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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传佛教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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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传佛教论文参考文献

楼上的匿名说“‘藏传佛教’又称‘黄教’、‘喇嘛教’”。连藏传佛教有四大派即红、黄、白、以及花这种最基础知识你亦不知,你是以何种资格评论藏传佛教?!无论西藏原国家权力如何的易手,藏传佛教无时无刻都在为人类贡献,一如汉传佛教。在汉传佛教传入中土以来,近两千年里,难道从来就没有改朝换代过吗?历史证明了没有这回事,由此足可证明无论藏传佛教或汉传佛教都未改变任何一个王朝生灭的命运,由此亦可足以证明你不用逻辑推理,故意来诋毁藏传佛教,误导他人,以及用心极端的恶毒。

主条目:佛教宗派汉传十大宗派的说法,始于清末杨仁山居士整理日僧凝然(1240~1321)《八宗纲要钞》(成实宗、俱舍宗、律宗、三论宗、天台宗、法相宗、华严宗、真言宗)的说法,补入禅宗、净土二宗,形成十大宗派(成实宗、俱舍宗、律宗、三论宗、天台宗、净土宗、禅宗、法相宗、华严宗、密宗)。高观如(?~1979)认为应有十一家(律宗、三论宗、天台宗、净土宗、禅宗、法相宗、华严宗、真言宗、涅盘宗、地论宗、摄论宗),后因吸收融摄,只剩下八宗。无论是八宗、九宗、、十宗、十三宗,中日学者各有不同看法,但这些宗派皆为后世学者所归纳而成,并不一定能反映出历史的真相。今采取十三宗的说法。大乘·三论宗——始于鸠摩罗什译出龙树《中论》《十二门论》与提婆的《百论》,奠基于南北朝僧肇、兴皇朗、僧朗法师、茅山明,大成于吉藏大师。吉藏大师后,此派被天台宗、禅宗所融摄,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涅盘宗——始于晋竺法护译《方等泥洹经》二卷,法显与佛陀跋陀译出六卷本《大般泥洹经》,至昙无谶于北凉译出《大般涅盘经》时开始盛行,分南北二派,北方以随昙无谶译经的道朗、慧嵩为主,南方则是传自竺道生一系。隋代极盛,唐之后并入三论宗。·地论宗——始于北魏菩提流支及勒那摩提译出世亲所著《十地经论》,属唯识学派。后并入华严宗。·摄论宗——始于南北朝梁、陈之际,在南方的真谛译出无着《摄大乘论》,与世亲之《摄大乘释论》,与地论宗同属唯识学派。在摄论宗出现之后,逐渐吸收了北方的地论宗,南方的地论师也慢慢式微。但至唐玄奘大师自印度归国后,逐渐被法相宗所取代。·天台宗(法华宗)——南北朝智者大师奠基。·净土宗——开宗立派于唐代的善导大师。·律宗——始于南北朝法显、慧光大师,殿基于唐终南道宣律师。·禅宗——咸认南北朝达摩祖师东渡中国起始,大盛于唐六祖惠能大师。·法相唯识宗(慈恩宗)——唐玄奘法师起始。·华严宗(贤首宗)——唐杜顺法师起始,但真正立派于贤首法藏法师。·密宗(真言宗)——唐玄宗时,由善无畏、金刚智与不空三藏先后传入汉地,号称开元三大士。小乘·俱舍宗·成实宗至晚唐之后,十大宗派名存实亡,三论、唯识、成实、俱舍等各宗几乎都已无人研究,传承断绝。密宗在宋代之曾短暂复兴,期间雕刻了著名的大足石窟,但不久逐渐消亡。天台、华严二宗勉强维持,南山律宗若存若亡。十大宗派,只剩禅、净二家,其中又以禅宗发展最盛。禅宗,自六祖惠能大师以降,晚唐至北宋初之间,先分出五大支派,盛极一时,后只剩临济及曹洞二派。大慧宗杲禅师的看话禅与宏智正觉禅师的默照禅是南宋时最主要的两个流派,其中又以看话禅的影响最大。至明代,禅净双修、三教合一的潮流下,著名的明末四大高僧〈紫柏真可、莲池祩宏、憨山德清、藕益智旭〉,虽然将禅宗的修行方法引入净土宗,以禅宗的心态修行净土,但是仍然是以净土为依归,与禅宗特重智慧开悟的风格已截然不同。净土宗在佛门及民间成为信仰主流。至清一代,汉地的僧侣,除参禅、念佛之外,几乎无事可做,佛教僧侣中无有杰出人物,居士之中仅有乾隆时的彭绍升较为特出,他所偏重的也是净土一宗。太虚大师曾经感慨:“迨乎前清,其(佛教)衰也始真衰矣。迨乎近今,其衰也,始衰而濒于亡矣。从全球运开,泰西文明过渡东亚,中国之政教学术莫不瞠焉其后,而佛教实后而尤后者。”晚清至民国肇建之际,鉴于佛教之衰微,先有杨仁山居士创建金陵刻经处,精印佛典,大量流通。许多在中国失传的佛教典籍,又陆续由日韩传回中国,原先失传的许多宗派,开始又复活了起来。金陵刻经处同时又有教育的功能,近代中国的两大教育重镇——欧阳竟无的支那内学院,与太虚大师的武昌佛学院,都是起源于金陵印经处。汉传佛教宗派简述佛教大约从汉朝开始从印度经西域传入汉地的。初期主要是引进并翻译佛经。随着佛教在汉地的不断传播和发展,特别是南北朝时期诸多帝王大多崇信佛教,翻译了大量佛经,佛教徒和佛教学者的数量也空前增长;另一方面,佛教在传播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儒家思想、道家思想等的影响,做出一些适合中国国情的改变。因此汉地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佛教思想和理论,汉地佛教宗派形成的条件已经具备了。隋唐时期是汉传佛教的鼎盛时期,各大宗派都已成立,发展颇具规模。但是由于佛教发展过程中本身所产生的各种问题,以及三武一宗灭佛造成的四次法难,大量佛经典籍被毁,诸多宗派被严重削弱,无法重现昔日辉煌。但是只有禅宗和净土宗因为不立文字,学术性不强,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反而在法难之后更加繁荣,直到今天。汉传佛教主要有八个大乘宗派和两个小乘宗派(成实宗和俱舍宗)。其中大乘的八个宗派流传校广,影响较大。以下分别简述,详细内容参见各宗派主条目。 主条目:唯识宗又称法相宗。汉传佛教唯识宗是印度瑜伽行派在汉地的传承。玄奘从印度回国后,翻译了瑜伽学系的《瑜伽师地论》《百法明门论》《摄大乘论》《辨中边论》《唯识二十论》《唯识三十颂》《分别瑜伽论》等各论,以及《成唯识论》,在此基础上创立了此宗。主要理论包括:“三性说”(遍计执性、依他起性、圆成实性),五重观法,因明学说。唯识因明之学对后世影响很大。 主条目:三论宗隋吉藏创立。因依龙树的《中论》《十二门论》和提婆的《百论》等三论立宗,故名。该宗是印度中观派在汉地的传承。该宗的主要理论是缘起性空,即认为世出世间万有诸法,都是从众多因缘和合而生,是众多因素和条件结合而成的,这叫缘起,没有事物是独立不变的实体,这叫无自性,也就是性空。其他如真俗二谛,八不中道等思想主要来自印度中观派。 主条目:天台宗天台宗是中国佛教最早创立的一个宗派,因创始人智顗常住浙江天台山而得名。其教义主要依据《妙法莲华经》,故亦也称法华宗。该宗的主要思想是实相和止观,以实相阐明理论,用止观指导实修。提出的理论包括:十如是,一念三千,一心三观等。该宗集合南北各家义学和禅观之说,理论体系完备,对以后成立的各宗派多有影响。9世纪初,此宗传到日本,13世纪由日本天台本宗分出日莲宗。 主条目:华严宗该宗因以《华严经》为根本典籍,故名。又因实际创始人法藏号贤首,也称贤首宗;该宗以发挥“法界缘起”的思想为宗旨,又称法界宗。主要教理为法界缘起说。认为宇宙万法、有为无为、色心缘起时,互相依持,相即相入,圆融无碍,如因陀罗网,重重无尽;并提出四法界、六相、十玄等法门。 主条目:禅宗主张修习禅定,故名禅宗。又称佛心宗。创始人为菩提达摩,下传慧可、僧璨、道信,至五祖弘忍下分为南宗惠能,北宗神秀。该宗主张心性本净,佛性本有,见性成佛。提出了二入四行的理论。二入指理入和行入,四行指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与称法行。主要经典包括《楞伽经》,《金刚经》,《六祖坛经》。随着禅宗的传播和发展,其内部又分成“五家七宗”:沩仰宗、临济宗、曹洞宗、云门宗、法眼宗,临济宗后来又形成黄龙派、杨岐派两派。禅宗在中国佛教各宗派中流传时间最长,至今仍延绵不绝。它在中国哲学思想上也有着重要的影响。禅宗后来先后传入朝鲜和日本。 主条目:净土宗净土宗,中国佛教宗派。因专修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净土的念佛法门,故名。净土信仰是佛教的基本信仰,大乘各宗多以净土为归,但早期并未成为专门的宗派。佛法东来,东晋时代,慧远大师在江西省九江市的庐山东林寺建立莲社,提倡专修该往生净土的念佛法门,又称莲宗或“远公白莲社”。成立专修念佛的净土法门是佛教净土信仰在中国初始弘传的结果,是佛教文化与中国文化碰撞交融的产物。随后唐代善导大师也是净土法门的重要倡导与推动者,被后人奉为净土宗第二代祖师。该宗历代祖师并无前后传承法统,很多还是其它宗门教下的大祖师,均为后人据其弘扬净土贡献推戴而来。按近代印光大师所撰《莲宗十二祖赞》,以慧远、善导、承远、法照、少康、延寿、省常、祩宏、智旭、行策、实贤、际醒为莲宗十二祖。其中前九祖和《莲宗九祖传略》大致相同。后印光大师也被教界尊为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该法门以信愿念佛为正行,净业三福、五戒十善为辅助资粮,仰承佛力,往生阿弥陀佛极乐世界。主要经典起初为三经一论包括《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阿弥陀经》和世亲的《往生论》,到净土第十三代祖师印光大师手里,增加<;普贤行愿品>;和<;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最终堪定为净土五经一论。该宗由于修行方法简便易行,所以广泛流行于汉地,汉传佛教其他宗派往往也兼修净土法门。847年日僧圆仁入唐求法,把净土法门传入日本,形成日本的净土真宗。 主条目:律宗该宗因着重研习及传持戒律而得名。也称四分律宗,南山律宗或南山宗。律宗主要理论为戒法、戒体、戒行、戒相四科。唐代鉴真将律宗传入日本。近代弘一大师重振律宗。 主条目:密宗与其他宗派(显宗)不同,密宗仅限于具有一定资质的学僧修习,由师徒密传,故称密宗。一般认为汉地的密宗是在唐朝开元年间由善无畏、金刚智、不空(史称开元三大士)来华后正式确立的。密教有曼荼罗思想,分成胎藏部和金刚界两部。 俱舍宗,汉传佛教十三宗之一,属小乘说一切有部,以俱舍论为主要经典。与成实宗,同属汉传佛教中的小乘传承。成实宗被称为小乘空宗,俱舍宗则被称为小乘有宗。它的前身为毗昙宗。毗昙宗始于南北朝僧伽提婆(Samghadeva)与竺佛念,译出《阿毗昙八犍度论》〈又称《发智论》),《阿毗昙心》及《鞞婆沙阿毗昙论》,开始有僧侣学习说一切有部的论典。研习毗昙最著名的则是梁代的慧集,弟子僧旻、法云;与慧集同时,在北方讲习毗昙的,以慧嵩、志念最著名。后真谛于南方译出俱舍论,慧恺根据真谛的讲学,又编成《阿毗达磨俱舍释论》。其后,法泰、智恺、智敷、靖嵩、道岳等人开始宏扬俱舍论,成立俱舍宗,毗昙宗也随之并入。慧恺及道岳为旧译俱舍宗重要的代表人物,玄奘法师也曾跟随道岳法师学习俱舍论。至玄奘自印度返国,重译《俱舍论》,并整理说一切有部各论书,传于弟子普光、法宝,为新译派俱舍宗。此时,日本学僧道昭、智通、智达、玄昉等先后来华,从玄奘和智周学习《俱舍论》,归国传授,建立日本俱舍宗,虽然多依附于法相宗之下,但历代研习的风气仍然极盛。反观中国,于唐代之后,因为轻视小乘,俱舍宗传承断绝,也很少有僧侣对俱舍论进行研究。至元世祖时,八思巴造《彰所知论》,这是研究《俱舍》的最后余光。 成实宗,是汉传佛教十三宗之一,日本奈良时代南都六宗之一(华严宗、法相宗、律宗、三论宗、成实宗、俱舍宗),以研习《成实论》为主的佛教学派。传自鸠摩罗什,被称为小乘空宗,与被称为大乘空宗的三论宗,有很密切的关系。传统上,因为三论宗的影响,成实宗被视为是小乘,但实际上它是属于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之间的综合性学派。成实宗起源于鸠摩罗什大师。鸠摩罗什大师在长安,得僧睿、昙影的帮助,译出《成实论》。其后门人僧导和道亮以宏扬《成实论》为主,遂成成实一宗。僧导,在寿春立寺,着《成实论义疏》,“弟子僧威、僧音等,并善《成实》”,形成后称“寿春系”的成实师。弟子僧嵩在北方传授成实论,传授道渊法师,又授道登、道纪二法师,因居徐州(彭城)白马寺,故成“彭城系”成实师。南北朝光宅寺法云撰《成实论义疏》。庄严寺僧旻,着《成实论义疏》10卷;开善寺智藏撰《成实论义疏》14卷及《成实论大义记》。此三人,合称梁代三大法师,成实宗也因此成为梁代佛教的主流。但至于陈代,兴皇法朗大师着《山门玄义》,以三论宗意旨,辩破成实宗,认为成实宗属于小乘,以中观派的看法,并不属究竟。其弟子嘉祥吉藏大师,承继其风,作《三论玄义》。因为三论宗的影响,成实宗在隋代及唐初慢慢的失去影响力,但仍有许多僧侣在研习它,最著名的就是玄奘大师。玄奘法师在中国时,曾经师从赵州道深法师研习《成实论》,后至印学求学时,在那烂陀寺中又曾经对此经加以研习。回国之后,在慈恩寺讲学。成实宗遂附属于法相宗之下。后玄奘一系的成实宗,由中土传至日本,而中土之成实宗,却渐归隐没。

