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在人类文明史中具有悠久的历史和深远的影响,语言学在某种程度上记录了人类历史的演变程序。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篇1 论模糊语言学与英语教学 摘要:语言的模糊性是语言的基本属性之一,如同语言的社会性、符号性、系统性、生成性、冗余性一样,各种语言不无具有模糊性,英语也不例外。就模糊语言学在英语教学中的运用、二者之间的关系等方面谈谈认识,以期抛砖引玉,与同行一起探讨这个新学科领域的话题。 关键词:模糊性;英语教学;教学大纲 自从最早由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电机工程系控制论专家查德. Zadeh在《资讯与控制》Information and Control杂志上发表论文“模糊集”Fuzzy Sets开始,就标志著模糊学或模糊理论的诞生,随着模糊理论研究的发展,模糊语言学Fuzzy linguistics也应运而生。虽然,模糊语言学是最近二三十年才兴起的一门学科,并且是介于语言学与模糊学之间的边缘学科,然而,由于它是研究语言和言语中的模糊现象的学科,其模糊语言的理论和方法可以用来指导外语教学。因此,从它的诞生开始就引起了语言教学领域,尤其是英语教学领域的高度重视。 一、模糊语言学与英语教师 尽管模糊语言学是语言理论学科系列中正在形成的一门新学科,但由于在我们赖以生存的现实中模糊事物和人类思维中模糊概念、模糊逻辑的普遍性,更由于模糊的特征是英语语言的一种重要的自然特征,作为英语教师要搞好英语教学,就非常有必要在语言理论基础方面增加模糊语言学的理论知识。 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英语教师具备了一些模糊语言学的基本知识,就能较好地把握语言的模糊性,在英语教学实践过程中与纷繁复杂的语言现象打交道时,处理和解决语言问题就能更加灵活得体。例如,在英语翻译教学中,模糊语言学理论尤为重要。我们知道,由于自然语言中绝大多数词都是模糊词,因此,在翻译时处处都会遇到模糊言语现象,也迫使译者在处理这些现象时使用模糊翻译方法。下面引用一段欧亨利小说While the Auto Waits中的描写来说明这个问题: To repeat:Her dress was gray,and plain enough to mask its impeccancy of style and fit. A large meshed veil imprisoned her turban hat and a face that shone through it with a calm and unconscious beauty. She had e there at the same hour on the day previous, and on the day before that;and there was one who knew it. 再叙述一下那位姑娘吧:她身着灰色衣服,十分朴素,但很时髦,又非常合身,一条大网面纱遮住了她的头巾式无檐帽和面孔,但透过面纱,仍能瞥见她那文静而又美丽的脸庞。她昨天、前天在同样的时候来过这儿,坐上片刻。几天来,有一个人注意到了这种情形。 对比以上译文,可以发现在对英文的翻译中使用了许多语义模糊的词语,就连动词Shone的原意也不得已而忽略了,代替以模糊表达意思“瞥见”。而在上面这段文字中尤其是在文艺作品的翻译中,如果不采用模糊表达的翻译方法,既无法将原文的基本意思展现出来,更谈不上翻译文学作品要达到的“信、达、雅”的标准,自然也谈不上文学翻译的再创造了。由此我们也体会到,作为英语教师掌握一定模糊语言学理论知识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二、运用模糊语言学理论正确认识教学大纲的模糊性 统一的英语教学大纲是英语教学的指导性档案,可以说是英语教学的指挥棒。然而,由于教学大纲内容本身存在着一定的弹性和不精确性,也就是在此谈到的模糊性,当在看待英语教学大纲时也不能视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硬性准则。 例如,在针对全国普通高专颁布的《普通高等专科英语课程教学基本要求》中关于教学目的的内容是:“培养学生掌握必需的、实用的英语语言知识和语言技能,具有阅读和翻译与本专业有关的英文资料的初步能力,并为进一步提高英语的应用能力打下一定的基础。”以上短短的一段话就包含了几个模糊限制语,譬如“必要的、初步的、一定的”。这些不精确的用语本身就说明了高专英语教学目的具有模糊性,而这些模糊性的限制语又恰恰说明了高专英语教学目的适时得体,符合实际的要求。同时,这对于评价教师的业绩以及学生的成绩都大有好处。 比如,在评价一位英语教师的教学效果时,我们能不能因为某些学生的英语应用能力强而另一些学生较弱就判定这位教师的业务能力不行,或教学态度不好呢?如果这样认为,恐怕这种评价就有失公允,也不切合实际,因为,在高专英语的教学基本要求中的教学目的本身具有模糊性,不精确性。并且,事实上,一些学生的应用能力强而部分学生弱都是教学中必然存在的现象,也是教学大纲允许的,也正是由于教学大纲中教学目的的模糊性而必然造成的结果。 除了以上谈到的教学目的具有模糊性外,其中“应用能力”这个术语也具有模糊性。虽然教学目的中明确提出“培养学生掌握必需的、实用的英语语言知识和语言技能,具有阅读和翻译与本专业有关的英文资料的初步能力,并为进一步提高英语的应用能力打下一定基础”。 在这里虽然明确提出了“应用能力”,然而且不说模糊性极强的“一定的基础”的表述,仅就“应用能力”这个术语在大纲中并没有做任何说明,因而表现出较强的不确定性和模糊性。事实上,根据现今外语教学领域里大多数专家的共识,英语“应用能力”主要指的是由美国著名的社会语言学家海姆斯提出的“交际能力”。这种“交际能力”的概念还包含了由转换生成语法的创始人乔姆新基提出的“语言能力”petence.根据海姆斯的观点,“交际能力”包含了: 1语言能力——即语言知识,包括语音、词汇、语法的知识; 2社会语言能力sociolinguistic petence——即使用功能变体和言语功能的能力; 3话语能力discourse petence——即学会怎样用语言来做事、交流; 4对应能力strategic petence——交际是一种彼此之间的协调,在协调中有各种对应手段,如怎样能开始一段谈话,怎样转换话题,怎样结束谈话等。 因此,就“应用能力”这个术语运用于英语教学中时,英语教师究竟该怎样认识和理解,究竟该怎样去培养学生的“应用能力”,以及怎样理解“交际能力”中包含的四种能力,或许对于许多教师来说仍旧是模糊的。然而,只有当我们了解了“应用能力”的模糊性之后的这样一个大前提,才可能对“教学大纲”和“教学目的”有进一步的理解和认识。这样,在英语教学过程中才不会简单地、绝对地看待“应用能力”的问题,也才能符合实际地、有的放矢地组织教学,以期收到更好的教学效果。 三、运用模糊语言学正确认识英语教学法的模糊性 英语教学法流派多种多样,理论各异,新观点、新方法、新学派层出不穷。到目前为止,已有十几种教学法流派存在。如,传统的语法翻译法Grammar Translation Method、听说法Audio lingual Method、阅读法Reading Method、认知法Cognitive Approach、暗示法Suggest Method、视听法Audio Visual Method,以及近几年产生的程式教学Programmed Instruction和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puter aided Language Instruction等等。 从这些英语教学学派的产生和发展历史来看,它们都不是随心所欲的,都有其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其哲学、教育学、心理学、语言学等理论基础之间既存在着相互排斥、相互矛盾的各具特色的个性,同时也存在着相互制约、相互联络、相互继承发展的共性关系。而恰好就是这种共性关系使各学派之间的界限彼此模糊,呈现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比如,听说法和视听法,这两种教学法既在基本特点上存在差异,又存在着共性,表现出二者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 听说法的基本特点强调:1以句型结构操练为主;2在口语基础上培养书面语;3不用母语;4反复模仿,强化操练。而视听法的基本特点强调:1幻灯影象和录音视听相结合;2感知整体结构的对话;3充分利用幻灯、录音视听教具;4在口语基础上进行书面语教学;5集中强化教育。 概括地讲,二者界限的模糊性表现在:1它们都强调在口语基础上培养书面语能力和用外语讲解外语以培养外语语感;2它们所产生的心理学基础都是行为主义心理学Behavioristic Psychology和描写语言学descriptive linguistics,而这就不可避免会使它们彼此之间存在着共性。 可见,在英语教学过程中了解并掌握英语教学法的不同流派的个性、共性以及彼此间的模糊性,从而扬长避短,博采众长,对于建设中国特色的外语教学法体系大有益处。 综上所述,探讨以英语为主的外语教学同模糊理论以及模糊语言学的关系,提倡用模糊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来指导英语教学,将有利于提高我国英语教学水平。 参考文献: [1]李晓明.模糊性:人类认识之谜.人民出版社,1985. [2]苗东升.模糊学导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7. [3]陈治安.模糊语言学概论.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 [4]Chomsky, and Mind. New York: Harcourt,Brace & World,1972. [5]Zadeh,L. A.“Fuzzy sets” Information and Control,1963,8:338-2353. [6]Zadeh,.“Quantitative Fuzzy Semantics”,Information Sciences,1971,3:159-2176. 