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的颜色来自哪里?来自于它所含的各种色素。在叶子的细胞中有多种色素,例如呈绿色的叶绿素、橙色的胡萝卜素、黄色的叶黄素、遇到酸会变红的花青素等。相比较而言,叶绿素含量最高,占了80%左右。
整个夏天,树木给树叶提供丰富的养料,使它们更好地吸收阳光。然而随着秋天的到来,树木开始把营养集中到树干和树根。细胞的软木层在细长的叶柄处形成,留下“伤疤”,慢慢地将其“窒息”,结果树叶停止产生叶绿素,绿色渐渐褪去。那些叶黄素和胡萝卜素含量较多的树叶,这时候会呈现出黄色。
树叶的营养供给被切断后,剩下的糖分可以产生一种使叶子明亮的色素。它每年有所不同,依靠温度和阳光而起变化。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深秋季节,枫树、黄栌和火炬等树种的叶子会陆续地转换成红色。究其原因,在于它们树叶的细胞中不但含有叶绿素、胡萝卜素、叶黄素,而且还含有花青素这样一种在其他树种中少有的物质。在温度降低、湿度减小和光照减弱的气候里,叶绿素、胡萝卜素、叶黄素的含量逐渐减少,而花青素却不断增多。在枫树等树种叶子里呈酸性的细胞液的作用下,花青素使树叶变为红色。
1.论数据结构中的树建立过程
2.有关数据结构中“树”的应用及案例分析
《一颗树的死刑》
一棵树,如果它只是站在那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其实树们心里明白,空气、水、阳光、微量矿物质……它们站在那里,把根深深地扎到泥土深处,那些重要的东西就从那里输送到各部位。
有一次,我们帮邻居一个忙,准备把他们家的一棵大柳树砍倒,用来修建新的房舍。那一天我们起得很早,刑场就设在小河旁,本来计划在太阳出来以前就把树放倒的,可是第一斧头砍下去,我就知道那将是一个艰苦的里程。我们用力砍下去,却只伤到了树的一点皮毛。站在树的身旁,仰望它插在云头里的枝叶,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斧头的声音也显得空洞无力。
“这棵树真大!”有人说。
于是大家再次抬头仰望那棵已被判了死刑的树,心底里泛滥着敬畏的感觉。我把手摸到树粗糙的表皮上,感觉到四季的风沙、旱季干燥气息传到了我的心里。大树啊,我真不忍心把你砍倒啊!
但是大家还是继续了那个粗糙的死刑执行动作:举起斧子,用力砍到树的身上。
太阳出来了,我们才砍了30公分深。
太阳快到中天的时候,我们才把绳子套到树最粗壮的枝桠上,准备拉扯。
中午时分,我们才一边喊着:顺山倒了――一边用力拉着绳子。大树已经几乎只连着一点皮,但它仍然不肯倒下。这时候,有一个人跑过去,抓起地上的斧子,在树的一点皮上砍了几下,就听见大树“咔咔呀呀”地尖叫着,开始沿着绳子的方向倒下来。那阵势真有点惊天动地的态势:大树的枝桠尖利地呼啸着,划破了空气,在我们眼前扑起了几丈高的灰尘。我想起一个词语来了,“玉山倾颓”,对一棵树来说,这也许不确切,因为树可以是多种形态的,尤其对那棵上了年纪的老树,但是,我只觉得这个词语能体现它倒下的重要性,我只是想让自己记住一个事实,大树的确倒得悲壮惨烈。
事后我们拿来了长长的锯子,把大树的树干锯成了几节,也把把树稍粗壮的枝桠锯成椽子。你看,一间房子就这样建成了,可是一棵大树却倒下了!
干完这一切时,天快黑了,我望着眼前粗大的树干发起了呆:那些斧子的碎屑怎么那么像是一块块血斑?本来惨白的柳树的碎屑,这时候却泛着血红的颜色。
挖树根的人也开始行动了,向下挖了两米深,仍然可以清楚地看见粗壮的树根。
“算了吧,谁知道它有几米深!”有人劝阻那些想把树根整个刨出来的人。
而那些斜伸向远处的根,就只好放弃了。
我在心里问:它们到底伸到哪里去了?
《面对一棵树》
我一出生便面对一棵树,我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去看清和铭记它身上的每一条沟壑、每一根枝干。或许我本来就明白,我的生命将面对这一棵树。
在这期间有风拂过头顶,有闪电划过天空,甚至许多次我看见那个心地善良却面目可憎的老人,一次次用斧头砍削它的枝干。我想它一定很疼,因为在斧头的挥舞中它的枝干瑟瑟颤抖,一如孩子的抽泣。
但它什么都没有讲出来,只是直直地向上长着,笔直的躯干如雨后春笋般挺立。我仿佛感觉到它倔强的根系在我脚下的这一片土地里,扎下去,扎下去。在斧头砍下的瞬间,我仿佛看见它那纵横交错的皮层下,细腻的骨肉在流血。
当一棵树真正以树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时,阳光拉长了它的影子,斑驳地投在它的身旁,而它则贪婪地自我欣赏着。我感到自己那颗日益饱满的心跃跃欲试,仿佛要挣脱外界的束缚,像鸟儿一样一飞冲天。
面对一棵树,一棵有了野心的树。想来它的根已在地下蔓延成了一个圆,远远大于它树冠所覆盖的范围。但它希望有一天,狂风将它连根拨起,有机会体验凌空飞翔的感觉。我想它一定相信,如果它飞出这片林子,那将是生命中最值得炫耀的事情。从那之后它不再期盼蝴蝶的留连,而是怀揣着那个伟大甚至狂妄的梦想茁壮成长,昂着头,挺着胸,向着蓝天笔直地成长。
但终究是和风惠雨。面对一棵树,一棵落魄的树。我看见先前的叶子舒展开来了,嫩绿和鲜亮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枯黄的叶脉。每一片叶子都谦恭地低垂了下来。我一直认为它就是从那一天由幼稚步入成熟的。
一位诗人适时地走过,只几声轻巧的呢喃便掳走了它的一切。于是明媚的季节里满树的花苞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给每一片叶子镀上了耀眼的光泽,神采奕奕地闪烁着。然而那一团苍绿终抵不住那一小抹粉嫩,因为绿叶绿得再鲜艳它也只能衬托美丽。
面对一棵树,带着花谢后的颓废。然而,我却没有看到那抹美丽黯淡下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思念的果子紧紧簇拥在一起,如佛珠般神圣,默默的延续着美丽。我看着树,愈发浓密的叶子托捧着嫩绿的果子,像母亲孕育出的新生命。那是虔诚的等待,等待成熟的过程。过程中树将全部精华与养料输送给青果儿,恨不得把整个生命都分给所有的宝贝儿。
我看见了幸福的光辉。
一棵树,将青果儿育成灼眼的成熟,一串串,一簇簇,灼着你的眼,而树无以言喻地幸福着。
然而,仿佛第一颗因成熟而坠落的果子便昭示着别离一样,当所有鲜艳的红果脱离母体,我没感觉到预想中如树一样的成熟的骄傲。我看见树周身的沟壑更加深了,那满树的果子仿佛追随叶子似的簌簌地落下,带着枯槁后近乎孤注一掷的美丽,纷纷扬扬。
已是秋天,本应是万物凋零了,然而面对一棵树,我的思考不但不曾凋零,相反却蓬蓬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