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荷塘月色
《荷塘月色》是中国文学家朱自清任教清华大学时所写的一篇散文,因收入中学语文教材而广为人知,是现代抒情散文的名篇。文章写了荷塘月色美丽的景象,含蓄而又委婉地抒发了作者不满现实,
渴望自由,想超脱现实而又不能的复杂的思想感情,为后人留下了旧中国正直知识分子在苦难中徘徊前进的足迹。寄托了作者一种向往于未来的政治思想,也寄托了作者对荷塘月色的喜爱之情。
2、海上日出
《海上日出》是一篇非常优秀的写景抒情散文。文章按日出前、日出时、日出后的顺序重点描绘了晴朗天气和有云时海上日出的几种不同景象,展现了日出这一伟大奇观。文章的语言文字优美、易懂,易于学习。
巴金(1904-2005),原名李尧棠,字芾甘,四川成都人。现代文学家、出版家、翻译家。同时也被誉为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中国当代文坛巨匠。
3、雨后
《雨后》是席慕蓉所写的一首朦胧诗,明为写自然界中的“雨后”,实际上是写人的心灵经受生活洗礼,更加洁净。人生无坦途,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
在生命探寻的旅程中,我们难免经历坎坷、挫折和悲酸,但我们要敢于迎接暴风雨的洗礼,要有承受挫折的勇气,只有这样,“心灵”才会更为“洁净”!
4、济南的冬天
《济南的冬天》是一篇充满诗情画意的散文,老舍在英国讲学六年之久,英国的雾气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还去了西南地区,因此来到被誉为“泉城”的山东省会济南后,感受非常强烈。
标题“济南的冬天”,简洁阐明了地点,节令。老舍紧紧抓住济南冬天“温晴”这一特点,描述出一幅幅济南特有的动人的冬景。
5、白杨礼赞
《白杨礼赞》是现代作家茅盾于1941年所写的一篇散文。作者以西北黄土高原上“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的白杨树,来象征坚韧、勤劳的北方农民,
歌颂他们在民族解放斗争中的朴实、坚强和力求上进的精神,同时对于那些“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也投出了辛辣的嘲讽。文章立意高远,形象鲜明,结构严谨,语言简练。
名家名篇经典美文有迟子建《我的世界下雪了》、徐志摩《想飞》、余光中《听听那冷雨》、莫言《晚熟的人》等。
《我的世界下雪了》,作者是迟子建,生于1964,汉族,黑龙江漠河人。1990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1984年在西北大学作家班、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班学习,现任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1985年开始发表作品。198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雾月牛栏》获1995年-1996年鲁迅文学奖、1993年庄重文文学奖,小说《白银那》获《大家》杂志第二届红河文学奖,长篇小说《晨钟响彻黄昏》获1995年东北文学奖。
人物评价
向后退,退到最底层的人群中去,退向背负悲剧的边缘者;向内转,转向人物最忧伤最脆弱的内心,甚至命运的背后。然后从那儿出发倾诉并控诉,这大概是迟子建近年来写作的一种新的精神高度。(评论家谢冕评)
看到好的句子文章的时候要把它摘抄下来,以便以后会用到,下面是我摘抄的名家经典美文,赶紧收藏起来吧。
名家经典美文摘抄【1】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摆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天的昏黄。
可是只要经过一场春雨的洗淋,那种颜色和神态是难以想像的。
每一棵树仿佛都睁开特别明亮的眼睛,树枝的手臂也顿时柔软了,而那萌发的叶子,简直就起伏着一层绿茵茵的波浪。
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
半空中似乎总挂着透明的水雾的丝帘,牵动着阳光的彩棱镜。
这时,整个大地是美丽的,小草似乎像复苏的蚯蚓一样翻动,发出一种春天才能听到的沙沙声。
呼吸变得畅快,空气里像有无数芳甜的果子,在诱惑着鼻子和嘴唇。
真的,只有这一场雨,才完全驱走了冬天,才使世界改变了姿容。
----摘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夏天的雨也有夏天的性格,热烈而又粗犷。
天上聚集几朵乌云,有时连一点雷的预告也没有,当你还来不及思索,豆粒般的雨点就打来。
可这时雨也并不可怕,因为你浑身的毛孔都热得张开了嘴,巴望着那清凉的甘露。
打伞,戴斗笠固然能保持住身上的干净。
可光头浇,洗个雨澡却更有滋味,只是淋湿的头发、额头、睫毛滴着水,挡着眼睛的视线,耳朵也有些痒嗦嗦的。
这时,你会更喜欢一切。
如果说,春雨给大地披上美丽的衣裳,而经过几场夏天的透雨的浇灌,大地就以自己的丰满而展示它全部的诱惑了。
一切都毫不掩饰地敞开了。
花朵怒放着,树叶鼓着浆汁,数不清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成长,暑气被一片绿的海绵吸收着。
而荷叶铺满了河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雨点和远方的蝉声,近处的蛙鼓一起奏起了夏天的雨的交响曲。
美文
----摘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当田野上染上一层金黄,各种各样的果实摇着铃铛的时候,雨,似乎也像出嫁生了孩子的母亲,显得端庄而又沉思了。
这时候,雨不大出门。
田野上几乎总是金黄的太阳。
也许,人们都忘记了雨。
成熟的庄稼地等待收割,金灿灿的种子需要晒干,甚至红透了的山果也希望最后的晒甜。
忽然,在一个夜晚,窗玻璃上发出了响声,那是雨,是使人静谧,使人怀想,使人动情的秋雨啊!天空是暗的,但雨却闪着光;田野是静的,但雨在倾诉着。
顿时,你会产生一脉悠远的情思。
也许,在人们劳累了一个春夏,在收获已经在大门口的时候,多么需要安静和沉思啊!雨变得更轻,也更深情了,水声在屋檐下,水花在窗玻璃上,会陪伴着你的夜梦。
如果你怀着那种快乐感的话,那白天的秋雨也不会使人厌烦。
你只会感到更高邈、深远,并让凄冷的雨滴,去纯净你的灵魂,而且一定会遥望到在一场秋雨后将出现一个更净美、开阔的大地。
----摘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也许,到冬天来临,人们会讨厌雨吧!但这时候,雨已经化妆了,它经常变成美丽的雪花,飘然莅临人间。
但在南国,雨仍然偶而造访大地,但它变得更吝啬了。
它既不倾盆瓢泼,又不绵绵如丝,或淅淅沥沥,它显出一种自然、平静。
在冬日灰蒙蒙的天空中,雨变得透明,甚至有些干巴,几乎没有春、夏、秋那样富有色彩。
但是,在人们受够了冷冽的风的刺激,讨厌那干涩而苦的气息,当雨在头顶上飘落的时候,似乎又降临了一种特殊的温暖,仿佛从那湿润中又漾出花和树叶的气息。
那种清冷是柔和的,没有北风那样咄咄逼人。
远远地望过去,收割过的田野变得很亮,没有叶的枝干,淋着雨的草垛,对着瓷色的天空,像一幅干净利落的木刻。
而近处池畦里的油菜,经这冬雨一洗,甚至忘记了严冬。
忽然到了晚间,水银柱降下来,黎明提前敲着窗户,你睁眼一看,屋顶,树枝,街道,都已经盖上柔软的雪被,地上的光亮比天上还亮。
这雨的精灵,雨的公主,给南国城市和田野带来异常的蜜情,是它送给人们一年中最后的一份礼物。
----摘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啊,雨,我的爱恋的雨啊,你一年四季常在我的眼前流动,你给我的生命带来活跃,你给我的感情带来滋润,你给我的思想带来流动。
只有在雨中,我才真正感到这世界是活的,是有欢乐和泪水的。
但在北方干燥的城市,我们的相逢是多么稀少!只希望日益增多的绿色,能把你请回我们的生活之中。