你看看吧,可能对你的疑惑 有所帮助中国汉地最早接触佛教,一般认为是从汉明帝时代开始,因明帝夜梦金人,遣使蔡愔等十八人,西去求经,到大月氏国,便遇迦叶摩腾、竺法兰两位法师,迎归洛阳,安置在白马寺,并译出《四十二章经》,藏于兰台石室,是为佛教传入中国的开始。后来一直都是从西域引进一些佛教经典.同时也有印度僧人来华.中国汉地也有一些比丘到西天去求法学习.并没有从西藏传入(那个时候西藏还是原始宗教苯教盛行的时候.佛教没有进入)而西藏最早传入佛教是在公元七世纪,中原正处于唐朝时期.因此是汉传佛教是更早一些.(藏传佛教中断了一次,因此分了前弘时期和后弘时期)另外,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北传佛教)是不同的.两者虽然都是大乘佛教,但是藏传佛教主要是中观学派和密宗.并且和西藏本土文化结合后形成的.这个宗派和汉传佛教的传统差异非常大.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同属于大乘佛教,因此在基本教义上有许多共同点。而作为同一流派藏传佛教各派也有许多共同点。有些与汉传佛教也大体雷同。如信徒以利益众生为目的,承认三皈依,四法印。按律部规定受持戒律,抑恶扬善,净化社会,依戒、定、慧三学、觉而不迷、正而不邪、净而不染,以六度修福慧资粮,成就佛陀色、法二身,以“无二正见”破除三界烦恼障蔽,修正错误,完善人格,自觉觉他二利兼顾等。但不同的是藏传佛教是显密合一完备的佛教流派,四部密法俱全,各派都有以龙树中观见为主,在事理见解等方面与汉传佛教有很大差别,还由于所处自然环境、信众生存条件生活习俗以及历史文化积淀的相异在饮食起居、典章制度、塔殿佛像的造型风格、信仰习俗、共祭方式、信众的心理素质等许多文化内涵方面与汉传佛教多有差异,如藏传佛教的活佛转世制度;曾长期存在的政教合一制度。旧时雄厚的寺院经济基础,经院的设置和管理方式制度供养对象的名称、类别、形态等等,都具有自己的特点。此外,还有藏传佛教不禁荤的饮食习俗,也与汉传佛教不同一、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都是佛教,因此,都有佛教的共同特点,如承认四法印,皈依三宝,四众弟子都按律部规定受戒,发慈悲心,抑恶扬善,以正见破除三界烦恼,追求解脱苦与苦因等等。二、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同属大乘佛教,因此,都有大乘教的共同特点,如利益众生为目的的菩提心,受分别解脱戒和菩萨戒,以六度修福慧资粮,成就佛陀色法二身,以无二正见破障,追求不同於小乘教的不住二边涅盘等等。但也有各自的不同特点和大同中的小异。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一、藏传佛教是显教菩萨乘和密教金刚乘合二为一的教派,而汉传佛教是大乘显教。唐代虽然译过一些密经,但都属下部密,而且早已绝传。有人将净土宗划为密宗,但从教义上衡量,这种观点恐怕难以成立。藏传佛教四部密法俱全,但藏传佛教独有的密法是无上密,所谓即身成佛之法也只在无上密中才有,因为下三部密宗中随有多种成就的修法,但都没有幻身和光明识的修法,而即生成佛却离不开这两种双运成就。二、藏传佛教各派都以龙树中观见为主,虽然各派对中观二谛义的理解方面有千差万别,但没有一个尊唯识见者。唯识学研究唯识学研究只是为了从反面认识中观见,唐玄奘师出唯识宗门,故在东土弘扬法相唯识学,对唐以下的汉传佛教影响极大;六祖《坛经》解说事理契合中观,但后期禅家轻视经教,虽言重理,但不学经论而所得之“理”,也很难说清是什麽样的“理”。现在的汉传佛教大部分是净土宗,净土家认为:理深解微,未世断惑证理甚难,乘佛原力,往生净土为易行之道,因此,不习中观唯识之理,只诵经典、佛号求往生。由於这些原因,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在事理二谛的见解方面存在很大的差别。三、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由於各自所处的历史文化、自然环境和信众的生存条件、生活习俗不同,因此,在饮食起居、典章制度、塔殿佛像的造型风格、信仰习俗、信众的心理素质等众多文化内涵方面形成了各自不同的特点。总的来说,藏传和汉传佛教之间虽然有以上这些不同点,但二者既然都是佛教,在根本教义方面没有什麽不同,也就是说它们在本质上没有什麽不同。不同点,只表现在非本质的表面现象方面藏传佛教拜佛1. 拜佛的方式双手并不贴合:两手合掌胸前表示向内心自我反省,静观自己的内心本性一切与诸佛相同,为什么仍然流浪于生死大海之中;拜佛时想象双手捧着一个所求皆能如愿的如意宝珠。如意宝珠代表拜佛的人的自心,当自心一切以大众的福利为福利,不存一点私心时,就是菩萨的行为,一切所求一定可以得到佛菩萨的帮助。2. 拜佛时双手先放在头顶上:表示今生要学习诸佛的慈悲行为愿力,临命终时要直接投生西方净土,直接拜 阿弥陀佛为老师,快速而直接的修行到到与 阿弥陀佛相同的境界后,赶快回来帮助大众,不要再在生死轮回中随业力流转不停,痛苦不堪。3. 拜佛时第二步是将双手在额头,嘴唇及心口上各碰触一下:表示洗净自己所做的,所说的,所想的不当言行。并且将自己所做的,所说的,所想的良好言行的功德,献给自己的上师与诸佛菩萨,感谢他们生生世世不停止的教导大众如何作人做事,一步一步的带领我们的心向更高的境界升华,从凡人一直到我们成佛。4. 拜佛时第三步是弯腰后用双手在地上滑行直到身体贴地:此时拜佛者观想双手十指表示菩萨修行中的十种阶段「十地」;四肢代表「慈悲」、「爱语」、「利行」、「同事」的菩萨渡化众生的心态与智慧方便。额头触地表示自己发愿将以上述四种行为完成菩萨十地的修行,达到诸佛所证得的绝对十一地「完全光明地」的境界。5. 起身时观想四肢:表示四无量心「慈、悲、喜、舍」,愿一切众生具乐及乐因,愿一切众生离苦及苦因,愿一切众生不离无苦之妙乐,愿一切众生远离怨亲爱憎常住大平等舍。汉传佛教拜佛:1、两手(十指并拢)合掌(斜向上)当胸,站于蒲团之前,两足作八字式,左右足跟距离约二寸左右,足尖距约八寸;2、分右掌向下,按于蒲团之中心,左掌不动,两膝跨开,跨于蒲团上;3、以左掌按于蒲团之前左边;4、以右掌从中心移于蒲团之前右边,两掌相离六寸许;5、以头按于两掌中间之蒲团上;6、以两手掌向外边翻转,手心向上(意在以两手承佛足,故曰头面接足体)7、以两手屈指翻转,仍按于蒲团之原处;8、头离蒲团由伏而起;9、以右掌移于蒲团之中心;10、以左掌离蒲团,置于胸前如和掌之状;11、以右掌用力撑起(两膝同时离开蒲团),合于左掌当胸,此为一拜,至少三拜,多则以三数递加,如六拜、九拜、十二拜等。拜毕后尚有一礼,如世俗之作揖,名曰问讯,乃刚拜毕两手合掌当胸时,即以所合之两掌微侧向下(是时鞠躬),放至近腹处。后以右掌置于左掌之内,叠成拳式,缓缓从下向上举起与眉齐(是时已直其躬),在以两手徐徐放下合掌当胸,手心向上,右手叠置左手之上,两大拇指相连,此即大三昧印也(弥陀印即左手叠置右手之上,余与三昧印同),此为拜佛礼毕,头要略一低而已,手便散开而退。藏传佛教寺庙可分藏式、藏汉混合式和汉式三种。在西藏及其毗邻省分,几乎全是藏式:内蒙以藏式为主的藏汉混合式最多,也有少数汉式;北京、承德和五台山的喇嘛庙,则大都是汉式或以汉式为主的藏汉混合式。藏式喇嘛庙又可分建在平地的和建在山麓的两种,以后者居多。平地寺庙常取接近于规整对称的方式,作为构图中心的主体大殿形象最为突出;山麓地带的取自由式布局、没有总体轴线也没有事先规划,仍都遵循着一些布局的规则,如寺庙多北负山坡,南向平地,在后部高处安置体量高大色彩鲜丽的经堂和佛殿,其外安排活佛府邸,在外三面围以大片低矮小院,居住一般僧人。一座大寺,多是在几十年的发展中逐渐完备。拉萨大昭寺是建于平地的代表,从公元7世纪开始建造,经历代增扩,才成为寺院,保存到了今天。寺大门向西,面临八角衔。八角街围绕大昭寺一圈,每天都有信众沿着它右旋(顺时钟方向)回行,表示对佛的尊敬。经过带有门廊的门殿,隔着一座干佛廊院,是大昭寺主殿觉康大殿。觉康大殿平面正方,周围四层,隔成一间间小佛堂,中轴线上一座佛堂供奉着文成公主带来的释迎牟尼大像,有一间佛堂还有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和尼泊尔尺尊公主的塑像,中央是一个高通三层的大空间,平顶。第四层四面正中各有一座鎏金铜屋顶,形象仿自汉族建筑。四角各有一座平顶角楼。寺正门外有一座小围院,内有传为文成公主手植的公主柳、唐蕃会盟碑和劝人种痘碑。大昭寺的寺门、干佛廊院和觉康大殿,加上寺门外仿佛起着影壁作用的小围院一起,构成了一条中轴对称的空间系列围院与退进呈凹字形的寺门形成一个寺前小广场,是系列的起点。千佛廊院露天,廊子宽阔,觉康大殿内部则封闭而压抑,二者适成对比。觉康大殿的金顶非常富有特色,是沿着大段整个方形外墙墙头列短檐一周,把全殿统束起来。短檐在四座金顶殿处外伸、上即金顶殿,使得每个金顶仿佛都是重檐。再加角楼的陪衬,形象特别丰富而华丽。夏鲁寺在日喀则东南,初建于1087年(宋代)。“夏鲁”意为新生的嫩叶,可能包含有佛教再兴的涵义。原寺在地震中毁坏,13世纪末(元代)重建。主殿夏鲁拉康底层中部是一座方形平面的大经堂,中部下顶凸出,光线从高低平顶间的天窗射入。这种布局以后称为“都纲法式”,明清以后使用极多。在经堂左、右、后三面紧围多间佛堂,外侧再加一圈回廊,僧众可在廊内右旋诵经。二层由周边四座纯粹汉族式样的殿堂围成四合院。据藏族古代文献记载,建造夏鲁拉康时曾请来了许多汉族能工巧匠,所以形成了一种早期藏汉混合的风格。15世纪初(明初),来自青海的高僧宗喀巴在西藏实行宗教改革,创立格鲁派,又称黄教。以后势力渐强,不但在宗教上,即在政治上也逐渐占据了优势,曾建造了著名的黄教六大寺,也是藏传佛教的最大寺庙,如拉萨甘丹寺(1409)、哲蚌寺(1416)、色拉寺 (1419),日喀则札什伦布寺(1447),青海湟中塔尔寺(1560)利甘肃夏河拉卜楞寺(1709)等。它们都建在山麓地带,可以拉卜楞寺为代表。拉卜楞寺位于一个东西长呈椭圆状的盆地上,南缘有河。主要建筑沿北山山麓布列,全寺中部靠近山脚建造高大的建筑如经堂、佛殿和活佛府邸,一般僧人居住的小院占地面积最大,从东、南、西三面簇拥着它们。最外有一条长达500余间的转经廊,像一条彩带,将全寺从三面束围起来。全寺衔巷棋布,好像一座小城镇。拉卜楞寺以最大的闻思学院为中心。闻思学院沿纵轴线从前到后依次为大门、前庭、带有门廓的经堂和紧依经堂耸立的后殿。经堂内部呈方形网格布置柱子,密梁平顶。与夏鲁寺一样,中央部分的平顶高起。整面后墙都有佛龛,左右墙靠后部有经橱,其他墙面皆满绘壁画,地面、柱子、平顶下都覆盖织物,到处垂挂唐卡(一种绘有佛像的绢质卷轴画)和经幡。殿内光线幽暗,空间低压而深广,气氛沉重、微弱的酥油灯光在金色的法器上闪烁,更增添了一派神秘的色彩。由经堂后墙登上台阶可进入后殿。后殿隔成多室,分供佛像、瘗藏历代活佛遗体的灵塔和形象狰狞的护法神像,深度不大而很高,前墙突出在经堂平顶以上,开高窗,光线只及于佛像头胸,气氛更为神秘。

