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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论文研究

2023-02-23 18:39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白先勇论文研究

论文框架由以下几部分组成:

1、介绍

简要地总结论文主题,说明为什么这个主题有价值,也许还可以概述一下你的主要结果。

2、背景信息(可选)

简短地介绍背景信息是必要的,特别是当你的论文涉及两个或多个传统领域时。

3、新技术回顾

这部分回顾了与论文相关的研究现状。

4、研究问题或问题陈述

工程论文倾向于提到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而其他学科则是用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来表述。在这两种情况下,有三个主要部分:

5、描述你如何解决问题或回答问题

论文的这一部分形式更加自由,可以有一个或几个部分和子部分。

6、结论

结论部分通常涵盖三件事,并且每一件事都应该有一个单独的小节:

7、参考文献

参考文献的列表与第3部分中给出的技术现状综述紧密相关。所有的参考文献都必须在论文正文中提及。参考书目可能包括论文中没有直接引用的作品。

8、附录

一般来说,太过具体的材料不适合在论文主体中出现,但可供考官仔细阅读,以充分说服他们。

写一篇关于白先勇的孽子的论文,1500字

一、那些青春鸟的旅程:少年形象分析

“那些青春鸟的旅程”是《孽子》第三章的标题。在这部小说里,白先勇用“青春鸟”这一别称,来指代故事中所有同性恋少年的形象。在白先勇此类作品中,少年主人公的形象占去了很大的比例。他们或是天性异禀,或后天受环境影响,都或浓或淡地体现出与常人相异的性向特征。少年时期,欲望真实、敏感而又强烈不加掩饰,而作者少年时的某些真实的感受,就这样清晰地投射在他们的身上。

(一) 同龄少年之爱

此部分要讨论的是年龄相仿的少年形象间的感情关系与情感特征以及作者少年时性向在作品中的投射。

1.寂寞的十七岁

十七岁,敏感而多情的花季年龄,为何会寂寞?作者用《寂寞的十七岁》中的“我”—杨云峰,作了最好的诠释。

杨云峰性格孤僻,学业不佳,始终无法在对其期望极高的父亲面前抬头。在学校一无所长且不善交际的他没有朋友,更成为同学嘲笑的对象。这个十七岁的孩子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始终觉得郁闷孤单,以至于到了自己给自己打电话的地步。在他就读的南光中学,唯一可以让他倾诉、并理解他的,就是魏伯炀了。

在体育课上,杨云峰意外受伤,在众多嘲笑他的同学中,只有班长魏伯炀扶起他去医务室,并护送他回家。路上,杨云峰回想自己在家及在学校遭受的种种不平,忍不住大哭:“平常我总哭不出来的,我的忍耐力特大,从小就被同学作弄惯了……爸爸妈妈刮我,我也能不动声色……可是枕在他的臂弯里,我却哭得有滋有味。”

从此之后,杨云峰对魏伯炀的感情更加深厚,他不但找各种机会和魏伯炀待在一起,而且还幻想“他是我哥哥,晚上我们可以躺在床上多聊一会”。 上述种种都可以证明,魏伯炀已经是杨云峰的唯一情感依赖。对于这种情感的把握,或许姑且可以认为是男孩子之间深厚的友情,但杨云峰对魏伯炀的好感却实实在在的超出了对一个朋友的程度。以至于到后来,杨云峰的同学都开始对他们的交往议论纷纷,说他是魏伯炀的“姨太太”。终于,在风言风语中,两人疏远了,杨云峰十分苦闷,“我真的想出家当和尚……从来没有这么寂寞过。”

由此可见,在《寂寞的十七岁》中,作者笔下的主人公的寂寞感情明显是由一个同龄的同性少年来排遣的。五六十年代的社会背景,相对单调的文化环境,年少而无知的单纯心境,这一切都使得主人公无法对自己做出定论,而作者的高明也在于,他并没有用什么来鲜明地点清主旨,而是让读者悉心把握。实际上,在文章的结尾处,作者已给足了明示。杨云峰在新公园(这又是个巨大的明示,白先勇的最重要的同性恋作品《孽子》就是以新公园为主要背景的)闲逛时受到了一个男同性恋的试探性骚扰。这一看似偶然的安排实际上已经起到了点睛的作用。

而出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白先勇,恰逢国内连年战事,同时又因为少时曾患传染病而一度被家人隔离,所以童年时所经历的孤独心境,直至成年都依然鲜明。在家人宴请宾客,歌舞升平之时,他却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一霎时,一种被人摒弃,为世所遗的悲愤兜上心头,禁不住痛哭起来。” 又由于其父为国民党高级将领,大陆解放之后,举家迁至台湾,白先勇自然对陌生环境感到极不适应,生活中除了读书,就觉得没有其它乐趣了。这一切都在《寂寞的十七岁》中杨云峰的身上有明晰的体现。这般愁苦的心境,自然需要对象来排遣。《寂寞的十七岁》中的魏伯炀,正直善良,乐于助人,必然是作者本人对其朋友的感情投射。由此可见,作者同性相恋的倾向,在年少时就已初露端倪。

