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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萨尔王毕业论文

2023-03-04 00:03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格萨尔王毕业论文

西藏各族人民作为新时代的主人共同继承、发展和分享藏民族传统文化,共同创造现代文明生活和文化事业,使西藏文化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与发展。西藏文化保护的事实证明,所谓的“西藏文化灭绝”论是根本没有事实依据的。随着中国综合实力的不断增强,国家对西藏文化的保护和发展工作还将继续加强。随着西藏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在保护西藏文化和生态环境、建设和谐西藏的进程中,西藏文化将会有更加广阔的发展前景。

西藏和平解放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在促进西藏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投入巨大的人力、财力和物力,运用法律、经济和行政等多种手段,保护和弘扬藏族优秀传统文化,大力开创和发展现代科学文化教育事业。

西藏的文物古迹得到有效保护。西藏自治区成立以来,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政府投入巨额资金,修复开放了1400多座寺庙。从2002年开始的西藏三大文物维修工程包括布达拉宫、罗布林卡和萨迦寺的维修,总投资为3.3亿元,全部由国家财政拨付,创造了西藏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文物维修工程纪录。从 2006年开始,中央人民政府又决定投入5.7亿元,对西藏22项重点文物保护工程进行维修。2008年4月18日,西藏“十一五”重点文物保护工程暨扎什伦布寺保护维修工程启动仪式在日喀则扎什伦布寺隆重举行,这标志着在西藏实施的投资最多、维修规模最大的文物保护工程全面启动。

西藏传统风俗习惯得到尊重和保护。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特别注意尊重和保护藏族人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正常的宗教活动。目前,西藏共有1700 多座寺庙和各类宗教活动场所,僧尼4.6万多人,各种宗教活动正常举行。每年到拉萨朝佛的西藏信教群众均达百万人次以上。从2004年开始,中央人民政府正式恢复藏传佛教格西拉让巴考学制度。2007年国家宗教事务局公布了《藏传佛教活佛转世管理办法》。中国佛教协会西藏分会是西藏藏传佛教各教派的组织,并有藏文版会刊《西藏佛教》以及1所西藏佛学院和1所藏文印经院。为保障西藏各民族人民特别是广大藏族人民按照自己传统的风俗习惯生活和进行社会活动的权利,西藏自治区将“藏历新年”、“雪顿节”等藏民族的传统节日确定为自治区的节假日,还明文规定,不准拍摄、围观天葬活动,不得在天葬场所喧哗等。

藏语文在西藏社会生活各个方面得到广泛应用。1959年民主改革以来,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决议、法规,西藏各级人民政府和政府各部门下达的正式文件、发布的公告都使用藏汉两种文字。在司法诉讼活动中,对藏族诉讼参与人,都使用藏语文审理案件,法律文书都使用藏文。西藏在广播电台、电视台,专门开设有藏文节目频率和频道。2007年末,藏语频道在全国少数民族语言电视频道中率先实现全天24小时不间断播出节目。在西藏出版有14种藏文杂志、10 种藏文报纸,1989年以来出版的藏文图书有400多种。此外,藏语文学习也得到了法律保障。西藏自治区教育系统全面推行以藏语文授课为主的双语教育体系,已经编译出版了从小学至高中所有课程的藏文教材和教学参考资料。藏文专业术语规范化及信息技术标准化工作已取得重大进展。藏文编码已正式通过中国国家标准和国际标准,各种藏文软件在计算机和网络上使用。截至2007 年底,西藏上网用户总人数已达16万人,占西藏人口的5.8%。

西藏传统文化艺术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保护。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一贯重视藏民族文化艺术的继承和发展,对民间文化开展大规模的收集和整理,使许多濒临失传的文化遗产得到了抢救和发掘。1979年成立了专门机构对被称为“世界史诗之王”的《格萨尔王传》进行全面抢救、整理,经过20多年的努力,现已整理出版《格萨尔》100多部,总印数达400多万册,同时还出版了20多部汉译本,并有多部被译成英、日、法文出版。2007年底,西藏全区共有专业艺术表演团体28个,文化馆、站203个,公共图书馆4个,博物馆2个,同时还有18个县级民间艺术团体和500多个群众业余演出队;全区多次举办大型群众文化活动,一年一度的拉萨雪顿节、日喀则珠峰文化旅游节和那曲恰青赛马节等大型文化活动的内容不断创新,成为地区性品牌文化节庆活动。西藏自治区7大类、15项、23个点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文化部公布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中,西藏有31人榜上有名。

