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塞维茨在探讨战争的属性问题时认为,战争的目的就是要战胜敌人、打败敌人,透过战争的全部现象就其本身的主要倾向来看,战争是个奇怪的三位一体:暴烈性的要素,使战争成为一种盲目的自然冲突,概然性和偶然性的活动,使战争成为一种自由的精神活动;作为政治工具的从属性,使战争成为一种纯粹的理智行为。这三个方面,分别主要同人民、统帅和它的军队以及政府有关。他说:"这三种倾向像三条不同的规律,深藏在战争的性质之中,同时起着不同的作用。"(《战争论》,第1卷,46页,商务印书馆,1982,以下凡引自该书只注明卷次和页码) 他在探讨战略和战术区别的问题时指出:"战术和战略是在空间上和时间上相互交错,但在性质上又不相同的两种活动,如果不精确地确定它们的概念,就不可能透彻地理解它们的概念,就不可能透彻地理解它们的内在规律和相互关系"。(第1卷,110页) 他还在把所谓绝对战争和现实战争联系起来考察的基础上指出,由于在纯概念的抽象领域里:所思考的对象"是一场自行其是的、除了服从本身内在的规律以外不受任何其他规律约束的那些力量的冲突",(第1卷,28页)因而它导致了战争的行动在经常不断的相互作用下趋向极端。 要根据概然性的规律推断战争,必须依靠情报。他指出:"情报是指我们对敌人和敌国所了解的全部材料,是我们一切想法和行动的基础。(第1卷,93页)由于战争是一种敌我双方互相欺诈的行为,一方为取胜对方,总要千方百计地隐蔽真实企图,制造出种种假象,互相诱,因而使得在战争中所获得的情报中,往往有很大一部分是互相矛盾的,更多的是假的,绝大部分是不确实的。 他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揭示了战争的特性:首先,战争是充满危险的领域。战争是充满着艰难险阻的活动,当一个人接触到程度不同的危险时,只具有普通的勇气是不够的。要在各种困难的条件下泰然自若,就必须具备巨大的、百折不挠的、天生的勇气、强烈的荣誉心或久经危险的习惯。 其次,战争是充满劳累的领域。在战争中,劳累是暗中束缚人的智力活动和消磨人的心理状态的许多因素之一。要想不被劳累所压倒,就需要有一定的体力和精神力量。为此,指挥官应要求军队和部下,在战争中自觉锻炼吃苦耐劳的精神。 其三,战争是充满不确实的领域。在战争中,一切行动所追求的只是可能的结果,战争行动所依据的情况有3/4好像隐蔽在云雾里一样,是或多或少不确实的。人们对隐藏着的敌情,只能根据不多的材料进行推测,同时也很难每时每刻都确切地了解自己的情况,从而增加了认识和把握战争规律的困难。 其四,战争是充满偶然性的领域。人类的任何活动都不像战争那样,给偶然性这个不速之客留有这样广阔的活动地盘。偶然性会增加各种情况的不确实性,并扰乱战争事件的进程。由于偶然性的不断出现,就会不断发生预期计划与战争实际不符的情况,它直接影响到作战计划的实施。 克劳塞维茨通过阐述战争特性,指出了战争认识的特殊性,他说:"在实际生活里本来很少能做到一切行动都符合实际情况,在战争里,就更难做到了。在战争同人类其他活动中比较起来,人的认识显得更不完善,人们会遇到更大的危险和更多的偶然现象,因此,战争中的贻误……也必然要多得多。"(第2卷,707页) 然而,他又过分夸大了战争的不确实性和偶然性的特性,他说:"战争中的一切情况都很不确实……一切行动都仿佛是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进行的,而且,一切往往都像在云雾里和月光下一样,轮廓变得很大,样子变得稀奇古怪。这些由于光线微弱而不能完全看清的一切,必须靠才能去推测,或者靠幸运解决问题。因此,在对客观情况缺乏了解的场合,就只好依靠才能,甚至依靠幸运了。"(第1卷,121页)[编辑本段]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 克劳塞维茨在探讨什么是战争的问题时,仿效黑格尔以所谓'绝对观念'构建理论体系的方法,把战争区分为"绝对战争"和"现实战争"两种形态。并通过分析"绝对战争"认为,不应该把战争看成是一种单纯的暴力和消灭敌人的行为,不应该根据这种简单的概念,按逻辑推出一系列与现实现象不相符合的结论,而应把绝对战争作为整个社会的一部分,放到现实生活中去进行考察。 在现实战争中,总是存在着某种足以促使作战的紧张程度趋向缓和的客观因素。这种客观因素在克劳塞维茨看来,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战争决不是孤立的行为。战争不是突然发生的,它的扩大也不是瞬间的事情,相反,它需要一定的准备,它同战前的国家生活密切联系,是由一定时期内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政治关系引起的。 第二,战争不是短促的一击。