首先要纠正一下,所谓“藏传佛教”又称“黄教”、“喇嘛教”,它并非真正的佛教,仅仅是披着佛教的外衣而已,西藏1000多年前的一位王后称,如果让这种宗教在西藏流传起来,西藏就彻底的完了,后来的结果果如其言,西藏自土蕃王国后再也没有兴盛起来。从2500年前的佛教创始人释迦摩尼到现在的汉传佛教界,都不会承认“藏传佛教”为佛教,汉传佛教的高僧大德们甚至称之为“xiejiao”,具体如何的“xie”,可以自己去了解。

关于藏传佛教历史论文参考文献

1、《人类奥秘大开放-藏传佛教密宗》,206千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北京。2、《西藏佛教神秘文化-密宗》,210千字,西藏人民出版社,1996年,拉萨。3、《西藏宗教》,100千字,五洲传播出版社,2002年,北京。4、《吐蕃佛教-宁玛派前史与密宗传承研究》,260千字,宗教文化出版社,2002年,北京。5、《雪域的宗教》上下册,570千字,插图555幅,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北京。6、《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294千字,江苏教育出版社?西藏人民出版社,2004年,南京。其中《吐蕃佛教-宁玛派前史与密宗传承研究》2003年获“世界宗教研究所优秀科研成果奖”;2004年荣获“第五届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科研成果奖”二等奖;《西藏佛教神秘文化-密宗》1996年获“西藏社会科学院年度优秀科研成果奖”专著类一等奖;《西藏宗教》(汉文版)一书,被译成英、法、德、藏文等多种文字,由五洲传播出版社出版,在世界各地发行。 1、《中国少数民族哲学?宗教?儒学》239千字,当代中国出版社,1995年,北京。2、《中国佛教基础知识》230千字,宗教文化出版社,1999年,北京。3、《佛教与历史文化》580千字,宗教文化出版社,2001年,北京。4、《后发地区的发展路径选择-云南藏区案例研究》213千字,经济管理出版社,2002年,北京。5、《雍和宫-藏传佛教著名古寺》468千字,当代中国出版社,2002年,北京。6、《市场化与基层公共服务—西藏案例研究》280千字,民族出版社,2005年,北京。 1、《评述“勋努达美”一书》6千字,载《西藏文艺》1985年第2期,拉萨;2、《聂赤赞普及其当时的宗教》7千字,载《中国藏学》1991年第1期,北京;3、《浅谈藏族古代作品的特点》5千字,载《知识火花》第54期,民族出版社,1992年版,北京;4、《古代西域佛教与吐蕃佛教之间的关系》10千字,载《中国藏学》1993年第3期,北京;5、《论七赤赞普时期的宗教》8千字,载《西藏研究》1994年第1期,拉萨;6、《论藏族人崇拜格萨尔王之现象》10千字,《西藏研究》1996年第2期,拉萨;7、《宁玛派居士研究》7千字,第八届国际藏学会(1998年)发表会议论文,印第安纳;8、《宁玛派八大仪轨研究》8千字,第九届国际藏学会(2000年)发表会议论文,莱顿;9、《拉日色布寺居士传承研究》8千字,第十一届国际藏学会(2006年)发表会议论文,波恩。 1、《联姻在吐蕃王朝中的政治作用》8千字,载《西藏研究》1988年第3期,拉萨;2、《青海果洛宗教考察》12千字,载《世界宗教研究》1992年第3期,北京;3、《吐蕃佛教与西域》10千字,载《西藏研究》1993年第1期,拉萨;4、《藏族人对绝对者喇嘛的信仰》6千字,载《佛教文化》1993年第3期,北京;5、《藏族天葬起源窥测》10千字,载《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4期,北京;6、《藏文文献中所见西域佛教之比较研究》13千字,载《敦煌学辑刊》1993年第2期(总第24期),兰州;7、《闪耀在世界屋脊的佛光--记果洛石刻藏文大藏经》4千字,载《佛教文化》1994年第4期,北京;8、《浅析西藏宗教艺术的奥妙》9千字,载《西藏民族艺术研究》1994年第4期,拉萨;9、《峨嵋山与藏传佛教》6千字,载《青海社会科学》1995年第1期,西宁;10、《藏传佛教密宗与北京雍和宫》6千字,载《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95年第2期,西宁;11、《浅谈藏族宗教文化的历史进程》8千字,载《西藏研究》1995年第2期,拉萨;12、《藏族人对佛教三宝的信仰》4千字,载《西藏民俗》1995年第4期,拉萨;13、《万物有灵论与藏族人对森林树木的保护》5千字,载《西藏研究》1996年第2期,拉萨;14、《果洛石经产生的历史背景》12千字,《西藏研究》1996年第3期,拉萨;15、《藏式佛塔考述》11千字,载《中国藏学》1996年第3期,北京;16、《普渡众生论与藏族对野生动物的爱惜》4千字,载《西藏民俗》1996年第4期,拉萨;17、《果洛石经的分布及其规模》12千字,载《西藏研究》1997年第1期,拉萨;18、《果洛石经的创建过程》7千字,载《西藏研究》1997年第3期,拉萨;19、《浅谈宗教观念与资源开发》4千字,载《世纪之交的思索--当代中国领导干部文集》(第二卷),四川大学出版社,1997年,成都;20、《天葬思想探微》4千字,载《西藏民俗》1997年第1期,拉萨;21、《藏传佛教名胜古迹》6千字,载《西藏旅游》1997年第2期,拉萨;22、《藏传密宗在当今世界》3千字,载《西藏旅游》1997年第2期,拉萨;23、《藏传密宗礼仪中的大礼拜》4千字,载《西藏民俗》1998年第2期,拉萨;24、《浅谈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7千字,《西藏研究》1998年第3期,拉萨;25、《青海藏族地区的藏历新年》3千字,载《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1999年(春节专版)2月14日,北京;26、《藏传佛教称谓漫谈》之一(宗派称谓)3千字,载《法音》1999年第4期,北京;27、《藏传佛教称谓漫谈》之二(僧职称谓)5千字,载《法音》1999年第5期,北京;28、《藏传佛教称谓漫谈》之三(活佛称谓)4千字,载《法音》1999年第6期,北京;29、《佛教最初传入吐蕃之探讨》13千字,载(台湾)《中华佛学学报》第12期,中华佛学研究所,1999年7月出版,台湾;30、《新中国藏传佛教研究-回顾与展望》汉文,8千字,载《世界宗教研究》2000年第2期,北京;31、《宁玛派的教法传承及其特色》17千字,载《佛教与历史文化》,宗教文化出版社,2001年1月版,北京。32、《宗教世俗化与藏传佛教》6千字,载《青海社会科学》2001年第3期,西宁;33、《敦煌吐蕃藏文文献在藏学研究中的资料价值》15千字,载《中国藏学》2002年第4期,北京;34、《新中国的藏传佛教研究》千字,载《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3年8月14日(学术版),北京;35、《吐蕃名僧毗茹札那考述》9千字,载《西藏研究》2003年第4期,北京;36、《藏学:一门21世纪的显学》2千字,载《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4年3月2日(学术版),北京;37、《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发展历史及其特质》10千字,载《世界宗教研究》2004年第3期,北京。38、《果洛石经文化》5千字,载《世界宗教文化》2005年第3期,北京;39、《论迪庆藏区的神山崇拜与生态环境》9千字,载《中国藏学》2005年第4期,北京;40、《关于藏传佛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几点思考》7千字,载《藏传佛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研究论文集》,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5月,北京;41、《多元文化背景下的民间信仰习俗:对一个藏族村落民间信仰的考察》7千字,载《安多研究》第二辑,民族出版社,2006年5月,北京。 1、《青海果洛石刻藏文大藏经》(汉译朝鲜文)4千字,载韩国《佛教新闻》1994年5月18日第7版,汉城(首尔);2、《敦煌吐蕃藏文文献在藏学研究中的资料价值》(汉译英文)15千字,载《中国藏学》(英文版)2004年第1期,北京;3、《论迪庆藏区的神山崇拜与生态环境》(汉译英文)9千字,载《中国藏学》(英文版)2006年第1期,北京;4、《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发展历史及其特质》(汉译藏文)10千字,载《攀登》(藏文版)2006年第1期,西宁。 1、《关于西藏的若干问题》(3千字),调研报告,198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院级课题。2、《十七世噶玛巴出走对海内外所影响及几点思考》(5千字),调研报告(合作),载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专报》第42期,2000年3月16日。3、《对外宣传部门如何发挥藏学机构和藏学家的作用》(6千字),2000年6月中央外宣办召开的“藏学研究与对外宣传工作”会议论文。4、《藏传佛教与西部大开发》(20千字),载全国政协民族与宗教委员会《内部参考资料集》,200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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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的,你在google上用英文关键词搜索就可以了。现在JIABS(国际印度佛教研究期刊)也开放2005年之前的论文下载了,都是关于佛教研究的英文论文。而且很多是藏传佛教的。你可以按图索骥。这是JIABS的网站 这是JSTOR数据库里的资料 还有日本南山宗教研究所的网站里也提供论文下载。日文的和英文都有。哦,忘了说,豆瓣小组里也有”佛教文献“小组,也提供很多国外的学术研究论文下载的。

论文参考文献佛教理论

佛教“无明”观念探析

通过分析《大乘起信论》中的两个比喻,即“水风之喻”和“香熏之喻”,文章探析了无明与众生心的关系,指出了无明的具体内涵;通过分析无明与真如之间的相互“熏习”,揭示了无明与真如的关系实质。《大乘起信论》中无明与真如关系的建构模式,在后来中国哲学的发展过程中得到了深化和拓展,也显示出其重要的理论价值。

关键词: 无明; 真如; 熏习

《大乘起信论》是中国佛教史上的一部重要典籍,尽管该著作在作者、译者和源流性质等方面都曾引起过激烈的争论,但毫无疑问的是,它对中国佛教的各个宗派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大乘起信论》,简称《起信论》,相传是印度的马鸣菩萨所造,南朝梁代的真谛和唐代的实叉难陀曾分别对它进行了翻译,其中真谛的译本流行较广。

通常认为,《大乘起信论》是反映中国佛教思想的一部重要典籍,它以“一心开二门”的思想为核心,建构起了一套独特的佛教理论体系。《起信论》主要表达了这样一种思想,众生心,也即是如来藏自性清净心,可同时开出“心真如门”和“心生灭门”,并通过此二门生起一切法。这可以看作是一种“真如缘起”的理论。[1]而众生心作为原本自性清净的真如,如何能够开出二门,并缘起世间诸法呢?其中的关键在于“无明”的作用。《起信论》对“无明”这一观念进行了具体的阐释,我们也可以通过分析“无明”观念,增强对“一心开二门”理论的理解。佛教经典向来善用比喻,并且经常通过生动形象的比喻来揭示佛理的意蕴,因此本文就从分析《起信论》的两个比喻入手,来探析“无明”这一观念的具体内涵。我们选取的两个比喻分别是“水风之喻”和“香熏之喻”。

一、水风之喻:众生心与无明

《起信论》认为,依众生心亦即如来藏自性清净心有二种门,一为心真如门,二为心生灭门。一心同时兼有此二门,二者是相即不离的关系。所谓心真如者,呈现的是心性不生不灭的本然状态,是一切净法之源,它离于妄念,不可言说:“是故一切法从本已来,离言说相,离名字相,离心缘相,毕竟平等,无有变异,不可破坏,唯是一心,故名真如。”[2]而心生灭者,则展现了众生心由于起念所呈现出的一种背离真如状态的有生有灭之态势。心真如与心生灭是众生心同时呈现的两种状态,二者非一非异,并且相互和合而为阿黎耶识。阿黎耶识含摄一切染净诸法,并能生起一切染净法,之所以如此,是在于众生心有觉与不觉两种状态。当心体处于觉的状态时,则真如呈现,生起一切净法;反之,当心体处于不觉的状态时,就生起一切染法。而觉与不觉,则取决于心体是否离念,即能否远离一切妄念。众生心原本自性清净,妄念又从何而起呢?《起信论》认为,一切妄念来自于众生的“无明”,所谓“以从本来念念相续,未曾离念,故说无始无明。”[3]下面我们就从“水风之喻”着手,来分析《起信论》中“无明”观念的具体内涵。

