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ted期刊的审稿是在2天内就通过了,是很快的,效率是很完美的。TED就像一个“舞台”,将TED三个缩写字母所代表的Technology、Entertainment、Design三个领域内的思想领袖与实干家聚集起来。
首先,表达能力是积累的,是输出,需要很多的输入,比如多看书,多看演讲,尤其是好书,结构化表达,看的多了自己就会模仿,然后使用。
其次,多模仿写,也是输出的一部分,你能写出来就能说出来,练习写可以让你说的更有结构,主次分明,条理清晰。
建议多看:
1. 《麦肯锡读书法》
《麦肯锡精英高效阅读法》,书中有5章,归纳起来只有2层意识:为什么要读书,如何高效读书。
作者提出高效读书的方法,就是主动读书。
提高主动读书的3个方面,好奇心、问题意识、积极输出。
2.TED演讲
本书是作者对于阅读写作的一个专题著作。在书中提供了一整套的从阅读到写作的思维方式和方法。TED(指technology, entertainment, design在英语中的缩写,即技术、娱乐、设计)是美国的一家私有非营利机构,该机构以它组织的TED大会著称,这个会议的宗旨是“值得传播的创意”。TED诞生于1984年,其发起人是里理查德·索·乌曼。2001年起,克里斯·安德森接管TED,创立了种子基金会(The Sapling Foundation),并运营TED大会。
3.《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是江苏卫视频道自主研发的一档在暑期播出,面向所有电视观众的互动答题直播节目。所有的电视观众将可通过手机短信、百度网络互动平台这两种渠道来参与答题。其中网络互动平台是与国内最大的搜索引擎网络公司百度进行了深度合作,由百度搭建的面向全网的《好好学习》答题互动平台。
供参考。
莱温斯基在ted演讲里陈述了网络语言欺凌受害者的苦楚,以下是我整理的莱温斯基ted 演讲稿 ,提供中英文两种版本。一起来看看吧。
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女性曾在公众面前沉默了十年。显然,现在不一样了,不过这只是最近的事。几个月前在福布斯”30位30岁以下创业者”峰会上,我首次公开发表演讲,峰会上有1500位杰出人士,全部不到30岁。这就意味着在1998年,其中最年长的人也只有14岁,最年轻的则只有4岁。我同他们开玩笑,有些人似乎只是从说唱音乐中听过我的名字。没错,说唱音乐唱过我,几乎有40首这样的说唱音乐。
在我演讲当晚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作为一个41岁的女性,竟然有一个27岁的小伙子勾搭我。我知道,难以相信吧?他很有魅力,说了不少奉承的话,结果我拒绝了。知道他的搭讪不成功在哪吗?他说他能让我感到又回到了22岁……那天晚上我意识到,40岁时不想回到22岁的人或许就只有我了。22岁时,我爱上了我的老板,在24岁那年,我明白了其毁灭性的后果。
能否请大家举手告诉我,如果你觉得自己22岁时没有犯过错,没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请举手?同我想的一样,和我一样,22岁那年,你们中的一些人大概也犯过错,爱上过错误的人,或许也正是你的老板。不过和我不同,你的老板八成不是美国总统。当然,生活充满了意外。每一天我都被提醒这个错误,我每天都在深深后悔。
1998年 在卷入一段不可能的爱情之后,我被卷入政治、法律和媒体的漩涡中心,一场前所未见的漩涡。记得吧,就在几年前,新闻只有三个来源:读报刊杂志、听收音机和看电视,就这些了。但我的命并没这么好,这起丑闻通过数字革命被公之于众。数字革命意味着我们能获取所有想要的信息,不管何时何地。丑闻在1998年1月被首次揭露就是通过互联网。这是传统媒体第一次在重大事件报道上被因特网抢先,一个点击的声音响彻了全世界。
对我个人而言,它让我一夜间从一个完完全全的无名人士变成一个被全世界公开羞辱的对象。我成了零号病人,第一个经历如何在全球范围内瞬间失去个人声誉。
这种由科技促进的草率道德审判导致我在网络世界里被投石暴民围攻。诚然,这是在社交媒体出现之前,不过人们还是可以在线评论,邮件转发 故事 ,当然,也能转发残忍的笑话。新闻媒体将我的照片贴得到处都是,借此销售报纸,为网站吸引 广告 商,为电视吸引眼球。