在可查询的白先勇作品之中,朋友王国祥是作者笔墨花得最重的一个人物。在《树犹如此》中,白先勇把他和这位好友从高中到大学,从台湾到美国,从共同培植园林到不远万里帮助朋友求医问药的细节娓娓道来。两人情谊的点点滴滴,在作者饱含深情的笔下,都有了洞察心灵的力量。从友情角度分析,两人堪称至交。但若从同性相恋的角度来讲,文中的某些片断才更能让人理解。例如,白先勇为给王国祥治病,只身从美国来到大陆,遍访河北、浙江名医。或许真的有这样一种力量,可以使一个人为一个朋友踏遍千山万水而毫无怨言。而这种力量是否还在友情的范围,可由读者细细体会。

由于资料有限,且白先勇本人在作品之中,以纪实或回忆方式记录个人少年情感片断的情况并不多见,故以上分析均只能是推测性结论。

2.龙凤情深

《孽子》是白先勇同类题材作品之中的巅峰之作,也是华语同类题材作品之中的扛鼎之作。王夔龙(龙子)是将门之后,学业初成,意气风发。结识了新公园中的“名角”阿凤。两人宛如“天雷勾动地火”,相见恨晚,情意绵绵。龙子随即逃出家门,在稻田边与阿凤共筑爱的小屋。作品中,龙子英俊高大,家境殷实,用情专一,阿凤潇洒矫健,浪漫多情,忧怨频生。二人故事背景中常伴随一望无垠的金黄稻田,忽明忽暗的银色星空,争相怒放的红色莲花等浪漫唯美的景象,再加上阿凤与龙子的感情纠葛始终以过去时出现,所有故事陈述者的口气中都充满着强烈的羡慕与向往,这一切,都使得此二人的感情充满了浪漫与唯美。而龙子亲手将爱人阿凤刺死的结局则使得二人的感情更加轰轰烈烈。在新公园这个男同性恋的世界里,他们的爱情凄美多于真实,已经成为作者笔下的一个只能供传说的神话了。

在《寂寞的十七岁》中,同性恋主题晦涩不明,而在《孽子》中,关于这个主题的情节构成了小说的主要内容。所以,这部长篇小说的主题给予作者无限的空间与平台去解构、诠释作者内心深处的同性恋情结。从作品的第一主人公李青(即作品中的“我”)一出场,阿凤和龙子的感情纠葛就由他人之口,在其耳边萦绕。此时,阿凤已死去多年,从美国归来的龙子也已沧桑中年,读者都是通过作者安排不同人物的回忆和转述,来对阿凤和龙子进行概念化的把握,但结论都几乎一致:这是一对痴龙怨凤,这是一幕过于凄美浪漫的爱情悲剧的传说。

少年形象是《孽子》的主要群体。作品中大部分的主人公都是无家可归或是有家不能归的少年。他们因为相同的性情走到一起,在台北新公园的莲花池边组成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暗王国”,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世俗的道德礼治被暂时搁置,少年们用自己的标准理解和构筑他们的爱情。在这里,少了些世俗的羁绊,少了些家庭的干涉,而少年又因为年龄的特点而大胆执着,所以他们的感情就显得壮烈而唯美。龙子和阿凤的纠葛就是这种感情的最佳代表。

在这样一个宽阔的写作平台上,作者用这样浓情的笔墨构筑了自己的情感乌托邦。根据大多数人的观念和社会的礼制习俗,同性恋都是异类,在这样的情况下,和自己有相同取向的人相识都很困难,更不用说在这有限的人群中找到心仪的另一半了。所以,这样的巧合一旦发生,或者是作者理想中的臆造,白先勇自然会倾注惊人的浓墨重彩。这正是他的同性爱情观。既然它不为世人所容,那么它就一定要像传说般浪漫动人,像神话般轰轰烈烈。

作品中有这样一处设计,龙子的父亲是军界要人,家境殷实。龙子杀死阿凤触犯重罪,随即被家人送往美国避风头。而白先勇的父亲白崇禧为国民党五星上将,白先勇大学毕业即去美国深造。这种巧合化的设计或多或少是为了让龙子身上折射出作者的影子。而龙子对爱情的执着则无疑就是作者在尘世中苦苦追寻真情的明证

NO.71《树犹如此》白先勇

前言:上学期在教室上自习写毕业论文的时候,偶然跟同学闲聊,向我推荐了白先勇这位作家。那是我第一次得知白先勇先生的名字,回去搜了一下他的作品,本本书都是豆瓣评分8分以上,加上他竟然是白崇禧将军的第八个孩子,一下子提起了兴趣。于是便下单购买进行拜读。