整个战争是由一系列边疆的军事行动组成的,由于交战双方都可以把对方前一行动及其一切现象,作为衡量下一行动的尺度,因而军事行动向极端发展的趋势又会得到大大的缓和。 第三,战争的结局也不是绝对的。战败国往往把失败看成是在将来的政治关系中还可以得到补救的暂时不幸。 为了简要说明战争与政治的这种内在联系,克劳塞维茨明确地做出了"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的经典表述。在此基础上,克劳塞维茨进一步对战争与政治的关系问题作了具体的探讨。 一方面,政治决定战争,它又表现为如下三点: 其一,政治是整体,战争是部分,政治产生战争。他认为,在考察战争与政治这两个相互矛盾着的因素时,既应注意对它们进行分别的研究,又应善于把它们结合成为一个统一体,进而从总体的意义上认识战争的起因问题。 其二,政治是目的,战争是手段(或政治是头脑,战争是工具),政治操纵战争,军事观点从属于政治观点。 其三,政治贯穿于战争的全过程,不因战争的爆发而中断。在探讨这个问题时,克劳塞维茨批判了这样一种观点,即认为战争在爆发之后,就会脱离政治而成为一种独立的东西,一种按自己路线发展的东西。 另一方面,战争反作用于政治。克劳塞维茨认为,尽管战争是由政治目的引起的,战争必须服从战争意志的支配,但政治目的并不"因此就可以任意地决定一切,它必须适应手段的性质"。(第1卷,43页)因为战争虽然是一种政治交往,但它又是一种与人类其他政治交往不同的活动方式,"是政治交往的继续,是政治交往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如果说战争有特殊的地方,那只是它的手段特殊而已。"(第1卷,43一44页) 他还在论述战争手段的特殊性时指出:"战争是一种巨大的利害关系的冲突,这种方式是用流血方式进行的,它同其他冲突不同之处也正在于此。"(第1卷,135页) 他论述说,如果政治提出战争所不能实现的要求,就会违背政治应该了解它想使用的工具这一必不可少的前提;如果政治能正确判断战争事件的进程,就会同战争的目标相适应。如果政治期待从某些战争手段和措施中,得到同战争的性质不相符合而又不可能得到的效果时,政治就会通过它的决定作用对战争发生有害的影响;而如果政治与战争的目标相一致时,就能够对战争产生有利的影响。[编辑本段]消灭敌人军队的企图是战争的长矛 克劳塞维茨既认为政治意图是目的,战争是手段,同时又认为,战争的政治目的不能任意地决定一切,而必须适应手段的性质,并由此探讨了战争自身所要达到的目的,亦即战争的目标。 他认为,要确有把握地达到战争的政治目的,就必须使敌人无力抵抗。就是说,战争中的目的必然始终而且只能是打垮敌人,也就是使敌人无力抵抗。在他看来,这是从所谓"绝对战争"的纯概念中推出来的抽象的战争目的。 按照克劳塞维茨的看法,打垮敌人这个抽象的战争目的,包括三个要素:一是消灭敌人的军队;二是占领敌人的国土;三是征服敌人的意志。因为敌人的抵抗力量是由军队、领土和意志组成的,所以不摧毁这三个要素,则不可能将敌人打垮。在三个要素中,首先应消灭敌人军队,然后占领敌人的国土,最后迫使敌人情和。但这个顺序并不是绝对的,因为这三个要素往往是相互影响的。 他还提出,在现实中,并不是到处都有打垮敌人这个抽象的战争目的的地位,因此决不能在理论上把它当作一个定则。也就是说,在战争中可以达到目标的方法很多,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只限于打垮敌人。如消灭敌人军队,占领敌国领土,占据敌国地区,入侵敌人地区,破坏敌方同盟,消耗敌人力量,等待敌人进攻等都是方法。这些方法都可以用来挫伤敌人的意志,但哪种方法比较有效,则要根据具体情况来确定。"在论述战争目的的过程中,克劳塞维茨突出强调了消灭敌人军队在战争中的地位和作用。关于消灭敌人军队的含义,他除在打垮敌人的意义上理解外,还包括以下两层意思:一是消灭敌人的军队,"并不是仅仅指消灭敌人的物质力量,而且还包括摧毁敌人的精神力量。"(第1卷,61页)二是消灭敌人的军队,主要是指敌我双方在"相互杀伤和破坏过程中直接取得的利益。"(第1卷,255页) 克劳塞维茨还曾对消灭敌人军队和保存自己军队的关系作了精辟的阐述,他写道:"消灭敌人军队和保存自己军队这两种企图是相辅相成的,因为它们是相互影响的,它们是同一意图的不可缺少的两个方面。"(第1卷,63页) 他在论及消灭敌人军队和保存自己军队的地位及其作用时说:"消灭敌人军队这一企图具有积极的目的,能产生积极的结果,这些结果最后可以导致打垮敌人。保存自己军队这一企图具有消极的目的,能粉碎敌人的意图,也就是说可以导致单纯的抵抗,这种抵抗最后只能是延长军事行动的时间以消耗敌人。"(第1卷,63页)从行动的表现上看,具有积极目的的企图能够引起歼灭性的行动,具有消极目的的企图则只能等待歼灭性的行动。 