篇2 论大学英语语言学习策略 摘要: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的研究是一个年轻的领域,本文对国内外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发展做了概括介绍,分析了大学英语教学存在的问题和探讨了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的研究方法。 关键词:英语语言 策略 研究 在现代大学英语教学中,普遍呈现出来的现象为:高校英语语言教学人员对英语的教与学的认识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学生如何学习已成为教育研究的重点。 一、国内外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概况 语言学习策略是学习者为了取得更好的语言学习效果而采取的各种策略,即学习者在学习外语过程中对有效的学习方法的选择和使用。学习策略研究不仅有助于语言学习者的个体差异,而且对外语语言的教和学及建构产生了重大影响。国内外研究者以认知心理学为理论研究的基础,将英语学习策略分为认知策略、元认知策略、情感策略和交际策略。 一国外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发展 研究语言学习策略的外国研究者有Ruhin, Naiman ,Wong Filhnore,Stern, A Wenden, Jam M alley, Chamol, R Oxford以及A. Cohen等。20世纪70年代初,外语教学法研究停滞不前以及认知心理学的迅速发展促使外语教学研究的重点从研究教师如何“教”转向研究学习者如何“学”。这时的语言学习策略的研究在语习得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 这一研究很快发展成语言学习策略的研究。旱期的语言学习策略研究注重归纳并描述学习策略和刘一学习策略进行分类。之后,研究者在研究的深度、广度及研究方法等方面有较大改进,是学习策略研究的第一个重大发展。早期的学习策略研究无论是在方法上还是在研究成果上都给后来的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20世纪80年代后,语言学习策略的研究得到了迅速的发展,A. Wenden, Jam Mallev, U. Chamo}, R. Oxford以及A. Cohen等研究者刘一学习策略进行深入研究,最具典型性和代表性的是。Malley等人的研究,他们以认知学习理论为指出将语言认知过程和学习策略相关联,得出一整套理论化的语言学习策略。随着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深入开展,有关学习策略的论著也越来越多,如W enden和Ruhin于1987年编辑出版的论文集Learner Salegies in Language Learning《语言学习,},的学习者策略。 Malley和Chamo于90年代出版的专著Learner Saleg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第一言习得中的学习策略》以及Oxford于1990年出版的专著LanguageLearning Every Teacher Should Know《语言学习策略:教师须知》等。Oxford还建立了语言学习策略调查问卷Salegiese InveWorv for Language Learning。 二国内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发展 我国对语言学习策略的研究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研究者有黄小华、桂诗春、刘润清、文秋芳等,他们在自己的论著中都涉及到语言学习策略。这此学者的研究为教育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他们的研究对于语言教学有指出意义,对英语学习者的学习也有实践指出意义。 这一阶段的语言学习策略研究有如下特点:第一,学习策略研究是以各种语言学习理论为指导的研究。Krashen的监控理论、Aderson的认知学习理论以及其他对学习者本体研究的成果都为学习策略研究者提供了丰富的理论基础。第二,学习策略研究逐渐从巨集观转向微观。研究者针刘一阅读理解策略、听力理解策略、词汇学习策略等进行单项研究。第三,研究者重视学习策略研究的方法,认为研究方法关系到研究结果的信度和效度。第四,学习策略研究从理论走向实践。研究者认为只要是被证明有效的学习策略,就可以培训学习者使川这此策略,从而提高他们的学习效果。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外语界学者们对中国学生的外语学习策略展开了广泛的研究,发表了大量论文。1996年,文秋芳所著《英语学习策略论—献给立志学好英语的朋友》成为国内第一部专门论述语言学习策略的著作。 2002年,程晓堂和郑敏编写的《英语学习策略》表明语言学习策略研究在我国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二、大学英语教学存在的问题和英语语言策略研究方法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大学英语教学取得了迅猛的发展,教学质量取得了显著的提高。然而,由于各种复杂的因素,很多大学生在外语学习上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学习的效果并不理想。有此教师仍采取传统的以知识讲解为重点的教学方法,忽视培养学生的学习方法和学习策略。 二目前大学英语教学存在的问题 随着国际交流的深入发展和竞争的日益激烈,社会对外语人才的去求在数量、质量、层次和种类上要求更高。然而,我国的大学英语教学明显滞后,相当部分大学生几乎把大学学习的前一两年都花在了英语学习上。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主要包括:外语教学理论研究薄弱;师资质量不高;;教学水平有限;外语教学应试倾向严重;外语教学上形式和教学方法缺乏创新;学生学习态度不积极;学习不得法;中小学、大学外语教学严重脱节等。 另一方面,我国外语教学理论研究和实践上也存在误区,如外语学习越早越好;外语是一门知识课;外语是教会的;外语学习有捷径可走;外语学习年限越氏越好;交际能力就是说话能力等。这此都影响了我国外语教学质量的提高与发展。 要提高大学英语教学水平,关键在于教师怎么教和学生怎么学。有此教师欠缺语言学习策略理论知识,未从学习者角度探索学习方法,因而无法指出学生的学习。因此,要使学生在英语学习中形成有效的学习策略,教师首先应参与学习策略的学习和研究。探讨和研究英语学习策略并在教学中指导和渗透学习策略,是当今英语教师又一个重要任务。 二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研究方法 要指导和培训大学生英语学习策略,英语教师应掌握一定研究方法和技巧,学会观察和记录资料,并掌握分析方法。 一般来说,英语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型别有:自然调查survey,对研究contrastive study,相关性研究correlational study,发展研究developmental/ longudinal study和策略训练研究strategy training}。学习策略研究资料采集的方法有:观察法observation,问卷调查法}questionnaire ,访谈interview},日记diary和口头报告verbal roport。 目前国内外的研究趋势是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相结合,而且定性研究有增加的趋势。研究者通常采用多种方式收集资料,以客观全面地反映事实、深入分析,避兔所得的结论的片面性。因此,英语教师在进行策略研究中应多角度采集资料,采用定性与定量研究,探索有效的指,,和培训学生的方法,提高教学效果和自身的科研水平。 参考文献: [1] Learning Strateg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University Press. 1990. [2] 束定芳.外语教学改革:问题与对策[J].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 4.
转摘More and more scholars are now showing an interest in adopting linguistic 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Between 1949 and 1989, an incomplete survey by the author revealed that there were only about 30 textbook passages discuss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nguistics and translation, including aspects of general linguistics, pragmatics, stylistics, text linguistics, rhetoric and machine translation. From 1990 to 1994, there was an incredible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passages looking at translation from a linguistic point of view. Almost 160 articles published over these five years concerned translation and general linguistics, stylistics, comparative linguistics, semantics, pragmatics, sociolinguistics, text linguistics, rhetoric, etc. New terms such as discourse analysis, hermeneutics, dynamic