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都增长了不少见闻,这时就有必须要写一篇读后感了!可能你现在毫无头绪吧,下面是我整理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欢迎大家分享。
读《额尔古纳河右岸》,我想,我对平等的认识,已由浅入深。平等是没有种族界限的,人、草、木、石、兽都有共同的生存权利。平等文明无条件的,它像无声的细雨,悄然滋润万物。
这本书讲的虽是一个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族的生存故事和百年沧桑,但在他们与大自然的对话中,平等却无处不在,它埋铺在故事的字里行间。
卷首的第一句是女主人公的心里独白:“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已过九旬的鄂温克族的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把雨和雪、跳动的火焰当作听众,故事从清晨讲到了黄昏,她回忆了一生,从女孩到暮年。那句话像清风,吻了我心内的平静湖面,荡起阵阵感动的波澜。在漫长的岁月里,她和雨雪是相互作用的,她们成了老熟人。这一份跨越种族的平等,也愈鲜明了。我忽然想起了现代社会里一直提倡的“人人平等”,理念很好,只是人类中心主义太根深蒂固,当人们提到平等时想到的几乎都是人类之间的,但其实平等是无关种类界限的,不是吗?人存在于天地之间,其他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也同在这天地,万物都平等地存在着的呀。
鄂温克族生活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古岸,他们与驯鹿为伴,享受着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在艰难地生存,他们要征服自然吗?不是。桦树林是他们的皮肤,清溪流是他们的血液,驯鹿是他们的眼睛……大自然承载了他们的全部,他们把全部交付给了大自然。女主人公在小的时候,亲眼见证了一头灰色的驯鹿仔代替病重的姐姐列娜去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姐姐的“乌麦”找回来了,但那头原本活蹦乱跳的小鹿却再没了生息。母鹿失去孩子的同时也失去了哺乳能力,直到姐姐意外死去,母鹿才重新有了奶和活力。驯鹿失,姐姐得;姐姐失,驯鹿得。人和动物,没有任何一方是无偿的付出和得到,生存权利谁都没增,谁也都没减,大家都是平等的。
火种是鄂温克族的希望之一,他们不管迁徙去哪都带着,百年来从未变更。故事的末尾中,鄂温克族的生活方式和现代文明冲突不断,生存环境渐劣,族人决定下山定居,却没带走火种。他们说布苏的房子里有火,再也不需要火种了。不愿意去定居而留在山上的女主人公独自坐在火塘前无奈而忧愁:我们的火种是用镰刀和石头打出来的,而布苏的火里没有阳光和月光,这样的火,怎么能使人的心和研究明亮呢。孙子安草儿往火塘里添了几块柴,她又想起族人烧火从来不烧鲜木,只用树木里的枯枝断木。他们看到汉人门房前后堆着满满的劈得整整齐齐的柴时会心疼不已,好像躺在那儿的不是柴,是他们。
列夫·托尔斯泰曾道“我们平等的相爱,因为我们互相了解、相互尊重。”鄂温克族在百年光阴里握紧了自然的手,和它一起去感受变化、感受疼痛。平等不再只是“人人平等”,而是“众生平等”,它们都基于对天地和谐的期望,都是对精神灵魂归属的寻求。于是,平等,让所有的渺小成为不渺小,让所有的平凡成为不平凡。
现代的文明与古老的文明不断冲击着,许多古老文明也因此逐渐消失。或许他们是落后,是野蛮的,可那其中的美却值得我们仔细体会。
《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反映了鄂温克人一百年的风雨生活,激荡人心。带着固有观念的我总以为这些逐水草而居、菇毛饮血的原始狩猎部落,只会打猎、喝酒、吃肉,围着篝火跳舞。没想到,他们的爱那么纯粹、那么单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简单至极,简单地生活,安静地老去。他们的美,像清风明月、石上清泉,透明不带有一点杂质,美得让人心动。
