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月下旬-11月上旬,论文开题,根据学科专业确定研究方向,并征求导师意见,确定研究内容,有些同学是专业组或导师组审核,尽量能找一个你可以方便交流的导师,会省很多麻烦,一个真正搞学术的导师很轻松就可以研究出来你的毕设,这也是为了以后托底做保险;
2、11月中旬-12月中旬,开题报告(题目、综述、现状、创新点、写作方法等),根据学校规定时间找导师审阅、签字,并上传电子文档(由于疫情影响很多学校都是直接电子签,注意安排好时间并得到导师点头),只要不是疫情影响多跑动多问,没啥丢人的不耻上问;
3、12月中旬-第二年前,开题答辩(论文写作主题、内容安排、技术调研或社科综述,准备答辩PPT,有的学校还要求中期报告和导师意见),整理完论文写作素材和资料就可以安心的过年了,有些同学做的算法研究,多熟悉多了解,做的软件研究,多练习多做样例界面,做的硬件研究,如为了评优可在开发板上做实物;
4、第二年3月中旬,初稿审核(需要按照学校论文格式进行排版,并补充论文内容,导师审阅提意见,进行查重);
5、第二年4月中旬,定稿审核(有些学校还有预答辩,就得提前准备好答辩PPT,许多学校会进行盲审和外审,看运气),这个阶段不要方,认真打磨论文,不懂就问,不懂就查,多请教导师,多上网看看文献,不要出现低级错误和逻辑问题,格式需要认真检查,最好能和同学互查,格式很影响感官;
6、第二年5月中旬,答辩提交论文,胶状上传电子文本,各种论文审查签字,提交毕业论文相关各种表格,盖章签字(这部整完你就算正式毕业啦,先恭喜一下)。
1.定制生活目标,按照重要程度排序
为你的生活制定目标,如果你一直漫无目的地过生活,那现在至少该想一个了。目标对有效的时间管理是很有用的,就像是大海中的航行方向,确定你生活地走向。如果你有太多的目标,那就认真的管理它们。你生活中的每一个领域都需要目标。比如工作,健康等。
每一天,你都要有一个首要的目标。对多数人来说,这是工作的目标。但是,如果你身体健康有问题,那么健康就成为你最大的目标。
2.集中精力完成最重要的任务
有了目标后,就要制定完成目标的任务。如果你的目标是健康,那你就要每天尽早煅炼身体。
3.每时每刻铭记你的最重要的目标
如果你的目标过多,那么就每天优先完成最重要的五个目标。最好把这五个列一个优先顺序表。
4.用金钱衡量时间
如果你知道你的一小时值多少钱,时间管理就变得容易得多。如果一小时值600美元,那么你就知道了在脸书上浪费的30分钟相当于300美金。
5.不要太执着于完美
你想把每一件事都做得完美无缺。但是,完美只能浪费时间。在适当的时候放手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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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为每个任务设置一个时限
如果通常要花三个小时完成一个任务,那么,你可以将时限设置成三小时。你就惊奇的发现,你在时限内完成了所给任务。
7.试着为每天的工作制定时间表
每天早上上班前,或者每天晚上睡觉前,专为每天的工作制定时间表,这样你会更快的完成工作。
8.将大的目标转换成几个任务分别完成
你可以将每个目标分成几个步骤完成,并且给每个步骤制定时限。这样你就可以很快的完成目标。
9.可以将某项任务交给别人
比如像浏览邮件等工作,不是很重要,又费时,何不将它将交付给别人呢。
10.给每个步骤制定时限
工作时限很重要。如果一个工作任务下达时,上司没有给你规定时限,你自己也应该设定一个时限。它真的很实用,你将会为自己变得如此的高效率而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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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写作计划需要让你的写作计划变得具体化,这意味着确定每一个写作目标的内容、篇幅以及完成的时间。“我计划在今年年底之前写完这篇文章”并不是一个有效的目标,“我的下一个写作计划是在周二上午 9 点到10点半,我要完成论文的XX部分,按照我的大纲要写大约XX个字”这类的目标可实施性就强很多。如果没有具体的数字,就没有具体可实施的写作计划。有效的计划需要具体,并且需要确保这些计划得到了有效地执行。
把论文的写作拆分成上述的小计划后,列举出每个写作计划完成的时间,组成一个详细的写作日程计划。
卫恒(252 年~291 年),字巨山,河东安邑(今山西夏县北)人,西晋着名书法家。卫恒出身书法世家,祖、父、兄弟及子侄均善书。他善作草、隶,特别是其隶书,运用飞白笔法,实为首创。张怀瓘《书断》卷中列卫恒古文、章草、草书入妙品,隶书入能品,可见其书法成就是很高的。《四体书势》是卫恒重要的书学论着,集中体现了他的书学思想,在许多方面取得了突破性成就,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现择其要者,述其五:1.建立了系统全面的书法观《四体书势》以前的书论,大多就书之一体,或择其一法,发表一得之见,其中自然也有一些视野比较宽阔的论述。但《四体书势》从范围和内容上,第一次系统全面地论述了各类书体的发展源流、形式美特征等有关问题。从书之一体到四体,不仅仅是量的增加,更是质的飞跃,这也说明《四体书势》的视野已经从局部转向全体,从个别上升到一般,从侧面视角转向全方位视角。再从其论述次序看,它依次论述了古文、篆书、隶书、草书,即按照书体出现的先后次序,并且论述了依次出现的时间和缘由,可见其清晰的书体发展脉络观念。四种书体到汉末已基本成熟,经三国,至西晋,已发展得相当成熟了。因此,《四体书势》可以说是对四种书体全面的总结。为此,《四体书势》还专门完整引述了崔瑗和蔡邕的两篇书论,构成更加全面的系统。此间,行书虽也已流行,但出现既晚,社会上论者亦鲜(至今未见有魏晋人论述行书的专着)。它的全面性还体现在论述每种书体时,将此种书体的发展源流梳理得井然有序。如论草书,它先言:“汉兴而有草书,不知作者姓名。至章帝时,齐相杜度,号称善作。后有崔瑗、崔寔,亦皆称工。”[1(]p1065)从草书的起源述起,再述名家出现,相当平实。接着,顺次而下,论述草书在汉代的发展状况,罗列了张芝及其弟、姜诩、梁宣、田彦和、韦诞及罗晖、赵袭等人,揭示了他们各自的书法成就和风格特征,并指出了他们之间出现的时间先后等关系,简直是一部草书发展简史。从整体上看,《四体书势》对各种书体的发展源流都成竹在胸,它的论述使它成为第一篇对中国书法历史做全面梳理的论着。而且,《四体书势》还沿用前人形象描述的方法,通过生动的描写,揭示各种书体的不同特征及其形式之美的相异之处,更见出它对各种书体全面系统的把握。2.确立了历史批评的传统书法毕竟是一种历史文化现象,它的出现和发展也需从历史角度去审视。《四体书势》以往的书学论着在谈到某一书体时,虽也会偶尔涉及该书体出现的时间,但并不能由此而自觉地深入探讨其出现的历史缘由。《四体书势》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它相当清醒地认识到了书体出现与演变的历史必然性。就以小篆为例,《四体书势》谈到了秦始皇统一文字的作用:“及秦用篆书,焚烧先典,而古文绝矣。”[1(]p1061)这可以说明小篆盛行的社会政治原因。又说:“及平王东迁,诸侯立政,家殊国异,而文字乖形。秦始皇初兼天下,丞相李斯乃损益之,奏罢不合秦文者。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政作《博学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者。”[1(]p1062)这段不长的文字,从书法自身规律的角度,多方面地论述了小篆的历史状况。“诸侯立政,家殊国异,而文字乖形”道出了小篆出现的必然性。文字的社会性功能决定了它必须具有一致性,而春秋战国各自为政的局面导致文字的多形难通,言“乖形”,可见《四体书势》的否定态度。它指出统一是客观的必然。“损益之”“罢不合秦文者”“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说明了字型统一的途径和方法,尤其是“损益”“省改”,点出了字体演变的主要规律。