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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之长期性的再认识

2023-12-07 06:27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摘要: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是马克思恩格斯的社会主义理论的核心,也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当今资本主义世界虽然矛盾重重,但并无法预期其何时发展停滞。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才能代替资本主义,“两个必然”中的“社会主义”并不是现在的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创造能让世界听得懂的话语体系,在以和平与发展为主题的全球化大背景下,增强价值吸引力和解释力,营造良好的外部价值环境,而这个过程则是具有长期性的。


  关键词:社会主义;长期性;再认识


  “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这是马克思在1859年《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出的真理性论斷。它建立在马克思对人类社会历史规律的深刻洞察之上,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这种客观规律集中体现于社会历史进程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运动过程。


  一、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具有必然性


  “当一种旧的、落后的生产关系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时,终究是要被新的、更高级的生产关系所代替。”[1]资产阶级在其产生之时,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者,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得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在特定历史阶段能够展现其合理性和必然性的方面,同时,资本主义在发展、深化、巩固这种生产方式的进程中,又孕育着自己的对立面和“死亡因素”。也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得到释放的生产力,会在发展的过程中,反过来,逐渐被这种生产方式所束缚。因此,尽管20世纪的资本主义世界在科技革命浪潮的推动下,得到欣欣向荣的发展,其社会结构和阶级结构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但是,只要认真考察当代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运动,即生产社会化与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就会发现它不是消除了,而是进一步强化了,自然地,一切演变都不能逆转资本主义必然为社会主义所代替的历史总趋势。因此,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具有必然性。


  尽管我们无法预期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是否已经完全释放了其发展生产力的能力,也无法预期依旧掌握着绝大多数具有创造性的智囊团体的资本主义世界,是否可以继续通过在科技和教育上的优势,使其发展生产力的潜力不停滞地增强,但是,我们要立足于历史现实的观察和分析之上,正确认识“两个必然”的科学性,不被“暂时的”资本主义的势头所迷惑,进一步坚定对社会主义的信念。


  二、从“社会主义”的内涵认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长期性


  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马克思提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因此,我们对于迎接“两个必然”到来的时间跨度有充分的理性准备。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特别是8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实行“经济计划化”,推行福利主义,调整企业劳资关系,实行改良主义等,使资本主义社会呈现出一种“繁荣景象”。为了容纳迅速发展起来的生产力,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及其内外政策作了进一步调整。在对内关系上,作为国家与垄断资本结合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高度发展,国家对经济的宏观调节经常化和强化了;在对外关系上,通过“援助”“赠与”“贷款”等形式实行国家资本输出,成为资本主义实现其国际政治经济战略的重要手段。但是同时,我们必须看到资本主义的垂死性特征,即资本主义在表面繁荣的背后隐藏着各种固有矛盾和危机,比如,经济危机时有发生;贫富差距扩大的状况没有缓解;发达的资本主义世界与落后的发展中国家之间的矛盾日益激化。


  要正确认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长期性,我们必须明确的是“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中的“社会主义”内涵,即要阐明马克思、恩格斯所说的代替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是处于哪个阶段的社会主义。


  马克思、恩格斯把社会主义学说从空想变成科学的一个重要标志,是把生产力的发展作为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的观点引入社会主义理论之中。他们明确指出,消灭异化的两个实际条件都是“以生产力的巨大增长和高度发展为前提的。”[2]只有发展生产力,创造生产的物质条件,才能为一个更高级的、以每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为基本原则的社会形式创造现实基础。因此,马克思、恩格斯设想的能够替代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是在资本主义物质技术基础已经高度发达,生产力社会化水平非常高的情况下的新社会,是作为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的社会主义。这里需要对“社会主义”概念做一番历史的考察。


  首先,“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起初是作为同义语来使用的,“社会主义”并不具有独立社会形态的性质,不是把它作为区别于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的低级阶段来使用的。因为共产主义社会是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并高于资本主义社会的新型社会形态,马克思、恩格斯所预见的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未来社会是“完全成熟且具有典范形式的”新型社会,即共产主义社会。也就是说,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共产主义社会是资本主义社会自身扬弃的结果,而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一个独立的社会形态,它只是共产主义社会形态的初始阶段。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确切的涵义是指:“共产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


  其次,列宁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做出了区分。在《国家与革命》中,列宁指出:“社会主义同共产主义在科学上的差别是很明显的。通常所说的“社会主义”,就是马克思把它称作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或低级阶段。”[3]这种意义上的“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商品经济高度发展且高于、优越于资本主义的更先进的新社会的初始发展阶段。可见,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所称的“社会主义”,是包含在共产主义社会之中、作为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的社会主义。它处在比资本主义社会更高的历史发展阶段。


