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是战国末期秦相国吕不韦组织门客编写的道家著作,又称《吕览》。全书贯彻了吕不韦的思想文化观念及政治主张。战国末期政治上统一的趋势加强,各家思想也迅速走向融合,在此背景下产生的《吕氏春秋》,注重博采众家学说。以今人眼光衡量,《吕氏春秋》一书的写作目的,是为了综合各家学说之长,指导秦国统治阶级兼并六国,建立大一统的封建王朝,并实现长治久安。它对各家学说实际上是有所吸收,有所扬弃,主要是吸收其中比较合理,进步和有利于实现上述目的的内容。因而它是“杂而不杂”,宗旨明确。《吕氏春秋》明确声明它是“集腋成裘”。不管哪家哪派,只要是好的思想都要综合进来。体现了黄老道家的优点与包容性。《用众》篇说:“天下无粹白之狐,而有粹白之裘,取之众白也。……故以众勇无畏乎孟贲矣,以众力无畏乎乌获矣,以众视无畏乎离娄矣,以众知无畏乎尧舜矣。夫以众者,此君人之大宝也。”《吕氏春秋》对先秦各家各派着重审视其优长,偏重于汲取其精粹,力图超出门户之见,它说:“老耽贵柔,孔子贵仁,墨翟贵兼,关尹贵清,列子贵虚,陈骈贵齐,阳生责己,孙膑贵势,王廖贵先,儿良贵后,此十入者,皆天下之豪士也。”由于《吕氏春秋》有这种兼容并包的眼光,故能取精用宏,融汇百家,以道贯之。《吕氏春秋》继承发扬道家齐万物思想认为“一则治,异则乱;一则安,异则危。”(《不二》)思想统一后,才能“齐万不同,愚智工拙,皆尽力竭能,如出一穴。”统一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批判吸收的过程。所以,《吕氏春秋》对各家思想都进行了改造、发展与摒弃。例如,儒家主张维护君权,这种思想被《吕氏春秋》吸收了,但是它是以独特的面目出现的。它主张拥护新“天子”,即建立封建集权国家。它说:“今周室既灾,而天子已绝,乱莫大于无天子。”(《谨听》):“天下必有天子,所以一之也,天子必执一,所以抟之也。一则治,两则乱。”(《执一》)孔子主张维护周王朝的一统天下,但并没有强调专制问题,《吕氏春秋》却有了“执一”、“抟”这样的观念。“执一”和“抟”就是中央集权。这是对先秦儒家思想的发展。又如对墨家思想,《吕氏春秋》对墨子提倡的“节葬”观念是赞同的,所以,它对当时厚葬的风气进行了批评:“愈侈其葬,则心非为乎死者虑也,生者以相矜尚也。侈靡者以为荣,俭节者以为陋,不以便死为故,而徒以生者之诽誉为备。(《节丧》)但是,墨子是主张“非攻”的,即反对战争的。《吕氏春秋》便对此进行了批驳:“夫攻伐之事,未有不攻无道而罚不义也。攻无道而伐之义,则福莫大焉,黔首利莫厚焉。禁之者,是息有道而伐有义也,是务汤武之事而遂桀纣之过也。”(《振乱》)《吕氏春秋》主张兴“义兵”,“义兵至,则邻国之民,归之著流水,诛国之民望之若父母,行地滋远,得民滋众,兵不接刃,而民服若化。”(《怀宠》)《吕氏春秋》认为,一味地反对战争是没有意义,并且是不对的,正义的战争,即“攻无道而伐不义”的战争,不仅可以除暴安良,而且还可以得到人民的衷心拥护。这实际是为秦国进行统一中国的战争辩护。在物质的起源问题上,《吕氏春秋》把宋尹学派的“精气”说拿过来加以发展。宋尹学派认为:“凡物之精,此则为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而《吕氏春秋》说:“万物所处,造于太一,化于阴阳。”(《大乐》)这就是说,“太一”是万物的本源,世界万物都是从“太一”那里派生出来的,并由阴阳二气变化而成的。“太一”是什么呢?它说:“道也者,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不可为状……道也者,不可为形,不可为名。强为之,谓之太一。“道”就是“太一”,“太一”就是“精气”。由这里的论述可以明显地看到老子的影响。《吕氏春秋》认为,由“精气”(道)派生出来的万物是在不停地运动着的,“与物变化,而无所终穷”。(《下贤》)上至天上的日丹星辰,下至地上的草木泉水,都在不停地运动。“天为高矣,而日月星辰云气雨露未尝休也。地为大矣,而水泉草毛羽裸鳞未尝息也。”(《观表》)但值得注意的是,《吕氏春秋》把物质的运动看作是一个循环反复的过程。“物动则萌,萌而生,生而长,长而大,大而成,成乃衰,衰乃杀,杀乃藏,圜道也。”(《圜道》)在社会历史观上,《吕氏春秋》继承了黄老道家的进步历史观,认为历史是不断发展的:“今之于古也,犹古之于后世也。今之于后世,亦犹今之于古也。故审知今,则可知古,知古则可知后,古今前后一也。”(《长见》)这就是说,历史的发展是一环扣一环的,今之视者,亦犹后之视今,无古不成今。了解过去,有助于了解今天。但是,了解过去并不意味着拘泥不变,恰恰相反,当时代变化了,相应的法规、政策等也应该变化,以适应时代的需要:“无法则乱,守法而弗变则悖;悖乱不可以持国。世易时移,变法宜矣……故凡举事必循法以动,变法者因时而化。”它还用两个寓言故事来说明这一道理: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入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以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救剑若此,不亦惑乎!荆人欲袭宋,使人先表澭水。澭水暴益,荆人弗知,循表而夜涉,溺死者千有余人,军惊而坏都舍。这两则寓言都见于《察今》。前一则就是我们很熟悉的“刻舟求剑”。这两则寓言故事都是讽刺那种泥古不知变的人,这也是生动地表现了《吕氏春秋》的历史观。《吕氏春秋》继承了老庄的无为思想,主张巩固政权在于清静无为,“有道之主,因而不为”,“虚静以待”。(《知度》),只有这种“无为”、“虚静”,才能达到无为而无不为的自由境界。《吕氏春秋》还表现了一定的音乐美学思想。它将音乐的产生与宇宙万物联系起来,提出“生于度量,本于太一”(《太乐》),又从“心”“物”感应关系,论述了音乐产生的心理过程。提出了“适”的概念,强调要音“适”和心“适”,才能获得美的感受。
《吕氏春秋》是在秦国丞相吕不韦主持下, 集合门客们编撰的一部黄老道家名著。此书以儒家学说为主干,以道家理论为基础,以名、法、墨、农、兵、阴阳家思想学说为素材,熔诸子百家学说为一炉,闪烁着博大精深
《吕氏春秋》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有组织按计划编写的文集,规模宏大,分为十二纪、八览、六论。十二纪每纪五篇共六十篇,八览每览八篇(《有始览》少一篇)共六十三篇,六论每论六篇共三十六篇,另有《序意》一篇,共一百六十篇。十二纪按照月令编写,文章内容按照春生、夏长、秋杀、冬藏的自然变化逻辑排列,属于应和天时的人世安排,体现了道家天道自然与社会治理的吻合。八览以人为中心,基本上属于察览人情之作,围绕人的价值观念、人际关系、个人修养展开。六论以人的行为以及事理为主题,包含了人的行为尺度、处事准则、情境条件以及地利等方面。可见,《吕氏春秋》不是随意编写,它有着严密的计划和预设,按照天、地、人三个层次的互相呼应确定主题,展开论述,体现道法自然之意。正如《序意》所说:凡十二纪者,所以纪治乱存亡也,所以知寿夭吉凶也。上揆之天,下验之地,中审之人,若此则是非、可不可无所遁矣。它试图归纳出治乱存亡的历史经验,形成寿夭吉凶原因的深层认识,解释并验证天地人之间的一切现象,使是与非、可与不可的道理呈现于人。
吕不韦强调遵循自然之道,从自然之道中寻找治理之道的正当性与合法性。按照《序意》所载:良人请问十二纪。文信侯曰:‘尝得学黄帝之所以诲颛顼矣,爰有大圜在上,大矩在下,汝能法之,为民父母。’盖闻古之清世,是法天地。可见,吕不韦是以黄帝教导颛顼为榜样,上有天,下有地,天地就是规矩,只要按照天地的准则治理国家,就能国泰民安。因此,从《吕氏春秋》开始,论证统治的正当性要以大道为准,治国的价值取向要由法天地自然确定。例如,《吕氏春秋》强调天下之公,做事要无所私偏,就是以自然现象作为推理证据的。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阴阳之和,不长一类;甘露时雨,不私一物;万民之主,不阿一人。(《贵公》)天无私覆也,地无私载也,日月无私烛也,四时无私行也。行其德而万物得遂长焉。(《去私》)
在《吕氏春秋》中,老子说的天道就清清楚楚摆在那里。民无道知天,民以四时寒暑日月星辰之行知天。四时寒暑日月星辰之行当,则诸生有血气之类皆为得其处而安其产。人臣亦无道知主,人臣以赏罚爵禄之所加知主。主之赏罚爵禄之所加者宜,则亲疏远近贤不肖皆尽其力而以为用矣。(《当赏》)这样,天道与人事就完全吻合,违反天道的人事必将受到惩罚。更重要的是,自然现象存在着种种冲突,和风细雨和暴风骤雨都是自然天道,那么,人事学说的观点差别,诸子各派的互相矛盾,也可以从自然之道得到正当性证明。后人总以为《吕氏春秋》的各种学说互相冲突是一种缺憾,殊不知按照吕不韦对天地规则的理解,正是这种冲突和矛盾才符合天道。