后面再罗列当时的主要书家和代表性书法作品,显示出独到的书法史学眼光。对书体的特征,它也作了历史性的审视。如隶书:程邈“从狱中改大篆,少者增益,多者损减,方者使圆,圆者使方。”[1(]p1062)虽仍不够具体,但无疑表明《四体书势》已经注意到了前后出现的书体之间的内在联系,已显其历史眼光。尤为可贵的是,《四体书势》在论述具体书家的风格特征时,也自觉地运用历史比较的方法,令人不仅能从中看到各位书家的特点,还能看到各位书家风格的渊源和流脉。如谈到草书时说:“至章帝时,齐相杜度,号称善作。后有崔瑗、崔寔,亦皆称工。杜氏杀字甚安,而书体微瘦;崔氏甚得笔势,而结字小疏。弘农张伯英者,而转精其巧,凡家之衣帛,必先书而后练之。……又有姜孟颖、梁孔达、田彦和及韦仲将之徒,皆伯英之弟子,有名于世,然殊不及文舒也。”[1(]p1065)这里显见它对当时草书主要书家的风格,从比较异同以及产生渊源、发展流脉的角度,作了相当明晰的陈述。这种历史比较法,对后代的书法研究乃至诗歌、散文的品评,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南朝的《诗品》《文心雕龙》及其后的一些着作中更精彩的比较源流式的论述,不能不说肇始于此。3.提出了主客观交融的书法创作观和审美观:体象书法之源在于自然,古来人们都这样认为,所谓“因彼鸟迹”“象彼万类”云云。但这些说法只是说明文字与自然万物有关或源于自然,至于自然之象如何成为文字之象,则未深入论述。《四体书势》云“:昔在黄帝,创制造物。有沮诵、仓颉者,始作书契以代结绳,盖睹鸟迹以兴思也。”[1(]p1061)“天垂其象,地耀其文。其文乃耀,粲矣其章,因声会意,类物有方。”[1(]p1062)显而易见,《四体书势》已经注意到了“鸟迹”至文字有个过程,其中人作为主体不是无所作为的。“睹”而“兴思”,表明了主体首先要“看到”自然现象,并且通过“思”后,才会有象自然之象的“书契”,即文字。因此,最早的象形文字并不是简单地模仿自然万物,而是包含了主体的领悟、会意。所以“,类物”也有其“方”,决非万物简单的描画,甚至不是简单的模仿。可见,不管早期与实物极其相近,还是后来渐渐与原物相远,成形的文字都是主体与自然万物交融的产物,既有万物原形原理,也有主体的思考领会。这个对自然万物之象观察体会思考以形成文字形体的过程就是“体象”。主体对书法作品的审美也是如此。看到汲冢书的古文字,“恒窃悦之,故竭愚思以赞其美,愧不足以厕前贤之作,冀以存古人之象焉。”“观其措笔缀墨,用心精专,势和体均,发止无间。……睹物象以致思,非言辞之所宣。”“思字体之俯仰,举大略而论旃。”[1(]p1064)“厥用既弘,体象有度,焕若星陈,郁若云布。……聊伫思而详观,举大较而论旃。”[1(]p1065)以上数段,都是《四体书势》论述书法审美情形的文字,与其前代、同时代的书论比较,论述的深度和品位都有了很大提高。这里,《四体书势》非常明确地提出了“体象”的美学概念。综合来看,“体象”当包含:主体面对客体(书法形象),首先会产生审美愉悦(“窃悦”),这是进行进一步审美的基础和前提;接着,主体进入“思”的阶段,因象而兴思,发挥主体的想象,将书法所“具有”的形象在主体的心灵中呈现(“存象”);再运用理性思维,将作品中所体现的作者的“用心”、法度等主观内涵发掘出来。由此可见,《四体书势》所主张的审美观是主客体相交融的,既有形象思维,又有理性思维,既有愉悦的心理体验,又有深刻的理性启示。4.发展了书法审美方式前代书论中对书法审美方式亦有所涉及,《四体书势》主要在三方面有了明显的发展:一是远观近察的距离变换。《四体书势·字势》中说“:是故远而望之……就而察之”[1(]p1061),《四体书势·隶势》中又说:“远而望之……近而察之”[1(]p1065)。显然,《四体书势》已经非常自觉地运用距离变换方式来欣赏书法作品了。通过它生动形象的描述,我们完全可以体会到,它已注意到同一作品在不同距离下不同的审美效果;而将同一作品置于不同距离欣赏的行为本身,实际上更加突出了书法作品的艺术特征,即将书法的主要功能定格在艺术欣赏上,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二是“玩”的正式提出。西晋成公绥的《隶书体》中已经提出了书法作品“又何可玩”[2(]p10)的看法,《四体书势》中述及梁鹄的手迹时说:“魏武帝悬着帐中,及以钉壁玩之,以为胜宜官。”(p1064)虽然是在讲述曹操欣赏梁鹄的作品,但透露出它对书法作品的态度:玩味。联系前已述及的审美观,我们有理由相信,《四体书势》已体现出对审美体味、玩味特点的进一步的自觉认识,那种寓审美于娱乐之中的意识是非常明确的。三是点明了审美过程中欣赏主体的心理特点。审美过程中主体的心理状况是很多书论注意到的重要问题,而到《四体书势》才相当明确地指出了:可以意会,不能言传。《四体书势》讲:“睹物象以致思,非言辞之所宣。”[1(]p1062)主体对审美客体观察、冥思,内心“窃悦”,有所领会、发现,但无法用言语表述出来。这种似清晰又朦胧的状态,正是审美时的心理特点。5.提出了书法形式美的境界:和谐还是先看《四体书势》中的两段话:“观其措笔缀墨,用心精专,势和体均,发止无间。或守正循检,矩折规旋;或方圆靡则,因事制权。其曲如弓,其直如弦。矫然特出,若龙腾于川;森而下颓,若雨坠于天。或引笔奋力,若鸿雁高飞,邈邈翩翩;或纵肆阿那,若流苏悬羽,靡靡绵绵。”[1(]p1062)这是状古文之美。“随事从宜,靡有常制。或穹隆恢廓,或栉比针裂,或砥平绳直,或蜿蜒缪戾,或长邪教趣,或规旋矩折。修短相副,异体同势。奋笔轻举,离而不绝。纤波浓点,错落其间。……”[1(]p1065)这是状隶书之美。表面看来,这两段文字与其他人的状写书迹没多大区别,但仔细品味就会发现,《四体书势》在兼有理性思考与形象描绘的文字中提出了书法形体美的境界:和谐,而且有着两方面的考虑。一个方面是形体的势和体的和谐,即“势和体均”。从其描写状态看,“势和体均”体现了书法形体的动静和谐,包括寓动于静和静中显动两个内容。前者如“矫然特出,若龙腾于川;森而下颓,若雨坠于天”等,本是静态之景,但其中蕴涵着“腾”“坠”之势,具有很大的力度和运动感。后者如“穹隆恢廓”“离而不绝”等,“恢廓”是写空间大,自然是静态的,但这种恢弘廓大,实际显示着无限的张力,有不断伸张之势;文字之间,点画之间,自有相离,但书法作品可以用呼应之法,显示其“不绝”之意,似断似连,形断意连。对这种动静和谐,虽然《四体书势》还没有非常明确地用相应的概念表述出来,但已经发现并形象地描述出来了。另一方面是规矩与“制权”的和谐。没有规矩就没有法,没有创造就没有书。《四体书势》之前的论述并非没有意识到,但比较明确论述的则未见。《四体书势》很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也做了明确的表述:“或守正循检,矩折规旋;或方圆靡则,因事制权”,“随事从宜,靡有常制。……或规旋矩折。修短相副,异体同势”[1(]p1065)。无论圆笔方笔,有时则须严守规矩,而有时又需随机应变,最终要达到的效果是和谐“:修短相副,异体同势”。因此,整个书法形体的总体风貌应该在守则与变规之间,也就是在规矩与“制权”、技法与“从宜”之间达到和谐。你可以去abc211文汇找下。
贯穿于有清三百年的历史发展历程中,名家辈出,风格多样。清隶为清代碑学的兴起,从根本上击溃帖学垄断的僵局,起到了重中之重的历史作用。典册告诉人们,有清一代擅长隶书的名家达500人之多。清代早期的隶书名家有:郭允伯(?-1652)、万授一(1659- 1741)、王嵩樵(1592-1652)、王烟客(1592-1680)、王虚舟(1668-1743)、傅青主(1607-1684)、郑谷口(1622-1693)、朱竹坨(1629-1709)、垢道人(1605-1691)、林吉人(1660-?)、周亮工(1612-1672);清代中期的隶书名家有:邓石如(1743- 1805)、伊墨卿(1754-1817)、曲江外史(1687-1763)、南阜山人(1683-1748)、汪近人(1686-1762)、高西唐(1688-1753)、郑克柔(1693-1765)、杨石(上宀下戊)(1696-?)