equivalence, deep structure and surface structure, context, theme and rheme, cooperative principles, to mention just a few, appeared in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studies. We can definitely identify a trend of applying linguistics theori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in these years. Today, we are at the point of questioning whether linguistics is a necessary part of translation. In recent years, some scholars who are in favour of free translation, have repeatedly raised this question to the public and appealed for an end to the linguis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Some firmly believe that translation is an art and that therefore linguistics is neither useful nor helpful. Such a claim is wrong if we look at translation as a whole, including scientific translation where meanings are rigid and restricted and the degree of freedom is limited. Flexibility, in this case, is neither required nor appreciated. But even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linguistics is hardly a burden. Wang Zongyan pointed out that « If one sees linguistics as a body of rules regulating language, translators most probably will yawn with boredom. If it signifies the use of words and locutions to fit an occasion, there is nothing to stop translators from embracing linguistics » (Wang 1991: 38). The controversy over « literal » versus « free » translation has a long history, with convincing supporters on each side. For example, ancient Western scholars like Erasmus, Augustine, and others were in favour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mong early Chinese translators, Kumarajiva is considered to be of the free school, while Xuan Zuang appears as literal and inflexible. In modern China, Yan Fu advocated hermeneutic translation, while Lu Xun preferred a clumsy version to one that was free but inexact. There is nothing wrong in any of these stances. When these translators emphasized free translation they never denied the possibility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vice versa. Problems only arise when the discussion turns to equivalent translations. The problem of equivalence has caused much controversy. Some people believed that there could be an equivalence of language elements independent of the setting in which they of occurred. Based on this assumption, some « literal » translators tried to decompose a text into single elements in hopes of finding equivalents in the target language. This is a naive idea. Jakobson (1971: 262) notes that « Equivalence in difference is the cardinal problem of language and the pivotal concern of linguistics. » He does not refer to « equivalence » but to « equivalence in difference » as the cardinal problem. Nida was also misunderstood by many for his notion of « equivalence, » which he took to mean that « Translating consists in reproducing in the receptor language the closest natural equivalent of the source-language message, first in terms of meaning and secondly in terms of style » (1969: 12). He further concluded that « Absolute equivalence in translating is never possible » (1984: 14).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believed that the success or failure of either free or literal approaches was uncertain: an unduly « literal » translation might be awkward or even unintelligible, while an unduly « free » one might make the original text disintegrate and disappear altogether. To them, equivalence between a translation and an original can only be realized in the experience of the participants (cf.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1981: 216-217). Catford (1965: 27) expressed the same concern that equivalent translation is only « an empirical phenomenon, discovered by comparing SL and TL texts. » In citing the above examples, I have absolutely no intention of insisting on untranslatability. What I mean is that a translator should incorporate his or her own experience and processing activities into the text: solving the problems, reducing polyvalence, explaining away any discrepancies or discontinuities. Linguistic knowledge can help us treat different genres in different ways, always with an awareness that there are never exact equivalences but only approximations. Therefore, amplification and simplification become acceptable. If we agree that texts can be translated, then, in what way does linguistics contribute to translation? To answer this question, we must look at the acceptance of western linguistics in China and its influence on translation. Systematic and scientific study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came