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学术堂的了解,在写论文作者的时候,大家可以将文章的主要作者可按以下顺序归纳:姓名(出生年份 - ),性别(民族 - 汉族可以省略),出生地,职称,学位,简历和研究方向(可选)。在介绍之前添加“作者简介:”或“[作者]”作为标识符。比如呢,作者简介:张三(1999-),男(回族),xxx大学副教授,xxx大学博士,主要从事历史研究。看到这里大家对论文作者简介怎么写是不是明白了很多,其实呢,同一篇文章的其他主要作者简介可以在同一篇“作者简介:”或“[作者简介]”的标志之后依次列出,并加上分号;“分开,最后加上”。"或"。"结束。
一、作者简介:姓名(出生年份—),性别,民族,籍贯。职务/职称[如作者无职务或职称,可不写],学历,单位,研究方向。二、邮寄地址格式要求:邮寄地址:**省**市**区/县**路**号**单位。收件人姓名,联系电话。
嬴政是中国历史上很冤的皇帝,统一中国后,知识阶层的谩骂、诅咒就开始了,他的坟墓成了最大的垃圾场,任何人都可以把个人的怨气和社会弊端倾倒在上面。帝制社会两千多年,对嬴政的控诉没什么创意,翻来覆去都是盗版贾谊的《过秦论》,士大夫们并非不了解嬴政的功过是非,为了杀鸡给猴看,让当政的皇帝更宽容更仁慈一些,就危言耸听,睁眼说瞎话。当政皇帝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贬低嬴政也就等于抬高自己,所以睁一眼闭一眼,乐得其果。君臣双方对嬴政的话语权是各打各的小九九。帝制社会结束后,向往民主制度的知识分子尤其是海外的精英们又发明了一个新罪名:“专制主义的祖师爷”。把中国十八世纪衰落的病根移植到嬴政身上,认为嬴政是限制中国民主思想和民主制度的大毒瘤。这个很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被反马克思主义的人高举起来,怎么看都滑稽。看来哲学也好,历史也罢,在功利主义者手里都是随意掀动的门帘。 先说焚书,按司马迁的“《诗》、《书》、百家语非博士官所职皆烧之”记载,嬴政不是把《诗》《书》百家语等竹简全部烧掉,而是烧毁非博士以外的人拥有的这些书籍;事实也应该如此,倘若全部烧毁,今天的《诗》《书》以及百家语从何而来?很多学者认为今天的《诗》《书》是汉初文人凭记忆或口传再创作的,学术上不应过分重视。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的几次大考古证明,汉代的《诗》《书》与先秦的《诗》《书》是一脉相承的。这等于直接否定了所谓“焚书”造成了文明断代的猜疑。司马迁在《六国年表》中叹息:“惜哉!惜哉!独有《秦记》,又不载日月,其文略不具。”把埋葬六国历史的罪名指向了嬴政,问题是谁能否定这些失踪的六国史籍不是楚霸王这个纵火犯的杰作呢?再看看嬴政保护的“医药、卜筮、种树等技术书籍”命运,有几部流传到今天?一部没有,最早的技术类典籍是《汉书?艺文志》。为什么嬴政焚毁的书大多传承下来,而他保护的却一本也没发现。这说明文明传承与断裂并非嬴政一人之功过。再说坑儒,嬴政此前准李斯奏,颁布法规,严禁厚古薄今,严禁背后诽谤皇帝。而算卦先生侯生、方生行失败后大骂嬴政并相约逃跑,这不是藐视法律吗?活埋四百多名知识分子是事实,依法处罚也是事实,这与后来秦二世、朱元璋等皇帝罗织罪名迫害忠臣枉杀无辜完全是两种性质。再说被活埋的真是儒生吗?后世学者以扶苏劝诫嬴政“诸生皆诵法孔子”为儒生依据,怎么又忽视了司马迁“坑术士”的结论呢?嬴政聘用的儒学博士淳于越、伏胜、叔孙通、羊子、李克、圈公谁被活埋了?与朱元璋、秦二世相比,嬴政是一个很君子的暴君,即使在敌视嬴政的史籍中,也只记载了嬴政两次随意杀人的经过。第一次是征服赵国后,他亲自赴邯郸将母亲的仇人全部活埋;第二次是他对李斯奢靡的不满言论被周围人泄密,嬴政将身边人处死。这两次以外的杀人事件都可以在秦律中找到处罚依据,第一被告应该是《秦律》。后人认为即使嬴政是有法可依,也是一个该上断头台的暴君,因为《秦律》本身就是暴政的工具和象征。姑且这个说法有道理,但是《秦律》不是秦统一后凭空捏造的,而是商鞅修改后的《法经》延续,是秦国实现民富国强统一中国的决定性因素。嬴政把秦国成功的经验推广到全国,主观上错了吗?你指望他实行六个亡国的法律还是一千五百年后的英国《大宪章》?万里长城、骊山墓、阿房宫是指证嬴政大兴土木奴役百姓的三大罪恶。