记得我那张照片吗?戴着贝雷帽的那张?我承认,我犯了错误,特别是不该戴那顶贝雷帽。在关注故事之外,人们对我个人的关注和道德审判也是前所未有的,我被打上各种标签 荡妇、妓女、母狗、婊子、贱人,当然还有 “那个女人”。很多人都看到了我,但很少有人了解我。我明白,人们很容易忘记一个女人是多维度的,其实她也有灵魂,也曾是完好无缺的。17年前,这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还没有专门的名词来称呼。现在,我们称之为网络欺凌和线上骚扰。
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个人经历,我要讲讲这些经历如何塑造了我的 文化 观察。我希望我过去的经历,能够引起变革,让其他人少遭遇欺凌。1998年 我失去了声誉和尊严,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让我给大家描绘一下,这是1998年9月,我坐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在独立检察官办公室,嗡嗡作响的荧光灯下,我听着自己的声音,这是一年前电话窃听录取的声音,这位录音者,我原来还当作朋友。我坐在那里是因为法律要求,我要亲自鉴定全部二十小时的对话录音。过去的八个月,这些录音带中的神秘内容,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我的头顶。想想,谁能记得自己一年前说了什么。我很害怕,很屈辱地听着,听我自己平日闲暇时的扯东拉西,听我自己坦白对总统的爱意。当然,还有我的心碎。听到那个有时狡猾、有时暴躁、有时愚蠢的我——无情、记仇、粗鲁。我听着,深深地感到羞愧,这是最糟糕的我,糟糕到我自己都不认识。
几天后 斯塔尔 报告 被提交给国会,所有录音和原文稿,所有被窃取的言语,都成了其中一部分。人们能够读到原文稿就已经很让人害怕了,但这还没完,数周后,录音带又被公开到电视上,还有很大一部分散播到了网上。这种公开羞辱很折磨人,生命几乎变得不可承受。这种情况在1998年的时候发生得并不常见,”这种情况”指的是窃取人们的私下言语、行为、对话或照片将之公开于众--没有征得同意的公开、没有来龙去脉的公开、没有丝毫同情的公开。
快进12年到2010年,社交媒体出现了,像我这样的例子开始越来越多,甚至无论当事人有没有犯错。而且公众人物和普通人都深受其害,有些事件的结果非常悲惨。
2010年9月 我和我妈打了一通电话,我们谈到了一则新闻,关于罗格斯大学的一个大学新生。他叫泰勒·克莱门蒂——亲切、灵敏、富有创造性的泰勒被室友偷拍到和另一个男的有亲密行为,视频被传播到网上,嘲笑和网络欺凌之火被点燃。几天后,泰勒从乔治·华盛顿大桥纵身跃下……生命就这样逝去……他只有18岁。
我妈讲到泰勒和他家人时非常激动,她发自内心的痛苦。我在当时还有点无法理解,不过我逐渐意识到,她在重新经历1998年,重新经历她每晚都坐在我的床头的时候,重新经历她让我洗澡时不要关门的时候,重新经历她和爸爸担心我会因为羞辱而死去的时候。一点也不夸张。
现如今,很多父母都没来得及介入挽救自己至爱的子女,很多父母在知道子女的痛苦和羞辱时都为时已晚。泰勒悲剧而无谓的死亡,对我而言是一个转折点。它让我重新审视了我的亲身经历,让我开始思考周遭充满羞辱和欺凌的世界,让我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在1998年 没人知道因特网这种新生技术会将人类引往何方。自诞生以来,因特网让人类以难以设想的方式联系了起来,让人们找到失散的兄弟姐妹、挽救生命,发起革命。不过同时,我所经历的阴暗面、网络欺凌和肆意辱骂也如雨后春笋增生。每天在网上,总有人,特别是依然稚嫩不知如何处理这些的年轻人总会被如此欺凌和羞辱,以至于感觉无法活到第二天,有些人也确实悲剧地因此而死。这一点也不虚拟。
ChildLine是致力于帮助年轻人处理各种问题的英国公益组织。去年,该组织发布了一则惊人的统计结果,2012到2013年,与网络欺凌相关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增加了87%。一篇来自荷兰的综合分析首次显示出,网络欺凌比网下欺凌更容易导致自杀意念。去年还有一项研究让我很震惊,或许我本不该惊讶,该研究显示羞辱是比高兴、甚至愤怒都更为强烈的情感。对他人残忍已经不是新鲜事了,但网上,由技术促进的羞辱却会被放大,不受遏制而且永远可以被看到。传统的羞辱只会局限于家庭、村庄、学校或是社区,而现在则会扩展到网络社区。成百万上千万的人能匿名地用言语攻击你,这会让人非常痛苦,而且能够公开看到这些攻击的人是没有限定范围的。被公开羞辱对个人损害很大,因特网的传播大幅提升了这个损害。
