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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四王画派研究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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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四王画派研究论文集

《明四家书画鉴赏》 单国强 《时起波澜的明代画坛》 单国强 《明吴门画派艺术略谈》 单国强 《艺苑掇英》 31期 《中国古代实景山水画史略连载之二—— 元代至明代》 单国强 《紫禁城》 2008年9期 《中国古代实景山水画史略连载之一——六朝至两宋》 单国强 《紫禁城》 2008年8期 《吴昌硕绘画艺术的金石味》 单国强 《紫禁城》 2008年4期 《中国实景山水画史略之三 清代》(下) 单国强 《紫禁城》 2008年11期 《中国实景山水画史略之三 清代》(上) 单国强 《紫禁城》 2008年10期 《中国巨匠·王锋》 单国强 石头出版社 2006年 《中华艺术通史·明代·下》(主编) 单国强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6年 《米芾〈研山铭〉是否全卷皆伪》 单国强 《紫禁城》 2005年2期 《初鉴故宫藏几幅李公麟传作》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十。.. 2005年 《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织绣书画》 单国强主编 商务印书馆(香。.. 2005年 《赵之谦:花卉、山水、人物》 单国强 《紫禁城》 2004年7月 《罕见的石锐存世真迹——〈山店春晴图〉卷》 单国强 《紫禁城》 2004年5月 《珠联璧合的王翚、恽寿平合册》 单国强 《紫禁城》 2004年3月 《中国美术·明清近代》(主编) 单国强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4年 《古书画史论集》 单国强 紫禁城出版社 2004年 《鉴析〈出师颂〉的时代和价值》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2003年11月 《赵之谦》 单国强 海峡文艺出版社 2003年 《赵之谦属不属“海派”》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2002年第2期 《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清代书法》 单国强主编 商务印书馆(香。.. 2001年 《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清代书法》 单国强主编 商务印书馆(香。.. 2001年 《明代绘画史》 单国强 人民美术出版社 2000年 《中国美术史·明代》 单国强主编 济南齐鲁书社 2000年 《古画鉴识》 单国强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0年 《赏石与中国绘画》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9年2期 《明清宫廷肖像画》 单国强 《明清论丛》(... 1999年12月 《金陵八家画集》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9年 《扬州八怪全集——郑燮》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9年 《仕女画图典》 单国强主编 岭南美术出版社 1999年 《肖像画图典》 单国强主编 岭南美术出版社 1999年 《中国美术史》 单国强等 山东齐鲁出版社 1999年 《徐渭画集》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9年 《水墨画技法综述》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8年4期 《试析“海派”含义》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8年2期 《王铎书法精品》 单国强副主编 河南美术出版社 1998年 《古代仕女画集》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8年 《肖像画历史概述》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7年2期 《林良、吕纪生平考略》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7年1期 《王铎绘画精品》 单国强副主编 河南美术出版社 1997年 《六朝书画鉴藏》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96年第2期 《隋唐五代书画鉴藏》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96年第1期 《真假之间——从辨伪角度谈书画鉴定》 单国强 《炎黄艺术》(台湾) 1996年5月 《浙派的研究倾向》 单国强 《美术史论坛》... 1996年4号 《台湾“清玩雅集”书画藏品管窥》 单国强 《紫禁城》 1996年1期 《中国古代书画的代笔问题》 单国强 《美术史论坛》... 1996年1号 《学书唯好帖——“乾隆四家”且述且作》 单国强 《炎黄艺术》(台北) 1996年10月 《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卷》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中国巨匠·林良》 单国强 台湾锦绣出版公司 1996年 《董其昌画集》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戴进》 单国强 吉林美术出版社 1996年 《沈周书画集》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中国巨匠·吕纪》 单国强 台北锦绣出版社 1996年 《中国巨匠·禹之鼎》 单国强 台湾锦绣出版社 1996年 《巨匠与中国名画·任伯年》 单国强 台湾麦克出版社 1996年 《王希孟〈千里江山图〉》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元人〈搜山图〉》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李公麟〈临韦偃牧放图〉》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李公麟〈维摩说教图〉》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赵孟頫〈二马图〉》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武元直〈赤壁夜游图〉卷》 单国强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6年 《两宋书画鉴藏》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95年第5期 《明清绘画的社会文化内涵刍议》 单国强 《美术研究》 1995年3期 《清代宫廷仕女画的特色》 单国强 《紫禁城》 1995年3期 《赵孟頫信札系年初编》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5年2期 《古代仕女画概论》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5年10月特刊 《清代宫廷仕女画的特色》 单国强 《东方》(香港) 1995年10期 《中国巨匠·吴伟》 单国强 台湾锦绣出版公司 1995年 《朱耷的书法》 单国强 《炎黄艺术》(台北) 1995年 《清代书画鉴藏概述》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94年第1期 《元代书画鉴藏史略》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94年6月 《明代书画鉴藏概说》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94年5月 《故宫文物大典》 单国强副主编 浙江教育出版社。.. 1994年12月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绘画》 单国强副主编 紫禁城出版社 1994年 《张瑞图和〈六体千字文〉》 单国强 《名家翰墨》(香港) 1994年 《古画鉴赏与收藏》 单国强 吉林科技出版社 1994年 《中国巨匠·戴进》 单国强 台湾锦绣出版社 1994年 《晚明两大传统的融合趋势》 单国强 《新美术》 1993年第1期 《清初“四王”画派与清代宫廷山水》 单国强 《美术史论》 1993年4期 《戴进作品时序考》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3年4期 《明代宫廷绘画概述》(下)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3年1期 《清代书法分类丛书》 单国强主编 光明日报出版社 1993年 《“四王”画派与院体山水》 单国强 《清初四王画派。.. 1993年 《明四家画集》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3年 《昭陵六骏图》 单国强 《中国名画鉴赏辞典》 1993年 《葵石图》 单国强 《中国名画鉴赏辞典》 1993年 《漫谈米派山水三大家》 单国强 《美术》 1992年5期 《明代宫廷绘画概述》(上)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2年4期 《戴进生平事迹考》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2年1期 《古建与陈列》 单国强 《中国博物馆》 1991年3期 《空前盛会话吴门》 单国强 《新美术》 1991年1期 《中国书画》 单国强等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1年 《访美观摩中国肖像画随感》 单国强 《紫禁城》 1990年6期 《肖像画类型刍议》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0年4期 《“吴门画派”名实辨》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90年3期 《明代吴门绘画概论》 单国强 《明代吴门绘画。.. 1990年 《虞世南〈摹兰亭序卷〉》 单国强 《中国文物鉴赏》 1990年 《唐寅〈庵图〉》 单国强 《紫禁城》 1989年5期 《明末清初书法》 单国强 《西泠艺业》 1989年3期 《王晏及其书迹》 单国强 《西泠艺业》 1989年3期 《试析“金陵八家”合称的原因》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9年3期 《试论古代肖像画性质》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8年4期 《清初四僧的肖像画》 单国强 《美术史论》 1988年3期 《为龙传神》 单国强 《紫禁城》 1988年1期 《〈关羽擒将图〉与〈聘庞图〉》 单国强 《艺苑掇英》 1987年7月13期 《中国古代绘画史论著的研究概况》 单国强 《文物天地》 1986年3期 《中国古代美术·明代书画》 单国强编 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 1985年 《画自迥异意相近“金陵八家”之士家简述》 单国强 《中国画》 1984年4期 《任熊的〈麻姑献寿图〉》 单国强 《紫禁城》 1984年1期 《〈清明上河图〉的传说》 单国强 《北京艺术》 1984年1期 《潇湘图》 单国强 《人民画报》 1983年第7期 《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 单国强 《文史知识》 1983年5期 《吴伟及其作品》 单国强 《中国画》 1983年1期 《周文矩〈重屏会棋图〉卷》 单国强 《文史知识》 1983年12期 《清代宫廷仕女画和冷枚〈凝思图〉》 单国强 《中国文学》 1982年8期 《茅龙飞出右军窝——明代陈献章的茅草笔草书〈... 单国强 《紫禁城》 1982年5期 《仇英及其〈人物故事〉册》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2年3期 《宋蔡襄〈自书诗札册〉》 单国强 《文物》 1982年1期 《书法中兴的清代书坛》 单国强 《书法丛刊》第2辑 1981年2月 《明代仇英的仕女画》 单国强 《紫禁城》 1981年2期 《古代仕女画琐谈》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1年2期 《关羽擒将图》 单国强 《紫禁城》 1981年1期 《明代宫廷画中的三国故事题材》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1年1期 《蔡襄的几件存世墨迹》 单国强 《书法丛刊》1辑 1981年 《故宫博物院藏古代仕女画选集》 单国强主编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1981年 《吴伟和〈溪山渔艇图〉》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0年2期 《传神艺术——介绍六幅清代画家的肖像画》 单国强 《故宫博物院院刊》 1980年1期 《五代周文矩〈重屏会棋图〉卷》 单国强 《文物》 1980年1期 《包世臣〈艺舟双辑〉和他的书法》 单国强 《人民中国》 1979年12期 《为百花传神——介绍宋人〈百花图〉》 单国强 《美术》 1978年2期 《清初四王画派研究——四王画派与院体山水》 单国强 上海书画出版社 1973年

杭州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的吧!那道唐代题他回答错误!可别抄啊!哈哈!

“清初四王”的作品有什么特点?各自有什么成就?感兴趣的小伙伴快来看看吧。

说到清初四王其实很多时候大家也知道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因为这四个人还是非常的厉害的,那么有的人也问了,这个清初四王厉害是厉害,但是总只是听说啊,有没有比较实质性的资料出来,所以下面给大家带来的是清初四王分别是谁这个问题了,还有他们都分别是什么特点吧,感兴趣的网友别错过了!

清初四王其实就是指的:“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这四个人,又称江左四王。其实他们的风格比较接近,按传统审美模式的心理定式,形成“四王”画派,当时以正统地位雄踞于画坛。“四王”属于正统画派,同时也属文人画家,他们倡导南宗的绘画风格,创造出了另一种新风格。将中国画的笔墨水平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画家简介

王时敏

王时敏(1592年-1680年),江苏太仓(今属江苏)人。字逊之,号烟客,晚号西庐老人。王锡爵孙。出身明代官宦之家,崇桢初年曾任太常寺卿,所以也被称为“王奉常”。工诗文书画,尤擅画山水,少时学董其昌,并临摹家藏宋、元名迹,以黄公望为宗;笔墨苍润松秀,而丘壑少变化,多模拟之作。王翚、吴历出其门下,孙王原祁得其指授。后人把他与王鉴、王翚、王原祁合称“四王”,加上吴历、恽寿平,亦称“清六家”。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居清初画家“四王”之首。兼工隶书,能诗文。作品有《西田集》、《西庐画跋》、《浮岚暖翚图》等。

王鉴

王鉴(1598年一1677年),中国明末清初画家。字元照、圆照,号湘碧、染香庵主。江苏太仓人。王世贞孙,家富收藏,曾任廉州知府,人称王廉州。擅山水,师法董源、巨然、黄公望、王蒙,又常与王时敏相互切磋,加以发展、变化而自成一格。其画善用中锋尖笔,披麻间解索皴画山石,皴法细密,墨色浓润清逸。亦能画青绿山水,烘染得法,研丽融洽,意趣简淡。王鉴的山水画在清代影响很大,与王时敏、王翚、王原祁、恽寿平、吴历齐名,并称四王吴恽或清初六家,成为画坛正宗。有《梦境图》、《秋林山色图》、《秋山图》等传世。著《染香庵集》、《染香庵画跋》。

王翚[huī]

王翚(1632年一1717年),清代画家。字石谷,号耕烟散人、剑门樵客、乌目山人、清晖老人等,江苏常熟人。祖上五世均善画,父王云客专画山水,画风秀雅。王翚自幼受家庭影响,喜爱绘画,先拜同里张珂为师,专摹元代黄公望的山水画。后受王鉴赏识,被其收为弟子,教他读书和学习书法。又从师王时敏。后与王时敏、王鉴、王原祁合称为四王,再加吴历、恽寿平又称清初六家。其山水画虽以临古入手,但并非专摹一家,王维的雪景、李成的寒林、董源的平峦远渚、巨然的秋山萧寺、王诜的渔村小雪、米氏父子的云山烟雨以及元代黄公望、吴镇、王蒙、倪瓒的作品,都是他摹绘的对象。他不但于传统技法有很深的功底,而且他能融会贯通,合众长于一手。但又不完全为成法所束缚,比较注重写生。他贯通诸家,以南宋笔墨,运北宋丘壑,创造出秀润多姿的风格和面貌。

王原祁

王原祁(1642年-1715年),字茂京,号麓台、石师道人,被称为清初“四王”之一,是名画家王时敏的孙子。从小摹习宋元名家真迹,一生拜倒在古人脚下,是当时公认的摹古高手。峰峦布局,山石树木用笔,无不出于黄公望,内容空泛,缺少生意。但笔墨纯熟,有一种潇洒之美。

清初四王山水画物象造型研究论文

“清初四王”的作品有什么特点?各自有什么成就?感兴趣的小伙伴快来看看吧。

说到清初四王其实很多时候大家也知道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因为这四个人还是非常的厉害的,那么有的人也问了,这个清初四王厉害是厉害,但是总只是听说啊,有没有比较实质性的资料出来,所以下面给大家带来的是清初四王分别是谁这个问题了,还有他们都分别是什么特点吧,感兴趣的网友别错过了!