大史学家范文澜在《中国通史简编》中认为嬴政动用了三百万人力大兴土木,其中戍边的扶苏、蒙恬大军三十万、建长城五十万,骊山墓和阿房宫一百五十万,凿灵渠五十万,加上其他杂役二十万,劳工总数占全国总人口15%。汉初的晁错更认为“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按比例推算,劳工占总人口40%。这个1+1=2的简单计算足以把嬴政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但是事实绝非如此。看看太史公的嬴政年表就会知道,这些并非同一年开工的土木工程以及戍边移民被史学家们重复计算了。比如始皇帝三十二年,北击匈奴,南凿灵渠。三十三年,蒙恬三十万大军打败匈奴后开始修建长城,建设者还是北击匈奴的三十万大军。《过秦论》说得很清楚,“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贾谊没说再动用其他劳工啊,司马迁也没说过。难道秦朝时期中国军队已经职业化了?赶走匈奴后只负责站岗不搞建设?至于修建阿房宫和秦陵是嬴政三十五年的事情。长城虽然不会完工,三十四公里长的灵渠经过近五年建设应该竣工了,劳工们自然去转修骊山墓。骊山墓不假,阿房宫却是谎言堆积出来的奢华宫殿。最新的考古证明,文人墨客渲染的 “蜀山兀,阿房出”充其量是一个一千四百多米长五百米宽的大土堆,一个只建设了广场和围墙的半拉子工程,被焚烧了三个月的宫殿不是阿房宫而是咸阳宫。司马迁叙述的阿房宫规模是嬴政的蓝图,后人却把它变成了事实。怎么连起码的判断都丧失了?不用说两千年前,就是在今天,四年时间建设的宫殿能豪华哪里?长安街上的大贝壳?再说贾谊、司马迁也没说过用七十多万劳工建阿房宫,更没说过楚霸王焚毁了阿房宫。司马迁的原话是“隐宫徒刑者七十馀万人,乃分作阿房宫,或作骊山。”历史大学者们怎么只记住了贾谊、司马迁控告嬴政的罪行,而忽视准确的记载去凭空想象呢?按《史记》叙述,即使在徭役最严重的嬴政去世当年,给嬴政干私活的劳工也没有超过八十万,加上长城等社会基础工程建设,劳工总数应该是一百二十万上下。晁错的意思应该这样理解:在秦朝十余年的统治期间,一个五口之家先后有两人服过劳役。按全国人口两千万计算,共有八百万民众服过劳役,平均每年六、七十万。这个数字大体吻合《秦律》中每个公民六十岁前要服徭役两年的规定,也符合“秦与汉初徭役大体相当”的结论。范文澜、翦伯赞、白寿彝这些学富五车的大师们之所以犯错,能够想到的原因是先入为主,主观先否定嬴政,然后把汉以后有关嬴政的罪恶拣出严重的进行重复。其中白寿彝更滑稽到把嬴政一千年后的杜牧诗赋做为严肃史料写进《中国通史》。这些严重的错误甚至罪恶愈演愈烈, 2004 年中国文联出版社的一本历史垃圾把范文澜等人的错误又进行了剪刀加浆糊的加法计算,控诉嬴政八宗罪,嬴政成了比阎罗还可怕的魔鬼。这哪里是叙述历史,简直是天马行空,胡说八道。说一句不尊重的话,唯物主义的历史巨匠们在嬴政问题上连起码的道德都不及格。相对公正的司马迁对嬴政的评价也有商榷之处,行文前后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比如坑儒事件,前面借扶苏的劝谏,指出被坑杀的是孔子门生,后文又用“坑术”做结论,而且只记录了被坑杀的人数却没有提及任何人的名字。这既不符合逻辑也不是太史公的治学精神。事实如果按司马迁描绘得那样严重,被坑杀的不可能都是无名之辈,嬴政为了“天下知之,以惩后。”怎么会不通告天下被坑杀者的姓名?如果百年后这些人的姓名遗失了,被坑杀的人数就准确吗?姑且是事实,这就说明嬴政坑杀四百六十人已经是一个很严重的罪行了。这个罪行与后来暴君枉杀成千上万相比哪个更严重?再有,司马迁认为嬴政心胸狭隘,残暴酷虐,但是列举的事实不充分且值得怀疑,比如为了泄愤调集三千刑徒砍光了湘山的树木。湘山大多?三千人可以砍光所有树木?相反司马迁的很多记录反而证明嬴政是一个礼贤下士、不计前嫌、知错就改的宽容皇帝,比如对客卿李斯的发现和使用,比如采纳修建郑国渠的水利工程师郑国的建议,比如对商鞅的谦恭,再比重用公开或私下反对过自己的尉缭、淳于越。有人分析司马迁之所以刻意贬低嬴政,是为了讥讽宫刑自己的汉武帝。在东扩西征、不惜民意这一点上,刘彻确实是嬴政的嫡传弟子,所以司马迁借古讽今之论也不是没有道理。嬴政在贾谊、司马迁、班固、妙笔生花的大文豪、学富五车的国学大师笔下一步步走上了断头台,他为后世开创的伟大福祉被唾液淹没,成了一个很冤的皇帝。