近二十年来,我们逐渐在文化的土壤中,播下了羞辱和公开侮辱的种子。无论是网上还是网下,八卦网站、狗仔队、真人节目、政治、新闻报道甚至黑客,这些都是羞辱的 渠道 。麻木不仁、无孔不入的网络环境让网络煽动、隐私侵犯、网络欺凌越来越猖獗。这种转变创造出了尼古拉斯·米尔斯教授所说的“羞辱文化”。
来看一些显著例子 这些还只是最近六个月发生的。“Snapchat”该服务主要是年轻人在用,宣称其内容阅后即焚,信息只会存在几秒,可以想象这会涉及到哪类内容。Snapchat用户所使用的一种长久保留信息的第三方应用程序被入侵了,十万人的个人对话、照片、视频被泄露到网上,这些内容的寿命就这样变成了永远。詹妮弗·劳伦斯和其他几位演员的iCloud帐户被入侵,私人私密裸照被传播到互联网上,未经任何允许。一个八卦网站仅仅因为这一个内容,就获得了五百万以上的点击量。再想想索尼影业黑客袭击,最受关注的文档,竟然是公开羞辱价值最大的一些私人邮件。在这种羞辱文化中,公开羞辱还被贴上了另一种价格标签,这里衡量的并不是受害者遭受了多少损失,诸如泰勒,还有很多人的遭遇,尤其是女性、少数群体以及多元性别群体中的成员。这里的价格标签衡量的是借此牟利者的利润,侵入他人私人领域成了一种原料受到这些人的无情挖掘、包装和销售。一个市场在诞生,公开羞辱变成了其中的商品。
耻辱则变成了一种产业。如何赚钱呢?点击。羞辱越多,点击也就越多,点击越多,广告费也越多。这是一个危险的循环。我们对这些八卦点击得越多,我们就会对故事背后的人越麻木,我们越是麻木,就越会去点击。自始至终,都是有些人在利用他人的痛苦在牟利,每一次点击,我们都是在作出选择。文化中充斥的公开羞辱越多,越被接受,我们就会越多地看到网络欺凌、网络煽动、黑客入侵,还有线上骚扰。为什么?因为它们的核心都是羞辱,这种行为成为了我们所创造的一种文化症状。
改变行为从改变信念开始,无论是种族歧视还是同性恋歧视,现在和过去的很多歧视都是这样来消除。随着对同性婚姻观念的改变,更多人被赋予了平等的自由。随着对可持续性的倡导,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回收利用。对于羞辱的文化也应如此,我们需要文化革命,公开羞辱这种流血的娱乐应当终止。无论是因特网上、还是文化中,现在都该干预了。
转变可以从简单的事开始,不过它本身并不简单。我们需要回归人类固有的一种价值,也就是同情心和同理心。网上正在经历同情心缺乏和同理心危机。引用研究者布琳·布朗的话,”羞辱在同理心下无法存活”。
我生命中经历了一些异常黑暗的日子,是来自家人、朋友、专业人士甚至一些陌生人的同情心和同理心拯救了我,哪怕只有一个人的理解也会很有用。社会心理学家谢尔盖·莫斯科维奇所提出的小众影响理论认为哪怕是小众人群,只要能坚持下去,变化也能发生。在网络世界中,我们可以通过站起来来培育小众影响力,站起来是说不再冷漠旁观而是发表积极评论支持受害者或是举报欺凌现象。相信我,富有同情心的评论能够减少消极效果,我们还可以通过支持处理这类问题的组织机构来对抗这种羞辱文化。例如:美国有泰勒·克莱门蒂基金会,英国有反欺凌项目,澳大利亚有Rockit项目。
我们经常提到表达自由的权利,此外我们还应该更多地谈到我们在表达自由上的责任。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听到,不过我们需要区分怀有意图的发声和请求关注的发声,因特网是表达自我的超级高速公路。不过在网上换位思考他人处境对所有人都是有利的,而且能够帮助创建更安全更美好的世界。我们需要怀着同情心在网上交流,怀着同情心阅读新闻,怀着同情心点击网站。
试想下自己活在别人的新闻头条里。
最后,我想以个人说明作结,过去九个月里我被问得最多的问题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为什么我要出这个头。你们应该可以听出这些问题的言外之意。答案同政治无关。
我的回答是:因为是时候了,是时候不再为过去而小心翼翼,是时候不再背负耻辱地活着,是时候讲述自己的经历。这不仅仅是为了拯救我自己,任何遭受耻辱和公开羞辱的人都需要知道一点——你能撑过来,我知道这很难,肯定会有痛苦,肯定不会来得轻松容易。不过你能坚持下去 并书写出不同的故事结局。同情自己,我们都值得同情,无论线上还是线下,我们都需要生活在一个更富有同情心的世界。
谢谢聆听!