into being only at the end of the last century, when Ma Jianzhong published a grammar book Mashi Wentong «马氏文通» in 1898, which was the first in China and took the grammar of Indo-European languages as its model. The study of language was, in turn, influenced by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 In Mashi Wenton, the main emphasis is on the use of morphology, which takes up six-sevenths of the book. Influenced by the dominant trend of morphological studies, a word was regarded as the minimum meaningful unit, and a sentence was therefore the logical combination of words of various specific types. Translation was, then, principally based on the unit of the word. In the West, Biblical translation provided a very good example, just as the translation of Buddhist scriptures did in China. Not until the end of the 19th century did some linguists come to realize that sentences were not just the summary of the sequenced words they contained. The Prague School, founded in the 1920s, made a considerable contribution to the study of syntax. According to the analytic approach of the Functional Perspective of the Prague School, a sentence can be broken down into two parts: theme and rheme. Theme is opposed to rheme in a manner similar to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opic and comment, and is defined as the part of a sentence which contributes least to advancing the process of communication. Rheme, on the other hand, is the part of a sentence which adds most to advancing the process of communication and has the highest degree of communicative dynamism. These two terms help enlighte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Chinese into English. In the mid-1950s, the study of syntax peaked with the Chomsky's establishment of transformational-generative grammar. This theory of the deep structure and surface structure of language influenced translation tremendously. Nida relied heavily on this theory in developing his « analyzing-transfering-reconstructing » pattern for translation. Some Chinese linguists, in the meantime, tried to raise language studies to a higher plane. Li Jinxi (1982) enlarged the role of sentence studies in his book A New Chinese Grammar, two thirds of which was devoted to discussing sentence formation or syntax. He writes that « No words can be identified except in the context of a sentence. » The study was then improved by other grammarians, including Lu Shuxiang, Wang Li.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linguistic studies, translation based on the unit of the sentence was put forward by some scholars. It was Lin Yu-Tang who first applied the theory to translation in his article « On Translation. » He claimed that « translation should be done on the basis of the sentence [...] What a translator should be faithful to is not the individual words but the meaning conveyed by them » (Lin 1984: r 3). The importance of context in the understanding of a sentence was therefore emphasized. Chao Yuanren, a Chinese scholar and professor at Harvard University, criticized scholars and translators who tended to forget this point and take language for something independent and self-sufficient. In fact, it is obvious that when we translate a sentence, we depend on its context; when we interpret an utterance we rely on the context of the speech (cf. Chao 1967). When a sentence is removed from the text, it usually becomes ambiguous due to the lack of context. Therefore, translation becomes difficult. In the 1960s, people began to realize that the study of language based on sentences was not even sufficient. A complete study should be made of the whole text. A simple sentence like « George passed » may have different interpretations in different contexts. If the context is that of an examination, it means George did well on a test; in a card game it would indicate that George declined his chance to bid; in sports it would mean the ball reached another player. Without a context, how could we decide on a translation? Linguists therefore shifted their attention to the study of texts and to discourse analysis. Text linguistics have become increasingly popular since that time. Van Dijk was a pioneer in this field, and his four-volume edition of the Handbook of Discourse Analysis is of great value. Halliday's Cohesion in English and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help u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English language on a textual level.