转载的,请笑纳,我自己的太长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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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厌恶到同情再到敬佩,我对斯内普教授的好感与日俱增。虽然他总是处处刁难哈利,虽然他一天到晚总是阴阴沉沉的,虽然他做过食死徒,并且间接害死了哈利的父母……虽然有太多的“虽然”,但是字里行间透出的斯教授的人格魅力是无法阻挡的。他扑朔迷离的身世,屈辱痛苦的童年,亦正亦邪的性格,以及他秘密的身份都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无疑教授是个天才,人人都说他是“大脑封闭术大师”,他在魔药学方面独树一帜,他还自己发明魔咒。然而这个天才却是个混血儿——麻瓜与巫师的混血。可他却在学校时偏偏被分到了以纯种巫师为荣的斯莱特林学院。我们可以想象在这么多家庭条件优越的纯种巫师的包围下,他的内心是多么的自卑。他没有一个朋友。为了维护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他极力伪装自己是一个纯种的巫师。他总是将自己保护的紧紧的,不让任何人窥探到他的内心。直到哈利偷看了冥想盆,我们才窥探到教授不堪回首的童年和他那被扭曲的心灵。这也许只是冰山一角,教授小时侯所遭到的难堪与屈辱要比这多得多。我不怪他总是处处刁难哈利,这是人之常情,你很难对一个曾经羞辱过你的人产生好感。 然而我们的教授虽然讨厌哈利,却常常能够在关键时刻顾全大局,放下私人恩怨。我们不会忘记他在哈1中是怎样救了哈利;在哈3中,在面对着大家都认为是食死徒的小天狼星,他示意孩子们先走;当卢平变成狼人时,他紧紧地护着几个孩子。他对哈利的报复最多也就是关关禁闭,冷嘲热讽一番,凭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以更残酷的手段对付哈利,但是他没有。 最让我佩服的是教授的勇气。他为了让魔法部长福吉相信伏地魔回来了,将自己手上的黑魔标记露出给福吉看。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要知道他的这个举动足可以将他送进阿兹卡班。可是他为了正义他不在乎这些,教授不愧是真男人! 更需要莫大的勇气的是在伏地魔身边做卧底,在夹缝中生活的他一定很痛苦,而且还总是遭到人们的误会。在哈6中教授杀了敬爱的邓校长,多么令人震惊,但理智告诉我教授绝不是坏人。如果他是食死徒,他早就可以杀了哈利和邓布利多;如果他是食死徒,他不会阻止伏地魔得到魔法石;如果他是食死徒,他不会挡掉食死徒对哈利发出的钻心剜骨咒;而且在哈利看到邓校长被他杀死了,气急败坏地要杀他时,他始终都没有对哈利下手。他对哈利说:“又被挡掉了,又被挡掉了,一直挡到你知道闭上嘴巴,闭上大脑为止,哈利!”教授说“对无声咒的使用还很陌生”其实是针对哈利,最后他又说“一直挡到你知道闭上嘴巴”则是指哈利要学会无声咒,“闭上大脑”指大脑封闭术。而且“又被挡掉了,又被挡掉了”是一个人得意的时候说得吗?当然不是。是愤怒的人才说的!这分明是一个导师对自己的学生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如果他是食死徒,他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得到解释。教授杀了邓校长一定是邓校长计划的一部分,因为只有这样教授才能取得伏地魔的信任。教授杀死邓不利多的时候,邓不利多当时在哀求他:“西佛勒斯,西佛勒斯,我请求你...”像邓不利多这样伟大的巫师又怎么会在死亡面前随意哀求别人呢?哈1时邓不利多就曾说过“死亡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教授在杀邓之前曾凝视了邓一段时间,他一定是在犹豫,而邓一定是在恳求他杀了自己继续完成这项艰险的任务!教授脸上憎恨与厌恶的表情不是针对邓,应该是针对伏地魔的。 斯内普教授是悲剧式的英雄,据透露,教授在哈7中可能会死。虽然我早料到会有这个结局,但我仍不愿意接受。但在要黑白两道的夹缝中生存是多么艰难的事。也许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他将会赢得生前所应得到却没有得到的荣耀。我只希望他千万别死在自己人手上,希望他能够在真相大白之后,在与伏地魔的战斗中光荣的死去!