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变革与汉武帝盛世的造就
[摘 要]汉初制度多疏阔,要求制度变革的呼吁虽殷,却无法得以实施。直到汉武帝时期,才大刀阔斧地推行了制度变革。这是一个事功显赫的时代,也是一个垂范立制的时代。在协调地方与中央的关系、解决皇权与相权矛盾、强化对官僚队伍的管理、确立新的经济政策等重大领域,汉武帝固然采取过某些权宜性的措施,但对制度的变革与创新显然更为重视。分析这一现象,有助于我们解读古代盛世的合理内核,从中获得历史启迪。
[关键词]汉武帝;制度;变革;创新;启迪
一个政权的初建阶段,往往是百废待举,不得不以解决燃眉之急为务,无暇顾及根本性的制度建设。而欲使国家达到鼎盛状态,却必须从制度建设入手。从西汉前期的“无为而治”到汉武帝的“多欲”、“强为”政治的转变,明确无误地印证了这一历史规律。汉武帝的时代,无疑以事功显赫而著称于史册,如果探究造成这一强盛时代的诸多因素,大力推行制度变革无疑应该属于首选之列。目睹汉代兴衰过程的历史学家荀悦,在总结历史教训的基础上说:“先王立政,以制为本。……上有常制,则政不颇;下有常制,则民不二。”[1](《孝文皇帝纪》上)这是符合历史规律的结论。从制度建设推动社会有序发展的视角,解读汉武帝盛世的出现,可以给我们以深刻的历史启迪。
一、直面制度变革:顺应时代潮流的明智之举
汉文帝时期,胸怀远大政治抱负的政论家贾谊,就在他的千古雄文《治安策》中为制度的欠缺、国家的软弱而太息流涕,发出改制以求强的呼吁。他特别针对政治等级失序的问题,提出“夫立君臣,等上下,使纲纪有序,六亲和睦,此非天之所为,人之所设也。人之所设,不为不立,不修则坏。汉兴至今二十余年,宜定制度,兴礼乐,然后诸侯轨道,百姓素朴,狱讼衰息”[2](《礼乐志》)。他还为统治者草拟了礼仪制度改革的具体方案,并对这套制度充满了自信,“立经陈纪,轻重同得。后可以为万世法程,虽有愚幼不肖之嗣,犹得蒙
业而安”[2](《贾谊传》)。即认定以制度治国可以弥补“人治”的缺陷,这是他的理性追求。他的制度设计,不似后世儒者的迂腐,而颇有熔铸礼法为一的务实色彩。正如陈苏镇的判断,贾谊等人“所关注的是在‘法令’、‘刑罚’之外,再建立一套‘礼’的制度,形成以‘礼’为主、以‘法’为辅的制度体系”[3](p251)。可惜的是,由于当时历史条件的局限,特别是一批身居高位的军功权贵的坚决反对,贾谊的主张无法得以实施[2](《贾谊传》)。汉初的因循静默之风,可以导致社会秩序的恢复,促进经济的发展,但在制度建设方面乏善可陈。荀悦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圣王之制,务在纲纪。……汉初国家简易,制度未备。”[1](《孝文皇帝纪》上)这是对汉初政局特点的准确归纳,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公元前141年,汉武帝即位。他所面临的形势是“汉兴六十余载,海内艾安,府库充实,而四夷未宾,制度多阙”[2](《公孙弘卜式儿宽列传》)。他继承了“文景之治”的全部历史遗产,其中,既有社会稳定、人心归向、经济富裕的优势,也有制度有缺、国家控制能力薄弱的遗憾。“汉兴七十余年之间,国家无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当此之时,网疏而民富,役财骄溢,或至兼并豪党之徒,以武断于乡曲。宗室有土,公卿大夫以下,争于奢侈,室庐舆服僭于上,无限度。”[4](《平准书》)可见,制度的不完备,已经构成了对统治秩序的潜在威胁。因此:推进制度建设以改变汉初的因循局面,就成为汉武帝必须承担的责任。