、罗两峰(1733-1799)、龙泓山人(1695-1765)、黄小松(1744-1802)、奚冈 (1746-1803)、陈曼生(1768-1822)、巴隽堂(1744-1793)、桂馥(1736-1805)、翁方纲(1733-1818)、阮芸台(1764-1849)、钱立群(1759-1844)、张文鱼(1738-1814);清代晚期的隶书名家有:吴熙载(1799-1870)、何绍基(1799-1873)、莫(吕阝)亭(1811-1871)、杨濠叟(1812-1881)、胡不恐(1817-1862)、杨见山(1819-1896)、俞荫甫(1821-1907)、胡荄甫(1825-1872)、赵之谦(1829-1884)、吴大澄(1835-1902)、徐袖海 (1826-1890)、翁叔平(1830-1904)、杨惺吾(1839-1914),等等。造成清代隶书鼎盛、名家辈出的原因是什么呢?从社会状况来看,清代政冶极不清明。清初读书人为避“文字狱”,把自己的精力移入金石考据领域。当然,由于金石彝器出土日多,也为金石考据的研究提供了物质基础。清代学人治学态度严谨,崇尚“一事不知,儒者之耻”的理念。在这一理念指导下,清代考据学得到空前发展,本不为人所重的残碑、断纸,竟成了考据学家寻觅的瑰宝。清代学者尤重汉隶的研究,如万授一的《分隶偶存》、桂馥的《说隶》、翁方纲的《两汉金石记》、顾炎武的《金石文字记》等,给清代隶书的繁荣昌盛提供了学理上的客观条件.使有清一代隶书家得以对传统隶书进行符合汉字构架的局部改良,从而大大提高了清隶的艺术表现力。从对姐妹艺术的吸取方面来看,将篆刻的若干长处有机地移到隶书的实践中,从而使书法具有“金石味”,以丰富隶书的表现力,这一点邓石如做得很典型。正如魏锡曾所著《绩语堂论印汇录》中指出的:“若完白书从印入,印从书出。”隶书大家邓石如擅篆刻;同样,隶书大家金吉金亦擅篆刻,伊墨卿、陈曼生、何绍基、吴苦铁等清代隶书大家,皆擅篆刻。可以不夸张地说,篆刻拓展了清隶的艺术魅力。从宽泛吸收其他书体优点来看,清隶的营养成分是有分量的。清代隶书家远绍汉隶,对汉碑碑额及碑阴的研习颇见功力。书法赖以存“形”的核心点是抽象,具有表现为时间序列和线性构架的本体规律,有不可逆性和不可约简性。汉隶碑额或碑阴亦具这些属性。这些碑额或碑阴给清代隶书家的启迪是明显的。除了这些碑额或碑阴以外,清代隶书家对魏晋南北朝碑如《范式》、《李仲璇》等也认真临写,当然对诏版、砖文、镜铭也注意取法。正是这样,使清隶打破了传统隶书与其他书体的界限,体现出清代隶书家与时俱进、与时俱新的发展理念。清初隶书成就最高的郑谷口,以草法入隶,其隶书被包慎伯列为“逸品上”;博诵经史、蕴蓄闳深的大学人、大词人朱彝尊以欧法入隶,“笔意秀劲,韵致超逸”(《桐荫论画》句)。此外,金吉金以吴碑入隶,伊墨卿以鲁公楷法人隶……都使隶书呈现出各自的审美取向。这种以正、草、篆籀入隶,动、静相整合的隶书面貌,可渭空前,充分展示了清隶“放意自得”和“心手达情”的时代特色,从而使清隶在形而上和形而下两个层面的张力都得到了显著加强.构成了隶书发展史上一座令人瞩目的高峰。从清隶书家所用的工具观之,亦有长于前辈书家之处。中国文房四宝史告诉我们:宋代以前,总的来说用硬毫笔者占大多数;明代开始,用软毫的才逐渐多起来;具体地说,明以后至清代,羊毫被广泛使用。《频罗庵书画跋》云:“笔要软,软而遒;笔头要长,长则灵。”长锋羊毫有如下特点:一、便于储墨并且储墨量大;二、八面出锋的旋转余地大,适于隶书特色之笔——“燕尾”笔法的运作。读邓石如隶书,可以强烈地感受到长锋羊毫的这些特点。从与时俱进、与时俱新的角度看,清隶具有抒发性灵、解放思想、师汉隶但不为汉隶所束缚的与时俱进、与时俱新的特色,用石涛的话说,就是勇于“借古以开今”。如张文鱼的飞白体隶书,赵之谦的魏碑体隶书,均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充分表现了他们良好的修养、上乘的品格、阔大的襟抱和精湛的功力,真是:“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刘熙载《艺概·书概》句)从墨色上看,清隶的一大特色是墨色活。活从何来?活从善于用水来。何绍基、赵之谦、吴苦铁等皆为用墨高手,其涨而不烂、润枯相间的施水带墨法,使墨色在隶书中充分地表现了艺术魅力。书法形象的智性把握是“法”,而书法形象的情感酿造,却是“意”。清代隶书高手在“水”这个材料上用尽了心思,充分发掘了墨色的艺术表现力,故清隶在用“水”上给来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的理论思考点和实践操作点。清代碑学的先导是清隶的强劲发展。清初帖学垄断,书风单一。由于历史性的文化积习的压力,使书法在以法致道的漫漫长途中艰难地跋涉着。最为明显的是,帖的巧美导致了“馆阁体”对清初书法的侵蚀,从而形成了颓弱的格调低下的局面。清初和这—局面分庭抗礼的关键书体,就是隶书。清隶不仅为碑学在清代的发展开了头,而且清隶始终伴随着有清三百年书法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着。张扬个性的清代隶书众所周知,清代是一个政治上昏聩、腐朽、没落的王朝,而书法尤其隶书却在这个时代得到复兴。这当然不是偶然的。一方面,如前所述,隶书自东汉桓、灵之后,形势急转直下,至宋、元、明三代已少有人问津,“篆籀八分,几于绝迹”[8]。而被尊为帖学鼻祖的“二王”书风,由于得到梁武帝、唐太宗等的极力推崇,长期笼罩书坛。以“二王”为衣钵而失之于“俗”[9]的元人赵孟頫书及失之于“软”[10]的明人董其昌书,本不足为重,却深得明清皇帝的赏识,以致出现了从明季到清初赵、董书风交相辉映,天下附影的局面。加之科举而馆阁体兴,千人一面,一字万同。可以说在“二王”帖学范围内讨生活的清人书法至此已是衰朽至极。物极必反。书法艺术这种自身的矛盾运动,客观上为隶书的复兴积聚了巨大动能,犹如一座巨大的活火山,一触即发。一方面,康、雍、乾时期,清政府为了强化皇权,防止颠覆,加紧了对汉人中学人思想的钳制,以致文网密布。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人们不得不转事他行。其中,不少人则致力于古籍的勘理和金石的考证。于是,作为记载着汉代文献史料的碑刻,受到人们的空前青睐。同时,汉碑书法艺术的美学价值也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兴趣与重视。许多人考证之余便埋头于汉隶书风的探究,学界由此大兴“汉学”和“尊碑卑帖”之风。显然,是至今想来还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狱”激活了“隶书”这座沉睡了1400多年之久的火山。此外,清初几位先知先觉、具有强烈个性的大家对清隶复兴亦功不可没。首先是傅山。傅山以草、行书名重于世,作风仍属帖学一路。但他从言行上已很透彻地表明了自己尊碑的思想理念。他说:“汉隶之不可思议处,只在硬拙。初无布置等当之意,凡偏旁宽窄,左右疏密,信手行去,一派天机。”[11]尤其是他的四宁四毋(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12]的美学思想,更是道出了与妩媚婉秀,充溢着阴柔之美的帖学风范格格不入的艺术主张。他身体力行,行草之外,兼习分隶。尽管尚不成熟,但作品拙朴真率的情趣,一扫晋唐以来八分恶习,在当时具有强烈的反叛意义。因此,傅山可说是清代碑学崛起、隶书中兴的先行者。其次是被誉为“清初三隶”的王时敏、郑簠、朱彝尊。郑、朱二人殚精竭虑,提倡碑学,毕生浸润于金石的研究与考证,且注重实践,创造出了个性鲜明、具有很高艺术价值的八分书体。王时敏于画学虽为复古守旧派代表,但所作八分直追秦汉,带有古气。线条也不象唐隶那样浮滑单薄,用墨上更没有明人那样“黑”、“死”,很讲究苍涩浑润的变化。就这些而言,他的作品较之唐隶还是富有新意的。“清初三隶”的成就,基本代表了清初书坛分隶的水准,为后来的复兴奠定了基础,打开了通路。最后是作为朱明后裔的高僧石涛。石涛以其巨大的绘画成就与创新精神倍受人们钦慕。在书法上,他也是提倡个性解放,尊碑卑帖的一个重要人物。所作八分,“散朴有致,不格绳墨”[13],气格非凡,为随后的书家冲破晋唐以来隶书樊篱提供了又一崭新的“旗标”。清代隶书复兴的元气得力于清代的金石学、考据学、文字学等朴学文化的滋养,一些汉学家朴学家以其深厚的学术修养,提笔书隶,具有学者风范。兹后兴起的碑学思潮,推波助澜,开拓了书法家们的审美视野,形成了新的隶书审美观。金石碑版简牍不断有新的出土,即使人们眼界大开,又为新的隶书审美观起到了支撑作用。近现代印刷技术普及,传世碑帖珍拓和出土书刻得到较广的传布,极大地方便了人们的学习、研究和晶赏。凡此种种社会文化因素,都对隶书的复兴有着或大或小的促进作用。