  第三,众所周知,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并没有按照马克思、恩格斯的设想,率先发生共产主义革命,恰恰相反,共产主义革命最先在落后的俄国、中国这样的国家里发生了。显然,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不属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最初设想的逻辑发展样式,其自身并不具备资本主义充分发展的必要条件,这样的“社会主义”甚至是明显落后于资本主义的,比如,中国的社会主义则是在比落后的资本主义更加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实的社会主义国家都还属于邓小平所说的“不够格”的社会主义,即还没有达到马克思所说的作为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的新社会所应有的标准的社会主义,就其生产的社会化和现代化而言,它还不如与它同时代的一些资本主义国家先进。


  所以,我们必须明确的是“两个必然”原理中的“社会主义”肯定不是上面提到的“不够格”的社会主义,而是马克思称作“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后来被列宁称作“社会主义”的社会主义。因此,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长期性,主要就体现在了,我们正处于一个生产力不发达、资本主义没有得到充分发展的不够格的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还有较大差距。同时,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勇于、善于吸收人类创造的文明成果,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积极地创造我们自己的对外交流的话语方式,使我們的发展道路以及秉持的共产主义理想能够得到全世界的理解,为我国的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价值环境。同样,这项工作也是具有长期性的。


  三、从外部价值环境的创造把握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长期性


  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各国之间的联系日益紧密,任何问题都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变成国际问题。互联网的高速发展也使得所有发生在地球上任何角落的讯息能够以便捷、快速、多样的形式传播开来,对信息的分享程度也越来越高。可以说,这个时代是谁也离不开谁的时代,如果要固步自封,脱离与世界的对话,无论表面的发展情景多么繁华,都最终将被历史潮流所抛弃。特别是对我国来讲,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的高速发展,就得益于打开国门,充分利用世界发展资源,这种资源既包括诸如各种能源的硬资源,也包括技术、人才等软资源。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中提出“以空间换时间”的历史发展原则,就是在讲,通过人类在空间上的沟通与分享,来争取发展所需要的时间;在多大程度上分享其他地区的文明成果就在多大程度上有可能缩短发展所消耗的时间。这是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最基本的经验。


  回顾以往,在对外交流中,我们主要将经济利益作为维系国家关系的重要手段。但是,随着中国的日益强大,中国的话语权问题就逐渐浮出水面。而这种话语权并不仅仅可以由经济上的地位“直接”推出,当然经济上的强大是必要条件,更需要一种能为人类所普遍承认的价值观和人类所普遍理解的话语体系。用经济的手段可以让他人知道我们的“好”,而只有拥有一套让他人信得过的和理解得了的价值行为准则才能体现我们的“善”。经济状况的风起云涌,即时性很强,充满变数,而用恰当的话语方式建立起道德上经得起推敲的价值模式则是长久的,容易说服人心的。


  现阶段,我们已经遇到在国际交往中自说自话的情况。一方面,我们一再强调中国市场的无限潜力,以此吸引国外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看好中国,但是否可以很有底气地说能够向国外企业或团体提供他们欣赏的“价值环境”,而这种“价值环境”是如今全世界的普世价值的一部分,比如自由与平等,民主与协商。即使强调自身价值模式的相对性,是否我们的话语足以说服国际友人,以证明我们的价值与自由平等、民主协商是可以共处的。另一方面,与第三世界,特别是非洲各国的交往中,我们仅仅关注的是彼此之间经济上的依赖,不关心非洲各国对政治价值的敏感,进而对中国的国际形象造成负面影响。


  因此,我们亟需创建一套能够在国际上表达出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价值体系,让这套话语方式融入到世界体系当中,营造良好的外部发展的价值环境。因为我们只有先学会在价值体系上与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进行沟通,才能依靠良好的价值环境努力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至加快“两个必然”的实现。但是,这个过程仍然是长期的。


  当前,我们既要看到资本主义国家自身的种种问题,坚定“两个必然”的信心,还要看到并不是现在的社会主义就能立刻代替资本主义,我们离代替资本主义的那个“社会主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同时,我们要立足现实,深刻地认识到要实现“两个必然”,必须先要发展好自己,发展好自己必须依靠吸纳包括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内的人类文明成果,这首先要求能与包括资本主义国家在内的其他国家更好地在价值上进行沟通,而沟通所需要的是一种话语体系,这种方式使自己立于世界的价值环境当中,而这个创建自己话语方式,融入世界价值环境的过程本身就是具有长期性的。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呼唤构建更加科学有力的话语体系。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构建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话语体系高度重视,提出通过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让世界认识一个立体多彩的中国。同时,从突出民族特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和世界历史三个维度,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倡导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增强国际社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同,充分展现当代中国话语体系的生机活力。


  作者简介:雷晓琴(1985.11—),女,汉族,四川省乐山市人,职务:中共成都市新都区委党校教育培训科科长,职称:讲师,学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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