董仲舒应时而出,倡言必须变革国家制度,才能真正达到天下大治:“当更化而不更化,虽有大贤不能善治也。故汉得天下以来,常欲善治而至今不可善治者,失之于当更化而不更化也。”[2](《董仲舒传》)所谓“更化”,就是改革。在强调“以孝治天下”的汉代,对祖宗的成规遗意,后人只有恪守的义务,而无变更的权利。而董仲舒却有勇气蔑视政治禁忌,评判西汉前期的利弊得失。“常欲善治而至今不可善治”的定评,即便不是对“文景盛肚”的否定,也是包含着无尽的遗憾。在呼吁变革方面,董仲舒无疑是站在时代前列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这并非是董仲舒的独特之见,当时的贵族思想家刘安也在大谈法令制度必须依据形势的变化而变化:“故圣人法与时变,礼与俗化,衣服器械各便其用,法度制令各因其宜。故变古未可非,而循俗未足多也。”[5](《汜论训》)刘安尽管最终走上了与汉武帝分庭抗礼的道路,但在论证变法求治的必要性上,却与董仲舒、汉武帝有呼应之实。汉武帝晚年自我分析不得不变革成法的原因是:“汉家庶事草创,加四夷侵陵中国,朕不变更制度,后世无法。”[6](《汉纪》)此时,君臣都不满意汉初的立国规制,而把变革制度、造就盛世,作为自己理应承担的历史使命。
汉武帝正是顺应了这一历史潮流,厉行改制,奋发有为,才建立起显赫的功业,成为名垂千古的雄才大略之主。
汉武帝时期的政论家严助,总结汉武帝时代的特点是:“是时征伐四夷,开置边郡,军旅数发,内改制度,朝廷多事。”[2](《严助传》)汉哀帝时的太仆王舜、中垒校尉刘歆等人,在议论汉武帝的历史地位时特别强调:“招集天下贤俊,与协心同谋,兴制度,改正朔,易服色,立天地之祠,建封禅,殊官号,存周后,定诸侯之制,永无逆争之心,至今累世赖之。单于守藩,百蛮服从,万世之基也,中兴之功未有高焉者也。”[2](《韦贤传》附《韦玄成传》)班固在论及这一问题时,则在人才济济之外,特意强调“孝武之世,外攘四夷,内改法度”[2](《循吏信》)。这些议论,显然存在着一个共同的立论取向:特别推崇汉武帝大力推行制度变革,为子孙后世垂范立制所作出的贡献。汉人如此重视从制度层面来讨论汉武帝的历史地位,表现出令人钦佩的理性和远见,甚至称之为我国古代政治文化的宝贵遗产也不为过。这样深邃的认识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汉武帝重视制度变革的实际举措,为汉代思想家提供了源头活水。
二、推行制度变革:安邦治国的必由之路
汉武帝治国施政,既有魄力非凡的一面,也有非常务实和理性的一面。在涉及变革的许多领域,他往往是标本兼治——不仅采用一些行之有效的权宜性手段,更重视推行制度建设,以达到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目的。
以一系列立法削弱藩国势力
汉初推行的“郡国并行”之制,容易造成“尾大不掉”的流弊,其危害性在“吴楚七国之乱”中已经充分暴露出来。因此,汉景帝挟平叛之余威,颁布过贬抑藩国地位的新规定,但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汉武帝继轨而起,创设诸多制度法令。极大地削弱了藩国势力,使之无法再与中央政府分庭抗礼。
其中影响最大的是,汉武帝采纳主父偃的建议。实施了“推恩令”。主父偃是擅长于分析利害的政论家,他迎合汉武帝厉行中央集权的意愿,上书建言:“古者诸侯地不过百里,强弱之形易制。今诸侯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易为淫乱,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今以法割削,则逆节萌起,前日朝错是也。今诸侯子弟或十数,而适嗣代立,余虽骨肉,无尺地之封,则仁孝之道不宣。愿陛下令诸侯得推恩分子弟,以地侯之。彼人人喜得所愿,上以德施,实分其国,必稍自销弱矣。”[2](《主父偃传》)汉武帝深知它的奥妙之所在,立即予以采用。在“推恩”这样流露着血缘温情的名号之下,把本属于王国的部分领土,新立为侯国,并且改变其原来的隶属关系,使之归属于附近汉郡。其客观效果是,“武帝施主父之册,下推恩之令,使诸侯王得分户邑以封子弟,不行黜陟而藩国自析”[2](《诸侯王表·序》)。