《吕氏春秋》杂采诸家,但又不死守一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后人关于《吕氏春秋》的研究评价,褒之贬之,都因于此。褒之者认为它融各家为一家,大出诸子之右(高诱语);贬之者认为它不过是杂货铺,不足以成一家言(梁启超语)。说《吕氏春秋》之长者,恨不能把它看作百家争鸣的大总结。如许维y在对该书做集释时说:夫《吕览》之为书,网罗精博,体制谨严,析成败升降之数,备天地名物之文,总晚周诸子之精英,荟先秦百家之眇义,虽未必一字千金,要亦九流之喉襟,杂家之管键也。(《吕氏春秋集释自序》)谈《吕氏春秋》之短者,恨不得把它放进历史垃圾桶,不过是因为其尚具有史料价值才保存下来。如冯友兰在《中国哲学史》中称:一哲学必有其中心观念(即哲学家之见)。凡无中心观念之著述,即所谓杂家之书,如《吕氏春秋》、《淮南子》之类,不可为哲学史之原始的史料;但以其记述别家之言,有报告之价值,可以作为辅助史料。不管是褒是贬,都与《吕氏春秋》汲取百家思想有关。
《吕氏春秋》的基调是道家。从整体思想来看,这种判断是恰当的,尤其是《吕氏春秋》的自然主义倾向,不但继承了道家,而且发展了道家。但是,《吕氏春秋》放弃了道家消极一面,它不仅要求人类顺应自然,更要求以人的自觉能动去发挥创造。而这种发挥创造则需要用自然法则来验证其合理性。例如,古代的养生学说多发源于道家,《吕氏春秋》也不例外,但是,这种养生不再是道家庄子学派的那种消极回归自然,而是黄老道家积极实现人文建设目的的。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所谓养生,就是能养天之所生而勿撄之(《本生》)。由养生到治国,事出一理。夫水之性清,土者_之,故不得清。人之性寿,物者_之,故不得寿。物也者,所以养性也,非所以性养也。今世之人,惑者多以性养物,则不知轻重也。不知轻重,则重者为轻,轻者为重矣。若此,则每动无不败。以此为君,悖;以此为臣,乱;以此为子,狂。三者国有一焉,无幸必亡。(《本生》)自然之道并非束缚人的行为,而是给人的行为提供分辨轻重缓急主次本末的尺度。水天性是清澈的,但人不断用土_水,它就无法清澈;人生来是长寿的,但人为了物欲而劳心费神,当然折寿。物本来是养生的,而不是用生命来养物。当今之人,不知天道,被物所惑,往往轻重颠倒。一旦轻重颠倒,为君则行为悖离正道,为臣则迷乱失常,为子则狂妄忤逆。三者只要出现一个,国家就会衰亡。所以,养生并不是像庄子那样化入自然而消极无为,更不是背离天道去追求不可能实现的长生,而是保全天道以防夭折。圣人之制万物也,以全其天也。所以,出入车辇实是招B之机,肥肉厚酒实是烂肠之食,靡靡之音实是伐性之斧。有人不肯富贵,不是求名,而是重视养生。很显然,是《吕氏春秋》对黄老道家、庄子学派的继承,又对庄子学派的修正。
童鞋,你也是济外的吧……这篇论文快愁死了……
去看百家讲坛的春秋五霸,对春秋时期的各个主要人物都有介绍。特别是管仲的评价很高,还有救是秦穆公。
数 的 由 来 和 发 展 你是否看过杂技团演出中"小狗做算术"这个节目?台下观众出一道10以内的加法题,比如"2+5",由演员写到黑板上。小狗看到后就会"汪汪汪……"叫7声。台下观众会报以热烈的掌声,对这只狗中的"数学尖子"表示由衷的赞许,并常常惊叹和怀疑狗怎么会这么聪明?因为在一般人看来狗是不会有数量概念的。 人类是动物进化的产物,最初也完全没有数量的概念。但人类发达的大脑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已经达到更加理性和抽象的地步。这样,在漫长的生活实践中,由于记事和分配生活用品等方面的需要,才逐渐产生了数的概念。比如捕获了一头野兽,就用1块石子代表。捕获了3头,就放3块石子。"结绳记事"也是地球上许多相隔很近的古代人类共同做过的事。我国古书《易经》中有"结绳而治"的记载。传说古代波斯王打仗时也常用绳子打结来计算天数。用利器在树皮上或兽皮上刻痕,或用小棍摆在地上计数也都是古人常用的办法。这些办法用得多了,就逐渐形成数的概念和记数的符号。 数的概念最初不论在哪个地区都是1、2、3、4……这样的自然数开始的,但是记数的符号却大小相同。 古罗马的数字相当进步,现在许多老式挂钟上还常常使用。 实际上,罗马数字的符号一共只有7个:I(代表1)、V(代表5)、X(代表10)、L(代表50)、C代表100)、D(代表500)、M(代表1,000)。这7个符号位置上不论怎样变化,它所代表的数字都是不变的。它们按照下列规律组合起来,就能表示任何数: 1.重复次数:一个罗马数字符号重复几次,就表示这个数的几倍。如:"III"表示"3";"XXX"表示"30"。 2.右加左减:一个代表大数字的符号右边附一个代表小数字的符号,就表示大数字加小数字,如"VI"表示"6","DC"表示"600"。一个代表大数字的符号左边附一个代表小数字的符号,就表示大数字减去小数字的数目,如"IV"表示"4","XL"表示"40","VD"表示"495"。 3.上加横线:在罗马数字上加一横线,表示这个数字的一千倍。如:" "表示 "15,000"," "表示"165,000"。 我国古代也很重视记数符号,最古老的甲骨文和钟鼎中都有记数的符号,不过难写难认,后人没有沿用。到春秋战国时期,生产迅速发展,适应这一需要,我们的祖先创造了一种十分重要的计算方法--筹算。筹算用的算筹是竹制的小棍,也有骨制的。按规定的横竖长短顺序摆好,就可用来记数和进行运算。随着筹算的普及,算筹的摆法也就成为记数的符号了。算筹摆法有横纵两式,都能表示同样的数字。 从算筹数码中没有"10"这个数可以清楚地看出,筹算从一开始就严格遵循十位进制。9位以上的数就要进一位。同一个数字放在百位上就是几百,放在万位上就是几万。这样的计算法在当时是很先进的。因为在世界的其他地方真正使用十进位制时已到了公元6世纪末。但筹算数码中开始没有"零",遇到"零"就空位。比如"6708",就可以表示为"┴ ╥ "。数字中没有"零",是很容易发生错误的。所以后来有人把铜钱摆在空位上,以免弄错,这或许与"零"的出现有关。不过多数人认为,"0"这一数学符号的发明应归功于公元6世纪的印度人。他们最早用黑点(·)表示零,后来逐渐变成了"0"。 说起"0"的出现,应该指出,我国古代文字中,"零"字出现很早。不过那时它不表示"空无所有",而只表示"零碎"、"不多"的意思。如"零头"、"零星"、"零丁"。"一百零五"的意思是:在一百之外,还有一个零头五。随着阿拉数字的引进。"105"恰恰读作"一百零五","零"字与"0"恰好对应,"零"也就具有了"0"的含义。 如果你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罗马数字中没有"0"。其实在公元5世纪时,"0"已经传入罗马。但罗马教皇凶残而且守旧。他不允许任何使用"0"。有一位罗马学者在笔记中记载了关于使用"0"的一些好处和说明,就被教皇召去,施行了拶(zǎn)刑,使他再也不能握笔写字。 但"0"的出现,谁也阻挡不住。现在,"0"已经成为含义最丰富的数字符号。"0"可以表示没有,也可以表示有。如:气温 ,并不是说没有气温;"0"是正负数之间唯一的中性数;任何数(0除外)的0次幂等于1;0!=1(零的阶乘等于1)。 除了十进制以外,在数学萌芽的早期,还出现过五进制、二进制、三进制、七进制、八进制、十进制、十六进制、二十进制、六十进制等多种数字进制法。在长期实际生活的应用中,十进制最终占了上风。 现在世界通用的数码1、2、3、4、5、6、7、8、9、0,人们称之为阿拉伯数字。实际上它们是古代印度人最早使用的。后来阿拉伯人把古希腊的数学融进了自己的数学中去,又把这一简便易写的十进制位值记数法传遍了欧洲,逐渐演变成今天的阿拉伯数字。 数的概念、数码的写法和十进制的形成都是人类长期实践活动的结果。 随着生产、生活的需要,人们发现,仅仅能表示自然数是远远不行的。如果分配猎获物时,5个人分4件东西,每个人人该得多少呢?于是分数就产生了。中国对分数的研究比欧洲早1400多年!自然数、分数和零,通称为算术数。自然数也称为正整数。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又发现很多数量具有相反的意义,比如增加和减少、前进和后退、上升和下降、向东和向西。为了表示这样的量,又产生了负数。正整数、负整数和零,统称为整数。如果再加上正分数和负分数,就统称为有理数。有了这些数字表示法,人们计算起来感到方便多了 应该是这个吧参考资料:
