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活中的经济学》经济是一个古老的话题,在西方可以追溯到亚里斯多德时代,在我国则可追溯到孔夫子那里。但如果以亚当·斯密1776年《国富论》的发表作为经济学诞生的标志,则经济学至今也不过只有200多年的历史。什么是经济学呢?对这一概念的界定有各种各样的回答。如经济学探讨生产什么物品,如何生产这些物品和为谁生产这些物品。在名著《经济学》中萨缪尔森写道:“经济学研究社会如何使用稀缺资源来生产有价值的商品,并把它们在不同的人之间进行分配。”我在《管理经济学》一书中从公平与效率、生产与分配的角度出发,指出“经济学是研究如何有效配置经济资源和如何公平分配国民财富,以满足个人或社会目的的一门社会科学。”种种说法归结起来,总离不开这样一种思考,即经济学是使有限的资源被用于最合理的方面以便增加社会总的财富,使社会变得越来越富裕。这种对经济学的理解,大致具有三方面的含义:第一,个人或社会的目的或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而经济资源在绝对量上来说是有限的,稀缺的。由于人口的急剧增加,工农业的调整发展,污染的日益严重,森林和地下水等可再生的资源及矿产等不可再生资源日渐匮乏,甚至就连以往认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空气和江河之水也因污染而变得稀缺起来。第二,稀缺资源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用途,但一旦用于某一用途就不能再用于其他用途。因此,人们的各项经济活动都牵涉到选择问题。在这里,效率意味着一国经济应将它的生产和消费单位组织得使社会能够得到最大数量的所需要的物品和劳务,而且,在现行习惯、法律和制度的范围内,经济资源应得到最充分的利用。第三,在社会福利最大化的目标下,可通过“机会均等”或“结果均等”等制度来寻求公平分配方案,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通过机会均等的公正游戏规则,将实现由竞争带来的繁荣。在短暂的200多年中,经济学按照科学的规范建立了自己的语言、文字的逻辑系统。一组初始概念,一套公理体系,精确的定义,严密的逻辑,以至如果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很少有人能够读懂经济学论文,特别是如果没有一定的数学功底,人们不要指望能看懂那些权威的经济学学术刊物上的论文。经济学已成为人类社会的“阳春白雪”而难以普撒寻常巷陌人家。世纪之交,经济改革成为全球性流行思潮。而随着原计划经济国家大幅度向市场经济体制转轨,这一思潮日益成为广泛的社会行动。学习、研究、传授和应用经济学则成了这一社会行动的一个重要方面。经济学人认真钻研经济学、大胆实践经济学、不遗余力地传播经济学,为经济建设提供了大量经济管理人才,他们已经或正在成为跨世纪的市场经济主体。国内近百所大学开设经济管理专业,为市场经济建设提供了大量的人才。各级各类的研究机构对经济理论的潜心研究和深入探讨,极大地丰富了经济理论宝库,为我国经济建设指明了方向,提供了理论依据。然而,漫步街头巷尾的大小书肆,以经济命名的“大全”、“读本”、“丛书”挤满书架,大有泛滥成灾之势,然而对这些出版物中所述种种,即便是著作者本人,心中也是不大有把握的。人们在百忙之中,选中几本去读以使自己的生活质量更上一层楼,可读后常大失所望。用抽象理论来阐述简单事实的做法往往是著作者为评定职称而加重砝码。这类书籍文章通常是写给学者们和校园里的莘莘学子看的,而不是写给大众百姓看的。即使硬着头皮耐心地看过了,对实际工作和生活也毫无帮助,除了花费时间几乎别无所获。经济学的发展需要学术研究,但更需要对社会公众的启蒙教育和应用。纵观世界各国,国民的经济学素养高低已成为衡量一个国家经济活力的重要标志。揭开经济学的神秘面纱,让经济学从经济学家的书斋里走出来,这是时代的呼唤,也是社会发展的一种迫切需要。我国经济学泰斗陈岱孙教授说过“经济学是经世济民的致用之学”。但如何广泛传播经济学,使和寡的高曲成为流行的音符?这是我在从事经济学教学和研究时常常浮现在大脑里的一个问题。在我评上教授职称之后,这一问题更是困扰着我,影响着我。特别是在我主持主讲的“西方经济学”课程被评为江苏省级一类优秀课程之后,我产生了撰写一本通俗经济学启蒙读物的冲动。作为一个经济理论工作者,来不及陶醉于烫金的证书之中,顾不上多呼吸几口悠闲的空气,便准备投入紧张的“业余”创作工作之中。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开始了这项工程的规划设计,试图结合身边的事例,用通俗的语言向读者普及现代经济学思想理论和方法等基础知识。就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从经济学的眼光,以经济学的思维方式进行观察和思考,而并非象教课书那样做系统的灌输。为了使我的研究生能将所接触和学习到的理论应用于实际,而不是将其束之高阁,自我欣赏,并成为经济学的精神贵族,在制订出详细的工作计划和写作大纲之后,我便安排他(她)们进行写作内容的研讨和初稿的执笔。在初稿的基础上我进行了修改、统稿和定稿,并将其命名为《生活中的经济学》。本书由许长新、刘俊等编著,参加编著的还有宋敏、郝琳、徐杏、王甲、庄惠娟、赵国蓉、尚静、金雯飞、张自斌、张孟硕。他(她)们的具体工作在相关篇章的后面都有明确的执笔者署名。好友张军来电邀我将本书在中国知识经济出版社出版,考虑到普及经济知识也是知识经济的重要方面,于是我欣然应约。本书定稿之时,日历已悄然指向1999年元旦,我也有了一定的解脱感。本书从写作到出版,得到多方面的协助与支持,谢意难以言表。由于初次涉足经济学启蒙读物的写作,书中定有多处缺陷,但我们希望能给读者多一些回味,少一些遗憾。当读者在百忙之中静下心来,读过本书以后,掩卷回首反思,但愿能豁然开朗:“哦,这就是经济学。”我想应该是的,希望能对你有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