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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民族植物学的初步研究
西双版纳是我国著名的少数民族聚居地区,这里地处热带北缘,森林茂密,气候温暖,植物资源异常丰富。居住在这一地区的傣、哈尼、布朗、拉祜、瑶、基诺等兄弟民族,历史悠久,文化多样,利用植物传统方法和经验十分丰富。
解放前,在反动统治下由于交通极为闭塞,瘟疫流行,毒虫猛兽猖獗,以及民族隔阂等多种原因,植物学者无法进入这一地区工作,仅有个别学者如A.Henry,吴中伦、王启无等,冒着生命危险进行过短期零星的采集工作,因此,在植物学上基本上是一个空白地区。解放后,由于党和政府十分重视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开发和建设,五十至六十年代初期曾组织过较大规模的热带生物资源综合考察(1954—1960);1959年中国科学院在西双版纳建立了专门的植物学研究机构。随着边疆社会、经济条件的巨大进步,为植物学工作者提供了深入研究当地少数民族植物学知识的有利条件。
民族植物学,或人文植物学(Ethnobotany)一词源出人文贝类学Ethno-Cunchology(研究早期货币的科学),由美国植物学家哈斯伯格(J.H.Harshberger)1896年创立。哈斯伯格当时对民族植物学所作的定义是“研究早期人类对植物的利用和土著植物学”。经过一个世纪的研究与探索,民族植物学已发展成为“研究人类与植物直接交互作用的科学”(R.I.Ford,1978)。其主要研究内容是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人群对植物的意识与利用,及其对植物环境所产生的后果。尤其侧重于无文献记载的人文地理社会和特定的民族文化地区的研究。近半个世纪以来,由于人类对植物原料的需求不断增加和植物在人类精神文化上的重要性被大大提高,进一步刺激了西方学者对民族植物学的极大兴趣。由于植物渗透到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因此民族植物学的研究涉及到一定地区、一定民族的人群与植物的全面关系。包括人们在吃、穿、用、住、草药、文学、艺术、宗教、乃至民俗,民间传说中起重要作用的一切植物;关系到一个社会多方面的行为、结构、及其相伴的整个植物世界。西方学者认为,民族植物学是开发新世界的一个产物,有人把它归属于人文科学下的一个分支;也有人把它归属为经济植物学下的分支;但确切地说,它是位于植物学与人文科学的交叉位置上。植物学家和人文学家从各自的领域在实践民族植物学的研究,在共同编织民族植物学的理论、方法、观点和材料。植物学家进行科学地鉴别环境植物材料的用途、问题,焦点是利用,材料按林奈分类系统排列;人文学家的焦点则是所研究地区人群的见解、地位、及其对周围世界所作的安排(R.I.Ford,1978)。
笔者五十年代末进入西双版纳从事植物调查研究工作,由于长期定居于当地,有较多机会深入少数民族村寨,采集、调查、学习访问当地民族有关认识与利用植物的独特知识,其中不少是前人没有发现记载过的。本文试图按照民族植物学的研究方法加以整理,作为在我国开展这一工作的一个初步尝试。
一、研究地区
西双版纳位于我国云南省南部,北纬21°10′—22°40′,东经99°55′—101°50′,土地面积19,220平方公里,属热带季风气候、滇南湿热河谷类型;热带森林分布于全区各地,现有森林被覆率高达33.8%,是我国现存大片热带原始森林的唯一地区。西双版纳在行政上现划分为三个县十九个公社,即景洪、勐腊、勐海三县,西北部与云南省思茅地区相连,东南部与老挝接界,南部与缅甸毗邻,整个地势北高南低,河流纵横,山间盆地众多。主要山脉为横断山南延部分,哀牢山系由西北向东南纵列,最高山峰为景播大山,海拔2400米,最低处为南腊河下游官累海拔420米,大部分地区海拔高度在500—1000米之间,相对高度一般300—500米左右,澜沧江及其干支流,流沙河、罗梭江、南腊河横贯全境,中小河流及山泉不计其数,水源相当丰富。
本区气候终年温暖,年平均温度20—22℃,大部分地区终年无霜雪,雨量充沛,年降雨量1200—1800毫米,年平均空气相对湿度在70—80%左右,全年划分为干季(3—5月),雨季(6—9月),雾季(10—2月)三个季节。本区由于地处云贵高原南端,垂直高度差异甚大,具有多种类型的植被分布,海拔1000米以下低山河谷地带森林植被呈明显的热带东南亚性质,大多属于热带季雨林,局地分布有以龙脑香料(Diptc-rocar paccac)望天树(Parashorea chincnsis Wang Hsie)为优势的热带雨林群落,山地则以热带山地雨林为主,呈明显的南亚热带常绿林过度性质,以樟科(Lauraceae)、山茶科(Thcaccac)、大戟科(Euphorbiaceae)等科乔灌木为主要成分。近年来,由于大面积垦殖森林,植被类型已急剧演变,大部分森林植被已沦为次生林、灌丛、竹丛和稀树草地所取代。