文献档案得到妥善保护,建立了时代体系完整的历史档案库。工程浩大的宗教典籍的收集、整理和出版、研究工作不断取得进展。布达拉宫、罗布林卡、萨迦寺等所藏经卷和佛教典籍得到了很好的保护。1990年以后,藏文《中华大藏经·丹珠尔》(对勘本)、《藏汉对照西藏大藏经总目录》等陆续整理出版,还印行藏传佛教的仪轨、传记、论著等经典的单行本供给寺庙,满足僧尼和信教群众的学修需求。2006年12月,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带标点的佛教经籍——《大藏经》的编纂工程正式启动。从2007年开始,西藏自治区启动了对贝叶经的摸底调查和建档工作,目前西藏已经登记在册的梵文贝叶经有426部,共4300多张。

藏学研究领域取得重大进展。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就重视对西藏社会历史文化的研究,1956年到1958年国家组织的少数民族社会历史大调查就包括对西藏社会的调查与研究。改革开放后,我国还组建了一批藏学研究专门机构,在藏学研究方面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当前,全国有近50个机构的近3000人从事藏学研究,研究领域涵盖了政治、经济、历史、文学艺术、宗教、哲学、语言文字、地理、教育以及考古、民俗、藏医藏药、天文历算和生态保护、经济可持续发展、农业、牧业等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大部分学科。2006年,中国首次颁发了藏学研究领域第一个国家级奖项——“珠峰奖”,这标志着中国藏学事业进入了全新的发展阶段。

2006年青藏铁路建成通车,有力地促进了西藏同祖国各地经济文化的交流,促进了西藏社会经济的发展。随着大量游客乘火车进藏旅游,一些著名的文物古迹出现承载压力过重的问题,这进一步促使西藏各级政府更加重视、保护和发展当地独特的生态环境和民族文化。自治区政府和有关部门采取了严格控制参观人数、精心设计参观线路、科学合理疏导参观流量的办法以减缓这些珍贵而又脆弱的文物古迹的承载压力。青藏铁路使西藏人民通过旅游可以了解外界的信息和文化,可以在继承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发扬自己的文化,同时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海外人士积极投身到西藏文化保护中。