一、清朝前期的隶书清初隶书首推郑篮,其次有朱彝尊、石涛等。郑篮(1622—1694年),字汝器,号谷口,上元(今南京)人,终生未仕,以行医为业。隶书初法明人宋珏,后“深悔从前不求原本,乃学汉碑,始知朴而自古,拙而自奇。”他一生专工隶书,一扫魏晋以来的刻极之气,浑厚圆转,沉着飞动,名重一时,被朱彝尊推为“古今第一”。朱彝尊的隶书,以秀逸著称,并和郑篮一起研讨隶书,互相激发。钱泳《履园丛话》:“国初有郑谷口始学汉碑,再从朱竹垞辈讨论之,而汉隶之学复兴。”著名画家石涛的隶书,初受郑篮的影响,后用行书参入隶体,给古朴拙质的隶书注入了鲜活的笔法。“扬州八怪”中的高风翰、汪士慎、金农、高翔、郑板桥等,无不有一手独特的隶书本领。尤以金农的隶书创新性最强,形成了世人称之为“漆书”的艺术形象。与“扬州八怪”有密切往来的西冷篆刻家丁敬、黄易、陈鸿寿等人,在隶书创作上也各有特色,丁、黄两人以工力见长,陈则气势磅礴。这些画家、篆刻家的艺术思维活跃,对隶书的审美创造别具一种眼光,这也是清隶艺术特色有别于汉隶的一大原因。清隶的确立,代表性书家是邓石如和伊秉绶。邓石如(1743—1805年),初名琰,字石如,后改字顽伯,号完白山人,安徽怀宁人。他对篆书有创造性的发展,对隶书也下过功夫,遍临汉碑达50余种,并对篆、隶笔法互相参用。伊秉绶(1754—1815年),字组似,号墨卿,福建汀州人,以平直之笔写隶,不在蚕头雁尾上作矫饰,体势宽博,笔力拙质,有大气势,康有为推其为集分书之大成者。当时与伊秉绶齐名的桂馥,也擅长隶书,但风格有异。二、清朝后期的隶书清朝后期的隶书,是在碑学思潮中发展的。阮元、包世臣、康有为的碑学,从南北朝碑版到汉碑的艺术渊源和风格流派,进行了深入探讨,对复兴的清隶给予了高度评价,从而在理论上进一步推进了清隶的发展。何绍基初宗颜真卿,继究北碑,以楷行书体上独创一家,晚年遍临汉隶,每临一碑多至若干通,采用苏东坡提倡的“八面受敌”读书法,每临一遍,专注一端,或取神韵,或取势度,或取用笔,或取行布,致使临书无一通与原碑全似,积而久之,融汇笔端,名曰临碑,实是创作,并影响到他的其他书体创作,卓然成大家。他的汉碑临作曾刊印过。《中国历代法书墨迹大观》十五册刊其隶书屏,浑朴圆转,举重若轻。 赵之谦聪明过人,多才多艺,书画篆刻皆有造诣,篆隶草行莫不精能,用笔流宕,变化多姿。吴熙载是包世臣的入室弟子,精通金石考证,篆刻师法邓石如,擅长篆隶,所临汉碑,振笔有雄风。杨守敬是著名的历史地理学家,曾出使日本,对日本书道的发展有过不小的影响,他的隶书苍劲跃动,带有金石味,从书风渊源上看,有近师杨岘的痕迹。杨岘隶书尚带秀逸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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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学篆隶书法有五难。其一,今天距篆隶的原生时代太过遥远,很容易造成难以穿越的历史隔膜,相差二十岁就有“代沟”,差两三千年又会怎样?最典型的现象是学习篆隶书法较好者能规模其形,较逊者连形都把握不好,更不要说神意、古雅了。至于好的个性与创新,尤为麟凤之属。其二,在篆隶的原生时代,古人没有留下关于技法、审美的任何文字说明,后嗣承习的过程中偶尔有只言片语的书论,又往往不关痛痒。今人对篆隶古体的认识,大都出自清人散断的题跋、评论与书写体会,这对了解各种学习范本所代表的处于原生状态的篆隶书法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其三,后人对那些处于原生状态的篆隶书法作品所做评述,都是根据金石拓本的审美经验,而金石文字无不受到书制工艺的影响,具有“二次完成品”的属性,不能准确的反映书写的真实状态。再则,古人的篆隶审美和技法总结,同样有隔膜,而表达见解的方式和用语,经常要借鉴来自时尚篆隶或楷行草诸体的经验感受,其中的误差与谬误自然不在少数。其四,在篆隶所处的原生时代,文字的实用是第一位的,美从属于文字规范,人们还没有纯为审美的艺术需求,更不会想到如何在作品中投入自我。那么,三代秦汉为数众多的篆隶经典作品及其丰富多变的个性风格是怎样形成的?传统书学思想中的“达性抒情”、“字如其人”等具有普遍意义的理论命题在它们那里是否能够体现?如果能,古人是怎样做到的?如果不能,这种理论上的缺陷应该怎样看?后代名家的篆隶作品又应该怎样看?二者之间有多少可以证明的异同?其五,迄今为止,后人对篆隶原生状态中的各类作品所做的总结和评述,有多少符合历史的真实?其中有多少东西能够有效地指导我们的临帖与创作实践?例如,怎样取法,怎样在“与古为徒”的同时来避免与时尚脱节,怎样在古今之间明确自我等等,都存在问题。我是一面读书、读帖、读所有的出土文字遗迹,一面思考、研究和习字,并随时修正认识,改进方法,把学术和艺术融合为一。 我提出“原生状态”的概念,旨在区别于后代的承习与变法,排除后人见解的干扰,直接进入上古的篆隶世界,追循其历程,体会原滋原味的种种探索和创造。也就是说,后人的见解可以给我们启发,也能影响我们的独立思考而先入为主,使作品中某些特有的意味被过滤掉,或是出现较大的偏差。例如,清人评说汉碑八分隶书,只关注具体作品的美感风格,从不深究其由来。当然,这里面有许多值得关注的因素,我们只择其最具普遍意义的一个简单现象来加以说明。成公绥《隶书体》前半部分称述楷书,后半部分论说隶书: 若乃八分玺法,殊好异制,分白赋黑,棋布星列。设计知识资源网 意思是说上石的八分隶书有别于书简的形式,它们要像摹刻玺印那样均匀地分窠而为方格界栏,其章法布白有如棋盘布子或星宿排列那样秩序井然。成公绥是西晋人,去汉未远,仍置身于八分铭石的风尚之中,自然熟知甚妙。那么,他为什么要强调划分界格这种粗浅的常识呢?试想,汉人书简字形皆扁,书碑皆方,二者明显有别,其关键就在于书碑有格,是长方格规定了字形的结体。推衍开来,字字撑满界格者如《景君》、《裴岑》等波挑收敛,波挑开放者字形缩小而形成宽大的字距和疏朗的章法布白。其它如整齐字形、规范蚕头雁尾等种种碑刻书法现象与原委,也都与界格有关,这里就不多说了。由此可见,清人的篆隶见解缺憾甚多,而今天的创作仍在延续其作品形式,必然是因陋就简,使学习古法疏于肤浅和空疏。我把三代秦汉书法史研究的心得逐渐转入临帖与创作当中,得出许多异于前贤、时人的体会,常有得心应手、左右逢源的快感,功夫容或未至,而见解上已经不必后人了。 这样说,前提是要有能力进入上古的篆隶世界,了解那个时代的政治思想、文化艺术、社会生活、处于不同阶层和位置的人群之所想所乐所尚。如果只有一般的艺术直觉和审美经验,即很难完整地解读那些作品。我原来的篆隶起手都学清人,也相信他们的观点,后来硕士、博士都攻读文字学,观看、摹录古文字篆隶字多了,体会也大异于从前。再后搞起书法史与书法批评研究,才真切地感受到徜徉于篆隶原生状态中的愉悦和收获,想问题、看作品也往往会与众不同。这样,我从通观古文字篆隶遗迹入手,进行经常而大量的摹习,同时验证于现代展览需求的创造和个性变化,反反复复,亦古亦我,直到今天,仍在继续这种学习和探索。 我学篆隶,主张博瞻约取,明确自己所需,临任何一件作品,都要弄清楚其目的,也就是要从中汲取什么。有一些作品我可以研究,但临习却不碰它们。这包括:大家都学的不碰,以免“下笔便同众人”;有程式化特点不碰,如李阳冰一路的玉著、铁线小篆、汉《史晨碑》等及三国魏碑唐碑隶书之类;装饰性书体不碰,如战国中山器、吴《天发神谶碑》、北朝至唐代墓志盖文等,以免堕入画字者流;个性风格鲜明或有习气的不碰,如赵之谦、徐三庚、李瑞清、吴昌硕等人的大小篆,郑盙、金农、伊秉绶、陈鸿寿等
隶书是汉字中常见的一种庄重的字体,书写效果略微宽扁,横画长而直画短,讲究“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它起源于秦朝,在东汉时期达到顶峰,书法界有“汉隶唐楷”之称。
隶书是相对于篆书而言的,隶书之名源于东汉。隶书的出现是中国文字的又一次大改革,使中国的书法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是汉字演变史上的一个转折点,奠定了楷书的基础。隶书结体扁平、工整、精巧。到东汉时,撇、捺、点等画美化为向上挑起,轻重顿挫富有变化,具有书法艺术美。风格也趋多样化,极具艺术欣赏的价值。
扩展资料
隶书相传为秦末程邈在狱中所整理,去繁就简,字形变圆为方,笔划改曲为直。改“连笔”为“断笔”,从线条向笔划,更便于书写。“隶人”不是囚犯,而指“胥吏”,即掌管文书的小官吏,所以在古代隶书被叫做“佐书”。书体同时派生出草书、楷书、行书各书体,为艺术奠定基础。