二、民族及其文化特征
西双版纳是一个多民族地区,在总人口63.83万中,傣族占20.83万,哈尼族(当地称爱尼)8.4万,布朗、拉祜、瑶、基诺等其它少数民族各在3万人口以下〔3〕。傣族聚居于河谷盆地,其它少数民族分散居住于山地。西双版纳各民族都有悠久的历史,自古以来就是祖国各民族大家庭的成员之一,共同创造了中华民族古老的文明,同时又有各自的独特文化传统,特别是在利用植物方面,呈现出强烈的地方色彩和丰富的传统经验,形成利用植物的独特文化。
傣族是西双版纳的主要土著民族,遍布本区各地,主要居住于低山河谷盆地,当地称为“坝子”。傣族有自己的文字、语言、风俗习惯和农业文化传统。傣族自称为“Daizu”,有悠久的历史,远在公元前一世纪,汉文史籍已有关于傣族的记载;据民族学研究,傣族与我国南方的壮、布依、水、侗、黎等民族同出一源,古代通称为“百越”。远在公元前二百多年的后代,傣族的先民就已经居住在今云南西南部广大地区,西双版纳是聚居中心之一,开发西双版纳有着悠久的历史。傣族的语言属于汉藏语系壮傣语族傣语支、西双版纳的傣族操傣泐语、使用傣泐文。西双版纳在傣族语中释意为十二“千田”,“千田”为封建领地的计算单位,每一千田便是一个“版纳”,其面积大小并不等同,相当于行政管理上的一个区。西双版纳自元、明、清各封建皇朝设置土司制度以来,沿袭至解放,直到一九五六年民主改革才彻底结束了封建领主制。漫长的封建领主制度、极为闭塞的交通和富饶的自然资源,使傣族人民长期以来生活在一种自给自足的农业自然经济社会之中。不仅植物资源的保存比较完好,而且民族文化也保存比较完好,是研究民族植物学的理想地区。傣族信奉小乘佛教,某些植物的利用传播直接与宗教文化有关,如贝叶棕、菩提树、铁刀木、鸡蛋花、羯波罗香、孟加拉苹果等。傣族人民有保护森林的良好传统习惯,每一村寨都有自己的“龙山”,划定为禁伐禁猎区,又有人工种植的薪炭林,这样,长期处于自然经济的傣族人民,对于自然界的植物便有较大的依赖性,因而对于当地植物的认识与利用,便成为生产、生活中极为重要的环节。
西双版纳傣族认识与利用植物的文化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度的水平,他们早已有了定耕的农业,种植水稻为主,陆稻次之,同时,也种植少量其它旱地粮、油、棉、果树等农作物;与此同时牛、猪、鸡、鸭等家养动物也以适应于当地自然条件的野牧方式发展了起来。在定居的村寨内,每户农民都拥有面积一到数亩不等的小块家宅园圃,种植多种热带果树(香蕉、芒果、罗望子、柑桔、菠萝蜜),香料(薄荷、罗勒、香蓼、香茅、香露兜、姜花、生姜等)、草药(巴豆、苏仿木、白花丹、血苋、薏苡、儿茶、槟榔、芦子等)、纤维(攀枝花、牛角瓜、九层皮、白榔皮等)、染料(靛叶、密蒙花、红木等)以及竹类、观赏植物等,并且拥有独特的人工种植的薪炭林——铁刀木(Cassia siamea Lam.)作为农村能源的主要供应者。在每一个村寨附近的山谷、陡坡上都保留着大面积的热带原始森林,丰富的森林动植物资源是傣族人民采摘野菜、野果、草药、饲料,和狩猎补充动物蛋白的重要来源。森林又是建造竹木结构的傣家竹楼、独木舟、牛车、家具、农具等的天然材料“仓库”,森林被视为自给自足的经济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而被保存了下来。森林自身的保水保土,涵养农田灌溉用水、调节气候的作用,保持生物种间以及种群个体数量之间平衡的微妙作用,推动着傣族地区水稻——家宅园圃——天然森林农业生态系统缓慢而稳定地发展着。这是西双版纳地区在自然经济条件下,得以长期保持生态平衡的一个重要原因。还应特别提到的是,勤劳而智慧的傣族人民,在与疾病作斗争中早已形成了本民族的医药学——傣医药,在我国《逸周书、王会解》的记载中傣族医药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他们不仅有本民族的医疗方法,而且拥有超过五百个以上药物方剂,以植物药为主,来自三百种以上的药用植物,大多是我国其它地区所没有的,并拥有用傣文编写的专门医药学书籍收载有关的医药学知识,至今尚未加以系统研究整理。