孙林的发表论文

1、《论宗教对古代城邦的作用》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 1985年第3期 (人大复印资料《宗教》1986年第 期全文复印)2、《关于历史上黄金时代理想及其历史观的类比考察》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 1990年第1期3、《对吐蕃宗教方位观的比较研究》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0年第3期4、《藏传佛教对于死亡的伟大实践》(翻译) 《西北民族学院学报》 1991年第3期5、《藏族乌龟神话及其神秘主义宇宙论散议》 《民族文学研究》1992年第2期(第一作者)6、《关于如莱杰的身世及其在历史上的作用初探》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2年第2期(第二作者)7、《藏族死亡观念研究》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2年第4期8、《神奇的藏密瑜伽——中阴静修法》(编译) 《气功与科学》1992年第4期9、《“旺支” 考》《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3年第2期10、《藏族苯教神话及其象征思维概述》 《西北民族学院学报》1993年第3期11、《论宗教神灵系统的结构——一个宗教历史学的比较研究》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4年第3/4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宗教学》1995年第2期全文转载)12、《关于黄金时代理想的再评价问题》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5年第2期13、《〈格萨尔王传〉中的三元象征观念解析》 《西藏大学学报》1996年第1期14、《玛桑格萨尔王及其相关氏族杂考》 《中国藏学》1996年第4期(获陕西省第5届(1998)哲学社会科学三等奖)。15、《锅、饮食、王权——〈敦煌吐蕃历史文书〉一段文字的文化学解读》 《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96年第4期16、《印度教神秘主义及其宗教实践方式》《宗教学研究》1996年第4期17、《中国建木神话的体系及其渊源考——兼论与印度神话的关系》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8年第2期18、《藏族传统史学的体系及其史学观念的总体特征》《中国藏学》1998年第3期19、《论宇宙原生物解体神话的程式主题及其内在意蕴》 《西藏研究》1999年第4期(第二作者)20、《适应与变迁——藏族传统文化观与现代文化观的矛盾及其解决方式》 (《中国藏学》1999年第4期 人大复印资料《文化研究》2000年第4期全文复印转载 )21、《敦煌写本S.370(5)号残卷所涉及的吐蕃史的几个问题》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1年第1期22、《分裂时期藏族史学的总体风格与特征》 《西藏研究》2002年第2期(《中国西藏》2002年第5期论点摘编)23、《藏族史学的起源与早期特色》 《西藏大学学报》2002年第2期24、《现代性与民族意识:关于西藏近代史上一次政治改革性质的社会学分析》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2年3/4期。(《北京大学学报》2003年第1期论点摘编)25、《盟誓文诰:吐蕃时期一种特殊的历史文书》《中国藏学》2002年第2期(《中国西藏》2003年第2期论点摘编)26、《西藏宗教与民间习俗中的象征主义人类学》《西藏研究》2003年第1期。27、《伏藏著作在藏族史学发展史上的史学价值与地位》《西藏研究》2003年第3期。28、《俄木隆仁与古尔——关于藏族苯教思想源流与波斯的关系》《西藏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29、《汉藏史学交流以及敦煌学术传统与吐蕃史学的关系》《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4年第3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历史学》2004年第10期全文复印转载)30、《摩尼教二元论对藏族本教及纳西东巴教的影响》《西藏研究》2004年第4期31、西藏农村家庭中的宗教空间及神灵体系,《纪念柳升祺先生百年诞辰暨藏族历史文化论集》,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12月。32 元明时期西藏综合体史书所反映的历史观念和笔法,《西藏大学学报》2006年第1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宋辽金元史》2006年第3期全文转载。33、试论苯教的宗教性质及与藏区民间宗教的关系,《西藏研究》,2006年第4期。古代西藏苯教制度化过程考析,《民族学报》(台湾),2006年,第25期。35、唐九宫算、藏族九宫历以及纳西族巴格图的比较研究,《中国藏学》,2007年第2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魏晋南北朝隋唐史》,2007年第6期全文转载)。36、唐卡绘画中的曼陀罗图式与西藏宗教造像学象征的渊源,《西藏大学学报》,2007年第1期。37、文本话语与行为规范:西藏西藏宗教人物传记的史学史意义,《史学史研究》,2007年第4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宗教》2008年第2期全文转载,论文全文还收录于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出版的由瞿林东主编的《中国少数民族史学研究》一书中)。38、西藏传说时代的“绝地天通”事件与苯教的制度化,《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7年第6期39、藏族传统宗教中的灵魂观念与祖先崇拜,《西藏研究》,2007年第3期。西藏宗教中的替罪羊观念及侣贡杰布仪式,《宗教学研究》,2007年第4期。41、Textual discourses and behavior criterion: The historiographic significance of Tibetan biographies of the religious figures,Frontiers of History in China,Vol.3, Number2-June, 2008.42、从我国现当代藏族史学研究看少数民族史学史研究,《郑州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08年第2期“学术专栏”195页转载)。43、代洛囊达——西藏民间的还阳故事与相关文本,《民族文学研究》2008年第1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8年第7期全文转载)。藏传佛教本地化及其早期特点,《西藏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45、藏区民间宗教信仰的地方组织及其社会性,《西藏民族学院学报》,2008年第6期。46、敦煌吐蕃文献中的早期苯教神灵体系,《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2期。47、藏区乡村和民间社会中的巫师,《世界宗教研究》(第一作者),2009年第3期。48、藏族苯教的驱魔仪式“垛”及其对民间的影响,《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49、西藏民间宗教中的“山神”——希达、念、赞神关系考析,《中国藏学》,2009年第3期。50、简论清代学者贡布嘉撰述的藏文史书《汉区佛教源流》的史料来源,《西藏民族学院学报》(第一作者),2009年第5期。51、语言中的神圣意义——维特根斯坦与福柯思想对现代宗教语言哲学的启示(第一作者),《西藏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