隶书基本是由篆书演化来的,主要将篆书圆转的笔划改为方折,因为在木简上用漆写字很难画出圆转的笔划,所以隶书的书写速度更快。
变体隶书,又叫隶变体。是当代书法流行的隶书风格,是针对传统隶书而言的书写注重变化,注重个性的书写方式。笔画不重规范,强调即兴创作。 但隶书大家范笑歌认为变体隶书要变得美才是目的,而不是越变越丑。如果大家都追求写变体隶书,那变体隶书也会出现程式化。他认为有的变体隶书只追求大感觉和大效果,在单个字和单个笔画上无法经得起推敲。往往是用大气势掩盖基本功的不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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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国林啊,你是不是太迟了。
1、结体重心平稳
使得字画短长有致,该短的短,该长的长,左右相背,甚至是左舒右展,这是隶书最为重要的特征。隶书的笔画有一些夸张,这跟当时的其他艺术形式也有相似之处。隶书之所以有高古的情调, 跟这个夸张也有一定的关系。
2、隶书的波折撇画是相互呼应的
如徒字,左边的竖画部分变成为撇的形式,这样就能够跟右边的捺笔形成呼应,如果还是楷书一样的竖画,它就没有了视觉上的呼应。呼应不是对称,隶书里面好多都是这样相互映带的。
隶书的特点
1、字形方扁,横向取势
隶书字形成方扁状,盖由于横长竖短的原因;横向取势,是因为横挑的波折之故。当然,并非所有的隶书都是扁状,但是给人的感觉都是扁的。比如《张迁碑》里面的览字,其实是立长的,但是感觉上,或者说视觉效果上还是扁平的。
2、字画平直,布局匀称
隶书是表面单纯内在又很复杂微妙的书体。弘一法师讲过,世间的学问,噱头多义理浅;出世间的学问义理深,噱头少。这一点,同样可以拿到书法中来说,隶书就是这样噱头比较少,但义理很深的。
论述隶书笔画造型之美 五千年书法史,出现五大书体:篆(大、小篆)、隶、楷、行、草。而隶书是书法史上来之于民间,又广泛流布于民间、时间跨度最长的一种书体。 隶书的上面是篆书,脱胎于小篆。因此,有经验的书家称,练隶书则应该练一练篆书。在篆书向隶书的漫长演化过程中,民间无名的书法家将之删繁见简,变圆为方。隶书到了秦代初见眉目,那就是书史上称之为“秦隶”的。相传创立秦隶的是当时级别低下的一位吏人叫程邈。 秦隶带有篆味,无雁尾状的波 磔 。一直从秦亡、西汉兴起,又到东汉的数百年演化,隶书才趋于完美。特点是出现蚕头雁尾,结体更加严谨,风格独具。比之于汉隶的许多装饰线条来,有的老书家则更喜欢“天工出自然”的秦隶。 而汉隶与秦吏不同,它笔势左右开张,取横势,这与以后的行草书取纵势呈鲜明的区别。字形扁方,每个字都有翩翩欲飞之态。结体上下紧密、向背分明,极尽变化之美;用笔或方中带圆,或圆中见方,浑厚坚实。 隶书其中一种是中宫收紧,四边舒展,线条呈辐射状,形体秀美飘逸。如《曹全碑》它的笔画清秀,一般仅用“一分半”笔,遇主笔出现蚕头雁尾才用二分或二分半笔。 隶书的笔法,基本有四笔,(这比之于后来的楷法,如“永”字八法等,要相对简单的)。一是平画,状如玉筷。两端略方,前后匀圆;二是波画:蚕头雁尾,姿态很美。这也是千古隶书的基本特征;三是折画:即将两种笔画连接,但连写时必须另起一笔;四是掠笔:向左下方顺势掠出,与右下伸展的 捺 相对应。 隶书很讲究造型之美,如学书之人都晓得的法则:蚕不并头、雁不双飞。在一字中,凡是一笔主横,可用蚕头雁尾,其它横画均写成平画,起到烘云托月的作用。 《曹全碑》是东汉隶书名碑,以风格秀丽多姿和结体匀整清丽著称于世。由于此碑的艺术性突出,在汉碑中独树一帜,神采飞动,华丽秀美,因此为历代的书法家所称道,誉为神品;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书法是一个时代美学最集中的表现。 书法并不只是技巧,而是一种审美。 看线条的美、点 捺 之间的美、空白的美,进入纯粹审美的陶醉,书法的艺术性才显现出来。汉隶水平线条隶书的美——波 磔 与飞檐, 建立在“波 磔 ”一根线条的悠扬流动, 如同汉民族建筑以飞檐架构视觉最主要的美感印象。 书法史上有一个专有名词“波 磔 ”,用来形容隶书水平线条的飞扬律动,以及尾端笔势扬起出锋的美学。 汉代视觉美学上的时代标志汉代隶书,它更明显地发展了水平线条的重要性。 汉字从篆书“破圆为方”成为隶书之后,方型汉字构成的两个最主要因素就是“横平”与“竖直”。而在竹简上,“横平”的重要性显然远远超过“竖直”。 从居延、敦煌出土的汉简上的笔势来看,水平线条有时是垂直线条的两倍或三倍。“竖直”线条也常因为毛笔笔锋被纤维干扰,而不容易表现,因此,汉简隶书里的“竖直”线条常常刻意写成弯曲状态,以避免竹简垂直纤维的破坏。 毛笔与竹简彼此找到一种互动关系,建立汉代隶书美学的独特风格。 汉代隶书不只确立了水平线条的重要性,也同时开始修饰、美化这一条水平线,形成“波 磔 ”这一汉代视觉美学上独特的时代标志。 “波 磔 ”如同中国建筑里的“飞檐”——建筑学者称为“凹曲屋面”。利用往上升起的斗拱,把屋宇尾端拉长而且起翘,如同鸟飞翔时张开的翅翼,形成东方建筑特有的飞檐美感。 建筑学者从遗址考证,汉代是形成“凹曲屋面”的时代。 因此,汉字隶书里的水平“波 磔 ”,与建筑上同样强调水平飞扬的“飞檐”,是同一个时间完成的时代美学特征。 汉代木结构飞檐建筑影响到广大的东亚地区,日本、韩国、越南、泰国的传统建筑,都可以观察到不同程度的屋檐飞张起翘的现象。 汉代书法美学影响下的建筑,在两千年间屋檐下一座一座斗拱,把水平屋檐拉长、拉远,在尾端微微拉高起翘,如同汉代隶书的书写者,手中的毛笔缓和地通过一丝一丝竹木纤维的障碍,完成流动飞扬漂亮的一条水平“波 磔 ”。 东方美学上对水平线移动的传统,在隶书“波 磔 ”、建筑“飞檐”、戏剧“云手”和“跑圆场”、汉代女子服饰中都能找到共同的印证。 书法美学不一定只与绘画有关,也许从建筑、戏剧和服饰上更能相互理解。 《诗经》里有“作庙翼翼”的.形容,巨大建筑有飞张的屋宇,如同鸟翼飞扬,美学的印象在文学描述里已经存在。 如今在奈良法隆寺古建筑群,或北京紫禁城建筑群,一重一重横向飞扬律动的飞檐,如波涛起伏,如鸟展翼,平行于地平线,对天有些微向往,这一条飞檐的线,常常就使人想起了汉简上一条一条的美丽“波 磔 ”。西安碑林的“曹全碑”,水平“波 磔 ”连成字与字之间的横向呼应,也让人想起古建筑的飞檐。 总之,隶书留给后人的不仅是一种书写形式,更多的是它飘逸秀美的背后,那传承千年的古老的汉代风韵、文化内涵、中华民族的勤劳、智慧以及那个时代的人文精神。今天的我们要临习这千年的传承,还要细细品味那个时代的创造精神,给我们的启示。 ;
隶书是在长期社会书写性的实践中不断进化而来的,到了东汉中期,隶书的审美功能已经超越了实用价值,越来越显示出端庄朴厚、雄浑壮美的风采,其艺术特点主要体现在笔法点画、字形结构和审美风格几个方面。一起来看看吧:
一、笔法点画:
隶书的笔法比篆书丰富。从隶书基本电话的形态看,点、竖、横、撇、捺、折等笔划的形成,说明了笔法已经有了规定性的要求,即在转述用笔婉转的基础上,明显地增加了提按、藏露、转折、使得笔划出现了丰富多彩的变化。其中折笔、波挑笔法的形成时期点画更为生动。
隶书的点画构成了隶书内在的艺术素质,这一艺术素质的产生全赖于隶书笔法的产生和发展。隶书笔法的产生,对古体文字而言是一种突破,对于后来的各种书体而言,则是笔法的源头,由它所造就的点画为中国艺术所特有,更为中国书法艺术区别于其他艺术门类的“基本点”。
二、字型字势:
前人在描述隶书的字型字势的时候用“鸾凤翱翔”、“奔放向路”等作比喻。隶书横平竖直,排列均匀,字形整齐而不失灵动,端庄而博大。横向取势,长撇大捺,意态宏深。左右波则充分展示了隶书的动态美。这些,既是隶书的艺术特征,也体现了中华民族传统的审美意识。
隶书的形态美还体现在结构欹正疏密和布局的灵动多变等方面。并且,所有这些变化都建立在一个法度的基础上,从而客观的再现了古人在艺术手法上的匠心独具和对形式美的强烈追求。它们或端庄匀整、或典雅秀丽、或宽博疏达、或方正古拙、或肃穆雄强,无不在最大的限度上展示着自身的形式美。
三、风格多样:
隶书刻石类作品各有姿致。字型工稳、意态端庄的有《曹全碑》、《礼器碑》等;方正古拙、拙中见巧、字势雄浑的有《张迁碑》、《鲜于璜碑》等;大度雍容,意态雄伟的有《西狭颂》、《封龙山颂》等;灵动多变有《石门颂》等.....