但他紧接着又说,保存自己军队这一具有消极目的的等待,"不应该成为绝对的忍受,而且在等待时所采取的行动中,消灭正在同我们作战的敌人的军队,同其他任何对象一样,也可以作为我们的目标。因此,如果认为有了消极意图就只能寻求不流血的方法,就一定不把消灭敌人军队作为目的,那么,他就在根本观念上大错特错了。"(第1卷,63页) 固然,当消极目的占主要地位时,它会促使人们采取不流血的方法。但这种不流血的方法,决非迫切希望保存自己军队时的当然手段。如果这种方法不适合当时的情况,那么,反而会使自己的军队遭到覆灭。实际上,"当消极企图占主要地位时,它的唯一的必然的作用是推迟决战的时间,使人们等待决定性的时刻。(第1卷,63页)也就是说,在情况允许的条件下,可以通过推迟军事行动的时间,去变换军事行动的空间。但这种时间的推迟是有限度的,如果无限制的一直推迟下去,就会使保存自己军队这一消极目的的优越性完全丧失掉,继续让位给消灭敌人军队的积极目的。"[编辑本段]战争理论不是死板的规定而应是一种考察 克劳塞维茨通过军事活动的考察认为,军事活动具有自己的特点,"企图为军事艺术建立一套死板的理论,好像搭起一套脚手架那样来保证指挥官到处都有依据,这是根本不可能的。"(第1卷,121页)事实上,无论这种死板的理论多么面面俱到,都不可能完全解决战争理论与战争实践之间的矛盾。 为消除战争的理论与实践之间的矛盾,克劳塞维茨提出,战争理论不应是对战争实践的规定,而应是一种考察。"这种考察就是对事物进行分析探讨,它可以使人们对事物有一个确切的认识,如果对经验进行这样的考察(对我们来说也就是对战史进行这样的考察),就能深入地了解它们。"(第1卷,122一123页)也就是说,理论不应当成为一套供战场上使用的代数公式,不能通过规定死板的原则,为人们指出狭窄的必然的道路。 相反,理论应该"成为通过书本学习战争问题的人的指南,到处都为他们指明道路,使他们顺利前进,并且能培养他们的判断能力,防止他们误入歧途";"理论应该培养未来的指挥官的智力,或者更正确他说,应该指导他们自修,而不应该陪着他们上战场,这正像一位高明的教师应该引导和促进学生发展智力,而不是一辈子拉着他走一样。"(第1卷,123页)总之,战争理论主要是帮助指挥官和从事战争的人们"确定思考的基本路线,而不应像路标那样指出行动的具体道路。"(第1卷,124页) 只有根据上述观点,才能消除战争的理论与实践的矛盾,建立一种令人满意的作战理论,即是说,建立一种有目的、切合实际的作战理论。而且这种理论只要运用得当,就会不断接近实际,以致消除理论脱离实际的反常现象。克劳塞维茨认为,要考察战争,必须要有相应的知识。这些知识可以从研究和思考中获得,也可以从战争实践中获得。指挥官应该像蜜蜂从花里采蜜一样,善于从战争生活中吸取精华。 在克劳塞维茨看来,是否运用战争史例是一回事,运用得是否恰当则是另一回事。并认为,能否正确地运用战争史例,直接关系到能否正确地说明和理解有关的战争问题。还由此扶出了运用战争史例的四个着眼点:"第一,用史例说明某种思想。在论述问题时,当作者的思想不能为人们所理解,或者容易被人误解的情况下,引用战争中的史例来说明自己的思想,以保证读者能正确理解作者的原意。 第二,用史例说明某种思想的运用。既一般地论述某种战争手段有效性的思想,又应注意引用战争史例指明使用手段时的各种具体情况。 第三,用史例证明自己的论点。当需证明战争中的某种现象或某种行动,可能会产生何种效果或结果时,用过去已发生的事实往往更有说服力。 第四,通过详细叙述某一史例或列举若干史例从中吸取某种教训。[编辑本段]运用战争史例的两条原则 一是必须详举史例。如果叙述某种历史事实是要证明某种一般的真理,那么就必须确切而详尽地阐述同这个论点有关的一切,必须把史实毫无遗漏地展示在读者的眼前。"(第1卷,170页)详尽地叙述一个事件,往往要比简单地提示十个事件更为有用。当然,还应注意在详尽叙述战争史例的同时,把握史实的内在联系,否则,也不可能用史实证明理论上的真理。 二是尽量选择最近的史例。只要最近的史例是大家都熟悉和经过研究的,就永远是选择史例的最好的来源。由于最近的史例往往同现代战争很近似,便于我们从中吸取教训。相反,由于较远的年代的条件不同,作战方法也不同,因而它对现代作战的教育意义和实际意义都比较小,当然,这些较远年代的史实只要恰当,也并非绝对不能用。 克劳塞维茨在考察了鞑靼人出征、古代共和国的战争、中世纪的战争,直到拿破仑的战争的历史后指出:"各个时代有各个时代的战争,各有其特有的限制范围。因此,尽管到处和时常有人企图根据哲学原理制定战争理论,每个时代仍然保留有自己的战争理论。"(第3卷,877页)即是说,根据战争实践而制定的某种战争理论的原则是具有客观真理性的,但它们并不是永恒不变的,它们总会随着时代、国家、军队和作战方式的变化而改变。因此,战争理论的建立"必须考虑各个时代的特点"(第3卷,877页)必须符合时代的要求。 值得一提的是,克劳塞维茨还看到了战争理论的发展与社会关系变革之间存在着的必然联系。