无明与众生的自性清净心之间的关系在《起信论》中通过这样一个比喻揭示出来:“以一切心识之相,皆是无明。无明之相,不离觉性,非可坏,非不可坏。如大海水,因风波动,水相风相不相舍离。而水非动性,若风止灭,动相则灭,湿性不坏故。如是众生自性清净心,因无明风动,心与无明俱无形相,不相舍离。而心非动性,若无明灭,相续则灭,智性不坏故。”[4] 这就是“水风之喻”,水用来比喻众生的自性清净心,风则比喻无明。由于无明之风吹动大海之水,从而呈现出水的波动之相,在此波动之相中,水相与风相是相与一体、不相舍离的,与此同时水自身所具备的湿性则并不因为波动而有所改变。这一比喻的目的在于说明众生心与无明的关系,强调了当众生心由于无明而呈现出生灭相时,二者是相即不离的,并且众生心原本所具有的清净智性也没有改变或丧失。无明使众生心生起种种妄念,从而有世间诸法的生灭之相。无明也由此打通了众生心的“真如门”和“生灭门”。同时也可以看出,当无明之风止灭了,众生心的生灭相也随之消失,重新恢复到心体的清净状态。

众生心由于无明风动而有了生灭相,从而生起世间一切染法,那么这无明之风又从何而起呢?《起信论》认为无明是从本以来就存在的,它没有开端,所谓“无始无明”。这“无始无明”与众生心的清净自性一样从来就有,并且染污这一清净自性使众生心成为染心:“是心从本已来,自性清净而有无明,为无明所染,有其染心。”[5]所以从起始先后上说,无明与清净自性一样,都是众生心从来就具有的,二者没有先后之别。由此,无明成为一切众生与生俱有的伴随者,并成为世间一切染法和人生诸多烦恼的根源。无明不仅是“无始”的,而且往往“忽然而起”,就像风一样忽然而至。《起信论》中有这样的表述:“以不达一法界故,心不相应,忽然念起,名为无明。”[6]由于众生心不能完全与真如一法界相应,所以妄念会忽然而起,这也就是无明。无明这种忽然而起的特性,使它成为一种难以被外界力量预防和控制的存在,从而成为一种与众生心的真如之体相抗衡的力量,生起世间一切染法。

《起信论》用“水风之喻”揭示了众生心与无明的关系,(历史论文 )既指明了众生心的清净自性与无明是相与一体、不相舍离的关系,也告诉我们无明在起源与发生上的特性。可以看出,众生心既具有自性清净的真如之体,也呈现出由于无明而生起的生灭之相状。真如是一切净法的生成之源,无明则是无边染法的生起之因。无明无始无边,忽然而起,成为与真如相对待的一种力量,使众生心生起无数妄念和烦恼,并进而制造出虚伪三界。

二、香熏之喻:真如与无明

真如与无明在众生心那里是两种不同的力量,有着不同的功用,它们之间相互作用,从而不断地生起一切净法和染法。真如与无明之间的这种相互作用在《起信论》中通过一个比喻表达出来,这个比喻就是“香熏之喻”,具体而言就是:“熏习义者,如世间衣服,实无于香。若人以香而熏习故,则有香气。此亦如是。真如净法,实无于染,但以无明而熏习故,则有染相。无明染法,实无净业,但以真如而熏习故,则有净用。”[7]这个比喻是说,世间的衣服本来是没有香气的,但是如果拿有香气的东西对它进行熏习,那么久而久之衣服上就会有香气了。《起信论》借这个比喻想要说明的是,真如和无明之间也存在着这样的相互“熏习”。真如原本清净,没有任何染污,但由于无明的不断熏习,就会出现“染心”的相状。同样,无明原本是染污之法,没有清净之善业,但因为受到了真如的不断熏习,也会有清净无染的作用出现。

真如与无明本来就不相舍离,它们又不断地相互熏习,结果就是一切染法和净法也不断地产生出来。真如受到无明的熏习,就导致不断生起染法:“云何熏习起染法不断?所谓以依真如法故,有于无明。以有无明染法因故,即熏习真如。以熏习故,则有妄心。以有妄心,即熏习无明。不了真如法故,不觉念起现妄境界。以有妄境界染法缘故,即熏习妄心,令其念著,造种种业,受于一切身心等苦。”[8]无明熏习真如,就造起世间种种业,生起世间无尽烦恼和痛苦。同时,无明也受到真如的不断熏习,从而有净法不断生起:“云何熏习起净法不断?所谓以有真如法故,能熏习无明。以熏习因缘力故,则令妄心厌生死苦,乐求涅槃。以此妄心有厌求因缘故,即熏习真如,自信己性,知心妄动,无前境界,修远离法。以如实知无前境界故,种种方便,起随顺行,不取不念。乃至久远熏习力故,无明则灭。以无明灭故,心无有起。以无起故,境界随灭。以因缘俱灭故,心相皆尽,名得涅槃,成自然业。”[9]真如熏习无明的结果,就是使众生的妄心厌离生死轮回之苦,而欣然追求涅槃之乐,从而断灭无明,消除众生心的生灭之相状,最终证得涅槃境界,成就任运自然的不可思议之业用。

可以看出,在真如与无明相互熏习的过程中,二者的力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真如的熏习作用可以最终断灭无明,但无明的熏习却不能灭尽真如。那么《起信论》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呢?它的解释是:“染法从无始已来,熏习不断,乃至得佛后则有断。净法熏习,则无有断,尽于未来。此义云何?以真如法常熏习故,妄心则灭,法身显现,起用熏习,故无有断。”[10]也就是说,无明的染法熏习虽然从本以来就存在,但证得佛果之后就会完全断灭,而真如的净法熏习则恒常存在,以至于未来而永不断绝。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真如的恒常熏习能够不断地起智断惑、返染还净,并能够断灭无明妄心,无明断灭之后,真如法身就显现出来,继续地起熏习作用,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它断灭。

由于真如与无明相互熏习的结果是无明断灭而真如不断,所以决定了一切法中染法终将灭绝,而净法必然呈现。这样,众生心同时开出的“真如门”和“生灭门”,最后也以从“生灭门”进入“真如门”为结果,从而也保证了芸芸众生能够摆脱烦恼得以成佛,进而实现佛教的终极追求。

三、余论

《起信论》中对无明观念的阐释,让我们看到在佛教的理论体系中,无明作为与真如相对待的一种力量,成为染法之因,从而解释了世间诸法的生灭现象和人生的百般烦恼。但在与真如的相互熏习过程中,无明最终断灭,真如得以呈现,从而一切法离染还净,生灭门进入真如门。这一理论的建构主旨符合中国人对宇宙人生终极理想的追求,既能够较合理地解释世间的恶,也能够乐观地化恶为善,从而为人们建立起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园。在中国哲学的发展过程中,为了更好地解释宇宙人生的诸多现象,我们可以看到这一理论建构模式被不断地运用和深化。这里仅以宋明理学中朱熹的理气观为例,来简单说明这一问题。

在朱熹的理论体系中,理与气是他解释宇宙人生诸多现象的核心范畴。理是天地万物得以存在的终极根据,而气是天地万物得以生成的不可或缺之物。二者是相即不离的关系,正如他所说:“有是理便有是气”,“理未尝离乎气”,“理与气本无先后之可言。”[11]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将理气做了区别对待,认为理相对于气而言具有优先性,他指出:“然理形而上者,气形而下者。自形而上下言,岂无先后!”[12]在朱熹这里,理处在形而上的位置,气则属于形而下的存在,由此理取得了优先于气的地位。在人生领域,性是理在人身上的体现,理的至善性决定了人性的本然之善,而气则在成为构成人的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下,也成为人性中恶的重要原因。他指出:“天地间只是一个道理。性便是理。人之所以有善有不善,只缘气质之禀各有清浊。”[13]如此,便将现实人性的善恶归于气的清浊。既然如此,人就需要做修养工夫,所做的工夫就是变化气质,使气质由浊变清,从而使至善之理在人身上得以完全呈现,这就达到天理流行的圣人境界了。当然,在朱熹的理气关系中,有着更为具体和完备的论述,但我们依然可以看出这一理论在建构模式上与《起信论》的相似之处。理与气的关系,遵循了真如与无明的关系模式,并且朱熹对世间善恶的解释也与《起信论》中对“染净”问题的说明有相似之处,最后二者也都在理论上说明了恶何以能最终转化为善,染法何以能最终转化为净法。由此可以认识到,中国佛教与中国儒家虽然各有追求,但在对世间万象的理解与判定上,在核心理论的创建上还是具有相通之处的。可以这样认为,朱熹的“理气”论在一定程度上深化和拓展了《起信论》中真如与无明的理论建构模式。

通过《起信论》中的“水风之喻”和“香熏之喻”,我们分析了无明这一观念,认识到它在“一心开二门”这一理论建构中的重要作用。通过分析无明与真如的关系,以及后来中国哲学在理论创建中对这一关系模式的进一步深化和拓展,我们也认识到《起信论》为中国哲学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理论资源。对无明观念的探析,也使我们清楚地认识到了中国佛学的特质和中国佛教对宇宙人生的独特理解和根本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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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13][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第一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2——3、3、68页。