在这样的时候,阳光渐渐洒满大地;在这样的时候,许多人死去、许多人活着;在这样的时候,许多传承继续、许多梦想继续。那么,有谁能告诉我,西弗勒斯·斯内普在这样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呢?========吾是远目的分割线========讨厌斯内普这个人、讨厌了很多年、像所有人一样。看到他无数次向我们亲切的伙伴们施加折磨的时候、知道他是不折不扣的食死徒的时候、听到他向邓布利多念出“阿瓦达索命”的时候……这些,都是厌恶一个人的理由。久而久之,只要一想到那张脸、想到那双黑色的双眸,心底就会燃起无名的憎恶之情。鹰钩鼻、斯内普,成了阴险邪恶的代名词。然而如今,了解了事情始末的我,只想知道——他在那个时候,和Zack一样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呢?我想,人生就是连绵而来的痛苦中夹杂着一点微小的幸福,为了这些微小却让大脑麻痹的幸福,一切努力都显得有意义。但是,如果微小的幸福飘渺不定,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将其挽留,它的微小,还值不值得让人留恋呢?如果,甚至那微小的幸福都原本就是虚幻,那又值不值得呢?斯内普给出了他的答案。我知道他对哈利冷言冷语、心狠手辣,却从不知道他注视着那双深绿色的双眸时包含了怎样的情感。我知道他待人接物冷言冷语、尖酸刻薄,却从不知道他将内心深藏,绝不轻易表露。我知道分院帽将他派往斯莱特林,却从不知这只是属于他的四分之一。我知道他向黑魔王俯首帖耳、甘为奴仆,却从不知道这是邓布利多为了正义精心策划。我知道他自小便与詹姆互为死敌、招人生厌,甚至投身黑暗,却从不知道他从那时便深爱着莉莉,数十年从未停止过对她的思念哪怕一分一秒。我知道那阴冷面容和漆黑的瞳色阴狠毒辣、自以为是,却从不知道那双让人琢磨不透的黑眼睛,包容着一切,比任何光亮都美丽,其实丝丝缕缕都是温柔。 HP7中并没有太多的笔墨来描述斯内普的死——和FFVIICC全篇都是Zack的故事、Zack离开时的壮烈截然不同在霍格沃茨史诗般的篇章中它是那么的不起眼,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被人们淡忘。正如同斯内普其人。最后的时刻……“LOOK…AT…ME”。他看到了什么? 这是他唯一一次真正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可只是那么一瞬,那双黯淡的眼睛深处的某些东西便消失了。他,飘然而去,不再回来了。 可能此刻他看到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像湖水一样碧绿的眼睛,终于属于他了。 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重要的是哈利明白了一切,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切。“斯莱特林的那位校长,他可能……是我见到过最勇敢的人。”哈利如是说。还好,还有人记得他的牺牲,还有人明白曾经有位斯莱特林的混血王子比任何格兰芬多都更好地诠释了“勇气”一词的含义,还有人告诉我们去铭记那个深藏在冰冷面容下的如他的守护神——那只银色牝鹿般美丽的灵魂。请您——斯内普·西弗勒斯教授……珍重…………解读Severus Snape的爱与信仰, 背叛与忠诚交织的悲情人生:曾经在爱情和信仰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因为似乎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他的那份爱是无望的,他甚至从来都没有打算说出口。在Lily面前,他感到自卑,他也能略微察觉到自己肮脏的外表,邋遢的衣着配不上Lily Evans。他们是属于两种世界的人,这种分别,并不在于他们所走的道路或明或暗,而是基于一个作为由物质与精神构成的人的根本差别。这种差别连Harry也能一眼从外表中看出,当他在车箱中看到他父亲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描写:with that indefinable air of having been well cared for, even adored, that Snape so conspicuously lacked.