他在分析战争及其作战方法变化发展的问题时认为,法国革命战争以及拿破仑战争所产生的令人惊叹的成果,都是"社会状况改变的结果"。"在军事艺术领域内的新现象中,只有极小一部分可以算作新发明和新思想的结果,而大部分则是新的社会状况和社会关系的改变所引起的。"(第2卷,729页)[编辑本段]精神要素是战争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 克劳塞维茨所说的精神因素(或精神力量、精神要素、精神素质等),主要是指统帅的才能、军队的武德等。他在"军事天才"一章中,专门探讨了统帅的才能问题。在他看来,军事天才是一种擅长军事活动的高超的精神力量,它不是某一种力量,而是各种精神力量和谐的结合,是各种精神力量的综合表现。 他还概括道,被称为军事天才的人,"与其说是有创造精神的人,不如说是有钻研精神的人,与其说是单方面发展的人,不如是全面发展的人,与其说是容易激动的人,不如说是头脑冷静的人,在战争中我们宁愿把子弟的生命以及祖国的荣誉和安全委托给这种人。" 克劳塞维茨认为,武德是军人在战争这一特殊事业中所应具有的美德,是一种可以单独考察的特殊的精神力量。 在他看来,武德主要有两个特点:一是武德不同于单纯的勇敢,更不同于对战争事业的热情。普通人的勇气是一种天赋的品质,而军人的勇敢则必须服从更高的要求:服从命令,遵守纪律,遵守规则和方法,二是组成武德的晶体,必须依靠军队的团体精神才能凝结起来。所谓军队的团体精神,应是通过从军队这个团体的制度、规章和习惯,把战争中的种种精神要素固定下来。这种团体精神如同是把起作用的各种力量在一起的粘合剂。 他还对武德在个人和军队的特殊表现分别作了阐述"武德表现在个人身上就是:深刻了解这种事业的精神实质,激发、锻炼和吸取那些在战争中活动的力量,把自己的全部智力运用于这个事业,通过训练使自己能够确实而敏捷地行动,全力以赴,从一个普通人变成称职的军人。(第1卷,192页) 他指出:"军队的武德是战争中最重要的精神力量之一。"(第1卷,195页)它只有在军队经历了一系列战争并取得很多胜利,以及军队经常经受极度的劳累和困苦的结合中才能产生。一旦武德的幼芽长成粗壮的大树,就可以抵御不幸和失败的大风暴及和平时期的松懈。 针对当时军事理论界偏重物质因素而轻视精神因素的倾向,克劳塞维茨强调了精神因素在战争中的重要作用。他指出,精神要素是战争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它"贯穿在整个战争领域,(第1卷,187页)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惊人的作用,并对"军事力量具有决定性的影响。"(第1卷,101页)在战斗过程中,精神力量的损失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原因。特别是在双方物质损失相等的情况下,起决定作用的就只是精神力量。 克劳塞维茨也注意到物质因素的作用。在他看来,所谓物质因素,是指军队的数量、编成、各兵种的比例等。他认为,只有在摧毁对方物质方面得到的利益才是确实可靠的,在杀伤敌人、俘获敌人和缴获敌人火炮等方面获得的利益,是"绝对的利益"。 他还阐明了战争的物质力量与精神力量在决定战争胜负中的作用的融合互助性。首先,"物质力量的作用和精神力量的作用是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其次,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是相互助长的。在战斗过程中,"一方面,使敌人的精神遭受损失,可以看作是摧毁敌人的物质力量从而获得利益的一种手段;另一方面,"缴获的火炮和俘获人员的数量也是产生精神效果的一种新的力量。"(第1卷,259页) 尽管克劳塞维茨提出战争的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是相辅相成,不可偏废的,但又过分夸大了精神力量的作用。他曾作过这样的比喻:"物质的原因和结果不过是刀柄,精神的原因和结果才是贵重的金属,才是真正的锋利的刀刃。"
十大二战将领排行 头等是战略创新,决胜于战场外;次等是战略出色,一策安天下;三等是战术创新,让人神鬼莫测,胜不知其所胜、败不知其所败;四等是能充分调动资源,将战斗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五等才是依赖式的以强便能凌弱。这样一来,第一就应是古德里安 ,虽说他的战绩不是最好(也因希特勒后期的不重用),可他的装甲理论不但让本不占优势的德军横行欧非大陆,而且是在战争前就凭这一套交战国的物力比,在战争后的今天,还让当今的名将不得不成认他的宗师地位!这点加上他显赫的战功,第一名将的称号是许多人(尤其是那些装甲徒子徒孙们)信服的。