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拉普纳对中国的忠告2014-08-06 11:02:26
为什么我们总那么急?
文/杨光
德国时间2014年6月20日,夕阳西下,在斯图加特的一间酒吧里,因前中国驻德大使卢秋田先生的故交机缘,我有幸得以与22年前的中国足球首任外籍主教练施拉普纳零距离推杯侃谈。他的背后,电视正直播着巴西世界杯。屏幕中的喧嚣与酒吧里的热闹交融叠加,但依然盖不住“施大爷”特有的洪钟嗓音,和激动时的拍案重锤。
这是由本刊主办的“深度体验德国制造DNA考察团”第5天的华彩瞬间。这位对中国走向世界产生了深远影响的老朋友,兴致盎然地回答着我天南海北的疑问。话题已不只是世界杯,不只是中国足球,还有中国。
“您认为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你们太着急了。”
这是施大爷那晚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虽然简短,却令我回味良久,思绪连绵。
是的,我们太着急了,而且举国都太着急了。从当年大手一挥的“超英赶美大跃进”,到十多年前成为笑柄的“中国足球发展规划”——再到我们眼前,但凡民航客机落地时,中国乘客总像着了火一般忙不迭起身取行李,逼得空姐每每失去风度大声阻止,然后只换来长久呆立在过道上——他们不是不知道开舱门需要时间,他们抢着离开飞机也未必都有急事,但为什么还那么急呢?
说中国人急,相信不会有人反对。但中国人为什么那么急?未必大家都思考过。在世界杯的热度褪去时,我把自己的思考与大家分享一下。
急,因为缺少规则
诚如我在去年第3期卷首语里所述,中国传统文化里存在一种对于规则的蔑视。准确地说,我们骨子里并不相信规则。我们讲“规矩”,是因为我们只相信权力。当权者制定的规矩,是严厉执行用来约束下面,随时打破用以满足自己的。规矩,与规则不同,在于前者永远因人而异、因时而异,是充满不透明、不确定性的。
试想,在权力文化下,被一堆永远“规定得严,而解释得宽”的规矩所笼罩的芸芸众生,其生存选择能怎样?他们只能靠自己的“本事”。要么靠仅有的权力和信息,在规矩有缝可钻或有利自己时,抓紧图利,比如炒房炒号;要么连丁点权力都没有只靠自己的蛮力,冲破与当权者无关的纸面规矩,比如加塞挤车。
不论是哪一种,因为没有大家可以共同遵守而可以信任和预期的规则,都注定我们无一不“急”。因为你不急,不可预知的规矩随时会卷走不可忽视的利益;因为你不急,别人会急,你就可能连最起码的生存尊严乃至空间都无从保证。进而,“急”成为了举国的潜意识。
急,因为弱者思维
仅仅因为规则不确定、不透明吗?好像士大夫时代,我们在宽袍大袖下也不那么急。那我们当下为什么那么急呢?
这和我们百年来的教育宣传,和基于此形成的弱者思维有关。1840年以来的中国饱受屈辱,即便文盲,也知道八国联军欺人太甚。于是,“洋鬼子永远包藏祸心,永远亡我之心不死”的意识,可谓根深蒂固。进而,“落后就要挨打”、“弱国无外交”等等成了举国的生存共识。
举国悲愤难泯、群情激昂且念念不忘的口号所包裹的本质,是地道的弱者思维。然而,那晚施拉普纳还曾中肯地说过一句:“其实你们没有自认为的那样弱。”我由此引申:我们的弱者思维,其实都是自我熏陶出来的。
比如,八国联军烧北京,辛丑条约赔尊严,纵然罪恶昭彰,但我们总是掐头去尾——既不强调为什么人家要联手打我们一个?我们怎样烧毁教堂?怎样虐杀传教士?怎样枪杀德国公使?如别国这样对我们,我们干吗?——也不强调这些条约客观上如何推动了中国进入现代文明?包括庚子赔款最终对中国现代教育起了怎样巨大的作用?如果能把满是血泪的中国近代史看完整,能将其理解为中国重新融入世界的必然学费,并敢于反求诸己,我们还用那么悲愤,那么较劲,那么急迫吗?