墨迹类作品则更显得质朴率真,新奇生动。这类隶书为我们展现了前人“写”的过程,使我们得见隶书的“真面”,得解笔法之“谜”。
从古人关于 " 南派 " 、 " 北派 " 、 " 碑派 " 、 " 帖派 " 的划分及其艺术特色的评价中 , 也可以看出古代书法美学对阴柔之美与阳刚之美审美特征的认识。尽管这种划分有时并不十分科学 , 但从其总体风貌上来把握 , 可以把南书、北书、帖派、碑派作为这两种美的形态的不同代表。相对说来 , 南派重优美 , 北派尚壮美 ," 北书以骨胜 , 南书以韵胜 "," 南书温雅 , 北书雄健 "( 刘熙载《艺概》 ), 南书婉丽清媚 , 富有逸气 , 北书雄奇峻健 , 更具豪气。重帖者 , 偏于阴柔之美 , 尚碑者 , 侧重阳刚之美。这与南派、北派书风也有密切关系。南书重帖 , 北书重碑。 " 南派乃江左风流 , 疏放妍妙 , 宜于启牍 : 北派则中原古法 , 厚重端严 , 宜于碑榜 "( 钱泳《书学》 ) 。帖宜于行草 , 以流美为能 , 碑宜于楷隶 , 以方严为尚 ," 短笺长卷 , 意态挥洒 , 则帖擅其长;界格方严 , 法书深刻 , 则碑据其胜 "( 阮元《北碑南帖论》 ) 。北碑书法具有 " 魄力雄强 " 、 " 气象浑穆 " 、 " 笔法跳越 " 、 " 点画峻厚 " 、 " 意态奇逸 " 、 " 精神飞动 " 、 " 骨法洞达 " 等壮美风格。从某种意义上说 , 中国古代书法优美、壮美理想的发展演变 , 也正在重帖、重碑的不同倾向中进行。唐重碑 , 以壮美胜 , 宋、元、明重帖 , 以优美胜。 中国古代书法美学虽然在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两种形态上有不同侧重 , 但并不偏废哪一方。它强调二者的素朴结合、辩证统一 , 反对纯刚纯柔、偏执一方 , 倡导 " 刚柔相济 " 、 " 骨肉相称 " 的 " 中和 " 之致。它认为 " 纯骨无媚 , 纯肉无力 ", 只有 " 肥瘦相和 , 骨力相称 " 才行。从 " 刚 " 与 " 柔 " 来说 ," 直则刚 , 曲则柔 , 折则刚 , 转则柔 , 轻重捺笔则刚 , 首尾匀袅则柔 ," 二者结合," 刚柔相济乃得佳 "( 《明赵宧光论书》 ) 。从 " 阴 " 与 " 阳 " 来看 ," 沈着屈郁 , 阴也 , 奇拔豪达 , 阳也 "," 书要兼备阴阳二气 " 。总之 ," 阴阳刚柔不可偏颇 "," 高韵深情 , 坚质浩气 , 缺一不可以为书 "( 刘熙载《艺概》 ) 。它认为偏执一方 , 便会出现弊病 , 从而降低审美价值 :" 张瑞图书得执笔法 , 用力劲键 , 然一意横撑 , 少含蓄静穆之意 , 其品不贵 "( 梁巘《评书帖》 ) 。纯刚纯柔都不可 ," 纯刚如以锥画石 , 纯柔如以泥洗泥 , 既不圆畅 , 神格亡矣 " (卢携《临池诀》)。因此要求二者结合 , 使其相辅相成 , 刚中有柔 , 柔中有刚 , 达到 " 婉而愈劲 , 通而愈节 " 、 " 飘逸愈沈着、娴娜愈刚健 " 的刚柔相济的 " 中和 " 境界。这种 " 中和 "的 " 火候 " 是较难把握的 , 往往 " 趋稳适蕴藉 , 则无气魄骨力 ; 求气魄骨力 , 则不稳适蕴藉 "( 梁巘《评书帖》 ) 。古代书家们总是不断地探讨着如何把握这种 " 中和 " 之度。古人云 :" 惟笔软则奇怪生焉 "( 蔡邕 ), 指出了毛笔的艺术表现功能。此一 " 软 " 字 , 是刚柔相济之 " 软 " 。 " 能柔能刚之谓软 , 非有柔无刚之谓软也 "( 刘熙载《艺概》 ) 。他们强调 " 以劲利取势 , 以虚和取韵 "( 董其昌《画禅室随笔》), 达到 " 骨 " 、 " 力 " 、 " 势 " 与 " 韵 " 、 " 味 " 、 " 趣 " 的和谐统一。 古代书法美学的 " 中和 " 美理想 , 还突出地体现在对晋人书法 , 尤其是对王羲之书法的崇拜方面。晋人书法表现出平和自然、含蓄委婉、刚柔相济、尽善尽美的境界 , 成为 " 中和 " 之美的典范。它如同西方古希腊的艺术 , 一直是后人学习的楷模。中国古代书法艺术、美学的发展 , 可以说是在尚晋与叛晋的矛盾冲突之中发展 , 是在不断向晋人书风回溯之中前进 , 这也即在 " 中和 " 与反中和的对立中演变。人们认为 ," 晋尚韵 "," 晋书神韵潇洒 "," 晋人书取韵 " 。这种 " 韵 ", 主要表现在一种平和自然、含蓄委婉的 " 中和 " 美的意境。古人谈到晋书 , 几乎都推崇备至 , 显露出对一种不可企及的美的向往之情。他们认为 " 晋人以风度相高 , 故其书如雅人胜士 , 潇洒蕴藉 , 折旋俯仰 , 容止姿态 , 自觉有出尘意 "( 方孝儒《逊志斋集》 ) 。在晋人书法之中 , 尤其对 " 二王 "( 又主要是大王 ) 崇拜至极 , 认为王羲之达到了尽善尽美的中和美的最高境界 , 是万世的典范 :" 逸少可谓韶 , 尽美矣 , 又尽善矣 "( 张怀瓘《书断》 )," 尽善尽美 , 其惟王逸少乎 !"( 李世民《王羲之传论》 ) 。王羲之 " 思虑通审 , 志气和平 , 不激不厉 , 而风规自远 "( 孙过庭《书谱》 ) 。这 " 志气和平,不激不厉 ", 不正是古人向往的最高的情感境界吗 ? 他们这样来描绘王字 :" 同夫披云睹目 , 芙蓉出水 "," 如阴阳四时 , 寒暑调畅 , 岩廊宏敞 , 簪裾肃穆 "," 如清风出袖 , 明月入怀 "( 李嗣真《书后品》 ), 真是美不胜收。正因为王羲之在人们心中占有如此高的美学地位 , 所以便进一步被当作衡量书法艺术价值的重要标准。如所谓 " 虞世南得右军之美而失其俊迈 ";" 欧阳询得右军之力而失其温秀 ";" 褚遂良得右军之意而失其变化 ";" 薛稷得右军之清而失于拘窘 ";" 李邕得右军之法而失于狂 ";" 真卿得右军之筋而失于粗 "( 李煜 ) 。这些书家虽然都具有王羲之的某一特点 , 却都达不到王字的十全十美的艺术境界。 上面分析的 " 中和 " 美理想 , 是中国古代书法美学中的主导思想。虽然在书法美学的发展中也出现一些 " 反中和 " 的审美思潮 ( 这在后面的历史分析中将提到 ), 但它们都没有象 " 中和 " 美理想那样在古代社会贯穿始终 , 没有成为主流 , 占居主导地位。 二 从中国古代书法美学的“中和” 美思想的历史发展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进行考察 : 第一个阶段 , 从汉代到唐代 。它以 " 中和 " 美为主 , 又偏于阳刚之美 , 这是一个强调情理统一、又注重理性的阶段。其中,汉代是萌芽发端期。魏晋是发展高峰,达到刚柔相济的“中和” 美典范程度。唐代也强调一种理性的均衡适度的和谐。在这种“中和”之美的总体倾向下,它又强调“骨” 、“力” 、“势” ,追求一种雄强有力的气势。唐代是这种壮美理想的高峰。第二个阶段 , 从宋代到明代。这时以情为主 , 出现了张扬个性的不中和、不和谐的“狂狷” 因素、" 丑 " 的因素。宋代首倡之,明代“狂草” 派达到高潮。从偏于" 中和 " 的优美、壮美理想发展看,此阶段以阴柔之美为主导倾向,元、明两代盛行。第三个阶段,清代。这是一个综合、总结的阶段, 也是向近代美学转变的过渡期。它在综合阐发前两阶段的基础上探求情与理的结合 , 强调在壮美基础上达到优美与壮美的辩证统一。下面具体论述。 汉代 , 特别是汉末 , 是中国古代书法美学的萌芽、发端期 , 是古代书法艺术审美意识自觉独立的时期。汉代在书法创作实践中进行了理论探讨, 提出了所谓 " 上皆覆下 , 下以承上 "、" 左右回顾 "、" 欲左先右 , 至回左亦尔 "( 蔡邕《九势》 ) 书法形式美辩证规律 。从汉代关于 " 势 " 、“力”的论述中 , 从其作为审美联想中介的自然美形象的描绘中 , 可以看出他们崇尚一种有力度、有力势的飞动之美。蔡邕说 :" 藏头护尾 , 力在字中 , 下笔用力 , 肌肤之丽。故曰 : 势来不可止 , 势去不可遏 ,…… "( 《九势》 ) 。他探讨了 " 力 " 、 " 势 " 的审美联系及毛笔在表现 " 力 " 、 " 势 " 方画的独特的艺术功能。有 " 力 " 才有 " 不可止 " 、 " 不可遏 " 的 " 势。汉代首倡了阳刚之美的审美理想。 到了魏晋,从审美理想的总的倾向看 , 人们强调情理统一 , 崇尚一种刚柔相济、骨 肉相称、骨势与韵味和谐统一的 " 中和 " 之美。晋人书法呈现出平和自然、含蓄蕴藉的美的境界 , 达到 " 中和 " 之美的高峰。魏晋追求 " 平和 " 的审美境界 , 讲求书法外在形态的 " 势和体均 " 。卫恒说 :" 观其措笔缀墨 , 用心精专 , 势和体均 , 发止无间 "( 《四体书势》 ) 。王羲之认为 :" 夫书字贵平正安稳 "( 《书论》 )," 凡书贵乎沉静 "( 《书论》 ) 。他们反对恣肆狂乱的笔势 , 要求 " 分间布白 , 远近宜均 , 上下得所 , 自然平稳 ", 指出 " 当须递相掩盖 , 不可孤露形影及出其牙锋 "( 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教悟章第七》 ) 。 " 孤露形影 " 和 " 出其牙锋 " 是不符合 " 平和 " 的美学标准的。