第二是曼施坦因 ,他的战绩极佳,而且他显然是坦炮步联合作战最出色的二战名将(不管是克里木攻城、反登陆,还是乌克兰的劣势作战中的表现),更不用说他的西线攻击计划(这才是一计安天下啊!)。第三应是麦克阿瑟吧,他在登陆战的成就、经验与创新估计没有人会低估,不管是首创跃岛推进,还是敌后登陆(如著名的仁川),加之战功卓著,不屈不挠,谁能忘记他。也正因如此,他最后的朝鲜大败才如此引人注目。第四就应是倭人山本五十六了,虽说是个**,可能供后人学习之处却不少。作为航空母舰之父,其在海战中的地位与装甲之父古德里安在陆战中的地位是相当的。而且善于出奇制胜,真是一个危害极大的军国分子。如果还是传说中的反对与美交战派(这是另一种战略出色啊),那么他几乎就应并列第三了(只是命短,战功跟不上而已)。第五是邓尼茨,战争中没有谁比他更劣势了,也没有谁能比他的部队更多地一次次地震惊世界的了。独创的狼群战术几乎困死战前并列第一的海军帝国——大英(虽然证明高估了英军)!难怪希特勒选他为继承人。第六无疑是隆美尔,论起追击、撤退的战术运用,无人能及;装甲运用、出奇谋略明显高人一筹;而且是最以弱胜强的好手之一。如果不是战略较差、意志不坚,他不止如此成就。第七是朱可夫,他是一个能充分调动资源,将战斗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名帅,还是大纵深防御坦克的鼻祖(莫斯科一战)。加之无畏的个性(估计是唯一敢顶斯大林的苏将)和无比的战功,名垂青史是必然的。第八是巴顿,虽说是在占尽优势的时期成就的,可那横扫百万大军的气概,淋漓尽致的装甲运用,和令人信服的战绩,都让他不逊于同代娇子。并列第八算是莫德尔 吧,如楼主所说,他的防守术超一流,几乎无人能及,进攻也不俗,而且是在劣势下夺标的。如果不是受到重视迟了,估计成就不止。第十是凯塞林 ,空地俱佳的指挥官。并列第十还应有这个倍受嘲笑的家伙,创建了新型的德国空军,首创了空降兵及空降战(打赢了克里特),首开战略空战(英伦),推动空地一体战(从波兰始),如果不是深陷丑态百出的纳粹政坛和战功提不起的话,这个多方面的宗师,是不应排名如此靠后的。他就是戈林!
我靠,本来想写的,但是你的悬赏分太少了,- -!
现代公共关系学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相通表现在二者在重公众、重和谐团结、重事实、重信誉、重信息、重谋略等方面表现出的相似性。(一)“仁爱”思想与现代公共关系学的“公众意识” 古代儒家思想的代表者孔子把“仁”作为最高道德原则,而“仁”的主要内容是“爱人”。“仁爱”学说要求人们做到由己及人,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进而,孔子从“仁者爱人”出发提出了“博施于民而能济众”的主张,提出爱民、养民、利民、富民、安民的思想主张。儒家思想的另一代表孟子提出“民为贵,君为轻”,强调百姓是根本,他认为“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他把“仁”与“不仁”视为“得天下”与“失天下”的根本问题。中国传统文化的这种“仁爱”思想在现代公共关系学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现代公共关系学特别强调“公众意识”,而“公众意识”是指时时为公众着想、处处为公众服务、一切立足于满足公众需求的思想、意识和原则。现代公共关系教育的先驱、美国著名学者爱德华.伯纳斯在1923年提出:公关工作是为了“赢得公众的赞同”、“公共关系应首先服务于公众利益”。所以,树立公众意识是公关事业成功的思想基础,离开了公众,公共关系成了无源之水。 美国一位公关专家指出:“无论大小企业都必须永远按照下述信念来计划自己的方向,这个信念就是:企业要为消费者所有,为消费者所治,为消费者所享”。西方商人中流传的一条经商法则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及在我国商业活动中盛行的“顾客就是上帝”、“爱心服务”等都是儒家思想在经商活动中的继承。而且,儒家“仁爱”学说为现代公共关系中的政府公关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营养,要求领导干部要爱护老百姓,中国共产党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宗旨,突出体现了这一思想。(二)“人和”观念与现代公关的“内求团结,外谋发展”的思想 “人和”观念是指珍视团结、注重社交、重视协调关系的思想和意识。儒家立足于人类共同生存和文明进化的立场,主张“礼之用,和为贵”,孔子主张“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并提出“泛爱”思想。