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后感,就是看了一部影片,连续剧或参观展览等后,把具体感受和得到的启示写成的文章。下面是我帮大家整理的齐白石作品观后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水墨的淡雅和齐白石老先生高超的画法,创造出了一幅出神入化的《虾》。
虾,大家都见过,它只是一只平凡的水生动物,而齐白石老先生的虾却创造出一种独有的美丽,让我们一起看看它吧!
黑黑的虾头充满了灵气,齐白石只用了三笔,但每一笔都毫无瑕疵,精确无比。虾身的美很柔和,但又可以看出铁甲般的坚硬,和虾头也很对称。最让人赞叹的自然是虾的胡须,如同蚕丝一般纤柔、美丽,这是点睛之笔。还有虾钳,它很纤细,但却有力,带给我一种柔中带刚的感觉。
两只虾在画中给人一种静中有动的感觉,它们是在干什么呢?我猜是在比武吧!两个武林高手,一个英勇善战,一个会找破绽,打起来一定会是惊天大战。还有可能是玩捉迷藏,说悄悄话,茂密的水草可是它们的秘密基地呢!
听说,齐白石老先生为了画好虾,在家里还养了虾,每天都认真地观察它们的动态,经过齐白石老先生的辛苦付出,一幅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虾》诞生了!
我们要学齐白石老先生坚持不懈的精神,任何事情只有经过努力才能获得成功!
在常人眼里,小兔子生性温顺,灵动多姿,乖巧可爱,蹦蹦跳跳的模样惹人喜欢。这种富有灵性的小动物,当然逃不脱文人画家的眼睛,常常成为他们笔下的“常客”。比如齐白石的《桂花双兔》,就是一幅颇有意趣的此类佳作。
中国国画历来讲究一种空灵之美,这幅图画的色彩并不十分艳丽,而且画面留白较多,只有玉兔与桂树照应对话,使人仿佛能闻到八月桂花的芳香,听见小兔蹦跳的声音。只见画面上方,几枝桂树调皮地垂下头来,点缀的淡黄色小桂花也不时露出小脸,在阵阵清香中,两只小兔蹦跳而来,它们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又高翘尾巴,竖耳静听。这是一幅多么悠闲的情境啊,我想两只小兔一定是因为闻到了桂花的芳香才欢乐开怀,来这里嬉笑打闹的。
其实,桂花花香轻而淡雅、桂花花朵卓尔不群的独特气质,吸引了文人墨客愿为其多写几笔。白石老人在这幅画中充分调动水墨技巧,将桂花与小兔表现得淋漓尽致。作者用浓墨展现桂花与枝干叶,用侧锋在枝头点缀绽放的花朵。同时,作者对画中小兔形象的勾勒也十分得体,以浓墨晕染其优美的身段,以淡墨勾勒其脚爪,通过计白当黑的手法来表现那长长的兔耳,天真无邪的眼睛,在轻描淡写间把桂花玉兔表现得细腻生动。而这,正是齐白石严谨的构图风格和独到的笔墨功夫的绝佳体现。作者巧妙地将静物与动物融为一体,让人们在观察、认识和表现中,自觉地提升对自然的审美情感。同时,作者借景抒情,托物言志,也体现出了中国人“天人合一”的观念。
齐白石笔下的作品,天然有一种栩栩如生、灵性十足的趣味,仅是黑白两色的水墨,便能把事物表现得活灵活现,每一个欣赏齐白石作品的人都会发出由衷地赞叹。这幅质朴清新的《桂花双兔》图,洋溢着自然界生机勃勃的气息,将桂花玉兔等高洁之物有机融为一体,既表达了自己不与敌伪同流合污、洁身自好的情操,也显示出了画家从容处世、超脱不俗的胸怀。
著名学者胡适对齐白石老人记述亲人及回忆童年的文章评价甚高,认为那是很朴素真实的传记文章,最能感动人。而齐白石不独作文如此,绘画更具率真之气。他一生保持农民淳朴的本色,用近乎儿童般纯真的眼光看待艺术,作品天真烂漫。郎绍君曾说,齐白石正是通过“衰年变法”,把农民的淳朴、真率、刚健与经过改造的文人艺术语言熔为一炉,在“第二童年期”生发出奇异的光辉。德国勃纳德·利维古德说,人在60岁以后会出现第二童年期;如果有意识地接受这一转变,人的'创造力可能会走向更高的起点。
齐白石兼攻诗文、书画、篆刻。迫于时艰,他以鬻艺养家糊口。他在学画过程中曾得到陈师曾、林风眠、徐悲鸿等人的扶携。特别是陈师曾,力劝其改变冷逸的画风。齐白石遂创“红花墨叶”画法———在红色、黑色的强烈对比中表现浓郁的民间审美趣味,传达强烈的生命勃发意识。齐白石的画一扫传统文人画的荒寒之气,生机盎然,具有烂漫的情趣。
齐白石在一幅画上题有“在似与不似之间为妙,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的跋语。他主张,画家必须以真实的生活为创作依据,不能笔下妄为;要对客观对象加以提炼、概括,以营造生动的艺术形象。他的画取材广泛,举凡花鸟、山水、人物,无不热烈礼赞。其画质朴纯真、清新刚健,充满着对农村生活的挚爱之情。梅墨生评价齐白石的画:“其艺术混合着泥土、田舍的芳香质朴气息与文人画的雅洁、洗练。生活气(齐称为“蔬笋气”)与书卷气、金石气团抱为齐白石画艺的生命机趣……”
荷花是齐白石经常描绘的题材之一。他的荷花画上多作有咏荷诗。如他的《荷塘》上作有“少时戏语总难忘,欲构凉窗坐板塘。难得那人含约笑,隔年消息听荷香”的诗句,写出少年时的齐白石与某位佳人相约赏荷的朦胧情怀。他还写有“一花一叶扫凡胎,抛杖拈毫画出来。解语荷花应记得,那年生日老萍衰”的题画诗。荷花解语,连齐白石的生日都记得。齐白石在92岁那年画了两幅画面近似的《荷花影》,像哄小孩一样,让弟子李苦禅、许麟庐抓阄后各得一张。我们从中既可看出齐白石的童心可掬,又可看出他对荷花的深爱之情。
齐白石对画荷颇有研究。他曾写道:“客论画荷花法,枝干欲直欲挺,花瓣欲紧欲密。余答曰:‘此语譬之诗家属对,红必对绿,花必对草,工则工矣,未免小家习气。’”这是说,画荷不要拘于窠臼、不要流于习气。他又写道:“懊道人画荷花,过于草率;八大山人亦画此,过于太真。余能得其中否,自尚未信。世有知者,当不以余言为自夸。识者自当窃笑也。”他评价八大山人和李鱓画荷或失于“执”,或失于“率”,而自谓兼得两家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