(DH, p538)是的,这种不同也许生来就潜伏在性格中,但又不幸地被截然不同的成长环境所强化了。Snape在一只眼中看到自己与Lily的距离很远,同时又在另一只眼中看到James和Lily的相近——他们都在健康优越的家庭环境中成长,父母关心他们,爱他们,使得他们都形成了独立健全的人格,这体现在他们外表举止的相对得体和对事物是非分明的明朗的判断力上。因为对Lily的爱,Snape恨James,因为他恨James,他害怕Lily与James在一起,又因为他害怕Lily与James在一起,他更加恨James。尽管他和Lily是best friends (DH, p540),尽管Lily口口声声说她讨厌 James,但他仍清楚地明白Lily爱上James的可能性远大于她爱上自己,所以他才担惊受怕,只有听到Lily说James一句坏话,才能whole body relaxed (DH, p541)。而且可以想像,过不了多久,他又会再度因猜忌而魂不守舍。他的灵魂在这段苦恋中永远都不能安歇。在所有人眼中,James几乎是个拥有一切的了不起的学生,他有着优异的成绩,阳光的性格,高超的魁地奇球技。而Snape呢,他除了别人看不到的内心的高傲自尊,什么都没有。自然,在内心深处,他有着骄傲的内心世界,他坚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并且暗暗地肯定自己注定会成为一个大人物,但可悲的是,他不知道如何正确地表达他的自尊,表现他的才华,结果却只被人嘲笑。于是,他只能怀着自我欣赏的热情在魔药学课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下没有人注意的才华,只能苦闷而清高地在破破烂烂的封面上写下This Book is the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 (HBP, p183),以得到片刻的自我慰藉。但是永远不会有别人在乎这些,在那些人眼中他永远也赶不上James Potter,也许连他最爱的Lily Evans也在潜意识中这样认为。后来拿到书的Harry一开始也不可能把这个才华横溢的混血王子与印象中的Snape联系起来,Snape从来都不善于表达真实的自我。(也许这对一个拥有双重间谍身份的人来说倒是件好事)对现时生活的失望激策了他追求信仰的热烈欲望,从此走上黑暗的魔法道路,他坚信只有这样才能最终证明他的价值,这一直都是他从未放弃骄傲的力量源泉。他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即使是Lily也不能使他改变。如果他当时选择了爱情,他完全可以为了讨好Lily而与那群耍黑魔法的朋友们决裂。面对Lily的指责,他从来没有否认过。就像大多数对未来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一样,爱情对当时的他来说也许只是生活中美丽的惊鸿一瞥,而理想和信仰才是生命最终的目的地。但当时的他没有勇气做出决断,他不忍心舍弃对Lily的依恋,尽管内心深处早就知道最终的结果,但他只能做到放任自流,该来的总会来的。所以对这段违背信仰的爱情,他始终保持着沉默,从未向Lily透露过一个字。哪怕在他们分道扬镳的那天晚上,面对Lily激动的质问:“you call everyone of my birth Mudblood, Severus. Why should I be any different?”(DH, p542)我多么希望他能勇敢地说:”Because I love YOU!”但是Snape选择了沉默,心痛地望着Lily离他而去,看着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就这样,“被逼着”走上了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后来,Lily嫁给了James。Snape最执着地深爱着的人嫁给了他最深切痛恨的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这次沉痛打击的,对一个感情细腻而敏感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是痛到可以让人去自杀的。但是我看到,Snape并没有死,他没有因此而恨Lily,更没有“恨不得她死掉”的情感受创者的绝望想法。