孟子也主张“和”,他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受这种“以和为贵”思想的影响,形成了中华民族与人和睦相处、团结友好的美德。古代商人在处理同消费者的关系时,一贯寻求“和气生财”、“宾至如归”的和睦气氛。历史上,汉代的昭君出塞、唐代的公主使藩等,都是统治者“平章百姓,协和万帮”,谋求人和环境和谐的表现。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和”思想与产生于现代化大生产基础上的公关思想不谋而合。 现代公共关系学是一门协调关系、广结良缘的艺术学科。现代公关一个很重要的职能是协调组织与各种公众之间的关系,争取公众对组织的谅解和支持,使组织与公众之间的关系处于一种和谐的状态,为组织创造一个“人和”的环境。总之,现代公关以追求和谐为最终目标。 “和谐”不仅作为外来文化的公共关系在异国他乡的文化背景下顺利生长、健康发展的切入点、支撑点,更为重要的是“和谐”应当成为构筑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共关系体系的基石。(三)“实事求是”与现代公共关系学“以事实为基础”的思想 “实事求是”是我国传统文化思想中一个重要方面。班固的《汉书》为汉景帝之子刘德作传,称道他“修学好古、实事求是”。唐代经学家颜师古把“实事求是”训为“务得事实,每求真是也”。宋元明时期,产生了一种完全否定直觉主义的思维方式,即“实事求是”。“崇实致用”是明清之际实学思潮的基本特征,它力戒“束书不观,游谈无根”之弊。清初顾炎武以经世致用之“实学”,反对言行言性的空谈。戴震主张“实事求是,不偏主一家”,“不以人蔽己,不以己蔽人”,反对“出于空谈以定其论,据于孤证以信其通”。我国古代这些传统思想,尽管提法、立意不尽相同,但他们的确代表了那种为学治事注重从实际出发,详细地占有材料的优良文化传统,这与现代公共关系学中“以事实为基础”的思想有相通之处。现代公关是社会组织面向自己的公众而开展的传播与沟通活动,组织与公众之间是一种互惠互利、相互为用的关系。所以,公关工作必须坚持以事实为依据的原则,离开了事实,公共关系就失去了价值。(四)“信”与现代公关学的“以信誉塑造形象”的思想 “信”是儒家伦理道德学说的一个重要部分,“信”强调知行、言行合一。孔子说:“民无信不立”、“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言必行,行必果”。重信义、守信用在古代成为约束、调节人们言行的规范。中国传统文化历来尊重守诺者为君子,视失信者为小人。“一诺千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等成语、格言,早已成为我们这个民族对“信”的追求的生动概括。古代一些明智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往往采用“取信于民”的方法征服人心,如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终于使孟获心悦诚服地归顺了诸葛亮。传统文化的这种信义思想与现代公关所提倡的以信誉塑造组织形象,从而加强相互间的信任与合作的思想有很大的相通之处。 现代公关中,以信誉塑造形象是公关学一个很重要的思想。因为,良好的形象是组织的无形财富,而良好的信誉又是塑造组织良好形象的一个重要手段,所以,良好的信誉是组织的立身之本。当今市场竞争说到底就是企业信誉的竞争,企业信誉不仅是企业经济效益、技术素质的综合反映,而且是企业作为社会的一个集体成员,是否履行社会责任和具有高尚企业道德的标志。 创名牌成为目前的时尚,而信誉度就是构成名牌产品的一个重要指标,现代具有战略眼光的经营者,并不单纯为经济效益而抓经济,而是从信誉的建立入手,通过信誉投资获得经济效益。(五)重视信息获取与现代公关的信息观念 我国古代开明的统治者,在维持中央集权制的同时,注意了解民意。春秋战国时,一些诸候国为了强国生存,一方面招贤纳士,一方面取智于民,形成“养士”之风。战国时著名政治家邹忌,曾劝告齐王重视和听取民众意见,齐王顺之,终于使齐国强盛起来。而齐桓公深知“得士则昌,失士则亡”的道理,集贤八十人,故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成为五霸之首。 我国古代兵家重视利用间谍索取情报,孙武非常清楚用间谍探知敌情对谋略取胜的重要作用,提出“兵贵先知”,诸葛亮在制订的十五条规则中,第一条就是“虑,间谍明也”。 三国时代的人们已经具有强烈的信息渴求和信息传播的观念,当时的新闻信息传播与交流以及社会舆论情势比较旺盛。当今市场社会,信息作为社会普遍联系的形式,广泛渗透于人类生活的全部时空,信息成为一项宝贵的资源,是组织的无形财富。美国信息专家指出:“利用信息创业,把资料变成美元,是当今世界出现的新现象”。