其实弱与不弱都是相对的,但一旦形成了弱者心态,一切的愤怒都源于自卑,那就是绝对的自我伤害。因为没有比心态不好,更不利于我们的可持续发展与和谐幸福的了。
中国不能再急了,代价太大,急不起了。企业亦然。
2014年7月11日,芮成钢因被认为是特务而被检方带走了。
2014年中秋节,微博实名认证用户“王国乡”中秋节爆料,失联多日的央视著名主播芮成钢是特务,可能面临死刑。众多网友得知这一消息均称:作为中国人,竟然卖国求利,如果是真的,那么芮成钢真是太可恶了,必须严惩。
爆料人王国乡是被微博实名认证为社科院副研究员,是中东、军事、反恐问题专家。
对于网友的质疑,王国乡曾表示自己是个“每半个月放些猛料以飨博友,信誉良好,从没有假货”的人。爆料人的身份如此高大上,相信不是为了炒作而放假新闻。而且,微博并没有删帖,更加证实了此事有一定的可信度。
扩展资料:
很多人都知道状元出身的芮成钢,青年得志,央视抢眼,平视政要,问遍全球。虽说芮成钢的身份只是央视一名记者,但之前他曾说过这样的话:
“达沃斯论坛期间,我和我的好朋友、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一起吃饭,并讨论了全世界如何携手战胜全球金融危机……”,这可是芮城钢自己说的。
芮成钢的“朋友”可不止上面这一位,要么是总统,要么是首相,要么是首富。当他自称要代表亚洲向奥巴马提问时,那口气,中国的一个部长、省长、企业家根本就不配做他的朋友,根本就不值得他来提问。
如果说宋林、郭振玺,都属于成熟期中年跌倒,那么芮成钢,则属于冉冉上升的青年期就骤然陨落。芮成钢走过的路,是当今几乎每一个青年才俊都想走的。只是芮成钢借助央视平台,走得更快,影响面更大。而他出事了,引发的议论自然就多,反思的价值就更大。
财经媒体近年来成为传媒界的宠儿,不少普通媒体的财经部门也“最有地位”,原因就是媒体的财经板块直接与企业打交道,汇集了大量创利资源,同时也形成特有的“权力”。
如何使用这一权力,这在中国媒体中应当说还谈不上成熟,滥用权力的情况屡见不鲜,有些是为单位谋不正当利益,此外还有些利益流向了个人。
在亚洲,有一种捉猴子的陷阱,他们把椰子挖空,然后用绳子绑起来,接在树上或固定在地上,椰子上留了一个小洞,洞里放了一些食物,洞口大小恰好只能让猴子空着手伸进去,而无法握着拳头伸出来,于是猴子闻香而来,将它的手伸进去抓食物,理所当然地,紧握的拳头便缩不出洞口,当猎人来时,猴子惊慌失措,更是逃不掉。
没有任何人捉住猴子不放,它是被自己的执着所俘虏,它只需将手放开就能缩回来。
很多人都把自己的过错归结为现代社会的责任,归结为金钱、权力、名誉、地位的诱惑,还有人把竞争也算在其中,并美其名曰:适应时代的要求,只是当这一切成为既是手段也是目的的时候,结果却造成了对社会的伤害,并让自己受到伤害。
中国的佛学讲求“舍得”,没有舍,就不会有得。这个见地建立了某种价值的标尺。无论在对于世事的认识,还是对于知识的把握,以及对于人生的了解,人们都以此为人生的价值的一个标准,它说明我们好恶、取舍和喜悦之心。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确定行为的选择的标准;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把精神的价值与物质的价值分离,却又能够更热情享受各自本分中的生活,可能这也是我们天生的愉快而幽默的原因;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常常怀疑金钱的功能而倡导“大丈夫”的精神,贫贱、富贵、威武不屈、不移之风,并将此种理想输入人们的生活准则之中;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怀疑对于物质世界的追求,而提倡精神世界的追求,并将此融入生活的艺术与文化的艺术,它教导我们基本的道德标准像忍耐、勤俭、谦恭、和平。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给我们价值的意识而教导我们接受人生的物质与精神的优缺点,它告诉我们,无论人生的目标如何设定,人的最终目标是为人类的幸福,是“小我”与“大我”的关系。
