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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之华丽内涵解读

2015-07-22 10:01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电影《芝加哥》剧照 由罗伯·马歇尔执导的《芝加哥》曾荣获第75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女配角、最佳女配角、最佳服装设计、最佳剪辑、最佳音效六项大奖,这部电影不仅在票房上取得不俗的成绩,而且更是在艺术水准上更获得了极高的口碑。与其说这是一部让人回味无穷的歌舞片,不如说它是一部酣畅淋漓的音乐片。该片在镜头与节奏上的巧妙剪接,使得整部影片在类型歌舞片中独具特色,大放异彩。其中的四个部分,让笔者印象最为深刻。
  一、爵士与偷情
  在开篇段落中,画面镜头将维尔玛·
  凯利的歌舞表演与罗西跟情人的幽会平行叙述。在凯利的演唱开端气氛活跃,与罗西和男友在街上嬉戏形成呼应关系,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罗西与男友的动作与凯利的表演动作构成了剪接的相似性因素,音乐紧扣画面内容,创造出强烈的动感节奏,既达到了平行讲述事件的目的,又将两位主角的心理情绪恰到好处地描述。当情人从床上起来后,罗西特意将唱片机打开,二人发生冲突,罗西怒杀男友,此刻的画面情境与唱片机欢快的客观性音响形成声画对立,产生出讽刺性的情绪张力。紧接着又闪现了凯利的舞台表演末尾,既完成了文本的阶段性叙事,又成为罗西内心的愤怒情绪释放的一种象征。而后,其夫欲帮罗西逃脱罪责,创作者巧妙的利用警官照射在罗西与丈夫身上的手电筒灯光,与罗西的特写进行切换,而后迅速转向舞台的镁光灯,相似性的转场又将观众的注意力拉回到舞台,并将舞台主角换成了一直梦寐以求成为歌舞演员的罗西身上,这一段“有
  关爱情和奉献的歌”构成罗西在此刻的内心独白,而后,镜头摇向罗西的丈夫——艾默斯在台上为罗西辩解的表演,舞台表演与现实时空的快节奏插接,将罗西对丈夫从希望到失望的情绪变化形象地表达。
  二、探戈与杀人犯
  这一段落主要演绎罗西对库克郡立监狱六个快乐杀人犯的罪行描述的幻想独舞。罗西在监狱躺下后,水龙头的滴水声、狱警的脚步声和手指的敲打声依次出现构成了探戈音乐的前奏,罗西的脸部、滴水、脚步交替衔接也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低沉的情绪气氛逐渐沸腾,紧接着连续出现六位女杀手的特写镜头,使动荡的情绪气氛越发激烈,导演用剪辑加速的方法,使镜头越来越短,营造出一种紧张、兴奋的节奏感。随后,六位女杀手表演的近景与全景不断交替,杀手在现实生活中对杀人经过的讲述在探戈舞蹈中不断切入,使这段牢笼探戈的激烈性气氛充分高扬,完成了令人拍案叫绝的现实与幻觉的快速转换,最终走向镜头段落的戏剧性高潮,将犯人杀人的“合理性动机”描摹得理直气壮。
  三、木偶双簧与真相
  在罗西与比利向媒体阐述捏造的杀人真相时,采用现实采访与木偶表演的形式,把记者的发问与罗昔、比利二人的回答用两种不同时空中的镜头切换在一起,形成了很好的呼应关系。比利在采访中对采访话题的引领与在木偶表演中对木偶记者的操纵的镜头也构成了一定的隐喻关系。用双簧的形式指涉比利对罗西的控制,记者也成为比利手中的提线木偶隐喻着采访的一切内容都被比利控制。欢快跳跃的音乐与随之加快的语言节奏一方面扰乱了记者的舆论导向,同时又成功地达到了比利的掌控目的。将专以提升知名度为目的不择手段的律师比利,渴望登上舞台一夜成名而与律师勾结的罗西以及热衷猎奇黄色新闻的媒体记者的丑态演绎得淋漓尽致。戏剧性的谎言表演节奏与讽刺性的机械化表演画面无不在彰显着比利的那句话:“全世界,都是演戏罢了,不过孩子,和你搭档演出的可是演技派巨星呢。”
