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本主义历史上,英国是资本主义最初的中心。但最先品尝资本全球化冲击的是今天已进入七国集团的法国。 中世纪的法国借助由地中海到北欧的过境贸易中产生的大量商业资本的增加,而不主要是像英国那样由根植于本国的商品生产的增长在欧洲较早发迹。与中国春秋时期的井田制的解体一样,大量游离于生产之外的商业资本较早和超量出现,使法国庄园经济较早解体,庄园农奴和土地较早分离。商业资本增长进一步导致劳动力与土地生产资料的分离速度加快。与英国正好相反而与中国战国时期和后来的太平天国时期的情形近似,由于当时法国资本主义工业非常脆弱以至不足以吸收大量游离于生产领域之外的货币资本和劳动力,这些剩余劳动力便从农村流入城市并成为社会动荡的源头。土耳其奥斯曼帝国兴起使从地中海经法国通向北欧的商路中断,过境贸易锐减使法国出现萧条。此时英国正处上升时期,法国的政治家试图仿效英国,希望通过对外开放和自由贸易振兴法国。他们天真地认为,用给英国的工业品优惠政策(进口税减20%)的方式换回法国葡萄酒与白兰地在英国畅销,这样法国就可得到振兴。为此,法英1786年签订了《伊甸条约》。出乎法国人所料,法国的农产品和手工艺品的总值大大低于英国工业品的总值。经过短期较量,法国工业经济从法英的交换中所获甚微并为此濒于破产。法国人想取消这个条约以制止民族工业的衰落,但为时已晚。三年过后,1789年法国便发生了剧烈的政治动荡即人们常说的“法国大革命”。拿破仑的出现是当时处于相对弱势的法国对强大的资本主义英国及亚当?斯密的自由贸易经济理论的严肃挑战。拿破仑看出法国政治危机产生的深层原因[6],他用暴力摧毁英国工业品在欧洲大陆市场的同时,又用暴力强行把欧洲农民(也有人称之为“农奴”)从封建庄园中解放出来并使之变为自由的小土地农民,以此为虚弱的法国资本主义工业造就了可以为法国资本垄断的劳动力和消费市场。尽管拿破仑在1815年滑铁卢战场上失败了,但他为身后法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奠定了不可动摇和可持续发展的基础。1827年法国工业生产力比1815年增长一倍。此后,法国便由英国资本的外围地区跃入资本中心地区,并成为资本全球化进程中出现的与英国相对应的新的一极。如果说是英国开辟资本全球化历史的话,那么,从相当的意义上说,是法国开辟了资本多极化的历史。随着资本全球化进程向世界铺展,德国、美国、日本等在与新旧霸权(英国、法国及西班牙、葡萄牙等)的强力对抗中,相继挤入世界霸权的行列。经过两次世界大战自相残杀后,这些国家开始联合并形成排斥处于外围地区的南方国家发展权利的资本联合中心,以共同主导和垄断世界资源和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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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船,在赛纳河上漫游,搜寻着空气中残留的巴黎味。一种不同于北平的,迥异的气息。都市的气息一直笼在云端里,风过,吹散了,西西点点地撒落了一地,偶有一些从脸颊边飘过,想伸手去抓,可怎么也抓不住,一抓就又散了。飞走了,飞到了属于它的归属地——巴黎。
趴在船板上,晒着软洋洋的太阳,今天的特别可爱。就像刚出世的婴儿一般,粉嫩粉嫩的。天也特别的蓝。把一旁的艾菲尔铁塔都哈弯了腰,塔尖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一种傲视群芳的感觉在心中传动,“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讲的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每一层都是铁筑的,其中不知含着多少中世纪人的汗水。每高一点就多了一份对它的崇敬,是对于塔的,也是对于那些辛勤的劳工,更是对于智慧的瞻仰。一座人类的结晶,是巴黎的骄傲,法国的骄傲,世界的骄傲,更属于人类的骄傲。
在往前望,是一座古老的哥特式基督教堂,郎朗的诵经声还在拱顶上回荡。世界上真的有耶稣吗?如果没有,又是什么力量使无数的人向往。也许是耶稣的精神深深地感化着这片土地的人吧。学会感恩,学会知足的真理,永远是赤裸裸的。早借着耶稣的手,种到了这个古老的民族的心中,慢慢地孳生,开始生根发芽,就是这种原因一直支撑着这座哥特式的基督教堂,永不朽。但我不禁想问一问,又是谁?指使去侵略东方的文明。盗走了无数的文化珍宝,破坏了无数的城墙,难道耶稣就只庇护西方的人民,不管东方了吗?不!如今你们错了,可惜你们永远看不见了,如今已是文化多元化,文明没有分你我,只有大家。在今天看来你们的作法,是多么的可笑。但如今那些纷纷扰扰也已慢慢地被埋葬。
流下最后一滴泪水,话别历史,话别法国的英雄拿破仑,而今那座凯旋门仍就在诉说着一个个惊动的战役,感动着不同肤色的人。
下船后,穿过奥斯曼大街,来到巴黎最著名的歌剧院,漫步其中,让身心随歌剧飘到那唯美的爱丽舍宫中,再次领略巴黎。或着是找一处海滩,泡一杯咖啡,在伞下与巴黎人谈谈天。都是最妙不过的了。
