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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神明的召唤——浅析藏传佛教的朝圣行为

2015-07-24 10:06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摘 要:藏传佛教徒虔诚的朝圣之举反应了宗教信仰对人们行为的影响。本文通过对朝圣制度的简要梳理,并结合一些相关理论,试图以社会学的视角对其做一点浅要的分析。

关键词:藏传佛教朝圣;信仰;仪式;理性

  一、 藏传佛教朝圣之举
  朝圣或转经,藏语称为“果巴”(skorba),是藏地最大众化的信仰仪式。藏传佛教信徒的朝圣是指信徒带着各自的愿望围绕心中的圣地——神山、圣湖、寺院佛塔、嘛呢堆,按照相对固定的宗教仪规形式,沿顺时针方向绕行(本教是沿反时针方向绕行),以实现自我与神、佛灵魂沟通的目的的过程。朝圣的目的决非为现世的生活求得什么好处,而是为了体验“中阴”,为了在死亡的时刻得到救度,以摆脱六道轮回的“枯干生死海”,“升入西天极乐世界”。这也是藏族朝圣活动的根本意义所在。
  在每位藏传佛教信徒的心中,圣地——无论是寺院或是神山圣湖都是他(她)心心念念的牵挂。“圣地本是一个物质的存在,但对于朝圣者而言却是心理之承载物,它包含了朝圣者的思想、情感、欲望和反应性行为模式。换句话讲朝圣地不是一个地理学的概念,而是信徒们心理之创造物。因而,对朝圣者而言,圣地即圣地意识”(陈国典,2006)。信徒们不畏艰辛以最虔诚的方式朝拜圣地,是在奔赴一场盛大的神圣之旅,只为完满心中的信仰,如此,便算完成了人生一大要事。  
  二、 朝圣的意义
  (一)信仰——圣地的意义
  藏传佛教徒眼中的圣山或圣湖作为神明存在的载体,是每一位信徒所醉心向往的地方。它产生于人类对神明的崇拜,维系于被宗教系统化了的诸如朝圣等各类崇拜仪式。
  法国社会学家杜尔凯姆认为:宗教的实质就是将世界划分为“神圣”与“世俗”两个部分。宗教现象分为两个范畴:一是“信仰”,即宗教思想观点的表达;二是“仪式”,即宗教信仰者的行为模式。作为宗教的“神圣世界”包括两个方面,即人们心中的神圣世界和物化了的神圣世界。首先,内在于个人心灵中的神圣世界,它的核心是个体所体验并被其控制的神秘感;而存在于个体之外的物化了的神圣世界(神圣对象),比如神山、圣湖、寺庙、佛像、圣城等“圣地”则是这种内在体验到的的神秘感的投射对象。人们将心灵中的神秘感和神圣感赋予自然之物,以对“圣地”(神圣对象)的崇拜来践行自己对内心神圣世界的信仰。
  “圣地”作为信仰的物化载体,在朝圣者心中具有无可比拟的神圣地位,是神明的灵魂所在,是他们对这些神明的信仰的精神寄托。去往圣地是对内心信仰的深度净化,如此,便能与心中的神明更加亲近。 
  (二)仪式——朝圣的意义
  宗教有两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一是信仰系统,二是仪式系统。信仰是仪式的内在核心,仪式是信仰的外在行为化,内涵于个人内心的信仰通过一系列仪式被外在化和具体化了。宗教仪式往往是高度程式化的,从情感上吸引、打动参与者,传递情感上的安全感和社会可靠性。人们通过参加仪式,使自己从日常生活环境中脱离出来,强化神圣与世俗的区别。借助仪式,人们能够克服社会存在的差异,建构社会秩序和共同的归属感。
  朝圣行为作为一种特定的宗教仪式,它为个体提供了加强他们对神明的忠诚的机会,也深化了他们对神明的信仰。在最庄严的仪式中提醒个体,他们的存在依赖于对神明的信仰,正如神明的存在依赖于他们一样。信徒们以这样积极的膜拜方式来实现对神明的崇拜,对其信仰的认同,也使人们在其中确立或加深了他们对自己所信仰的宗教的归属感。
  在朝圣者那里,终极目标是精神上的,是一种主观认知与体验,其中充满了宗教的神秘感。人们用最虔诚的方式朝圣,以期最终实现朝拜愿望,继而达成心灵的充实与理想的完满。
  (三)理性——朝圣者的意义
  在韦伯的社会学思想中,个体行动是研究社会的基础,他将行动分为传统行动、情感行动、价值合理性行动和目的合理性行动来解释个体行动的主观动机的合理性。
  我们将朝圣者看作是一个理性的个体,他们的行为可以在韦伯提出的研究类型中或多或少得到印证。之所以选择前往圣地,只因内心充满对神圣世界的崇拜与信仰,只因期待一次和心中敬仰的神明亲近的机会。如此,可以说朝圣者朝圣的行为是一种价值合理性行动,但于此同时,在其中也不乏目的合理性的存在。
  首先,在朝圣者那里,“圣地”是其宗教信仰的物化载体,是神明的灵魂所在,是他们对这些神明的信仰的精神寄托。去到圣地意味与心中的神更加亲近,意味着自己信仰的升华,同时也体现了作为信仰者的存在的价值。在去向心中神圣所在的路上,朝圣者怀着这份崇敬与神往,用“三步一身”的等身长头来践行心中对神灵的无上信仰。最终到达圣地,最终实现朝圣愿望,最终实现自我信仰的完满才是真正的目的所在。
  一个朝圣者也许没有钱,但他是最富有的,因为他有信仰。
参考文献:
[1]陈国典,2005,《藏传佛教信徒的朝圣意识》,《求索》,10月刊.
[2]陈国典,2006,《试析藏传佛教朝圣者的圣地情结》,《宗教学研究》,第一期.
[3]黄培昭,2009,《朝觐——跨越千载的伊斯兰文化景观》,《世界知识》24期.
[4]杰瓦顿丁·马利强,2006,《麦加啊,我永远的麦加》,《中国穆斯林》第1期.
[5]涂尔干,1999,《宗教生活的初级形式》,林宗锦等译,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
[6]中国伊斯兰教协会编,2005,《中国穆斯林朝觐实用手册》,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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