“他离我这么近。”再转过去看时,她脸上出现一种很困惑的表情,“他带着维达”转过脸对我说:“维达和他在一起。”他接着说:“你真的想我,爸;我来了。”受这个故事的鼓舞,勋爵对这一现象作了系统的研究。他还报告了病人和一些看护人员或在旁边的亲友看到了同一濒死景象的例子。他的研究报告和濒死景象是一种主观愿望的论断相抵触,有些和病人的生活经历,原有知识等也不符。比如,他曾经报导了这样的几个案例,孩子们对看到的天使没有翅膀而深感失望。以下节选自阿兰·克利希尔(Allan Kellehear) 博士一篇发表在《濒死体验研 究》2001年秋季刊的论文中关于一位居住在夏威夷科纳(Kona)的一位女士的濒死体验描述:卡米拉(Kalima)病了好几个星期后,终于“死”了,她的家人和朋友们都相信她已死去,给她挖好了坟墓,并把她放在旁边,准备丧礼。正在这时,卡米拉叹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几天以后她才从虚弱中渐渐恢复体力,给她的家人告诉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故事:我死后,“我”就似乎离开了我的身体并站在我身体旁边,看着我的身体。站着的我和躺着的我看起来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死的一个是活的。我凝视了我的身体几分钟,就转身走了。我离开了房子和村庄一直走到邻村。在那里我看到一大群人¾噢,这么多人。我记忆中的这地方是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现在看到的却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有成百的人家和上千的男女老少。其中有些人我认识,他们和我说话,这真是有些奇怪,因为我知道他们已死去多年。其他的都是陌生人。他们看起来都非常高兴,无忧无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每个人嘴中发出的都是愉快的笑声,快乐又慈爱的话语。我离开了那个村庄走到下一个村庄。我不感到疲倦,因为走起路来非常轻快。我发现这里也和前面那个村庄一样,上千的人,个个充满了欢乐。有些人我认识,我和一些人说话。又接着往前走。叙述继续描写她和前面相似的旅程,最后一直走到她似乎想走到的一座火山,在那他被一小群人挡住了,他们对她说:“你必须回到你的身体。你还没到死的时候。”尽管她哀求他们让她留下来,他们还是把她送回了她的身体。于是她苏醒了过来。§4、获得知识,感悟人生有很多濒死体验者在濒死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对人生的、对世界的及对宇宙的问题的答案。我们这里只举两个例子。上面我们曾提到过,肯耐思·瑞恩博士对盲女阿米派格的濒死体验的研究。阿米派格还告诉瑞恩博士说:“(在她见到光和死去的朋友时) 我感觉我懂得了所有的事,每件事对我来说都是那样合情合理。我明白了,在这里,我将找到所有对人生,对这个星球,对上帝,对所有事的答案。” 在阿米派格周围的所有人中,有一个人身上发出的光比别人都要明亮,阿米派格认为他就是基督。这个人通过心电感应与她交流,她感受到了极大的爱。最后,这个光中的生命告诉阿米派格,她必须回去。在送她回去之前,这个人向阿米派格全面地、毫无遗漏地展示了她从出生以来所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在这个过程当中,这个人一直在阿米派格身边,和蔼地对每一件事做出评论,帮助她理解她一生的行为。最后这个人对阿米派格说:“你现在必须回去了”。于是,象坐过山车一样,她又飞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肯耐斯瑞恩教授在《走向奥秘迦》一书中还讲述了这样著名而有趣的例子:1978年5月,当时33岁住在纽约附近的汤姆在卡车下面作修理工作时支撑卡车的东西突然滑开,卡车砸中了他的胸部,他九岁的儿子叫来了救护车,被抢救过来以后,他描述了他的濒死体验。和其他很多人一样,他以极快的速度通过了一条隧道,在隧道的尽头是极其明亮,纯净,典雅但又不刺目的光。美好的光就象一个人一样和汤姆进行了心灵交流。汤姆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光对他说:“放松,每件事都很美好”。然后他马上轻松下来,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中山。在他的一生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纯净的爱。“那种爱,”汤姆说,“是不能与对妻子的爱、对孩子的爱相比的”。接下来,汤姆意识到,在与光的交流中,他得了一种绝对的、完全的知识,他的每一个问题都有了答案,对生命、对生活、对宗教,甚至对一些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的问题,汤姆都得到了答案。有趣的是,在他康复不久后的一个早上,他醒来,嘴里嘟囔着一个词“量子”。他妻子问到:“你说什么?”汤姆重复到:“量子”。妻子又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汤姆回答到:“我也不知道”。他和他妻子当时都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因为汤姆只有高中的学历。两周后的一个下午,当他和他妻子正在看电视时,汤姆突然说了一句:“马克斯.普郎克,你不久后就会听到有关他的事”。(译者注:马克斯.普郎克是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他妻子再一次感到迷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其实,当时汤姆和他妻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自那以后,汤姆开始
你所思考的这个问题令人十分伤感,但是死亡似乎又是每个人面临的实际。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个体的思想”,这可以从两个角度去认识:1、这种“个体的思想”只是他个人的思考行为、能力,他会思考、在思考,如此等等。2、这种“个体的思想”是指他的思想成果,甚至是以某人为标志的思想理论体系——譬如毛泽东思想。那么问题就来了。作为第二种“个体的思想”的个人的思想成果那是会继续存在,被人们研究、学习、借鉴。而作为第一种“个体的思想”的行为、能力,随着当事人的死去,在外人看来是没有了。因为,思想是脑细胞活跃状态下的功能——人死,脑细胞也就死了,就丧失了这种能力。但从绝对的认识上来说,人们对人死有不同判断——有的认为断气了,不呼吸了就是死了;有的认为心脏停止跳动就是死亡的标志;也有认为脑死亡就是死亡。有的认为失踪多少日子——譬如两年就算死亡的。这些“死”在时间上对每个人是有先后的——也就是说除了脑死亡之外,其他都可能存在他自己的“个体的思想”的行为和能力——这就是“死”人依旧在思考。以上是生物科学、医学、法律范畴的“科学理念”。但我想,也许你要问的是,一个人真正死了还会思维否,那就是神秘文化领域的问题了。这是属于文化或宗教范畴的理念。但愿能对你的思考有所帮助。祝好!
好像是,还有传言说临死前能看到那个世界,我觉得都是幻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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