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合一
【内容提要】
所谓知行合一,知即指心理上的认知和决定,行是包括心理和外在的全部行为,二者合一,既不是以心理上的认知和决定为主,继而进行实践,也不是把实际的行动当做是完全明了内心的认识,而是让人们意识到这一点:心理认知与其在现实中的行动是紧密相关的,我们不仅要认知,更要践履,把“知”与“行”统一起来,在实践过程中提高认知水平,两者相辅相成,从而完善自己的身心修养,以期望最终能达到上善之境。
【关键词】
心 知行合一
【引言】
中国哲学史有两大特点:其一是以修养论为中心,另一个是以知行合一为目的,将心理与行为紧密联系在一起,促使自己的修养得到提升。“知行合一”这一词的首次提出,是王阳明在贵阳文明书院讲学期间,他对此也做了较为深入的分析。
【正文】
(一)背景:
通过“龙场悟道”,王阳明悟出了“圣人之道,吾性自足”的道理,由此,阳明心学正式成立。“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此句表达出:理只在心中,外在的一切都是内心的体现,所以,要向内求理。
当然,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说作为心学中的概念,主要针对朱熹的思想。他反对程朱理学“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的知先行后说以及由此而造成的重知轻行学风。同时,包括王阳明颇为欣赏的陆九渊也都主张“知先行后”,分裂了知与行。在此,王阳明提出知行合一,以救朱学之偏。
综上,知行合一的目的有二,一是纠正当时重理论轻道德践履的风气,二是纠正内在动机与外在行为分离的现状,提出内在动机作为内在行为,要克制其中不善的因素。
(二)分析:
1.知行相互包含,相辅相成:
真知需要有切实的体验,两者在没有私欲时是一体的,有了实际的行动体验,才能所是知了,没有行为而只是心里的认识,就算不上是真正的知道。正如“真知即所以为行,不行不足谓之知”。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不能分为“两截”来看。同时,他尤其反对道德教育上的知行脱节及“知而不行”,认为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对道德的认知必然表现在道德行为上。
2.知行的统一性:
知与行贯穿知行活动的整个过程。首先是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把知行相贯通,使其在一个过程中相互关联,中间连续不断,从而使一个行为从内到外的统一。
(三)弊端:
后来,王阳明过于强调意识作用的结果,认为一念发动处即是行,混淆了知与行的界限,忽略了对客观知识的学习,造就了以后的王学弟子任性废学的弊病,清初的思想家甚至把明亡的原因归于王学的弊端。
【结语】
知行合一在中国哲学史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对知行两词的探讨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哲学发展的命运,王阳明将知行进行了理论化的统一,也给后人留下了一道值得永远思考的题目。只要对哲学的探讨仍在继续,知与行的轻重缓急就需要长久地探索下去。
。“心学”作为新儒学(宋明理学)的重要一脉,究其源,正如研究者所普遍认可的,可以追溯到南宋的陆九渊。不过与陆九渊相比,阳明乃至整个阳明后心学显然面对的问题要更多。若以新儒学乃至整个儒学的体系看,其形而上的理论架构的真正建立者在于朱熹。而后起的阳明学恰恰不得不面对朱熹这一形而上的显学文本,无论是从历史的渊源、语词的使用还是体系的建立上,都是如此。这是作者本人对“心学”与新儒学的关系的基本观点,此观点贯彻于本论文的始终。因此,本论文始终坚持这样一种方法,即在横向的义理陈述中,始终保持着纵向的历史观察,于传承、变化中阐明不同的心学家的全新的提问方式、思考方式。