书中的爱情也给了我震撼与感动。书中林克与其兄尼都萨满为争夺达玛拉而进行的射箭比赛,将原始爱情的纯洁表达得淋漓尽致。伊万的那句想走的人是追不回来的,将对娜杰什卡的浓情蜜意无奈地化为一种大无私的爱情,还有瓦罗加为保护放映员与马粪包而遭熊击致死。这些或坚贞,或感动,或无奈,或幸福,或惊天动地,或默默无闻的爱情,将鄂温克人的百年沧桑展现在我们面前,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对待爱情的伟大蓝本。这些无比纯粹的爱情,正是我们缺少的,也是我们所需要的。因为纯粹,所以美得动人,美得让人心醉。
这里的人们生于自然而死于自然,就连他们的死亡也变得极其富有诗意。我出生在寒冬,我的姐姐死于风寒,我的父亲林克死于雷电,姐姐列娜、第一任丈夫拉吉达在风雪中永远地睡眠,侄女在鲜红色百合花前闭上了双眼,侄子在榛果树上像鸟儿一样落下,外孙女伊莲娜像鱼儿一样顺着贝尔茨河漂向远方它整个故事中,几乎所有的诞生或是拯救,都会伴随着生命的逝去。这或许就是人与自然最美的生存状态吧。萨满妮浩的那几个孩子,以及故事中我的姐姐列娜,都在不同意义上诠释了最原始的生态平衡或是能量守恒的含义,亦即任何一件事的得到或是达到,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有时甚至是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有它出现的意义,即便意外逝去,也有可能是在完成某种使命。那么,它的逝去也就变得赋有深奥的意义,某种程度上甚至有了些许诗意。因此,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被尊敬的。
鄂温克族人有很多的神,比如火神、树神、风神等等,仿佛自然界中的种种都是他们的神。因此,他们懂得感恩,感恩从自然界的这些神灵中获取的食物、果实等日常所需。正是源于对自然的这种敬畏感,鄂温克族人从不对任何大山里森林中的物种赶尽杀绝。在他们心中,人和自然本身就是一体的。这也许就是鄂温克人对自然的一种美好想象。生于自然,依赖自然,敬畏自然,最后死于自然,应该是鄂温克民族最生动的写照。环境日益恶化的今天,我们更应该向他们学习,与自然和谐相处,尊敬自然,爱护自然。如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才会变得更加美好。
希望这个文明的故事,能够被一代又一代的人传颂。总有一天,我们的文明能够真正领会到它们的美,领略来自古老文明的山水光色和人情冷暖。
有人曾经对我说:“你不是鄂温克人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呀。”这样的话我确实也听过了许许多多遍。不过这句话确实也不假,我的爷爷确实是一个土生土长鄂温克人,可是足骨老早就病逝了。我对与鄂温克人的了解,也仅仅不过是指导在乾隆时期俄国占据了额尔古纳河的东岸。可是我的家乡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像并未有人提起。我挂着这么一个少数民族的称号,住在了一个汉化的城市中。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记录了大概从民国到文革时期的一位九十岁的老鄂温克的老妇人经历的风风雨雨。几位蒙古人,依靠着驯鹿打猎为生。从一个独特的眼光看待了中国近代史。在中华人民中的一个微不起眼的民族中展现了一种中华人民的鲜有的骨气与精神。在一个看似野人的生活习惯中有着对于生命的独特体会。