我国春秋战国时期制度的本质。春秋战国时期列国的主要社会制度是农奴制,战国中叶商鞅变法所开创的地主官僚制度之秦模式就是在与农奴制(以及奴隶制残余)的斗争中发展起来的。有了这根几百年间一以贯之的红线,周秦之际的历史变革就好理解和把握了。一 春秋《史记.孔子世家》在总结孔子一生文化贡献时说:“孔子之时,周室微而礼乐废,《诗》《书》缺。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纪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穆),编次其事。”这里“下至秦缪”一句值得注意。孔子是一意维护西周奴隶制的思想家,经他修编的《尚书》以秦穆公之《秦誓》终篇,一则预见了秦国的走向强盛、代周而兴,一则寓意殷周奴隶制已如那西天的太阳,虽然恹恹不愿下山,却已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了。秦穆公在位时间为公元前659年至621年;在秦穆公之前,从公元前685年到643年,是有名的齐桓公“尊王攘夷”的事迹。这便是周代奴隶制秩序最后的斜晖一瞥。《论语.宪问》记录了孔子对齐桓公、管仲的评价,他说:“晋文公谲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披)发左衽矣。”差不多算是仁了啊,差不多算是仁了啊,这稍微有保留的评语是赞叹管仲在中原大致恢复了奴隶制的王朝礼治秩序,而遗憾之处则司马迁认为是齐桓公称霸而未称王,没能达到重建宗法分封天下体系的高度,他说“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管晏列传》)但西周奴隶制盛时的礼治荣景毕竟一去不复返了。在西周,土地属于周天子(王)和诸侯(公)代表的氏族集团所有,称为“公田”。天子或诸侯把土地分封给国内的政务官——大夫,叫作“采邑”。士构成了统治阶级的中下层,是介于贵族和平民、奴隶之间的一个较广大的社会阶层。《国语.晋语》云:“公食贡,大夫食邑,士食田,庶人食力……”,士也能分得一份公田,参与剥削,以维持他统治阶级的体面,而庶人则是平民中的自由农民,要靠劳力吃饭。农奴在贵族庄园里劳动,这种现象并不始于春秋,早在西周中叶以前就已出现了。《诗经.豳风.七月》中就有“嗟我农夫”的叹息,此处农夫便是农奴,他们“为公子裳”、“为公子裘”,他们“献豜于公”、“上入执宫功”,等等;他们不是奴隶,但依附于大小贵族,被束缚在贵族的土地上,没有完全的人身自由。在大量使用奴隶进行农业生产的情况下,自由农民生产成本相对过高,难以抵御市场风险,许多破产的农民为了生计,托庇于豪门,成为失掉了一部分自由的农奴。又据《汉书.食货志上》的记载:“周室既衰,暴君污吏慢其经界”,贵族们侵夺农民的土地,使土地和人都变成他们的私属。另一方面,大小贵族在贪欲的驱使下,命人开垦森林、草原,公田之外的私田日益增多,而至迟于西周末年开始应用的铁制农具,大大加快了开辟私田的进程。田地多了,劳动力就显得不足,而奴隶怠工、逃亡等形式的自发斗争不断地发生,贵族们为了保障生产和再生产,有可能改善奴隶的劳动条件,将一些奴隶转化为农奴,以提高他们生产的积极性。所以农奴的来源是奴隶社会里的农民和奴隶。贵族们的私欲损害了奴隶制政权的公利,私属农奴越多,国家的财税收入相对就越少。到了齐桓公、管仲的时代,列国的生产关系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转变为农奴劳动的庄园经济。但齐国的世卿大族少,奴隶经济还比较巩固。相对雄厚的奴隶经济支撑了桓公的“尊王攘夷”事业,而生产关系的变化使得管仲“与俗同好恶”的施政呈现出改良的特点。管仲“下令如流水之原(源头),令顺民心”,“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管晏列传》)。他的政策一方面强化了奴隶主贵族的国家机器,增强了国家的经济力量,一方面反映了领主庄园经济的要求,采取了“四民者勿使杂处”,世代“恒为士”、“恒为工”、“恒为商”、“恒为农”(《国语.齐语》)的固定身份的做法。在这种制度下,国家的农业奴隶就逐渐转化为国家的农奴。齐桓、晋文之后,中原诸国无力阻挡楚国的北进。楚庄王之时(公元前613~591年),“观兵于周郊”(《楚世家》),问周王朝鼎之轻重。公元前608年,鲁国的襄仲杀嫡立庶,由文公次妃之子俀继位,就是宣公,这以后鲁国渐渐“公室卑,三桓强”(《鲁周公世家》),鲁桓公之族孟孙、叔孙、季孙三家渐渐把持了鲁国的政权。公元前594年,鲁宣公“初税亩”,《春秋》讥之为“履亩”。按田亩实际面积征收租税,势必要重新丈量土地、整顿庄园。这时,鲁、宋、郑、陈都归顺了楚庄王。宣公此举一来是为了限制三桓的势力,加强奴隶制国家的君权,二来也可能是为了搜刮更多的民财,以便向楚国输送贡纳。宣公向三桓争夺权力的斗争似乎并不成功,司马迁在《鲁世家》里甚至完全没有提到宣公十五年的这件大事。软弱无力的斗争等于承认“存在即合理”,使用农奴劳动的庄园经济形态日渐取得优势,奴隶制就要为农奴制所取代了。公元前572年,晋国的栾书杀了厉公,立了襄公的曾孙周,就是悼公,这以后晋国“大夫稍强”。公元前546年,即晋平公十二年,赵武(文子)当了正卿(《赵世家》),这年晋、楚订立弭兵之约,此后四十年内两大强国之间没有发生冲突,而中原诸国内部公室和大夫的斗争上升成为主要矛盾。公元前544年,吴国的延陵季子出使晋国,“与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语,曰:晋国之政,卒归此三家矣。”(《晋世家》)在齐国,“田釐子乞事齐景公为大夫,其收赋税于民以小斗受之,其禀(发放粮食)予民以大斗,行阴德於民,而景公弗禁。由此田氏得齐众心,宗族益强,民思田氏。”(《田敬仲完世家》)田氏取得了平民和农奴的拥护。公元前539年,齐国的晏婴使晋,跟晋国的奴隶主贵族叔向私下里交谈。叔向说:“晋,季世(末世)也。公厚赋为台池而不恤政,政在私门,其可久乎!”(《晋世家》)晏子说:“齐政卒归田氏。田氏虽无大德,以公(国家的量器,小斗)权(交换)私(私家的量器,大斗),有德于民,民爱之。”(《齐太公世家》)公元前536年,郑国子产铸刑书,叔向责备他为政不以礼,子产答复说:“若吾子之言。侨不才,不能及子孙,吾以救世也。”(《左传.昭公六年》)郑国在晋、楚之间,被迫时而朝晋,时而朝楚,有朝不保夕之感,子产为了补奴隶制之天,在列国中首先发布了成文法典,来应付深重的社会危机。这样做大概最终还是归于徒劳,所以此事《史记.郑世家》也未见记载。到了公元前526年,晋昭公死的时候,晋国开始“六卿强,公室卑”(《晋世家》),六卿是韩、赵、魏、范、荀(中行)和智氏。公元前514年,魏献子为政,“六卿以法诛公族祁氏、羊舌氏,分其邑为十县,六卿各令其族为之大夫。晋公室由此益弱”。(《赵世家》)第二年,赵鞅(简子)、荀寅“铸刑鼎,著范宣子所为刑书”(《左传.昭公二十九年》),制定有利于庄园领主的法律,这和23年前子产铸刑书的用意已经完全不同。公元前491年,“简子拔邯郸,中行文子奔柏人。简子又围柏人,中行文子、范昭子遂奔齐。赵竟有邯郸、柏人。范、中行余邑入于晋。赵名晋卿,实专晋权,奉邑侔于诸侯。”(《赵世家》)公元前488年,齐国田乞胁迫诸大夫拥立跟他私交好的阳生,就是悼公,杀了景公生前喜爱的宠姬之子荼,于是“田乞为相,专齐政”。(《田敬仲完世家》)田乞死后,简公之时,其子田恒“复修釐子之政,以大斗出贷,以小斗收”,换取人心。公元前481年,田恒杀简公,立平公。田恒相齐,谥为成子。孔丘在鲁国听到了田成子弑君的消息,这时他已经70岁了。孔丘请求哀公讨伐田恒,哀公让他找三桓。孔丘只好去请三桓发兵,三桓拒绝了他。奴隶制的礼治秩序无可挽回的崩溃了。过了两年,孔丘去世。二 战国前期公元前458年,“知(智)伯与赵、韩、魏尽分其范、中行故地。”(《赵世家》)公元前453年,赵襄子、韩康子、魏桓子“共杀知伯,尽并其地”。(《晋世家》)这时,“赵北有代,南并知氏,强于韩、魏”。(《赵世家》)至此,三家分晋的格局业已形成。魏桓子的孙子就是文侯,公元前445年为魏文侯元年。在《史记》中,李克(悝)是一个帝王师的形象。公元前429年,魏国拔取了中山国,翟璜举荐李悝为中山之守。吴起“闻魏文侯贤,欲事之”(《孙子吴起列传》),文侯在用吴起之前询问过李悝对吴起的看法,可见吴起向文侯求将当在公元前429年以后。公元前421年,翟璜回顾说,他还曾举荐吴起为西河守,则吴起到魏国是在公元前421年以前。就在这一年,文侯“任西门豹守邺,而河内称治”(《魏世家》)。魏文侯举用李悝、吴起、西门豹等贤才,使魏国摆脱了落后局面,强大起来。据李悝说,魏成子为文侯招揽了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三人。公元前429年,“子击逢文侯之师田子方于朝歌”,若子夏此时在魏,年已78岁(他比老师孔丘小44岁),则“文侯受子夏经艺”多半在此之前。我认为子夏等三人有点像汉初的商山四皓,名望很高,文侯师之,以示敬老尊贤,至于治国则主要靠李悝、吴起、西门豹。有人说李悝、吴起、商鞅出于子夏门下,但李悝径以“卜子夏”称之,司马迁记吴起“尝学于曾子”,而非子夏,所以子夏不是李悝、吴起的老师。商鞅的年代还要晚得多,更不可能。《晋书.刑法志》说:“……秦、汉旧律,其文起自魏文侯师李悝。悝撰次诸国法,著《法经》。……商君受之以相秦”,其说晚出,不可信。章炳麟说过:“法家者流,则犹西方所谓政治家也,非胶(固着、局限)于刑律而已”,商鞅变法,因时而变,治国之策不必从书中来,亦不必沿袭前人。不能因为商鞅在魏国做过官,就把他和李悝扯上关系。而李悝著《法经》云云,亦恐系伪托。李悝自有其贡献,《汉书.食货志上》述:“李悝为魏文侯作尽地力(勤于农业,多产粮食)之教……又曰:籴(买米)甚贵伤民(除农民以外的其他平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指人心离散),农伤则国贫(指粮价太低,农民不愿种粮,国家粮食不够充足),故甚贵与甚贱,其伤一也。