魏晋之“和” ,是多样变化之和。他们要求“数体俱入” 、“字字意别” 。但这种变化是 " 和 " 中之 " 不同 "。魏晋书法美学既主张变化 , 又要求不超出整体之 " 和 ", 它强调诸形式美因素达到素朴和谐统一。" 作一字 , 横竖相向 ; 作一行 , 明媚相成 "。" 绵密疏阔相间 "(王羲之《书论》 )。" 不宜伤长 , 长则似死蛇挂树 ; 不宜伤短 , 短则似踏死蛤蟆 "( 《笔势论十二章》 ) 。要求润涩、盈虚和谐统一 , 起伏得当 , 远近适度 , 诸矛盾因素在整体中达到完满的结合。魏晋追求一种以骨为主、骨丰肉润、刚柔相济的艺术美 , 强调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的素朴和谐统一。魏晋书法美学提倡 " 骨 " 、 " 力 ", 反对软弱无力的书风 , 把 " 骨 " 、 " 力 " 作为重要的审美标准,认为“多力丰筋者圣 , 无力无筋者病”( 卫铄) 。魏晋所尚之 " 骨 ", 与后来唐代之 " 峻厉 " 、 " 粗放 " 、 " 雄强 " 之 " 骨 " 、 " 势 " 不同 , 它更主要是一种潇洒俊逸之 " 骨 " 、 " 风流气骨 " 。从当时对书法风貌的描绘来看 , " 王僧虔书如王、谢家子弟 , 纵复不端正 , 奕奕然有一种风流气骨 "( 萧衍《古今书人优劣评》 ;" 陶隐居书如吴兴小儿 , 形容虽未成长 , 而骨体甚峻快 ";" 王右军书如谢家子弟 , 纵复不端正者 , 爽爽有一种风气 "( 袁昂《古今书评》 ) 。这里 ," 奕奕然 " 、 " 风流气骨 " 、 " 骨体甚峻快 " 、 " 爽爽有一种风气 " 等 , 说明了魏晋骨势的艺术意境。魏晋之 " 骨 " 是 " 骨丰肉润 " 之 " 骨 ", 刚柔相济之 " 骨 ", 它既求骨力、气势 , 又要有华润流畅的韵致。他们强调 " 骨力 " 与 " 媚好 " 的统一 , 既讲求 " 笔力惊绝 ", 又追求 " 风流趣好 " 、 " 笔道流便 " 。王僧虔说 :" 骨丰肉润 , 入妙通灵 "( 《笔意赞》 ) 。 萧衍认为 :" 纯骨无媚 , 纯肉无力;……肥瘦相和 , 骨力相称。 "( 《答陶隐居论书》 ) 可见 , 片面强调 " 骨 " 、 " 力 "," 纯骨 " 无肉 , 是不行的 , 必须 " 骨 " 与 " 肉 " 、 " 媚 " 与 " 力 " 结合 , 达到 " 骨丰肉润 " 、 " 肥瘦相和 , 骨力相称 " 的境界 , 才符合 " 中和 " 美的标准。可以说 , 魏晋之 " 骨 ", 是 " 形 ", 又是 " 神 ", 是 " 意 ", 又是 " 法 " 。在这里 , 外在的 " 骨法用笔 " 与内在的风骨气韵达到了水乳交融般结合 , 形与神 ( 形式与内容 ) 、 意与法 ( 合目的性与合规律性 ) 达到完满统一。魏晋人尚清逸之气、俊君之骨 , 追求洒脱俊逸的精神、气度。这种对人的内在气质和外在风度的要求 , 表现在书法创作中 , 一种骨肉相称、刚柔兼备、有骨力、有韵味的艺术意境便创造出来了。魏晋所崇尚的 " 中和 " 之美 , 是一种情与理、感性与理性、个性与共性和谐统一之美。其情感之抒发自觉的控制在理性、理智之中 , 个人感性意趣之追求和谐地遵循着理性、共性的法度规范。它不同于以法胜、以理胜的唐书之美 , 更有别于宋以后以意趣、情感、个性胜的 " 狂狷" 之美。
大家好,因为好久没有来百度知道提问了,不知道提问后不能补充问题。所以只好再注册了一个账号来补充我自己的问题。说明一下老师给我们的要求:跟书法美学相关的二千字论文,选择一个感兴趣的点做论述,要以一定资料为基础,论文中有引用的地方要注明出处(参考文献)。发到里无论发什么,只要对我有帮助(最好是网上找不到的),择优给分
隶书艺术的形成隶书独立品格和美学特征的形成,不是东汉的高度规范和成熟,而是存在于四百多年的隶变过程中。在这四百多年的隶变过程中,有着实在太多的书法文本需要我们加以解读和认知。《张迁碑》的质朴奔放、浑厚博大,《曹全碑》典雅华美、俊秀温润,使我们看到了不同风格、不同结体和不同审美取向的东汉经典刻石文本书法。这是东汉正大的文化气象和文人认识自然征服自然的自信的书写流露。特别是《石门颂》潇洒自如的波挑,体现着文人回归大自然书写的开放情怀,加上民间工匠的契刻,又为《石门颂》置入了民间的质朴意味,铸就了《石门颂》既有原本隶书的质朴随意,又有人文情怀流露的独特艺术魅力,显示出《石门颂》不拘一格的奔放品格、以及阔大的自然气象,成为历代书家关注和借鉴的经典范本。然而,东汉刻石所表现出的典雅、华美、庄重、整饬只是一种完整的、华丽的美。如果没有原始隶书的质朴和简淡元素灌注其中,那么这种美又是虚伪的、造作的、没有感情的。如果东汉刻石典雅、华美、庄重、整饬的基础上置入隶书原本的奔放、流畅、阔大的审美气象,那么书法就会有一种大自然的淳朴和广阔气象。而这种美才是更接近生命本真的美。因为隶变过程中的很多随意性书写看似很朴拙、很简淡、很平凡,而实际上却蕴涵着无穷的美学价值,是人的生命系统中的真实流露。认识是继承的前提所以,发掘两汉隶书的美学实质及其背后所含盖的文化与精神内涵是我们持续关心的内容。同时,它也应该是我们完成隶书的时代性突破和发展的前提和理论支点。在谈创新之前,深入的认识隶书传统更有现实意义。只要我们认识并理解了一些隶书的传统,并完成隶书的传统和现代的纽带式连接,那么我们才有可能创造出既古典又现代的隶书作品。在这里所谓的古典就是隶书的发展延续形态,所谓的现代,就是隶书的现代审美意识和文化精神。古典——现代具有全息重演的内容,但还不完全是周俊杰先生所倡导的新古典主义。因此,我所说的古典和现代,具有把古典放在新的时空匡架进行梳理归类和时代诠释的意识。它可能是反传统的,因为我们是站在时代立场审视传统。它也可能是继承传统的,因为传统在影响着我们。
贯穿于有清三百年的历史发展历程中,名家辈出,风格多样。清隶为清代碑学的兴起,从根本上击溃帖学垄断的僵局,起到了重中之重的历史作用。典册告诉人们,有清一代擅长隶书的名家达500人之多。清代早期的隶书名家有:郭允伯(?-1652)、万授一(1659- 1741)、王嵩樵(1592-1652)、王烟客(1592-1680)、王虚舟(1668-1743)、傅青主(1607-1684)、郑谷口(1622-1693)、朱竹坨(1629-1709)、垢道人(1605-1691)、林吉人(1660-?)、周亮工(1612-1672);清代中期的隶书名家有:邓石如(1743- 1805)、伊墨卿(1754-1817)、曲江外史(1687-1763)、南阜山人(1683-1748)、汪近人(1686-1762)、高西唐(1688-1753)、郑克柔(1693-1765)、杨石(上宀下戊)(1696-?)、罗两峰(1733-1799)、龙泓山人(1695-1765)、黄小松(1744-1802)、奚冈 (1746-1803)、陈曼生(1768-1822)、巴隽堂(1744-1793)、桂馥(1736-1805)、翁方纲(1733-1818)、阮芸台(1764-1849)、钱立群(1759-1844)、张文鱼(1738-1814);清代晚期的隶书名家有:吴熙载(1799-1870)、何绍基(1799-1873)、莫(吕阝)亭(1811-1871)、杨濠叟(1812-1881)、胡不恐(1817-1862)、杨见山(1819-1896)、俞荫甫(1821-1907)、胡荄甫(1825-1872)、赵之谦(1829-1884)、吴大澄(1835-1902)、徐袖海 (1826-1890)、翁叔平(1830-1904)、杨惺吾(1839-1914),等等。造成清代隶书鼎盛、名家辈出的原因是什么呢?从社会状况来看,清代政冶极不清明。清初读书人为避“文字狱”,把自己的精力移入金石考据领域。当然,由于金石彝器出土日多,也为金石考据的研究提供了物质基础。清代学人治学态度严谨,崇尚“一事不知,儒者之耻”的理念。在这一理念指导下,清代考据学得到空前发展,本不为人所重的残碑、断纸,竟成了考据学家寻觅的瑰宝。清代学者尤重汉隶的研究,如万授一的《分隶偶存》、桂馥的《说隶》、翁方纲的《两汉金石记》、顾炎武的《金石文字记》等,给清代隶书的繁荣昌盛提供了学理上的客观条件.使有清一代隶书家得以对传统隶书进行符合汉字构架的局部改良,从而大大提高了清隶的艺术表现力。从对姐妹艺术的吸取方面来看,将篆刻的若干长处有机地移到隶书的实践中,从而使书法具有“金石味”,以丰富隶书的表现力,这一点邓石如做得很典型。正如魏锡曾所著《绩语堂论印汇录》中指出的:“若完白书从印入,印从书出。”隶书大家邓石如擅篆刻;同样,隶书大家金吉金亦擅篆刻,伊墨卿、陈曼生、何绍基、吴苦铁等清代隶书大家,皆擅篆刻。可以不夸张地说,篆刻拓展了清隶的艺术魅力。从宽泛吸收其他书体优点来看,清隶的营养成分是有分量的。清代隶书家远绍汉隶,对汉碑碑额及碑阴的研习颇见功力。书法赖以存“形”的核心点是抽象,具有表现为时间序列和线性构架的本体规律,有不可逆性和不可约简性。汉隶碑额或碑阴亦具这些属性。这些碑额或碑阴给清代隶书家的启迪是明显的。除了这些碑额或碑阴以外,清代隶书家对魏晋南北朝碑如《范式》、《李仲璇》等也认真临写,当然对诏版、砖文、镜铭也注意取法。