此外,还有阿党法、左官律、附益法等相关立法适时出现。关于“阿党法”的内容,据张晏的注释是“诸侯有罪,傅相不举奏,为阿党”[2](《高五王传》)。这就迫使诸侯王国的高级官吏,为了自身的安危,也必须把监视诸侯王的动静作为第一要义。诸侯王不仅丧失了治国理民的事权,还必须承受来自傅、相的就近监督。甚至于有这样的事例发生:朝廷任命有严苛之名的大臣为王国之相,尚未到任,担心受到迫害的国王就畏罪自杀了。诸侯王反而受制于名义上的属官,其政治地位的削弱是新法规的必然结果。因此,班固在论及“阿党法”之时,特意强调“其后诸侯唯得衣食租税,贫者或乘牛车”[2](《高五王传》),就是清醒地认识到它的影响之深远。关于“左官律”的内涵,据服虔的注释是:“仕于诸侯为左官,绝不得使仕于王侯也。”应劭也有大致相同的理解:“人道上右,今舍天子而仕诸侯。故谓之左官也。”[2](《诸侯王表》)创立此制的用心,不外乎阻止有进取心的人士仕宦于诸侯王国,从人力资源上防止诸侯国势力再度膨胀。关于“附益法”的规定,据张晏注释为:“律郑氏说,封诸侯过限曰附益。或曰,阿媚王侯,有重法也。”[2](《诸侯王表·序》)立法宗旨似乎在于防范朝廷大臣与诸侯勾结、为诸侯谋取利益。这几个法律制度,交互为用,使诸侯王国受到根本的抑制,地方势力坐大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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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司马光.资治通鉴[M].北京:中华书局,1962.
秦始皇和汉武帝在都享有巨大的声誉,对历史的影响也十分大,秦始皇是中国第一位皇帝,而汉武帝则对汉朝的综合能力提高到空前绝后的鼎盛程度,相比较,汉武帝功大于过,先说汉武帝刘彻吧。 下诏求贤,唯才是用。 汉武帝上台不久便开始下诏求贤,不论贤人之身世,才能无贵贱之分,唯才是举。得到了英勇的卫青、霍去病等一大批将才的拥护,又网获了一大批文人墨客,其中对汉武帝思想触动最大的则是儒家学者董仲舒及贤惠的卫子夫,这些人对当时的汉朝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 废黜百家,独尊儒学。 昔者汉武帝从董仲舒之言,推崇儒学。董仲舒则提出了“大一统”政策,即“万物要一统于上天,国家要一统于皇帝。并上书汉武帝罢黜其他学派,大力推崇儒学,必然使国家思想一统。汉武帝听从建议并采取了措施,大力倡导儒家的”君权独尊“思想,重视儒学,重用儒生。确立了儒家的特殊地位,断绝了其他学派的人获取功名利禄之路。这时汉武帝思想的一个区域,也叫“废黜百家,独尊儒家。” 巩固国家统一与“推恩令” 自分封制后,许多外部王国都野心勃勃想称王,与中央对抗,此王国问题到汉景帝时便十分严重,而汉武帝听从了臣下的意见颁发了“推恩令”--以使更多皇子皇顺领受国恩为由,让诸侯王把封地再分给自己的子弟们,让他们去建立自己的侯国。这样的层层分封的办法让王国力量分散,难与中央对抗。使王国问题正式解决。 开发边疆,远征西域。 汉武帝把军权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大力扩建了军队,起用了一批有才能的大将,使西汉军队战斗力大增,曾多次大败匈奴,打败匈奴之后,有设置了“河西四郡”管辖从今甘肃西走廊至玉门关一带。重置县郡,加强对五岭以南的广大地区的管辖。使西汉成为了西域少数民族的大帝国。 此上都是汉武帝的文治武功,虽然汉武帝也有过错,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在我心中他任是中国历史的重要人物。
中华上下五千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随着历史的发展中华文化蕴藏了他独有的风格。其包括;文字、百家姓、婚姻、节日等。这些都具有各自的特点,都成为中华民族的骄傲!
文字
文字是用来记录语言,表情达意的工具。中国在皇帝时就有了文字,由于殷墟甲骨文的出现,更得到了有力的支持和证明。所以,中国文字的创造至少有了五千年的历史。之前人类用表情达意,帮助记忆的工具大致是结绳与语言,而这一切都不能代表人类思想的变化,而语言也有了时空的限制。因此才有了文字的制造!