善为国者,使民毋伤而农益劝。……善平籴(平衡米价,指官籴)者……使民适足(正好够吃),贾(价)平则止。小饥(歉收年)则发小孰(熟,丰收年)之所敛(敛藏),中饥则发中孰之所敛、大饥则发大孰之所敛,而粜(卖米,指官粜)之……取有余(丰收的年成)以补不足(歉收的年成)也。”此时魏国商业已甚发达,市场粮价波动很大,为了平衡粮价,就由官府发挥调节作用,在丰年多收粮食,在歉收之年少收粮食,保持市场粮食供应和价格稳定;又在荒年卖出官府于丰年敛藏的粮食,解决粮荒价高的问题。班固撰《汉书》在东汉,所言“农”乃自耕农,而李悝那个时候的农业劳动者仍以农奴为主。这段话的意义在于指出李悝发明了国家调节粮食市场的办法,保障了中小农奴主的利益,也有利于平民阶层,由此奠定了农奴制魏国富国强兵的基础。“文侯以吴起善用兵,廉平,尽能得士心,乃以为西河守,以拒秦、韩。”(《孙子吴起列传》)公元前395年,文侯的儿子武侯即位,先后以田文、公叔为相,公叔怕西河之守吴起夺了他的位子,就设计使吴起离开了魏国。公元前391年,齐国田恒的曾孙田和把齐康公迁谪到海上,仅“食一城,以奉其先祀。”公元前387年,田和与魏武侯会于浊泽,“求为诸侯”。次年,田和“立为齐侯,列于周室,纪元年”。(《田完世家》)公元前391年,“三晋伐楚,败我大梁、榆关。楚厚赂秦,与之平。”(《楚世家》)魏、齐都在上升,楚国的国力相对减弱。吴起离魏后到了楚国,他一生中最辉煌的时期就要来了。“楚悼王素闻起贤,至则相楚。明法审令,捐(捐弃)不急(急需)之官,废(废止)公族疏远者,以抚养战斗之士。要在强兵,破(破除)驰说之言纵横者。于是南平百越;北并陈蔡,却三晋;西伐秦。诸侯患楚之强。”(《孙子吴起列传》)吴起的改革远比李悝激烈,他以强军为中心,摒弃空谈,裁汰闲官,削减贵族,用节省下来的财物扩充军队、赏赐将士,造成了许多人利益、地位、命运的急剧变化,因而吴起相楚可以说是商鞅变法的先声。但吴起的变法没有触及生产关系领域,也还不是地主阶级的社会变革。公元前381年,悼王死,吴起被宗室大臣杀害了。当春秋、战国之交,商业和列国之间的贸易愈益繁荣兴旺,范蠡、子贡即是经营商业成功的典范。庄园经济的发展,早已破坏了奴隶制的“经界”;商业的崛兴,又使土地这种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最终也成了商品。在战国早期,土地的自由买卖很可能已经大量出现了。土地的迅速流转,使领主变成了地主,农奴变成了贫雇农。土地被卖掉了,农奴也被领主抛弃了。商鞅变法,是一场暴风骤雨式的革命。商鞅代表了新兴地主阶级和自耕农的利益,冲击着旧贵族的既定秩序。公元前361年,秦孝公继位,下令求贤,商鞅从魏国西入秦。两年后(《秦本纪》),经过辩论,“卒定变法之令”(《商君列传》)。有军功者授爵,宗室无军功者革除贵族身份。此外,“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名(据有)田宅”,实际上创造出一个庞大的军功地主阶层,而且“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所芬华(华贵)”。更重要的是,“僇力(尽力)本业(农业)、耕织致粟帛多者,复其身(恢复自由之身);事末利(弃农经商)及怠而贫(游手好闲,以致家贫)者,举以为收孥(奴,官奴,指劳改)”。“复其身”三字《集解》、《索隐》、《正义》均未解释,《荀子.议兵》有“复其户”之语,杨倞注为“不徭役”,颜师古注《汉书.刑法志》引文时释为“免其赋税”,因而有人以免其徭役或免其赋税来理解“复其身”。其实,“复其身”是使农奴或奴隶从人身依附中解脱出来,成为自由农民,在上段话里“僇力本业”和“事末利”相对应,“复其身”和“举以为收孥”相对应。这样,自耕农的数量就大为增加,国家的赋税和兵源变得更加充足。公元前350年,商鞅又发布“为田、开阡陌,封疆”的法令,两年后,“初为赋”,“而赋税平”。我认为,“为田、开阡陌”即《商君书》中“垦草”之意,指大面积开荒种地;“封疆”是指在田地周围植树,作为所有权的标志。所以商鞅垦草令的基本内容是鼓励开荒,开垦的田地归私人所有,并且前两年不收赋税,第三年开始征收,但赋税适度、稳定。这项政策培育了一个富足的自耕农阶层,使商鞅的变法拥有了更加广泛的阶级基础。因而军事官僚的地主化、贵族化和自耕农的中产阶级化,构成了变法后秦国社会的两大支柱。在古代,农业是国家富强之本。商鞅为了尽快实现强国的目标,采取了重农抑商的做法。《商君书.垦令》中记:“使商无得籴,农无得粜”,由国家来掌握粮食的流通;又“重关市之赋”,提高市场上的交易税,降低商人的利润率,等等,想尽一切办法来增加农业劳动力、集中力量发展农业。于是,地主官僚制度的秦模式在经济上就以重本抑末为其特征。商鞅变法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成效。公元前354年,“与魏战元里,有功”;公元前352年,“将兵围魏安邑,降之”;公元前340年,秦、赵、齐一起伐魏,商鞅“虏魏公子卬”而“袭夺其军,破之”(《魏世家》)。由于“秦用商君”,领土向东达到了黄河,且魏国几次被齐、赵击败,而魏国都城“安邑近秦”,于是魏惠王(魏武侯的儿子)就迁到大梁建立新都。农奴制的魏国在同为农奴制的齐、赵等国和地主官僚制秦国的夹击下,接连失败,“兵三折于外,太子虏,上将死,国以空虚”,难以复振。公元前338年,“孝公卒,子惠文君立”,秦国的旧贵族集团杀害了商鞅,43年前吴起的悲剧重演了。商鞅死了,但是他首创地主官僚制度秦模式的功绩,却永不磨灭。三 战国后期在中原诸强国中,魏惠王第一个称王,魏国第一个衰落。迁都到大梁之后,人以粱惠王称之。惠王因“数被于军旅”,就“卑礼厚币以招贤者”。当齐国邹衍来到大梁的时候,惠王曾经亲自“郊迎,执宾主之礼”(《孟子荀卿列传》),表示求贤若渴的心情。惠王卒于公元前319年,而邹衍“适粱”以前已经“重于齐”了,所以他最晚当生于公元前350年。邹衍深入地研究了历史和社会,他在著作中“先序(叙述)今(现在)以上(上溯)至黄帝,学者所共术(述),大(大而至于)并世(天下)盛衰,因(于是)载其禨祥度制(天人感应的法则),推而远之,至天地未生、窈冥不可考(考察)而原(推究)也。……称引天地剖判(剖分)以来,五德转移,治各有宜,而符应(应验)若兹。”他从茫远往古以来的历史兴衰中总结出社会依循五行变化的规律。在今天看来,这似乎不过是迷信罢了,在当时,却可说是一种非常高明的历史哲学。邹衍又细致地观察了自然和地理,他在著作中“先列中国名山大川,通谷禽兽,水土所殖,物类所珍,因而推之,及海外人之所不能睹。……以为儒者所谓中国者,于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中国名曰赤县神州,赤县神州内自有九州,禹之序九州是也,不得为州数(中国之内的九州算不得九州);中国外如赤县神州者九,乃所谓九州也(才算是真正的九州)。于是有裨海(小海)环之,人民禽兽莫能相通者,如一区中者,乃为一州(合中国等九州为一大州)。如此者九(九大州),乃有大瀛海环其外,天地之际焉。”他依据已经掌握的地理知识,对中国以外的世界作了天才的猜想。他说中国只占世界的八十一分之一,过去所说的《禹贡》九州算不上九州,整个中国也才不过一州而已。这一观点极大地开阔了当时人们的视野,并且隐寓将来的中国统一不会再是过去那种联合国式的“九州攸同”的王政,而新的中央集权的政治形态已经呼之欲出。黄帝。中国。在这个时代,人们开始达成共识,以黄帝来代表华夏民族共同的宗祖,以中国来称呼华夏民族共同的疆域,所以黄帝就成了天下一统的象征。宣王之时(公元前319~301年在位),“齐稷下学士复盛,且数百千人”。在稷下,慎到、环渊、接子、田骈等人“皆学黄老道德之术,因发明序其指意。故慎到著十二论,环渊著上下篇,而田骈、接子皆有所论焉”。可见赵人慎到和楚人环渊是稷下学士中的健者。《汉书.艺文志》列《慎子》四十二篇于法家,篇数仅少于《韩子》(五十五篇),颜师古注:“名到,先申韩,申韩称之”,所以慎到的法治思想大都为韩非所吸收了,而慎到自身的学问反而散佚无闻。郭沫若推测环渊整理了老子的遗说,其上下篇即《道德经》;其说可从。黄老道德之术就是人君南面之术,即君主治国的经验和智慧。因为在当时研究这类学问的目的是统一中国,所以就冠之以黄帝之名;因为两百年前的老子阐明了这类学问最精要的东西,即政治哲学和政治伦理学,所以称之为黄帝老子之术,简称黄老,也就是黄老道德之术。《老子》是中国社会主义思想的源头。道,就是对立统一规律;德,是指君主合于道的品格,所以道德即哲学和伦理学的统一。实现这种统一的关键在于“设置对立面”,具体来说,如“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辱”,如“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又如“将欲翕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等等。《老子》代表了农业劳动者的愿望,抨击了统治集团的骄奢淫逸,抒发了乱世里的人们对于桃花源式的自由、朴实、宁静生活的向往之情。