TED更好。
TED就像一个“舞台”,将TED三个缩写字母所代表的Technology(技术)、Entertainment(娱乐)、Design(设计)三个领域内的思想领袖与实干家聚集起来,讲述值得传播的创意和知识。TED的最大的特点在于,无论是多么深奥前沿的思想,都会被立刻浓缩在18分钟内,这也是TED大会创始人克里斯·安德森一直秉持的观念-让信息变得清楚易懂。
TED演讲:自闭症患者都是超级天才?那些关于自闭症的真相!
(点击?即可直接观看视频,片长:9:51)
视频介绍
演讲者Ethan Lisi说:“自闭症不是一种疾病;它只是另一种思维方式。” 演讲者分享了他对世界的体验,打破了关于自闭症的误导性陈规定型观念,关于自闭症,分享了他的看法和见解。
演讲者:Ethan Lisi
TED大会上,一位特别知名的演讲人,他一周就能掌握一门语言,他是2本畅销书作者,可以背诵圆周率小数点后2万多数字,被称为“人类自豪的天才特例”,在2007年《英国每日电讯报》“100位在世天才”评选中位列第15名——他就是丹尼尔·谭米特,一位自闭症学者。
丹尼尔是一个天赋异秉的自闭症者。1979年他出生于东伦敦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就是个“难以伺候的怪人”,一出生就总是爱哭,他可以从早哭到晚,一刻不停。丹尼尔从小害怕人群,童年也没有小伙伴朋友,大伙儿叫他“那个只跟树说话的家伙”,然而他从小就展现出特别好的记忆和心算能力。在4岁时,他能在10秒内脱口说出哥哥的数学题82×82×82×82的答案;他还是个万年历——你说出你的生日,他能告诉你那是星期几。他交通规则一考就过关,但他不能驾车上路,因为假如有人闯了红灯过马路,他的大脑给出的命令不是刹车而是继续。
丹尼尔有一种特别的“联觉”能力——两种或几种感知的混合交织能力。他可以将数字和色彩等多元素搭配联想起来,在他的头脑里数字和日期都有色彩、形状。比如,星期三那天,他认为是蓝色的;6这个数字,在他脑子里是灰色的;8和9在一起时是天上的雪在飘......他这么描述数字在他脑中的视觉形象:“它们的轮廓不是静态的,它们充满了颜色,充满了质地。从某种意义上讲,它们充满了生命力。”
丹尼尔参加过一些记忆挑战大赛,获得过不错的名次,但他真正声名大噪则是在2004年。这年他25岁,在牛津大学科学历史博物馆礼堂里,面对观众,他在5个小时里背出圆周率小数点后22,514个数字,这是目前的欧洲记录,世界排名第六。
2007年热播的CBS电视杂志节目《60分钟》想挑战下他的语言学习能力,结果他在一周内学会冰岛语——欧洲古老保守的岛国语言,并在节目上展示了他的这种天赋。他的冰岛语教师直呼他“非人类”、绝对“天才”。现在丹尼尔精通英语,西班牙语,法语,德语,芬兰语,立陶宛语,罗马尼亚语,冰岛语,威尔士语和世界语十种语言。
和很多自闭症者相比,丹尼尔无疑是幸运的。在他的第一部畅销自传《星期三是蓝色的》(Born on a Blue Day)里,他将他的成就首先归因于不轻言放弃的父母。他也一直生活在一个宽容的世界里。17岁时,丹尼尔的法文老师帮他在法国找了一个寄宿家庭,这个友善的法国家庭愿意在他暑假时招待他十天。那是他第一次搭飞机到法国,这个家庭带他去海边沙滩晒太阳,吃海鲜,午餐经常用足两个小时,两个小时里一句一句纠正他的法文。回到英国后丹尼尔在日记里写道“我开始知道怎样和人相处,从此我好像换了一个人!”。
自闭症者需要的正是这种无私的帮助,需要的是用爱心和知识为其引路的老师 ,其实这也是每个孩子所能梦想拥有的最珍贵的财富。套用一句老台词:不抛弃,不放弃,一个更加宽容的世界才能让自闭者在崎岖的人生路上始终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并不比别人差。
丹尼尔的第二部书《拥抱广阔天空:天才们的脑瓜》,以20种语言出版,是2009年法国最佳畅销书之一。这本书涉猎范围很广——从科技到文艺,从东方到西方,从莫扎特到莎士比亚,姓氏从 A到Z,把他知道的“人类天才”几百个逐个分析比较一番,饶有趣味。在推销法文版时丹尼尔认识了他的的法国新伙伴,摄影师杰洛米·塔比特——是的,丹尼尔是个同性恋。丹尼尔说他找到了幸福,并因此定居于法国阿维侬市,经常自己做饭,伴侣驾车,把生活安排得很满实,除了写书,丹尼尔还开设了网站“Optimnem”提供在线语言教学服务,教人外语。
丹尼尔·谭米特还积极配合神经科学工作者的实验项目。他具有罕有的自我认知和语言能力,能把他脑中信息处理的过程表达出来,这让他受到了许多神经科学工作者的关注,希望能从丹尼尔身上找到解开人类大脑信息编码的奥秘。
和大量令人震撼的TED演讲相比,丹尼尔的演讲也许并不出彩,可能比较平淡无味不给力,现场观众反应也不热烈,因为很少人能读懂他的世界。但丹尼尔的话和成长经历都值得我们思考。
