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多数人显而易见的意义之外,我更喜欢对于小说这样的理解:在《人类简史》中有这样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人类语言真正最独特的功能,并不在于能够传达关于人或狮子的信息,而是能够传达关于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而小说便是对这句话很好的体现。我们认为小说是虚构的文学作品,于是我们用语言去描述我们未能经历的、通过想象力拼凑、创造的东西。这样的虚构的事物,可以通过我们的传播,渐渐变成所有人经历过的“回忆”,就像《圣经》中的故事,就像我们的盘古开天女娲造人,越来越多这样的“回忆”将越来越多的人捆绑在一起变成集体,促进了人类的合作。我们将这个作用放大到人类文明历史去看,我们的这种虚构的能力除了集群,他还帮助我们构建了规则,于是古老的律法产生,他的很多条款其实都是从故事中归纳而来。而看看这些故事,无外乎就是我们的小说。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虚拟的小说,却能让你看到比现实更真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