(请参考拙著《老子寻绎》及文章《老子的道德智慧和毛泽东哲学思想》)《老子》的思想超越了那个地主官僚制和农奴制、奴隶制相互斗争的残酷年代,也超越了之后两千多年的漫长岁月,直到今天仍然能给予我们丰富而深刻的启迪。《老子》由楚人来整理和完善,不是偶然的。就在稷下群贤毕至的同时,在楚国,屈原为了变法图强而孤军奋战。怀王时代(公元前328~299年在位),是楚国命运的转折点。如果商鞅式的变法成功,联齐抗秦的策略成功,地大物博的楚国就有可能赢得时间,积蓄力量,最终统一天下。《离骚》和《老子》都在这个年代问世,证明这时的楚国产生了政治革新和文化振兴的迫切要求。“离骚者,犹离忧也”,屈原“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屈原贾生列传》)。楚怀王昏聩无能,贵族集团抵制变革、陷害忠良;当权派管理国家犹如儿戏,一再被“虎狼之国”轻易欺,“兵挫地削,亡其六郡”,楚怀王最终“身客死于秦,为天下笑”。公元前284年,燕国“以乐毅为上将军,与秦、楚、三晋合谋以伐齐”(《燕召公世家》),齐军大败,乐毅统治齐国六年。从此齐国一蹶不振。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攻破郢都。不久,屈原“自沉汨罗以死”。一个文化上星汉灿烂的时代结束了。公元前265年,秦昭襄王“以其次子安国君为太子”(《吕不韦列传》)。阳翟大商人吕不韦得知了这个消息,就说动在赵国作人质的安国君之子子楚,用千金帮他讨得了安国君宠姬华阳夫人的欢心,支持他结宾客、造声望。吕不韦“奇货可居”的投机获得了成功,公元前249年,子楚登上了王位,就是庄襄王,“以吕不韦为丞相,封为文信侯,食河南(秦三川郡,汉易名河南)雒阳十万户”。子楚享国日短,三年后,太子政代立,“尊吕不韦为相国”,此时吕不韦至少当在50岁上下。吕不韦吩咐门下宾客集撰了一部书,自以为囊括了“天地万物古今之事”,仿照200多年以前孔丘编写《春秋》,叫做《吕氏春秋》。这说明孔丘是他心底最佩服的人物。孔丘“子以四教:文、行、忠、信”,吕不韦就称为文信侯;孔丘梦想“吾其为东周(在东边做出西周那样的事业)”,吕不韦就把雒阳(周朝的东都)一带作为自己的食邑;孔丘赞赏管仲,吕不韦就自命“仲父”,等等。吕不韦鼓吹统一国家下实行分封制(牟钟鉴,《吕氏春秋》与《淮南子》思想研究,齐鲁书社,1987),违背了政治上中央集权的历史潮流。战国末年的列国,奴隶制的残花早已零落,所以吕不韦的政略究其实乃是一种广土众民的领主封建制,而《吕氏春秋》则是他要在全天下推行领主封建制的政纲。吕不韦“家僮万人”,驱使奴隶从事商业和手工业,那么他的政策也决不会排斥奴隶制。因此,吕不韦这个投机商是农奴制及奴隶制在春秋战国的最后一位代表。他利用一切思想资源,包括稷下的黄老之学,来点缀他的《吕氏春秋》。他为了显示自己一言九鼎、不容置疑的权威地位,演了一出“一字千金”的话剧。如果嬴政想延续商鞅以来的政治路线,他和吕不韦的斗争就势不可免,发觉嫪毐与太后私乱之事不过导火索而已。公元前237年,免去吕不韦相国职务,让他到三川郡去,这年嬴政22岁。过了一年多,因为列国诸侯、宾客的使者相望于道,来拜访吕不韦,嬴政担心变乱将作,就赐书吕不韦,严辞相责:“君何功于秦”,“君何亲于秦”,吕不韦饮毒酒自杀。嬴政用李斯之策,在短短的十几年内,并灭了六国。公元前221年,秦军最后攻破齐国,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此后十年之间,始皇扫除农奴制和奴隶制的残余政治势力,将地主官僚制度的秦模式推广到了整个中国。值得注意的是,秦始皇还曾在边地对秦模式重农抑商的经济政策略作调整。乌氏蠃用织物交换戎王的牲畜,巴寡妇清拥有丹砂矿的富厚之利。始皇“令蠃比封君,以时与列臣朝请”(《汉书.货殖传》),又礼遇巴寡妇清,“为筑女怀清台”。这和商鞅的政策比较起来,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地主官僚制度的汉模式亦可说发端于此。公元前210年,49岁的秦始皇在出巡路上病逝。
这样说吧,老子就写过一篇上下两册共5000字的道德经这一本著作,是他出函谷关时候写的。所以可以说老子所有的哲学思想,当然包括无为思想,所依据的都是这本道德经。大概介绍一下该思想:“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盗;不见可欲,使心不乱.圣人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知者不敢为,则无不治.”—《道德经》。“无为”,不能理解为无所作为。《淮南子·原道训》:“无为为之而合于道”。 道家的“无为”,是清静自守之义,是道家以“道” 修身所要达到的“合于道” 的理想境界。能达到这种理想境界便无所不能为(无为而不无为)。希望对你有帮助。
无为,是《道德经》中的重要概念。道家所宣扬的“无为”无不为,不争是老子对君王的告诫,不是普遍性的道德准则,指君主不与民争。道家的无为,是指凡事要“顺天之时,随地之性,因人之心”,而不是违反“天时、地性、人心”,不能仅凭主观愿望和想象行事。在今亦是如此,比如有的领导干部在有些间题上之所以不能做到实事求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恐怕就是考虑到其结果与个人的或单位的或部门的或地区的利益相抵触。“无为”不是无所作为,而是不妄作为。因为不违背客观规律,遵循客观规律而为,所以无所不为,就是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遵循道,遵循客观规律。在我们日常生活和工作中,以善意为出发点,把握好节奏,遵守规则的去做人和做事,并非等待,什么都不做。因为无为和有为本身是事物的两个方面,指要遵守规律、顺其自然,从而事情的解决如水到渠成。非刻意的乱作为,违反规律的操作,造成不必要的浪费或损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老子看到当时的统治者本是无德无能的,却偏偏好大喜功,妄自作为,结果使老百姓疲于奔命,劳民伤财,造成人民的灾难。在这种情形下,老子极力呼吁统治者为政要"无为",实行"无为而治",不要过多干涉者百姓的生活。"无为而治"本言自于孔子"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论语、卫灵公十五》)但在老子哲学里,"无为而治"的思想成为了一个体系。老子说:"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五十七章〉"好静"是针对统治者的骚扰而提出的;无事',是针对统治者的苛政而提出的:"无欲"是针对统治者的贪欲而提出的。老子认为为政者应当能做到"无为而治",有管理而不干涉,有君主而不压迫:君主应当学水的本色,有功而不自居,过着勤俭的生活,日理万机不贪享受,治国能顺应社会规律、时代潮流,制利国、利万众的宪政:一旦制订颁布,就不轻易改动,让万民在颁布的宪政下自化。老子的"无为"并不是什么都不做,并不是不为,而是含有不妄为、不乱为、顺应客观态势、尊重自然规律的意思。有人认为"无为"就是毫无作为、消极等待,只是听从命运的摆布,这实在是误解了老子的本意。老子说过:"无为而无不为"(四十八章〉意思是说:"不妄为,就没有什么事情作不成了。"这里,"无为"乃是一种立身处世的态度和方法,"无不为"是指不妄为所产生的效果。这和第三章所说的:"为无为,而无不治"的意思是相通的。"为无为,而无不治"的意思是以"无为"的态度去对待社会人生,一切事情没有不上轨道的。万事万物均有自身的规律,我们只能顺应规律,顺应时代的潮流,促其前进。不能违背规律,否则就是"有为"一一乱为、妄为。"为无为"是讲从"无为"的态度去"为"可见老子并不反对人类的努力,老子说:"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持,功成而弗居。"(二章〉"生"、"为"、"功成"正是要人去工作、去创造、去发挥主观能动性,去贡献自己的力量,去成就大众的事业。"弗有"、"弗持"、"弗居"即是要消除一己的占有冲动。人类社会争端的根源,就在于人人扩张一己的私欲。②因而,老子又叫人不要妄为、不要贪、不要争夺、不要占有、不违背规律。数千年来,老子的"无为"思想对中华民族的性格行为和人生观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现代社会中,这个思想是否还有价值呢?,我们是否还需要"无为"呢?答案是不容置疑的。我认为老子的"无为"思想包含着对人与自然相互关系的深刻理解,包含着对社会的有益启示,它要求人们树立一种超脱的忘我的思想境界,无私无欲,利于他人。因而,老子的"无为"思想不仅有存在的价值,而且需要继续发扬。希望采纳