双手扶着栏杆,望着这座世界最高的米约大桥,海风吹拂着,惘然天造的一般,贯通着南北,把我引向了更美的古巴黎。
离别时虽然没有徐志摩似的挥手,但只为多看一眼巴黎。
法国汉语教学在欧洲起步最早。2000年以来,随着汉语热在国际上不断升温,法国人学习汉语的人数有了空前发展。最近,法国教育部又正式任命了“汉语总督学”一职,以推广法国中小学校的汉语教学。但是,法国汉语教师的教学方法远非与时俱进。究其痼疾,概乎对汉语特色与规律缺乏应有的理解和研究。尤其沿用几个世纪的“喻汉语为难解怪谜”的古老法语成语仍令人谈虎色变。笔者愿与法国同仁及国内同仁就汉语特色和法国汉语教学存在问题交流意见。
【作者单位】:吉林华桥外国语学院法语系
【关键词】:汉语特色;法国汉语教学
【分类号】:H195
【DOI】:cnki:SUN:005.0.2006-01-005
【正文快照】:
中国汉字有5000年的历史,被历史学家认为,它确保了世界独一无二的中国文明。令人惊叹的是中国将象形文字一直保持到今天,其他民族或早或晚都已经改用了字母,而中国却没有发生这种变化。因此,中国保存了浩瀚的古代文献,大量古籍记录了5000年的历史。历史学家认为,中国对历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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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ersonal Appraisal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and the Methods of Teaching Chinese in France
Zhang Fang
France was the first country in Europe to teach the Chinese language. Since 2000,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has become popular world-wide. Chinese language learners have been increasing steadily in France. The French Ministry of Education has created a position: General Inspector of Chinese Study,the purpose of which is to introduce the Chinese language to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students in France. However, the teaching method of instruction is backward. The reason is their understanding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characteristics is insufficient. They are also influenced by the age-old French saying“the Chinese language is inscrutable.”The author wishes to work with his counterparts in France to thresh out the problems of teaching the Chinese language.
【Keyword】:characteristics of the Chinese language;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in France
【参考文献】 共(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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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秀琴; 从中西文字体系看汉字文化与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J];中国哲学史; 1998年04期