正是这样,使清隶打破了传统隶书与其他书体的界限,体现出清代隶书家与时俱进、与时俱新的发展理念。清初隶书成就最高的郑谷口,以草法入隶,其隶书被包慎伯列为“逸品上”;博诵经史、蕴蓄闳深的大学人、大词人朱彝尊以欧法入隶,“笔意秀劲,韵致超逸”(《桐荫论画》句)。此外,金吉金以吴碑入隶,伊墨卿以鲁公楷法人隶……都使隶书呈现出各自的审美取向。这种以正、草、篆籀入隶,动、静相整合的隶书面貌,可渭空前,充分展示了清隶“放意自得”和“心手达情”的时代特色,从而使清隶在形而上和形而下两个层面的张力都得到了显著加强.构成了隶书发展史上一座令人瞩目的高峰。从清隶书家所用的工具观之,亦有长于前辈书家之处。中国文房四宝史告诉我们:宋代以前,总的来说用硬毫笔者占大多数;明代开始,用软毫的才逐渐多起来;具体地说,明以后至清代,羊毫被广泛使用。《频罗庵书画跋》云:“笔要软,软而遒;笔头要长,长则灵。”长锋羊毫有如下特点:一、便于储墨并且储墨量大;二、八面出锋的旋转余地大,适于隶书特色之笔——“燕尾”笔法的运作。读邓石如隶书,可以强烈地感受到长锋羊毫的这些特点。从与时俱进、与时俱新的角度看,清隶具有抒发性灵、解放思想、师汉隶但不为汉隶所束缚的与时俱进、与时俱新的特色,用石涛的话说,就是勇于“借古以开今”。如张文鱼的飞白体隶书,赵之谦的魏碑体隶书,均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充分表现了他们良好的修养、上乘的品格、阔大的襟抱和精湛的功力,真是:“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刘熙载《艺概·书概》句)从墨色上看,清隶的一大特色是墨色活。活从何来?活从善于用水来。何绍基、赵之谦、吴苦铁等皆为用墨高手,其涨而不烂、润枯相间的施水带墨法,使墨色在隶书中充分地表现了艺术魅力。书法形象的智性把握是“法”,而书法形象的情感酿造,却是“意”。清代隶书高手在“水”这个材料上用尽了心思,充分发掘了墨色的艺术表现力,故清隶在用“水”上给来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的理论思考点和实践操作点。清代碑学的先导是清隶的强劲发展。清初帖学垄断,书风单一。由于历史性的文化积习的压力,使书法在以法致道的漫漫长途中艰难地跋涉着。最为明显的是,帖的巧美导致了“馆阁体”对清初书法的侵蚀,从而形成了颓弱的格调低下的局面。清初和这—局面分庭抗礼的关键书体,就是隶书。清隶不仅为碑学在清代的发展开了头,而且清隶始终伴随着有清三百年书法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着。张扬个性的清代隶书众所周知,清代是一个政治上昏聩、腐朽、没落的王朝,而书法尤其隶书却在这个时代得到复兴。这当然不是偶然的。一方面,如前所述,隶书自东汉桓、灵之后,形势急转直下,至宋、元、明三代已少有人问津,“篆籀八分,几于绝迹”[8]。而被尊为帖学鼻祖的“二王”书风,由于得到梁武帝、唐太宗等的极力推崇,长期笼罩书坛。以“二王”为衣钵而失之于“俗”[9]的元人赵孟頫书及失之于“软”[10]的明人董其昌书,本不足为重,却深得明清皇帝的赏识,以致出现了从明季到清初赵、董书风交相辉映,天下附影的局面。加之科举而馆阁体兴,千人一面,一字万同。可以说在“二王”帖学范围内讨生活的清人书法至此已是衰朽至极。物极必反。书法艺术这种自身的矛盾运动,客观上为隶书的复兴积聚了巨大动能,犹如一座巨大的活火山,一触即发。一方面,康、雍、乾时期,清政府为了强化皇权,防止颠覆,加紧了对汉人中学人思想的钳制,以致文网密布。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人们不得不转事他行。其中,不少人则致力于古籍的勘理和金石的考证。于是,作为记载着汉代文献史料的碑刻,受到人们的空前青睐。同时,汉碑书法艺术的美学价值也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兴趣与重视。许多人考证之余便埋头于汉隶书风的探究,学界由此大兴“汉学”和“尊碑卑帖”之风。显然,是至今想来还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狱”激活了“隶书”这座沉睡了1400多年之久的火山。此外,清初几位先知先觉、具有强烈个性的大家对清隶复兴亦功不可没。首先是傅山。傅山以草、行书名重于世,作风仍属帖学一路。但他从言行上已很透彻地表明了自己尊碑的思想理念。他说:“汉隶之不可思议处,只在硬拙。初无布置等当之意,凡偏旁宽窄,左右疏密,信手行去,一派天机。”[11]尤其是他的四宁四毋(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12]的美学思想,更是道出了与妩媚婉秀,充溢着阴柔之美的帖学风范格格不入的艺术主张。他身体力行,行草之外,兼习分隶。尽管尚不成熟,但作品拙朴真率的情趣,一扫晋唐以来八分恶习,在当时具有强烈的反叛意义。因此,傅山可说是清代碑学崛起、隶书中兴的先行者。其次是被誉为“清初三隶”的王时敏、郑簠、朱彝尊。郑、朱二人殚精竭虑,提倡碑学,毕生浸润于金石的研究与考证,且注重实践,创造出了个性鲜明、具有很高艺术价值的八分书体。王时敏于画学虽为复古守旧派代表,但所作八分直追秦汉,带有古气。线条也不象唐隶那样浮滑单薄,用墨上更没有明人那样“黑”、“死”,很讲究苍涩浑润的变化。就这些而言,他的作品较之唐隶还是富有新意的。“清初三隶”的成就,基本代表了清初书坛分隶的水准,为后来的复兴奠定了基础,打开了通路。最后是作为朱明后裔的高僧石涛。石涛以其巨大的绘画成就与创新精神倍受人们钦慕。在书法上,他也是提倡个性解放,尊碑卑帖的一个重要人物。所作八分,“散朴有致,不格绳墨”[13],气格非凡,为随后的书家冲破晋唐以来隶书樊篱提供了又一崭新的“旗标”。清代隶书复兴的元气得力于清代的金石学、考据学、文字学等朴学文化的滋养,一些汉学家朴学家以其深厚的学术修养,提笔书隶,具有学者风范。兹后兴起的碑学思潮,推波助澜,开拓了书法家们的审美视野,形成了新的隶书审美观。金石碑版简牍不断有新的出土,即使人们眼界大开,又为新的隶书审美观起到了支撑作用。近现代印刷技术普及,传世碑帖珍拓和出土书刻得到较广的传布,极大地方便了人们的学习、研究和晶赏。凡此种种社会文化因素,都对隶书的复兴有着或大或小的促进作用。一、清朝前期的隶书清初隶书首推郑篮,其次有朱彝尊、石涛等。郑篮(1622—1694年),字汝器,号谷口,上元(今南京)人,终生未仕,以行医为业。隶书初法明人宋珏,后“深悔从前不求原本,乃学汉碑,始知朴而自古,拙而自奇。”他一生专工隶书,一扫魏晋以来的刻极之气,浑厚圆转,沉着飞动,名重一时,被朱彝尊推为“古今第一”。朱彝尊的隶书,以秀逸著称,并和郑篮一起研讨隶书,互相激发。钱泳《履园丛话》:“国初有郑谷口始学汉碑,再从朱竹垞辈讨论之,而汉隶之学复兴。”著名画家石涛的隶书,初受郑篮的影响,后用行书参入隶体,给古朴拙质的隶书注入了鲜活的笔法。“扬州八怪”中的高风翰、汪士慎、金农、高翔、郑板桥等,无不有一手独特的隶书本领。尤以金农的隶书创新性最强,形成了世人称之为“漆书”的艺术形象。与“扬州八怪”有密切往来的西冷篆刻家丁敬、黄易、陈鸿寿等人,在隶书创作上也各有特色,丁、黄两人以工力见长,陈则气势磅礴。这些画家、篆刻家的艺术思维活跃,对隶书的审美创造别具一种眼光,这也是清隶艺术特色有别于汉隶的一大原因。清隶的确立,代表性书家是邓石如和伊秉绶。邓石如(1743—1805年),初名琰,字石如,后改字顽伯,号完白山人,安徽怀宁人。他对篆书有创造性的发展,对隶书也下过功夫,遍临汉碑达50余种,并对篆、隶笔法互相参用。伊秉绶(1754—1815年),字组似,号墨卿,福建汀州人,以平直之笔写隶,不在蚕头雁尾上作矫饰,体势宽博,笔力拙质,有大气势,康有为推其为集分书之大成者。当时与伊秉绶齐名的桂馥,也擅长隶书,但风格有异。二、清朝后期的隶书清朝后期的隶书,是在碑学思潮中发展的。阮元、包世臣、康有为的碑学,从南北朝碑版到汉碑的艺术渊源和风格流派,进行了深入探讨,对复兴的清隶给予了高度评价,从而在理论上进一步推进了清隶的发展。何绍基初宗颜真卿,继究北碑,以楷行书体上独创一家,晚年遍临汉隶,每临一碑多至若干通,采用苏东坡提倡的“八面受敌”读书法,每临一遍,专注一端,或取神韵,或取势度,或取用笔,或取行布,致使临书无一通与原碑全似,积而久之,融汇笔端,名曰临碑,实是创作,并影响到他的其他书体创作,卓然成大家。他的汉碑临作曾刊印过。《中国历代法书墨迹大观》十五册刊其隶书屏,浑朴圆转,举重若轻。 赵之谦聪明过人,多才多艺,书画篆刻皆有造诣,篆隶草行莫不精能,用笔流宕,变化多姿。吴熙载是包世臣的入室弟子,精通金石考证,篆刻师法邓石如,擅长篆隶,所临汉碑,振笔有雄风。杨守敬是著名的历史地理学家,曾出使日本,对日本书道的发展有过不小的影响,他的隶书苍劲跃动,带有金石味,从书风渊源上看,有近师杨岘的痕迹。杨岘隶书尚带秀逸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