  四、踢踏舞与案情逆转
  ·外国电影评论邓晓慧:《芝加哥》之华丽的悲哀 在终审时,罗西向比利表示内心紧张,比利沉稳自信地劝慰她,法院犹如舞台,一切都不过是过眼烟云。比利牵起罗西的手走进法院大门的那一刻,镜头瞬间进入了表演的舞台,法院人员仍在。舞台与法院顿时融为一体,形成了完整的叙事空间。比利对舞台游刃有余的掌控与在法院口若悬河的辩护交叉剪接,暗喻一切都在这个巧舌如簧的律师的心理预期中顺利进行。而女犯人薇玛·凯莉携带罗西的日记本作为证人出场,打破了这个场面的平衡。这时,比利走向薇玛,利用脚部走动的特写,紧接着出现了比利走向舞台中心的画面,开始了个人的踢踏舞表演,镜头由此进入了人物的心理空间,实现了现实和心理双重空间的自由转化。起初看似平稳的步伐暗示了比利内心试图平复慌张的内心,而后舞蹈步伐逐步加快,法院现场中比利的情绪开始变得焦灼,节奏的急促与比利内心的急切交互切换,直至比利机智地询问出日记本来路不明并质疑哈里森律师与薇玛存在勾结之时,他的踢踏舞步伐也变得缓慢起来。随后又迅速变得铿锵有力、简洁明快,与胜利在望的比利内心中的畅快形成呼应,舞蹈进入最后的高潮部分,踢踏舞骤然一停,比利的狡诈陈述也戛然而止——审判局面得到扭转,舞蹈完美结束。在这一段影片中,导演利用舞蹈动作与心理活动的相似,“在情节推进和歌舞表演的时空之间交叉剪辑,自由驰骋”[1],这种灵活的转换,“克服了舞台剧空间限制与转场不够流畅的弱点,魔幻般实现了现实世界与幻想歌舞世界的转换。”[2]
  在《芝加哥》这部高调艳丽的歌舞片中,还有戏剧性的镜头,如韩雅的消失表演与受刑场景的相似性剪接,加之观众欢呼声与狱警用车托的韩雅尸体的声画对立,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反差,不由得让观众的心情也为之哀伤起来。在影片多达13处歌舞片段中,大量的相似性镜头、主体精湛的表演和短镜头有效剪接形成一种内在的张力,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中,以动感和迅捷节奏渲染气氛,同时也奠定了影片的华丽基调。“你只是个虚假的名人,你只是昙花一现,过没几个礼拜,就没人会理你了,这就是芝加哥。”在影片中,比利是芝加哥犯人名利的掌控者,而比利,又何尝不是芝加哥这个奢靡的城市中被名利受控的小丑呢?
  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有奸诈贪婪的律师比利,有为名利冒失杀人的罗西和薇玛,有坚守“互帮互助”暗收钱财的监狱看守莫顿,还有见风使舵的市侩 传媒记者……影片用一种荒谬讽刺的手法,让这些沉沦在浮华世风中的人物,上演了一场宏大奢华的闹剧,最终以薇玛与罗西的“罪孽小姐”一炮走红的爵士表演完美收官。也许是故事先天不足,笔者总认为这种疯狂的收场略显仓促。导演在全片尽展主角疯狂的歌舞,却将“如果疯狂的歌舞是人生,而人生真的就是疯狂的歌舞吗”这种思考命题抛给茫然的观众,似乎显得底气不足。
  参考文献:
  [1]刘亭.从“表演”走向“叙事”的音乐——论美国歌舞片的衍生与回归[J].音乐传播, 2014(1):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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