哈尼、布朗、瑶、拉祜、基诺等民族是西双版纳山地的土著民族,他们同样有悠久的历史和本民族的文化传统,从民族起源方面来说,他们与我国南方许多兄弟民族有着共同的起源和血肉的联系。他们都有本民族语言和多种方言,但多数没有文字。他们从前依靠草药、巫医治病,尚未形成本民族的医药学。他们信奉自然崇拜或多神论,十分崇拜山神、树神、兽神等,但没有定耕的农业生态系统,几千年来一直依赖传统的游耕农业——刀耕火种谋生。笔者近年来考察发现,世界热带地区,除了水稻种植区和近代发展橡胶、可可、油棕、咖啡等树艺作物种植业以外,基本上都是这种刀耕火种的游耕农业占主导地位,在我国热带也不例外。西双版纳地处热带、拥有大面积的森林植被,在热带的气候生物土壤环境良好条件下,森林植被经过烧垦种植粮食2—3年以后,丢荒任其自然恢复植被,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恢复地力的,即在一定范围内轮垦森林,七年为一个周期,反复循环,这种粮作——森林休闲轮作制,能够连续数千年地保持了下来,其主要原因在于山区人口的增长缓慢,开垦森林轮作的面积不大,且长期维持在一定比例水平之上,即人口与“植口”(Plant population)的增殖是基本相适应的。同时,山区各族人民以勤劳与智慧相结合,利用热带山地天然植被发展了放养紫胶的技术,经营了大片的茶园、竹林,采集种类繁多的森林产品如省藤、木耳、竹笋、药材、木材以及狩猎等,并以这些林产品向坝区傣族换取多余的粮食,用以补充游耕农业之不足;此外,山地森林还提供了多种野生食用植物,如薯芋属(Dioscorea spp.)、榕树属(Ficus spp.)、蕨类植物等,也补充了一部分食物和荒年救灾之需要。因此,热带山地少数民族与当地森林植物,同样有着相互依存的密切关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对森林植物有更大的依赖性。
三、研究方法
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边疆少数民族对植物学工作者的访问、调查、采集工作全力的支持与合作,是开展我国民族植物学研究的重要前提和鲜明的特点。傣族是一个有较高文化的民族,乐于同外界进行文化交流,尽管在民间医药知识方面也不是随遇而得,总的来说开放程度比汉族地区要高。山区各兄弟民族同样易于交流,较少保守,但由于交通十分不便,居住分散和语言上的困难,从他们当中获得有关植物学的知识,相对来说不如傣族地区的多。调查工作大体上分为三个阶段:1959—1963年为第一阶段,其中59—60年野生资源植物调查历时7个月;1970—1975年为第二阶段,以调查民间药用植物为主要目标,其中1972年一次调查历时2个月,其它短期调查一般10—15天,共10次以上;第三阶段为1976年以来,进行的多次专项药用植物调查,用材树种调查和一些补充调查,以充实更多的材料。十分有幸的是,在进行民间药用植物调查时,有当地医务工作者(包括当地少数民族医生)一道参加工作。大部分调查资料来自民间第一手材料,笔者亲自参加访问、采集、鉴定整理资料等工作;大多数食用和药用植物经过亲自实践,以作出某些直观判断。调查的地区包括西双版纳三县十九个公社中的十四个公社:勐腊、易武、象明、勐捧、麻木树、勐满、基诺、勐养、景洪、小街、橄榄坝、勐海、勐混等、涉足的村寨百处以上,一般食宿都在调查区的村寨内,与相当多的民间医生、猎人、老农、乡村教师、商业购销人员、基层干部、护林员等进行广泛的接触,其间还参加过两次规模较大的民间医生交流会、草药展览会、和若干次林业、土产专题座谈会,从中得益不浅。
历年调查,采集植物标本共2000余号,以及一些种子、苗木、样品等。标本收藏于中国科学院云南热带植物研究所标本室内,部分民间药物标本保存于云南省思茅地区中草药研究所;种子及活植物均种植于热带植物所植物园内。
四、重要有用植物
历年调查采集的植物,经本所植物分类研究室整理鉴定,某些植物经过化学成分分析和品质鉴定,已被推荐和利用于生产,如绿壳砂仁、灯台树、千年健、锡生藤、车里朴、团花、云南石梓、毛麻楝、依兰香、龙血树、美登木等,更多的种类有待深入的研究。历次调查采集的植物经过研究整理,按照当地民族利用的广度和多度,将其中具有民族文化特征的植物共218种,(按用途计食用86种,药用71种,纤维木材29种,香料、染料、饮料22种,其它10种。)汇集为《西双版纳民族有用植物集要》。植物的排列顺序,有花植物按照哈钦松分类系统,蕨类植物按照秦仁昌系统,以植物学名字母先后为序,每种植物有拉丁名、中名、当地名(按当地民族语注汉语拼音),用途及利用方法简述等。
——这里提供参考
其实这个吗,比较还可以,你多在百度上,,多搜搜,和缅甸有关的文化,这些看看,其实缅甸的文化,也就像中国的一个民族,多看,就能写的出了,怎么会学缅语。以后有想到缅甸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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