“从零开始,全员下岗”是惠普“世纪整合”成功所在。当2001年9月4日惠普“女强人”卡莉.菲奥里纳向全世界宣布惠普计划与康柏合并时,全世界都惊呆了,因为着这将是全球It产业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场合并:设计的资金规模达到800亿美元,人员多达十几万人,合作项目仅中国区就多达1000多个!于是,“世纪合并”震惊了整个世界,一时间,无论是It业内人士,还是华尔街的金融师们,还有惠普内部一片质疑声、辩解声、讨伐声,相互交错。甚至于惠普创始人家族拍案而起,意欲诉讼法律以阻止这一疯狂之举,直到2002年3月19日,在类似于全民公决的惠普股东投票中赞成派压倒反对派,一切才算尘埃落定,“世纪合并”项目在2002年5月8日正式启动,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持冷眼旁观的态度。
然而,一年后,整合后的新惠普交出了一份出人意料的成绩单。新惠普不仅顺利完成了对于康柏的整合,而且在经济低迷、恐怖袭击、战争阴云的笼罩下依然拿出漂亮的财务业绩:2003年5月21日,惠普发布了今年第二季度报告,截至到4月30日,第二季度惠普运营收入于第一季度179亿美元相比,增长了1亿美元;利润总计为11.4亿美元;较第一财季增长了4%,净收入则达到了6.59亿美元,每股盈余0.22美元。这一结果甚至超出了华尔街分析师此前最乐观的预期,也高于所有观望者的预期。(杨光《中外管理》2003.7)人们在今天欣赏,惊讶“世纪整合”的成功的时候,也在寻找其成功背后的机理,其中一个最明显的因素是惠普内部的“从零开始”原则,也就是将原有组织结构和人员岗位全部废除,完全根据新惠普对业务市场的预测,进而决定销售目标,再进行组织结构设计,最后再决定适当人选。这也就意味着:原来的员工,不论原惠普的还是原康柏的,在宣布合并之日起,就全部自动下岗了!这样对于个人来说,失去原先可依赖的资历。新惠普人的感觉最能够说明问题,中国区总裁孙振耀的回忆很有代表性:“2002年3月的一天,我在上海,接到我的老板的电话:"经过我们的一番选择,决定由你担任中国区总裁。"那一天,我在我的日记本上记下:从今天开始,我从老惠普辞职了,我加入一家新的公司。我要用新的心态,来看这个公司。”而事实上,孙振耀的头衔虽然还是中国惠普的总裁,但由于四大业务集团的设立,其实质权力已今非昔比,在此情况下,转变心态、忘掉过去确实是转变角色的第一步,否则就只能深陷在迷恋过去的痛苦中不能自拔。这就是新惠普的成功之道,没有惠普人对过去的舍弃,就没有新惠普“世纪整合”的辉煌。
中国的企业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也发展了10多年,可是我们常常看到企业对于已经取得成功的东西恋恋不舍,无论是产品、技术,还是员工,甚至常常听到企业老板对于过去沾沾自喜,并以过去的成功标准来看待今天的市场,假设不能够超越过去,又怎么能够迎接未来?
正如我们津津乐道中国古代的文明一样,我们紧紧抓住的只是一根联结过去的线索,这根线索无法牵引我们走向更美好的明天,当我们在祖宗的光环下自以为很炫耀的时候,别人已经不在流连于历史,而是叩响了时代的脉搏;当我们在一个一个电视连续剧中挖掘一个又一个历史题材的时候,别人已经告诉你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当我们还抱着大同世界的幻想的色彩的时候,别人却携着技术与创新的翅膀挥动着进步的彩虹。是我们不知道寻找未来的路向吗?不是!是我们习惯于过去的种种,历史的情节,使得我们可以优越和自豪,即便是我们现在有些滞后,可是回望整个人类的长河,我们仍然可以怡然的徘徊在东篱之下,朗月之高,咏唐诗宋词,而忘却这种人类共同追求的东西是需要在综合国力之中才显得真实、可靠。
心中的欲念使我们放不下,内心的欲望与执着,使我们一直受缚,我们唯一要做的,只是将我们的双手张开,放下无谓的执着,不要再执着于过去,不要再执着于即得的东西,学会放下,学会舍得,就能够成为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读罢粱颖玲大姐写的《生命在指间绽放》,瞬间感动了。不光是粱大姐对母亲的牵挂担心,细心呵护,还有粱大姐母亲经历生命边沿的惊心动魄,得知粱大姐的妈妈现已出院,康复的不错,我也满心喜悦。无需多说,姐姐笔下的一切,情感真挚,浅墨浓写,慢慢读细细品,我也被质朴的文字感染了。
姐姐由心的在感激救死扶伤,造福家乡,给心脏病人生命之光的大夫郭游行。看到这里,我也发自内心的想为郭大夫赞上一笔。