清初四王其实就是指的:“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这四个人,又称江左四王。其实他们的风格比较接近,按传统审美模式的心理定式,形成“四王”画派,当时以正统地位雄踞于画坛。“四王”属于正统画派,同时也属文人画家,他们倡导南宗的绘画风格,创造出了另一种新风格。将中国画的笔墨水平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画家简介

王时敏

王时敏(1592年-1680年),江苏太仓(今属江苏)人。字逊之,号烟客,晚号西庐老人。王锡爵孙。出身明代官宦之家,崇桢初年曾任太常寺卿,所以也被称为“王奉常”。工诗文书画,尤擅画山水,少时学董其昌,并临摹家藏宋、元名迹,以黄公望为宗;笔墨苍润松秀,而丘壑少变化,多模拟之作。王翚、吴历出其门下,孙王原祁得其指授。后人把他与王鉴、王翚、王原祁合称“四王”,加上吴历、恽寿平,亦称“清六家”。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居清初画家“四王”之首。兼工隶书,能诗文。作品有《西田集》、《西庐画跋》、《浮岚暖翚图》等。

王鉴

王鉴(1598年一1677年),中国明末清初画家。字元照、圆照,号湘碧、染香庵主。江苏太仓人。王世贞孙,家富收藏,曾任廉州知府,人称王廉州。擅山水,师法董源、巨然、黄公望、王蒙,又常与王时敏相互切磋,加以发展、变化而自成一格。其画善用中锋尖笔,披麻间解索皴画山石,皴法细密,墨色浓润清逸。亦能画青绿山水,烘染得法,研丽融洽,意趣简淡。王鉴的山水画在清代影响很大,与王时敏、王翚、王原祁、恽寿平、吴历齐名,并称四王吴恽或清初六家,成为画坛正宗。有《梦境图》、《秋林山色图》、《秋山图》等传世。著《染香庵集》、《染香庵画跋》。

王翚[huī]

王翚(1632年一1717年),清代画家。字石谷,号耕烟散人、剑门樵客、乌目山人、清晖老人等,江苏常熟人。祖上五世均善画,父王云客专画山水,画风秀雅。王翚自幼受家庭影响,喜爱绘画,先拜同里张珂为师,专摹元代黄公望的山水画。后受王鉴赏识,被其收为弟子,教他读书和学习书法。又从师王时敏。后与王时敏、王鉴、王原祁合称为四王,再加吴历、恽寿平又称清初六家。其山水画虽以临古入手,但并非专摹一家,王维的雪景、李成的寒林、董源的平峦远渚、巨然的秋山萧寺、王诜的渔村小雪、米氏父子的云山烟雨以及元代黄公望、吴镇、王蒙、倪瓒的作品,都是他摹绘的对象。他不但于传统技法有很深的功底,而且他能融会贯通,合众长于一手。但又不完全为成法所束缚,比较注重写生。他贯通诸家,以南宋笔墨,运北宋丘壑,创造出秀润多姿的风格和面貌。

王原祁

王原祁(1642年-1715年),字茂京,号麓台、石师道人,被称为清初“四王”之一,是名画家王时敏的孙子。从小摹习宋元名家真迹,一生拜倒在古人脚下,是当时公认的摹古高手。峰峦布局,山石树木用笔,无不出于黄公望,内容空泛,缺少生意。但笔墨纯熟,有一种潇洒之美。

可以参考一下这篇可以根据当时的文化和社会情况,讲其分为早、中、晚期来分析。同时可以对比清代绘画和其前后时期的不同来进行比较。~~

以前见过一些这样的,你看看吧……中国清代绘画,在当时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方面的影响下,呈现出特定的时代风貌。卷轴画延续元、明以来的趋势,文人画风靡,山水画勃兴,水墨写意画法盛行。文人画呈现出崇古和创新两种趋向。在题材内容、思想情趣、笔墨技巧等方面各有不同的追求,并形成纷繁的风格和流派。宫廷绘画在康熙、乾隆时期也获得了较大的发展,并呈现出迥异前代院体的新风貌。民间绘画以年画和版画的成就最为突出,呈现空前繁盛的局面。清代绘画发展的历史进程,与整个社会的发展变迁相联系,亦可分为早、中、晚3个时期。 [早期绘画] 约自顺治至康熙初年。这一时期,文人山水画兴盛,并形成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追求。承续明末董其昌衣钵的四王画派,以摹古为宗旨,受到皇室的重视,居画坛正统地位。活动于江南地区的一批明代遗民画家,寄情山水,借画抒怀,艺术上具有开拓、创新精神,以“金陵八家”、“四僧”(石涛、朱耷、石溪、渐江,一说为:石涛、八大山人、弘仁、石溪)、新安派为代表。 四王画派主要指王时敏、王鉴、王翬、王原祁4人,有时亦加上吴历、恽寿平,合称“四王吴恽”或“清初六家”。他们大都奉董其昌的艺术主张为金科玉律,致力于摹古,推崇元四家,强调笔墨技法,追求蕴藉平和的意趣。由于“四王”社会地位显赫,交游广、门生多,在士大夫中影响大,其艺术旨趣又受到统法者赞赏,因此,被视为画坛正统派,影响所及,直至近现代。他们在以临古为主的艺术实践中积累了较深厚的笔墨功夫,在笔墨、构图、气韵、意境等方面,也总结了一些规律性的经验,尤其是发展了干笔渴墨层层积染的技法,丰富了中国画的艺术表现力。然而,他们忽视师法自然,回避现实生活,缺乏具体感受,致使作品大多单调、空洞,缺少生气和新意,阻碍了他们取得更高成就。“四王”之中,王时敏、王鉴、王原祁更重笔墨,主要宗法黄公望。王原祁被称为娄东派首领。王翬尚能体察自然,并兼容各家技法,面貌比较多样,后世称其为虞山派首领。四王画派至清代中期,影响遍及朝野,宗娄东派的有黄鼎、唐岱、董邦达、方士庶、张宗苍、钱维城等人。属虞山派的有杨晋、李世倬、宋骏业、唐俊、蔡远、顾□等人。此外,还有“小四王”(王昱、王愫、王宸、王玖)、“后四王”(王三锡、王廷周、王廷元、王鸣韶)等。 明末清初,聚集于江南地区的一批遗民画家,呈现出与正统派相左的艺术追求。南京的金陵八家,以龚贤为首,包括樊圻、高岑、邹喆、吴宏、叶欣、谢荪、胡慥,他们遁迹山林,洁身自好,重视师法自然,主要描写南京一带风光,揭示山川之美,抒发真切感受,广泛学习前人之长,以扎实的功力,力求突破成规,创立新意,风格虽各有不同,但均具有清新怡人的意趣。同时,称誉南京的还有陈卓、王概、柳□、张风等人。恽寿平:《山水轴》 “四僧”是指石涛、朱耷、石溪、渐江4人。前两人是明宗室后裔,后两人是明代遗民,四人均抱有强烈的民族意识。他们借画抒写身世之感和抑郁之气,寄托对故国山川的炽热之情。艺术上主张“借古开今”,反对陈陈相因,重视生活感受,强调独抒性灵。他们冲破当时画坛摹古的樊篱,标新立异,创造出奇肆豪放、磊落昂扬、不守绳墨、独具风采的画风,振兴了当时画坛,也予后世以深远的影响。其中石涛、朱耷成就最为显著。石涛的山水不宗一家,戛然自立,景色郁勃新奇,构图大胆新颖,笔墨纵肆多变,格调昂扬雄奇,是清初最富有创造性的画家。朱耷以花鸟画著称,继承陈淳、徐渭传统,发展了泼墨写意画法。作品往往缘物抒情,以象征、寓意和夸张的手法,塑造奇特的形象,抒发愤世嫉俗之情和国亡家破之痛。笔墨洗练雄肆,构图简约空灵,景象奇险,格调冷隽,达到了笔简意赅的艺术境地。对后来的扬州八怪和近现代大写意花鸟画影响重大。石溪的山水从黄公望、王蒙变化而出,以真景为粉本,描绘重山复水,繁密而不迫塞,用渴笔秃毫层层皴染,厚重而不板滞,具有雄伟壮阔,苍茫浑厚的气势。与石涛并称“二石”、与程正揆(号青溪道人)并称“二溪”。渐江的山水取法倪瓒,多绘名山大川,尤善写黄山真景,构图简洁,丘壑奇倔,干笔渴墨劲峭整饬,境界荒寂,富有清新静穆之致,真实地表现了名山之质。他与石涛、梅清有黄山派之称,与查士标、孙逸、汪之瑞合称海阳四家,形成了新安派。 石涛:《山水册》美国私人藏石涛(1630一1724年),本姓朱,名若极,别号很多,如大涤子、清相老人、苦瓜和尚、瞎尊者,法号有元济、原济等。他是明靖江王赞仪的十世孙,朱亨嘉的长子,终年55岁。公元1645年(顺治二年),他十六岁,在国破家亡的命运促使下,遂由桂林赴全州,在湘山寺削发为僧,改名石涛。 梅清:《黄山图册》之一梅清,字渊公,号瞿山,安徽宣城人。生于明熹宗天启三年(1623年),卒于清圣祖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顺治十一年(1654年)举人,与石涛交往友善,相互切磋画艺。石涛早期的山水,受到他的一定影响,而他晚年画黄山,又受石涛的影响。所以石涛与梅清,皆有“黄山派”巨子的誉称。 清初至康熙(1662~1722)年间,还有一些画派、画家各擅其能。恽寿平的没骨花卉画,以极似求不似,风格清新淡雅,影响广泛,被称为常州派或南田派。袁江的界画结构精微,气势雄伟,为清代界画名家,其侄袁耀承其画风,有袁氏画派之称。其他地方性流派还有罗牧的江西派、蓝孟、蓝深的武林派等。另外还有禹之鼎、王树□、谢彬、上官周等人,善画人物、肖像。周□、张穆善画龙、马,傅山、普荷、法若真、黄向坚等善画山水,均负有时名。 [中期绘画] 康、雍、乾年间,是清代社会安定繁荣时期,绘画上也呈现隆兴景象,北京、扬州成为绘画两大中心。京城的宫廷绘画活跃一时,内容、形式都比较丰富多采。在商业经济发达的扬州地区,崛起了扬州八怪,形成了一股新的艺术潮流。 清代宫廷绘画,在康熙(1662~1722)、乾隆(1736~1795)年间,随着全国统一,政权巩固,皇室除了罗致一些专业画手供奉内廷外,还以变相的形式笼络一些文人画家为其服务。宫内除了设立如意馆等机构以安置御用画家外,还用入值“南书房”的形式,以延纳学士、朝官身份的画家。有不少的学士、朝官,实际上已经成为宫廷画家,他们经常画些奉旨或进献之作。这些作品大多署有“臣”字款,统称为宫廷绘画。其内容主要有:描绘帝后、大臣、少数民族上层首领的人物肖像画,表现帝后生活的宫廷生活画,记录当代重大历史事件的历史纪实画,供装饰、观赏用的山水、花鸟画等。风格面貌比较多样。人物画有传统的工笔重彩和白描画法,还有吸收西法比较写实的画法;花鸟画有宗法黄筌的工笔写生和恽寿平的没骨法;山水画则多属“四王”派系,唯大写意画法则未在宫内传布。这一时期,最负盛名的人物画家有焦秉贞、冷枚、崔□、金廷标、丁观鹏、姚文瀚等。山水画家有唐岱、徐扬、张宗苍、方琮等。花鸟画家有蒋廷锡、邹一桂等。还有一批供奉内廷的外国画家,如郎世宁、王致诚、艾启蒙等人。他们带入西洋画的明暗、透视法,创造了中西合璧的新画风,还培养了不少弟子,深受皇帝器重。清代宫廷绘画自嘉庆(1796~1820)以后,日趋衰微,已无可以称道的画家。郎世宁:《八骏图》郎世宁擅长动物画,清高宗时进贡不少骏马,郎氏创作有许多马图。是幅画烟云绿柳下八匹马,姿态各异,刻意写真,可谓马图代表作。 清代中期,南方商业城市扬州,富商聚集,人文荟萃,经济、文化迅速发展,成为东南沿海地区的一大都会。各地画家亦纷至沓来,卖画献艺,扬州八怪就是其间最著名的一批画家。“八怪”并不限于8个人,而是代表了艺术个性鲜明、风格怪异的一批画家。他们接过石涛、朱耷的旗帜,重视生活感受,强调抒发性灵,作品多写梅、兰、竹、石,善用泼墨写意,具有较深刻的思想和炽热的感情,形式也不拘一格,狂放怪异,在画坛上独树一帜,富有新意。主要画家有金农、黄慎、汪士慎、李鲜、郑燮、李方膺、高翔、罗聘以及华岩、高凤翰、边寿民、闵贞、陈撰等人。这些画家多有相近的生活经历和社会体验,或宦途失意、被贬遭黜,或功名不就、一生布衣;或出身贫寒、卖画为生,他们对腐败的官场、炎凉的世态、民间的疾苦都有切身的体会,其性格、行径也比较独特,或迂怪、或狂放、或高傲、或孤僻,寄情于画,遂形成艺术上的“怪”。他们多取梅、兰、竹、菊和山石、野花、蔬果为题材,以寓意手法比拟清高的人品、孤傲的性格、野逸的志趣,使作品具有较深的思想性和激荡难平的情愫。艺术形式上继承陈淳、徐渭、石涛、朱耷的水墨写意传统,不拘成法,泼辣奔放,自由挥洒,进一步发展了破笔泼墨技法,形成个性鲜明、神韵独具的风格。“八怪”之中,金农的水墨梅、竹、人物、山水,郑燮的兰、竹,汪士慎和李方膺的墨梅,李鱓的写意花卉,黄慎和罗聘的人物,华岩的小写意花鸟等成就最为突出,对后世有深远影响。[清]焦秉贞《仕女图》 生卒年不详。清画家。山东济宁人。康熙时官钦天监五官正,供奉内廷。擅画人物,吸收西洋画法,重明暗,楼台界画,刻划精工。 此一时期扬名画坛的还有镇江地区的张崟、顾鹤庆创立的丹徒派(亦称京江派、镇江派),高其佩自成一家的指头画派,擅长肖像的丁皋,以花鸟、竹石见称的沈铨、诸升、张锡宁、张敔等,兼长金石学的山水画家黄易、奚冈、赵之琛等。 [晚期绘画] 自嘉、道至清末,随着封建社会的没落衰亡,中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绘画领域也发生了新的变化。视为正宗的文人画流派和皇室扶植的宫廷画日渐衰微,而辟为通商口岸的上海和广州,这时已成为新的绘画要地,出现了海派和岭南画派。 上海自近百年来,成为中国最大的工商业城市,文人、画家纷纷聚集此地。为适应新兴市民阶层需要,绘画在题材内容、风格技巧方面都形成了新的风尚,被称为海派。其代表画家有赵之谦、虚谷、任熊、任颐、吴昌硕。赵之谦和吴昌硕作为文人画家,在大写意花鸟画方面有重大发展,他们继承了前人传统,并将书法、篆刻等艺术表现形式融于绘画,以遒劲酣畅的笔力、淋漓浓郁的墨气、鲜艳强烈的色彩以及书法金石的布局,创造出气魄宏大、豪迈不羁的绘画艺术形象,兼之诗书画的有机结合,为文人画开拓了新的天地。任熊、任颐是以画谋生的职业画家,与任薰、任预合称“四任”,他们在人物、肖像和小写意花鸟画方面成就突出。作品取材广泛,立意新颖,构思巧妙,笔墨灵活,以清新明快、雅俗共赏的格调,博得了广大市民阶层的喜爱。其中任颐技巧全面,变化丰富,在海派中最负盛名。虚谷以画花鸟草虫著称,善用枯笔秃锋,干墨淡彩,线条多战掣,风格清逸冷隽,独具一格。他们的绘画对近现代影响甚大。任颐:《风尘三侠图局部》 广东的岭南画派,形成时间较晚,晚清居巢、居廉兄弟开其先声,民国初高剑父、高奇峰、陈树人创立新派。他们汲取素描、水彩画法所形成的中西结合画风,为中国画的新发展作出了有益尝试。 从道光年间开始,清王朝逐渐走上了下坡路,并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伴随政治的衰败,以怡情养性为尚的士大夫画逐渐衰微,在新开辟的通商口岸上海、广州等地,越来越多的画家聚居于此。为了适应新兴的市民阶层的需要,在题材内容,风格技巧方面都发生了新的变化。著名的有上海地区的“海派”和广东地区的“岭南派”。 一 清晚期的仕女画 嘉庆、道光年间,出现了两位比较著名的人物画家,他们就是改琦和费丹旭。他们善画人物、佛像,尤精于仕女,有“改派”和“费派”之称。 改琦(1774-1829),字伯蕴,号香白,又号七芗,别号玉壶外史,先祖为西域人,后侨居松江。擅长画仕女,亦能山水、花草。所画仕女,形象纤细俊秀,用笔轻柔流畅,创造了清后期仕女画的典型风貌。他绘制的《红楼梦图咏》木刻本,流传广泛,深得时人好评。所作人物、肖像也很简洁生动。传世代表作品有故宫博物院藏《玄机诗意图》轴等。其孙改篑,传家学,亦善仕女。 费丹旭(1801-1850),字子苕,号晓楼,又号环溪生,浙江乌程人。父亲费钰长于山水,幼得家传,因家贫寒,不得不依附豪富之家,绘画以供人玩赏。以画仕女闻名,与改琦并称“改费”。他笔下的仕女形象秀美,用线松秀,设色轻淡,别有一种风貌。代表作为藏于故宫博物院的《十二金钗图》册,画红楼梦十二金钗肖像。亦长于肖像画,后期所作《果园感旧图》卷,藏于浙江省博物馆,技巧更趋成熟。也能山水,取法王翬和恽寿平。承其艺者其弟费丹成、子费以耕、费以群等。他的画风对近代仕女画和民间年画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二 清后期的山水画 四王的派系势力在道光、咸丰年间渐呈衰微之势,有成就的画家不多,只有汤贻汾与戴熙的山水有所突破,为时人所重,钱杜、胡远、吴榖祥、吴庆云等人的山水,也被称誉一时。 ◆汤贻汾(1778-1853),字若仪,号雨生,晚号粥翁,江苏武进人。曾官温州镇副总兵,后寓居南京,天平天国攻破金陵时,投池而死。其人多才多艺,于百家之学均有所造诣,工诗文书画,精于山水,亦能花卉松柏。其山水受董邦达影响,承继了“娄东派”衣钵,后来,发展了淡墨干笔皴擦法,枯中见润,自创一格,境界平实。在当时与方薰、奚冈、戴熙齐名,有“方奚汤戴”之称,其妻董婉贞与诸子女亦善画。 ◆戴熙(1801-1860),字醇士,号榆庵,自称井东居士、鹿林居士,浙江钱塘(今杭州)人。官兵部侍郎。工山水,亦善花草、竹石。山水师属于“虞山派”,因受奚冈影响,画风亦近于“娄东派”面目。其山水,多用擦笔,干皴湿染,布局妥贴,但稍显平淡。故宫博物院藏《忆松图》卷为其代表作。其弟戴煦及诸子均善山水。 ◆钱杜(1764-1845),字叔美,号松壶,浙江钱塘(今杭州)人。官主事,性潇洒好游。工山水、花鸟、人物,山水宗法文徵明父子,多细笔,秀雅静逸,但过于细弱。故宫博物院藏《秋林步月图》轴反映了他的典型面貌。 ◆胡远(1823-1886),字公寿,号小樵、瘦鹤、横云山民,以字行,华亭人,居上海。以卖画为生。工山水、兰竹花卉,尤喜画梅。山水秀雅,以湿笔取胜,如故宫博物院藏《夏山欲雨图》轴,风韵近董其昌。所作花卉比较豪放,如故宫博物院藏《松树桃花图》轴,近于陈淳一路。 ◆吴榖祥(1849-1903),字秋农,号秋圃,浙江嘉兴人,居上海卖画为生。山水近法戴熙,远师文、沈,风格苍秀沉郁。 ◆吴庆云(?-1916),字石仙,号泼墨道人,以字行,上元(进南京)人,寓上海。山画山水,参以西法,描绘烟云雨景,能出新意。传世作品有故宫博物院藏《剑阁云深图》轴、中央美术学院藏《海州全景》通景四条屏等。 [民间绘画] 以乾隆、嘉庆年间最为发达,尤其在工商业经济繁荣的小城镇比较活跃。民间画工还组织了各种行会。主要有壁画、版画、年画等画种。壁画不如前代发达,各地寺庙、道观、宗祠、会馆留存遗迹不少,但足以代表时代水平者不多。民间画像较明代有所提高,在写实技法、表现形式等方面均有进一步发展。存世作品也相当多。版画创作在康、乾时期曾兴盛一时,由官家主持的“殿版”版画,出现了许多宏帙钜制,多由著名画家起稿。典型代表作有焦秉贞的《耕织图》、郎世宁等外国画家绘制的《乾隆平定准部回部战图》、王□主绘的《南巡盛典图》以及《皇清职贡图》等。民间版画也很繁荣,由名画家绘图的木刻画像、画谱,计有数十种之多,著名的有刘源《凌烟阁功臣图像》、上官周《晚笑堂画传》、王概《芥子园画传》、任熊《剑侠传》、《于越先贤像传》、《高士传》和《列仙酒牌》等。同时,在小说、戏曲等书籍的木刻插图中也有不少精品。[清]年画《一团和气图》 清代木版年画最为兴隆,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制作地区遍及大江南北的一些城镇乡村,并形成杨柳青、桃花坞、杨家埠、绵竹、佛山等富有地方特色的年画。天津的杨柳青是北方的年画中心,初创于明代中期,盛行于清代早、中期,主要继承北宋雕版印刷、宋元明绘画和清代画院的传统。多绘喜庆吉祥题材,内容通俗,画面耐看,构图饱满,色彩鲜明,造型简练,富有装饰性。山东潍县杨家埠年画,属于杨柳青年画系统,注重原色,对比鲜明,风格淳朴,更适合广大农村需要。江苏苏州桃花坞是南方年画中心,产生于明末清初,清初至太平天国时期一直保持繁盛。作品在描绘传统的喜庆吉祥题材的同时,还表现繁华的都市风貌。风格既有仿古的传统面貌,也有讲究透视、明暗的仿西洋画法。四川绵竹年画,始创于明末清初,盛行于光绪(1870~1908)年间,造型质朴、色彩艳丽。广东佛山年画始于明永乐(1404~1424)年间,盛于清乾隆至抗日战争期间,多绘门画,销行于华南、南洋等地。另外,太平天国政权也重视绘画的创作,在江南的一些地区留有多处壁画遗迹,包括山水、花鸟、人物,著名者有《防江望楼图》等。在年画方面则有《燕子矶》等作品传世。 [绘画论著] 清代绘画史论著述的数量,超过以往的任何朝代,有数百种之多,具有重要价值的也不下20~30种。谈论画理、画法的理论著作,多论述元代以来的文人画,并侧重于山水画,探讨其历史发展及艺术特点。专论画法的许多著作,往往图文并茂,以图谱形式出现。最重要的画论有石涛《苦瓜和尚画语录》,运用道家和禅学的哲理语言,较系统地论述了绘画创作的原理,有许多朴素的唯物论和辩证法思想。方薰的《山静居论画》、笪重光的《画筌》、沈宗骞的《芥舟学画编》、秦祖永的《桐阴论画》等,亦为谈论画理方面的名著。主要讲述画法的有王概的《芥子园画传》和后续3集所附的《画学浅说》等,以及论及山水、梅兰竹菊、草虫花鸟、人物各科的画法。丁皋的《写真秘诀》,专谈肖像技法。邹一桂《小山画谱》,为最早的花卉画法专著。高秉《指头画说》,专论指头画。蒋松《写竹杂记》论述画竹。其他许多画跋、画诀、品评、杂论等著作中,也有涉及画论的内容。 画史要籍,体例多样,既有通史、断代史,也有专史、地方史;既有按时代排列的画家传记,也有按姓氏序列、类似人名辞典的画家传。 断代画史方面,为明代画家作传的有姜绍书《无声诗史》、徐沁《明画录》等。专为清代画家作传的有张庚《国朝画征录》,收录清初至乾隆中叶画家450余人;冯金伯《国朝画识》和《墨香居画识》,收录清初至嘉庆时画家1800余人;蒋宝龄《墨林今话》,接《墨香居画识》收录乾、嘉、道、咸四朝画家1286人;张鸣珂《寒松阁谈艺琐录》,又续《墨林今话》收录咸、同、光三朝画家330多人,为清代断代史的终篇。 专史著述,按地域论述的有鱼翼《海虞画苑略》和邵松年《虞山画志补编》,专录常熟地区历代画家;汪□《扬州画苑录》,专记扬州地区清代画家;程庭鹭《练山画征录》,专辑上海嘉定地区画家;陶元藻《越画见闻》,专采绍兴地区历代画家;周亮工《读画录》,载明末清初作者得与交游的画家。还有按类著述的,如胡敬《国朝院画录》,专记清代宫廷画家;汤漱玉《玉台画史》,专辑历代妇女画家;李放《八旗画录》,专辑满族画家;童翼驹《墨梅人名录》,专述历代画梅名家。按画家姓氏笔画序列的画传,以彭蕴璨的《画史汇传》最著名,亦开创了画家人名辞典之先例。 清代许多绘画论著与书法论著合一,同时还出现了综合性的丛辑,《佩文斋书画谱》是最重要的宏篇巨著,共100卷,引用书籍1844种,资料完备,体例精密,为书画史论集大成之作。 清代著录书籍十分丰富。内府藏品的著录书比较系统齐全,乾、嘉年间奉□编纂的《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正、续三编,几乎将内府收藏辑录无遗。一些编纂者还根椐自己的笔记整理成著作。如阮元《石渠随笔》、胡敬《西清札记》等。私人收藏、鉴赏家所编撰著录之书也很普遍,著名的有安岐《墨缘汇观》、高士奇《江村销夏录》、孙承泽《庚子销夏记》、顾复《平生壮观》、吴□《大观录》等。同时也出现了汇编的丛辑,卞永誉的《式古堂书画汇考》,堪称集历代著录书之大成。