正文:辛弃疾在《水龙吟》里写:“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白先勇先生以“树犹如此”来给纪念亡友王国祥的文章命名,一是借用此成语的原本含义,表达一种岁月无情,老病相催的情感。二是表示人的不幸连花草树木都能感应,更别提至交好友了。面对王国祥的死,白先勇就如同他园中疏于照料的花木般,不知萎靡衰败多少日。

1954年,白先勇与王国祥相识于高中补习班,因争抢上楼而相识,他们之间的默契就此开始。白先生从成大水利系重考到台大外文系。王国祥从成大电机系转考到台大物理系。当年转学、转院、转系,都是难如登天的事情,尤其是台大这可是当地顶尖大学,而他们偏偏做到了,想想这里头有多少来自彼此的力量和勇气呢。两人都是有理想的青年,当发现理想偏于真正所喜时,毅然决然,重头再来。两人的性格际遇都是十分相投的,这是多么难得。白先生大学办《现代文学》杂志,王国祥查出“再生不良性贫血”,但他仍然抱病帮白先生拉订户,拿奖学金“经援”快办不下去的杂志。他至始至终支持白先生的理想,堪称灵魂伴侣,白先生也为他没有在物理理论研究这条路走下去而深感遗憾,就像是为自己痛惜一样。当年的病被压下去了,是劫后余生。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体内的妖怪又突然醒来,张牙舞爪,不让人安生。吃药就医后有暂时的人为的安康,他们便去喜爱的饭馆吃一顿,去租录影带回去看,在东拉西扯的故事里短暂地忘却疾病的痛苦。原以为人生如寄,他将与白先生守望互助,患难与共,却奈何命途多舛,天公作怪,王国祥先一步离开。

一开始读白先生的文章,并不知道先生的性取向,在看《树犹如此》时,却真有看到“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的感觉。那时对先生并没有像今日那么了解,看似一篇平凡的纪念文,却是字字情深。不知道先生在写时,平平淡淡的文字背后藏着多么汹涌的思念?这淡淡的感觉,像是细水长流,直抵心底。

整篇文章白先生写的只是寻常言语,说的只是平常旧事,感情尽是含蓄,却能在字里行间看到那难以掩饰的伤痛。有的人死了,可能只被怀念一阵子,而有的人死了却能在存者心里活上一辈子。两个人种植的意大利柏树似乎是预知了友人的去世,故而就跟着去了。连树都能有如此深情,何况是先生呢?树归于空,人却在心中。

先生料理完友人的后事,回家照料一院的花草,让死了一回的花草们活得一如当初,尤其是剩下的两棵意大利柏树和王国祥家里的两株桂花,先生似乎也“暂且贪享了人间的瞬息繁华”,只是在抬眼间,却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个缺口。正如文章最后写道:“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楞楞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对白先勇而言,王国祥就是那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吧。

在文章的最后白先勇说他在春日的美好时光中享受着这个世界瞬息的繁华,而美中不足的是那三棵意大利柏树中间枯死了一棵,空出了一个大缺口,而这个缺口却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裂痕。读着这样的文字,不难发出“树犹如此,人何以堪?”这样的感慨,真的很让人心痛,可以想象白先勇先生的心已经被挖去了一大块,那种疼痛该怎么忍受,并在多年后再写下这段故事,缺口是再也无法被修补的,而我猜想白先生也并不想去修补,因为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念着国祥,他透过这个缺口看到的是曾经在一起的美好画面,又怎么忍心去尘封呢?他们的爱情没有输给世俗的偏见,却还是没有逃过病魔的魔爪,白先生今年82岁,仍然未娶,一个人回忆着他们的那些年,而国祥藏在桂花的清香中、躲在柏树的树荫下、埋在白先勇的心里。

但我觉得他们是幸运的,能在17岁这个最美的年纪遇见彼此,一直相伴了这么多年,这是很多有情人都不曾有过的奢想,世界上的感情并不都是两厢情愿的,所以才会有人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你喜欢的人刚好喜欢你。”错过了当年的那个他/她,很多时候人到了一定年龄,只要能找到与自己合适的就行了,而与自己年少时的心动渐行渐远,只是很多年后走在路上突然看到路边打闹的小情侣,才又会想起那久远时候爱的人,然后看着遥远的天边笑了笑,继续赶自己的路。其实这样的人又何曾不是心里空了一块,只是他们自己把它缝合了,但伤痕一直在,也许这样爱而不得的人生更痛苦吧,可这恰恰是人生常态,而能与爱人相伴几载已是赚到了。

世人都说他们二人是同性恋人。而“同性恋”一直以来都不被大多人认可。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必纠结于真情存在于什么样的人之间,重要的是那种难得的“同怀视之”的情谊的存在。人活一世,只要是能够拥有这样一段感情,无论是友情,亦或爱情,皆是三生有幸的。

又读了一遍《树犹如此》的结尾部分。“春日负喧,我坐在园中靠椅上,品茗阅报,有百花相伴,暂且贪享人间瞬息繁华。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楞楞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结语: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日摇落,凄凄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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