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1981) provided an overall and systematic study of text, which is useful to translation studies. De Beaugrande actually wrote a book called Factors in a Theory of Poetic Translating in 1978. The book did not become very popular as it confined the discussion to translating poetry. At the same time, books on a linguis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were introduced into China, such as the works of Eugene Nida, Peter Newmarks, . Catford, Georges Mounin, and others. These books gave a great push to the application of linguistic theori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 Textual or discoursive 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translation could not keep pac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ext linguistics. Some studies remained on the syntactic or semantic level, though even there textual devices were employed. In talking about the translation units of word and text, Nida wrote: ... average person naively thinks that language is words, the common tacit assumption results that translation involves replacing a word in language A with a word in language B. And the more « conscientious » this sort of translation is, the more acute. In other words, the traditional focus of attention in translation was on the word. It was recognized that that was not a sufficiently large unit, and therefore the focus shifted to the sentence. But again, expert translators and linguists have been able to demonstrate that individual sentences, in turn, are not enough. The focus should be on the paragraph, and to some extent on the total discourse. (Nida and Tabber 1969: 152) From that statement we can see that Nida regards a discourse as something larger than a paragraph, as an article with a beginning and an ending. Nida himself never applied text linguistics to translation, and there might be some confusion if we use his term in our interpretation of discourse, because discourse analysis is not merely a study based on a larger language structure. Some Chinese scholars did make the effort to apply text linguistics to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ang Bingqin's article (1987) was the first academic paper of this sort. He stated his aim to study and discover the rules governing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a text in light of text linguistics. He analyzed numerous examples using textual analysis, but unfortunately, all the samples he collected were descriptions of scenery or quotations from the books of great scholars--no dialogue, no illocutionary or perlocutionary forces in the language. He failed to provide a variety of examples. For this reason, his research findings are largely restricted to rhetorical texts in ancient China (cf. Wang 1981; Luo 1994). Scholars like He Ziran applied pragamatics to translation. He's article (1992) put forth two new terms, « pragmalinguistics » and « socio-pragmatics » which, in translation, refer respectively to « the study of pragmatic force or language use from the viewpoint of linguistic sources » and to « the pragmatic studies which examine the conditions on language use that derive from the social and cultural situation. » He discusses the possibility of applying the pragma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in order to achieve a pragmatic equivalent effect between source and target texts; that is, to reproduce the message carried by the source language itself, as well as the meaning carried by the source language within its context and culture. In this article he tries to distinguish « pragma-linguistics » from « socio-pragmatics » but finally admits that « Actually, a clear line between pragma-linguistics and socio-pragmatics may sometimes be difficult to draw. » Still he insists that the application of the pragma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is helpful and even necessary. Ke Wenli (1992) argued that semantics, which in a broad sense combines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should be studied to help understand, explain and solve some of the problems encountered in translation. In this article, he examines four semantic terms--« sense and reference, » « hyponomy, » « changes of meaning » and « context »--giving many examples to illusrate the importance of having some general knowledge of semantics and of understand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mantics and translation. This article is clearly written and readers can easily draw inspiration from it. These linguistics approaches shed new lights on the criteria of «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 defined by Yan Fu. Chinese scholars began to criticize the vagueness of these three criteria and endeavored