庄子时代,神仙思想已经孕育成型。庄子在构建自己的哲学理论体系时,继承了老子首创的道家学说,也吸收了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思想,并将二者结合了起来。“仙”与“道”的结缘,使道家学说和神仙思想都得到了突破性的发展。正因为如此,庄子才成为后世道家和道教共同尊崇的重要人物。 庄子时代,神仙思想已经孕育成型。庄子在构建自己的哲学理论体系时,继承了老子首创的道家学说,也吸收了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思想。庄子正是因为最早将“仙”与“道”结合在一起,使道家学说和神仙思想都得到了突破性的发展,才成为后世道家和道教共同尊崇的重要人物。 《庄子》“外篇”和“杂篇”是否出自庄子本人之手,历来争议较大。鉴于此,本文探讨庄子哲学中“仙”与“道”的结合,就以《庄子》“内篇”为主要考察对象,“外篇”与“杂篇”的相关内容仅用于参照和补充。 一 目前,学术界倾向于认定《庄子》一书中涉及神仙思想的那些篇章,或是庄子后学的作品,或是在流传过程中被后世渗入的部分。究其原因,主要在于研究者多认为庄子本人还不可能具有神仙思想。其实,庄子时代神仙思想早已形成,庄子本人也具备接触神仙传说的客观条件。 这里所谓“神仙”,指的不是“神”和“仙”,而是专指“仙”。在中国古人的观念中,“神”与“仙”原本并不属于同一类别。古人在造字时,“神”字是“从示”,而“仙”字则是“从人”,二者之间的区别相当明显。《说文解字》云:“仙,长生仙去。”刘熙《释名·释长幼》亦云:“老而不死曰仙。”看来,在汉代人的眼中,“仙”就是长生不死的人。又《汉书·艺文志》云:“神仙者,所以保性命之真,而游求于其外者也。聊以荡意平心,同死生之域,而无怵惕于胸中。”可见,“神仙”指的同样也是长生不死的人,“神仙”其实也就是“仙”。那么,“仙”为何又称“神仙”呢?闻一多先生解释说:“人能升天,则与神一样,长生,万能,享尽一切快乐,所以仙又曰‘神仙’。”的确如此,“仙”不仅能够长生不死,而且还兼具不惧水火、往来云中等神性,因此“仙”又称“神仙”。 那么,神仙思想最早产生于何时呢?根据现存的文献记载,早在春秋末叶,社会上就流传着一些有关长生不死的传说,神仙思想已经初显端倪。《左传·昭公二十年》云:“齐侯(齐景公)至自田,晏子侍于遄台,子犹驰而造焉。……饮酒乐。公曰:‘古而无死,其乐若何?’晏子对曰:‘古而无死,则古之乐也,君何得焉?’”又《韩诗外传》云:“齐景公游于牛山之上,而北望齐,曰:‘美哉国乎!郁郁蓁蓁。使古而无死者,则寡人将去此而何之!’俯而泣下沾襟。”以上这两则材料都记载了齐景公对于“古而无死”的羡慕和向往,由此可知,早在齐景公所处的春秋晚期,长生不死传说就已经产生。追求长生不死乃是神仙思想的核心内容,长生不死传说的出现标志着神仙思想已经萌芽产生。而到了庄子所处的战国中期,齐、燕沿海地区已经掀起了一个人海求仙的热潮,《史记·封禅书》对此已有明确的记载:“自威、宣、燕昭使人人海求蓬莱、方丈、瀛洲。此三神山者,其傅在勃海中,去人不远;患且至,则船风引而去。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皆在焉。其物禽兽尽白,而黄金银为宫阙。未至,望之如云;及到,三神山反居水下。临之,风辄引去,终莫能至云。世主莫不甘心焉。” 庄子之时,楚地的神仙思想也颇为盛行。《山海经》、《楚辞》等文献典籍中就保存有楚地流传的一些“长生不死”传说。据袁珂先生考证,《山海经》是“从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的楚国或楚地人所作海外南经》中有“不死民”:“其为人黑色,寿,不死。”《海外西经》中亦有“轩辕国”:“其不寿者八百岁。”屈原《天问》云:“何所不死?长人何守?”又云:“延年不死,寿何所止?”屈原所问的,就是楚地流传的“长生不死”传说。《山海经》中还出现了“不死药”,如《海内西经》云:“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又《大荒西经》云:“有灵山,巫咸、巫即、巫朌、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天问》也问到了“不死药”:“安得夫良药,不能固臧?”《天问》还问到了蓬莱仙话中的“巨鳌负山”传说:“鳌戴山扦,何以安之?释舟陵行,何之迁之?”楚地还发生过向楚王献“不死药”的事,《战国策·楚策》曰:“有献不死之药于荆王者,谒者操以入。中射之士问曰:‘可食乎?’曰:‘可。’因夺而食之。王怒,使人杀中射之士。中射之士使人说王曰:‘臣问谒者,谒者曰可食,臣故食之。是臣无罪,而罪在谒者也,且客献不死之药,臣食之而王杀臣,是死药也。王杀无罪之臣,而明人之欺王。’王乃不杀。”可见,战国时期,神仙思想已经在楚地产生了相当广泛的影响。 战国时期,百家竟起,自由争鸣;舌辩之士,朝秦暮楚,四方游说;诸侯国之间亦遣使往来,交流频繁。宋国地接齐、楚,作为宋之蒙人,庄子自然能够接触到齐、楚两地广为流传的神仙思想;而《庄子》(主要是指“内七篇”)中的“神人”、“至人”、“真人”等一系列能够彻底超越时空限制、获得生命永恒与自由的“得道者”形象,正是受到了神仙传说的影响。 庄子是道家学派继老子之后又一个重要的代表人物。《史记·老子韩非列传》称庄子:“其学无所不窥,然其要本归于老子之言。故其著书十余万言,大抵率寓言也。作渔父、盗跖、肤箧,以诋讹孔子之徒,以明老子之术。”庄子在继承老子道家学说的同时,也吸收了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思想,并且创造性地将它们二者紧密联系在一起。在庄子哲学中,道家学派的核心范畴“道”,第一次实现了它与“仙”的结缘。 老子认为,“道”是宇宙万物的主宰,宇宙万物合于“道”则生,不合则亡。老子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又曰:“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侯王无以正,将恐蹶。”对此,庄子既有明显的继承,又有长足的发展。《庄子·大宗师》云:“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猗韦氏得之,以挈天地;伏戏氏得之,以袭气母;维斗得之,终古不忒;日月得之,终古不息;堪坏得之,以袭昆仑;冯夷得之,以游大川;肩吾得之,以处大山;黄帝得之,以登云天;颛项得之,以处玄 宫;禺强得之,立乎北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彭祖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傅说得之,以相武丁,奄有天下,乘东维、骑箕尾,而比于列星。”庄子认为“道”尽管“无为无形”、“不可见”、“不可受”,但它却是“可得”的。庄子将黄帝、颛顼、禺强、西王母等能够获得某种超自然神性的原因,全都归结为“道”的作用。值得注意的是,黄帝、西王母、彭祖、傅说等都是神仙传说中有名的神仙,而彭祖和傅说又是早期仙话传说中典型的“仙人”。任何生命体的存在,皆有一个无法超越的时间极限,人类自然也不会例外。然而,神仙家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他们认为,世人通过服药、修炼等途径,是可以成仙的;而人一旦成了仙,就打破了人类自身的生命极限,生存时间无限延长,甚至长生不死。仙话传说里的人物,常常能够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反复出现,前后相距竟达数百年甚至数千年。彭祖就是早期仙话传说中著名的长寿仙人。 庄子认为,彭祖、傅说等人之所以能够成仙,就是因为他们得了“道”。庄子创造性地把道家学派所崇尚的“道”与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传说结合了起来,借助超现实的神仙思想更进一步地去充实、美化、鼓吹和宣扬道家学派理想中的“道”的王国,使“道”具有了更大的诱惑性和吸引力。 庄子出于鼓吹和宣扬道家学说的目的,吸收了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种种神仙传说,并在此基础上经过一番加工、改造、提炼和升华,创造出了“神人”、“至人”、“真人”等一系列的“得道者”形象。庄子笔下的这些“神人”、“至人”、“真人”等,名异而实同,他们都是“道”的化身: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逍遥游》) 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若然者,乘云气,骑日月,而游平四海之外。(《齐物论》) (古之真人)登高不栗,入水不濡,人火不热。……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大宗师》) 这些“神人”、“至人”、“真人”身上,都有着浓厚的神仙气息。