“四王”画派,成为画坛的正统派。他们以摹古为主旨,崇尚董、王和元四家,讲究笔墨趣味和技巧功力,但是内容缺乏生气。他们的山水画风影响了整个清代。在江南地区则出现了一批富于个性和创新精神的画家,他们主要是明代遗民,政治上无法与清统治者合作,艺术主张也迥异于北方的四王。代表人物为“四僧”、“金陵八家”及“新安派”等。其中,以四僧的成就最为突出,对后世影响也最大。个人的一点意见,仅供参考了

清朝绘画流派及风格论文

明代绘画的发展大致可分为早期、 中期、晚期3个阶段。 清代初期画坛上正统派的代表人物有被称为“四王”的王时敏、王鉴、王翚和王原祁,他们在艺术上严格遵循古法,加上另外两位正统派画家吴历和恽寿平,被称为“清初六家”。唐代怀述、常达,后梁彦冉,宋代晤恩四位高僧明末清初的南京画坛是画家云集之地。著名的有龚贤、樊圻、高岑、邹喆、吴宏、叶欣、胡慥、谢荪,彼此画风不尽相同,都负有一定的时誉,世称“金陵八家”。扬州八怪是中国清代中期活动于扬州地区一批风格相近的书画家总称,或称扬州画派 “扬州八怪”之说,由来已久。但8人的名字,其说互有出入。据李玉棻《瓯钵罗室书画过目考》中的“八怪”为罗聘、李方膺、李鱓、金农、黄慎、郑燮、高翔和汪士慎。此外,各书列名“八怪”的,尚有高凤翰、边寿民、闵贞等,说法很不统一,今人取“八”之数,多从李玉棻说。

要写清代绘画的论文,还是专注于某一派别或单个的画家为宜;如“四王”“四僧”“八怪”“娄东”“虞山”“镇江”等,较易于入手。若要论述整个清代的绘画,那就类似于绘画史了,可以参考《中国绘画断代史丛书 清代绘画史.pdf》《中国画学全史》先这些吧只有确定了写作方向,我才好给你相关资料

清代宫廷绘画,中国清代宫廷画家创作的作品及由此形成的流派和风格。在宫廷中供职的画家,绝大部分为来自民间的职业画家,另外还有若干欧洲来华的传教士画家。清代宫廷绘画大致可分为纪实绘画、装饰绘画、历史题材绘画和宗教绘画等4类。内务府造办处负责画家的入选、管理、业务考核、奖励和惩罚。清代宫廷绘画具有重要的史料和艺术价值。清朝依照前代,同样也在宫廷内搜罗画家,进行绘画创作。规模很大,流传下来的作品也非常多。但是有关的画史资料中,如胡敬所著的《国朝院画录》、《西清记》;集体编著的《石渠宝笈》等,均无清宫画家划分等级的记载。虽然清代较宋、明距现在更为晚近,但是对此类情形的了解,反倒没有前者明晰。笔者曾经在北京的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中查阅过大量清朝的内务府档案,从中发现了很多有价值的原始资料,其中就包括了清朝宫廷画家等级划分的记载,这些材料可补画史记述之阙略。现将所见的有关资料归纳、整理,

后来到了1795年开始,再到道光年间,再到清朝末年,随着封建社会的没落,绘画领域也发生了新的变化。

曾在清朝约200年来被视为正宗的文人画流派和皇室扶植的宫廷画日渐衰微,而辟为通商口岸的上海和广州,这时已成为新的绘画要地,出现了海派和岭南画派。

上海在嘉庆前后近百年来,已经成为了我国最大的工商业城市,文人、画家纷纷聚集于此。为适应新兴市民阶层的需要,绘画在题材内容、风格技巧方面都形成了新的风尚,被称为海派。

海派的代表画家有赵之谦、虚谷、任熊、任颐、吴昌硕。赵之谦和吴昌硕作为文人画家,在大写意花鸟画方面有重大发展。

他们继承了前人传统,并将书法、篆刻等艺术表现形式融于绘画,以遒劲酣畅的笔力、淋漓浓郁的墨气、鲜艳强烈的色彩以及书法金石的布局,创造出气魄宏大、豪迈不羁的绘画艺术形象,兼之诗书画的有机结合,为文人画开拓了新的天地。

任熊、任颐是以画谋生的职业画家,与任薰、任预合称“四任”,他们在人物、肖像和小写意花鸟画方面成就突出。作品取材广泛,立意新颖,构思巧妙,笔墨灵活,以清新明快、雅俗共赏的格调,博得了广大市民阶层的喜爱。

其中任颐技巧全面,变化丰富,在海派中最负盛名。虚谷以画花鸟草虫著称,善用枯笔秃锋,干墨淡彩,线条多战掣,风格清逸冷隽,独具一格。他们的绘画对近现代影响甚大。

广东的岭南画派,形成时间较晚,晚清居巢、居廉兄弟开其先声,后来高剑父、高奇峰、陈树人创立新派。他们汲取素描、水彩画法所形成的中西结合画风,为国画的新发展作出了有益尝试。