to give them concrete significance through the theories of western linguistics. The result is that the content of these three traditional criteria has been greatly enriched, especially by the effect equivalence theory, which in a broad sense means that the target language should be equivalent to the source language from a semantic, pragmatic, and stylistic point of view. But we are still unable to evaluate translations in a very scientific way. Therefore, Chinese scholars like Fan Shouyi, Xu Shenghuan and Mu Lei embarked on quantitative analyses of translations and used the fuzzy set theory of mathematics in accomplishing their analysis. Fan published several articles on this field of study. His 1987 and 1990 articles evaluate translations according to a numerical quantity of faithfulness. Xu's article « A Mathematical Model for Evaluating a Translation's Quality » presents a normal mathematical model. He states that it is difficult to produce an absolutely accurate evaluation of translations with this model because of the uncertainty and randomness of man's thought process. Making such analysis more accurate and objective would require further research. The unit in translation is a hard nut to crack. Without solving this problem, no research in translation studies will ever be sufficient. To date, very few people have focused their research on this area. Nida holds that the unit should be the sentence, and in a certain sense, the discourse. Barkhudarov (1993: 40), Soviet linguist and translation theorist, suggests that: translation is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ing a speech product (or text) produced in one language into a speech product (or text) in another language. [...] It follows that the most important task of the translator who carries out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ation, and of the theorist who describes or creates a model for that process, is to establish the minimal unit of translation, as it is generally called, the unit of translation in the source text. Though he notes the importance of the unit of translation in a text and considers that this unit can be a unit on any level of language, he fails to point out what a text is and how it might be measured in translation. Halliday's notion of the clause might be significant in this case. To him, a clause is a basic unit. He distinguishes three functions of a clause: textual, interpersonal and ideational. According to Halliday, these functions are not possessed by word or phrase. But he is not quite successful in analyz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lause and text (cf. Halliday 1985). In China, some people have tried to solve this problem. Wang Dechun (1987: 10) more or less shares Bakhudarov's view that the translation unit cannot be confined just to sentences. In some ways, the phoneme, word, phrase, sentence, paragraph, or even text can all serve as a unit. At this point, we cannot find anything special in treating text translation except for having text as the highest level among translation units. This is not the aim of text linguistics or discourse analysis. If we want to apply these to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e will require a textual approach.
普通话对英语语音的迁移作用摘 要: 本文在论述语言迁移理论本质的基础上,分析了影响迁移的因素,对汉英两种语言对比,从音素、音位、声调/语调语言、重音和节奏等层面分析了普通话对英语学习的负迁移作用,以便更好地帮助学生克服普通话的负迁移影响,促进英语语音的学习。关键词: 普通话;英语语音;语言迁移;对比研究The Transferring Effect of Mandarin on English PhoneticsLin Yuhang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s, Zhangzhou Teachers College 01021225Abstract: This paper is meant to help the Chinese English-learners to overcome the negative phonetic transfer and promote the study of English phonetics by dealing with language transfer theories, analyzing the factors affecting language transfer, comparing and analyzing some phonetic features of the Chinese and English languages, such as phone, phoneme, tone/intonation language, stress and words: Mandarin; English phonetics; language transfer; comparative analysis语音过关是英语学习的关键,同时也是难点。然而,外语界对语音教学问题的探讨却明显少于其他领域,这难免有些“避重就轻”之嫌。将英汉两种语音进行对比研究,对比教学,不失为一种良策,如张凤桐教授编著的《英国英语语音学和音系学》就是按照这一指导思想编写的教材。对比研究的理论基础是语言迁移,同时,对比研究和教学是正视语言迁移作用的科学方法和手段。然而就在将两种语音进行对比教学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说法,例如“普通话好,英语语音就好”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这一说法过分夸大了语际间的正迁移作用,而忽略了负迁移作用。应该说这一问题的答案是不确定的。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语言,虽然各种语言有其相通的一面,但每一种语言都有其特有的语音体系,并有自己独特的发音规律。要全面正确地了解普通话对英语语音的迁移作用,就应该在认识语言迁移的本质和产生语言迁移因素的基础之上,将英汉语音、音位相关的方面作科学的对比研究。一、 语言迁移概念及其实质奥苏伯尔的认知结构迁移理论代表从认知的观点来解释迁移的一种主流倾向,然后有符号性图式理论、产生式理论、结构匹配理论与情境性理论等迁移理论。