传说中的文字神是仓颉,《淮南子 本经训》记载,“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栗,夜鬼哭”。描写了文字具有神奇的力量,人的智能将会因为有了文字而突飞猛进。中国的文字虽已有五千年的历史,但是早期的文字已不见得。迄今为止,一直流传的最早的文字世上带的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之后依序大致是金文、大篆、小篆、隶书、草书、楷书与行书。
(1)、金文,是住在同期上的铭文。更具考古证明,我国夏朝时期就已经进入青铜时代,在出土的铜器中就铸了文字,因为周朝以前将铜称为“金”,所以铜器上的铭文就称为“金文”,又因这类文字在钟鼎上字数最多,所以又称其为“钟鼎文”。
(2)、大篆,专家都认为是战国晚期秦国的文字,其笔道匀称,字体整齐,是官定的标准文字。“篆”本是大、小篆合称因习惯见前者称为大篆,故后世用“篆文”指“小篆”。战国末期,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统一文字,李斯主持了这一工作,他废除了六国的文字,便形成了新的文字“小篆”。
(3)、隶书,因小篆整齐又是长方形,结构是由均匀圆滑,各组成不方便书写。所以民间很快出现隶书。其特点是将圆滑转变取得线条,写成带方折的字形。其文字在下层官吏、差役、奴隶中比较流行,所以称其为“隶书”。
(4)、草书,是一种特定的文字,是从民间隶书发端萌芽来的。到西汉晚期就出现了具有后世风格的草书。进入东汉后,就有了比较规整的,严格的形体。草书不但笔画勾连,字间勾连,而且形体高度简化,后来又出现了草书的变体,称“狂”。
(5)、楷书,也是直接脱胎于隶书,把隶书的扁形改为方形,人们又称“方块字”就是针对楷书。楷书经魏晋南北朝的发展到隋唐才基本成熟。楷书被美化,写得更加规矩和美观,又称为“宋体字”,后来还有模仿的宋体字变形,叫做“仿宋体”。
(6)、行书,是介于楷书和草书之间的文字,不像楷书那么工整,也不像草书那么奔放。如果写的端正点就称为“行楷
”,如果写的奔放点就称为“行草”。
百家姓
中国的姓大部分是从几千年前代代相传下来的,据统计现存的有5600多个。其特点是“源远流长,内容丰富,出处具体”,姓氏的形成有不同的历史过程,同姓不一定同源,异姓也可能处于同一宗。唐太宗时(公元627年),吏部尚书高士廉把民间姓记录下来,写成《氏族志》颁布天下作为当时推举贤官,或撮合婚姻的依据。中国旧时流行百家姓是北宋时写的,共有单姓408个,复姓30个,发展到后来有近4000-6000个。华人最大的十个姓氏是张、王、李、赵、陈、杨、吴、刘、黄、周。第二十大姓氏是徐、朱、林、宋、马、高、胡、郑、郭、萧。现代欧美各国的姓氏,大多来源于中世纪,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腊和罗马帝国。早在五千多年前,中国就已经形成了姓氏,并逐渐发展扩大,世世代代延续。在《说文解字》中解释道;“姓,人所生也,因生以为姓,从姓生。”这就是说,认识母亲生的,故姓为女旁。姓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人类原始社会的母系氏族时期。姓氏作为区分氏族的标志符号。中国的许多姓是女字旁,这说明我们的祖先经历了母系氏族社会。各族姓氏互相通婚子女姓母亲一方,以母亲为姓,姓的出现是原始社会人类逐渐摆脱蒙昧状态的一个标志,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母系过度到父系,姓改为从父,氏反为女子家族之用。后来氏族制度逐渐被阶级社会制度所取代,赐土以命氏的治理国家的方法,手段便产生了。姓和氏人类进步的两个阶段,是文明的产物。
姓氏形成的原因
以居住地名,方位,封国命氏。如赵、西门、郑、苏等;
以古姓命氏。如任,风,子等;
以先人名或字命氏。如黄浦,高,公,施等;
以兄弟次序命氏。如伯,仲。叔,季等;
以官职名称命氏。如仓,库,司徒,司寇太史等;
以职业技艺命氏;
以祖上谥号命氏;
古代少数民族与汉族大融合,借用汉字单字为氏。如拓跋氏改为元,关尔佳改为关;
因赐姓,避讳改姓氏;
因逃避改姓。
姓氏的起源的形式很多,并且在不断地的发展。同姓异源,或异姓同源等等,情况十分复杂。随着岁月流逝,不断出现新的姓氏。如给孩子取名时,去男女双方两个单音合成复姓,这又为姓氏家族增添了成员。