他在演讲中说:“世界比你感知的更精彩,更丰富,我们应该从不同角度来看世界。”我们的大脑无法像他这样看世界、思考问题。但我们不妨从其他视角来重新了解你熟知的世界:国内外媒体是你的眼睛,朋友敌人也是你的眼睛,也许某个说着不同语言的陌生人也是你的眼睛,接纳他人,接纳不同的观点,每个人的世界都是多姿多彩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精神壁垒,不要做躲在自己世界的人,勇敢地去拥抱他人,拥抱更多元的世界。
完整双语演讲稿
Autism is something that many people know about. For example, some people think that autistic people are fair-skinned males that speak in monotone and constantly go on and on about the same topic. Some people think that autistic people do not know right from wrong, avoid attention and usually say the wrong thing at the wrong time. Some people think that autistic people are socially awkward and lack humor and empathy.
很多人都听说过自闭症。举个例子,有的人认为自闭症人士是白人男性,说话声音单调,并且会对同一个话题说个不停。有些人则认为自闭症人士无法分辨对错,不喜欢被人注意,并经常在错误的时间说错误的话。还有些人觉得自闭症人士在社交上表现笨拙,并缺乏幽默感和同理心。
Now if you agree with what I just said, I'm sorry to tell you, but you do not have the right impression of autism. How do I know? Because I have autism. I do have my own obsessions with things like electronics and public transit, but that does not define me. Each of us are different and unique in our own way.
如果你们同意我刚才所说的,那我很抱歉地告诉你们,你们对自闭症的印象并不正确。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我就有自闭症。我的确对电子产品和公共交通非常着迷,但这并不能定义我是怎样的人。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 不同与独特之处。
However, there is not a lot of information out there on what an autistic life actually looks like, so people often resort to stereotypes. And we see these often in the media. Some of the more common stereotypes in the media include being socially awkward, lacking empathy and even being a supergenius.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多少关于自闭症人群真实生活的信息。于是人们通常会诉诸刻板印象。我们在媒体里常常看到这些刻板印象。一些在媒体里更常见的刻板印象包括社交障碍,缺乏同理心,甚至超级天才。
And the lack of knowledge on autism doesn't stop there either. Did you know that some people are trying to find a cure for autism? That's because they see it as a negative thing, as a disease. Many people are challenging the idea and to us, we think autism is not a disease. It's just another way of thinking and looking at the world.