跪求一篇音乐论文 题目是 《论述东亚传统音乐特征》 给高分。觉得好有追加分,谢谢。

  如前所述,中国辽阔的幅员,为中国传统音乐提供了一个无比广大的传播天地;中国多种多样的地貌气候,促使各地各民族创造了丰富多彩的传统音乐体裁类别。在论及中国传统音乐的空间分布这一问题时,我们必须说明以下几点:(1)所谓传统音乐的“空间”分布,一般有两层含义,一是指音乐体裁的分布,即什么样的地理环境中流传着什么样的音乐品种和体裁,相对而言,它比较简单。所以作者认为它与环境之间是一种“表层关系”。二是指音乐风格色彩的空间分布,由于风格自身的复杂性,加上它的多层面性,所以作者认为它与环境之间是一种“深层关系”。本文将主要论及传统音乐体裁的空间分布问题。(2)首先必须肯定,传统音乐的某些体裁对地理环境的依赖是无可怀疑的。如高原山区的“山歌”,沿海地区的“渔歌”、“捕渔号子”,种稻区的“田歌”,江河湖海上的“号子”、“船歌”,草原上的“牧歌”等等,它们可以说是特定地理环境的直接产物,二者之间基本上是“一对一”的关系。(3)但是,传统音乐自古以来都是靠传承、传播来维持其鲜活的生命的,尤其是在中国,经过数千年的交流,加上语言、习俗等共同手段的帮助,致使一部分体裁局限于一定的地区,而另一部分则流传很广甚至遍传全国,另外,一些较封闭的地区音乐品种较少,一些开放的地区品种很多,形成分布的“叠压”状态,这就增加了我们研究传统音乐空间分布的复杂性。(4)因此,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时,一方面选择环境与体裁最直接的那些例证,以便使论述更为鲜明;另一方面,当遇到某地区出现多种体裁“叠压”的现象时,就以我们认为最有地理特征的那些品种作为代表。下面,我们就用以上的原则对中国传统音乐的空间分布作一番概略的描述。
  (一)北方草原与“长调”和马头琴音乐 众所周知,大小兴安岭以西、阴山以北,由东北部的呼伦贝尔草原到西部的阿拉善和天山北麓,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广阔的天然牧场。长期生活于此的蒙古等民族在“逐水草而居”的游牧劳动中,创造了一种节奏自由,歌腔悠长,上、下句结构的民歌体裁。蒙语读“乌日听道”,汉意为“长调”。作为草原文化最有代表性的传统音乐品种,“长调”所歌唱的内容几乎都离不开马、羊、骆驼、蓝天、白云,特别是马,枣骝马、圆蹄马、小黄马、小青马,简直是有多少歌,就有多少马,因为马是草原的象征。另外,“长调”包括很多类别,如“牧歌”、“赞歌”、“思乡歌”、“宴歌”,它们的唱词内容不完全相同,但音乐一律是“长调”风格,舒展、开阔、自由,犹如那一望无垠的草原和那自在悠然的羊群。与“长调”具有同等意义的还有蒙古族的乐器马头琴。马头琴的形制、原料、演奏姿势、音色直至乐曲风格,无一不是彻底的草原化的,无一不充满了草原的情愫和韵致。它和“长调”,异“曲”而同工,相互映衬,成为草原音乐文化的两颗明珠。当然,也有人说,除了它们,还有一种又是文学又是音乐的体裁,那就是“史诗”。诚如世界上许多“史诗”都产生于草原民族一样,北方草原也流传着一部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因此,我们可以说,没有草原,就没有长调、马头琴和格萨尔,草原是酝酿产生这些音乐体裁的源泉;而如果失去了长调、马头琴,则草原也就没有了光彩,二者间的依存关系,没有人能够否定。