根据奥苏伯尔的认知结构迁移理论,“迁移是一种认知活动,体现了个体主动的心理加工过程”[1]。但也存在分歧,一些研究者着眼于各理论在更高层次上的概括,将迁移概括为“一种学习中习得的经验对其他学习的影响,是新旧经验的整合过程”[2],这种整合过程可以通过同化、顺应与重组三种方式实现,其实质是原有认知结构与新学习的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从而形成新的认知结构的过程。迁移(transfer)作为一个心理术语,是指已获得的指示、技能、方法等对学习新知识、技能的影响。迁移是人类认知的一个普遍特征。在外语学习中,迁移“指的是人们已经掌握的知识在新的学习环境中发挥作用的心理过程”[3],主要是母语及母语学习经历对学习新语言的影响。语言迁移可分为正迁移(positive transfer)和负迁移(negative transfer)。如果某个外语结构在母语中有对应结构,或母语对外语的学习起促进作用,在学习中就会出现正迁移现象。但是如果某个结构在母语中没有对应的结构,或者两种语言中的对应结构有差异,也就是说,母语对外语的学习起干扰或抑制作用,就会产生反面的迁移,从而影响外语的学习,这就是学习中的负迁移现象。系统的语言迁移研究可追溯到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的语言学家弗赖伊斯()和雷多()。他们从斯金娜()的行为主义心理学理论出发,认为“学习是刺激与反应的强化,是习惯的形成,是新旧知识的联结。因而在外语学习中,母语这种先前语言学习的习惯会对新的外语学习产生迁移作用”[4]。基于这一观点,他们认为“外语学习的主要困难是由两种语言的差异引起的,学习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出并克服这种差异”[4],据此他们提出了对比分析假说(contrastive analysis hypothesis),即“将学习者的母语(mother tongue/native language)与目标语(target language)进行各方面的比较分析,找出两者的差异,解释或预测外语学习中已经或将要出现的困难与错误,并以此为指导教材的编写和教学活动。”[4]20世纪60年代末,乔姆斯基提出了语言习得机制( language acquisition device)假说和普遍语法 (universal grammar)理论。他认为:“人类语言结构存在着普遍性(language/linguistic universals),这种语言的普遍性反映了人类的经验过程,反映了人类获得新知识能力的普遍性”[5]。也就是说,人类生来就有自然学习语言的能力,它植根于人的内在机制,即语言习得机制。格林伯格( )通过对跨语言调查(cross-linguistic surveys)特别是对语序的分析来研究和证明语言的普遍性。总之,无论是强调母语迁移作用的对比分析假说,还是强调人类语言的普遍性而忽视母语迁移现象的普遍语法理论,都从不同的方面说明了正是各种语言具有一定的共性,母语才会对外语学习产生积极影响的正迁移作用,同时每种语言所具有的特殊性又使母语迁移对外语学习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即负迁移。二、语言迁移产生的因素语言迁移绝非简单的母语与外语或第二语言间的迁移,也不是两种语言间的相似性或共同性就能决定迁移的程度。相反,它涉及各种不同类型的迁移,也涉及不同的主客观因素。任何迁移形式的产生都受到许多主客观因素的制约。影响英语语音学习迁移的因素很多,包括学习材料间的共同因素、对材料的理解程度、知识经验的概括水平、定势作用、认知结构的清晰性和稳定性及知识的运用等。奥苏伯尔认为,认知结构的3个变量影响新的学习或迁移的发生。认知结构即学生头脑中的知识结构,从广义上讲,它是学生已有观念的全部内容及其组织;从狭义上讲,它是学生在某一特殊领域中的观念的全部内容及其组织。认知结构变量就是学习者应用他的原有知识同化新知识时,原有认知结构在内容和组织方面的特征。影响陈述性知识迁移的变量是:可利用性、可辨别性和稳定性。此外,有学者认为以下问题与语言迁移密切相关。首先,情境特征引起的关注。情境包括最初的学习情境和后来的迁移情境,两种情境是否相似影响迁移水平。研究发现,物理的和社会的场景也是整个学习中重要的、有意义的组成部分。不同的场景或情境,其学习与迁移可能不同。因此,真实的英语学习情境,如外语角等,有助于将学得的语言知识与语言技能迁移到实际情境中去。其次,强调迁移的主动性与通达性。通达体现了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意味着学习者可在迁移机会出现时,顺利地提取有关的经验或可利用的资源。有效的学习者有强烈的内部动机来调节自己的语言学习活动,如主动识别先前的语言学习与目前任务的相关性,识别恰当的语言使用和语言迁移情境,主动提取可利用的资源等,这些都是语言迁移产生的必要条件。三、 对比研究中普通话对英语语音的迁移作用对比研究是建立在美国学者雷多(R. Lado) 1957年提出的“对比分析(contrastive analysis)”基础上的一种语言分析方法。雷多的对比研究是一种在语音、语法和文化层次上对第一语言和第二语言进行严格的、逐一比较的体系。该对比研究的理论基础和焦点是语言迁移。语言的对比研究有助于人们认识语言间的区别和联系。李庭芗先生指出,“英、汉语在语音方面有哪些相同和相异的地方,是每个英语教师所必须了解的。英、汉对比的知识能帮助教师根据英、汉语的异同,预见学生在学习中的难点和重点,从而在教学方法上采取相应措施,以提高英语教学的质量”[6]。要学好英语语音,首先要了解哪些音是汉语中没有的,哪些音容易受汉语语音的干扰,英、汉语音之间怎样互相干扰的。普通话学习者在英语语音学习中产生的迁移,虽然不完全是具体知识的迁移,却是普通话发音习惯、发音部位的迁移,也是一种发音技能的迁移。对两者进行音素(phone)、音位(phoneme)及音节(syllable)等方面作系统的对比研究,无疑会促进找准正迁移作用的条件,而减少负迁移产生的干扰,有助于英语语音的学习。语音的最小单位是音素,但是在言语交际中能区别意义的最小语音单位是音位。音位分为音段音位(segmental phonemes)和超音段音位(super-segmental phonemes)两种,前者包括元音、辅音,元音与辅音、辅音与音在词中的组合,即音位组合或音节;后者则指重音(stress),音程(length),节奏(rhythm),音调(tone),语调(intonation)及音渡(juncture)等。以下是两种语言音位的对比分析和迁移作用的情况:1. 元音、辅音和声母和韵母属于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的英语有20个元音、28个辅音。英语的音位是区别词义的最小单位。属于汉藏语系汉语的音位和英语一样,也是区别词义的最小单位。普通话是汉语的代表语言,有辅音音位,即声母22个,韵母31个。声母一般位于音节的开头,韵母是声母后的一部分,一般由元音或元音加辅音/n、n^/构成,如/B、o、Bi、en、uBn^/等韵母。英语元音分为单元音和双元音;普通话的元音分为单韵母和复韵母。英语的单元音数量比普通话的单韵母要多,而且分得细。普通话里只有6个单韵母;英语有12个单元音,而且分为前、中、后元音。其中/I、U、e、A、Q/等单元音在普通话中找不到近似的音,很难说普通话说得好的人一定就能发好这些音和包含这些音位的单词和句子。而在普通话中 能找到的近似音如/i、u/,前者发音的舌位比英语更靠前,后者则更靠后[7]。另外,普通话的复韵母/ei、Bi、Bo、ou/和英语的双元音/eI、aI、au、EU/虽都以强元音为主,向弱元音方向滑动。但是,普通话滑动较快,而且并没有达到弱元音的位置,念起来两音浑然一体;英语的双元音滑动较明显,两者相对独立,普通话较好的人很容易将like误念成/lak/或/lek/。值得注意的是两者在发音的部位和口形上都存在差异。发复韵母/ei、Bi、Bo、ou/的口形张得小于发双元音/eI、aI、aU、[U/,但舌位略靠后[7]。当然,能掌握汉语中的渐强复韵母,如/iB、ie、uB、uo/的学习者更容易发好英语中的双元音/I[、Z[、U[/。普通话和英语里都有三元音,其发音方法各不相同:发普通话三元音的方法是由弱到强,再由强到弱,中间的元音紧张度强,形成一个音节,如/iBo、uBi、ioU、iBo/等;英语的三元音由双元音加/[/组成,但不是出现在同一个音节里,其发音方法是由强到弱,再由弱到次强。普通话和英语的辅音音位也存在异同。英语的辅音多数是清浊成对的,如 /p、b/,/t、d/,/k、g/等;而普通话的辅音多数分为送气和不送气的清辅音,如/p、b、t、d、k、g、j、q、x、zh、ch、sh、z、c、s/等,浊辅音只有/r、m、n、l、ng/5个。汉语的送气和不送气区别意义;英语的清浊可以区别词义,影响元音的长度和同化相邻的辅音,如/lIt/中的/I/就发得比/lId/中的/I/短促,浊音能延长前面带的元音。又如元音/R:/在 caw,cord,caught三个单词中的音程不同,在caw中发音最长,在cord中次之,caught中则最短。此外,英语中的辅音根据所处的位置不同和所连接的音位的关系,产生音位变体(allophone)。如音位/t/在不同的发音环境中,它的发音是不一样的,在top中是送气的(aspirated);在stop中是不送气的(unaspirated);在certain中是鼻腔爆破(nasalized plosive);在little中是舌边爆破(lateral plosive);在that kid中是不完全爆破(incomplete plosive);在that day中是失去爆破(loss of plosive)。这些现象是英语中特有的,普通话再好,如果没有具备该语音知识,也学不好英语语音。诚然,普通话语音系统中的一些音位与英语的某些音位无大差别。比如,鼻辅音(nasal)在两种语音系统中构成一个自然类,可以用同样的区别特征加以描述,/m/,/n/,/N/可分别描述为〔+辅音性,+鼻音性,-后部性,+双唇性〕;〔+辅音性,+鼻音性,-后部性,+齿龈性〕;〔+辅音性,+鼻音性,+后部性,+软颚性〕。能发好普通话鼻辅音的学习者,语言的正迁移作用就能让他正确发好英语的鼻辅音。但学习者更应关注的那些和普通话发音的部位和方法有差异的近似音和汉语中根本没有的音位,如/W、T/,/F、V/,/tF、dV/等,不管普通话说得多地道的学习者,不加强练习,也不容易发好齿摩擦音(dental fricative)/W、T/,颚龈摩擦音(palato-alveolar fricative)/F、V/和颚龈塞擦音(palato-alveolar affricate)/tF、dV/。