波澜壮阔的法国大革命在拿破仑的加冕礼中落幕了,但借用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念,我们认为革命仍然在影响一代又一代满怀热情的人们,带给历史百年的回响,深深地震撼着探索者的执着心灵。诚如费希特在《人的使命》中说“我迈着坚定的步伐,在我的世界的已知的范围里行进,并且依据我的信念的确实性,敢于随时谋求生活和幸福。”如果我们深怀内心的良知,不希望雅各宾公安专政悲剧的重演,便不得不穿越历史,上溯到1789年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斗争。 斗争从攻占巴士底狱开始,但那只是革命的引线,促成革命的所有因素在先前都已齐备。18世纪的欧洲诸国,事实上并不是革命发生的典型年代,日常生活不算贫困,统治者与下层人民的矛盾也没有激化到必须改朝换代的地步,政治上相对开明,民间拥有一定程度的自由,各国王室几乎都在进行不紊不慢的各种程度不同的改革。这种状况甚至使托克维尔认为,法国大革命并不是必须的;可是,为什么革命出现了,而且席卷了整个欧洲?翻阅欧洲史,我们会发现:自文艺复兴以来,有一个新的因素日益成长起来,使得原先的权力秩序逐渐地失去了它的古老根基。这个因素就是“社会”。在法国革命之前,欧洲的国家从来都是君主的国家,国王的私产,路易十四可以和康熙皇帝一样宣称“朕即国家”而无人质疑。曾几何时,蛰伏在王权华盖之下的社会,开始苏醒,并且迅速成长起来,人际关系日益复杂,横向组织(平权组织)越来越多,国王的国家已经无法全面地包容整个社会了。“国家”和“社会”的对立成为欧洲最严重的政治危机。国家到了必须重新定义的时代,社会需要自己的权力,权力的危机使得整个欧洲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正如沃特金斯这种后果时指出: “以世俗的二元论(国家-社会)取代中世纪教会-国家二元论的结果,使得先前不熟悉政府传统的人,也须承担积极的政治责任。” 欧洲杰出的启蒙思想家们几乎每一个都在谈论权力的问题,自由和平等于是在权力的意义下萌生的。 社会的革命心理既已萌发,那么法兰西民族在历史关头又有何表现呢?托克维尔在考察美国的民主时洞见到“美国之所以能维护民主制度,应归功于自然环境,法制和民情。……但是,应当按照贡献对它们分级。依我看,自然环境不如法制,而法制不如民情。” 民族的文化积淀,对于一国的法治建设,尤其是其政治形势的走向,具有全面而重大的影响。法兰西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热情豪放而崇尚理性。法国人无人不谈政治,正如英国人见面必谈天气,以“政治民族”著称于世。出于对政治的关心,他们关注革命;然而大革命目标的彻底使得革命以所有人为敌,阻力的强大让革命者焦虑﹑恐惧。法国人重权而轻法的心态,又使他们内心深处对革命后的制宪不完全信任,尚把希望寄托在权威身上;于是拿破仑适时出现了,恰好满足了法国人的心理需求,以后发生的共和和帝制之争只不过是人民内心斗争的反复。崇尚公开有坚持不懈地追求绝对平等的结果就是革命者在革命的行程中难以自已,把日常生活中的激情带入政治,而政治浪漫主义也造成毁灭性的后果。 如果说一场伟大的运动必然产生伟大的领袖的话,那么运动的背后一定有伟大的思想家来为理论奠基。谈法国大革命,离开卢梭是不可能的。与孟德斯鸠温和的贵族式的渐进思维不同,卢梭的政治哲学显得激进而刚烈。毫无疑问,卢梭才是法国大革命的理论渊薮。起初人们只说要好好调整阶级关系,但很快就起步,迅跑,直奔纯粹的民主观念。一开始人们引证和评论孟德斯鸠,最后都只谈论卢梭,卢梭成了革命导师,并且始终是大革命初期唯一的导师。卢梭也许是思想史上最超前的天才,因为他发明的(或揣测到的)东西后来纠缠了整个19和20世纪。其实卢梭没有哪一方面要对大革命“负责”,但的确是他无意中制造了革命意识和革命实践的文化材料。 诱发革命的因素是多元的,历史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预料。毕竟“革命,就是对一个社会据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念和神话,及其政治制度、社会结构、领导体系、政治活动和政策,进行一场急速的、根本性的、暴烈的国内变革。” 革命既已爆发,下一步向何处走?贡斯当认为:“革命一般有两个阶段:在第一个阶段,人们一致希望推翻所有人都不能忍受的制度;在第二个阶段,运动被人为地继续,它已经不再是自然的了,它的目标是试图推翻所有与少数人倡导的制度相反的东西。如果说理性的人们可以将革命中止在第一阶段,成功的机会就是巨大的。这样的革命是短暂的,令人高兴的,也是流血最少的。” “法国大革命的革命者乃是出于对暴政的仇恨,起而反抗压迫,与丹尼尔。韦伯斯特所赞美的那些‘为一篇宣言而战’,‘为一份宣言而战斗了七年’的人们相比,他们丝毫也不逊色。” 但大革命并没有取得令人遐想的成功,一直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去进行不断的革命。它以“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人权宣言”(马克思语)为号召颠覆了导致“公众不幸与政府腐败”的旧王朝,却仍旧奢望在革命中解决人类根本无法解决的道德问题。彻底的革命最终瓦解了革命本身,自身的合法性遭到质疑,而因此走向了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