  (二)西北高原与西北山歌 西北高原,即太行山以西的山西高原、黄土高原、陇东高原、青海高原的统称;西北山歌则指流行于这一地区的各类山歌体裁。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晋西北的“山曲”、“烂席片”、内蒙古西部的“爬山调”、陕北的“信天游”和甘肃、宁夏、青海的“花儿”等歌种。西北高原的海拔多在2000-3000米间,属黄河中上游区。其地貌特征以黄土高原为代表。这里没有万丈千仞的大山,而是沟、峁、壑、塬纵横交错,城镇稀疏,交通不便,人们耕地、砍柴、运输,都是个体劳作,这恰恰是传唱山歌的理想场景,也是形成山歌体裁特征的基本前提。特别是担负商贸运送的农民,当地称他们“脚户哥”、“赶脚的”或“脚夫”,由于常年奔走于山川沟壑间,在寂寞无助之中,山歌成了他们唯一的精神慰藉品,他们也成了山歌的保存者和传播者。所以,通过这一地区的各种山歌,我们一方面能够谛听到高原环境的空旷、苍茫,同时也能感受到这里民众内心的深沉、凄然。这是只有西北高原这样特定的自然环境才会有的特殊的体裁中表现出的特殊的音乐性格。
  (三)西南高原与西南山歌 从广泛的意义上说,西南高原应包括云贵高原和西藏高原。这里也是中国山歌体裁的一大宝库,如四川南部的“神歌”、“贵州山歌”、云南“风庆调子”、“弥渡山歌”、藏族“山歌”、苗族“飞歌”、侗族“大歌”、布依族“小歌”等。其中,有一部分是汉族山歌,另一部分是少数民族山歌。同为山歌体裁,但由于西北与西南所处的地理位置很不相同,它们的自然环境和植被生态也就存在着明显的差异。这里气候温和、四季常青(部分5000米以上的山地除外)农耕以稻作为主,另有放牧劳动。在这样一个特定的高原环境中产生、流传的山歌,一方面保持了南北方山歌共有的舒展、自由的山野气息,但又蕴藏着本地区自然、气候所赋于的那种清彻、明亮之风。更具特色的是这里有十几个少数民族所创造的“多声部民歌”(它们大多数属于山歌体裁)。所以能够形成这种传统的歌唱形式,自有它多方面的社会、历史原因,诸如生产、生活习俗,审美选择等,但基本原因仍与这里的自然气候条件促使各族民众喜好群体性劳动、社交、节庆的传统习惯有很直接的关系。西南高原与西南山歌之间的这种相互依存关系,不仅证明了地理环境对民歌体裁形成的决定性作用,而且也体现出气候条件对特定地区音乐风格、歌唱习俗的巨大影响。
  (四)长江流域稻种区与“田歌” 长江流经九省市,除发源地青海外,都是中国的水稻种植区。如前所述,这是一个“带状”地貌,上游是高原,中游是江湖交错的低山丘陵,下游为冲击平原,但因气候适宜,自古以来就以种稻为主。又因为稻作劳动强度大和需要相互协作这两个原因,所以,从汉代就形成了稻农“插田唱歌”的习俗。于是,从云贵高原到长江三角州,凡挖地、栽秧、薅草、车水,必有“田歌”相伴随。“田歌”是各地“秧田歌”的统称,其不同的地域称谓有几十种,如“薅草锣鼓”、“挖山鼓”、“花锣鼓”、“插田歌”、“车水锣鼓”、“薅秧歌”、“喊秧歌”等等。稻农说:插田不唱歌,禾少稗子多。可见这类体裁的鲜明的功能特征和强烈的功利性。如果说,北方草原的“长调”流传区呈现了由东而西的“带状”分布样态的话,那么,西北、西南山歌的分布就是一种“块状”格局。再来看“田歌”的流传情形,则又是“带状”的,而且与“长调”那种星星点点式的“带状”不同,它是沿长江两岸由西而东以相当密集的方式形成的。作为一种民歌体裁,“田歌”既不同于完全受劳动节奏支配的各种“号子”,也不同于个体劳动中唱的十分自由的“山野之歌”,它有时完全由半职业的“歌师”、“歌伯”们站在田头击锣鼓而唱,有时又是劳动者自唱自娱,甚至出现一“领”众“和”的形式。为解除劳作者的疲劳,歌师们很少停歇,所以田歌的结构,多采用“套曲”体,每套包括许多“牌子”,演唱一遍,有时长达一小时左右。