元明清戏曲研究论文集·二集

北大没有列,据别人说重点看看重要的文学理论和文学史。据说北大考的东西还是比较多的。建议你去“北大中文论坛”看看。

戏曲文物指与戏曲相关的有价值的历史遗存,对它的研究肇始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发展于五十至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后呈现出繁荣局面。后一时期以研究专著的出现、研究队伍的形成、研究方法的拓展、研究成果的丰富为显著标志。今天,戏曲文物研究已经成为曲学研究中一个不可或缺、无法替代的领域。以田野调查为主要方法的研究,打破了曲学界以文献为唯一资料来源的单一研究方法。大批文物的发现填补了戏曲研究的许多空白。它们不但印证了某些文献记载,而且补充了文献资料之不足,纠正并完善了戏曲研究中某些既定看法。戏曲文物研究还引起了曲学研究方法与戏曲观念的丰富与更新,彻底改变了以文学加音律为中心的单一研究局面。就戏曲文物研究状况而言,区域性、断代性研究较多,整体性研究较少。介绍性、微观性研究居多,理论性、宏观性论述偏少。就事论事者居多,由文物的发现而引发的对戏曲史的重新思考比较欠缺。戏曲文物的发现对戏曲研究的贡献还未得到认真总结。所以,对二十世纪戏曲文物的发现与研究进行总结,并从宏观上重新认识中国戏曲史是非常必要的。同时,系统全面的资料搜集整理工作也尚未进行。本课题的研究先从搜集整理资料开始。戏曲文物是按属性分类法从文物中分离出来的,本文据形态分类法,将其分为戏台、雕塑、碑刻、戏画、抄(刻)本、舞台题记、其它,共七类。文物条目以单种(或组)器物为单位,共得1500余条,列表介绍,作为附录部分,字数约30万。内容包括“名称”、“时间”、“内容简介”、“发现地”、“公布情况”、“研究状况”六项。曲学有狭义广义之分,本文取其前者,主要指宋元明清戏曲研究。考虑到学位论文以论为主、要有创新的要求,本文既注重学术史的总结,又力争从材料中得出新的观点。第一章介绍戏曲文物发现与研究概况。戏曲文物之真正发现,戏曲文物研究的自觉始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介绍为主。主要发表在《清华大学中国文学会月刊》、《国剧画报》等刊物上。抗战开始后的十余年间,戏曲文物的发现处于停滞状态.从五十年代开始,文物考古工作全面展开,戏曲文物的发现有了长足的进步。种类除了戏台、戏曲碑刻、戏曲绘画外又增加了戏曲雕塑、出土戏曲剧本两类。八十年代以来,戏曲文物的发现进入了全面丰收的新时期。地下宝藏频频面世,地上文物被广泛调查介绍。文物种类又增加了“舞台题记”一项。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编纂《中国戏曲志》,各省分卷编撰人员随即展开了首次全国范围的戏曲文物调查。戏曲文物研究亦可分为三个时期。三、四十年代为发轫期,研究以文物介绍为主。五十至七十年代为发展期,研究范围扩大,专业研究人员出现,研究力度加深。本期共发表带有戏曲文物的报告29篇,戏曲文物研究论文16篇。兼收戏曲内容的碑刻集1部。戏曲版画集1部。八十年代以来为繁荣期。文物考古刊物大量增加为戏曲文物的公布创造了条件。以戏曲文物研究为主的集刊《中华戏曲》问世。本期共发表有关戏曲的文物考古报告260余篇,研究论文280余篇。研究专著的出现是一个学科形成的重要标志。本期出版的专著有:刘念兹《戏曲文物丛考》、山西师大戏曲文物研究所《宋金元戏曲文物图论》、廖奔《宋元戏曲文物与民俗》、杨健明《中州戏曲历史文物考》、周华斌《京都古戏楼》、陈历明《〈金钗记〉及其研究》黄竹三、王福才《山西省曲沃县任庄村〈扇鼓神谱〉调查报告》、景李虎《宋金杂剧概论》、廖奔《中国古代剧场史》、《中国戏剧图史》。论文集:《河东戏曲文物研究》、黄竹三《戏曲文物散论》。研究队伍的出现与壮大是一个学科形成发展的首要条件。上一期的研究者中已有不少专家,但多数对文物仅是偶尔关注一下,所以这一时期还谈不上形成“研究队伍”。本期情况则大为改观,有戏曲文物研究专著者7人,发表论文者140余人,其中论文数量在5篇以上者23人(包括有专著者5人)。一支数量可观的、稳定的研究队伍已经形成。由戏曲文物的发现而引出的剧场史研究,开拓了曲学研究领域。王国维、青木正儿的戏曲史研究均不涉及剧场史。周贻白的《中国剧场史》也颇为简略。真正比较完备的剧场史研究始于八十年代以后,其成就主要得益于戏曲文物的发现。本文第三、四章描述古代“庙台广场”式剧场的发展演变轨迹。宋金元时期,祠庙里开始建筑“舞亭”“乐厅”等固定表演场所,庙台广场形制开始创建。明代祠庙戏台从面积到布局都有发展,过路戏台与二层看楼出现。清代,戏台建设全面繁荣,数量增多、建筑宏丽、形制完善。需要说明的是由于现存古戏台绝大多数在祠庙(会馆亦供奉神灵,亦为祠庙之一种)内,勾栏剧场与其它演出场所(如堂会等)仅见于文献记载,相关研究也比较充分,所以本文着重以已发现的古戏台为对象描述祠庙剧场之发展史,兼及戏园与宫廷戏台。最后一节通过比较得出结论:庙台广场是中国古代剧场的基本形制。然后探讨庙台广场式剧场形制对戏曲特征形成的作用。庙台广场功能驳杂,具有开放性、嘈杂性、简陋性等特点。这些特征对古代戏曲戏无定本、程式化、脸谱化以及高亢嘹亮的音乐、唱白等特征的形成有直接或间接的影响。演出史本应成为戏曲史中心之一,但在过去的研究中它一直被置于戏曲史的边缘。戏曲文物,尤其是大量乡村赛社演剧文物的发现,显示出古代戏曲演出的繁盛。演出的繁荣不但产生于有大量剧作传世的地区,而且出现于那些创作并不繁荣的地方。后者在以戏曲文学为主的“戏曲史”中往往是一片空白。赛社演剧是古代中国公共性戏曲活动的主要方式。本文第五、六章主要勾勒赛社演剧的历史轮廓。 宋金元时期,赛社演剧制度基本确立。明代,赛社演剧获得了进一步发展与规范。赛社演剧的普及与繁荣,则是入清以后的现象。第六章最后一节,探讨赛社献艺与戏曲生存发展的关系。原始性宗教祭祀,尤其是民间宗教祭祀,在古代中国历史悠久、绵延不断。作为“古代宗教”祭祀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迎神赛社是中国古代的一项基本社会制度。它以民间活动为主,官方与民间相互渗透、融合。而赛社献艺是这一制度的一项重要内容。赛社演剧是古代中国公共性戏曲活动的主要方式。作为一种基本社会制度而存在,是它能够长盛不衰的主要原因。所以,赛社献艺是中国古代戏曲生成与生存的基本方式。古代宗教,主要是民间宗教在宋代的兴盛是戏曲形成于宋代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一点,在以前有关戏曲形成问题的研究中是不被重视的。第七章简略追述戏曲观念史。大致而言,宋元时期,文人士大夫仅承认戏曲的讽谏作用。元代戏曲家正式提出戏曲的教化功用。专门性戏曲碑刻的出现标志着戏台在祠庙中单独新建的开始。入明之后,主流社会对戏曲的看法有了明显转变。戏曲被纳入“一代之文学”的行列,并被称为“正音”。教化说被进一步强化。祠庙碑刻中多从悠久的祭祀、礼乐传统中寻找赛社献戏的合法性,戏台多被命名为“乐楼”。戏曲的起源被追述到先王所制之古乐。入清以后,一些文人将戏曲提高到与经史并肩的地位。戏曲的历史借鉴作用的阐述臻于完备,劝善惩恶、移风易俗的教化功能也被发挥殆尽。同时,戏曲的娱乐作用也得到了有限的承认。戏曲被认为是沟通神人的最有效媒介。赛社演剧变成了祭祀神灵、祈福禳灾的充分必要条件。戏曲的起源由古乐被进一步追述到天道,从而获得了本体论式的解释。至此,戏曲存在尤其是赛社演剧的合法性与合理性完全确立。受王国维与吴梅的影响,二十世纪曲学研究形成了以文学与音律为中心的特点。五十年代以来,各大学中文系将古代戏曲纳入古典文学领域进行教学与研究。这一制度客观上巩固并加深了上述倾向。戏曲文学研究遂成为戏曲研究的绝对主流,而戏曲作家作品研究又成为戏曲文学研究的重心。戏曲史被描述为戏曲作品创作史加音律声腔演变史。戏曲文物的发现引起了曲学研究方法与领域的拓展。文物考察、田野调查之风日盛,由此导致更多珍贵文物资料的出世。除剧场史、演出史研究的深化外,近年来,各种地方戏、幸存的古老剧种、宗教祭祀剧等受到了广泛的关注。这些研究活动与成果彻底打破了戏曲研究中以文学加音律为中心的传统,使之呈现出多元化、多样化的繁荣局面。由此,重建中国戏曲史的呼声日益响亮。以舞台艺术、演出形态为中心的戏曲史观受到了广泛的赞同。戏曲演出活动的历史应该成为戏曲史的核心。

1、中国戏曲的孕育与形成 中国戏曲,起源于原始歌舞。汉代,在民间出现了具表演成份的“角抵戏”,尤以《东海黄公》为著。到了南北朝时期,民间出现了歌舞与表演相结合的“歌舞戏”,具有了更为浓郁的表演成份,如《拔头》、《代面》、《踏摇娘》等。唐代,出现了由先秦时期的优伶表演发展来的以滑稽表演为特点的“参军戏”;民间的歌舞戏进入宫廷,得到了更大的发展;民间又出现了“俗讲”和“变文”等通俗说唱形式。宋代,城市商品经济得到长足发展,出现很多市民娱乐场所──“瓦舍”和“勾栏”;民间歌舞、说唱、滑稽戏有了综合的趋势,出现了“宋杂剧”。金代,在宋杂剧基础上,北方出现了“金院本”,南方出现了“南戏”。元代,北方形成“北杂剧”,南方南戏进一步发展成熟,戏曲形成。2、中国戏曲最早的成熟形式──宋元南戏南戏,是中国戏曲最早的表现形式,它形成于南北宋之交的浙江温州(古称永嘉)一带的民间,时称捻兰卧泳鐢。它是在宋杂剧的基础上,融和南方民间小曲、说唱等艺术因素形成的。以体制庞大、曲词通俗质朴为其特点,已粗具戏曲的基本艺术特征。剧目多表现民间故事。3、中国戏曲的第一个繁盛期──元杂剧元代,是中国戏曲史的一种重要时期,它以其元曲闻名于世,而元曲中影响最著者,唯北杂剧(亦称元杂剧)。北杂剧之文学,以质朴自然胜,后世戏曲文学无有出其右者;关(汉卿)、王(实甫)、白(朴)、马(致远)等杂剧作家,使北杂剧成为一代之文学。北杂剧之表演则显示出戏曲在形成之初的朴实和浓郁的民间气息。4、中国戏曲的第二个繁盛期──明清传奇传奇,源于宋元南戏,是它成熟化与规范化的结果。明中叶以后,传奇代替杂剧成为戏曲舞台上的主角。挚?鏀二字,取自其撑奁娌淮??薮?黄鏀之特色。其剧本文学曲词典雅,体制庞大,名篇佳作不胜枚举,为戏曲文学绝盛之时。表演上则日趋成熟,多用昆曲演唱。5、明代四大声腔所谓明代四大声腔是对中国明代南曲系统的浙江海盐腔、浙江余姚腔、江西弋阳腔和江苏昆山腔的合称。明代戏曲,在音乐上出现明显的地方化趋势,主要表现为地方声腔的崛起。对后世戏曲影响最大的是后两种,即弋阳腔和昆山腔,前者发展为全国影响广泛的高腔系统;后者发展成典雅细腻的昆曲。6、中国戏曲的转型期──清代地方戏的兴起自清代前期起,戏曲舞台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主要表现为戏曲的民间化和通俗化。先是昆曲、高腔折子戏的盛行,后是地方戏的兴起。从此,戏曲舞台不再是传奇戏的天下,昆曲与高腔有了来自民间的竞争者。戏曲的表演场所也由厅堂氍毹变为了茶肆歌台。 7、徽班进京乾隆五十五年,即公元1790年,为庆祝乾隆的八十寿辰,撊?鞌徽班进京献艺,带来了与昆曲皆然不同的一种地方曲调枣徽调,给京城观众以耳目一新之感。而后,撍南胧、挚禾〝、摵痛簲等徽班相继进京。徽调以其通俗质朴之气赢得了京城观众的欢迎,从此在京城扎下了根。8、中国戏曲史上的大事──京剧形成继徽班进京之后,湖北汉调艺人也于道光年间(1828年前后)进京与徽班艺人同台献艺,他们同徽调艺人一样唱皮黄腔,只是更具湖北风格。徽、汉皮黄在京城和流,经过数十年的发展,终于在1840年前后,形成一种独具北方特色的皮黄腔枣京剧。9、京剧的第一个鼎盛期──清代同治、光绪年间京剧形成后不久,即迎来了它的第一个繁盛期,时间在清同治、光绪年间。当时出现了一批优秀的京剧演员并在此时引起了宫廷官方的喜爱。宫内优厚的物质条件促进了它艺术上的成熟。10、京剧的第二个鼎盛期──20世纪20年代至40年代20世纪初撔挛幕?硕瘮所带来的新思潮极大地促进了京剧艺术的发展,京剧又迎来了它的第二个繁盛期。这一时期京剧的繁荣主要表现在优秀京剧演员的层出不穷上。而且,这个时期也是京剧流派产生最多的时期,旦行的梅(兰芳)、尚(小云)、程(砚秋)、荀(慧生)撍拇竺???;生行的余(叔岩)派、马(连良)派、麒(麟童)派;净行的金(少山)派、郝(寿辰)派、侯(喜瑞)派、丑行的萧(长华)派等。每个流派的创始者拥有一批数量可观的剧目,所以这个时期也是京剧文学的繁荣期。这个时期一直持续到了20世纪40年代末。11、京剧的第三个鼎盛期──20世纪50年代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全国处处呈现出万象更新之貌。京剧也因此迎来它艺术上的春天。经过十余年的发展,到1959年前后,它的艺术生命又到了第三个顶峰。这个时期的繁荣是以演员阵容的强大,梯队的完整为标志的。《白蛇传》、《将相和》、《穆桂英挂帅》、《野猪林》等优秀剧目的出台,也将京剧文学的发展推向了一个高峰。12、新兴地方戏的产生──越剧、评剧、黄梅戏等20世纪初,一批新兴地方戏开始在各地戏曲舞台上出现,包括越剧、评剧、黄梅戏等。它们均由民间小戏发展而来,具有极为浓郁的民间乡土气息,进入城市后,它们吸收京剧、梆子等老剧种的艺术营养,表演上得以成熟。13、毛泽东为中国戏曲研究院题词“百花齐放 推陈出新”1951年,中国戏曲研究院成立。毛泽东为其题词摪倩ㄆ敕牛?瞥鲁鲂聪,以后便成为戏曲发展的指导性方针。即要求戏曲艺术既要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积极创新,又要求各个剧种在自由竞赛中相互促进,共同发展。14、京剧现代戏汇演举行1964年,北京举行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共推出35个剧目,其中著名的有《红灯记》、《芦荡火种》、《奇袭白虎团》、《智取威虎山》、《黛诺》、《六号门》、《红嫂》等。这是京剧编演现代戏的一次成果展示。15、戏剧梅花奖设立为表彰戏剧优秀演员而设立的奖项,由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办。1983年设立,每年评选一次。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具影响的全国性戏剧演员评奖活动。16、第一届中国京剧节在天津举行1995年11月在天津举行了第一届中国京剧节,设立金、银、铜三类奖项,推出一批优秀京剧剧目。其中获奖的剧目有《曹操与杨修》、《狸猫换太子》、《岳云》、《西施归越》等。 17、第二届中国京剧节在北京举行1998年12月第二届中国京剧节在北京举行。此次京剧节也推出一批优秀的京剧新创剧目,如《骆驼祥子》、《贞观盛世》、《风雨同仁堂》、《大脚皇后》、《千古一人》等。其中的《骆驼祥子》改编自老舍的同名小说,是众多剧目中的佼佼者。18、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优秀剧目献礼演出1999年8月15日至10月15日 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优秀剧目献礼演出在北京举行。此次活动旨在推出一系列优秀的新创剧目(话剧、戏曲、舞剧、音乐剧等),以此繁荣全国的戏剧创作。此次活动涌现出来的戏曲优秀剧目有黄梅戏《徽州女人》、川剧《金子》、京剧《宝莲灯》、《贞观盛世》、淮剧《金龙与蜉蝣》、《西梦霸王》等。