就阳明文本讲,既有与新儒学体系割舍不断的历史因缘,同时其自身又有前期、后期的不同阶段。本论文所采用的阳明心学前期、后期的阶段划分,是以“致良知”宗旨的提出为分水岭的,这与以前的研究者有较大不同。王阳明之开悟“致良知”宗旨,其一个重大的转变在于提问方式的转变。就其早期(开悟“致良知”宗旨以前)讲,两个核心的命题是“心即理”(如展开了讲,则是“心之本体即是性,性即理也。”)与“存天理,去人欲”。“心体”、“性”与“天理”诸范畴的表述方式恰恰是对宋儒的表述方式的继承,就其特征言,是“预设”。宋儒对“心体”、“性”与“天理”的“预设”的陈述有一个“客观”的方式,在王阳明,此“客观”的方式没有了,但诸范畴作为“预设”却被现成地继承下来。因此,在回答“心体”、“性”与“天理”是什么的问题上,王阳明的表述方式无疑就欠缺了一些东西,欲说还休,欲罢不能。开悟“致良知”宗旨后所提出的“理障”、“无善无恶”的问题,正是对早期“心体”、“性”与“天理”的“预设”的悬搁。而“良知”的最大特征是由“预设”走上“现成”,是人在道德践履之感应中的当下呈现。就整体上讲,良知是一个“知情合一”的范畴,不过,阳明既以“知”命名它,则“知”的意义的彰显是阳明良知说的特色。“知”的意义可就两方面来说:一方面是情感的自觉,可以说是“情觉”;另一方面则表现为感应之契机,即“能视听言动的”(所谓感应正是在“视听言动”中实现的),可以说是“知觉”。不过,阳明对早期的“体”的预设的悬搁是不彻底的,故“体”可以由“情”(包括“情觉”)与“知”(即“知觉”)上溯去讲。由“情”(包括“情觉”)上溯讲“体”,则所谓“无善无恶”可以看作是有积极意义的“至善”的表述方式,其境界则展现在“拔本塞源”论与《大学问》的“万物一体”观中。由“知”(即“知觉”)上溯讲“体”,则“无善无恶”只具有消极的意义,其境界亦可展现为感应中的“万物一体”,但此“一体”却只是痛痒无关的不作“障碍”。从后者讲,则阳明有失儒者矩镬。由“预设”到“现成”,王阳明所带给我们的最富有启发意义的是中国心灵哲学的整体性特征的缺憾,心灵主体的分裂、解构已不可避免,否则,不仅仅认知理性无法开出,道德理性精神也不能挺立。这些,进一步表现在阳明后心学之“荡越”、演化过程中。
于阳明后心学,本论文择王畿、王艮、颜钧、何心隐、罗近溪、刘宗周与黄宗羲七人而言,并于王畿后附论聂豹。择此七八人,以其各从不同的角度展现了阳明文本本身的一些问题,有些并提出了自己的非常有意义的解决方法。其最著者为颜钧,为何心隐,为罗近溪,为刘宗周。如颜钧“神道设教”之玄虚,何心隐道德他律之冷峻,罗近溪由“理念”而“信念”(对于“善”)的淳朴,刘宗周于“体”上探寻“过”、“恶”的因子。他们各自凭借对儒家道德哲学的敏锐的观察与思考提出问题,所提出的解决方法虽有待于进一步商榷,但无疑是富有启发意义的。此四人中,三人隶属泰州,以王艮开其端也。王艮于阳明弟子中,可谓半路出家,而出身卑微,故其学说中绝少超越意识,即有超越意识,亦多属不自得处,是依样画葫芦。王艮之开泰州,可以说得之无心,然其后确实一代高似一代,至刘宗周,泰州已成为新一代的“显学”文本。当刘宗周欲重新于泰州之“荡越”中树立儒家的道德性命之学时,不得不面对泰州的“显学”文本,故表现为其义理,则过恶由隐微之“几”(所谓“意根”、“独体”都可以此“几”字当之)上见,工夫之“主静”却在于“善补过”。而王畿作为阳明“亲承末命”的得意弟子,于阳明自有其“调适上遂”的一面,但承阳明于“知”(即“知觉”)上溯言“体”之“弊”发挥下去,就最终脱离儒者之矩。黄宗羲以江右可补救龙溪之“弊”,依我看,此江右如其包括聂豹(黄宗羲也确实是以聂豹忝居其一),则不足补龙溪之弊。聂豹之“归寂”正是阳明由“知”(即“知觉”)上溯言“体”之“归谬”。黄宗羲作为哲学史家,自有其观察问题的敏锐处,亦不可避免其唐突。以哲学史家敏锐的眼光,能于义理上简单清楚地讲出理学家所要说明的问题,但问题的简化却带来了一些结论的唐突。就这一点讲,黄宗羲显然不如其师刘宗周深刻。
可以。
1、王阳明的心学主要汲取和综合了孟子的“心”思、禅宗的“心”境和陆九渊的“心”本等思想。
2、孟子的影响是间接的,陆九渊的影响是直接的,禅宗的影响是启发式的。这些影响使得王阳明成为心学集大成者,这在儒学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3、而儒学鼻祖,孔子的文章是我们课本中比不可缺的。所以王阳明心学可以很好的作为论文的理论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