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以下辅音在普通话和英语中的不同描述:/s、z/在英语中为齿龈摩擦音(alveolar fricative);在汉语中前者为齿摩擦音(dental fricative),后者为齿塞擦音(dental affricate)。/h/在英语中为喉擦音(glottal fricative);在汉语中为软颚摩擦音(velar fricative)。/r/在英语中为无摩擦延续音(approximate);在汉语中为卷舌摩擦音(retroflex fricative)[7]。2.音位组合—音节对比音节既是语音学中的一个概念,也是音位学中的重要概念。对音节的定义说法不一。就其结构而言,“音节是由一个或一系列音位构成的语音结构”[7](P20)。音节通常由起音(onset),领音(peak)和收音(coda)构成,领音一般是元音(vowel),起音和收音常常是辅音(consonant)。英语音节构成形态要比普通话音节构成复杂得多。具体形态如下:英语音节:V-VV-VVV-CV-CVV-CVVV-VC- VCC-CCVV-CVC-CVVC-CCV-VCCC-CCVC-CC CVC-CCCVVCC-CCCV-CCVVC-CCVVCC-CCVCC C-CCVCCCC-CVCC-CVCCC-CVCCCC汉语音节:V-VV-VVV-CV-CVV-CVVV-VC-CVC- CVVC从以上对比中可看出,普通话的音节结构比较简单,通常是单辅音加元音;英语音节的首、尾常常出现辅音群(consonant clusters)如 must tempt texts thousandths等。换言之,普通话中只有单辅音型的音节,没有辅音群型的音节。辅音群型的音节成为中国学习者,包括能说标准普通话学习者的语音难点。学习者习惯于在读英语辅音群中夹带元音,如把green念成/^[ri:n/。另外升调时容易从词尾的辅音开始,试图把它拉的很长,因而很费力,发出的音也很不规范。这是因为汉语的音节除/n/和/ng/两个鼻辅音外,都以元音结尾,即为开音节,而且节峰前最多只有一个辅音;而英语的音节节峰前最多可有三个辅音,如/sprIt/等,而节峰后最多可有四个。由于两种语言的音节系统不同,学生易将汉语的音节特征转移到英语学习中。3.语调语言(intonation language)和声调语言(tone language)汉语中的每一个字(或音节)都有一个区分字义作用的声调, 如/mā/妈,/má/麻,/mǎ/马,/mà/骂,/mB/吗,语音学家称汉语为声调语言;然而在英语中,单词的音调不改变它的词义,如book/buk/在读成平调、升调或降调时始终是“书”的意思,但英语的单词被用于句子时,就要赋予它一定的语调,来表达说话者的态度、语气等,这种语调的核心一般放在语句的末尾,所以语音学家把英语叫做语调语言。如:This is your↘seat.句未的降调表示肯定的语气,但 This is your ↗seat?表示疑问的口吻,以求取得对方的证实。汉语句子的语调也常常落在句未的重读字上,但由于这个重读字本身又有固定的声调,其实际语调必然受到该字本身的声调和所需语调的共同影响,即在原来字调的基础上,按所需语调去稍加调制、改变,使它既不完全失去原来的声调,又符合所需语调的要求。如:“这是我的球↘。”句中的“球”字本身是升调(阳平),而句末要求用降调,实际话语中只能采取折衷的办法,把“球”字的升调上升幅度减少一些。又如:“你的书↗,还是他的?”句中“书”字原本是高平调(阴平),而句子中间需要升调,语言实践中只能是把“书”字在原来的高平调后面接着稍微升高一些,成为高平调加升调。可见,由于汉语语调受字调的限制,升降规则比英语复杂,升降的幅度也要小。中国学生由于受汉语的这种声调、语调的负迁移影响,讲英语时往往语调平平,抑扬不太分明,升降起伏较小,很难学会英语那种梯级下降型的语调。近年来,语音学家趋向于更加强调英语语调的重要性,认为元音辅音是英语本身,而语调是英语的灵魂。假如元音辅音念得很准,而语调不对,听起来就不像英语。相反,假如元音辅音读得有些毛病,但语调正确,听起来还像英语。既然英语语调这样重要,那么我们要学好英语就必须注意汉语和英语在语调上的区别,努力在说英语时克服汉语语调的影响,勤学苦练,逐步掌握英语语调。4.其他语音方面的负迁移英语单词没有辨义的声调,重音是重要的语音要素,有区别词义的作用,如:´converse(名词,相反的事务),con´verse(动词,交谈)。在汉语词组中起辨义作用的是声调而不是重音,声调比重音在话语中具有更加重要的作用,除词尾含有虚词的词组(如桌子、木头等)和个别词组(如爸爸、妈妈等)外,大部分词组中的每个字都读成同样的轻重程度,如教师、电话、汽车、天气等。这种母语特点迁移到英语学习中,常常使初学者读多音节英语单词是重读、轻读音节不明甚至重音错位,如把´diligent读成´di´li´gent,di´ligent或dili´gent。在节奏和韵律方面,汉英之间的差别也很大。汉语是以音节(字)为计时单位的,而英语则以重音为计时单位的。汉语中,音节(字)的数目是韵律的基础,除了一些助词念得较快较含糊外,一般每个字所占用的时间大致相等,读得也清清楚楚。例如古诗中总是根据每行的字数来决定它的韵律或节奏,如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即使音节(字)有思想表达上所需的轻重之分,也不像英语那么明显、分明,所以,一般字较多的一句话所占用的时间,要比字较少的一句话占用的时间长,如“他有汽车。”和“他有一辆上海产的汽车。”但在英语中,重音和轻音是交替出现的,而重读音节才是节奏的基础、主体。重读音节总是声调较高,响度较大,发音清楚,所占时间较长;而轻读音节则声调较低,响度小,读得快而含糊,所占时间较短。所以,重音与重音之间总是保持大致相等的实际距离。重音之间的轻读音节越多,就读得越快越含糊。如:“Ann ´found the ´book she ´lost at ´last.”和“E´lizabeth ´found the ´article she was ´studying at the ´library.”前一个句子有8个音节,后一句却有19个音节,但两个句子同样只有5个重读音节。为了保持每两个重读音节之间所用时间大致相等,重读音节之间的轻读音节所占用的时间就不完全相同。后句话中,第一和第二个重读音节之间,第二和第三个重读音节之间分别由2个和1个轻读音节,而第三和第四个重读音节之间,第四和第五个重读音节之间各有4个轻读音节,为了保持5个重读音节之间大致相等的时间距离,第三至第五重读音节之间的轻读音节就要读得轻而快。中国学生对英语的这一特点较难把握,往往是按汉语习惯把每个音节(字)说得都很清楚,而不习惯把几个轻读音节压缩在一起,快速而含糊地读出来,因而听起来不是很自然。另外,在音节的衔接(juncture)方面,英语有汉语中所没有的连读(liaison)现象,也会给初学者带来一定的困难。在英语学习中,许多人可以发好一个单词的音,却说不出流畅、连贯的句子;能听懂英语单词,却听不懂连贯的句子。这种现象,我认为,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没有掌握好英语中的连读。英语中有许多词是以辅音结尾的,在与紧接他们后面的一个词词首的元音连起来念,就产生了连读现象。但实际上汉语中也存在这种连读,只是我们平常没有意识到。汉语的连读一般出现在感叹句中,如:我的天哪! Wo de tiBn B好苦哇! HBo ku B然而汉语的连读范围不像英语连读现象那么普遍,而且大多数字以韵母结尾,使连读受到很大限制,所以学生在碰到英语连读时就会感到非常困难,同时也极大地限制了学生的听力发展。同化现象也是英语中最常见的一种音变现象,在连贯的说话或朗读中,音与音之间的相互影响是很自然的。其实,在汉语中也存在着类似的现象,如:面包 miBn-bBo → miBm-bBo难免 nBn-miBn → nBm-miBn这里的“面”和“难”都以/n/结尾,但因为受后面音/b/和/m/(双唇音)的影响,因此,“面”、“难”后面的/n/音就同化为双唇音/m/了。音渡指语音结构中两个音段界限之间的停顿过渡。普通话和英语两种语言中,音渡都有辨义功能,普通话好的学习者,一般能够注意英语音渡,但要完全掌握,仍然需要大量实践。四、结束语普通话和英语在发音的特征与规律、音位的数量与性质等方面都存在异同,而且差异性大于相似性,在二者相似性较强的方面,正迁移作用较为明显;二者差异表现明显的方面,负迁移作用却占了上风。既然普通话在英语语音学习中有“正迁移”和“负迁移”两方面的双重作用,因此,在英语语音教学中教师应与学生一起,尽量克服普通话对英语语音学习的干扰,促进普通话对英语语音学习的积极作用。在教学中教师帮助学生克服干扰时要突出要害,使学生深刻理解两种语言在发音方法以及语言表达方式上的异同。根据对比分析的理论观点,通过描写、选择、对比、预测对比分析的步骤,对普通话和英语进行科学的结构分析,找出两者之间的区别,以及区别程度的大小。通过这种有意识地对英汉语音系统进行对比分析,帮助学生做出有意义的概括,培养学生英汉语音系统差异的敏感性。正如吕淑湘在《中国人学英语》一文中指出:对于中国学生最有用的帮助就是让他认识英语和汉语的差别,对每一个具体问题,都尽可能用汉语的情况来跟英语作比较,让他通过这种比较得到更深刻的体会。中国学生必须认识到汉语、英语的差异,警惕汉语的干扰,尽量在英语学习中克服,避免汉语的干扰,这样才能更有效全面地学习英语。通过以上的讨论,很难说普通话好的学习者,英语语音就一定好;也不能说普通话不好的学习者英语语音就一定不好。影响英语语音学习迁移的因素很多,包括普通话和英语之间的异同因素、个体对异同因素的理解程度、知识经验的概括水平。此外,情境也参与迁移活动;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个体特征等都是语言迁移得以产生的必要条件。普通话对英语语音的迁移作用绝非是单一的,两种语言之间的相似性也不能决定迁移的程度,它涉及多种不同的主客观影响因素,应综合考虑。孤立地研究某一因素或某一类型的迁移,不利于真正揭示迁移的本质,对英语语音学习也无实质性的助益。普通话好,只能说从语言学习的态度、方法等方面具备了发生语言迁移的可能性,但是否能克服语言负迁移的影响,真正发挥语言正迁移的作用于英语学习,还需要学习者发挥主体作用,了解一定的英语语音、音位理论知识,按照英语的语音、音位规律,掌握发音技巧,通过大量的训练,才能有较好的英语语音,说地道的英语。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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