论八股文取士制不容忽视的一个历史作用在中国古代,通过八股文取士的科举制度,明代正式形成,一直沿用至清末。对这一制度的评价,今人几乎都持否定甚至全盘否定之见,认为在历史上它从来没有起过积极作用。如有的学者说:“八股的考试制度……残酷地愚弄了和腐化了中国的聪明和智慧的学者至五个世纪的久长。”它“是专制君主愚民的政策”[1]。关于这一问题,笔者有着不同的看法,全面论述,容俟他日,本文仅就这一制度一个不容忽视而又并非小小的作用,略陈己见,作为献给尊敬的何兹全先生九十大寿的一份薄礼。我以为评价八股文取士之制,除着眼于立法意图、制度利弊、直接作用外,还不应忽略一个视角,即将这一制度与明清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联系起来,加以考虑。毫无疑问,我国古代的平民,绝大多数是文盲、半文盲,文化为极少数贵族、官僚、地主及其子弟所垄断,整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是十分低的。可是在明清几百年中,却出现、发展了一个突出现象,即广大平民中的一部分人拼命识字、读书,读《四书》、《五经》,逐渐摆脱了文盲、半文盲境地,转化成为士人。关于这一可喜的进步,远的不说,将宋金元的士人数目与明清的士人数目加以比较,便可了然。据《文献通考》卷三一《选举四》,北宋仁宗年间行“四年一贡举”之制,全国各地经府州解试,贡举至京师者“恒六七千人”;英宗改为三年一试,贡举名额减少,“四分取三”,当为四五千人[2]。同书载欧阳修“上言”,当时解试“东南州军……百人取一人,……西北州军……十人取一人”。由于东南文化发展,西北落后,如全国取人按高比例计算,平均八十取一,则可推知当时应举士人约40万[3]。金朝占领北方,士人数量大减。据《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金朝中期最下级的乡试等于虚设,后且罢去;其上府试、会(省)试录取比例多为5:1,而每次会试中试者五六百人。由此可以算出:参与会试者每次2500人至3000人[4];则参与府试者仅有万人。当然,如考虑到北方经长期战乱,一些汉族士人隐居不仕,士人实际数量应多一些,但不会有很大变化,也是可以肯定的。南宋情况则不同。由于未经大的战乱,北人大量南下,文化又比较发达,士人数量显著增加。据《文献通考》卷三二《选举五》,南宋省试为17人取1人。每一次录取名额据学者研究平均当为474人[5],则参加省试者约8000人。府州试录取如全按北宋“东南州军”百人取一比例计算,全境应举士人当有80万[6]。也就是说,南宋与金之士人比北宋约增加一倍多一点。元朝士人数量回落。王圻《续文献通考》卷四四《选举考·举士二》:自元仁宗行科举至元亡50多年,开科16次,每科取士多者百人,少者35人;“旧例……会试三分内取一分”,则取士百人,参加会试者只有300人。其乡试(等于宋之府州试)比例即使按百人取一计,全国投考士人总数也不过3万人。再看学校。同上书卷六○《学校考·郡国乡党学》:元世祖末年司农司上报全国学校万余所。这或可被引作元重儒学之证。其实情况并非如此。一是所上学校绝大多数应是设于农村,属于启蒙性质的“社学”,远非宋金以来培养、提高士人以应科举的府州县学,所以才由掌农桑等包括“立社”以劝农桑的“司农司”而非礼部上报[7]。二是即使就少数的府州县学包括书院言,实际生员人数也很少。如据一史料记载:元成宗大德年间在文化发达的建康路,除路学达64人外,涉及的明道书院、南轩书院、上元县学、江宁县学,其生员多者14人,少者7人,4学一共仅40人[8]。而且同一时期的郑介夫上奏更说“今内而京师,外而郡邑,非无学也,不过具虚名耳”。学校已为虚设[9]。其所以如此,是整个蒙古统治集团重吏轻儒政策所决定的[10]。所以虽元仁宗一度重儒,元朝后期社会风气依然是“时人翕然尚吏”[11];“今学者仅能执笔,晓书数,其父兄已命习为吏矣”。苏天爵以为这是“天下之通患”[12]。在这一历史背景下,无论是行科举,或是设学校、书院,都很难收到多大实效,元朝士人数量回落的大势是无法改变的。由此推定其总数应远少于南宋与金之和——80万,当无大误。可是明清两代的情况就大不同了。顾炎武曾估计:明末“合天下之生员(秀才),县以三百计,不下五十万人”[13]。清朝秀才,据近人研究,太平天国前任何一个时期大体为52万余人[14]。比秀才数量多若干倍的士人,还有参加童试然未考中的童生。清朝太平天国起义前童生之数,据近人研究,一个县在1000至1500人,全国总数“可能达到近二百万”[15]。清末童生,康有为估计为300万人,“足以当荷兰、瑞典、丹麦、瑞士之民数矣”[16]。梁启超也估计:“邑聚千数百童生……二十行省童生数百万”[17]。早于清朝的明末童生,总数无考,但从其秀才数与清朝秀才数大略相等推测,童生数纵使略少,也不会相距甚远[18]。这样,明清两代任何一个时期的秀才加童生,亦即一般士人的总数,按保守估计,也有二三百万[19]。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呢?我们知道,宋金元地方上科举考试,实际上只有一级,相当于明清的乡试,录取后即为举人,所以其应试者总数,本应与明清应乡试的秀才,以及为取得秀才资格而应童试的童生二者总数大体相当,或后者略高一些[20]。可是,如上所考,元代士人总数当远低于80万,而现在明清秀才加童生的总数竟有二三百万,后者增加了三四倍或五六倍。原因何在?我以为主要当从八股文取士的科举制度中去探寻。众所周知,明清科举制度和宋金元相比,一个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在地方上乡试前,增加了童试,以选拔进入府州县官学读书的秀才;而和乡试、会试一起,考试内容是八股文,则是另一大特点。这两个特点,共同构成八股文取士之制,影响巨大:第一,自宋以来,府州县官学一般多非考试入学[21],直到明初,秀才依然“听于民间选补”[22],实际上由官员决定,选补的多是官僚、绅士子弟,平民子弟对之不抱多大希望。大体从明英宗起,渐行“考选”之制[23],后又发展为童试,通过考八股文,实行平等竞争。这一基本制度在与以下措施结合之后,就对平民子弟也企盼读书应试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这首先就是录取名额大增。宋金元的第一级考试,如前所述,是选拔举人。全国每次录取总数,最多的如南宋,也只有8000人;而明清第一级考试——童试,全国每次录取秀才总数,一般达到2万多人[24]。而且宋金元按制度这一考试是三年一次,而明清童试则是三年两次,曰岁试、科试[25]。这样,作为一个同样是参加第一级考试的士人,在明清,录取的可能性显然增加了好几倍。当然,秀才资格不如举人,特别是不能直接参加会试,但是仍享有若干特权:一是秀才需入府州县官学读书三年,由学官教授经史和八股文体。一般来说,只有秀才方能参加高一级的、选拔举人的乡试。换言之,凡获得会试资格,有可能中进士,飞黄腾达的举人,一般必须从秀才中选拔。这样必然提高秀才的社会地位。二是对秀才生活,国家给予补贴。明代“……月廪,食米人六斗,有司给以鱼肉”;后有所增加,“廪馔月米一石”[26]。而且“生员之家……除本身外,户内优免二丁差役”[27]。清代对秀才“免其丁粮,厚以廪膳。……一应杂色差徭,均例应优免”[28]。秀才还享有免笞杖,见县官不下跪等特权。用顾炎武的话说就是:一为秀才“则免于编氓之役,不受侵于里胥,齿于衣冠,得以礼见官长,而无笞捶之辱”[29]。所有这些,也就必然有利于秀才发展成为地方绅士[30]。这样,一方面和过去的第一级考试相比,如参加明清童试,录取的可能性激增了数倍;另一方面如考中秀才,又可享有若干民间十分羡慕的特权,甚至进一步发展成为地方绅士。平民子弟中稍有条件的一部分人,对读书应试怎能不动心呢?第二,以上只是就“硬件”而言,如果没有良好的“软件”配合,这一制度仍然不能发挥作用。所谓“软件”,是比喻考试内容。如果新制度仅具备上述诱惑力,但考试内容,特别是童试内容很难,平民望而生畏,则还是无法促成他们真正投身于读书应试的潮流之中。然而在明清,事实上是这一“软件”出现了,这就是内容改用八股文,从而形成八股文取士之制。这一变化对平民来说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考试难度下降,不是高不可攀的了。下面略作阐释。八股文考试,其答题要求包括三方面:经义、代圣贤立言、八股对仗[31]。三者之中,经义是实质内容,代圣贤立言是阐述经义的角度,八股对仗是阐述经义的文体。故其核心仍是宋以来科举所考的经义。但是明清又有不小的发展,这就是除《五经》外,沿元制加考《四书》;而且经过摸索,逐渐演变成以《四书》为考试主要内容,所谓“专取‘四子’书”[32]。《四库全书总目》卷三六《经部四书类二·四书大全》提要便说:明成祖时编《四书大全》,“尊为取士之制,……初与《五经大全》并颁。然当时程式以《四书》义为重,故《五经》率皆庋阁。所研究者惟《四书》,所辨订者亦惟《四书》。后来《四书》讲章浩如烟海,皆是编为之滥觞”。清朝康熙时依然以“《四书》艺为重”[33]。乾隆时“士子所诵习,主司所鉴别,不过《四书》文而已”[34]。特别是童试,在乾隆中叶以前很长一个时期明定“正试《四书》文二,复试《四书》文、《小学》论各一”,竟不考《五经》[35]。乾隆自己也说:“国家设科取士,首重者在《四书》。”[36]和上述措施紧密相配合的是,明清全都明定:阐述《四书》义,必须根据朱熹的《四书集注》,否则不予录取[37]。所有这些同样是考经义而发生的重大变化,从明清统治集团的指导思想看,主要在于以此进一步宣扬程朱理学,培养合格的统治人才,更好地维护新形势下的王朝利益[38]。可是对于一般平民,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后果,这就是考试难度的显著降低。过去主要考《五经》,内容艰深,文字晦涩,加上汉唐诸儒烦重的训诂注释[39],平民子弟基础薄弱,不能不对之望而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换为重在《四书》,分量减少,内容比较浅显[40];特别是朱熹《四书集注》,摈弃旧的注释,注意“略释文义名物,而使(即引导)学者自求之”[41],被评为“很讲究文理”,和其他宋儒解经一样,“求文理通顺”[42]。由此平民子弟就不难读懂其内容,领会大义了。再加上阐述经义的角度要求代圣贤立言,不许涉及后代史事[43],客观上减轻了平民子弟应童试的负担[44]。至于文体八股对仗,虽麻烦一些,但毕竟只是形式问题,一般经过一定时期的揣摩、练习,便可驾驭[45]。这样,总体上说,考八股文便为平民子弟读书应试,首先是童试,打开了方便之门。他们不但心羡秀才,而且敢于参加童试,为一领青衿而拼搏了。故清初杨宁曰:“入仕之途易,则侥幸之人多,而读书又美名,此天下所以多生员也。”[46]一方面,如果只行童试,而所考内容艰深,不是八股文,则平民子弟不敢应试,也不会关心读经书,以提高自己的文化素质;但另一方面,八股文虽比较浅显,如不以之取士,平民子弟同样也不大可能有读经书、以提高文化素质的积极性。清雍正时,“有议变取士法,废制义(即八股文)者。上问张文和(廷玉),对曰:‘若废制义,恐无人读四子书,讲求义理者矣。’遂罢其议。”[47]而只有将二者结合,实行八股文取士之制,平民子弟才真正会为摆脱文盲、半文盲境地而行动起来。试举二例:吴敬梓《儒林外史》第二回:明代山东汶上县薛家集百十来户“务农”人家,其所以要“做个学堂”,请老童生周进来教“像蠢牛一般”的孩子读书,不就是因为他过去教过的顾小舍人“中了学”(考中秀才),希望自己子弟也能“进学”吗?而“进学”,在他们心目中,其预兆竟会是正月初一“梦见一个大红日头”落在头上,可见分量是何等之重[48]。俞樾《春在堂随笔》卷六:清代“彭雪琴(玉麟)侍郎,先世务农,贫无田,佃人之田。其先德鹤皋赠公,幼读书,年逾弱冠,府县试屡居前列,而未得入学[49]。其伯叔父及诸昆弟啧有烦言,曰:‘吾家人少,每农忙时,必佣一人助作。此子以读废耕,徒费膏火资,又不获青其衿为宗族光宠,甚无谓也。’”这事再次证明,务农之家不惜全家劳动,勉强供一人读书,目的就是要他“青其衿”,即考中秀才,“为宗族光宠”。八股文取士制在推动平民子弟读书应试,提高其文化素质,使之转化成士人上的巨大作用,是再明显不过了。当然,无可否认,明清两代确有不少尖锐抨击八股文取士制的言论,甚至认为它是明代灭亡、清代官员愚昧无能的罪魁祸首[50](近人对此制持全盘否定论者,也不乏引此作为佐证),但那是因为他们全都从造就、选拔合乎规格的统治人才——官员的角度,以比较高的标准来衡量全体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翰林,来要求、评价八股文取士之制,再加上涉及情况复杂,看法很容易出现片面、极端[51]。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将留诸他日。本文立论角度则不同。如前所考,主要由于实行八股文取士之制,明清社会增加了数倍士人,涌现了几百万童生,几十万秀才。如完全按或基本按合乎规格的统治人才——官员的标准去衡量,他们绝大多数的确难以达标[52]。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从明清社会的实际出发,将他们去和未行八股文取士制以前,原来的亿万文盲、半文盲相比,成绩便十分明显,因为他们毕竟都是不同程度上读过《四书》、《五经》,至少能撰写八股文,文化素质大为提高的知识分子。梁启超便赞誉数百万童生“皆民之秀也”[53]。他们的存在,构成由宋金元最多80万士人,到现代“为旧社会服务的几百万知识分子”[54]这一梯链中不可缺少的中间环节。这些童生、秀才,除一小部分后来成为官员外,绝大多数以其参差不齐的知识,默默地在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各方面不同程度地发挥着亿万文盲、半文盲所发挥不了的作用[55],从而使整个明清社会的文明程度得到相当大的提高,推动着历史的进步。追根溯源,八股文取士制的这一功绩,是明明白白的,是不应被抹杀的。最后再补充一点,这就是据先辈学者研究,八股文逻辑性强。钱基博先生便说:“就耳目所睹记,语言文章之工,合于逻辑者,无有逾于八股文者也!”还认为近代“纵横跌宕”、“文理密察”的文章,多源于八股文的基础。他说:“章炳麟与人论文,以为严复气体比于制举[56];而胡适论梁启超之文,亦称蜕自八股。斯不愧知言之士已!”[57]如果这一见解不偏颇,则八股文取士制在促成明清士人注意逻辑思维上还有一功[58]。正确理解顾炎武八股文取士“败坏人才”说多年来,提到八股文取士,有关论著几乎是一片否定声,而且是全盘否定;作为全盘否定的重要佐证,又几乎无不引用顾炎武这样一段话,见于《日知录集释》卷十六“拟题”条:愚以为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但四百六十余人也。可是,顾炎武果真全盘否定八股文取士之制吗?否!1.顾炎武此话是针对同篇上文“今日科场之病,莫甚乎拟题”云云,而发的激愤之语。所谓“拟题”,指的是下述弊病:从明初以来,科举所考经义(由于后来文体要求八股对仗,俗称八股文),《四书》是全文,但字数不多;《五经》内容多,但只考其中一经,后来还削减了一些篇章。由于整个说来可出的有意义的考题不过一二百道[1],渐渐出现这样的现象:一些“富家巨族”预先“延请名士”,将这些可出之题各撰成一篇八股文,令子弟“记诵熟习”。因为“入场命题,十符八九”,将所记之文抄誊一过,便可中式,结果导致“天下之士,靡然从风,而本经亦可以不读矣”[2]。顾炎武把这叫做“成于剿袭,得于假倩”之风,并说“卒而问其所未读之经,有茫然不知为何书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接着抨击“败坏人才”云云。类似的话亦见于《亭林文集》卷一《生员论中》:“国家之所以取生员,而考之以经义、论、策、表、判者,欲其明六经之旨,通当世之务也。今以书坊所刻之义谓之时文[3]。舍圣人之经典、先儒之注疏与前代之史不读,而读其所谓时文。时文之出,每科一变,五尺童子能诵数十篇,而小变其文即可以取功名。……故败坏天下之人才……夫然后寇贼奸宄得而乘之,敌国外侮得而胜之。”显然,所谓“败坏人才”,只就“今日”流弊立论(坊刻时文约“兴于隆、万间”[4],自亦属“今日”范围)。所以在另一地方顾氏又说:“盖救今日之弊,莫急乎去节抄剽盗之人”,如能成功,“科场亦自此而清也”[5]。既然清除“今日之弊”后科场可“清”,则自亦意味出现此弊以前的明代前、中期科场是“清”的。这是逻辑之必然。且有下证。2.《亭林文集》卷三《与彦和甥书》曰:“万历以前八股之文可传于世者,不过二、三百篇耳,其间却无一字无来处”;希望其甥集门下士“将先正文字注解一、二十篇来……除事出《四书》不注外,其《五经》、子、史、古文句法,一一注之,如李善之注《文选》,方为合式。此可以救近科杜撰不根之弊也”。注释这些“八股之文”,竟要求如李善之注《文选》,此顾氏视其内容充实,用典渊源有自之证。顾氏对“八股之文”的类似看法还有:“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6];“夫昔之所谓三场,非下帷十年,读书千卷,不能有此三场也”[7]。这些看法也有顾氏同时学者言论为之呼应。如黄宗羲便说:“科举之弊,未有甚于今日矣。余见高、曾(祖)以来,为其学者,《五经》、《通鉴》、《左传》、《国语》、《战国策》、《庄子》、八大家,此数书者,未有不读以资举业之用者也。自后则束之高阁……”[8]。也是将流弊定在“今日”,而与“高、曾”之时大量读书对比。3.对“今日”流弊,顾炎武无一字涉及文体八股对仗。相反,在断言这一格式“盖始于(宪宗)成化以后”,接着具体介绍明世宗嘉靖以前八股对仗的形成过程及破题、承题等作法。对这一文体,顾氏不但未表示鄙弃反对,而且引《孟子》语,视之为“规矩”;并对“嘉靖以后,文体日变”,略有微词,称“问之儒生,皆不知八股之何谓矣”;顾氏甚至认为“今之为时文者”是在走向“裂规偭矩”。在介绍文体的最后一个环节“大结”时说:“篇末敷演圣人言毕,自摅所见,或数十字,或百余字,谓之大结。明初之制,可及本朝时事,以后功令(指有关科举等法令)益密,恐有藉以自炫者,但许言前代,不及本朝。至万历中,大结止三、四句”。接着发出感慨:“于是国家之事罔始罔终,在位之臣畏首畏尾,其象已见于应举之文矣”[9]。从其语气可以看出,顾氏仅不满于万历以后的文体。这和上述他对流弊出现前后八股文内容的不同评价,也是一致的。4.顾炎武《蒋山佣残稿》卷一有两封《与李霖瞻(书)》,其一曰:“小儿……衍生,亦颇谨饬。本经《毛诗》已完,令节读《五经》,兼诵先辈八股文百篇,意不在觅举也。”[10]人所共知,顾氏大义凛然,坚决拒仕清朝。此信又反映他不许儿子“觅举”。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衍生诵读八股文百篇,并与节读他最尊崇的《五经》同时进行呢?只能有一个解释,即顾氏对这些“先辈”的八股文十分欣赏、尊重。这和上引他的话“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也是相呼应的。或许有人怀疑:这会不会是顾氏早年的看法呢?肯定不是,证据就在此两信中:第二信称衍生原是顾氏“犹子”,后“立以为子”;第一信称“从弟子严今将六旬,连得二孙,今抱其一为亡儿之嗣”[11]。由此可见:第一,从弟已将六旬,则顾氏自已年六旬左右或六旬以上。信中还自称“老身尚健”、“桑榆末景”云云,均证两信乃晚年之作。第二,顾氏本有一子而亡,至晚年方立犹子衍生为子;后又以从弟之孙为“亡儿之嗣”,则衍生年纪不大[12],刚读完《毛诗》亦可理解,这与两信乃顾氏晚年之作,并不矛盾。以上情况表明:赞许“先辈”八股文乃顾氏晚年定见,不容置疑。综上四证,可以肯定,顾炎武所谓“败坏人才”云云,仅针对明代后期的科场流弊而言,并无全盘否定八股文取士制之意。如果这一看法不错,则人们常引用顾氏的另一些抨击八股,时文之语,也就不难正确理解:1.《日知录集释》卷十六“经义论策”条:“此法不变,则人才日至于消耗,学术日至于荒陋,而五帝三王以来之天下,将不知其所终矣”。这段话是接着上文及原注宋代“以经义为在外准备之文”,或“窃袭人之语,不求心通者相半”(相当于明代“节抄剽盗”坊刻时文或名士所撰之文),导致不读经史而言的。自与明代前、中期士人能“读书千卷”,所写八股文“无一字无来处”之制无干。故梁章钜《制义丛话》卷八引胡燮斋解释顾炎武其所以“痛诋时文”的心理曰:“彼盖疾夫藉圣贤之言为梯荣钓宠之术,转相摹仿,愈趋愈下,遂发此过激之论耳。”2.同上条:“赵鼎言:(王)安石设虚无之学,败坏人才。……若今之所谓时文,既非经传,复非子史,展转相承,皆杜撰无根之语”。这里指的是另一种流弊,即一些科场八股文虽非“节抄剽盗”,但因未读经史,学无根柢,其代圣贤所立之言[13],只能是随意捏造,信口开河,而无经史之依据,此即所谓“杜撰无根之语”。但这种流弊同样有时间限制,因为紧接上文顾氏便出一“原注”说:“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据此,这种“杜撰无根之语”非指明代前、中期的时文或八股文,是很清楚的。3. 《日知录集释》卷十六“十八房”条:“八股盛而《六经》微,十八房兴而《廿一史》废”。这里的“八股”,切不可误会为泛指明代八股文取士制之八股文。据上下文可知,它仅主要指明代后期万历年间开始,由考官十八房(如《诗》五房、《易》四房等,分阅《五经》试卷)所选定、刻录的八股范文,即程文。这些程文,有的是“主司(考官)所作”,有的是“(中式)士子所作”[14]。它们和前述坊刻时文一起流行,目的原想以此范文指导士人学习,使之写出高水平的八股文来[15]。但结果相反,由于“天下之人惟知此物(程文)可以取科名,享富贵;此之谓学问……而他书一切不观。……举天下而惟十八房(程文)之读”,导致经史之学,“文武之道,弃如弁髦”[16]。正是针对这一弊病,顾氏发出前举两句感慨。其“八股”与“十八房”,涵义是互补的。意谓十八房所刻“八股(程文)”兴盛,导致人们惟此之读,治国安邦的经史之学反而无人过问了。很显然,这一感慨或抨击,也有着时间限制,而不可能是指向明代前、中期之制的。总之,如何评价明代八股文取士之制,对它究竟应不应该全盘否定,这可以讨论;但举顾炎武“败坏人才”说作为全盘否定的重要佐证,根据以上小考证,则似应认为是不符合顾氏原意的。