(六)古代谋略与现代公关策划 谋略,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能体现东方式智慧的奇葩。谋略,即计谋策略。传统文化中,充满朴素辩证法,体现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奇计良策丰富多采。如春秋战国时,士阶层作为政治智囊、思想精英,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与谋略奔走于各诸侯国。在诸子百家著述中,无一不渗透着谋略的睿智。尤其是《孙子》这部人类军事学经典著作,从头到尾贯穿着精辟深刻的谋略思想,还有文学名著《三国演义》中也再现了复杂多变的谋略活动。 时与势是传统谋略中十分重要的内容,时乃时机、战机,势乃形势、趋势,二者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因素。古人云:“用之在于机,显之在于势”。古往今来的对抗和竞争中,审时度势是夺取胜利的重要保证。审时,一方面要求抓住最有利的时机,增强我之优势,“善者,见利不失,遇事不疑”。所以,中国古代十分重视得天时,并把它当作与“地利”、“人和”同样重要的致胜因素;另一方面要有意识地争取和创造时机,这又是一个“蓄势”、“造势”的过程。蓄势、造势就是通过各方面的努力,在力量对比、心理状态、道义和将士的勇怯等方面形成居高临下的优势,到一定时候,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之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势者,因利制权也”。 公共关系策划是公关人员为实现公关目标而在调查研究、掌握信息的基础上充分发挥想象力、创造力,确定公关活动的主题和战略,并制定出最优活动方案的过程。它与古代谋略有许多相通之处,特别是古代谋略中讲究时与势的思想,对于公关策划相当重要。 把握好时与势,巧妙地择时趁势,这是保证公关工作成功的一个主要因素。公关工作是以传播信息为手段的,因此,它具有很强的时效性,同样的公关活动在不同的时间里进行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结果。只有在公众最需要、最渴望得到的时刻,传播信息的公关活动才会得到公众的欢迎与重视,才能产生理想的效果。所以,公关活动效果的好坏与准确地把握时机有直接的关系,这就要求公关人员要准确地预测、寻找和捕捉开展公关活动的最佳时机,甚至可以人为地调动某些因素,创造必要条件,促使这种时机的成熟。只要抓住时机,借机行事,公关活动就可以事半功倍,很快在公众中引起强烈的反响,形成组织所期望的声势。 造声势,可以说是公关活动取得成效的起码要求,所以,优秀的公关人员应该熟悉什么时候最适合开展活动,最有利于造成声势,并善于使这种声势一波又一波地向前推进,逐渐形成好的形势,然后进一步扩大战果,把好形势变成好趋势,直到在大多数公众中形成对组织的偏爱,一种心理定势,从而为组织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 总之,中国传统文化具有很强的民族个性,现代公共关系学在中国的根植不可能不汲取中国传统文化土壤中的养分。在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关理论体系与操作规范的活动中,引进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不仅应该,而且是现实的。我们应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为指导,合理筛选和借鉴中国传统文化的合理精华,结合我国实际,结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政治体制改革的需要,对中国传统文化加以继承、改造、创新和发展,建立一种既区别于西方公共关系学,又区别于古老伦理关系的,能体现和弘扬民族文化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共关系学,以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关事业。