由此可见,Snape内心力量的坚强,思想中的理性与宽容最终拯救了他。信念与理想也帮上了忙,让他在生命的第二种状态中找到了出路。他要到更伟大的事业中去寻求精神庇护。我猜想,在离开霍格沃茨的几年里,Snape投身于黑魔法的世界,并成为当时最强大的黑魔法组织食死徒中的一员。但无论哪个世界都是相似的,只要有一个完整的小社会存在。即使在这个他曾经满怀信心并为之投注所有热情的领域里,他依旧没有出人投地。当别人在夸夸其谈献殷情卖弄计量耍聪明再奉献点金币而逐渐得利得势的时候,他却始终阴沉着一幅腊黄的脸和邋里邋遢的怪模样,默默无闻地做着自己的黑魔法研究。和在学校里一样,始终有人取笑他,没了James又来了别人,哪怕他怀揣着强过他们十倍的才华!他痛苦于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理解他,苦恼于满身才华在所有这些卑微的岁月中埋没。他的自我封闭和不善表达终于成就了某种命定的悲情预言,逐渐撕裂了他对信仰对未来的深信不疑。从他始终不改那一身邋遢的外表来看,他缺乏外在的自信。我不相信他带着有自主意识的脑袋经过那么多年的生活依旧分不清起码的肮脏与得体,也拒绝相信他有搞个性的企图或疯疯癫癫行为不正常,要是那样,也没有必要写这么多字做什么分析猜想了。我猜测,以他消极的心理状态,他可能会认为以自己的条件,即使弄干净了花心思去打扮了也不会好看,而且以他的自尊心,他害怕别人嘲笑他——像他这样一个脸色难看营养明显不良的人居然也想要打扮自己!他宁可永远让别人嘲笑他脏笑他邋遢,也不愿意让人嘲笑他妄想去做自己永远做不到的事结果必然惨败。所以他尽量表现得无所谓,用更脏,更油腻来伪装,用彻底的放弃来表现自知之明。不过在这里,家庭环境造成的恶劣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对一个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来说,脏与邋遢哪怕是在极端自暴自弃的时候也是难以接受的,但Snape从小就没有这样的意识,由书上的描写来看,当他处在还没有完全形成独立审美观的年龄,他的打扮就十足地可笑,这对将来肯定有很大的影响!!在别的事情上,他的消极情绪也很大程度上控制了他的生活,连他的气质都是那么灰黯阴郁。我觉得,Snape明白一切的问题,只是他缺乏外在的自信,而内心的强烈自尊也不允许他盲目地去尝试克服这些缺点。这同时说明了,尽管他内心坚强,但他一直没有战胜自己(汗~~这一段纯属猜测!)。他一直活在矛盾里。在生活的积累中,他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他痛恨的人,并不只有James,而是所有那些拿取笑别人来故作聪明的浅薄的家伙,只不过James比大多数人要优秀,这也就使他更可恨。但Lily Evans却始终只有一个,即使他遇到过许多同类型的女人,但他总是想方设法从她们身上挑出各种毛病来强化Lily残存在他心目中的完美。多年来,在他精神疲惫的时候,他会想起曾经那段令人心痛却无比甜美的苦恋往事。当他沉浸在恋爱的想像里,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一般不理智,却也像个孩子一样充满生机。就这样经过了无数个因想像而失眠的夜晚,Lily的形像早已脱离了Lily Evans的血肉之躯,而圣化成了他心目中完美女性的理想符号。这只是无数种假设中的一种。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当这时的Snape与Lily相遇,他完全会对真实的Lily与他心目中形像的差距感到失望。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再也没有遇见Lily,这也就使他始终保持着对那个理想形像的爱的热情,一直到生命终结。我们很多人都能清楚地认识到理想中的情人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所以往往在现实中愿意选择其次,但Snape不一样,他有了一个寄托理想的活生生的对象,所以他在生活中很难再爱别人。(可以假设他能用一切理智拒绝所有让他不自觉产生好感的女人。而且像他这样从小缺少家庭关爱的人,很有可能存在着心理上的偏执)直到他深爱的人面临死亡,他选择背弃信仰来获得救赎。他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勇气为了一个女人写信给Dumbledore!