研究清朝帝王的角度论文

五:雍正帝:胤祯.说道这位皇帝,.历史上可以说是众说分云.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大多数历史学家和清史的专家学者.都在谈论.雍正是如何如何登上帝位的,也有说雍正多么多么的残暴.发明了让人发指的"血滴子"如何的杀害自已的同胞兄弟.但我想说的是.其实雍正是一位功大于过的皇帝.过:"在于,雍正帝确实对自已的同胞兄弟有残爆的一面.也曾骂自已的8弟和9弟是猪是狗.也曾杀害过一些曾经反对过他的朝廷大臣.这是他的过错.功:"大家在说百家讲论时,也都听过阎老师说过的.雍正对于整个清朝的康乾盛世起到了一个呈上起下的做用.而且雍正在位的时候.清朝多年争战而留下的国库亏空.财政赤字得到了缓解.和在根本上的解决.雍正在位时,清朝的国力和老百姓的生产力是清朝进关以来,最为好的开使.雍正主张新法.进行了对整个国家的维新.正是因为他的做法.才让清朝更加的强大.为乾隆后世的辉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虽然他杀了许多当时反对他的大臣.但在一定程度上也确实清理了朝廷的腐败现象.使清朝无论在政治还是在国力上有了一个根本性的改变.至于,.那些传言.传位穿改先皇遗诏.这都是无稽之谈.什么吕四娘刺杀雍正,这也是野史和文人一些茶余饭后之谈吧.总之我个人认为雍正帝是一位功大于过.并对清朝整个历史的发展起到了一个关建的做用/也在他自已多彩的人生上有这浓郁的个人魅力.都说"五毒不丈夫.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就是因为雍正有这样的深度.胆识.和手段.才最终能做的了大事.也正是一个男人所应具备的.想想没有"玄武门之变"唐太宗能做的了皇帝吗?只是后世只有记的他的"贞观之治"却无人骂他的杀兄弟之恨心了吧.宋太祖:赵框胤.没有陈桥兵变的皇袍加身.怎能开创大宋数百年的江山.而后世却也很少有少去评说这些.所以我个人识为.是男人应如雍正一样的去战斗.为了这一切.古月赠诗:不念手足情难圆.新法治国立为难.一生是非功过论.留于后人做闲谈.六:乾隆帝:弘历...这位皇帝可以说在整个清朝中在位时间.做出的贡献.有过的业绩仅差于康熙大帝的一位皇帝.乾隆帝是中国历史上所有皇帝.活的年龄最久的一位皇帝.89.也是把中国的版图扩展到一个新的区域的一位皇帝.他一生在位60年仅少于康熙帝的61年.乾隆在皇位之时曾说过:"在位时间不敢超过皇祖在位的年限.这也是对康熙的一种尊重.虽然后来禅位于嘉庆.但实际上,.他还是在行使正皇帝的权力.可以说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乾隆一生.重用汉臣努力的学习.汉人的长处.诗书礼仪.和先进的生产.以级文化.也正是乾隆把清王朝推向了整个中国历史封建社会的最后一个高峰.乾隆在位时,中国的人口达到了空前的鼎盛.人口之多在整个世界上也是最为庞大的一个民族.这也为日后中国的兴旺发达提供了一个最坚实的基础.乾隆一生酷爱诗书.一生曾做过的诗达.10000多首,是当时整个唐朝所有诗人做出来的诗的总合.也是乾隆在晚年,创造了中华文明使上的餐饮辉煌.满汉全席.千叟宴.这也为我们这位当今的厨师行业做出了无可比拟的贡献.乾隆帝派兵收复了,新疆伊犁.保护了国家主权的完整和统一,如果不是他,我想现在新疆算是那个国家的,都还不好说.他的一生又以风流自居.更是为后世无数文人.提供了那么多的野史,小说.被现在拍成了无数的电视剧.电影.大家所知道的就是金庸先生的{书剑恩愁录}什么{戏说乾隆}.什么{乾隆微服私访记}等等等.多数文人都认为乾隆一生风流和众多的女人,有过怎么怎么样的情感故事.其实大家听过百家讲论.阎老师的讲坐就知道,其实并不是向这些人所说的那样.其实乾隆是一位很重感情.很有情义的皇帝(这点向我).他的皇后,不幸去世时,乾隆整整悲痛了三年,每天思念他的爱人.为了自已心爱的人去世.每日都以泪洗面.锦衣素食.这难道不能说明他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人吗.至于如何风流我想有些只是文人们的一厢情愿吧.而那些说什么,乾隆是汉人本来性陈,这些都更是无稽之谈.只要大家听过阎老师讲的课.我想就不用我说什么了吧.野史终究是野史.而那些给我们留下的旋疑和疑案.我想就由历史给我们答案吧.虽然乾隆一生是英明的,是理治的,是对国家和人民做出过贡献的,但同时也有,过错的一面,比如大家都知道的宠爱和绅.以至于现在拍了许多的电视.都在说这些.但电视的历史真实性还是值得怀疑的.和绅一生贪污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对国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乾隆却对此没有做什么明治的裁决.可以说这是他一生中的一个败笔.所以也有了后来:"和绅扳到.嘉庆吃饱"事情,不过总的来说.乾隆的一生还是功大于过的一生,还是辉煌的一生.也正是这位明君彻底的开创了,(康乾盛世).为中国封建历史开创了最为辉煌的一个巅峰.这位晚年,自愈(十全老人)的老人,在晚年依然掌握着大清的命运和权力,这也是一个奇迹!!!!!!!!古月赠诗:少年有志事竟成.能使巨龙东飞腾.一生功德为后世.十全老人史留名.以上观点和看法只代表古月的个人看法和评论,不做其他,如有其它与本人无关,只做茶余饭后之谈.特此声明.