在佛教向中国社会的深入传播过程中,佛经翻译是最重要的步骤。佛教分大乘、小乘,佛经包括经、律、论,从印度和西域陆续传入,其数量浩如烟海。如何把佛教的教义介绍给中国民众?这是摆在当时来华的印度僧人和中国早期佛教徒首先要解决的问题。鉴于人们是自觉不自觉地站在传统文化的基础上看待刚刚传入的佛教,因此,只有借用人们熟悉的语言、概念来翻译佛经,解释佛教教义。从汉代到隋唐,历代的译经僧在佛教界有很大的影响力,如东汉的安世高,西晋的竺法护、竺叔兰,后秦的鸠摩罗什,南朝宋的佛陀跋陀罗,陈的真谛,北魏的菩提流支,隋朝那崛多和达摩笈多,唐的玄奘、义净、不空等,都把当时最新的佛教学说传译到中国。在译经者周围有很多助手,有的担任口译(称度译或传译),有的负责笔录成文(笔受),也有的对译文加以审核和修饰(润笔)。这些人都通晓中国传统文化并善于文墨。译文时必须从汉文中选择与原文意思相当的词语、概念,用汉文方法表述。这样很自然地就把当时译者对汉文的理解,把带有时代特色的汉字、汉语掺杂到佛教典籍当中去。东汉时期在儒家学说之外,特别盛行黄老道术,于是一些黄老道术的用语、概念就被运用到了当时译出的佛经当中,例如,把佛教中表示断除一切烦恼达到彻底解脱境界的涅槃,译为无为;把通过集中精神观想佛教义理的禅定,译为守一;把大乘佛教所说的绝对实在和审实无虚的真理真如,译为本无。魏晋盛行玄学,竺法护译《光赞般若经》把真如译为自然,把无上正等正觉译为道……正像在日常生活中时时离不开儒家的纲常名教一样,在译经过程中受儒家的影响是最大的。印度佛经中的主体是有情(sattva)、众生(jantu),包括称做六道的人、天、阿修罗、畜生以及地狱中鬼魂、饿鬼,神秘色彩比较深厚。儒家重视人在自然界的地位,认为人是万物之灵,主张人为贵,天道远,人道迩,因此不少佛经只是把有情、众生译为人、人民。儒家的伦理主张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受此影响人们对性的关系比较忌讳,一般不作公开的描述。《华严经》的翻译也受此影响,把其中的拥抱音译为阿梨宜,把接吻译为阿众?等。在一些汉译佛经中,也增加了佛经原文没有的伦理说教,如《长阿含经.善生经》中的父母所为,恭顺不逆,父母正令,不敢违背等,据巴利文同本经典《尸迦罗越之教》,这些是译者加上的。(参见日本中村元《儒教思想对佛典汉译带来的影响》,载《世界宗教研究》1982年第二期)。在三国吴康僧会译的《六度集经》中有明显添加的君仁臣忠,父义子孝,夫信妇贞,孝事其亲,为天牧民,当以仁道等内容。流传最广的三国曹魏时译的《无量寿经》中也多有忠、孝、礼、义、信等用语。中国文字中有很多词语的含义十分丰富,例如道、理、心、性等,它们多歧的含义是在漫长的文化发展史中形成的。但是,在翻译佛经时,一般仅根据场合赋予这些词以特定的含义。然而事过境迁,后世的学者在读经和解释佛教义理时,因为受到时代背景的影响,十分自然地根据需要利用这些词的不同的含义去理解经文,建构自己的教义体系。隋唐时期的佛教宗派正是借用这些多义词并巧妙地利用般若中观学说中的不二法门去建立本派的理论体系的。禅宗的心,既可以是具有思惟功能的心,又可以是先天内在的自性、本性之心,此心可以与作为世界万有本源、本体的真如、法性、佛性等相通,还可称之为理、道。在禅宗含有机锋的语录中,正是前后借用它们不同的含义来向人们提示解脱之道的。 讲经说法是传教的常用方法。要想将佛经上的教理让民众听得懂,就得利用他们熟悉和容易理解的语言、道理来加以比附说明。这种方法在佛教史上叫做格义。后赵佛图澄的弟子竺法雅精于儒道经史,在他向弟子、士大夫讲经时,常以经中事数,拟配外书,为生解之例,谓之格义。(《高僧传.竺法雅传》)佛教经典中常在教义概念、用语的前面加上数字,如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等,此称事数。竺法雅在讲经时为了听众易于明白,便运用当时人熟悉的儒、道典籍中的词语、道理去加以比附解释。按照这种方法,可以把性空、真如解释为本无、道;把五戒比附为五常等。这在当时和以后都是常见的现象。佛图澄的另一个著名弟子道安,在著作中也常用格义。他的弟子慧远善老庄,在讲经时常常借用老庄的词语进行解释。据《高僧传.慧远传》记载,有一次慧远讲经,有人就实相(即诸法实相)这个概念提出质询,他当即引用《庄子》加以说明,于是惑者晓然。在佛教实现中国化的过程中,所谓格义佛教为会通中印佛教,推动佛教的深入普及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佛教的深入传播,佛教界在教义诠释和讲经中出现不同的见解,便逐渐形成不同的学说,乃至学派。两晋之际,因为对般若学说中的诸法性空的思想认识不同,出现所谓六家七宗。若将七家中的本无、本无异二家加以合并,即为六家。这标志着民族佛学的正式形成。这是大乘般若学说与当时流行的玄学相互会通的产物,学僧迎合时代风尚借用某些玄学概念和方证一切皆空的般若本体论。因为他们还不善于运用《般若经》中的中道论证方法,在对于本体与现象--本无与诸法、空与色、心与物、真谛与俗谛等的论证得出简单的肯定或否定的结论,而不会用遮诠(否定)和相即的表述方法,得出非有非无,色空相即,真俗不二的结论。虽同论诸法性空,但论点各有偏重,所以出现六家七宗。在这当中,影响比较大的有三家:(一)道安为代表的本无宗,认为世界万有本体为空,此空即为本无。此与玄学王弼、何晏的贵无论有相似之处。(二)支道林为代表的即色宗,认为世界万有本来性空,故色(地水火风及其所造,相当于物质现象)即是空,。此与郭象主张的无不在有之外,无在有之中的自生独化论有相近之处。(三)支愍度和道恒为代表的心无宗,主张心应脱离外界,不执着万有,但不否认客观世界的存在。六家七宗的出现,反映了当时般若本体论学说受欢迎和被认识的程度。此后,鸠摩罗什的弟子僧肇站在中道的立场对以上三家作了批判性总结,在其《肇论·不真空论》中指出他们或偏于有,或偏于无,或不空万物,皆背离非有非无,空有相即的中道精神。 南北朝时期,无论南方还是北方,佛学研究空前盛行,伴随注疏讲经之风,以研究一部或几部佛经为中心的学派纷纷兴起。在这当中最有影响的是涅槃学派、成实学派、地论学派、摄论学派、三论学派等。实际上这些学派所研究的经论不是一、二部,一个人也不一定在一个学派,例如涅槃学者同时也往往是成实学者,成实学者也可能兼三论学者。这里所说的学派,只是指某些人在对特定经论的研究中取得突出成绩,提出有代表性的看法。如果对他们研究的问题加以归类,主要有两大类:(一)大乘佛教的本体论,或发挥般若中观的思想,认为世界万有本体为空,世俗认识和外在世界虚幻无实;或发挥唯识学说,认为世界万有唯识所变。(二)大乘佛教的心性论,论证达到觉悟的内在根据。成实、三论学者探究本体论,基本上是两晋般若本体论的沿续和发展。因为成实学派没能上升到空有相即不二的立场,最后被三论学派取替。地论、摄论学派在论证世界万有以心识为本体外,还探讨心性善恶、觉悟的内在依据问题。涅槃学派主要论证心性问题。心性论代表了南北朝以后思想界的时代思潮,影响极为深远。1.涅槃学派是以竺道生(355-434)为代表。东晋法显所译《泥洹经》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的话。竺道生据此提出,既然一切众生皆有佛性(先天具有的可以成佛的心性功能、可能性),那么处在众生中的一阐提(信不具足,善根断绝的恶人)也有佛性,也能成佛。类似说法在北凉昙无?所译《大涅槃经》虽有,但是此经当时尚未传到南方。道生的推论在当时属孤明先发,受到守旧僧人的反对,曾被逐出僧团。后来《大涅槃经》传到江南,道生的说法得到印征,由此声名远扬。他还提出顿悟论。据南朝陈慧达《肇论疏》所引,他认为,佛教所追求觉悟的真理(真如、法性、实相)是一个完整的总体,不可分割,修行者对它的觉悟应当不分阶段地一次完成,此即为顿悟,所谓以不二之悟,符不分之理。换一种说法,顿悟是使自己本有的佛性顿时显发,亦即见性成佛。道生把本体论与心性论沟通,在大乘佛教的框架内论证了人的本性源于世界的本体,超凡入圣在于使自己本有之性显发,推动了中国思想界对心性论的探索研究。2. 地论学派在北方,先后以洛阳和邺(在今河南安阳北)为中心。此派所研讨的《十地经论》是印度世亲所著,中心是论释《华严经.十地品》,为唯识学派早期论书之一,由北魏菩提流支、勒那摩提译出。因为学僧对于经文三界虚妄,但是一心作中的心字有不同见解,分成两派。菩提流支的弟子道宠为首的一派被称为相州北派,勒那摩提的弟子慧光为首的一派被称为相州南派。按照唯识学派的说法,在眼耳鼻舌身意六识之外,还有第七识未那识,第八阿梨耶(阿赖耶)识。阿梨耶相当于精神主体、灵魂,所具有的精神性种子(心理功能)据称是世界万有的本源。相州北派认为阿梨耶在性质上属杂染不净,主张佛性当有(相对于本有,以后才有,也称始有),只有累世修行才能达到解脱。相州南派主张阿梨耶清净无染,即为真如或如来藏自性清净心,亦即佛性,通过断除妄念烦恼的修行,可以见性成佛。3. 摄论学派以研究南朝真谛译的印度无着所著《摄大乘论》和《转识论》为主,在阿梨耶识之上另立阿摩罗识(清净识、无垢识,即真如),为第九识。其三性说最有特色:(一)依他起性,即八识及其功能,为万有的本源;(二)分别性,是世俗认识和外在事物(谓由识变现);(三)真实性,即超言绝象的真如(亦第九识)。因此,依他起性相当于心性,作为一切染净的事物的本源来说,它包含分别性和真实性。从善恶观念来说,分别性属妄,属污染分;真实性属真,属清净分,而依他起性则本具染污、清净二分。《转识论》说:能分别即是识,所分别即是境;能即依他性,所即分别性……此境识俱泯即是实性。实性即是阿摩罗识。修行就是认识唯识之理,遣境,空心,使本有的净识显发。 在中国佛教史上,被传为是真谛所译的《大乘起信论》的影响极大。此当为调和当时的各种心性见解而编译的经典。认为心以永恒清净的真如为体,以具有思虑功能并与烦恼相俱的阿梨耶识为相,为用,修行的要旨是直探心源,舍染返净。在中国思想史上,儒家的伦理人性学说占有重要地位。或主张性善,或主张性恶,或主张善恶俱,由此探求成为贤圣的依据。其中占正统地位的是孔孟以来的性善论,认为人性本善,通过学习和道德修养使本性扩充发展,就可以成为贤圣。对于人性的本源问题虽也有涉及,如用天、天命或元气来加以说明,但理论过于简单朴素。佛教的心性论是大乘佛教理论深化的产物。中国佛教学者在论证心性问题时,不能不受到儒家人性论的影响,并反过来对儒家的人性论产生影响。从上述心性学说中似乎可以看到儒家心性论的影子,涅槃学派和地论南派的心性清净论,相当于人性论中的性善论;地论北派的心性论相当于性恶论;摄论学派和《大乘起信论》的心性论,与人性论中的性俱善恶论比较相近。当然,佛教的心性论是为其出家修行和出世解脱提供理论依据的,与儒家的人性论所具有的修身治国的目的性是不同的。佛教的心性论对后世儒家探讨人的本性与世界万有的共同的普遍性本源,建立新的天道性命之学,是有很大的启迪作用的。 佛教传入后经过五六百年的传播发展,在思想上已经与中国传统文化融会结合,在经济上建立了与中国封建经济制度相适应的以土地经营为中心的寺院经济,从而为隋唐时期建立富有民族特色的佛教宗派提供了条件。隋唐时期成立的主要佛教宗派有天台宗、三论宗、法相宗、律宗、华严宗、净土宗、禅宗、密宗。这些佛教宗派除密宗情况稍有不同外,都是由中国僧人直接创立的,所奉经典中虽也有一部或几部汉译印度佛经,但最重要的是各宗创始人的著作。其中的天台宗、华严宗、禅宗的民族特色最为鲜明,影响也大。概括地说,这些佛教宗派具有以下特点:(一)把中国道家和玄学的本体论与印度大乘佛教的以空、真如或佛性为本体的宇宙论会通结合,并依据般若中观学说的不二法门,提出现象与本体圆融无碍,真俗不二,体用相即的佛教哲学。(二)依据色与心、能与所、正报与依报不二的理论,把本体论与心性论融会构通,认为真如佛性不仅是宇宙万有的本源和本体,而且也是人的觉悟基因,在论证中又吸收了儒家人性论的思想。(三)发挥真俗不二,即烦恼是菩提的理论,主张出世不离入世,生活日用即为佛道。禅宗尤为突出 ,寄坐禅于日常生活之中,说平常心是道、不修不坐,即是如来清净禅等,在宋代以后影响更大。(四)把儒家的善恶伦理规范和道德说教,吸收到佛教中的最通俗最易于为民众接受的善恶报应和轮回的说教之中,在统摄人的精神世界和制约人的行为方面起到了儒家所起不到的作用。(五)受中国宗天法祖,以父系为中心的封建宗法制度的影响,一方面把佛教教团看作以释为姓的大的家族,僧尼自称释子,彼此为兄弟姐妹,另一方面又在各宗各个寺院建立具有严格上下等级的传承嗣法制度。