姓氏神话
姓代表每个人及其家族一种符号。姓氏而是姓和氏的合称,在遥远的古代,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古代姓氏起源于人类早期生活的原始部落中。姬姓始于黄帝。据《史记》记载皇帝本姓公孙,名叫轩辕,但因长居姬水,所以改为姬姓。其周的祖先后稷是皇帝的曾孙帝喾的儿子,继承了姬姓,后人将其称为“神农氏”,赐姓姬,成为周族的先祖。
婚姻
中国古达婚姻的爱情观的特点,爱情专一,姻缘天定,夫妇之际,人道之大论也。社会制度造成的悲剧:男女授受不亲,父母之命,媒约之言丑而不信。痴心女子负心汉。中国古代原始社会的婚姻礼俗(1)乱婚即杂婚;(2)血族婚;(3)亚血族婚即族外群婚。这样父亲是集体父辈,母亲是集体母辈,成为共夫或共妻(4)对偶婚(5)专偶婚,俗称一夫一妻制,是以父权制取代母权制,以及生产资料私有制为基础的。中国古代婚姻政策是指历代政府对婚姻奉行的基本方针和原则,其对婚姻做出了一系列的条文规定。(1)导民婚配(2)嫁娶有媒(3)同姓不婚(4)可纳妻妾。婚姻在娶婚时六礼,包括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为必备条件。综合起来,古代婚姻有以下几个特点。第一、古代尚无现代意义上的离婚;第二、“七出”的基本点是维护夫权与封建家长制,是为保障丈夫的特权制定的;第三、离婚可以以第三方的意志为转移;第四、“三不去”从人道主义出发,对离婚有所限制。
节日
中国的传统节日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是我们中华民族悠久历史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传统节日的形成过程是一个民族或国家的历史文化长期积淀凝聚的过程。节日的起源和发展是一个逐渐形成,潜移默化的完善,满满的深入到社会生活的过程。它和社会的发展是一样的,是人类和社会发展到一定时期的产物。我国古代的这些节日大多是和天文、历法、数学以及后来划分的节气有关。后来的传统节日和节气密切相关,节气为节气为节日的产生提供了前提条件。大部分节日在先秦就以定,其中风俗内容的丰富与流行还需要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最早的风俗活动是和原始的崇拜,迷信,禁忌有关。神话传奇为节日增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还有宗教对节日的冲击和影响。一些历史人物被赋予永恒的纪念。所有这些都是中国传统节日有了深沉的历史感。到汉代,我国主要的传统节日都已定型。人们常说的这些节日起源于汉代。另外,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各民族都有各自的风俗文化,众多的民族节日是一份有待挖掘的文化宝藏。
通过这学期对中国古代文化常识的学习让我更了解中华文化的博大精神,理解了我的祖国。因而也使我更加 热爱它!
我这里有篇原创的。正好是我们前几天的考试题目。
史记,史部第一,就像希罗多德之于希腊,我们也是把司马迁当“史学之父”。它不是一部以朝代为断限,罗列帝王将相,孳孳于一姓兴亡的狭义史书,反而它视野开阔,胸襟博大,早于它的事,它做了总结;晚于它的事,它做了预言。它是一部上起轩辕,下迄孝武,“究天人之际,穷古今之变”的“大历史”。当时的“古代史”、“近代史”和“当代史”,它都讲到了。特别是他叙事生动,笔端熔铸感情,让人读着不枯燥,而且越想越有意思。鲁迅先生誉之:“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可谓入木三分。
司马迁作《史记》,利用材料很多。它们不仅有“石室金匮”(汉代的国家图书馆兼档案馆)收藏的图书档案,也有他调查采访的故老传闻,包含社会调查和口头史学的成分。司马迁“厥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是我们从汉代思想进窥先秦历史的重要门径。不仅如此,它还涉及诗赋、兵书、数术、方技,包含后世集部和子部中属于专门之学的许多重要内容,同时又是百科全书式的知识总汇。它于四部仅居其一,但对研究其他三部实有承上启下(承经、子,启史、集)的关键作用。借用一句老话,就是“举一隅而三隅反”。所以从一定程度上讲史记是读古书的一把钥匙,特别是对研究早期的学者,更是如此。