清太宗皇太极曾向喀尔喀汗王宣称:“昔辽金元三国之主,当征战时,西伐厄讷忒黑,东抵朝鲜,北及黑龙江,南至于海。朕今日正与相等也。”120 年后的乾隆中期,他的子孙们已经完成了他的未竟之业,这时,皇太极的后继者乾隆是否会就此止步,在乾隆心目中,这“无远弗届”有没有最后的界限呢?乾隆二十二年(1757)春夏间,投诚复叛的准噶尔辉特部首领阿睦尔撒纳在清军追击下遁往哈萨克,清军遂深入哈萨克逐捕,哈萨克兵迎战不敌,哈萨克汗阿布赉及其弟阿布勒比斯遣使至军营,“问安请罪”,右部哈萨克阿布赉汗“情愿以哈萨克全部归顺,永为大皇帝臣仆,随具托忒字《表文》并进马四匹,遣使亨集噶尔等七人入觐”。事闻,乾隆大喜过望,认为准噶尔全局奏功在望,就此宣谕国中曰:“哈萨克即大宛也,自古不通中国。昔汉武帝穷极兵力,仅得其马以归,史册所载,便为宣威绝域。今乃率其全部倾心内属,此皆上苍之福佑,列祖之鸿庥,以成我大清中外一统之盛,非人力所能与也。”(注: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五四三,乾隆二十二年七月丙午;《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四十一。) 对收纳逋逃、对抗入境清军而战败的哈萨克,借国家全盛兵威,一举将其纳入中国版图,易如探囊取物,更何况阿布赉汗“情愿以哈萨克全部归顺,永为大皇帝臣仆”;但乾隆认为,哈萨克与内属的喀尔喀与厄鲁特背景不同,无须也不应纳入中国版图,而宜以外藩属国相待。他的思路在上述明发谕旨中表述得十分清晰:哈萨克越在万里之外,荒远寥廓,今未尝遣使招徕,乃称臣奉书,贡献马匹,自出所愿,所谓归斯受之,不过羁縻服属,如安南、琉球、暹罗诸国,俾通天朝声教而已,并非欲郡县其地,张官置吏,亦非如喀尔喀之分旗编设佐领。即准噶尔初归时,不过欲分为四卫拉特,令自为理,哈萨克自非准噶尔近接西陲之比也。(注: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五四三,乾隆二十二年七月丙午;《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四十一。)乾隆对哈萨克的政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前后一贯的。两年前,当西北两路出师准噶尔,就已确定政策的大致方向:“大功告成后,若哈萨克人等投诚前来,将伊大头目酌量赴京入觐,赏给官爵,其所属之人,仍于原游牧安插,不必迁移;倘竟不归诚,亦不必用兵攻取。”(注:《清高宗实录》卷四八三,乾隆二十年二月癸酉。) 简言之,归顺固当受之,否则,亦悉听其便。当清军深入哈萨克并取得对哈萨克军决定性胜利之后,情况比预计的顺利得多,但乾隆没有滋长吞并哈萨克对外征服扩张的念头,仍循着原有的政策思路,比照“安南、琉球、暹罗诸国”,将哈萨克作“藩属国”对待,“不过羁縻服属”“俾通天朝声教而已”。随后,循照右部哈萨克“照旧安居,不易服色,不授官爵,不责贡赋”(注:《清高宗实录》卷五五五,乾隆二十三年正月丙辰。) 之例,陆续归附清朝的左部哈萨克、东西布鲁特、巴达克山、爱乌罕等也成为清朝的“外藩属国”(注:《清高宗实录》卷七二二,乾隆二十九年十一月戊申。)。乾隆二十八年(1763),乾隆赐书爱乌罕爱哈默特沙汗称“朕为天下共主,中外一视”(注:《清高宗实录》卷六七八,乾隆二十八年正月己巳。),这里“中”即大一统中国,“外”则是包括藩属国在内的一切外国,也就是作为“天下共主”的清朝皇帝心目中“天下”的第二重空间,此前雍正对西藏边外的巴尔布三汗称“朕为天下主,一视同仁”(注:《清世宗实录》卷一二二,雍正十年八月庚午。) 与此后嘉庆针对英吉利使臣不行中国之礼说“中国为天下共主”(注:《清仁宗实录》卷三百二十,嘉庆二十一年七月乙卯。),都是同一概念。第二重空间的国家中,大部分系中国周边国家,也有部分海外之国,清朝皇帝经常将那里来中国的人称为“远人”(注:《清高宗实录》卷一四三五,乾隆五十八年八月己卯。)。如果说,第一重空间随着大一统逐步推进而陆续由“天下”转化为中国的一部分,那末,清朝皇帝把第二重空间视为外国的观念则是始终如一的。这里涉及到清朝皇帝心目中中国边界的最终界限,故下面稍加展开分析。康熙中成书的《会典》在“朝贡通例”下对当时“中国”四周形势作了这样表述:“国家一统之盛,超迈千古,东西朔南,称藩服者,不可胜数”。按“藩服”既包括理藩院所统“岁时必有至阙下”贡献的“率先归附”“悉隶版图”的漠南蒙古四十九旗和“岁时奉职贡”的“蒙古部落”(喇嘛、喀尔喀和厄鲁特)以及兵部所统“各番土司”,也包括“礼部·主客清吏司”所统的朝贡“外国”——朝鲜国、琉球国、荷兰国、安南国、暹罗国、西洋国,以及土鲁番等国。(注:参见康熙《大清会典》卷七十二《礼部·主客清吏司》;卷七十四《礼部·给赐》;卷八十五,《兵部五》;卷一四二《理藩院一》;卷一四四《理藩院三·柔远清吏司》相关记载。) 看起来“藩服”一词似乎宽泛而模糊,其实,细加审视,层次还是分明的:最里层是已隶版图“犹视一体”的四十九旗,往外一层是称“国”称“部”“各守其地”的喇嘛、厄鲁特、喀尔喀,最外层是朝贡的“外国”(当然“外国”的内涵并不十分清晰)。与“外国”区别的喀尔喀、厄鲁特等,同四十九旗虽与清廷有远近之分,但同属“蒙古部落”,且“专设理藩院以统之”,而朝鲜国等“外国”事务则由“礼部”管辖,这足以证明清朝皇帝并未将尚未纳入版图的喀尔喀、厄鲁特等以“外国”视之。质言之,清初皇帝心目中中国与外国的界限是判然分明的。乾隆中喀尔喀、青海蒙古、西藏、厄鲁特、回部已陆续纳入国家版图,并取得与漠南蒙古等同、有如内地郡县的地位,中国概念的内涵和外延随着版图的确定和国家对边疆地区的有效管辖而最后确定下来。乾隆《会典》关于外国的表述,在“礼部·主客清吏司·朝贡”条下记“朝鲜、琉球、苏禄、安南、暹罗、西洋、缅甸、南掌”为“四夷朝贡之国”。乾隆中同为“外藩属国”的“西北番夷”(注:乾隆《大清会典》卷五十六,《礼部·主客清吏司·朝贡》。) “哈萨克左右部、布鲁特东西部、安集延、玛尔噶朗、霍罕、那木干四城、塔什罕、拔达克山、博罗尔、爱乌罕、奇齐玉斯、乌尔根齐诸部落”,以其地缘关系附在奉旨增修的《理藩院·徕远清吏司》诸回城之后,文字的表述颇费斟酌,说嘉峪关以外诸回城“棋布星罗,同属内地”,说哈萨克、布鲁特等部则“列我藩服”(注:乾隆《大清会典》卷八十。)。“藩服”概念的内涵随着中国一词外延的扩大而逐步缩小,最后只留下了周边或海外“朝贡之国”;“中外”的使用,也由大中国框架下“华夷”,即“中国”与“四夷”对称,转化为大一统中国与外国的对称;“四夷”的称谓还保留下来,专门戴在了所有外国的头上;所谓“天子有道,守在四夷”,清朝皇帝把屏卫中国安全的“藩篱”已经推进到了中外边界之外,视毗邻的周边国家为“藩属”了。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出现了对中外边界如何认定的问题。最早是与“从古未通中国”(注:《清圣祖实录》卷一百六十,康熙三十二年十月丁酉。) 而由于迅速向东方扩张开始进入中国领土的俄罗斯划定中俄东段边界。乾隆中,随着平准大业的完成,“自古不通中国”的哈萨克等原与准噶尔毗邻的中亚各国陆续成为中国藩属国,这些国家与中国边界划分的原则是什么?请看乾隆的有关谕旨。乾隆二十二年(1757)诫谕哈萨克阿布赉汗:“当知准噶尔全部悉我疆域,宜谨守本境,勿阑入侵扰;厄鲁特等或间有率游牧窜入尔境者,尔缚献首恶,收其属人,尚属可行。”(注: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五四三,乾隆二十二年七月丙午;《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四十一。) 乾隆二十五年(1760)秋,又敕谕阿布赉汗,“戒其约束部众,勿侵入乌梁海,即如当年与准噶尔接壤时既有旧地向为准噶尔所取者,亦不得越境游牧”(注:《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六。)。乾隆二十三年(1758)初冬, 布鲁特入觐使臣恳请将特穆尔图诺尔赏给布鲁特,乾隆谕以“此地虽尔等旧游牧,久被准噶尔所侵,岂可仍视为尔土?但尔等既为臣仆,此地颇属宽闲,或附近游牧之处,酌量赏给,以裨生计,尚属可行。”(注:《清高宗实录》卷五七二,乾隆二十三年十月丁巳。) 从中可以看出,乾隆确认并认真践行自守的中国疆界不是无限的,昔日准噶尔与毗邻中亚国家的边界,即为中国边界的最后的界限;另一方面,也要求对方国家约束部众,不得侵入中国领土。乾隆关于中国边界的立场是坚定的有原则的,也是合情合理的。为什么准噶尔故地所至就是中国疆域的最后界限呢?因为清朝皇帝从来不把准噶尔等周边少数民族所建立的“国家”视为外国,准噶尔等周边少数民族也从来没有自外于“中华”。中国古代儒家“华夷之辩”的命题确有歧视“四夷”的糟粕,但正如唐人李大亮所言“中国百姓,天下本根;四夷之人,犹于枝叶”(注:《二十四史·旧唐书》卷六十二,列传第十二,《李大亮传》。),古代有识之士从来都认为“四夷”和“中国”是同根共生、连为一体的一棵大树。乾隆确认中国边界的原则,从渊源上说,既传承和发扬了其列祖列宗的家法,又具有深厚的中国历史文化内向性的古老传统,事实上也与自古以来中国就是多民族国家的历史相符合。清朝皇帝推进的国家大一统事业不过是重整故国河山,把理应属于中国的土地和人民纳入中国的版图;一旦大一统实现,一旦大军在特殊情况下越界推进到外国境内并完成既定目标后,则立即主动撤军回到自我约束的中国疆界之内,而专注于国家疆域内的巩固与各民族的凝聚。当中国强盛的岁月,康熙谆谆告诫他的后世子孙:“外藩朝贡,虽属盛事,恐传至后世,未必不因此反生事端。总之中国安宁,则外衅不作。故当以培养元气为根本要务耳。”(注:《清圣祖实录》卷一百六十,康熙三十二年十月丁酉。) 这段话说得何其好也!不仅足以廓清指责清朝对外侵略扩张种种说法的谬误,对后世之人也可谓明鉴高悬,警钟长鸣。“天下一统,华夷一家”清开国时期,在与明朝进行军事较量的主战场之外,实际已揭开了关于“华夷之辩”和“夷狄”统治中国合法性思想交锋的序幕。迨明桂王被俘杀于昆明,特别是三藩之乱的平定,清朝凭借武力已确立了在汉族居住的中国内地的统治,但如何在思想理论上战胜大汉族主义歧视少数民族的“华夷之辩”命题,确立“夷狄”统治中国的合法性,则成为清朝皇帝面临的严峻挑战。在胜利地推进国家大一统伟业的同时,雍正和乾隆不失时机地对儒家思想体系的“华夷之辩”命题和正统论进行了意义深远的论战。康熙亲政以后,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对不与新朝合作的“胜国遗民”采取了优容有加的怀柔政策,紧张的满汉民族矛盾得以舒缓。不料雍正六年(1728)竟发生了曾静策动岳钟琪反清案。这个突发案件证明,武力征服只能激化汉人的同仇敌忾,而怀柔政策也无法消弭根深蒂固的汉民族的敌对情绪。雍正不循帝王治术的常规,毅然决定利用曾静反清案与“华夷之辩”命题展开一次公开的正面交锋。雍正的基本论点和论证逻辑是这样展开的:满洲是夷狄无可讳言也不必讳言,但“夷”不过是地域(雍正用“方域”一词)的概念,孟子所讲“舜,东夷之人也;文王,西夷之人也”(注:《清世宗实录》卷一百三十,雍正十一年四月己卯。) 即可为佐证,如此则“满汉名色,犹直省之各有籍贯,非中外之分别”(注:《清世宗实录》卷一百三十,雍正十一年四月己卯。),吕留良、曾静之辈妄生此疆彼界之私,道理何在?(注:《清世宗实录》卷八十六,雍正七年九月癸未。) 也无须一般地反对“华夷之辩”,韩愈有言“中国而夷狄也,则夷狄之;夷狄而中国也,则中国之”(注:《清世宗实录》卷八十六,雍正七年九月癸未。),由此证明华夷之分在于是否“向化”(注:雍正在《大义觉迷录》中说:“自古中国一统之世,幅员不能广远,其中有不向化者,则斥之为夷狄。”),即是否认同并接受“中外一家”的共同的文化传统。(注:应该说这也不违华夏与夷狄的分野不在民族而以文化定位的先儒的本义,即以孟子而言,他以为东夷的舜和西夷的文王虽有先后远近之不同,然在中国推行之道则符合若节,是为先圣后圣(《孟子·离娄》),反之,杨朱与墨翟虽是华夏人种,但“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滕文公》。) 雍正进而理直气壮地说:“我朝肇基东海之滨,统一诸国,君临天下,所承之统,尧舜以来中外一家之统也,所用之人,大小文武,中外一家之人也,所行之政,礼乐征伐,中外一家之政也”(注:《清世宗实录》卷一百三十,雍正十一年四月己卯。)。“今逆贼(吕留良)等于天下一统、华夷一家之时而妄判中外,谬生忿戾,岂非逆天悖理、无父无君、蜂蚁不若之异类乎?”(注:《清世宗实录》卷八十六,雍正七年九月癸未。) 雍正愤慨激昂,必欲将“华夷之辩”彻底颠覆不可,不得已也。“内中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中歧视周边少数民族的一面为历代儒者所发挥,对中国古代的民族观和国家观影响深刻。所谓“自古明王,化中国以信,驭夷狄以权,故《春秋》云:‘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注:《二十四史·旧唐书》卷六十二,列传第十二,《李大亮传》。) 主张对不脱豺狼本性的夷狄,要驭之以权诈。以夷狄未“向化”,不懂儒家伦理而加以蔑视和践踏,这是古代浸透着大汉族主义优越感的汉族士人士大夫对周边四夷的具有代表性的看法。明清易代,在明遗民看来,是“夷狄窃夺天位”,其严重性岂止一姓王朝的更迭,而是“中原陆沉”,“日月无光”,纲常名教荡然无存,整个社会沉沦于漫漫长夜。反抗清朝民族征服与民族压迫的正义性与“华夷之辩”的偏执与荒谬纠结在一起,于是吕留良借宣传“华夷之别”高于“君臣之义”,暗中鼓动汉人起来推翻清朝统治。雍正为维护满族皇帝统治中国的合法性,势不能不挺身而起,挟专制统治的政治优势,向根深蒂固的“华夷之辩”展开论战。但雍正的论辩并未走向另一极端,通过辩论,他真诚地向汉族臣民表示了对“尧舜以来”文化传统的认同,有助于化解与汉族臣民的文化隔阂。雍正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高标“天下一统,华夷一家”堂堂正正之大旗以对抗挟儒家思想优势的“华夷之辩”命题,志在颠覆大汉族主义自我优越的民族观,争取夷狄与汉人平等的地位。雍正一生好辩且雄辩,而大概这一番辩论最令人击赏。乾隆也辩华夷,但无非“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因地而名,与江南河北,山左关右何异?孟子云,舜为东夷之人,文王为西夷之人。此无可讳,亦不必讳”(注:《清高宗实录》卷一一六八,乾隆四十七年十一月庚子。) 之类乃父用熟之逻辑和语汇,只有针对汉人“未闻以夷狄居中国治天下者”(注:1367年明太祖朱元璋命将北伐,“檄谕齐鲁河洛燕蓟秦晋之人曰:‘自古帝王临御天下,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未闻以夷狄居中国治天下者也。’”《明太祖实录》卷二十六,吴元年十月丙寅。) 的偏见所讲的“夫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南北中外所得而私”(注:《清高宗实录》卷一二二五,乾隆五十年二月辛丑。),词气犀利尖锐,最见论战的锋芒。就大中国观念的理论框架的构建而言,乾隆的贡献不在辩华夷,而在辩正统。从乾隆三十三年(1768)开始,乾隆开始关注正统偏安、天命人心的问题,至乾隆五十年代,辨析正统的谕旨连篇累牍,核心在于清朝是否得中华统绪之正,实质则是夷狄是否有资格为中国之主。古代史家最讲书法,而正统之归属,则首先必须分辨明白。中国历史上王朝鼎革、正统改易,屡见诸史,而由夷狄完成这一进程则惟元与清两朝。清朝统治者族属满洲,究竟能否承继明之正统?传统史家以“尊王黜霸”“所以立万世之纲常”的春秋大一统之义为依归,形成如下正统史观:周、秦、汉统绪相承,三国不以魏吴之强,夺汉统之正,东晋以后,宋齐梁陈虽江左偏安,而承晋之正统,至隋统一中国,至唐之末季,藩镇扰乱,宋以前仍以正统属之梁唐晋汉周,宋则承五代之正统。朱熹《通鉴纲目》关于正统偏安即作如是观。麻烦发生在五代两宋之际,其时辽、金、元相继兴起于北边,梁唐晋汉周及南宋之主或称臣称儿称侄称孙,中华正统究竟谁属?元明之际的杨维桢著《宋辽金正统辨》,大旨以元承宋统而排斥辽金。四库馆臣揣摸皇上意指,删去陶宗仪《辍耕录》所载杨维桢《正统辨》,在他们看来,女真为满洲先世,以清承辽、金、元正统,于理更顺。乾隆大不以为然,认为杨维桢“其论颇正”,理由是“辽金皆自起北方,本无所承统,非若宋元之相承递及,为中华之主也”。辽金元虽同样起自北方,虽同为“夷狄”一系,但辽金未能“奄有中原”,而元“为中华之主”。乾隆认为“主中华者为正统”,故以杨维桢为是。关于宋以后正统所属,乾隆的结论是“宋南渡后,偏处临安。其时辽金元相继起于北边,奄有河北,宋虽称侄于金,而其所承者,究仍北宋之正统,辽金不得攘而有之。至元世祖平宋,始有宋统当绝、我统当续之语”。明朝承元正统,清朝较之元朝则统绪更正。乾隆驳回四库馆臣的意见,强调对“中华”地位的尊重,他自诩为“执中之论”。(注:以上参见《清高宗实录》卷八百二,乾隆三十三年正月己亥;卷一千三十四,乾隆四十二年六月丙午;卷一千四十二,乾隆四十二年十月己亥;卷一千一百四十二,乾隆四十六年十月甲申;卷一千一百四十三,乾隆四十六年十月乙酉;卷一千一百六十八,乾隆四十七年十一月庚子;卷一千二百二十五,乾隆五十年二月辛丑。)正统本来是与偏安一词相对立而出现的,中国历史上只有多个国家并立时,才格外讲究正统之辨。在清朝统治中国已逾百年,特别是大一统政治理想的实现,清朝的正统地位本无可置疑,乾隆为什么主动把这件事郑重地提出来加以讨论呢?表面上看是反驳四库馆臣以清承辽金元正统之说,实际上他要阐发的是“主中华者为正统”的观点。“中华”一词,清前中期诸皇帝一般都作为与“中国”同义词来使用,而细加揣摩,不用“中国”用“中华”,似乎更强调中原汉族国家的意味。乾隆比较元朝和清朝的正统地位时就说:“元虽一统,而主中华者才八十年,其时汉人之为臣仆者,心意终未浃洽。我国家承天庥命,建极垂统,至于今,百四十年矣,汉人之为臣仆者,自其高曾逮将五世,性情无所不通,语言无所不晓。”(注:《清高宗实录》卷一一五四,乾隆四十七年四月辛巳。) 上文提到乾隆不同意辽、金为正统的理由也是未“奄有中原”(注:《清高宗实录》卷一千二百十,乾隆四十九年七月乙卯。)。 如果说乾隆对古代史观的正统论有所矫正有所发展的话,应该是他继承雍正“天下一统,华夷一家”的思想,进一步提出了一个皇朝是否正统的新标准,这个新标准的核心在于不问其开国皇帝是否身为夷狄,只要“奄有中原”而主中华者即为正统。乾隆完成了融通传统史家正统理论体系的构建,从而确立清朝在中国历朝正统序列中的合法地位。清朝皇帝的中国观,是在对大汉族主义“华夷之辩”的民族观的理论批判中明晰起来并最终确立的。雍正的辨华夷,乾隆继之辨正统,主观上在于争身为夷狄的清朝皇帝统治中国的合法性,而在客观上,强调“中外一家”的逻辑延伸必然是昔日被视为近于禽兽的夷狄的少数民族具有与汉族完全平等的地位,必然是把生存繁衍在中国版图之下语言、文化、宗教、习俗不同的各民族各部落视为一个大家庭,必然是把中国看成既包括中原内地,又包括广阔的边疆地区的“中外一家”的大中国。这种理论勇气,中国历史上大概只有不分“中华”“夷狄”、“朕独爱之如一”(注:《资治通鉴》卷一九八,《唐纪》十四,太宗贞观二十一年五月庚辰:“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中华书局1989年版。) 的唐太宗可以与之前后相望,引为同调;而饶有趣味的是,雍正是纯正的夷狄,唐太宗的血管里也流淌着夷狄(鲜卑)的血液。从唐太宗到雍正皇帝,从反对“贵中华,贱夷狄”到“中外一家”,中国和中华民族逐渐整合成型的历史轨迹清晰可辨。“合满蒙汉回藏五族完全领土为—大中华民国”持续百余年之久的康雍乾三位皇帝执政时期,取得了军事上政治上完成国家大一统和思想上批判儒家“华夷之辩”民族偏见这两条战线的决定性胜利,清朝皇帝成为事实上“中外一家”的大一统中国之主。尽管说当时清朝皇帝很少用“中国”以表达其新的内涵,而更多地仍沿用“大清”“天朝”之类居高临下的词汇,但随着西洋国家对大一统中国版图下凝聚为一体的各民族的威胁日益紧迫,清朝皇帝及其治下各族臣民对大一统国家的认同得到迅速强化,昔日内地汉族与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的区别与对立的“华夷之辩”被中国各民族与西方国家的区别与对立的新“华夷之辩”所替换,清朝文献中,中国与外国,特别是西洋各国对称日益频密。作为中国历史内在逻辑与外力影响交互作用的结果,最后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是,当清朝即将覆亡之时,竟由满族统治者提出“合满、蒙、汉、回、藏五族完全领土为—大中华民国”这一逻辑严谨、内涵明确的“大中华”、“大中国”的概念。康熙五十五年(1716)十月,康熙决策禁止中国商船前往南洋贸易,该谕旨结尾处说:“海外如西洋等国,千百年后中国恐受其累——此朕逆料之言”(注:《清圣祖实录》卷二百七十,康熙五十五年十月壬子。)。当国人刚开始感受到盛世气象时,康熙就向他治下的臣民敲响了的警钟:西洋国家将来可能会成为中国主要对手。西洋,清初以来一般指大西洋欧洲国家。康熙对西洋有相当了解,他说,中国与西洋地方,俱在赤道北四十度内。自西洋至中国,有海路和陆路可通。海洋行船,南行八十度,至大狼山,始复北行入广东界,通常要走六个月;陆路遥远,因隔俄罗斯诸国,行走不便,故皆从水路而行。(注:《清圣祖实录》卷二五三,康熙五十二年二月甲寅。) 当时令康熙感到的西洋威胁主要是来自占据南洋噶喇巴(今印度尼西亚雅加达)的荷兰殖民势力,皇帝忧虑沿海汉人可能在西洋人的庇护下建立海外抗清基地,于是从国家战略安全考虑,断然决策,禁止南洋贸易。时间过了不到80年,康熙关于中国前途的预言便显露出了最初的模糊轮廓。乾隆五十八年(1793)西洋最强大国家英吉利首次遣使访华,英国使臣马戛尔尼态度的傲慢与倔强,英王礼物反映出来的科学技术水平之高,给予乾隆强烈的震撼。当年八月二十六日乾隆从避暑山庄返回京城,立即前往圆明园参观马戛尔尼使团的“贡品”。据使团副使乔治·斯当东记载,乾隆帝对装有110 门大炮“皇家号”军舰模型颇感兴趣,“他详细问到当时在场帮助安装的使节团人员关于军舰上许多零件的问题,以及有关英国造船事业的一般问题。”(注:据《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406页。此军舰模型系英王赠送乾隆帝的礼品之一,据斯当东介绍,“礼品中加配一付全套装备的英国最大的军舰模型。有110门重炮装备的巨大军舰上的各个微细部分俱在模型上表现无遗”(第250页)。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 隔一日,乾隆帝即密令军机大臣传谕两广总督长麟等:“英吉利在西洋诸国中较为强悍,且闻其向在海洋有劫掠西洋各国商船之事,是以附近西洋一带夷人畏其恣横”(注:《清高宗实录》卷一四三五,乾隆五十八年八月戊子。)。九月一日,再次密令军机大臣传谕沿海各督抚等:“该国夷人虽能谙悉海道,善于驾驭,然便于水而不便于陆,且海船在大洋亦不能进内洋也,果口岸防守严密,主客异势,亦断不能施其伎俩!”(注:《清高宗实录》卷一四三六,乾隆五十八年九月辛卯。) 面对称霸海上的英国军舰,乾隆深知中国的制海权已沦于英人之手。如何应对咄咄逼人前来叩关的“红毛夷”?乾隆采取的对策是,全面断然拒绝英国的一切要求。值得注意的是,针对英国使臣似有传教之意,乾隆以“华夷之辩甚严”拒绝西洋人“妄行传教”(注:《清高宗实录》卷一四三五,乾隆五十八年八月己卯。)。这可能是清朝皇帝第一次以民族意义上的“中华”与中国各民族的潜在敌人——外夷相对称。乾隆昧于世界大势,一厢情愿地以“华夷之辩”反制西方国家,固然不足称道,但这中间隐含着面临日益迫近的西洋威胁,中华民族的自我认同已呼之欲出了。西方列强侵略即将到来,中国各民族凝聚力的加强,各民族对隶属其下的统一国家的认同,无疑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中英鸦片战争前夕,鸿胪寺卿黄爵滋奏称:“近年银价递增,每银一两,易制钱一千六百有奇。非耗银于内地,实漏银于外夷。盖自鸦片烟土流入中国,粤省奸商,勾通巡海兵弁,运银出洋,运烟入口”(注:《清宣宗实录》卷三百九,道光十八年闰四月辛巳。),道光随即特派钦差大臣林则徐前往广东查办,并命传谕林则徐:“想卿等必能体朕之心,为中国祛此一大患也。”(注:《清宣宗实录》卷三百十六,道光十八年十一月丙辰。) 面对“外夷”,满汉君臣共同站在“中国”立场,风雨同舟,忧患与共。在中国几千年历史即将开始发生空前巨变的前夜,禁烟运动所体现的中国人民共同利益和民族精神,极具象征意义。“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注:《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卷九,《小雅·常棣》。),这一“华夷”对立的全新格局不仅成为近代中国历史发展的一条主线,而且为中国多民族国家的形成和巩固的历史进程又注入了新的助推力。