对于自闭症的认识缺乏还不仅限于此。你们知道有些人正在为自闭症寻找治疗办法吗?这是因为他们觉得自闭症是不好的,是一种疾病。很多人在驳斥这种观点,对于我们来说,我们认为自闭症不是一种疾病。它只不过是另一种思考与看待世界的方式。
Our brains function differently from most people's brains. Think of it like comparing and Xbox and a PlayStation. They're both highly capable consoles with different programming. But if you put your Xbox game in a PlayStation, it won't work, because the PlayStation communicates differently.
我们大脑的运行方式同大多数人不同。这就好比把Xbox和PlayStation拿来对比一样。两者都是性能出众的主机,有着不同的程序。但是如果你把Xbox的游戏放在PlayStation里面,它不会顺利运行,因为PlayStation的读取方式和Xbox不同。
When I look in the mirror, I see someone who thinks differently. Oh, and I also see nice hair.
当我看向镜子的时候,我会看到一个思维方式不同的人,噢,还有好看的头发。
But the question is, am I really diseased if I just think differently? The main problem with living autistic in today's society is that the world just isn't built for us. There's so many ways that we can get overwhelmed. For example, the thing that makes me overwhelmed all the time is loud noises, which means I never crank up my music really loud and I usually am not a fan of large parties.
但是问题在于,如果只是思维方式异于常人,那我真的患有疾病吗?自闭症人群在现代社会里生活的最大问题是,这个世界的运行方式对我们不适用。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能让我们无所适从。举个例子来说,我一直难以应付的东西是巨大的声响,这意味着我从来不把音乐声音开得很大,我也不喜欢参加大型派对。
But other people on the spectrum might get overwhelmed with things like bright lights or strong smells or gooey textures that all have the potential to create anxiety. Think about all of the social gatherings you've been to in the past. Was there loud music playing? Were there really bright lights?
但是其他有自闭症谱系障碍的人可能会因为强光或者浓烈的味道或者黏糊糊的质感而感到难以忍受,这些东西都可能给我们制造焦虑。想想你们过去参加过的所有社交聚会。那里是不是放着很大声的音乐?是不是有着很刺眼的灯光?
Were there lots of different food smells going on at the same time? Were there lots of conversations happening all at once? Those things may not have bothered you guys, but for someone with autism, they can be quite overwhelming.
是不是同时弥漫着很多种不同食物的味道?是不是有很多人在同时进行对话?这些事可能不会让你们觉得困扰,但是对于有自闭症的人来说,它们能让人觉得不堪重负。
So in those situations, we do something called stimming, which is like a repetitive motion or a noise or some other random fidgeting that may or may not seem normal. Some people will flap their arms or make a noise or spin. Ya, it's basically our way of zoning out. It can often feel necessary for us to stim.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做出自我刺激的行为(stimming),比如做出反复的动作或声音,又或是其他无意义的小动作,看上去可能正常,也可能不正常。有些人会挥动手臂,或是发出吵声,或是旋转物品。没错,这基本就是我们走神时的表现。我们常常觉得有必要进行自我刺激。
However, it's often frowned upon, and we're forced to hide it. When we're forced to hide our autistic traits like this, it's called masking. And some people mask better than others. I mask so well sometimes that people don't even know I'm autistic until I give them the big reveal.
但是,这种行为常常令他人不悦,于是我们被迫隐藏这种行为。当我们被迫隐藏类似的自闭症状时,我们在进行伪装(masking)。有的人比其他人隐藏得好。我有时隐藏得相当好,以至于别人甚至不知道我有自闭症,直到我为他们揭开谜底。
But at the end of the day, it gets really stressful. Even something like doing my homework at night becomes very tiring. Some people think, because of our ability to mask, that this is the cure to autism. However, all it really does is makes us ashamed of showing our true selves.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伪装会带来巨大压力。甚至晚上做作业之类的事情 都会变得非常令人疲倦。有些人会想,因为我们有能力进行伪装,这就是治愈自闭症的办法。但是,这样的伪装只会让我们羞于展现真正的自我。
Another common stereotype that is often associated with autism is that autistic people lack empathy. And again, this is not true. I actually have lots of empathy. I'm just not really good at showing it. Whenever a friend is trying to tell me some of the struggles that they're going through, I often don't know how to express my reply. And that is why I don't show as much empathy as my nonautistic friends do.