  (五)戏曲声腔的地理分布 在中国戏曲八百余年的历史中,声腔嬗变是推动其发展的根本动力之一。宋、金、辽时期,戏曲的中心在北方,至南宋又转为南方:明代的余姚、海盐、弋阳、昆山四大声腔系统,从地域分布而言,也主要在南方;最后到了清代,产生了新的“四大声腔”,即梆子腔、皮黄腔、昆山腔、高腔及歌舞、说唱两种类型的地方戏声腔系统。其中,各类梆子腔多数流行于北方(黄河流域);高腔、昆山腔多半在南方(长江流域,本世纪出现的“北昆”应另当别论);皮黄腔是南、北互见,但它影响最大的代表性剧种——京剧,则主要在北方。其他如滩簧戏、花鼓戏、采茶戏、花灯戏大都分布在南方,而秧歌剧、弦索戏等又属北方系统。总之,以腔系的分布而言,大都有它们明确的流传地域。这里,我们以梆子腔与高腔为例,说明它们分踞南北,各有所宗的空间分布状况。“梆子腔”是在北方民间音乐基础上形成发展起来的一种戏曲唱腔,它因演唱时用两节硬木梆子击节而得名。其中最古老的剧种是陕西的“秦腔”(其前身为“同州梆子”),已有两百年的历史。在它之后,又陆续产生了河南梆子(豫剧)、山西梆子(晋剧)、河北梆子、山东梆子等,据统计,各地“梆子腔”剧种约有20多种,如山西的蒲剧、北路梆子、上党梆子;河北的老调、武安平调、平调、怀调、西调;河南的宛梆;山东的章丘梆子、莱芜梆子、枣梆等,它们绝大多数都分布在黄河流域,也呈“带状”格局。“高腔”原称“弋阳腔”,是在明中叶的弋阳腔和稍后的安徽青阳腔的基础上又大量吸收了民间音乐养份以后形成的声腔系统。清中叶以后逐渐成为“川剧”、清戏(湖北)、“湘剧”、“赣剧”、“西岳高腔”、“婺剧”等剧种的基本唱腔,很明显,它的流传是沿长江而“行”的,也呈“带”状分布状态。它与“梆子腔系”,一北一南,互相呼应。当然,作为一种不断传播的声腔,在数百年的流传过程中,并非永踞一地。所以,在戏曲声腔的总分布中,“梆子腔”过“江”南下,“高腔”过“河”北上的现象,是难以避免的。但同上述民歌的分布情形一样,又出现了这种声腔的“带”状分布,它又一次证明中国传统音乐与自然、物候之间存在着某种依存对应关系,而这种规律或曰“法则”,也正是文化地理学所着重探讨并反复求证的。
  最后,还需指出,中国传统音乐的空间分布状况,实际上要丰富复杂得多,不仅每种体裁有自己特定的地理分布区域,每种歌种、曲种、剧种、乐种、(歌)舞种有它们相应的地理分布区域,而且,在各“种”“属”内,还有其地域分布的差别。如“川剧”又分“川西坝”、“资阳河”、“川北”、“下川东”等“四条河道”;“秦腔”分“中”(西安)、“西”(凤翔)、“东”(大荔、同州)、“南”(汉调光光)“四路”;晋剧分“中路”、“北路”;豫剧分“豫东”、“豫西”二调;浙江“婺剧”分“西安”、“西吴”、“侯阳”、“松阳”等“四腔”;东北“二人转”分东、南、西、北四“路”;甘肃、青海“花儿”分“河湟”、“洮岷”两系等等。这些以“水”、以“山”、以地域方位命名而体现出的传统音乐空间分布内容,恰恰为我们研究音乐—地理—人三者的复杂关系,进一步描述传统音乐分布的“地图”以至最终建立“音乐地理学”,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资料。