读《史记》,除史料依据,编纂体例也很重要。这本书的体例,
是以“世系为经”,“编年”、“纪事”为纬,带有综合性,并不简单是由传记而构成,在形式上,是模仿早期贵族的谱牒。司马迁作史,中心是“人”,框架是“族谱”。它是照《世本》和汉代保存的大量谱牒,按世系分衍,来讲“空间”(国别、地域、郡望)和“时间”(朝代史、国别史和家族史),以及“空间”、“时间”下的“人物”和“事件”。它的十二本纪、三十世家、七十列传,“本纪”是讲“本”;“世家”是讲“世”,即族谱的“分枝”;“列传”是讲“世”底下的人物,即族谱的“叶”。这是全书的主体。它的本纪、世家都是分国叙事、编年叙事,用以统摄后面的列传。本纪、世家之外,还有“十表”互见,作全书的时空框架。其“纪传五体”,其中只有“八书”是讲典章制度,时空观念较差,属于结构性描述。司马迁虽生于布衣可取卿相的汉代,但他是作“大历史”。他要打通古今,保持联贯,还是以这样的体裁最方便。这是我们应该理解他的地方。
司马迁作《史记》,其特点不仅是宏通博大,具有高度概括性,而且更重要的是,它还能以“互文相足之法”,节省笔墨,存真阙疑,尽量保存史料的“鲜活”。
《史记》这部书伟大,它的作者更伟大。我们“读其书而想见其为人”,一定要读他的《太史公自序》和《报任安书》。《太史公自序》当然很重要,因为只有读这篇东西,你才能了解他的学术背景和创作过程,知道他有家学渊源、名师传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人生老道,所以文笔也老道。但我们千万不要忽略,他还有一封《报任安书》。如果我们说《太史公自序》是司马迁的“学术史”,那么《报任安书》就是他的“心灵史”。因为这是一篇“欲死不能”之人同“行将就死”之人的心灵对话,每句话都掏心窝子,里面浸透着生之热恋和死之痛苦。其辗转于生死之际的羞辱、恐惧和悲愤,五内俱焚、汗发沾背的心理创伤,非身临其境者,绝难体会。
司马迁为“墙倒众人推”的李将军(李陵)打抱不平,惨遭宫刑,在我看来,正是属于鲁迅所说敢于“抚哭叛徒”的“脊梁”。他和李将军,一个是文官,一个是武将,趣舍异路,素无杯酒交欢,竟能舍饭碗、性命不顾,仗义执言,已是诸、刿之勇不能当。而更难的是,他还能在这场“飞来横祸”之后,从命运的泥潭中撑拄自拔,发愤著书,成就其名山事业。读《报任安书》,我有一点感想:历史并不仅仅是一种由死人积累的知识,也是一种由活人塑造的体验。这种人生体验和超越生命的渴望,乃是贯穿于文学、艺术、宗教、哲学和历史的共同精神。史家在此类“超越”中尤为重要。它之所以能把自身之外“盈虚有数”的众多生命汇为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首先就在于,它是把自己的生命也投射其中。我想,司马迁之为司马迁,《史记》之为《史记》,人有侠气,书有侠气,实与这种人生经历有关。
以个人荣辱看历史,固然易生偏见,但司马迁讲历史,却能保持清醒客观,即使是写当代之事,即使是有切肤之痛,也能控制情绪,顶多在赞语中发点感慨,出乎人生,而入乎历史,写史和评史,绝不乱掺乎。
对司马迁的赞语和文学性描写,我很欣赏。因为恰好是在这样的话语之中,我们才能窥见其个性,进而理解他的传神之笔。例如,在他笔下,即使是“成者为王”的汉高祖也大有流氓气,即使是“败者为贼”的项羽也不失英雄相。就连当时的恐怖分子,他也会说“不欺其志,名垂后世”;就连李斯这样的“大坏蛋”,他也会描写其临死之际,父子相哭,遥想当年,牵黄犬,逐狡兔的天伦之乐。很多“大人物”写得就像“小人物”一样。
同司马迁的“发愤著书”有关,《李将军传》也值得一读(有趣的是,它是放在《匈奴传》和《卫将军传》的前边)。他讲李陵之祸,着墨不多,对比《汉书》,好像一笔带过。这种省略是出于“不敢言”还是“不忍言”,我们很难猜测。但他在赞语中说:
传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李将军之谓也?余睹李将军,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尽哀。彼其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谕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