认识佛教 净空法师讲述佛法不是宗教,佛法不是学术,不是哲学,那佛法究竟是甚么呢?佛法就是佛法。为甚么呢?因为哲学有能觉,有所觉,这是哲学。佛法也有能、所,但是能所是一不是二,这是非常非常难懂的。能所是一不是二,所以佛法讲到高级的时候,万法一如,性相不二,心、佛、众生,三无差别。··· 第一段是缘起。佛教的创始人是释迦牟尼佛。释迦佛是在三千年前降生在北印度,现在的尼泊尔。依照我们中国古代历史的记载,佛是出生在我们中国年代周昭王二十六年甲寅,圆寂在周穆王五十三年,世寿七十九岁。我们一般讲佛住世八十岁,说一个整数,佛是七十九岁灭度的,说法四十九年。佛法正式传到中国,是后汉永平十年,公元六十五年传到中国来。佛的历史,我们通通省略掉,今天我们著重的是佛教的教义。甚么是佛教?第二段,解释佛法的释义。甚么叫佛?甚么叫法?我们学佛了,总要把这一件事情搞清楚。‘佛’是‘佛陀耶’的略译,这一句话是印度的梵文,我们用音译,而且把尾音省略掉,中国人喜欢简单,所以用一个主要的音‘佛’。在中国古时候,没有这个字,而是佛教到中国来,我们中国人新造的这个字。在没有人字边的这个‘弗’,‘弗’当做否定的意思,这是我们中国古时候就有。那么‘佛’与这个音相同,但是他是人,所以就借用这个字的音,加一个‘人’,造一个新的字,这个‘佛’字就变成佛教的专门名词了,它的意义是智慧觉悟的意思,是智、是觉。那么既然是智觉的意思,实在讲也可以翻译,何必用这个原来的音呢?诸位要晓得,佛陀这一个字的含意,虽然是智、是觉,但是跟我们中国这两个字含义并不完全相同。所以这是不得已,非要用音译不可。翻译之后,再加以解释。它这个智,不是普通的智慧。在一般解释里面,它包括三种智慧:一切智,道种智,一切种智。甚么叫一切智呢?如果拿现代哲学里面的术语,就很容易解释。一切智,就是知道宇宙万有的本体,哲学家所讲的本体论,你对它彻底明了,没有错误,这个智慧叫‘一切智’。所以一切智是空,万法皆空,一切万法的体性是真空,这是第一种智慧。第二种智慧是道种智,这是知道一切万法的现象森罗万象。所以这个种是种种,宇宙之间森罗万象,种种法太多太多了,不甚枚举。这些法怎么来的?根据甚么道理来的?人是怎么来的?山河大地是怎么来的?我们这个太阳系怎么来的?星星是怎么形成的?这是很高的智慧。如果对于宇宙一切万物怎样形成的,这些都懂得了,都知道了,也没有错误,这个智慧叫道种智。比前面那个智慧,的确是要高,要复杂了。第三种智慧,可以说是究竟圆满的智慧,叫一切种智。因为有一些人知道‘一切智’的,不知道‘道种智’。有知道‘道种智’的,也知道‘一切智’,仍不能圆满。换句话说,一切智跟道种智圆圆满满的,那就是对于整个宇宙人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才叫一切种智。所以‘一切智’,罗汉就证得了,‘道种智’菩萨证得,‘一切种智’佛才证得。这三种智可以说是罗汉、菩萨、佛陀。所以必需要加以解释,跟我们普通观念当中的智慧不相同。智是体,有体,当然就会起作用。作用是甚么呢?作用是觉,自觉、觉他、觉行圆满,这是大觉。在我们儒家里面讲,‘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我们可以把儒家这一段话,解释为自觉、觉他、觉行圆满。‘明明德’就是‘自觉’,‘亲民’就是‘觉他’,‘止于至善’就是‘觉行圆满’,这三个名词,不能详细跟大家解释,要解释我们的时间决定不够用。这是用儒家跟佛法配合,确实是非常之接近,这是‘用’。这是智的体与用,这叫做‘能觉’。有‘能’当然有‘所’,所觉的是甚么呢?就是‘法’。‘法’是佛教里面的一个代名词,甚么代名词呢?就是宇宙人生一切万法的总代名词。我们这里解释心、境、事、理,括弧里头宇宙万有之总代名词,就用这一个‘法’来代表,所以这个就是‘所觉’。佛法不是宗教,佛法不是学术,不是哲学,那佛法究竟是甚么呢?佛法就是佛法。为甚么呢?因为哲学有能觉,有所觉,这是哲学。佛法也有能、所,但是能所是一不是二,这是非常非常难懂的。能所是一不是二,所以佛法讲到高级的时候,万法一如,性相不二,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这都是讲能所不二,这是我们现在哲学里面所没有的。所以它不是哲学,它可以包括哲学,它在哲学之上。哲学不能包括佛法,佛法可以包括哲学。这两个字简单的解释,也就是我们对于一切万事万法,有智慧,能够正确的认识,能够彻底的、究竟的、圆满的明了,这叫做佛法。所以常说佛法无边,当然是无边。因为一切万法没有边际,我们的智慧没有边际,对于尽虚空遍法界一切法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个叫做佛法。第三,甚么叫做佛教?佛教就是佛陀的教育,佛陀教育。中国人自古喜欢简略,佛陀教育就称做佛教,把陀、育省略掉。佛陀是大智大觉,前面说过了,所以佛陀教育就是智觉宇宙人生的教育,这是佛教的真正面目。今天的佛教,我们在这个社会上所看到的,有四种不同的形态出现在世间。第一种形态,就是传统的佛陀教育。传统的佛陀教育这个不多,在我们世间不多见,可以说很少见,大家都忘掉了,疏忽了,不知道佛教是教育。第二种是学术,就是佛学变成了哲学了,这也有相当多。一般学者,他们学佛,都是用这一种态度,都是把佛教当做哲学来研究。我最初学佛入佛门,也没有超越这个范围,也是把佛教当做哲学来研究。第三种,可以说是最普遍、最广大的,就是佛教已经变成宗教了。它本来不是宗教,现在已经变成宗教了。这个实在很不幸,不过变成宗教也还好,为甚么呢?不太害人。诸位要知道,凡是宗教通通是迷信,佛教里面没有迷信。宗教都是迷信的,宗教都是感情的,所以宗教讲求热诚。佛法里不讲这个,佛法讲理智,佛法讲智慧,不讲感情。佛法不迷,决定不是迷信,所以诸位一定要知道,佛教本来不是宗教,现在变成宗教了。那么我们想要学佛,你是学佛陀的教育呢?你还是学佛教的宗教呢?这是我们一定要辨别清楚的。第四种,最不幸的了,是在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佛教变成邪教了,变成外道了。很多不如法的,用佛教的名义,欺一切众生,我想诸位同学也时有所闻。我们在报章杂志上常常看到,在佛门中为非作歹,这变成邪教。这是我们今天在社会上,看到四种不同的形态,一定要清楚,一定要明了。第四段,我们要讲佛法所求。佛法既然是佛陀智慧的教育,那它是求甚么呢?教育的目标在那里呢?此地要告诉诸位同学,教学的目的,经上有一句话,我们常常会看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这句话也是梵文音译,翻成中国的意思,是‘无上正等正觉’。诸位在这个表里一看就晓得,翻成中国字,是无上正等正觉。我们先从下面讲起,先讲正觉。觉就是觉而不迷。佛法承认世间有一些人,他觉悟。像我们世间哲学家、科学家、宗教家,他的确有觉悟,他有相当程度的觉悟,但是佛法不肯把这个正字标志给他。这个正字招牌是佛门独有的,这个招牌不能给他。他虽然觉,不是正觉。那么甚么才是正觉呢?正觉在佛法有一个标准,必需见思烦恼断尽了才叫做正觉。换句话说,虽然你有觉,可是你还有人、我、是、非,还有贪、嗔、痴、慢,你这个觉,不算正觉。正觉的人,我执一定破除了,贪、嗔、痴、慢、见思烦恼断尽了。所以正觉是谁呢?是阿罗汉。在佛法修学,如果你要得到这一个成就了,你真正成就正觉了,那你就有一个好像学位的名称。我们现在世间读书,你读到某一个程度,得到一个学位。学士学位,大学毕业了。研究所毕业了,可以得到硕士学位、博士学位。佛法也有学位。所以罗汉、菩萨、佛,都是佛教教育里面学位的名称。你要是证得正觉了,换句话说,你就得到阿罗汉的学位了。如果你得到正等正觉,那你就得到菩萨的学位了。‘等’是‘等于佛’。等于佛,当然还没有成佛。甚么时候才等于佛呢?必需明心见性,才能够等于佛。没有到明心见性,你怎么样也不可能等于佛的。因为佛跟凡夫,乃至于跟阿罗汉,用心都不一样。阿罗汉以下都用八识,我们凡夫都用八识,佛不用八识,佛是转八识成四智,明心见性。佛用的是真如本性,就是用真心。阿罗汉以下是用妄心。所以你要是能用真心,不再用妄心了,那你就等于佛了。佛用真心,你也用真心,当然你跟佛就差不多了,所以叫正等正觉。到正等正觉,你得的学位就是菩萨,菩萨是正等正觉。那么修学到了极处,没有比这个再高,就是菩萨毕业了,没有比这个再高,叫做无上正等正觉,没有比这个更上的,这就是佛陀。所以诸位要晓得,佛门里面讲的佛陀、菩萨、罗汉,就是佛教教育里面三个等级,这三个等级的成就,给他这个名称,是这个意思。下面我们简单做一个总结,就是‘觉了’,就是决定不迷,了是明了。就是明了宇宙人生实相,宇宙人生的真相通通明白了,通通觉悟了。所以佛法所求的是究竟圆满的智慧。佛告诉我们这种究竟圆满的智慧,是我们的本能,不是从外面得来的。如果从外面得来的,换句话说,不一定每一个人都能成就。佛说这个智慧是我们自己本来有的,换句话说,我们人人都可以做佛,人人应当做佛。这是佛法、佛教教育里,常常提示的。华严经上说:‘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应该有的。大乘起信论,马鸣菩萨告诉我们:‘本觉本有’。‘本觉’是甚么呢?无上正等正觉,这是我们的本觉,我们本来有的。‘不觉本无’,不觉我们现在迷了,迷甚么呢?把我们的本觉迷了,把我们自己无上正等正觉迷了,迷失了。诸位要晓得,这是迷失,不是真正的失掉。几时你觉悟,你这个智慧马上就恢复。你的智慧恢复之后,跟十方诸佛无二无别。所以佛在华严,在圆觉上,就是把这个事实真相告诉我们,一切众生本来成佛。所以佛眼睛里看一切众生都是佛。所以佛教是绝对的平等。佛教我们每一个人,顶天立地。成佛就是成就究竟圆满的智慧,也就是成就我们对于宇宙之间,一切万事万物通通明了,佛法求的是这个。所以他跟宗教不一样,宗教里面一定要有个宇宙主宰的神明,佛教里面没有。我们供佛,佛是我们的老师。我们供养他是纪念老师的意思,没有把他当神明看待。我们供养菩萨,菩萨是我们早期的学长,他也是佛的学生,他是前面的学生,我们是后面的学生。我们跟观音、势至菩萨是同学的关系,他学的在我先,我学的在他后,他是我的老学长,是这个关系。当然老学长学问智慧比我高得多,他有能力教我,我们也可以把他当做老师来看待。但是他也是本师释迦牟尼佛的弟子,我也是本师释迦牟尼佛的弟子,我们实际上是同学,同一个老师教的。一切菩萨跟我们是同学,佛是我们的老师。所以我们称‘佛’,称为‘本师’,我们自称为‘弟子’,弟子是学生。我们跟佛的关系是师生关系,只有在教育里面才有师生关系。所以大家明白,不要迷惑了。 第五段讲它的教学方针,这一定要知道的。佛教教学方针,在彻底破除迷信。佛教里觉而不迷,彻底破除迷信,启发正智,令能明辨,就是明了。使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能力,能够明了与辨别宇宙人生一切万法,那是真的、假的?你能够辨别,那是正、邪?甚么是‘是’、‘非’?甚么是‘善’、‘恶’?甚么是‘利’、‘害’?你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叫学佛,决定没有颠倒。所以佛教非常非常之伟大,非常之难得可贵。建理智,不是感情;大觉,不是迷惑;奋发,不是懈怠;进取、乐观、向上的、慈悲济世的人生宇宙观。我们在无量寿经里面,惠以真实之利,看了好多遍。佛陀教育给我们是真实的利益,圆满大乘,解决众生一切的苦难。连生死问题都能解决,其余的都是小问题了。最大的问题是怎样超越六道轮回,怎样证得无上正等正觉,不生不灭,这是大问题。所以世间的小问题,鸡毛蒜皮,那不足以道的。大问题都能解决,何况小问题呢?我们要真正懂得,真正肯修学,学了这一身本事,没有一样问题不能解决,获得真、善、美、慧,永恒幸福的教育目标。所以大家要真正晓得,佛教教学目的目标,没有一个不响往来修学的。所以佛教超越宗教,因为它是教育。我过去在天主教的学院教过一个学期,他们的研究院学生都是神父、修女,我在基督教的神学院跟他们上过课,我都劝他们皈依三宝,好好的学佛。为甚么呢?学佛绝对不违背他的宗教。譬如你信了基督教,你是上帝的儿女。你今天皈依三宝,到佛门里面来学佛,你是释迦牟尼佛的学生。释迦牟尼佛的学生,和你是上帝的儿女,没有冲突嘛!你在家里有父母,你在学校有老师,不能说我到学校念书了,我就背叛父母了,没有这个道理,到这里来是求学。如果你不肯到佛教里面来求学,上帝虽然说这个儿女很好不错,但是很可惜没有受过教育。如果到佛门里来接受佛陀教育,上帝很光彩。我这个小孩好,是最有智慧释迦牟尼佛的学生,上帝脸上也光彩。任何宗教徒都可以接受佛教的教育。所以如果把佛教也变成宗教,那么它就冲突了。好像我学了佛教,就背叛了我的教了。如果大家知道佛教是释迦牟尼佛的教育,换句话,这个问题就解开了。所以佛教跟任何宗教不冲突,跟任何国家、社会通通没有冲突。它所求的是真、善、美、慧、永恒幸福的目标。那我问你,你学宗教要不要求这个?你要求这 个你没有智慧不行,你辨不到!所以一定要把佛教认识清楚,佛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所以现在有很多排斥佛教的,为甚么排斥呢?对佛教无知,不了解。看到外面拜拜,这种是宗教的迷信的佛教,所以说佛教是迷信。人家说我们是迷信,我们也不能不承认,为甚么呢?你到外面寺庙一看,真的是迷信。你们这些学了佛了,皈依了,甚至受了戒了,问你们迷不迷?迷啊!佛教是甚么?不知道。修的是甚么?也不晓得。学的是甚么?也不晓得。你怎么不迷呢?所以人家说我们迷信,我们没法子回答人家,是迷信嘛!总得要搞清楚。不搞清楚,我们没辨法接受。那么教学的目标,我们明白了,才晓得佛教是这样的圆满,这样的美好。那么教学的纲领是甚么呢?这个很重要。抓到纲领,修学就容易了。大乘佛法以三皈、四弘、六度为教学最高指导纲领。这就是我们常讲佛教修行。修的是甚么?修行后面有个简单的表—修正行为。这两个字的意义要搞清楚。 甚么叫修行?修行是修正行为。行为包括的范围非常的广大。佛法用三条,身、口、意,通通包括了。身体的一切造作,身的行为。口里面的言语,是口的行为。心里面的念头,思想、见解、念头是你心里的行为。行为有了错误,要把它修正过来,这叫修行。所以修行,人家一听到修行,以为一定是吃长素,是每天敲木鱼念经,这个叫修行?这误会了,都搞错了。真正修行在那里呢?起心动念。我念头起来了,晓得我念头错了,马上把它改正过来。这个念头,我是利己损人?我这念头起来是贪、嗔、痴、慢?这错了,马上改过来,这叫修行。修行在那里修?在起心动念之处。我们开口说话,想想这话该不该说?不该说, 说错了,我们要把它修正过来。我们身体的一些动作,如法不如法?不如法,我们把它修正过来,这个叫做修行。......