----摘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我自幼酷爱诵读中华民族英烈们所给我们遗留的诗文,如岳飞、文天祥、史可法、夏完淳、秋瑾……也酷爱诵读他们的同代人或后人关于他们的记述。
只要有可能,我都要去探访他们的故居、墓地,和留有他们血迹及深深脚印的土地。
我以为和他们相关连的风物倍加亲切,虽然每一次都有一种悲愤苍凉的思绪久久不能释然,我还是要去寻觅、登临,并感念他们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伟大气概。
----摘自白桦《梅香正浓》
四合院不只是几间房子。
它是中国古人伦理、道德观念的集合体,艺术、美学思想的凝固物,是中华文化的立体结晶。
不是砌几堵墙盖上个顶,就叫四合院。
四合院是砖瓦石当作笔墨纸,记载了中国人传统的家族观念和生活方式。
不要说整个宅院,就那个大门口便有不少讲究。
要进院子先得入门,四合院好比一本大书,这大门就是封面。
人们见到一本书,都先看封面。
了解一下它是谁写的,什么内容?四合院也一样,生人到此,在门前一站,上下左右一瞧,对这家主人就能知道个大概齐,
是官宦还是商民?若是官员又是什么品级?是否王公贵族?有什么爵位?受什么封赏?从这大门上都能找到记号,看到标志。
如果要进去拜访,知道这些就不致失礼漏怯。
从这也看出中国人对大门的重视。
要不怎么说亲讲究“门当户对”、交友要问“门第如何”呢!人们还把“奇怪”叫“邪门儿”;“没有希望”叫作“门儿都没有”;老年间要是就有电视剧,那剧名绝对不会叫“爱你没商量”。
八成得叫:“爱你认准了这一门儿”。
----摘自邓友梅《四合院》
白丁标榜清流,不取非义之财,而家境日困矣,犹去宣讲良心,提倡德育,遂有听众递上纸条:“贫贱而语仁义,甚可羞也!司马迁是这样说的。
先生,你羞不羞?”
----摘自流沙河《尴尬二十四》
粥喝得多、喝得久了,自然也就有了感情。
粥好消化,一有病就想喝粥,特别是大米粥。
新鲜的大米的香味似乎意味着一种疗养,一种悠闲,一种软弱中的平静,一种心平气和的对于恢复健康的期待和信心。
新鲜的米粥的香味似乎意味着对于病弱的肠胃的抚慰和温存。
干脆说,大米粥本身就传递着一种伤感的温馨,一种童年的回忆,一种对于人类的幼小和软弱的理解和同情,一种和平及与世无争的善良退让。
大米粥还是一种药,能去瘟毒、补元气、舒肝养脾、安神止惊、防风败火、寡欲清心。
大鱼大肉大虾大蛋糕大曲老窖都有令人起腻,令人吃勿消的时候,然而大米粥经得住考验而永存。
----摘自王蒙《我爱喝稀粥》
冬天【2】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
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
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
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
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
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
“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
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
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
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
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
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
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
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
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
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
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
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火。
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
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
我渐渐地快睡着了。
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
船夫问要不要上净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
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
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
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
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
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
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
我们住在山脚下。
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
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
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
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
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
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
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
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
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
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
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扬州的夏日【3】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
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
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
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
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
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
“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