另一个常常和自闭症联系在一起的刻板印象是,自闭症人群缺乏同理心。同样的,这也不是真相。我其实富有同理心。我只是不擅长表现出来。每当朋友尝试告诉我他们正经历的一些挣扎时,我通常都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回应。这就是为什么和我没有自闭症的朋友相比,我没有表现出同等程度的同理心。
Emotional expression, however much or however little, is difficult for me. And that is because I am bursting inside with every single emotion one feels at all times. Though of course, I cannot express it that way. Otherwise, let's say, happiness, for example, would come out as a huge burst of gleeful wheezing, hand flapping and loud vocal "woohoos."
情感上的表达,不论多少,对我来说都很困难。这是因为无论何时我感受到的任何情感,在心中都如同爆炸一样强烈。虽说当然了,我无法那样强烈地表达出来。否则的话,以快乐为例,快乐会剧烈地爆发出来,我会兴奋地喘气,手舞足蹈,并大声高呼“哇吼!”
Whereas you may just smile.
而换作你的话,可能只是个微笑。
Whether it be receiving an awesome birthday gift or listening to a tragic story on the news, I cannot really express my reply without bursting, so once again, I have to mask it in order to appear normal. My inner feelings are unlimited, but my mind only lets me express extremes or nothing.
不管是收到非常棒的生日礼物,还是听到新闻里面悲剧的故事,我真的没办法在情感不爆发的情况下表达回应,所以为了表现正常,我不得不再次进行掩饰。我内心有无限的情感,但我的头脑只能让我极端爆发,抑或毫无波动。
So my ... I am not great with my emotions, and I communicate differently, and because of that, I was diagnosed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This diagnosis helps me and my friends and family to know how my mind works. And in the world, approximately one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is diagnosed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And this number is growing. However, we are still a big minority. And there's still lots of people that do not see us as equals to other people.
所以我……我不擅长表达情感,我沟通的方式也不一样,因为这些,我被诊断 有自闭症谱系障碍。这次诊断让我、我朋友和家人了解了我思维的运转方式。世界上,大概1%的人口被诊断有自闭症谱系障碍。同时这个数字还在增加。但是,我们依然是一个大型的少数群体。现在还有很多人不把我们视为 和他人平等的人。
This is my family. And in my family, there is one other person who is also autistic. My mother. Yes, adult women can also be autistic. My dad and my brother are both nonautistic. Sometimes it can be a bit difficult for us to communicate with each other, however. Sometimes I'll say something like, "Oh, Toronto's Union Station, right?" thinking that I can help them to remember certain aspects of it.
这是我的家人。在我的家庭中,还有另一位有自闭症的人。我的妈妈。是的,成年女性也可能有自闭症。我的爸爸和兄弟都没有自闭症。有时候,我们几个人互相沟通会有些困难,但是,有时候我会说类似 “噢,多伦多联合车站,是吗?”这样的话,因为我认为这样能帮助他们想起车站的某些方面。
When they get confused, I often have to elaborate myself on that. And we often have to say things in a number of different ways so that everyone understands. However, despite all that, we all love each other and respect each other as equals.
当他们感到困惑时,我经常 不得不对其进行详细阐述。我们也经常不得不 用多种不同方式说明, 以便所有人理解。但是,尽管这样, 我们都很爱彼此, 并且平等地尊重对方。
In his book "NeuroTribes," author Steve Silberman states that autism and other mental conditions should be seen as naturally human, naturally part of a human spectrum and not as defects. And this is something that I agree to completely.
在《神经部落》一书中,作者史蒂夫 · 希波曼声称,自闭症和其它精神状况 都应被看作人类的自然特性,都是人类谱系中的正常部分,而不应被视为缺陷。这一点我是完全同意的。
If autism was seen as part of a natural human spectrum, then the world could be designed to work better for autistic people. I am not ashamed of my autism. And I may not think like you, or act like you, but I am still human and I am not diseased.
如果自闭症人群被视为正常人类谱系中的一部分,那么这个世界就可以被设计得对自闭症人群更加友好。我并不因为有自闭症而感到羞耻。我可能和你们的思考方式不同,行为举止不同,但我仍是人类,我也没有患病。
Thank you.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