1.题目:论佛教文化的旅游开发作者:孙丰念 江苏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江苏无锡214063 摘 要:佛教文化因其强大的信仰力量、独特的价值观、唯美的艺术性、深厚的文化内涵以及与现代理念相一致的生态观吸引了众多游人前往朝觐、观光、修学和游憩.但在发展佛教旅游时必须处理好旅游与佛教活动的协调性、开发广度和深度的平衡、专业人才的培养以及活动的参与性等问题. (共3页)2.题目:四川佛教饮食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作者: 毛震, <<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 第22卷 第03期 摘要:佛教饮食文化是佛教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独特的佛教旅游资源,四川地区佛教旅游资源丰富,开发佛教饮食文化可与发展佛教旅游相互促进,本文指出了四川开发佛教饮食文化旅游资源的意义,并对如何开发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

佛教美术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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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佛教艺术中飞天形象的变迁【摘要】飞天是佛教艺术中的重要形象之一,其形象随佛教艺术的产生和发展广泛传播,并随佛教从印度传播到中国,在这个过程中渐渐脱去印度艺术风格,糅合进中国的艺术特色。【关键词】佛教艺术飞天形象的变迁。飞天是佛教艺术中多见的艺术形象,以轻快优美的动态和流转飘动的舞姿吸引观众。飞天出现在经变、佛传等故事壁画中,一般分布于佛教石窟窟顶、壁面上方,以及佛像的背光之中。佛经中没有对飞天进行正式的记录,没有明确出现过“飞天”这个词语。关于这种现象,通常的看法是,“飞天”并不是一个佛教的词汇,而是一种世俗的称谓。关于飞天形象所包含的人物内容,有多种不同观点,最早正式提出“飞天”名词的是日本学者长广敏雄。长广敏雄在1949年出版的《飞天艺术》中正式提出这个名词,是学术意义的角度上系统探讨飞天艺术的开端。长广敏雄认为佛经中“飞天”所描述的形象,总的来说是佛教诸天形象,而在佛教艺术中,飞天的形象大部分与演奏音乐和表现歌舞有关。在佛教诸神中,乾闼婆和紧那罗是音乐神,在佛说法时以音乐来供养佛,即凡是诸天举行法会,都是他们担任奏乐的工作,所以佛教艺术中的飞天形象通常以乾闼婆及妻子阿卜莎罗以及紧那罗的形象来表现。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在不同方面有不同差异的观点。如认为“广义的飞天,包括飞行无碍的诸天神,如侍从护法、歌舞散花、供养礼赞佛、帝释天等等。狭义的来讲,则是乾闼婆、阿卜莎罗、紧那罗、歌舞散花供养礼赞佛、菩萨,凌空飞舞的天神等。”在关于飞天形象的描绘范围上,把飞天确认为乾闼婆、阿卜莎罗和紧那罗的观点影响较广。但无论是古代传说,还是佛教经典的记述,都能看到佛本生故事、佛传故事以及佛说法的场景中有诸天人、天女歌舞供养。当用艺术手法表现这些记述时,就是我们看到的飞天,其中自然包括乾闼婆、阿卜莎罗、紧那罗的形象,但很明显,飞天所代表的形象不仅仅局限于此。因此以乾闼婆、紧那罗的形象来认识飞天所象征的人物相对便利,而用“佛教诸天”来理解飞天所代表的广泛含义更加准确。印度的佛教艺术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飞天的形象,例如巴尔胡特佛塔的浮雕、桑奇大塔的佛经故事中。巴尔胡特佛塔的两片浮雕描述的是凡人礼拜佛塔的画面,这一时期还没有出现佛陀的形象,而以佛塔、菩提树或者佛座来象征佛,在表现供养或者礼拜佛塔的场景里,往往在佛塔或者菩提树之上雕出飞天形象。马拉图雕刻中,飞天出现在佛说法的场面,并有了较规范的表现,在佛尊上部,佛光外围的两侧各有一身飞天。公元1世纪,出现了最早的佛陀形象,2世纪到5世纪的马拉图雕刻中,飞天所环绕的形象也表现为佛陀的形象。这时候的雕刻技法也有了进步,以体型大小差异来表示不同人物的地位,飞天形象在画面中以较小的体型表现。马拉图的雕刻是在深度空间中表现人物排列的前后顺序,而相对小的体型和在佛光外围的布局也可以显示出飞天飞动的高度,人物排列方式显示出更加生动真实的空间感。阿旃陀石窟是印度佛教艺术品内容最为丰富的石窟之一,石窟群内的飞天形象既出现在雕刻中,也出现在石窟的壁画中。阿旃陀石窟中的飞天场景基本沿袭马图拉雕刻的范式。飞天形象肢体刻画得像可爱的小孩,配以较大的动作,身形生动,服饰以较短的飘带体现飞动的感觉。阿旃陀石窟不仅有单身飞天,还出现双身飞天的对称表现。这种双身飞天并不出现在每身佛尊的上方,而是出现在相对更庄重的佛说法场面中。双飞天形象大多裸体,或仅有飘带缠身,特别突出女性的胸部和臀部,这种丰润圆满的表现是印度佛教艺术的特征之一。阿旃陀壁画中的飞天多集中在窟顶图案中。一般在方形单元内,中央圆形图案与外侧方形之间的夹角中,有单身的天人,也有男女成组的天人。多用晕染法,人物效果真实,男女成组的飞天形象依偎,好像一对恋人。壁画中的飞天形象大都看不出飞行的姿态,更像坐在地上。埃洛拉石窟也存有有丰富的飞天形象,大都是男女成组,表现欢乐腾飞的姿态。在第10窟外的门楣两旁,有两组飞天对称向中央飞来。此处不同之处在于,飞天既不是单身,也不是双身,而是各有两女一男共三身飞天,形象依然裸体,女性飞天上部有刻划为弧形的飘带。随佛教东传,飞天形象伴随佛教艺术传入中国。传播的过程中,受到中国神仙思想影响,飞天与中国式神仙逐渐结合,形象更加飘逸。佛教中诸天形象,如龙神、乾闼婆、人头鸟身的紧那罗、阿修罗、迦楼罗等形象特征都逐渐难见,演变为飞行于天空的人形。在组合形式上,飞天保持着来自印度的因素,既有单身飞天、双身飞天,也有多身飞天,一部分保持对称的格局,同时出现不完全对称的变化。龟兹石窟中的飞天图像是石窟壁画中的主要内容之一,比重大大增加。飞天本身没有承载深厚的内容,却在气氛的渲染中起重要作用。龟兹石窟飞天图画出现在主室正壁、后室券顶处较为重要和面积较大的壁画中。形体比例明显增大,多呈V字形弯曲。龟兹飞天形体的力量构成画面中的浑重气势,如克孜尔1窟后室券顶飞天,虽然券顶较低,但飞天与真人尺寸相同。龟兹飞天的姿态可分两种,一种是飞天双腿坐奔腾跳跃的动作,是一种舞蹈化了的运动动作;另一种是飞天动作中双腿动态幅度较少,整个形体的飞动感主要靠腰部的动态变化体现。在飞天的服饰中,龟兹飞天较少使用飘带传达飞动的效果,而是由人物动作呈现雄浑跃起的状态。伎乐飞天形象大量出现,在空中持各种乐器,强化了龟兹石窟浓郁的乐舞氛围。敦煌石窟是中国佛教艺术的宝库,留存有最丰富的飞天艺术。敦煌北凉272窟的南北壁说法图,有对称的双飞天,北魏254、260等窟至北周428窟说法图中在佛上部出现对称的双飞天。绘画依然采用凹凸画法,人体丰满程度低于印度绘画。从西魏开始,受中原风格影响,飞天多为结队飞行,如285窟南壁共12身飞天,排成一行随流动的云朵而轻盈飞翔。出现在同一场面的飞天数目呈增长趋势,如北周和隋代,常在窟顶相连的地方,绘一周飞天;隋代佛龛扩大,佛像的上部,也画出大量飞天,如412窟的佛龛,飞天多达20多身;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唐,如初唐321窟中,在象征天空的蓝色背景中画出成群的飞天。云冈北魏7、8窟,窟内顶部藻井部分的飞天,两两紧身相靠,行动一致,使人联想到印度男女飞天组合的形式,但此处无明显男女差异。类似的还有敦煌北周428窟。飞天从形象到服饰,从数量到布局的变化可简要归纳为以下几点:1.人物身体描绘上由丰满逐渐转向俊逸;动作由较为僵硬机械逐渐转向流畅婉转。印度佛教艺术中裸体的女性飞天形象在中国基本消失。2.人物服饰由裸体缠裹飘带转为衣裙伴以飘带,衣饰刻画由较死板的刻画发展为生动的飘动。这些绘画技法的提升与中国画技法发展紧密相连,例如唐代飞天飞舞的飘带,明显给人“莼菜条”技法的印象。3.飞天形态由散花发展为舞蹈、伎乐等多种供养形态。4.飞天组合由单身飞天、双身飞天发展为多身飞天,成群的飞天,表现效果更加辉煌。5.总体来说,无论是人物身体、服饰或是动作、表现场面,都是由简单发展为繁复而华丽。飞天在中国,其数量远超过印度,飞天在中国的变迁反映了中印两国审美精神的差异。印度所欣赏的注重肉体感官之美的形态在中国几乎消失殆尽,而代以自魏晋以来对神仙境界的追求,在形式上则追求流动飘逸的美。中国画的流畅舒展的线条美在飞天身上淋漓尽致的表现,也是中国艺术所追求的目标之一。参考文献:[1]王志强《美术大观》自由飘洒话飞天--佛教艺术形象解析。[2]陈剑《艺术探索》(2)飞天的美学意蕴。[3]师娟《莫高窟艺术中“飞天”的本土化研究》。