对于中国文学来说《额尔古纳河右岸》,可以算是一个文学中的纯天然。全篇在描写着那些或爱或恨的人们生活在森林中,那不为多数人知道的地方。躺在“乌力楞”中,透过排烟孔中仰望着漫天的星空,活在“四四方方的天空”中的人们怎么能体会得到那种悠闲。划在月光笼罩的湖水上,沉浸在怒吼的风声中,跳舞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最使我震撼的是有许许多多的平凡的人,安详地死去了被放入白布的口袋中,人到了向阳的山坡上。这一切好像并未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其中就有这样一首神歌:“会领取了远方的人呀,你不要惧怕黑也,这里有一团火光,为你的行程照亮。魂灵去了远方的人啊,你不要在惦念你的亲人,那里有星星,银河,云朵和月亮,为你的到来而歌唱”。他们的那种对与自然神灵与人类的灵魂的敬畏还是在现代还是鲜有的。
再开篇中作者写下了“雨和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看老了。”是呀,在这个斗转星移世界中,人在随着时间而变老而大自然却不会。有人胸怀壮志想起青年时的那天马行空的幻想,可是有时看起来是那么可笑。有人说自己创造了伟大的事业与完美的家庭,可是有时看起来自己却有时那么的卑微。人性也在这幅画的社会中渐渐萎缩。
可以说上篇是一个淳朴的鄂温克人的生活情景,中篇是与日本民族发生的碰撞,下篇是与汉族发生的碰撞。本来是安定的鄂温克人,用精神信仰征服了日本人,汉族人用着狂热的对政府的崇拜破坏了鄂温克人,在鄂温克人对于萨满的那种超自然的力量的崇拜中寄托了百姓对于美好的期望中,可是谁能猜到最后的结局只是选择留下的是年俞九旬已风烛残年的女人和智力始终如孩子却很淳朴的安草儿。一个看似不美满而且包含无奈的结局,一个曾经完美的文明仿佛在简简单单的九十年中衰亡。
在“贝加尔湖畔”的歌曲中有着这样的一句“多少年以后,往事随风走,那纷飞的冰雪留不下温柔,这一生一世,时间太少。”其实谁知一百年后谁还能想起那不知名的`主人公与那曾近五千年的文明。而留下的也只是那片绿油油的草原,与潺潺的额尔古纳河。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的一部长篇小说,它让我一直从九月读到十月,又到十一月。小说精美的语言、曲折的故事让我爱不释手。它采用一个九十岁的女人的自述,描写了二十世纪时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生存现状和百年沧桑:这些鄂温克人与驯鹿相依为命,生活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他们随驯鹿逐食而搬迁、游猎,记录了民族中神秘的部落文化和与大自然及其他人群的生命抗争。在生命的不断更替中、在时光无尽的流逝里,小说向读者展现了一个个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一段段感动人心的故事情节。
这部书记录了近百年的历史,是鄂温克民族历史的活化石。同时,在作者的描述里,这部生硬的历史片又充满了众多的挚爱:有父母制造的风声、有我和两任丈夫的爱情、有众多子女们的爱情、有两个萨满对部落众人博爱、有朋友间的厚爱、有……,这些鲜活的生命,让人不禁沉醉其中。同时,民族部落的特殊性:乌力楞、萨满、驯鹿、跳神、岩画、木库莲、狩猎、蹲仓、树葬等等,为读者这个呈现出一幅幅从未感受过的画卷。整部作品共分四个部分,清晨、中午、黄昏、半个月亮,以此来寓意生命的意义,“我和雨和雪都是老朋友了”,等等,象征着对大自然流逝规律的墨守与遵循,作品中众多生命的生与死,也揭露出事物及自然的更替交换,“唯有自然是永恒”的道理。
小说里的主要人物,一是我自己,一个女人生长的历程。二是我的家族中的角色。三是部落里有特征的人物。其中,对于两个萨满的描写,都栩栩如生,给人以血肉痛息之情。同时,随着外界人群与自然灾难的来临,部落中也发生了更多的故事,涌现出面对生死、面对痛楚、面对有无的抉择。从清晨到半个月亮,整个鄂温克民族正由兴盛走向消亡,从山林转向村镇。而他们,也正在接受着这种生死命运。最让人可悲的,带给这种文化消亡的力量,不是自然中的瘟疫、不是自然灾害、不是日本人和俄国人,不是国民军,而是某种要求转化为文明的力量。