  三、作为文化地理学的音乐地理学研究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注意到音乐文化地理分布的国家之一。在先秦文献中,人们把传说中的歌唱内容分为“南音”、“北音”、“东音”、“西音”(详见《吕氏春秋·古乐篇》);公元前6世纪问世的《诗经》“国风”也依照地区(国家)编排,一地一“风”,全面反映了北方(主要是黄河流域)各地的民间歌唱;汉魏时代的民间音乐收集者,更加注意它们的地域之别,如“赵、代、秦、楚之声”,如“吴歌”(或称吴歈)“西曲”等,正是因为这个传统,后世的各种民间音乐称谓,无论民间歌曲、民间歌舞、器乐、说唱、戏曲,还是寺庙音乐,都一律要加上它们所产生或流传的地名,大者如“江南丝竹”、“东北二人转”;中者如“广东音乐”、“四川清音”、“湖南花鼓戏”、“徽剧”、“楚剧”、“鲁西南鼓吹”;小者如“西安鼓乐”、“常德丝弦”、“长阳薅草锣鼓”、“沪剧”、“锡剧”等,这种明确的地理区域标示,一方面反映了中国传统音乐十分丰富和同一品种不同的地域差别,同时,也说明中华民族自古就有较强烈的音乐地理观念。
  然而,丰富的历史典籍和较强烈的地理观念并不等同于某一学科的正式确立。作为现代人文学科之一的文化地理学,直至本世纪初才由美国地理学家C.O.索尔通过自己的著述从人文地理学中分离出来,并逐步延伸出语言地理学、宗教地理学、文化景观和艺术地理学等分支学科。在中国,由于五、六十年代的一些人为因素,很多人文学科因受到环境的“挤压”而未能得以健康的发展。只是在80年代以后,它们才逐渐复苏。其中,文化地理学的研究受到众多学人的重视,相继涌现了一批具有填补空白作用的专著、专论。它们的出版,无疑进一步推动了各个分支学科的发展。
  音乐学界有关中国音乐地理的研究就是在上述学术背景下开展起来的。首先,在同一时期,一些民族音乐学家从陆续翻译介绍的欧美民族音乐学著述中了解到,“把一种音乐与其根植之文化环境联系起来考察,是民族音乐学最重要的基本研究方法之一。这种方法,本质上是包含有文化地理学性质的”。(注:沈洽:《民族音乐学10年》(《中国音乐年鉴》,1990卷,山东教育出版社)。)基于这一理论,霍恩博斯特尔和萨克斯曾提出“音乐文化圈”;巴托克、柯达依提出“音乐方言区”;梅里亚姆、内特尔提出“音乐文化区”等等相似的主张。对于方兴未艾的中国音乐学界来说,它们无疑提供了一种新的观察方法和理论指南。其次,也在这一时期,中国大陆的文化地理学研究一度成为人文学科领域研究的一个热点,其中,有关语言地理学的研究,有关中国古代地域文化区的形成和划分的研究,有关文化—地理—人三者关系的研究,同样使关注中国传统音乐地理分布的学者获益匪浅,并促使他们严肃地面对自己的研究对象,开始认真思考本领域的同一类学术课题。再次,受到以上两方面的学术成果的启示,不少中国传统音乐研究者以很浓厚的兴趣深入到研究中国传统音乐的地理分布这一领域中去,并相继发表了一系列专论。较有代表性的如:杨匡民《湖北民歌三声腔及其结构》(1980);江明敦《汉族民歌概论》(部分章节,1982);乔建中《汉族山歌研究》(见“汉族山歌的分布”一节,1982);苗晶《我国北方汉族民歌近似色彩区的划分》(1983);李惟白《民族音乐文化色块论》(1984);苗晶、乔建中《论汉族民歌近似色彩区的划分》(1985);黄允箴《论北方汉族民歌色彩区的划分》(1985);杨匡民《民族旋律地方色彩的形成及色彩区的划分》(1987);乔建中、苗晶《黄河流域东西部民歌区的形成及其风格特征的比较》(1987);黄允箴《北方汉族民歌中的变宫音》(1987);乔建中《音地关系论》(1988)等。上述专论在方****、划分依据、学术视野等方面可以说各有所宗,但它们研讨的“焦点”基本上是共同的,即中国传统音乐的空间分布。在短短的七、八年间,能把一个刚刚起步的人文分支学科推进到这样的水准,我们有理由感到欣慰。而且,就总体学术进展而言,它们称得上是中国的音乐地理学研究在学科建设初步阶段的第一批成果。