论沈从文的宗教情怀 现代意义上的宗教精神是指深入探究人类命运问题,渴望减轻人类苦难,并且恳切希望将来会实现人类美好前景的一种终极关怀态度。沈从文正是这样一位具有深沉宗教情怀的文学家。在他的文学世界中饱含着博爱的基督教精神,天人合一的道家精神和追求心性自由的佛教精神。 一、沈从文的基督教情怀 基督教虽然在16世纪末就传入了中国,但基督教文化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影响,在留学欧美的作家身上表现更为普遍。而自诩为“乡下人“的沈从文既没留过学,甚至没受过正规的现代教育,基督教文化却对他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 沈从文接触基督教是从读《圣经》开始的。1922年夏,二十岁的沈从文只身来到北京,虽满怀文学救国的崇高理想,却连基本的标点符号的使用都不熟悉,更何谈文学创作!当时身边唯一的师傅是一部《史记》,随后不久从燕京大学朋友处偶然得到一本破旧的《圣经》,他立即喜欢上了《圣经》“那接近口语的译文”和“部分充满抒情诗的篇章”,并从“反复阅读中”,“得到极多有益启发,学会了叙事抒情的基本知识”。可以说,沈从文作品自然、流畅、平白的风格,与《圣 经》有一定的传承渊源关系。而《圣经》所蕴涵的仁爱、善良、怜悯也成为他精神的寄托与支柱之一,他从中找到了不属于任何宗教派别的精神安慰,支撑他战胜一切困难与挫折。后来,沈从文认识了著名的教会学校燕京大学的一帮学生,如董秋斯、张采真、司徒乔、韦丛芜等。沈从文在与他们的交往中也间接地受到基督教的影响,这使他对教会生活、基督教知识有一定了解。1925年7月至1926年间,沈从文在其亲戚———曾任民国总理的熊希龄办的北京香山慈幼院里做事。慈幼院是一个慈善和救助机构,具体由中国基督教非圣职人员经办,沈从文在做事中也与不少基督教信仰者有往来,耳濡目染,受到一定影响。他因此写了一系列有基督教影响的作品,如《蒙恩的孩子》、《第二个狒狒》、《用A字记下来的事》等。 基督教“最根本的精神永远是爱———一种完全无私的精神,一种尊重他人并为他人寻求最高的善的行为”沈从文接受的主要就是基督教的博爱精神,他在1933年回答有人提出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写作”时说:“因为我活到这世界里有所爱。美丽,清洁,智慧,以及对全人类幸福的幻影,皆永远觉得是一种德性,也因此永远使我对它崇拜和倾心。这点情绪同宗教情绪完全一样。”沈从文爱美丽,也爱永恒;爱世界,也爱人类。这种爱完全是一种宗教行为,闪烁着关爱人类未来的宗教情怀。 沈从文之所以接受基督教的博爱精神,是因为他一直生活在一个充满仇恨和冷酷的世界里。在湘西,沈从文难以忘记的是军队中那些血淋淋的杀人场面,无数无辜百姓被军队长官以“土匪”的名义杀掉;在北京,沈从文体验最深刻的是都市中人与人之间的虚伪和冷漠。从湘西到北京,生活空间的位移并未改变现实的严酷。人们之间缺少温情,找不到爱繁衍的土壤。既然现实中已经不存在爱,那么,爱又在何方呢?沈从文想到了《圣经》———一本充满爱意的圣书。他非常欣赏耶稣的“博爱”精神,并从中找到了永恒的精神慰籍。 在以后的生活中,这种爱逐渐内化为作家的一种心理内趋力,形成沈从文特有的“爱人类”“爱有生”“爱善”“爱美”的“爱的哲学”,伴随着沈从文漫长的一生。 二、沈从文的道家情怀 作为一种文化哲学体系,道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富有个性的一派。崇尚自然,强调以自然为本体的天人合一是道家哲学的一个重要观点。老子认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应当效法自然并且顺应生命的自然,这样才能保持人的纯正本性,保持人性的健全和恒久。强调“天道自然无为”,推重自然人性观是庄子和老子哲学的共通之处。道家的人生观为生命的存在方式和存在质量提供了一个理想的范式,对后世作家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京派作家身上或多或少都闪现出道家文化的影子,尤以沈从文为代表。 湘西古朴原始、神秘奇丽、浪漫洒脱的苗族文化氛围喂养滋润了沈从文的心灵和感情。这种地域性文化呈现出某些和道家文化相同的价值取向,如对自然的顺应,对与自然相契的人性的凸现等。沈从文拥有浓烈厚重的乡土情结,在他笔下的湘西世界里,人们终日与古朴、宁静、和谐、美妙如画而又充满灵性的大自然为伴,拥有原始、野性、蓬勃旺盛的生命力。他们的人性、人情、道德与孕养他们的大自然保持着一种异质同构的关系,完全是自然孕育造化的精灵。他们性情所至,率力而为,不受任何陈规陋俗羁绊,也不为任何世俗礼法约束。四狗和阿姐在山雨洗净了的大自然中“撒野”(《雨后》),儿子特意筑路以方便母亲去庙里与和尚相会(《沅陵的人》)。湘西民间的道德处于一种自由自在的状态,这种道德是纯审美的,它体现了人们的习惯、乐趣和愿望,反映了生命的需求和生命的趋向,完全符合人的生理自然和心理自然,彰示出生命的自由,生存的洒脱。 对人性的歌颂是庄子哲学的要义所在,沈从文的生命观、价值观明显受到道家文化的影响。其对健康的人性有着天然的倾心,他在《从文小说习作选集代序》中明确了自己的立场:“这世界上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山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匀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4]在他笔下,农民、兵士、水手、娼妓、童养媳等等,都具有一种生命本性的美。他还在《水云》一文中宣称:“我是一个对一切无信仰的人,却只信仰‘生命’。”[5]他笔下的画面与庄子“以自然为宗”的思想很相似,庄子思想中宣扬清淡无为、反对约束、恢复本性等特点在沈从文的小说中均有体现。沈从文笔下的主人公大都是“风日里长养着”的自然之子,这里的女子心地善良、温柔却刚强,体现着自然人性中和静柔美的一面;这里的男子诚实勇敢、,带有自然原始发力量与生命的冲动。这就是沈从文所认可的自然的人性和生命的本真状态,自然健康的人、人性是沈从文写作的起点,也是他的终点。 三、沈从文的佛教情怀 佛教虽然产生于印度,传入中国后却得到了创造性的发展,并形成了中国本土特点的禅宗。从文化学的角度看,禅宗是一种摆脱烦恼、追求生命自觉和精神自由境界的文化理想。沈从文深受佛教文化的影响,佛教的“心性论”为他思考“人”的问题提供了一个独特视角,使他掌握了人类自身的独特思维方式-———反视内心,从而体现出他对人类生命本质 认识的深刻性。沈从文最早接触到佛教,是他还在陈渠珍部下当兵的时候,当时他正处在精神上极度苦闷和困惑之中,内心有股难言的苦恼和寂寞需要向人倾诉,并希望有人能对他精神上紊乱的思绪进行疏导和启发。这时候,他饱读诗书的姨父聂仁德适时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为沈从文带来了儒家理学、佛学、西方近代哲学等以前他闻所未闻的人类文化精华。他在《从文自传》写道:“(聂仁德)为人知识极博,而且非常有趣味,我便常常过河去听他谈‘宋元哲学’,谈‘大乘’,谈‘因明’,谈‘进化论’谈一切我所不知道却愿意知道的问题。”这种谈话显然也使他十分快乐,因此每次所谈的时间总很长很久。但这么一来,“我的幻想更宽,寂寞也就更大了。”这里提到的谈话内容,根据沈从文后来思想的发展轨迹来看,其中佛学对他的影响最大,后来他读了大量的有关佛教经典。他在一本抗战时期出版的盗印本《月下小景》上的题字中写道:“(在武汉大学教书时)教书时间既不多,因此有四分之一时读书,有机会把碛砂藏内诸故事经卷大致看过一次或二次。”他很多作品如小说集《月下小景》中的小说、散文《七色魇》等都是直接以佛经故事为题材。 追求心灵自由是沈从文对佛教精神最深的感悟。个体生命是有限的,要摆脱个体生命的束缚,达到永恒的自在状态,必须扩张个体的心灵,追求心灵的无限自由。沈从文所感悟到的心灵自由是有“神性”的生命,也只有这样的生命才可以与日月同辉。他在追求心灵自由时主要凭借文学创作的方式,因为“凡知道用各种感觉文字去捕捉住此美丽神奇光影的,此光影在生命即终生不灭。”也就是说,文学创作是 心灵自由遨游的一种方式,而且感悟心灵自由时必须在一个清静的地方,同外物完全隔绝,“心有所悟,若有所契,无渣滓,少凝滞,”从而进入心灵自由的境界。正因为沈从文执着于生命的“神性”,才使他在现实的“人”的生活中感到精神上有无穷的困惑,不时发出“人生可悯”的慨叹! 综观沈从文的“神性”思想的全部内涵,其最核心部分就是要摆脱日益使人性异化的虚伪、堕落的社会生活,葆有一颗真心,恢复人之为人的神性生命。佛教心性论的明心见性思想为他提供了直指内心的思维方式,而大乘佛教的入世精 神又使他不逃避现实社会,呈现出一种天真、勇敢的进取精神。佛教对他毕生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他晚年还说过:“七四年六月过苏州重买《法苑珠林》一部,作为纪念。四十年人事变迁极大,童心未失,和所读诸佛经有相当关系。”童心未失,生命的“神性”常在,这是沈从文的人格魅力所在,也是他的作品永恒的艺术魅力所在。参考文献:1、(英)詹姆士.里德.基督教的人生观[M].上海:三联书店, 19892、沈从文.沈从文全集(第9卷)[M].北岳文艺出版社, 20023、郭国昌.论沈从文的宗教精神.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0年5月4、袁启君,论沈从文的宗教情怀,辽宁行政学院学报,2007年第11期

美术论文参考文献摘抄

当代,论文常用来指进行各个学术领域的研究和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简称之为论文。它既是探讨问题进行学术研究的一种手段,又是描述学术研究成果进行学术交流的一种工具。下面是我整理的美术论文参考文献摘抄,欢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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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佛教论文题目

而凿刻年代稍迟(1903-1912年间),也属于藏传佛教系统:宣统元年甲戌月吉日立;观音洞 这是洞门上方文字,即横幅(扇面形)。洞门两边刻一副对子,(对于我们而言的)右联:...

建议把“我国西藏地区”这几个字改成“西藏自治区”比较简洁。因为你强调“我国”实属多此一举,就好像你写论文说“我国河南省”,“我国青海省”之类的,画蛇添足。“西藏自治区”就是国家对于西藏的行政区划,已经表达出了西藏的状态,因此建议用“西藏自治区”比较好。另外我们当年写论文的时候要求将题目和摘要翻译成英文,不知你们是否有这个要求,“我国西藏地区”这几个字翻译成英文比较有歧义,“我国”不好翻译,硬翻不伦不类,“西藏地区”翻译成英文就是Tibetan Areas,但是这个意思就是整个藏区,包括西藏自治区、康巴藏区和安多藏区,会产生歧义。还有就是语病,特色旅游发展的意义尚通顺,特色旅游发展的建议有些主宾不分,因此建议修改为《发展西藏自治区特色旅游的意义及建议》或者《浅析西藏自治区特色旅游发展--意义及建议》,内容可着重于介绍西藏(河蟹)独特的人文环境,地理优势,分析与其他旅游地不同的地方,再加上一些数据。人文方面就是藏传佛教寺院,神山圣湖的独特性,地理优势方面就是徒步,骑行,漂流,登山等。建议则可由规范化,产业化等等方面入手。

藏传佛教,又称为喇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藏传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与显教传承。虽然藏传佛教中并没有小乘佛教传承,但是说一切有部及经量部对藏传佛教的形成,仍有很深远的影响。藏传佛教始于松赞干布时期,自寂护论师传入大乘佛教及随瑜伽行自续派,莲花生大师来到西藏,制服了外道(苯教),逐渐建立了密教的基础,此一时期称为前弘期。此后经过朗达玛灭佛的波折,佛教经过灭佛运动的破坏后重新振兴,并逐渐形成了宁玛、噶举、噶当、萨迦、格鲁、觉囊等各派的传承,此一时期称为后弘期。在宗喀巴大师创格鲁派,成为藏传佛教的主流後,在西藏出现了政教合一的特殊局面。近现代,藏传佛教逐渐流传到世界各地。中国藏传佛教开始於西元七世纪中叶。当时西藏的松赞干布藏王,在他的两个妻子,唐朝文成公主和尼泊尔毗俱底公主(藏名尺尊或赤尊公主)共同的影响下皈依了佛教。他派遣大臣端美三菩提等十六人到印度学习梵文和佛经,回来後创造了藏语文字并开始翻译了一些佛经,到了八世纪中叶藏王赤松德赞迎请寂护大师及弟子莲花戒入藏,逐渐奠定藏传佛教的基础,但此时仍有许多人反对。後寂护大师返印,敦请莲华生大士由印度入藏,传入密宗,折服了原来盛行的苯教,佛教於是得到了弘扬。寂护与莲华生大士入藏之後,首先建立了桑耶寺,度僧出家,成立僧伽,并请译师从梵文翻译大批佛典,同时也从汉文翻译一些佛经,据现存的登嘎尔目录(布敦认为是赤松德赞王府所编),当时译出的大小显密经律论有738种(内从汉文转译的32种),故当时佛教流传是很兴盛的。莲华生大师另一个重要的贡献,是他吸取了许多西藏传有的传统与信仰的元素,加入印度佛教之中,使得佛教信仰得与在西藏生根,建立了独特的藏传佛教风格。当时唐朝禅师摩诃衍(Mahayana),藏文称其为「和尚」(Hva-san)或「大乘和尚」(Mahāyāna Hva-san)入藏宏扬禅宗,後与莲花戒辩论失败,赤松德赞下令不得再修顿门法[1]。因为西藏王室刻意压抑汉传佛教的影响力,使得汉传佛教无法进入西藏。但是在西藏固有的大圆满、大手印传承中,仍然可以看出它受到汉传佛教影响的痕迹。在九世纪中叶,西藏佛教曾一度遭到破坏,即朗达玛灭佛,曾有一段时间(公元842-978年)佛教沉寂了。後来由西康地区再度传入,藏传佛教又得复甦。在朗达玛灭佛後,因经典散失,开始有人发掘编辑旧有保留的佛经,称为伏藏,根据前弘期旧译经典及伏藏所建立的教派称为宁玛派,又称旧派。而在朗达玛灭佛之後,重新由印度取回重译的经典,称新译。西藏史上称朗达玛灭法之前为前弘期,之後由大译师仁钦桑波重兴的佛教为後弘期。此後印度的佛教学者,特别是遭遇变乱时期的那烂陀寺、超岩寺等的学者,(印度比哈尔邦省的佛教各大寺庙在1203年被入侵军全部毁坏),很多人前往西藏取经,传译事业因而兴盛,著名的译师有马尔巴等人。十一世纪时有孟加拉佛教大师阿底峡尊者入藏(1042年),又大弘佛法,重建僧伽,传播中观应成派大义,同时藏族比丘仁钦桑波(宝贤)等翻译了很多的经论。印度传入西藏的佛学,主要的称五大部,就是『因明』,『戒律』,『俱舍』,『中观』,『现观庄严论』。藏文大藏经(包括《甘珠尔》和《丹珠尔》)近六千部中绝大多数是直接由梵文翻译的,少数是从汉文转译的,因此,印度後期佛教的论著丰富保存在藏文大藏经裏,尤其是因明、声明、医方明等论著数量庞大,这些译著都非常重要。喇嘛教传播的另一高潮是在明神宗时代,俺答汗与索南嘉措在青海仰华寺见面殿下在蒙古传播的种子,蒙古源流说,俺答汗的从孙切尽皇台吉是第一位信仰喇嘛教的皇族,到十七世纪中几乎所有蒙古人已信仰喇嘛教

普陀山佛教文化景区深度开发策略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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