他们与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形象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些“神人”、“至人”、“真人”所具有的超自然神性概括起来不外乎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外物不能伤其身。《齐物论》中的“至人”是“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大宗师》中的“真人”也是“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二是可以乘龙、驾云,自由往来于空中。《逍遥游》中的“神人”可以“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齐物论》中的“至人”也可以“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三是独特的饮食生活方式。《逍遥游》中的“神人”,“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大宗师》中的“真人”也显得与众不同:“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庄子笔下的这一系列“神人”、“至人”、“真人”等,都是作为“得道者”的形象出现的,他们在庄子哲学中都是“道”的象征。他们身上所具有的这三个方面的超自然神性,也正是神仙传说中神仙超越凡人的地方。除了具备以上这三个方面的特点之外,庄子笔下的“得道者”还兼具“长生不死”的特点,如前面已经提到的彭祖和西王母。此外,还有《大宗师》中“年长”而“色若孺子”的女偊,《在宥》中“修身千二百岁”而“形未常衰”的广成子等,也都是“长生不死”的奇异之人。“长生不死”正是神仙最突出的特点,也是神仙最令世人向往的地方。由此看来,庄子塑造“神人”、“至人”、“真人”这一系列“得道者”形象的原始素材,应该是来自于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传说。 庄子把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思想引入道家学说,塑造了“神人”、“至人”、“真人”等一系列“得道者”形象。这一系列来源于神仙传说、具有超自然神力、带有浓重神仙色彩的“得道者”形象,将道家学派所崇尚的“道”提升到了一个更为广阔、更加诱人的宗教般的新境界。 庄子所处的战国中期,神仙思想尽管已经孕育成型,但毕竟还只是处于它的早期发展阶段。当时社会上流传的各种神仙传说都还是比较零散的,还没有形成相对完整的神仙学说,更谈不上有什么系统的神仙修炼方术。而当时在齐、燕沿海地区新兴的所谓“方仙道”,其所鼓吹的神仙修炼方术也不过是“形解销化,依于鬼神之事”。早期的神仙方士们还不可能给梦想成仙的世人提供一套系统的“切实可行”的神仙修炼方术。庄子将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神仙思想与道家学派所崇尚的“道”结合在一起,鼓吹和宣扬道家学说的同时,客观上也为神仙方士们指明了一条“修道成仙”的途径。 对此,庄子不仅在理论上为神仙方士们指明了一个“得道升仙”的美好前景,而且还给他们提供了一套诸如“心斋”、“坐忘”、“悬解”等具体的“修道”方法: 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人间世》) (仲尼)曰:“何谓坐忘?”颜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大宗师》) 且夫得者,时也;失者,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人也。此古之所谓县解也。(《大宗师》) “心斋”就是要心志专一,排除各种杂念,始终保持虚空的心境。从用耳去听,到用心去体会,再到用气去感应,逐渐提高,直至达到与“道”相合的境界。“坐忘”就是要静坐、静修,忘却形体,闭塞视听。通过彻底忘记自己与周围世间万物的区别,从而实现整个身心与“道”的完全融通。“悬解”就是不计较个人得失,一切顺其自然,这样就解除了现实世界中的各种烦扰,真正进入清静、虚空的修道境界。庄子不仅给神仙方士们提供了“心斋”、“坐忘”、“悬解”这些具体的“修道”方法,而且对于“修道”的过程也作了较为细致的描述:“吾犹告而守之,三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丽后能人于不死不生。”(《大宗师》)庄子认为“修道”需要经过一个由易到难、循序渐进的过程。首先要放弃追逐世间的一切功名利禄,接着是抛开个人身体所需的各种物质享受,再就是完全忘却自己的肉体生命。完成这一阶段后,内心自然就会变得清净、明朗,然后就能用心观“道”,渐渐地与“道”相合,渐渐地超越古今,最后完全进入“不死不生”的“得道”境界。庄子所描述的这些“修道”方法和过程,应该说已经具备了一定程度上的可实践性,为后世神仙方士们提供了“修道成仙”的重要模式。 总的来说,庄子哲学中“仙”与“道”的结合,进一步美化了道家学派理想中的“道”的王国,将道家学派所崇尚的“道”提升到了一个更为神奇、美妙的宗教般的新境界;同时在客观上也为神仙方士们提供了一套“修道成仙”的理论和方法,使神仙思想彻底超越了原始的巫术、方术,沿着宗教神学的方向向前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为后世神仙道教的兴起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石。正因为如此,庄子才成为后世道家和道教共同尊崇的重要人物
道家思想的核心是“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吾所重者,道也。而道的实质就是“规律”,可以运用到各个方面,政治、军事、经济、生活皆有规律可循。无为,无不为也。只有掌握了事物的发展规律,才能无往而不胜;违反了事物发展规律,则所向必败。
你得了解道家思想道德经,南华真经他指引社会走向太平,文明,和谐。他通过无为,不争,柔弱,守慈等等不为之为化解贪婪,邪恶,杀戮,争夺。现代社会更多的是武力加法律来治衡并控制这些问题道家思想更多的是从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问题,并在根本上化解这些问题。
老子与道家现今讲“道”首先想到的是身穿道袍手持宝剑的道教道士形象。如果你对中国传统文化略感兴趣,你就会想到先秦诸子百家中的道家。无论道教还是道家论起理论起源都绕不开《老子》,这部又名《道德经》的经典。而这部经典的作者就是东周的“国家图书馆管理员”--老子。史记记载老子姓李名耳,生于公元前571年,长于孔子。孔子曾求道于老子,论语记载:“子曰:'鸟,吾知其能飞;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矢曾。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汉初道家皆称”黄老“,黄帝与老子并称,共被世人推崇。魏晋玄学兴盛共推庄老,老子又与庄子站在时代的顶端。唐初帝王家以老子为祖先,老子被王室推崇备至,以入神坛。老子在历史上有着崇高的地位,其所著5000字《道德经》更是流传广泛。现代通行版本多源于魏晋时期著名玄学大家王弼所注版本。近年随着马王堆帛书和郭店楚简的出土,给我们展现了更古老的《道德经》版本。虽细微处略有不同,但主体内容大致相仿。谈及老子思想,王弼《老子指略》言道:”《老子》之书,其几乎可一言而蔽之。噫!崇本息末而已矣。“崇本息末就是要从本源解决问题,从根本杜绝危害的发生。做到”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其实崇本的思想也被孔子所推崇”子曰: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由此也可见,先秦诸子虽各有所见,但很多思想还是互通有无的。老子为了”崇本“也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办法,比如”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或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再或“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等等。这种以退为进的处理方式确实从理论上可以杜绝“争”,“盗”,“心乱”,“争贤”,“轻死”等问题,但毕竟处理方式过于消极。不至天下无可救药的地步道家难得昌盛。南怀瑾先生谓道家为“药店”,正是因为道家这种崇本息末之极致的地步可以救世,可以在死地求生。东晋十六国五胡乱华之际,北方处于异族统治,民不聊生,但当时北方的世家大族没有以身殉国,而是自保以图强。外于异族周旋,内修自身,终于最后以盛唐再临华夏。抗日时期,面对强大的对手我党没有力争一城一地之得失,而是保全主力,以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目的,终于重创其根本,取得最后的胜利。可以说在特殊的环境下,崇本息末,有所保有所舍,是可以起到起死回生,力挽狂澜的所用的。限于篇幅和个人能力,只在这一点上管中窥豹。其书博大精深,若精读细读,一生未必可以致极。但仅略有所得,就可令人豁然开朗,有所顿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谈到国学,我们还有太多的道路要走。