张灵甫概述张灵甫(1903年8月20日-1947年5月16日),汉族,陕西长安人。中国国民党陆军中将、抗日名将、爱国将领、民族英雄,原名张钟麟,字灵甫,后来为了表示开始新的生活,改名张灵甫,字钟麟。1903年8月20日生于陕西省长安县(今西安市长安区)东大乡东大西村。曾任中国国民革命军整编第七十四师(号称“王牌”、“模范师”、“抗日铁军”)师长。国共内战时期1947年5月16日阵亡于孟良崮战役,终年45岁,蒋介石称其为“国民党第一烈士”。 机智多才 从气质上来看,张灵甫是一位骁勇善战的抗日英雄,又是一位肄业于北大、多才多艺的才子。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书法更是一绝。曾从一本“武陵藏珍”的书中,见到过张灵甫将军1943年常德会战期间题赠部下的“蔡松坡先生遗集”,字体“雄豪婉丽,冲淡清奇”。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儒将。从外形上看:身材挺拔,气宇轩昂,目光犀利,透着军人的果敢、英气、冷峻...... 孤芳自赏 有人如下评价国民党方面将领的性格特点:“蒋介石是独裁自负,白崇禧是强硬主战,李宗仁是优柔平衡,陈诚是眼高手低,张灵甫是高傲悲凉。”“菜根谭”有云:“立身不高一步立,如尘里振衣,泥中耀足,如何超达?出事不退一步处,如飞蛾投火,羝羊触藩,如何安乐?”“欹器以满覆,扑满以空全。故君子宁居无不居有,宁处缺不处完。”然而,性格特点是很难改变的,性格决定人生。 纯粹军人 张灵甫可谓是国军中少有之悍将,抗日功臣!参加过南京会战,兰封会战,长沙会战,衢州会战,常德会战等历次会战,歼敌无算。在万家岭战役中与日寇血战五天五夜,配合主力部队全歼日本一个师团。虽然在抗日战争胜利后国内三年解放战争之中站错了队,但是他在抗日战争中的伟大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有二个人的“纯粹性”是另人感叹和惋惜的,除了张灵甫,还有个沈从文。张灵甫将军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中国职业军人。在抗日战争中带领部队打过无数硬仗、恶仗和胜仗,多次负伤,身经百战,九死一生。作为许多中国当代后人,可能只知道张灵甫及其74师(抗日战争期间称74军)在孟良崮战役中被陈毅、粟裕将军指挥的华东野战军全歼这一国共内战历史上的经典战例,而对于张灵甫将军在此之前的其他生平事迹,尤其是张将军在二战期间参与的许多和日寇军队之间正面进行的恶仗和硬仗却知之甚少。张灵甫所在的74军是一支抗日英雄部队,在军长王耀武将军的率领下几乎参加了抗战8年内所有国民革命军针对日军的重大战役,毙伤日寇无数,屡挫日军精锐,创造了全国闻名的德安大捷,被誉为抗日铁军。如果这段历史不为后人所知,那么对于壮烈牺牲殉国和流洒过鲜血的抗日英烈们显然是不公平的,这也是最令国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作为有良知的中国人,我们有责任把这段真实的历史昭告中国的后人们,使他们对于发生在60多年前那段中华民族的苦难历程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和认识。作为历史唯物主义者,我们不应只以意识形态和个人成败论英雄,我们应该破除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历史糟粕,能够从历史的高度上客观、全面地评价张灵甫将军作为一名职业军人的一生所为,方不失为偏颇。 1925年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步科; 1926年10月,国民革命第一军第21师步兵排长见习官,后升任排长; 1926年秋冬,国民革命第一军第21师连长; 1928年12月29日,国民革命第一军第1师第2旅6团1营2连连长; 1929年5月,国民革命第一军第1师独立旅第2团3营9连连长; (蒋桂之战结束后,第四集团军第17师被缩编成中央军独立12旅,独立旅不久后被编入第1师); 1930年5月,国民革命第一军第1师独立旅第2团3营营长少校; 1932年冬,国民革命第一军第1师独立旅第1团团副中校; 1933年,国民革命第一军第1师独立旅第1团团长; 1935年,杀妻吴海兰,被关入“模范监狱”; 1937年,第51师师部高参上校; (同年51师58师编成第74军,次年57师拨入第74军序列) 1937年10月,第74军第51师第153旅第305团团长; 1938年9月,第74军第51师第153旅旅长; 1940年冬,第74军第58师副师长; 1941年10月24日,第74军第58师代师长; 1941年冬,第74军第58师师长; 1944年5月,第74军副军长; 1945年2月20日,授予少将军衔; (同月保送入陆军大学甲级将官班第二期深造) 1946年4月20日,第74军中将军长兼首都警备司令; 1946年5月至6月,陆军整编第74师中将师长; (第74军整编番号更为陆军整编74师) 1947年5月16日,在孟良崮战役之中阵亡,享年4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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