这种难以抗拒的自然规律,在个体身上表现为:天灾中死去的林克,在冰天雪地里死去的拉吉达,与熊搏斗死去的瓦罗加……每个人的命运都在那片原始的山林里一点点的上演。不断有人诞生,不断有人上演着死亡,重复着悲伤……,同时,整个部落也在沿续了相同的情形:进化、发展、衰落、消亡。如同小说的四个主题:从早晨到半个月亮。可就在悲伤的同时,勇敢与勤劳的鄂温克人,又深怀着大爱,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演绎了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柔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精神。
如果你是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你一定要去读这部书,因为它如同一个曼妙的女子在对你轻声耳语;如果你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这部书不可不读,因为里面有个女人在对你讲述一个个悲壮、感动的爱情故事。如果你不喜欢什么男人和女人,那么你不得不去读这部书,它将会告诉你,如何去面对世界和生活。
说实话,我最怕写书评或读后感之类的文字。好好的一本书,一百个人读或会有一百种感受。每个人在读的过程中都有结合自身经历的感悟,无论你的读后感写得多好,说到底不过是一己之感,恐失偏颇。但看到好东西,总想与人分享,也是人之共性。所以很愿意把自己最近读的一本书推荐给朋友们。
这便是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文字清新,如诗如诉。看似平淡的叙述,娓娓中夹杂着挚爱,平静中潜伏着激情。并无曲折复杂的情节设计,但一个弱小民族的一支小小部落,其百年风雨“未成曲调先有情”。作家笔下的森林、驯鹿、风雪、河流乃至日月星辰,无不充满灵性,读之如神游白山黑水之间而忘一身所在。游猎在森林中的鄂温克人,他们简单却快乐自足的生活方式、朴素却浓烈直率的爱恨情仇、原始却真挚坚定的对生命与自然的敬畏……是如此撼人心魄。每每合上书的时刻,都感觉身边的一切仿佛那么不真实。我们的所谓现代文明,或许是技术与物质生产的进步,但谁敢说不是距离我们的内心,距离人性中最初的真实,渐行渐远呢?
迟子建是个多产作家,很难说这本书就是她的巅峰之作。但正如作家自己所说,她写这本书,无法在青岛海洋大学的家中进行,而是在故乡(漠河)的大兴安岭山间小屋里完成的。面对着山林、月亮,呼吸着额尔古纳河谷上吹来的风,作家仿佛获得了无穷的创作源泉。为写这本书,她曾经用三个月的时间呆在哈尔滨的图书馆里阅读鄂温克人史料,仅笔记就做了9万余字。我说这些,倒不是赞扬作家的勤奋,而是我相信她浸淫在历史与乡情中,已在精神中与她创作的人物合为一体,再凭借如花妙笔,传递给我们的必然是触及心灵深处的悸动。我无意也无法对本书所涉及的“民族史诗”探幽发微,只想在此说明,看惯了现代都市中的繁华表象,《右岸》犹如从山林深处不期而至的清风,拂开一角久蒙的心尘,使我们有机会反思一下自己的生活态度。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本书完稿之日,也是作家迟子建深爱的爱人车祸去世三周年之日。写《右岸》的时候,作家的方桌上摆着一台电脑,还有她爱人生前最喜爱的一盆花。完稿那天晚上,她“在姐姐和弟弟的陪同下来到十字路口,遥遥地静穆地祭奠着爱人。被焚烧的纸钱在暗夜中发出跳跃的火光,就像我那一刻颤抖的心”。20xx年,迟子建在爱人意外离去后,曾怀着极大哀痛写就后来多次获奖的中篇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小说的第一句,女主人公说:“我想把脸上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我的哀伤。”迟子建曾坦言:“这篇小说(《夜晚》)写了我想写的,对爱人的哀思也渗透了进去。”我感觉,《右岸》依然渗透着这种“哀思”。经历过生活的变故与情感的伤痛,迟子建说:故乡,是上天送给我的爱人。乡情、爱情、亲情,纠变成一种特有的淡淡苍凉,犹如额尔古纳河的晨雾一样笼罩着《右岸》,塑就了《右岸》浑然一体的悲悯风格。尤其是书中涉及多处生离死别的描述,笔调愈是平淡,愈是透人腑肺,每每令人掩卷,热泪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