  然而,如果以历史留存的有关文化地理乃至音乐地理的大批文献和蕴藏在各类传统音乐中的极为丰富的文化地理学乃至音乐地理学内容衡量,那么,目前所取得的成果,只能看作是初步的。有鉴于此,为使它逐步确立并不断完善,作者本人提出如下建议:
  (一)搜集、整理有关历史文献。可以肯定地说,现存史书(如二十四史中的“地理志”、“音乐志”、“礼乐志”“律历志”)和类书中,有关音乐地理的论述是十分丰富的,只是较零散,或仅为片言只语,但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包含一定的学术价值,为此,我们应该加以全面搜集,系统整理。
  (二)分门别类、细致深入地积累、研究中国各种传统音乐的地理分布资料,并逐一绘制出它们的空间分布“地图”。以往的“视角”和研究对象,大都集中于民间歌曲方面。而中国传统音乐的地理分布是一个整体性的文化现象,由于历史积累期的漫长和地区间的相互交流,使得一些地区各类品种(注:这里主要指民间音乐中的民间歌曲、民间歌舞、戏曲、说唱、民间器乐和佛乐、道乐、七弦琴音乐等。)俱全,一些地区仅有其中几类;一些地区以一两种为主,兼备其它,呈现了相当复杂的状况。为了将来进行整合性的研究,音乐地理学家应首先做的事,就是或一个地区一个地区(最好是地理的分区)地填写各类音乐的分布情况;或依体裁、声腔、器乐品种、剧种、曲种、歌种为系统,一一绘制出它们的空间分布图。这将是我们全面认识中国传统音乐地理分布的“基础工程”。
  (三)在掌握以上资料的基础上,或从整体、或以某一特定品种进行有关地理—音乐—人三者关系的全面研究。这是一个更为复杂的学术课题。根据作者在《音地关系论》中提出的看法,它们至少有三层关系,即地理地貌与体裁分布之间的“表层关系”;地理地貌与音乐风格区之间的“深层关系”;特定的地理环境与特定的音乐品种或风格之间的“储存关系”。其中,“深层关系”即音乐风格区的形成与划分问题,又进一步涉及到划分的依据、条件等,对此,以往学术界见仁见智,存在着一系列繁难的课题。本领域只有在不断地积累材料、把握整体、细致分析的前提下,才能发现一些接近科学的结论。
  (四)严格把握本学科在整个学术领域的地位,随时吸收姊妹学科的新方法、新成果,在人文地理学的全面发展中进行本学科自身的建设。在人文地理学中,文化地理学是一个相对后进的学科,而在文化地理学中,音乐地理学是一个刚刚起步的学科,因此,要使音乐地理学健康地发展,就应不断地从包括自然地理学在内的社会地理学、聚落地理学、政治地理学、军事地理学、经济地理学及历史地理学中汲取营养。例如,仅区划问题,就涉及音乐的地理分布与语言、行政、自然物候、民族、经济等区划的关系,我们应该从其相对科学的划分依据中得到某种启示。
  作者以为,如果我们能够认真地注意到以上几个方面,那么,我们就会使音乐地理学的研究步入到一个新的层次,而且,音乐地理学学科建设也会随之兴盛繁茂。
  作者更加相信,中国音乐地理学是一个有远大前途的新兴学科,它的蓬勃发展,将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中国民族音乐学的面貌。

罗布江村是什么级别干部

副省(部)级,现为四川省政协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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