只因为他绝不愿看到她死去。这其中除了爱,还隐含着悔恨。是他把关于预言的独家情报透露给了伏地魔,暗地里报着讨好老伏的想法,谁料却误让Lily陷入危机之中。满怀着惊慌与掩饰自己过错的一丝期望,他动笔给邓不利多写了信,寻求他的帮助。信寄出之后,Snape开始犹豫了,像自己这样一个卑微的食死徒,居然也有资格去见Dumbledore?尽管他和邓不利多站在对立的战线上,但他对所有有名望的巫师都很尊敬。他也辛酸地回想起,在学生时代他曾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也能骄傲地跻身于他们的行列。社会生活的失败,更加让他对去见邓不利多产生了近乎恐惧的犹疑。他的选择面临着两难。如果向Dumbledore求救就意味着对信仰的背叛,但若不这样做,他明白没有别人有力量能从伏地魔的死咒下拯救一个女人。在这样左右为难的境地中,他再一次想到逃避。就像多年前他没有勇气对自己的人生道路做个决断一样,他现在也没有勇气来决定应该怎么做。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看到了失败,看到了怯懦。他感到耻辱。约定的日子到了,他疑虑地来到了山头。Dumbledore出现了。Snape感到以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如此近距离地接触Dumbledore是多么奇怪。特别是他感觉到Dumbledore从一出现就表现出明显的轻蔑态度,这让他对这次会面有些后悔,说话开始颤栗。但出于他良心的驱使和心底深处的情感召唤,他硬是把想法表达了出来。如此奇怪的要求,Dumbledore会怎么想?如此明显的背叛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Snape始终在疑虑,这使他从头至尾都显得很不自信,语无轮次。然而从他的话里,一向高唱爱的主旋律的dumbledore嗅到了一丝潜在的爱的力量,这也许连Snape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回家后,他瘫软在床上,后悔自己在面对Dumbledore时表现出的犹豫和不自信。你太卑贱了!他对自己说。但不管过程多么违背意志,他的目的至少达到了,对Lily的安全,他可以放心了。自己的过失,也可以忘却了……但是,最可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Lily死了。他瘫倒在Dumbledore办公室的扶手椅里,脑子很乱。他失去了心中的女神,并且在意识深处,有一根尖针扎得他隐隐作痛,是对Lily的死,他也有责任。悔恨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他猛地一阵痉挛。泪水像帘幕般抹过双颊。绞痛一阵一阵袭来,这种痛,远远痛过Lily转身离去的那个遥远的夜晚,甚至痛过Lily嫁给James的那天。在流转不停的时间里,他感到Lily离他更远了,比学生时代那令他望眼欲穿的距离更遥远,只不过,这一次是他一步步向前走远,而Lily却永远停留在时间中那一方渐愈退去的静止空间……“I wish … I wish I were dead … ”(DH, p544)他感到了无法解脱的沉重,压得他好累,好烦乱。不知道怎么才能减轻这种痛苦,不知道怎么才能赎清他的罪过。在空荡荡的世界里,他该向何处去?他需要指引……然后,一个声音响起,仿佛是救世的画外之音:“If you loved her , then your way forward is clear.”(DH, p544)Snape心头一颤,“What – what do you mean?” (DH, p544)“You know how and why she died. Make sure it was not in vain. ” (DH, p544)Dumbledore仿佛看穿了一切,他知道此时Snape最需要听到什么样的话,也知道Snape最渴望得到什么样的指导。然后他恰到好处地给了。从此开始了Snape长达十六年的赎罪身涯,直到生命的终结,也开始了Dumbledore自己的秘密计划,直到生命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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