我最近在研究清朝历史,大清帝国,在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是一部波澜壮阔的恢宏史诗,只是晚清时期,以慈禧为首的末代皇族,没有承启前人的雄浑乐章,一帮败家子,毁掉了大清的江山基业! 纵览大清十二帝,其中不乏雄才大略的康、雍、乾三帝,开创了大清盛世。十二皇帝,千秋功罪,史家自有评说。以在下看来,康熙皇帝,乃是最为了不得的一代帝王。真可谓“秦皇汉武,稍逊风骚。唐宗宋祖,略输文采。清代康熙,雄才为略,无人可比”。在我开来,历代帝王,屈指数来,其文采武略,无出其右。清史记载,康熙皇帝十分重视科学家。康熙年间,西洋的自然科学传入中国不久,一般读书人都看不起。康熙却笃爱之极,以至到了废寝忘食,痴迷如狂的地步。康熙于数学、天文、历法、物理、生物、外语、工程技术等自然科学,无一不懂。 同时,他十分重视科学,尊崇科学人才。 当他看到科学家梅文鼎著的《历学疑问》时,欣喜地说:“我留心历算多年,此事我能决其是非,将书留在这里,让我阅览后再发吧。”他仔细阅读,亲加批注,给予高度评价:“甚细心,且议论也公平,此人用力很深。”公元1705年,康熙在南巡途中,在船上亲自召见梅文鼎,一连晤谈三次。事后康熙对别人说,他自己虽然留心历象、算学方面的学问,但“此学如今通晓的极少,像梅文鼎这样精通的人真是罕见。”因此,他亲书“绩学参微”四个大字赠给梅文鼎,表彰他的成就。连康熙亲自主持编纂的《律吕正义》成书后,也立即寄给梅,请他审阅和指正。 康熙还把一些才华出众的中青年人才放在自己身边,亲加教导。他把通晓天文历法的进士陈厚耀召到南书房,“命至旁座”,亲自教授“西洋定位法”、“虚拟法”,又将陈厚耀召至渊鉴斋,“问难反覆”。另一位著名科学家明安图,是蒙古正白旗人,在历象方面很有成就,官至钦天监监正。康熙帝发现他的才智与众不同,十分宠爱,外出巡幸时命他随行。一路上,康熙对明安图耳提面命,像老师和弟子一样,“受数学于圣祖仁皇帝,精奥异人”。康熙把梅文鼎、梅珏成召至宫中,令他参加历法和算学编纂工作,又教他“借根法”。梅珏成自称“供奉内廷,蒙圣祖仁皇帝授以借根之法 。敬爱而读之,其法神妙。” 康熙经常让大臣推荐民间有奇技博学者,“凡有一技之能者,往往直召蒙养斋”。由于康熙重视科技人才,这个时期的自然科学得到了发展。在中国科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几项,也是这时完成的。其中《数理精蕴》一书,对当时引进的西方数学知识作了很有条理的编排,绘图立表,又同古代数学进行了比较性的研究,是一部“贯彻中西之异同,而辩订古今之长短”的著作,被称为“实为从古未有之书,虽专门名家,未能窥高深于万一”,代表了当时数学发展的水平。

清军入关后,造成了中国电视剧文化的空前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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