初识郭游行大夫是在一九九零的深冬,那会我还是个未结婚的准媳妇,婆婆因脑梗塞疾病入住在富平县人民医院的内科,大夫就是郭游行,那会儿的他刚到县医院参加工作不久。每日多次到病房问询婆婆和其他患者的病况,嘱咐我们做家属的对长期卧床病人平日应注意的护理事项,常常帮助我们给婆婆按摩翻身。婆婆多日昏迷不醒,有时候沉睡中会被痰卡住气管呼吸不济,郭大夫从不怕痰液脏,总是以最快的速度投入抢救,每一次婆婆转危为安,呼气顺畅,都能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的婆婆从九零年深冬开始到九七年冬至去世,七年间脑梗反复发作,不止一次在县医院内科接受治疗,而且一住就是四五十天,和郭大夫在内科有过长时间接触,他对病患的细心呵护,兢兢业业,从不因贫贱富贵或是权位高低慢待任何一个病人。只要有空闲,总能看到他伏案书写病历,或是孜孜不倦的看书学习。他的人格魅力,自身的正能量二三十年来一直感染着我,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在路上相遇郭游行大夫,他总会彬彬有礼,轻轻的点点头走过。
八月中旬,我的老妈也因为高血压病二级引发冠心病在县医院内一科接受治疗。从其他病患家属口中得知郭大夫已经是县医院的心血管专家和副院长了。看到老妈的'病房门口贴着他的名字,走廊墙壁上的心脏造影宣传画上有他操作的图片,还是感觉蛮亲切的。
在老妈的主治大夫苏俊跟我谈过心脏介入造影手术风险等等后,郭游行大夫也来到老妈的病床,为老妈仔细做了检查,询问平日症状,态度更是和颜悦色,慢声细语,嘱咐我的老妈尽管放心,相信他不会有事,医院每年光心脏介入手术就有一千多例。郭大夫在和我的老妈闲啦中,我提到他三十年前给我的婆婆治过病,他竟一下子报出我爱人的老家是留古,想想对于三十年前的一个农村病人,一个无名的老太太,都会让他记忆在心,更不用说数以万计他看过的病人,从这点看得出他是用心在为每一个患者看病。
老妈做过心脏介入造影检查后万幸无大碍,不用放置支架,郭大夫又是第一时间走出手术室,给我和小妹说了一切安好,也让我和小妹一起从侧门走进介入电脑诊治室,对着电脑,随着鼠标的拉动,我清楚的看到母亲身体里的心脏和纤细的血管,平日里电影里的画面这会就在我的眼前,感叹医学的发达和从医者的无境追求。从处置室出来,郭大夫让我们好好照顾老人,回到病房多给老人喝水排泄,尽快排除体内的造影剂,又交代母亲介入治疗后护理应注意的问题。
三十年,郭游行大夫行走在救死扶伤的道路上,从青春到中年,他始终坚守在拯救生命的最前沿,此刻回想内科走廊里的宣传图片,他显得稳重深厚,眼眸里透出坚毅,是对科学的严谨,是对医学事业的执着,是对富平乡亲的情义,是对家乡父老生命的守护,是对职业道德的诠释,更是对白求恩精神精髓的最高演绎。
凌晨四点,世界将醒未醒。
鸣沙山下村落,清脆的驼铃阵阵伴着准备劳作的人儿,在夜色中穿行。行驶的车,静谧的公路,身后的鸣沙山在睡眼朦胧的灯火下若隐若现,渐行渐远……车窗外的世界,静若智者。橙色的路灯光,映照着这明暗的人间,仿佛有着洞若观火的能量。
前一日的鸣沙山,狂风肆虐,沙山下错乱的各式脚印,张扬着无数人经过这里,然后离去。骆驼队一拨又一拨的近了又远,那摇曳的驼铃,好像诉说着这来来去去不过是过客。
越往上近一点,路更艰难。抬眼望去,尽是别人留下的脚印和走的人多了也就成的路。回头看,无数人也在你的身后踩着你的脚印不住地攀爬,好像这偌大的沙漠唯有这一条通天大道一般。退已无路,进又艰难,不禁失笑,这境地,多少人陷了进去,像此时的我一样?
半山,粗犷的风带着躁动的砂砾张狂地扑向这脆弱的人儿,浑身被打得生生的疼,却无处可逃。即便如此,这远道而来的旅人们,并不见有几人愿意中途退出征服沙漠的队伍。
我夹杂在这落寞的人群里,脚落进看似坚硬又一踩便陷进去的砂砾中,一点点向上艰难地移动。那顶端,在这大自然的产物保护下,好像高得如何也够不着。我气喘吁吁,瘫坐在这沙漠里,看着山下广阔的风景。身边来往的旅人,脸上各异的表情下,不知有着怎样的心思,只是往上爬……
接着向上爬去,脑子里滤过两个词:征服与臣服。什么时候该征服,征服下有着何种欲望与心情,仿佛变成一个难解的谜题,永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伤。此刻,在这大自然强大的力量面前,人似乎已经毫无还击之力,如何征服?只有臣服的心了。
总算登顶,那些心里想象了无数遍的风景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可费劲心机想要的顶端,到最后不过是沙漠和沙漠,还有一望无际的荒凉和更高的顶端。又是一阵西北大漠上的风,转过头去,那些拼命留下的脚印,风吹沙又吹成了沙漠,仿佛它们从来就未存在过……
退已无路,进又艰难。呆坐在原地,突然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得看山下永远处变不惊的风景,体味这人在顶端,心却荒凉的孤独感……
一阵强烈的车灯光晃过车窗,拉回我的思绪。车已慢慢驶远,再回头看,身后的鸣沙山,已是一片影。
灯隐了,人醒了,天亮了,下一站-----雅丹魔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