爱国荣校,民族精神,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14卷第3期1994年9月JournalofXinyangTeaehersCollege(Philos.&.)试谈秋瑾诗歌的艺术特色陈丽芬秋瑾是中国近代一位杰出的巾帼英雄、诗人和作家。她为灾难深重的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成仁取义,大义凛然,以自己宝贵的鲜血,凝成壮丽的诗篇。同时,为了宣传革命,打倒满清,她写下了不少音调高亢,气魄宏伟,闪耀着爱国主义和革命思想的光辉诗文,在中国文学史上占着重要的地位。秋瑾的诗歌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其中洋溢着的那种豪放、刚健的气势,连须眉也为之折服。如《对酒》一诗:“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在这首只有四个句子的短诗中,她把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的名句,赋予新的内容:千金买刀,仗以报国,杀身成仁的英雄形象跃然纸上。下面具体谈谈秋瑾诗歌的艺术特色:一、想象丰富形象生动诗人善于运用丰富的想象,抒发自己的豪情。如《秋风曲》:“秋风起兮百草黄,秋风之性劲且刚,能使群花皆缩首,助他秋菊傲秋霜。秋菊枝枝本黄种,重楼叠瓣风云涌。秋月如镜照江明,一派清波敢摇动?昨夜风风雨雨秋,秋霜秋露尽含愁。青青有叶畏摇落,胡乌悲鸣绕树头。自是秋来最萧瑟,汉塞唐关秋思发。塞外秋高马正肥,将军怒索黄金甲。金甲披来战胡狗,胡奴百万回头走。将军大笑呼汉儿,痛饮黄龙自由酒”。秋是历代文人抒写的一种传统题材。宋玉曾发出“悲哉,秋之气也”的感叹,在以后文人的诗歌中,秋总是被染上萧瑟的气氛。然而秋瑾的感受与众不同,她一扫过去文人悲秋的情调,以此来抒发她壮情豪怀,寄托革命理想。诗人笔下的秋景图:秋风“劲且刚”,秋月“照江明”,秋菊“傲秋霜”,显得生机勃勃,诗人由此展开想象的翅膀:将士们定会在“塞外秋高马正肥”的好季节,奋勇去“战胡狗”,为国雪耻,期待着与“将军大笑呼汉儿,痛饮黄龙自由酒”的欢乐场面。透过诗人的丰富想象,我们仿佛看到了将士们披甲戴盔,金枪铁马,英勇杀敌的激战场景,以及敌人弃甲丢盔、大败而逃的狼狈相。写得形象生动,栩栩如生。诗人的想象还表现在运用夸张的手法上。如《泛东海歌》:“登天骑白龙,走山跨猛虎。叱咤风云生,精神四飞舞。大人处世当与神物游,顾彼豚犬诸儿安足伍!不见项羽酣呼巨鹿战,刘秀雷震昆阳鼓。年约二十余,而能兴汉楚;杀人莫敢当,万世钦英武……”诗人用比兴手法,以骑龙跨虎上夭下山的神奇形象起兴,引出“大人处世与神物游,顾彼豚犬诸儿安足伍”,接着引出历史上两次典型意义的大战;一次是公元前207年即秦二世三年,秦将章邯围攻赵国,项羽率大军赴矩鹿救赵,其军士气高涨,呼声震天,结果大破秦军,其时项羽只有26岁;另一次是公元23年,即汉更始元年,绿林军进迫宛城,不断取胜。王莽派王寻、王邑率大军反扑绿林起义军,围攻昆阳(今河南省叶县),攻势甚猛,各地起义军进援昆阳。刘秀乘王莽轻敌懈怠,率精兵三千,直冲王莽军中之坚,鸣锣击鼓,声闻数百里,在昆阳大败莽军,其时刘秀只有29岁。“骑龙”收稿日期:1994一05一23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9月“跨虎”,既是兴语,又是夸张,形象生动地勾勒项羽、刘秀这两位叱咤风云的英雄形象,语言雄丽,境界神奇。二、直抒胸臆崇尚自然《六六和乘补遗》记秋瑾弟秋宗章云:“姊天性伉爽,诗词多为兴到之作,别有意境,弗加雕琢,恍如夭马行空,不受羁勒,非若寻常腐儒之沾沽于格律声调、拾古人唾余者可比”。这段话道出了秋瑾诗词的艺术特色,那就是直抒胸臆,不假雕琢,崇尚自然,别具意境。如速的《日人石君井素和即用原韵》诗:“漫云女子不英雄,万里乘风独向东。诗思一帆海空阔,梦魂三岛月玲珑。铜驼已陷悲回首,汗马终渐未有功。如许伤心家国恨,那堪客里度春风”孚诗中表现出一个忧国优民的女子,单身一人,万里东渡日本的英雄气概,以及她对祖国的深沉的关注。《毛诗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秋瑾的诗正是心之“志”的真实表露。由于她有真情实感,故其直抒胸臆之作,能感人至深,即使现在读来,仍是虎虎而有生气。这种艺术特点,与她豪爽、坦诚的性格特点有关。惟其坦诚、豪爽,她一贯反对虚饰、雕琢,而崇尚自然、质朴。“国色由来夸素面,佳人原不藉浓妆”的诗句便透露出她喜爱素雅、质朴的本色。三、以物喻人移情于物王国维在《屈子文学之精神》中说:“诗歌之题目,皆以描写深邃之感情为主,其写景物也,亦必以自己深邃之感情为素也,而始得于特别之境遇中,用特别之眼观之。”他讲的是自然人格化的问题。把自然之物赋以人的感情,可给人以亲切之感。秋瑾的诗歌中,把大自然的一切,如花草树木,鸟兽虫鱼,都赋予人的感情:“一出江城百感生,论交谁可并汪伦?多情不若堤边柳,犹是依依远送人!”(《去常德舟中感赋》)。“莺愁蝶怨,空阶似觉闻长叹”。(《七娘子·褪红帘外东风晚》)树木、小鸟都被赋予人的情感。“喜得蟾光,长天今夜清如水。许多心身,欲诉珠帘底”。(《南浦月·喜得蟾光》)诗人以物拟人,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及感情色彩。四、清丽流畅雄健奔放秋瑾诗歌的语言自然质朴,清新流畅。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请看下面两首诗:“已是秋来无限愁,那禁秋里送离舟?欲将满眼汪洋泪,并入湘江一处流”。(((秋日感别)))“柳阴深处带黄鹏,芳草婆婆绿满堤。笑指谁家楼阁好?珠帘斜卷海棠枝”。(《踏青纪事》)诗人以质朴而深情的语言抒发了自己的秋愁,尤其是送别亲人,更是愁绪万端,把它看作汪洋的湘江水,没日没夜,滔滔不断的流着。语言通俗,类似口语。在第二首诗中,秋瑾写于少女时代随父侍安长沙时,诗中描述她与女友踏青的情景及她们在欣赏楼台窗口海棠枝时互相戏笑的情态。欢畅明快,生机盎然。意境优美,语言清新流畅,朴素自然。秋瑾的诗歌语言还表现出雄健奔放的特色。如《柬志群》之一:“河山触目尽生哀,太息神州几霸才!牧马久惊侵禹域,蚕龙无求起风雷。头颅肯使闲中老?祖国宁甘劫后灰?无限伤心家国恨,长歌慷慨莫徘徊”。《吊昊烈士彬》“……电传噩耗风潮耸,同志相顾皆色动。打破从前奴隶关,惊回大地繁华梦。死殉同胞剩血痕,我今痛哭为招魂。前仆后继人应在,如君不愧轩辕孙广诗人在诗中倾诉的是对祖国命运的关切;是对吴秘殉国精神的赞扬。语言高昂悲壮,豪气扑面,雄健有力。“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秋瑾短暂光辉的一生,留下了许多充满着英勇战斗、自我栖牲精神和追求理想的浪漫主义的诗篇。这些诗闪耀着爱国热情和革命思想,永远照耀着千秋万代,激励后人英勇奋斗,勇往直前!〔作者单位:上海医朴大学中文教研室上海市200092〕〔贵任编辑:王忠阁〕请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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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瑾虽非女性献身中国革命的首例,但却是第一位引发社会强烈反响的女烈士。 [25] 终其一生,她都在为伸张女权而奋斗,在为革命建国而努力,把妇女运动与排满的革命运动结合在一起。
近代中国是一个革命的时代,革命离不开作为“半边天”的女性。秋瑾有幸适应了时代的需要,因而成为近代中国女性革命的一面旗帜:一个代表近代中国革命女性的颇具象征性意义的标志性历史人物。
平日最看不惯男人蓄妾的陋俗和嫖妓的淫性。据冯自由的《革命逸史》所记,当年,湘人陈范家中饶有资财,携二妾湘芬和信芳远赴东瀛,红袖添香读洋书,好不惬意,秋瑾哪能看得惯他这副德性。
她认为陈范拥妾而骄是玷污了同胞的名誉,便极力促成湘芬和信芳脱离了陈范的掌控,从此人格独立。后来,陈范见利忘义,竟将女儿陈撷芬许配给广东富商廖某为妾,又是秋瑾公开反对,使婚事泡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